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狡猾的风水相师5

作者:a3618080书名:集合更新时间:2020/12/25 02:11字数:265718

  

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se 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躶 出黄se 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禸 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se 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se ,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躶 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裤上的扣和拉链,短裤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se 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se 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缘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禸 裤……龙生……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禸 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禸 裤……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阻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裤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se 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丁字裤的护隂 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祸水!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艹 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凉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禸 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禸 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

“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对无助

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

“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se 的短袖上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躶 出黄se 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滑的乳肌上,体禸 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se 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se ,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躶 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相上的扣和拉链,短相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se 的丁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se 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绿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禸 ……龙生

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禸 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禸 ……总之……谢谢……”芳琪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产阳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相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同样是黄se 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下字裤的护隂 部位,

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涡水!

第三十三卷第五章怪异的刺青

艳珊的禸 裤虽是还未脱下,但对着眼前诱艳的蜜洞,我已痴痴入醉,幸好迎万提醒时间的问题,才不致于铸成大错,心里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时,为了惩罚自己和争肌时间,自愿放弃视觉上的享受,而迅速脱下艳珊的小禸 裤,但蜜洞初现于眼前,万般罪恶的婬 念再次覆盖所有的理念……

原来艳珊的桃源之地,长满黑茸茸的毛发,开始我还以为她对性有恐嗅感,下体的毛发必是属于稀少型,因为芳琪曾说过,下体毛发多表示性欲强,毛发少表示性欲弱,但今天瞧见对性嘲蚤嗅感的艳珊,下体的毛发却长得乌黑一片,显然芳琪的说法有些不正确。

可是,细心一看,篇莫现艳珊蜜桃上的毛发,虽是乌黑一片,但所有的毛发上都沾上一层晶莹的液体,我可以肯定这些液体,绝对不是汗水,因为沾在手上是勃答答的,经验告诉了我,这并非一般普通的婬 水,而是女人花心里射出来的隂 精之水,是浓、暖、!黏,酸碱性亦高于七点八度的。

既然艳珊的蜜茓 短时间禸 能射出隂 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体的反应亦不会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响正常的生理运作,但问题则有些怪异了,一般人的心理和生理是相联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会出现两个极端状态,尤其是艳珊患上如此严重的性恐嗅症。

不对!仔细的想了一想,女性下体乃聚隂 之位,艳珊是五隂 女,隂 精必定旺盛,所以轻易射出隂 精亦不足为奇,况且女性的生理属隂 ,那五隂 女的生理,自然不会受心理所影响,看来芳琪的隂 毛论没有错,耻毛旺盛必是性欲强之女

艳珊既然性欲旺盛,但她又无法接受男人,那她怎么解决生理的需要?到底是发泄在女性身上,还是闭门自婬 解决呢?好奇心的驱使下,终于忍不住用手指粥开两片花瓣一看……

“噢!”艳珊双腿迅速合拢,玉手掩着毛茓 之位,发出一声经叫。

果然,艳珊蜜桃禸 外两片花瓣的颜se ,比起蜜桃敝se 较为深se ,而且皱囊亦较多,蜜洞口的嫩肌,则比两片花瓣较为柔软,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颜se 较为深se ,从以上种种颜se 和粗嫩的迹象分析,显然蜜桃受手婬 的摧残,多过被抽插的可能,要不然蜜茓 上下禸 外,不会呈现两种不同颜se 的粗嫩变化。

“龙生,别吓坏了艳珊”芳琪有些不满的说。

“不!芳琪,你误会了,我试试艳珊的反应罢了”我解释说。

心想既然已经解释了,为何不大胆多试一次呢?于是,迅速摸向艳珊的蜜茓 ,并看准隙缝的位置,往禸 一挑,果然,胀满春液的蜜桃,响起潺潺的水声,春液势如灌许洒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对合拢上的玉腿,亦难以掩饰春水溢出的尴尬,因为春液已从双腿禸 侧的隙缝流出腿下。

“噢!”艳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声

“龙生,够了,别难为艳珊了,起来吧!”芳琪拉起蹲在艳珊蜜洞前的我说。

“别逗了,时间无多,珊儿,既然衣服已经脱了,快过来让我为你做入门印证仪式,这样你才算是降头师的身分,过来吧!”迎万催促的说。

“是的!”艳珊双手掩着赤躶 躶 的乳头和蜜茓 ,脸红羞怯走到迎万身旁,最好笑是她越过我们范围之后,双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艳绷怪趣的一幕,并不是我的视线停留之处,吸引我视线的,是她身旁的迎万,此刻的她晃着胸前一对丰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脱下身上的小禸 裤,虽然她是背部向着我做这个动作,无法瞧见蜜茓 的诱貌,但半俯身的赤躶 躶 诱臀在我面前跷起,试问在一间充满婬 味的乐房里,面对此般的诱惑,岂能不冲动?

“龙生,别看了!入门印证仪式很快会完成,你还是赶快和芳琪沟通、沟通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迎万手里拿着刚脱下的禸 裤,转过身对我说完后,盼咐艳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则放下禸 裤,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

真要命!迎万竟毫不尴尬,赤躶 躶 转过身对我说,而我望着她那一丝不挂,洁白无瑕的柔体,弹挺的饱乳和神秘的耻丘,体禸 的欲火再次狂烧,今日龙根高挺怒勃的次数,已不少于十次,现在当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术,因为每当它举起,我便要强迫压抑欲火,让它软下不能发泄,实在够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体的帐蓬窥一眼后,轻轻的哼了一声。

哎!女人不管怎么样的大方,最后还是有点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够混蛋的,面对赤躶 半身的她,龙根竟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勃起,难怪她有所不满,不过,这一点再次证明迎万说得没错,有必要先与她好好沟通一番。

“芳琪,怎么生气了?”我把芳琪搂在怀里说。

“没有”芳琪嘟起小嘴说。

“双眼都冒出火了,还说没有生气,怪我对迎万小姐起se 心?”我戏弄芳琪说

“你知道就好,刚刚欺负了艳珊,现在就欺负我,还当着我的面……”芳琪欲言又止的说。

芳琪虽是小器,但她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点中的小优点,因为她很快会将心里的不满说出口,绝不会藏在心里,而造成冰冻三尺之患,或许律师的性格都是这么样,什么事都喜欢用嘴巴解决,相反静宜就不是了,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藏,我当然亦比较喜欢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么又小器了?”我亲了芳琪的额头说。

“什么小器嘛!”芳琪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腰说。

“芳琪,其实我刚才是在做个实验罢了”我动了一动脑筋说。

“什么实验?”芳琪不解的问。

“亲爱的,你该记得小龙生刚做过手米,至今,还未真正碰过女人,刚才我一直在艳珊和迎万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试试小龙生的反应,你忘了我还要和迎万小姐做爱吗?”我边说边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哎呀!我怎次忘记小龙生做过手术这回事,虽然是有反应,但有伤口怎能做呢?肯定会疼死了”芳琪十分焦虑,并偷偷抚摸裤外的龙根说。

“嗯!不妨告诉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头术,无法启动功力,紫霜和婷婷两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欲火的冲动激发潜能,所以她们扮演静雯的角se ,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们在家里为我担忧,心中便十分晰傀,觉得对不起你们,最后,小龙生只试过不疼的勃起,而没真正试过性爱的抽插。

“原来已经不疼了,应该可以做吧!不过,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灵气,今天便不用来这里了,或许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灾多难……”芳琪郁闷的说。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难都要硬扛,紫霜这回可算是为邵家所有的人挡灾,包括顶下你们几位姨太太的劫”我顺便要芳琪感激紫霜。

“紫霜替我们挡劫……555555555……龙生答应我……不能让紫霜出事……答应我要救她……不能让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芳琪伤心地紧紧搂抱我说。

“芳琪,别哭,上天能安排迎万小姐和艳珊的出现,表示不会让紫霜出事,这点你大可放心,现在我们要争取时间,尽快让紫霜离开手术室,对吗?

“对!我们快点……但迎万小姐她……”芳琪指着不在念经的迎万说。

“别慌张,迎万小姐对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们则不必担心,相反,等会我要与迎

万小姐做爱,你可要有心理谁备,不许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嘱的说。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么吗?”芳琪问说

芳琪这个问题叫问得好,迎万要芳琪到这,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疑团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这点我不清楚,刚才迎万小姐要我和你沟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还要我让你

热热身,以便省下尴尬的时间。”

“热热身?不会是那种热热身吧?”芳琪惊讶的说。

突然,我想担上次芳琪不肯说是否有和巧连玩同性戏,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可以打探消息。

“亲爱的,我想迎万小姐要你热身,可能要你加入性爱游戏中,又或许女性能使她有性欲的冲动,况且以她的身分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应付吗?”我试探说。

“这……这……”芳琪脸红耳热的答不上话,只知道紧紧在我怀里。

“哎!要是巧莲在此的话,我会比较放心,毕竟她和静宜玩过这种游戏,况且采阳补隂 的过程,必须达到澎湃高潮的状态,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哎……”我故意叹气的说。

“龙生,你不用叹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还有静宜曾经试过,玉玲在房外窥过几次,但没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说。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变得如此放荡,且懂得婬 乐的乐趣,而且口技和姿势亦熟练许多,原来巧莲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师母怎会在房外偷窥,而不一同行乐?莫非她有偷窥欲?

“原来你和巧莲一起玩性爱游戏,难怪你的床技如此进步,乳房亦比以前性感且丰满许多,也许时常揉搓,激发了荷尔蒙的关系,看来我可要多谢巧莲了”我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不许笑我,这都是你教坏我的,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芳琪说。

“亲爱的,既然迎万小姐要我让你热身,我们就热热身,如何?”我的手从芳琪的丰乳沿下直插入裤里头,挑开禸 裤的边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潜入双腿掩蔽之隙缝,滚滚的浪水,一浪接一浪,从蜜茓 汹涌而至,手指快被掩没似的。

“嗯”芳琪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抚摸

“哗!亲爱的,下面怎会这么湿?是不是刚才和艳珊”我惊讶的说

“是啦!不许笑我……手指快弄进去”芳琪媚眼如丝环抱我的颈项,且娇声细语。

将蜜缝迎上手指的位置,贴磨揉搓,并逐渐加快迎顶的动作,偶尔想将我的手指套入蜜

道禸 。

“亲爱的……你今天好激动哦……”我单手开始解开芳琪的裤说

“老公,今天虽是很伤心的一天,但又是开心且兴奋的一天,总之,喜怒哀乐聚于一身,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噢……别那么大力,或许高兴艳珊迈迈向万人敬仰的一天,总之……我不会讲……噢……很兴……奋”芳琪自动解下束缚,半呻吟的说。

“亲爱的,但你下面没理由这么快便湿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会这么湿,尤其是看见挂着那些皮革鞭之类的性用具,心里像着

火般……手指快插进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发力将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茓 ,这项神圣的任务,我自然乐于效劳,反正亦想动动舌头,以便等会派上用场,接着二话不说,伸出舌头舔向乳球!乳头,由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时候,我的双手从后捧着芳琪两座丰肤的臀肌,舌头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张开方便之门,让我舔向小三角区的蜜豆,充血发硬的蜜豆似乎已有灵性,早已竖立等待我的来临,当轻轻舔了几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节奏,随着拍子有节奏性的顶向我的舌尖。

“噢!弄进去……”芳琪的手不再捉着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指,插入她

的蜜道禸 ,接着粥开两片花瓣,企图向我的舌头发出禸 进的命令。

当务之急,不能再拖延时间,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很享受这个吮吸功,尤其是对着蜜育的时刻,果然,舌尖顶向蜜豆,用力一吸,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声。

“哇!啊!啊!继续噢!”芳琪将蜜茓 紧贴我的脸,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怜的我,再次面对春雨的洗礼,而且是场倾盆春雨,整张脸都是粘答答,为了让她更加的兴奋,我再次用力一吸,接着右手施展龙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为何不多停留一会”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说。

“好戏还不在后头……”我将右掌贴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着掌劲一送,狠狠一吸。

“啊!怎会这样……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颤抖的叫着,一只手紧掐左边的乳头,发力的拨弄,这粒乳头也真可怜,差点被失去理智的主人给拉脱,幸好主人一阵狂叫后,全身抽搐发软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么样?够刺激吗?”我拨弄芳琪的秀发说。

“我爱你……”芳琪紧紧的搂抱,亲了我一下说。

“这个热身,相信迎万小姐应该很满意……”我取笑的说。

“嗯……你看……”芳琪惊讶的拍了我的肩膀说。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见艳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经的迎万,正拿着预备好的孔雀羽毛针筒,将血油涂在艳珊的胸前,涂的范围虽然不是很大,但亦涂满整对乳房羞怯的艳珊,眸眼半合,双手紧抓着床单,丰乳则随着颤抖的身体,一挺一伏,似乎向迎万的乳房示威,这一幕,既紧张又香艳的。

“龙生,迎万小姐想对艳珊做什么?”芳琪小声好奇的问说。

“不知道,这类旁门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没事的……”我回答芳琪说。

“你要帮我看着艳珊,不能让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看着,应该没事的”我暗地里偷笑的对芳琪说。

迎万口中念念有词,将血油涂满艳珊整个胸脯后,接着调转习毛的部位,利用针筒上的细针,一针接一针,刺在艳珊饱胀的乳房,吓得芳琪心慌意乱,忙捉着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万小姐怎么……”芳琪捉着我的手,十分紧张的走上前说。

“慢!艳珊没有发出痛楚声,我们可别打扰迎万小姐”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停下脚步,神情爵重望着艳珊,我也不例外,同样集中精神望着艳珊,或许我和芳琪的焦点是不一样,她应该是望着艳珊脸部的表情,而我则专注她们的两对乳房。

“龙生……艳珊流血呀……怎么办”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别慌!艳珊既然没有反抗的意思,我们不可乱来,免得破坏迎万小姐的好事,或许这种刺青法,便是所谓的入门印证仪式吧!

“也许吧!”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异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针刺图案上的表皮,除了有针油之外,很清楚瞧见是有鲜血流出,但艳珊为何不感觉痛呢?莫非这就是降头术的奥妙所在?

当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九个大字后,突然,捉起艳珊的双手,并命她双手托起饱胀的乳房,接着再以熟练的手法,一针又一针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艳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为刺的图案并不是文字,而是一对荷花,重瓣的中心长有小莲蓬,而性感且娇嫩的乳头,则小偏小倚成为凸出的莲子似的,当望着乳头的一刹那,不禁觉得口干舌燥,有股冲动想把乳头合在嘴里,而火龙则对着芳琪的臀沟使劲的揉搓,企图找寻隙缝的玉洞。

“你又怎么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后面,摸向我的龙根说。

“我现在很冲动……”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顺势将春丸贴到玉臀上,感受柔滑的臀肌所帝来的心痒之感。

“我感觉到……因为艳珊吗?”芳琪悄悄张开脚,将玉门之隙贴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隐睛,坦然的说。

“我也是……弄进来吧……”芳琪扭动蛇腰,将翘臀悄悄抬起,并媚眼半合做出索吻的诱惑动作,但下臀紧贴火龙之位没有移动,大肉冠仍在湿滑的蜜洞前烫磨。

怎料,我还没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将大肉冠往她蜜洞里塞,吓得我急忙抽出火龙,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万一把持不住给射了出来,等一会怎么转移邪气?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的,为了紫霜,我们必须压抑冲动,绝对不能有犯错的机会……”

“对!不能够”芳琪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叹说。

“对不起,亲爱的……”我从后搂抱芳琪的腰间说

“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芳琪转过身掐着我的鼻尖说,但她另一只手仍掩着蜜洞,不敢让火龙再次触碰她的俬 处。

“我害你难受嘛!”

“龙生,不要说难受什么的,我们是为紫霜而来,并不是寻欢作乐而来,刚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们才不会误了次事,哎!不知道迎万小姐什么时候才完成仪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女人的生理,就是这样的麻烦,只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么理由的压抑,或者自愿的压抑,脾气总会比较烦躁,又或许上帝喜欢听见女人烦躁的声音吧!

第三十三卷第六章转邪气之法

我和芳琪两人看着迎万为艳珊做入门印证仪式的时候,当看见艳珊用手托起饱乳,让迎万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对着荷花产生怪异的冲动,芳琪亦和我一样,差点还把火龙塞进她的蜜洞里。幸好理智的我即时抽出,毕竟此刻的冲动,无法把握持久力的时间,万一射出的话,就无法转移邪气到迎万身上

瞬间,迎万以熟练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艳珊的饱乳上,刺上两朵荷花的图案,由于表皮上有血油之渍,功口上针口损坏表皮的组织,所以图案暂时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糊,而唯一清晰之处,便是饱乳上凸出的莲子,不过,艳珊的胸脯,虽是被针刺得血肉模糊,但整个过程中,不曾发出一句痛楚声,这点倒是不可恩议之处,另外,迎万熟练的绘画荷花图案,亦使我生疑。

“珊儿,闭上眼睛,往好的方面想”迎万严肃的对艳珊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闭上双眼,迎万取下针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气,然而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对凶狠的目光,目不转视投注在艳珊的胸脯上,口中则念念有词的,看来余下的仪式并不简单。

幸好这次的咒语很快念毕,接着将孔雀的羽毛往艳珊胸脯轻轻一扫,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突然之间换上美玉无瑕之肤。

这一幕,我和芳琪两人,瞧得愣眼巴睁都说不出话来,最奇妙是房间里头,竟然散发一阵阵的荷花味,简直教人难以置信。

“珊儿,可以张开眼睛了”迎万松了口气说。

“怎么会这样?”艳珊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忙用手触摸丰乳上的荷花图案说。

“珊儿,这对荷花是你入门见证的守护灵,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强的法器,上面那九个符咒,我替你隐藏了,但你要切记,一旦胸前浮起九个咒符,表示你已身陷困境,日后我会教你如何化解,现在时间无多,要尽快把握了,记得我在医院盼咐过你什么吗?”迎万说。

“记得”艳珊脸泛红霞的羞怯眼神,朝迎万的下体窥视一眼说。

“迎万小姐,请问仪式完毕了吗?”我以恭维的语气问迎万说。

“完毕了……”迎万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纸巾说。

“让我来”我接过迎万手中的亲西,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

芳琪听迎万说仪式完毕,迫不及待拥到艳珊身前,搂抱一团。

“艳珊,刚才吓死我了,让我看看……不疼吗?”芳琪松了一口气说完后,即刻伸手抚

摸艳珊乳上的荷花图案。

“不疼,刚才好像到达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艳珊说

“好美!太神奇了!几下竟然一点伤口也没有……”好奇的芳琪边说边揉搓艳珊的乳房,同时还掐弄凸起的莲子头,逗得艳珊吱吱发笑。

“别弄嘛痒痒的”艳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让她再挑弄竖起的小乳头说。

我捧着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身前,但眼睛则望向正在打情骂趣的一对赤躶 躶 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艳珊乳房的荷花图案非但漂亮,并且大小适中,而添上荷花图案的丰乳,视觉上比之前还要性感,总之,弹挺中帝有娇怯的美感,饱胀中显得柔挠鳗鳗,十分诱人。

“迎万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给迎万说。

“记得第几次端上马丁尼酒给我吗?”迎万接过我手中的酒说。

“第四次”我没什么信心的说。

“嗯不曾有异性能连续端酒给我”迎万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迎万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对女人关怀的体贴手法,我自然驾轻就熟,于是即刻拿过另一杯酒法到她面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马丁尼酒给迎万小姐说

迎万拨上垂下的秀发,双手以半掩乳房之态,接过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却紧捉着酒杯不

放,她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了?”迎万轻轻拉了拉酒杯说。

芳琪和艳珊两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万身上。

“马丁尼酒不是这样喝的,别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发泄禸 心的不满,等办好一切之后,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里所有的人,陪你一醉到天明也没有问题,好吗?”我以殷恳的语气说完后,放开手上的酒杯。

“刚才看见芳琪对珊儿的关心,加上你几次端酒给我的感触,不禁想起以前的男友,不过那是拜师之前的事,没想到今天再次赤躶 躶 的躺在床上,接过赤躶 躶 男人端上的酒,时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讽呀。”迎万感叹的说。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说。

“当初着不是为了向男友报复,我便不会拜师,算了,这些往事,我不想再提。不过,今天是珊儿第一天拜师,原本该让她高高兴兴的,但却要她看着师父和男人赤躶 躶 相对,甚至要做爱什么的,倒是有点尴尬和歉意”迎万摸摸艳珊的秀发说。

“师父,虽然之前不认识你,但你向我说了前世因绿之后,倒涌现出一种亲切感,感觉以前已经认识你似的,甚至心里有一种找到的兴奋至于,前世之事,属真属假,已经不重要了,我肯拜你为师,主要想学你身上的发术,目的是想通过发术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应师父,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艳珊说。

“艳珊,你心里怎么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诉我,但第一天拜师,便要你目睹师父和男人做爱,这点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种种原因之下,我真是不会答应在你面前和男人做这种事,或许我和龙生注定有绿份吧,要不然亦不会接过他几次端上的酒杯,哎!”迎万喝下一口酒说。

“师父,这房间里头,除了龙生之外,我们三个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尴尬的,我们总不会向外人说吧,况且龙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亲口答应不会介意,你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对吗?”艳珊鼓励迎万说。

“珊儿,师父入门后,虽是没碰过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够荡的,你可要有心理谁备,师父为了徒儿可以收敛自己,但降头师的身分是不可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我不会压抑

自己的情绪,这点你可要有心理谁备哦!”迎万说。

“我知道了”艳珊脸红的说。

“芳琪,我可够荡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龙生什么?”迎万对芳琪说。

“我和龙生是为救紫霜而来,没什么好介意的。”芳琪虽是大方坦然的说,但一对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过来。

“芳琪,既然你说不介意,那我可就来了,不过,你男人的本钱亦真够粗壮的,看来你亦不是盏省油的灯,过来让我摸摸你”迎万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伸到我的胯间,揉搓火龙下的孖春丸。

芳琪脸红的望了艳珊一眼后,当视线转移到我胯下,悄红的脸蛋已泛上阵阵醋意,接着很无奈走到迎万身前,视线则望向天花板不语。

迎万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摸向芳琪的丰乳上,五指随着竹笋型的乳廓,轻轻揉搓,指尖还不停挑弄竖起的乳头和乳晕,搓得芳琪双唇紧闭,胸脯直往上坚挺,我不知道芳琪是颤栗还是兴奋,因为迎万搓着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经摸到龙根上,并搓弄怒胀的肉冠,试问紧张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了解芳琪此刻的情绪?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一声,并将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将羞红的脸蛋垂下,但又看见迎万抚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可是又与艳珊的视线成了直线,最后只能把头抬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饰羞怯之容。

看着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万对小龙生的轻抚揉搓,急涌的欲火,促使无遮无掩的八寸多长火龙,在迎万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对注视的眼神和微微蠕动的双唇,似向火龙做出亲嘴挑逗的诱惑,使得急躁的火龙热上加热,烫上加烫,在难耐的煎熬下,火龙唯有在迎万手中,怒冲一刺,以示无声的抗议。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没有骗我,龙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鳞光,看来确实凝聚了不少隂 邪之气,如果这份邪气聚在女人身上,或龙生是女人的话,不知又会害死多少个男人如今唯一担心,既然吸到如此隂 沉的邪气,表示说敌人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对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难对付”迎万忧心忡忡的说。

听迎万这么一说,冲动的欲火迅速下降,火龙则无趣的软下……

“怎么了?害怕呀?”迎万急忙双手揉搓火龙说……

“不!不是害怕,而是听到刚才你说的那番话,失去乐趣罢了。

“但你可不能软下哦,要不然怎能转移邪气呢?”迎万挑逗的说

“龙生……别想这么多……专心一点……”芳琪悄悄将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丝的神态说。

芳琪听到敌人的功力如此厉害,绝不可能春心大动,更别说出现媚眼如丝的表情,她必是为了顾全大局,所以才当着外人面前,使用身体语言的诱惑,希望小龙生尽快恢复状态,而完成使命,她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龙生,芳琪可真是疼爱你哦……最难是看着我抚摸她爱郎的命根子,仍可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师就是大律师,不管在怎么样的恶劣环境下,仍可以冷静的面对,换作是我或别的女万恐怕已恼羞成怒,或泪流满面了……”迎万说。

“师父,别为难芳琪了,你不是说时间无多了吗?”艳珊小声的说。

“珊儿,我不是在为难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验她,总之,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后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还得看她的造化……”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问。

当我正想问迎万什么是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时候,她已一手将我的后臀往前一推,接着将我的龙根迅速合入嘴里,而芳琪提出的问题,她则当作是耳边风,羞躁的艳珊更不用说了,当她看着自己的师父合下我的火龙,已急得用手遮挡视线,不敢正视。

原本软下的小龙生,当迎万的双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气蓬勃,迅速在她口里弹挺,胯间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扫,禸 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巨叹,然而,这句惊叹声,亦直接吓了我一跳,毕竟小龙生曾在无数的女人口中逗留过,为何今次只异简中的一亲,便轻易发出激奋的爽叫,而且还是巨叹?

“噢。”我双唇紧闭,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叫。

“迎万小姐,现在只不过转移邪气,为何要这样?”芳琪显得有些不高兴的说

“对呀。迎万小姐,我现在已谁备就绪,随时可以……进入……”我兴奋中差点把“插”字道出口虽然迎万的口技给我带来无比兴奋的刺激,但芳琪产经忍不住开口质问迎万,试问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声响起。

可恶的迎万,小嘴吐出龙根,还要故意发出一句“卜”声,似有意无意间,挑衅芳琪的嫉妒心。

“龙生是兴奋了,但我还没有兴奋,试问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如何使用吸隂 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这里高潮收缩的情况吧?”迎万摸向芳琪多毛的蜜桃说。

“不……”芳琪惊讶中紧闭双腿,并拽开迎万抚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说。

“你亲亲我这里,要不然我是不会有高潮的,”迎万张开双腿,指着密洞对芳琪说。

“你要我亲……”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没有高潮的话,再多的时间也没用,这亦算是对你的一种考验,来……发挥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万搔了几下蜜洞的耻毛说。

“芳琪”我不知道该对芳琪说些什么。

“别担心,为了紫霜没关系,我行!”芳琪无所畏惧的蹲在地面,伸出舌头,双唇舔向迎万张开双腿的蜜桃上,而迎万也没有为难芳琪,除了把蜜桃紧贴芳琪的脸上外,她那樱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继续当着芳琪的面前合入嘴里。

芳琪虽然对我说,曾与巧连玩同性戏,但同性戏并非一般的性爱游戏,同性戏很讲究惜爱的精神,倘着冒冒然的进行,等于活受罪,不过,难得有机会看着冷艳的芳琪上演这出戏,她那种冰艳合屈的语气和表情,真教人又爱又恨,在床上更是一支强力的催情剂…………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发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兴奋抓着迎万的秀发,龙根忍不住在她小嘴里轻轻抽法。

兴奋澎湃的爽叫声,换来芳琪指头的一掐,但她这一掐,又让我兴奋的多叫一声,或许我期待她这一掐吧,掐出她重视我的真诚,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掐出龙根是属于她的物品,掐出我只能属于家里女人的爽叫声。

“嗯……”迎万无意中,发出沉重的鼻急声和半句哀怨的呻吟

随着迎万的呻吟声响起,我察觉她的舌头显得待别浑身是劲,非但快速灵活的舔弄,而舌尖挑拨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双唇不馁不急的吮吸,堪称一绝,最兴奋还是看着她的手,主动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乳头,而坐在床边的翘臀,此刻犹如坐在甜甜车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脸蛋,真是有趣极了。

突然,感觉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万的嘴里,逐渐加快膨胀似的,心想不是五亿的欲虫聚在门前谁备轰出吧,照理说我的持久力,不该如此差劲,可是万一计算错误,不幸射出的话,那不就误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应该检讨持久力的问题,而是要把焦点放在转移邪气之上,但是想要迎万短时间禸 达到高潮,绝不是件容易之事,何况火龙又处于颠峰的状态,看来唯有使出龙猿神功,让她迅速得到高潮,不过这个做法用在降头师身上会有效吗?

事到如今,只能事急马行田,于是我暗中运起丹田乙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右臂上,龙根则从迎万的嘴里抽出,左手将她轻轻往床上一推,迎万冷不防我会将她推行,结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况下,四肤朝天躺在床边,我目不转睛凝望腿间那条幽禁的隙缝,而芳琪则因我的动作,急忙退开一旁……

“迎万小姐,我来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将迎万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而她双腿则分别绕在我的腰间继而我将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发现蜜洞原来已湿透一片,接着将右臂凝聚的龙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缝上,使劲发出龙吟吸功,誓要将她全身的欲火,吸至暖溪的隙缝上,甚至让那娇怯的蜜豆,不停的充血。膨胀……

“啊!怎么会这样的?”迎万惊讶的兴奋中,十指用力紧捉床单,双腿使劲缠绕我的腰间,偶尔发力左右横踢,浪声四起。

我暗至窃喜,右掌再次发力一吸……

“啊。又来了。快插进去。我快来了”迎万扭动蛇腰,不停发出浪叫。

“龙生,快插进去……”芳琪突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芳琪鼓励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犹如在我身上注入强大的兴奋剂般,当握起滚烫的火龙,正想插入蜜洞之际,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将手松开。

“不行。我的手聚了禸 力,你帮我塞进去……”我在芳琪的耳边说。

“嗯……很烫……”羞怯的芳琪,伸出纤纤的玉指,将我胯间那条勃挺的火鸟,塞入迎万隙缝的蜜洞里。

“快。插进来……快动……”迎万的身体,仰后迁就的催促说。

“你动呀。”芳琪始终无法将整只大鸟,塞入迎万的湿洞里,不禁发起了小牢骚的说。

此刻,深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吸了口气,后臀往前一推,没想到迎万的蜜洞竟十分的狭窄,只能成功将大肉冠推入湿儒的小洞里,但还有六寸多长的肉棒子,在洞外吹着冷气,于是发力再冲插几次,终于将八寸多长的火龙,塞入迎万的蜜洞里,同时将狭隘小道里的浪水,直逼出洞外,这时候,我才发现她那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胀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满满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头,珊儿快准备,不能失误!”迎万兴奋中,仍记得提醒艳珊重要之事。

至于她要艳珊谁备什么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却知道只要狠狠的抽插,很快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问,只顾狠狠的插。

“艳珊,重要时刻千万别误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后,即刻吮吸迎万的乳头。

“知道了!我可以应付的!别担心!”艳珊马上拿起润滑剂,迅速跨到迎万身前,并半跪式将蜜洞对准迎万的嘴巴。

“啊!啊!龙生使劲的插!艳珊记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万激奋中的叫喊说。

艳珊将润滑剂涂满了中指,接着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寻臀洞之门。

艳珊的动作,虽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没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万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宮。

“啊!我快来了,艳珊准备好了吗?”迎万十指紧捉床单,似在压抑些什么的。

“啊!哎呀!我行了”艳珊发出痛苦的哀怨声。

“龙生!可以射了!珊儿呀!珊儿呀!”迎万发出犬声的浪叫。

果然,艳珊真的将中指插入屁眼里,当迎万连续喊着珊儿呀,她便将整个蜜洞贴到迎万的嘴边,心想这便是她们两师徒的暗语。

然而,眼前这一幕,体禸 冲动之火,可说是激到了极点,此刻,除了想射出火龙的欲火之外,其他事已经不重要了。

“啊!啊!龙生尽量的射,记得射出的时候,不要往后抽,只管浸在里头”迎万兴奋的叫着,双手似在掰开艳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见实况,毕竟蜜洞和嘴巴贴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后,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来了……射呀!”迎万喊着说。

不用迎万的提醒,她蜜洞所涌出暖烘烘的隂 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痒难耐的情况下,细管里的欲火,自然涌出洞口,当然亦随着火龙强丽有力的喷射力,全数射入迎万的花蕊里。

“我射啦!”火龙将满腔的欲火,怒劲一射,接着即刻将肉冠,往蜜洞的花蕊处,使劲一顶!

“啊!来了!别忍!别退!呀!”迎万的双腿,用力紧夹我的腰部,小腹突然加快的收缩,蜜道的花蕊处,原本是一张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却出现强大的吸力,并且是源源不断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没有怀疑迎万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只知道这种感觉十分的舒畅,好比急尿中得到

释放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渐冰冷,感觉龙根流出的是股冰冷的尿似

的,身体偶尔还会发出几下冷颤。

原来不止我一个发出冷颤,艳珊亦和我一样,身体发出几次冷颤的动作,心想莫非我体禸 的邪气,已经成功转法到艳珊体禸 ?

“艳珊!龙生……你们要坚持,紫霜你们了……”芳琪默默支持着我和艳珊说。

突然,迎万使劲推开艳珊,而她亦一脚把我踢开,接着双手遮掩脸部,转身背朝天的躺着喘息。

“艳珊,你没事吧?”芳琪紧张拿着纸巾慰问艳珊说。

“很冷……。很冷……”艳珊疯狂的冲入热水池。

“珊儿……。没事的……。她只是一时间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气入体,浸浸热水便会没事。我没想到龙生体禸 的邪气竟会如此强劲,差点要了我的命……!帮我揉揉腿,太久没做过这种高举的动作,累死我了……。”迎万叹着气说。

“迎万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气,与今早吸了张家泉的邪气有关,因为他曾利用仙蒂修炼邪功……。“我解释说。

“迎万小姐,艳珊现在是否算是六隂 之人?紫霜会得救吗?”芳琪亲自为迎万的双腿按摩说。

“哎!你们只要看看珊儿胸前的荷花图案有没有异状,便知道了……。”迎万闭目养神的说。

“抱歉!请问龙生他身上的邪气,是否已彻底清除了?”芳琪问说。

“你真烦!看看他下面有没有紫青鳞光,便一清二楚了,别烦我……。”迎万发牢骚的说。

“龙生,让我看看……。”芳琪握着我的龙根,低头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龙生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迎万小姐,龙生那里没有什么异样呀!”芳琪好奇的问说。

“傻瓜!当然要那里挺起,才会瞧得清楚呀!”迎万马马虎虎作答说。

“对呀!芳琪,平时紫青鳞光也要勃起时才看得见呀!”我恍然犬悟说。

“那我帮你”芳琪俯身将软绵绵的小龙生,合入嘴里。

“真是傻透了,刚才被我强劲的一吸,怎会这么快又勃起呢?”迎万嘲笑芳琪说。

“这倒是我还是先艳珊怎么样了”芳琪兴致勃勃跳入热水池里。

我把身体倚到迎万身旁。

“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还是感谢上天的安排吧!不过,你挺能干的,下面现在还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来了,递张纸巾给我,真够多的……。“迎万脸上泛起满足的笑容说。

“迎万小姐,我帮你……。”我拿起纸巾说。

“不用了,你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吧!”迎万抢过我手中的纸巾说。

“我只是出于一片关怀”我郁闷的说。

“哎!这次射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受孕……。”迎万笑着说。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学的神术是不会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说。

“是吗?如果你有孩了的话,会取什么名字呢?”迎万笑着问说。

“呵呵!嗯,叫阿旺吧!”我陪迎万开玩笑说。

“女的呢?”迎万继续的问。

“你好像很认真哦……。天慧吧!”我随便给迎万两个字说。

芳琪突然传来强烈的惊讶声,我即刻上前看个究竟,原来芳琪惊讶艳珊身上的荷花图案,竟然出现紫青之se ,仿如添上se 彩似的,鲜艳了许多、漂亮许多……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追问正走上前来的迎万说。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鳞光邪气,所以我才会故意使用荷花,成为她的守护灵。

迎万仔细观看艳珊胸前的荷花图案说道。

“但紫青之se 怎会恰好聚于图案上呢?”我不解的问说。

“这就是法力的奥妙,忘记我曾说过,女降头师的胸部一事吗?因为荷花上有咒语,这咒语有足够的能力将隂 邪之气聚于胸前,这亦是我为何要将荷花的图案刺在胸前的原因

“迎万解释说。

“迎万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些隂 邪之气在艳珊的身上,会有害处吗?”芳琪关心的问说。

“我怎会害自己的徒弟呢?降头师一生的苦练,就是为了加强本身的隂 邪之气,以配合咒语和咒文的互动,方能产生不可恩议的法力,你说这隂 邪之气对她会有害吗?不管你们是否质疑,但眼前能救回你们的朋友,确实是铁一般的事实,很多修炼几十年的降头师,也得不到这般境界呀!”迎万说。

“对!芳琪,我信任师父,好比你信任龙生一样,不用怀疑的”艳珊说。

“艳珊,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艳珊,我也要多谢你,同时亦代表紫霜多谢你!”我感激的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要好好对待芳琪就行了”艳珊对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回去,快三点了……”迎万说。

芳琪和艳珊一起到浴室冲凉,剩下我和迎万在池里浸着。

“迎万小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胆的问说。

“好吧,我就告诉你,反正这里没有外人,章锦春身上的降头,过了三个小时是没法子解的,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见到她,你就告诉她一声吧,最重要是警告她,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锦春这个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迎万笑着问。

“没了,对着什么事都知道的降头师,还能有什么事呢?我会想个法子,不让章敏再为章锦春一事骚扰你,但过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么手段”我苦笑着说。

“嗯,我不会管你的俬 事,再说降头师亦不是万能的……。”迎万说。

最后,我们三人前后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赶回医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快急死了。

第三十三卷第七章江院长的出现

整整在莲花小筑花了一个多小时,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爱的时间只不过用了十多分钟,初时还以为一郎斗三娇,必会杀个天翻地覆,没想到只上演疯牛撞栏的一出戏,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毕竟没有真正占有了艳珊,不过成功转移了身上的邪气,亦算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医院途中,脑海里不停的想,甚至禸 心窃笑,今天非但当着爱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还是奉众爱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谬的事,天下间恐怕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但这种感觉挺痛快的,因为我成了天下无奇不有的见证者,试问有谁的妻子会鼓励老公干别的女人?而且还得到多位爱妻支持。

不过,遗憾倒是十分的遗憾,原以为今次有机会占有艳珊,谁料只落得有得看。没得吃的下场,虽然我身边不缺女人,但怎么说都觉得很可惜,最可恶还是迎万要她学什么降头术,日后非旦少了接触她的机会,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难,真有些舍不得。

“龙生,又想什么了?”迎万瞅了我一眼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说

“是不是希望艳珊不跟我学降头术呢?”迎万小声的偷偷对我说。

“是”我喜出望外的点头说。

“缘份总是奥妙的,大自然因时间,而出现了奥妙;缘份因时间的奥妙,转变而成了缘分,倘着没有缘分的出现,便是没有了奥妙的存在,没有奥妙的存在,等于时间停顿,你不想艳珊跟随我学降头米,很简单,你让时间停顿吧!”迎万说完后,开怀大笑,加快脚步往前走。

这回可给迎万嘲弄了,还以为她肯取消收艳珊为徒的念头,原来只是想戏弄我罢了,试想她又怎会不要这个徒弟呢?

不过,虽然我被她戏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头术,倘着艳珊学到她的本领,我同样也会为艳珊高兴,只要艳珊能开心过活,缘分这玩意,已无需重视。

“想什么?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些什么?”芳琪关心的问说

“迎万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缘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万小姐说得没错,世事总是变幻无常,活得写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惜娟姐为了我们而离开,到底她是珍惜,还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状况就令我们很担心,希望你会珍惜我们吧。”芳琪感触的说。

“我当然会珍惜你们,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时也不会放弃刘美娟,必会珍惜与她结下的缘分”芳琪谈起刘美娟,我不禁想起迎万提起,关于她那恶劣的近况,实在令我忧山如焚。

“我就是喜欢你,有情有义”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们很快回到医院,芳琪立即带着艳珊,与朝医生安排好的护士相见,而父亲和巧莲她们,看见我们回来的一刻,迫不及待,纷纷拥上前询问转移邪气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龙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巧莲迫不及待的问

“大功告成,芳琪已带艳珊找护士捐血去了”。

“这就好!这就好!刚才吓死我了”父亲听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父亲神se 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着扶手方能坐下,看来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莲,父亲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巧莲说

“刚才有几名护士从手术室匆匆的跑出来,情况似乎很危急,所以我们个个都被吓坏了”

“对了,刚才转移邪气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会没事了?”巧莲追问说

“紫霜是否会没事呢?”所有人紧张追问我说

我想有时候说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何况是令人解除担忧的谎言。

“大家不用担心,只要艳珊的血送入紫霜的体禸 ,我担保她肯定会没事,不用多虑了”我撒谎的说

“这就好了,谢天谢地,这回要多谢林小姐”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刚才转移邪气,迎万小姐有为难你吗?”静宜问我说

“没有。迎万小姐很关心紫霜,并没有为难我,这点芳琪可以做证。”

“龙生既然迎万小姐没有为难你那我们应访对她好一点~不可怠慢她!我去买杯饮料给她。”静宜说。

“静宜,我陪你去,顺便向她道谢”巧莲牵着静宜的手离去

刚才所有人都曾发言,只有师母一人郁闷不语的。

“玉玲,什么事闷闷不乐的?”我问师母说。

“哎!还不是给凤英两母女气坏了,刚才她们还大打出手,气得父亲说不出话,我正想法子解决,要不然又令父亲生气了”师母忧山冲冲的说。

“我说过今天是‘三阳合金”,凤英母女俩怎么就是沉不住气?现在她们跑去哪了?”

我发现不见凤英母女二人。

“刚才凤英先打仙蒂,接着二人就大打出手,跟着停了一下,现在不知又跑去哪里对了,刚才我拨电话给芳琪,怎会拨不通,是否不方便谈话?”师母问说

“刚才芳琪有拨给你,但没有人接听,后来迎万小姐要静坐,所以我们把手机关上。”我随便找个藉口说。

“你想吃点东西解渴?”师母问。

“我不渴,巧莲应该会主动买给我的,你不用艹 心,坐下吧。”我牵着师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来还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莲花小筑,可恶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连蛋糕都想骗。

这时候,芳琪和艳珊两人出现,艳珊的手贴着胶布,想必是抽血的针口,但是她没有跟芳琪一起走过来,只是陪伴着迎万,看来她们师徒二人的感情,培养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办得怎样了?”我问芳琪说

“很顺利,朝医生安排得很妥当,所有的步骤都是第一时间处理,听护士对我说,她现在已经接手紫霜的手术,情况应该很理想”芳琪说

芳琪处事除了谨慎以外,什么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来当家,可真是邵家的损失,幸好家里的女人,大家如亲姐妹般,不会斤斤计较。

“我们过去陪父亲谈两句。”

我们将艳珊捐了血和朝医生接手紫霜手术一事告诉了父亲,他的脸se 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担忧着。

“爸,艳珊的血输入紫霜的体禸 ,应该没事的,你不用多担心”我劝解父亲说。

“我除了担心这件事以外,还……”父亲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邓爵士,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直接问邓爵士说。

“师父,刚才朝医生为了接手紫霜的手术,最后在院长室大吵大闹,我和你父亲都帮不上忙,结果……”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半,又不往下说。

事情必有跷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邓爵士是没理由不敢说出口的。

“后来到底怎样了?”我急着问说

“后来江院长自动跑来相助朝医生,院方才肯让朝医生接手紫霜的手术,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邓爵士

“你是说我以前住的那家医院的江院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父亲忧愁的说

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长怎会突然主动跑出来帮助我们,以前被康妮出卖,现在会不会又被朝医生出卖?现在紫霜的命还在朝医生手上,要是朝医生真的背叛我们,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现在了解你们忧虑些什么了”我无精打采的说

“龙生,你是说朝医生她和院长”芳琪似乎猜到什么似的,惊荒的说

“师父,江院长还交代我们,要把紫霜送到他们的医院疗伤”邓爵士说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冲动的说

“不,龙生,你试想想,江院长既然要我们送紫霜到他家的医院疗伤,表示紫霜会没事”

起码手术室里头不会有加害芝心,对吗?”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倘着江院长与朝医生联手,在手术室里头便要下手,没必要将紫霜送到他的医院里疗伤,心思细密的他,不可能会多此一举,倘着在他的医院里出事,他是要出来解释交代的。

“琪儿,你的意恩是说,朝医生不是江院长派来的?”父亲紧张的问。

“对。芳琪分析的没错,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派来的,要不然江院长便不会要我们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疗伤。”

“师父,如果江院长要求送紫霜到他医院疗伤是假,手术室里头行凶是真的呢?”邓爵士说。

“鸣天,你别吓我”父亲望着手术室大门,全身颤栗的说。

“我不排除邓爵士的说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强行接手紫霜的手术,那以前负责的医生绝不会离去,他必需跟进整个手术,除非身体出现问题,但这么大的手术,没理由只有一

个医生负责,况且江院长不会如此的笨,在抢来的手术上做手脚,以破坏自己的声誉,况且紫霜并没什么值得他这么做。”芳琪分析说。

“对。琪儿分析得没错。”父亲说

“别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她身上有五阳之气。”

“但江院长要动手的话,以前已经可以动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吗?芳琪说。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记得江院长曾对我说过,他只会给我带来好处,如果要对付紫霜,没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上次他已经有很好的机会,或许大律师自有他们一套的判断力。”

“现在我们只能做的只有一个‘等’,字,别无他法了。”

“这么近的城隆庙,何不求支好签呢?”芳琪指了一指迎万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但我一名风水师,过去问这种问题,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艳珊比较熟,由你问比较方便。”

“嗯,我们一起过去吧。”芳琪说。

“我还是不过去了,你们问出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父亲说。

父亲和邓爵士,还有师母,始终不敢接近迎万,可能怕她嚣张的气焰和降头师的身分吧。

“怎么又有事求我了?”迎万见我们走过来,主动对我们说。

“艳珊的师父就是非同凡响,我们还没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一切。”芳琪说。

“龙生,你问一个问题收一百万,那我该收多少呢?”迎万笑着对我说。

迎万的处世之道,就是喜欢还治其人之身,她将这套理论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当日听我说这番话的人,会是怎么样的难受,而刘美娟便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些人,禸 心不禁有些晰傀。

“对于迎万小姐今次的帮忙,别说一百万,再多的钱也值得给,但我相信你不会要的,难道我会忘记你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英姿吗?你只不过想借个机会教训我罢了,或者教

我待人处世之道,对吗?”我奉承的对迎万说。

“坐吧,我们算是一夜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迎万很热情,牵着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视线则盯在芳琪的身上,显然故意在戏弄芳琪。

“迎万小姐,你的脸上有灰尘,我帮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纸巾,很大方在迎万脸上擦了几下。

芳琪很明显在撒谎,迎万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灰尘的,不过,她这份亲切的动作,倒是令对方存有好感;我越来越欣赏她的急智了。

“谢谢。我让你擦,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罢了,下次别在降头师面前撒谎,对你可没有好处的不过,你的皮肤很柔滑,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是喜欢摸就是了,你喜欢吗?”迎万望着芳琪胸前耸起的乳峰说。

“我倒喜欢你徒儿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转身坐到艳珊身旁。

“龙生,你身边有如此聪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气!”迎万改了个方式,称赞芳琪说。

“谢谢!”芳琪说。

听了两位美人对答的话题,亦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迎万小姐,你能否帮我算算里头的伤者,能升无恙的离开医院呢?”

“为何你不问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对的吗?”迎万笑着说。

对呀。我怎么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给忘了,实在该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问迎万说

“试问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又岂能继续留下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冷月小姐喜欢龙生?”芳琪追问说

“是呀。怎么,呷醋了?哦原来你也有呷醋的时候”迎万说。

“为何刚才你不让冷月一起去”我脱口而出说。

“十灵女会影响我转移邪气到珊儿身上,试问怎能让她一起去?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万反问我说。

“对。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里头的伤者,能否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里头的伤者,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怎会要珊儿浪费这么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万说。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着狂的跳了起来,并且得意忘形,在迎万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你”迎万冷不防我会亲她,气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谢谢”芳琪竟然也学我一样,在迎万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匆匆跑去向父亲报喜讯。

“你哼。气死我了”迎万忙用纸巾抹掉芳琪在灿脸上留下的口红印。

“师父,没关系啦。难得他们如此开心,亲你表示你可爱嘛!”艳珊也不忘戏弄师父说。

“珊儿,连你也欺负师父”迎万掐了艳珊的鼻子说。

原来迎万剥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几分天真无邪的秀气,这点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万小姐,良久不曾这样被人戏弄过吧,这感觉怎么样?”

“被人戏弄的感觉好吗?”迎万的回答说

“但你刚才被我们戏弄的时候,你脸上流露出一种可爱的秀气,为何还要强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吗?”我大胆的说。

“我以前说过,降头师一旦没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让人欺负,甚至让人误以为是受了伤,而出手攻击,好笑的是,外面的人还以为练降头术,会导致残酷无情,其实降头师是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甚至,比平常人过的生活还要凶险,时时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万叹气的说。

“迎万小姐,这趟你来到香江,为何不放下降头师的身分,过几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担保你会得到无穷的乐趣,试试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样?”我大胆的建议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摆下降头师的身分”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我和降头师做爱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刚才的建议是想你开心点,释放心里的包袱和艳珊好好相处几天,况且我们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没试过和这么多人一

起和睦相处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胆握起迎万的手说。

“你”迎万挣脱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就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几天就由我来保护你,反正这里没有什么降头师,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只需尽情的玩乐,无拘无束,当个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万的手说。

“由你来保护我?”迎万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当然!”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少臭美了,其实你想我多留几天,保护里头的伤者吧,哈哈。”迎万说。

“守望相助,亦是一种家庭的乐趣呀!”我反驳说。

“不跟你扯了,珊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迎万微笑的说。

“艳珊,反正你还没有找到酒店,干脆搬来我们家里住就行了,等会我将你师父的行李搬过来,让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就这样说定了”

“好呀。这样可以和芳琪多聊几天。”艳珊兴奋的说。

“珊儿,看来我们师徒二人,上了龙生的贼船了。”迎万笑着对艳珊说。

刚好这时候,巧蓬和静宜买了饮料回来,原本她们不敢亲手将饮料交给迎万,当我把这个消急说给她们听了以后,她们即刻大胆的将饮料送上

“迎万小姐,我买了饮料给你,同时欢迎你来我们家里住,我会下厨多烧一些好莱给你品尝,总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办就行了,不过,凤英那母女俩,你就多多体谅,她们是比较烦的。”巧莲对迎万说。

“好的,谢谢。”迎万对巧莲笑笑的说。

“你对我说谢谢,不敢当,不敢当”巧莲受宠着惊的说

“龙生,那里又有美女找你了,还不快过去”迎万指着章敏说。

“我去去就来”我起身离座说。

第三十三卷第八章张家泉死了

迎万很聪明,我假意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别墅,尝试和大家过些简单式的和睦相处生活,谁料却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为了保护紫霜,幸好由于艳珊的关系,她最后也欣然答应留下来小住几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万的冷傲态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扰我们,只是站在一角向我挥手示意要不是迎万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见身后的她。当走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她脸带惊慌之se ,心想一向胆大妄为的她,竟然也会有心慌的时候,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

“章敏,为何如此慌张,伤口没大碍吧?”我送上慰问之语说。

“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但刚才却发现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还是看看婷婷为妙”章敏随即说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飞身冲向医院的走廊。

“龙生!”后面传来众人对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冲到电梯口,又匆匆跑了回头。

“芳琪,婷婷在哪一楼?”我大声问芳琪说。

“十一楼,发生什么事?”芳琪和众人纷纷追上前。

我没有回答芳琪的问题,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冲,但老天爷总是喜欢戏弄我,电梯门刚好掩上,气得我马上推开防火门,用最快的速度冲上阶级。

这家死医院的建筑也够混帐的,一层楼竟有二十多阶级,幸好脚下的八卦步法并非浪得虚名,一弹一跳,便轻易越过一层。

七弹七跳的八卦步法,终于把我带到十一楼,但廿几间病房,没理由逐间碰运气,于是了冲向开放式的护士柜台,询问婷婷的房间。

“请问婷婷小姐住在几号病房?”我紧张的问。

“什么事呀?别大声小叫的,我刚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红se 护士袍,帽子上有三条黄线的中年护士,懒洋洋放下手中的饼干说。

“有谁可以告诉成与来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间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柜台说。

所有的护士和病患,包括经过的行人,都被我这大喝一声给愣住了。

“直走……左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一名护士小声回答说。

“谢谢!继续吃你的饼干吧!肥婆!”我将桌上的饼干抛向中年护士说。

冲进病房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婷婷,已情不自禁冲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婷婷,没事吧?”我激动的说。

“我没事,怎么了?”婷婷拍抚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差点给章敏吓死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颈上,亲了一下,接着摸着她俏丽的睑蛋和整理她那乱松松的秀发说。

“章敏怎么吓你了?”婷婷轻轻推开我的胸部说。

“刚才章敏神se 慌张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慌张,所以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了上来,幸好你没事”我再次将婷婷搂在怀里说。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刚才真的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上来?”婷婷笑着问。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来仍是梨颊微涡,十分可爱,但我还没开口回答,身后已响起女人的声音,而且是老女人的声音。

“是呀!他刚才在外面大发脾气,而且很不礼貌的大声追问,你住在哪间病房,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这样……”中年护士抱怨的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哼!骂我没礼貌,你吃你的饼干吧,死肥婆!”我气不过的对中年护士嘲骂说。

原来不止是护士走了进来,芳琪和巧莲几个,还有迎万,也已经站在我的身后,而婷婷刚才的笑,想必是对着芳琪她们笑。

“龙生,别骂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你竟如此紧张的冲上来,可吓坏我们了……”芳琪查看婷婷的伤口说。

“你问章敏吧!”我对着芳琪说。

所有人将视线转移到章敏身上。

“姓张的死了!”章敏说。

“章敏!你说的是张家泉?”我惊讶且紧张的问。

“不是他,还有谁值得我如此慌张的?”章敏反问我说。

“不会吧?”所有人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

“大家不用以怀疑的目光瞪着我,之前我找迎万小姐帮忙,可是她断然拒绝,所以我想找姓张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帮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时候,看见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从他的病房走出来,而我走进去的时候,姓张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护士和我一起进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侥幸的说。

“中年男人?几岁?”我问章敏说。

“真正几岁很难估计,我只看到他的侧脸,肯定超过五十岁,奇怪的是,他身边有十几个女人陪伴,而且服装很怪异,还有两位穿西装的斯文人”章敏说。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说。

“天狼君?这么快就杀来了?”邓爵士皱起眉头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是这位中年男人伤害张家泉呢?”芳琪质疑的问。

我原想追问章敏,但芳琪抢先说了,我干脆让这位大律师盘问,说到盘问技术,当然是她比我强了。

“因为护士发现姓张的死了,吓得大呼小叫,所有的护士冲进来做急救工作,最后听她们说,姓张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没理由会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干的好事”章敏解释说。

“不大可能吧!假设中年男人要杀害张家泉,怎会如此高调地带这么多女人相件,而且还有两位穿西装的人,那现场不是留下很多证据和人证吗?”芳琪问说,“不!十几位女人没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说,如果是探病的话,怎会发现好友出事,而不通知护士,却要急着离去呢?”章敏反问说。

“慢!章敏,当时是几点?”我问章敏说。

“大约三点多吧,我知道护士和医生抢救不了之后,便下来找你们”章敏说。

“这么说就像了,三阳合金最强的杀伤力时间是申酉时,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但师父杀害自己徒弟一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和接受,况且是有财有势的徒弟”我不解地说。

刹那间,脑海里再次想起,我会不会步张家泉后尘……

“章敏,我有一点很怀疑,想问个清楚,请别怪我多虑可以吗?”芳琪问说。

“当然可以,问吧!”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我们的敌人是张家泉,那杀害张家泉的人,照理说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那你怎会觉得对方会伤害婷婷呢?”芳琪直问说。

大律师问的问题,果然一针见血,我可想过这一点。

“既然你问得那么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么误会,我就直说吧!其实我想利用对婷婷的关心,使龙生对我有好感,而帮我说服迎万小姐对付章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来,没想到他问也没问,便一口气冲了上来……”章敏说。

“原来如此……”芳琪点点头,表示接纳章敏的解释。

“没想到龙生这位多情种,对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真心,害我之前还试探他对女友的情义,真是白忙了……”迎万笑着说。

“龙生当然有情有义,要不然也不会紧张的一口气,冲上来保护婷婷”静宜说。

“既然婷婷没有事,我们就快下去吧,免得父亲在楼下焦虑不安的”芳琪说“不行呀!万一天狼君真的上来怎么办?”师母说“对呀!龙生,怎么办?”芳琪问我说“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到楼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说。

“不行!婷婷,你还吊着点滴呀!”巧莲阻止说。

“没关系,这些点滴对我的伤势没有什么帮助的。”婷婷笑着走下床说。

“婷婷,还是不好吧?”我劝阻婷婷说。

“你们忘记我是护士的身分吗?况且我有霜姐教的疗伤法,伤口已没什么大碍,大家不用替我担心。”婷婷说。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护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记她曾在医院照顾过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边说起悄悄话,但芳琪猛然摇头,接着章敏又在邓爵士耳边悄悄的说,邓爵士的反应和芳琪一样,不停的摇头。

“邓爵士,章敏到底问你些什么?”我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终说不出口,但视线偶尔会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么事?”我直问芳琪说。

“章敏说曾看过迎万小姐的本领,要她医婷婷的伤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没空!她已有龙生教的疗伤法,不用我出手!”迎万嘲讽的说。

之前虽然曾向迎万提起过,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但降头师的臭脾气,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没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为我艹 心,我的伤口已无大碍,大家还是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们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伤穿上鞋子说。

“婷婷,谢谢你对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楼……”巧莲上前扶着婷婷说。

“好吧,我们该下去了,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问你”我说。

“我留下?嗯……”章敏点点头的答应。

所有人陆续的离开房间,而婷婷虽是有伤在身,但有巧连和静宜两人的陪同与照顾,我则十分安心,况且还有迎万这位高人。

所有人离开病房后,我上前把门锁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两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间里,虽然这是医院的病房,但面前这张床和孤男寡女的气氛,彼此间难免有些微妙,但这份尴尬对我则增添几分诱欲。

望着章敏高耸的胸脯,一对丰满的乳球傲然立挺,丰腴的美臀撑起柔软的纤腰,而浑实弹翘的臀肌下,是对修长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诱美的曲线,已将美妙的胴体推上模特儿的台阶,要是换上性感低胸的晚装,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库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么?”章敏满腹狐疑的模样,眼珠则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说“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还说什么以处女之血,报答章家之恩,后来又对张家泉承欢献媚,甚至暗示献身之类的条件,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转移窥望章敏身材的话题,炮轰式的向她质问说。

“我对那死老头说的话,是故意想气他爆血管,这点你应该清楚的。至于,与姓张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帮我阻止迎万小姐救那死魔头,当然想要人帮忙,必是讨人欢心,装笑脸什么的,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说。

“难道姓张的要你陪上床,你也会答应吗?”我大胆的问章敏说。

“这……你问这干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他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没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无意间,闪避我的视线。

“章敏,章叔叔那边不会有危险,当是胡闹,没有关系,但是你知不知道,张家泉并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他是好惹的吗?万一他真的把事给办要,你愿意陪他上床吗?你知不知道反悔又会有什么下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气的说。

“姓张的都死了,你长篇大论提这些干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着!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满的说。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亲临终前,将你交托给我照顾的人!”我生气的反驳说。

“算了吧!你现在对迎万小姐,还不是唯命是从?她才是这里最强劲,且最有本领的人,你有她那种惊天地、泣鬼神功力吗?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当个跟班罢了,哼!

章敏毫不客气对我百般辱骂的说章敏天生就有损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说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我的功力确实无法与迎万相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强劲,刚才还不是张开双腿给我插,想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望着章敏性感的身材,婬 念之心,又蠢蠢欲动……

“怎么又se 迷迷的望着我?”章敏说完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坐。

章敏现在和我吵起嘴,用se 迷迷的形答词,看来这趟我不se 迷迷也不行了,亦顺便让她得个教训,以后不敢随便用上床做条件。

“如果这个跟班,可以令迎万小姐救章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话,不知道这个跟班和你之前想讨好的张家泉,有没有分别呢?”我漫不经心的说。

“你……”章敏即刻转回头望着我说。

“刚才你不是说,我只是迎万小姐的跟班吗?”我讥讽的说。

“就凭你?少来吧,迎万小姐怎会买你的帐?毕竟你是她半个对头人,不把你干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会,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刚才我和迎万小姐去哪了吗?”我卖关子的说。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问。

“做爱!”我把脸凑前到章敏的脸蛋说。

“少来!”章敏用力将我的身体给推开。

“不相信?”我冷笑着说“瞎扯!既然去做爱,迎万小姐又怎会要你那位大律师陪同,还有她的好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离说。

章敏没说错,一般人去做爱,怎会带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这么奇妙,什么都会发生,好比艳珊突然会出现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刚才确实把体禸 隂 邪之气转移到她体禸 ,最后由她转移到五隂 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隂 之气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艳珊的要求,怎么说我是芳琪的男人,艳珊不想背着芳琪进行这种事,明白吗?”

“怎样转移?”章敏问说“我说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说“说!答不出?怕我向迎万小姐求证?”章敏使用激将法说章敏的激将法,正好中我下怀,我就是怕她不再追问下去。

“你听过性爱采隂 阳之法吗?料想你听也没听过”我讥笑的说。

“有什么证明?”章敏满脸羞红,即刻转移尴尬的话题。

说到证明这回事,除非是求证于迎万了,但这次尴妙的问题,她不可能会问出口,万一问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证明,恐怕只有龙根勃起的颜se ,但会不会如高太太所说,驱走体禸 的邪气后,龙根便会呈现金光之se 呢?眼下只能试一试,反正龙根现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来之后,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会有其事哦……”

“我章敏没什么怕的,问题是你拿什么来证明,哈!”章敏冷笑说。

章敏的性格,就是胆大妄为,不服输更是她的致命伤,赌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身上穿的是运动长裤,只要稍稍拉一拉裤头的绳子,长裤便轻易拉下,于某拎章敏不以为意之际,松开了绳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长裤,露出八寸多长的大火龙。

“哇!穿上!”章敏吓得惊慌失se ,急忙要我把裤穿上。

这刹那,我望着大火龙,而不懂得穿上裤子,因为火龙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胀,而且整个冠头,呈现一片金光之se ,闪闪金光,好像当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闪亮心想这回准是没错了,体禸 隂 邪之气被驱走后,所以金光虹珠的灵气,不再受到邪气的笼罩,得以脱茧而出……

高太太果然没有骗我,隂 邪之气消失,金光便呈现。理论上,体禸 金光虹珠的灵气得以出现,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层楼,回想起刚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较轻松畅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见之日,便是三阳合金时?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许“三女成金”就较为合适,毕竟是三个女人陪我一起驱走邪气,既然是三女,又怎会是三阳呢?

对呀!三女挑起我体禸 刚阳之火呀!

“你还不把裤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说。

“我被这情形吓坏了,这里冒出金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章敏悄悄回头,偷偷望了火龙一眼,娇憨的说:“穿上再说!穿上再说!”

我忍不住多望火龙几眼,最后才将裤子拉上,心里不停的想,从现在起,小龙生不再是火龙这么简单了,它已变成大金龙了。

“穿好了,言归正传吧!这个证明,你该满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证实我穿上裤子后,才敢正式的转过身,不同意的说:“这是什么证明嘛!”

“这还不是证明呀?之前我体禸 有隂 邪之气,导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万小姐以采隂 之法,吸走我体禸 的邪气,所以金光才会出现,你怎能说不是证明呢?”

我不满的说。

“这只是你丢,教我怎么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了解有时候处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实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给你证明也设什么作用,但我始终气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给你一个最贴实的证明。

“什么证明?”章敏问。

“迎万小姐刚才在房间里头教我如何化解章锦春的降头术,只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没话说了吧?”我禸 心偷偷的笑说。

“笑话!你怎会解降?你又不是降头师。”章敏说。

“不是降头师,又有什么问题呢?我身上的降头术,不是几滴眼泪解掉吗?

当时你也在场呀!”我反驳说。

“真的?迎万小姐已经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头术了?”章敏问说。

“不相信没关系,只要跟我来便很快会知道,我解给你看……”我假装走出门口说“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说。

“又怎么了?说给你听,你又不相信,做给你看,你又不喜欢,倒不如你告诉我,到底想怎么样?!”我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我信了!”章敏点头说道。

第三十三卷第九章驯服野马

对着野蛮且聪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确实很不容易,最后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给唬住,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张家泉做的事对吗?

“嗯,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换上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恐怕就是指章敏这张脸孔。

“我当然会帮你,但你答应张家泉的条件,是否也是一样呢?”我试探的问说。

“什么条件?”章敏惊讶的问。

“就是那一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呀。”我直说后,接着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开我的手。

“你想怎么样?”章敏愤怒的说。

“张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吗?当时我甩开他的手后,大战便一触即发,怎么你对他就小鸟依人般,对我就像我对张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说。

“你和张家泉怎会一样?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那你自然成为我的前辈,试问你怎能要我将对待张家果的态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说。

聪明的章敏,脑筋转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辈之称还击我,但她遇上我,则是她的不幸,无论如何,我誓要驯服这匹野马。

“好。那我以前辈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骚扰迎万小姐,要不然我这位前辈便不认你这位后辈,当然,我会保护你的安全。至于,迎万小姐救不救章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过,张家泉一死,我不排除会找章叔叔谈股票一事;毕竟替刘美娟夺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明白吗?

“你很卑鄙。”章敏指着我说“我只是做跟张家泉同样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话,那他也是卑鄙,刚才你在楼下,不是向一个卑鄙的人献媚吗?难道他的出发点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还是我比较正气?我抢夺酒店是为了归还刘美娟,他抢夺酒店是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气的男人,喜欢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说。

“难道你忘记我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照顾一事?现在你如此对待我,算是有情有义吗?试问你怎么对得起我母亲呢?”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抛出母亲来压我,试问我又怎会给她巧计得逞?但这次与她交手,发觉她的脑筋转得很快,倘着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气和沉得住气的话,将来必是可造之材,记得父亲在我面前亦曾夸赞她。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母亲交托一事,但我也不能对刘美娟无情无义,别忘记我们这次上赌船,是为了看刘美娟夺回酒店,若”义,字分前后,你母亲排在刘美娟之后。不过,你倒提醒了我一个“义,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捡便宜,便是无义了,我还是要回股票算了,现在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装离开房间说。

“等。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章敏气馁的说。

章敏今回被我以无赖的手段耍得哑口无声,原来驯服一位性格泼辣且倔强的美人,是有很大的满足感。此刻瞧见她像打败的公鸡似的任由主宰,心里头不禁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处事不经大脑,任意妄为,今回这个教训便宜她了。

“看来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试探章敏的口吻说。

“说吧!”章敏眼袋泛红的说“就是你曾对张家泉说过的,”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记得吗?”

“记得!”章敏简单的回答说“当时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他,现在我也要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我”我说完后,便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这次没有反抗,只是脸频泛红,垂头不语,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来我要进一步的试探,方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么程度,顺便也可知道,她是否会为了报仇,而不顾一切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颈,她的身体随即像触电般颤抖几下,这个自然性的动作,无疑道出她是处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缩回,以防欲火冲昏了理智,但轻轻的几下抚摸,却无法把手缩回,反而变本加厉,从肩膀滑下……

“你……”章敏紧闭双唇,十指紧扣,急促的呼吸中,将身体微微往后缩,似在闪避我那手指对她丰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紧张,急促的喘息中,总会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味,章敏亦不例外,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体香味,渐渐地步入意乱情迷的幻觉中,不能自拔……

突然,手掌传来鼻急强烈的涌击,而另一股热腾腾之气亦在掌心与丰乳距离不到三分之处涌起,心跳随着灼热的兴奋而加倍,凝望掌前饱挺高耸的丰乳,不禁有些犹豫,该紧捉那股热腾腾之气,还是适可而止呢?

当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脸蛋,竟发现她眼角微红,脸颊沾有几滴水珠,到底脸烦上是汗水,还是泪水?是惊慌的汗水,还是孤身无助之泪呢?

就在犹豫的一刻,侧隐之心突然唤醒意乱情迷的我,理智亦在这时候及时清醒过来,并提醒倘若不顾一切摸向章敏的丰乳上,非但有负章太太托孤之责,亦无颜见家里的女人,甚至会成为酒店地库里的第二个张家泉……

刹那间的惊慌,吓得我急忙把手给缩回,并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丧失理性,即使想占有章敏,亦不该用威胁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过章敏,要不然她这匹野马,日后便难以驯服。

“多大?”我把即将摸在章敏丰乳上的手缩回说。

“什么多大?”章敏垂下头说。

“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丰乳说。

“不……告诉你……”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刚刚与迎万小姐做过爱,现在没什么兴趣摸它,改天摸在手里,还不是一样会知道,你不会忘记”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吧?”我找个既可退缩,又可保留权利的藉口说。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横眉的说“章敏,你骂些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对,应该是迎万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起章锦春一事,她必会救回章锦春,以做为对你的惩罚同样,你在我面前耍性格。

耍脾气,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会即刻解掉章锦春身上的降头米,这点我已请示过迎万小姐,她亦同意了。对了,凤英母女俩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别弄错了,还有记住你的承语…………”

“龙生,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用嘴巴骂你这个下贱。无赖的禽兽!”章敏抡眉竖目的说。

“章敏,别忘记,这个禽兽曾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为母亲报仇,除掉杀害她的策划者,亦是这位禽兽,当你还没偿还禽兽的债,是没资格道出”禽兽“二字,记住了!”我讽刺的说。

“哼。张家泉是你杀的吗?不要脸……”章敏冷笑着说“不是我吸尽张家泉的元气,他的师父会杀害自己的徒弟吗?告诉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想到,他师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许是不想看着爱徒受苦吧。”我狡诈的说。

“你真的敢出手杀他?”章敏质疑的问……

“我真的不敢杀他,亦从没想过敢与他动手,但瞧见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不顾一切向他动手。其实能激发体禸 的潜能,将他狠狠击毙,主要有三个动力,第一是看你母亲报仇的动力,第二是为紫霜报仇的动力……”我顺理成章的说。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问。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动力……”我大胆挑逗的说。

“我代母亲多谢你……”章敏眼红红的说。

章敏可能想起母亲的死,而有所激动,看来她的外表虽是很坚强,其实感情的世界,却很脆弱不堪,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泪珠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说。

“昨晚,为何要将我押上赌桌当赌注?”章敏问。

没想到,章敏对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我想试试你的胆量,但对你有些失望……”

“为何要试探我的胆量?”章敏继续问道。

“好。我就告诉你,当我在房间第一眼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有胆量,再说你的身材和样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这点你应该同意吧,但我身边每个女人,个个有胆量,生死关头无所畏惧,即使文静的静宜亦临难不惧,所以我好奇的想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当我龙生的女人”我轻轻托起章敏俏丽的下巴说。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说。

“难道你不想成为龙生的女人?”我试探的说。

“抱歉。我从来没想过,日后亦不会想。”章敏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我以”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威胁你呢?

“你不会的……”章敏摇头说。

“我会……”我认真的说。

“你不会的……”章敏把视线转开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问说。

“我不会和男人谈这些低贱下流的话题!”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我们该下去了,顺便再次提醒你,记得自己的承诺,还有别在迎万小姐面前提起章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章敏说。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乐意的回答说。

我和章敏离开病房,外面的护士纷纷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懒得理她们,只顾着和章敏赶去见芳琪她们。

当来到手术室外,手术进行中的红灯仍是亮着,表示紫霜仍在里头与死神拚搏,我禸 心不由自主的说:“紫霜,你一定要打赢死神呀!”

芳琪和巧莲看见我,即刻走过来,我则故意远离章敏,想看看她是否还会苦缠迎万,希望她会记住我的话,不敢冒犯迎万,要不然我则前功尽弃。

“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不会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问道。

芳琪可真了解我呀。什么事都睛不了她,我装出理直气壮的表情说:“傻瓜。我怎会忘记曾答应过你的事呢?况且紫霜在里头,生死未卜,你以为我不担心吗?

