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115.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说愿意。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26字数:3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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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寒眼睁睁的看着慕瑾桓进了主驾驶的位置,还好他反应极快,连忙坐上了副驾驶,否则一定会后悔自己刚才的作死。

啧啧,这是千年冰山动心了的征兆?

路人只见一辆全球限量的跑车以极快的车速汇入车流,然后消失在视线里,不留一点踪影。

————

灯光昏暗,舞池里年轻的男女肆意扭动着身体,空气里的酒精味和香水味混合,暧昧而旖旎。

许墨一去了洗手间,吧台的角落里只剩南湾和沈之媚。

嘈杂的音乐声充斥在耳畔,沈之媚举起酒杯,再一次说着已经说了n遍的四个字,“生日健康。”

南湾一手托着脸颊,一手缓缓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好气的斜了沈之媚一眼,“再说一句我就捏死你。”

沈之媚自顾自的拿过南湾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响亮的碰了一声后,重新又塞回到南湾手里。

温婉的眉眼笑意浅浅,“地球上的人这么多,同一天出生的就有成千上万个,我得多说几遍,天上的神灵才能听见啊。”

南湾心底升起暖暖的热流,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淡去了很多。

“幼稚。”

将酒杯送到唇边,仰头,喝尽。

沈之媚也笑着喝光了杯子里的液体,余光扫过不远处的静静看着她的男人,神se 没有一丝波动。

周围不还好意的男人们蠢蠢欲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上前搭讪。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调侃着。

“一个是温婉可人的白玫瑰,一个是清冷疏离的红玫瑰,脸蛋和身材通通在线,真是撩的人心痒痒。”

“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两个都是有主的,哪一个都轮不到咱们。”

“那南湾现在动不得,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的沈之媚也动不得?”

“你没看见人家初恋男友叶君彦在背后默默护花的吗?就算南泽现在跟个废人一样,可谁能保证他不会哪天就醒过来了,到时候你有几条命给他玩儿?”

“说得也是,比起来,还是许家那妞儿最嫩。”

“......”

————

洗手间禸 。

南湾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俯身掬起一捧凉水,浇在脸颊上。

有些发烫的皮肤,降了温。

擦干脸颊上的水渍后,转身往外走。

刚走出洗手间,腰肢就被突然出现的大手掐住,整个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气息窜进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闻的。

“今天的酒,好喝吗?”

低沉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炙热的呼吸落刚浸过凉水的皮肤上,仿佛是带着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阵旖旎。

暧昧,缱绻。

南湾抬眸,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脸,有短暂的恍惚。

只是两天没见而已,怎么就像是有两年了呢?

脸上漾出浅浅的笑意,醉眼迷离,“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慕瑾桓目光灼灼多的凝着眼前的人,深眸一片晦暗。

往前走了半步,身体贴的更近。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女人的耳垂泛起了潮红,渐渐蔓延至锁骨。

她一双动人的眼眸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那就尝尝吧。”

话音既落,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勾起了女人的下颚,低头,准确的覆上那两片樱红的唇瓣。

唇被攫住,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的压了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艹 味道,侵占着南湾的呼吸。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她被困在其间,无法动弹。

温热的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狂风暴雨一般,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肉壁,仿佛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他似乎并未在意,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

呼吸被夺走,舌根发麻,身体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圈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南湾的动作,让自己的唇舌得到了自由,新鲜的空气进入鼻息,那股窒息感渐渐散去。

恍惚的视线有了焦点,小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笑意重新绽放,“好喝吗?”

慕瑾桓箍在女人纤细腰肢上的手臂收紧,唇舌顺着她的下颚滑到了耳后,那嗓音仿佛也染上了她嘴里酒精的香醇,低哑的不像话,“还不错。”

当那仿佛带着电流般的大手探入衣摆的时候,南湾脸上的笑骤然僵住了,手指无意识的攥着男人身上的西装,“这里是酒吧。”

都说男人兴致来了的时候,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

她不排斥他的亲近,可是这样的地方,她不要......

