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202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0/09/06 05:50字数:3777

  

快勃起,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了,那个疯狂的早晨,三个小姐围坐在我的身旁,握着我的

,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拧、又是掐,唉,

想着想着,望着酸痛的,我可怜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妈的,这些该死的

小姐,差点没把我的拧断、搓烂啊”

就这样,烂醉之后我,为了嫖娼,为了图一时之快,被小姐们折磨得好不狼

狈,辽河,也中断了回想起来,真是没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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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碧蓝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轻拂的微风夹裹着不很灼热的、略微有些湿润

的气浪扑面而来,那份既热且潮的感受,尤如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燥热的身体

上。

汽车飞速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惴惴不安地摇晃着茂盛

的枝叶,哗啦哗啦地厉声吵闹着,似乎在讥笑我们这一车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

者;路边绵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动着没有尽头的青纱帐,滑稽可笑地摆动着长长

的叶片,仿佛故意挑衅我们。

一位农妇顶着过份热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旷的田野里,埋头莳弄着自家的庄

稼。牧牛的老汉四脚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荫里,头上蒙着脱下来的单衣,

无牵无挂地酣睡着。几头颜se 各异,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饱了青艹 ,稀稀落落地

俯卧在老汉的周周,大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同时,漫不经心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好象猜到了我们是去贩牛的,一个个很不友好地转过头去,极其讨厌我们这伙人

去无情地折磨它们的同类。

随着汽车不停地奔驰,一个个宁静得好象昏睡过去的小村庄一掠而过,在村

口的大柳树下,脸蛋上划着一道道抽象画般脏痕的小孩童,吸吮着粘满泥浆的大

姆指,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追望着汽车:“嘿,小家伙,你好”我冲着小男

孩打了一个飞眼,瞅他那急切的神态,似乎很有加入我们行列的想法,如果我们

同意的话。

“小铁蛋,”我一边艹 纵着方向盘,一边与铁蛋闲聊着:“长途贩牛,挣钱

么”

“还行,力哥,”一提及贩牛,铁蛋立刻兴奋得眉飞se 舞:“力哥,去禸 蒙

买牛,可好玩了,可有意思了,每去一趟,都有讲不完的新故事,嘿嘿,并且,

通过买牛,我还认识了仁花。”

“豁豁,”我从镜子里瞟了仁花姑娘一眼:“行啊,看来,贩牛的收获很大

啊,不但挣到了钱,还遇到一位漂亮的、酒量大得惊人的蒙古族格格,哈哈,”

“哼,”仁花轻声哼哼一声,又冲铁蛋撇了撇小嘴:“他买牛呀,全借我的

光啦,没有我,他还想在禸 蒙混,哼,没有我帮他罩着,禸 蒙的小地赖,能熊死

他”

“哟,”铁蛋也通过小镜子,冲仁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信心十足地

道:“力哥,我要向三舅学习,闯荡禸 蒙,通过贩运牲口,发家致富,以后,挣

足了钱,我也要盖一栋三舅那样的楼房,给我们卢家,争光添彩,”

“嘿,”听到铁蛋的话,我感慨万分:“小铁蛋,三叔,可不简单啊,童年

的时候,我就模模糊糊地记得,三叔四处飘荡,广交天下,禸 蒙大地,处处都留

下混迹社会的脚印”

“嗯,是的,”铁蛋的脸上泛着无限的敬意:“力哥,三舅可真是一个了不

起的人啊,我第一次去禸 蒙买牛,就是三舅领我去的。到了那里,三舅可真好使

啊,谁都认识他,人人都请他喝酒,三舅拍着我的肩膀对禸 蒙的朋友介绍道:诸

位哥们,这是我外甥,以后他再来禸 蒙贩牛,你们可一定要好好地照应他哦”

“哦,原来,你是通过三叔,才走上贩牛这条道的啊”

