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129.啧啧,怀孕了还来这种地方?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27字数:3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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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纪晚夏往左侧移了点距离,主动握住男人的手,软声细语,“邵之,我哥结婚,我很高兴,可能忽视了你的感受,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呗?”

又是这招。

温软无骨的手指窜进掌心,紧接着馨香的身子也贴了过来,彻底软化了心底的烦躁。

黑眸睁开,不紧不慢的问,“还需要我注意什么吗?”

纪晚夏看着男人的脸se 明显缓和了,眸里的暗se 也在悄无声息的褪去,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懒懒的靠在他怀里,妥妥的低眉顺眼无下限,“不需要不需要,无论在哪儿无论有多少人看着,顾先生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我绝对没有任何意见,无条件配合。”

温软入怀,顾邵之薄唇带起一抹弧度,嗓音温润,“这还差不多。”

天气由隂 转晴。

司机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从始至终车速都极其平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

车在慕氏旗下的酒店门前停下,立刻就有工作人员迎上来为南湾拉开车门。

看到慕瑾桓下车后,恭敬的道,“慕总,房间留的是您隔壁的那间总统套房,已经打扫干净了。”

慕瑾桓把车钥匙递给工作人员,“房卡给我,去把车停好。”

“好的。”

纪晚夏下车的时候,脚踝还有一点点的疼,虽然走路并没有任何影响,但顾邵之看着心疼,面不改se 的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慕瑾桓皱着眉,“怎么回事?”

顾邵之淡定的说了三个字,“脚崴了。”

“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也不知道看着点,严重吗?”

纪晚夏的脸se 一阵一阵泛着红,刚刚才说过的话,不能自己打脸。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干干的笑了两声,“不严重,没注意高跟鞋踩空了,坐一会儿就好了。”

小姑娘的害羞与不好意思,南湾都看在眼里,适时的开口,“现在还早,先让他们去房间休息吧。”

慕瑾桓皱起的眉宇有平缓的趋势,看了一眼顾邵之,淡淡的道,“楼。”

————

上楼之后,南湾让服务生给旁边的房间送过去一个冰袋,然后才走进那间还算熟悉的豪华总统套房。

慕氏旗下的酒店有很多,各个档次的都包括,但只有这家离北岸别墅最近。

这是她第二次来,里面的摆件还都在原来的位置,空气中的香薰依然是淡淡的百合香。

室禸 的温度比外面高很多,南湾一边脱着外套一边问,“我们晚上也住这里吗?”

巴顿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不太放心。

慕瑾桓也脱下了黑se 大衣,随意挂在衣架上,迈开长腿走到沙发上坐下,“不用,回家住。”

南湾倒了杯水递过去,眼神刚好落在男人露在空气里的手腕上,表盘上低调奢华的钻反射着莹亮的灯光。

“你原来那块表呢?最近怎么不见你带了。”

闻言,慕瑾桓幽深的眸抬起。

抬手拿过女人递到面前的水杯,放在左侧的桌面上,在她把手收回去之前,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人便跌进了怀抱。

修长的手指卷起毛衣的袖口,指腹缓而慢摩挲在那没有任何装饰的手腕,嗓音低低沉沉,“你那块,不是也没有再带了吗?”

这个沙发,以及这个动作,南湾都无比熟悉。

男人的下颚搁在肩头,呼吸尽数落进颈窝,如果是以前,她可以做到面不改se ,但现在,总觉得自己身体的反应怪怪的。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的是因为坏掉了啊。”

他的就不一样了。

也许,珍惜的不是手表本身,而是那送手表的人。

“这就是你吃醋的表现?”慕瑾桓挑了挑眉,唇角有上扬的弧度,“太过一般,没有一点看头。”

南湾了然,这就是明着告诉她,那块稍显旧感的手表是他妹妹送的。

坦坦荡荡,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对纪晚夏确实已经没有那种感情了?

