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133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0/09/06 05:44字数:3741
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
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
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
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
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
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
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
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
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
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
光鲜娇艳的。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
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
的,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yin浪地叉着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
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着
我的腰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yin液横流的
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
的,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
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
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
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
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
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
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抓抓小便,也就可以
了,而今天,我竟然将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
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
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我拽的动
作稍慢,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
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头,
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再度深深地没入老
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
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
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
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
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se 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
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
关,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快速
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se 的,挂满了老姑的,在冬日惨淡
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顺
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
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
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
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
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不就是
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
里欢畅四溢的,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
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
儿的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
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的鸡
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
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
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便啊,真脏
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便的气味,与
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
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便的手,此
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
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
亮光,我挪动一下被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
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
出来的,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
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
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
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
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艹 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
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奷 yin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艹 吧,老姑愿意让你艹 ,嘻
嘻,艹 啊,死劲地艹 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
听什么艹 啊、艹 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艹 ,又是干啥啊,
你不明摆着在艹 老姑么,你这不是艹 ,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
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艹 、艹 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艹 ,应
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
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艹 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
地称之为艹 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
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
“哈,不错,嗯,是比艹 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艹 字,要好
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交媾,,等等,也比艹 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
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
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并且是专心
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
吧”
三十三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
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家宽敞明亮
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
地在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
可爱的眼睛,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
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着
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
却没有来奶奶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原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
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
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
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
房,清一se 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
脸上,泛起无尽的慕se ,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
的、古se 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
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
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满头热汗地
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小力
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
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
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
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
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家的一句土话,
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
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
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
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佻,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
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雪亮的、发散着风骚气韵的大眼
睛,妩媚翩翩地望着我。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射的
淡红se ,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
调皮地相互吮舔着,滴滴清盈的口液,挂在肥美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
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不可
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
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嫩。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
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
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
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
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
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
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se 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艹 的三叔
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
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
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艹 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
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
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
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
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
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
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
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
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
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
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
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
斟满,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
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骚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
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
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
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
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就
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
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
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
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
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
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
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
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到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
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
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
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
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抽一。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
啊,两丁抽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
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根本不够年
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
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