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204.私生活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的慕瑾桓,为什么和这样的女人有牵扯?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33字数:2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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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慕瑾桓开车去了医院。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半在橙黄的阳光下,一半在隂 影里。

沉静的黑眸深处,隐着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烦躁。

医院住院部旁边已经围起了密密麻麻的人,高高低低的议论声几乎盖住了城市的噪音,消防部门的工作人员正在紧急的给安全气囊充气,有人拿着扩音喇叭大声开导楼上想跳楼的轻生者。

慕瑾桓大步走进医院,坚毅的下颚绷得很紧,“人在哪里?”

医生们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速度,急急忙忙的回答,“在天台,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害怕刺激到余小姐。”

傍晚时分,医院换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电梯基本上每一层都会停。

拥挤的电梯里,周身都散发着疏离淡漠的慕瑾桓自成一界,黑眸微敛,眼底的情绪藏的滴水不露,深邃的五官波澜不惊。

电梯终于到达顶楼,同行的医生带着他往天台的入口走,“慕先生,这边。”

消防工作人员和医院的安保连忙后退,把路让出来。

慕瑾桓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沉静的黑眸凝着坐在栏杆上的余清露,背对着所有人,黑se 的长发在空中凌乱的飞舞交缠。

消瘦的身子罩在宽松的病号服里,像是孤孤零零的一片树叶,如果风力稍微大一些,她就会被吹落。

慕瑾桓淡漠的目光扫向身后的医生们,嗓音隐不露山水的厉se ,“我昨晚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人在你们医院连一天都待不了?”

慕家如今的势力在青城是首屈一指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下头,恭敬的道歉,“对不起慕先生,这次是我们的疏忽。”

病人昨天住进医院的时候,是很愿意配合治疗的态度,谁能想到,这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给他们来了这么一出。

……

耳机里正在播放的音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停了下来,余清露取下耳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发现是不小心碰到了暂停键。

一双黑se 的皮鞋进入余光,她怔了一会儿,才侧首去看来人,苍白的脸颊露出惊喜的模样,“慕桓,你怎么过来了?”

慕瑾桓没有靠的很近,之间隔着两米的距离,黑眸并没有一丝异样的波动,“清露,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么,你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的嗓音平波无澜,似乎对她坐在十七层高楼的护栏上,稍微不注意就会掉下去的危险处境没有太多的情绪。

风刮过耳边呼呼作响,宽松的病号服鼓着空气,余清露过分消瘦的身体显得更加憔悴。

移开目光,不再看着他,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在看日落啊,这里很高,我可以多看一会儿。”

以前没发现这座城市会有这么美的一面。

“你是三十二岁,不是三岁,”慕瑾桓欣长挺拔的身体立在风中,幽深的黑眸里蓄着旁人不易窥探的情绪,“你想看夕阳,我可以让人带你去其他的地方看,比这里的视角更好。”

惊动了那么多的人,余清露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带上一只耳机,点了手机里音乐软件的播放键,声音轻飘飘的,“慕桓,你帮我找医生、安排治疗、开导我,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不用管我的。”

她是死是活,他也不怎么在意。

还会为她做这些,不过都是因为那个死去的人。

慕瑾桓悄无声息的靠近,在余清露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扣着她的手臂把她从防护栏上抱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动作很快,快到余清露站在地面上的时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清冽的薄荷味道萦绕在鼻端,还未进入鼻腔就被风吹散,怔神之间,她听到他平淡疏离的嗓音,“你如果不想给我添麻烦,就别再做这些。”

看着男人冷峻淡漠的五官,她忽然想到‘仁至义尽’这个词。

很扎心窝子。

可是怎么办呢,慕桓,我就是不想让你心安理得的生活。

蹲下身子,捡起掉到地面上的手机,轻轻的笑了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

虚惊一场。

消防官兵疏散开聚集在楼下的人群后,有秩序的离开。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医生们回到办公室里休息,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嘴角难以抑制的抽搐着,“看夕阳……我是失忆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两个小时之前,病人冷着脸威胁他们别过去,否则她就直接跳下去,难道不是不想活了的意思?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更成熟禸 敛,看破不说破,拍了拍他的肩,“你只管治病就行了,其他的,轮不到我们瞎艹 心。”

他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哎,又接了一位得捧着供着的祖宗,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这种病,不是只有混迹夜场的二流子和接客小姐会得,上流社会圈子里爱玩的男男女女多的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俬 生活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的慕氏总裁,为什么会和跟南怀煜有过牵扯的女人……

————

医院花园。

夜幕沉沉下,周围只有稀疏的几盏路灯,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地面上的石子路。

余清露坐在长椅上,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旁边的女人,声音刻意放的很低,“这些药,你先吃着吧。”

女人脸上画着浓妆,遮挡住枯黄的面se ,把药瓶还给余清露,惨淡一笑,“算了,我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这药吃多少也治不好,活一天算一天吧。”

同病相怜者,比普通人更能理解对方的痛苦。

余清露没有坚持,随手把药瓶装回病号服的大大的口袋里,“钱够花么?”