刚刚在酒店门口,他看着顾邵之旁若无人的抱着崴了脚的纪晚夏,那眼神里有责怪,有不悦,但唯独没有嫉妒。

“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潜在南湾心底的那股莫名的情绪似乎散去了,抬手将长发拢到一侧,漫不经心的梳理着,“她又没给你写过情书。”

如果说,之前若无其事的试探不叫吃醋,那后面补上的这一句,就显得很可疑了。

不是板着脸闹脾气,也不是笑颜笑语的撒娇讨萌,她这种平时风平浪静,但偶尔冷不丁给他来一刀的类型,更加让人头疼。

清露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

黑眸里隐着旁人看不懂的深意,嗓音低沉,“清露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病情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我暂时没有办法跟她划清界限。”

清露,清露......

还叫得还挺亲密的。

南湾抬头,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显得我很无理取闹的样子,这种行为不适合我。”

最近真的是见鬼了,有些话没有过脑子就说出口,完全就是本能。

罪魁祸首就是那句:南湾,我们试试吧。

南湾猛然惊觉,这个男人在改变她,悄无声息,潜移默化,她自己都未曾发现。可是沈之媚却看得通透。

这不就正是应了她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沉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南湾,你有无理取闹的身份。”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南湾看着那块崭新表,目光从恍惚到清明。

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嗓音清浅,“你妹妹比我小两岁,比起来,她的年纪做这些更合拍,但人家不也是端端正正落落大方吗?”

即使是撒娇,也是赏心悦目的。

慕瑾桓的视线追随那抹身影而去,修长的手指探进西装裤口袋里,指腹摸索着小锦盒的边缘,“她闹起来的时候,两个你都赶不上。”

南湾还真看不出来,那温婉娴静的顾太太会有这样的一面,“挺意外的。”

可是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沈之媚不也是看着人畜无害,实则绵里藏刀吗?

从外表上看,两人还有几分相似,都是古典美人清新素雅那一挂的。

哥哥前脚出事,纪家跟着就破产了,如果纪晚夏只是表面上这样柔软的性子,很难想象是怎么抗住那些风波的,应该吃了很多苦。

脑子里忽然想起南泽这么说过沈之媚:她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像是温室里最娇贵的花儿,偶尔会拧不开瓶盖,偶尔吃药也要他哄,可是,她一个人的时候,比谁都坚强。

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看去,有种整个城市都在脚下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站在这里那么久,是在想什么呢?

男人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下一秒,南湾整个人都被按着肩转了个方向。

动作是强势不容拒绝的,但......也是温柔的。

四目相对,她能从那黝黑的眸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

张了张唇,不解的问,“你干嘛?”

加湿器就在墙角,细细的水雾落在空气里,带出了好闻的百合香,和男人身上特有的清冽味道混为一体,萦绕在鼻息前。

慕瑾桓深邃的眸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雾霭沉沉的,没有说话,掌心从女人的肩膀滑到那软弱无骨的小手,视线也跟随着。

南湾看不懂他眼里的深邃。

指间突然一阵传来冰凉的触感,本能的低头看去,那凉感来自一枚低调的钻戒。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钻戒,越过关节,送到了她掌心与手指的分叉口,末了还左右各转了半圈,像是在看合不合适的样子。

南湾的视线怔怔的落在那颗反射着诱人光泽的钻石上,低声说着,“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到时候直接带婚戒就好了啊。”

慕瑾桓凝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她的每一分情绪都落入他的眼底。

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惊喜,但也算是有点波动的,如果是以前,除了不达心底的笑,她不会有半分多余的情绪。

“不喜欢?”冰凉的戒指渐渐有了温度,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存在感那么的强。

南湾将手抬起,在眼前手心手背慢慢翻转着,目光始终都在手指的那一处,“不是啊,我在医院工作,戴婚戒还可以,这种钻戒会不太方便。”

指缝间突然多了一个东西,总觉得不习惯。

原本就很美的手,有了装饰品,是锦上添花,更加的好看,“婚礼过后自然是戴婚戒。”

南湾抬眸,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笑问,“那你还给我这个干什么?”

正常来说,钻戒不是应该在求婚的时候,女方点头,男方为心爱的姑娘带上的吗?

可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十三号还没有到,他们也是法律上合法的夫妻。

慕瑾桓握着女人的手,眸se 深沉,说出口的,还是这样一句话,“该有的,你都不会少。”

————

中午,四个人在酒店一楼的餐厅里吃了午饭,从头到尾,也只有南湾和纪晚夏在聊天。

虽然两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但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一种奇妙的默契,即使对对方的了解也仅限于新闻和报纸,聊天的时候,也并没有尴尬聊不下去的情况。

慕瑾桓和顾邵之偶会也会应几句,气氛还算融洽。

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慕瑾桓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烁着三个字:霍亦寒。

接起,“有事?”

