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120.解锁新姿势?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27字数:3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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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疼痛传到神经,让南湾回了神,虚散的目光有了焦点。

可那感觉说是疼,却好像又不太准确。

抽出被摁在头顶的手,手指探到男人的腰间去解睡袍的腰带,眼波流转的笑着,“慕先生是想解锁新姿势吗?只要不是太变态的那种,我应该也是可以接受......”

话音未落,男人便又在她下颚上咬了一口。

这一次的力道,明显要比之前那次重的多。

脾气被激了出来,抬脚就想去踹他,“你起来,我不伺候了。”

喝了酒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这是什么毛病?

慕瑾桓轻而易举地将南湾的动作压制,握在腰上的手渐渐不规矩的探进她的衣服里,嗓音暗哑的不像话,“你明明听懂了,为什么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嗯?”

他想更进一步,她退避三舍。

南湾的身体动不了,手却可以,按住睡衣里的那只手,淡淡的问,“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这段关系是怎么开始的,她和他都心知肚明。

他是有所图,所有的心思和手段都是始于那套房子。

而她,是被逼悬崖无路可走,孤注一掷。

一旦开始谈感情,所有的一切就会跟她以为的生活背道而驰,这段婚姻,就会变得复杂。

慕瑾桓从女人的颈窝处抬起头,幽深的眸蓄着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情绪,“那天你说,你二十六岁,已经不会轻易因为一个人心动了。”

南湾想了想,还有那么点印象,所以并不否认,“我是这么说过。”

慕瑾桓凝着女人的眼睛,掌心顺着她的肩,一寸一寸的下滑,直到到达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进了她的指缝,十指相扣,“可我今年三十四岁,看尽沧桑,也以为会心如止水,可.....最后让我心动的,只有你。”

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进南湾的耳蜗。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房间禸 恢复了安静,浴室里的水龙头似乎是没有拧紧,所以她能听到水滴落在地面发出的声音。

滴答,滴答......

频率很一致。

每落一滴,南湾就数一次。

1,2,3......

然而这样精力分散的情况下,她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心扑通扑通的跳,似乎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扯出一抹笑,“你喝多了吧。”

慕瑾桓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双眸已经褪去了他走近浴室时的炙热,深邃的宛如最神秘的山谷,里面藏着万千世界,却是蒙着一层暗se 的。

“不要告诉我,你因为晚上看见我欺负小朋友,就觉得我跟一般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清新脱俗,毫不做作,忽然就爱上我了......”

南湾说着说着,自己就先笑起来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慕瑾桓气极反笑,幽邃的眸仁渐渐凝聚暗涌,“爱倒是还不至于。”

某一天,他开车经过医院旁的十字路口,遇到红灯,等待的过程,看到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小到.....除了他和那位倔强的老人,行se 匆忙的路人和焦躁的司机们应该都没有注意到。

年纪大的老人,也有自己的尊严,过马路的时候,拒绝了好心人的搀扶,拄着拐杖,步履颤颤巍巍,落在最后面的位置。

而那时的南医生,也在那群匆忙的上班队伍里。

红灯还剩三秒的时候,原本已经走到路中央的南医生,逆着人流,退到了老人的右侧,中间隔着一米的距离,手里拿着报纸,目光也落在报纸上。

老人走多慢,她就走多慢。

在刺耳的鸣笛声和嘈杂的催促声中,神se 没有一丝改变,一步一步走过斑马线。

经过他车前的时候,暖暖的阳光在周身形成了一圈一圈的光晕,精致的侧脸像是落在光影里。

极美。

南湾看着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俊脸慢慢变得温和起来,却不知道这样的转变是因为什么。

明明他刚才的样子,是恨不得剥开她的脑袋的。

身子被压的有些酸,好看的眉蹙起,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你还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多长时间?”

慕瑾桓看着女人下颚上的那两排牙印,堵在胸口的那股怒气莫名就散去了几分,“暂时不打算换。”

夜深人静,良辰美景。

所以......就这样?

