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全十部) 第七部 雪芍 2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书名:朱颜血(全十部)更新时间:2020/08/17 13:19字数:1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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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禸 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禸 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禸 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婬 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婬 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禸 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禸 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躶 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隂 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隂 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se 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se 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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