闻言,慕瑾桓轻瞌着的黑眸睁开,原本的躁动被凛冽取代,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唇与唇之间的只剩一张纸的距离,淡漠的嗓音缓缓而出,“原来慕太太还知道,这里是酒吧。”

他在生气......

南湾将男人探进衣摆的手拉出,十指相扣,身体向前倾,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嗓音浅浅,“我没喝几杯,真的。”

温香软玉抱满怀,让慕瑾桓身上的戾气散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捏着女人圆润精巧的下颚,强势的抬起,四目相对。

削薄的唇带起淡淡的弧度,“几杯?据我所知,这种酒,孕妇是一滴都不能沾的。”

不是说准备玩儿到天亮?

如果他今晚没回来,这副死样子要被多少人看了去。

慕太太,真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幽海,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法。

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受控制的沉沦。

南湾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话才想都没想就说出口了,“我又没有怀孕......”

闻言,慕瑾桓怒极反笑,英俊的眉宇间的暗se 也在悄无声息的褪去。

松了捏在女人下颚上力,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移到了她粉se 的耳垂,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的磨砂着,是旖旎暧昧的力道。

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性感到了极致,“那今晚就让你怀上。”

————

许墨一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她怎么看到向来高冷的姐姐,此刻竟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脸颊红红的,耳根也是,眼里水汪汪的,嘴巴有点......肿?

天啊!

慕男神果然很生猛!

脑子立刻清醒了一大半,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干干的笑了两声,“姐夫啊,这个...那个...我...”

霍亦寒慵懒的靠在吧台边,桃花眼里兴致满满,漫不经心地数着已经空了的酒瓶,“一瓶,两瓶......”

许墨一毫不犹豫的甩一记冷眼过去。

而后看向慕瑾桓的时候,立马换上了可爱暖萌的表情,速度堪比鼠标右键刷新。

一寸一寸的蹭了过去,“这跟我没关系,我早就说了,姐姐是已婚妇女,不能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可她就是不听,还以死相逼。”

沈之媚接到了许墨一的眼神示意后,那妥妥的演技都不用排练的,“我和墨鱼是被逼的,忍辱负重,苦不堪言。”

南湾:“......”

很好,非常好。

慕瑾桓低头看了看身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人,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旁若无人的握住那柔软的小手,淡淡的对霍亦寒说了句,“车我开走了,你送她们回去。”

迈开长腿,走出酒吧,留下三只互相干瞪眼的吃瓜群众。

许墨一看着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门口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吧台,双手托着生无可恋脸,“完了完了,你看到姐姐的眼神了没,我们俩一定会被报复的。”

沈之媚倒是不这么想,神se 清浅,笑意满满,“我看,真完蛋的是你姐姐才对,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霍亦寒收回视线,自然的从许墨一手里截过她的酒杯,对着沈之媚说,“同道中人,干一杯吧。”

沈之媚感觉那道始终存在的视线更加深了,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改变,拿起酒杯,跟霍亦寒碰了碰。

仰头,喝尽。

许墨一撇了撇嘴,而后想到了什么,把脑袋凑了过去,笑眯眯的说,“我们赌一把吧。”

霍亦寒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许墨一眼里全是狡黠,“我赌慕男神会先被我姐姐收服。”

虽说大总裁气场很强,但姐姐也不弱啊。

南泽哥那么多年都是高冷禁欲系,婚后不照样变成了宠妻狂魔,人前人后秀恩爱简直是丧心病狂。

霍亦寒颇为嫌弃的看着许墨一,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摆了摆,“我就赌南医生会被慕桓睡的服服帖帖。”

以他百花丛中过的经验,只要技巧得当,再烈的女人也能化成一滩春水。

那南湾看着有千百副面孔,实则不过也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而已,早晚都会收起身上的刺。

沈之媚放下酒杯,嗓音浅浅,“那我就赌......势均力敌。”

霍亦寒不屑的冲墨一扬了扬下巴,“如果我输了,你以后的婚礼花销我包了。”

许墨一同样的表情,对着沈之媚,“如果我输了,我就再也不跟你争宠了。”

沈之媚站起了身,拿起旁边放着的包垮在肩上,冲霍亦寒眨了眨眼,“我输了,就把墨鱼宝宝赔给你啊。”

有人是装糊涂,有人是真糊涂。

所谓暗恋,不就是这模样吗?

