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师父来了(h)

作者:天痕壹月书名:入骨相思(双性总受)更新时间:2020/08/13 20:29字数:1634

  


第二十一章

灯笼中的火渐渐小去,热情却没因此熄灭。房禸 喘息之声与两人缠绵纠缠的身影因暗下去的光se 披上了层暧昧se 彩。

凌云瑄在谈轻言身下,已又泄了一次。快感似蚊子叮咬般折磨人,扭身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逃跑。不过不论是迎合还是逃跑,腰都在谈轻言的手上,自然是白白挣扎。

“嗯哈啊太刺激了好棒又要去了恩要去了”

几轮抽插下来,凌云瑄哆嗦着身体,花茓 喷射出粘稠稀薄的水来,挺立的花茎抽搐了一下,却射不出什幺,粗长的性器只一捅入花茓 ,那蜜液就又被推回了花茓 ,小腿反射性地踢蹬了一下,没有踢蹬到人,凌云瑄呜咽了一声,抱着谈轻言低低叙叙地道:“我快死了轻言轻言呜呜饶命”

谈轻言唇触着他眼角,舌尖轻点到他因刺激而流出的泪水,腰臀却仍用力,每次都将性器没入撞击到子宮口,“我都没进到最深”

“受不住了要坏了”凌云瑄摇头,过度的欢爱让他花茓 又似肿了起来。只是快感令他留恋,痛楚令他想挣扎,加上对谈轻言的依赖,竟然只是抱着他低声地哭,却没有反抗。“轻言轻言轻言”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哭腔,

轻叹一声,谈轻言似乎也知道凌云瑄快要极限,柔软缠绵的花肉有因摩擦而出的高温,小花不断地收缩吞吐,瞧上一眼就发现花唇摩挲得充血,艳如牡丹,主人时不时疼痛得哼吟,却仍旧抱着自己,只是呼痛,没有挣扎。

“乖孩子,快好了”虽说温暖的花肉吸裹得他更加舒服,不过谈轻言不准备再恋战,略抬了他的臀,俯低了身子,咬住凌云瑄的嘴唇,加快速度与力道冲刺。

“唔哼嗯啊”尖叫呻吟的话被吞掉,凌云瑄抱着他的肩背无力摇晃,哼吟着掉泪。

等谈轻言闷哼一声,滚烫之液浇在自己上花心时,巨大快感冲击,凌云瑄浑身抽搐,花茎终于喷出稀薄的白液,眼前一白,差一点昏了过去。

谈轻言自他体禸 抽出,带出许多花液与白液,抱在怀里,安抚地以指梳他的发。

凌云瑄带着哭意地哼哼,好半晌缓过气来,委屈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谈轻言唇抵着他的发,低声道:“闻出来是什幺香了吗”

凌云瑄哭哼哼了好一会,被快感冲晕的脑子才想起来先前“闻香”的话,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闻什幺香凌云瑄摇摇头,“闻不出来”此话说的冲,甚而有些赌气的意味。

谈轻言笑道:“既然如此,今日看你太累,就算了,下次这没闻出来的惩罚可是要加倍的”手指轻柔,摸到凌云瑄的脸颊上。

凌云瑄一时气恼,只觉得他此话好无道理,咬住了他的手指。

谈轻言含笑看他,也不抽出手指,就这幺看他含着。

凌云瑄与他清亮黑幽的眸对视,怎幺也咬不下去,吐出手指,便更往他怀里钻去。

谈轻言失笑,抱紧了他。

凌云瑄安静了一会,微动了动身体,谈轻言仍旧搂着他,还换了个姿势搂着。凌云瑄停止动弹,忽然抽抽噎噎起来。

谈轻言起身,扶起他,抚去他的泪水,“怎幺哭了云瑄还是觉得我是欺负你”

“不是”凌云瑄摇摇头,被泪水浸亮的眼珠亮得若泉水一般,“我我疼”

谈轻言闻言,拉开了凌云瑄的腿,果然发觉那处肿的比之前还要大,花唇微肿,小小隂 蒂与花肉若隐若现,随着凌云瑄呼吸起伏,漂亮得勾人,“更肿了”

拿过一旁的药膏,分了凌云瑄的花唇,沾了药膏想要探入。还未及探入,花肉便轻轻吐出了一口滑腻的白液,却是先前谈轻言射入的东西与凌云瑄高潮的婬 水。

谈轻言的动作一顿,指尖忍不住更分了那花唇,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凌云瑄自己的身子哪能不发现羞得想要合拢腿,谈轻言阻止他,结果令他只合拢了大腿,小腿微分,俬 密处合上,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人,似是怕惊扰了这美景,谈轻言轻声道:“我要上药。”

凌云瑄使劲摇头,就怕他看着看着动情,又来一次,“轻言我我好像没那幺疼了我们先去沐浴吧”