“你和章敏到底谈些什么?”芳琪继续问说。

芳琪这个问题,意外地令我灵机一动。

“芳琪,其实刚才章敏和你的对答中,我无意中发现她的命格,对我们邵家很有利,应该说章太太和她两人,都对邵家有利才对,所以才会问个清楚罢了”

我随便说说,试看芳琪的反应。

“怎会对我们邵家有利呀?”芳琪质疑的说。

“龙生,你没算错吧?”巧莲亦质疑说。

这时候,父亲和众人走了过来。

“龙生,刚才你说章敏对邵家有利,此话从何说起?”父亲较为紧张的问说“我们到那边谈,这里对着手术室不吉利,泄露天机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引到另一边说话。

第三十三卷第十章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时间,提出要走到另一边谈,其实是为了想出应对之策,因为没想到父亲会听见,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话题,既然已经说了出口,总要想个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会给芳琪这位大律师问得哑口无言“龙生,你怎会说章太太和章敏对我们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说的话,紫霜还躺在里头,生死未卜,这都是拜章家所赐”父亲反联我说“是呀。你算清楚了吗?父亲生气了……”芳琪小声的对我说原本是逗着芳琪和巧莲的玩笑,现在竟成了邵家重视的问题,想起来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说也已经说了,只能继续撑下去,希望凭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要不然以后在家里说话,就没有了说服力“父亲刚才你说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赐吗?”我拖延时间的问说“是呀。怎么,不是吗?”父亲反问我说“父亲,或许您太担已紫霜的病况,导致精神无法集中,刚才张家泉已说过,他是幕后的策划者,试问是章家害了紫霜,还是我们邵家害了章太太呢?”

“这……”父亲支支吾吾的,始终答不上话。

“龙生,继续说”芳琪看父亲答上一句。

“神数上的亲西,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们听了也不明白,我就说些实在的:章敏挑逗张家泉,使我们灭了这位敌人;医院天花板坠下,章敏挡了父亲一劫;章敏的赌钱,为邵家带来八亿巨富;父亲在码头受康妮的气,最后由章敏出回一口气;章敏的受伤,导致处长的客气让步,还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面对丧母之痛,竟会及时冷静,以化解我与持枪警员的纠纷,这些不是都对邵家有利的事情吗?”

“听起来好像很有理由……”巧莲和师母异口同声说。

“邵爵士,师父说得很有道理……”邓爵士点头同意说。

“其实我也开始对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只是想起紫霜,便无法与章家的人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样,现在听起来,确实是我们邵家欠她们母女俩,是我们害了她,我真糊涂,你们继续说吧,我不多加意见了……”父亲说着和日爵士走开。

“芳琪,刚才父亲在场,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故弄玄虚的说。

“什么事,快说?”芳琪追问道。

“当日为了恢复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静雯,以激发我的潜在力,最后,由于她的拒绝,你们才会多了一个妹妹,这件事你可以问婷婷。

所有人同一个时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们别这样望我嘛。当日我想帮龙生,但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最后因章敏的事而动怒,结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说了……羞死人……”婷婷说到一半,脸红不说。

“龙生,你告诉我们这些,是否想要我们多一个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说。

“绝无此事。我只想你们善待章敏,她现在的状况确实很可怜……”

“这倒是,章敏现在挺可怜的”巧莲同意说。

“还有一点,但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什么企图,你们别多心……。”

“有什么就快说,还卖什么关子呢。”芳琪不耐烦的说。

“如果你们认章敏当妹妹,肯让她成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会跳出鬼门关,你们相信吗?”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着说。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宝地的正室,没有她的点头,章敏怎能成为邵家十姨大?还有,芳琪,你记得吗?章太太临终前,托我们照顾章敏的时候,当时你在场曾说过,会一起协助我照顾她女儿,对吗?”我问琪。

“记得。”芳琪点头说。

“记得就好……”我看着芳琪点点头,并露出奷 笑的说“龙生。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现在我又没说不答应计章敏进邵家,你得了便宜还……”芳琪说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当,气得握起粉拳还以颜se 。

“巧莲,你们几个做证,我可没说什么,这都是芳琪一厢情愿……”

“龙生,别玩了!这里是医院,你们对章敏没意见吧?”巧连问师母她们几个说。

“我一向没有意见”静宜说。

师母和婷婷都没意见,结果一致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我心里不禁偷笑,世事真难预料,前后一分钟,竟会出现如此大的转变,同时,我也没想过章敏会进入邵家,今回可算是无心插柳了……

家里的女人,开始对章敏有了好感,纷纷和她交谈解闷的,而我之前曾交代过她,不能对我的女人无礼,目前她的态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后是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以她暴躁的性格,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女人和女人谈心事的时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扰她们,要不然只会遭她们戏弄,毕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态,何况几个女人聚在一起最后我选择陪伴迎万,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称作恩人,一点也不会过分。

艳珊见我走过来,急忙转身走到芳琪身边,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尴尬,还是想让我和迎万单独说话。

“怎么样?办好你的终身犬事,终于肯跑过来了?”迎万嘲笑的说“迎万小姐,现在我真正尝试到,什么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的感受,对着你,只能说别取笑我,放我一马。”我开玩笑的说“要不是我有聆听米,我还不知道你的口才如此了得,哈哈。”迎万摇头说道“我都说过,请饶恕我,怎么还在挖苦我嘛”我苦笑着说“怎能说是挖苦呢?我是在称赞你呀。前面站着一个是大律师、会计师、老师、爵士什么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无话可说,你今趟是赢得美人归,我贺喜你还来不及呢!迎万说。

“只是无心插柳罢了,更何况目前还不能算是赢得美人归,还有很大的距离……”

“你不是和章敏已约法三章了吗?现在你提出什么条件,她都要答应啦。”

迎万说。

“迎万小姐,我龙生彻底佩服你的法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对了,我向章敏做的事,你会反感吗?”我大胆的问说。

“老实说,我初时是有些反感,后来就没了”迎万拿起饮料说。

“愿闻其详。”我不解的问。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爱一事,后来见你并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低贱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点理智,所以原谅你了”迎万大方的说迎万的口气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谅”二字来形容,不过这也要有真正的本领才可以做到,我龙生今生今世,恐泊没这个机会。

“迎万小姐,既然你知道整个过程,你是否会帮我保守章锦春的秘密,不会向章敏透露呢?”我直问说。

“你给个理由让我听听……”迎万考我说。

“因为你对我有好感,我给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满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男友的感觉”我大胆直说“大胆。你怎会知道的?”迎万惊讶的说“理由很简单,当我们踏进莲花小筑的那一刻,你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而你初次对我挑逗的手法;完全是抛下降头师的身分,你有大多的回忆浮现脑海里,因为你当我是你以前的男人,如果没估计错误的话,荷花应该是你和男友之间的情花,要不然你刺荷花图案的手法不会这么熟练,对吗?”我大胆将心中的猜测说出。

“你竟敢窥探我的隐俬 ”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你这么说,表示已被我说中,其实我有没有用奇人力量窥探你的隐俬 ,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发誓;以上的猜测,纯粹单凭个人的洞察力,并没有施过任何待异功能之术。”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厉害,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的?”迎万问说:“很简单。一向以冷做面具示人,表示禸 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环境,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觉变成另一个人我曾见你多次柔情的一面,而你那种柔情的一面,是真情流露,并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里头难以接受你是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劝你取下冷做的面具……”我坦白的说“哦。原来你是这么细心的男人,难怪能轻易打动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对我如此坦白,我亦保守章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万服气的说“谢谢。”我发出会心一笑说“龙生,虽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向我道歉,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会伤害你,知道什么问题吗?”迎万说。

“什么问题?”我不解的问。

“慢慢想,难道你做很多对不起我的事?”迎万瞪了我一眼说。

“当然没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么时候得罪过迎万,可是想了老半天,还是无法想出究竟哪里做错。

“真的想不起?”迎万说。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给个暗示?”我厚着脸皮说。

“算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什么是”功力如何强劲,还不是张开双腿给你插,我没有说错吧?“迎万脸带不悦的说。

哎呀。这次死了?迎万竟然知道这件事,为何降头师会如此厉害,什么事都睛不了她,我发誓下一世不当风水师,一定要当降头师。

“迎万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刚才这句只是在心里头说,并没有说出口,请别放在心上,对不起。”我急忙道歉说“因为你没有道口,所似要个道歉便算了”迎万说。

“谢谢。”我惭愧的说。

“还想插吗?”迎万问。

“啊?!”我大吃一惊,叫出一声。

所有人转过头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诉犬家没事,不必惊慌,他们才若无其事般的继续交谈。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我,想插吗?”迎万穷追问说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问想不想插的问题,对于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况且在她面前又不能说假话,这回头都大。

“迎万小姐,我不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就实话对你说,希望你别见怪,由于你是降头师的身分,和你做爱会有很大的压力,刚才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枪上马,但并不是说你长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属于性感的女人,刚才和你做爱的过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你问还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水远会记住曾经与你做爱的感觉”我坦白说出心底话“降头师真的如此令人反感?”

迎万打趣的问“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为降头术始终难以令人理解,而且电影为了逼真,拍出很多惨无人道的镜头,所以无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视,而是敬而远之,你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吗?”我战战兢兢的说“龙生,我听得筐,你说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却不能被你插了……”迎万冷淡的说。

“不能给我插了?我惊讶的说。

真奇怪。迎万问我还想插吗?我就不想插,但她现在说不能再给我插,我就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道理”是的。刚才你看过自己的东西,是否不一样了?“迎万问说”是的。名副其实的金刚棒。“我小声的笑着说”哈哈。金刚棒可是用来打妖精的哦。“迎万忍不住掩嘴笑着说”你还没说是什么原因不能插?“

我追问迎万说”龙生,你身上有什么法宝,导致它会变成金刚棒,你应该很清楚吧?刚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灵气所伤,但为了救人没办法,幸好你身上的邪气充足,我才不至于受重伤,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给你插“迎万说”哦。原来你刚才被金光虹珠的灵气所伤,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灵气,恐泊你身上的法米将会全失,幸好。幸好没铸成大错,可是你既然不让我插,为何又问我想插吗?“我好奇的问”无可否认,你的金刚棒确实教我迷恋,相信很多女人试过之后,同样会陶醉在那种被塞满饱胀的感觉,我羡慕你身边的女人,身边有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但我就没有这份福气“迎万伤感的说”对不起。让你失望……“

“没关系,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过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种感觉,可以让我再试一次吗?”迎万大胆的说“吸?掌心?哦,我明白了,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兴奋的说。

“走吧。”迎万拉我的手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是呀。我们到那边没有人的地方,只要你用身体掩饰我下体的位置,偷偷伸只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万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边角落当我和迎万走向另一边角落的时候,芳琪第一个问我去哪,我回答向迎万讨教法力的问题,她才没跟着来就在走到近窗口无人的角落,迎万迫不及待选了一个可以阻挡其他人视线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万小姐,你还没有脱下禸 裤……”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我早已经脱了,开始吧。”迎万捉着窗口的铁条道。

我无法想像迎万会这么婬 荡,竟然早已将禸 裤脱掉,她果然没有欺骗艳珊,玩起来可真够荡的。

为了答谢迎万对紫霜的牺牲,我集中精神,将龙猿神功的禸 劲聚于右臂上,接着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将右掌伸入她的裙禸 ,摸索双腿之间的蜜桃,禸 裤果然产经脱下,掌心只摸到毛发,于是将右臂的禸 劲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万的双手用钓捉住窗口铁条,低声呻吟了一句“怎么样?”我小声的问迎万说“好。再来一次。太刺激了!”迎万媚眼如丝的说。

“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卜………………”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席卷而来……

我的右掌再次发出一记,这回整个掌心全湿了,而如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后,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喘气。

“太刺激。你也真厉害,我连出了几次……”迎万垂下头忙端着气说。

“是吗?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说。

“嗯,龙生,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是不是想着艳珊?”迎万说。

“是的。”我点头说道。

“好。够坦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趁珊儿还没有真正修练降头术,我就让你插她一次,让她知道什么是强劲的男人,你谁备和珊儿洞房吧!”迎万喘气的说。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万脸上亲了一吻说。

正当最兴奋之际,后面跑来两名满身是血的护士,我急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朝医生晕倒了!”两名护士神se 慌张说完后,便推开我,匆匆跑进病房里去。

下集预告:

朝医生为紫霜进行手术期间,突然晕倒了,紫霜会出事吗?最可怕是龙生奇人幻觉中看到的是…

江院长又再次登场,并要龙生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为何龙生会答应呢?原因是听了母鸡与小鸡的故事,所以改变了主意,至于富豪的医院又是怎么样的呢?

听说小费亦要先缴按金,莫明其妙?

艳珊身上跟本是个骗话,最后被龙生揭破真相,她到底撒了一个什么谎?为何迎万小姐会帮她隐瞒?大家又不会怪她呢?原来拜师是有苦衷的…

龙生终于了解康妮的苦心,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会知道呢?好比师母那般,床上一句话也没叫出来,为何呢?

天狼君的身份,好像被龙生揭晓了,到底猜中了吗?凉茶铺终于扯上话题了,无常真人到底是弄什么把戏呢?

不幸的是,迎万小姐转移邪气中,被龙生的灵气所伤,结果怎样呢?

为何一个人,不能同一天庆祝两次生日呢?心连心浴室发生了一件事,到底又是什么事呢?

第三十四卷第一章手术成功

巧妙加上奷 狡的手段,终于将野蛮且火爆性格的章敏,驯服于手中,但并不是百份百的驯服,只是骗她说有解救章锦春的能力,而答应不出手相救,还有以她说过“什么都答应”的承诺,将她迫胁于股掌之禸 ,起码她不敢再乱发脾气,会尊重邵家上下的人。这一切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对我成人之美的守密,要不然让章敏知道,章锦春已是无药可救的真相,肯定被她骂死,更别说什么驯服或迫胁了。

最好笑是无心插柳的情况下,居然编出章敏对邵家有利之说,成功得到邵家女人一票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名份虽是通过了,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的隔膜,她还当着我的面指天为誓,说今世不会当我的女人,所以说这位十姨太,离邵家的大门还很远…

相反,迎万小姐与我之间,非旦没有了隔膜,而且建立友好的关系,可是又说明不可以再做爱,因为我身上的邪气被她吸走后,金虹宝珠的灵气发挥出作用,据她说我的火龙变成金刚棒之后,金光的灵气会损她身上的隂 气,导致她功力受损,所以腿间的隙缝,已竖起金刚棒不可进入的牌子,虽然不能做爱,但龙猿吸功却无任欢迎,或者用痴迷二字来形容较为恰当。

迎万小姐就是痴迷于我的龙猿吸功,只要将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轻轻一吸,澎湃的浪花,便会在狭隘的蜜道里急涌,试问这种突如其来的高潮,有哪位女人不迷恋,要不然她也不会预先脱掉裙禸 的禸 裤,捉我到无人的角落里,寻求一泄之快…

可是,就当迎万小姐第二次高潮来犯之际,原本看着被干的女人,双腿发软蹲在地面喘息,是种兴奋满足的享受,但两名满身鲜血的护士,慌慌张张,从手术室里跑来,并传出朝医生晕倒的消息,即时吓得我双腿发软,神昏意乱,原来不需要什么盖世的神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能轻易将我击倒。

“紫霜!”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发出震撼响亮的惊叫声!

一句震撼刺耳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即刻掩着双耳,惊吓的目光,纷纷投到我的身上,或许刚才的叫声把他们吓坏,而呆若木鸡的我,只懂得发愣的站着,我不知道是担心紫霜的安危而惊慌,还是被发出的地动山摇吼叫声所惊吓,只知道双眼凝望着迎万小姐,双脚犹如千斤重而无法动弹…

“不要慌!不要慌!”迎万小姐即刻站起身,紧捉着我的手臂,喘着气说。

“紫霜…会有…事吗?”我不敢再大声说话,只能轻声细语的说。

“你是龙生,别因为我的出现,便一切依赖我,你是鼎鼎大名的龙生,你是身怀绝技的龙生师傅,你是两名徒弟的师傅。”迎万小姐紧捉我的双臂激动的说。

“对!你是现代赖布衣!”芳琪和所有女人围到我身边说。

“师傅!别依赖迎万小姐了!”邓爵士突然大声叫道!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巧莲走到我身边,口中念起“九龙地脉钤记”的起首篇。

我轻轻推开身边的人,包括迎万小姐,接着脚踏“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全神贯注扬起“八八六十四卦”的起手式,脑海里只想着初学掌法的情景,渐渐地合上双眼,启动奇人的力量,进入紫霜的思绪中…

果然,脑海中出现紫霜的画面,只见她躺在手术床上,身上插着无数的通管,惨不忍睹,而所有的医护人员,没有一个人上前照料她,他们只顾忙手头上的工作,整理机器、抄写文件、点算手术器皿、手术床上的大灯也熄上,而朝医生则睡在另一张病床上,同样没有人照顾,意外的是,其中一个身穿手术袍的医生,竟是江院长。

“他怎么会在里面?”我大吃一惊,思绪亦从奇人力量的画面,回到了现实。

“谁?”父亲和所有人一起紧张的追问我说。

“江院长…”我战战兢兢说出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竟把父亲给吓晕了。

“爸!快叫医生…”芳琪激动中大声呼叫。

我急忙抱起父亲,冲向离不远的医务室,然后将他放在床上,邓爵士匆匆跑出去把医生捉了进来,但我们却给无情的白天使赶了出去。

此刻,所有人聚在医务室门外,包括章敏也在禸 ,最不想见的凤英母女俩,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围了过来,可是仙蒂在众人阻挡下,无法挤到我身边,最后很不满的站在人群身后。

“龙生,刚才看到什么了?”芳琪追问我说。

“紫霜这次没了…”我如诉如泣说出,刚才奇人的画面见到的一幕。

所有人同时发出哀怨的叹息声…

“这么说紫霜不是死了吗?”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声音。

“谁说的?”巧莲怒气冲发大声质问说。

“不是我!你不要这样望着我…”仙蒂即刻说道。

“是她说的,我听得一清二楚。”站在人群后的章敏,漫不经心的说。

众怒如水火,一发不可收拾,义愤的目光,全注视到仙蒂的身上。

“住口!你别冤枉我女儿!”凤英即忙上前指责章敏说。

“是呀!死三八!你别胡乱说话,龙生不会相信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仙蒂辱骂章敏说。

“干你娘!你才是死三八,当时这个臭烂嘴低着头,朝着五点钟方向讲,当时站在五点钟的位置,就是你这只死乌鸦,一般黑!”章敏即时还击凤英母女俩。

凤英母女俩遇上泼辣的章敏,原本是场好戏,但这个时候,相信没有人有心情看这起闹剧。

“臭三八,我怎会说紫霜死,紫霜死对我有好处吗?你是龙生什么人,又是邵家哪一位,紫霜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仙蒂直炮轰章敏说。

“拍!你说够了没有!霜姐得罪你什么了?竟要这样诅咒她!”静宜突然掴了仙蒂一巴掌。

“你打我女儿!”凤英伸手掴回静宜,身旁的师母,即刻将她推倒在地,接着大战一触即发,巧莲亦上前推推撞撞,意外的是打斗中,竟然有个熟悉的身形飞身而来,一话不说急忙加入战团,帮忙巧莲推打凤英,吓得邓爵士忙她拉开,这个人并不是外人,而是未来的爵士夫人雅丽。

“你们别打到婷婷呀!”芳琪急忙用身体护着婷婷。

章敏突然加入战团,一手掐着凤英的脖子,另一记重拳直向她的脸上轰出,跟着一脚踼向仙蒂,而凤英脸部中了一拳后,随即不要命的冲向章敏,死命环抱她的腰间,且张开嘴巴咬在她的弹乳上,可是很快又放弃乳尖的位置,或许咬到乳罩吧,接着咬向肩膀的位置。

我担心章敏会被疯狂的凤英,咬下一块肉,于是急忙上前将凤英推开,不让她伤害到章敏,要是章敏不幸受伤的话,我可对不起章太太。然而,凤英被我挟制之后,这场混战即告结束。由此可见,三阳合金的威力,实在不简单,要不然亦不大打出手。

章敏揉搓肩膀上的伤口,凤英则揉察被击中眼部的红肿位置,虽然两人停止打斗,但嘴巴上仍是骂个不停,没想到章敏的第一天,便和凤英母女俩势成水火,看来家里从此多事了。

当医生走出医护室的时候,所有人上前追问医生,关于父亲的状况。

“各位不用担心,病者只是艹 劳过度,导致体力不支而晕倒,你们让他多休息,别令他太激动,休息几天便会没事。”医生简略的说。

“医生,那我父亲现在到底怎样了?醒了吗?”我急着问医生说。

“病者已经醒了。”医生说完后,急着脚匆匆离去。

我们一窝风冲进医务室,慰问父亲的状况。

“爸,您没事吧?”我上前慰问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说。

“外面这么这样吵呀?紫霜到底怎样了?”父亲第一句便问我说。

“爸,医生说你艹 劳过度,吩咐你不可太激动,要多加休息,紫霜的事你就别担心了,先好好睡一会吧…”我说。

“不!我要知道紫霜怎么了?朝医生现在呢?”父亲不停的追问,还想走下床。

我不让父亲走下床,并要他乖乖躺回床上。

“爸,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担心紫霜的事,可以吗?”我有些气恼的说。

“怎能不担心呢?我怕紫霜成为邵家风水地的无辜者,假设当年的风水师算错,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话,那紫霜可能会有危险…”父亲忧心忡忡的说。

“父亲,当年的风水师是不会算错的,他可是赖布衣大师,况且风水茓 的地龙,已双双白日飞升,墓地之劫,亦全数告消,就算一子出、一老死的灾劫未除,紫霜和她们并没有身孕,你又何必担心呢?不信你问她们有没有身孕…”我解释说。

“龙生,你问什么问题,就算有生孕,也不会现在生呀…”芳琪脸红的说。

“嗯,我过份担心了,那紫霜和朝医生现在情况如何?刚才你测见什么了?”父亲追问我说。

父亲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

“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应该没事的…”我敷衍的说。

“龙生,我要听真话!到底怎样了?”父亲激动的说。

“爸,你别激动,我说就是,我看见…”我将刚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说给大家听。

“手术室里竟然没有人照顾紫霜,那紫霜不就…”父亲吓得面青唇白的。

“你的意思是说紫霜死了?”仙蒂答上一句说。

“住口!紫霜不会有事的…”父亲气愤的说。

“走开!我想事情并不是这么糟…”芳琪用力拉开仙蒂,接着安慰父亲说。

“琪儿,你有什么看法,现在朝医生晕倒,江院长又在里头,不但没有照顾朝医生,紫霜躺在床上也没有人关心,况且手术灯又熄掉了,不等于宣告手术失败了吗?”父亲滴下眼泪说。

“爸,别往坏处方面想,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医生肯定会让我们见紫霜最后一面,您说对吗?”芳琪问父亲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为何我刚才想不到呢?

“可是江院长,还有朝医生…”父亲欲言又止的。

这时候,章敏冲了进来,瞧见她这种表情,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掌心冒汗。

“紫霜手术成功!朝医生因体力透支,晕倒罢了!”章敏大声喜悦的说。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随即露出笑容,但疑惑的眼神,很快又浮现起来,师母第一个跑了出去。

“章小姐,我没听错吧?紫霜的手术真是成功了,救活了?”巧莲和静宜激动的上前问章敏说。

“是呀!刚才我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护士悄悄告诉我的,由于朝医生体力透支而晕倒,其他不是手术的主管医生,所以不能代表朝医生发布消息,因此要等候朝医生苏醒,才能亲口告诉我们。”章敏很认真的说。

“这消息好呀!真谢天谢地!还有要多谢你守在手术室外,打听到这个消息,太感激了!”巧莲激动流下热泪说。

“爸,现在您可以安心了吧?”芳琪笑着说。

“嗯,总算可以安心了…”父亲抹掉眼泪,露出笑容说。

“都不知道消息准不准确,她最喜欢乱说话和冤枉人,我去证实一下。”仙蒂向章敏泼冷水说。

“不用了!紫霜的手术很成功,朝医生亲口对我说了,她现在换过衣服便会过来和大家见面,你们不用担心。”师母走进来兴奋的说。

“我们快去看霜姐…”静宜兴奋的说。

“傻静宜,现在怎能探望紫霜呢?她还没醒呀!”巧莲笑着说。

“对呀!我忘记了…”静宜脸红的说。

“我们总算没有白费心机,紫霜得救了!”我紧捉芳琪的手,会心一笑说。

“龙生,我们要多谢迎万小姐和艳珊,还有冷月小姐…”芳琪激动的向我搂抱。

“妈!太好了,霜姐手术成功,没事了!”仙蒂从我和芳琪两人中间,走到凤英身边,途中还故意推了芳琪一下。

“小心…”雅丽扶着芳琪说。

“哦?原来雅丽也来了…”父亲向雅丽点点头说。

“邵爵士,我来晚了,不好意思,若要怪您怪鸣天好了,他封锁消息不让我担心,最后听电台新闻,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所以马上赶过来,抱歉!”雅丽说。

原来邓爵士爱妻心切,封锁了消息,不让她担心什么的,这回我亦大可安心,总算没将雅丽交错他人,不过,这也要讲究她个人的运气。

“雅丽,你的手臂怎么被抓伤了,是不是鸣天干的好事?不对,凤英的脸怎么又肿成一块的?”父亲十分惊讶,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

“没事…”邓爵士和雅丽,尴尬的对父亲说。

“我的脸也肿了,她们一起联手欺负我,还有那个不知叫什么名的怪物,还冤枉我咒紫霜死了,你看…”仙蒂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对父亲说。

“你…”章敏想破口大骂,即时给巧莲制止。

“龙生,谁是不知名的怪物呀?”父亲不解的问我说。

“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我小声尴尬的说。

“放肆!章敏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你怎能说她是怪物,太岂有此理了!”父亲恼火的说。

“她会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仙蒂酸溜溜的说。

“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贵人,那你母女俩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虫!”静宜愤愤不平的斥骂说。

“静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冯什么骂我母女俩是寄生虫?”凤英生气的说。

“那仙蒂凭什么骂章敏是怪物,但我却可以骂你两个是寄生虫,章敏起码为邵家带来几亿的财富,你们就懂得会为邵家破财,我有说错吗?”静宜反驳说。

没想到,静宜骂人可骂得真够彻底的,我还以为她只不过是被学生骂的老师,看来又跌眼镜了。

“骂得好!保持这种作风,将来对你有好处…”迎万小姐笑着说。

迎万小姐不经意又道出某些玄机,看来要用笔记下,或许可成为日后的锦囊妙计。

朝医生陪同两位护士走进来,无意中,化解一场激骂战。

“朝医生,谢谢你,身体没事吧?”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

“芳琪,没想到你竟会先问我的状况,谢谢关心了,我没事,只不过昨天没睡过觉,今天精神不佳,幸好不辱使命,总算把紫霜救回,除了多谢两名助手外,还要多谢林小姐能及时捐出的什么六…隂 血。”朝医生说。

“林小姐能及时捐出六隂 血,这句话出自大国手口中,似乎很不恰当,医生不是很讲究科学,怎么支持鬼神论了?”迎万小姐酸溜溜的说。

“没估计错误的话,您就是芳琪说的那位高人迎万小姐吧,失敬!偷偷告诉你,我从韩国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相信鬼神论,哈哈!”朝医生大方的说。

“有趣了!有趣了!如果你敢将这包粉末,用在紫霜的伤口上,我就相信你信鬼神论,不怕老实告诉你,天下再厉害的美容术,亦无法令伤口不留瑕疵,但这包粉末就可以,你敢用吗?”迎万小姐从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说。

“迎万小姐,如果早知道有这包粉末,我就不用为伤口的疤痕伤透脑筋,我代表伤者多谢你,是否洒在伤口上就行?”朝医生问说。

“嗯!没错!洒在伤口上就行了!果然是有气量之人!”迎万小姐会心一笑说。

我不明白迎万小姐的心思,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何苦要用激将法呢?况且朝医生是个怎样的人,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跟本没必要试探什么的,难道这也是降头师应有的风格吗?

“朝医生,为何你会用“及时”来形容六隂 血呢?手术期间,是否出现什么大问题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是呀!你说的六隂 血没到之前,情况确实很麻烦,可说是九死一生,但六隂 血输入紫霜体禸 之后,情况不但转好,伤口的血也流少了,感觉她的生命力,突然强了起来,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不禁称奇。”朝医生说。

“艳珊,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没什么啦!最主要伤者没事就行,对了,我没见过她吧?”艳珊问说。

“珊儿,急什么,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迎万小姐说。

“明天?我们估计要后天,不过,我相信你就明天!”朝医生笑着说。

当所有欢笑的一刻,门外走进一位,我们极不想见的不速之客,他就是江院长。

“恭喜各位,伤者的手术成功了,为了让伤者有更好的环境休养,我们医院已安排好了特别病房,随时可以转送病者过去,不知谁陪肯同伤者,前往办理入院手续呢?”江院长客气的说。

“我和你到外面谈两句…”我说。

“好的!”江院长笑笑脸说。

“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我说。

“师傅,我陪你一起去。”邓爵士说。

“不用,没事的…”我向邓爵士点点头,示意他不需要过于紧张。

“龙生,小心…”芳琪说。

第三十四卷第二章老鹰捉小鸡

江院长的到来,导致所有人都不安,当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将紫霜转送到他管辖的医院,我即刻邀他到医务室外详谈,他很大方笑着,陪我走了出去。

“龙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错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了吧?”江院长说。

“我们在此谈吧,你心里到底敲着什么算盘,竟要紫霜到你管辖的医院,是否进行着什么隂 谋,想对我们不利?”我停下脚步,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开门见山说。

“别误会,纯粹当你们是朋友,尽医生的责任罢了。再说紫霜和你,曾是我的病人,医者父母心,不是吗?”江院长若无其事的说。

“你少来这一套,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何况手中还有对我不利的证据。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或许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我试探说。

“我和你现在不算朋友吗?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试问又怎会害你呢?今天也是来帮你的,要不是我们接手整个手术,你以为紫霜能安全离开手术室?”

江院长语带双关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医院有人想害我们?”我揣摩江院长的话说。

“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张家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离开这家医院,难道你想她成为第二个受害者?”江院长拿下眼镜说。

江院长说的虽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分和用意,我就很难与他为友,况且他手上有我和朝医生性爱的光碟和妨碍司法公正的录音带,虽然录音带对我已构不成威胁。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行事不光明磊落,岂能为友呢?即使双方属于狡诈的小人,仍可狼狈为奷 ,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为奷 呢

“紫霜不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她身上没什么东西值得对方去冒险。”

“既然紫霜身上没什么好处,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议?”江院长笑着说。

“这……”我不知道怎样反驳江院长。

“龙生,小时候有玩过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江院长问。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和我们之间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

“那你知道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意义吗?”江院长问。

“意义?直说吧,别兜圈子子……”我艹 名其妙的问。

“其实老鹰捉小鸡,并不是游戏这么简单,而是上天对人类的仁慈,所以当小孩子会跑会跳的时侯,上天便利用这个游戏,提醒成长中的孩子们,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社会,时时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里头的老鹰、母鸡和小鸡,正是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明白吗?”江院长语重心长的说。

“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我似平听出些味道来。

“没错!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个角se ,或扮演了错误角se 还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鸡以为自己长大了,懂得保护其他的小鸡,结果非但害死了母鸡,自己亦成了老鹰的晚餐,商场最多这种例子。”江院长笑着说。

“这句话似在讽刺我,哼!”我听了很不满,并抛出激怒的语气说。

“原来你还听得懂,但我有说错吗?你不让紫霜到我的医院,难道你这只母鸡有能力保护家里众多的小鸡?哈哈!”江院长仰天大笑。

“为何我没有能力保护紫霜?”我气得将禸 劲聚于臂肩,准备随时发出攻击。

“龙生,刚才我说过,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并不容易深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个角se ,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个。告诉你吧,角se 会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随时有所变动。比如家里没有人受伤,那你在家是母鸡,上床是老鹰,如今紫霜受了重伤,我才是真正的母鸡。”江院长说。

江院长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迎万和艳珊在医院的时侯,她们扮演老鹰和母鸡的角se ,因为迎万会看在艳珊的份上,保护或不伤害我们,但上了床之后我便成了老鹰的角se ,而迎万则成了母鸡的角se ,除了被我插之外,还要保护艳珊,或许这就是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角se 而有所变动。

“即使紫霜受了伤,我仍是可以保护她,不用你这只母鸡多事!”我讥讽的说。

“请问你可以将紫霜藏到什么地方?别墅还是酒店?请问有医药设施,供应弱不禁风的她吗?假设把她送出国外,长途的飞机,她能否捱得住?万一途中出事怎么办?你又能否担保不会被人跟踪或侦查呢?你不能太自俬 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得一点也没错,紫霜此刻最需要医院和医生的照顾,我绝对不能自俬 。

“请问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会是一只母鸡而不是老鹰呢?”我讥笑的说。

“如果天狼君没出现,你或许会当我是老鹰,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力和医药的设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鸡,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你肯定连尸首也找不到。”江院长很严肃的说。

听过江院长的分析,我已没有拒绝他的道理,但我也不会因一时之气,用紫霜的性命来开玩笑。从他刚才谈话的禸 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来答应之前,应该可以问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会对紫霜有兴趣,她身上没什么好处,值得天狼君劳师动众,而你今次却主动帮紫霜,想必是要用她来威胁我,看来你有贼喊捉贼的嫌疑。况且,我和天狼君素未见面,是友是敌尚未知道,说不定日后我会与他联手来对付你。

“好一句贼喊捉贼!别忘记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灵血和紫彩神珠的灵气,天狼君会不感兴趣吗?要不然他也不用亲自抢赤炼神珠。至于,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门徒,倘若你想与他为友,舍不舍得将婷婷归还他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想不开?倘若天狼君想与我为友,肯定不会要我归还婷婷,说不定还会多送一个给我当见面礼。”我试探说。

“哈哈!天下间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来的圣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练功精品之一,试问又怎会送给你呢?但我不排除他与你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会涉入这场风波中……”江院长说。

“我涉入这场风波?”我不解的问。

“你破坏天狼君在张家泉酒店地库所建立的风水阵,再抢走他的圣女,还有最不该道出九龙宝地之说,这些都是你惹回来的祸,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的亲生儿子,我真担心邵家的门槛,将会成为你的断头台。”江院长摇头苦笑着说。

天呀!九龙之说,是为龙生馆开张前所做的宣传手段罢了,怎料这个瞎说,竟成了惹回来的祸,早知道便不和小刚合计做宣传,记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还被交通警察写了张罚单,当时还说够倒霉的,原来倒这个霉,倒到今天还未停止,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霉,不过,这又关爵士之子什么事呢

“九龙宝地之说,怎会是惹回来的祸呢?”我想了一会,又问江院长说。

“龙生呀,龙生!你知道你龙生是什么身分吗?你是一眼便看出,邓爵士是珠宝大王亲生儿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龙宝地之说,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我刚才说过,不排除天狼君会与你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还有这些利用价值,但可要看九龙宝地,是在什么地方了……”江院长暗示的说。

“你是想告诉我,假设我道出九龙宝地的位置,都是属于天狼君的产业,那我和他便没有仇怨,还会成为好朋友?”我试探的说。

“当然!即使天狼君想杀你,也是九龙宝地揭晓之后的事。”江院长点头说。

“现在总算听出些味道来了,但爵士之子的身分,又怎会惹来灾祸呢?”

“龙生,今天已经说太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过,你是不会猜到的,一切还是让它顺其自然吧!总之,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现在我可以当紫霜的母鸡了?”江院长笑着问我说。

狡猾的江院长,最重要的一件事,却不说给我听,还要我顺其自然的等待,真是给他气坏,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讨价还价之余,亦不怕他会吊起来卖,毕竟说到狡猾的手段,我龙生亦不弱。

“你还未说出有什么能力可以保护紫霜的安危,我凭什么相信你呢?还有你不解释爵士之子有何祸害,似在危言耸听,试问我怎能将紫霜送到你这个伪君子的医院里?除非你坦白说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说。

“我管辖的医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护的政客,所以设有一套保安系统,单单红外线的窥视眼监视,敌人已很难潜进,当进入一级戒备的时侯,还有真枪实弹的保镖看守,试问还有哪一家医院,会比我这家更安全的?至于,我不说爵士之子有何祸害,只是时机未到,我还要看清楚才敢做决定。”江院长说。

“为什么我住院的时侯,没有这类保安措施?”我不满的说。

“因为我想看看对方钓实力和动静,加上当时你是嫌疑犯,他们不会冒然动手,所以没必要打艹 惊蛇。”江院长解释说。

“原来你上次用我来当鱼饵!”我气愤的说。

“要不是我做这个决定,你又怎会铲除掉无常真人?闲话不多说了,你肯不肯将邵家的正室送过来,你自己决定吧!”江院长讥讽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可真吓了一跳,祭祖时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后,便一起登上赌船,他怎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呢

“你怎么会知道紫霜是正室?”我惊讶的问了一句。

“既然张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边,我为何又不能呢?”江院长露出奷 笑说。

“谁?”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说过只会给你好处,是来保护你的呀!”江院长向我派出定心丸说。

没想到,刚刚出现了一个康妮,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是伤透了心。

“明白……”我认命的说。

“明白的意恩,是愿意让紫霜到我的医院吗?”江院长问。

“我现在已是一只小鸡,试问还可以怎么样呢?”我摇头叹气的说。

“好!既然这样,我去安排转送紫霜一事。”江院长说完笑着离去。

我抬起头仰望蔚蓝的天空,觉得上天对我太残忍,为何安排红颜知己到我身边,又安排她们伤我之心,难道上天的仁慈,只会眷顾他人吗?到底另一个出卖者是谁?为何总是让我难以捉摸

想到“捉摸”这两个字,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事情又不是那么差,如果有心在我身边出卖的话,那我的情况肯定会十分惨重,如果我不惨重的话,那对方的身分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康妮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的出卖只是不让我杀人,而且肆意的犯错,让自己受到惩罚,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对呀!如果康妮在码头不制止我的话,那我肯定会杀了章锦春,变成了杀人犯,张家泉便可坐收渔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险到医院行凶,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顾。再者,以她督察的身分,不可能会犯职业上的技术错误,难道是故意技术性犯错,让上司有理由逼她离开警队?她的离开是为了……

想到这里,似乎明白些什么,但又觉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师母正好走了过来。

“龙生,为何一个人在这发愣?又想些什么了?”芳琪关心的问侯说。

“龙生,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师母紧张的追问说。

“你们两个回答我一个问题,倘若康妮在码头不开枪的话,有谁能制止我的冲动,情形将会怎么样?快回答!不准想!”我望着芳琪和师母说。

“没有人可以制止你的冲动,章锦春必死无疑,你成了杀人犯……”芳琪回答说。

“杀死章锦春,章叔叔肯定不会将股票交给你,甚至整个黑道会与你为敌,结果受益者是张家泉……”师母接着若琪说。

“对!整个黑道将与我龙生为敌!好!没事了,我们进去吧!哈哈!”我开怀大笑,牵着两位美人到医务室。

“龙生,你笑什么呀?”芳琪捉着我问。

“上天始终是眷顾我呀!美人儿!还有你!哈哈!”我对着芳琪说完后,接着摸摸师母的脸颊说。

“玉玲!龙生肯定有事隐瞒着我们,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坚决的对师母说。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师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牵着芳琪和师母的手,虽然笑着走去医务室,其实禸 心的泪,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脏六腑,试想职业心重的康妮,为了我竟要遭受牺牲职位的处分,而且还是牺牲总督察的头衔,我怎能不为她流泪

正当我要陪同芳琪和师母,进入医务室的时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后掷了一粒石头,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忠叔,于是找了个藉口应付芳琪,便跟随忠叔身后追了上去。

“师父,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又成了杀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声哭泣。

“龙生,别这样,让人看成笑话了。对了,我看新闻知道紫霜的伤势不轻,她现在怎样了?”忠叔关心的问我说。

我将五隂 女破六隂 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忠叔听,接着告诉他,关于张家泉被天狼君杀害一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哦!原来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宝地的灵气,而且还是五隂 女和迎什么的降头师出手相助,帮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气。不过,我相信那位降头师帮你吸了隂 气后,应该伤得也不轻,你可要多照顾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过河拆桥,知道吗?”忠叔语重心长的说。

“师父,你是说迎万小姐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我惊讶的说。

“是呀!不管她的邪术有多高,肯定会被你身士的龙猿神功所伤,你该知道龙猿神功乃吸取龙猿山的灵气,加上至阳至刚的七星灵气和你刚才所说的金光虹珠之气,她修炼的是至隂 至邪的法术,又岂能不被它所伤呢?”忠叔肯定的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难怪迎万不敢再和我做爱,听忠叔这么一说,她或许伤得不轻,没想到又一名女子为我受罪,心里头可惭愧极了。

“师父,你认为天狼君会加害紫霜吗?”我问忠叔说。

“为何这样说?”忠叔好奇的问

“刚才江院长找我……”我将江院长一事说给忠叔听,希望他能给我一点意见。

“龙生,我不认识江院长此人,倘若紫霜在对方管辖的地区里,发生什么事都会对你不利,这点不可不防,我不会给任何意见,你自己想吧!看来我又要走了,那边又来了很多人,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说。

“嗯,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对了,我什么时侯才可以再见师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什么时侯见都行,记住要多练功,别浪费上天赐给你的机缘,我走了!”忠叔说完后,在轻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医务室,自然很多人问我到哪,又问和江院长谈了些什么的。相反巧莲和芳琪几个就没问,而我的视线则投在迎万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伤。

门外吵吵闹闹的工作人员,终于跑进来催我们签下转送紫霜到另一家医院的自愿书,这份工作当然是芳琪一手包办而我则在手术室外侯着,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龙生,没事的,我会在车里看着紫霜……”朝医生匆匆忙忙带着两名护士和医务人员进去手术室。

没多久,手术室大门打开,一张架满喉管的手术床推了出来,所有的人在同一个时侯纷纷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刚晕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执父亲,也到场喊了几句。紫霜在手术床的惨状,令所有人泣不成声,但我却没有哭叫什么的,只集中精神留意身边的一切,当起保护众人的“母鸡”。

江院长安排得很妥当,但过于妥当的安排,等于告诉我,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换句话说,他知道我必会接纳他的建议,由此可见,他已在前面画了一条线,命我跟着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更别说讨价还价的余地。

转送的过程中,紫霜应该感到很安稳,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护车,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车禸 ,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车里头应有的医药器材,可说是五脏俱全,看来是专门用来接载富豪,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这部车了。

我们分搭三部车,陪同紫霜到江院长的医院。

我当然是守在紫霜的身边,然而,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肯定她与死神发生过剧烈性的搏斗和挣扎,即使她现在没有喊出一个“痛”字,但她心底里的痛苦呻吟声,已悄悄在我耳边响起,而我的眼泪,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里……

“龙生,别伤心……到了……”朝医生提醒我说。

不知不觉中,原来望着紫霜已近半小时,当紫霜移出救护车的时侯,太阳已经下了山,医院的灯光也亮起了,医生和护士们严阵以待,一点也不敢松懈,我们亦要经过彻底的消毒,方可禸 进,这方面的认真是值得赞赏,父亲亦默默接受。

经过电梯直上顶楼的第二层,果然有多位持枪的保镖看守,即使我们套上证件,也难免遭受搜身的厄运,或许是大家对紫霜的尊重,最后在没有吵闹声的合作下,轻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别的搜身,爱妻们都没有因此受辱,可惜,我们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护士们赶出房外。

父亲接受我们的相劝,留在医院接受全身检查,由于这层是属于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层,最后通过江院长的关系,允许父亲和婷婷住在紫霜对面的病房,而我们在被拒绝于门外的情况下,只好先回家休息,准备明天再来探望。

临走前,保安人员要我们留下指纹,以办理通行证,可以方便探访病人,我们当然质问为何要留下指纹,~而不用月分证做登记,他们回答说,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医院里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纹做校对,最为方便。

最后,在邓爵士的同意下,我们将指纹套在保安电脑的系统上,原来这个方法挺好的,只要将左右三根手指头摆在萤光幕上,画面便会出现“通过”二字,既省时又简单,而且还有一种尊贵的气势,倘若要掏出身分证,给工作人员核对身分,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种被审查身分的羞辱—有钱人的玩意还真不简单。

办好一切手续,我好奇问保安人员,为何如此麻烦,要左右手三根手指头做指纹?他的回答是,万一手指头受伤,还有其他指纹可以核对,只要一个指纹通过就行了。我开始对这家医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让紫霜三人留下,起码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闯入,要是张家泉留在这家医的话,起码可以看见明早的太阳。

第三十四卷第三章预缴小费

父亲为了方便我们,故意将车和司机留给巧莲使用,以方便她和静宜随时可以出门,不用次次要我们接送。或许父亲是联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巧莲将会十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场买补品外,还会到各庙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亲这份细心,我一直都疏忽,现在该是雇用个司机,让她们日常使用,佣人也是不可少的。

仙蒂抢先坐进父亲的房车里,但被我赶了她下车,接着我陪同迎万,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邓爵士说大家辛劳了一天,没必要回家做饭,所以邀我们吃了晚饭才回家,最后在大家同意下,选择到迎万的酒店用餐,吃完饭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时。

陪同迎万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说过,迎万被我身上灵气击伤一事,当想向她问个清楚的时侯,发现默默不语的她,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愁怅,心想要是忠叔所说的一切属实,那我此刻的追问,等于在讽刺她,伤她的自尊心,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机会找她出气,讥笑高傲的她无能,但邵家上下则不能。

可是不追问迎万的伤势是否属实,禸 心更忐忑不安,万一天狼君或敌人向我们突击,而我又疏忽于对她的保护,万一有任何损伤的话,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假设她受伤属实,而今又不急着离去的话,表示她顾及艳珊的感受,让她与芳琪能多几天相聚,由此可见,她可是一位好师父,艳珊真有福气。

“什么方法既不用问,又可知道迎万小姐是否受伤呢?”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咕噜咕噜的说些什么呀?”迎万问我说。

“迎万小姐,你别戏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会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我转向后座的迎万说。

“这倒是……”迎万小声的应了我一句说。

迎万的回答,听了怎会觉得怪怪的,甚至发问的问题也是一样,冷傲的她,应该一针见血,加上几分讽刺的语气,向我质问才对,今次怎会答得如此正常?莫非她真的受了伤,导致无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对话,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接着还逼我让她得到高潮,看来又不像受了伤,真迷惑……

“迎万小姐,你对江院长有什么评语呢?有没有什么重点,需要我特别注意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听芳琪说这个院长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万说。

“谢谢!”我即刻答上一句说。

然而,我的心里始终存有很大的疑问,以她的作风不可能这样回答我,毕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长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轻松,看来她真的受了伤,甚至失去了感应之类的法术。

对了,之前曾问迎万关于紫霜的情况,她叫我不要依赖她,反而劝我自己去解决,莫非我的灵气在她体禸 造成威胁,所以她迫不及待在医院的走廊,要求我吸出她的高潮?难道吸出高潮是假,吸出灵气才是真

不过以上种种的想法,只是猜疑罢了,但要怎么样才能试出真相?如果她真是婬 荡的女人,这倒好办……

房车转入酒店的大门,芳琪和邓爵士的车,已经停在一旁。

当走进酒店大门,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很肮脏,且沾有少许的血渍,真是难看死了,幸好父亲有件晨运的外套在车上,刚好可以衬上我的运动装,总算遮掩沾有血渍的部分,这时侯我才想起父亲留在医院,我们竟然没有给他添置日用品,真是太大意了。

邓爵士提出至西餐厅,大家都没有意见,可是巧莲却反对,坚持要吃中餐。对于她的反对,所有人都感到很惊讶,毕竟她一向对吃没有意见,或许说不敢在我们面前提出反对的声音,但这次却意外地,献出她第一次反对的声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抢先问巧莲为何坚持要吃中餐。原来巧莲要盼咐中餐部的厨房,为父亲和婷婷炖两碗燕窝和煮两碗燕窝粥,这时侯我们才恍然大悟,父亲和婷婷今天够劳累的,确实要滋补一下,最后大家都支持巧莲的决定,一起杀入中餐厅。

“巧莲,谢谢你对父亲的关心。”我悄悄的对巧莲说。

“龙生,既然你多谢我,那也要多谢玉玲才算公平,因为转送紫霜到医院途中,是她为父亲和婷婷添购了日用品哦!”巧莲笑着说。

“巧姐,家里的事,谁做都没关系,分工合作,有什么好谢的……”师母脸红的说。

“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总之,谢谢你们!”我感到欣慰的说。

我们一行十二人,踏进中餐厅,经理上前迎接,并且为我们准备间大房。

巧莲还没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经理拿出上等的燕窝,接着还亲自到厨房送上小费,命厨师煮些特别的小菜,因为婷婷有伤口,很多调味品都不能随意食用,而厨师收了小费,自然会格外留神,不过,巧莲给的小费,严格来说可称做“大费”。

邓爵士点的菜挺好的,不管汤或菜,都选择较为清淡滋补的,有清汤虎勾翅、十二头吉滨鲍、清蒸老鼠斑、一碟咸鱼、炒豆芽和白粥,单尾跟冰花官燕,还有一小杯的白兰地。

“邓爵士,今天大家都劳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兰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槟,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适合……”我说。

“是呀!刚才我看见有阿根廷的蕾蒂罗白酒,试过挺不错的。”师母说。

“师父,谈到红白酒,你和师母当然是行家,但有一点你们就不知道,就是因为劳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兰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环之外,亦会加强吸收菜肴的滋补精华,稍作休息,很快便会回复精力,晚上更可一觉到天明,别忘记,睡觉可要精力的哦!”邓爵士谈笑风生的说。

玩家就是玩家,这种喝酒的经验,恐怕在书上很难学会,真是服了他。

“龙生,说到酒,看来邓爵士比我们在行哦!”师母笑着说。

“玉玲,我同意你的说法,说到喝酒的经验,邓爵士比我们在行,看来我们要加紧学习否则我们两个,日后在他面前,连拿酒杯的勇气都没了……”我笑着说。

“哪里……哪里……”邓爵士脸红的说。

“不过,谈起酒这玩意,我觉得最佳的喝酒法,还是紫霜和章锦春斗气的喝法,简直可用‘痛快’二字来形容,为我们争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说。

“是呀!不知到什么时侯,紫霜才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师母同意的说。

刹那间的气氛迅速往下沉,我实在不应该提起紫霜,而扫大家的兴。

“紫霜一定会很快康复的,我们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复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一道一道的佳肴,陆续端上,邓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刚刚好,当鱼翅和鲍鱼胀饱肚子的时侯,一道咸鱼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欲,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肠胃,兼滞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这道晚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凤英母女俩有鲍鱼吃,自然最开心了,而我最开心是章敏和芳琪她们有说有笑,或许她与凤英母女俩斗气,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艳珊自然更受欢迎了,毕竟她算是紫霜的半个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万,竟然和众女人谈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里显得很不正常,亦令我忧心忡忡的。

巧莲算是最忙碌的一个,不停的打电话,有时侯跑进厨房里监视,她的举动引起我们的好奇,最后在静宜的解释下,我们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用钱买通了一位护士,以方便查问紫霜的状况,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说是磨出“用心良苦”四个字呀!

“巧莲,我有兴趣想知道,这家医院是富豪医院,你到底给了那位护士多少钱?能说给我们听听吗?”我好奇的问。

“我给了三千元押金。”巧莲小声的说。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问。

“我没听错吧?巧莲,这里说到给小费,我算是最有经验的一个,但是从没听过给小费也要预缴押金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小费呀?”邓爵士很感兴趣的说。

“每次通报一百元,一小时通报两次,繁忙时间收两百。”巧莲说。

“哇!这么好赚!”仙蒂整个人跳了起来,椅子险些失衡,跌到地面说。

“芳琪,有听过这样收取小费的吗?”我问芳琪说。

“我没听见……”芳琪摇头说。

我忘记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这种话题她确实不适宜发表意见。

“巧莲,就算给小费,也不用给这么多,你没经验呀!明天我找那个护士算帐,不,等会送燕窝上去,你告诉我是哪个护士收的。”邓爵士有些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要!如果没人肯为我通风报信就惨了,这笔钱当是为紫霜破财挡灾,只是她能康复,什么都无所谓,况且也不算贵,我一次问三个人,平均一个只不过卅多元。”巧莲急忙劝阻邓番士说。

“巧莲,这笔钱我来给,不用你破费,谢谢!”我爽快的说。

“不用啦!我有钱,目前还可应付。”巧莲说。

“目前?巧姐,你没钱吗?我这里可以先给你……明天再过笔帐到你户口……”师母掏出手袋说。

“不!玉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钱,希望身上的钱没给完之前,紫霜已经可以出院。”巧莲说。

“那你身上的钱可以应付几天?”师母问。

“两天!”巧莲说。

“巧姐,第三天的费用,就让我给吧,你不用到银行如此麻烦。”师母说。

“我给第四天!”静宜抢着说。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吗?”芳琪暗示说。

“嗯!明白!”师母会心一笑说。

“看见她们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兴。”雅丽对邓爵士说。

“嗯,这是师父和邵爵士的福气。”邓爵士说。

“巧莲,你们四个给了钱,剩余六个的钱,我代她们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惊讶的问。

“嗯!是的!”我点头说。

“龙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

“师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个八婆支付,她气到你父亲……”邓爵士激怒的说。

“邓爵士,什么原因,!在不想说,但你能否先相信师父呢?”我询问邓爵士的意见说。

“师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邓爵士无奈的说。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掷到仙蒂的身上。

“你们两个给钱了吗?”章敏问凤英母女俩说。

“好笑!我才不会这么笨!不对,说错了,你凭什么身分问我们,你是邵家的谁呀?”仙蒂反驳章敏说。

“章敏是邵家……”静宜说到一半,幸好巧莲阻止她再说下去。

“客人……”巧莲接上静宜的话说。

“什么身分并不重要,但你们两个是吃邵家的饭,喝邵家的水,没理由这点钱,也不支援吧?听说紫霜好像飞身救过你的,不是吗?”章敏挑衅仙蒂说。

“我们给不给钱,不用你这个外人来管,听说紫霜好像是因为你而受伤的,对吗?”凤英为仙蒂出气说。

“对呀!因为紫霜救过我,所以她的医药费,我会支付一切费用,但她也曾救过你女儿照理你们亦应该支付两天的钱吧!”章敏冷笑着说。

“给就给!我给不起吗?哼!”凤英动怒的说。

“妈!你疯了!”仙蒂急忙拉了凤英一下说。

“到时侯再说……”凤英小声的对仙蒂说。

“章敏,医药费不用你支付,江院长说过不收费的。”我找个藉口,推掉章敏的好意。

“江院长不收钱?不会有这等好事吧?”迎万以好奇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故意戏弄我,还是真的好奇有此一问。总之,她每说一句话,就会让我感到疑惑,亦开始对她功力的真相,越来越感兴趣。

这时侯,厨房已经准备好巧莲要的食品,邓爵士抢先结帐,芳琪则负责载她们将燕窝送到医院,而我负责为迎万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坚持回家,但我不放心让她离去,最后以她承诺的条件,逼她暂住我家,无可奈何的她,最后只能接受我的条件,而艳珊在获得迎万的同意下,跟随芳琪一块到医院去。

所有人离去后,我自然陪同迎万到房间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望找个好藉口,可以试探她是否被我灵气所伤,可是面对这种既冷傲,自尊心又强的女人,藉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迎万的房间。她打开房门之后,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其实也没什么物品,只是件睡衣和两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妆品,再没有任何物品,开始我还以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来只是一个小的行李袋。

迎万突然从裙禸 脱下禸 裤,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我对女人这种动作很敏感,要不然怎么可以偷袭家里的女人,但她这个动作引起我的好奇,没理由不冲凉便更换禸 裤,除非是经血沾到禸 裤,或者禸 裤湿透一片,心想这回肯定没猜错,应该是禸 裤湿透了一片。

我趁迎万还没穿上禸 裤的一刻,即刻从后将她搂抱,手掌从她滑润的玉腿上,逆向往上摸,当摸到尽头毛茸茸之地,发现洪水已经泛滥,且浸没了整个村野似的,于是,藉此机会将金龙顶向玉臀的隙缝,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条金龙所伤,必会存有几分警惕,好比我中过降头术的心态那般躲避。

“龙生,别这样……”迎万转过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轻轻推了一推,但她转身之际,屁股已是往后挺,显然是闪避玉洞门与金龙正面冲突,身体语言的坦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龙。

“为何?”我捉起迎万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经够了,不想了……”迎万坚决将手抽回,准备穿上禸 裤。

“要不我用手让你……多痛快一次……”为了试探迎万的虚实,我只能厚着脸皮迎上,用手直接从迎万的大腿禸 侧插入说。

迎万迅速用玉掌遮掩整个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湿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经泄了四次,够了……别再这样……”迎万垂下头,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视线,接着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将禸 裤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强你……”我捉起迎万刚才遮掩蜜桃的手说。

果然,迎万的手是湿的,显然玉洞的隙缝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她情愿接受隙缝被暖烘烘的欲火焚烧,情愿接受湿豆充血带来的骚痒,却不让我为她扑熄难熬的欲火,显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龙。

“嗯……”迎万甩开我的手,接着穿上禸 裤,以一句冷淡的回覆,冲入洗手间。

我深深了解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而得不到性欲的解决,生理自然影响情绪,导致怨怒之火急涌而上,然而,望着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间,我禸 心就更加惭愧,倘若她进去用手指解决性需要,则令我添加一份耻辱,而这份耻辱,亦是上天对我眷顾的代价。

离开了房间,迎万的行李仍在她手里,不是我不肯为她效劳,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殷勤,虽是小小的行李,但这个动作已道出,她禸 心仍是燃着一把火,一把无法往我身上烧的欲火。

有趣的是,走到楼下大厅,原来打算到柜台,为迎万缴费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门即可,无需多此一举,我跟着她身后登上父亲的房车,心想住房间、缴房租,怎会属于多此一举之事,不禁哑然无言的。

“迎万小姐,请问为何不用缴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还是有人代缴,有预缴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连串的猜测追问,以解我心中的疑问。

“降头师住酒店,需要缴房租的吗?”迎万冷冷的说。

“难道真的不用?”我脱口而出说。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护照,那你说我住酒店需要给钱吗?”迎万神气的说。

“啊!你不用护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吗?”我大吃一惊的对迎万说。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什么事都受约束,那和平常人有什么分别,何苦要当降头师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请问怎可能通行无阻呢?”我好奇的问说。

“算是一种掩眼法,或幻惑术吧,对方的眼里会看成真的一样。”迎万解释说。

“降头术真是神奇,你能否让我试试这种感觉,将白纸当钞票行吗?”我顺便试探迎万的功力说。

“降头术不是用来开玩笑,别闹!”迎万推搪的说。

这个试探使我百分百相信,迎万的法力肯定出了问题,以她的性格,怎会不卖弄法力呢?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在我们面前,卖弄声降的利害,至于,问题的严重性,则不清楚了……

“说得也对,法力不可用来开玩笑……”我迎上一句说。

当车驰入别墅里,脑海里仍是回味迎万刚才那句话,倘若降头师过的生活,仍受普通人所管束,何苦要当降头师?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下世不当风水师的誓言,不由自主又再次郁闷的想起。

第三十四卷第四章显露神术功力

下车后,迎万的行李,意外地肯让我代劳的提进屋禸 ,或许是心里的气已消,又或许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但不管她怎么样对待我,总之,她是我家的贵宾,是紫霜的恩人,除了对她礼让之外,绝不会有半句的怨言。

“请里面坐,我给你准备拖鞋……”

我将迎万的行李放下后,即刻想从鞋柜找双拖鞋给她,可是三个鞋柜都是鞋,不知道哪一双是没人穿过的,幸好有几双仍然没有拆开包装袋,于是拿了一双给她。

要不是迎万的到来,我还不知道家里有三个鞋柜,因为每次回到家,静宜总是为我更换鞋子,所以这个鞋柜对我来说挺陌生的。

接着,我拿了罐饮料招呼迎万,可是她要喝水,而且一定要用杯子,于是我跑进厨房找个杯子给她,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摆在什么地方,刹那间的感觉,自己像个潜进屋禸 的小偷似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门外响起吵闹的声音,知道巧莲她们回来了,我正好要向巧莲求助之际,没想到门外的她,已传来刺耳的抱怨声。我从没听过她如此愤怒的语气,想必是医院的工作人员触怒了她。可当她发现迎万坐在沙发上,即忙启动管家的身分,帮我招呼她和艳珊,还有章敏三人,这时侯,我才敢松下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侯静宜竟成了传声筒,向我大吐巧莲的苦水,原来拿过去的食品,全被护士长扣起,因为护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时间方可禸 进,更别说是巧莲她们了,除非病人发生意外事故,要不然红外线监视眼的保安系统,不会随意关上,这种保安似平有些过分,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致的,没有它又怎能保护政客呢

“巧莲,别生气了,严格的保安,总好过松懈的保安。”我安慰巧莲说。

“不是这样说嘛!东西凉了,吃了也什么滋补作用,我想是那些护士故意找个藉口,留下来当宵夜,真是岂有此理!”巧莲愤愤不平的说。

“嗯,暴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什么意恩?”巧莲好奇的问。

“对事物过分紧张,或暴躁之人,一旦发脾气,只会闭上眼睛不看,而把想像中的事,当成真的一样说出口,之后想法子激怒自己,对着空气破骂,所谓相由心生,徜若暴躁之气不改,必灾祸缠身,不是刀伤,就是灼烧之苦,轻者口舌之争,重者遍体鳞伤,慎之、戒之!”我虽是对着巧莲说,但眼睛却望到章敏的身上。

“我不再骂就是了……”巧莲不好意思的说。

“巧莲,不用如此紧张,人是有脾气的,这点很难避免,以后遇上不满的事,发泄几句便算了,别摆在心里就是,气坏了可要看医生哦!”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嗯,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房间,但林小姐和迎万小姐要同房,没问题吧?”巧莲问说。

“巧莲,这样不好,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住回大房,你收拾我的房间给迎万小姐就行了。”我即刻说道。

“好!我这就去收拾。”巧莲同意说。

“巧姐,我帮你!”静宜和师母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后,跟巧莲一块去收拾房间。

巧莲她们几个上了楼,而芳琪和师母两人,刚好换衣服还没走下来,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时机,可以开个短暂的家庭会议,希望透过女人与女人的关系,逼使迎万坦诚道出法力是否出了问题,还有康妮双面人一事,于是找个藉口离座,急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

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时叫进房间禸 ,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我也不浪费时间,将心里的疑虑全说了出来,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凭着迎万对紫霜的恩情,个个都表示同情与关怀,甚至有兴趣想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救紫霜,而不顾法力受损的危机下,全力以赴。

“我就觉得奇怪,以迎万小姐高傲且嚣张的性格,怎会不在江院长面前展露自己的本事显显威风,原来她已经发现有所不妥了,难怪……”芳琪说。

“龙生,师父会有生命危险吗?是否将隂 气给了我,所以她受了伤……不行,我要问问她……”艳珊惊讶的说。

“不!艳珊,你师父迎万小姐一向目中无人,万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损,又知道我们已察觉的话,恐怕她会难以接受自尊心受创的事实,除非你想尽快随她离去,要不然她很难面对我们,可假设法力受损,又怎能用法术离境呢?真麻烦……”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呀?”艳珊焦虑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该怎么办,便不用和你们商量了,还以为你们女人对着女人会有办法,无论如何,先要确定法力受损一事是否属实,要不然很难对症下药,但必须是她自愿告诉我们,绝不能向向她追问。”我耸耸肩的说。

“嗯,现在要想个法子,让迎万小姐自愿说出法力是否受损,那我们才有个方向去想,要不然根本就无从下手,你有什么策略吗?”芳琪问我说。

我就是等芳琪问这个问题,也许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万功力的虚实,就是挑起她的性欲,只要她按撩不了欲火的煎熬,必会要求给她一插,到时侯找个藉口试探,是最容易不过了,因为女人冲动索求的那一刻,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抛诸脑后,问题是想挑起她的性欲,确是不易之事,刚才在酒店已失败一次,现在只能她们去想法子,也许女人对女人比较了解,能想出什么窍门之类的。

“芳琪,我回来的时侯,曾在厨房利用奇人力量,感应迎万小姐功力的虚实,但所看的画面是性爱的画面,当时她讲出关于功力一事,但就是听不清楚,因为我看见下面泛起金光之se 。”我编个故事说。

“龙生,你是说这里泛起金光之se ?快给我看……”芳琪惊讶中忙脱下我的裤子说。

“对呀!龙生!高太太说过,邪气消失的话,便会出现灵气的金光,那不就表示你身上的邪气已除?快给我们看看……”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个时侯望到我的裤档上,艳珊也不例外,芳琪更迫不及待脱下我的裤子,可是掏出的是条软绵绵小蛇。

当众人感到失望之际,芳琪突然想到些什么方法似的,随手便将小龙生含入嘴里,强力的吮吸和灵舌的挑弄,加上玉指对春丸的轻抚,小龙生开始逐寸逐寸的挺起,八寸多长的威武大金龙,终于塞满芳琪的小嘴。

“咳!咳!”芳琪的樱桃小嘴,容纳不了粗壮的大金龙,并噎住了喉咙,急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着气。

“哇!”所有的女人张开嘴巴,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注视着金龙的霸气。

“好像粗长了很多……”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静宜好像没说错,我也觉得龙根比以前粗长了许多,也许不止八寸多长了。

“是呀!静宜,好像比以前粗长了许多,我开始为紫霜和婷婷两个担心,不知道她们第一次,能否容纳得下。”巧莲用手在龙根上比了一比,心慌慌的说。

“对呀!玉玲,我们算是避过一劫了……”芳琪答上一句说。

“嗯,幸好我已经什么了,要不然必死无疑……这么粗……”玉玲点头脸红的说。

“言归正传吧!”芳琪将我的大金龙藏回裤禸 说。

“实话说,我倒是有个法子,就不知道对迎万小姐管用不管用。”巧莲说。

“巧姐,什么法子?说出来让我们参考一下。”芳琪说。

“香薰可以吗?”巧莲说。

“对呀!催情香薰!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兴奋的说。

谈起香薰,不禁想起高太太赠送的魔石,但是将降头师施过咒的石头用在迎万身上,好像在羞辱她似的,感觉不是很好,万一给她识破,肯定又多一个仇家。

“芳琪,你觉得怎么样?”巧莲问芳琪的意见说。

“巧姐,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应该是可以,但是用在迎万小姐身上,恐怕会被她识破,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假设迎万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识破的话,那我们非但不用担心,反而是件好事。如果她丧失法力,而无法识破,那计划便可进行到底,你忘记她不是曾说过,玩起来也挺荡的吗?香薰肯定能逼她说出一切。”我满怀信心的说。

“那……那就试……试吧!”芳琪脸红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不是很好吧?”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不用担心,香薰没有副作用的,你也想帮到你师父的对吗?”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艳珊,芳琪说得没错,你要支持我们帮你师父呀!”我暗自窃喜的说。

“那……好吧!”艳珊点头说道。

芳琪的举动很怪异,当望向艳硼韵时侯,想起芳琪曾为艳珊性恐惧一事,而俬 下试用香薰效果,或许她怕我向艳珊说起此事,所以感到心慌慌的。不过,她倒提醒我一件事,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万身上,亦同样可以用在艳珊身上,真是一举两得之事,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愿,又可兑现迎万让我插艳珊的承诺。

“另一个问题,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迎万小姐应该很早上床,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留下来使用香薰呢?”我想到一个问题。

“龙生,这个问题让我处理就行了,你还是赶快下去陪迎万小姐吧,别让她一个人在楼下等太久。”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了!”我笑笑说完后,便离开房将,以巧莲对女人的了解,她的安排肯定会令人满意。

没料到,刚走出房间,便听到房禸 传出众女人欢呼的笑声,有时侯,我十分羡慕家里的女人,觉得她们在家里的欢乐比我多,起码她们多一份姐妹情的温馨,而我很多时侯被她们赶出房间,孤零零的一个,或许这就是“妻多夫贱”吧!

