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H) 分卷阅读30

作者:桃子奶盖书名:蒹葭纪(H)更新时间:2020/08/17 04:02字数:1227

  


没有发生是不是很想打我快用小黄梗来殴打我啊

ps.加更真的很艰难了以后加更都攒到周末好不好不然上班写肉文是不是有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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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

等到熄了灯,他们才出去。佳期有多年没看过宮外的风光了,又是夜里,尽可以四处乱跑,于是也不管裴昭再三嘱咐,被他扶上了马背,一拍鞭便要跑。可惜裴昭牵来的也不是烈马,是最温顺的小马,只载着人慢吞吞地兜圈子。裴昭在另一匹马上,笑道:“母后当行宮是前线么不能跑那么快。”

佳期很没好气,“马就要跑得快。陛下这匹马有名字了么”

“还没有。母后要赐名”

佳期拂了拂洁白的马鬃,“哀家赐名,就叫你乌亀 好了。”

裴昭抿唇一笑,也看出佳期其实心情欠佳,说这几句不过是照顾他的兴致,于是不再说话。佳期最喜欢他这一点,也移开目光,骑在慢吞吞的马背上,将寂寥无人的艹 场逛了一大圈,衣裳裹得厚,也出了一身细汗,还算过瘾。

裴昭时不时插几句话,“母后怕水。儿臣记得那时候母后宁愿多走几里的路,都要绕开太液池。”

佳期眯着眼睛看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话,“是头几年害怕,如今倒也还好。时间久了,什么都好了。”

漫天星光都洒在她明艳的侧脸上,眼中一点明亮近乎璀璨温柔。裴昭过了很久,也“嗯”了一声,“时间久了就好了。再久些,都会好的。”

他们直逛到月上中天,才偷偷摸摸回去。佳期还好,裴昭显然是第一次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十分紧张,看到巡逻的侍卫,险些转身就跑,但那人转过身来,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贴身禸 官邵兴平,大概才发觉小皇帝不见了,正闷头乱找,迎面便松了口气,“可算找到陛下了”

裴昭道:“有事”

邵兴平陪笑道:“没什么事,不过是朱小姐骑的马被场中侍卫惊了,朱小姐摔了一跤,似乎是崴了脚,朱大人想请太医过去看一看。”

朱添漫从前是裴昭的射箭师傅,教了他三年,如今虽不再进宮了,情面依然在。裴昭点点头,邵兴平便去了。裴昭这才松了口气,佳期笑起来,“陛下没做过坏事,还是个生手呢。”

裴昭面上带了愠se ,“那儿臣不送母后回宮了,母后自己走好了。”

实则他已经送到了宮门口。佳期掩口一笑,“陛下,那就明日再会。”

她说着就跳进宮门去,反手关了门。几个小宮女也在议论朱紫庾的事,佳期听了一会,似乎那惊马的侍卫并不是无意,摄政王动了气,要彻查此案。

佳期并不喜欢朱紫庾,倒不是朱紫庾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朱紫庾跟自己太像,给她添了许多不痛快。所以朱紫庾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过是遣了宮女去送些药物,随即便把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她摸了凉透的姜茶灌下肚,钻进被中便睡。锦被极暖,佳期闷得出了一头汗,正要踢被子,脚踝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极脆亮的“啪”的一声,一阵锐痛。佳期实打实地疼醒过来,一睁开眼,却是愣了眼前竟是裴琅。

这个人一出现,定然没有好事,如果他像这样满脸怒se ,则定然要有一顿好气生多半和朱紫庾脱不了干系。

佳期和他对视了一眼,困意正浓,不想理会他,重新往回一倒,抓起被子蒙住脸便睡。裴琅好心地容许她继续睡了一小阵,见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索性一把将锦被掀了,恶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心,“上哪去了在这地方乱跑,失心疯了不成”

佳期拍开他的手。她睡得有些糊涂,不由得发了一二分脾气,“关王爷什么事”

裴琅冷笑了一声。其实他相貌偏清野,近看时眉眼都年轻俊秀,隐约还有少年气息,只是不知为何,叫人全然记不起他其实是本朝最年轻的王爷,当年也曾做过金吾卫里的老幺,也曾是个掷果盈车的风流少年,大概因为那贵气眉目上无端端笼着一种令人心生怖惧的凌厉,没人敢想他的从前。

佳期看他脸se ,就知道他又要恶声恶气,果然他冷然道:“怕你寻死寻错了路,本王自知亏心事做多了,从不给恶鬼开门。”

这话头没意思,接下去又要吵。佳期翻了个身,他没再碰她,可她反倒醒了。

佳期觉得自己有时候脑后长眼,不回头都知道他就在床沿坐着。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佳期索性抬手拽住了他硬实的手臂,欠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惺忪着双眼笑问道:“软玉温香在怀有恙,王爷还舍得拨冗过来,这是天大的面子,哀家可要好好伺候。王爷今天想用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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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微h

佳期鲜少这样主动,裴琅挑起眉来,冷冷端详了佳期一会,突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后颈,向自己这边按过去,逼她跟自己四目相对,方才寒声道:“谁吃醋我都信,你吃醋呵,这些花样你玩不来,就别学别人吃醋拿乔。”

佳期勉力抗拒着他的力气,咬着牙根,用力地说:“谁是别人朱小姐吃醋了么王爷又招惹了谁”

裴琅深黑的瞳仁直勾勾注视着她的眼睛。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始终憋着一团乱麻,被她揉来揉去,本就没头没尾的线头越发无迹可寻。而眼前这个人吃力地巧笑嫣然着,嘴唇被齿列咬出一线红痕,沾着一点胭脂。方才他听说了营地上的变故,毕竟放心不下,过来找她时,那枕上就沾着这样娇艳欲滴的一抹胭脂。榻上空无一人,殿中亦是无人,只有她注视着深河的神情在脑海中来回晃动,晃得人心里生寒。

开始时那几年,佳期每每站在水边,总是那样的神情。他知道是为什么,他困在塞外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也想过干脆给自己一刀得了人无所可为时就是如此。佳期也一样,她是无能为力,漫长的前路上看不到一丝光亮,活着因而成了折磨。

裴琅当年并没有真的给自己一刀,却一直怕她真的跳下去,可是佳期也没有,她只是渐渐绕开宮中那些烟柳池塘,不看不想,就像是揭过了那一页,就像是她没有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