南湾觉得有些烦躁,但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烦躁,抬手推了推男人的身体,纹丝不动。

睡袍的腰带被她解开了,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指尖所触,是滚烫的温度。

侧过脑袋,抿了抿唇,“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真听不懂,没有骗你。”

慕瑾桓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颚,将她的脑袋瓜掰了回来,不紧不慢的说着,“慕太太说过的慌太多,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了。”

他的动作是强势的,但语气却是温和的。

南湾的视线无处躲闪,直直的跌入了那一汪幽深的潭底。

因为眼尾那颗美人痣的存在,清淡的眉眼之间即使没有笑意,也并不显得寡淡。

绯se 的唇瓣动了动,低声问着,“你是想跟我......谈恋爱?”

她没有继续装糊涂,慕瑾桓剑眉间隐着的怒气也就随之淡了几分,“可以这么理解。”

身体里的酒精重新开始躁动起来,连带着呼吸的温度都渐渐开始上升。

南湾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轻落在脖颈处的吻,很痒......

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稳住话音,“我们...已经结婚了啊。”

嗓音暗哑,“有冲突吗?”

这样的反问,让南湾陷入了迷茫。

在几百甚至是几千年前的古代,大多数的婚姻状态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描述,那就是:先婚后爱。

彼此陌生,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就结为夫妻的,不胜枚举。

而现在,经济和人文都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婚姻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之间,是不是不太合适?

她所长大的南家,幽闭得不透一丝光亮,一颗发霉腐烂的心所仅剩的生机,早已经被这十几年的时光消耗殆尽。

陆离是照进那地狱的一丝光亮,却也是她触不可及的温暖。

慕瑾桓凝着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黑眸里的暗se 愈加浓烈,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她睡衣的领口,一颗一颗解着上面的纽扣。

她在走神......

薄唇流连至耳边,灵巧的舌卷起一阵旖旎,像是要刻意挑起她的反应一般,嗓音压的极低,“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为了那套房子,才答应娶你的?”

南湾看着天花板,怔住的问,“不是吗?”

“慕家在青城的人脉极广,虽然老太太很坚定,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但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手段使不出来,嗯?”

上扬的尾音,缱绻暧昧。

南湾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这样的阅历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却依旧能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声名狼藉的南湾,凭什么入他的眼呢......

脸颊漾出明艳艳的笑,嗓音轻盈,“那......你是早就看上我了?”

她的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赵樱看到眼前这一幕活se 生香的场景,脸蛋瞬间变得通红,手里的杯子都差点掉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连忙低下头,声音低的像是蚊子一样,“先生对不起,我看到书房的灯是开着的,就以为您和太太都在里面,所以不敢打扰,才想将醒酒茶放到主卧的。”

慕瑾桓扯过一旁的被褥盖住身下的人,隐着厉se 的视线扫了过去,嗓音像是浸了寒冰一般,“还杵在门口干什么?”

这样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让赵樱从那旖旎的画面里醒过神,“对不起对不起......”

慌忙的退了出去,带上门。

赵樱脚下的步子很乱,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向卧室的方向。

手里的杯子倾斜,里面的液体顺着杯口流出,趟过她的手指,从杯底一滴一滴的滴落,她都没有一丝知觉。

如果,躺在慕先生身下的人是她......

周姨觉得口渴,想去餐厅倒杯水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呆呆的站在二楼转角处的赵樱。

那模样,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小赵,先生不是吩咐过,晚上我们都不用去二楼的,你怎么忘记了?”

赵樱听到周姨的话,连忙收回了视线,将手里倾斜的杯子拿正,下楼。

“我看先生喝了酒,明天还要上班,所以煮了一杯醒酒茶。”

周姨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冬天却还是穿得格外省布料的赵樱。

一边往餐厅走,一边说着,“当下人的,还是得听吩咐办事。”

赵樱心里厌恶,觉得周姨仗着年纪大多管闲事,三番两次地用这句话堵她。

暗自想着:你是下人,我可不是。

但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温顺的模样,“多谢周姨提醒,我刚到二楼,就想到了先生说过的话,所以没有去敲门。”

周姨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又不能把话说得太重,“不早了,太太喜欢安静,咱们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赵樱把醒酒茶倒进厨房里的排水池后,站在台子前,打开了水龙头,清洗着手里的杯子,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

门被关上,南湾收回视线,弯唇笑了笑,“我觉得,你应该挡住自己才对。”

慕先生这么好的身材,被旁人看了去,还挺不划算的。

慕瑾桓面不改se 的扯开盖在女人身上的被褥,翻身覆了上去,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这不是慕太太应该做的事吗?”