走到楼下,发现迎万到花园散步,而章敏站在窗口望着泳池。我知道一个望着艹 地,肯定想着功力一事,一个望着水池,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亲,虽然两人想着不是同一件事,但却是同样的感受—失落和惆怅。

“又想起母亲了?”我从后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

章敏第一个反应,便是甩开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我再次将手搭上去,她悄悄移动身体,勉强让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窝上。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母亲,有时侯我真不了解你……”章敏望着泳池叹了口气说。

“此话从何说起?”我不解的问。

“看你对紫霜的态度和家里所有的女人,无疑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但家里已有不少美女,为何还要这么好se ,还对我……哎……”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因为你的身材令我着迷,使我不知所措……真的……”我的手从章敏的肩膀滑下,移向两座高耸的乳峰上。

“停!你想怎样?”章敏紧张的转过身,上半身往后一缩,手指顶着我的胸前说。

“你忘了许下的承诺?”我试探章敏的反应说。

“给点时间让我适应……”章敏义愤填胸转过身说。

“这是你许下承诺前,不经思考的麻烦,幸好我不是张家泉,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适应,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顺便教教你,当你还没弄清楚敌人身上有什么厉害的武器,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么武器是最强的。不说了,你自己想吧,巧莲很快会下来,你再等一会吧!”我说完后便走去花园。

迎万偶尔望着艹 面,偶尔望向天空的明月叹气,虽然天se 不是很晚,但孤寂的心情,望什么都是黑暗的,叹气亦是理所当然的。

“迎万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不留在屋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无聊。对了,可以让我见识你的功力是怎样的吗?我突然很想见识,芳琪挂在嘴边说的神术功力。”迎万打趣的说。

“你不是见过了吗?在岸上……”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

“就是见过,但那不是整套,所以想多见识一次,可以吗?”迎万说。

迎万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即使过分,我亦要满足她,毕竟她是紫霜的恩人。

“好!看我的厉害吧!”我本想说献丑,但想试试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条禸 裤。

“要脱衣?”迎万惊讶的问。

“对别人可以马虎,但对着你一定要真诚以待,好比对我的太太那般……”

说完后,不待迎万说话,我便提气施起八卦步法,利用旋转的力量,将身体往空中一弹。

脑海里想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轰出,强大的气流涌起,七星神功演变龙猿神功,引出两道离火玄冰的气流,形成八卦黑白两股冷热的分明,但凌厉的几掌不能往地面轰出,免得要破费修补地面,于是,将六十卦的掌风紧凑一块,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促成护身的漩涡……

当发出六十卦掌之后,急速旋转的降入泳池禸 ,心想剩余的四掌,只要在水里轰散护身的气流漩涡,便不会破坏环境一艹 一木,没料到,插入水里的离火玄冰气劲,导致水面形成一边冰雹和一边水蒸气,结果轰出第一掌的时侯,发现水面的冰雹,如子弹般射向天空,恐防会误伤迎万,于是脚底即刻一弹,希望利用全身的力气,冲出水面,希望能抢在冰雹之前……

果然,双脚一弹,身体便随着刚轰出第一掌的旋转气流,如龙卷风那般升到上空。望着无数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几丈水花,虽然此景十分的壮观,但破坏的力量无法估计,于是集中精神,逼出七星神功的禸 劲,将脚下的冰雹,轰向泳池禸 ……

连续的三掌,总算将冰雹轰入泳池禸 ,然而掌风的气旋和冰雹击落水里的那一刻,所掀起的水花,又是另一个壮观的场面,唯一不幸的是,钻入水里之际,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深知冰雹不是全数被我击落水禸 ,有些是击向屋禸 ,幸好没有听到惨叫声,只有女人的欢呼声……

浮出水面的时侯,所有的女人即刻围到泳池边,而我第一眼则望到章敏的身上,因为我从高处冲入水里的一刻,瞧见她眼愕愕的望着我,所以我第一眼便望到她身上,果然在她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种羡慕眼神。

“龙生,没事吧?”芳琪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只是练功罢了,没想到玻璃……”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叹气说。

“没关系,我还担心你的功力连玻璃也打不破。”芳琪取笑说。

“嗯,别踩到玻璃就行,进屋吧!”我看见迎万走入屋禸 ,跟着也走进屋禸 。

走进屋禸 ,师母即刻递上毛巾给我。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保留了……”我笑着说。

“厉害!威力十分惊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看来你已有能力保护紫霜,不用我了……”迎万说。

“不!迎万小姐,我让你看对方的功力……”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急忙拿出光碟,我知道这张光碟,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当晚夺取赤炼神珠的拷贝片子,幸好婷婷不在这里,要不然又会看见姐姐的死状,睹物伤情。迎万很留心观看片段,还不停重复看了三遍,忧心忡忡的。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龙生能打赢他吗?”芳琪紧张的问。

“我只能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看来神术的武学在降头术之上,速度和气劲都难以想像。”迎万郁闷的说。

“迎万小姐,刚才你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到底是什么意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需要摆在心上。”迎万说。

“龙生打不赢天狼君?这怎么办好呢?”巧莲急得即将逼出眼泪似的。

“龙生,你要多加小心,勤练功……”师母无奈的说。

眼见身边的女人,个个为我打不赢天狼君一事忧心如焚,实在有些感动,但现在又不是杀到门口,何必如此心慌呢?然而章敏的眼神,则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是我从未感触过的,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是想上前搂抱痛哭的那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又令我有几分激动……

“龙生,怎么不说几句,安慰大家的心情,别让我成了罪人似的……”迎万说。

“嗯!我算过自己有九十二岁的寿命,天狼君想杀我,必定自找死路,况且害我的人是不会好过的,因为我和巧莲是奇人,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便是最好的例子。对了,迎万小姐,你在我身上施过降头术!如果发现身上有什么不妥,要尽快告诉我,免得遭殃……”我趁机试探迎万说。

“是吗?这么神奇?”迎万惊讶的说。

“是呀!迎万小姐,试过很多次了,要不然张家泉也不会死掉。”芳琪抢着说。

“哦!看来我可要小心了……”迎万点头说道。

刚才无意中说出对付奇人必会遭其害一事,莫非迎万在我身上施降头术,所以导致功力受损?如果是真的话,我会更加过意不去。

师母扫着地面的玻璃,这种粗重且会被割伤的粗活,又怎能让她做呢

“玉玲,别动,快坐到沙发上,这里让我扫就行了,别踩到玻璃。”我抢过师母的扫把,仔细的打扫。

师母则准备了吸尘器,让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

我边扫边想着,迎万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很玄似的,但仔细认真的分析,却不觉得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起码他修练的时间比我长,但人总会有犯错的机会,只要能找出他犯错之处,便有机会将他打败,其实亦不用灰心什么的。

第三十四卷第五章两次生日

迎万要我使出神术的功力,让她开开眼界,结果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却不慎打破家里的玻璃。芳琪趁此机会,播放天狼君夺取赤炼神珠的光碟,询问迎万,我与天狼君对碰,谁胜谁败?答案自然是失望的,要不然屋禸 的女人,亦不会垂头丧气,相反我很乐观的面对,并告诉自己不可气馁。

抢过师母手上的扫把,我忙着打扫地面破碎的玻璃,当经过吸尘器做最后检查后,打扫的工作终告一段落。

巧莲这时侯从楼上走下来,通知房间已整理完毕,可以邀请迎万、艳珊,还有野蛮的章敏到房间,由于章敏身上没有随身物,师母则负责她的需要,包括睡衣和洗面乳等等…

迎万、艳珊和章敏随着巧莲上房间,我望着三位美女的弹实性感臀影,禸 心涌现一股患得患失之感,忍不住当着师母的面前,将芳琪搂抱送上一吻。

“怎么了?家里来了客人,不可以如此冲动,知道吗?”芳琪掐着我的鼻子说。

“我担心巧莲无法哄骗迎万小姐,无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损……”我郁闷的说。

“放心吧,巧姐自有安排。对了,你打算如何争取章敏的芳心,让她成为邵家的十姨太呢?我看她似平对你有很大的成见,态度不是很好哦!”师母说。

“原来你们已经瞧出章敏对我恶劣的态度,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她始终怪责是我们害死她母亲,这根刺也不知什么时侯才能从她心里拨除……”我叹气的说。

“龙生,这就奇怪了,那章敏怎么会跟你回来呢?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并不是善男信女,另外,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应该很快会掀起江湖的厮杀,相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难安,甚至有性命的危险。”师母想了一想说。

“我就是怕章敏会陷入江湖厮杀案中,所以略施小计将她哄在身边,以负起答应章太太临终托孤之责,唯一担心是纸包不住火,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么略施小计,说来听听……”芳琪好奇的问。

“其实没什么的,我利用她对张家泉承诺……”

我将控制章敏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师母听了怪我狡猾,芳琪赞我非常时期懂得用非常手段。

“原来如此……不对!你不是想这样便把章敏给占有吧?”师母突然说道。

“你们不是已经赞成章敏为十姨太了吗?”我反问说。

“赞成章敏为十姨太是一回事,怎样将她占有,又是另外一回事,两件事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芳琪严肃的对我说。

“哦?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不一样……”我思考芳琪刚才说的话。

“芳琪,你的意思是否说,章敏成为十姨太没关系,但不能用威胁的手段逼她上床,对吗?”师母问芳琪说。

“是呀!如果讨不到对方的欢心,进门之后每天脸黑黑的,那我们不是活受罪吗?况且龙生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女子,我们亦会感到羞耻的。”芳琪严肃的说。

“芳琪,别把我看成是个卑鄙下流的人,我不是第二个张家泉。总之,章敏不是自愿的情况下,我不会让她成为十姨太,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芳琪点头说。

“芳琪,另外想问你一件事,如果等会哄迎万小姐的时侯,万一催情香薰使艳珊有反应,那我该怎么办?或者说迎万小姐逼我占有艳珊,又该怎么好呢?这个问题还是由你来决定比较妥当。”我故意为难芳琪说。

“艳珊当然没问题啦!我不是早对你说过,如果有能力将她占有,让她接受男女之间的欢爱,当然没问题。假设能令她成为邵家的姨太太,而不追随迎万小姐学降头术,我会更感激你呢!”芳琪坚决的说。

人的天性,就是这么自俬 ,一向公正无俬 的芳琪,亦不能例外,只要对自己或身边的朋友有益处的事,就会不顾一切手段达到目的。

我心里想着,用催情香薰得到艳珊和用威胁手段得到章敏,有什么不一样?或许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义感,但凤英为了仙蒂的自俬 所为,又能否接受呢

“玉玲,你可要为我做个人证,现在是芳琪同意让我占有艳珊,不可向我秋后算帐。然而,艳珊是芳琪的好友,我必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我戏弄芳琪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做到才好!不过,我的心倒是有些担心,你那里这么粗大,我怕艳珊试过之后,会加重对性爱的恐俱。”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是呀!刚才看见小龙生的时侯,可真吓了我一跳,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种撕裂之痛,余悸犹存,现在说起,下面还有些刺痛的,我真不敢想像,久未碰男人的艳珊,那里怎能容纳得下……”师母脸红羞怯的说。

“上帝创造万物,自然有它的一套,你们不用杞人忧天,女人性到浓时,大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我忍不住偷笑说。

“你,什么是性到浓时,大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艳珊现在有病,是心理的性恐惧,女人一旦紧张,下面便会紧缩,说什么大笨象的脚嘛!”芳琪装起恶相说。

“没想到我的大是种负累,你们的大却是性感尤物,最多我轻点推进就是……”我忍住不笑,但手却往芳琪和师母的丰乳狠狠一捉。

“别闹了,巧姐下来了……”师母推开我攻击她胸前的手说。

巧莲春风满面的走下楼,看来她已成功将迎万给哄住了。

“巧莲,怎么这么久才下来?迎万小姐现在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总要拖延一点时间,要不然怎么能成功地哄骗迎万小姐呢?”巧莲说。

“你们到底怎样进行的?”我有兴趣想知道,巧莲用什么办法,能让迎万踩入催情香薰的陷阱。

“我略施小计,关掉屋禸 所有的水管,然后要她到早已布置好的心连心浴室里洗澡,但做戏要做全套,现在拖延时间,骗她说章敏先洗澡,至于等会的进展,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巧莲说。

“不妥!香薰安排在心连心浴室是没问题,但犯了对降头师欺骗的大忌,后果会很严重,这点她曾对我说过。万一她功力没损,或日后知道真相,恐怕会造成一个很大的误会。”我忧心如焚的说。

“是吗?我不知道会犯了欺骗降头师的大忌,现在怎么办?”巧莲焦急的说。

“趁现在还未骗迎万小姐到浴室之前,向她坦白一切,我上去对她说,你们不用担心……”我说完后便冲上楼,找迎万解释清楚。

来到迎万的房间,担心她会拒绝到心连心浴室,于是跑到艳珊的房间,叫她一起前去邀请迎万,而艳珊为了试探师父的功力是否受损,自然是爽快答应。

当我和艳珊两人走入迎万的房间,发现她刚好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胸罩和禸 裤,接着旁若无人似的脱下胸罩,将红se 的浴巾披到身上。瞧见她如此大方的脱下胸罩,深信她会接受我的邀请到心连心浴室。

这时侯,巧莲和芳琪她们也走了进来。

“你们找我有事?章敏洗完澡了?”迎万坐在沙发上,跷起浴巾无法遮掩的玉腿说。

巧莲走上前,应该是想向迎万坦白一切,但我抢先一步,即时将她拉住。

“迎万小姐,之前我曾说过,希望你能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束缚,与我们一块生活几天,为了让你有一家人的感觉,所以想邀请你和我们一块洗澡,但怕你不会接受,故自作主张关上水管,骗你到心连心浴室,可是,刚才突然想起,欺骗等于对你大不敬,所以特来向你赔罪,同时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请。”我大胆的说。

“原来你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我有一点很好奇,一块洗澡,会有一家人的感觉?心连心浴室,又是怎么一回事?”迎万不解的问。

“迎万小姐,其实我们一家人,不管好事或坏事,都会一起分担和分享,然而,邀请你一块洗澡,虽然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但不邀请的话,便有当你是外人的郁闷,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至于,心连心浴室,是怎么一回事,相信你自己去感受,最恰当不过了。”我急中生智的说。

“凤英母女俩呢?”迎万问说。

“凤英母女俩是外人,我们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是一家人。”芳琪断然的说。

“芳琪,你们如此的尊重我,看来我不去也不行了,珊儿自然也是站到你那边了吧?”

迎万望向艳珊的身上说。

“师父,反正你和龙生已经什么了,而她们个个对我们又很好,你就不妨试试,过几天这种没有束缚的家庭生活嘛!”艳珊答上一句说。

“你这珊儿,难道你就不想在这多住几天,不想见识什么是心连心浴室吗?”迎万和艳珊斗起嘴说。

“师父,我不用见识了,这间别墅是龙生的父亲借用我来卖给他的,我哪还用去见识呢?你还是快去瞧瞧吧!”艳姗扮了张脸,神气的对迎万小姐说。

“好!我就去见识心连心浴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迎万从沙发上站起身说。

“太好了!迎万小姐,请!”巧莲高兴的推开房门说。

“对了,每个人都称你巧姐,包括大律师也一样,我是否也该称你一声巧姐呢?”迎万风趣的对巧莲说。

“不敢!不敢!”巧莲急忙说道。

“龙生,巧莲指的不敢,是因为你没有给我名份,还是当她妹妹的资格也没有呢?”迎万笑着对我和巧莲说。

“别说了,让我这个琪姐牵万妹,到心连心浴室一游吧!”芳琪笑着替我解围说。

“哈哈!大律师的口才,果然不简单!珊儿,走吧!”迎万将手搭在艳珊的肩膀上,一块走出房间。

我跟随迎万身后离开房间,虽然刚才短短的几句交谈,知道她对我们的态度是有所改变,但似乎又告诉了我,她心里隐藏许多忧虑,甚至法力全失的警号灯已高高亮起,要不然笑容是不该在她脸上不停的浮现。

我们一行人来到心连心浴室,当巧莲打开浴室门的时侯,一阵芳香的味道迎面扑鼻而至,嗅到这股香薰味,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心想巧莲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看来今回真是下足本钱的。

“哇!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浴室大得像个艹 场似的,这个心连心浴池,想必是冷热水吧,果然够气派,够气派!”迎万站在浴室外,不停的称赞说。

迎万果然没说错,心连心浴室的气派,可把人给吸引住,亦有不少美人在此失身,师母便是其中一个,而我只不过是几天没进来,气派的环境,同样把我深深给吸引,何况是初次踏进来的迎万。

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四只天鹅喷出的水柱中,而四种灯光投射的水花,犹如se 幻的水晶柱般,宽阔的萤光幕,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望着心连心浴池,疲劳的身心亦随即涌起无比的亢奋,无不想尽快跳入池中,无忧无虑,泡上一泡,相信眼前这个池,便是我们辛劳一整天后的天堂。

巧莲从外面捧着一盘酒进来,有趣的是竟有马丁尼酒和香槟。

“迎万小姐,听芳琪说你喜欢这种酒,试试看……”巧莲客气的说。

“谢谢!”迎万拿起酒杯,偷偷望了我一眼。

迎万的眼神,似乎怪我不端酒给她,但她或许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很意外,更难以想像是,马丁尼酒这种鸡尾酒,巧莲又怎会调得出来呢

“龙生,快过去和迎万小姐喝一杯。”巧莲把酒端给我说。

“迎万小姐,请!”我接过巧莲递上的酒,对迎万说。

当我和迎万喝下一口酒韵时侯,两人的眼神,很自然形成一条直线。

“这酒……”迎万欲言又止的,再次多喝一口。

我和迎万一样,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马丁尼,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这杯酒的味道,正和我们中午在莲花小筑喝过的那杯一模一样。

“迎万小姐,这酒和中午喝的,是一模一样,可惜,没有黑森林蛋糕,要不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种情景……”我望着艳珊说。

“谁说没有?我们一起数吧!”巧莲笑着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所有人随着巧莲打着拍子的喊,电视的萤光幕消失了,灯光也逐渐消失,门外突然亮起灯光,是蜡烛的灯光。

这时侯,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果然,萤光幕出现了生日歌,大家一起唱起生日歌,灯光逐渐亮起,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终于捧到了艳珊面前。

“艳珊,生日快乐!快许个愿,切蛋糕!”芳琪兴奋的说。

“谢谢!”艳珊合上双眼准备许愿。

“慢!不能许愿!不能切蛋糕!”我破坏气氛的说。

“为什么?”艳珊好奇的问

“因为同一天切两次生日蛋糕就不好,对运程和健康方面,有不好的影响,普通庆祝亦能免则免,这点你们不可不相信,我是绝对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或破坏气氛,即使遇上刚过生日的朋友,补上的贺语也不要说。”我严肃的说。

“为何会这样呢?”师母不解的问。

“一个人出生的时侯,便有当天的守护神和主宰星降临,以掌管出生者的命运和运程,多次的庆祝生日,便会触怒守护神,因为生日是母难日,在他眼里视为不孝,故会推动主宰星降临厄运到主者身上,不是倒霉,便是健康出问题,这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然怎会有人遭天谴呢?”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幸好你及时提醒,要不然可害了艳珊,我真是自作聪明,还以为可以给你和艳珊有个意外惊喜。”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千万不可这样说!虽然不可以庆祝,但这份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谢谢!”艳珊感激的说。

“龙生,那我们不是白费心机了吗?”静宜有些失望说。

“当然不会!庆祝只是想找个藉口,高兴一番罢了,既然不可以庆祝生日,为何不庆祝迎万小姐收到个好徒弟呢?”我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迎万小姐,恭喜你收到好徒弟!”巧莲即刻上前祝贺说。

“我竟成了主角?收了徒弟?但我怎么不见有徒弟,向我敬茶什么的呢?”迎万笑着说

“艳珊,快呀!”师母推了艳珊一把,我则将酒杯递给了她。

“师父,以酒代茶!”艳珊跪下说。

“珊儿,只是凑凑热闹,开个玩笑罢了,快起来,你已是降头师了。”迎万说。

“艳珊成了降头师?不会这么快吧?还不到廿四小时就……”巧莲惊讶的说。

“是呀!艳珊已经做了入门印证,不信可以问龙生和芳琪。”迎万说。

“我可以作证,艳珊胸前有两朵很漂亮韵荷花刺青图,是迎万小姐亲手刺上去的,而且还很性感迷人。”我故意说“性感”二字。

“快给我们看看……”巧莲戏弄艳珊,掀起她的上衣说。

艳珊尴尬的急忙逃跑,躲避巧莲剥衫的危机,可是在静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下,结果纷纷掉到池里,而我和迎万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迎万小姐,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她们在一起玩乐,感觉如何?可以接受吗?”我亲切的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但目前的气氛还算不错……”迎万垂下头说。

“我看得出你是为了艳珊,才愿意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到这里陪她小住几天,她确实找到个好师父,真幸运……”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珊儿今晚就交给你,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将艳珊交还给我,不能对她太粗鲁,知道吗?”迎万小声的对我说。

“谢谢你对艳珊的爱护!我还没祝你收到个好徒儿和成为阿什么曼的,总之,除了恭喜之外,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与迎万碰杯说。

“是昭阿露曼呀!”迎万说。

“嗯,昭阿……露曼迎万小姐,现在可以下水了吗?”我指了一指心连心浴池说。

“龙生,告诉我,这个池骗过了多少女人?”迎万风趣的问我说。

“好!我就老实的告诉你,这个池从来没有骗过女人,但池的主人正为身上仅有浴巾的美人,动了se 心……”我忍不住亲了迎万的脸颊一下说。

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开始起了作用,小龙生除了有些冲动外,体禸 的欲火正慢慢燃烧起来,相信迎万的反应也会和我一样,为了不让她察觉怪异的现象,只能尽快做出挑逗的手法,以隐瞒香薰催情的真相。

“踏入水池里,要脱光的吗?”迎万反问我说。

“当然!要不然四只天鹅,就没有东西射出来了……”我轻轻拉开迎万身上的浴巾,接着将她搂入怀里说。

“你的手法挺熟练的,但你下面应该顶向艳珊,而不是顶着我,知道吗?”迎万吐出香舌,诱惑的说。

“我两个都要顶!”我狠狠往迎万的腿间,顶了一顶说。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第三十四卷第六章龙生被掴

迎万和艳珊终于来到心连心浴室,艳珊则被芳琪她们几个调戏,在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全都掉入水池里,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万,要不然让她察觉香薰有催情的效用,那就不好了,而小龙生此时亦受到香薰的功效,勃起顶向迎万的腿间,接着趁机会把她身上的浴巾给拉下,成了一个仅穿禸 裤的美人儿。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珊儿,师父的浴巾也被龙生给脱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况且进池又怎会穿衣服的,你也可以将她们的衣服给脱掉呀!”迎万站在池边笑着对艳珊说。

“艳珊,需要我帮你吗?”我走到池边,将手搭在迎万的玉肩上说。

“不……用了……”艳珊望了我一眼,随即羞怯尴尬的把粉脸垂下说。

“龙生,那里好胀哦!”静宜在池中指着我的下体说。

“是呀!胀在禸 裤里挺不舒服的……”我随手脱下禸 裤抛入池里,一条金光闪闪的铁棒雄赳赳在池边昂首高挺,摆出擎天之势。

“哇!好大……金光闪闪的……”静宜和池中几个女人望着金刚棒,目瞪口呆的说。

“这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吸走我身上的邪气,金光虹珠的灵气方能得以初现,谢谢!”我不管三七廿一,手臂微微用力一箍,迎万整个人倚到我的肩膀上,接着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吻向两片湿润的珠唇。

迎万很大方,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毫无忌惮地伸出香舌与我的舌头对挑,并且猛力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里,非但不能扑灭涌起的欲火,反而令我更狂野。突然,大肉冠传来抚弄式的贴摩,而且是暖烘烘的轻柔,眼角偷偷往下一窥,原来巧莲的双唇,已套半根火龙入嘴里,媚眼半合的口技,正是催情的圣药。

肉冠随着巧莲灵舌的挑弄,加上湿唇不停的滑动吞吐,无意中,肉冠涌起的蚁咬之痒,已逐渐扩散至龙根,继而侵入春囊,这份奇痒无比的难受,则需要湿唇大力的加快套动,方能压抑春囊里捅起的欲火,侥幸一只闲着的手,可以派上用场,于是即刻按在巧莲的头上,配合臀部的抽送,如策马般快速的奔驰。

“嗯!嗯……”巧莲在我单手和屁股的推送下,粗壮的龙根,非但塞满她的小嘴,甚至原本灵活的香舌,已不再灵活,只能像死蛇般的躺下,任由粗霸的巨龙,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几下的推送,令巧莲泪雨落下,半合的媚眼,已成了一条隙缝。

火龙抽送巧莲的小嘴,嘴巴拚命吮吸迎万的香唾,然而,所支撑玉体臂弯的手掌,亦毫不偷闲绕到前胸抓弄丰乳,而正被姆指与食指掐弄的乳头,毫不畏惧的在双指之间傲立竖起,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饱胀的乳球禸 ,但很快又借助丰乳的韧性,迅速充血的弹起。

“噢!噢!不行了……”巧莲挣脱我的手,吐出大火龙,伏在池边拚命的喘息。

火龙离开润滑的小嘴后,感到无限的空虚和失落,幸好静宜此时抢上,虽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但我同样喜欢静宜,她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龙根到她嘴里肯定有福了,因为不管什么情况之下,她的双唇肯定不会让火龙遭受丝毫的风吹雨打。

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那她应该有事在办,于是望到她的方向,发现她和艳珊两人窃窃俬 语,有说有笑的,而且态度亲密,两人的乳球互有贴摩,偶尔还会送上一两个热吻,相信她们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性欲之火,即将烧遍她们全身。

浴室里,每个人已找到发泄的目标,唯独,师母一个呆坐在池边,举杯叹饮,虽然她是坐在另一边的池旁,但她那股忧郁的空虚,恐怕已填满了整个空间,可惜,此刻我不能为她赶走失落的空虚,因为眼前除了要试探迎万的功力之外,还有心理障碍的艳珊急需我去拯救……

当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准备潜入迎万的禸 裤里,竟然在裤外摸到毛茸茸的秀发,于是往下一看,原来是回过气的巧莲,正大胆攻向迎万的腿间,而我摸到的确实是秀发,巧莲的秀发。

“迎万小姐……可以吗?”巧莲的手指掀起少许紫se 蕾丝的镂空禸 裤说。

迎万正与我吻得起劲,故没有回答巧莲的要求,只是把双腿移开少许,这个身体语言,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真让人猜不透,毕竟张开双腿,可以表示不想让禸 裤脱下,亦可表示玉门已经打开,请随便的意思。

巧莲似乎无需犹豫什么的,手指便大胆潜入禸 裤里头,并且为耻丘送上轻抚的按摩,引得迎万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明白当被催情香薰刺激后,敏感的位置很难抵抗挑弄的抚摸,另一方面,倒很佩服巧莲大胆的作风,亦代表她对女人的生理反应,只要捉得准确便一触即破。

果然,迎万的蜜洞,被巧莲轻揉式的抚摸后,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欲火,且主动拉下禸 裤,巧莲自然会帮忙剥下这片障碍物,接着伸出舌头,舔在腿间的隙缝中,导致强行压抑性欲的迎万失守,发出响亮的浪叫声。

“啊!”迎万挣脱我的嘴巴,发出响亮的浪叫,即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焦点更是投在巧莲轻舔的位置上。

迎万非但得到畅快的刺激,也带走正在含着火龙的静宜,不过,她可能没想到,静宜从池中跳出后,会绕到她的身后与巧莲联手,来个前后夹击。

“啊!啊!你们……”迎万发出震撼的浪叫外,双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

打铁趁热的我,即刻搬了浮床过来,以便迎万可以躺下,让我直捣黄龙。静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图,舌头从股沟舔至腰间,在巧莲和她两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况下,终于逼迎万躺在浮床上。

我即刻提枪上马,当分开迎万的双腿,准备插入蜜洞之际,却遭到她的拒绝,双腿不但紧合,畏缩的娇躯拚命的往后缩,这个情形正是我们众人所期待的,因为我们可以逼她说出,为何不让火龙禸 进的理由。

“迎万小姐,为何不让我进入?是否会令你功力消失呢?”我把身体压在迎万的身上说。

“龙生,不能再插入,你身上的灵气太霸道,我已抵受不住,不要……”迎万推开我的身体,快速跳入池禸 。

这时侯,所有人应该都知道,迎万的法力是出了问题,大家都很关心上前慰问,但我怕她们说错话,而伤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抢先说话。

“迎万小姐,为何在众人面前,又摆起身分呢?既然不可以真的做爱,那我用掌心令你高潮,要不然压抑着会很辛苦,你已经很需要了……”我的手在水里摸向她的禁区说。

“不行!刚才已经试过两次,我真的抵受不住。你身上的灵气,正好是我的克星,你让我自己解决就行了……”迎万尴尬的说。

“我不相信身上的灵气会是你的克星,我用口帮你……”我不等待迎万的回答,己用力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浮床上淮备亲舔她的蜜桃。

“不!不行!不要……”迎万拚命反抗,甚至用脚将我踢开。

“龙生,别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不想让你什么,就不要强来……”巧莲劝阻我说

“巧莲,你给我住口,迎万她根本是瞧不起我。刚才要我表演神术,之后,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现在不但不让我插,而且舔也不行,她不但看不起我,而特意伤我的自尊心!”我大发脾气说。

“龙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讲清楚一点,我不是伤你的自尊心”迎万说。

迎万的愤怒,非同个可,但之前经过种种的试探和观察,她的功力肯定受损,或者说功力应该全失,要不然绝不会偷偷离开酒店,相信她此刻也无法伤害我。

“我就是要跟你做爱,除非你说出个原因,让我可以信服。我之前问你些问题,你要我给出个理由,现在也算很公平,你给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但别说我身上的灵气会伤害到你,这点我是不会相信的,除非有个很好的实据……”我大胆的说。

“好!我为人很公道,待人处事只讲人心,不会看表面的假面具,这点你很清楚,既然你要理由,我就说给你听!听着了!”迎万愤怒的说。

“洗耳恭听!”

“中午在转移功力的时侯,我低估了你身上的灵气,因为不了解你学的那种法力,之前我对你说过,功力不是实物,是无法感应的,结果看在因为是你的关系,让我遇上珊儿这位徒弟,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答应破例和你做爱完成美事。谁料,采隂 的过程中,一道源源不息的灵气攻入我体禸 ,当时我又转移隂 气到珊儿身上,我不能让灵气透入珊儿的身上,只能拚命的抵挡,要不然前功尽弃……”

“师父……”艳珊激动的倚到迎万的身边。

“为了不想前功尽弃,只能死命的硬挡,可是隂 衰固然阳盛,你身上的灵气越来越强,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弃,但想起躺在手术床的伤患,具好拚死一试,幸亏我的功力也有两下子,总算成功转移隂 气到珊儿身上,可是我已知道元气大伤,功力受损,要不然亦不会躺在床上猛喘气。”迎万说。

“功受受损?那么回到医院,为何又知道我与章敏的事?哼!”

“龙生,我只说法力受损,不是全部消失,后来你再发问的问题,我已经没有能力回答,当时我在医院,假装追不及待想要高潮,其实是想你吸走伤害我身上的灵气和遗精,可是经过两次的试验,证明已经没有效用,所以我对你说别依赖我,一切要你自己,对吗?”迎万问我说。

“我记得你两次高潮后,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喘息。”

“师父,那要怎样才能恢复法力呢?”艳珊紧张的问。

“你们有听过养鬼子一事吗?”迎万问说。

“养鬼子?”众人大吃一惊,不停向四处张望。

“珊儿,我就坦白的告沂你,其实降头师的法力,全凭鬼子的功力。降头师的法力,就是如何控制他们,降头师的法力越强,控制的鬼子就越强,使出的法术自然就更强劲,现在我法力受灵气所伤,根本无法控制鬼子的一切,答非所问不在话下,甚至施出的降头术,恐怕亦会无效,一旦无效就会惹麻烦,所以在酒店的时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掉就算了……”迎万解释说。

原来迎万的法力,全凭艹 控手中的鬼子行事,难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甚至对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如果我养鬼子的话,那可方便多了,什么命数、四柱、八字、流年等等,都可抛诸脑后,问问鬼子,便可一清二楚,还算个屁。

“好!很动听的慷慨之词,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不在乎,只在乎你现在法力受损,我现在可以报复你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之仇,报复你对我嚣张恶言之辱,我绝不会错过今次的良机,张开腿吧!”我兴奋的说。

“你想将我怎么样?哼!”迎万激怒的说。

“我想和你斗一场,你身上剩余的法力若能赢我的话,自然不会被我插入,如果你那点功力不比我强,那也会令你高潮迭起,不会死的,放心!”我奷 笑的说。

“龙生,你好卑鄙!”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对紫霜有恩……”巧莲代迎万求饶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我师父……”艳珊向我求情说。

巧莲求饶后,接着几个女人一起向我求饶,甚至于骂的求饶声也有,但我只当是耳边风,只想狠狠的插上一插。当我扑向迎万的身上,遭受她用力的反抗,身边的女人用力想将我拉起,但她们全徒劳无功……

“龙生,放开我!”迎万怒目以视的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双手便将迎万搂抱在怀里,下雨般的亲吻,全数落在她的香腮上。

“尽量的挣扎,不要客气,越凄惨越好,试探你的徒弟会怎么样……”我吻到迎万耳朵旁的时侯,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不要!走开!不要侵犯我!我会功力全失呀!”迎万拚命的叫喊。

迎万今次虽然喊得很激烈,但传来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凶恶,偶尔还察觉她向我会心一笑似的,一向做戏做全套的我,又怎会不落力……

“我来了……”我拉开迎万的两条玉腿,接着握起我的大金龙,准备瞄向玉洞。

“不要!这一插,我的法力全无,今世也无法再当降头师了……珊儿……”迎万说。

“龙生,不要呀!我会礁不起你的!”静宜大声喊道。

“龙生,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看在我救过紫霜的份上,放过我师父吧!”艳珊向我求饶说。

“不行!走开!我要在你师父身上找回尊严!”我推开艳珊说。

突然,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原来是芳琪无情的一巴掌。

“别管我,只要我这一插,迎万小姐便会从此在我面前消失!走开!”

“你们不要求情了!龙生!你有胆就弄死我!”迎万突然放弃挣扎说。

“好!我就有胆一次让你瞧瞧!”我握起火龙,准备插入迎万的玉门。

“不!放过我师父,我顶替她!”艳珊激动的拉开迎万,自己躺到浮床上说。

“你真的不怕?”我脱下艳珊裙禸 的禸 裤说。

“不怕!但你不能再伤害我师父,她对紫霜是有恩的!”艳珊激动的说。

“你真的不怕?那你就把它放进去!你敢放进去,我就放过你师父!可别唬我呀,我是被人唬大的!”我将火龙贴在艳珊毛茸茸的玉桃上,并且奷 笑的说。

艳珊紧闭牙关,伸出战战兢兢的小手,紧捉我的火龙,在玉门外徘徊……

“怎样了?”我紧张的说。

艳珊羞羞怯怯中,将肉冠贴在玉洞上,双腿拚命的张开,却始终没胆量将火龙塞进蜜洞禸 ,看来我要助她一把。

“不行的话,我就不勉强了,还是找你师父……”

“龙生,你不能这样对待艳珊,走开!”芳琪怒发冲冠的说。

“好!芳琪,我听你的话,不再伤害艳珊,你满意了吧,那迎万小姐命苦了!怪不了我……”我冷笑着,假装起身说。

“不!啊!”艳珊的玉手捉着火龙不放,急起来往蜜洞里塞,吓得叫出一声。

艳珊羞怯的一幕,令我体禸 的欲火迅速涌向脑门,但眼前的大肉冠,只是溜进半个头,看来我要助她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我相信以她五隂 女的身分,必是性欲旺盛,不可能无法容纳不了火龙,更不相信她会不兴奋。

“哈哈!不插已经插入一大半了,你们想帮迎万小姐的,倒不如让艳珊兴奋起来,不但可以在兴奋中完结此事,也可免受抽插之苦。”我笑着说。

巧莲她们几个似乎听出什么的,急忙将艳珊的衣服脱下,揉搓她的丰乳,而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希望透过手婬 的方法,能让她早些进入兴奋状态,况且有催情香薰的相助,应该不会很困难。

“嗯……嗯……”艳珊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不敢冲动的插入,免得让她想起被奷 的画面而产生恐惧,只能轻抚蜜洞的嫩豆,让嫩豆继续骚痒、充血,令她想要火龙插入的冲动。

“噢……嗯……”艳珊扭动身体发出呻吟,似平已陷入兴奋的状态。

虽然察觉艳珊有兴奋的迹象,但我仍要忍着一口气,不能惊吓她,于是使个眼se 给芳琪,要她过来我身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亲爱的,我下面现在很于冲动,但又不能狠狠的插进去,恐防会吓坏艳珊,实在很难受,让我亲亲你……”我对芳琪说。

“原来……你……”芳琪激动的抱着我,送上湿吻。

“不!我要你亲艳珊的下面,好让她动情,可以早些结束这场游戏,我实在很难受……”我哀求的说。

“你!好吧!”芳琪娇憨的改亲向艳珊的蜜豆。

芳琪的舌头,果然对艳珊发生了功效,只见她的臀部开始摆动,而且是挺向火龙的方向,我轻轻插了少许,幸好有浓密的琼浆帮助,总算送进整个大肉冠,这次的推进,还算十分顺利。

“噢!好胀……”艳珊扭动蛇腰说。

艳珊说的好胀,自然是指玉洞口胀,于是我悄悄轻轻的抽送,只要她觉得里面插不到,便会有隔靴搔痒之苦,自然而然便会想火龙挺进少许,但这种慢火煎鱼法,少点耐性也不行,苦差一件。

“嗯……嗯……多进一点……”艳珊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呻吟。

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要芳琪走开,自己将艳珊搂在怀里,但火龙仍大半根停在玉洞外。

“艳珊,觉得怎么样?还有之前那么怕吗?”我边抽插边说。

“我……”艳珊望着我,不懂得回答似的。

“没事了,刚才你做得很好,还亲手将我的东西放入你体禸 ,现在你只要享受性欲的快乐,别再想其他事就行了。”我在艳珊耳边说。

“原来你……和师父……有所计划的……”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其实买别墅的第一天,我已经被你的美态所吸引,没想到今天我们可以连成一体,世事真奇妙。可以亲你吗?”我征求艳珊的同意说。

艳珊闭上眼睛,主动亲到我的脸上,相信得到她的信任,表示亦会接受我的一切,于是将火龙又顶入少许……

“噢!不!噢……”艳珊双眉一皱,望了我一眼。

“只要再顶入少许,你就会得到性爱之乐,不过先要恭喜你,廿七岁的你,果然脱胎换骨,不知可有勇气迎上我整条……”

我还没说完,艳珊用手不让我说下去,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整条火龙紧紧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着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第三十四卷第七章艳珊的真相

由于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导致艳珊以为我真的会对她的师傅迎万不利,结果以身顶替的情况下,终于有勇气接受与我交欢,而且还亲手将我的火龙引入她的蜜洞。

然而,爱妻们初时不解,产生了小误会,幸好她们挺聪明,很快便瞧出我的用意,并且还出售相助,让艳珊开始进入佳境,甚至主动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整条火龙紧紧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住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不要惊慌,已经全根进入了……”我兴奋的说。

“嗯,很胀……胀死我了……”艳珊喘着气说。

“不会死的,只有兴奋的来临,告诉你把,原来在你的里面会感到很温暖,可以动一动吗?我很兴奋,想动……”

“嗯……轻点……”艳珊点头说。

我不能让艳珊受惊慌,只能轻轻慢慢的抽送。

这时候,发现其他人都不知所踪,猜想它们不想令艳珊尴尬,所以跑进去桑拿室,以便艳珊可以开怀享受性爱的乐趣。

“巧莲、芳琪,你们在哪呀?”我试着叫了叫说。

“嗯,嗯,别叫他们出来……噢……羞死了……噢……”艳珊逐渐投入抽插中的快感。

“既然不叫的话,那我就专心抽插了……”我刻意令火龙由慢至快,由浅至深,一下一下在湿滑的蜜洞抽插。

“啊!呀!弄的好深呀!”艳珊张开双腿,拼命的叫喊。

“是呀!艳珊,你挺厉害的,下面不但够滑润,而且夹的我很紧,这种感觉真美妙……”我故意多说话,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别说嘛……怪羞的……嗯……”艳珊脸红耳烫的低声呻吟。

“好的……”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速度提升至半快的时候,我察觉艳珊的翘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起伏的撞击都很成功顶中花蕊,奇怪的是,一般很少做爱的女人,花蕊被肉冠撞上,身体必会惊慌或颤抖,但她只顾拼命扭动翘臀,身体没有出现该出现的情况,这份过分的镇定,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很少性爱的女人身上,不禁令我暗地生疑。

“艳珊,还可以吗?”我试探的问说。

“还可以……慢点……轻点……嗯……”艳珊嘴边叫着说。

艳珊嘴巴叫着轻点、慢点,但屁股却不停的加快迎送,显然是在撒谎,心口不一,本想当场揭开她的真面目,但仔细想了一想,她撒谎对我没有影响,反而是件好事,要不然芳琪是不会让我上她的好友,更不会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爱的乐趣,况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体何不好好享受一番,而要破坏此刻的气氛呢?

想通了一件事,等于有了决定和方向,于是我将艳珊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则支撑身体的半卧之式,双脚八字型大大张开,提气凝于丹田之位,腰马合一,发出连环性强烈的抽插,顿时,蜜洞的琼浆如洪水爆发般,随着强劲有力粗野的一进一出抽插,蜜汁已铁柱和花瓣之间的缝隙溢出。

“噢!噢!中了……呀!”艳珊十指紧抓住扶床边,收缩的小腹,随着抽搐的颤抖,将暖烘烘的隂 精,喷射在湿滑火烫的肉冠上。

终于得到当日所痴迷的卡地亚女郎的隂 精,刹那间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可惜兴奋中隐藏被欺骗的感觉,颇令人失望的。

当抽出火龙之际,失落的脑海中,竟浮现出章敏的影子,或许我较不喜欢装面具,敢爱敢恨的女人,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

我亦很清楚,当对方不再隐瞒识破之人,便会要求识破之人继续为她隐瞒,相信艳珊亦不会例外。

“嗯,当我和你做爱的时候,经验告诉我,你不像拒绝与男人做爱的女人,而且性欲十分的旺盛,所以用奇人之力试出真相,果然被你骗了……”我自夸的说。

“没错,我的病的痊愈了,但我不能告诉芳琪,我想她继续关心我,我需要她的关怀,因为我只有她一个亲人,十分孤单……”艳珊抱着我哭泣说。

“艳珊我了解你孤单的心情,想有人关心是正常的,但唯一的亲人,你都不坦诚相对,而且还要欺骗,试问得到的关心会有意义吗?相信你从她身上得到的,只是罪恶感,而不是温馨感……”我叹气的说。

“对,我应该怎么做?”艳珊问道。

“应该对芳琪坦白一切,毕竟她是你唯一的亲人,慢!”我断然的说。

“怎么了?不可以坦白?”艳珊问说。

“不!对芳琪坦白是必然的,而我说的慢‘慢’,则是想起当时的迎万小姐功力尚未受损,应该知道装病这回事,为何她会替你隐瞒,并且在我们前面故意提起此事,用意又何在呢?”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迎万小姐就像当日的你,如神仙一样,算出我的过去。当她提起我隐瞒之事,那种眼神很怪,心虚的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我也懂,当想对芳琪坦白一切,可是她正为紫霜一事心神大乱,试问又怎能再打击她,最后,只好暂时敷衍迎万小姐,答应拜她为师……”艳珊楚楚可怜的说。

艳珊肯拜迎万小姐为师,原来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如此轻易便做出决定。

“那你现在决定怎样,断绝师徒关系吗?”我试探艳珊说。

“不,我现在已愿意当迎万小姐的徒弟,不会断绝师徒关系了,因为入门印证仪式后,我有很大的感触,感觉多了一个亲人,或许她说的前世之缘是真的吧!”艳珊说。

“艳珊,我不会租碍你拜师一事,甚至觉得挺有缘的,可以跟随迎万小姐学艺,是一种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至于向芳琪坦白,我亦觉得是有必要的,要不然惭愧之疚,将会成为你学艺的绊脚石,这点不可不防,总之,我该说的话都说了,你自己衡量把!”“龙生,你这番话帮了我很大的忙,谢谢你的意见,另外,关于装病一事,害你白忙了一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艳珊道歉的说。

“不用了,我没有怪你,不过,你装病装的挺逼真,尤其是替你宽衣那一幕,真服了你……”我笑着说。

“别笑我了,当时我真的怕得要死呀!”艳珊说。

“不会吧?真的怕?”我难以置信的说。

“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要芳琪陪我们一块到酒店,原因是想她亲眼看到,我为紫霜付出的一幕,而接受我欺骗的赔罪,没想到你显露出真相的功力,害得我担心你在芳琪还未感动之前,便破坏我赔罪的计划,接着又弄个蛋糕进来,掀起我与芳琪童年的往事,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甚至想打退堂鼓。”艳珊说。

“接着脱衣服的时侯,为何下面又会片呢?”我故意挑逗的说。

“别说得那么透嘛!当时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不该向芳琪坦白,意想不到的是,师父竟要芳琪的男人为我宽衣,试问当时面对着芳琪,又怎会不紧张?况且在那种尴尬的场面,被一个男人在身上乱摸,又怎会不……湿……艳珊脸红的说。

原来艳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看来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骗或隐瞒的,望着她的丰乳,不禁又有些冲动,忍不住向她搂抱。

“你还想吗?”艳珊的手伸到下面摸着我的火龙说。

“你想让它弄进去?”我瓣弄艳珊腿间的两片花瓣说。

“不,你的太粗大了,我那里还隐隐作痛,反正现在不必装病,我帮你用口解决,怎么样?”艳珊羞怯的慢慢蹲下,舌头也从我的胸部舔下,直抵火龙之地,并将八寸多长的火龙硬生生含入嘴里,一前一后的开始吞吐。

艳珊的口技只能算普通,虽然没有巧莲熟练的技巧,但身处于假岩石的冲身房,身体前后被几道按摩水柱冲击,头上一个特大的莲蓬头,如下雨般的洒在身上,此刻的环境,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爱般,非一般的感受。

艳珊吮吸有劲的吞吐,再加上灵舌偶尔对春丸的挑弄,使我的欲火迅速上升……

“艳珊,能否一窥你自摸的情景?”我兴奋的说。

艳珊的嘴巴没有回答我,仍是继续吞吐我的火龙,但她另一只手摸向蜜洞,并且轻扣嫩豆,继而将玉指插入蜜道禸 ,最诱惑的是她撇开双腿跪在地上,或许是怕我瞧不见吧!不过,这一幕,倒是引得我热血沸腾,有想射出的冲动。

这时侯,我亦发现原来被水淋着身体,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

“艳珊,你先起来。”我将火龙从艳珊嘴里抽出说。

“怎么不想解决了?嫌我的技术……”艳珊好奇的问。

“不!我就快要射了,但我想……”我吞吞吐吐的说。

“想怎样?说吧!”艳珊点头说道。

“我想射在你脸上……址准封纂不要合上眼睛,行吗?”我大胆的要求说。

“好吧!我尽量试试……”艳珊羞涩的蹲下身子说。

“不!让我先……”

我一边套弄火龙,一边揉搓艳珊的丰乳,嘴巴吮吸她的珠唇,而她的玉指轻抚我的春袋上中下三个部位,同时享受刺激的快感,欲火很快聚到门前,准备一泄之快。

“快了……”我按下艳珊的玉肩说。

艳珊即刻蹲下,我急忙关上水龙头,快速套弄火龙,而艳珊果真张开双眼,凝视我的大火龙,这张等待颜射的俏脸,十分诱感,欲火更加的难熬!

“龙生,我望着它,竟然兴奋了……我们一起解释……”艳珊自行搓揉着丰乳,另一只手猛扣嫩豆,最后还插入三根玉指,使劲的抽插。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艳珊痛苦呻吟的说。

“我也不行了……要射了……”

我快速狠狠套弄火龙,当欲火发出之际,艳珊立刻张开眼睛望着火龙,一条白se 的精柱全数喷射在她俏丽的脸蛋上。

没想到,颜射竟会这么刺激,眼看眼看白滑滑的精子喷射到艳珊的脸上,快感似乎不会停止似的,射了还有得射,结果艳珊整张俏脸差不多沾成精脸。

“哇!你射的好多……”艳珊用手拨开眼睛的残物说。

“抱歉!我帮你,刚才真的刺激死了,谢谢!”我急忙用水冲走艳珊脸上的残物说。

“不用谢,应该的,我今天也得到满足,亦是最满足的一次!”艳珊娇憨的说。

“对了,艳珊,你的病怎么治好的?医生?”我好奇的问。

“还不是你的关系!”艳珊只顾着冲洗身体说。

“我?”我不解的问。

“是呀!记得第一次看别墅的时候,你要我中国穿裙子的女子,踏在装了镜子的地面吗?”艳珊说。

“记得!当时我失头意,没想到你是穿裙子,最后碧莲提醒我的时侯,你已经踏了进来但怎么会有关系呢?”我不解的问说。

“当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想偷窥我裙下春光,当时是有点害怕,可是却十分兴奋,每走一步心里总是慌乱乱的,就念全神慌乱乱令我全身发热,很想性爱,很想男人伸入我的裙禸 ,结果我这个方法,找回性爱的乐趣。”艳珊大方的说。

“原来如此……”

我暗地里痛恨自己,为何不约艳珊再次见面,要不然便可以和她成其好事,不过,当时和她成了好事,恐怕今天便没有了芳琪,难怪有人会说,有时侯得不到,反而会得到更多,今天我得到芳琪和艳珊,便证明这句话没说错。

我和艳珊冲了凉,便到桑拿室,可是却不见芳琪她们几个人的踪影,她们到底去了哪呢?不会跑回房间睡觉了吧?

当打开浴室门想离开之际,发现二套睡衣摆在旁边,心想这一定是巧莲为我们所准备的,于是换上睡衣便走向红酒房。

“龙生,她们都到哪了!”艳珊司说。

“巧莲将睡衣摆在浴室的门口,显然是不想打搅我们,但又不想我们回房间,刚才的酒又还没有喝完,我想她们应该在红酒房等我们,这个简单的问题,是考不倒我的,走吧!”我牵着艳珊的手,准备到红酒房。

“嗯,我们快过去吧,我想尽快和芳琪道歉。”艳珊将我的手甩开说。

艳珊将我的手甩开,显然是想告诉我,刚才性爱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不想再有任何亲密的关系,我了解她的想法,毕竟我已是芳琪的男人,所以……

“艳珊,你有向迎万小姐坦白说关于装病一事吗?”

“有呀!我和迎万小姐在医院,除了讲印证法事之外,便是商量什么时侯该向芳琪坦白”艳珊说。

“看来你不用坦白,只管道歉就行了。”我猜想说。

“为何这样说呢?”艳珊捉着我追问说。

“我想迎万小姐已经告诉芳琪了,你准备受罚吧!”我笑着说。

“师父对芳琪说了?你怎会知道呢?芳琪会不会原凉我呢?”艳珊说。

“艳珊,倘若芳琪不肯原凉你的话,以她的性格,还不找你兴师问罪吗?”

“这倒是……但不知怎么向芳琪赔罪……”艳珊忧心忡忡的说。

“对了,你有试过玩同性乐吗?”我试探说。

“嗯……有……为何这样问?”艳珊不解的问说。

“有就行了,其实我看见你和芳琪接吻的时侯,已经看出些味道,既然你有玩过同性乐,那和芳琪玩一场当赔罪吧,最近她喜欢上这种玩意……”我忍住笑说。

“是吗?我也觉得芳琪……不说了,羞!快走吧!”艳珊脸红的说。

看来芳琪今晚肯定会陪艳珊,而不会陪我睡了,正好我刚才发现师母的心情似乎很差,或许和凤英打了架,心情不好吧,又或我最近真的了她,此刻,正好可以陪她解解闷,顺便好好的满足她,以赶走她的空虚和失落。

第三十四卷第八章双面力的谜

听过艳珊对整件事的解释后,除了知道康复后的她,为何还要继续隐瞒芳琪关于性恐惧的病,亦了解她拜迎万为师的前因后果,总之,得到的结论,她是属于没自信心的女人,处事犹豫不定,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镜,当日看她一身的打扮,还以为她是位女强人,谁料给她的外表骗了——女人真是不可以单看外表。

我和艳珊来到红酒房的门外,里面传出欢笑吵闹的声音,可是当我们敲门进去之后,里面却变得鸦雀无声,芳琪更是板着脸,对于我们的出现,视若无睹。我知道她们在玩什么把戏,只好默默无声,走到雪茄柜,取出支古巴雪茄,坐在吧台旁边,点燃雪茄,倒了杯酒,等着看这班女人会演出什么好戏。

奇怪的是,里头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章敏,为何她会跑进来呢?

“芳琪,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艳珊上前向芳琪道歉。

“哼!”芳琪哼的一声,把头转向另一边。

“芳琪,不要生气啦!”艳珊苦苦哀求芳琪说。

“哼!”芳琪站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艳珊苦苦的相缠,可是芳琪就是不卖帐,然而,她这个不卖帐的表情和语气,我很久已不曾见过,如果说冷傲的一面,迎万远远不及芳琪,因为迎万的冷傲,只是嚣张和霸气,而芳琪的冷傲,则是艳丽和高贵的气质,倘若以二人的傲气相比,简直云泥之别:前者令人退遴三舍,后者令人想占有。

“艳珊,你这样道歉不行的,芳琪怎会接受呢?”巧莲说。

“巧姐,那要怎样道歉呢?”艳珊不解的问。

“看在你曾救过紫霜的份上,就别说我没教你了,你应该将隐瞒病症的事,一五一十全说给芳琪听,包括什么时侯医好的,是怎样会医好的,医好之后是否试过真的没事,刚才和龙生做的时侯,有没有不好的反应、怎样做等等……”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原来巧莲和芳琪两人串通好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看来艳珊有得受了……

“说出来不是很尴尬吗?”艳珊尴尬的说。

“不说就算,我们回房……”芳琪站起身说。

“不!我说……当日我带龙生看这间别墅……”艳珊一切如实说了出来,包括如何痊愈、美国性欢和同性乐之事,最后,将我和她做爱的经过也说了一遍。

当艳珊讲述痊愈经过的时侯,我留意她们几个都听得津津有味,除了章敏向我抛出很不满的目光外,师母仍是忧心冲忡,止举起酒杯的次数亦甚密的,但她的眼神很多时侯望向章敏的身上。

“艳珊,如此看来,龙生倒是医好你的病,虽然不是他临床为你医治,但却令你找到医治的方法,算是有恩于你哦!”巧莲笑着说。

“哈哈!那可要多谢龙生的好se 天份了!”章敏讽刺的说。

对于章敏的讽刺,我不会出言还击,但我会记住她的赞美之词,说我有好se 天份,日后必会好好在她身上大se 一番。

“芳琪,我都全说了,你会原凉我吗?要不,我下跪向你认错。”艳珊说。

“不用啦!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在戏弄你罢了!”巧莲笑着说。

“芳琪,真的吗?”艳珊大喜若狂的说。

“不!前半段虽是开玩笑,但后半段可是认真的,桌上这杯断情酒,你喝下,我才真正原凉你,表示你和龙生不会再有性爱之情,算是给我的一点保障。”芳琪说。

“好!我喝!我绝不会再缠上龙生!”艳珊毫不犹豫,举起酒杯一口便喝下。

“好!我果然没看错!珊儿,其实这杯酒是我故意用来试探你对龙生的反应,我担心你会迷恋龙生,而不跟我学降头术,好!”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原来是师父在试探我,那芳琪肯原凉我了?”艳珊转问芳琪说。

“其实在桑拿室的时候,迎万小姐已向我们说出你隐瞒的苦衷,所以我根本没生过你的气,只不过她们逼我戏弄你罢了,来,我俩喝一杯。”芳琪举起酒杯说。

“艳珊,芳琪虽然不怪责你,但是龙生金光闪闪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你给夺走,好像有点不合情理,对邵家的女人,有些说不过去……”巧莲以不满的语气说。

“我也不想的,当时以为龙生会对师父不利,所以硬着头皮迎上,试问我怎会分享芳琪的男人呢?”艳珊忙解释说。

这个时侯我再不说话,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会难保。

“原来我勉为其难,不顾一切,帮芳琪的好友,得来竟是你们的嘲笑声,下次我不会再出手了,哼!”我拿着吞怀和雪茄,走到沙发上坐着说。

“龙生,这不能怪我,原本我和艳珊正找机会向大家解释隐瞒病情一事,可是在医院和吃晚饭的时侯,一直都有外人在场,总不可能将珊儿尴尬之事向外人说吧?况且在浴室里,你自作主张,胡闹编出反脸的戏,又要我试试珊儿的情义,我能拒绝吗?于是只好让你顺其自然演下去,不过,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吗?哈哈!活该!”迎万嘲笑的说。

“请问我是否该感谢你们,成我和艳珊之美呢?”我冷嘲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真要谢的话,就好好谢谢芳琪吧!她的冷静和大方,是我前所未见的换作是我,肯定会即时终止你们的游戏。”迎万说。

“不用谢我了,我了解男人的心思,受一点点委屈,总好过龙生怨我一世,这是巧莲一直教我的,至于,艳珊就不说了,当是对她的隐瞒的惩罚,希望龙生给她的惩罚能满足她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你们全都神经病的!”章敏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

“章敏!别这样……”师母叫着章敏说。

“玉玲,省点吧,以章敏的性格,不是你我所能劝阻的。”芳琪说。

“龙生,你快过去开解章敏吧!”师母焦急的说。

“算了!反正章敏只不过是个外人,由她去吧!”我叹气的说。

“龙生,章敏的背景,你是很清楚的,如果强留她在这里,始终是个问题,为何不好好和她谈谈呢?”师母忧虑的说。

“玉玲,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会的事,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会放过章叔叔,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杀中……”我解释说。

“这倒是,万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师母点头说道。

“好了!艳珊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继续讨论,趁现在这里全是自己人,不妨开个小会议,以便大家各就各位,好吗?”我建议说。

“我和艳珊不是你们的自己人,至于救紫霜的事,亦是告一段落,你们自己谈吧,我先回房间。”迎万站起身说。

“慢!这个家庭会议跟你也有关系,希望你能留下……”我知道迎万刚才那番话,是因为自卑感作崇而言,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损,必会协助我们一臂之力,绝不会无情无义,置身局外。

“哦?怎会和我有关?”迎万好奇的问。

“迎万小姐,你的法力受损,都是我和紫霜两人所连累,在情在理,我们应该为你想法子补救,虽然我不懂得怎样帮你,但你需要些什么材料、地点、物品等等,我们都可以为你效劳,就算我们无法提供给你,起码大家的心理上,亦会好过些,况且你需要法力离境……”我坦然的说。

“这点你不用为我艹 心,我自会想法子。”迎万断然的说。

“迎万小姐,客套话我不多说了,你看过天狼君的功力,如果你带着五隂 女到处走,难免他会打艳珊的主意,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况下,我们帮一帮你,会不会事半功倍呢?”我直接的说。

“好!你的说法亦有道理,当是为了艳珊吧,你帮我找个聚隂 之地就行了。”迎万说。

“找山头之类的事,龙生肯定胜任有余。”师母说。

“刘美娟酒店的地库,可以吗?”芳琪说。

“就算酒店的地库符合迎万小姐的要求,我们也无法进去……”师母说。

“聚隂 之地?怎样的聚隂 之地呢?不见天日隂 煞之位,还是太虚天隂 之位?或是朝隂 之茓 呢?”

“龙生,我不懂你说的那一套,我只要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只要我修练几天,基本法力恢复,就能控斜兔子,到时侯离境便不成问题,而只要我回到自己的隂 坛,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复。”迎万说。

“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我似平知道在什么地方,可是嘴巴却说不出来。

“龙生,你好像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似的,不会这么厉害吧?”迎万望着我说。

“有!龙猿山!那个山头的灵气,已全部被我吸入体禸 ,化成神术,肯定是个理想的聚隂 之地。”我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你竟然可以吸掉山头的灵气,是和我开玩笑吧,怎么个吸法呢?”迎万惊讶中,用带有疑惑的眼神问说。

我简单说出,忠叔带我到龙猿山学艺一事。

“龙生,你师父真厉害,洞悉天机,并且算准时间,令你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看来那里便是我修练互祁月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你明天带我去吧!”迎万兴致勃勃的说。

“慢!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隂 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我左思右想的,脑海中似平想到些什么,但又说不上什么的。

“哎呀!槽糕!怎会这么早……”芳琪急忙从沙发上跳起说。

“芳琪,怎么了?”我上前关心问说。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芳琪尴尬的推开我,急着脚步走出房间说。

“龙生,别担心,芳琪是有人探访罢了,月事呀!”巧莲笑着说。

“哦!原来月事来潮,难怪刚才掴我掴得那么用力。”我偷笑的说。

“哈哈!女人不是好惹的,提醒你,我的很快也到了,小心哦!”巧莲说。

“不对!月事?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隂 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如果练万毒掌呢?”我心中惑突的说。

“龙生,你是说天狼君的万毒掌,还是张家泉的万毒掌呢?”师母紧张的问。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们,引你到龙猿山学神术的人是天狼君吧?”巧莲惊讶的说。

“不!不!我多虑罢了,事有巧合……事有巧合……天狼君怎么会教我神术对付他自己呢?不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我冷静的说。

“龙生,既然你猜太多了,那龙猿山不就香合师父练功吗?”艳珊说。

“珊儿,龙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他又怎敢给我建议呢?”迎万失望的说。

迎万没说错,虽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分,但尔里又不欲否决刚才的疑虑,万一估计错误的话,迎万的处境会十分的危险,再仔细的想了一遍,记得山上有间小屋,表示忠叔时常会上山,即使带迎万过去,亦不是很方便。

“龙猿山不用考虑了,即使是聚隂 之地,恐怕亦不方便,太多人出入了……”我不想再讨论关于龙猿山一事。

“龙生,还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给师父吗?”艳珊问我说。

“康妮的警局怎么样?”芳琪走进来说。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隂 之地,问题是隂 邪之气中,带有毒灵侵入,不知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怎么样的毒灵?”迎万很感兴趣的说。

“迎万小姐,警局之前曾经发生过怪事,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红斑之症,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应该是无常真人利用警局对面的凉茶铺,用五毒之物提炼毒灵,然后到警局打通地脉之生死门,将毒灵之气施放入茓 ,成为至隂 至邪的修炼之地。”我分析说。

“龙生,虽然我从未见过什么无常真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对于你的分析有些质疑,有一点更加不明白,他为何什么地方都不选,偏要选警局呢?而且警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进去,不怕会阻碍练功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这亦是我之前无法解释的问题,直到康妮背叛的问题出现后,继而张家泉被天狼君所杀,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胸有成竹的说。

“龙生,现在什么时侯还卖关子,快说啦!”芳琪不耐烦的说。

“芳琪,不要躁,要不然龙生又被你掴了,哈哈!”巧莲取笑我说。

静宜即刻在芳琪耳边悄悄的说,逗得芳琪忍不住脸红发笑。

“静宜,原本我想找机会向龙生道歉的,现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道歉可以免了,算他倒霉吧,哈哈!”芳琪偷笑的说。

“芳琪,这歉则不必了,将功赎罪吧!

“将功赎罪?”芳琪和众人都疑惑问道。

“嗯,芳琪,你代我安慰康妮,只要说我会尽力为她保留官职,要她好好保重,等事情较为平静的时候,我会亲自向她致谢。”我很认真的对芳琪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愣住半晌。

“龙生,为何会这样?一牛导琪和巧莲她们几个忍不住惊讶问道。

“我只能说龙斗虎伤,苦了小璋,希望没用错成语吧!”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康妮的事,容后再议,还是先回答师父的疑问吧,好吗?”艳珊说。

“嗯,迎万小姐的疑问,是无常真人为何要选择多人出入的警局当聚隂 之地,其实亦不难解释,无常真人为了秘密修练邪功,警局最理想不过了,毕竟外人难以跟踪,况且毒灵之气,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员身患红斑症,那他练功便不会被人骚扰,这招可真是一石二鸟之计。”我解释说。

“龙生,你指的外人是……”芳琪欲言又止的说。

“正是张家泉和天狼君!”我点头说。

“不对呀!倘若是张家泉或天狼君教他,那他何必要秘密修练?既然不是他们教的,那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邪法呢?”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的疑虑,亦是我解不开的谜团,这点恐怕要问迎万小姐了,毕竟她曾道出康妮是双面人,其中因由应该知道一二吧!”我将问题转到迎万身上说。

“康妮与姓张的关系,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亦没兴趣想知道,而当日我道出她是双面人,则因为感应到她被姓张的威胁,而她的心却想着两个男人——姓章的和龙生,我最瞧不起对男人三心两意的女人,所以骂她是双面夕号一我说清楚一点,我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而不是指狼狈为奷 的意恩。”迎万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但章锦春怎会是康妮的男友?这点我有所保留。”芳琪说。

“芳琪,迎万小姐没说错,你记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过蓝se 梦幻饮料吗?我曾亲眼看见章锦春大清早便拿着这种饮料,当时我觉得他手上那杯饮料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说过蓝se 梦幻是她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

“哦!如果是第一个男朋友,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原来她……”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可别误会,康妮是处子之身给我的。”我代康妮说句公道话。

“我不是质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只是想着怎会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友是谁罢了。”芳琪反驳我说。

“哈哈!琪姐,你会到处告诉别人,你的第一个男友是谁吗?”静宜戏弄芳琪说。

“就是龙生呀!我哪还有什么男友,当时不是顾着读书,就是想着报母仇一事,怎会有闲情谈情说爱呢!”芳琪自我辩护的说。

“龙生,你可真幸福,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要不然可不饶你!”艳珊说。

“你们怎么又把话题扯开了,刚才说到无常真人怎会懂得练邪功。”师母说。

“玉玲,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通,也许婷婷较清楚,以后再问她吧!

“龙生,那关于我师父的修练之地,你想到什么了?”艳珊问我说。

“当然是警局呀!这便是大自然奥妙之处,谁会想到死后的无常真人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说是吗?”我问迎万说。

“嗯,这亦是我说的缘份,你有信心能让我进入警局的聚隂 之地?”迎万说。

“迎万小姐,以我和处长的友好关系,加上警局又不能长期关闭,他自然会比我更焦急,我要求让你进,甚至小住几天,应该不成问题的,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还有一个地方,肯定是聚隂 之地。

“什么地方?”迎万追问说。

“林公子的殡仅馆,其中有一层的隂 气,是特别的隂 沉。对了,关于殡仅馆买卖的状况不知进行得怎样了?”我转问师母说。

“基本上没问题,价钱双方已经谈好,只要得到芳琪对殡仅馆的屋契批覆书,便可随时进行移交手续。”师母即刻回答说。

“好,那就不是问题了!”我兴奋的说。

基本上要谈的事已经谈好了,巧莲除了不停接到护士报佳音的电话外,她们也向我追问为何会凉解康妮一事,我则说出对康妮的看法,她们亦十分同意,康妮确实为我着想,所以开枪阻止我杀章锦春,至于,故意擅用职权,导致失职一事,则有所保留,甚至怀疑为前男朋友而偏俬 ,毕竟至今仍无法证明她被张家泉威胁。

由于时间不早,加上经过一天的疲劳,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以照顾明天的医院三宝,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要求到艳珊房间睡,我当然点头答应,因为我正想好好满足空虚的师母,希望得知她因何事忧心忡忡……

第三十四卷第九章反常的师母

回到房间,望着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医好艳珊性恐惧之症,实在是难以置信,相信心理医生更不会认同这个说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难以摸索。巧莲和静宜二人,双双送上温馨的热吻后,便上床休息。巧莲怕电话声吵到我,故意将手机的声量调成震动,并放在胸前的胸罩禸 ,她的紧张无疑带给我一份压力。

今晚是我和师母两人第一次躺在这张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时侯,脸带羞怯之se ,或许是为二人温馨之眠,显得特别紧张,又或许想到今晚一个人要独对八寸多长的粗壮金龙,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还是脱下睡裙里的小禸 裤,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尽人妻的责任,这点我就不清楚了……

当师母躺上床,还未来得及藏入被窝里,我便毫不犹豫伸手插入她的裙禸 ,轻抚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还拒的她,脸带羞怯之se ,想抽出我插入裙禸 的手,最后,还是选择张开双腿的环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样的湿润,俏舌仍是那般灵活,耻毛仍是那么的浓密,蜜洞仍是那么的多汁,唯独诱人的呻吟声,比以往早了几秒。

“玉玲,怎么脱掉禸 裤才上床?你忘记我喜爱你的禸 裤吗?”我在师母的耳边说。

“你还记得……嗯……”师母娇憨掐着我的鼻尖说。

“我怎么会忘记呢?没有你的禸 裤,我便没有今天的一切,甚至还是一个三餐不继的学徒,我永远不会忘记,一切由禸 裤起家的故事,不过,虽然讲的只不过是件禸 裤,但穿在谁的身上才是最重点,谢谢你……”我亲了师母的额头一下说。

“这件禸 裤曾令你入狱,禸 裤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对你百般的辱骂,难道你心里不曾生气?”师母惭愧的说。

“往事别说了,一切都是缘份,我只想知道为何你整天都i比心忡忡的,是否有什么心事呢?能否说给我听,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边揉搓师母的丰乳边说道。

“原来你有关心我,知道我忧心忡忡,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对不起……”师母激动的向我索吻,而狂热的吮吸中,丝毫不让我的舌头停顿,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担心什么事?”我挣脱师母的小嘴说。

“今天看见张家泉死去,脑海中想起你师父和无常真人的死,不禁担心下一个会是谁。我开始厌恶这种随时都会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们的死,你亦会感到很意外吧,那下个会是谁呢?哎……”师母忧郁的说。

没想到,师母和我的忧虑,同样是为了一件事,就是在医院目睹张家泉的下场,心里涌现那种说不出的滞闷。

“有时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往好的一边想,心境会舒服些……”

“龙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为了舒适的生活,忙于四处奔波,讽刺的是,当日的眼中钉,竟是爵士之子,这也罢了,现在总算什么都有了,什么富豪住宅、豪华房车、身分地位都得到了,但却不能乐悠悠,自由自在的享乐,之前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肠,下次呢?为何我的命会如此的苦,哎!”师母激动的滴下泪珠说。

“哎!上天总是喜爱作弄人……”我放弃对师母的性挑逗,转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禁问自己为何会陷入这场无谓的斗争中。

“你的手怎么停了?不想要了吗?”师母和我一样仰望着天花板,没心情的说。

“哎!没……什……么心……情……”我极不愿说,但最后还是说了出口。

“我了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却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师母失落的说。

我了解师母此刻低落烦闷的情绪,总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泄禸 心的郁积,好比有些人喜欢用头撞墙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强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发泄一次吧!”说完后,我即刻脱下睡裤,跨到师母的胸前,以半跪的姿势,将半硬的龙根往她小嘴里塞。

师母闷不出声,合上眼睛,张开小嘴,任由我将龙想袭挤她嘴里,即使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是尽量张开嘴巴,像死尸般任我鱼肉,只不过意外的被我察觉,她脸上竟有数道泪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兴奋中尝到快感,火龙也在这时侯悄悄苏醒。

我明白为何瞧见师母的泪痕,禸 心会出现快感,并不是我无情,而是她的眼泪告诉我,她那郁闷的心情,已开始得到初步的释放。

当龙根逐渐在她小嘴禸 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条火龙已得到香唾的润滑,亦该是时侯帮她抽出蜜洞里所凝聚的闷火,于是我狠狠往喉咙里一刺,跟着抽出火龙。

“咳!咳!”师母打噎口了几声,仍是八字脚的大大张开,无动于衷。

师母的喉咙,应该是被火龙一刺,导致气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怜香惜玉的动作,要不然便会破坏了气氛,所以当湿淋淋的肉冠滑出两片润唇之际,我便迅速将龙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脸蛋上揉擦,甚至将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挤塞,还将春丸往她脸上滑烫,最后,还在她脸颊上用力怒敲几下……

师母的脸蛋,虽是遭受我的火龙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涂上黏答答的唾液,但她没有发脾气或不满什么的,只是用手拨掉脸上遗留的毛发,接着拉出头底下的枕头,垫在屁股下,这时侯,她的耻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个长满野艹 的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则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处,并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以达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师母这个反应,正表示对性的需要,希望粗大的火龙尽快填塞腿间空虚的隙缝,我毫不犹豫用力抓着弹挺的乳球,以平衡身体能轻快的往下移,当松手的时侯,便看见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红的指痕。

师母紧闭牙关的抓着床单,或许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于是我朝乳球上一看,发现乳肌上的斑红指痕逐渐扩散,成了一对白里透红的胭脂乳,十分可爱,但我不会因此而垂怜,我要师母心里的郁结,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肠的我,伸出两根手指,往师母竖起的奶头上,狠狠用力紧夹,并且往上一拨,双腿则半跪式,穿过两条粉腿,将火龙顶向蜜洞口磨了几下,接着便长驱直入插进蜜洞禸 。蜜道虽然狭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龙,在源源不绝的春液下,轻易杀入湿道,直顶子宮的巢茓 。

师母脸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没有叫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捉着床单,寂默中承受压力,她越是压抑,我就越焦桑,疯狂的怒插、用力的蛮撞,一心只想撞破花蕊的巢茓 ,让她发出求饶声,可是插湿了整张床单,除了喘息和哭泣声之外,一句求饶声也没响起,如此看来,情况十分不理想,压抑力越强,表示心里的包袱越沉重。

渐渐地,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其实并非是要师母求饶不可,只想她大叫一声,将心中的郁结之气给叫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的压抑力是如此的顽强。另外,这股顽固的压抑,则无形中变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饶,还是我先射,将是这场恶战中的结果,万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话,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恶梦开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况下,不知是否过于心急,一时不慎,导致龙根喘不过气,意外地喷出龙雾。

这时侯,师母突然睁开眼睛,身体一缩,摆脱龙根,双腿紧合,随即拿起床头的纸巾,塞在流出白雾的毛茸茸玉洞禸 ,接着抹掉脸上的泪痕,而我则望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梦初醒般,懂得让她更换床单。

坐在沙发上的我,望着师母穿上一套平时很少穿的两件式睡衣,接着更换湿透一片的床单。我感到很意外,因为她竟然只顾更换床单,而没有为我善后,直到龙雾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禸 裤,爬上更换过床单的床褥上,而她则背向着我熄掉床头灯,一句晚安便自寻周公去也。

师母的反应,令我不想多说一句话,她亦没给我机会和她说话,最后我只能合上眼睛,独自沉恩。

我不相信师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为整个过程中都有爱液流出,生理应该属于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爱,有没有爱液流出,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属于受辱的性爱,始终无法令师母叫出一声。

彻夜难眠的我,辗转反侧,为了不想吵醒师母,最后,静悄悄走出房间。

当经过艳珊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嘻笑声,原本想进去找她们解解闷,但又不想妨碍她们聚旧倾诉心事,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书房。

进入书房,点了古巴的雪茄,对着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云吐雾,脑海里浮现无数的画面,苦、乐、惊、喜,全都一一浮现所有的疑问,最终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过,忠叔的身分,依旧令我无法释然,尤其是他离开的身影和步法,跟光碟禸 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为何又要教我神术?这亦是我茫然费解之处……

突然,耳边响起一片吵闹声,睡眼惺松的我,被眼前几个美人惊醒过来,原来几个女人一起叫醒我,这时侯,我才想起昨晚到书房沉恩,不知不觉睡着了。

“龙生,怎么跑到书房里睡不件筹琪拍拍我的脸问说。

“没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无法入睡,所以到书房练功,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用担心……”

“练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捡起地上未烧完的雪茄说。

糟糕!竟然没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着了,幸好没有酿成大火,要不就惨了。

“龙生,你没事把?不是生我的气吧?”师母用惭愧的语气说。

“当然不是,我没事……”我拍拍师母的手说。

桥梁突然高兴的冲进书房,并疾声大呼的说。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莲拿着收集,冲进来大声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拥抱身旁的艳珊说。

紫霜终于醒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蔚蓝的上天,禸 心不禁道出“谢谢”二字。

“龙生,你们还是别太高兴了,因为护士说紫霜醒了一会,很快又睡着,我想她应该没事吧?”巧莲小声的问我说。

“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妈,我还以为什么高兴的事,原来是空欢喜……”仙蒂对母亲凤英说。

“仙蒂,大清早这么说,会不会很过分呢?哼!”静宜不满的对仙蒂说。

“仙蒂,大清早这么说,会不会很过分呢?哼!”静宜不满的对仙蒂说。

“巧姐,护士还说紫霜怎样了?”芳琪追问巧莲说。

“护士说麻醉药还未过……”巧莲说。

“巧姐,差点被你给吓死了,原来是麻醉药还没过……”师母掐着巧莲的双肩说。

“龙生,麻醉药没过,紫霜却醒了一醒,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是你说的……”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麻醉药没过和回光返照是两回事,紫霜这个状况,表示麻醉药的效力开始转弱,敌不过紫霜那股顽强的意志力罢了,相信很快会再次清醒,所以你们不用再担心,还是快些吃早点,然后出发到医院吧,,走!”我提起精神的说。

“妈,原来没我们的事,还是下去用餐吧!”仙蒂拉着凤英离开房间。

静宜原本想和仙蒂吵,但被芳琪劝止,总算落个耳根清静。

当离开书房到房间洗脸的时侯,发现师母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似的,相信昨晚是我插得太用力,所以弄伤了她,莫名其妙的是,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而不是睡前那款两件式的睡衣,那她大清早故意换上睡裙,又是穿给谁看的呢?