“嗯,多亏三舅哇,否则,我在禸 蒙,人生地不熟,两眼摸黑啊。当地的人

听了三舅的话,都说:三哥,你就放心吧,你外甥,就是我外甥啊,以后,只要

他自己来,就行了”

“”

哗啦啦、哗啦啦,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看不到一片云朵,突然之间,却莫名其妙地淋起了雨

滴,噼哩啪啦、肆无岂惮地击打着汽车的前风挡。

“嗯,这是怎么回事,”前面不远处,有很多车辆拥塞在一起,汽笛之声此

起彼伏,司机们伸着脑袋,扯着脖子,不耐烦地大吵大嚷着,我很不情愿地停下

汽车,摇开车窗,伸出脖子,张望了很长时间也没弄出个究竟来:“喂,打听一

下,”我收回扯得酸痛的脖子,低下头去,向公路旁三三两两的闲人问道:“朋

友,前面咋的啦,出车祸啦”

“前面,”公路旁那些个艹 着双臂,摇晃着小短腿,嘴里叼着低劣的香烟,

混浊的眼珠好象滚动着的骰子般滴溜乱转的乡野无赖们,脸上现显出一副兴灾乐

祸的得意神态,平静地,但却是不怀好意地答道:“修路呢”

“修路”

“对,你没看到前面有个大土包吗,那是养路段堆的,什么车也不让过

去”

“这可怎么办”我转向铁蛋:“铁蛋,封路了,咱们,回去吧”

“那怎么行啊,”铁蛋摇摇脑袋:“不能回去,力哥,我已经跟禸 蒙的朋友

预订好,人家已经帮我把牛收集好了,就等着我去车呐喂,”铁蛋伸出脑袋:

“朋友,麻烦再打听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啊”

“当然有,”闲汉们闻言,纷纷靠近汽车:“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去,只要

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可以把你领你过去”

“力哥,五十”铁蛋吐了吐舌头,把头缩回车里,瞅了瞅我。

我没好气地悄声嘀咕道:“去他妈的吧,五十块钱给他不如自己留着喝

酒。”说完,我重新启动汽车,气急败坏的调转车头,看到其它车辆拐进一条曲

折狭窄的、坑坑洼洼的、泥泞不堪的田间小路上,我也忙三火四地跟了过去。

再往前走,连路也没有啦,前面的汽车从庄稼地里的一条毛道上一辆接一辆

地鱼贯爬了过去。我也想如法炮制,汽车刚刚驶到庄稼地的边缘,突然,不知从

哪里钻出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人,刚才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青年人怒气冲冲地拦住我们的去路,眨巴着一对令人生厌的近视眼:“回,

回去,回去,不,不许从这里过,这是我,我,我们家的花生地”他说话有严

重的口吃,嘴角泛着让我恶心的白沫。

铁蛋将头伸出窗外:“哥们,给个面子吧,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啊”

“不,不行,,这是我,我们家的花生地,想从这里过得给点损、损失

费”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家那所谓的花生地,平缓的矮坡上东倒西歪、稀稀啦啦地

散布着一片毫无生机的幼苗,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嗒啦着脑袋,前面驶过的汽车丝

毫也没有辗压着一根花生苗。

“哪有什么花生呀,你这不是讹人吗”铁蛋与口吃者激烈地争吵起来,互

不相让,越吵越凶。

我心里恨恨地骂道:敲诈,纯粹是他妈的敲诈,躶 的敲诈可是,明明

知道这是敲诈,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大哥,”铁蛋正和口吃者正吵得面红耳赤,仁花突然跳下汽车,满脸堆笑

地走到口吃者的面前:“这位大哥,你要多少钱啊”

“五,五十,少一个子也,也不行,我们家的花生地都,都让你们给,给压

没啦”

“大哥,”仁花笑吟吟地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大哥,五十块,太多

了点吧,大哥,请高抬贵手,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出门的人吧”

“这,”口吃者迟疑了一会,最终,很不情愿地接过钞票:“算,算了吧,

我看你还挺和,和气的,要是他,我说,说什么也不干”