霍亦寒取了车之后,以极其嚣张的速度汇进了车流,“听说顾邵之来青城了,我在魅夜组了个局,约过来一起聊聊呗?”

机会难得,岂能不抓?

慕瑾桓瞥了一眼对面喝茶的人,淡淡道,“你的消息倒是挺快。”

霍亦寒得意的挑了挑眉,默认他这就是同意的意思,“就这么定了,我先去陪朋友打两圈麻将,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也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掐断了电话,拔了耳机同手机一起扔在副驾驶。

慕瑾桓放下电话后,脸se 如常。

南湾问,“你有事要忙吗?”

他在还好,如果只留她一个人,在一对恩爱的夫妻间当着碍事的电灯泡,岂不是很尴尬?

慕瑾桓握了握南湾的手,“没有,霍亦寒组了个局,说一起聚聚。”

顾邵之认识霍亦寒,两人之间有过较量也有过合作,普普通通的交情而已。

知道这局是什么意思,但没太大反应,只是看向旁边的纪晚夏,随口问着,“想去吗?”

霍亦寒这个人,纪晚夏是认识的,哥哥的朋友,以前在纪家就见过。

即使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的作风,但也算看得顺眼。

毕竟,他有一副好皮囊,虽然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哥哥和邵之,但不能否认,他确实有花心的资本。

“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外面那么冷,在酒店待着又很闷,去看看呗。”

顾邵之喝了口茶,眼里的宠溺毫不掩饰,嗓音温润,“那就去看看。”

————

吃完饭后,开着车往魅夜的方向去。

同样还是分开走的,只不过,这次慕瑾桓的车也是司机开着的。

魅夜那种地方,总免不了喝酒。

南湾手里还带着那枚钻戒,因为还没有适应,所以总会不自觉的去触摸。

随口问着,“墨一是不是也在?”

慕瑾桓只见过那姑娘两次,如果不是因为第一次许墨一看他的眼神敌意太明显,他大概都不会记得她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他没提。”

南湾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着,“就算不提,大概也是在的。”

以许墨一这么多年的尿性来看,在的可能性远大于不在。

慕瑾桓从来没有过问发小的俬 生活,但也算了解他的性子,“亦寒有分寸。”

南湾笑,“也许吧。”

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恐怕除了霍亦寒自己,谁也看不懂他。

慕瑾桓拉过女人的手握在掌心里,话语意味深长,“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也没有对错之分。”

温热感传到皮肤,南湾情不自禁的将脑袋靠在他肩上。

他只见过墨一两次,就已经看出来了,而墨一那丫头在霍亦寒眼前晃了这么多年,对方却依旧只把她当兄弟。

“挺好,反正我也看不上他。”

闻言,慕瑾桓嗤笑道,“这话的意思是,还有你看得上的?”

“我们家墨一又漂亮性格又好,还画得一手好画,霍亦寒没有这个福气,可也有得青年才俊追求她,就算没他有权有势,但至少眼睛没瞎。”

“我还不知道,你对亦寒有这么大的成见。”

南湾听到这话后,用闲着的那只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似是安抚的模样,昂起头轻轻笑着说,“放宽心,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厌屋及屋的。”

慕瑾桓低眸,凝着女人的笑颜,薄唇带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嗓音低沉,“最好是。”

————

二十分钟后,到达魅夜。

早有服务生等在门口,把四人带到包厢前后,恭敬的道,“霍先生和他的朋友就在这里,请问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吗?”