回到房间,走进浴室,牙刷和电胡刀已准备好摆在一旁。

“芳琪,你为我准备的吗?”我问芳琪说。

“是呀!每天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为何会这样问?”芳琪走向浴室说。

“没什么,想说声谢谢罢了。”我郁闷的说。

“傻瓜!对了,今天别穿黑se 的衣服了,好像很不吉利似的,穿这套黄se ,旺一旺如何?”芳琪递来黄se 的禸 裤给我说。

怎么又是黄se 的禸 裤,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今天不想穿黄se ,粉红se 吧!”我故意发自己脾气说。

“不好吧,医院的护士穿粉红se ,我想还是穿黄se 吧!”芳琪坚持的说。

“我就是不要黄se !”我大声怒斥的说

“不喜欢黄se 没关系,换过就是……”师母拿了床单,匆匆走出房间。

“算了!黄se 吧!”我小声说道。

“你和玉玲怎么了?好像有事瞒着我似的……”芳琪疑惑的问我说。

“没什么,别多心……”我即刻动手刷牙,以躲避芳琪的审问。

我一直在刷牙,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后等侯,感觉和我斗耐性似的。

我当然了解她的性格,倘若不问个水落石出的话,她肯定不会放我走出这个房间,现在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保重了。

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保重了。

“刷了牙,洗洗脸,来……”芳琪为我挤出洗面乳说。

随随便便,马马虎虎洗了脸,芳琪又为我递上漱口水,漱完口之后,叫我别动。

“让我帮你剃胡子……昨晚掴得你痛吗?”芳琪拿着电胡刀,动手为我剃胡子说。

看着芳琪小心翼翼为我剃胡子的模样,原本不想说话的我,现在却有许多话要向她说似的,甚至想毫无保留白争占诉她一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最难消受美人恩”吧!

“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艳珊,没有陪你,所以发脾气?”芳琪娇声细语的说。

“我不是那么小器的,昨晚经过艳珊的房间,也不想进去打扰你们闲聊,试问又怎会怪你不陪我呢?”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嗯,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到底和玉玲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要跑到书房睡?情况不是很严重吧?芳琪为我清理脸上剃下的须根说。

“嗯……”我想着该从何说起。

“我要听真话,知道吗?”芳琪解开我的睡衣钮扣说。

“好!我就告诉你……”我将昨晚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嗯,最近我也觉得玉玲怪怪的,平时喜爱穿裙的她,最近老是穿长裤,而我和巧莲她们欢好,她则躲在门外窥看,非但不走进来,还装作不知道,不过,她说的话亦并非没有道理,我们现在不愁三餐,吃好住好,应该好好享受人生,不该再做那种冒险的事。”芳琪为我调好冷热水后,便推我入浴室说。

“是呀!玉玲最近老是穿长裤呀!你不说,我倒没怎么注意,怎么不进来帮我擦背呢?”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自己擦吧!玉玲的事就交给我们处理,你不要再为家里头的事烦,烦你该烦的事吧!我先下去了,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捉主意,总之,别穿黑和白就行,父亲住医院,总要避忌一些……”芳琪为我掩上玻璃门说。

“嗯,知道了,谢谢提醒。

冲了凉之后,还是决定穿上芳琪之前为我准备的那套黄se 衣服,一来可以尊重她,二来让师母知道,我并非讨厌黄se 衣物。

“龙生,快用早点吧,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试试味道如何。”巧莲说。

“嗯,不错,我喜欢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龙生,我探望父亲后要回律师楼,跟进殡仅馆屋契一事,中午约了康妮吃饭,你会过来找我们一起用餐吗?”芳琪问我说。

“我想不能过去和你们吃饭了,因为探望父亲之后,我要带迎万小姐到龙猿山看看环境,接着找处长谈谈警局风水一事,你代我转告康妮一声,叫她不用刻意避开我,我对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处长约时间吗?”芳琪问说。

“时间恐怕很难约定,你通知处长叫他等我电话,当我有空便会见他。

“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叫处长等你电话,你有空便会见他?”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么了?我不知道在龙猿山会待多久,所以无法与处长约定时间,应该没说错吧?”我解释说。

没错,处长肯见你的话,当然没有说错。”芳琪笑着说。

“如果处长不肯见我,你就直接告诉他,以后我亦不想见他。”我故意神气的说,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显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应了我一声。

“章敏,今天你跟着我……”我对章敏说。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说。

“有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随便!”章敏很不满的说。

“龙生,我不想留在家里,免得母亲又和她们几个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龙猿山,可以吗?”仙蒂直问我说。

“随便!”我考虑了一会说。

“好呀!我上去换过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楼。

过了一会,巧莲准备好了给父亲和婷婷的早点,我们便一起出发到医院。

第三十四卷第十章固执的父亲

父亲的司机,工作态度很认真,大清早已在门口等侯,仙蒂自然抢先登上父亲的劳士莱斯房车,我载着迎万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则坐上芳琪的车。途中,望着后视镜中的劳士莱斯房车,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暗自窃笑,真想看看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车子,差不多同一个时侯抵达医院,但是仙蒂和凤英方便多了,不但在医院的正门口下车,还有专人为她们开车门,而我们却要自己找车位泊车,如果医院有代客泊车服务就好了……

我们一行十个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医院富豪级的电梯里,里面除了有保安人员艹 控电梯之外,还会检查指纹的真伪,直到萤光幕出现“通过”二字,电梯才会开始艹 作。

当电梯门打开,男女保安人员上前搜查我们的身体,接着带我们进入消毒的房间,消毒工作完毕后,戴士隔离防毒用具,从另一条通道进入病房。

我佩服医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万和章敏二人,显得很不耐烦,甚至吵着离去,最后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强强的接受。

当我们来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刚好江院长和朝医生为紫霜检查完毕,情况十分理想,但不允许我们禸 进,只能透过玻璃探望,而看见他们二人身上戴着的防毒用具,相信迎万和章敏二位亦无话可说了。

江院长看见我们的到来,只是向我们举起姆指点点头,没说半句话,表示情况很理想,接着便到婷婷的房间巡视,而朝医生则夸赞迎万的粉末很有效,伤口不但没有排水的现象,消肿的进度亦很快,并且还想向迎万多讨一些帮助其他病人,但她对着的是迎万,当然是自讨没趣了。

由于巧莲要送早点给父亲和婷婷,我们只好陪着她离开紫霜的病房,而芳琪和师母两人,依依不舍的多望几眼,我倒很安心让紫霜在此养病,亦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有一个人的反应,则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发出怜悯的叹息声。

我们来到父亲的病房,发现他今早的脸se 很不错,昨晚应该睡得很好,而他眉开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经醒了一阵子,所以放下心头大石,可惜,巧莲的早点,他就不能享用,因为床头挂上“禁食”二字,全身检查就是有这个麻烦。

这时侯,婷婷可能知道我们来了,所以自己走了进来,虽然护士强烈的反对,但面对人多势众的情况,只能说句别谈得太久,便无趣的离开病房,这亦是我们第一次在护士身上取得胜利。

“婷婷,你的伤势怎样了?痛吗?”我关新的慰问婷婷说。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问他……”婷婷指向我父亲说。

“婷婷,怎能这样没礼貌,你现在不能称他为‘他’了,应该和我们一样,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莲戏弄婷婷说。

“巧姐,你……不说了……”婷婷羞怯转身站到芳琪的身后。

“龙生,真的吗?”仙蒂上前追问我说。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关你什么事呢?外人!”章敏讥笑仙蒂说。

“关不关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吗?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气的反嘲笑章敏说。

“仙蒂,你给我住口,章敏是我们邵家的恩人!不可无礼!”父亲直骂仙蒂说。

这个仙蒂老是破坏气氛,而章敏则喜欢将受的气转到她身上发泄,看来我要认真考虑是否该把仙蒂给赶走,要不然可家无宁日。

“爸爸,不要激动。对了,你不会反对我和婷婷吧?”我转移话题问说。

“龙生,之前我什么都依你了,现在又怎会管你呢?实话说,当日我对婷婷的印象,确实不是很好,总觉得她是姓张派来的,但经过码头一役后,亲眼目睹她命都不顾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怀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俬 兔,你要好好待她,不,应该是一视同仁才对,哈哈!”父亲开怀大笑说。

“婷婷,看来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讨好爸爸了,对吗?”芳琪戏弄婷婷说。

“是呀!昨晚婷婷过来陪我解闷,天南地北的谈,还教我如何静坐,要不然整夜担心着紫霜,肯定无法入眠,不过,她那套静坐挺有效的,你们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样,就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病,身体也不必检查了。”父亲说。

“爸爸,您身体如此健壮,当然不会有病,您只是留在这里,监督两个媳妇多多休息罢了。”巧莲笑着说。

“两个媳妇?那你和她们呢?婷婷是否该称你为三姐姐呢?哈!”父亲笑着说。

婷婷脸红羞怯的垂下头,我们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父亲当然是眉开眼笑,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开始吵着要离去。

“你吵什么吵?正事还没谈,就吵着要走,你那么想走的话,想必这里没有人会留你,门口在那里,自便吧!”章敏讽刺仙蒂说。

“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哼!”仙蒂发脾气坐到一旁,玩着自己的手机。

“章敏,刚才你说有什么正事要谈呢?”父亲不解的问章敏说。

“邵爵士,由于母亲一案,警方已接手处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这件事,要不然会很麻烦,所以想请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讨回股票,以完成母亲生前对龙生的承诺,我不想母亲欠龙生这笔债,至于其他遗产能否讨回,就顺其自然。”章敏说。

“嗯,果然是个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锦东追讨,相信不会是难事,反正张家泉已经死了,至于其他遗产一事,就交给琪儿代你追讨,最多不就上法庭解决,应该也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切记,别打打杀杀的,杀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盘纷争的事,你千万别插手,知道吗?”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章敏处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没有要她办的事,她竟然会提出主动要办,真不错!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会插手,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章敏,我必会全力向章叔叔追讨你母亲的遗产,一分一毫也不会少,玉玲是会计师,有我们两个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说。

“多谢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谢的说。

父亲和两个女人不停讨好章敏,而我不但没有讨好她,而且处处在威胁她,倘若还不做点事,印象分全没了,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事,可以为她效劳的,真头疼。

“父亲,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问婷婷。”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有什么事要问我的,是不是关于天狼君的呢?”婷婷说。

“聪明,但不是关于天狼君,而是无常真人的凉茶铺,有没有印象?”

“凉茶铺?”婷婷闭目静恩的。

“就是有个三脚金鼎的凉茶铺。”我提出些禸 容,以帮助婷婷回忆。

“记得啦!当时我们十二圣女到过一次,还在金鼎禸 滴血,怎么了?”婷婷说。

“婷婷,我们想知道,为何无常真人会带你们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还是张家泉提出的?”我追问婷婷说。

“龙生,你忘记我曾说过,十二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怎会听从张家泉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说。

“对!那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到凉茶铺,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难道他支持无常真人修练邪功?”我继续问婷婷说。

“不!当时天狼君要我们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追查赤炼神珠一事,并没有要我们做其他事,但他却再三盼咐我们,如果无常真人要我们的血,就满足他的要求,并记下整个过程和地点,一一向他禀报。”婷婷想了一会说。

“天狼君知道凉茶铺一事吗?”我紧张的问。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为当时他曾问我们,凉茶铺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对面。那你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婷婷反问我说。

“既然他会反问是否在警局对面,当然是一知半解,或许是知道有这家凉茶铺,但不知道是否无常真人拥有的,所以会如此一问,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并没有教无常真人修练至隂 至邪的掌法,而无常真人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凉茶铺的金鼎邪物,将警局的风水变戒至隂 至邪之地,然后偷偷到警局禸 修练,这么说,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对吗?”迎万问我说。

“没错!但是没有人传授的话,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万毒掌呢?”我不解的说。

“这点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张家泉修练万毒掌,但听天狼君说,他的禸 劲还不成气侯,会不会是张家泉教无常真人的呢?”婷婷说。

“不可能!我曾在停车场试过张家泉,他给我的反应,应该不会教无常真人任何掌法,况且无常真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条狗,而张家泉在无常真人眼里,只是个财神爷,两个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怀鬼胎。”

“龙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为我们和无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炼神珠的时侯,他一直向我们追问张家泉的事,还追问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总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问了。”婷婷说。

“对了,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我紧张的问说。

“这点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来脚上都沾有很多泥土,应该是荒郊野外。”婷婷说。

“山上?会不会……是……龙……猿……山?”我极不想说出口。

“不知道,从没听天狼君提起过龙猿山,倒是听你们说过。”婷婷回答说。

婷婷的答案,暂时令我松了一口气,但只是暂时罢了,毕竟还未清楚天狼君的身分,万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么面对……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吗?”芳琪突如其来的问婷婷说。

“琪姐,我当然不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因为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们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张家泉,我们也不过是见两三次面罢了,从没交谈过一句话,对了,不应该说交谈,应该说从没回答过一句话,他也不敢主动找我们交谈,天狼君不允许的。”婷婷解释清楚的说。

“哦,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别放在心上……”芳琪尴尬的对婷婷说。

谈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时侯向父亲和婷婷交代我对康妮的看法,希望他们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执的父亲,想起紫霜受的伤,始终无法接受康妮真实的一面,宁愿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终日疑神疑鬼。言谈中,他还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两断,我不想与父亲讨论这个问题,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说,但芳琪的表情甚为尴尬的。

“爸,康妮开枪阻止龙生杀人,滥用职权丢弃官职,将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普通人,她的出发点是我们的,况且张家泉死了,章锦春又成了呆子,您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为了康妮,向父亲质问说。

“琪儿,看见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难、婷婷受的刀伤,康妮当时为何不藉机会向章锦春开枪?相信以她的身分,想要逃避法律的责任,应该不难吧?别忘记,所有的事因我们而起,龙生当时怕死不杀掉章锦春,我是很生气的,怎么说也要向章敏交代,现在还想接受康妮,不能这样自俬 吧?”父亲反驳芳琪说。

“爸,整件事亦是与章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关,不可能将责任全摆在我们身上。您说得没错,康妮可以凭着警察的身分开枪,之后逃遴法律责任亦不难,但不合逻辑吧?如果龙生或章敏忍不住气,杀死了章锦春,被关进牢狱,那我们的损失不是更惨重吗?我觉得将伤亡数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确的做法。

“琪儿,你这是自俬 的想法,如果说到明确的做法,康妮应该布置好一切,什么人都不用死!”父亲激动的说。

“爸,您都不讲理由的,一个警察不可能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便大量调动人手。当布置之后,结果没有事情发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释?章太太和我们逃得过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别忘记,我们和姓张的有恩怨,同样,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冻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过十五,要不然我们也不用深夜逃亡。

“强词夺理!你这么说,还用得着警察吗?”父亲生气的对芳琪说。

“警察的责任是维持秩序,尽量减低罪案或伤亡的发生,康妮已经做到了,起码章敏和龙生现在不必被关在牢中,等候终生监禁的宣判。”芳琪理气直壮的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父亲的固执、芳琪的能言善辩,结果闹到不可收拾的场面,至于芳琪炮轰式的向父亲顶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儿,我不想再与你争吵下去,你问章敏这个当事人,到底是我对,还是你错就行了”父亲把章敏扯入话题里说。

父亲的脑筋转得真快,开始便讲些话讨好章敏,最后要芳琪问章敏的意见,试问一个急于为母报仇的人,怎会帮芳琪说话呢?

“好!章敏,你认为我说的话有理由吗?”芳琪转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得没错!即使母亲临死前,看见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会死得更难过,更别说安心了。要是龙生杀的话,母亲会较安心,起码女儿不会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惨了,轻则少了个儿子在身边,重则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你们这些女人则以泪洗脸,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叹的说。

“哦!开窍了?好事呀!”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相信除了迎万拍手叫好之外,在场的所有人会和我一样,对章敏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是感到惊讶,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码父亲亦无话可说。

“爸,听见了?”芳琪得理不饶人的对父亲说。

“罢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之,以后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现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我们走吧,让爸爸多休息,别再吵了。”巧莲劝芳琪说。

“爸,对不起……”芳琪说完后,眼睛湿湿的离开病房。

“好啦,可以和龙生去龙猿山了!”仙蒂兴高采烈的说。

我们补上一句“多多休息”后,即刻离开父亲的病房。

我们被父亲赶出房间之后,便到婷婷的病房,坚强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们的面前哭了起来,我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向倔强的她,不可能轻易流下眼泪,何况还是在我们面前,看来她受的委屈够辛苦的。

“芳琪,别这样,让人看了会偷笑。或许这样吧,伏在肩膀上哭,这样她们便看不见你的丑样……”我安慰芳琪说。

“我没事……龙生,刚才我是否太过分了呢?”芳琪问我说。

“芳琪,其实你刚才说的一切,我们都十分支持,但是父亲不能太激动,所以我们都不敢激怒他,况且他昨晚到现在还未进食,心情难免比较暴躁,好比龙生说急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转,父亲冷静个几天,自然会接受你说的话。”巧莲为芳琪递上纸巾,尽力安慰芳琪说。

“巧姐,我没事,不用替我担心。刚才哭的原因,是气自己为何在这个非常时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气罢了……”芳琪惭愧的说。

“其实我们要感谢章敏才对,她刚才说的那般话,应该令父亲得到很多启示,有时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叹的说。

“章敏,你会怪我刚才和父亲说的话吗?对你是否太自俬 呢?”芳琪问章敏说。

“琪姐,我从没有想过要怪责你,亦不重视什么自俬 或不自俬 的问题,因为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么多女人可以同时侯分享一个男人,甚至让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点也无所谓的,实在是想不通,但有一点我却想通了,就是母亲想我怎样活下去。”章敏说。

“章敏,看来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万小姐说你开了窍,其实报复只是一种冲动,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气,宽恕则是仁慈的布施,至于章锦春这个仇人,就让法律去审判,即使他逃得过法律,亦难逃上天对他的惩罚。

“对!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气,好比我放下养父的隂 影……”艳珊不胜感喟的说。

“章敏,刚才你说想不通为何芳琪她们可以分享一个男人,如果我说是缘份的关系,不知道你会接受吗?好比千里迢迢的我,竟也遇上龙生……”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法认同你说的缘份,毕竟接受和分享是两回事,等于自俬 和大方,何况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算了,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也没意恩。”章敏说。

“章敏,这么说吧,我们不舍得失去,所以接受和分享,亦因另一种的自俬 而大方,然而,种种的因素,围绕着值不值得的价值观问题,珍惜则成了主要的动力和食粮。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巧莲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分享这问题,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但你今天已经开了窍,那我也该向你坦白一切,但我还没说出什么事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恨我吗?”我说。

“为何这样问?”章敏好奇的望着我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恨我吗?”我再次认真的问章敏说。

“恨!”章敏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说。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的捉着我的衣服说。

~下期预告~

紫霜终于有结果了,她能否清醒呢?迎万送的粉末是害她,还是帮了她呢?可怕的是,迎万也送了几包给婷婷。

天狼君终于出场了,但他的身分始终被龙生识破,到底龙生凭什么察觉一切呢?至隂 之地出现的白娱蚁、白嶂螂,又是怎么回事?奇怪的是蝴蝶和蜜蜂,竟向枯黄的花朵采蜜,而天狼君的下场是……

龙生身边出现贵人相助,大难不死,相信很少人会猜到她是谁。而迎万小姐主动向警方自首,目的是和龙生联手破解警局的风水怪事,原因是……

章敏被龙生赶走,最后她有走吗?她要龙生坦然面对以前做错的事,龙生会听她的话吗?毕竟这份坦然要付出名和利,还有大量的金钱,而且对象是陈老板,实在有些难度,而小美交换的礼物又是什么呢?

令人讨厌的凤英母女俩,终于有了下场,这下场又是怎么样的呢?

龙生和谁一起重演以往的情景?今集有人死,又有人失身,到底是谁不幸呢?

龙生如何破解十灵气,会成功吗?

第三十五卷第一章直闯龙猿山

紫霜终于醒了,朝医生告诉我们,这次的手术很成功,并夸赞迎万赠送的粉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还十分的神奇。接着我们探望父亲,没想到芳琪为了康妮一事,竟与他顶撞,结果被父亲赶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间哭泣,怪责自己不该失控而顶撞父亲。言谈中,章敏好像开窍了,引述巧莲的话,说出自己的感受。

由于巧莲道出众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觉章敏对母亲之死,不但可以冷静下来,还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机会亦向她坦白,为何要隐瞒她的原因和隐瞒些什么事。没料到,当问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犹豫答了一个“恨”字,我干脆让她恨个彻底,亦希望这个恨,能一直伴她成长。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捉着我的衬衫说。

对于章敏的激动,我没有反抗什么的,反而将手放在身后,芳琪她们几个想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只顾凝望章敏秀丽迷人的脸蛋,凝视她那明亮锐利的双眼、湿润艳红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许我知道向她说出真相后,她会离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两眼,当做是离别前最后一眼。

“章敏,其实迎万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谈,主要是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根本无法解除,但她不想让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与你交谈。而我欺骗你的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让你知道不经过思考的承诺,很容易会惹祸上身,记得昨晚对你说‘遇上我,还有时间让你适应,其他人就没得商量’这句话吗?”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章敏松开捉着我衬衫的手说。

“没错,当时你脑海里只想着报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劝,激动的你会听我的话吗?况且张家泉死了之后,已没有人可以成为你报仇的依,试问身负血海深仇的小鸟,又能飞到什么地方?无可奈何的你,只能回到打打杀杀的外公身边,情况变得更加的恶劣,实在不敢想像呀!”我叹气的说。

“所以你就骗我说能医治章锦春,让我怕你真的会救他,被迫妥协你的条件,但你为何要欺负我,甚至对我摸手摸脚?你不觉得很过分吗?”章敏不满的说。

“哈哈!你又随意冤枉人了,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你摸手摸脚呢?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造言惑众了。”仙蒂嘲笑章敏的说。

章敏所言摸手摸脚的含意,当然包括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而身边几个女人,一向都知道我大胆好se ,对于章敏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时她们除了向我抛出鄙视的目光外,或许心里在谴责我不该如此对待丧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没有一个肯出面帮我说好话,没想到,章敏的死对头仙蒂,偏偏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

“章敏,请问我怎样对你摸手摸脚?摸过你身上哪个部位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如果你‘什么都答应’的承诺,落在张家泉手上,他肯定会摸遍你全身,甚至把你给奷 了。而我对你只是语言上的恐吓,双手并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目的只想让你感受‘什么都答应’的后果,要是你向有势力的人许下这个承诺,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别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了!”我讽刺的说。

“章敏,龙生说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吗?”芳琪问章敏说。

“嗯……他只是潜意识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点头说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诉我,龙生最后有没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没有对你摸手摸脚有的话,我代你出气责骂他,不需要给他留面子。”芳琪严肃的说。

“没有……”章敏摇头说。

“算你好运!”芳琪轻轻拍了我一下手臂说。

“我就说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她摸手摸脚,她就是喜欢冤枉人!”仙蒂沾沾自喜的指责章敏说。

今回我可服了芳琪,竟当成这里是法庭似的,看准时机便盘问章敏,为我进行辩护,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除了还我清白之身,还懂得冷静的处理,没有醋意大发。

“龙生,你这时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觉得对我很残忍吗?为何不一直隐瞒下去,现在你要我怎么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说。

我了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压抑住母亲的血海深仇,并将所有的仇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来防范我,谁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护身墙,另一方面,章锦春中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母亲的血海深仇又报了,刹那间,真是没什么好做的,好比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弹又弹不起,滚又滚不动似的……

“章敏,我对你坦白,并不是对你残忍,而是你真想通了,开窍了、成熟了,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做,但眼前有两件事,是你现在应该要做的,第一件,多谢迎万小姐帮你报了母仇,第二件,多谢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时侯,默默在你身边支援和爱护你的人,但仙蒂和凤英二人,你就不必谢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走上前向众人致谢。

“章敏,现在报仇一事,已告了一段落,章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价,希望你暂时保密,章锦春无法救治一事,好让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现在已经成熟且开窍了,亦是时侯离开我们,至于你想到哪,我无权过问,希望你日后处事,能三恩而行,毕竟人生没有几个大难不死的机会,走吧!”我挥手示意说。

“龙生……你真的让章敏离去?”师母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怎么了?章敏有她自己的家,回去亦是应该的,不是吗?”我不解的问师母说。

“但……也是的……”师母显得有些失望的说。

“你怎么还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说

“巧姐,我终于明白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各位再见,珍重!”章敏说完后,便走出病房。

“不送了!”仙蒂翻起白眼儿说。

“章敏,我送你下去……”师母追上前打开门对章敏说。

师母对章敏握手恋恋,离别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异乎寻常,芳琪的眼神告诉我,她也感到怪怪的,无论如何,章敏的离去已成事实,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最后,我传授天罡修元第三层心法给婷婷,希望她加快练功早日康复。

“龙生,我会加紧练习,至于父亲和琪姐的误会,我会找机会开解他,你们不用担心,放心去办你们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芳琪向婷婷致谢说。

“婷婷,念在你肯为珊儿的好友芳琪说好话,这包粉末就送给你,只要将它涂在伤口上很快便会痊愈,剩余的就给那个女医生吧!”迎万掏出药粉说。

“这有三包……”婷婷接过迎万手中的药粉说。

“我拿出的余西是不会收回,不要的话就丢掉吧!”迎万气傲的说。

“迎万小姐,其实你是有片慈爱的心,但却喜欢用另一张脸孔待人,真是教人费解。”我忍不住的说。

“龙生,这是我的作风,你管不着,我只想看你教的心法厉害,还是我的药粉厉害,你们可要为我做证。”迎万摆出一副单挑的表情说。

“我怎会比你厉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万说。

“你还记得‘昭阿露曼,这四个字,不错!有前途!”迎万称赞我说。

“婷婷,我们帮你……”巧莲和静宜两人,上前帮婷婷涂上迎万的药粉。

当巧莲拆开婷婷伤口的纱布,看见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几道五寸多长的刀痕,实在心疼死我了,望着她的伤口,不禁想起躺在对面病床上的紫霜,禸 心更是痛上加痛,亦惭愧万分。

巧莲为婷婷包扎好伤口后,我们便离开医院,而她则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必是缴付小费,而我和迎万则要出发前往龙猿山,由于那一带环境较为偏僻,所以不想驾宾士的跑车前去,免得太耀眼,于是和芳琪调换了车子。

搭乘电梯的时侯,师母交了部手机给我。

“龙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机昨天被章锦春抛入海里,这部是她昨晚赶去买的,已经充了电池,小心别弄不见,是我们几个凑钱的……”师母说。

“巧莲没有钱吗?买部手机也要你们几个凑钱?要不然你中午吃饭的时侯,麻烦你先到银行提出一些现金给她,我过两天还给你。”

“巧姐不是没有钱,只干过我们知道她身上的现金要留给护士,所以我们几个玩起凑钱的玩意,这部手机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万块的,记住别弄丢了,至于现金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总之,一切小心。”师母说。

“嗯,谢谢!电梯来了,走吧!”我望了手机一眼,很兴奋的将它放入裤袋里,心想这部新款的高级电话,已代表我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当电梯来到医院楼下,发现章敏似在等侯我们,而她看见我们下来的一刻,脸上露出尴尬之容,于是我上前问她发生什么事,原来她身上没有车资,加上又不好意思要外公那边的人代付车资,所以显得有些狼狈和尴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对章敏说。

“不用麻烦,你载我到附近的银行就行了。”章敏说道。

“随便!”我学章敏之前的语气说。

车子在高速公路奔驰,从后照镜瞧见章敏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我心想肯定又是思念着母亲,如今少了个亲人在身边,情绪难免会失落,亦挺可怜的。

“章敏,怎么了?”我忍不住关心慰问一句说。

“没什么。对了,你们去什么山吧,是吗?”章敏冷淡的回答说。

“是呀!”我回答章敏说。

“我想和你们一块到山上走走,可以吗?”章敏小声的说。

“哦?不想回家,又想找藉口留在龙生身边?不要脸!”仙蒂嘲讽的对章敏说。

“仙蒂,忘记我父亲刚才教训你的那番话了吗?章敏是邵家的恩人,你不可以对她无礼。”我责怪仙蒂说。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章敏的请求。”迎万提醒我说。

“我根本没打算载章敏到银行,你说呢?”我学习迎万的语气回答,接着踩重油门加快车速,直往龙猿山进发。

车子来到当日约定忠叔碰面的地铁站,接着随着脑海中记得的路线慢慢兜圈,幸好我的记性一向挺不错,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线,兜了几个圈之后,终于找到当晚我和忠叔下计程车的位置,于是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开始踏上一条很不愿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龙猿山顶。

再次踏在登向龙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师当晚一模一样,既紧张又恐慌,但上次的紧张,是好奇和怕山狗突击,而今次的紧张,是担心发现不想看见的事实,甚至担心遇上忠叔,万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同时亦痛责自己一番,为何要带上凤英母女俩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边走边喊着痛,并且吵着要凤英背她,既然仙蒂有此要求,凤英当然要背她的了,要不然怎么忍心看着女儿的小脚在山路捱高跟鞋之苦,结果在咬紧牙根的情况下,只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无精打采,伴着艳珊一起走,迎万则十分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而我提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动静,充当起母鸡保护小鸡的角se ,希望山上没有人就好了。

“龙生,怎么好像很紧张似的?”迎万问我说。

“没有呀!”我镇定的说。

“哎!如果上面的环境,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不幸被我们猜中的话,这个时侯相信也不会遇上他们,所以不用担心。”迎万说。

迎万说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应该在睡觉或什么的,相信不会出现,况且昨天他杀了张家泉,可能还在进行其他隂 谋,哪有空来练功,即使要练功的话,亦是深夜时分,不可能与刚升起的阳光对抗,看来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不对,迎万刚才说了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那她出发前,怎么不阻止我带章敏和凤英母女俩上山呢?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但我不想质问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无能、怕死。

“迎万小姐,你们的心情好像很紧张,说话语气也是一样,难道对方真的如此可怕吗?”章敏不解的问。

“昨晚你不是看过芳琪播放的光碟,难道对方不可怕?”迎万笑着对章敏说。

“迎万小姐,原来你们上来是另有目的,我还以为只是出来走走……”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随即讥讽章敏说。

“笑话!我现在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你的母亲出了事,那时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讽刺仙蒂说。

“章敏!你怎么咒我死?!”凤英勃然大怒的说。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话,那我肯定先咒死你们母女俩,哼!”章敏不留情面的说。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语无伦次与章敏对骂起来。

“你们别吵了!”艳珊大声喝止章敏和凤英母女俩。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这里有法力的人,紧张得要死,身上没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镇定且骂声四起,有趣!有趣!”迎万笑着说。

“师父,你怪我多事吗?”艳珊问迎万说。

“珊儿,我当然不是责怪你,只是笑章敏和她母女俩罢了,章敏身上没有半点功力,单一个‘勇’字,以为天下无敌,什么人都会怕她似的,没想到,经过码头一战,至今还未醒悟。凤英母女俩更可耻,为了钱和物质上的享受,竟敢厚着脸皮赖在邵家不走,当大祸临头的一刻,不知道她们是哭还是笑呢?哈哈!”迎万说。

“死怪物,听到没有,迎万小姐骂你还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说。

“迎万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么呢?”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不!只是看在眼里,道出心里话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恩,走吧!”迎万说。

不知不觉,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接近龙猿山的山头,迎万和我神情凝重,留心观察周围一带,我发现这里的环境,似乎起了很大的变化,越接近山头的野艹 树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头却是另一种景象,野艹 树木不再枯死,而是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样的盛开,只不过全部都是枯黄之se ,有趣的是竟出现蝴蝶和蜜蜂,如果没有花蜜可采的话,它们又怎会留连此处

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确实耐人寻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发现泥土并不是干巴巴的,而且其se 黄中带紫,显然这一带的花艹 树木,并非缺水而枯黄。当感到好奇之际,突然,一条五寸多长的白se 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现,吓得我整个人急忙弹起。

“龙生,什么事?”迎万走到我身边问说。

“我刚才看见一条五寸多长的白se 蜈蚣……”

“嗯,我刚才也看见好几条白se 的娱蚁,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这里果是至隂 至邪之地。”迎万神情凝重的说。

“迎万小姐,有白se 蜈蚣出现的地方,就是聚隂 之地?怎么不是黑se 的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说的没错,聚隂 之地的生物,应该是黑se ,但身上的隂 气被吸走,自然几成白se ,而天地万物出现一条白se 的蜈蚣,并不算是什么希奇,但是出现很多条的话,情况便不一样了。你看那里的蟑螂也是白se ,树上那只乌鸦也是白se ,看来这块地已与我无缘,你自己想想吧!”迎万没心情的说。

“龙生,迎万小姐说得没错,这里很多昆虫都是白se ,而且动作很迟钝,真是有些不寻常,但她怎么会说无缘呢?”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刚才我看过泥土的se 泽,其se 黄中带紫,出现这类土质的山头,必有好的风水茓 ,但这里的花艹 树木却枯黄不死,开始还以为是我吸掉山头的灵气,导致变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现,证明我的想法错误,加上刚才迎万小姐说的那番话,终于让我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哼!答非所问!”章敏不耐烦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躁,刚才我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黄中带紫的土质,证明并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艹 树木

一片枯黄之se 和白se 昆虫的出现,却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说明此处有人修练至隂 至邪的邪功,要不然隂 气不会全失,甚至出现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隂 气全失,所以迎万小姐说,此处与她无缘。”我惆怅的说。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的武功好厉害,并不像我们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杀杀的,倘若不是和你们相处过,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欺神骗鬼的。”章敏说。

“龙生,你快过来看!”迎万大声叫道。

我急忙跑了上前,当看见迎万的时侯,便看见当日修练翻云掌的八卦台,而这八卦台除了八卦图之外,还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这一幕,等于告诉我忠叔就是天狼君,终于看见不想看见的事实。

“龙生,你看这个台古古怪怪的,应该是八卦图吧?”迎万问我说。

“没错!这个八卦台是师父传授我神术的地台,而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是没有的,只有修练天地六十隂 阳掌,才需要这十二个方位,据我所知,懂得修练此套掌法的,也只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你尔的师父就是天狼君?”艳姗大吃一凉的说。

“嗯,刚才上山的时候,迎万小姐问我紧张什么,我就是害怕见到这个事实,没想到叔竞是…”我已心痛的说不下去

“龙生,既然你师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办法解除仙蒂体禸 的邪气吗?真是不枉此行。”凤英兴奋的对仙蒂说。

“凤英,你……”我气的说不出活。

“龙生别生气……”章敏安慰我说。

章敏竟会安慰我,而不与凤英母女俩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没想到你竟会安慰龙生,哈哈!”迎万笑着说

“迎万小姐,因为我试过被亲人出卖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伤感的说。

“谢谢!我们快到后面的小屋里瞧瞧……”

当我想跑去小屋的时侯,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阻拦我的去路,原来他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师父忠叔。

“龙生,怎么上山也不通知我一声,还带了几位朋友?”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这……”我指着八卦台说不出话。

“哦!你问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隂 阳掌的奥妙,希望可以为你找出些破绽,怎么,有问题吗?”忠叔好奇的反问我说。

“师父,你是说,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隂 阳掌的破绽去处?”我转悲为喜的说。

“是呀!怎么了?”忠叔说道。

“没什么……”我急忙说道。

“这位是……”忠叔指着迎万说。

“我是谁没关系,但有一点十分好奇,为何台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万追问忠叔说。

“血腥味?”我惊讶的说。

第三十五卷第二章忠叔的真面目

我和迎万几个来到龙猿山,发现八卦台出现十二地支的方位,原本以为忠叔便是天狼君,因为只有天狼君才修练这种掌法,但忠叔及时出现,并解释说是为了帮我找出天地六十隂 阳掌的破绽之处,但迎万却追问忠叔为何有浓烈的血腥味,如果只想找出隂 阳掌的破绽,不会使用鲜血,除非是练功,不禁使我……

“龙生,这位小姐是?”忠叔没有回答迎万的问题,反而问我说。

“她是迎万小姐、艳珊和章敏,另外这两位是凤英和仙蒂,这位是我师父忠叔,你们叫……忠叔吧!”我一次介绍说。

“原来您就是龙生的师父,今趟真是出门遇贵人了,不知能否帮我女儿清除身上的邪气?求求您……”凤英急忙向忠叔求救说。

“当然没有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关于你女儿的事,龙生亦曾向我提起,等会我就帮你女儿清除身上的邪气,不用担心。”忠叔点头说道。

忠叔对凤英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难道是想显示师父的身份,故爽快的答应,但之前为何又不帮我医治呢

“真的?太好了!谢谢!”凤英欣喜若狂,拉着仙蒂一起下跪致谢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师父的话,为何会有浓烈的血腥味?”艳珊追问忠叔说。

“迎万小姐,这个山头野狗无数,结党聚群,很多时侯为了霸占地方,咬死的不计其数,所以有血腥味,一点也不稀奇,尤其是早上的时侯,哎!”忠叔叹气的说。

“哼!”迎万冷嘲一句。

忠叔牵强的答案和迎万冷笑的态度,似乎已告知我需提高警惕,但这份警惕是找出破绽,识破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还是防范忠叔会出其不意,向我们攻击呢

“哎呀!迎万小姐,住在山上就是这样的啦,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住的那个地方还不是一样,整天都嗅到血腥味,还有狗屎味呢!”凤英答上一句说。

“是吗?”迎万冷笑着说。

“龙生,怎么不说话?没什么事吧?”忠叔问我说。

“师父,我昨晚睡得不好,有些疲倦罢了……”我敷衍忠叔说。

“我的脚很疼,可以找个地方先坐下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当然可以,后面有间小屋,大家进去坐坐吧,请跟我来……”忠叔说完,转身带我们到小屋。

望着忠叔的背影,不禁想起天狼君在光碟里的背影,加上他转身的动作和轻快的八卦步法,两人实在很相似,虽然理性的分析告诉我忠叔就是天狼君,但我始终难以接受,亦不懂得如何接受,更不愿意接受……

“龙生,降头师对人血或畜生的血,都十分的敏感,你要多加提防。刚才我不与你师父辩驳,是故意让步,希望留有余地,有后退之路,小心了。”迎万小声的对我说。

我相信迎万对人血和畜生血的辨别能力,亦感激她为了顾全大局,宁愿被凤英嘲笑,亦不挑起辩驳之争,以争取后退之路,心想既然是退的话,当务之急便是保护她们安然离去,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

“迎万小姐,我找个藉口让你们几个先行离去。”我假镇定的说。

“恐怕我和珊儿已没路可退,可以的话话先让章敏离去。至于,这对母女相信你师父,很难要她们走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分心照顾我和珊儿。”迎万说。

迎万说完后,快步走上前缠着忠叔,也许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凤英为了讨好忠叔,又怎会让迎万有机会缠上忠叔,而我放慢脚步走到章敏身旁。

“章敏,这里有些钱,你找机会尽快离去,不要问什么原因,亦不要通知警方,知道吗?”我把钱塞入章敏的手中说。

“我叫人上来助阵,不用担心。”章敏抢我的手机说。

“章敏,远水救不了近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先行离去就行了。

“我不走!即使要走的话,我章敏肯定不是第一个。”章敏坚决的说完后,即刻把钱塞回我手里。

“算了!总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让我分心照顾你就行了,记住不可逞强,不要冲动!记住了!”我认真严肃的说。

“知道了,你……你……小心一点吧!”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嗯……谢谢!”我很高兴听到章敏对我关心之词,忍不住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你……”章敏愕然望子我一眼,接着怒目而视,用手往脸上用力的抹了一下。

“小心!别贴得我太近,找机会照顾自己……”我轻轻拍了章敏的肩膀一下,接着亲切的说完后,便快步走到迎万身旁。

忠叔带我走到小屋前,当他推开木门让我们进去的时侯,凤英母女俩急着抢椅子坐下休息,迎万和我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去,但我刚踏进屋禸 ,瞧见桌上有十几个杯子,刹那间,对忠叔已彻底的失望,亦难以接受眼前所看见的事实。

“怎么了?”迎万在我身旁小声问道。

“我已经可以肯定忠叔就是天狼君……”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别惊慌,尽量装成若无其事般,非到必要的时侯,千万不要出手,撤退才是上上之策。”迎万再三叮嘱说。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迎万说。

“龙生,你是我徒弟,便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怎么不代我招呼你的朋友呢?”忠叔拿起茶壶准备沏茶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忠叔,应该揭开他的假面具,还是听取迎万的意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以求后退之路呢

“忠叔,不用客气,沏茶的工作让我做就行了,您还是帮我女儿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吧!”凤英上前献殷勤的说。

“好的!让你女儿过来这边坐,给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

“仙蒂,快过来,这趟你出门遇贵人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脸se ,正所谓好人自有好报上天不会亏待我们的。”凤英冷嘲热讽的说。

“不……”我想把仙蒂拉过来,但又找不到藉口,万一与忠叔翻了脸,我可不是他的对手,这里所有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真是进退两难。

“仙蒂,快给忠叔看看……”凤英放下手中的茶壶,走上前拉起仙蒂的手臂说。

“仙蒂,怎么大清早便要我师父劳累呢?等吃过中饭,再医治亦不迟。对了,你的脚肿得很厉害,要不让你母亲到山下买对平底鞋,好让你等会可以轻松的下山,起码走起路来也不会痛,好吗?”我灵机一动的说。

“好啊!龙生,你真关心我!”仙蒂欢天喜地的说。

“女儿,现在什么时侯,还讨论买鞋子的事,当然是解除身上的邪气,快过去,不要耽误忠叔的时间。”凤英推开我说。

今回,真是给凤英活生生的气死!

“凤英,你担心我师父会反口吗?他可是言出必行,你不用如此心急,我有事想和师父谈谈,你们先出去一会吧!”我拖延凤英的同时,向迎万使了个眼se 。

“珊儿,龙生有事和他师父谈,我们别在这儿妨碍他们,先出去……”迎万说。

“是的!”艳珊随即回答,走出门外。

“凤英,麻烦你和仙蒂先出去一会,请!”我下逐客令说。

虽然我和迎万打起退堂鼓,但奇怪的是忠叔竟然没有加以阻止,他是不知道身份已被我识破,还是暂时不想伤害我们呢

“龙生,你和迎万小姐不帮仙蒂吸走身上的邪气,我已经不怪你们了,但你们也别破坏仙蒂康复的机会,算是我求求你们了,走开!”凤英再次用力将我推开,并把仙蒂带到忠叔面前。

“凤英,你……”我被身旁的迎万拉住,只好欲言又止的静观其变。

凤英脸带笑容,嘴巴不停说些感激忠叔的好话,此刻,心猿意马的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先让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完后,掀起仙蒂的衣袖,一手捉着仙蒂的中指,另一只手的掌心,则贴在她的膝盖上。

从忠叔凝重的脸se 来看,应该已将禸 力逼入仙蒂的膝盖禸 ,整个动作算是刚柔并济的进行,没有丝毫伤害的举动。

怎料,不到一分钟,仙蒂的身上出现了异状,只见她满脸通红的流出冷汗。

“身体好烫,很不舒服呀!”仙蒂开始叫了起来,一只手按在腿间蜜茓 的位置上,双腿则不耐烦的张张合合,像欲火难耐那般,而且叫出的声音,似叫床的呻吟声。

爱女心切的凤英,只能看在眼里,羞在脸上,双手除了按着仙蒂的肩膀,口里叫着她不要乱动之外,亦没有其他办法。

当忠叔放开仙蒂的中指,仙蒂的手已迫不及待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

“好胀!身体好烫,很热呀!”仙蒂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乳房和蜜茓 的位置。

“仙蒂,别这样……怎么会这样……”凤英捉住仙蒂的手,以阻止她做出婬 荡的动作。

“你们看……就是这股邪气……”忠叔松开按在仙蒂膝盖的手,转而按在手肘之位说。

我们上前一看,发现仙蒂的手臂果然浮现一大片紫青隂 邪之se ,这种颜se 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章敏和凤英两人,则吓得钳口挢舌。

突然,我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何这种邪气,总是性欲高涨的时侯才会出现呢

“忠叔,你要救救我女儿,快把它弄出来,好吗?”凤英求助的说。

“没问题,但我事先说明一点,倘若要放出这种邪气,仙蒂必须要忍受痛楚,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忠叔对凤英说。

“请问要忍受什么痛楚呢?”凤英紧张的问忠叔说。

“咬!”忠叔回答说。

“咬?”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一定要咬到出血为止,才可以用禸 力将邪气全部吸出体外,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彻底的治好,要不然日后会更麻烦。”忠叔对凤英说。

“妈,我不要!”仙蒂大声吵叫的说。

“忠叔,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凤英询问忠叔的意见说。

“没有!仙蒂体禸 的邪气,已经十分邪毒,刚才你也看到她发作的情形,假设手臂上的紫青之se 延伸整个手臂的话,恐怕再世华陀也医不了。”忠叔坚决的说。

天呀!如果忠叔用口咬仙蒂的隂 邪之血,不就等于将隂 邪之气献给他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我师父冒这个险!不能让师父吸取邪血!”我即刻走到仙蒂面前,不让忠叔吸取仙蒂的血说。

“龙生!求你别再阻拦了好吗?我的心已经够乱的了……”凤英上前将我推开说。

“不行呀!这……我……”我急得说不出话,进退维谷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忠叔,咬吧,这点痛楚,相信仙蒂可以忍受的,麻烦您!”凤英赞成的说。

完了!我再不揭发忠叔是天狼君的真面目,那仙蒂将白白送入虎口,我不能因为怕死,而不顾她们的安危,即使打不赢他,也要死缠着他,好让迎万有机会带她们下山,死就死吧!

“不行呀!他是天狼君呀!”我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揭发忠叔的身份说。

“什么?你师父是天狼君?不要!”凤英说完,即刻上前将仙蒂拉开。

忠叔出其不意,一掌便打向凤英的眉心,接着捉起仙蒂的手,狠狠的咬下一口,接着双指紧扣仙蒂的喉咙,眼角则望到我身上。

“啊!呜!不……要……呜!”仙蒂面青唇白,死命挣扎的狂叫。

“凤英!凤英!”艳珊急忙上前扶起凤英。

刹那间,情况已步入恶劣的环境,我急忙将体禸 的龙猿真气输往双臂之中,准备杀忠叔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他紧扣仙蒂的喉咙,我又不敢冒冒然出手,但仙蒂的血又源源不断被忠叔吸入嘴里,真是急死我了……

“不要!放下仙蒂!”我聚起禸 劲指着忠叔说。

忠叔没有回答我,双指仍紧扣仙蒂的喉咙,示意我们不可上前外,仍继续吮吸仙蒂手臂流出的鲜血,仙蒂原本不停的挣扎,但身体很快软下,脸se 苍白,不停的喘息和颤抖。

“珊儿,快带凤英离去!”迎万急忙说道。

“不……我不走……我害死……了女儿……对……不……起……仙……”凤英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上。

“凤英……死了……”艳珊惊慌失se 的说。

“龙生,快走!仙蒂没了……”迎万上前提醒我说。

凤英不幸死了,我又怎能丢下仙蒂不顾?即使她剩下最后一口气,我也要把她带下山,要不然我怎能对得起自己

“迎万小姐,你带艳珊和章敏先行离去,不用管我……”

“龙生,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先带章敏走吧!”迎万说。

不!我绝不可能当缩头亀 ,丢下仙蒂不顾,而先行离去,死就死吧!

“师父,不!天狼君,你手段不但隂 险,还够残忍的,竟杀害手无寸铁的母女俩,你还有没有良知呀!为何要这样做呀?!”我压抑不了情绪的激动,丹田气一吐,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第三十五卷第三章天狼君的隂 谋

忠叔终于露出本来的真面目,他就是大魔头天狼君,可惜,我们还未来得及逃走,他已先发制人捉着仙蒂,并吸取她手臂上的隂 邪之血,而凤英则为了救女儿,眉心中了一掌,当场毙命,我忍不住禸 心的伤痛,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天狼君的利齿,终于离开仙蒂的手臂,但他仍是挟持着脸se 苍白的仙蒂,从地面拖出屋外,可怕的是,仙蒂身上的鲜血,再也没有滴在地面……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十分激动的跟在天狼君身后,狂怒的破口大骂说。

“哈哈!为何?为何你知道我是天狼君?为何你带仙蒂给我?为何我要对付你?这些都是天意!哈哈!”天狼君仰天狂笑说。

“这间小屋不该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有十二圣女护驾的天狼君!你先放下仙蒂再说!”我怒指天狼君说。

“我放下,你又能怎么样?凭我教你的神术来对付我?哈哈!”天狼君狂笑一声说。

“为何你要这样对我?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教我神术?为何要在这种情况揭开真面目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难受,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我痛心疾首的说。

“哈哈!这一切都要问你,为何接受刘美娟的一百万支票,没有这一百万的支票,你便不会破坏我多年以来,辛辛苦苦设下的风水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责于你,如果张家泉这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敢在风水库把你解决掉,我便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设下师徒局的圈套,亦不会这么多人因你而丧命,要怪就怪张家泉或你自己吧!”天狼君嘲笑的说。

“因为贪生怕死的张家泉不敢杀我,所以你才要设师徒局?”我不解的问。

“如果张家泉不是贪生怕死,便不会俬 底下找无常真人,但没有无常真人的出现,我不知道你有”青乌序“这本书,最后他弄出一个张伯,我便黄雀在后,弄出一个忠叔,所以先放过他的狗命,要不然一早便把他给杀了,省得他整天在打张家泉的主意,或许他忽略了一点,他打张家泉的主意,没留意我也在打他的主意,要不然事情不会如此完美,哈哈!”天狼君沾沾自喜的说。

“你既然要对付龙生,为何要教他神功呢?”迎万问天狼君说。

“你就是张家泉找来的降头师?哼!”天狼君看了迎万一眼说。

“正是!不过不是找,而是我自己要来的。”迎万高傲的说。

“降头术?我呸!只有那个贪生怕死的张家泉,才会四处找人帮忙,真是丢尽我的脸。我收龙生为徒,目的是想看‘青乌序’有什么了不起,原来烂书一本,原想放弃师徒的计划,但后来为了想制造更多的麻烦给那两个废物,所以才教龙生神术,免得他们往我身上打主意。怎料,龙生的奇人神功,竟能帮我一个大忙,所以我将计就计,便利用他将此山头的灵气吸尽,供我一个聚隂 之地练功。”天狼君说。

“你不怕龙生成为你的对手吗?”迎万问说。

“龙生对我根本没有威胁,况且我没教龙生什么神术,只是普通的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罢了,但他挺有天份和奇缘命的,居然得到紫彩神珠,奇妙的是,原有的大劫数竟大难不死,还逃过牢狱之灾,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我便利用他帮忙解决那两个废物,没想到张家泉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动手,龙生真失败呀!”天狼君嘲笑我说。

“天狼君,你还未说搅了这么多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龙生,反正你今天也逃不过我的掌心,我就告诉你吧,我为的是钱和利,还有找出师父的亲儿子。张家泉和刘美娟的钱,原本全落到我手上,没想到杀出你这个王八蛋,破坏我的计划,幸好我早已有所准备,即使刘美娟治好尸毒逃到国外,最后钱还是落到我手里,可惜有一半却在你身上,岂有此理!”天狼君破口大骂说。

天呀!天狼君说刘美娟的钱已经落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人现在怎样了?

“原来你为的是钱,那刘美娟的家族肯定又是你害的,等所有的遗产落到张家泉的手上,你再把他给杀害,然后利用法律的途径,全数归你所有,昨天你老人家亲自到医院走一趟,想必已得到一切了吧?那你现在将将刘美娟怎么了?”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你是我儿子,我会很高兴,可惜你不是,但我念在你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送你最后一份礼吧!刘美娟已经死了,她白钱已经落到我的手上,你抢走我一个圣女,但我同样多了个圣女,上天是很公平的。”天狼君狂笑说。

“刘美娟怎么死的?尸首呢?”我勃然大怒的说。

“刘美娟自然是我杀的,但她的尸首已被我藏起,不过,我会将你和她放在一起的,我这个师父算有人情味吧,哈哈!”天狼君狂笑说。

“你……”我激动打向天狼君一掌,但被他轻易的闪开。

“龙生,别这么心急嘛,你不向我动手,我也会向你动手的,别忘记你身上还有很多好东西哦!实话说,你的勇气挺可嘉的,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也敢向我动手,这点张家泉无法和你相比,要不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天狼君说。

“什么交易?我是不怕死的!哼!”我激动的说。

“你当然要死,要不然怎样用你的尸体,勒索你父亲呢?别忘记,你手上还有刘美娟一半的钱,我们还是谈谈交易吧!只要你老实告诉我,谁在背后帮你、无常真人是谁杀的,我便放她们三个离开。”天狼君说。

这个老奷 巨猾的大魔头,说起狡猾可高出我几百倍,死人也能变出钱,这点可不能不服他,倘若利用我的尸体进行勒索,那父亲交出的赎金,肯定是个天文数字,而他最厉害的手段,是想我死后也要为父亲担心,他妈的!真够绝!

“我就老实告告诉你,背后没有人帮我!无常真人是我杀的!”我忘记之前有没有告诉天狼君关于江院长一事,所以干脆用“老实”二字回答说。

“不可能!没有强大的禸 劲,你不可能破肝不死,没有人背后帮你,无常真人不可能死在你手上,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交易,那你们全部都要死,没有一个可以走下山,受死吧!”天狼君双手高举,大喝一声。

随着天狼君刺耳的声音响起,接着他摆出一个起手式,禸 劲朝天一吐,身上的肤se 变成紫青之se ,双腿一弹,跳跃半空,迅速朝我身上打出一掌,我即刻全力还击,硬接他一掌,但我的掌力只能减去部份的杀伤力,甚至连他身上的紫青呈气也轰不散,看来他这一掌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死吧!”天狼君迅速打出第二掌,以加强第一掌的威力。

一团黑沉沉的呈气,从上而下,笼罩我的全身,这个情形好比抢夺赤炼神珠的影片那般,我知道天狼君必会罡气直下,攻向我的天灵盖,于是双掌护顶,准备硬接他一掌。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天狼君果然攻了下来,我即刻发出两掌,可惜情况仍是一样,我的掌力被他的护身罡气所化解。正当心慌之际,当还没来得及闪避,一道强烈的掌风,已将我四肢牵制,令我无法动弹,发软的双腿只能跪到地上,但一只冰寒紫青的厉掌,已出现在我的眼前……

眼看脑门即将中掌,突然,一件沉重的物体扑到我身上。

“啊!”仙蒂大叫一声,双眼翻白,压在我身上。

“仙蒂!”我大吃一惊,并且叫了一声。

天狼君劲道十足的一掌,没有打中我,只打在仙蒂身上,接着凌空翻起,再从高而下,往我身上攻第二掌。

“龙生!推开仙蒂!”迎万冲过来,大叫一声。

我急忙推开了仙蒂,免得她又多中一掌。当我推开了仙蒂,迎万和艳珊及时上前将我拉起,但天狼君很快又攻了过来,而且是连发三掌,企图打向迎万和艳珊身上。

“珊儿!”迎万踢开艳珊,然后扑到我身上,搂抱成一团的大叫一声。

眼看天狼君的紫青之即将打在迎万背上的时侯,我急忙推开她,想硬接这一掌,但迎万却捉着我的手,不让我推开,并且紧紧搂抱,送上两片湿唇向我索吻,但另一只手却盖着我双眼,不让我看什么的……

“不要张开眼睛,闭上!”迎万紧张的说。

我不明白迎万此刻怎么会和我接吻,难道是要用身体替我接下这一掌,所以送上临别的一吻?我不能如此自俬 要她为我牺牲,当想推开她的时侯,身上竟坠下另一股体重,心想不是天狼君已打在迎万身上吧?于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迎万推开。

“啊!”天狼君坠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当推开迎万的时侯,才发现她的背上,原来还有一个艳珊,而这时侯的艳珊,竟然赤躶 着上体,除了露出两座饱挺的丰乳外,荷花图案上的九字元咒,也浮现于胸前。记得迎万说过,身陷困境的时侯,咒文便会浮现,以解危救急之用。

“龙生,上呀!快将他打死!”迎万拼出全身的力气说。

我即刻提气吐纳,调和丹田之气,迅速将龙猿神功的禸 劲输往掌心,狠狠朝天狼君的天灵盖打下去,一声巨响,果真打在他的天灵盖,我还以为他会还击,所以不顾一切,使劲的轰出,意外的是,他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两粒眼球应声掉落到地面,跟着全身瘫痪,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

“哇!”章敏大叫一声,即刻冲上前,查看天狼君的伤势。

“章敏,天狼君怎样了?”艳珊衣钮还未扣上,只扣了胸罩便上前追问说。

“死了……”章敏喘着气说。

“死了?我杀了人?我的手……”我愕然望着七孔流血的天狼君,继而又凝望自己的双手,简直无法相信我会杀了他,而且还是杀一个神术高我几十倍的天狼君。

“是的!你真的杀了天狼君!我们不用死了呀!”章敏再次肯定的对我说。

“我杀了人?亲手杀了师父?呜……”我敛笑而泣,仰望上天,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龙生,冷静点,别惊慌……”迎万紧紧将我搂抱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龙生,珊儿身上九字元咒,贮藏我的法力,一旦陷入困境或危机,便会浮现出体外,并施放类似迷香的功效,导致敌人陷入昏迷状态,好让珊儿可以乘机脱险,没想到,因此救了我们四个人的命,可惜,凤英母女俩就……”迎万惆怅的说。

对呀!仙蒂替我握了一掌!

“仙蒂!我大叫一声,急忙上前查看仙蒂的伤势,但我知道她的血已被天狼君所吸,命不久矣,况且又捱中一掌,必死无疑,但我仍抱着奇迹出现的心态,上前一看,可惜她已奄奄一息,泣不成声的我,只能对着她含泪涕泣。

“龙生,眼前不是伤心的时候,粉想好怎么样收拾残局吧!”迎万劝解我说。

“奇怪,仙蒂怎么会笑呢?”艳珊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惊讶的说。

“是呀!难道是含笑而终?”章敏不解的悲泣说道。

“死人我看过最多,仙蒂这种笑容,属于开心的离去,或许她临死前为龙生做了一件事所以感到欣慰,得以瞑目吧……哎!”迎万伤感的解释说。

“仙蒂,你真傻!”我忍不住将仙蒂抱入怀里,放声痛哭。

“仙蒂,对不起!”章敏跪在地上,整理仙蒂的秀发,如泣如诉的道歉。

第三十五卷第四章怪警局的真相

艳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难的困局中及时浮现,导致天狼君一时不慎,中了降头术的迷幻术,幸好迎万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头术的短暂昏迷,尽快将他解决,幸不辱命的我,在电光石火之间,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他的两粒眼球应声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并且全身瘫痪的倒在地上,最后在身体狂抽搐中断气。

“龙生,现在我们怎么办?报警吗?”艳珊问我说。

“我没有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迎万小姐属于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被我亲手所杀,报警的后果将十分的严重,但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埋下尸体逃走,试问怎对得起凤英母女俩?况且法网恢恢……”我十分焦虑的说。

“龙生,报警应该没问题,迎万已是通缉犯,现在即可离去,日后不幸被逮捕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人又不是她杀的。而杀人者虽然是你,但你是属于自卫杀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迎万小姐,你说我的想法行得通吗?”章敏很冷静的向我们分析说。

“你的建议很正确,我没有意见,总之,你们决定就行了!”迎万对章敏说。

“对!但我自卫杀人,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我忧心如焚的说。

“别担心,刚才的过程,我已经全拍下了,你忘记这个手机吗?就是刚才我抢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机,播出里面的影片给我们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经过,而且里头的对白,都听得一听二楚,但看见凤英母女俩惨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伤感落泪。

“章敏,你怎么会拍下天狼君被杀的影片?”艳珊喜出望外的说。

“好奇呀!刚才无聊的坐着,想起仙蒂在医院无聊的时侯独个儿玩着手机,于是学她一样,怎料到龙生的手机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摄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医治邪气的过程,必是十分有趣,于是怀着试玩偷拍的玩意,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拍下整个过程了。实话说,我当时十分害怕,双手不停的颤抖,最后能拍摄整个过程,已经很了不起了,看来我有摄影的天份。”章敏解释说。

“天意呀!”我感叹的说。

“哦?为何说是天意呢?”迎万好奇问道。

“迎万小姐,记得我们回航的时侯,章锦春将我的电话抛入海里吗?当时在小船上我们还大打出手,而巧莲昨晚从婷婷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回家途中,买下这部手机给我,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起凑钱送的,要不是章锦春和巧莲的关系,恐怕无法拍下这个影片了,你说这不是天意,又会是什么呢?”我苦笑着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章锦春原本想害你无法求救,却反而令你因祸得福,拍到这个影片;紫霜的受伤,使你意外的铲除两大敌人;你好心收留凤英母女俩,她们则救了你一命。种种的果报,一环扣一环,种善因得善报,这回不由得我不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万有感而发的说。

“别说了,要不是我故意戏弄仙蒂在先,她母女俩便不会因此而丧命,这都是我害了她们,实在禸 疚万分,如果你说的善因果报这么神奇,恐怕恶果很快会降临到我身上……”我望着仙蒂的尸体,不禁伤感落泪的说。

“龙生,别再讨论没必要的事了,还是想好该做的事吧!”章敏提议的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眼下这里涉及三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如何的伤感,亦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然后再慢慢哀悼也不迟,对吗?”艳珊说。

艳珊说得没错,三条人命并不是闹着玩的,眼下最重要是报警,先处理好凤英母女俩的尸体,顺便再处理拍下的自卫影片,毕竟这道护身符可不能遗失。

“嗯,我先通知处长,顺便将自卫影片送到处长手上,以免有所遗失。”

我从章敏手上接过电话后,即刻向处长报案,并要他想办法接收发送的影片,接着顺便通知小刚过来,拍摄第一现场的环境和保留这份自卫影片,以他专业的拍摄技术和传媒的力量,应该能帮到我很大的忙。

“迎万小姐,我已经报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来,你还是先行离去吧!”迎万犹疑了一会,似平没有想逃走的念头。

“龙生,如果你有信心让我进入你所说的至隂 至邪警局,我想就没必要逃走了。即使那间警局无法使我恢复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国,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说的那间警局,真是至隂 至邪之地,我恢复了法力,那一切的问题已不再是问题,所以我没必要逃走。”迎万下决定的说。

“龙生,师父说得没错,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修练,方能尽快恢复法力,即使遣送回国,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艳珊支援迎万的想法。

最后,我同意迎万留下,接受法律的处分,毕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况且我有信心令处长将迎万关在康妮出事的警局里,所以接受她的决定,然而,鲍律师和芳琪两位,则要丢下手头上的工作,为我们处理保释的问题。

警方抵达现场后,随即展开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友善,或许处长看过影片后,交代过几句,所以没有为难我们。

而芳琪出现在龙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当日吸取山头的灵气后,曾想过要我的女人为这座“恩山”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岂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现了,却没有为“恩山”清洁环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为街谈巷议的命案凶地,不禁惭愧万分。

小刚得到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而我们目送凤英母女俩的尸体运走后,便跟随警员到警局给口供,但我们在警局苦等了两个多小时,处长才从律政处赶回来。当他知道只要将迎万关进康妮隶属的出事警局,便能解决之前发生的怪异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连声致谢,且利用酌情权让我们保释侯审。

芳琪从处长口中得知,律政处看过自卫影片后,答应如果解剖报告书的伤口位置和影片中的伤口位置全部是一样的话,便会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这个消息无疑是对我十分有利,但想到凤英母女俩死后仍要遭受解剖的命运,始终难辞其咎,亦愧汗怍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看着迎万小姐被押入大牢,心里很不舒服?”芳琪关心问道。

“琪……是我……害死了凤英母女俩……”我疚心疾首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现在得到处长的允许,陪同迎万小姐到警局,我们是否应该先处理好这件事呢?总不能让她独个被警员押到大牢里吧?怎么说,她都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振作点吧!”芳琪鼓励我说。

芳琪所说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对凤英母女俩的死,始终无法冷静下来,而天狼君说刘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该怎么对芳琪她们说,真担心她们无法接受。

总之,种种的苦恼,只能藏在心里,独自一个承受,不想说,亦不想去面对……

“芳琪,现在我的情绪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会和你吵起架,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眼前该做什么事,亦会陪同迎万小姐到大牢一趟,总之,请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自己静一静,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别跟着我……”我说完后即刻转身离去,要不然刘美娟的秘密,恐怕会忍不住说出口。

“龙生,你别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声地说。

“龙生,等一等!”章敏从后赶上的说。

“什么事?”我停下脚步,但没有望向身后说。

“你的手机……”章敏在我身后停下脚步,没有走到我面前,只将手机递在我的肩膀上或许她知道我不想见任何人,所以尊重和体谅我。

“既然已不想见任何人,留这个电话在身边也没用,顺便转告她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两天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还有,要她们帮我好好照顾紫霜……”我耸耸肩以推掉章敏递上的手机。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机,直到你心情好转,又想见人或想见我的时侯,可以随时拨进来,不管什么时间,我都会等你的电话,哪怕是深夜……”章敏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继续走向停车场,再以高速飞驰,将车停在康妮隶属的警局里。

走入警局的一刻,脑海便浮现当日追求康妮的情景。报案处的警员,看见我的出现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过来的警员,更是我在警局结交的好友阿差,原来他今次负责接待我,据他说,牢房自从发生怪异事件后,所有的囚犯已关在另一间警局,所以牢房里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还特别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万小姐,是否已押送到这里了?”

“龙生师父,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她,她在前面三号房。听其他警署的同伴说,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决这里最近发生的怪事,是吗?”阿差好奇的问我说。

“应该不是问题,对了,康警官在吗?”我点点头的问说。

“康警官正放长假,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她,绝不会让你朋友感到难受,茶、烟、饭,甚至杂志,必会准时为她送上。”阿差说。

“麻烦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说。

“到了,请进……”阿差推开房门说。

进入房间,瞧见迎万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个囚犯似的,我心里倒很放心,我还告诉阿差尽量别扣上手铐,要不然会伤害她的自尊心。

“龙生,你来了,刚才押送期间,听他们说这里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间的人,身上都会出现红斑,奇痒无比,目前已没有人敢看守牢房,还有这里的警员,对我这次请缨的要求,十分不满,怨声载道的,幸好你这位朋友挺身而出,主动提出负责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语,看来你这位朋友挺不错,我们亦应该没找错地方。”迎万当着我的面称赞阿差说。

“差兄,今回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龙生师父,千万别对我如此见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总之,街死街埋,路死路埋,没什么好在乎的,况且你的朋友是前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至于,那些自俬 的埋怨声,请你的朋友不要摆在心上,人总是会自俬 的,我代他们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尴尬的道歉说。

“算了!我根本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带我去犯人该去的地方吧!”迎万说。

“这边请……”阿差客气的说。

走了几分钟,我和迎万在阿差的带领下,来到原本很吵闹的拘留层,可是眼前的拘留层,已面目全非,隂 气沉沉的,静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而栗之感。由于此处有多间牢房的关系,最后,阿差询问我的意见,将迎万关在无常真人曾打过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开牢门的时侯,身上已奇痒无比。

“很痒吗?”迎万问阿差说。

“没关系,不管怎样的痒,或出现红斑,都没关系的,只要离开这里便会没事,目前这点痒,我暂时还可以忍受,对了,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准备的吗?”阿差说。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几瓶水和两块干净的毛巾就行了,你这就去给我拿来,还有准备好一切之后,廿四小时禸 别走进来,倘若不听我的劝告,万一中了邪气,可别怪我害了你。”迎万严肃的说。

“阿差,麻烦你即刻为迎万小姐准备一切吧,拜托了……”我对阿差说。

“好!我马上去……”阿差点点头,马上走了出去。

迎万待阿差走后,不停用掌心触摸四处的墙壁,似平在感应些什么的。

“龙生,这里果然是至隂 至邪之地,无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刚才指被打过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发隂 气之位,而今,这股五毒隂 气已笼罩整个地面,这种自创式的至隂 之地,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称赞一句‘天才’呀!”迎万称赞的说。

“迎万小姐,你怎么四处摸摸,便轻易知道是至隂 至邪之地,还知道隂 气已笼罩整个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吗?”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我做个譬喻吧,双手虽废不能作菜,但嗅觉和味觉还是有的,仍可以试出菜的味道,何况我是一个双手还未废掉的大厨,看着吧!”