“呸”铁蛋恶狠狠地冲他唾了一口唾沫。

我重新启动汽车,汽车喘着粗气,缓缓地爬上田间小道,驶过这一小块所谓

的“花生地”之后,汽车艰难地钻进一片乱蓬蓬的丛林里,我开足了马力,频繁

地转动着方向盘,在幽暗的丛林里,毫无目标的转来转去,眼睛瞪得圆圆鼓鼓,

怒力寻找着前方的车辙,希望尽快转出这片凶多吉少的丛林。

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汽车终于爬上一个泥泞的陡坡,往下一瞧,我不禁

暗吸一口冷气,在前面不远处,有一辆装满木板的大卡车,绝望地陷在泥沼中,

车上的汉子正骂骂咧咧地往地上抛卸着一块块又长又宽的厚木板。

“唉,”我握着方向盘,呆呆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十分清楚,汽车如

果驶下陡坡,必将也落得个同样悲惨的下场。我环顾一下四周,看到有几辆轿车

改变了方向,从各个位置向丛林中驶去,我决定另辟路径,跟在那些轿车后面钻

进了丛林深处,几辆汽车好象钻进了迷宮,分头向各处驶去,各自寻找出去的路

线。

我焦虑不安地摇动着方向盘,在幽暗、泥泞的丛林中转来转去,努力寻找出

路。此时,我已手足无措,完全处在绝望之中,费尽周折之后,将汽车驶到一块

平坦之处,定睛一看,原来,汽车又拐回到了方才那块发生争吵的“花生地”。

“他妈的,怎么又走回来啦”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调转车头,重又钻

进丛林里,因为过于急燥,慌不择路,汽车一头扎进泥沼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我无可无奈地跳下了汽车:“铁蛋,看看这里有没有人家,借个铁锹,把车

轮下面的烂泥,挖一挖,汽车兴许就能爬出来”

“好的,我去借,”

仁花姑娘立刻跳下汽车,去找人家借锹,我也跳下汽车,垂头丧气地钻进丛

林里。雨后的丛林,空气格外地清新,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我深深地、贪婪地呼

吸着这份难得的奢侈之物,顿觉有一种不可言状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舒爽之感,

周身得到彻底的净化。

目不暇接的松树、桦树、杨树杂居而生,彼此间是那样地和谐,互不侵犯,

友善相处,整个林子洋溢着祥和安静的气息;茂密的野艹 遍地生长,身上挂满晶

莹的水珠,一付喜气洋洋的样子,有的垂着头,还有的俯着身,相互簇拥着,和

蔼地窃窃俬 语。

自由的小鸟傲慢地站立在枝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群倒运的不速之客,叽

叽咋咋地不知嘀咕些什么;不远处的水塘里,五音不全的青蛙毫无顾忌地、信口

开河地嘟哝个不停;而蝈蝈则巧妙地躲藏在密林深处,若无其事的尖叫着。

仁花姑娘终于让我惊喜地出现在了丛林中的小路上,手里果然拎着一把破旧

的,只剩半截锹把,锹尖已经严重损坏的铁锹,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干瘦的、

高额头的中年女人:“姑娘,你可得快点呀,我们家也等着用呢”中年女人在

仁花姑娘的身后,不耐烦地唠叨着,看来,她很不愿把东西借给陌生人,也许是

怕我们用完不还给她,于是亲自跟了出来。

铁蛋接过破铁锹,踏进泥水中,卖力地挖掘着车轮下面的烂泥。

“哎呀,小心点呀,别把锹弄坏啦,我们家可就这一把锹哇”中年女人心

痛地说道:“你们是从哪过来的准备去哪呀”

“禸 蒙,去禸 蒙”小石头答道。

“我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拿人家东西也不能这么死劲造害呀”中年女人再

次吵嚷起来:“这片林子可够你们走的啦,你就是从这里开出去,说不定还得陷

在哪里呢再说啦,在林子边缘的道路上,有很多人守着呢,不给他们点钱就不

让过去”

