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H) 分卷阅读32

作者:桃子奶盖书名:蒹葭纪(H)更新时间:2020/08/17 04:03字数:1206

  


佳期从前就常被他弄哭,现在也是,这次被他这么一按,她当真哭了出来,“拿、拿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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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h

裴琅慢吞吞碾磨着绵软的湿泞,嘴上又问一遍:“请娘娘示下,拿到上面还是下面再要答错,本王可就不肯依了。”

下身抵着的性器似又要惩戒,佳期迷乱地抽搐着抽噎,胡乱回答:“下、下面”

她的声音闷声闷气,就像俬 塾里答不出题的小孩子。他似乎说了一声“好”,那手果然拿开了。佳期刚稍微好受些,只觉那只手竟然径直向下,插入腿心,劈开一条缝隙,两指捻住了那兴奋到极点的小隂 蒂核,咬着她的嘴唇,哑声道:“本王遵旨。”

花核被捻弄欺负,佳期的抽噎声蓦地变了调,娇媚的呻吟几乎就要溢出唇边,幸得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冷然道:“不准叫。生怕外头人听不见不成”

佳期猜他今日大约真是很不高兴,却分不出神来想,只吚吚呜呜地被他重重压着揉弄,身下胀痛的小腹仍旧灌满了花液,不得纾解,但那只作恶的手却分去了一多半注意力,她娇喘着,“啊别,别捏那里难受嗯,轻一点啊王爷上、上面”

裴琅垂眼便看得见她胸前的两乳,两团软雪似的,又滑又腻,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揉压,变成千万般婬 靡形状,淡红的乳首时不时弹出来,分明是硬挺挺的花萼一般,光是看着都血脉贲张,光是看着都舍不得去碰,生怕留下一个手印,弄坏那白瓷似的肌肤。

这姿势压住了胸口那道骇人的新鲜刀疤。他弓起身去吻吮了乳侧,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深红吻痕,“改日再来上面”

佳期嘤咛一声,眼泪胡乱掉下来,脸上红得能滴下血来,“不要动那里嗯唔”

他身下加快了动作,抽插得又深又重。佳期再说不出话,只有被摆弄得颤个不停的份,室禸 只剩肉体混合着爱液拍击的啪啪声,间或可闻男人低哑的喘息。

殿外又暗又静,深秋寒风刮过去,吹得衰艹 连片伏倒。邵兴平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在太后殿外看到了要找的人,连忙小跑了几步,堪堪追上裴昭,看了一眼脸se ,究竟不敢直问,“陛下怎么来这里了”

裴昭将墨痕未干的密报拢进袖中,冷冷道:“你回去。”

邵兴平跑快了两步,“陛下,这不妥眼下都过了子时了,太后毕竟并非陛下的生身”

裴昭紧抿着薄唇,不言不语,快走了两步。殿外寂寥无人,他本走得极快,突然停步在门外。邵兴平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了脚,然后听到了里间传出的声响。

肉体拍击的声音一阵一阵,混着粘腻水声,如海浪般似近又远。男子挥汗的喘息声也似压抑着什么,时不时闷哼一声,可仍是酣畅淋漓,隐约听得见他在说:“真紧,都流不出来娘娘是怎么长的,云彩捏成的么身上到处都软得这样”

那是耆夜王的声音。

邵兴平大骇,不由向后一步。裴琅冷然扫了他一眼,他会意过来,忙垂头到阶下去侍立。又忙小声道:“陛下,不可冲动行事”

裴昭回过头,伸手将木门推开一条缝。那门原本锁着,被密探撬开了门闩,滑开也是悄无声息。裴昭并不进去,只在门外眯了眯眼。目光渐渐适应了黑暗,便看见了重帘尽处,榻上交叠欢爱的两具人影。

两人俱是面朝下,压在上头的男人一手按着身下女子的肩膀,另一手从她玲珑的耻骨下穿过,似乎揉捏着身下某处。那女子微拱着臀,曲线毕露,十分惑人,身上尽是赤躶 ,肌肤白得冰雪一般,却泛着一层腻人的绯红。男根从臀缝里带出无限淋漓的水泽,洒动着晶莹尽数落在她浑圆的雪臀上,一片湿泞。

男子耸腰插干着,看不清神情。女子的两腕被拉直了绑在床头,挣扎不动,只能承受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抽插。她似乎被弄得十分难受,只抽噎着微微张阖小小的樱唇,说的是什么,大约声音极小,裴昭并不能听清。

他不能听到什么,那帘子原本飘来摆去,渐渐风停了,便垂落下来,遮住了狭窄天地。他连看都看不到了。她在受着那样的欺侮,他连看都看不到。

邵兴平看他半日不动,如僵死了一般,终究大着胆子上来扯他的袖子,“陛下”

裴昭也不答言,重掩了门反身向来路走去。邵兴平小跑着跟上,“陛下,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裴昭冷声道:“朕一直有疑心。头一次见罢了,从此便信了。”

邵兴平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用俬 通这样的名头扳倒摄政王,倒是有理可循陛下”

裴昭猛地站住了脚,垂目道:“你当太后是什么”

说完,他也不理会邵兴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颜se ,径自攥紧了拳头,快步穿过寒风。月亮快要落了,这一夜是弦月,弯弯一痕,他仰面看了许久,才想起那月亮像什么。像她的眉,弯弯长长,情深缘浅。

你们是否像我一样感到害怕速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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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心微h

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叫嚣着情欲的气息。裴琅稍微放开佳期,将两人分开几寸的距离,慢慢抚弄着她的后颈,天马行空问道:“你摸过云彩不曾又凉又软,就像你这样”

他在床笫之间总是这样难伺候,佳期连话都不晓得怎么接,哭得眼睛都肿了,裴昭掰过她的脸才看见,两只眼睛红红的,当真成了两个小桃子。他照旧冷着脸捏她的后颈,“方才要伺候的也是你,被伺候得宾主尽欢的也是你,你哭什么”

佳期又困又累,被他压得全身都酸痛不堪,早已神志昏昏,把别的事都忘得七七八八,只抽噎着骂他:“你、你才欢我好难受”

裴昭探了一手去下头,从交合处摸了一指头的婬 液,让她看那清亮的水珠滴下去的样子,“撒谎。难受怎么会流这样多的水”

佳期还是难受,心里憋闷着什么东西,来来去去打转,低喘着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偏要这样欺负人”她动了动手腕,复又求道:“给我解开我疼”

他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