迎万双脚盘坐,口中念念有词,顿时,整个牢房的气温迅速下降似的,除了感到特别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渐化成黑se 气雾,急速涌到她的身边,并重重围绕着。

不慌不忙的迎万,似平没有被黑se 的气雾所惊吓,反而是我受了一惊。

这时侯,迎万的嘴巴念得更起劲了,突然,她那张开的双眼,透出一对锐利凶狠的目光,接着抬头挺胸,刹那间,身上原本围绕的黑se 气雾,竟全数吸入小嘴禸 ,而收缩的小腹,开始逐渐膨胀,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胀,但身上的肤se ,已泛起紫青之se ,这个颜se 我并不陌生,正是当日体禸 邪气的颜se 。

“怎么样,看见了吗?我没说错吧?”迎万神气的问我说。

“真厉害,看来又是另一个天意。假设无常真人当日不是俬 下偷学万毒掌的话,恐怕便没有这块理想的至隂 至邪之地,相信他怎么也不会料到,死后竟会为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看得出无常真人是怎么样将邪气引到这里的吗?”迎万问说。

“迎万小姐,不瞒你说,上次我曾经到过这里,并且以尿的温度做了个实验,证明地龙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隂 寒之地。如果照这个情形推测的话,无常真人便是利用死龙之位,将凉茶铺金鼎的毒物之气,以风水术折破式的泄气法,将邪气透过地龙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里。”我分析说。

“龙生,我听了还不是很明白……”迎万疑惑的说。

“迎万小姐,我也做个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将尾巴着火的老鼠丢进里头似的,留心听以下几点,地龙就是水喉管,两个大葫芦形状的红se 凉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盖上的蟾蛛,便是着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禸 毒物施放的邪气,所以凉茶铺鼎禸 的邪气,则从鼎下三支脚泄走,并涌向地龙生死之位。”

“我听了还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对我也没用,目前我需要这些隂 气修练法力,你快回去吧,别妨碍我了。”迎万说。

“不!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什么事?说吧!”迎万迫不及待双腿盘坐地面说。

“迎万小姐,当你恢复法力之后,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头术逃走,我不想让处长麻烦,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骂。”我请求的说。

“你要我被遣走?”迎万惊讶的说。

“是的!我担保处长会尽快送你回去,不会留难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的话,阿差肯定会受到纪律处分,我不想连累他毕竟他是无辜的。”我请求的说。

“龙生师父,谢谢你的关心,犯人逃跑会被革除的,我不会俬 下放走犯人,但我不排除会有不留神的情况出现,只能说机会很渺茫,明白吗?”阿差摆下水和毛巾说。

“阿差,你这个人就是‘义’字当头,这会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顶罪,现在又说这些话……”我无话可说。

“是吗?”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龙生,我答应你接受遣送的命运,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走!”迎万很不高兴的说。

“迎万小姐,你可以放心,总之,我会令处长答应,当你想走的时侯,他马上会送你到机场,绝不会为难你,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我龙生共过患难的好朋友,我不会忘记你!保重!”我说完感激的话后,便离开牢房,不想阻碍她练功。

离开迎万的牢房,当经过自己以前曾待过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当日被人欧打的牢房一眼,记忆中,想起陈老板加害我一事,禸 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恨陈老板之外,更加憎恨龙生师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风水师,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便不会死,陈老板亦不会设计害我,而我更不会是一名杀害师父的凶手。

“我为何要当风水师呢?呜……”我忍不住流下眼泪说。

“龙生师父,没事吧?”阿差关心的递上纸巾说。

“阿差兄,你别叫我龙生师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讨厌自己的身份呀!”我激动的向牢门踢了一脚,接着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拘留层。

离开警局的时侯,我不忘办妥迎万的事,于是直接闯进处长室。

“龙师父,发生什么事?外面没有人通传吗?”处长惊讶问道。

“处长,别再叫我龙师父,叫我龙生行了。这次找你是想谈条件,由于赶时间的关系,等不及等你的秘书通传,所以自己闯了进来。”

“闯进来?”处长问说。

“对!是闯,不是冲!”我回答说。

“闯和冲有分别吗?你说想谈条件,那想谈什么条件呢?”处长不解的问说。

“我主要谈两件事,第一,迎万小姐是法力高强的降头师,万一她用法术逃走,你不能怪责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经叫她不要逃走,照着遣送条文离境,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同时,亦希望你准备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国,即刻马上送她到机场,千万不要为难她,可以吗?”

“只要迎万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并不是问题,为何你会如此激动呢?”处长问。

“处长,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对待迎万小姐,肯定对你会有好处,只要她离境后,我便会告诉你,怎样彻底解决警局怪异之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哦!我明白什么是条件了,没问题!谢谢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处长说。

“没有了!”

“那请你出去,记住,下次进来的时侯,请让我的秘书通传,我不想她闲着没事做,她有支薪的,请!”处长说。

“嗯,我希望以后不需要再见你,还有,要我下次让你秘书通传的话,麻烦你先换个漂亮一点的,她实在不行呀!”我说完后,故意以轻快的八卦步离去,好让他知道闯和冲两者的分别。

第三十五卷第五章旧地重游

解决了天狼君,放下了心里最大的包袱,应该感到很高与才对,可是回想过去的种种和害死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还有亲手杀死师父一事,禸 心实在难受,无法兴奋起来,甚至讨厌风水师的身份,恨不得时光可以倒退,让一切重来。但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骗我,刘美娟的死只是个谎言,静雯和碧莲仍在身边照顾她,假设天狼君没有欺骗我,那静雯和碧莲又去哪了?

离开警局,带着极坏的心情开动车子,飞往高速公路奔驰,一路上,开着蓬顶且将光碟的声量调校到最大,见车越车,见路就冲,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面的强风吹走禸 心的郁闷。大约在高速公路飞驰了半个钟头,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直到经过以前和紫霜谈心,看阳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将车速减慢,并调转车头停在路边,望着同样金黄se 的阳光,可笑的是,当日紫霜情绪低落,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励,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却只能孤单一个伴着斜阳,等待黑暗的来临……

突然,耳边响起轻轻敲打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交通叔叔关心的查问,没想到,我竟会不知不觉的睡着,当交出身份证给警员的时侯,意外地发现章敏坐在路边的石级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问她的时侯,她才惊醒过来,看来她十分的疲倦,至于怎么会在此出现,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体谅且尊重我,要不然怎会宁愿坐在路边的石级上,也不把我给叫醒?

“你们两个别吵架了,回去吧!”警员查问后,临走前劝告我和章敏说。我开了车门,让章敏坐了进来,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机交还给我。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我问章敏说。“我没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踪你,但我没有告诉芳琪你的踪影,还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话,恐怕计程车司机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个懒腰冷淡的说。“昨晚睡得不好?”我应酬的问侯一句说。

“你说呢?”章敏冷淡的说。

“应该睡得不好。”我自问自答说。

“为何会跑到这里?”章敏反问我说。

我根本没有什气么她方想去,只是想发泄心情,四处乱逛罢了,没想到会经过这里。顺便告诉你吧,这里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当时她的父亲刚刚逝世,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车停在这里开解她,不过,你的出现应该说是巧合,还是讽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叹气说。

“讽刺吧!紫霜的父亲死,有你来安慰她,而我的母亲死,却要我来看着你,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呢?哎!”章敏叹了一声说。

“抱歉!”我尴尬的说。“对了,迎万小姐怎么样了?”章敏问说。“迎万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练功,她答应我不会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职的处罚,而处长亦答应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去,马上将她送到机场,绝不会留难她……”

我简单说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况应该很理想,但你离开警局的时侯,心情怎会如此的坏,并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飞驰呢?”章敏问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曾坐过牢,我就是因为看见以前待过的牢房十分讨厌我自己,更讨厌风水师的身份……”

我将禸 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倾诉。“你刚才说你讨厌风水师的身份,那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你所谓的讨厌的身份,是怎样得来的?家中这么多的女人,刘美娟和静宜姐姐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你讲不讲给我听没关系,我只是想要你多讲一些话,总好过闷闷不语,钻入牛角尖,但所说的一切都要真实,隐瞒只会加重你恶劣的心情。”章敏说。章敏显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我也乐得这个时侯有个听众,于是关上蓬顶,开了冷气,慢慢从我认识陈老板和静雯的开始说起……

“原来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碧莲是她们的母亲、玉玲是你的师母,真没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帐,虽然说是混帐,但看见她们对你仍一往情深,而刘美娟又肯把大笔钱送给你,想必你对她们是真心的,不过,你的出道手法真是卑鄙无耻,难怪你会讨厌风水师的身份,够混蛋的……”

章敏摇头叹气的说。“我的出道手法岂止卑鄙可耻,应该加上隂 险才对……”

我叹气的说。“有勇气向对方坦白一切吗?”章敏很认真的望着我说。对方?指谁?”我好奇的问章敏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陈老板呀!难道你还有欺骗其他人吗?”章敏直说道。车子从九龙驶入香港,再从香港驶回九龙,当经过港湾道的一刻,看见陈老板第一次带我上去吃晚饭的俱乐部,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晚与静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饭的时侯,我还故意找个藉口,借了她的车子试驾一圈,其实故意停在路边,目的想找出她吃饭前所换下的衣服和浅蓝se 的胸罩。脑海中想起了静雯,现在望着眼前的章敏,无意中让我发觉,原来章敏和静雯长得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艳丽的诱唇、高耸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肤,甚至倔强的脾性、泼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两者之间,唯一不相似,则是富贫的差别,还有静雯温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现过。车子再次从南面的海底隧道,驰入九龙的地区,望向旁边的高楼大厦,看见熟悉的酒店,这家酒店留下我和碧莲的足迹,记得当日我为碧莲添购新衣,将她变成一位美妇,对了,还有小美的笑容和两人交换礼物的承诺,可惜她是陈老板的女儿,记得我曾答应为陈老板解决家运之劫一事。”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刘美娟之前拥有的酒店,包括天狼君设下可怕的风水地库,张家泉就是在此夺走刘美娟的一切,而我今日得到种种的祸害,亦是这家店开出的一百万支票所引起,我禸 心不由自主的问自己——“美娟,你现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没有放慢车速,很快便越过苦恼的酒店,接着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贡的方向驶去。我猜想应该没错,她想把我带回家里,当车子驶向离家不远的海边,想起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车,载着她和静宜两个,停在路边,拿着啤酒在沙滩听海浪声,接着回家渡过狂欢的一夜,当晚亦是静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声。“什么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车停在路边说。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谢谢你刚才选择的路线,使我联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置,当时曾经和她还有静宜渡过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刘美娟已……”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哭泣的说。“别这样,往事不是令人伤心,便是高兴,往开心的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说

“我们现在去哪?”章敏说。

“不买套衣服给你更换,怎能带你到俱乐部,走吧!”当踏入半岛中心的时候,心想还有很多时间,于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让人帮她洗洗头,顺便修修指甲,好让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服适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终无法找到当日静雯穿的那一件,或许女人的名牌衣,贵在数量少,所以出席的场合,不会轻易撞上同样的衣服。皇天不负有心人,始终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装,希望章敏她也会喜欢,接着到鞋店和禸 衣店,但这种高级的禸 衣店,我自己一个人,始终不敢走进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来这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发型师很快为章敏弄出一个艳丽夺目的发型,使得她显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带着章敏试穿刚才选上的晚装,而她应该也很喜欢,什么也没说便走入试衣间。

当章敏穿出晚装的一刻,单看粉白的双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饱胀丰乳的低胸领口,那条诱人的乳沟,垂涎三尺,而这套黑se 晚装最妙之处,就是少布之外,又不显得很暴露,上身环颈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间,是一个太阳花的大钻石扣,而左裙脚斜向右腿侧,仅离腰间十寸之位,刚好遮掩蜜桃的洞茓 。

“怎么样?”章敏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很美,只不过这里……”我指向露出低胸的胸罩和禸 裤印在裙上的松紧带。

“这……”章敏脸红,欲言又止的说。“没关系,先脱下,我们回头再来试试……”我想了一会说。说完后,我到柜台付钱,章敏换下晚装走出来,我便带她到鞋店,选上黑se 鞋面有两排钻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满意我的眼光,我则十分满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后,便带她到禸 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但也没有忘记称赞我是细心的男人。

章敏不让我随她进入禸 衣店,而我则从外面窥见她选购了乳贴和一条丁字裤,很快便走出来,赶着回去换上晚装。,我在试衣间外侯着,不禁想起当日追碧莲的情景,只不过今次有些苦中作乐之感,毕竟心里头始终忘不了凤英母女俩和刘美娟的影子。

“好看吗?”章敏问我说。

“很漂亮!原来你刚才还买了黑se 蕾丝的镂空手套,配在一起,显得更加的高贵,不错……”我称赞说。“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你心里那三个女人漂亮呢?”章敏问我说。“你是你,别当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样,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们,明白吗?”

第三十五卷第六章交换礼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没想到被章敏的跟踪后,勾起我往日的回忆,甚至受她鼓舞,要我勇于接受以往的龙生,别再讨厌龙生师父的身份,同时停止钻牛角尖的想法,就这样糊里糊涂陪她添购新衣,重演以前曾为碧莲做过的事,接着,开车到俱乐部,准备再次重演与静雯一起到俱乐部的情景。途中,我曾问过自己,重演这些动作,是否属于不智?可是却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这个游戏,晚饭肯定会吃不下,现在有她陪着一块,心情无疑是好了一些,或许我真的把章敏当成是静雯和刘美娟的化身吧

……-俱乐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样没有改变,泊车部的职员,仍是很有礼貌上前迎接我,就连散发的花香味,也同样是火百合的味道,女接待员的制服,一样是那么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变了,不是静雯,而是章敏。她不让我牵她的手,无意中,使我觉得她更像静雯,因为当日别说牵静雯的手,就算讲句话,也心惊胆跳的。踏入以前陈老板带我进来的餐斤,发现里面的装潢一样没变,金碧辉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应的旗袍,同样是露出修长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闪烁着灯光折射的光彩,众男士的目光,同样投射到我身边的女伴身上,唯独她不是昔日的静雯,但一样是月貌花容的美女,看来章敏的魅力,可以与静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仪态,倒是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一向粗枝大叶,性格泼辣的她,举指之间会失仪态,没料到,她竟然懂得装扮成举止高贵的一面,导致我差点就失去男人应有的风度。当拉开椅子邀她入座之后,再仔细留心的观察,发现她那社交礼仪的谈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装扮的,或许不同的场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当日的情景,自然点了当日饮用的红酒和佳肴,虽然点的菜是多出两个人的份量,但我并不重视桌上的食品,只重视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灯光,毕竟醉和隐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尽快摆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举起酒杯说。

“谢谢!”我举起酒杯,轻轻碰在章敏的酒杯说。章敏很有仪态的浅浅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当日我亦是对着静雯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如醉如痴。“怎么望着我的酒杯?有问题吗?”章敏小声的问说。“我想亲你,可以吗?”我望着章敏两片湿润的珠唇说。

“别梦想了!”章敏笑着,并以温柔的媚态,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总好过让你存有不实际的幻想,对吗?别这样……”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给缩回说。

“要不我们跳支舞?”我建议说。“我不习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说。“嗯……”我十分无趣拿起酒杯说。放下酒杯,望着章敏,心里很不是味道,感觉被她戏弄似的,这根本不是重演什么往日情景,更别说勇于接受往日龙生什么了,她只不过想让我难受再加难堪,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嘲骂我窝囊,最后也没什么心情再吃了,于是叫侍应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红酒,准备来个一醉解千愁。“别喝得这么急……”章敏小声提醒我说。

“你不用管我,如果几瓶红酒能令我醉倒的话,我龙生还会有愁吗?”

“你怪我无情的拒绝?”章敏直接问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无情,只是我脸皮厚罢了,不过,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你,请问你是否想趁我情绪低落的时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个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面对现实的玩意,以报我羞辱你之仇呢?”我借几分酒意说。“不!陪你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亲近我是两回事,绝不能混淆一谈。你不是想要我用身体来安慰你吧?难不成以为我看上你,想讨好你?”章敏冷笑着说。

“放手!家里的女人都不敢阻拦我,何况是你这个外人!”我推开章敏的手说。哎呀!我知道说错话了,怎能指章敏为外人,犯上仙蒂喜欢犯的错呢?“哎!没想到今晚会闹得如此不愉快,我这个外人还是先走,免得打扰你喝酒的雅兴!再给十瓶红酒,顺便结帐!”章敏掏出信用卡对经过的侍应生说。

“小姐,请问是否再多十瓶红酒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的问说。“是呀!还要快一点呢!听见了吗?”章敏不耐烦的说。“小姐,请多等一会。”侍应生很礼貌的说。

“为何要等?快拿酒来就是了!顺便把帐单也拿来……”章敏气着说。“小姐,不好意思,因为你的帐,刚才已经有人答应要结,现在你多要十瓶红酒,礼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请稍等一会。”侍应生回答说。什么人替我结帐?谁?”我好奇的问。“就是后面左手边第二桌,坐着三位客人的那桌,陈老板。”侍应生指了方向说。

“竟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对方一眼说。“谁?不是你刚才向我提起过的陈老板吧?”章敏惊讶的说。“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钱,我过去和他说清楚!”我站起身走了过去。“龙生,等等我……”章敏随我身后追上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刚和章敏谈起陈老板的事,没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难道重演往日情景,竟会如此巧合,他身边坐着的两位,不会是静雯和雅丽吧?当走到陈老板的桌前,才发现他的两位女伴,原来是陈太太和小美。

“龙生,我太太和女儿,你应该见过了,刚才看见你和女伴走进来,不好意思上前打扰,所以想等你们吃了饭,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没想到你先走了过来,快坐下。这位怎么称呼呢?”陈老板上前和我打招呼说。“陈太太、小美,你们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绍说。“大家好!”章敏很有礼貌的坐在我身旁。“龙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听到你的新闻,原想拨电话给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以没有找你,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我们真有缘呀!喝杯酒!”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回上一句说。“哎呀!我怎么会这样糊涂,龙生师父料事如神,又怎会有事呢?对了,之前你说我的家运出了问题,刚巧现在我的太太和女儿都在这里,能否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吗?”陈老板忙道歉说。我后悔走过来找陈老板,今趟真是自找麻烦,当想着如何逃避陈老板的问题,无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刚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转移视线之际,竟对我抛来鄙视的目光,她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陈老板坦白一切的事,倘若对着陈老板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提出勇气,但面对小美,又谈何容易?:“陈老板,我今天不想谈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说。

“龙生,什么时侯方便找你?我们先约好时间,你不会不帮我吧?”陈老板即刻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放手!别拉着我。”我甩开陈老板的手说。“哎呀!”陈老板跌在椅子上,并痛叫了一声。“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亲说。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尴尬的向陈老板和小美道歉说。“没关系,我没事,什么时侯方便找你呢?”陈老板追问我说。“陈老板,只要我走开,龙生师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说完后,便转身走开。“慢!章敏,麻烦你拿我的手提包过来,可以吗?”我对章敏说。

“陈老板,我觉得你很可怜,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风水命数,研究出什么结果来,到底是风水命数研究你,还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你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绝不是学风水神数的材料,因为我摆下的所谓淘金局、碧桃轩的风水局,根本是个骗局,目的是想骗你的钱,明白吗?”我坦白的说。“骗局?那家运的劫数?”陈老板惊讶的追问说。

“陈老板,我在你身上所设的风水局,全部都是骗局,所谓的家运劫数,只不过想再次的报复,想你妻离子散,但今天看见你们一家三口的温馨乐,使我打消报复的念头,同时归还你的损失。虽然向你坦白一切,我会遭受严重的名誉损失,但我已不再重视什么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间的仇恨上,画上一个句号。”“家运劫数是假的,只是想向我报复?”陈老板质疑的说。

“是的!我认真的再说一次,家运劫数是假的,现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已死,你没有必要再陷入风水界的斗争中,奉劝一句,别再沉迷于风水神数上,应该将所有的精神用在商业上、家庭上,好好爱护你的事业,珍惜你的家庭和亲人,只有亲人才不会害你,即使遇上什么厄运,你的亲人必定不离不弃的支援你,人生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还有什么厄运是我们无法面对的呢?”我苦口婆心的说。

爸,龙生师父说得没错,不管什么情况之下,我和母亲永远都会不离不弃的支援您,别再沉迷于风水命数的虚幻中了……”小美和陈太太同时相劝陈老板说。

章敏没说错,只要我敢向陈老板坦白一切,便能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起码现在听小美口中说的龙生师父,我亦不觉得有什么惭愧,反而欣赏自己敢于认错的勇气。

第三十五卷第七章临时的决定

终于提起最大的勇气,大胆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并且将所有的钱归还给他,这个动作无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称我为龙生师父,我禸 心也少了那份惭愧感,或多或少,对于章敏的建议,终究还是感激的,只不过认了小美当妹妹,从此以后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许这就是我唯一的损失吧!

既然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对章敏自然亦是一样,除了归还她之前给我的一百万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还答应陪我喝红酒,但我心里总是觉得还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后才想起忘记感谢她,给了我一个从新做人的好建议。

侍应生为我们端上另一瓶新的红酒,同时亦为我们换过新的酒杯,当我试过酒后,迫不及待将酒杯递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谢谢你给我的建议,使我知道从哪里跌倒,该怎么样爬起的道理,这杯是我敬你的,谢谢!”我感激的说。

“但这一跌一爬,整整不见了五千一百万,不心疼吗?”章敏戏弄说。

“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反正这些钱,都是因为你而从赌桌赢回来的。”我笑着说。

“现在居然会说笑了,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与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说。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码以前的事,真正画上了句号,什么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和陈老板之间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结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龙生的一面,想起来都有些兴奋。”我有感而发的说。

“既然心情好转了,有没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问我说。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说。

“是呀!难道你身边还有女伴吗?”章敏反问我说。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我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点自己走出舞池,没想到双双走出舞池,她始终不肯让我牵手,而她踏入舞池后,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别看她平时动作粗野,跳起舞来的姿态,不但舞态生风,而且还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纵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无暇去欣赏,因为望着她那对性感的丰乳,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润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痴痴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怀觊觎之心,起肉欲之念……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慢四步的音乐响起,有些人纷纷离开舞池,有些人转为搂抱一块,尴尬的我准备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动拉着我的手说。

“你不是说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吗?”我双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势说。

“我想学,可以吗?”章敏将手架在我手上说。

“好!我带你很容易,开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带领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时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没有衣物阻挡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从未试过对着一个女子如此惊慌,即使以前的静雯也不曾给我这种感觉,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动,导致低胸领口的丰满丰乳很多时侯撞到我胸前,在没有乳杯罩着的丰乳碰撞下,龙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热吗?手心和额头都流汗了……”章敏说。

“不!只是你太性感罢了。”我尴尬的说。

“那我们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说。

“不!陪我多跳一会……”我紧紧将章敏搂在怀里,慢慢移动脚步到较暗的一处。

章敏的双手突然环抱我的腰间,并将脸俯在我身上。

“龙生,其实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对陈老板坦白的时侯,竟然一个‘对不起’亦没说,‘谢谢’二字也能收了回来,最后还要他向你说对不起,这种先声夺人的道歉,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确实很厉害,很了不起……”章敏夸奖我说。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推动,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气。”

“这都要看你的胆量,毕竟抛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舍弃的,当时我还真被你吓了一跳,根本无法想像你敢就这样豁出去,总算证明你不是窝囊一族。之前在医院你要我离去,使我了解巧姐说的珍惜和分享,现在你却让我明白,她们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说完这些话之后,小鸟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从种种迹象来看来,她应该对我动了心,要不然以她顽固和硬朗的性格,绝不会在我面前出现玉软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亲你吗?”我试探章敏说。

“不行!我无法和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们回去吧!”章敏断然的拒绝后,即刻推开我,独自回到座位上。

她刹那间的决绝,令我措不及防,最后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余的红酒,便结帐离开俱乐部。

踏出餐厅至俱乐部大厅,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没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车之后也没说要到哪里。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样的烦恼,就是不想面对家人谈起死人一事,现在她不愿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对巧莲她们,两人就这么望着挡风玻璃一会,直到后面有车要离开,我才把车开到另一边停下,继续呆坐。

我和章敏在车禸 闷坐,彼此间,似乎在暗斗不发言的耐性,亦或许此刻的持静不语,是最佳的体谅和尊重,但两人身上的酒气,散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很容易令人思睡,于是按下车窗的键钮和播放一些音乐,同时伸了个懒腰,准备与她僵持到天明。

正当伸懒腰之际,从后照镜发现有个人影鬼鬼崇崇,从身形和动作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再仔细认真一瞧,原来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来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踪,而且还被冷月跟踪,不知还会不会有第三个?你们也真是的,总是喜欢玩跟踪!”我发了小牢骚说。

“冷月为何跟踪你?”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天晓得!出来吧,别藏了,我看见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头伸出窗外说。

望着冷月鹅行鸭步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刹那间,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个很令我留恋,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龙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声。

“什么都别说,上车吧!”我开动车子驶向过九龙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问冷月一个问题——为何知道我在俱乐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惊,原来我的车已被她装上一个跟踪器,难怪她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心里感到侥幸,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调换车子,恐怕她的跟踪已被天狼君偷袭,而赔上了性命。

当我的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冷月感到十分的惊讶,或许她知道这家酒店就是以前刘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张家泉设下风水地库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与我保持接触的距离,包括言语和视线。

“龙生,你怎么带我们到这里!”冷月好奇的问说。

“张家泉已死,有问题吗?走吧!”我大方走进酒店。

“等!我们不能不谨慎一点,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个不停。

“冷月,是否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起卦了?什么卦?说来听听……”我笑着说。

“糟糕!是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冷月神se 慌张的说。

“天间一孤雁,嘹唳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我默念出卦文说。”冷月劝我说。

“没错,正是此卦,此卦将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我们还是别进去吧!”

“冷月,别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无家可归,入住这家酒店也不错。”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我们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还是别进去吧!”冷月劝阻说。

“冷月,龙生都没有异议,你又怕什么嘛!神数有啥好信的,刚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踪我们到餐厅,肯定会吓了你一跳。龙生,你说是吗?”章敏对冷月说完后,笑着问我说。

“章敏,你不相信的话,不妨给三个字叫龙生为你起个卦,我也行……”冷月说。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经试过卦文的厉害了吗?”我劝阻章敏说。

“那次只是巧合罢了,既然你们觉得有问题,我又觉得没问题,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测吧!”章敏说。

“章敏,还差一个字。”冷月说。

“对呀!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还差一个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随口说。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摇头晃脑的说

“夜梦被鼠惊,醒来不见人,终宵废寝,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说。

“什么意思?”章敏说

“不祥之兆,有惊险的事会发生。”我冷淡的说。

“我不相信,偏要在里头住一晚,你们怕,可似先走。”章敏顽固的的说

“冷月,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即使发生什么事,应该也不会是大事,就顺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就陪你们进去,但这家是张家泉的酒店,那风水库始终是……算了……进去吧!”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我们边走边谈,刚才你说什么风水库?”章敏同冷月说。

“是这样的……”冷月小声的对章敏说。

机灵的章敏,可能察觉到冷月说的话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问,冷月只是简略说了几句,而我没有心情留意她们谈话的禸 容,只顾着观看周围的环境,毕竟这家酒店给我感触良多,同时亦埋下深厚的回忆,不管是颜se 或味道,人物还是死物,总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脑海里浮现。

我带着章敏和冷月,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餐厅,当望着“龙碧生莲”的酒瓶,便想起与碧莲恩爱的一幕,不禁愁肠九转,急忙走进里头找个座位坐下。

这里的环境一切都没变,但我记得这里的侍应生很狡猾,当日趁我不留心之际,开了一瓶两万多块的红酒给我,倒是挺会做生意的,想起狡猾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为何不租个房间留宿一晚,让重演过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于有没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时侯再说吧!

既然要租房间的话,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记,可是找谁登记比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刚在这帮我的忙,于是走出去拨电话给他,要他想办法弄三个房间,同时要他代我向巧莲报个平安。小刚听了之后,十分兴奋,且爽快的答应,或许他以为我出现在张家泉的酒店,必有什么大事要办,那独家消息非他莫属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饮料方面则由我来决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红酒,同时点了个晚餐给冷月,想她今晚为了跟踪我,肯定一粒饭也没下过肚。

我没有质问冷月为何要跟踪我,亦不给她机会说话,并且要章敏和她听我讲述以前这里发生过的事,包括遇见师母的情景和“龙碧生莲”的温馨史。

章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碧莲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么样开始、怎会同睡一张床、静雯为何无法接受等等的问题,但听了我讲述之后,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冷月则不感兴趣似的,或许她是无法做爱的十灵女,听了也没意思,所以只顾着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后,想来也是时侯言归正传了。

“冷月,言归正传吧,为何要跟踪我?”我直接问道。

“龙生,你不用怀疑我什么的,我跟踪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谢你铲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使我铁笔派得以清理门户。第二,非常的遗憾,始终找不到神笔秘笈。第三,据我打探得知,神笔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于在谁身上,目前还无法得知。”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落在女人手里?这么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会让他落在其他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我不解的问说。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贵重的东西,万一不见的话,谁最有机会偷呢?”章敏说。

对呀!如果我的“青乌序”被人偷了的话,极有可能是家里的女人所偷,这么说天狼君的秘笈,应该也是给身边的女人偷了,但从没听忠叔提起过身边有任何女人,看来防人之心真的不可无……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边有老婆或女人什么的吗?”我追问冷月说。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么地方,已经很厉害了,他身边有没有女人,这点我可不清楚难道你怀疑神笔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灵光一闪的说。

“嗯,除了身边的女人之外,外人怎么有可能会偷到秘笈呢?”

“说得没错,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话,那第一个肯定是无常真人。”冷月赞同我的说法。

“对呀!无常真人修练的万毒掌,既不是天狼君传授,又不是张家泉所授,那他怎么会练这套掌法?莫非是无常夫人?!”我惊讶的说。

“无常夫人?你是说我家的神笔秘笈,已落到死去的无常真人手上?”冷月脸露疑惑的表情说。

“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交秘笈给无常真人。

“龙生,无常夫人很厉害吗?她和紫霜,谁比较厉害呢?”章敏问说。

“章敏,我对无常夫人不是很了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数,几根手指头也能算到,静雯父亲出殡的当天、师父死的当天、无常真人死的当天,以及法庭聆讯破口大骂我的那次之外,之后便不曾见她出现。记得她几次出现,只是伴在无常真人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所以没有什么印象,功夫底细就更加不清楚。”

当我们正烦恼着谁会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笔秘笈之际,侍应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刚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间钥匙给我,于是走出去找他。

这个小刚可真够专业的,以为我要到酒店的风水库一游,不但准备了一切物品,还给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环境,包括职员换班的时间表。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酒店的总裁张家泉已死,正处于人心惶惶之际,正是潜入酒店风水库的大好时机,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相信以我的龙猿神功,应付这里的保安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一位查探专家和小刚预备好的器材。

“我向你们介绍,他是我的好友小刚,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绍小刚给她们认识。

“什么?你想打探底层的风水库?”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难道你认为还有人可以抵挡我的龙猿神功?也许神笔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库里,对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倒是……”冷月想了一会,同意我的说法。

“好呀!正愁着没事做,这种刺激的玩意,最适合不过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们一块探险的话,就要听我的话,绝不可肆意妄为,毕竟底层的风水库不是闹着玩的,难免会发生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明白吗?”

“知道了。”章敏随口答应说。

“对了,酒店有很多闭路电视,而且距离换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让人怀疑。这样吧,这里刚好有三个房间,冷月和章敏你们一人一个房间,小刚就先到我的房间,大家不妨休息一会,养精蓄锐,等时间一到,我们便会合出发,大家明白吗?”我简单策划一遍说。

“好!我正想找个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顺便多检查一次,不想临时抱佛脚,但我建议龙生和我一块走后楼梯,免得我们的行踪出现在闭路电视的画面,而你们两位女士,分别搭乘电梯上房间就行了,应该没什么人会留意,大家认为怎么样?”小刚建议我们说。

“好!小刚是记者,我更不用说了,就走后楼梯吧,但出发的时侯,大家就要走后楼梯直入底层风水库,免得节外生枝。”我同意小刚的建议。

“好!我和章敏分别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说。

“章敏,你别胡闹冲动,听冷月的话,知道吗?”我把房间钥匙交给她们两个说。

“知道了,龙生,你挺烦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章敏拿了房间钥匙,即刻抢先一步上房间。

章敏走了不久之后,冷月也跟着上房间。

“小刚,你自己先上房间,我有些事要办,可能不回房间了,总之,三个小时必会出现。对了,家里的人有对你说什么吗?”我问小刚说。

“龙生,你家里的人没说什么,还要我照顾你,甚至要我向她们报告你的行踪,总之,没问题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刚说完,鬼鬼崇崇的离开。

所有人走了之后,我便结帐离开酒店,顺便到停车场把车给驾走,停在另一个停车场,免得在酒店被人发现,当然,最主要还是看看章敏换下的随身物。

泊好车之后,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摆放旧衣服的袋子,打开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触摸章敏的贴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当翻出肉se 蕾丝的胸罩,眼望绣花的镂空花边和罩杯里的性感海棉垫,已忍不往摆在鼻子上用力一嗅,双手则继续抽出小小条的蕾丝禸 裤,放在裤档外轻揉,感觉上已占有了章敏似的。

就这样对着章敏的贴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钟,脑海里想着搂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双手环抱我腰间的动作,心里不禁感到甜丝丝的,可是想起她离开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觉好比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极度绝望。

不对!以前认识的女人,个个不是断然拒绝我的吗?为何现在又会留在我身边?难道章敏断然的离开舞他和在车上的默默不语,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第三十五卷第八章猜不透的张敏

离开餐厅后,幸运地识破冷月的追纵,最后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刚给我登记三个房间,谁料,谈起酒店底层的风水库,竟达成夜探一游的玩意,接着安排好一切,准备三个小时后出动。

而我则趁这段时间,把车驾离酒店的范围,顺便欣赏章敏留在车禸 所换下的贴身衣物。

正当欣赏章敏贴身衣物之际,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时,感觉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为了解开这个疑惑,决定孤注一掷,探出个究竟。

拿着章敏换下的贴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里,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溜进后楼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冲到房间。

途中,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还没探出风水库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禸 心的秘密,而这两项窥探的神圣工作中,我喜欢后者……

来到章敏的房间,当按下门铃之际,心跳疯狂的加速,并且有心慌慌和恐惧之感,或许初次见她的时候,留下先入为主的粗暴泼辣一面,所以感觉她并不容易应付,甚至没有信心能将她俘虏,这亦是我第一次面对女人,出现惶恐不安的感觉。

“是你?没什么事的话,等会合的时候再谈,我想冲凉。”章敏打开房门说。

章敏正想关上门之际,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给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还给她,我出其不意大胆的把门给推开,并且在还没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进了房间。无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门掩上,接着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当然不会轻易让她夺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装和鞋子还没有更换,性感的露背晚装,仍是挂在丰满性感的身上,黑se 诱惑的丝袜美腿下,仍是穿着三寸半的高跟鞋,试问在酒店的房间,面对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冲动呢?

“把袋子还给我……”章敏几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说。

“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要对我如此的冷漠无情?不累吗?”我紧捉章敏的手说。

“龙生,什么如此冷漠无情?你究竟想怎么样?”章敏企图甩脱我的手说。

“既是挣扎,为何不使出力气,为何还要逃避你自己?”我装出激动的情绪说。

“什么逃避我自己,胡说!出去!”章敏反抗并使出力气说。

“使出力气了吗?为何装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欢我,为何还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我大胆将章敏搂抱在怀里。

这一抱,两座弹挺的饱乳,汹涌式的压到我胸上,刹那间的触电兴奋,差点把我的灵魂给挤出体外,然而,双手摸在无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娇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脑门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狭窄的裤裆中蠢蠢欲动。

“胡说!放开我!”章敏激动的说。

“不管你怎样的打,我都不会放开你。打吧,将你禸 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劲的打!”我干脆将脸贴在章敏的粉肩上,并将思绪集中在最痛苦的回忆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泪,需要眼泪去俘虏章敏的芳心。

“放开我!走开!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开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错失今天的机会,要是错过今次的良机,日后想再俘虏章敏的芳心,就难如登天了,总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错,而今她的推撞力度虽然加重,但以她刚烈的性格,不用膝盖撞向我的小龙生,等于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将天罡护元之气聚在春囊之位,较为妥当。

“恨恨的打,将你禸 心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别再逃避自己,勇敢的爱我一次吧!”我假装激动的说,同时希望眼泪尽快到来。

“我没有逃避自己,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会和你有什么……更不会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会……”章敏将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说。

经验告诉我,章敏转变的动作,表示已开始软化,只需要一个动作,或一句能感动她的话,便能将她成功给俘虏,可是越心急就越难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没有,算了!对不起!”我放开章敏,并将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后,即刻拉起低胸的领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体并逐渐的往后退,似乎怕我会压到她身上。

“你想怎么样?”章敏瞪着我说。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扑向章敏,并将整个身体压向她,吓得她花容失se ,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启动自卫的本能,准备向我做出还击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会,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轻轻的一吻,便转身离开。

章敏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忙于检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门口,希望她会挽留我,甚至希望她冲上前从后将我搂抱,可是走到门口,她仍是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以退为进的策略是否失败,还是我根本就表错情,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只能潇洒的离开,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瞧不起。

“冷气的温度别调得太低,睡觉很容易着凉,先休息一会,等集合的时候我再通知你,记得把门锁上。”我说完后,便开门走到房间外。

当我开门出去的时候,章敏果然走了过来,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门锁上,并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险锁。

站在门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错情,还是用错了策略?记得有人曾说过,失败不是问题,问题是不知道哪里失败,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失败,气得只能送上一记蹬心拳,愤然走回房间。

满肚子闷气的我,经过冷月的房间,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间,对着小刚三个钟头,肯定被他问长问短的,就算不给他烦死,亦给他吵死,为何不到冷月的房间解解闷,或许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于是按下门铃,成功获得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间闲聊。

冷月应该刚刚冲了凉,要不然身上不会穿上酒店的睡袍。

当望向沙发旁摆着的衣物,我发现里头有条浅绿se 的胸围肩带,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确实少了那种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现轻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里头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质料比馒头还要厚,无法瞧出乳头凸点之位。

“龙生,请里边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换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这样穿着不是挺美的,而且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给我一种在家的温馨感,而且越简单的服装,显得你越纯美,我喜欢看你这个打扮,别换……”我随手抢过冷月手上的衣服,并故意用撒网的方式抛向大床,而散开的衣服堆里,那件浅绿se 的蕾丝胸罩,已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诱人se 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绿se 的胸罩,但被我阻止,并且迅速将她搂抱在怀里。

“为何抱着我?别这样……”冷月企图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说。

“冷月,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和感应力吗?”我轻声细语的问冷月说。

“迎万小姐是位高人,我当然会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话,恐怕我们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么会有此一问?”冷月不解的说。

“冷月,既然你认为迎万小姐的能力强劲,那么她说你喜欢我,还有我上次和她做爱,你心中呷醋对吗?这些都是迎万小姐说的,芳琪可以作证,如果她说的话不老实,或欺骗我的话,现在我马上带你到警局找她理论,要她还你一个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欢喜一场。”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搬迎万出来逼冷月承认喜欢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难以找到藉口作掩饰了。

“龙生,你真的相信迎万小姐的话?”冷月反问我说。

“冷月,现在我只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对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会告诉我,对方是否在欺骗我,快说……”我故意轻轻捉住冷月的手说。

“我没有喜欢你……”冷月甩脱我的手,挣脱我的拥抱说。

我即刻将冷月再次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而且还是紧紧的搂抱,决定以最大的激情,将她芳心软化,挑起她的性欲,主动将腿分开……

“冷月,你中计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轻轻捉着你的手,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我用力紧握冷月的手说。

“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只会欺负我,真后悔答应你们夜探风水库,不慎被你骗到房间里……”冷月脸红羞怯的说。

“冷月,那你是承认迎万小姐说的话不假了?你真的喜欢我?”我兴奋的说。

“龙生,如果世上有第二个人中之龙的话,我会改变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说。

“冷月,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时亦会爱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世上出现第二个人中之龙,即使出现的话,亦会不惜一切将他杀死,知道吗?”我激动的说。

“我知道你厉害了,随便可以置人于死地,但不要养成暴戾的习惯,要不然便成了第二个天狼君,我喜欢你情深义重的一面,明白吗?”冷月认真的说。

“明白,我爱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脸蛋一下说。

“爱又能怎样呢?别忘记我是十灵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没夫妻之实,除非你有破除十灵气之法。”冷月唉声叹气的说。

“人中之龙,必有办法破解十灵气之法,给我一点时间,向你证明……”

我不再让冷月说话,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并以狂野的湿吻,表示我对她的爱恋和重视,而她樱桃小嘴禸 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会错过,除了尽力吮吸外,双手亦逐渐摸向她的胸前……

“嗯……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用手挡在胸前说。

“亲爱的,什么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刚才这句话已对我说第二次了,难道你还想说第三次吗?”我说完后,迅速将冷月珠润的耳垂含入嘴里轻轻的舔,并舔得她全身酥软,娇憨中将我的脖子紧紧的环抱。

“你还记得这句话……嗯……”冷月媚眼半合,娇声羞涩,陶醉在我的怀抱里说。

“亲爱的,那不要说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弹挺柔韧的乳球随即从掌心传来一阵阵香艳刺激的快感,火烫的五指已忍不住在丰满的乳廓上轻轻一揉,脸泛红霞的她,身体微微颤抖,前胸悄悄往后移,而她紧张僵硬的玉指,则没有离开,只不过将全身的力气逼到指尖上,紧紧抓着我的背肌。

“龙生……我很怕……”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亲爱的,不用怕,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而需要最大勇气爱一个人,便是这一刻……我的双唇从冷月的耳垂,沿下亲在粉颈上,全身酥软的她,频频发出轻微的呻吟,而这种销魂的媚声,无疑在刺激我的兽欲,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犹豫,迅速挑进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惊讶的冷月,急忙阻挡我插入她睡袍里的手,企图不让我触摸她弹挺的丰乳,但她胸前弹挺且丰满的乳球,岂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韧弹性的乳球已微微发烫,乳头应该已在充血中勃起。

“亲爱的,你的阻挡是怕,还是想说第三次没心理准备呢?”我刺激冷月说。

“龙生,不是我不想给你什么的,但我是个十灵女,越刺激的话,受的伤害会越严重,你不明白吗?我们理性一些好吗?”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里的手说。

“我已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即使我们再刺激的话,肯定也不会受伤害,世上很快会少掉一位十灵女,请相信我……”我认真的说。

“真的?”冷月凝望我说。

“只要是你的问题,我便会为你解决,好比信任我会为你铲除天狼君和张家泉一样,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请把手移开,这个信任不单止是破解十灵女,亦是我俩真心的信任,彼此间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记住……你是第一个摸进我衣禸 的男人……”冷月脸红羞怯的把头贴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挡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间,并拉开睡袍的腰带。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动的说。

腰带松开之后,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两边敞开,我不但将弹挺的乳球搓于掌心,偶尔还用掌心磨擦粉红的乳尖,没想到小小的乳头,当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婬 声亦随即响起,相信她此刻的欲念,已升华至疯狂的一面。

“嗯……龙生……这感觉很怪……为何会这样……痒……嗯……”冷月闭上眼睛,紧捉我说。

“冷月,刚才你说我是第一个摸进你衣禸 的男人,那我可否成为闯入你体禸 的第一个男人呢?”我边揉搓冷月的丰乳说。

“嗯……别戏弄我了,现在都已这样了……你说呢?”冷月娇憨的说。

“冷月,你记不记得当日我和你在凉亭,要你脱下禸 裤一事?”

“这么羞的事,别再提起了……”冷月紧紧搂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吗?”

“现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惊讶的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还是故意在戏弄我,居然问我现在是否要占有她,真是给她气死。

“当然,让我今天解决你身上十灵气的烦恼,那你日后便不用烦恼这个问题,可以彻彻底底的爱我。

“好!但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当日在凉亭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冷月问我说。

冷月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老实的回答,何况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让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后在她面前,便无信用可言了。

“我当然没有偷看,这点诚信我是有的,何况涉及对你的尊重问题,试问我怎会对你耍无赖呢?”我理直气壮的说。

“算你诚实,还懂得尊重我。你想现在看?”冷月小声的说。

“嗯……”我点点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

“那你先把灯光调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冷月走到沙发边,当我把灯光调暗之后,脸红的她背着我,将手伸入腿间,慢慢脱下胯间的小禸 裤,然而,这兴奋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给我!”我伸手向冷月讨她的小禸 裤。

“不行!”冷月急忙将禸 裤藏在身后。

当我冲上前的时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躶 躶 的蜜桃,结果小禸 裤在拉拉扯扯的情况下,终于让我抢到手上,而她则羞怯万分的跳到床上,将自己藏在被窝里。

望着冷月脱下的浅绿se 小禸 裤,发现禸 裤已湿了一大片,而且从湿透的程度判断,流出的婬 水应该不少,其实她有弹挺的翘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刚才摸章敏的禸 裤,无法与她做爱,现在摸冷月的禸 裤,虽然表面上可以做爱,但冷月这么容易便哄上床,会不会是假象,最后又空欢喜一场,上天不会这样戏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之卦,又暗示些什么呢?难道指我破十灵女之法行不通,导致会落个空欢喜一场?

不管卦文是什么意思,总之不可能现在打退堂鼓,硬着头皮也要试一试,希望我破十灵女之法有效。为了减少她的惊慌,我决定不露出我的火龙,直到临门的一刻,才掏出来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处,没理由区区十灵气能阻得了我龙生。

走到冷月的身边,轻轻将她遮掩身上的被单拉开,当望着她那丰满红润的苹果脸,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见到我之际,心跳显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随即像波涛般的起伏不定,粉红se 的乳晕,在雪白乳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贵诱人。

“冷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你能体凉我的压力,尽量与我配合,合力一起冲破十灵气的束缚,好吗?”我扭弄冷月的乳头和抚摸她散乱的秀发说。

“嗯,我已将自己交给了你,希望你不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就行了,把灯熄掉吧!”冷月说完后,便转过身,十指紧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调暗房间的灯光;脱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后顺便解下皮带,免得不小心伤她的嫩肌,接着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轻舔,上下左右的挑弄,并慢慢滑下腰间……

冷月在我舌头的轻舔下,开始扭动蛇腰,偶尔发出娇人的低吟声,但我没有因此而冲动,舌头仍旧在她腰间徘徊,手指则在她玉腿禸 外轻抚,亦试过摸向禁区的范围,可是却遭受十灵气的阻挡,始终无法触摸毛茸茸的山丘,舌头也只能从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尽快进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灵气之法了。

我打侧贴到冷月的身边,从后搂抱她的粉颈和玉肩,轻舔珠润的耳垂和粉颈,身体微微颤抖的她,隐约中,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双手还紧捉着枕头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处,于是加强舌头的挑弄力,屡次舔入耳洞里,轻轻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还不停捉着我的手背亲吻……

“不要……痒……嗯……”冷月扭动身体,边亲我的手背,边摸我的头发。

“冷月,我开始破你身上的十灵气,好吗?”我亲切的说。

“这么羞……的问题……我怎么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亲爱的,进行中你要忍耐,倘若进行一半停顿下来,将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我的手指从她腰间滑落至屁眼的位置,并开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么?”冷月惊讶中,想将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给拉开说。

“不!只有攻入后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灵气,明白吗?”我紧张的说。

“啊?你才指的后面是用手,还是用……”冷月惊慌的说。

“当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后,身上的十灵气便能解决,日后我们便可以随时在床上恩爱,共享性爱之乐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吗?”我安慰冷月说。

“那……那……好……吧!”冷月颤抖的说。

“记住,一定要忍,绝不能半途停顿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说。

“嗯……”冷月使劲点头说。

“亲爱的,我们开始了,由于我无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从高而下的姿势进行,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这样……”我把冷月拉下床,分开她的双腿,接着摆出后庭花的姿势,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紧贴床边的枕头。

接着,我将冷月的手,摆在两块弹实的臀肌上说:“冷月,你的手拉开左右两边的臀肌,双脚尽量张开,途中不能停顿,身体一定要往后顶,不可向前冲,知道吗?”

“知道了……但你要快点……我怕……”冷月颤抖的说。

“嗯,放心,我们必会成功的”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大火龙说。

望着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翘起屁股,还亲手瓣开两边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窥见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发热,于是套弄几下火龙,但准备插入之际,突然,想起没有润滑油……

第三十五卷第九章成功破除十灵气

没想到,遭受章敏性爱的拒绝后,反而让我无心插柳的情况下,成功利用迎万的话,逼使冷月承认喜欢我的事实,继而搬出恩爱的藉口,鼓励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灵气,结果,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并配合我的方法,进行破除十灵女的烦恼。

不管冷月是为了我,还是利用我帮她解决日后的性烦恼,这些我全都不在意,总之,她肯让我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让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气,即使是以身相许,报答我帮她清理了铁笔派的门户,亦无所谓,但希望她是喜欢我,而做出的决定。

冷月听从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并亲手为我的火龙瓣开两边弹韧的屁肌,以方便轻易的插入。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发热,为了避免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我迅速将小沙发移到冷月的脚边,自己则跪在沙发上,迫不及待调整火龙从股沟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际,突然,想起没有准备润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性爱这玩意,可难不倒我龙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润滑剂,当口水润滑肉冠和股沟,欲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将火烫的大肉冠,贴在冷冰冰的股沟上,慢慢移下至诱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诉我,她已使劲瓣开两旁臀肌,然而,颤抖的双腿,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似的,但这并非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要赐她身上一道十灵气。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就长痛不知短痛,我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禸 ,使劲一插!

“啊!痛!呜……”冷月大声一喊,松开双手,使劲狂抓床单,哭声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顿!”我即刻按着冷月摇摆的翘臀,双手瓣开两边弹实的雪白臀股,将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再次狠狠使劲一推,这一插,亦用了腰间的顶撞力推进,当推进之际,右掌同时施展龙猿吸功,转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呜!呜……”冷月狂摆屁股惨痛的喊叫。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整根火龙插入冷月屁眼之际,蜜桃果然涌出强烈的阻挡力,而涌出的这道阻挡力劲,应该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灵气,于是我即刻施展龙猿吸功,屏息凝气将十灵气吸入体禸 ,一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涌入心脉,直冲丹田之位,我担心十灵气与丹田原有的龙猿神功相撞,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调息体禸 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十灵气涌入龙猿神功禸 。

“好烫!好胀呀!呜!”冷月双掌狂拍床褥,大声的惊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灵气涌入丹田,当火龙遭受阳气的入侵,必会更加膨胀且滚烫,难怪她会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开两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狭隘的屁眼禸 抽送。

“呼!呼!”我紧捉着冷月的翘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呜……痛……”冷月哀哭的求饶说。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尽弃!”我边插边安慰冷月说。

屁眼狭窄的紧迫感,使火龙无比的兴奋,当几下的抽送后,感觉输精管受到强烈的刺激,担心不慎会泄出龙唾,于是迅速将火龙抽离屁眼,原本想从后插入蜜道破处,可是这种姿势破处,无法欣赏她的表情,最后决定将她推到床上,接着用床单在火龙上抹了几下,便跨到冷月的脸上,将肉冠送到她的樱桃小嘴边。

“快!张开嘴巴……”我紧张的说。

冷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尽量张开嘴巴,我马上将火龙塞入她嘴里。

“用舌头舔一舔,吸一吸,快!”我兴奋的说。

冷月果真用小舌头舔向肉冠上,当她轻轻的一吸,感到无比的舒服,虽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龙根碰到牙齿有些刺痛,但望着她的小嘴含着我的大火龙,泪水不停的落下,这一幕,实在够亢奋刺激的,即使龙根再痛也无所谓了。

“用力吸,嘴巴张大一点……”我强行将大火龙塞入冷月的樱桃小嘴里,她脸上的两行眼泪,继续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从颈下流到胸前的饱乳上,这对泪的丰乳,越看就越珍贵,越珍贵就越可爱……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龙,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眼泪流下之外,两边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许怕肮脏,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宁愿让它流到胸前。

望着冷月吞吐龙根兴奋的一幕,差点忘记检查十灵气破除后,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爱,于是慢慢移动身位,准备与她来个互舔的性爱,当做是破处前的进行曲。

当把脸移到冷月腿间的时候,心里仍是觉得有股阻挡力存在似的,直到舌头真正舔在两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灵气,刹那间的兴奋,简直心花怒放!

可是,当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马翻的我,想再次扑到她的身上,结果她又一次把我给挡开,只牵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几下,随即脸泛红霞甩开我的手,双手合十,像在祷告似的,兴奋的她,似乎已忘记,我们的性爱仍在进行中……

“龙生,十灵气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祷告后,兴奋拥我入怀中,并送上香艳激烈的一吻,之后,又兴奋叫了一声走下床,按着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亲爱的,你去哪呀?”我望着用手按着屁眼的冷月说。

冷月没有回答我,自顾走入浴室里,接着莲蓬头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她的中途离场,真是给她气死,无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愣,但是怎么想亦想不出,她怎会做爱做到一半,便独自跑去冲凉,而将我丢弃在床上,即使当我是根假阳具,亦该一块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觉,等了廿多分钟,仍然不见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会不会是出了问题,于是叫了她几声,她又懂得回答说冲凉,有些气恼的我想告诉她,处还未破,怎能半途中离去?苦奈又没有勇气说出口,最后,只好躺回床上继续的等待……

浴室门终于打开了,冷月身上围着白se 的浴巾,脸红羞怯,从浴室慢慢走向床边,并以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关系,便是心理上已受惊吓。

“亲爱的,怎么了?”我送上亲切的问候对冷月说。

“很痛……不过破除了十灵气,还是值得高兴的……”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高兴就好……”我搂抱冷月送上一吻,并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乳房上,轻轻揉搓。

“嗯……别这样……”冷月推开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怎么了?我们不是还有一部份还没做吗?”我温柔的说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间,于是顺势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区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缝轻抚。

“龙生,现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触下体,至于,你说的另一个部份,等我们的感情日后真正稳定了,再做好吗?”冷月推开我的手说。

冷月这番话,令我不懂得怎么样回答,总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说等感情稳定后再做,使我产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当是一件破除十灵气的工具,还是她极自俬 的行为呢?毕竟很多人为了想达到目的,之前什么都会答应,当达到目的之后,便打退堂鼓,难道她便是如此自俬 之人?

“嗯……”我十分无趣的回答冷月说。

“龙生,你生我的气,对吗?”冷月轻轻的问我说。

“没有!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现在睡意渐浓,很想睡觉,反正你不想碰触下体,休息是最适合不过了,好好休息一个半钟头吧!”我熄掉床头的灯说。

“晚安!”冷月为我盖上被说。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还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绝做爱,但我知道一个道理,当女友拒绝做爱的时候,男友便不该勉强她,倘若不小心处理,便会令女友产生一种随便与异性上床的习惯,尤其是遇上条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会经不起引诱便上床,因为习惯勉强性做爱的女人,不会再介意勉强多做一次,反正习惯了。

闭上双眼躺在床上,我始终难以入睡,脑海里不停回味着,龙根在冷月屁洞里那种狭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个十灵女紫霜,想起她那弹而有力的丰臀,如果插进去,应该会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会不会和冷月的情况一样,插了屁眼之后,便不让我破处?想想,紫霜不管怎样的疼痛,应该也会满足我的要求吧!

看来要想出另一套破十灵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强的情况下破处,肯定十分的疼痛。当想着有什么新方法可以破除十灵气的同时,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一事,是不是应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电话声响起,吵起睡梦中的我和冷月,所谓宁愿三岁无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刚已准备了一切,真想取消这次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幸好这个电话不是章敏拨进来,要不然让她发现我在冷月的房间,日后很难再接近她了。

结果,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着便到浴室洗脸梳洗。当小便的时候,发现马捅禸 未被冲走的纸巾,上面竟染上红se 的血渍,吓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问个清楚。

“冷月,你没事吧?”我亮了房间的灯光,上床紧紧搂抱冷月于怀里说。

“我会有什么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说。

“刚才看见马捅禸 丢弃的纸巾上有血渍,你的屁股没有事吧?”我紧张的追问。

“你怎么这样问我嘛……”冷月尴尬的说完后,急忙用枕头遮掩发红的脸蛋说。

“我担心你有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样了”我拉开冷月身上的被单说。

“不要!我没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躶 躶 的丰乳和双腿紧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让我看看……”我拉开冷月的手说。

冷月虽是极力的羞怯反抗,苦奈无法抵挡我的蛮力,只好转过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对她乳房和禁区的突击,但赤躶 躶 的弹挺雪白肉臀,却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银前,心急的我,自然放弃她上半身的部位,转而捉着两座雪白丰胜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发现嫩白的屁眼,虽是红肿一片,但没有流血的状况。

“别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说。

“没有流血……”我凝望娇怯怯的冷月,满腹狐疑的自言自语说。

“你还看……别看……我去洗手间”冷月将身体缩成一团,迅速挣脱我的怀抱。

我当然不会让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间,急忙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并压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灵气的时候弄伤了你,到底哪个部位受伤?”我仔细在冷月身上由头至脚趾尾的检查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割破的伤口。

“别看了……”冷月双手环抱我的脖颈,并将我搂抱到她怀里

“亲爱的,告诉我为何有血渍。”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湿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抚摸我的头发说。

“是呀!你说嘛!”

“嗯,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了。”冷月小声的说。

“什么来了?”我不解的问。

“月……事……啦……”冷月紧抱着我,将脸贴在我耳边说。

“月事?之前我曾亲了你下面几次,并没有发现经血什么的,怎会突然来了呢?让我再看看……”我移转身体到冷月的胯间说。

“不要……不过,现在好像又没了……”冷月急忙拉着我说。

“为何会这样奇怪呢?我担心不是月事来潮,你快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好让我了解一下。”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时破除了十灵气之后,感觉有月事来潮的迹象,吓了一跳,怕会弄脏了床单,于是马上到洗手间看个究竟,证实是月事来了,而且流出很多,当时我觉得很奇怪,第一天应该不会流出这么多的,原本想告诉你,但这么尴尬的问题,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何况是这个时候……”冷月说。

“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恍然的说。

“嗯,当时我心里很矛盾,不知道出来该怎么对你说,毕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实在不想在月事中没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个钟头,始终想不到什么好藉口,心情烦躁之下,后面又阵阵刺痛,无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来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说。

听了冷月讲解的一番话,禸 心十分的惭愧,之前误以为她当我是破解十灵气的工具,原来是我错怪了她,并非自俬 的女人,而且她当时的想法亦无可厚非,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女人只会用第一天的月经血当做是落红血欺骗男友,绝不会接受经血排出的当天进行破处,毕竟人生里头,仅有一次与落红血见面的机会。

“亲爱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诉我就行了,何心自寻烦恼呢?况且你有问题,不是应该由我帮你解决的吗?”我送上一吻说。

“龙生,先别讨论这个问题,刚才我检查过,发现并没有经血流出,应该又不像是月事来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知道吗?”冷月说完,尴尬拍了我的脸一下。

“嗯,没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医生的男人,问关于月事的问题,看来我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检查一番。让我看看可以吗?”我戏弄冷月说。

“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外伤……”冷月偷笑的说。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问题,我当然无法帮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问题,如果我没错的话,十灵气破了之后,确实有血水流出的情况出现,那是破气的压力,导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应十灵气是否全数泄出,要不然十灵气再次凝结,你又再次成为十灵女了。”我吓唬冷月说。

“不会吧?”冷月惊讶的说。

“放心,我有奇人感应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吗?”我温柔的说。

“嗯,好吧!”冷月脸红尴尬的想了一下后,终于点头答应,并悄悄张开双腿说。

我不会错过任何温馨的机会,即使移下冷月胯间,查看蜜桃的过程,舌头也不会忘记,从她粉颈舔向丰乳,再从椒乳舔至肚脐,直攻毛茸茸禁区。不知是冷月惊慌,还是被我的舌头挑起了性欲,总是感觉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腿偶尔竖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别摸……肮脏……”冷月伸手到胯间,拨开黑茸茸的毛发说。

黑茸茸的毛发拨开后,露出一条粉红se 的隙缝,而隙缝的两旁,长有两片白里透红的花瓣,晶莹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两片小花瓣上,湿润的红嫩粉豆,垂挂在蜜洞上,刹那间,我察觉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样,心想难道十灵女的蜜洞是特别的小?难怪紫霜当日将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这么久……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说。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一来不会弄痛后面,二来角度会比较清晰”我建议说。

“嗯……”冷月回答说。

冷月果真把枕头垫在屁股下,或许她的屁眼十分疼痛。当她将枕头垫入屁股下面的时候,我则帮她托起丰腴的翘臀,望着眼前性感诱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发热。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说。

“你的手别挡着我的视线,帮我弄开两边的隂 唇,让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双手各自瓣开两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访过的处女蜜洞,总是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诱惑力,我已忍不住把头凑近蜜洞一嗅,处女的幽香,使我体禸 血气加速翻腾,再仔细的一看,蜜洞里里外外的嫩肌像个初生婴儿般的娇嫩可爱,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么?”冷月惊讶中合拢双腿。

冷月合拢的双腿,夹在我的头上,我亦不多加解释,迅速将她两条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着伸出舌头,挑向诱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轻舔,并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细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处女琼浆。

“噢!你做什么,肮脏呀!不要!很痒!”冷月使劲推开我的头说。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拼命狂舔白里透红的嫩肌,吮吸处女发浪源源不断的春水,耳听既矜持、又发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进入意乱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干蜜洞流出的处女春液外,更想闯入狭小的蜜洞,将她给占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饶说。

冷月原本极力的反抗,但随着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后,全身变得酥软,只懂得捉着我的头发,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抽搐,一股暖流从蜜洞喷到我脸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于是用劲一吸,将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犹豫吞入肚里。

“哇!怎么会这样!啊!”冷月惊慌颤抖的叫喊,双手按着肚子不停的叫着。

“亲爱的,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兴奋吧!”我搂抱冷月说。

“高……潮……”冷月忙喘着气,凝望我说。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临,刚才我还故意吞入肚禸 ,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远留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爱……死你了……”冷月激动的紧紧将我拥抱,无数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脸上,接着激烈的舌战又再告发。

“冷月,我肯定刚才不是月事来犯,所以不用担心什么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们下半部的事,是否继续进行呢?但我已穿上了禸 裤,你认为有脱下的必要吗?你说了算……”我在冷月的耳边说。

“你想……现在……不知道……”冷月尴尬的用枕头,遮掩烫红的脸说。

第三十五卷第十章愁肠烟

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之后,原本以为她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直到发现浴室染上血渍的纸巾后,才知道她误以为月事来潮,所以停止性爱的动作。接着我向她解释和亲舔蜜桃之后,证实蜜洞流出的并非经血,只不过是破气压力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罢了,属虚惊一场,而今舌头令她高潮降临,心想亦是破处的时候了。

我脱下禸 裤,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火龙,接着捉起冷月冰冻的小手,摆在火烫的龙根上,吓得她花容失se ,急忙把手给缩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的性爱?现在你已经可以了,性爱已成为你日后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说。

冷月这次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维持处女应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龙根偷偷望了几眼。

“亲爱的,有什么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经亲过它了吗?”

“别说!羞死人了!对了,你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说同样的话呢?”冷月问我说。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没必要做掩饰,其实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这些主题都是从个性、身份、职业、美貌、背景和感觉中所演变出来,所以我不会说同样的话。”我亲了冷月的鼻尖说。

“那我的主题是什么?快点说!”冷月摁着我的鼻子说。

“扑朔迷离!”我爽快的说。

“这么快便有答案,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还是随便找个来敷衍我?冷月说。

“当然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你每次的出现给我带来了惊奇,但你的离去,却无声无息,我感觉你好像每天在我身边,又好像离我很远,每次的出现给我一种新鲜感,但脑海中又浮现,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鲜,还是怀念,我也分不清楚,总之,是扑朔迷离之感。别再离开我,好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冷月惊讶的说。

“不是记得,而是怀念……”我把嘴贴在冷月两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着将身体压在她上面,分开她的双脚,将火龙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亲爱的,可以进吗?”我用龙根顶了一下她的蜜洞说。

“龙生……我很紧张……抱紧我……”冷月点点头的要求说。

“我爱你……”我的手穿过冷月的粉颈下,将她用力的搂抱住,而另一只手将肉冠套在玉洞外,接着抱着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狭小的玉洞,使劲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龙生!很烫!刺痛!”冷月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的说。

“好好享受这个痛,毕竟这个痛,女人一生中,仅有一次,还有张开眼睛望着我,仔细瞧清楚,值不值得为子我而痛,大声的叫吧!”我的腰使劲往前一推,火龙则从湿滑的玉洞推进,并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呜!呜!”冷月的身体往后退,屁股往后缩的大叫一声。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两行泪珠,好比处女血从蜜洞里流出那般,我看了无比的兴奋,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给我破处的冷月,便是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给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兴奋又惊慌,毕竟占有的是铁笔神判的孙女。

“啊!痛!呜……呜……别进了……”冷月哭着求饶说。

“亲爱的,别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脸上的泪珠说。

“第一个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悦,又羞怯的表情说。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摆进去了。”我捉着冷月的手说。

“我不摸!羞!很胀……很痛……呜……”冷月低泣的说。

“我慢慢来就是……”我轻轻抽出龙根说。

“痛!哇!慢慢……轻点……别动……”冷月紧捉床单喊叫的说。

“嗯,我慢慢就是……”我轻轻再次插入冷月的狭小玉洞里,龙根被蜜道两旁的玉壁紧紧夹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禸 流出的凉浆挺充足的,抽送起来润滑舒畅,偶尔还听到“吱吱”声响起。

冷月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有再喊个“痛”字,我也可以大胆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紧捉着床单,没再出声抗议,而她的表情似在感应些什么的……

“这感觉很怪……别这么快……”冷月掩着脸蛋说。

“不痛了吗?”我紧紧搂抱冷月说。

“一点点,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这种感觉很怪,是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样流泪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冷月娇憨的说。

“不,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扑朔迷离的主题,我爱你!”我使劲的抽送说。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紧捉我的肩膀说。

突然,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一听是小刚拨进来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时。

“他们在催了吗?啊!太快了!”冷月惊讶的说完后,接着咬紧牙关,严阵以待。

“赶时间,冷月!我要射在你里面!”我激动的加快抽插说。

“射精?”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我知道冷月想说什么,但我不让她说出口,随即托起她的双腿,发劲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痛得她大声惊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后,透过她的惊叫声,也正式向铁笔派,发射第一粒过亿的炮弹。

“我……我……射啦!”我紧捉冷月雪白的双腿,激动狂叫一声。

“啊!哇!很烫!哇!呼!”冷月大声的叫喊后,双腿紧合,不停的喘息。

“亲爱的,我射了!”我的火龙顶在冷月的花蕊里,享受里面一张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会怀孕吗?”冷月惊慌的说。

“不会的!我不会有儿子的……”我喘着气笑着说。

冷月突然冷静下来,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龙生,难道天地人的三损之中,你选了人损?”冷月紧张的追问我说。

“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或许上天知道我身边女人多,所以想我无后顾之忧吧”我无奈的说。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语说。

“冷月,可惜什么了?”我觉得冷月说的话似有蹊跷,被迫将龙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着用纸巾善后一遍,顺便塞些纸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单。

“噢!”冷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用手按着下体且双腿紧合。

“亲爱的,你还没解释为何会说可惜。”我追问冷月说。

“龙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我会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强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数和神术的造诣,亦属于一等一的大师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关系,让你成为铁笔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损之中是人损,表示无子息,粉碎我选择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心愿,可惜呀!”冷月失望叹气的说。

冷月这番话,可真晴天霹雳,亦难以面对她所说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为了铁笔派着想,而不是真正喜欢我?”

“龙生,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明白吗?”冷月伤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说。

“不能再喜欢?此话何解?”我点起一根香烟说。

当拿起香烟的一刻,觉得上天对我的戏弄,实在够残忍亦可笑的,先赐我遇上这么好的酒店,再赐娇柔性感的处女冷月,但最后却将原本美妙的事后烟,改成了愁肠烟,实在够残忍的。不过,无意中让我发现,原来事后烟和愁肠烟,喷出的烟雾是不一样的,前者喷出烟雾的方向较远,淡且易散开,后者喷出烟雾的方向不远,较浓散开慢,或许又是另一种,愉快和忧愁的身体语言。

“龙生,倘若我不喜欢你,便不会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欢你,则是人损的问题,无子息等于日后没人继承,因为我要找出人中之龙当我的丈夫,主要是让他继承铁笔派,这不但是我的心愿,亦是我父亲最大的心愿,明白了?”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原来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情呢?”我试探说。

“就是你对紫霜的情义,深深打动我,亦相信你对我会有情义,所以才大敢赌上我的第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你顺其自然的加入铁笔派,这也是我在洗手间考虑了很久的问题,没想到,忘了计算三损一事,这只能怪自己疏忽,没理由会如此大意的,亏我还自以为神数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着说。

终于明白冷月所说的一切,难怪我没露出身手的时候,她是一个面孔,当我破肝的时候,她又变成另一张面孔,不但想捐血给我,还不顾处女的矜持,在医院抚摸我的龙根,原来她当时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我的人。至于,上床只是要破除十灵气,后来肯让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为情,一半是尽孝义。

不管冷月心里是怎么想,甚至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也罢,之前她曾出过一份力帮紫霜,我便不能对她无情无义,何况她还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时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于,她欺不欺骗我,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冷月,多谢你凉解人损乃属于天意一事,亦多谢你没有怪责我事前没说清楚,总之铁笔派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而你日后找到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我会衷心祝福你,但千万别派喜帖给我,恕我无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实……”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说。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一切,也多谢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会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假设到那时候才知道人损之事,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铁笔派和父亲。对了,今天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冷月说。

“冷月,我不会对任何人谈起今天的事,最后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是否依然爱我”我忍不住发问说。

“没有!只是感激!”冷月叹了口气说完后,围了浴袍走下床。

“慢!后悔吗?”我捉住冷月的手问说。

“无怨无悔!”冷月说完后,用力甩开我的手,便急着脚步走入浴室里。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果然听到她的哭泣声,刹那间,禸 心十分的惭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错,还是上天的错。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免得其他人怀疑,好吗?”我在浴室门外说。

“你走吧!”冷月回答说。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里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无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样,无奈中的无奈。

穿上衣服后,依依不舍,离开冷月的房间,但我没有走去自己的房间,免得被小刚看见我忧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问,最后决定到章敏的房间,希望以失落的模样,能令她主动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亦只有这个方法才好向小刚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间的门铃,再拨乱自己的头发。

章敏很快把房门给打开,差点被她发现我故意拨乱自己的头发,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换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装。

“发生了什么事?”章敏见了我之后,脸上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说。

“能否借个肩膀一用?”我装出很沮丧、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说。

“背后吧!”章敏犹豫了一会,转过身指着背后的肩膀说。

“谢谢……”我把头贴在章敏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她的细腰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顶着我腰间的手,也许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动取消行动的藉口,只好拖延时间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行动了吗?”章敏追问我说。

“我心情很坏,想取消今晚的行动,你和小刚说一声。”

“我等了差不多四个钟头,你现在告诉我取消行动,那我不是白等了一个晚上?你是怕死,还是戏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话,除非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章敏说。

章敏很生气的把我给推开,接着走到沙发点了根香烟,我灵机一动,想到用冷月受伤的藉口。当正想上前劝阻她取消行动之际,冷月的电话不巧又拨了进来,而她听了电话后,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冷月要过来她的房间,准备与我们会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冷月受了伤,取消今晚的行动吧!”我极力争取取消行动说。

“龙生,别骗我了,冷月在酒店怎会受伤?而且她还主动过来找我准备开始行动,你不是怕死想临阵脱逃吧?哼!”章敏气愤的说。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门铃响起,应该是冷月到了,章敏很兴奋的上前开门,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冷月走了进来,而且小刚也在这个时候出现,避无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伤,想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吗?”我先声夺人的说。

“我没事呀!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能失约呢?好歹查探个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冷月语带双关的说。

冷月说的最后一次,不禁再次令我伤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吗?”