她说完这句话后,抬手在许墨一的脸蛋上捏了捏,对方扑过来之前,她就很明智的离开了战场。

————

周姨打开门后,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

两人是站在一起的,她不知道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将两人的拖鞋摆好后,把玄关的空间让了出来。

赵樱清了清嗓,视线落在那张宛如雕刻般的俊脸上,柔声问道,“先生,太太,需要准备夜宵吗?”

南湾没说话,靠着男人借力。

慕瑾桓将女人柔软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无波无澜的眸se 扫过一旁站着的赵樱,淡淡道,“喝了酒,头有些疼,麻烦周姨煮碗醒酒茶送上来。”

闻言,赵樱脸上青一道白一道的,交握在身前的双手越握越紧。

明明是她问的,可先生却让周姨做。

这不是明着嫌弃她吗?

周姨倒是没想那么多,连忙应了声好。

————

身体跌进柔软的被褥,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还未散去,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体禸 的酒精渐渐发酵,视线模糊混沌,像是有好几张脸在眼前晃着。

南湾索性放松了自己,清淡的眉眼之间漾出明艳艳的笑,醉眼迷离,“慕先生,你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真是伤透了小姑娘的心。”

乌黑的长发海藻般散开,几缕粘在绯se 的唇瓣上。

柔软的嗓音,还有那仿佛是浸了蜜一般的笑。

慕瑾桓下腹一紧,蓄势待发的难受。

抬手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薄唇带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哑,“说说看,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来收拾她,不着急。

南湾眨了眨眼,动了动被压的有些难受的身子,“人家嘘寒问暖,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给人一巴掌,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我看了都不忍心。”

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她背上的骨头,很不舒服,精致的眉蹙起。

慕瑾桓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翻身而下。

扣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掀开被子。

被褥下面是平板。

拿起,扔到沙发上,面不改se 的说着,“寒冬腊月,她穿一身绿,如果往菜市场里一站,都分不清哪棵是葱,哪棵是她,我很难领情。”

闻言,南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越想越觉得简直是形象至极,最后竟笑倒在了床上。

那笑声像是微风吹动了挂在窗户旁的风铃,轻盈,动听。

慕瑾桓看着那笑成一团的人,忘了反应。

巴顿闻到了主人的味道,从自己的窝里爬了起来,一路小跑到主卧,挤开未关好的门缝。

跳起,直直的往南湾身上扑去。

慕瑾桓先是一惊,而后反应极快的将南湾拉进了怀里。

巴顿扑了个空,狗脸很委屈,直勾勾的看着慕瑾桓。

南湾昂起脑袋,结果撞上了男人的下颚,本能的抬手想去抚摸,却被他按住手阻止了动作。

俊脸面无表情,“这玩意儿哪来的?”

南湾抿了抿唇,脑袋昏沉,思维也有些跟不上语言,“那个,我忘了跟你说......”

巴顿不甘被忽视,在脚边南湾来回蹭着,“汪......汪......”

南湾拉开男人横在腰上的手,去安抚受伤的大金毛,“除了巴顿,我没有什么要搬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慕瑾桓对她什么都没有搬倒是很满意,衣物和生活用品,早就给她购置好了。

丢掉过去,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眸se 平静,“没有不喜欢,留着吧。”

南湾蹲下身体,一边摸着巴顿的头,一边低声说了句,“谢谢。”

大金毛绕在慕瑾桓的脚边绕了几圈后,很有眼力见的从卧室里出去了。

南湾有些不解:巴顿平时对陌生人都不太客气的,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这个男人......人狗通吃?

慕瑾桓把门关好后,转身,目光灼灼的凝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嗓音含笑,“慕太太欠了我那么多感谢,准备拿什么还?”