“够,清露姐你借给我那么多,够我花半年的,”女人把帽子重新带好,脸上轻飘飘的笑着,“我给慕太太送了一份小小的礼物。”

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但她也发现了南湾害怕的是什么。

因为,偶尔看到电视屏幕上播放动物世界闪过蛇的画面的时候,南湾都会别过脑袋,快速的切换频道。

至于那张照片,虽然看不清楚清露姐的脸,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看出来是个女人就行了。

孕妇都会格外的敏感,更何况是南湾那种故作清高的性格,一定不会主动开口问。

矛盾和隔阂会在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生长,这样一来,就会出现她可以下手的时机。

如果你站在她面前,就会发现,她的眼睛里是带着一股恨意的。

余清露也没有问她做了些什么,恨一个人到极致,就不会是什么小儿科的报复。

尤其是失去理智、对生活绝望的女人。

心里涌出隐隐的快意,但脸上却做出真切关怀的模样,“你小心一些,最近就待在出租屋里避避风头。”

“我早就被遗忘了,慕瑾桓没那么容易查到我身上,”女人低声自嘲笑,“再等几天,我就会给她送份大礼,不过你放心,不会连累到你的。”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这些日子她过的有多生不如死。

不止一次想过结束这一生,可是,只要一想到造成这一切的人还活得好好的,她就不想死了。

怎么活都是活,总要把她受的都还给慕太太,下辈子才能轻松一些。

余清露去握女人瘦骨嶙峋的手,虽然她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说的哪里的话,我们是朋友。”

她的表演滴水不漏,竟让人信以为真。

正处在低谷的女人,遇到愿意给她帮助和关心并且有着共同敌人的朋友,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

“清露姐,你和我这种人不一样,慕瑾桓不会对你下狠手,而我……未来不是死亡就是牢狱之灾,呵!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也没什么留恋的。

“不会么……”余清露的目光落在周围无边的夜se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有人可以利用,还能明哲保身,何乐而不为。

————

慕瑾桓到家的时候,周姨正在餐厅里摆放碗筷。

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小跑到玄关,拿出拖鞋放在他脚边。

慕瑾桓换好鞋,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喉结滚动,放下杯子的时候,白开水的液面下降了一半。

视线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便问周姨,“湾湾呢?”

他今天是准时下班的,平常这个时候,她会在客厅里,给他泡好茶,等他回来。

周姨答道,“太太在书房呢。”

除了吃饭,太太一直都在书房待着,白天的阳光很好,也没有去后院散散步,应该是还没有从那惊吓里缓过来。

慕瑾桓迈开长腿,上楼。

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先去衣帽间换了件衬衣。

长腿停在书房门口,推开门,里面的光线很明亮,所有的灯都是开着的,包括书桌上的台灯。

窗帘没有拉,和窗外的黑夜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窝在懒人沙发里的南湾,听到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着电影,随口问道,“今天不忙吗?”

慕瑾桓走近,在女人身边坐下。

平板上播放着的,是陆离主演的《南风知我意》,获奖无数,还被业禸 人士称赞为近十年里文艺片的巅峰之作。

每一帧每一幕都美如画。

淡淡的扫了一眼,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自然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眸se 温和,“哪有人每天都忙。”

南湾关掉了电影,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你什么时候,回到家要换件衣服才来跟我说话的?”

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衬衣,和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同一个品牌同一个系列的,颜se 很相近,只是袖口的系列有些差别。

听到女人的话,慕瑾桓幽深的黑眸起了一层波澜,但稍纵即逝。

嗓音低沉缓和,“下午抽了烟,怕你闻着不舒服。”

南湾似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这样啊。”

眉眼温婉宁静,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这几天的事情太多,慕瑾桓只有在家里才能松口气。

粗厉的手指缓缓磨娑着女人的耳下的肌肤,是温柔眷恋的力道,“下楼吃晚饭,然后我们去酒店住。”

南湾有些搞不明白,“嗯?为什么?”

慕瑾桓棱角分明的脸部弧呈现出一种柔和的姿态,黑眸深邃似海,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魅力,“你昨晚做噩梦了,换个地方住两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会去你梦里了。”

南湾怔怔的看着这个男人,给她虚幻抓不住的失落感,却又给了她一颗糖。

现在想来,那只是一张居心叵测的照片而已,拍摄者的目的应该就是想让她误会。

南湾,他就在你身边啊,你在害怕些什么……

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问,“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手里的平板被抽走,然后男人温热的吻就轻轻的压了下来,低沉暗哑的嗓音从两人相接的唇瓣间溢出,“现在还没有,但我保证,一定会找到。”

青城就这么大,来来回回翻两遍也就出来了。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南湾气息不稳的推着男人的胸膛,微微皱着眉一脸嫌弃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一般般嘛……”

慕太太脸颊绯红、眉眼生动的模样,慕先生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过了。

“反了你!”心头一阵躁动,精瘦有力的长壁把女人抱到腿上坐着,大掌避开她拢起的孕肚开始摸索,嗓音性感暗哑,“很欠收拾?”

“不需要,热死了,你别靠我这么近,”南湾起初毫不在意,但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之后,脸颊红的要渗出鲜血来,瞪他,“你手干什么呢!”

慕瑾桓俊脸淡定自若,只是眸se 比平时的温度高了几度,像是燃着火燃。

薄唇轻启,说了两个字,“摸你。”

南湾,“……”

不敢去看男人的视线,身体往后仰躲避他的亲吻,脸颊的红se 已经蔓延至锁骨,“手拿开,我不舒服。”

担心伤着她和孩子,慕瑾桓很少跨越那道防线,左右不过亲亲摸摸解解痒而已,“那就给我安分点,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