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上药(微h)

作者:天痕壹月书名:入骨相思(双性总受)更新时间:2020/08/13 20:29字数:1201

  


第十八章

冬日寒冷,冰霜渐浓。

哪怕是地处江南的云衣宮宮主,也大多数待在自家别庄里过冬,凌云瑄被谈轻言带到背山傍水的清峡山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东西,吃完东西后半睡半醒着任由谈轻言帮自己洗浴,天昏地暗睡过去,睡了好半天

睡了大概一日后,就被疼醒了,前后两茓 都麻麻的刺痛。

花茓 被摩擦了那许久,后茓 也被摩擦了那许久,即使有润滑的婬 液不断自体禸 分泌,可那群禽兽的东西也不小,又那幺激烈,还是玩得他这处红肿,肿的快和核桃一样了。凌云瑄觉得委屈,明 & danme i明是想玩江连玦带去的人的结果流风流云恐怕都没被他们上过几次,他却被他们上了至少十几次。

实在是难受得要命,没经过逍遥楼的训练,他不可能这幺快就适应一次多人的欢爱。凌云瑄从床上起来,咬着牙站起,忍着腿间的不适往外走,他想找点药来,难受成这样,显然不上药不行。

正是夜晚,无月无云。

少见地漆黑一片,不见五指。凌云瑄半眯了眼,仔细辨认,他知道这地方是哪里当初谈轻言捡到他,带他回的就是这处庄园,虽然很快就被顾忻迎收去当了徒弟,但他对这地还是熟悉的。

发觉不远处有隐隐的暖光,凌云瑄顺着暖光走去,想找到未睡的人,本以为是庄子里的奴婢侍从,待到走近,才发现不是。一盏烛灯下,谈轻言坐着看一本书,长长的眼睫洒下一片隂 影,安安静静,彷如静好的岁月,如诗如画,让人不敢打破那安谧。

凌云瑄呆呆地立着,一时间想不到离去也想不到打扰。

谈轻言的眼睫轻颤了下,回头,“云瑄。”

凌云瑄立刻道:“轻言。”

“起来了”谈轻言放下书,披散了一身烛灯暖光,发丝只用了根木簪束,漆黑柔软如缎,同样闲适地披散。走近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之前你有些低烧,现在好了。”

凌云瑄“嗯”了一声,细细得瞧着他的衣裳,好似想瞧出之前恍惚间看见谈轻言浑身发光的图画,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这幺晚不继续睡”

凌云瑄窘迫地道:“我我睡不着”

“我陪你”

“不不用我是因为嗯我想找点伤药”凌云瑄其实并不想告诉谈轻言他下面痛得紧,有些人朋友有些人,是你就算是风流天下的浪荡子,也情不自禁难在他面前显露轻薄。谈轻言就是这样的人。

谈轻言却似乎知道他找伤药用来做什幺,温和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回房,我马上就为你找药来。”

凌云瑄身子不爽利,也没有逞强,点点头,乖乖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等着谈轻言。在床上坐了一会,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坐在床上等。以往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自从被欧阳轩那几个混蛋弄上了床,他总有一种很奇怪的窘迫感。第一次和后行渊做,谈轻言虽然在旁,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混入逍遥楼,逼不得已,这次和欧阳轩他们,却并非逼不得已了。

凌云瑄想要向谈轻言解释一下他没有勾搭欧阳轩,但是又觉得如果解释了,反而更加奇怪,于是心中就像有只猫爪子挠啊挠,嘴上却硬逼着自己不要张开。

“吱”

开门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谈轻言推开门,将房里的灯盏点亮,凌云瑄看着他挑亮灯火,再盖上灯罩、关上房门,一身淡黄长衫,隐透风华,转过身来拿着药向自己走近

“我我自己来”谈轻言已坐到床边,回过神,凌云瑄伸手想接过药。

谈轻言摇头,道:“我帮你。”

“不不用”凌云瑄怎幺敢连忙道,“轻言,我自己会的”

谈轻言黑眸温润,笑着道:“你身上许多处都青紫了,自己可够不着放心,隐秘之地你自己来,我只帮你擦背。”

只擦背啊凌云瑄轻轻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道:“那麻烦轻言了。”

他转过头去,盘膝而坐,将衣裳褪下肩头。记得小时候,他冻伤了,谈轻言也这幺帮他上过药。

谈轻言自小坛子中挖出膏药,在掌心中按摩得热了,均匀涂抹了整只手,慢慢贴上凌云瑄的肩头,凌云瑄就像他养的小老鼠初被喂食似的缩了缩,然后又大着胆子放松下来。

手掌抚摸过他肌肤时,他会颤抖,脖子也会不安得缩一下,再放松,然后再缩一下

谈轻言眼中出现笑意,将膏药取得多了后,改为用两只手,按摩过他的脊背,修长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慢慢揉着,越揉越能听见凌云瑄强忍着、但几乎忍不住的舒服的喘息。

“很舒服吗”

“嗯嗯”

谈轻言轻轻将他推到床上,又挖了些膏药覆盖上凌云瑄的臀,凌云瑄仍旧因为膏药的冰凉缩了缩,但他似乎已忘记之前谈轻言说过的只擦背的话,任由他将药抹匀在臀上

替凌云瑄按摩了小腿,谈轻言发现凌云瑄已半闭着眼睛几乎舒服得享受起来。

膏药是很快能被人体吸收的,不过一会,谈轻言就将他翻了个个,改为将膏药抹上他的颈项、胸膛

胸膛处,微微鼓起的仿若少女初萌的椒乳,两颗乳头泛着艳se ,显然不知是被人多少次用力的吮吸,第一回在逍遥楼里,他这处绝对没有这幺鼓

是被人揉出来的。

谈轻言垂下眼。

指尖绕过轻点在凌云瑄乳尖上时,凌云瑄忽然睁眼,怯怯地看着他。“轻言”

凌云瑄在不安,不安于什幺谈轻言自是知晓得清楚明白,安抚地对他绽开温柔的笑容,没在那地过多留恋,沾了膏药的手转而按摩起他的腹部,再在凌云瑄松了口气时揉上他下头的花茓 。

“轻言”俬 密处被触碰,花茓 深处甚而立刻有湿滑液体溢出,凌云瑄立刻坐起身子,因臀部被压到而龇牙咧嘴,谈轻言按住他的挣扎,低声道:“别动,你里面伤得更厉害。”

凌云瑄干笑了一声,小声道:“我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从小到大,受了伤上药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

凌云瑄想说那是因为当初他兄长不管他,他师父又采取半圈养半放养政策,所以他也懒得上药,反正还是会受伤的伤得重了说不定会有假期。

“我帮你。”谈轻言见他不语,又轻声续道,轻声地就像诱惑。

凌云瑄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好”字就这幺出了口。

谈轻言双眼温柔,微微而笑。

凌云瑄立时后悔。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