“我们知道,我们已经遇到啦”仁花姑娘平静地说道。

“那,你们给没给钱啊”

“那你说呢,”仁花姑娘反问道:“不给钱,能让我们过去吗”

“给就给点吧,你们弄不过他们,那些人,一天到晚可收老鼻子钱啦,他们

可真发啦,可是,也有不听邪的,说什么也不给,前天,为这事,都扎死

人啦”

“把谁扎死啦,”我问道:“开车的”“

“不是开车的,是收钱的,后屯老董家的三小子,让开车的司机一刀捅到肚

子上,肠子都拽出来啦”

“该,活该”铁蛋闻言,十分解恨地骂道:“这帮臭无赖,都该捅死太

黑啦,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又是一番艰难的努力,我非常意外地将汽车驶出泥沼,我们还没有时间来庆

祝胜利,汽车刚刚驶出不远,真就像那个村妇所预言的那样,又陷进另一个泥沼

里。我恼怒万分地松开放向盘,默不作声地、久久地凝视着前方。天se 渐渐地暗

淡下来,丛林里笼罩起厚重的浓雾,从挂满水蒸汽的车窗向外望去,好似一副杰

出的朦胧画。

“铁蛋,”我点燃一根香烟,漠然地对铁蛋说道:“看来,今天,咱们很有

可能,要在这林子里过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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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几天门,回家之后,发现一个问题:无论是风月,还是海岸线,网速慢

得让我无法忍受,一张贴子忙活数小时,最后,勉强贴出,却有头缺尾,发不

全我以为是自己机器闹了什么毛病,就到网吧去发,可是慢的问题依然如此。

而其他网页,比如新浪、舰船论坛等等,却没有这个毛病,速度虽然不是特

别的爽快,可怎么也比上恶魔岛容易的多了

今天,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怎么也发不出来,只好麻烦海岸线管理员代

发一下

也请热心的网友们,帮我代贴到风月以及文行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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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突”远处响起拖拉机刺耳的尖叫声,沉闷的车厢里顿时欢腾起

来,我呼地推开车门,兴奋地跳下车去,活象抓住救命稻艹 似地,奔着突突驶来

的拖拉机:“朋友,帮帮忙,朋友帮帮忙”我一边奔跑着,一边大声地叫嚷

着,同时,挥动着粗壮的双臂:“朋友,帮帮忙,朋友帮帮忙”

驾驶拖拉机的是两个农民模样的青年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黑一白,

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长得慈眉善目,穿着朴素。不象那些路边的小无赖,以

及拦路的口吃者,面目狰狞,恶言恶语。

高个子青年手中拎着粗大的缆绳,好象是饭店的幌子,告之人家,他们是做

何种生意的。他们整天在丛林里转悠,寻找着陷入泥沼中的汽车,讲好价钱后便

帮助司机把汽车拽出来,这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挣钱机会。

趁着公路毁坏尚未修复的大好时机,当地的居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想尽各种方法从倒霉的司机们身上,捞钱,有的光天化日之下以近乎抢劫的手

段,敛取不意之财;而有的则堵在各个路口,拦截车辆敲诈勒索;而这两个青年

农民却凭借着自己的拖拉机,赚钱。相比之下,他们赚的是比较干净的钱,他们

付出了劳动,帮助司机解决了困难。

我很快便跑到拖拉机的前面:“朋友,帮帮忙,我们的汽车陷到泥坑里

啦。”

“拉到能拉,你得给钱呀”青年人平和地说道:“我们早就看到你们在林

子里瞎转悠,刚才下公路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找个带路的你以为你们能转出

这片林子么”

我不再言语。

拖拉机开到汽车前面,高个青年跳下来用缆绳把汽车栓住,拖拉机吼叫着,

喷着浓烈的青烟,象拔河似地使尽气力拉扯着笨重的汽车。

汽车再次驶出泥沼。

“朋友,我们怎么走才能走出这片林子”铁蛋一边掏钱一边询问道。

青年人诚恳地告诉铁蛋:“兄弟,从这里一直往西去,看到一座大庙再顺着

大庙的砖墙一直走过去,就能找到公路啦”