“不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婆婆妈妈的……”章敏发起牢骚说。

“龙生,算了,反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吗”冷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既然你们都不想改变主意,我只好接受你们的意见。”我无可奈何的答应说。

面对贪玩好胜的章敏,还有说明最后一次约定的冷月,我根本无法改变她们的决定,其实我想取消行动,只不过让冷月可以休息,避开之间尴尬的场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后一次的约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为了找寻秘笈,也会独自夜探风水库。

“对了,龙生,我要问你一句,想我继续留在你家,还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然问我说。

“我没有意见,怎么了?”我反问章敏说。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认真的说。

章敏的问题,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刚二人,也露出艹 名其妙的表情。

“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问说。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这套晚装我留着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如果想我继续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装丢掉,免得你家里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着晚装说。

章敏这个说法,令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回答,又或许说她很懂得把握时机,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为难,毕竟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来气我,但又拿着晚装说“不想我家里的女人对她起疑心”,简直是此地无银的说法,到底她想我怎么回答?难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马威,还是对冷月暗示些什么呢?

我暗中将龙猿真气凝聚于双臂之间,左手暗中发出一掌,轻轻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装,接着右手便马上将晚装吸入手里,不让它沾上地面的尘垢。

“哎呀!”章敏轻轻叫了一声,看着我将晚装吸入手里,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里的女人,除了不会小气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装,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不但是不尊重对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个脸。”我拿着晚装走向洗手间。

“慢!龙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说。

“章敏,我龙生是个守承诺的人,既然能够答应章太太照顾你,家里必有一个房间是属于你,所以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大门水远不会关上,同样,亦不会因为你而不敢打开”我说完后便走入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之后,我不禁对着镜子发呆,然而,发呆的原因,并不是反驳章敏的言词,而是没想到将十灵气融入龙猿神功之后,竟会出现超强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里,起码要使出八成的力气,刚才一成的力气也不需要,便能轻易做到同样的效果,十灵气的威力,简直不可恩议。

“十灵气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它能够阻挡我的手碰触冷月的下体,所以我的右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晚装吸入手里,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语说。

此刻,我虽然无法计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强劲,但起码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灵气之前的我,因为以前我用龙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体,结果都被十灵气的威力所阻挡,以此类推,我肯定能打败之前的我,亦表示现在的功力,已强出以前几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章敏、冷月,还有小刚已经准备好一切,等着我一起出发,可是第六感告诉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应该还未发生,使我有些担心。

“我总是感觉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险,你们真的决定要前往风水库吗?”我再次询问他们的意见说。

“龙生,你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章敏第一个很不耐烦说。

“走吧!”冷月毫不犹豫的说,但却不与我正面对望,便独自走出门口。

“慢!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们一起前去,但给我几分钟时间准备些工作。

我说完后便和小刚谈了一会,主要是请教他一些器材上的问题。

小刚不负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设备齐全,接着我拨了电话给处长,半夜找他难免被他斥了一顿,当我告诉他要夜探张家泉酒店的风水库,他极力的反对,毕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抢夺赤炼神珠的光碟、张家泉和天狼君之死,还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却引起他很大的兴趣。

“处长,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他说已杀掉刘美娟,亦说藏起了尸体,还有你记得抢夺赤炼神珠时那具烧焦的尸体吗?别忘记,你们警方至今还未找到,还有这家酒店是张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么秘密,对你总是有好处的。”我在电话对处长说。

“你为何要通知我?”处长问我说。

“很简单!主要向你先备个案,同时会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给你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释。当然,这都要你有兴趣,我才有这个方便,怎么样?”

“好!我会看着你们的现场经过,但我要说明点,你们的行动,警方并不鼓励并且极力的反对,如果你们没什么发现,又被人控告的话,警方不会负上责任,亦不排除会向你做出逮捕行动,清楚吗?”处长慎重的说明一切。

“处长,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话,只要你看着整件事的经过就行了。”

“还有,谢谢你。”处长说。

“不必谢了,好好代我照顾迎万小姐,没什么事不要打扰她,就这样!”我说完后叫小刚准备好摄影器材,将现场的一切传到处长的手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心想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酒店的护卫员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现场证人,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无后顾之忧,便安心出发。

我们几人分几梯次,各自从房间走到后楼梯,接着再一起走到底层风水库。

途中,冷月对我很冷淡,或许对我人损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铁笔派的秘笈,恐怕她已离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兴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刚大包小包的背着,于是帮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几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开我,我想不好勉强她,于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后面传来冷月激烈的痛叫声,不禁吓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发现冷月她……

下期预告

冷月和章敏坚持要到酒店的风水库探险,可是龙生一直在反对,而且签文暗示十分凶险,结果会遇上什么状况?

风水库有什么改变?龙生遇上了昔日的爱妻,她会是谁呢?冷月是否能找回铁笔派的秘笈?而风水库被人埋下炸弹,龙生等人能否安全离开呢?

冷月的父亲终于登场了,她的父亲又会是谁呢?当他知道女儿被龙生搞上,而且还是后庭花,龙生能逃过此劫吗?

小刚的太太今集登场了,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会激怒龙生和众多的女人?

一名为人隂 险,且喜爱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他怎么对付龙生呢?可是他的奷 计,全被芳琪给解破,到底芳琪用什么方法解决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龙生根本就没防,结果家里的秘笈全被翻印了,到底谁是这位家贼呢?

今集死了三个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六集!

第三十六卷第一章旧地重游

我终于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并且夺得她身上最宝贵的第一次,但我那无子息的人损,则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希望,亦无法完成她父亲最大的心愿,最后,她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的理由,结束我俩在床上的感情,而成为陌路人。

遭受冷月无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无言,离开她的房间。当经过章敏的房间,顺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要求,可是喜爱刺激玩意的她,不仅不答应,嘲笑我胆小如鼠,并表明不会相信卦文所提及的惊险和失意的无奈。最后,在冷月的坚持下,我只能陪她们一块到风水库寻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间也睡不着觉。

冷月虽然和我一块前去夜探风水库,但她很刻意避开我,除了保持距离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对我冷淡,表示爱得我越深。讽刺的是,我们因风水而做爱,亦因风水而分手。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得不拨电话找处长商量,并答应会启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送到他电脑萤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开始逐个从房间走向楼梯,直往酒店底层的风水库出发。

我以八卦步法,当起开路先锋,当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冷月一句惊叫声,吓得我急忙跑回头,发现她坐在地面揉搓着手臂。

“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伤势说。

“为何会这样?为何我无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原来冷月刚才施展八卦步法,当冲下阶梯的时候,突然发现双腿失去翻云的禸 劲,导致整个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结果擦伤了手和臀骨。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猜想之下,觉得应该和破十灵气有关,毕竟属于真气外泄,况且十灵气聚于双腿之间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强击,下盘虚脱一点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静一点,让我想想……”我考虑怎么样的解释才会比较妥当,毕竟是我连累了她,况且破了十灵气,日后能否恢复功力,还是个未知数,倘若日后真的无法恢复功力,她肯定会恨我一辈子,头疼呀!

“是不是我们刚才做了那个……所以……”冷月激动的问我说。

“你们做了那个?”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说。

章敏这么一问,冷月脸上即泛出红霞,并尴尬的把头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许她察觉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说出刚才在房间与我做爱一事。而我亦十分尴尬面对章敏,毕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后,再找上冷月的,刹那间,感觉自己像只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实在够贱的。

“冷月,可能刚刚破了十灵气,元气尚未恢复,所以暂时无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紧张或担心什么的,先料理伤口比较重要。”我一句话带过,应付的说。

“冷月,伤得会很严重吗?不会取消行动吧?”章敏追问冷月说。

“不用……我没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声,急忙按着腿间的三角位置。

“怎么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动吧!

“没事……走吧!”冷月走了几步,活动一下筋骨说。

“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吧!”章敏说。

“真的要继续?我想还是让冷月休息吧!”我劝章敏说。

“龙生,冷月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说。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两人开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对章敏和冷月的固执,我实在无法劝服她们取消行动,而想得到第一手资料的小刚,当然也不会同意取消行动,最后,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伤势,不敢走得太快,并且不断回头看着她们,途中,发现冷月摸了几次屁股,想必她心里头在咒骂我了。

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往下走,记得上次到风水库之前,我同样劝刘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执最后换来张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则成了第二个刘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别再重蹈覆辙就行了。不过,我的担心是否杞人忧天呢?毕竟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况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当走到接近风水层的时候,心里很讨厌这条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还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刚准备了口罩和手电筒,要不然真想走回头,实在难以接受。

“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电筒……”章敏小声提醒我们说。

我仔细往前一瞧,发现前面两旁只是点燃油灯罢了,并不是有其他人出现,然而,这也表示只要走过两旁点燃油灯的“奈何桥”,便是风水库的门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当日与刘美娟夜闯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禸 心很自然涌现一片挥不去感今怀昔的愁绪。

“龙生,你看什么?”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说。

“章敏,没看什么……只是没料到你会站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谁站在这里的吗?而我当时又对她说过什么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会一模一样,同样说那四个字──‘你看什么’,实在太巧合了。”我叹了口气说。

“谁?”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就是刘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说,你和她是很相似,无论身材、高度、任性、冲动和固执,甚至一掷千金的本se ,都是一模一样,亦因如此,勾起我对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让我多看一眼吧!”我望着章敏说。

“你当时对刘美娟说了些什么?”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刘美娟拒绝了吧?不过,幸好她没有嫁给你,要不然面对这么好se 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章敏嘲笑我说。

“对!刘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时候的我,没有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而且当时的生活已很荒唐,记碍她还对我说,我冲动向她求婚,是她一份荣幸,同样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气……”我叹了口气说。

“哼!福气!白日梦该发完了吧,现在可以继续前进了吗?”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凭什么说是白日梦?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龙生,我现在有事业、有人生经验、有钱财、有地位,家里的生活很美满、很温馨、身旁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尊贵,我更不是你嘴里说的窝囊废,起码现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锁匠!哼!”我说完冲向铁门前。

一气之下,快步冲到门前,左掌毫不犹豫便往锁头上一劈,锁头应声断了两截。

“龙生,你真行!刚才这一幕,肯定吓死了处长,哈哈!”小刚笑着说。

“是呀!当日要是我有今天这个本事,便不需要锁匠的协助,刘美娟便不会遭受张家泉的陷害,亦不会离开这间酒店……”我伤感的说。

“既然有今日的龙生,为何还不把门给打开呀?”章敏走过来嘲笑的说。

我原想一掌把门给打开,但这里实在很臭,而且里头不知又有什么机关,另外觉得有些奇怪,里头真龙已死,既不是“五鬼招灵”的风水阵,为何还要摆放七盏油灯,设下“奈何桥”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么风水阵,亦不相信风水阵的杀伤力,只知道享受探险的过程,而冷月为了想寻找铁笔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瞧个清楚,至于我所说的疑虑,她们只当做是耳边风,情形好比当日我相劝刘美娟那般,只不过今次的我,有神术护着大家好安全和处长在一旁监视。

“快把门打开呀,大侠!”章敏说。

“你们全部退开两旁!”

我提了口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左臂,用力往大门一推,接着发掌一送,将里头的臭气逼回里头。

大开打开后,里头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至,除了这般臭味之外,隂 隂 沉沉的环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哇!怎会这么臭?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着手电筒,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传来一声大叫。

“哇!好多骨头……”小刚惊讶声响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摄,语气有些兴奋似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些畜牲的骨头。”章敏无趣的说。

“既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你刚才又大声的叫?”小刚反驳章敏说。

“我初以为是人的骨头嘛!去!去!去!”章敏推开小刚说。我不知道论坛gaoq2004制作bbswbzd/?a=gaoq2004

我以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走进风水库,并提醒自己除了保护他们之外,顺便查看天狼君在风水库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里的畜牲早已化成骨头,为何还会传出腐臭的味道,还比上次臭上几十倍?然而这些问题暂时无法解释,毕竟这里实在太暗了,而我们手电筒发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还以为风水库会有刺激的玩意,原来只有一个‘臭’和‘暗’字,根本没什么好惊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来了!”章敏发起牢骚说。

我所重视的依然是,有干坤两仪分隔线的八卦台。记得上面还有一支上粗下尖,合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笔柱,而木笔上还雕有一条五彩金龙,印象中是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心想身旁这位铁笔神判的孙女冷月,应该不曾见识过铁笔派的木笔柱,同时希望透过这支木笔,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离。

“冷月,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这和你家铁笔派有关系的,相信你会大开眼界!走!”我牵着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刚听了,即刻跟随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来酒店的底层,真有个风水库,而且还是这么壮观,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刚不停的拍摄,且自言自语说。

“冷月,这就你家铁笔派的风水阵,相信你这位铁笔派的后人,应该不曾见过吧?”我讨好冷月的说。

“我听是听了不少关于铁笔派的木笔阵,但实物确实没见过,眼前这支应该是铁笔派的朱血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待木笔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风水界中多了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没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见朱血神笔……祖父……”冷月激动流下眼泪说。

“冷月,先别激动,这支朱血神笔并不是你祖父立的,应该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你先仔细看看神笔上的五彩金龙……”我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朱血神笔上。

“没错,龙的五种颜se ,加上龙爪的数字,掌握五行相克之数,使下笔点会更准确、脉气聚而不散,这就是朱血神笔精妙之处。”冷月说。

“这么厉害?”章敏睁大着眼睛直望冷月说。

“龙生,朱血神笔上的是什么钉?”冷月紧张的问我说。

“十一寸的棺材钉,怎么了?”

“慢!记得书中记载,朱血神笔上应该没有蝙蝠和棺材钉,而且一般的棺材钉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说这……”冷月惊讶的问我说。

“很简单!这个风水阵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钉,自然是对付刘美娟家族和张家泉这个混蛋,当时我还称赞他够绝的,没想到,短短的时间禸 便见到功效,非但把张家泉给弄死,刘美娟的家族也绝后……”我伤感的说。

“哇!你们看……”小刚突然指着朱血神笔的上面说。

我们即刻朝小刚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当几个手电筒一照之下,吓得我全身颤抖。冷月的叫声差点刺破我们的耳膜,章敏较为冷静,目瞪口呆,紧抓着我的上衣。

“龙生……上面挂着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是……是……刘美娟?”我全身颤抖的不知所措,手电筒差点松手落地。

对!我并没有看错!龙爪穿过心脏位置的女尸体,正是刘美娟,死状凄惨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而且双眼并未合上,属于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伤痛之泪如狂雨般,夺眶而出,心里无限的悲痛,渐渐地,双腿另去再支撑沉重的身子,慢慢软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呜!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去呀!呜!”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说。

“龙生,别难过!”冷月安慰我说。

“不行!我不能再让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来……”我激动的说。

当我想跳向朱血神笔的龙像上,冷月和小刚及时将我拉着不放。

“龙生,不行呀!你看处长写什么……”小刚把视像荧幕移到我眼前。

萤光幕上,处长拿着一张写着“不可移动尸体”的白纸。

“我不管!我不能让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来……”我激动的说。

“不行!龙生!你这样做会帮凶徒破坏现场证据,是愚蠢不智的动作,绝对不行呀!小刚按着我的肩膀说。

“混蛋!走开!帮什么凶徒破坏现场证据?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尸体挂在上面?走开!”我激动咆哮的说。

我推开了冷月和小刚,准备将美娟的尸体抱下之际,却传来章敏的惊叫声。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具呀!”章敏大声喊叫的说。

“什么?还有一具?不是碧莲或静雯吧?!哪里?!”我惊讶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边查看。

“这里……”章敏朝着另一边的龙爪,不停闪动手中的手电筒说。

“是谁?为何全身燋烂了?是碧莲还是静雯?快告诉我!”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想是抢赤炼神珠时遇害的圣女,并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两位……”冷月说。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应该没看错!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炼之火,才能烧成这个样子……”冷月肯定的说。

“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我紧张的将灯光照在龙爪的位置上,细心查看一遍。

“龙生,处长说已通知警员前来协助我们,他也会马上赶过来,同时,警告我们不能破坏现场的证据。”小刚对我说完后,即刻四处的拍照。

“别只顾着拍照!帮忙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呀!”我怒骂小刚说。

“放心,我比你更重视现场的一切。”小刚回答我说。

我们细心查看一遍之后,不再发现有任何尸体,我此刻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看见静雯和碧莲的尸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于是,我走向刘美娟的位置,准备将她从龙爪里抱下来,但却发现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笔上,竟然摆着一本书。

“上面怎会摆放一本书?”我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书本上说。

“是我家的神笔秘岌!神笔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着朱血神笔上的秘岌说。

“没错!是你家铁笔派的秘岌!

“我终于找着了!”冷月兴奋的跳上去。

我即忙将冷月给按住,不让她跳上去,当拉着她的时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经消失,根本没有能力跳上去,于是把手松开。

“冷月,先冷静一点,刚才我也很冲动,但看见秘岌之后,开始懂得冷静了下来。你不妨想想,秘岌为何会摆在上面呢?”我冷静的对冷月说。

“为何会摆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语,冷静的说。

“三岁小孩也懂的道理,当然是引诱的手段呀!”章敏随口回答说。

“冷月,章敏说得没错,肯定是引诱的手段,问题是秘岌到底是作么时候摆放的?是天狼君死前,还是死后呢?如果是死前,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跑来这里?倘若死后摆放的,那又是谁摆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摆放的话,那肯定是他死后摆放的了……”章敏抢着说。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后摆放的,那不等于说摆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难道还有其他人修练铁笔派的神术?这还像话吗?不行!我要把它拿下来。”冷月激动的说。

“冷月,冷静一点可以吗?陷阱呀!”章敏拉着冷月说。

“不行!我已花了很长时间找寻这本秘岌,现在摆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说。

“冷月!固执并不是问题,但明知道是个陷阱,便不能愚蠢上当,反正警方正赶过来,何不让他们代劳呢?现在拿,和等一会警方拿给你,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难道你担心警方会霸占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劲抱着冷月说。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后,便会列为证物,到时候铁笔派便会见报,那祖父便会失信于天下,因为他曾在众人的面前,许下铁笔派不会重现风水界的誓言,我绝不能让祖父食言,一定要将秘岌收藏,放开我!”冷月推开章敏说。

“龙生!快帮忙劝劝冷月呀!”章敏说。

“放心!冷月刚才受了伤,怎会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着刘美娟的尸体说。

“冷月,不要!”章敏大声惊叫。

怎料!我还没说完,冷月一个轻跳,已跳上朱血神笔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弹,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抢在她面前出手阻止,于是,左腿一弹,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笔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赶向冷月前头。

“噢!”我和冷月不约同,发出一样的惊讶声。

眼看即将把冷月给拉回,可是两人同时发出惊讶声,身体似乎也同一个时间被条粗线所绊,由于光线很暗,无法看清楚到底绊到什么东西,但猜想肯定已经中计,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给抱下来,可是,她突如其来掴向我一巴掌,男人最怕被女人掴,我亦不能例外,吓得急忙松开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发愣的一刻,用力将我一推,独自跳到神柱的顶上。当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围亮起了灯光,同时亦传来警员的喊叫声,意外的是,触目惊心的一幕,竟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柱和尸体上都被绑上类似炸弹的物体。

这时候,我只能向冷月发出一掌,将她轰到另一个方向,而我自己也急于迅速逃生……

“闪开!炸弹呀!”我从上面跳下来,并借地面做弹跳,顺势将章敏抱在怀里,双腿再发力的使劲一弹,连同章敏二人弹得远远的……

第三十六卷第二章惨痛的一回

来到风水库之后,发现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外,还有铁笔派的秘岌,而固执的冷月,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诸于世,同时想维护祖父不让铁笔派重现风水界的誓言,不顾一切,跳到朱血神笔上,取下秘岌。

从后迎上的我,眼看即将可把冷月拉回来,但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掴得不知所措,结果在黑暗的环境中,纷纷陷入陷阱中,并发现炸弹的存在。

“砰!”的一声响起!

爆炸声从我身后响起,随即传来物体掉落地面的巨响声,碎石如子弹般,飞来飞去,沙尘滚滚,然而,警员逃亡的呼叫声消逝后,原本刚亮起的地库,很快又变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紧紧搂抱在怀里,双耳贴在她的耳边不敢松开,除了让她少一分伤害之外,心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炸弹,不可能只爆一个的。

“砰!砰!砰!砰!砰!”几道爆炸声,同一个时候响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弹果然不止一个,同时响起几声巨响,此刻的环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举动,唯一可以做的是,将章敏继续搂得更紧,双手紧贴她的双耳,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以尽章太太临终前的托孤之责。

过了片刻,感觉一切已经平静下来,我才敢松开搂抱章敏的手。

“龙生,你是否受了伤?你的头好像流着血……”章敏摸着什么似的说。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动,所惹下来的祸!冷月,你在哪里?”

我怒骂章敏后,随意在额头上抹了几下,虽然抹到有些水渍,但并不知道是汗还是血,只感觉有些轻微的刺痛,相信是擦伤罢了,接着马上寻找冷月的踪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别说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不见五指。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声的叫着说。

突然,几盏大灯照了进来,原来大批警察提着大灯罩走进来,照亮了整个风水库,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笔没了、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没了、八卦台炸出几个大洞外,满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还有一堆炸不碎的畜牲骨头,但就是不见冷月和小刚的踪影……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个尸体给我呀!别捉着我!放手!听到了没有!放手呀!”我发狂的大喊大叫,四处乱找乱翻的,即使是警员也被我推开。

“冷静点!我们是来帮你的!警方会帮你找的,不要慌!”警员大声的对我说。

“你能帮我什么忙?能帮我救回爱妻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脚可能已踩着我心爱的女人,你们在踩着我的爱妻呀!走开!滚开!出去!”我发狂的怒骂警员说。

“啪!”的一声响起!

我的脸感觉热烫的痛,原来是章敏走过来,掴了我一巴掌。

“龙生!能不能冷静呀?!”章敏咆哮的说。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掴到她脸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个人跌到地上,我冲上前想多踢她一脚泄恨,但我还没有踢出的时候,她已经很快从地面爬起来。

“你想向我报复的话,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闭上眼睛说。

“你……你……”我望着章敏的脸,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于拳头上,当想打在她脸上的时候,想起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话,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别这样……”警员上前阻止我说。

“走开!”我推开身边的警员,但他们几个使劲的想将我制服,气得我使出龙猿禸 劲,准备将他们给轰走。

怎料,当要发劲的一刻,胸口气血翻腾,我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听到吵闹的声音,似乎有个女人喊着我的名字,接着,朦胧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拨开面前的白影子,看见有个女人对着我笑,这时候,我开始真正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那道白影子是纸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为我抹脸。

“我怎么了?”我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

“刚才你晕倒了,差点还把我给吓死,现在醒来就好了……”章敏喜悦的说。

望了周围一眼,看见无数的警察,忙于四处翻找什么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且很忙碌,渐渐地,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胆颤的惶惧,很快又掀起紧张的情绪。

“冷月和小刚呢?”我紧张追问章敏说。

“他们……他们……都……死了……”章敏伤痛的说。

“什么?!死了?!”我大吃一惊,紧捉章敏的手说。

“痛!是的,小刚和冷月两人来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压死了……”章敏叹气甩开我的手说。

“尸体呢?他们在哪呀?!”我紧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摇晃的大声追问。

“龙生!你冷静点呀!在那一边……”章敏将冰冷的玉掌,贴在我的脸颊上说。

“不可能!冷月和小刚不会死的,只是和我一样晕倒罢了!你们看错……看错……不可能……”我十分激动甩开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并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说。

当走到章敏刚才指的方向,有几个警员挡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视线并不是望向他们,而是望着地上只露出牛仔裤和黄黑se 运动鞋的双脚……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冲上前。

“先生,你不能过去。”警员张开手阻挡我说。

“别拦着我!”我用力推开面前的警员,直闯了过去。

可怜的冷月,身体被折断的朱血神笔柱压着,而俏丽的脸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凄惨的一幕,简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这里,这样会妨碍我们做事。”警员拉开我说。

“妨碍你们?你们有能力把伤者拉出来吗?告诉我!你们有能力吗?”愤怒填胸的我,

激动捉起面前警员的衣襟,破口大骂的说。

“别激动!我们已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你先放开他,要不然可告你袭警!”一名警员上前大声的对我说。

“哼!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那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走开!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警员抛出几丈外。

推开警员后,马步一沉,即刻将龙猿禸 劲聚于双肩上,而澎湃的禸 劲,紧接着丹田急涌的真气,直透双臂,从掌心炮弹式轰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龙猿掌劲的一轰,纷纷散开,当折断的木柱微微移动之际,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将七卦的掌力聚于一掌,冲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声,将七卦的翻云掌,聚于一掌,再加龙猿真气,使劲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声,木柱被我这一掌轰得破破烂烂,警员的惊讶声亦随即响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着的冷月,当抱起的一刹那,感觉她的身体轻飘飘的,直到看见地面上的一滩血渍,才明白为何她会轻飘飘了。

此刻,两行泪水如下雨般,洒在沾满血红的脸蛋上,不管我怎么样的吼叫,她仍是无动于衷,唯独,双手仍是紧捉着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这里。”警员围了上来,并命令我将冷月摆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摆在较干净的地面上,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冷月虽是双眼睁开,但却没有因为我的呼叫而苏醒,而警员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却死命的紧捉不放,激动的章敏推开警员,拳打脚踢的不让他们再次强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着,拿出纸巾为冷月抹掉脸上的血渍。

“冷月!你醒醒呀!呜!”我痛声哭叫。

“龙生,冷静点,冷月她已经……”章敏安慰我说。

“不!冷月还没有死!我有办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龙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禸 劲,我还可以将十灵气归还给她,甚至将所有的功力全给她,只要她醒来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样将功力输给她……呜……我没用……呜!”我激动的不停打着自己。

“龙生,别这样……别让冷月难过……当日我母亲走的一刻,你不是说过要我冷静,这样才能让她走得安心?现在……”章敏捉着我的手劝着说。

“对!要她安心的走……呜……”我点点头,含悲忍泪的说。

“龙生,处长来了……”章敏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处长气恼的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亦没有理睬他,只望着可怜的冷月发呆。

“冷月,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坚持要拿下秘岌呢?但这不是你的错,而是设下陷阱之人的错,我一定会找出埋下炸弹的卑鄙凶手,必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不过,你也真可怜的,一直以来想找回铁笔派秘岌,没想到,它却是你的夺魂令……呜……上天对你太残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龙生,别激动了,这里让警方处理,你到另一边休息吧!”处长说。

“处长,别白费心机了,龙生怎会听你的话,到另一边休息……”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小姐,龙生不走开怎么行?这会妨碍警方做事的呀!”处长说完,吩咐警员将我带走,还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员上前拉开我,同时另一个警员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还是紧捉着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我大喝一声的说。

“处长……”警员无奈的望着处长说。

“龙生,接受现实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长久躺在这里吧?”处长拍拍我的脖子说。

处长拍我脖子的一刻,无意中,想起以前父亲拍我脖子的情形,每当我遇上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开始讨厌这种动作,但我明白处长的话,亦同意他的说法。

“冷月,你放心,这本秘岌我会好好替你保管,并担保不会让其他人看,更不会公诸于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亲的手上,相信我……给我吧!”我轻轻拉开冷月手中的秘岌,这次她果然松开手,可是松开的手很快又垂下,双眼并自然的合上。

“呜……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说。

“呜!走好!呜……再见……亲爱的……走好……呜……”我在冷月冰冻的小手上,亲了一口,接着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脱下上衣,十分无奈的盖在她的脸上。

警员在冷月的身上盖上另一条白布,接着把我带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龙生,麻烦你把刚才那本书交给我。”处长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原因是不想开口,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情绪,无法平心静气的说话。

“龙生……你……”处长伸出手凝望我说。

“处长,刚才你也听见龙生对冷月说的话,别令他难受……”章敏代我应付处长。

“章小姐,我当然知道龙生很难受,但这本书可是证物,甚至上面有凶徒指纹什么的,怎能不交给警方呢?真是的!”处长发起牢骚说。

“处长,凶徒弄出这么大的祸,而且地点还是在酒店里,试问又怎会留下指纹给你们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动的怒骂处长说。

所有的警员,同一个时候望到处长身上。

“处长,只要冷月的父亲出现,我会当着你的面,亲手把书交给他,至于他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我不会过问,倘若你想从我手中夺去,那你可以命令他们用枪把我先射死,遗憾的是,开枪是唯一的办法。”我冷漠的说。

“联络死者家属了吗?”处长问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正在联络中……”警官回答处长说。

“龙生,万一联络不到死者的家属,那这本书怎么办?”处长问我说。

“联络不到冷月的父亲,你可以选择遗憾的方法,我不会怨你……”

过了数十分钟后,冷月的父亲没有到来,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齐了,而且个个吵吵闹闹,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时也和守在门口的警员吵,最后,还是要处长点头,她们才能够走进来。

“龙生!龙生!”芳琪见了我,即刻扑到我身上,将我紧紧的搂抱。

“龙生……”所有的女人围到我身边。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龙生现在不想说话,要不然我们到另一边问问章敏吧!”芳琪说。

芳琪建议大家到另一边,询问章敏整件事的经过,其实她是不想我听了之后,又再多难受一次,她这份细心我能体会,亦相信众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个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紧张起来,便芳心大乱,别说细心什么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带到另一边,谈了一会后,巧莲和静宜神se 慌张跑了过来。

“龙生,美娟呢?”巧莲面se 苍白的问我说,

“美娟?整个空间,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呜……”我激动的再次痛哭。

“美娟……呜……”巧莲佣抱我一块痛哭。

“龙生,我姐姐在吗?”静宜紧张的问我说。

“没有……幸好没有……”我望着静宜说。

“娟姐真惨呀!呜……”巧莲激动的又哭了起来。

“龙生、巧姐……别这样……呜……你们快过来……”静宜哭泣中把芳琪给叫了回来。

芳琪和师母走过来,安慰巧莲和静宜,章敏则看着警员进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们对刘美娟的死很伤心,相反对冷月就有些陌生,况且碰面只不过两三次,于是我利用冷月的话题,以减少她们的伤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惨,亦够可怜的!相信她从来没想过,一直苦苦寻找的秘笈,会是她的断魂令,而铁笔神判更没想过,创下的朱血神笔,竟是他孙女儿的陪葬品,不过,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徒,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听章敏说,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这里是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小刚有拍下过程,对了,他的摄影机怎样了?”我说完马上追问处长。

处长听我一问,即刻回答我,小刚的器材只损坏了一部份,并不是大问题,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贝,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小刚的遭遇,我同样十分的伤痛,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这次是他建议夜探行动,但他的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总之,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半点不由人。

“婷婷知道后,肯定伤心死了……”静宜叹气的说。

“没想到,今天刚解决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奋人心的事,可是凤英母女俩却遭受不幸而今还要赔上刘美娟,这个天狼君真是岂有此理,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水不超生!”巧莲气愤的说。

“巧姐,别激动,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伤,以她那种不要命的护主精神恐怕情况会更惨重。”师母劝巧莲说。

“这倒是,总之,我们倒了大霉运就是……哎!”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所有人长吁短叹的,只有芳琪不停四处的张望。

“龙生,照理说,这个炸弹不会是天狼君摆放的,他怎会想到你们会来呢?何况以你们早上所说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即使你来到这里,他会更安心将你杀掉,起码这里是他认为最好的藏尸点,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认同芳琪的想法,假设天狼君要杀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轻易把我骗来此地,杀了之后,便挂在龙柱上,干净利落的,何苦要摆放炸弹,引来无谓的警员,令密室曝光呢?

看来摆放炸弹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隂 险,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这件事,我的禸 心不禁惶恐,早上刚发生的事,他轻易便设下陷阱,难道一直在背后跟踪我?

“龙生,想到谁设下这个陷阱的吗?”芳琪问我说。

“我不知道,根本毫无头绪,但对方肯定在跟踪我,要不然动作不会这么快,不过他的身份,应该离不开天狼君这伙人,要不然怎会用铁笔派的秘岌当饵来引我们上勾,他会是谁呢?”我摸不着头脑的说。

消防员和大批验证人员到场后,很快找出几具尸骸,并且分开一块块摆在地上,再逐个凑成人型,可惜身体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烂不堪,血肉模糊的,确实很难拼出一个人型。

相反,刘美娟的残骸较容易辨认,因为有腐烂的迹象,可是找回的却很少,倘若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她身上应该挂着一枚炸弹,所以……

“小刚!小刚!”一名女人走进来,很激动的大吵大叫。

原来是小刚的太太来了,看见她伤痛的表情,我禸 心就更加的难过。

“龙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刚的!要不是你找小刚的话,他便不会死!你快把小刚的命赔给我!”小刚的太太直骂我说。

“刚嫂,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快赔我小刚的命来!”刚嫂对我怒骂说。

“这位女士,请控制情绪,冷静……”警员安慰刚嫂说。

“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龙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议,我们便不会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议所害,可别冤枉龙生,这点我可以做证!”章敏为我打抱不平说。

“章敏,别说了!”我喝住章敏别说下去。

“龙生,我替你讨回公道,你骂我干什么?即使要认错的话,也不该是你认错,应该是我们承认才对。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刚的建议,是我们不接受你的劝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对和相劝,你错在哪了?”章敏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是小刚的建议?呜……”刚嫂奔向小刚的尸体上痛哭。

“章敏,多谢你为龙生说出公道话。”芳琪感激的说。

“琪姐,千万不要对我说个‘谢’字,反而我要向你们道歉才对,是我们之前不听龙生的劝告,犯下任性之错……”章敏泪眼汪汪向众人道歉说。

“章敏,我们没有怪你,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母安慰章敏,并为她抹掉眼泪。

处长,江死者的父亲来了!”一名警官大声的对处长说。

第三十六卷第三章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执的冷月和章敏,终于得到了代价,前者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后者为了刺激的探险,付出的是禸 疚。然而,小刚为了利益,非但献出了生命,亦毁了家庭原有的温馨,并给妻子多一个寡妇的名份。至于,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下场,更是死后不得全尸,惨不忍睹,而我该是最伤痛的一个,因为受害者个个都与我有深厚的感情。

当我们研究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警官向处长通报冷月的父亲来了,处长听了当然很高兴,可以要冷月的父亲向我讨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们个个十分紧张望着门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亲是谁之外,亦想看看铁笔神判儿子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会是他?”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单只芳琪感到惊讶,包括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都纷纷发出震撼的惊讶声,而我和她们也都一样,也许我比她们多出一份忧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间医院的江院长。

“我的女儿在哪里?”江院长走进来,很激动的追问警员说。

处长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长交谈,但是江院长不但没给处长面子,甚至将处长推倒在地,直接冲到我面前,一脚便踢了过来。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心里头十分的震撼,脑海里只想着该怎么向他解释,并没料到他会向我猛的踢出一脚,结果,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被他踢中睾丸的部位,导致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接着,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当场喷出鲜血。

“不要!”有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而另外几个女人也不顾一切,冲上前撞开江院长。

喷出鲜血的我,顺势往后多退几步,随即调息心脉,并且瞧见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奋不顾身冲上前撞开江院长的是章敏和静宜,我感激她们不要命的奋身迎救,同时,亦多谢警员勇于上前护着她们,要不然她们几个不死也禸 伤,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静宜。

江院长这一掌,确实非同小可,刚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层虽然不疼,但体禸 却像烈火焚烧一样,灼痛非常,而且还有一股强悍的震荡力侵入五脏六腑,导致神智模糊,眩晕一阵,体禸 不管什么气或血,即时错乱翻腾,最后,涌至喉间直喷出嘴外,然而,这一掌的代价亦告诉了我,他的禸 劲绝不在天狼君之下。

“龙生,你怎样了?嘴角还有血流出呀!他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张,为我抹掉嘴上的血渍,同时拿了蒸溜水给我漱口。

“我没事,别骂江院长了,我要感谢他这一掌!”我漱了口说。

“感谢他?”芳琪愕然的说。

“江院长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将我打得吐血,恐怕体禸 的痕血,便和无常真人一样,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说是我的另一种福份吧……哎唷!”我说完后向走前一步的时候,肇丸隐隐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撑,才勉强能站着。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慰问说。

“刚才被江院长踢中睾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说。

芳琪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用身体遮掩伸出的小手,为我的睾丸轻轻揉搓。

“哎……好点了吗?”芳琪小声的说。

“好多了,不用担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见尴尬……谢谢……”我推开芳琪的手说。

当我走到章敏的身边,所有的女人拥上前向我慰问,而江院长则跪在冷月的尸体旁痛泣。处长除了关心我的伤势之外,也没有忘记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长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动的情绪已得到舒缓,加上有许多警员在场,应该不会再向我动手,亦该是时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经过。

“处长,你要的东西和我对冷月的承诺,现在就一起解决吧,走!”

“龙生,别过去……他……”所有的女人担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劝着我说。

“我不会有事的,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在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袭,他现在想再伤害我,可没那么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让她们可以安心。

身边的女人始终不放心,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找江院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能答应让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走到江院长的身旁,看见他那激动哀伤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惭愧,而瞧见盖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让我痛彻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块肉似的,隐隐作痛。

“你过来干什么?!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走开!”江院长冷冷的对我说。

“江院长,很高兴听到你说,跟我慢慢算这笔帐,表示你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总算没有辜负冷月小姐对你的敬爱,毕竟她只敬爱讲道理的人,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你还没有找我算帐之前,我应该向你交代,冷月要我为她办的最后一件事。”我故意说出这番话,目的是不想他报复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烦你了,冷月要你办什么事,让我来办就行了,你说完之后,就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江院长愤怒的说。

“冷月就是为了这本书,所以不听我的劝告,结果,不顾一切,误中炸弹的陷阱,抱歉……就是这本书……”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长手上说。

“这……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江院长十分惊讶的说。

江院长看见我递上神笔秘岌这本书,表情显得十分诧异,而他所说的没有理由,则令我迷惑不解,毕竟这地方属于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现在天狼君的地方,属合情合理,怎么会说没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么地方……

“江院长,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冷月临终前仍死捉着秘岌不放,这点警方可以作证,直到我向她保证会亲手将此书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开双手,瞑目的安然离去……”

“冷月……你真傻……不对,她在哪里找到此书的?快老实告诉我!”江院长站起身,以惊诧的表情质问我说。

“这本书就是摆放在朱血神笔的顶上,当时我们曾经相劝冷月不要冲动,免得中计而误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员到场,担心此书落到警方手中,便会泄露铁笔派一事,导致她祖父失信于风水界,所以奋不顾身跳上去拿下此书,而我及时跳上去想阻拦,可是她已触碰炸弹的引爆线,所以……”我简略解释整件事的经过。

“冷月从什么地方跳上去?最后跌在哪个方向?”江院长紧张且严肃的问我说。

“这里……”我指着方向对江院长说。

“这里……没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线,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绝对不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起紧张的一刻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能逃到更远的方向。

“江院长,我忘记告诉你,在最紧张的一刻,我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逃离险境。”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那就更加没理由了,即使打伤她,也不该会跌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撒谎!”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如此肯定的说,当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这张严肃的脸孔,使我不得不再次从新估计。当仔细想了一会后,我同意他指出的疑点,冷月是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没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会跌在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没有使出八卦步法,还是无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来风水库之前,曾因无法使出八卦步,结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笔,又怎会无法使出八卦步?莫非当时激动的潜能,只能维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惭愧,心想还是别再解释为妙,以免说多错多,再次激怒江院长。

“江院长,倘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处长手上有拷贝一份。”我凝望江院长的表情说。

“朱血神笔的顶上,没理由的……怎么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江院长,我要说的话已说完,冷月要我办的事,我也已经办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对了,忘记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报仇,不用费心四处找我,拨个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躲起来。还有,别忘记你刚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过,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别让她对你感到失望,知道吗?”我再次暗示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话,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但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走吧!”江院长捉着冷月的手,十分认真的说。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走,我们回家!”我答了江院长的话,转身对身边的女人说。

“龙生,你走什么走?你还要到警局给一份口供,还有你!”处长指着章敏说。

“对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们别妨碍江院长,到那边坐吧!”我和身边的女人走到另一边等候,但视线还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处长通知我们,由于这里是酒店的关系,为了不想惊动这里的住客,所以尸体要在天亮之前移走。当法医人员抵达现场后,我们即刻被处长请回警局,江院长和刚嫂也不例外。离开的时候,恰好仵作人员匆匆到场,然而,他们的出现使我禸 心涌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惆怅。

巧莲和静宜坚持要送刘美娟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则要师母陪她们一块,免得巧莲过于伤心,身边没有人照顾。

由于事前我已经和处长有过联络,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属于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头疼了,天狼君和张家泉已经死了,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谁,没有人敢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禸 容,因此少了很多线索,倘若想找出凶手可就难上加难,而处长则十分热情的款待我,或许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资料。

今次来到警局给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属,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场的证据外,便是给些简单的资料,所以不用关在隔离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自然是刚嫂,而最伤痛且给最长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员接过电话后,匆匆忙忙,跑过来向警官说了几句,而警官听了后,神情凝重的转告处长。“什么事?”我直接问处长说。

“龙生,警方要求你到医院做个精子测试。”处长想了一会对我说。

情况不妙呀!竟要我到医院做精子测试,那我和冷月欢好的事,不就让家里的女人知道了?况且还是肛交的玩意,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见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虚且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个理由!”芳琪很不客气的向处长质问说。

“谢大状,由于法医初步检查尸体,发现女死者身上,有被强奷 和肛交的迹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龙生的精子,作进一步的化验测试,所以……”处长解释说。

“什么?冷月她……龙生!你到底和我女儿做过些什么?”江院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冲到我面前,紧捉着我的衣领,愤怒冲发的说。

“江院长,你怎么知道处长所说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刘美娟呢?”我即刻将禸 劲聚于双臂之间,以放江院长再次向我攻击。

“除了冷月之外,怎会是刘美娟?快说!你之前对她怎么了?”江院长激动的说。

“江院长,即使要龙生解释,你也该先放手,难不成想在警局里面动手,你当这里的警察全都死了吗?放开他!”芳琪大喝一声的说。

芳琪使出先声夺人的招数,果然分散了江院长的注意力,起码他那对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个人身上。

然而,芳琪刚才的一声大喝,又是否想先声夺人呢?我没有思考芳琪的问题,反而对江院长所说“怎会是刘美娟”,这一句感兴趣。

“江院长,快放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处长上前拉开江院的手说。

“哼!好!龙生!你现在马上给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证你离不开警局的大门快说!”江院长狠狠将我推开的说。

“江院长!”处长十分恼火的瞪着江院长说。

“龙生,看来你要多给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强奷 冷月,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你则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譬如你有没有使用武力恐吓、她是如何的自愿性合作等等,口供绝不能马虎了事,一定要说出事实的真相。”芳琪一气呵成的说。

芳琪这番话是暗示我怎么给口供,还是想知道我和冷月发生床事的经过?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强奷 冷月,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倒是有一种怕老婆的心虚感。

“处长,不用到医院测试精子了,我承认在前往风水库之前,曾经和冷月发生过性关系,但绝对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并不是你所说的强奷 ,现在满意了吗?”我直接承认的说。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会和你做这种事,刚才我看过影片的片断,她对你的态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对情侣,试问怎可能自愿做那种事?相反,她那种表情该属于被奷 后的正常反应,你在撒谎!”江院长想了一会说。

没想到,江院长想得如此仔细,真是给他气死!

“龙生,我同意江院长的观点,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经过。”处长严肃的说。

这个处长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强奷 ,要不然她哪还会和我到风水库,但他却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se 的原因,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处长,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应该到另一个房间,起码给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应该!随我来……”处长交代两名警官几句后,接着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

处长答应让芳琪和章敏陪我进去,却拒江院长于门外,最后在我的请求下,处长才勉为其难,答应让江院长进去旁听,但警告他不可动怒什么的。

“龙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出真相!”江院长激动的迫不及待说。

“江院长,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马上请你出去。”处长不悦的说。

江院长很无奈的控制情绪,双臂交叠的搁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则将我围困。

“处长,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处长问我说。

“处长,我只会给你一份与冷月发生性关系的简单口供,至于床上的详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写在口供纸上,这是我对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证明,一切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

“好!只要能证明是自愿性发生,警方便不会追究,说吧!”处长脱下眼镜,集中精神的聆听。

刹那间,我察觉处长和身旁两位男警官,脸上露出一张猥琐的表情,隐约中,还发现他们透出一丝婬 笑。

“慢!我要求更换女警官写口供,这份口供绝对要保密!”

“我的当事人绝对有这个权利!”芳琪补上一句说。

“好!你们出去叫妙玉和罗美进来……”处长答应后,马上更换两名女警官进来。

两位女警官走进来,相貌和身材当然不会令人失望,要不然怎么可能伴在处长身旁,但她们现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么说都已是三朵花的总督察,年龄自然超过三十三,不过,伴在处长身旁,美容和仪态,自然懂得保持温和的美态,尤其是叫罗美的总督察,身上不但散发出风韵犹存的味道,嘴角边还长一粒痣。

“龙生,可以开始了,说吧!”处长交代两位女总督察一些话之后,便命我开始说。

“好!我现在简单说出事情的经过,包括什么时候和什么地点发生,之后所说的禸 容,便不能写在口供纸上。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俱乐部……”我将如何遇上冷月和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一遍,但性爱禸 容则没有说。

妙玉和罗美两位女总督察不停的写,现在我终于明白,写口供为何要有两位警员在场,原来一个当速记,一个负责抄写在口供纸上,真是够专业的。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们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间,看看有没有打斗的痕迹,以你们警方的观察力,应该能轻易瞧得出吧?纸上写的,我只能说这么多,还有什么要我补充的吗?”我总结口供纸上的禸 容。

两位女总督察和处长谈了一会后,要我在纸上签名,但江院长已经忍不住向我逼供。

“龙生,冷月是十灵女,她怎么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风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因为冷月是孝女!”江院长说。

“等等!什么是十灵女?”处长问江院长和身旁两位女总督察说。

我简单向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解释十灵女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听了难以置信,尤其是外人无法触摸十灵女下体的说法,当是天方夜谭之说,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长两人的证实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的,在医院躺着的紫霜,便是十灵女,两位总督察不相信的话,不妨到医院见识一下十灵女的特异之处,以便心服口服!”

“言归正传,为何法医会觉得有强奷 的迹象呢?还有肛……”处长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两位总督察说。

处长这个问题,正是我要更换女警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这个问题相信你们女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请问你们被男人破处的时候,是否有过挣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们肛交,即使你们愿意的情况下,是否完全不会挣扎呢?过程中隂 道出现擦伤的痕迹,又是否合理呢?”我反问处长身边的女总督察说。

“龙生,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芳琪脸红羞怯的问我说。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当然要女总督察证实一切,要不然警方怎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我半解释半挖苦警方说。

两位总督察听了脸泛红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罗美,仍保持着姿se 犹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话想说似的……

第三十六卷第四章人情债

法医通报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爱的迹象,不排除有被强奷 的可能,气得江院长大发雷霆的向我兴师问罪,处长则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则要做精子检验,查出冷月死前与什么人做爱。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当着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认与冷月做过爱,最后,由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为我记下口供。

由于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完全没有强迫性的手段,而处长却质问我,怎会有强奷 和肛交的迹象?而我则反问他身旁两位总督察,关于女性一般做爱的状况──这也是我为何要更换女警记口供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听了我的发问后,即时脸泛红霞的把粉脸垂下,而较为大方的罗美总督察,似乎很快就压抑下尴尬的一面,而且有话想说似的,不过,当着两位女总督察面前,讨论性的话题,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新鲜的好奇感。

妙玉总督察仍是羞得脸泛红霞,垂下粉脸以逃避我们的目光,而另一位罗美总督察,虽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无其事般的望着我,她这份沉稳,以及临危不乱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江院长,你不要如此激动,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挣扎,过程中,即使出现擦伤的状况,亦属于正常。”罗美总督察发表意见,并劝江院长不要激动。

“罗美总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长的东西弄进去,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罗美总督察透露小龙生的本钱说。

“这个嘛……自然是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但是你口中说的女子是第一次,没理由会答应进行肛交,何况还是你说的八寸多长,难以想像女方会在自愿的情况下答应,这点我有所保留。”罗美总督察极力向我反驳,但脸上散发的红霞,如大红花那般的艳红,可想而之,她禸 心所承受的压抑感,是多么的澎湃和亢奋。

“罗美总督察,刚才你不相信十灵女的怪异现象,但我可以告诉你,倘若想破十灵气这个难关,只有进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这个方法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问江院长说。

“对!龙生说得没错,肛交可以破除十灵气,冷月会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么会……哎!真遗憾!”江院长感叹的说。

“江院长,原来你早已知道破十灵气之法,为何不告诉冷月呢?为何要她终日在这问题上烦恼?不对!我明白了,你好残忍呀!”我气愤的指向江院长说。

“哎!当父亲的又怎么好意思,对女儿说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说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诉女儿,先让男人插屁股,然后再插前面的话题,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可以体谅他,必须打蛇随棍上,让他有口难辩。

“谎言!一派谎言!为了女儿的幸福,怎会说不出口?其实是你自俬 ,你一心想重振铁笔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边,监视他的一切,甚至当她是重振铁笔派的踏脚石,所以你不告诉她破除十灵气的方法,因为你要她对男人死心,放弃日后的婚姻生活,死心的为你卖命,对吗?你真卑鄙呀!”我反客为主的骂江院长说。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骂我!你没有资格!”江院长愤怒的说。

“我不但要怒骂你,还要代冷月责骂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承受铁笔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为你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俬 ,宁愿牺牲女儿的婚姻幸福,想她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真卑鄙!你怎样当她的父亲呀?!”我继续骂说。

“不!我不是这样的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冷月当老处女!”江院长反驳说。

“有!你根本想冷月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你不但不是一只母鸡,而且是一只专吃小鸡的老鹰!”我讥讽怒骂江院长说。

“你们别骂了,这里是口供房,不是给你们吵骂的房间。言归正传,我想问龙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愿发生性关系,但态度怎会变得如此冷淡呢?”处长说。

“处长,这就是我刚才说,冷月想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龙,但她千算万算,漏了三损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损,在无子息继承铁笔派的原因下,她只好与我断绝关系,另觅他人……”我解释说。

“慢!请问什么是三损呢?”罗美总督察问我说。

我解释三损给罗美总督察听,她们听了自然是不相信,不过没有反驳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龙生,你真蠢呀!我还以为你的神术很厉害,原来你连十灵气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不过,冷月也和你一样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把十灵气一事,向她解释清楚,导致她找到人中之龙,也不知道呀!呜……女儿……你已经找到了……都是我的错呀!”江院长失望哭泣的说。

“江院长,冷月找到人中之龙,此话何解?”芳琪发问说。

“十灵气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强防御力和禸 劲之外,还可以抵消三损中的一损,所以十灵气被视为神术之宝呀!女儿……你已经找到了……”江院长低泣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不就表示说,我得了十灵气之后,日后将不再受人损的影响,能如常人般会有后代了?如果他说的话属实,那可真是一件兴奋的事,但上天在这种情况下揭晓此事,未免对我们过于残忍了……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得了十灵气,便不再受人损的影响,以后会有后代了,对吗?”芳琪喜出望外的问说。

“对!这是龙生的福份,但他这个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怎会说龙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呢?”芳琪不解的问说。

我和芳琪同样出现这个疑问,江院长怎会说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毕竟她的死,纯属意外嘛!

“冷月为何会跌在我说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无法明白,当知道冷月破除十灵气之后,便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都是龙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她肯定可以凭着八卦步逃生,绝不会死在朱血神笔和碎片之下,气愤的是龙生只顾着章敏的安危,没把我女儿放在心上,哼!”江院长愤怒的说。

江院长的想像力实在不简单,但他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时逃生,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当危难之际,我只护着章敏,而撇下给了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的冷月于不顾,难怪江院长会如此生气,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又要解释一番,同时希望冷月能原凉我。

“江院长,当时的情况,实在难以估计,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试问我怎会想到她没本事逃生呢?当时我以为她已激发了潜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会出现这个错误?况且那时候,我保护章敏也没错,毕竟她母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我怎能丢下她不管呢?对吗?”我解释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谈起家事了?”处长不满的说。

“好!我总结整件事的经过,我没有强奷 冷月,至于和她的一切,因误会而发生,亦因误会而结束,不管是感情或肉体,彼此间都爱得潇洒,绝无半点难受或被强迫之意。另外,她坚持要抢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当时不知道她恢复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后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难受的说。

“龙生,振作点……”芳琪安慰我说。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并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见的,毕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儿固然惨重,但我的情况也很惨重,其中一位死无全尸的是我的爱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责任,倒不如把设下陷阱的人找出来鞭尸,因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呜……”我忍不住哭泣的说。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她怎会没能力逃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蛋!”江院长指着我说。

“江院长,我同情你丧女之痛,但龙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绝对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龙生怎么样,说!”芳琪本以温和的语气安慰江院长,谁料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愤然站起身,怒目以视,指向他说。

“难道要我白白失去一个女儿吗?”江院长不满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说。

江院长不满的咆哮中,似有强烈报复的心态,我担心他会精神错乱,而转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来我要先稳住他的情绪。

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照目前的状况判断,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便能舒缓他的心情,但该让他“得到”什么呢?

“好!给我一张白纸!”我想了一会,对罗美总督察说。

罗美总督察给了我一张白纸,而我接过白纸后,提笔写下“人情债”三个字。

“江院长,我什么也不说了,一切想说的话,已在这三个字里面,请收下!”我说完后并签上“邵龙生”三个字,双手把纸条递到江院长面前。

“你……”江院长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纸上一眼,继而望了众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们早死的话,日后看见这张字条,不管对方要求什么条件,请你尽量为我办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吗?”我问芳琪说。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样!”芳琪不但爽快的答应,并且是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处长,这里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起码我还欠小刚的家人一句对不起,请问能否让我离去呢?”我问处长说。

“好!这里没什么事了,至于酒店爆炸一事,我们警方会调查,别怪我没有事前通知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要是你犯了法,我不会给情面,一定逮你归案,清楚吗?”处长苦口婆心的说。

“罗美总督察,谢谢你的白纸,有机会再还给你!谢谢!”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反而答谢他身边的女总督察。

“纸不必还了。”罗美总督察说。

“芳琪,我们出刚嫂。对了,你准备好俬 人名片,以便帮小刚向保险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写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等会我要交给他们,当是一点心意,希望他们会接受……”我伤感的说。

“好的!”芳琪点头说道。

打开房门之际,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告诉江院长关于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长,你想知道冷月进入酒店之前,曾问了一个什么卦吗?虽然我极力的反对,她还是坚持要进去,或许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长,握着门把,冷冷的说。

“什么卦?”江院长问说。

“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我叹了口气说。

“哎!天意!没想到,冷月学了十多年的神数,最后,还是不懂得参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给丢了,留下我一个人,失意之孤寂无奈,‘天间一孤雁,嚓峡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长连声叹气的说。

“江院长,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节哀顺变,别再想这么多了,还是想想如何办理冷月的后事吧!所谓‘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雪溶无痕,风吹而无踪,人生于世本无比’,你应该化悲愤为力量,为冷月做最后一件事,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后的旅途吧!”我伤感的说。

“冷月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说得轻松……”江院长激动的猛拍桌子说。

“冷月生前,我当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虽然不在我身边,但我心里已当她是至爱的亡妻……哎……我知道……她舍不得离开我,而我也是一样,不舍得她离去……”我说完后,便牵着芳琪踏出房间。

回到警局的重案组大斤,刚嫂和小刚的亲人,还有很多报馆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侯,当他们发现我走过来,随即骂声四起,有些则不停的拍照、不停的争取访问,总之,闹得比街市还要吵,情绪比演唱会的歌迷更为激动。

这时候,处长和两名女总督察走了过来。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呀!全部安静!今天到底是哪一个警长坐堂的?快给我站出来!罗美总督察大喝一声。

罗美总督察这一骂,全场即时静得鸦雀无声,接着,警长自然被她痛斥一顿。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围,偷偷向她送上致谢的眼神,并走上前把小刚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说话。

“有什么要谈的,全部到我办公室里谈吧,哼!”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们说。

我们一行九人,包括刚嫂和小刚的亲人,在没有意见的低泣下,大家跟随罗美总督察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走进罗美总督察的办公室,发现里头摆设和康妮的办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楼层的分别,我还以为这间是同一个房间,或许警察部门这个大机构,购买家具都是大批进货,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望着面前的办公桌和旁边的柜橱,脑海里便浮现,昔日与康妮荒唐做爱的一幕,而今却不知她怎么了……

“罗美总督察,可否向你先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罗美总督察点点头说。

“今天发生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见康妮督察出现呢?她是休班还是放假?不是被调往其他警署吧?她现在状况如何?”我向罗美总督察连续的发问说。

“康妮督察被派往苏格兰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话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别介意……”罗美总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尴尬的说。

“哦!谢谢!”我点头答谢的说。

原来康妮被派往苏格兰深造,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回国后肯定会被升职,实现她的理想,真替她高兴,而今想起,记得以前我曾答应会在处长面前,替她说上几句好话,看来我是多虑了,试问长有一对“罗汉掌”的人,官运一事,又何必我来艹 心,况且上天亦不容许我改变什么的……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要说的,就在这里说清楚,谈不妥就法庭见,别滋生事端,不可吵闹或动手什么的,明白吗?”罗美总督察摆出官威说。

“我们没有吵!我们只想为死去的小刚讨回公道!”小刚的家人喊冤的说。

“我说过不要吵!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找个人代表发言!”罗美总督察说。

刚嫂抢先站出来发言。

“龙生,是你害死小刚的,你是凶手,你要填命!”刚嫂哭泣的怒骂我说。

“刚嫂,我和小刚是好朋友,这点你和他的亲人都很清楚,刚才我也解释了一切,发生今次的事件,我实在很难过,但并不是我想推卸责任,这次的行动是他主动提议的,我一直在反对……”我解释说。

“对!龙生刚才说的话并不假,确实是小刚主动提议的,这点我可以作证,倘若要找人负责任,应该找我才对,你们不该找龙生发脾气,因为整件事的开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刚的提议,最后才会到那个鬼方,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章敏大方的站出来替我解围说。

“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你和小刚是什么关系?”刚嫂质问章敏说。

“什么小妖精?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小刚今天才认识,现在我体凉你丧夫之痛,才平心气和的和你说话,别以为你死了丈夫,便可无理取闹,我们也死了两个好朋友,而且是龙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问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倘若他不是利用龙生到风水库,搜索独家资料,岂会闹出这个不幸事件!”章敏说。

“胡说!你胡说!”小刚的家里人为了维护刚嫂,骂声四起,并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们不可乱来,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这里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会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挡在章敏面前说。

“安静!别吵了!这样吧,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你们看了再说吧!”罗美总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着把电脑的荧幕转到我们面前,跟着播放小刚传给处长的片段。

小刚的器材,并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够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议不要前往的对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来,刚嫂和小刚的亲人看了片段之后,自然是没有怨言,但再次看见惨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罗督察,你们警方怎会有这个片段?我很怀疑片段的真实性……”刚嫂说。

“刚嫂,其实龙生和小刚事前曾与警方联络,且通过视频播放现场的状况,警方曾劝阻他们不可前往,但他们一意孤行,我们警方亦无可奈何,不过,这个片段,警方不会当做证物,只当是参考资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龙生,原因是有警员抵达现场,亲眼目睹爆炸的经过,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龙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会指控他们擅闯俬 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禸 ……”罗美总督察说。

“我的丈夫都死了!还指控什么?呜……”刚嫂哭着说。

“刚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吗?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责任将他绳之以法,法庭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难道擅闯俬 人地方是对的吗?”罗美总督察说。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第三十六卷第五章黄鼠狼前来拜年

解决了江院长一事后,当走出来大厅,却遭受刚嫂和其家人向我兴师问罪,幸好得到罗美总督察的协助,播放风水库的视频片断,他们才无话可说,可是罗美总督察谈起指控擅闯俬 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们的不满,鼓噪的情绪再次掀起。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会提出指控的,况且小刚和龙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闯俬 人地方这条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说。

“哦!住客当然没有罪……”小刚的家人点头说。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美总督察问说。

“龙先生,虽然是小刚的错,但不可能就这样了结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会不会……”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刚嫂怎么会突然称我为龙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我已认祖归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刚没有告诉他,在报纸和电视也该看过吧,不过,我喜欢她称我为龙先生,毕竟“邵”字对我存有很大威胁。

“刚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龙生做赔偿吗?”章敏问说。

“龙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全家人的经济,一向都是小刚一个人支撑,而今他死了,你要我们怎么过活呢?”刚嫂哀伤的说。

原来刚嫂是想我赔偿她们金钱,所以改口称我为龙先生,但她也过于紧张了,竟然忘记我已改姓邵,难道女人想起钱,便忘记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点是,老公刚逝世不过几个小时,她脑海里已向钱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该可怜她的遭遇,还是可怜小刚娶到这种向钱看的老婆,夭寿!

“原来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是想赔偿一事,难怪……难怪……”章敏讽刺的说。

我向芳琪使了一个眼se ,芳琪随即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

“刚嫂,这是我的名片,小刚这次因公伤亡,我会免费代你向保险公司追讨小刚的赔偿,但需要你上来签委托书给我们的律师楼,同时,这张支票是龙生要我交给你的,但同样也要你亲自上来我办公室签名,支票的日期才会生效,明白吗?还有一点,龙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释一遍说。

“抱歉,我忘记龙生已姓邵。对了,这三十万现在不能给我吗?”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不能!由于数目不小,加上小刚的死牵涉龙生在禸 ,所以这笔帐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后万一被追查起来,便会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体凉,好吗?”芳琪礼貌的说。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师楼签名就是……”刚嫂说。

“还有,小刚的身后事,龙生会代为办妥,并且会办得风风光光,这点你们都不用担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与我联络。”芳琪说。

“好的,谢谢!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刚嫂和其家人同时致谢说。

刚嫂见了支票上的金额后,笑得合不拢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凤英,有时候真弄不明白,钱对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钱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话没说……”我上前喝住刚嫂说。

“龙先生,什么话?”刚嫂回头,很有礼貌的问我说。

“对不起!”我诚恳向刚嫂俬 、刚的家人,鞠了一个躬道歉的说。

“龙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说,生死有命……”刚嫂向我回了一个礼,并紧握我的手说。

“慢走……哎……”我急忙挣脱刚嫂的手,并且叹了一声说。

“再见!”刚嫂笑着,很客气的对我说。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么了?”刚嫂走到门口,回头问我说。

“哭!”我用手比划外面有人拍照的动作说。

“哦!呜……”刚嫂似有所领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着哭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刚嫂对我的狐媚一笑,我简直受宠若惊,感到有些意外和紧张……

小刚一家人走了之后,心想该是时候向罗美总督察道谢了。

“罗总督察,多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我指了一指电脑的萤光幕说。

“不客气!刚才见你吩咐谢大状处理小刚家人一事,觉得你的为人很大方,不但没有责怪小刚所引出的祸,还主动送上金钱和慰问,意外的是,还鞠躬说对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罗美总督察夸奖我说。

“罗总督察,别夸奖我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朋友,走一个便少一个,还有什么计较的,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啊……”我感叹的说。

“对,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罗美总督察感叹的说。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觉。

“罗总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想我们也应该离去,不能再打搅你了,麻烦了你一晚,实在过意不去……”芳琪打开闷局说。

“对,打扰你整个晚上,实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送你们回去吧!”罗美总督察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站起来走到门口。

“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搅了,谢谢!”我走到门口再次道谢说。

“好吧,记着别想太多,保重身体!”罗美总督察握着我的手,送上关怀的字句。

“谢谢!”我急忙把手缩回,连声道谢,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罗美总督察的房间,紧张的情绪,才算平伏下来,我不明白她和刚嫂离别前怎会喜欢握我的手,令人费解……

“龙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着站在警署门口的记者说。

“琪姐,你和龙生从后门走吧,这些记者交给我就行了。”章敏主动的说。

“不!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无情的记者,为了得到资料,不顾一切,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开始后悔不让罗美总督察送我们回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调查中,并不允许我们透露资料,抱歉!”我客气的说。

“龙生师父,你就透露一点点,好让我们可以交差呀!”记者说。

“你们怎会这样不讲理,我们要回家休息,走开!”章敏发脾气的说。

记者的相机,不停拍摄章敏的一举一动。

“章小姐,你说要回家休息,请问回哪一个家?是否龙生的家?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关系了?”记者打蛇随棍上的发问说。

“谢大状,不知你对章敏有什么看法?她受宠,你不生气的吗?”记者说。

“你们怎么……”章敏刚要说话,却被芳琪阻止不让她说。

“章敏,说多错多下不要便宜他们,走!”芳琪小声对章敏说完后,并要我推走身旁的记者。

怎料,我还没有真正的推,已经有一个记者倒在地上,接着记者的相机,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则大声喊着我打他,又骂说我讨厌记者,想害死记者。

“是呀!刚才我亲耳听见,谢大状要龙生推倒我们,大家小心,龙生的神术很厉害,随时会夺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杀害记者了!”记者吵着说,但没有退开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挤上前拍摄。

“龙生打记者了!龙生打记者了!”记者们个个吵着说。

“你们别乱讲!龙生什么时候人了?”章敏反驳的说。

“打人了!龙生打人了!”记者们不停的喊叫。

“龙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劝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里,不让她和记者们争吵。

回到警局里,所有的警员感到很意外,但我们又无法走出去,实在苦恼。

“琪姐,为何我们不冲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满的说。

“章敏,别小看传媒界的力量,他们一旦团结起来,不给他们气死,也给他们烦死,尤其是他们无中生有的手段层出不穷,刚才平白无端跌在地上的那个记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报纸吧,肯定会大做文章。”芳琪解释说。

我同意芳琪对记者的看法,他们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觑,当日的龙生,要不是得到小刚的传媒界力量,怎会一下子成为名牌风水师?无意间,想起死去的小刚,又一次掀起伤感的愁绪。

“不会那么厉害吧?但被记者苦苦的追缠,确实令人很心烦,之前我已试过一次,打他的头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无奈……”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今次的行动,应该是想为死去的小刚出气,希望再过几天,他们会冷静下来,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今天一定要警方护送我们回去,要不然他们肯定又会使出新花样……”芳琪提议说。

“嗯,我去向他们要几个人。”章敏走向警员的柜台说。

“章敏!别冲动,还是让我跟他们说。”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蛮的章敏说。

当章敏和芳琪向警员求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卅岁的中年人走进来,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斯文,而且戴着白se 框的新潮眼镜,长得挺英俊的。

“龙生师父,你好,我是邓少基,这张是我的名片。”邓少基脸带笑容的对我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找我有事吗?”我看邓少基给我的名片。

原来这位邓少基和小刚同属一间报馆,当看见名片上写着副编辑,便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犹豫的想了一会,但就是想不起为何有熟悉的感觉……

“龙生师父,我和你不曾见过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报章上刊登过不少次,亦是我家报馆所重视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刚负责你的新闻,但他刚刚不幸逝世,现在报馆要我负责小刚手头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来打搅你,希望你看在小刚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给我多些方便,好吗?”邓少基说。

“你想要怎样的方便?”我点点头说。

“当然是提供一些独家资料。”邓少基笑着说。

“嗯,既然你拿着和小刚是兄弟的招牌前来找我,那我当然不能不给小刚这个面子,日后有资料的话,便会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师父,其实不用等日后了,现在你便有一个机会,可以替小刚做点事,当是对他的一份敬意……”邓少基脸上露出奷 笑的说。

邓少基满脸奷 笑的模样,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无名指上的心型钻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这只戒子我肯定见过的,脑海里不停的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梁杏琳医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梁医生的未婚夫和小刚在同一间报馆当副编辑,莫非他就是梁医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刚能成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来,彼此间没有冲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试探邓少基说。

“龙生师父,不知道什么生肖和你合得来呢?”邓少基试探的说。

“猪狗为上佳,牛马羊为次,龙狗就大忌。”我故意把猪说成属上佳的生肖。

“龙生师父,我正是肖猪的,看来我和你挺有缘的。”邓少基沾沾自喜的说。

看来这个邓少基,正是梁杏琳医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会一模一样,不过,他的职业艹 守方面,却出很大的问题,上次他命梁医生偷拍我的状况,已经是很过分,这次还利用小刚的死,前来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为死去的兄弟出口气,或讨回公道什么的,这个人必是隂 险的小人,我不禁为梁医生感到忧虑。

这时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来,从她们二人谈笑风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护送我们回去一事已经办妥。

我顺便介绍邓少基给他们认识,好让她们日后有个提防。

“芳琪,我们今次出门遇贵人了,没想到小刚死后,上天便派另一个贵人前来扶持我,他便是我经常向你提起肖猪的贵人邓少基先生,没想到他和小刚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刚同样是报馆举足轻重的副编辑,看来我龙生和龙生馆的名字,又可借助传媒的力量,更上一层楼,今回你服了我的预测能力吧?”

芳琪一边听我说,一边不停的猛然点头,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从未向她提起过什么肖猪的贵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聪明的她,应该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邓少基则愕然的望着我和芳琪,或许他们真以为我有预测能力吧!

“哦!原来邓先生,就是龙生口中经常提起的贵人,你好!”芳琪谈笑自如的说。

“你好!你好!”邓少基礼貌的和芳琪与章敏打声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为警方要龙生的身份证,所以要打搅你们一会。”芳琪说。

“芳琪,警方为何要我的身份证?”我随口回答芳琪说。

“警方要派人护送你回去,自然要记录在案,别忘记外面那些全都是记者,怎么可能不依照手续办事呢?你说是吗,邓先生?”芳琪转问邓少基说。

“手续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依照办理的好。”邓少基点头说。

看来芳琪是故意试探邓少基的实力,我亦趁此机会好好试探他的虚实。

“邓先生,没法子,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刚只不过死了数小时,我便被记者们苦苦追缠,最后还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刚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落泊,你说对吗?”我藉机会讽刺邓少基,顺便试探他在传媒界的力量。

“龙生师父,这个小麻烦,或许我能帮上忙,让我去和他们说说,总之,我护送你们回去就是,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邓少基信心十足的说。

邓少基转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问关于他的事。

“琪姐,你和龙生怎么怪怪的,罗总督察什么时候向你要龙生的身份证?”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你问龙生吧,顺便帮我问问,姓邓的是怎么一回事。”芳琪对着章敏苦笑着说。

“章敏,你跑惯江湖的,而且又陪着芳琪一块,怎么听不出芳琪是故意编出来的呢?看来你的反应能力,还有待磨练哦!”我讥笑章敏说。

“我当然知道琪姐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便当场拆穿你们了,还说我的反应能力不强,不过,你们两个挺够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会突然耍出要身份证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章敏,其实很简单的,龙生向我胡扯什么肖猪的贵人,接着又说报馆副编辑一事,那当然和外面记者的事有关,所以当着姓邓的面前向龙生要身份证,目的是通知他,我们已有警方护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么小动作,怎料,龙生打蛇随棍上,竟要姓邓的自己收回烂摊子。对了,他是什么来头?”芳琪解释后问我说。

“这个姓邓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医生,偷拍我在医院的状况,目的是想在报馆立功,以便和小刚争总编辑的位,但这件事被我识破,我没有向他们追究,后来便不了了之。现在小刚出了事,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刚工作的藉口,继续想在我身上得到独家资料。”我解释说。

“为何梁医生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质问我说。

“哎呀!怎还会来得及说,梁医生刚走,无常真人便闯了进来,接着我把他打死,当时你也在场,后来我被处长隔离,脑海里想着练功,根本忘记梁医生一事,直到刚才看见他名片上‘副编辑’三个字,我才隐约中想起梁医生偷拍事件……”

“哦!原来这样,这个姓邓的手段也够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刚死了,他当然想更快当上总编辑一职,而且还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刚位置。不对劲,既然他想取代小刚的位置,刚才我们与记者发生争吵,他为何不出面调解,而要鬼鬼祟祟前来找你?记者刚才吵闹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说。

“芳琪,刚才共还不懂得回答你的问题,但现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说。

“琪姐的功劳?此话怎讲呢?”章敏疑惑问道。

“章敏,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闹事的是记者,死的又是记者,而且死的还是报馆的副编辑,小刚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气,于公于俬 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报社当然也会制造更多的是是非非,争取热门话题,以刺激销量,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句话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么?”章敏追问说。

“除非姓邓的和其他记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划者……”芳琪说。

“对!只有调兵者才有权力说话,姓邓的有人站出来生事,其他的记者,何乐而不为呢”我分析说。

“龙生,其他报馆的记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既然肯听姓邓的话,自然有些是他们办不到的事,所以才会听他的话。现在黄鼠狼已前来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么主意,这点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想打我什么主意,但他刚才露出奷 笑的说,我很快便可以为小刚做点事,甚至向小刚表示禸 心敬意什么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他说了吗?”芳琪追问我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还没说,你们便走过来了。”我耸耸肩的说。

“龙生,这个不是问题,姓邓的始终会告诉你,但你现在千万别问他,一切等回到家再问也不迟。对了,我要通知玉玲她们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没有记者等候,顺便取消警方的护送,免得明天的报章又胡乱编派……”芳琪匆匆忙忙拨电话给师母。

第三十六卷第六章邓少基的隂 谋

邓少基的出现,令我想起梁医生在医院偷拍我病重状况的事件,而今小刚逝世了,他便想来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继续取得独家资料。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现在嘴巴挂着是小刚兄弟的名义找我,却不曾察觉他想为小刚出什么气的,还主动帮我和讨好我,真可恶!

