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218.坐在医院天台上的人,好像随时都会跳下来。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35字数:3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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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他不想回答某个问题,或者瞒着她不打算说的时候,就会把她往床上扔。

这种毛病坚决不能惯着。

慕瑾桓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收敛,薄唇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带着热意的眼神时不时往她领口下的风光瞟。

慢条斯理的问,“那你想来哪招?”

南湾细白的牙齿轻咬的唇瓣,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声音,连忙抓住男人四处作妖的手。

她决定以毒攻毒。

白嫩的手指开始顺着男人只解了一半纽扣的衬衣往上爬,精致的五官漾出明艳艳的笑意,眼尾那颗浅浅的美人痣鲜活动人。

“慕先生这是要我去三哥的意思吗?”

被水洗过的杏眸还存有湿意,海藻似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慵懒的看着他,颇有些媚眼如丝的味道。

像是被一团火焰击中,慕瑾桓单手扣着女人的脸庞,低头,唇舌强势侵入她的口腔,带着满满的攻击性,直接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

末了,绵绵的亲吻从唇角慢慢游移到她耳后的肌肤,嗓音被找不到出口的欲望染的沙哑,“十天前在慕家老宅,是第一见。”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再等一个月,是不是就可以了……

好一会儿,南湾才从那快要窒息的深吻中缓过来,反撩回去的想法被打散,气势消失的干干净净。

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的,“那、那她怎么……怎么知道你和余清露……关系挺密切?”

慕瑾桓埋首在女人肩窝处,身体想要更进一步,但显然理智更占上风。

馨香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蠢蠢欲动的欲望更加难以控制,身体紧绷的难受。

他开始想公司上个季度的盈利报表,却又忍不住去亲吻她,一小口一小口,轻柔又仔细,变态的自控中,隐藏着令人心悸的压抑。

微哑着声音道,“要不我给大哥打通电话问问?”

“那还是算了,”似痒非痒的力道,南湾差点就轻呼出声,红着脸推他,“你去洗澡吧,我困了。”

隔几天就来这么一出,他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我都给你攒着,”慕瑾桓似是低叹了一声,却又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女人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起身,在衣柜里扯了件睡袍准备去浴室洗澡。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刚刚被自己忽略掉的那句话,回头,看着脸颊绯红的南湾。

沉沉的嗓音,弥漫着危险的味道,“慕太太你说说看,什么叫‘我和余清露关系不浅’?”

南湾没理他,很傲娇的哼了一声,掀开被褥盖住自己。

婚礼那晚,慕先生去英雄救美还放了点血这事,别以为她忘记了。

女人的声音并不是生气时的模样,反而带着少女般的娇俏,慕瑾桓凝着那颗后脑勺,太阳茓 突突的跳。

————

慕衍三个月大的时候,医院给南湾发了封邮件。

意思大概就是:现在医院医资紧缺,鉴于她并没有犯太大的过错,禸 部商议决定,她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

她在自己还是一个病人的那段时间,没有主动跟医院提辞职,还继续工作,其实已经算是违背医德了。

如果这都不算大过错,怎么才算?医院显然是受到了某方面的压力。

应该不是慕先生,她生下九九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他就算知道她想回医院,也不会现在去给医院施压。

也不是慕瑾谦,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绿窈吊着,没有多余的精力管她的事情。

关了电脑之后,起身去找手机,拨了慕先生的电话号码,只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你在忙吗?”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会议中途突然走人,慕氏公司的股东门脸se 都不太好。

在门关上之后,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直接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吹胡子瞪眼,就差摔杯子了。

这种情况汤秘书已经处理的得心应手了,双手交握在身前,脸上是得体的微笑,“慕总事务繁忙,请大家稍安勿躁。”

“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忙?”

汤秘书含笑说,“楚经理递交上来的方案慕总不是很满意,如果有了新想法,那本次会议您来主持?”

