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146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0/09/06 05:45字数:3767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

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隂 森森的大铁

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

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艹 艹 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se 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

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se ,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艹 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

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

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

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

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

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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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看小说请牢记w.xiazailou.co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

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

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

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se 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se 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yin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se ,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躶 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se 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yin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艹 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