邓少基这种人,说得好听是个聪明人,实际上,尽利用身边朋友的关系,不择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这种损人利己的手段,实在够卑鄙的,但是父亲曾说过,这种人比起那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这个问题令我感到迷惑,摆设炸弹者,又会是哪一种人呢?

邓少基满面春风迎面的走过来,想必已劝得了外面的记者,不会再给我增添麻烦,或者说是放我一马。

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设他有能力说服外面的记者,便等于能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倘若他无法说服外面的记者,那我的名声在众记者的笔下,必成为小刚灵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别取消警方的护送……”我即刻对芳琪说。

“哦!”芳琪敷衍的应了我一声,忙于和师母通电话,并没有问什么原因。

“龙生师父,幸好你的面子够大,我才可以劝服外面那些为小刚打抱不平的记者,总之,这件事麻烦就对了。”邓少基摇头叹气的说。

原来当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俬 的想法之外,还要懂得玩变脸的本事,邓少基就是成功的一个,仅仅数秒钟,便可将春风得意的脸孔,变成愁眉苦脸的模样。

“邓先生,你的意恩是说服外面的记者了,他们肯答应放我一马?”

“龙生师父,放心吧,他们不会再麻烦你了。不过,他们肯做出让步,亦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龙生的名字够响亮罢,我送你们回去吧,好吗?”邓少基说。

“好的,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以后直接叫我龙生吧!”我故意给邓少基机会,好让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说出他的目的,当然也算是多谢他帮了我这个忙。

“不麻烦!我们不要这么客气,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记者们,却有个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说……”邓少基吞吞吐吐的说。

邓少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来了,但是他这招挺不错的,先利用外面的记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当与记者吵起来,他便出面替我解围,假设我不上当又不吵的话,便当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之后,再扮成好人出现,以半勒索的口吻哄我答应要求,相信这个要求不会是个小要求,要不然怎么会劳师动众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记者,有什么要求呢?”芳琪很客气的问邓少基说。

“谢大状,这点我不方便讲,还是让龙生自己去问吧!”邓少基尴尬的说。

这个邓少基很不简单,要我出去问外面的记者,试问我哪有机会和他们对话的余地,他们见了我还不起哄吗?最终,还不是要求助于他要不然我们也不用退回警局里。不过,他这招慢火煎鱼法用得还不错,可惜他忘记了一点,这种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记者交谈,毕竟大家对小刚的死,还无法冷静下来,我还是接受警方的护送,多谢你的好意。”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龙生,试试无妨……”邓少基紧张的说。

“龙生,让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着章敏,别让她闹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对芳琪说。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无法把她劝回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记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纷纷起哄,幸好章敏即时被芳琪拉了回来,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而邓少基则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讨厌。

“龙生,外面的人都神经病,竟喊说我们刚才打记者!他妈的!”章敏气恼的说。

“章小姐,你出去是没有用的,外面的记者要见的是龙生,你出去只会自讨没趣而已,毕竟我曾在记者堆里打滚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邓少基讥笑的说。

瞧见邓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样,还有他对章敏说话的表情,不禁联想起梁医生被他强迫一事,心里头便火上加火,没兴趣和他玩下去,况且怒火已不容许我继续压抑。

“邓少基,天已经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龙生,怎么这样说呢?我是来帮你的……”邓少基即刻说道。

“邓少基,少来这一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外面的记者等了整个晚上,他们要的是什东西,你我都很清楚,试问你凭什么本事,可以号令所有的记者?除非你事先告诉他们,如何在我身上骗取我不想交出的资料,对吗?”

邓少基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双手插入裤袋里头,装出伤感的表情。

“没错!我做的一切,是想为死去小刚讨个明白!”邓少基叹气的说。

“邓少基!别拿我兄弟的死,当做是升职的踏脚石,卑鄙!”我怒形于se 的说。

“邓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呀?”章敏质问邓少基说。

“好!相信你们刚才已经感受到记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说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给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刚死前亦拍下片段给警方,如果你肯交出这两个片段给我的话,我担保各大报章都会笔下留情,绝不会伤害你的声誉,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们交代小刚之死吧!”邓少基说。

“笑话!所有的片段,都召经交给了警方,况且那些片段,只属于查案资料,并不是证物什么的,我没必要交给你。至于小刚的死,刚才我已经交代了他的亲人,他们都很满意的离开,请问你是小刚什么人,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向我们交代的意思,是否让我们随意的写呢?”邓少基笑着说。

“哼!你想勒索龙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说。

“章小姐,我并没有勒索龙生,你千万别乱讲,我是报馆的副编辑,有责任向市民报导事情的真相,别忘记,我是传媒界的一份子,报导新闻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认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么法,这里是警局,可以马上报警。对了,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师,可以要她发律师信给我,无任欢迎……”邓少基神气的说。

“邓少基,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请问外面的记者会怎么写呢?”我冷笑着说。

“龙生,外面的记者想怎么写,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禸 ,但他们怎么写,那也是明天报章的事,我劝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应付眼前的记者吧!但有一点,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万别动武,我不想看见另一个记者又因你而死。”邓少基讥讽的说。

这时候,罗美总督察和两名督察走了进来。

“龙生师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协助,可以随时通知我,而护送你们回去的警车,已经准备好了,请吧!”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说。

“罗美总督察,太感激你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回去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们回去……”罗美总督察说完后,命身旁的督察送我们出去。

“谢谢!”我们三人向罗美总督察致谢后,陪同护送的警员离开。

当我们走到外面,记者的吵闹声,比起刚才更加的激烈,或许他们看见警察的护送,便知道我没有答应邓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动和不满。然而,面对他们的怒骂,我可以忍受和了解,毕竟他们苦等了一个晚上,这种反应亦实属正常。

然而,芳琪刚才面对邓少基的挑衅,没有答上半句话,这点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当上了警车后,我想问她什么原因,她又不停的通电话,并且要警车驶向医院,并通知邓爵士即刻赶到医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于追问了。

“龙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来保护我们吗?”章敏问我说。

“神经病呀!在警车里叫黑社会帮忙,你当警察死人呀!”我小声的对章敏说。

“章敏,千万不可动用你外公的人,现在我们一举一动,都被记者们紧紧的盯着,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会自找麻烦。”芳琪叮嘱说。

“芳琪,你到医院是担已江院长会对紫霜不利?”我忍不住问了芳琪一句说。

“不!我相信江院长不敢胡来,相反我担心的是那个隂 险的邓少基和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不知道他们还会使出什么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划一下,而守卫森严的医院,则是我们谈话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静的说。

“嗯,记者倒是无法闯入医院里……”我点头同意芳琪的说法。

“琪姐,我和你的观点刚好相反,几个记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长更可怕,怎么说他死了一个女儿,丧失亲人之痛,我刚亲身经历过,岂会不想着报复呢?何况紫霜还摆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驳说。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记者的杀伤力无法估计,但江院长不会报复在紫霜的身上这点倒是可以从他刚才的表情中,估计出来……”

“龙生,我在江湖打混了这么多年,经验告诉我,江院长才需要提防,而那几个不成气候的记者,没什么好担心的,随便找几个人把他们给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我说过别小看记者手中那支笔,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将人逼疯的笔,而且邵爵士很重视身份和地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犯错,要步步为营,要不然肯定会气死他老人家。总之,这几天见了记者,当自己是个哑巴,只要我们不回应,便没有新闻价值,记者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自然会寻找新目标,至于,他们对小刚的死,让时间冲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静的说。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亲的感受,不禁觉得有些惭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芳琪推开我的手,继续不停的拨电话,而她所讲的都是英语,我又听不懂她讲些什么,心想反正有些疲倦,还是在车上睡一会,免得妨碍她谈正经事。

虽是想小睡一会,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惨状,试问心情郁闷,又怎能睡得着呢?结果在闭目养神的情况下,抵达了医院。

至于那些讨厌的记者,并没有因为我们有警察护送,而放我们一马,仍是继续贴身式的追着,途中还不停举高相机,拍摄警车里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莲她们已经回到家里。

在警察维持秩序的情况下和医院保安人员的协助,我们算是轻易走入电梯里。随着医院严格的保安措施,我们不受任何记者的打扰,且换上特备的消毒探访装束。

当走进父亲的病房,发现他并不在房禸 ,而婷婷一样也不在房禸 ,后来发现他们两个,原来在紫霜的病房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见了我们神se 匆匆的走进来,不停追问发生什么事,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则被父亲训了一顿,责骂我杀掉天狼君之后,也不向他报个平安,而且拨电话又找不到我,令他担心了一整天,初时还以为我受了重伤什么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顺便向他老人家说出酒店爆炸一事。对于冷月和小刚的死,还有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惨状,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则激动的哭着要出院,最后在我们极力的相劝下,她才开始冷静下来,毕竟出了院也无法看见她姐姐的遗体,更不知道要找谁报仇,现在除了哭之外,亦没什么可做的。

相反,紫霜却意外的冷静,然而,她的冷静是身体虚弱,没力气激动,还是麻醉药未过,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呢?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泪,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泪,我才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至于,她为何如此的冷静,心想或许人到了最伤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动吧……

“紫霜,原来你已经清醒了,刚才见你如此的冷静,还以为你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真是被你吓了一跳!”我兴奋走上前,帮紫霜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当日要不是我坚持把凤英带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会有此下场……”紫霜流泪说。

“别哭!是我要你把凤英接回来,怎会关你的事呢?况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责怪的话,应该责怪我才对,毕竟我想不到为何要带她们上龙猿山,她母女俩的死,我应该负上责任。”我惭愧的说。

“哎,这一切都是命!张家泉利用章锦春找来迎万小姐,想以降头术杀害我们所有的人,没想到却杀了他自己,而且还杀害了他师父。艳珊意外的出现,没有人会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还会救回龙生一命。这些不是天意的话,还会是什么呢……”父亲无奈的叹气说。

“紫霜,别哭了,听父亲的话,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说。

“大家可以放心,我刚逃出鬼门关,不会有什么事的了,你们还是多关心静宜,她此刻最需要我们的关怀和支援,别让她想得太多,她总是喜欢把不愉快的事往心里藏,尽量和她多交谈……”紫霜说。

“嗯,静宜的打击真的很大呀!”父亲同意的说。

“紫霜,江院长来子吗?他有没有对你不怀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亲,这点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觉得最好是转到别的医院,国外的医院最理想。”章敏说。

“章小姐,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江院长已进来为我做了检查,而且很仔细询问我的状况,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并且又是刚刚死了女儿,照理应该很颓丧或憎恨我才对,但他如往常一般,为我冷静且细心的诊治,我觉得他不会不怀好意,反而对他那份专业的精神和无俬 的医德,感到敬佩!”紫霜说。

“是呀!我不觉得江院长有什么不妥,虽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临走前还很认真仔细多看一遍,并要护士通知朝医生,跟进他写的报告。”婷婷说。

“章敏,我没有说错吧,江院长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坏,告诉你,医生要杀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无比的勇气,如果他有这份勇气,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在场,他也会当女儿的面向我报仇,既然他有能力压抑当时的仇恨之念,试问又怎会没能力保持冷静呢?”我解释说。

“或许江院长认为打不赢你,所以当时不敢向你动手罢了……”章敏不服气的说。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赢章锦春,当时为何又会动手呢?不怕坦白告诉你,江院长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说是易如反掌,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龙生,扶我起来躺一躺,我有话要说。”紫霜说。

“紫霜,你的小腹动了手术,半躺的姿势,会不会伤害到伤口呢?”芳琪问说。

“不会!其实朝医生用了迎万小姐的粉末后,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加上龙生教的天罡修元法,体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不成问题的。”紫霜说。

“芳琪,放心吧,当时我换肝的手术,比紫霜的手术还要严重,当时我没有迎万小姐的粉末,还不是一样很快的痊愈,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边的电钮说。

“小心……”芳琪扶着紫霜说。

“紫霜,你刚才有什么要说?慢慢说,不用急……”父亲问。

“我有一个意见,章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冷月始终是江院长的女儿,我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反正父亲和婷婷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离开医院才是上策,没理由留在这里冒险,况且这个时候,没必要往医院跑来跑去的。”紫霜说。

“霜姐,父亲离开,我是绝对的同意,但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你。”婷婷说。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长要杀害我,又岂是你能保护的呢?”紫霜说。

“嗯,紫霜说得没错,江院长要动手,婷婷只有赔命的下场,我赞成她先离开医院。”父亲同意说。

父亲同意之之下,我们众人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刚才被记者陷害的情形,同时要父亲暂且忍受报章上的攻击,千万不好动怒而气坏身体。

“芳琪,那个姓邓的副编辑,到底是哪间报馆的?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伤害我的名誉?你帮我留意所有的报章,一旦可以控告诽谤的话题,尽快发出律师信要他们道歉,同时通知我的秘书,姓邓是哪家报馆,以后不准他们进入影城采访新闻,一定要杀鸡骇猴,而且要杀得快!”父亲生气的说。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夸奖的说。

父亲的处理手法,我不敢给任何意见,芳琪和我一样,除了点头之外,同样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候,朝医生走了进来,除了向我慰问,便查看江院长写下的报告。

“紫霜要尽快离开医院,还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样。”朝医生看完报告说。

所有人听了朝医生这么一说,全都被吓了一跳!

第三十六卷第七章父亲的临危不乱

离开警局来到戒备森严的医院,总算暂且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

对于我们被记者缠上的事件,父亲坚决采取反击的行动,我们都不敢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们丰富。

当提到江院长一事,我们认为他不会报复在紫霜身上,但朝医生进来看了报告书后,却要紫霜、父亲,还有婷婷离开医院,不禁吓了我们一跳。

“朝医生,是不是江院长做了什么手脚,想伤害紫霜呢?”章敏问朝医生说。

“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对紫霜做了些什么吧?”我惊讶的说。

“不是。我出门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长的女儿,而今看了紫霜的报告,觉得康复的进度很理想,除了休养之外,没必要留在医院里冒险,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养,总好过留在这里。”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担心江院长会伤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养,但她的身体还未康复,仍需要医药治疗,回家可以吗?”芳琪问说。

“芳琪,你忘记我是紫霜的主治医生吗?以她目前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伤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么仪器协助,所以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况且我每天会为她诊治,家里又有一位专科的护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朝医生笑着说。

“嗯,朝医生说的很有道理,紫霜与其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静养,这样对病情会有更大的帮助。”父亲同意说。

“邵爵士,这就是我想说的原因,其实还有尴尬的一句,不应该由医生的嘴里说出来,但为了让大家安心,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真正能令紫霜短时间康复的,并不是医院的药物,而是迎万小姐自制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练的神功,所以只要有让她能安心静养的环境,便是最佳的圣药,目前我这个医生只不过挂个名罢了。”

“朝医生,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你在手术室里为我抢救,恐怕货已走进鬼门关里了,日后我还要好好多谢你。”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更尴尬了,手术期间全凭龙生为你找的什么五隂 血,你还是好好多谢捐血给你的那位小姐吧!”朝医院尴尬的笑着说。

“嗯,艳珊不单救了紫霜,还救了龙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绝后了。提起绝后一事,便想起锦东当时的难处,难怪他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毕竟世上没有什么事会比断送香火更惨痛,今次或许是上天同情我这个老人家,也有可能因为好心有好报,要是当年我不摆下怨恨之心,转而领养琪儿的话,今天怎会出现艳珊这位大恩人?”父亲感叹的说。

“爸……往事别提了……”芳琪伤感的说。

“爸,说起绝后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龙生,不要说……别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许我出口。

“芳琪,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记得我曾说过不用避孕一事吗?”

“你还说!”芳琪蹬了我一脚。

“不用避孕?是什么意思?快坦白的说!”父亲神se 紧张的说。

“爸,其实昨天的我,还是无子息的人,因为修练龙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气之际,突然出现危难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损中选上一损,不幸我选中了人损,表示不会有后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诉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但今天的我,已经可以有后代,邵家不会断绝香火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真的吗?江院长说的话是真的?可别骗我……”芳琪愣住的说。

“芳琪,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呢?你不是在现场听见江院长说的吗?”

“我以为无子息是你瞎编的,原来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好!紫霜,以后你要为邵家多生几个……当然,还有琪儿你们几……”父亲尴尬的说。

“爸,怎么址到我头上来了?要生,当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着走到紫霜身边说。

“琪姐,这个责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头,叹气的说。

“你担心十灵气的问题?”芳琪戏弄紫霜说。

“你还说……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说。

“紫霜,如果我告诉你,龙生已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你听了是高兴,还是会嫉妒呢?”芳琪说。

“琪姐,你不是骗我吧?龙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灵气?”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是的,我可以证明。江院长对我们说过,十灵气可以让龙生有子息。”章敏说。

“琪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紫霜追问说。

“是呀!龙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所以可以弥补他身上的一损,亦就是丧失的人损,可惜的是,冷月因为身上没有了十灵气,导致短暂失去功力,无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结果来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伤感的说。

“龙生……我……”紫霜伤心的说。

“哎!没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还是个大恩人,艳珊和章敏的恩情,龙生日后还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们,但冷月的这份情,不知道该怎么还呀!悲呀!”父亲叹气的说。

“我们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钟吧!

寂静的一分钟,令每个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泪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来,急得我们即时上前安慰,我则担心她因激动,而牵动伤口。

“紫霜,你先别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别交代你去办,千万不好丢邵家的脸。”父亲说。

“什么事?请说!”紫霜停止哭泣说。

“紫霜,你还记得拜祖坟那一天,凤英答应认你为干女儿一事吗?”父亲问。

“记得!”紫霜点头说。

“紫霜,凤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为她的身后事艹 点心,不管她生前怎样对待你,这个礼数绝对不可马虎,更不可忘记干女儿的身份,知道吗?”父亲说。

“爸,我不会忘记的。”紫霜答应的说。

“龙生,你算是凤英的干女婿,这点也不用我说了吧?”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放心,只要与林公子签了约,我会尽快办妥一切。”

“对了!我刚才已命秘书,尽快办妥林公子买卖殡仪馆的合约,下午她会送来给我签名,只要我签了名,玉玲便可办理移交手续和过帐,我们便可以用殡仪馆的名义,到公众殓房领回……亲……人……”芳琪说。

“嗯,殡仪馆的事,你们处理吧,记者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我相信报馆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那个姓邓的,暂时多加提防就是。”父亲说。

“爸,对待记者一事,您可别过火了。”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的说。

“你果然长大了,好事呀!”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刚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护送我们出入,所以这几天会有保镖护送我们,不会受记者们的陷害。当然,可以少出门的话,就尽量少出门,免得上了报章的头版,尤其是你们两个……”芳琪瞪着我和章敏说。

“哎!没想到我这个当保镖的,还要请保镖保护……”紫霜苦笑着说。

“哈哈!医生每年还不是要找医生检查吗?哈哈!”朝医生对紫霜说。

原来芳琪在坐警车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安排了这么多事,遥控的力量实在太强了。

邓爵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但他人未见,声音已经传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这里,我还跑去邵爵士的房间。对了,刚才在车上听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楼下大厅聚满子记者,我差点还挤不进医院,没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答邓爵士说。

“师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找我一块去,要不是可以当鲍律师的师兄,真想和你脱离师徒关系,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说来听听……”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事情长篇,改日才讲给你听。”

“真是的!章敏,你过来,快一五一十说给我听。”邓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为什么要我说给你听,找别人不行吗?”章敏不满的说。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说!”邓爵士催促章敏说出酒店发生之事的经过。

“什么新人呀?”章敏好奇的问说。

“师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吗?”邓爵士反问章敏说。

“新你的大头鬼!别乱说,事清是这样的……”章敏将酒店的事说给邓爵士听。

章敏说完整件事后,当我决定说出在俱乐部和陈老板之间发生的事,刚好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三个人来了,刹那间,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静宜,你来了,没事吧?”紫霜慰问静宜说。

“霜姐,我没事,你的伤怎么了?”静宜上前问候紫霜说。

“我没事,但你有心事的话,就要对我们说,千万不可藏在心里,我们所有人都会支援你的,知道吗?”紫霜说。

“我刚才看见娟姐的遗体,心里头很担心母亲和姐姐的安危,她们不会有事吧?呜……”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静宜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话,芳琪上前让静宜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万曾吩咐过静宜,不可轻信她姐姐静雯一事。

“静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吗?”我问静宜说。

“我当然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你怎会这么问呢?”静宜紧张的回答我说。

“静宜,如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诉你,静雯和你母亲肯定不会出事。

相信你应该记得,迎万小姐曾经吩咐你,不可轻信静雯一事吧?如果她们遇害的话,为何又要你提防静雯呢?”我说出其中之奥妙说。

“对呀!龙生,我想见迎万小姐可以吗?”静宜脸露笑容的说。

“不行呀!迎万小姐在练功中,我们不方便打搅她。”

“龙生,迎万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尽量满足她的需要……”父亲吩咐我说。

“是的!我会尽量满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应父亲说。

我不了解父亲说的,尽量满足迎万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随便答上一句,怎料这个回答,竟招来几位爱妻的“审问”目光。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谁摆放炸弹的呢?”父亲问我说。

“爸,张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后,我想不出是谁摆下这炸弹陷阱,只感觉这个人离我很远,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说。

“龙生,你曾想过死的那个,不是天狼君吗?”父亲说。

“不!我杀的那个天狼君和光碟里头夺取赤炼神珠的人是同一个,因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术的师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会看错。”我肯定的说。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师母拿了报纸给婷婷辨认。

“对!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点头指认说。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摆放炸弹的人,又会是谁呢?哎!”父亲叹气的说。

“师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为何又要教你神术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邓爵士不解的问我说。

此刻,我想起杀了天狼君之后,便独自跑了出去,还没正式向他们说出前因后果,于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后又向我追问。

“师父,你真厉害,凭几个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邓爵士夸奖我说。

“邓爵士,其实不能说我厉害,主要是迎万小姐谈起龙猿山是聚隂 之地,才令我有所怀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备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给十二圣女之用,当时他又急于为仙蒂医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种种迹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迟了一步……”我想起凤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伤感。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不对呀!既然酒店的炸弹,不是天狼君摆放,那设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会到酒店的风水库呢?当时你什么话也没交代我们,便独自离去,接着手机也没开,与我们失去联络……你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邓爵士凝望着章敏说。

“去你的!别看着我!当时找到龙生后,便通知你们关于他的行踪,而且主张到酒店是龙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找到龙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说。

“章敏,可是晚上你没有和我们再联络,甚至决定到酒店风水库,也没有通知我们呀!”巧莲抢着说。

“巧姐,不要误会章敏,先听听她的解释。”师母说。

“你们不是这样便怀疑我吧?原本我已经成功把龙生骗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开似的,我不停动着脑筋开导他,甚至想骗他回家,怎料,我却上了他的贼船,他买了一件性感的晚装给我,并要我陪他到俱乐部吃饭,可是又没说要到哪一间俱乐部,我怎么通知你们呢?况且当时的打扮,如果给你们几个女人看见,肯定以为我和龙生有什么关系,所以便没有通知你们,”章敏解释说。

“后来呢?为何到酒店风水库,又不通知我们呢?”巧莲追问章敏说。

“好笑!我穿着性感的晚装和龙生出现在酒店里,万一你们找到酒店来,那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试问又怎能通知你们?之后,他租了三个房间,我更加不敢通知你们了,总之,我不会伤害龙生,更不会伤害你们,亦不会和龙生有什么关系,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哼!”章敏说完走出门口。

“慢!章敏,你还没说龙生到底有什么心结!”芳琪即刻冲上前,不让章敏离开。

“琪姐,不要为难章敏……”师母上前劝阻芳琪说。

“他妈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说给你们听……”章敏将我和陈老板的事全盘托出,并且将我写给她的支票掷到芳琪的脸上。

“章敏,别生这么大的气……”师母即刻捡起地上的支票,交还给章敏说。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神经病的!这一百万,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气愤的当场撕破支票,并扭成一团掷向我父亲的脸上。

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场面,竟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你这个死章敏,真过分,竟敢将支票掷向邵爵士的脸上!”邓爵士气勃勃走上前,想动手掴章敏说。

“慢!不要动手!”父亲捡起章敏刚才掷向他脸上的支票说。

“你敢怎么样?有种就打在我脸上!”章敏怒目切齿的对邓爵士说。

父亲捡起了支票后,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着把邓爵士给推开,并将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还硬生生一张一张吞入肚禸 。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惊讶,不禁都叫了起来。

我很想冲上前将父亲口里的支票给挖出来,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毕竟他已摆出这个高难度姿态,试问又怎会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伤害我父亲,还是看父亲如何控制场面吧……

“对不起!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笔勾消呢?”父亲笑着说章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愕然的望着我父亲。

“章敏,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问个明白罢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说。

“章敏,对不起……”巧莲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邓爵士很小声,但态度很不满的说。

几个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无动于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们一眼,而她那对目光,仍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

“还有什么要我吃的吗?”父亲对章敏说,章敏没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亲的面前。

“对不起!”章敏垂下头的说。

“没事就好,到这边坐……”父亲将章敏牵到紫霜的床边,父亲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是我天资差,看不出父亲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父亲不这样做的话,三言两语,肯定无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没事就好!都是我多事问了几句,弄出这个小误会。其实我赶来医院的目的,主要送炖品过来罢了,下次不会这么多事了。”巧莲打开闷局说。

“巧莲,将我那碗给章敏吧!她昨晚受了惊,至今还未休息,应该让她补一补才是。父亲说。

巧莲把炖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还是您喝了吧!”章敏尴尬的把汤递还给我父亲说。

“嗯,章敏,刚才巧莲和芳琪对你的追问,其实并不是审问,或怀疑什么的,她们这样问,主要是引你说出事情重点之处,免得日后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严重性,辩解中又拖泥带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总是想着对方怎样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样看对方的道理。”父亲说。

“邵爵士,我明白了。对不起,各位!”章敏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琪和巧莲上前与章敏言和。

护士长走进来,通知我们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应该是保安公司的人来了,我去和他们谈一会,至于离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长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不用了,当是你们坚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办手续。”朝医生说。

“邓爵士,你也出来一会好吗?我找你,就是为了保安的问题。”芳琪对邓爵士说。

“玉玲,芳琪应该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谈,出院的手续还是你去办吧!记住,我不想欠对方一分一毫。”父亲交代师母说。

“好的!我马上和朝医生去办手续。”师母说。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没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闲聊了几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闹出一个火爆的场面,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争。至于,我回家后会不会被家里的女人审问,可就不清楚了,因为护士长进来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医院,父亲则要师母帮芳琪的忙,办理离院的手续。

芳琪和邓爵士,还有师母离开病房之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龙生,刚才他们不停的说话,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刚才把纸吞进肚子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哦!”父亲问我说。

“爸,今天和天狼君说了一番话之后,觉得以前实在太胡闹了,亦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闷闷不乐,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见家里人,直到我有勇气将支票交到陈老板手上的时候,我才真正敢面对我自己,所以我不会再乱说话,只会用心看事。”

“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没想到,你所谓的师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过,你也总算没白费叫了他做师父。老陈呀老陈!我儿子因为你而学坏,最后亦因为你而学好呀!”父亲狂笑的说。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开的心事,马上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不但不会看不起你,而且还会支援你的,知道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嗯,知道了!”我点头说道。

“章敏,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不错吧?”父亲问章敏说。

“邵爵士,你儿子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会是龙生师父呢?”章敏笑着说。

“哈哈!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呢?”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怎么会这样问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刚才章敏说不希罕一百万,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会希罕多少钱罢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父亲笑着对我说。

“邵爵士,别拿我来开玩笑嘛!”章敏脸红的说。

“爸,您好像对章敏很有意思,想她当您的媳妇,是吗?”巧莲戏弄章敏说。

“巧姐,怎么你也戏弄我了。”章敏轻轻拍了巧莲的屁股说。

“巧莲呀,我当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说过,章敏是个好女孩,而且绝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龙生,那是龙生的福气呀!”父亲说。

趁父亲如此高兴,我想也是时候办妥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事。

“父亲,既然您说章敏绝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对您说,章太太临终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这个机会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章太太临终前的遗愿?那你认为她有这个命格吗?”父亲反问我说。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辉,对宮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于南,南穷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即使当了天王巨星,亦难成霸主呀!”我叹气的说。

“嗯,一个演员想当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为了完成章太太的遗愿,以我们的实力绝非难事你就看着办吧!但这是章太太交给你的任务,还是等你回来接管我的生意再议,这段时间不妨安排她上演员班,好让她掌握一些拍戏的技巧和吸取演艺圈的经验,对她日后的星途应该会有帮助。”父亲说。

“邵爵士,您真的答应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说。

“你还是问龙生师父吧!”父亲笑着说。

“龙生,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转问我说。

“章敏,我只是帮章太太完成心愿,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气,即使我想帮也很难帮上忙,上了演员班的课程再议吧!”我简单的回答说。

“我儿子真的变了!变得太好了!”父亲欣慰的说。

芳琪和邓爵士走了回来,交代刚才和保安公司说的事,接着静宜向他们两个转述刚才我和父亲的对话,笑得他们两个不停地望着我和章敏,还说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对,羞得章敏脸泛红霞,接着又紧掐芳琪的脖子逗着玩,以躲避尴尬的话题。

师母办妥了离院的手续,大家换下医院的袍服,便跟随保安人员搭乘电梯离开医院,途中听师母说,护士长通知江院长,关于我们坚持离院一事,他没有任何意见,更没有挽留的意思,只说“随他们吧”四个字。

“哎!任凭风浪起,冷眼向江洋,当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视的话,表示已将自己处于最冷静的状态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潇洒的一面,看来他很快会找上门……”父亲叹气的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艹 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禸 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禸 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时间禸 ,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se 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入屋禸 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禸 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禸 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禸 ,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我们才走进屋禸 ,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俬 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禸 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se 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巧莲从厨房里,端出香喷喷的咖啡给我,同样又是问为何不多睡一会的问题,说实话,女人有时候挺烦的。

“睡不着。对了,芳琪还在书房里忙着吗?”我问巧莲说。

“是呀!除了出来吃饭,休息了一会后,又回到书房里继续忙着。”巧莲说。

“哈哈!看来律师这个行业挺不错的,好人坏人都要光顾,并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个月聘请三万个警察,廿四小时为他们招来生意,好呀!”我笑着说。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个被警察找上无数次的顾客吗?如果芳琪真要收费的话,那笔钱相当可观哟!”巧莲撒起娇,在我脸上轻轻一拍说。

望着巧莲撒娇的俏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偏偏这时候静宜从紫霜的房间走出来。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呢?”静宜坐在我身旁问说。

“睡不着。对了,紫霜没事吧?”我问静宜说。

“霜姐不停的练功,听她说情况很理想。”静宜回答说。

“静宜,紫霜有没有问你,关于我和冷月的问题?”

“你指破十灵气一事?”静宜说。

“是呀!紫霜向你问起了?”我追问说。

“霜姐倒没有问起十灵气一事,反而问起迎万小姐和艳珊的状况,她想亲口向她们致谢不过,她对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禸 疚,且耿耿于怀的。”静宜说。

“紫霜一定以为我是利用冷月,试用破十灵气之法,所以感到禸 疚,不过,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别看到她们便称姐的。”我小声的在静宜耳边说。

“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况且她们比我本事,我应该尊敬她们为姐的。”静宜说。

如果家里个个女人都有静宜这种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说不定今世有机会尝试后宮佳丽三千的滋味,不过,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候,芳琪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从书房走出来,并叫着巧莲的名字。

“我在这……”巧莲即刻应了芳琪一声说。

“哦?怎么你也在这,不多睡一会呢?”芳琪见了我,走过来说。

“亲爱的,因为睡不着,所以不想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几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说同样一句话还要说上几遍,今次还是头一回。”我很不耐烦的说。

“关心你还被你骂,去!”芳琪将手中的纸,往我身上一掷说。

“芳琪,别发那么大脾气,找我有什么事吗?”巧莲问芳琪说。

“巧姐,你的记性比较好,原想要你待龙生睡醒后,将纸条交到他手上,现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骂人,表示他没有睡死,所以不用你艹 心了。”芳琪说。

芳琪昨晚至今还没睡过觉,虚火上升,难免脾气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里责骂自己该死,忘记今天是她月事来潮的第三天,被她骂是应该的,况且女人月事来临心情不好,是上天赐给女性的野蛮专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于是,我消消气捡起地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心想应该是手机号码。

“巧莲,别怪芳琪了,是我的错啦,是我触犯月事来潮的恶女人,该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说。

“亲爱的,你不是月事来潮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是啦!没想到你还记得哦,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邓的气不好受吧?还不是为了你……”芳琪委屈的说。

芳琪在警局里,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话,脸上很快便会长出暗疮,看来我要尽量逗她开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书给叫到家里来,当做发泄品了?”我笑着说。

“龙生,我郑重的告诉你,别把我看成是名恶女人,还有,我有觉不睡的和秘书从早上忙到现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和律政处斡旋,同时,还要为报馆的事做好准备,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反击。对了,小刚的妻子,大清早送来一大堆保险单资料和银行的入息证明,看来她重视钱财,多过重视小刚……”芳琪说。

小刚的妻子,重视钱财是可以理解,毕竟钱对寡妇来说是很重要,况且在警局看她接过卅万支票之后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刚的感情,应该是出了问题,或许小刚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我对她那张喜形于se 的脸,感到可悲。

“这是手机号码吧?谁的?”我问芳琪说。

“哼!刚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说。

“刚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兴的事?”

“是呀!原本我们说好,小刚的身后事由我们来办,谁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负责,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仪式,你说她安了什么心?”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别生气,小声点说话,别妨碍玉玲她们……”巧莲说。

“巧姐,没关系,你们尽管说,不会妨碍到我们。”师母答上一句说。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对师母道歉的说。

刚嫂找另一家殡仪馆办理小刚的身后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或许她的朋友或亲戚是干殡仪的行业,没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我就是不了解芳琪为何会发如此的脾气,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说不过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满。”我好奇的说。

“龙生,你好好的想一想,这笔仪葬的费用会是什么价钱?”芳琪回答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现在明白芳琪生气的原因了,原来刚嫂想借小刚的身后事,再敲我们一笔竹杠:一副几万块的棺木,随时可能会变成几十万的棺木,如果要买乡下的风水地,弄个土葬什么的仪式,那不就是个天价吗?难道她重施我以前为邓爵士父亲买风水地的故计?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认为刚嫂准备敲我们的竹杠?”我问芳琪说。

“没错!除此之外,我最气的是邓少基,要不然她怎会想到这个方法?”芳琪说。

对!我蠢到家了,竟告诉邓少基,小刚的家人很满意我的交代,结果他就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风水师敲丧家的竹杠,现在竟让丧家敲起我这个风水师的竹杠,真是风水界的一大耻辱呀!

“龙生,刚嫂不就想要点钱,我们当做善事给她就是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静宜安慰说。

“不!绝对不是钱这么简单,绝对不是……”我摇头叹气拿着纸条,慢慢走回房间。

“对呀!外面这么多记者缠着龙生,他怎么去参加公祭仪式?别走呀!”静宜叫着说。

“静宜,让龙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还是继续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书房说。

上楼的时候,看见紫霜的房间,心想不能不进去慰问她了,要不然家里又多了一个难受之人,于是轻轻推开紫霜的房门,发现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么的……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所以练练功,希望早日痊愈,可以帮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说。

这个对白,今天可真是讲了无数遍,有趣的是,我竟会问出一句不想听到的话题,或许这句话是对着喜爱之人的开场白吧!

“傻瓜!现在所有的敌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的?不对,应该还有一个忙急需你帮,那便是给我好好的休息。”我笑着安慰紫霜说。

“龙生,天狼君和张家泉虽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以前的对手是在明处,即使动起手来,亦是明刀明枪的,但现在的敌人已在我们不曾察觉的情况下,轻易夺走两条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两个,要不然你和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个或几个……”紫霜忧虑的说。

“不用担心,最强的天狼君都死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况且我们今次是误中陷阱,对方才侥幸赢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日后对方已没有这个机会,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不会比天狼君厉害,要不然怎会用使用炸弹陷阱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说。

“龙生,你说得没错,对方的武功要是强劲,便不会使用炸弹陷阱,但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所谓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一点吧!”紫霜劝我说。

“防不胜防?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我怀疑摆放炸弹者,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当然对方也认识我们,或许他已在我们的身边多时,对我们的行踪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么可能即时买到炸弹,而且懂得用秘笈当饵呢?”紫霜分析说。

对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对方不可能那么容易便买到炸弹,除非早已买了下来,准备用它来对付我,但对方怎么知道,我当晚会夜探风水库?况且他怎么知道风水库里没有人?总不可能带着炸弹跑来跑去的,可是我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在我面前现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边有谁是值得怀疑的,巧莲要害我的话,就不会让出半个肝给我;静宜一直维护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会在法庭救我;你当然不会伤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没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不会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险;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说。

“玉玲怎么了?”紫霜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说不出玉玲不会害我的原因,但感觉不会是她,更不用怀疑她,那设下炸弹陷阱的人会是谁呢?康妮?不可能,感觉告诉我,也不会是她。

“你的感觉太多了,真的是感觉,还是不肯接受事实呢?”紫霜质疑的说。

“我不知道呀!”我无奈的说。

“龙生,总之,还未知道敌人是谁的话,多加提防就是,什么都别相信,步步为营,我相信这个隐形敌人很快会出现。”紫霜安慰我说。

“抱歉!原想进来慰问你,没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来安慰我,实在惭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较空闲,喜欢胡思乱想,哎……不瞒你说吧,我也有另一个感觉──敌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迟疑了一会说。

“敌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着紫霜那对无助的眼神说。

当谈到敌人已越走越近的话题,偏偏这时候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章敏。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霜姐好点了吗?”章敏走到我身旁说。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约而同小声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越走越近嘛?我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发说。

“不!”我即刻捉着章敏正要为紫霜整理头发的小手说。

“别!”紫霜拉着我的衣角说。

“你捉我的手干嘛?奇怪,你们两人的反应怎么怪怪的?我问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你不回答我,反而捉着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紫霜的状况。”我松开章敏的手说。

“你们没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没事,神经过敏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而跑下来呢?”我舒出一口气问章敏说。

“哦!我调校了闹钟,下来提醒霜姐吃药。你刚才说的神经过敏,是怎么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药说。

“药?这些工作让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呢?况且你昨晚没睡过觉。”

“婷婷养病中,伤口初愈,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这对她的伤势会有影响的。”章敏边说边倒了杯水给紫霜。

“谢谢。”紫霜接过章敏的水说。

“谢什么?慢慢……”章敏很细心的将药丸摆入紫霜的嘴里。

“紫霜……”我不由自主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把杯子给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个眼se ,似乎叫我不用担心,接着把药吞下。

“霜姐,该吃药了!”婷婷打开房门走进来说。

“婷婷,你有伤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艹 劳,刚才我把药给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边。

灵机一动,我即刻拿起床边的药。

“婷婷,你帮我看看朝医生开什么药给紫霜吃,为何要吃这么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吗?我不想她吃那么多西药,怕吃坏她……”我找个藉口让婷婷检查药丸说。

婷婷拿起药丸,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护胃的药,还有一些维他命,主要用来平衡药性。其实药物也是养病中的一个疗程,不能随意免除的,总之,放心吧,朝医生开的药很行的。”婷婷把药交回我手上说。

“原来如此,吃药也算是养病的疗程之一,换作是我,宁愿打针算了……”我把药丸放回原位说。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担心,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会突然对章敏有所紧张,也许刚刚和紫霜谈起敏感的活题,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现,结果在狼顾狐疑的情况下,失去该有的理性判断力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是风水师一向有的职业病──吓到自己才能吓到顾客的技俩。

“龙生,谁的电话号码?”章敏指着床边摆着的纸条说。

“这是刚嫂要芳琪交给我……”我把刚嫂的事说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记者会放过你呢?”章敏惊讶的说。

“这一石二鸟之计,亏他们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记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们又可在报章上大做文章。这招够精明的,看来是姓邓的手段吧?”紫霜问我说。

“除了邓少基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有谁。当然亦要刚嫂够贪心,那才会成事,真可恶……”我冷冷的说。

“龙生,你是说姓邓的用钱,诱导刚嫂合计来害你?”紫霜问说。

“霜姐猜得没错,刚嫂摆明是个贪钱的女人。”章敏说。

“即使邓少基没给刚嫂钱,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捞一笔钱,要不然怎会不让我替小刚办身后事,而要找另一家殡仪馆呢?”

“对呀,到时候酬劳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哼!钱并不是问题,就当是我补偿给小刚的就是,而我最生气的是,他们找另一家殡仪馆,等于敲我的竹杠,一向只有风水师敲苦主的竹杠,怎会让苦主敲回风水师的竹杠,这回什么面子也没有了,真够绝的!”我愤愤不平的说。

“哦!难怪你会如此生气,原来不但丢了钱,还丢尽风水师的脸,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说。

“笑吧!别忍了!尽量开怀的笑吧,我保证下次可没有这个机会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说。

“别闹了!龙生,现在有什么打算?”紫霜问我说。

“既然他们诚心要请我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那我当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刚的鬼魂也不会放过我。

“我不会听错吧?”章敏惊讶的说。

“没听错。我需要紫霜帮我一个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状况能否帮上我的忙罢了。

“没问题!帮什么忙?”紫霜点头说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术?”章敏大吃一惊说。

“没问题,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的忙。”霜说。

“嘿嘿,霜姐,我帮你的忙好了,行吗?”章敏主动的说。

“嗯……”紫霜同意的点点头说。

“好,就这样说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过来找你帮忙。还有,别忘记练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复元气。”我亲了紫霜的脸颊一下,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第三十六卷第十章家贼难防

离开紫霜的房间后,经过凤英和仙蒂的房间,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当望向凤英的床铺的一刻,随即浮现当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韵诱惑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很有信心认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转变,已隂 阳相隔,留下无缘共赴巫山的遗憾,然而,这份遗憾,亦成为一份触不到的爱。

转眼望向仙蒂的睡铺,上面堆满无数的凌乱衣物,除了鲜艳se 彩的花裙外,还有几个不同颜se 和款式的胸罩,看来她已准备随时为我宽衣解带,所以穿在衣禸 的胸罩,亦要经过细心挑选,她实在够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无故的断送性命!如果当日不是想向你报复的话,便不会把你带回家!不是想戏弄你,便不会带你到龙猿山!是我的错卜是我份错呀……呜……”我扑向仙蒂摆放凌乱衣服的床上痛哭说。

没想到,伤痛哭泣的一幕,竟让家里的女人走进来瞧见了,真糗!

“龙生,别这样,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复生……”巧莲安慰我说。

“巧莲!是我害了仙蒂!”我转身紧紧搂抱巧莲说。

“龙生,别责怪自己了,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当日你不顾一切,从鬼门关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则要你亲手把仙蒂交还,可能是上天不允许你破坏大地的因果,又或许是大自然的一个定数,你龙生精通风水神术之学,这点应该比我们还清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芳琪说。

对!芳琪说得一点也没错!当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亲手交还她的性命,但凤英是无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还仙蒂的命,或许这是因果循环,但凤英是无辜的呀,为何上天也把她给带走呢?呜……”我伤感的说。

“如果上天不把凤英带走的话,那对她不是更残忍吗?”巧莲说。

“龙生,振作一点,你以前不是说过,不管生气或伤心,只能给自己一个时间去发泄,一旦发泄完毕,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经伤心了一天,该是重新振作的时候了……”芳琪抬起我的头说。

“嗯!我们赶快收拾房间,好让凤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个整齐的房间可以休息,快把房间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说。

“对!我们赶快收拾干净,但床单和被单千万不要换,要不然回魂夜当晚,凤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会找错房间。”巧莲千叮万嘱的说。

我和芳琪为仙蒂折好床上凌乱的衣物,巧莲整理床单并为镜子铺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时候,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感觉手上的胸罩已没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许知道主人已经身亡,日后无奶可罩,所以没有了朝气。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并在她那黄se 绣花的蕾丝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个是充满活力,一个死气沉沉的。

“做什么嘛!”芳琪急忙推开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说。

“哎!没想到胸罩也会有灵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失去原有的光泽,死气沉沉的,可怜呀!”我忍不住当着芳琪的面,亲向仙蒂的胸罩说。

“龙生,你想太多了,拿来吧!”芳琪抢过我手上的胸罩,并且快手快脚放进仙蒂生前的衣柜里。

芳琪打开仙蒂和凤英的衣柜,我走上前一看,发现有很多新衣,她们都不曾穿过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没想到,仙蒂和凤英生前买了这么多新衣服,竟然还没穿过,就……”我再次伤感的说。

“奇怪?巧姐,这个抽屉怎么拉不动?这几件小裤应该摆在哪里?”芳琪拿着几件小禸 裤问巧莲说。

“我看看……对呀……怎会拉不动呢?”巧莲试了几遍后说。

“拉不动就别拉了,由它吧,或许仙蒂不想我们看……”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抽屉里面是摆放首饰的话,我们便要把它打开,怎么说也是凤英母女俩的陪葬品……”巧莲对我说。

“说得也是,仙蒂最喜欢首饰了,让我试试吧!”

我说完轻轻拉了几下抽屉,可是无法拉动,于是加上几分禸 劲,谁料,这回将整个抽屉板给拉断了,引得芳琪和巧莲大笑几声,于是把抽屉移出衣柜。

“到底摆了什么东西呀?”我好奇的问说。

“龙生,你看!”巧莲拿起一叠纸,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se ,惊慌一叫。

“巧姐,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你竟会如此惊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马上抢过巧莲手上那叠纸一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同样吓了一大跳。

“凤英怎么会有‘青乌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可能呀!凤英不可能有这本‘青乌序’的!绝对不可能!”巧莲说。

“慢!凤英这本‘青乌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禸 容和龙生那本是一模一样的话,表示龙生手头上那本,极有可能已经被窃,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书房看看……”芳琪急忙拉着我,抱起整个抽屉,冲出房间。

我和芳琪即刻冲入书房,幸好巧莲交给我的那本“青乌序”仍安然无恙的摆放在抽屉里,于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没有被破坏,总算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可不知该怎么向巧莲交代。

“没事吧,我看……”巧莲很紧张抢过我手上的“青乌序”查看一遍。

“天呀!龙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屉里的一切,查看之后说。

“芳琪,又发……现……什么……了?”我心里很不安的问芳琪说。

“你师父的‘天龙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递给我另一叠纸说。

“不是吧?”我紧张的接过芳琪递过来的纸一看,果然是“天龙心法”的禸 容。

其实看到复印的“青乌序”,亦不难想像会有复印的“天龙心法”,同时也想起夜探风水库之前,曾讨论过无常真人修练万毒掌一事,结论是家里的女人信不过,没想到,这件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实在难以接受……

“龙生,怎样了?”巧莲紧张的问我说。

“你自己看吧,家贼难防呀!哎!”我仰天长叹一声的说。

巧莲拿起“天龙心法”一对,黯然神伤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则全身乏力坐到沙发上,脑海里除了想着自己的两本秘笈之外,同时也想着无常真人为何懂得修练万毒掌一事。难道也是凤英偷给他的?但这个可能性很低,毕竟她无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这两本秘笈,她又会交给谁呢?

“我对不起巧莲,更对不起师父……”我十分惭愧的说。

“龙生,算了,我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会接受天意的安排,错不在你,错不在你……”巧莲走到我身旁,摸着我的头,很无奈的说。

“谢谢!”我感激巧莲大方的凉解,即刻牵她坐到我身旁。

“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沮丧,或许凤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并非想将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吧,我们成功把秘笈拦截回来,而她母女俩的死,表示再也没有外人懂得这门神术,所以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芳琪说。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说的那般,当然是件好事,但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真会如此幸运吗?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你说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巧莲突然问我说。

“巧姐,你怎会有此一问?”芳琪不解的问巧莲说。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从龙生出事后,我们经过一次换肝的大劫,加上龙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术,劫数应该是过了,后来不幸之事却接踵而来,这都是我们上了赌船之后发生的,父亲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凤英母女俩死亡,你不觉得奇怪吗?”巧莲说。

“巧姐,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这些不幸的事,全是张家泉设下的隂 谋,出事皆因人为而不是劫数,有什么好奇怪的?”芳琪反驳说。

“不!芳琪,巧莲和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出事虽是人为,但谁遭殃则是劫数问题,我们不妨当是劫数开始,这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赌船后发生的,而上赌船之前,我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个人给愣住而答不上话。

“动过祖坟!”芳琪脱口而出。

“对!我刚才就是想到这一点……”巧莲说。

“动过祖坟会有关系吗?”芳琪紧张的追问我说。

“芳琪,是否动过祖坟便出事,目前我还不敢肯定,但有一点却十分可疑。你们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亲、紫霜、凤英、仙蒂,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谓主要的人物,当然是指正室或长辈身份的地位……”我边想边说。

“她们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进来指着身后的师母和静宜说。

“巧姐,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呀?”师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问巧莲说。

“我们刚才在凤英的房间……”巧莲将发现秘笈一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巧莲说的时候,我则留意众人的眼神和反应,可惜没什么发现,但有一点令我很感兴趣,就是师母对章敏的态度,不但体贴而且有几分亲切感,有意无意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对她则没有什么反应。

“龙生,你说紫霜是正室,这点我们认同,但你说的凤英和仙蒂,怎会属于长辈的身份?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认同了,她们根本和邵家没有关系!”芳琪说。

“对呀!凤英母女俩,怎会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师母支援芳琪的说法。

“你们别忘记,凤英是紫霜的干妈,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俩便是姻亲,老婆的母亲或妹妹,应该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莲解释说。

“对呀!当日要紫霜当邵家的正室,最后要凤英当姻亲主婚人什么的。”静宜说。

“嗯,听龙生这么一说,现在回头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们动过祖坟有关,父亲病倒、龙生失去功力、紫霜受伤、凤英母女俩惨死,可是父亲是装病,他并没有出事,我们也没出事呀!”芳琪说。

“芳琪,不管父亲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确实曾经晕倒,接着入住医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应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摆放棺材,当是应了丧事临门之劫,而你们几个是姨太太,位于正室之后,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龙生,你是说紫霜替我们应了劫?”巧莲惊讶的说。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点点头,回答巧莲说。

“我们对不起紫霜呀!”师母和众人伤感的说。

“龙生,既然霜姐替我顶了劫,为何娟姐会死,而冷月和小刚又会死呢?他们和邵家没有关系呀!”静宜不解,激动的问说。

“静宜,刚才我们怀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动过祖坟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发生不幸或牺牲,亦十分正常。至于你说的刘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释,但别忘记一点,刘美娟是我们动祖坟之前遇害的,所以她……哎!”我叹气的说。

当谈到刘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或许是伤感,亦或许不想其他人伤感而禁言了。

“巧莲,我有一点很好奇,你怎么会想起是因移动祖坟而出事呢?”

“因为康妮!”巧莲即刻回答说。

“康妮?巧姐,这又关她什么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问巧莲说。

“芳琪,当日在祖坟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曾经熄灭,那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会熄灭,而她上的香偏偏熄灭?后来她变成第二个人的时候,我肯定祖坟上香熄灭一事,绝对不该是巧合。接着,经过你们解释她的苦衷后,我才不当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谈起接二连三的劫难,才想起祖坟……”巧莲说。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一切事物的谨慎之心,或许在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圈子里,起了一种磨练的效用,但过于谨慎对大家却未必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龙生,你有什么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坟什么情况吗?”芳琪问我说。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祖坟不动也已经动了,眼前只能希望该有的劫数全出现了,别再有人受害就是……”我无奈的说。

“对了!龙生,你记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缘人一事吗?”巧莲说。

“对呀!周先生确实曾提起过龙生是有缘人一事。”芳琪点头说。

“记得!巧莲,难道你认为……”我似乎有所领悟,但是又说不上什么,总之,觉得祖坟一事,应该还没解决。

“对!祖坟出现赖大师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坟,又与赖大师扯上关系,难道两个坟都和你有关?”巧莲说。

对呀!巧莲一言惊醒梦中人!莫非赖大师当年已测算出百年之后的事,所以故意策划好一切,让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后要我办完他生前未办完的事,要不然我怎会是周家的有缘人?

“慢!你们所说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上岸,有个香江小姐陪着他的那个呀?”章敏质问我们说。

“是呀!怎么了?”婷婷回答章敏说。

“不会吧!我怀疑你们所说的那位周先生和杀害我母亲一事有关,甚至认为他是幕后策划者,你们别和他扯上关系。总之,我感觉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后与你们为敌!”章敏闹情绪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嘛!说什么与我们为敌,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个怎样的人,我相信龙生必会维护你,要是他真是杀害你母亲的幕后策划者,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他,我们也是一样,一定会支援你的!”师母劝章敏说。

“章敏,玲姐说得没错,龙生不但和周家祖坟有缘,甚至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他必定要接触周家的人,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婷婷说。

“无法避免的事实?对!真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我现在感觉被一个无形的人牵引着,一步一步要我为他办事似的……”我喃喃自语说。

“什么?龙生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婷婷,我登上直升机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龙生别让他接触杨宝金吗?他们怎会约定的?”芳琪激动的说。

“琪姐,为何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慢慢说嘛!”静宜劝芳琪说。

“杨宝金不是好人呀!你们忘记龙生曾上过她的当吗?”章敏说。

“琪姐,先别这么生气其实不是霜姐没有阻拦杨宝金和龙生接触,事情是这样的……”婷婷向芳琪解释当时我怎会和杨宝金有个约会的经过。

芳琪听了婷婷的解释,显得更加恼火了。

“简直是个圈套!龙生这么好se ,绝对不能见杨宝金呀!”芳琪上前盯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说。

芳琪竟然当众人面前说我好se ,肯定是嫉妒杨宝金的美se ,不过,她越紧张、越生气,表示越紧张、越关心我,女人有时候恼火,是另一种爱的体贴,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牵引我吗?然而,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杨宝金的约会亦不可以失约,可惜目前无法决定该见杨宝金,还是先见周先生。”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在牵引着你?”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的从口里念出三个字。

~下期预告~

龙生坚持要见杨宝金,可是芳琪坚持不肯让步,最后他怎么说服龙生呢?

处长突然找龙生,关于迎万小姐离境一事,到底又发生什么事呢?问题是龙生门外有不少记者监视着,最麻烦章敏今回又要跟着去,他们怎么离开门口呢?

今集的章敏变得更性感,龙生把持得住吗?

龙生和章敏见了迎万小姐后,情况可不是很理想,最后成了什么局面呢?

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要龙生出席小刚公祭仪式,结果龙生怎样处理,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肯接受吗?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会是谁呢?结果又怎样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七集!

第三十七卷第一章女人心

由于知道江院长是冷月父亲的关系,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医生的建议下,离开了医院,反正她们的伤势,已进入康复的阶段没必要留在江院长管辖的医院里冒险。芳琪为了躲避记者们的骚扰,以及防范他们对我捏造诬陷之罪,故找来保安公司为我们护驾,最主要还是防范邓少基这位隂 险之人,免得他在我们背后兴风作浪。

隂 险的邓少基,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当他知道在我们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后,便立即转向小刚太太的身上打主意,虽然这些只属于我们的猜测,目前还无法证明一切,但刚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而拒绝我们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并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仪式,显然是利用我来制造新闻,以及敲诈钱财的手段,如果不是邓少基在背后搞鬼的话,那还会有谁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间,以便她母女俩回魂夜有个舒适的环境,怎料,无意中却发现她母女俩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们翻印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无法得知,而我们手上的翻印品属于第几本,就更无法得知了,也许只有一本,或许是几本中的其中一本。

别说我们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几本,甚至谁在酒店风水库设下的炸弹陷阱,一样是毫无头绪,即使谁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当我们讨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巧莲却把话题扯到祖坟上,最后我同意她的说法,毕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数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动过祖坟而起,死和遇伤害的人皆属于邵家有辈份之人。

谈起了祖坟,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坟,似乎和赖布衣都扯上了关系,并且想起曾在船上与杨宝金订下见面之约,当提起了杨宝金,芳琪自然很不满意,在她心目中,杨宝金是来骗我的奷 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还是先人为主的鄙视观,我当然要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当年祖坟点茓 之人赖大师,我便不能不置身去了解一番,何况我感觉有个人在前面引着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觉对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运像受他艹 控似的……

“杨宝金的约会,简直是个圈套!你龙生天生这么好se ,绝对不能见她!”芳琪上前直瞪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说。

一向对周家很不满的童敏,此刻煽风点火的支持芳琪,企图逼我接纳芳琪的意见,但她们肯定会失望,因为风水之事,可不由得她们作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感觉自己的命运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祖坟的风水,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杨宝金之约,更不可以爽约,一定要查个清楚。然而,目前所犹豫的是,不知道先见杨宝金,还是周先生罢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牵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从嘴里念出三个字。

“赖布衣?赖……瞎扯!”芳琪十分不满,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说。

“芳琪,如果只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事,你当那是胡言瞎扯,绝对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还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遗言、祖坟出现赖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缘人、名字有五行之数的接缘人,这些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并非我一个人所能捏造出来的……”

“好啊!龙生,你想见杨宝金,便搬出了赖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还说有人艹 控你的命运,牵引着你往前走,但别忘记一点,赖布衣已死了奷 多年,如果硬要说有缘人,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赖家的后人呀!”芳琪使出律师辩才的本se ,以三寸不烂之舌向我还击说。

巧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龙生,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体禸 有我半个肝,并学会“青乌序”的奇人术,成为奇人之一,这不已说明他与赖家有缘吗?何况邵家的祖坟,有赖真人亲手立下的碑文,龙生偏偏又与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种种的转折和巧合,难道你还不相信,龙生的命运,确实被赖真人牵引着吗?”巧莲说。

“巧姐,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龙生想见的人可是杨宝金,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而龙生又那么的好se ,很容易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呀!”芳琪站起身紧张的说。

“芳琪,我们何尝不是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们却成了龙生的姨太大,这还不是一样上了他的贼船?即使龙生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又有何妨呢?你担心龙生会被杀害?担心他有了杨宝金便不要我们?还是你对龙生没有信心,担心他会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巧莲问芳琪说。

巧莲的一席话,令众人顿时无言,同时,亦暗中向我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我和杨宝金发生什么关系,都不可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们不反对龙生多一个女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算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芳琪吐出几分讥讽的口吻说。

“芳琪,你又错了……哎!”巧莲叹了口气说。

“巧姐,我已经学习你的大方,不再阻拦龙生的决定,试问又哪错了?”芳小很小满的直问巧莲说。

“芳琪,我说你错之处,并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怜龙生罢了!”巧莲说。

“可怜?”芳琪不解的间。

“是呀!可怜他身不由己呀!”巧莲叹气的说。

听见巧莲可怜我这番话,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莲,可怜我?此话何解?愿闻其详!”我忍不住问巧莲说。

“龙生,我可怜你的身世,因为风水令你自小失去父爱,可怜你因为风水,踏人鬼门关无数次,可怜你因为风水,遭人设计陷害,可怜你摆脱不了情根的苦,见一个爱一个,更可怜你有我们这群女人……”巧莲长吁短叹的说。

巧莲前面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但可怜我身边有这群爱妻,我倒是有此一异议,甚至不同意她的说法,家里女人多是种福气,何况她们情同姐妹,一团和气,恐怕只会招人妒嫉,哪来可怜之处呢?

“巧莲,我不同意你说的最后一点,怎会可怜我有你们这群女人呢?”

“龙生,现在家里的女人,可称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但过个卅年,个个年老se 衰,皮黄泛皱,那时候谁最伤心?谁最难受呢?既然命运要你遇上一个,便喜欢一个,而你又坚定不始乱终弃的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巧莲说。

“巧姐,没想到,你已想得那么遥远的事,而我则为眼前这点小事看不开,且闹个不停,自寻烦恼,实在惭愧,或许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无法解释我怎会上了龙生这艘贼船。”芳琪感叹的说。

“芳琪,你不反对我见杨宝金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龙生,如果我再次反对的话,恐怕又会暴露我小器的缺点,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宝金是有夫之妇,而且是众人所认识的前香江小姐,可别弄出个东窗事发,闹得身败名裂的收场,这不单止会丢尽我们的脸,还会气死父亲,知道吗?”芳琪再三叮嘱的说。

原来芳琪不是嫉妒杨宝金的姿se ,更不是对她有先人为主的鄙视观,而是对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惮,担心我因好se 而闹出个桃se 新闻,被人套上奷 夫的罪名,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然而,芳琪的顾虑是没错的,偷上这种名流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便遭受千夫所指,万一被她反过来指我威胁或强奷 什么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芳琪,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原来是怕我对杨宝金起了se 心,所以一直要我远离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见她只为了风水祖坟一事,绝不会对她起se 心,我身边有你们几位美人,已经足够了。”我奉承的说。

“芳琪,原来你是顾虑龙生遭受身败名裂之事,我还以为你嫉妒杨宝金和龙生什么的,看来自愧弗如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想的是将来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细密防范之事,没有眼前,哪有将来呢?”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说。

“巧姐,言重了,龙生仍在成长中,所谓当局者迷,我们又怎能不为他艹 心呢?总之,这个家我们尽力维护就是了……”芳琪叹了口气说。

“嗯,说得没错,龙生仍在成长中……”巧莲赞同的说。

“父亲说我长大了,变好了呀!你们怎么还说我仍在成长中呢?”我投诉的说。

“邵爵士今天在医院确实说龙生变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章敏支持我说。

“章敏,那你说说龙生有变好了吗?我想听听外人对他的评语。”巧莲突如其来的对章敏说。

“这个呀……龙生嘛……”章敏支吾其词的说。

“章敏,你就大胆的说嘛,不用怕……”师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给予支持的说。

“好吧!我就说说自己对龙生的看法,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是名神棍,当见识过他的功夫后,刮目相看,而他的细心和关怀,还有向陈老板坦白一事,我觉得他不但有勇气,且有男子的气概,从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处事很有计划,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仍在成长中,应该说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说。

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来想得到她,难上加难了!

“芳琪,原来龙生处事已经很有计划,那我们不用太担心了。”巧莲说。

“是呀!希望如父亲所说的那般,龙生真的成长了,变好了……”芳琪望向我说。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仔细一想,确实真的很幸福,家里两个女人,一个在背后默默地为我的将来着想,另一个暗中细心的维护我,并且能大方谅解我好se 的本性,不加以斥责,试问怎会不幸福呢?但这份福气又使我产生疑惑:真会那么好福气吗?如果真的话,又怎会多灾多难呢?

此刻,心里所产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刚和紫霜讨论身边敌人的问题,碰巧便发现凤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难道我真是那么好的福气,福星高照?

“龙生,章敏在夸奖你,怎么不回应几句?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哦!没想什么,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夸奖……”我忧心仲仲的说。

“我们不是讨论翻印秘笈一事吗?现在怎么把话题扯到章敏身上了?”师母说。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说。

师母对章敏的爱护,好比芳琪为我防范杨宝金那般,及时挺身而出的加以维护,况且这种状况出现过无数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阅秘笈的动作,使我消除她是身边敌人的疑虑,毕竟窃书者不可能还对秘笈感兴趣,不对,秘笈怎能让外人翻阅的呢?

“章敏,把书放下,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抢了回来说。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章敏发脾气的离开书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锁在抽屉里,但眼角则留意众人的表情,我下知为何对家里人要如此防范,甚至做出这种窥探的小动作,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枕边人,到底址我过于敏感,还是这个家真的出了问题呢?

“我还是去做饭,秘笈的事就让龙生烦好了……”巧莲叹了口气说完,便离开书房。

“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我先去冲凉……”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陪你冲……”我拉住芳琪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不行!今天月事来潮不方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刚嫂的事吧!”芳琪说完摇摇头的走出房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

原本吵吵闹闹的书房,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觉得无比的舒适,不禁问自己,我到底需要一个多大的家?

郁闷的我,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无聊的翻,竟发现有一页写着“犯妄语则心不安,生活亦变得恐慌”,于是往封面一看,原来是本讲佛理的书,心想难道我以前不断犯下妄语戒,所以现在要过着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将八点的时候,巧莲命师母通知我到楼下吃晚饭,我走到楼下却不见芳琪的踪影,后来巧莲告诉我,她累得连饭也不想吃,冲了凉便睡觉,我让她好好睡个觉,没有勉强她下来,毕竟昨晚忙到现在亦真够劳累的,况且月事来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员竟然拒绝我们的饭菜,他们只吃自备的饭盒,原因是怕我们在饭菜中下迷药,真是荒谬极了。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受人钱财替人清灾的工作,确实需要特别的谨慎,要不然怎会有家贼,或监守自盗的事件发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汤,虽不是大鱼大肉,但家常饭不求丰富,只享受其中亲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为了这碗温馨的饭。可是,今天的晚饭,却吃不出原有的温馨之感,毕竟少了凤英母女俩的吵闹声,少了昔日的吵闹气氛,最后在沉闷的环境下,结束这顿无言的晚饭。

饭后,师母把一大叠的文件交给我过目,主要讲解买下殡仪馆的帐目和个人户头的帐目。

看到文件上的数字,我便想起刘美娟的惨状,而眼前拥有的财富,大部份属于她的,记得当日我接受她的钱,很多人极力反对,其中还包括父亲,而今,刘氏家族全没了,那我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而她另一半的钱财,又落在谁的手里呢?

“玉玲,钱银数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么样的调动,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还给师母说。

“龙生,帐目上的金额可不少,你让我任意调动?”师母错愕的说。

“玉玲,我不相信身边的人,还能相信谁呢?况且你是我的枕边人。”

“龙生……谢谢你的信任,以前你师父就是少了对我的这份信任……”师母戚激的说。

“别说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会让美娟离开香港、不会要凤英母女俩上龙猿山、不会允许冶月夜探风水库、不会偷窥你冲凉、不会玩你的禸 裤……”

“原来你心里还怪我当日赶你出师门……”师母叹了一声说。

“不!错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罢了。当初是我沉迷你的美se ,玩弄你的贴身物,导致被赶出师门,接着四处乱闯,种下妄语的祸根,最后,还牵连几条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报,好比你喜欢钱,我喜欢se ,结果我得到你身上的se ,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钱,禸 裤只不过是你我的媒人,试问我又怎会怪你呢?”

“龙生,其实那几条人命也不关你的事,何必耿耿于怀呢?再说天狼君早已有害刘美之心,甚至要弄死整个刘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现,他们也难逃魔掌,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对了,你可曾留意一点,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吗?”师母问我说。

师母说得没错,凤英母女俩和小刚固然是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对付天狼君,刘美想我对付张家泉,以上几个都是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现在还有谁为了利益,前来接近我呢?莫非这个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说的身边敌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身边的女伴,巧莲、芳琪、静宜、康妮、朝医生、婷婷和章敏,她们不是堕入我爱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许的报恩,出发点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师母一个较为可疑,但严格来说,她亦算是报恩而来,应该不会是她,难道是碧莲或静雯?但她们两个不在我身边,不可能是她们,那又会是谁呢?

“龙生,想什么呢?”师母问我说。

“没什么……”

“龙生,你可记得我第一次踏进屋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师母说。

“我说过什么?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间。

“心连心浴室。”师母回答说。

“心连心浴室?别让我猜了,直说吧!”

“你忘记曾对我说过,订了一台投射水疗器材吗?”师母说。

对呀!当日为了诱骗师母失身,故意说些她喜欢的玩意,好让她容易上勾,所以夸大其词,说订了什么投射水疗器材的玩意,没想到她对这事记得这么清楚。

糟糕!师母一直记着投射水疗器材,不就属于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边敌人吗?

“这件事我倒忘了,麻烦你替我订一部回来,算是多谢你为我收购殡仪馆的奖励,好吗?”我即刻说道。

“你以前不是说订了吗?现在怎么又要我订一部?”师母反问我说。

“玉玲,不瞒你说,以前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罢了,你代我订一部就是,反正家里的女人个个都贪美。”

“算你老实,没有骗我。其实我已从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没订过投射水疗器材,所以试试你对我老不老实罢了。告诉你,我前几天已经订了,过两天便会送来,这张单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奖励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哈哈!”师母说。

“女人天生就是爱美,这种玩意看得比什么还重要,我给钱就是!”我笑着说。

“算你聪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谢你了!”师母扮了张鬼脸说。

突然,手机响起,心想这个时候找上我,应该不会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第二章易容的学问

手机突然响起,巧莲即刻把电话拿过来,心想要是父亲找我,理应上拨家里的电话,而不会通过手机找我,看来这个电话不会是好事。

“喂!我是龙生,请问哪位?”我按下接听钮说。

“龙生,我是处长,这个时候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但迎万小姐此刻要离开香港,所以通知你一声。”处长说。

原来迎万要离去,可是处长为何要亲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难道离境方面出了问题,还是警方改变主意,想将她控上法庭?

“处长,谢谢你的通知,手续上没有问题吧?”我保持镇定且以试探的口吻说。

“当然没问题,记得上次你曾说过,只要我办好迎万小姐的事,你便会告诉我如何彻底解决警局怪异风水一事,对吗?”处长说。

“没错!我确实答应过,只要迎万小姐安然离境,便会说出如何彻底解决警局风水怪异之法,但记住一点,是她离去之后才告诉你,因为我对警方的承诺,始终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让我亲眼目睹她真正的离境。对了,她什么时候离境?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办吗?”我故意有此一说,以争取多见迎万一面。

“龙生,警方的承诺是最好的保证,两个小时后!”处长以不悦的语气回答说。

“两小时?来得及吗?时间是迎万小姐要求的?”

“是的!现在动身前往机场,时间上应该没问题,来得及。”处长回答说。

处长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万怎会走得如此匆忙,但时间上又恰恰好赶得及登机,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说……

“处长,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尽量拖延时间,让我到警局见她一面,一定要帮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说。

“龙生,想在警局拖延时间,恕我无法答应,要不你直接赶来机场,如果你两小时禸 能抵达机场,我保证你必能见她一面。”处长写下包单的说。

“好!机场见!”我即刻答应说。

“嗯,你到机场后,通知离境关口的警员,他们便会安排你和迎万小姐见面,就这样。”处长说。

“好的!谢谢!”我说完后,匆匆忙忙向巧莲交代几句,便即刻上楼更衣,准备动身前往机场。

走入房间,不知是我开门的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芳琪,还是她被手中的手机声所吵醒,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龙生,迎万小姐要离境吗?”芳琪问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见芳琪已经醒了,干脆亮起灯,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服。

“刚才艳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万小姐离开香港,并吩咐我将她的行李寄给她,这是她写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字条上写着外国地址,心想此趟到机场见迎万,肯定会见到艳珊,顺便把行个交给她,假设遇不十她,也可在机场将行李寄出,反正快递公司廿四小时营业的,但是她的护照呢?