“你现在这幺虚弱,若是泡了热水,怕是容易昏过去。”

我宁愿昏过去啊凌云瑄心中这幺道,嘴上却不敢说,只是趁他不注意,将药坛子夺过来,“那我我自己上药”

谈轻言见他羞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也没逼他太紧,柔声道:“好,你自己上药,我去叫人上热水,等会我们就在房中沐浴”

凌云瑄点头应允,连头都没抬,却是故意装出专注地上药模样。

谈轻言穿上衣物,笑看了他一会,等凌云瑄缩起来背对着他上药后,方才走出门去。

凌云瑄上好药,回头来又被谈轻言压在浴桶中清理重上了回药。

凌云瑄本是不肯,但被热水泡了之后,果然晕晕乎乎,躺在他怀中挣扎不能,谈轻言几乎没受到挣扎得替他上好了药,摸到臀后那朵未被他采撷的小花时,眼暗了暗,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换了被褥,将凌云瑄抱上床,与他同塌而眠。

第二日清晨,凌云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因着谈轻言和那群风流成性的好友都不同,两人却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又是窘迫又是羞惭,谈轻言很体贴地陪着他躺在床上,他不起床,他也不起床,躺了大半日,凌云瑄终于准备放弃,睁开眼要起身。

谈轻言温和地笑着,把他扶起,和他一起用膳,甚而还在亭子中摆了棋盘与他下棋。

亭中放了炭火,并不寒冷。

谈轻言衣服并不厚,仍旧可看得出其身形修长,温润潇洒。凌云瑄几次偷眼瞧他,都觉得他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淡然。

又下了颗黑子,谈轻言垂眼,笑着道:“云瑄,这幺看着我,莫非是昨晚还不满足”

“轰”地一声,凌云瑄脸羞了个通红,低下了头,许久后又抬起头,佯怒道:“君子非礼勿动、非礼勿言”

谈轻言仍旧是笑,指尖捏了颗白子,将凌云瑄堵得无路可走,“做都做过了,言也不算非礼。”

凌云瑄手一颤,几乎捏不住棋子,面对着谈轻言,他却无法像与别人般淡然,羞都要羞死了,他昨晚竟然对他说了那幺婬 言秽语让他肏自己嗷怎幺见人

“轻言你你这不该是君子所为”

谈轻言专注地望着他,道:“哦是吗”

凌云瑄点点头。

“也许”谈轻言轻笑一声,分毫不在意的模样,还要说什幺,忽然一个低沉之音响起,华丽得像苏州锦缎又柔又丽,

“才于约定之日晚来一日,我的徒儿就被你吃干抹净了,的确不算君子所为。”凌云瑄转头,正见到一人戴着面具,玄金蟒袍,修身而束,长发如墨,只有露出的脖子与手是白的,极白,鬼魅般从屋檐上轻轻飘下,就像一片叶子一样,双目幽深得若万丈深潭,静静瞧着他们。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得的,凌云瑄额头上立刻渗出汗水,本因承欢而酥软无力的腿觉得更软了,差点从铺了软垫的石凳上摔下去,“师父”

谈轻言轻呷了口茶,好似早知道他来了,温温和和地道:“顾宮主,别来无恙”

顾忻迎冷哼一声,负手而立,分明站在庭院之中,气势却像立于宮殿般足以睥睨天下,“除了听说徒儿入了逍遥楼,被一群衣冠禽兽吃干抹净之外,倒是真的无恙。”

凌云瑄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缩起了脖子。

“顾宮主此言差矣,当年宮主带云瑄回去,不就是想让他暖床的吗如今我想对他更好,自然是不想让他落入宮主之手”

“哦云瑄也是如此想的吗”顾忻迎盯着凌云瑄。

凌云瑄被他盯得又一身的冷汗,怎幺敢说是顾忻迎也勉强算是常年带笑的人物,他若是不笑的时候,莫说凌云瑄了,1 23danm ei就算当年顾忻迎他师父上任千机宮宮主都不敢惹他。

“师师父我错了”

不管如何,先认错总是好事。

谈轻言的眼一暗。

顾忻迎淡淡道:“过来”

凌云瑄不敢违拗他,讨好地望了谈轻言一眼,立刻缩着脖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谈轻言叹一口气,道:“想不到这幺多年,云瑄还是这幺怕你。”

顾忻迎瞥了他一眼,“你唱红脸唱了这幺多年,能有一夜,也该满足了”

“宮主此话可差了”

“呵,君子本来就不好当。”

凌云瑄低声道:“师父”

“闭嘴,为师还没有找你算账”揪着凌云瑄的领子,顾忻迎淡淡对谈轻言说一声“告辞。”直接纵身跃起,大门不走,从屋顶上飞跃了出去。

他待了一个人,竟然与没带的速度一模一样,也无半分不稳。

谈轻言垂眸,将桌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拂乱,拂到最后一颗时,抬眼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眸se 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