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236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0/09/06 05:53字数:3750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诱人,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脱光了,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se 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舅妈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se ,整个看起来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肚脐,小腹,荫部,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屁股扭动,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

说着还抖动了几下。

她面露难se ,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se 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

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的头,学名叫。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比舅妈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劲,就狠狠打她屁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屁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六章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方,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插两翼,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魏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魏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

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

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魏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魏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

魏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魏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

另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魏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se 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魏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魏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

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魏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

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王舒”

门开了,宋思雅面se 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se 。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se ,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se 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舅妈媲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舅妈比比,在我心中,舅妈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舅妈,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