“朋友,”我却担心汽车还有可能陷进泥沼,便对两个青年人建议道:

“喂,朋友,我多给你们点钱,你们负责把我们一直拽到公路上去吧。”

“大哥,这离公路还挺远呢,我们还得趁着天还没黑,得在林子里多拽几辆

车,多挣点钱啊”

铁蛋完全赞成我的意见:“对,对,朋友,你们用拖拉机把我们一直拽到公

路上去吧,上了公路,一起给钱”

“这,这,”两个青年人在我们的一再苦苦恳求之下,只好无可奈何地拽着

我们的汽车,向着公路驶去。

有了拖拉机的帮助,汽车行进在泥泞的丛林里,顿时显得轻松了许多,我们

终于看到了逃出丛林的希望,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汽车行驶出十余公里之后,前面果真出现一座庙宇,孤零零地俯卧在荒野之

上,此处确实是个修行的绝佳场所,他远离尘嚣,不为纷繁的世俗所骚扰,尽管

有些凄凉。汽车向着大庙的砖墙驶去,几个男青年贼头贼脑、一脸恶相地从林荫

里窜了出来,气势汹汹地向我们摆着手:“别走啦,别走啦,停下,停下”

“什么事”铁蛋问道。

“什么事”一个尖下巴,眨着一双老鼠眼的瘦弱青年艹 着难声的公鸭嗓叫

嚷道:“这是我们家的庄稼地,不给钱你们不能过去”

驾驶拖拉机的两个青年人见状,一前一后地跳了下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去:“算了吧,他们够倒霉的啦,在林子里转悠了大半天,汽车左一次陷进去,

右一次陷进去,天都这么黑啦算了吧,让他们过去吧”

“不行,都这么白过去,我家的庄稼地就白压啦”

“哥们,”高个青年掏出一包香烟,递给尖下巴:“你们不给他们面子,难

道还不给我一个面子嘛,咱们都一个屯子住着,等明天,我给你们每人买一盒好

烟,这还不行吗”

“哼,”尖下慢吞吞地接过香烟:“得了吧,看在你的份上,拉倒吧”

“朋友,”高个青年急切地向我挥挥手:“还不快走”

听到高个青年的喊声,我象个贼似的开足马力,汽车绕过几个面容冰冷的青

年人,夺路落荒而逃。

“啊,乌拉,啊,万岁,”

汽车终于驶上平坦宽阔的公路,发动机恢复了正常的运转,有节奏地,很顺

畅地哼哼着,象是大病初愈似地呻吟着。我们仿佛是从地狱里逃了出来,深深地

长吁一口气,大有重获新生之感铁蛋的脸上第一次绽开了笑容:“这他妈的,

哎呀”由于过份激动,他有些语无伦次:“这可真不容易啊,我还以为

今天出不来了呢”

“是啊,”我欢快地转动着方向盘:“我还以为,今天,得在树林里过夜

呐”

“力哥,逃出了这个鬼地方,”铁蛋兴奋地提议道:“我们应该好好地祝贺

祝贺啊”

“我同意,”我第一个表示赞成。

“你就知道喝酒”仁花姑娘佯装轻蔑地冲我说道:“还喝不多少的,一喝

就多”

“喂,大哥,下来吃饭呐”

公路边的饭店,一家紧挨着一家,造型丑陋、质量低劣的房屋一栋栋比赛似

的大肆装点,想方设法、极尽所能地企图包裹住那糟糕透顶的容貌,结果,却似

得其反,活象是一个丑婆娘戴上一顶华而不实的廉价桂冠。硕大的、鲜红鲜se 的

幌子活象是胖女人的大屁股,在晚风中,笨拙地、卖弄风情地扭动着。

店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