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147.清隽的眸低垂着,“他对你好吗?”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29字数: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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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

“不是说陪我吃早餐吗?”南湾抬头,看着男人温和的俊脸,笑了笑,“你再不换衣服,上班就要迟到了。”

慕瑾桓没有去看墙上的时间,视线相交,那双清水眸里再不见躲闪。

片刻后,松了握在女人手上的力,说,“去洗漱。”

南湾应了一声,自然的站起身,走进了浴室。

洗脸,刷牙,梳理长发。

出来的时候,慕瑾桓正带着手表。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欣长挺拔的身姿沐浴在阳光下,手工剪裁的西装,白se 的衬衫,宛如雕刻般俊朗的五官,干净利落的短发已经吹干,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除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还未扣好,其它地方都是精致妥帖的。

慕瑾桓带好手表后,看了一眼还躺在床尾处的领带,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南湾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过去,瞬间明白了。

将柔顺的长发拢到一侧,弯腰拿起床尾的领带,走到他身前,脸上是浅浅淡淡的笑意,“低头。”

她脚下是平底拖鞋,不踮脚的话有些困难。

落进房间的阳光和曦温暖,慕瑾桓背对着落地窗,周围是一圈一圈的光晕。

很配合的低下了头。

南湾虽然是面对阳光站着的,但完全被男人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一点也不会觉得晃眼。

将他领口处的扣子扣好之后,开始系领带。

第三次,已经算是熟练了,并不会像之前那样会勒住他。

慕瑾桓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那英俊眉宇之间藏着的温柔早已代替了所有语言。

去书房取了手机之后,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吃早餐。

慕瑾桓似乎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比平时多喝了半碗粥,出门之前,还跟南湾说,“觉得闷了就给我打电话。”

南湾站在门口,笑着应了一声。

周姨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

连着好几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南湾都是待在书房里的,看书看累了,就用平板看电影,或者陪巴顿玩一会儿。

太久没有过过这样闲适的日子,只觉得身体上所有的细胞都懒了下来,窝在沙发上不想多动。

就连电话响了,都是巴顿从桌面上叼到她手边的。

是盛薄言。

看到屏幕上的闪烁的这三个字后,连忙坐了起来。

清了清嗓子后,接通,“盛师兄。”

电话那端的盛薄言坐在软椅上,清隽温和的五官带着温和的笑,嗓音低润,“新婚快乐,礼物等我回国补给你。”

“谢谢师兄,”南湾摸了摸巴顿的脑袋,故意端着,“但是太过普通的礼物我可不要。”

盛薄言顿了顿,片刻之后,笑着说,“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闲聊了几分钟后,盛薄言的目光落在桌面的那份被拆开的密封袋上,开始说正事,“病例我看过了。”

闻言,南湾敛起了眼底的笑意,眸里的情绪意味不明。

抿了抿唇,问出口,“什么结果?”

没有消息的时候,她是想要知道结果的,但等真正可以确定的时候……她好像有些抵触。

如果余清露是真的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短时间是治不好的,慕瑾桓肯定不会放着不管,类似于婚礼那晚的事就不会间断。

就算有名正言顺可以吃醋生气的立场,但是……她能去跟一个病人计较吗?

可如果是装病,那岂不是会更可怕。

盛薄言脸上的表情是严肃认真的,“你先跟我说说,这份病例是从哪里来的?”

南湾原本想说是慕瑾谦让她帮忙的,但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是我丈夫朋友的。”

盛薄言听到‘丈夫’这两个字的时候,修长手指上转动着的钢笔滑落,滚到桌边即将掉到地面上,他才伸手探过去截住那只老旧的钢笔。

清润的眸微微敛起,嗓音温沉,“有点复杂,电话上说不清,如果不是特别着急,就等我回国当面谈。”

南湾提起的心忽然又落了下来。

她心里藏着一个‘胆小鬼’,不想面对的事,总想着拖一天是一天。

晚点知道,也许这样平静的日子就能多维持一段时间。

慕瑾桓说的对,婚姻就是贪心的开端。

她已经开始贪恋他给的温暖了……

站起身,拉开窗帘后,窗外的天空一片昏暗。

“嗯,那等师兄回国,我安排你们见一面,”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房外走去。

他应该快回来了。

盛薄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南湾穿过走廊,下楼,走到客厅,期间电话里没有一点声音。

她几乎都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还在通话中。

“师兄?”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南湾停下脚步,有些担心,他不会是工作太累晕倒了吧……

握着手机的力道收紧,微微提高了声音,直接叫他的名字,“盛薄言,你怎么了?”