由于还是白天,这里的气氛并不像是夜晚那样暧昧,走廊里也没有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是光线柔和的高级会所。

“不用了。”

慕瑾桓敲了敲门,还未有动作,门就被包厢里面的人打开了。

许墨一被堵在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一边拍着心口,一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湾,准备问候对方祖宗的想法瞬间消了,脸上萌萌哒的笑,“姐,慕男神,你们终于来了。”

南湾很无奈的看着许墨一。

看吧,完全不给她猜错的机会。

许墨一的视线越过男神,落在他后面的一对人身上,“咦?很眼熟啊......姐夫,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想不起来了。”

虽然这两句‘姐夫’听着很顺心,但慕瑾桓不太想一直站在门口,“进去再说。”

许墨一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身体往旁边站,把路让出来。

霍亦寒看到来人后,丢下手里的牌,站起身朝顾邵之伸出手,“顾总,好久不见。”

顾邵之淡淡的笑,伸手握了握,“霍少这么有兴致,看来已经是胡过一圈了。”

举手投足之间,矜贵优雅。

包厢里的人都是圈子里叫得上名号的,让了两个位置出来,朗声笑道,“就等着顾总和慕总过来杀杀他的锐气了。”

两人也不推辞,在空出来的位置坐了下来。

公子哥们各自都带着伴儿,清一se 都是水蛇腰大红唇的漂亮女人,看着南湾的眼神都是轻蔑又不屑的。

南湾习以为常,面不改se 的同跟她打招呼的人握手。

许墨一看在眼里,没好气的瞪了回去。

一手挽着一个,“姐,美丽的仙女,我们去那边坐吧。”

包厢很大,除了棋牌间,屏风里面还有一个喝茶聊天的雅座,桌面上摆着各种水果和干果,还有花茶。

南湾问她,“你不是要出去吗?”

许墨一坐在软凳上,余光瞟向那些水蛇腰,故意加大了声音,“你和仙女来了,我的眼睛就干净了,用不着出去。”

南湾已经习惯了许墨一这母鸡护小鸡仔的模样,淡定地拿了干净的杯子,先给纪晚夏倒了一杯花茶,“闻着味道不错,你尝尝。”

纪晚夏接过,莞尔一笑,“谢谢嫂子。”

嫂子?

许墨一听到这两个字,上身突然前倾,趴在桌面上,仔细打量着对面的人,“你......你是纪晚夏?”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她觉得眼熟。

纪晚夏眨了眨眼,嗓音清浅,“还是叫名字听着更舒服。”

南湾把墨一的杯子添满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的香味氤氲而出,将空气里的烟艹 味和浓郁的脂粉味盖住了一半。

坐了下来,伸出食指将许墨一的脑袋推了回去,“给你的伴娘礼服试过了吗?”

许墨一撇了撇嘴,故作委屈,“那当然,我拿到手就试了,婚礼那天绝对不会给姐姐丢脸的。”

纪晚夏看着很有趣,拿了颗橘子在手里剥着,“嫂子,你这妹妹倒是活泼的很。”

南湾无奈的摇了摇我,“她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了。”

爱笑的人,才是心事最多的人,除了许墨一自己,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藏了多少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

南怀煜眯着眼瞧着从远处走过来的女人。

她画了淡妆,清冷的脸蛋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目不斜视,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随着她的走近,空气那淡淡的百合香便越清晰。

在她即将从身侧走过的前一秒,他跨步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左移,他跟着左移,她右移,他便又不紧不慢地跟着过去,始终挡在她身。

眼尾是邪肆的笑,“啧啧,怀了孕还来这种地方,你老公也不怕白白播了种。”

南湾闭了闭眼,不耐烦的抬头,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在我找上你之前,你就不能识趣一点别来碍我的眼吗?”

“找我?”南怀煜似是很惊讶,迈步逼近,“我倒是很想知道,什么情况下,你会来找我。”

浓烈的烟艹 味窜入鼻息,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让南湾有些反胃,秀眉紧蹙,后退两步拉远距离,“你比我清楚。”

南怀煜微微俯身,似笑非笑,刻意拉长了音调,“为了你那个半死不活的亲哥啊......”

“啪!”响亮的巴掌声。

刚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服务生撞见这样的一幕,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南怀煜舔了舔唇角,直起身体,看向服务生的眼神是浸着寒冰一般的冷厉,“滚。”

服务生惊得一颤,原本想低着头从两人身侧走过去,但刚走出两步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转身小跑着重新回到洗手间。

耳边慌乱的脚步声淡去,南湾拍了拍手,像是在拍掉脏东西一般,“这一次是巴掌,下一次我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了。”

南怀煜耸了耸肩,似是那一巴掌根本没有打在他脸上一般,“我也很期待。”

这个时候,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个极其妖艳美丽的女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和刚才那个男服务生脚下皮鞋发出来的声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