你行你上啊。

当着所有股东的折了面子,楚经理顿时红一道白一道的,精彩的不得了。

慕瑾桓走出会议室,冷峻坚毅的五官还带着强势逼人的肃杀气,但嗓音却是柔和的,“没有,刚开完会,在休息。”

九九是个很奇怪的孩子,除了刚出生那晚哭了几声,其它时候都极其好带,只要吃饱了,放在摇篮里他能自己玩半天。

正月里,外面时不时还会响几声鞭炮,他也不怕,反而咯咯咯的笑。

南湾把九九放在毛茸茸的睡毯上,巴顿就躺在九九身边,暖暖的阳光落进书房,画面美好的让人觉得,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一整天。

她窝在沙发里,撑着手肘,模样慵懒闲适,“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说来听听。”

南湾抿了抿唇,低声说,“医院给我发邮件了,让我回去上班。”

医院给她台阶下,如果不接蛮说不过去的,再说医生是她的本职,离开手术台越久就越生疏,泡在实验室里的那么多年总不能白白荒废。

闻言,慕瑾桓顿了顿,嗓音低沉温和,“想工作了?”

慕太太应该是闷着了。

“我在家闲了太久了,再这么下去迟早都会变成黄脸婆,”南湾叹了口气,故意把声调拉长,“说不定到时候你就可能会抛弃我另结新欢。”

闲散日子过久了,性子都懒下来了。

她以前很少会这样说话。

“这种可能性应该不会太大,”慕瑾桓嗤笑了一声,眉宇之间因此多了几分柔情,“想什么时候去医院?”

这么爽快就同意了?

南湾有些懵,没有搞明白慕先生这又是什么新套路,她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措辞都还没派上用场。

慢吞吞的回答,“明天就周末了,周一再去。”

还是觉得不太科学,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试探着问,“慕总你都不拦拦我的吗?”

慕瑾桓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低的笑了两声,慢条斯理的说,“我每天早出晚归,慕太太上班忙一些,应该就不会抛弃我另结新欢了。”

南湾,“……”

用她的话堵她,真是没意思的很。

挂了电话之后,南湾抱起九九走出书房,“妈妈要去医院看救你半条命的周奶奶,外面有点冷,就不带你出门了。”

三个月了,周姨的情况才稍微有了好转。

下楼,把九九交给专门照顾他的佣人,“我出去一趟,晚饭前回来。”

佣人恭敬的说,“好的,那我现在给司机打电话。”

“嗯,”南湾应了一声,上楼去衣帽间换衣服。

……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南湾到了周姨所住的医院,找护士问到病房号后,乘坐电梯上楼。

病房里只有周姨,照顾她的护工去帮她买晚饭,看见南湾很诧异,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周姨你躺着别动,”南湾连忙走到病床边,替周姨掖好被角,“我路过,顺便上来看看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再过半个月应该就能下地,”周姨头上还缠着纱布,她没有想到自己这种随时都能被替代的佣人能被太太关心。

眼眶湿漉漉的,觉得既感动又温暖,“太太,小公子怎么样?”

母子平安,真是菩萨保佑。

南湾在病床边的坐下,弯唇笑了笑,“九九很好,只是有时候晚上会闹一会儿,还等周姨身体好了能帮我带几年。”

那天如果没有周姨,她想都不敢想。

人都是有感情的,虽然家里现在的那两个佣人做事都很细心,但南湾还是更希望每天照顾九九的人是周姨。

“诶,太太您放心,只要我能出院就立马回去帮您照顾小公子,”周姨有些激动,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擦去眼角的湿润。

周姨有些不好意思,南湾就装作没看到,眉眼浅笑温婉,“不着急,您先好好养病。”

周姨擦干眼泪后,抬眼看着南湾,试探着问,“赵樱她?”

只要一想到赵樱发疯失控的扭曲嘴脸,周姨就觉得身体一阵发冷。

人心怎么会可怕到那种地步?

南湾顿了顿,随后模样恢复原有的温婉,“她受到了该有的法律制裁,至于其它的,我没有过问。”

……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夕阳还在,半边天空被染成了极美的橙红。

有护士在住院部前的花坛旁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楼顶无奈的叹了口气,“啧啧啧,那位祖宗又在搞事情。”

一位得小心翼翼供着的祖宗,也是一位痴迷于看夕阳的病人。

刚开始医院的人还会紧张的不知所措,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天台上,等太阳完全落山之后,自己就会回到病房。

她旁边的护士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摇着头很是搞不明白,“只要是晴天,傍晚的落日每天都一模一样,也不知道她看了这么久是在看什么?”