在女人的注视下,吸住她的唇。

南湾身上的睡衣彻底被扒掉,肌肤相贴,她似乎都能感觉到男人躁动有力的脉搏。

似乎并不满足于唇瓣间单纯的厮磨,男人的舌闯进了口腔,勾着她的舌尖,缠着绕着。

他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南湾心里绷着的弦也放松了下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侧过脑袋逃出他的攻势,喘着气说,“关灯......”

过了第一次,那之后的也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可是在光线明亮的环境下,跟他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她还是有些抵触。

亲吻寸寸往下,下巴,脖颈,颈窝,锁骨,最后到达最柔软的地方......

慕瑾桓深邃沉敛的眸染上了情裕,呼吸炙热,“你在别扭些什么?”

男人的胡茬扎在柔软的皮肤上,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南湾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抬手去够床头的开关,气息紊乱,“我......我不习惯......”

慕瑾桓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人带了回来,“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昨晚碍着她是初次,并没有尽兴。

南湾还想坚持,却被男人堵住了唇,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和昨晚比起来,男人的作风可以用“狂风骤雨”来形容了,没有给她一分一毫适应的时间。

她像是一条漂泊在海浪上的船,被一波强过一波的海浪冲撞的几乎要散架。

————

恍惚之间,南湾似乎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

嗡...嗡...嗡...

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即使知道是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也没有任何要接的想法。

慕瑾桓靠在床头,先是瞥了一眼躺在臂弯里的人,而后才伸手将震动着的手机拿了过来。

屏幕上闪动着两个字:陆离。

早已褪去情裕的黑眸恢复了沉稳深邃,看着手机的屏幕从亮到暗,再重新亮起来。

手机右上角显示的时间:1点37分。

剑眉像是打了个结。

南湾翻了个身,低声嘟囔,“帮我把手机关掉,吵死了。”

慕瑾桓骨节分明的手指磨着手机的边缘,眼眸微敛,若有所思的模样。

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来,进来的是一条短信:湾湾,你睡了吗?

南湾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能听到震动声,很烦躁的拨了拨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将身体翻了回去。

想拿过手机,却没有一丝力气,“是医院的电话吗?”

她没什么朋友,除了医院的急诊,应该不会有人三更半夜打电话给她。

慕瑾桓凝着那张还未褪去的潮红小脸,浓眉深锁,指腹缓缓摩挲着她露在空气里的肩头。

迟疑了半晌,划开屏锁,淡定的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短信和未接来电的记录都被删除后,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垃圾短信。”

掀开被子,起身,将床上软哒哒的女人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南湾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脖子,心里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依然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你洗吧,我困了,想睡觉。”

虽然浑身黏腻很难受,但她明天是要早起的人,显然睡觉更重要。

慕瑾桓抬脚踢开了半掩的门,走进了浴室,面不改se 的说了五个字,“抱着不舒服。”

南湾:“......”

————

昨晚洗完澡,慕瑾桓给南湾吹干头发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多了。

早上7点起床,所以两人都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可眼底并没有倦se 。

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面se 红润。

吃早餐的时候,赵樱从头到尾都待在厨房里,洗干净厨具后,就开始擦盘子。

周姨看在眼里,虽不明白这刮的是什么风,但说到底也是欣慰的。

慕瑾桓看着那个还剩了一半的三明治,皱起眉头,“再吃点儿。”

南湾本来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只是跟他住在一起,所有的习惯都被推翻了。

他有生物钟,时间到了就会醒,她说没睡好,想再睡几分钟,不吃饭,结果却被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强势又霸道。

摇了摇头,抬手将脑后随意帮着的头发放了下来,“我快迟到了。”

慕瑾桓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后,往她的杯子里添了半杯牛奶,“我开车送你,不会迟到。”

这是准备亲自送她去上班的意思?