慕瑾桓开门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南湾这句话,幽深的眸起了一层波动。

虽然南湾的注意力都在电话上,看到慕瑾桓回来的时候,还是走过去将他脱下的大衣接了过来。

直到她把男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还是没有听到电话那端的回应,两边的环境都是安静的,更添了不安。

南湾清淡眉眼之间的担心和焦虑都没有掩饰,“盛薄言!你还有口气吗?”

盛薄言站在窗外,看着玻璃外的繁华都市,清隽的眸低垂着,“他对你好吗?”

嗓音里藏着的情绪,只有他自己明白。

南湾听到他的声音,松了一大口气,随即又恼怒了起来。

根本没去有注意他说了什么,直接把话砸了过去,“盛薄言!你几岁了你?我问了那么多句你都不知道吱个声吗?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你故意吓唬我很有意思?”

他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所以南湾从一开始就没往这方面想,是真的以为他不舒服。

“没大没小,”她没有回答,盛薄言也没有问第二次,温和的笑笑,“我不过就是倒了杯水而已,忘了跟你说,脾气这么快就上来了?”

闻言,南湾扶额,闭了闭眼,生硬的回了两个字,“挂了。”

耳边响起‘嘟嘟嘟’的忙音,盛薄言低低的笑了两声。

他所在地方和青城有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他面前的是晴空万里,她那里应该已经是夜幕沉沉了。

……

南湾挂断电话之后,转过身,直接就撞到了男人铜墙铁壁般的胸膛里。

鼻子磕在了衬衣的扣子上,一阵酸涩感涌出,紧蹙着眉头,闷声抱怨,“你怎么一声不响的站在我后面?”

慕瑾桓有力的手臂扣着女人的腰,将本能后退了半步的人带进怀里,嗓音淡淡,“我叫过你了。”

扶着她站稳之后,就松了手上的力。

南湾摸了摸酸涩的鼻子,看着男人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才意识到他不是故意的。

讪讪的说,“我没听见。”

慕瑾桓把外套挂好以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能听见就怪了。”

原来,她生气的时候,也是会发脾气的。

周姨摆好碗筷后,走到南湾身边,看了看已经上到二楼的慕瑾桓,觉得有些奇怪,“先生这是这么了?”

南湾当然懂周姨是在问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每天下班的时候,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着她亲吻,好几次都被周姨撞了个正着……

南湾尴尬的笑了笑,“……应该是公司事情太多了吧,我上去看看。”

周姨点了点头,也不多问,“那我先把汤端回厨房温着。”

南湾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上楼。

推开卧室房门的时候,慕瑾桓正在换衣服,听到声音,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只是=有一眼,但南湾心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把跟屁虫巴顿弄开之后,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刻意顾左言他,“今天很累吗?”

慕瑾桓从衣柜里拿了套家居服,随意丢在床尾,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带。

俊脸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还好。”

南湾慢慢的点了点头,走到男人面前,抬手去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连续好几天,她都是这么做的,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很自然。

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歪着脑袋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慕瑾桓本来不想搭理她,但那双清水眸里似乎漾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他拒绝不了。

“什么味道?”

南湾也不去看他,等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以后,退了两步。

做出很认真思考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给出答案,“好像是……醋味。”

语调是不确定的,但脸上浅浅的笑意表达的却不是这个意思。

闻言,慕瑾桓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庞完全变成了扑克脸。

南湾抬将长发拢到一侧,啧啧出声,“慕先生怎么不讲道理呢,我求人给你办事,你还给我脸se 看?”

她就是接了个电话而已,这醋劲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点。

慕瑾桓伸手将人抓了过来,缓缓的问,“我看你师兄师兄叫的挺顺口的,交情应该不浅,看份病例还需要你求?”

男人的衬衣还穿在身上,扣子解开后,南湾双手触碰到的是他温热的胸膛。

背后是木质的衣柜,她索性放松的身子,浅浅的笑着,“盛薄言是青城炙手可热的名医,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找他看病的人,每天都能排到五十米长队,就算关系再好,我也是要欠人情的。”

慕瑾桓的脸se 没有半点波动,但沉静的黑眸有了异样的情绪。

女人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瘦的身子被他圈着抵着,眼眸里的笑意像是夜空里最明亮的星辰。

大手不动声se 的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上移动,呼吸渐热,嗓音也愈渐低沉,“那他准备要你怎么还?”

他太了解南湾的身体,刀刀都招呼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明明手上的动作下.流至极,但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没有半分波澜,沉静淡漠如往常。

南湾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呻.吟后,将男人作妖的手按住,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这不是还没给你办成吗?”