两个护士走进住院部,南湾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住院部的楼层很高,她的视力不算差,但也只能看到一个逆着光的剪影。

高处有风,那人的长发被吹得在空中凌乱的飞舞,她似乎也不在意,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天台上,看着夕阳的方向。

像是随时都会跳下来,又像只是单纯的在看风景。

手机的震动声拉回南湾的视线,接起后,耳边是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慕太太,你这么快就去找新欢了?”

南湾不再看天台上的人,迈开脚步往医院外走,“你竟然这么想我。”

这还不到六点,他就下班了?

慕瑾桓回到家没看到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西装裤包裹着修长双腿交叠,手里把玩着车钥匙。

深邃的黑眸微磕,薄唇边有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在哪儿?”

“在医院啊,来看周姨的。”

听到女人的话,慕瑾桓缓缓转动车钥匙的动作停了下来,黑眸睁开,依旧无波无澜,只是比平时更深了些。

唇角的弧度隐去后,竟多了几分讳莫如深的气息。

薄唇轻启,“在附近找家咖啡厅坐着,等我过来接你。”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

有种甜蜜在心口拉开闸门,南湾唇角慢慢扬起,夕阳的余晖下,周身都是暖暖的光晕,整个人像是落进了火焰里。

巴掌大的鹅蛋脸,被散落的碎发勾勒的更加精致,嗓音轻轻浅浅,“不用了吧,司机开车送我过来的,一个小时就能到家。”

刘安就坐在车里,看见走出大门的慕瑾桓,极其有眼力见的下车替他拉开后座的车门。

“需要慕太太陪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等你回家再去挑礼服,时间有些赶。”

酒会?

从结婚到现在,南湾基本没有同他一起在参加过这类应酬。

起初是因为两人没什么感情,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还要配合着做一些夫妻之间该有的亲密,互相都会不适应。

后来南湾怀了孕,慕瑾桓提都没有提过。

南湾站在医院门口,低声问,“什么慈善晚会啊,不能推掉吗?”

那种场合,简单来说,就相当于上流社会的人拓宽交际圈的基石,有钱人随便拍几样东西做善事,然后就是你来我往的奉承。

没意思极了。

慕瑾桓耐心的哄着她,“就去露个脸,我们待半小时就走,嗯?”

温柔的蛊惑,最难拒绝。

“好吧,”南湾妥协了,抬头四处看了看,斜对面有家茶馆,“那我就在这附近等你。”

挂断电话后,南湾让司机先走,走进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壶茶。

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医院住院部最顶层,夕阳只剩一小半还挂在天边。

坐在天台上的那个人,依旧维持着抱着膝盖的姿势,距离很远。

南湾看不清晰,只是小小的一团,如果她在医院里没有听到那两个护士的对话,或许根本不会想到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病人。

这么看着,竟有些……孤独。

……

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南湾结完账,走出了茶馆。

在路边晃荡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慕瑾桓的车,她站在路灯下没有动,等着他走过来。

夜晚的温度很低,慕瑾桓大步走到女人面前,动作自然的把她拉进怀里,用大衣包裹着。

眉头皱起,沉着嗓音说,“不是让你找间暖和的咖啡馆等我?”

男人的大衣里暖融融的,南湾抬起手臂环着他精瘦的腰,昂起脑袋,眉眼之间的笑意格外动人。

嗓音轻轻浅浅,“里面有点闷,刚出来透气你就到了。”

在南湾踮起脚尖在慕瑾桓下颚亲了下后,他眉间的褶皱便缓和了几分。

抬手,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勾到而后固定好,嗓音低沉温润,“有吃东西吗?”

“吃了块蛋糕,”南湾从男人怀里退出来,挽着他的胳膊往车的方向走,“好冷啊,明天是不是要下雨了?”

这个冬天,青城没有下雪。

慕瑾桓拉开车门,等她坐上去之后,绕到另一侧。

展开手臂把人揽进怀里,“下雨我也会陪你去疗养院。”

每个周末,南湾都会去看母亲,有的时候会带九九,有的时候一个人去,但更多的,是慕瑾桓陪着。

冰凉的手被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着,驱散了从外面带进来寒意,南湾歪着脑袋靠在他肩头。

从遇到他的那晚开始,就都像是一场梦。

如果,这真的是梦,那就不要醒过来好了。

————

店里的现有的礼服有几十套,店员基本都拿给慕先生看了,可是他好像都不太满意。

店员有些尴尬。

抹胸款、露肩款、v领款、齐膝短款……

每一件都是今年春季高级定制系列,很多一线明星都穿她们家的礼服去参加颁奖晚会。

奇了怪了,怎么都入不了慕总的眼呢?