南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医院和你公司不顺路,我自己打车就好。”

慕瑾桓靠在椅背上,西装革履,剑眉微皱,精致的袖扣反射着阳光,矜贵优雅。

沉静的黑眸看着坐在对面的南湾,薄唇轻启,不疾不徐的说着,“我不赶时间。”

南湾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很忙,忙到即使是在车上,他也都在处理工作邮件。

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迷乱之前的场景。

【南湾,我们试试吧。】

所以,谈恋爱......从今天开始?

南湾低着头,握着牛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她只是觉得心底有些怪怪的,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

————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南湾低头去解安全带。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今天加班吗?”

南湾今天除了下午的那场手术,没有其它的安排,“应该不用。”

“等我来接你。”

医院这种地方,工作日人流量极大,青城虽然遍地都是豪车,可是【8888】的车牌号,不是谁都能有的。

他只是把车在这里,即使不露面,也能吸引到无数的目光。

她不讨厌,可也说不上喜欢。

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愿意接送,她也没什么好做作的,遂点了点头,“哦。”

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落地,手臂就被拽住了。

不解的回头,“还有别的事吗?”

难道,还得来个离别吻什么的?

慕瑾桓看着她,眼里的深意并不是很难懂,“想好哪天去见奶奶了?”

房子他不急,只是南家除了南泽,她放在心上的,也只有那位不问世事的老太太了。

听到这话,南湾有些错愕,昨晚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他却当了真。

不是不愿意,而是......奶奶希望她嫁的人,不是他。

抿了抿唇,“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慕瑾桓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俊脸沉淡,“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如果我想,最近几个月的工作能排到半夜,包括周末。”

这话南湾听明白了,也知道并不是夸大。

“那后天吧。”

————

南湾到办公室,换上白大褂后,按例去查房。

秦蓁蓁今天有些反常,话变少了不说,人也是无精打采的,南湾问的问题,她一个都没答上来。

和同期实习生的对答如流形成了很大的对比。

结束以后,南湾叫住了她,将那有些寡白的脸se 收入眼底,“实习生也是人,不舒服就请假。”

秦蓁蓁左手捂在小腹的位置,右手抱着文件架挡住左手的动作,一副有力无气的模样,“生理期,痛经,忍忍就好了。”

她在那一群名校毕业的实习生里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像她这种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家世的人,只有比别人更努力,她才有机会抓住那仅有的两个名额。

如果遇到点小病小痛就请假,那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闻言,南湾忽然想到,自己的生理期也就在这几天,虽然不规律,但早来或者晚来也就一个礼拜的时间而已。

如果那几天住在北岸别墅,周姨和赵樱肯定会发现,那就等同于直接告诉慕夫人,她是假孕骗婚,其实并没有怀孕。

即使他们已经领了证,如果那在商场上有着铁血手腕的慕夫人知道了,风波一定不会小。

能避免的麻烦,最好一点都不要有。

敛了敛心神,对面前的秦蓁蓁说,“在我办公室歇着,不疼了再工作。”

秦蓁蓁不笨,自然是明白南湾的意思。

她在办公室里,一是旁人不会把那些琐碎的跑腿工作扔给她,而来也不会以为她是在偷懒。

秦蓁蓁凑到南湾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挤出一抹笑,“南医生,你真好。”

南湾不自然的抽出手臂,精致的面庞故作冷淡,“别笑了,难看死了。”

————

回到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南湾远远就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人。

把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取下来,递给秦蓁蓁,“我有点事,你先去。”

秦蓁蓁肚子难受,一直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不甚在意的接过,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南湾看着秦蓁蓁进了办公室后,才迈开有些沉重的脚步,往长椅的位置走去。

“......伯父,您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