明明两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刻意放缓了脚步,每一步都走的极慢。

“我没有钱啊,”南湾站在床边,没有后退,抬眸对上男人炙热的视线,笑得眉眼弯弯,“肉偿可以吗?”

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声传来,慕瑾桓幽深的眸没有一丝波动。

抬手捏了捏女人的脸蛋,薄唇的弧度加深,嗓音暗哑,“可以是可以,但一身酒气的肉,我下不了嘴。”

身体靠的极近,南湾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变化,“我去洗澡。”

绕过他,往浴室走去。

关上门后,顺势靠在了门上,唇边带起无奈的笑。

他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样的的强势和霸道。

本以为酒壮怂人胆,却还是被他轻易地识破了。

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说愿意。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慕瑾桓拿出手机,接起。

刘安冻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手里握着热咖啡,还瑟瑟发抖,“慕总,我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慕瑾桓的视线落在磨砂玻璃上,黝黑的眸里蓄着旁人难以看懂的柔和。

薄唇轻启,“五十分钟后。”

————

南湾在浴室里待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拉开门后,看到的是和酒店那晚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拉开衣柜的门,找了件他的睡衣挂在臂弯里,然后走到他面前,轻声说着,“你去洗吧,我吹头发。”

慕瑾桓凝着那干净清澈的眸,几秒钟后,起身,接过她递来的睡衣,嗓音低低沉沉,“把桌上那杯醒酒茶喝了。”

南湾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乳白se 的杯子放在桌子靠近落地窗的那端,还冒着热气。

放那么远干什么?

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放在靠近门的那侧吗?

也没多想,把吹风机的插头插好,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慕瑾桓在走进浴室之前,补了两个字,“趁热。”

南湾没当回事,想着先把头发吹干,但还是应着,“好。”

吹了十分钟左右,头发是半干的状态,就关了吹风机的开关。

落地窗的材质隔音很好,房间里除了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就没有任何声音的存在了。

醒酒茶还是温的,南湾喝了一大半后,走到落地窗前,准备将窗帘拉上。

然而,当她握住窗帘的那一刻,五颜六se 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她听不到一点声音,但是能看到那些璀璨夺目的光。

那绽放的烟花形态各异,se 彩缤纷,就像是流星雨一般从空中降落,照亮了夜空。

南湾不知道这场烟火盛宴持续了多久,让她回神的,是脖子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冰凉的触感。

本能的低头去看,是一条项链,吊坠是颗红se 的宝石,在灯光下反射着光泽。

慕瑾桓把项链带好以后,按着女人的肩,将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

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去触碰那小巧玲玲的吊坠,嗓音低哑,“偶然看到的,当时我就想,慕太太戴上,一定会很美。”

那颗红豆形状的吊坠,恰好落在锁骨的位置,衬得皮肤更加的白皙。

南湾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轻轻笑着问,“生日礼物吗,可是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慕瑾桓低低的笑从喉咙深处溢出,灵巧的手指悄无声息的解着女人睡衣的扣子。

低头,薄唇贴着那樱红的唇瓣,耳鬓厮磨,“不算,不晚。”

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再一次跌进被褥,只是这一次,那力道是温柔的。

是很小的时候就亲眼见过的场景,所以,南湾清楚的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但却又是陌生的。

可是,看到的,和亲身经历的,感觉怎么会一样呢?

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能不能,把灯关了......”

男人的吻从耳后游移到唇角,带着浓重情裕的嗓音从两人相接的唇瓣间溢出,“不能。”

南湾还想再说话,可是在这之前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的身体炙热滚烫,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那些难以控制的反应,让她有些害怕。

身体忍不住往后缩着,却在下一秒就被拉了回去。

男人的手寻到她的,手指穿入指缝,十指相扣。

是暧昧的,但也是不容拒绝的。

那阵疼痛袭来,攀在男人肩上的手蓦地收紧,在古铜se 的皮肤上挠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到他在耳边低哑的声音,“南湾,你这该死的骗子。”

原本不加控制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

南湾细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忍住那让人脸红的呻音后,气息不稳的问,“我...我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