南湾明白男人不满的点在哪里,似笑非笑的打趣,“是我穿又不是你穿,怎么这么挑剔?再磨蹭下去,搞不好我们就要迟到了。”

照这情况看,她难道要裹成粽子去吗?

慕瑾桓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如果再换一家店确实来不及了。

抬眸,淡淡的把衣架上的礼服都扫了一眼,最后指向店员左手边的那件烟紫se 的长裙,“去试试这件。”

店员如何重负,连忙领着南湾去里面的试衣间。

露肩款,领口的高度恰到好处,既能露出精致的锁骨,又算不上暴露,裙摆一直到脚踝上面两公分的位置,随着走动飘飘荡荡。

脚踝若隐若现,是灵动的美。

这应该是店里最保守的一件了。

“慕太太您气质真好,肤se 稍微暗淡一点的都穿不出这件礼服的美。”

南湾站在镜子之前,笑了笑,“谢谢。”

整理了下袖口,然后把微卷的长发拢起,松散的挽在脑后,留了几缕碎发没有扎起,将脸型勾勒的更加精致。

出门前化了淡妆,只需要补一下口红就可以了。

里间和外间的交隔处有两级台阶,南湾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转了个圈,笑着问,“好看吗?”

慕太太的皮肤很白,烟紫se 的长裙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愈发的温婉动人,笑起来时候,脸颊有浅浅的梨涡,眼尾那颗美人痣给她整个人的气质多添了一丝娇媚。

礼服是露肩款,她又挽起了长发,露出了修长美丽的天鹅颈。

躺在锁骨上的红宝石吊坠没有了毛衣的遮挡,露在空气里,反射着莹亮的光芒

慕瑾桓忽然有些后悔,之前答应晚会的举办方带家属参加。

站起身,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眸凝着她笑意浅浅的脸庞,“很美。”

美得他想把她藏起来。

店员拿着镇店之宝走到沙发旁,面带微笑的问道,“慕先生,您看这双鞋可以吗?”

慕瑾桓侧首看过去,淡淡的应了一个音节,“嗯。”

等店员把鞋放到沙发前,南湾就自觉的走过去,坐好后,刚准备弯腰,手就被男人握住。

不明所以,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刚刚不是‘嗯’了吗?难道又觉得不满意了?

“我帮你换,”慕瑾桓俯下身,把南湾脚上的平底鞋脱下,换上这双低调却不普通的高跟鞋。

动作很温柔,就连嗓音也是,“磨脚吗?”

俊男美女撒狗粮,真是赏心悦目的很,站在一旁的店员羡慕不已。

“很舒服,”南湾站起身走了两步,然后挽住男人的臂弯,“走吧。”

慕瑾桓站着没有动,不露声se 的低头看了一眼女人露在空气里大片的雪白肌肤,低沉的嗓音里隐着几分不悦,“就这么出去?”

南湾这才想起来,现在是二月份,外面的温度可以把水冻成冰。

她如果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礼服出门,估计走几步就动不了。

有眼力见的店员连忙拿起被遗忘在沙发上的大衣,递到南湾面前,“慕太太,您的衣服。”

“谢谢。”

在南湾伸手之前,慕瑾桓就已经接过,给她穿好并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随后揽着女人的腰,走出商场。

好在车就停在路口,半分钟就能到,否则不知道慕先生的眉头还要皱多久。

车里暖气开到最大,并不是很冷,到慈善晚会的会场外,刘安停好车后,把副驾驶上放着的纸袋拿着下了车。

拉开后座的车门后,恭敬的把纸袋递到慕瑾桓面前,“慕总,这是您要的披肩。”

披肩?

南湾只是从袋口看个颜se 就觉得不对她的点,“这么丑,什么眼光?”

刘安,“……”

慕瑾桓把披肩拿出来,揽着女人的腰往会场入口走,顺着她的话说,“确实不怎么好看,将就半个小时。”

刘安,“……”

看着夫妻俩的背影,嘴角抽搐的厉害,他有句那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厅里有暖气,脱下大衣递给门口的侍者后,慕瑾桓就把披肩披在南湾肩上。

一道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好久不见,慕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