慕瑾桓今天本来就不打算折腾她,所以被阻止之后,也就没有在乱动,但带着薄茧的大手依旧握在她柔软的丰盈上。

黑眸凝着女人的渐染绯se 的脸蛋,嗓音又低又沉,“刚才他给你打电话,不是跟你说结果?”

南湾抿了抿唇,把原话复述给他听,“他说……有点复杂,在电话里说不清,回国当面谈。”

复杂……

这两个字可以延伸出来无数的可能性。

慕瑾桓撤出了大掌,将女人的衣服整理好,眸se 沉稳,“下楼吃饭。”

他连一句多余话的都没有问……

南湾也不再提,站直身体后,看了看男人暴露在空气里胸膛,似笑非笑,“你就这么下去?”

慕瑾桓低眸,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随后淡定的将扣子重新扣好,“下楼。”

南湾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眼尾的笑意也越发的明艳,漫不经心的问,“你不是准备换衣服的吗?”

那通电话的威力这么大啊……

慕瑾桓面se 沉静,并无半点被看穿的窘迫,抬手勾住女人脖子,带着她往卧室外走。

嗓音平波无澜,“再说一句,你就在家里憋着,晚上也不用出门了。”

南湾听到这话,眼里都放着光,白嫩的手指拉了拉男人衬衣的下摆,问,“你是要带我出去吗,去哪儿啊?”

她最近真的是憋到差点崩溃。

别说出门了,就连倒杯水周姨不让她动手,就差端着碗为她喝汤吃饭了,她只需要睡觉,休息,宛如一个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智障。

慕瑾桓停下脚步,低眸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确定还要问?

南湾很有眼力见,瞬间读懂了男人眼神里的含义。

撇了撇嘴,认命般的妥协,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谁让她不是有权有势的大总裁呢。

两人吃晚餐的时候,周姨狐疑的看了好几眼,但始终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个心情极好,就连不喜欢的鱼汤也尝了几口,眼里似乎还有雀跃的情绪存在。

一个面se 沉静,棱角分明的五官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白se 衬衫上多了几丝褶皱,偶尔给对面的人夹点蔬菜,再没有其他的。

很明显不是吵架后冷战的气氛,但……从头到尾一句交流都没有。

诡异!

南湾整天都没有怎么活动过,午饭周姨恨不得让她吞下一锅,所以不怎么饿,随便吃了几口就饱了。

一手托着腮,一手转着桌面上玻璃杯的杯身,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即使吃饭这样普通的事,也是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优雅。

老男人的成熟魅力还是很吸引年轻小姑娘的,难怪许墨一一口一个‘男神’的叫。

慕瑾桓瞥了一眼女人碗里只挖了几口的米饭,眉头皱起,“吃饱了?”

他在的时候都只吃这么点,那不在的时候肯定更少。

难怪养了这么多天,各种名贵的补品三餐都上,但还是一点肉都没长起来。

南湾看着他,点头。

慕瑾桓夹了几样蔬菜放在女人碗里,而后扬了扬下巴,指着那一小碗饭,不紧不慢的说,“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走,如果吃不光或者不想吃,就不用走了,我也省心。”

闻言,南湾忍不住了,开口说话,“你怎么这样?”

果然是无奷 不商,说好的事情半道却又加码。

慕瑾桓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茶,修长的手指施施然的敲打着桌面,“选择权在你手里,可以不吃,反正外面那么冷,上楼睡觉更舒服,我在公司开了一天的会,回来也不太想动了。”

南湾,“……”

她最近变矫情了,他也变得更腹黑了,又或者……他本性就是这样,不过是之前藏的太深,她没有发现而已。

不甘心的挣扎,“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是饿是饱自己可以感觉到,吃饭这种事情还需要你逼我吗?”

软软的嗓音,无辜的眼神,看着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但慕瑾桓不为所动,“你见过哪个大人晚饭只吃三两口的,瘦成这副鬼样子还不好好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南湾:?????

什么叫一副鬼样子,她这是标准身材好不好。

扭过脑袋,语气生硬,“不去了。”

她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体会过:有一种饿,叫‘奶奶觉得你饿’。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能感受到另一种叫‘老公觉得你饿’的饿。

长见识了……

反正明天嘉树的幼儿园就放寒假,她已经休息了这么多天,即使不工作,出趟门肯定是没问题的。

周姨虽然把她当一级病患在照顾,但也是讲道理的,比他要讲道理。

慕瑾桓丝毫没有被威胁到,黑眸里蓄着幽静,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慢条斯理的问,“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