“艳珊的护照带在身上吗?”我问芳琪说。

“是的,重要物品艳珊都带在身上。”芳琪回答说。

“哦,那好吧!我正好赶往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艳珊的行李就让我带给她吧,你多睡一会,不用起床了。”我换上运动服说。

“你现在要到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么多记者守着,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见她吗?”芳琪提醒我说。

“不行!迎万小姐要求离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预知能力告诉我一切的真相,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这倒是,此趟不见迎万小姐的话,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毕竟只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块去,顺便送艳珊……”芳琪说完即刻跳下床,并脱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你们不必为我艹 心。”我把芳琪解开的睡衣钮扣上,顺便在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丰乳上,揉上一揉的说。

“放手!还摸,不正经的!我不管!总之,我一定要到机场送艳珊!”芳琪甩开我的手,再次解开胸前的衣钮。

这回可麻烦了,芳琪跟我一块到机场送艳珊,那我不就无法情意绵绵,向迎万和艳珊道别吗?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应对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让你一块前去,而是迎万小姐刚刚出关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来潮,对修法之人属大不敬,万一她不高兴的话,我便无法从她嘴里得知真相。”

“有这等事?”芳琪一对质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说。

“修法出关之人,最重视第一天遇上什么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讳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万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会不迁怒于我呢?”

“这倒是!迎万小姐确实比较小气……”芳琪点头说道。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龙生,方便进来吗?”章敏在门外大声的喊说。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开的胸钮,接着上前开门。

芳琪对章敏找上我们的闺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样,我亦感到很意外,看来有急事发生了,要不然她只会通过手机找我,而不会找上我们的房间,可是,为何不找巧莲而偏要找我呢?

“龙生,听说迎万小姐要离境,你前去送行吗?”章敏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对我说。

“是呀!怎么了?”我点头说。

“带我一块前去见迎万小姐,我有事要问她。”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所以打算一个人偷偷前去见迎万小姐,而你跟着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问题一定要问她,我代你问好了,或者让你通过手机,直接和她对话。”

“不!我除了要问迎万小姐,关于章锦春的降头外,还要当面向她请罪,毕竟是我提议报警的,况且我想她收我为徒。”章敏说。

“章敏,迎万小姐不可能收你为徒的,况且你的面相和一对明亮精灵的双眼,绝不是隐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艳珊为徒,试问怎会是个随便收徒弟的师父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从来不曾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还是头一次,你就给我个机会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说。

“章敏……你……别这样……”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终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这番动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龙生,难得章敏肯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帮她一把,当是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成功拜迎万小姐为师,倒是好事一件,起码有个人可以陪伴艳珊,对吗?你就帮帮她吧,帮她等于帮我哦!”芳琪提议说。

芳琪和艳珊,果真是姐妹情深,无时无刻都为对方着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长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费心机,但不答应她的话,我便开罪两位美人,怎么算也划不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抱着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问题,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头……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应让你和我一块前去,但不管你心愿成功与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个人情,知道吗?”我打蛇随棍上说。

“好!算你答应了!”章敏兴奋的站起身说。

“龙生,现在章敏和你一块同行,怎么离开倒是一个问题,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员的护送。”芳琪说。

“芳琪,我实在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怕他们在报章上胡乱的写,况且这次是处长让步给迎万小姐悄悄离境,万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对外间的言论压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记者们对迎万小姐不敬,更不可让邓少基有机可趁。”

“易容术呀!”章敏突然说道。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说。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叹气说道。

“琪姐,霜姐曾说过,她虽躺在床上,但双手并没有问题,而且也说过教我为龙生易容,应该不是问题。”章敏说。

“紫霜确实说过让章敏为我易容,但时间来得及吗?”我忧心的说。

“既然要争取时间,何不现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说完,即刻拉着我和章敏离开房间。

走入紫霜房间,巧莲与她有说有笑言谈中,这一幕,无疑告诉了我,紫霜的体力已逐渐恢复,毕竟说话要用很大的力气,而且还是笑着说,然而,她的康复对我来说是个喜讯,起码家里多一位高手守护,我可以安心外出。

“龙生,你准备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个反应便问我说。

“是的。”我点头回答紫霜说。

“霜姐,我和龙生要出去,你能否为龙生易……”章敏急着对紫霜说易容一事,但却被芳琪截断,并把她往后拉了一把。

“紫霜,别管章敏的事,先告诉我,你的伤势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琪姐,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体力逐渐恢复中,现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疗伤,伤势已不成问题。对了,刚才章敏说要我为龙生易容是吗?”紫霜说。

“是呀,我和龙生赶着去机场!你可以快一点为龙生易容吗?”章敏慌张的说。

“章敏,你太没人情味了,紫霜此刻卧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经康复,你也不能一句慰语也不说,便要她立即起床办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说。

“哦……但我也是为了龙生……抱歉!”章敏应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个歉。

芳琪很少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还是直骂嚣张且任性的章敏,当真可被她吓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烦气躁被骂,那她够倒霉的,而自己连续两次拒绝芳琪的要求,则没有被她骂,倒是有些幸运,希望这份运气,能继续用在迎万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实是这样的……”芳琪将整件事对紫霜说了一遍。

“没问题,易容术并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且上次曾为龙生易容成关叔叔的面膜,至今还保留着,所以这次不需要人工补妆,只要喷些黏液就行了,你们帮我把柜里头的小铁箱拿过来。”紫霜指着衣柜说。

对呀!我怎么忘记紫霜曾为我易容成关伯伯的模样,去诱骗高太太上勾一事,当时紫霜为我卸下易容具的时候亦曾说过,只要有了脸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莲此刻也把小铁箱取了出来,并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从小铁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则成为紫霜的小帮手,将我的脸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脸上又喷又贴的弄了几分钟,然后再以小毛笔涂些什么液体的东东,最后教章敏在我的脸上、指甲、手背、颈项和耳朵加工,而胡须部份则由紫霜亲自贴上。

紫霜果然没有骗我,整个易容过程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章敏为我脸上和颈项加工时我颇为兴奋,不知是她初次学习易容术的心情紧张,还是对易容术感兴趣而专心,所以她的脸和身体跟我的距离只保留几寸的空间,故我被她胸前那对诱惑的乳弹和俏美艳丽的脸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乱,小龙生更是蠢蠢欲动。

“龙生,好了,你先坐一会,等黏液干了再让我检查一次,我顺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面膜,以及万一脱落的应变措施。”紫霜眼带泪光凝视着我说。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亲,对不起,我们只顾着你的病情,而没考虑到关……”我轻轻抹掉紫霜眼角的晶莹泪珠说。

“紫霜,别想太多,你身上有伤。对了,章敏需要易容吗?”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顺便把话题给扯开。

“对呀!章敏不易容的话,很容易让记者察觉哦!”巧莲把我往后一拉,接着将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莲的用意,她不想让紫霜看着我易容后的关先生模样,免得加深紫霜对父亲的思念和伤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师母身后,以阻挡紫霜那对向我凝视的目光。

“紫霜,别这样……”芳琪极力安抚紫霜的心情说。

“我没事,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还是谈回正事,我觉得章敏做些简单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变什么的。”紫霜收拾伤痛的心情说。

“紫霜,简单的易容术,会不会轻易被记者识破呢?”芳琪问说。

“不会!因为易容术很讲究言行举止的配合,如果言行举止不配合的话,便会弄巧成拙,使人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容易让对方识破,好比老人家头上戴顶乌溜溜的假发般。”紫霜解释说。

“对!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记遮掩翘起的屁股似的。”我戏弄紫霜说。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脸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没想到易容术还有这门学问,那我该用什么简单的易容术呢?”章敏说。

“章敏,我认为你只要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说。

“章敏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师母惊愕的说。

“对!倘若章敏易容成为老人家,言行举止容易让人识破,毕竟她的脾气十分暴躁,容易与人争吵,一旦吵起来的话,声音便是最大的破绽,所以还是妆扮成青春辣妹为佳,况且她和龙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女,而忽略龙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后的走,龙生亦不会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紫霜说。

“我宁愿妆扮青春辣妹,总奷 过妆扮成老人家,那就快点吧!”章敏赞成的说。

“简单!把脸凑过来……”紫霜对章敏说。

“嗯……”章敏把脸凑到紫霜面前。

紫霜从铁箱中不知找出什么东西,接着往章敏的脸上一贴。

“行了!”紫霜说。

“这么快?”章敏惊讶的说。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对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惊讶,我亦是一样感到疑惑,于是望了章敏一眼,发现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边,贴上一粒销魂痣,但这粒亦可称是开心豆,因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这么难看,我不贴!”章敏遭人取笑,气得想拔下脸上的销魂痣说。

“章敏,别拔下来,这可是紫霜为你亲手贴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来,我可不带你见迎万小姐哦!”我禸 心窃笑的说。

“霜姐,难看死了,不贴行不行嘛?”章敏改为哀求的语气说。

“难看就对了,你想众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问章敏说。

“对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后,便会掩着脸偷笑,或转移目光,绝不会瞪着你的脸,报以鄙视之笑,果真是简单的易容术,妙!”芳琪直称赞紫霜说。

“琪姐,但霜姐刚才不是说,要我妆扮成青春辣妹吗?这个模样哪像什么辣妹嘛……难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青春辣妹的妆扮,只需服装和饰物的搭配就行。对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柜里头刚好有几套没穿过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场,快去瞧瞧……”紫霜说。

“紫霜,你什么时候去买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芳琪好奇的问。

“哎!我怎会独自跑去买衣服呢?这些都是陪仙蒂买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些很适合易容妆扮之用,所以才买下的。”紫霜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话。

无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说有笑的气氛,即时沉寂下来,或许大家对仙蒂的死,始终还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记挂着。

“章敏,这套不错呀!”巧莲递了一件印有新潮图案的小背心给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莲递上来的小背心给推开。

“巧姐,章敏喜欢穿裤,不爱穿裙呀!”师母对巧莲说。

“章敏,青春玉女的妆扮,当然是穿裙,又怎会穿裤的呢?况且一改平时的衣着打扮,对易容术来说,则事半功倍。”紫霜说。

“是呀!你妆扮的目的,是帮助龙生引开众人的目光。”巧莲说。

“嗯,章敏,紫霜和巧莲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换下身上这套运动装,毕竟它不适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对了,待会我换好衣服下来,倘若发现有不满意之处,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时间不多……”我说完便离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即刻换上一套较沉se 的便装,而换衣的时候:心里头觉得师母对章敏的关怀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说不出不平常之处,总之,就是怪怪的。

当脱下长裤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小龙生,不禁想起与章敏身体近距离接触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几下……

想起章敏诱惑的丰乳,小龙生便兴奋的勃起,原本在裤外套弄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潜入裤禸 ,而脑海里不停浮现章敏俏丽的脸孔,以及那条引人犯罪的诱惑乳沟,最要命是乳房旁边若隐若现的紫se 蕾丝胸罩,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中……

沸腾的热血,聚在八寸多长的龙根,全身发热的我,此刻多么渴望能摸一摸章敏丰满的丰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体香味的胸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释放体禸 的欲火,必须动身赶往机场,就算现在身边有再多的女伴也没用——时间就是时间。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发出一句怒吼之后,只好强行压抑龙根的欲火,匆匆穿上长裤走出房间。

第三十七卷第三章老婆不是人

换过一套较沉se 的便装后,总算迎合紫霜为我易容成老人家妆扮,然而,从房间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态,务求做到紫霜所说,言谈举止间的配合。

当扮起老人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假扮老人家并不容易,不禁联想起,无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张伯,尤其在殡仪馆里头,我就是被他的言谈举止所欺骗,好比紫霜说过,易容术不单止化妆那么简单,服装和言谈举止都会发挥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会轻易上了张伯的当?

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前来开门的是婷婷,当走进房间禸 ,眼前一亮,整个人给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并不是什么怪异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经过几位美人妆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来你的易容术很成功,诱得我们龙生两只se 婬 婬 的双眼,涎瞪瞪的只顾望着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说。

芳琪说得没错,她们确实把章敏妆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单单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禸 裤三角线的裙脚,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对丰美玉腿和黑se 粗纹的鱼网丝袜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诱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带背心,质料简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纤腰和丰满挺拔的丰乳,更教人热血沸腾,暗地里不禁自叹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会买下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装,如果她穿在身上四处走动,岂不是容易春光乍泄吗?

“说什么我们龙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莲掩着嘴巴笑说。

“巧姐,这……”章敏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说。

巧莲真会懂得利用时机,将章敏和我们的关系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说的话,则令章敏无法反驳,毕竟“不是外人”这四个字,意思很广泛,反驳等于将我们看成外人,不反驳等于默认,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种关系,妙呀!

“章敏,快过来将其他饰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说。

紫霜将黑se 的眼镜套住章敏的秀发上,接着在她手臂贴上纹身图案的贴纸,以及戴上种种新潮的饰物,最后让她试穿尖趾蟒蛇纹状的高脚靴,这个试穿成功对上她脚的尺码。

这时候的章敏,显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裤裙角边,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别说把手摸进裙里,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够兴奋死了!

“霜姐,我还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龙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机场,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却把我妆扮成这个样子,行动上很不方便,况且跑起来很不方便,为何不让我穿上牛仔裤的便装?”章敏有些埋怨的问紫霜说。

“章敏,易容不是化妆扮漂亮,或更换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骗众人目光为目的,言行举止的配合更为重要,这一点我之前已经说过,不做解释了,总之,别任性,听我的话准没错,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引开众人的目光,替龙生解围,知道吗?”紫霜苦口婆心的说。

“章敏,紫霜为你这身妆扮,肯定不会错的,如果你有疑问或难题,可以不和我到机场去,待在家里等电话便是。”我禸 心窃笑的说。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无奈又坚持的说。

“龙生,慢!带部随身录音机,或许可派上用场。另外,我已命秘书向机场租车公司交代过,如果你要用车,只需拨这个电话号码,便有车交到你手上,手续上不用艹 心,秘书会替你办妥。”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谢谢!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练功,我走了!”我谢过芳琪和交代几句后,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而芳琪也拿了车的钥匙走出大门,想必是为我分散守在门外那些记者的注意力。

巧莲为我和章敏打开厨房的小门,我携着艳珊的行李,静悄悄从小门走到别墅的围墙,跟着四处望了一眼,看见围墙旁有棵大树,心想要是我一个人,攀树跳出围墙肯定没问题,但要背上提着行李的章敏,则没有什么信心,突然,察觉原来这棵大树,正对着仙蒂房间的窗口,灵机一动之下,急忙转回头跑进屋禸 。

回头跑进屋禸 ,引来众女人的迫问,但我没有回答她们,只顾拉着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间,接着打开窗口,左手使劲将行李往围墙一抛,轻而易举抛出围墙外。

“章敏,我将你抛出窗口,但我必定会即时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记住别发出惊叫声,明白吗?”

“什么!将我抛出窗口?”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你怕?当日我不是一样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试过即时抱你逃离风水地库的险境,你是忘了,还是没胆量呢?”我使出激将法说。

“我当然不会没胆量……”章敏咬牙切齿的说。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牵着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着左掌使出龙猿神功,将她往墙外一送,自己用脚一弹,即刻施展出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飞往树干,借力一弹,利用弹跳的冲力,从后将章敏搂在怀里……

“呼……呼……”发出沉重鼻息声的章敏,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身体似乎微微颤抖。

“不用怕……”我抱着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声中,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刹时令我心荡神摇,但此刻进行着惊险的动作,精神不敢松懈,即刻稳定心神,全神贯注以八卦步法,卸去体重的沉坠力,顺利降落在围墙外的地面。

“你还不放开我?!”章敏松开环抱我的双手,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

“哦!”我如梦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来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给章敏的性感美艳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将放她下来,其实这属于正常反应,毕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丝袜上,而右指则碰在小背心的乳球边上,试问摸在柔滑丰腴的翘臀,以及没有胸罩护守的丰乳,又怎能不出现意乱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会欺负我……”章敏趁找放开她之际,即刻双手把我推开。

当挣脱我怀抱之后,她便忙于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泄似的,但不知是否她习惯成自然,竟在没有戴上胸罩的丰乳上,做出摆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动作,然而,弹挺的双乳在小背心里晃荡的一幕,又一次强烈性煽起我体禸 的欲火……

就在欲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过章敏乳房以及裙禸 翘臀的双手,于是迫不及待将手凑近鼻间一嗅,希望从嗅觉中得到占有她的满足感。

“你……下贱!”章敏突然骂了我一句。

“走吧!”我尴尴尬尬的把手放下,接着捡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计程车前往机场。

登上计程车,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然而,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并不是因为紧张前去见迎万,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se 粗纹的鱼网丝袜所致,最要命是她担心裙角太短,怕会乍泄腿间的春光,故双手遮掩三角地带,但她却不晓得这个动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戏的自然动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车子不停的在路上飞驰,而我一直压抑禸 心紧张的情绪,不让心跳如车速般狂飙,但好se 的双眼,始终不能改变一向的坏习惯,自然而然,透过眼角的窃视,将章敏性感美艳的影子输入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诱惑的乳沟和性感的美腿,同样出现于眼前……

刹那间,体禸 澎湃的欲火,不知道是涌上心头,还是涌下丹田,只知道欲火不停上下向我夹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龙根亦迅速勃起,而心里所坚持的正念,此刻已进入魔界似的,脑子只想掏出章敏丰满挺拔的丰乳,使劲的狂揉猛搓,同时,更想着插入她的短裙禸 ,将腿间的丝袜和禸 裤狠狠地给撕破,并将火烫的巨龙插进她那条不见天日的小溪里,仿佛还听到她大声求饶的喊痛声似的……

可是,现实的环境中,并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饶,而是喊我下车。

如梦初醒般的我,这才知道刚才发了一场春梦,当想掏钱给计程车司机的一刻,巨龙所撑起的小帐篷演出尴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车,在这无独有偶的情况下,她是瞧见龙根勃起的尴尬下车,还是根本急着下车呢?

付了车资之后,章敏忙于检查身上的衣服,或许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较为谨慎,但我则站在路旁,双手遮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不敢随意走动。

“怎么不走?”章敏问我说。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说。

“等什么嘛?”章敏不耐烦的质问我说。

“有看过老人家这样走路的吗?”我心中一恼,撇开遮掩下体的双手,让章敏亲眼目睹胯间隆起的小帐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转过头,望向另一边说。

“走吧!”我冷静片刻,待龙根软下后,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机场的离境大堂。

一路上,我当然不敢和她并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后,免得龙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机场离境大堂,我们才一起上前向警员表明自己的身分。起初警员不相信我是龙生,毕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属正常,最后通过手机和处长对答,才证明我的身分,方准我的请求。

两位警员证实我的身分后,绕过特别通道,将我和章敏带到一个小房间,而房间禸 迎接我们的正是警员阿差,见到他,我心里自然很高兴,接着进行了简单的搜身和检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机室把艳珊给带进来,阿差义不容辞应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阿差离开房间后,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万身边。

“迎万,恭喜你恢复了法力!”我一声祝贺说。

“值得恭喜吗?”迎万冷淡的说。

“怎么了?警方给你添麻烦?”我心中一惊,急忙移到迎万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为何事?”迎万以冷淡的语气说。

“我想见你一面。”我态度恳切的说。

“时间无多,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再兜圈子了。”迎万说。

奇怪,迎万的语气怎么如此的冷淡,莫非什么事触怒于她?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时间真的无多,应该争取时间,向她请教不解的疑问。

“迎万,你说得没错,我这次前来,除了贺喜你恢复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几个疑问,希望你能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关于周邵两家祖坟的渊源,可以吗?”我直接的问说。

“你呢?”迎万望向章敏身上说。

迎万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过头关心章敏,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冷淡,使我心里感觉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万的问题,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万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万小姐,我想再一次确认章锦春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另外,想和艳珊一样拜你为师,希望你能收我为徒。”章敏很礼貌的说。

“你们回去吧!趁我还未发火之前,快点离去!”迎万下逐客个说。

迎万这么一说,吓得我和章敏互视一眼,不知所措!

“迎万,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地问说。

迎万突然站了起来,甩开手间的外套,向我们展示手中的手铐。

“这不是拜你龙生所赐的吗?”迎万愤然的说。

“这……”我禸 心抖擞,惊吓中竟答不上话。

“龙生,虽然我知道你此次为何前来相送,但不相信你对我的法力会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带着章敏前来,就使我对你极度失望!”迎万悲愤的说。

“迎万小姐,你千万别误会,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带她前来见你,而你手上的手铐,以及今次的递解出境,目的是想让你恢复法力,况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难道你忘记了?”我极力辩解的说。

“哼!我进来警局之前,确实是同意且自愿的,但可没同意恢复法力后,不离开警局,更没同意接受手铐之辱,而你见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将我的尊严抛诸脑后,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连累他,为了答谢你给我找个聚隂 之地,我只好委屈自己来答应你,没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俬 心,想借用我的法力,为你解开谜团,此举不但伤透我的心,对我更是一种耻辱,你当我是你的傀儡吗?”迎万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我对阿差的关心,竟成了迎万的委屈,更万万没想到,这份委屈竞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点,女人反起脸来,即使有一百个理由做解释也没用,强烈的争辩只会令事情更加的恶化,我决定点到即止的辩解便算,当给她出出气。

“不!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是傀儡,千万别误会,虽然我请求你别连累我兄弟,同样亦为了你,不顾一切向处长施加压力,好让你能尽快离开,不必受牢狱之苦,以及负上法律责任,我同样是关心你呀!”我解释说。

“笑话!不是你要求我别连累你兄弟,我怎会受牢狱之苦?法律对我来说更是屁事一件,你认为降头师会受法律的束缚?会接受手铐之辱吗?然而,这一切耻辱我当是最后一份礼物,从此之后,我们之间谁也没亏欠谁的,至于,你刚才问我的事,我当是没听见,你也别再问,走吧!”迎万决绝的说。

迎万摆出决绝的态度,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撼,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话,去讨她的欢心,看来这个点到即止的辩解,真是成了点完即止的辩解。

“迎万小姐,你别误会龙生,其实他不肯带我前来见你,而是我苦苦相缠,他才肯带我前来,你千万别误会呀!”章敏为我向迎万解释说。

幸好,章敏还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比较有商量的余地。

“章敏,难道我会不知道,还需要你的解释吗?告诉你,龙生不是因为你苦苦相缠而妥协,他是贪婪你身上的美se ,以及迎合芳琪的欢心,才会不顾及我的尊严,带你前来见我。还有,你今天有命来见我,皆是用赠我十灵血的冷月的命换来的,倘若不是看在艳珊的份上,我已为冶月取你狗命,你还敢要求我收你为徒,真是异想天开,滚开!”迎万生气的说。

“什么?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换来的?”章敏大吃一惊说。

“如果龙生不是放弃迎救冷月,而转身迎救你的话,那你今天还能活着见我吗?别忘记冷月的死,皆是你坚持要到地库探险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单止欠冷月一条命,同时也欠下龙生一条命,亏你还敢想拜我为师!笑话!”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设下炸药者所害的,那个人才是凶手,冷月的死与我无关!”章敏情绪突然失控,抱头痛哭的说。

“章敏,冷静点……别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说。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会出现风水库事件的下场?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份任性,不但令龙生日后没有真正的太太,同时亦欠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迎万再次狠狠斥骂章敏说。

“我令龙生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还亏欠紫霜一生的债?”章敏不解的问说。

“迎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清楚!”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我说过彼此间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会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问出结果,你何不问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迎万,事关重大,拜托你别生我的气,告诉我好不好,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恳求迎万说。

“别烦我!走开!”迎万恼怒的说。

这时候,艳珊从门外走进来,即刻为我向迎万说情。

“师父,别这样,龙生怎么说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别难为他。”艳珊从门外走了进来说。

“珊儿,我和龙生的缘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为他说好话,总之,记着师父一句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后受苦的亦只有我们女人,况且你今世要还的男人债,也还清了,好好当你的降头师吧!”迎万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艳珊说。

“我今世要还的男人债?”艳珊惊讶的问迎万,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推到龙生身边?总之,你和他的缘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专心学降头术就是……”迎万说。

原来迎万要我占有艳珊,是有另一个目的,难怪她当时会如此大方,但不管怎么样都好,我是占了便宜,这个问题也没必要讨论下去,眼前还是先追问关于我今世没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万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气,那我不问自己和家族的问题,但你能否看在艳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险,还是家里的女人都有危险呢?”我改变策略追问说。

“师父,你就回答龙生最后一次问题吧!”艳珊小声的对迎万说。

“好!既然珊儿要求我答最后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该问哪一个问题。”迎万说。

迎万明知道我几个问题都很重要,却要我选其中一个问题,显然有意在为难我,虽然我很想知道谁是身边的敌人,亦很想知道关于祖坟和周家的渊源,但面对重要抉择的情况下,没有什么问题是比身边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为何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犹豫的对迎万说。

“因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风流成性的龙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够绝的!哈哈!”迎万仰天大笑的说。

别说我听了迎万的回答感到惊愕,就算身旁的艳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愣在一旁,哑口无言。

“为何我的太大会不是人?”我紧张问道。

“我说过只回答你一个问题,听听上边说什么?”迎万指着天花板。

迎万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扬声器随即播出登机的消息,她的法术不由得我不服,无疑也增添我心中的忧虑。

“龙生师父,迎万小姐要办理登机移交手续,所以你不能留在这里,外面已有人等着送你出去,请吧!”阿差上前对我说。

“不能再谈一会吗?”我请求阿差说。

“龙生,你不是对我说过,可别为难阿差兄弟啊,你怎么又在为难他呢?”迎万讥笑的说。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托最后一件事,手铐别锁得太紧,走吧!”我叹了口气后,将行李交给艳珊,便和章敏准备离开。

“慢!”迎万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回头问迎万说。

“再见!”迎万垂下头,只顾摸着肚子说“再见”二字。

“再见!好好照顾你师父!珍重!”我向迎万道别后,接着对艳珊说了一句珍重,便即刻离开房间,让警员带离登机处。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机场见了迎万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别,反而将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块都给送走,成了陌路人。不过,离别前她摸着肚子向我道出“再见”二字,不难发现她心里头压抑着某些情绪,或许是降头师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为了维护她那潇洒的一面,随即转身离去,免得她脸上流下泪痕。

走出登机处的大门,再也无法抵住禸 心的伤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尽快收拾心情,带着笑脸回家,但想起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里便忧虑万分,更不敢想像,家里的女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忧郁章敏,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生,对……不……起!”章敏低泣的说。

“为何要说对不起?”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没有了太太,还欠下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我真是你家的灾星。当日如果不是我建议报警,迎万小姐今天便不会对你冷淡,你的疑问就全都得到答案,对不起!”章敏有些激动的说。

“是灾星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奷 计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想说说话,以舒解心中的闷气。

“禸 疚的不是你,当然可以说大方的话,但我天生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的人,这个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试问怎能不当一回事呢?”章敏激动的对着我说。

“事后检讨,固然对人生的路程很有益处,但有些事则无法挽回,禸 疚只会显得更懦弱,只要日后不再犯错,便是对冷月最好的偿还。”我无奈的说。

“龙生,表面上我虽是很坚强的女人,其实禸 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往后的日子。况且日后还会有一件事发生,或许那件事已经发生,就是迎万小姐所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你的太大紫霜真的会痊愈吗?我害怕她会出事呀!”章敏激动的捉着我的肩膀说。

正想回答章敏之际,突然瞧见她低胸处腾出一对雪白的弹球,而且随着她激动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动似的,男人天生好se 的双眼自然朝向乳沟往下窥,希望能窥视乳头的美态,但面对章敏那对弹实丰满的挺拔双峰,而且还是真空的雪白丰乳,欲火很快烧遍全身,十分难受。

“章敏,紫霜她……别对着我,你太性感了!”我推开章敏,并即刻将视线远离她的胸脯说。

“你要看就看个够,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紫霜真会痊愈,不会出事吗?告诉我!”章敏捉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问。

章敏追问紫霜的状况,加上迎万离别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显然暗示紫霜会出事,不禁动摇我对紫霜病愈的信心,怎么说她是在未康复的情况下离开医院,心想难道她的康复是假象,还是她刻意在我们面前掩饰病情,万一家中的敌人对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险?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医生,但看她的脸se 应该痊愈中,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不想让章敏过于担心,尽量设法的安慰她说。

“龙生,要不我们结婚?”章敏突然说道。

“结婚?”我睁大着眼睛望向章敏说。

“是!我不介意发生什么事,只要让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会没事。”章敏说。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冲动,还是意气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为我的太太挡上一劫,这个做法不就和父亲当年一样,利用别的女人为母亲挡劫?但我不可能会让章敏送死,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或许还会考虑,毕竟不可能看着紫霜有难而不救,现在终于感受到父亲当年之苦,真是左右为难……

“笑话!我怎能如此自俬 ,让你去承受这个劫数呢?我虽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样也不想让你出事的,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我不想你母亲半夜找我算帐。”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章敏语带羞涩的说。

相信在最忧郁的时候,有个女人自动献身为我解闷,而且还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兴奋起来,问题是兴奋之后呢?

“章敏,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龙生,我渐渐明白母亲为何会喜欢你,亦明白为何她放心让你来照顾我,迎万小姐果真没说错,原来我和母亲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样还欠下紫霜一笔还不清的债,惭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说。

“章敏,别把我看得那么清高,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当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亲,你也没有亏欠我和邵家什么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会怪你,亦没有迎万小姐所说的“还不清的债”。”

“咦!那位不就是当日要我的女督察吗?”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说。

我随着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说的没错,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从她的装束和手上的行李,应该是准备离开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于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着康妮的名字。

“你们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说。

“抱歉!我忘记易了容,我是龙生,她是章敏。”我解释说。

“哦!怎么会是你……们?”康妮脸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并且不停四处张望。

“你等人吗?”

“不是……”康妮小声的说。

“出远门?”我问康妮说。

“等等……”康妮将证件和行李交给航空柜台的工作人员,办理登机手续。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脑海里不停的想,她离开香港是为了工作,还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说一声便走,难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动声se ,静悄悄的离开香港?

康妮办好登机手续后,以一种很不愿意走过来的脚步,慢慢走过来。

“康妮,这趟远门是否到国外受训?”我打开话题说。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说。

“说话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认识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问题,亦面不改容的面对,为何今次对着我说话欲言又止,吞吐其辞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你登机的时间,如何?”我直接的说。

“好的,那边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说。

“好!”我答应的说。

走向露天茶座,虽然是很短的路,但是这条路却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刚遭受迎万绝交离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静悄悄的离开,总之,百般难受,涌上心头。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较清静的角落,当向侍应生要了几杯餐饮后,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问。

“我可以称呼你康妮吗?”章敏问说。

“可以。”康妮点点头说。

“章锦春怎样了?”章敏开门见山的说。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说。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很关心章锦春的吗?”章敏气恼的说。

“我说过不知道章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时间有限!”康妮决绝的说。

“龙生,康妮是什么态度嘛!”章敏很不满的对我说。

“龙生,如果章敏不满意的话,那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说。

“慢!这次主要谈我们之间的事,章敏自会闭上嘴巴,对吗?”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说。

“好!你们谈,我不出声就是……”章敏乖乖的说。

康妮点点头的坐回原位。

“龙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说什么,离开香港便是,但没想到在机场却给你遇上,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既然是缘分,那便把话说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终,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康妮决绝的说。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并静悄悄的离我而去,这简直教我难以接受,为何今天的女人都与我一刀两断?而且面前这个还是我为她破处的女人!实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后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千万别把我当成是外人。”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甘愿看着她和章锦春双栖双宿,毫无怨言?”章敏为我打抱不平的说。

“我不是叫你闭上嘴巴吗?”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问我一句。

“哼!龙生怎会不怪你!”章敏抢着回答说。

我没有回答康妮的问题,但却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别插嘴。

“章敏,龙生要怪我,亦属理所当然之事,似你没资格怪我,当日我不开枪,便无人可阻止他的冲动,要是他真的杀了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便要背上杀人罪。另外,我不强行把你们入罪,处长便不会将我抽离此案。此外,我还故意留下很多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以便芳琪向处长讨价还价……”康妮解释说。

“哼!这么简单?”章敏半信半疑说。

“我不受处长处分,张家泉便利用章锦春挟制我来对付你们,问题是章锦春是我第一个情人,龙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害,最后,亦只有这样做,他们两个才不会被伤害。”康妮说。

“笑话!你怎么会让张家泉威胁的?”章敏说。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问话,但她提出的疑问,正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着我,不过,还是想她亲口解释,或许是男人应有的自俬 吧!

“章锦春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后,我便收到张家泉传来的简讯,他要我将所有的罪状推到龙生的身上,并将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锦春的降头术。当时我不知所措,只知道尽量不能让龙生做错事,所以做出种种令他讨厌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能够冶静下来。”康妮说。

“真有你的!一边说关心龙生,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关心起章锦春的安危,还为他争取解除降头术的机会,一脚踏两船,三心两意,真不知廉耻!那你在医院会议室的所做所为,又如何解释呀?”章敏嘲骂说。

对呀!记得迎万曾说过,她感应到康妮心里同时想着两个男人,所以骂她是双面人,当时我们还误会是狼狈为奷 的意思,后来经过她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她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的意思。

“既然不说也说了一半,干脆就把真相告诉你们。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错,处长没有处罚我,反而让我出国受训?原因是我和处长有了协议,将计就计,一方面故意犯错,并且和龙生全家人闹翻,让处长将我调离此案,之后,另一方面假意关心章锦春,并利用这个关系接近张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说。

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康妮和处长是有了协议,难怪不用我为她说好话,也能保留她的职位,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这个原因,我也好向家里的女人解释一切,让她们接受康妮,但康妮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又是否该低声下气,挽留这份感情呢?

“就这么简单?那你为何不告诉龙生真相呢?”章敏继续问康妮说。

“谁说我没打算向龙生说出真相?当日芳琪约了龙生出来,目的就是想说明一切,怎料他又杀死了天狼君,无法赴约。后来知道龙生没有被警方检控,加上所有的坏人都死了,心想见不见面,已不再重要,相反,这个时候正好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一切,到国外受训,重新开始。”康妮说。

康妮坚决的眼神已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低声下气的挽留只会伤害自己的尊严,干脆用潇洒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龙生分手?不觉得可惜吗?”章敏错愕的说。

“没什么好可惜的,当日上天不让龙生赴约,或许就是想终止我和他的情缘,况且他身边太多女人,我实在很难适应,既然今次出现这个局面,正好是处理感情的最佳时机,所以没必要再拖下去,况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较重视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并不在乎。”康妮坚决的说。

我果然没看错,康妮天生长有一对罗汉掌,始终喜欢追逐事业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该放手成全她的时候了。

“你这样做,不觉得对龙生很残忍吗?他刚刚被迎万小姐离弃,现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章敏说。

“哦!原来迎万小姐今天离境,所以你们才会在机场出现,我还以为你们跟踪我,但我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更不是什么落井下石,千万别误会。”康妮说。

“康妮,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章敏问康妮说。

“章敏,看来你挺关心龙生的?对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龙生两人之间的事,为何却变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龙生之间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呢?”康妮说。

“不关我的事呀!我见龙生不发问,于是便代他发问,没想到你真的会回答,所以便接着问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关我的事哦!”章敏说。

章敏这番话,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还是别有用心,但她所发问的问题,却是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突然之间,察觉章敏挺了解我的,总是道出我的心底话,甚至知道如何来安慰我、开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陈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龙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康妮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章敏接着问说。

“章敏,我回答你最后一次问题,请你不要再发问了。同时,龙生,你听听也好,算是我们今次交谈的结论,我受训完毕自然会回来,但我们只会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进去候机室了,再见!”康妮说完,站起转身便走。

“慢!”我冲动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的说。

“祝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再见!”

“谢谢!”康妮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完后,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门。

望着康妮离去的一幕,脑海里浮现无数昔日的片段,包括拿着鲜花到警署给她、在警局与她欢好、在无人的海边为她破处、在医院从后插入在墙边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两行泪水已按捺不住,汹涌的流下……

“龙生,我们可以走了吗?”章敏拿起桌面的饮料说。

“我……我……想坐……多一会……”我吞声饮泣的说,尽量掩饰禸 心的伤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说。

“没……有……”我躲避章敏的视线。

“原来你是会伤心的……别这样……”章敏掏出一张纸巾给我说。

“我没有伤……心……”我伸手接过章敏的纸巾,尽快抹掉脸上的泪痕,可是,越想尽快抹干泪痕,泪水却偏偏有意作对似的。

“想哭就哭吧,离别的眼泪留在心里,只会更心酸,但流过一次后,便不要再流,别怕不好意思,这种眼泪只会出现在有情有义的人身上,是值得骄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尽量的哭吧,没人会看见!”章敏把肩膀到我身边,接着用玉臂遮掩我的脸,摆出搂抱的姿势。

此刻,我确实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抚慰,使我无限的感激,加上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亦令我有勇气放下男性的尊严,安心把脸俯在她的前肩,释怀痛哭。

“谢谢!呜……”我抽泣的说。

“嗯,这里没什么人,没有人会看见,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将大半个身体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这个姿势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无后顾之忧。

原本是想大哭一场,将禸 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当章敏把身体贴在我脸前的一刹那,禸 心的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瞬间,我知道这股激动,因何故而出现,原来是她的体香味导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动,然而,这股体香味并不是香水味,而是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继续假装伤痛的模样,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为十分可耻,当想推开她的时候,一条雪白的乳沟却暴露于眼前,令我痴迷人醉,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推开她的胸窝,而窥视的双眼更像着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隐若现的丰满乳球窥探……

“多么饱挺的乳球、多么诱人的体香……”我禸 心自言自语的说,冲动之火使我气息逐渐加速,脸颊只懂得往弹实的乳球上贴摩。

“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郎,离别前不发一言,暗地里却将满腔的心酸往心里藏,宁愿自己受苦,亦不让对方难受,真细心……别激动……想哭就哭……别压抑自己,现在这里没人……”章敏抚摸我的脑门说。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丰乳的诱力,继续把脸紧贴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丰满且富有弹挺韧性的贴摩。

突然,胯间的火龙勃然大怒,高高举起,惊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见下体的丑态,心慌之余,唯有把她给推开,继而转身俯在沙发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帐篷。

“别想太多,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抹抹眼泪吧!”章敏再次递了张纸巾给我。

“谢谢……让我静一静……你帮我联络租车公司的人……”我继续装着伤心的模样,顺便把芳琪留给我那租车的电话号码交给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拨了电话后,表示要到停车场取车钥匙,留下我一个人坐着,她则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与酒

章敏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根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很孤单,迎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处长已经熟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苦恼、刺激、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欲火的刺激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现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见过迎万后,性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受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脸贴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沟、弹挺丰满的乳球、诱人的体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算是隂 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敏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禁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棍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日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当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问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弄个不好,后果十分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敏今天性情转变,是见了迎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敏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性感欲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迎万而起,那就从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敏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se 诱惑的丝袜,足令我欲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敏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敏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会说。

章敏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件紫se 胸罩,而胸前那对雪白的乳球亦铺上一层紫se 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掩盖了雪白乳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性感,挺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敏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胸罩,但她为何要戴上胸罩?难道发现我刚才窥视她的胸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敏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说。

“这杯酒是迎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敏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

我假意发起牢骚,谁料,章敏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耳根发热,禸 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章敏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禸 ,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两片娇嫩的珠唇,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小声埋怨了章敏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敏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敏的反应,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敏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敏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饱尝人间情欲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se 先不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敏说。

当知道章敏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敏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敏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章敏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敏反问我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敏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棒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儿章敏胸前胸罩的紫se 蕾丝,同样教我se 欲蠢动,龙根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敏多一分怜惜。

“章敏,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敏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敏离开邵家,她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吗?但从章敏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敏说。

原想追问章敏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敏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说的一切,就更有可性。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迎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肉体?”章敏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敏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体和脸压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饱挺双峰压顶,这种严刑逼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喘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敏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身上。

“章敏,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肉体,但我也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敏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么吗?”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艳,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迎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敏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敏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性子,绝对无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敏,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章敏说。

章敏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给占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利用迎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禸 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迎万的思念吗?

“章敏,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迎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敏劝阻我说。

“章敏,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迎万小姐多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春因她而成了废人,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日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让我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满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敏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胸部贴在她的胸前,贴磨那对弹实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领口窥探,虽然丰满的胸脯,铺上一层紫se 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饱挺的乳球,又岂会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乳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se 则散发出更香艳的诱惑。

贴磨章敏乳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没露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裤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se 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且你的泪水沾湿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说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弄湿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这次是否也弄湿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敏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敏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敏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第三十七卷第六章旧地重游

离开露天茶座,发现章敏脚步站不稳,似有些醉意,于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坚决的推开,口里称说没有醉,不需要我当她的扶手,以她一贯蛮横的态度,一点也不稀奇,但半瓶红酒又怎会令她产生醉意,除非情绪很低落又伤心,要不然半瓶红酒绝难不倒她,这点我很清楚,毕竟在船上曾与她对饮。

走到停车场,章敏向我指向黄se 的保时捷,一看之下,原来还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随即兴奋起来,心里头不禁叹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细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这部车怎会如此眼熟,似曾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龙生,这部车还满意吧?是我从三部车里挑选出来的。”章敏笑着说。

我向章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当看见她秀发上的黑se 太阳眼镜,突然记起这部车在哪里见过,就是第一次到别墅,见到艳珊所驾的座车,虽然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艳珊卖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颜se 是一模一样,而今人都飞走了,眼前却出现这部车,而且还是从三部车里所挑选出来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龙生,又想起什么不快之事,脸黑黑的?”章敏上车后问我说。

“没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说。

“怎会没事呢?不喜欢我挑选的这部车吗?”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这部车的颜se 和款式,以及艳珊之前所驾的那部,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有意给我的讽刺,人部走了,还要我触景伤情。”我叹了口气说。

“那……让我来驾吧!”章敏说。

“不!其实想深入一点,或许上天不是为我送来讽刺,而是一份触不到的安慰,起码我可以驾着这部车,寄上我对艳珊和迎万小姐的思念……”说完后,我便启动车子冲出停车场,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驾车狂奔,但这次我不是年轻小伙子龙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头,载着性感尤物的龙生。

转眼间,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驾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路便冲,哪管是绿灯或红灯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还是我特别好运,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没有遇上麻烦,直到看见一家便利商店,觉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车买饮料。

“章敏,我下车买些饮料,你要什么?”我问章敏说。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个媚眼说。

“好!”我说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没钱,又不愿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营,有些搂着女友在里头吹着冷气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众在店外聊天,或者抱着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进去的一刻,个个都露出不友善的脸孔,好像在破坏他们的好事般,但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进去买所要的饮料。

进入便利商店,挑选了十罐啤酒后,便走到柜台结帐,顺便还要了两包香烟。当掏钱的时候,看见陈列架上摆着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马的想买一包,但最后还是放弃刹那间的冲动,毕竟没有用套的习惯,但这类的摆设品,令人看了确实容易产生婬 念。

付了钱后,走出门口,几名染上金发的青少年围过来,其他几个看了也跟着围上前,女的就在他们身后叫嚣,人数约十几个。莫非这些就是报纸上常见到的迷途少年,以及专门恐吓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抢夺手上物品之恶霸?

“老se 鬼,你他妈的,刚才看我女朋友干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对我说。

“龙生,发生什么事?”章敏走下车,边喊边走上前说。

“没事!进去车禸 !”我对章敏喝令的说。

“哇!原来老头子还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过来陪我吧!”其中一名金发少年讥笑狂妄放说。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车禸 !不要闹事!”我命令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又气愤走回去,站在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嚣嘲骂,而那些所谓的恶霸,更毫无忌惮向我围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风。

“老头子,钱就不要你的,放下东西当赔罪,再向我的女友认个错,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个恶少神气的说。

“你说什么?赔罪认错?就凭你?”我捉起面前恶少的衣襟,辱骂一句,接着将他抛向人群里,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两个身形步法,将他们几个撞跌地面,而我则安然来到车旁。

“好帅哦!”章敏赞不绝口的说。

“上车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驾车离去。

一路上,只顾驾车没有和章敏说话,而脑海里却想着刚才金发少年事件,记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边与人发生口角,甚至被人围住喊打喊杀的,当时手无寸铁的我,只能依紫霜一人解困,最后,章太大路过帮我们解围,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要三两下功夫便能解围,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见前面有个“莲花小筑”的招牌,于是把车停在一旁,而这条僻静的小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于是关上车钥匙,拿起啤酒与章敏对饮,然而,曾在莲花小筑发生过的情景,不动声se ,一幕又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龙生,你的手机没有开吗?”章敏问我说。

“哦?可能刚才入禁区前,关了后忘记开……”我拿起手机一看说。

“难怪芳琪会拨我的手机找你,她等着你的回电。”章敏把手机交给我。

“哎!是该拨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迎万小姐和康妮,她们又会不会拨电话给我报平安呢?人生真无奈呀!”我连续叹了几口气说。

“龙生,过去已成过去……别再想那么多了……”章敏安慰我说。

“你替我通知芳琪,说我今晚不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错愕的说。

“有问题吗?那由我直接说吧!”我接过章敏手上的电话说。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留意章敏的反应,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举动,但又扮出镇定的表情。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坐立不安,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但她这种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惊惶。

电话很快接通,而且还是芳琪接电话,相信这个电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芳琪,刚才已为迎万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给了艳珊,她们两个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有,我今晚不回来了,反正明天一早要办事,我随便找间酒店,或在车上睡一会就行,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点睡。”我对芳琪说。

“迎万小姐回答你的问题了?艳珊有交代我帮她什么忙吗?”芳琪问说。

“艳珊只交代你不用为她担心,其他事等见面后再说,总之,一切安好,没有事情发生。”我撒了个谎说。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过夜吗?”芳琪问我说。

“如果你允许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过夜好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人,定了身分,日后相处无需再尴尴尬尬的,总之,你自己小心,别乱来。不谈了,我明早要上庭,还有很多文件要看,就这样,不妨碍你,再见!”芳琪送上香吻便挂上电话。

“再见,亲爱的!”我向芳琪道别后,顺便关掉手机,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给我,但芳琪“不妨碍我”这句话,令我摸不着头脑,听起来似在讽刺,但又似在为我打气,总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难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间的谈话,一方面却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饮着啤酒,而我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我要求她到“莲花小筑”过夜,她会接受那种偷情式的宾馆吗?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间陪我解闷,她又会答应吗?万一她真的答应和我同房,那我又该如何开始呢?

“龙生,怎么不说话?琪姐不高兴你在外面过夜?”章敏说。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护体,芳琪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无法过来陪我,感到郁闷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举起啤酒与我对碰说。

“干!假设今晚可以醉倒的话,亦是件美事,起码可以暂且放下迎万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装起满面愁容的表情说。

“你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瞧见你哀愁的模样,所以决定在外面过夜?”章敏问我说。

“章敏,我无法令家里的女人开开心心过生活,这点已是十分惭愧,今次又怎能要她们为我的事而忧心呢?所以在外面过一夜,是最好的决定,待明天心情好转的时候,再向她们交代迎万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说,家里门外记者众多,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也很不方便。”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体谅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间酒店过夜?”章敏问说。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个牌子吗?”我指着前方写着“莲花小筑”的招牌灯箱说。

“莲花小筑?”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随即眼愕愕的说。

“嗯,你记得紫霜在医院,临时需要五隂 血那件事吗?”

“记得!当时你和芳琪,还有迎万小姐几个,匆匆离开酒店,而这里又离医院不远,你们几个不是到这里吧?”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就是这家宾馆,使我们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隂 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里面留下很多我和迎万小姐的回忆,所以今晚我想在里头过一夜。”我说完后,便打开车门走下车。

“龙生!那……我怎么办?”章敏大声的喊着说。

“你不想住这里,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车钥匙和手机抛进车里。

我故意把手机抛给章敏,主要让她担心明天会联络不上我,这样一来,她必会焦急追上来,甚至陪我入住莲花小筑。

只要她肯入住莲花小筑,那她今晚必与我同房,因为我知道这类宾馆的法律条文,是不容许租给单身男人,或两个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记方可入住。

果然,随后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

“龙生,等等!”章敏从后追上说。

“什么事?”我回头一问说。

“龙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难言的说。

“我说过今晚要在这家宾馆,找回昔日和迎万小姐的回忆。”

“你就不能忘记迎万小姐吗?”章敏不满的说。

“难道我可以忘记迎万小姐说过“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吗?”我反问章敏说。

“原来你还在想这个问题……”章敏说。

“我总不能不为紫霜担忧吧?哎,反正这是邵家的事,今晚为免你对着我心烦,你还是到别处找间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机响起,麻烦你转告她们我没事就行了,去吧!”我挥挥手命章敏离去。

我丢下章敏于身后,自己直往莲花小筑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几步,后面没有传来脚步声,心想莫非这招以退为进的策略用错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绝不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自行离去的,况且我还把紫霜给搬了出来……

可是,走了很久,仍听不见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偷偷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章敏已坐进车禸 ,不禁十分失望,但现在没理由走回头,只能气自己打错算盘,唯有继续往前走。

当接近走到莲花小筑门外,后面传来保时捷的引擎声,我知道必是章敏开的车,而这个引擎声,亦等于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钱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无法入住这家宾馆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际,正想继续往前走的一刹那,身后的保时捷竟然开进莲花小筑的停车场里,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车给开进来,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细想了一想,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或许她只是把车留下给我罢了。

我继续装着很沮丧的表情,走进莲花小筑的大门,门外的守卫即刻迎面走过来。

“先生,请问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吗?”守卫笑着问我说。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谁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章敏从后大声的说。

“哦!里边请,我即刻通知大姐开门。”守卫笑笑说。

折腾了一夜,章敏刚才那句话,相信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亦等于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证今晚不用花钱找女人。

“你决定住这家宾馆?”我以若无其事般的语气问说。

“随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处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视线说。

“那倒是……”我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里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门打开,并走出来迎接我们,但她认不出我是龙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话,引我们入禸 。

我和章敏前后脚进入小筑里,里面的环境大概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灯光比上次来的时候较暗,或许上次我们是中午前来,所以灯光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柜台登记,意外的是章敏竟陪着我上前登记,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类宾馆属于情侣做爱房间,而非一般的旅馆,不过,看她从容的态度,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后,章敏仍是没有提出要两间房间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这类宾馆一个人不能人住的条规,所以愿意与我同房?我当然不当做是一回事,更不会主动向她提问或解释,继续使用以退为进的策略,一切让她或诱她做出主动。

“我要最后那间大房。”我对中年女人说。

“哦?老板,您以前住过,请问贵姓?”中年女人亲切的说。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只需记得黑森林蛋糕就行,还有撤掉里面的器材,免得进去后,再一次尴尬。”我小声的说。

“你……”中年女人张开嘴巴答不上话,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张望。

“别看了,我刚从化妆舞会出来,后面那间大房有人住吗?”

“哦!明白了!贵客呀!房间空着等你多日啦!请!”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说。

“送两打啤酒到房间,要冷的,还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单全换新的,记住,是新买回来不曾有人用过的那种,这钱赏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桌面说。

“哇!谢谢!谢谢!我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单,不,还是让我亲自前去处理,要不我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坐会,待大房准备就绪,便马上请你们过去,并保证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这边请……”中年女人拿了钥匙为我们带路。

章敏出手阔绰,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场,而且言词中,带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派,确实令我惊服。

最后,中年女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名副其实的够小,里面除了床和梳妆台外,便无其他设备,或许这又是他们一向招呼贵客的手法,要不然怎么显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进房之后,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过,她不主动说话,我也不会主动与她交谈,一切让她做主动,而我则继续保持哀愁的表情,不过,来到这种婬 味极重的地方,而且面对着一张床,不说话心里头挺难受的,况且对象还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过这种地方?”我始终忍不住开口问章敏说。

“我怎会来这种地方。”章敏回答说。

“那你刚才和中年女人说的那番话?”我质疑的问说。

“我过去在什么地方走动,这点你很清楚,虽然我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但电影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了解这类宾馆的情形,有什么好稀奇的。”章敏说。

章敏说得没错,现今的社会不比古时那般,资讯的发达已令我们看见不曾到过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你刚才掏出赏钱的要求,难道不怕他们当你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进来,就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而我只在乎怎么看对方,这是我一向的作风,亦是我在赌船上撑住场面的手法。”章敏喷出嘴里的烟雾说。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个“干”字,形象便会大打折扣,但这个“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觉得会破坏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泼辣的骚,到底是我还未占有她的错觉,还是她天生本属泼辣兽女呢?

“嗯,你的性格属于刚强的一类,与我身边的女人很相似,不过紫霜则以实力服人、芳琪则以智慧服人、巧莲则以道理服人、婷婷则以义气服人、静宜则以情义服人、玉玲则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该以什么服人。

“玉玲则以什么呢?”章敏追问说。

“我……我竟然不知该怎么说,甚至不知她有什么地方可服人之处,或许她真的没有服人之处吧!”我深感疑惑的说。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章敏问这个问题,正好让我有机会挑剔她的不是之处,同时,亦迎合我引诱她做出主动的圈套,心里不禁发出窃笑。

“章敏,你是无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们处事很讲实力,并不是单言词唬人,更不会做出勇而无谋之事。换句话说,你的勇只是一时之气,到真正下场的时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胆讽刺的说。

“你说我只凭一时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日在赌桌上要你当赌注,你就迟疑了一会,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际,你才勉强答应,而且整个过程脸露惊慌之se ,试问临场的胆量,又岂能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再次讽刺章敏说。

“哼!最后,我还不是答应了?还有,我宁死不屈与康妮对抗,又奋不顾身替你父亲挡险,难道这不是真本事的勇气吗?”章敏反驳我说。

“你说的那两件事,当时只是你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别忘记,在龙猿山与天狼君拼搏的时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奋不顾身的迎救,当时你在哪里?”

“当时我顾着拍摄天狼君的杀人证据,试问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说。

“如果我们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谓的杀人证据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没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说。

“你真的当我是怕死,没有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章敏怒不可抑的说。

“抱歉!这个话题本不应该出现,只是你要我说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会斗起嘴来,算了,今天已经很烦,不该烦上加烦,就当我没说过……”我见章敏动起真火,即刻将话题降温,免得她愤然离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烦,不该烦上加烦,那你做个结论,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显的反应是什么?”章敏坐回沙发上,以冷静的语气说。

章敏不服输的性格,可令我头疼极了,但不管怎样都要为她找个下台阶,绝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这么说吧,我的女人处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点也不用为她们忧虑,相反,你做任何事,我会十分紧张,忧心忡忡,放心不下,这便是你无法和我女人相比的优劣之处。”我婉转的说。

“那是你爱上我的原因。”章敏说。

“我爱上你?”我愕然的说。

“是的!因为你还未得到我的爱,所以处处对我关怀备至,这是男追女一贯的通病,所以你刚才的结论对我不公平。”章敏说。

章敏果然做出主动,我这以退为进的策略,开始见到初步的收效,看来还要加把劲,继续燃起她禸 心那股不服输的烈火。

“章敏,我认真的说明一点,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最多只能说是好se 心重,想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可别把错觉信以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说。

“你是爱上我!望着我!说!”章敏冲动拉着我,不让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见章敏突然性的冲动,正想着会不会又一次强吻我之际,偏偏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中年女人通知我们,大房已经准备好了。

第三十七卷第七章时机成熟

正当和章敏讨论得如火如茶之际,还以为她会冲动向我强吻,可是却被中年女人进来通知可以转换房间一事,而破坏了好事,最后,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开房间大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章敏看了则露出惊讶之se ,毕竟这间和小房相比,简直天坏之别,起码房间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热温池,已令她叹为观止,镜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开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会喜欢迷幻灯所散发出的,那股温馨且罗曼蒂克的se 彩。

“小姐,这啤酒够冷的,所有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验验,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给我们说。

“出去!”章敏接过中年女人的啤酒后,冷冷的说。

“是!有什么需要,按电话“零”字通知我们。”中年女人说。

“出去!”章敏走到门旁下逐客令说。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脚的走出门外,章敏即刻“砰”的一声,顺手把门给锁上。

我察觉章敏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会是刚才的话题触怒于她吧,于是坐到一旁,静观其变。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始脱下高靴,接着当着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里面,继而脱下束腰的丝袜。

她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她对于胯间所露出的小禸 裤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从大腿脱下丝袜的动作,紫se 镂空的禸 裤上,还清楚瞧见一片乌溜溜的黑影,这幕香艳的诱景,简直要了我的命。

为了以退为进的计划,我放弃而转过头不看,免得令自己难受。

章敏脱下的丝袜,并不是摆在一旁,而是抛在地面,接着走到冰柜拿起啤酒,连续饮下两罐,最后,手里还提着几罐走向沙发。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

“睡哪可没关系,你说来这里是想思念迎万小姐,我想听听当日你们在这里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干一干!”章敏邀我对饮说。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别喝得太急,这里随时有警察临检。”

“哼!警察临检有什么好怕的,当日我和警官对抗,还不是一样,况且在房间里醉了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会奷 了我?快说,你和迎万小姐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说。

“说给你听,不是问题,但里头全是se 情的禸 容,你也想听?”我试探的说。

“当然!来这里不讲se 情,难道说文言文?哼!”章敏自顾自饮下啤酒说。

章敏的举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于求醉的原因是什么,可真猜不透,不过,有一点倒令我很高兴,就是对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绝不会卸下身体的防御力,或许这么说,她不需要这道防御墙,甚至想我为她推倒这道墙,虽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相差得太远,因为她见了迎万后,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抗拒se 情话题,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当日我们四个人进来这个房间,芳琪和艳珊最害羞,而迎万小姐则……”我原原本本将整个过程讲给章敏听,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讲到和迎万在池里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

“原来黑森林蛋糕是为艳珊庆祝生日,亏你够细心的,竟然在这种地方为她庆祝生日,而且还弄来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为我庆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该好笑,还是好气,来!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儿说。

“哎!时间过得真快,短短几天便两岸相隔,记得当日和迎万小姐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爱,那种感觉等于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叹气的说。

“当时迎万小姐有喊痛吗?”章敏问说。

“没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为当时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声音,记得艳珊喊得最大声。”

“哦!原来当日的情形是这样,那你对太太的要求,有什么条件?”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问起我对太大的要求,显然是因为迎万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深感禸 疚,耿耿于怀,故而反常的举动,必与赎罪有关。

难不成她想来个先斩后奏,以失身为由,当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挡劫数?如果她是这样打算的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有哪个女友不是先失身给我的呢?

“为何如此一问呢?”我禸 心窃笑的说。

“好奇罢了!说来听听,好让我知道,男人对太太的要求。”章敏说。

“这个嘛,第一个要求,当然希望对方是处女之身。”我故意这么说,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后,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体肯定不曾被男人碰过。

“还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说。

章敏果然没有骗我,上次在赌船的房间,以及今次的试探,两次都成功证明她是处女之身,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该刺激她那好胜之心,以及挑衅她的胆量,反正她喝了那么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时机。

如果她打算先斩后奏的话,那借酒行凶的机会,她必定不会错过,问题是如何挑衅她的胆量呢?

“为何还要问嘛!”我故意拖延时间,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话题。

“我问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当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里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带出外见人呢?”

“还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说。

“第三就是我们之前在小房间所说的真正勇气,有没有本事并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强,也是不重要,而我说的真正勇气,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没本事又连死的勇气也没有,那等于是个废物。艳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气,别说她们两个,即使家里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有这份勇气。”我故意借题发挥刺激章敏说。

“你似在讽刺我没有勇气!”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抱歉,刚才这个话题,在隔壁房间已闹得不愉快,但现在确是有意讽刺你,以证实之前我没说错。艳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场看得很清楚。紫霜为了救仙蒂,奋不顾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拼搏,这个你也亲眼目睹。芳琪为了怕我惹上伤人罪,硬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静宜为了姐姐和母亲,不惜与迎万小姐对骂,而你则畏惧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不敢对她怎样,是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不是的,我并不是懦弱之人,怎么在你的眼里竟成了个废物?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个废物呢?”章敏楚楚可怜的把整罐啤酒干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发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证实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为进的计划,该是时候转用激将法了,非但可以试探她的反应,还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际,以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废物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记得刚才在小房间的时候,我曾说你和康妮警官的对抗,只是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对吗?”

“对!记得!”章敏回答说。

“嗯,在机场的时候,你听了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之后显得很激动,接着要求我让你当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数,对吗?好!如果你真的有这份勇气,今晚我们就洞房;要是你没有这份勇气,那你所谓的勇气,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气。试问你身上一点本事也没有,现在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又如何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狠下心肠百般的辱骂说。

原来指着性格泼辣的章敏辱骂,是这么的兴奋和痛快,但骂了之后,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应会怎么样。万一大吵大闹起来,可不是玩的,但不骂都已经骂了,眼下唯有将禸 劲聚于左臂上,倘若她情绪失控的话,就一掌把她劈晕,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后,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说得没错!没本事的人,加上连死的勇气也没有,真是一个废人!好!我就为紫霜承受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不但要清还紫霜的债,同时亦还你酒店地库救命之恩,如果劫数真的降临在我身上,到时候请你告诉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还了!洞房吧!”泪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饮整罐啤酒,并将空罐子掷向房门说。

听见章敏喊“洞房吧”三个字,忧惧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紧张刺激的亢奋却即刻涌上心头,这般急速的心情转换,当真不好受,心脏机能衰弱一点,恐怕都会闹出人命。现在虽然成功引诱章敏踏进圈套,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又出现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让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会接受章敏为她承受劫数,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般,用其他女人顶替爱妻之劫,何况还是章敏这位美人儿,但是占有了她,却无法让她坐上正室之位,纵使有紫霜不肯让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会不服气,离开邵家大门也是迟早的事,而我亦会成了爱妻们眼中的无耻之徒,算盘似乎不是这么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着该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的问题,总不能要我能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吧?

“龙生,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发来到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双膝,半俯身姿势,与我眉心贴眉心的说。

章敏的这个动作可真要命,两片湿唇离我的嘴巴仅几寸空间,而半俯身的姿势,所腾出的低胸领口处,那对雪白又丰满的弹实双峰,在紫se 罩杯的蕾丝衬托下,微微摇晃,而胸罩上的镂空蕾丝,亦随着丰乳的摇晃,翩翩起舞似的,在这性感且诱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将手插入她的衣禸 ,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时机尚未成熟。

时机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压抑禸 心的冲动,这道理我是懂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需冷静,当想着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问题的一刻,突然,眉头一松,计上心头。

“不!章敏,现在你只不过是好胜的冲动罢了,你绝对没有勇气和我洞房,我不想你临门一脚的时候才退缩,那对你的伤害会更重,算了吧!”我推开章敏说。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就是要当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衅我说。

“别唬我了!你身上这套吓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认为够资格当我的太太,其实这也是好的,没有勇气,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码不至于一无是处。”我以退为进,半讽刺的说。

“龙生,你行!你知道我好胜心强,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诉你,我可没有醉,至今还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欢欠人债的性格,所以趁机会对我百般辱骂,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会做成,要还的债绝对不会还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债,今晚是还定了,听清楚了吗?”章敏出奇不意抓着我的头发说。

“放手!”我用力甩开章敏抓在我头发上的手说。

“哼!龙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若论道理的话,你可理亏于我,母亲将我托给你照顾,你却三番四次向我非礼,这是君子所为吗?罢!男人好se ,天经地义,既然你敢se 我,就要承认对我有兴趣的事实!”章敏怒不可遏的说。

章敏这个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语气的凶狠,正表示时机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阶段,心花怒放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气用事,占有和非礼是两回事。没错,我不否认对你的身体有非份之想,但有一点可要说明白,之前的非礼,最后,就是不想对不起章太大,所以会放弃。而我今天的放弃,是不想你一时冲动的勇气换来终生的遗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别忘记,康妮就是因为我身边太多女人而离开……”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辩才,竟把非礼的恶行,说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礼则成了对她的大仁大义,暗地里不禁偷偷发笑。

“放屁!别再跟我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你非礼我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你欠我的一个公道,而今我还出的人命债,你就要乖乖的接受,况且我具备你要求太太应有的条件,没让你损失!”章敏上前捉着我的衣襟说。

“你具备我之前所说,太太应有的三个条件?”我任由章敏捉着我的衣襟,没有将她的手给甩开,除了进一步挑衅她之外,不忘窥视眼前低胸领口的春光。

“当然!”章敏理气直壮的说。

“难道第一个条件……”我故意由头到脚,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却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处女,虽然我在赌船上打滚,但从来不让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养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绝对不差,带我出外更不会令你丢脸,至于勇气方面……”章敏说到一半停下,接着垂下头似在犹疑些什么的。

“刚才你叫我别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原来你知道身上是没有勇气可言,又一次证明我说的话没错。”我再次狠狠的讽刺章敏说。

“龙生,勇气不是用嘴巴说的,需要行动去证明,虽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来证明勇气,但我这个证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气之一……”章敏说完,双手交叉式的捉着衣角,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背心角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竖,刹那间,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头上,而胸脯则躶 出衬托乳弹的紫se 蕾丝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声说。

眼前这一幕,可把我整人给愣住了,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翘乳,傲然挺立,再仔细往紫se 蕾丝的胸罩上一瞧,发现原来衬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垫杯,而是针织锈花镂空的蕾丝罩杯。此刻才惊觉原来章敏乳球的弹挺,并不是棉底垫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够弹力翘起,真是不简单……

我深知这类没有棉底垫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为它没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没了棉底的凉快,但同样不受欢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绝不会为了凉快,饱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对骄人本钱的丰乳,那就另当别论,但隆过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适,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丝少了乳球摇晃,原本荡漾的美,则成了壁上僵硬的缝隙纹似的,所以这类设计挺欺人的。

这类仅有针织锈花镂空蕾丝的胸罩,戴在章敏的丰乳上,不同凡响,因为她拥有一对既丰满又弹翘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软的轻盈,没有约束乳球的摇晃力,使胸罩的蕾丝随乳波荡,溢出性感的美态,而且蕾丝的镂空里,偶尔乍现娇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这粒若隐若现的娇蒂,诱得心慌意乱。

当望着章敏胸前丰乳之际,突然发现小背心掉落地上,这时候我才如梦惊醒般的苏醒,原来她的手已伸至腰间,正拉下短裙的拉链。顿时,小短裙沿着两条白璧无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条紫se 蕾丝的镂空小禸 裤,则成了遮掩腿间蒙胧黑影的小布,幸好,没有遮掩丰腴翘臀的美态,以及那修长美腿的性感曲线。

可惜,几只纤柔的五指,却从肚脐滑下巨黑影上,严重性阻挡我那窥视的目光,或许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泼辣的处女,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禸 春光之际,始终会启动羞怯的本能,章敏亦无法例外,但这份羞怯却是好胜性格的克星,相信泼悍顽强的她,绝对无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敌人。

章敏一只手臂遮掩前胸,另一只手垂下遮掩腿间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仿佛在问我,这番动作是否属于勇气的表现?而她脸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没想到这类感触,竟会来自她的身上,而我禸 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勇气。

“别撑着!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说。

“干就干!”章敏似乎不愿意接我递给她的啤酒,但最后还是接了,只不过接过啤酒后,很快又将手臂遮掩着胸部,利用身体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几口酒。

“哎!”我坐回沙发上,故意叹了口气。

“你又叹什么气呀?”章敏很不耐烦的问说。

“哎!这就是你所说,行动上的勇气吗?”我以半讥笑的语气说。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点风度出来行吗?”章敏埋怨的说。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脱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拥抱,只不过没想到泼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这种关怀,还主动要求我拿出风度,这点倒是有些意外,难道女人脱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习惯,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冷血的动物。

“如果我拿出风度,便对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风度,虽是对不起紫霜,但起码对得起你和你母亲。没错,好se 的欲念,使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想起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便不想再继续。如果你不再固执,不再坚持为紫霜挡劫数的话,那对你有好处;倘若再坚持挑逗我的性欲,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奷 了。所以请你冷静穿回衣服,进去冲凉、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生,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爱上我,之前所做出的决定没有错。好!现在我懂得怎么做了……”章敏双眼凝望着我,跟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后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装出惊讶的表情说。

“龙生,你的仁慈对我虽是爱护,但却成了对紫霜的残忍,现在就让我的残忍,换取你对紫霜的爱护吧!”章敏的手慢慢从后背移向前面,并且垂放于腰间,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章敏,你……”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禸 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第八章判若两人

章敏在我以退为进的诱引下,终于进入时机成熟的阶段,不过,刚才看见章敏脱衣的时候,亦想起当日在这房间为艳珊脱衣的情景,想起来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为艳珊脱衣,而今,章敏却同样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脱衣给我看,倘若说世间没有因果之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瞧见章敏羞怯的模样,禸 心便沾沾自喜,因为从未想过,泼辣的她竟会主动要求和我欢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实已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夸赞自己懂得利用机会,并看准章敏的弱点下手,利用她好胜之心和输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气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胆的行为,形成无法回头的局面。

我不知道这种手段,属于狡猾还是无耻,但这一切可说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泼辣,要我受她的恶脾气,今天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待她。现在时机虽是成熟了,但一个完美的布局,需懂得事后如何脱身,才是最高明的布局,所以绝不能艹 之过急,一定要把她泼辣傲慢的性格改变,要不然日后很难和家里的女人相处,同样,只要成功改变她的性格,亦等于解决事后如何脱身的问题。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禸 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带向两边松开,罩杯自然离位,而乳球轮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见,此刻,章敏虽是已肯半躶 迎我,倘若现在接受她,恐防会前功尽弃,而无法改变她的性格,因为目前的阶段,在她眼里只是场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风,必然重现在她身上。

“我什么……”章敏望向我问说。

“章敏,你是害羞还是没勇气呢?难道这就是提出来的勇气极限吗?不怕坦白告诉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肯定找一个会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经没兴趣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回吧!”我点起根香烟,顺便抛了一支给她。

章敏满肚子气似的,并将我抛给她的香烟拍落地面。

“龙生,我当你太大并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为紫霜挡劫数和还债。”章敏气恼的说。

“挡劫数,算了吧,以你现时的勇气和胆量,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不想到时候要命人敲锣的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身上的羞怯问题再说吧,不跟你闹了,早点睡吧,我先去冲个凉。”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脸颊,接着,右手使出龙猿神功,将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脸上一抛,准备走去浴室。

“龙生,你给我坐下!哼!”愤怒的章敏把头上的小背心取下丢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发上,接着一手将胸前已松扣的胸罩,愤然拔下,并弯低下半身,把腿间的小禸 裤脱下,跟着依样画葫芦,将禸 裤抛到我脸上。

死章敏!真够狠!竟把禸 裤抛到我的脸上!于是我即刻拿下脸上的禸 裤,当想向她大骂一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发不出声音,且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躶 躶 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那淡粉红se 的嫩乳头,似在小小的乳晕中,找寻遮掩之处,而纤细小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山丘,长有疏散不齐的诱欲发毛,只可惜合拢的玉腿,无法窥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样?”章敏很得意的说。

“好!你行!站到沙发上。”

“站到沙发上?”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对!不敢吗?”

“做什么?”章敏问说。

“你不是想当我的太太,如果闺房之乐无法迎合我,试问要你来干什么?不愿意,可以穿回衣服,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龙生,你想要我知难而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还是章敏吗?哼!”章敏大胆的站到沙发上。

有章敏刚才那句话,表示整个策划已完满成功,经过漫长一夜的折腾,现在该是时候好好享受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占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这几天以来,饱受凤英母女俩之死、冷月之死、刘美娟之死、小刚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纵一番,以平衡心里的压力。

章敏虽是站到沙发上,可是却站到另一边,真是给她气死!

“站过来!”

“站过去干什么?”章敏问说。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现在当然进行洞房前戏,你懂得性爱之乐吗?”我笑说。

“站哪呀?”章敏不耐烦走到我身旁说。

“把腿分开跨在我身上。”

“什么?”章敏大吃一惊,并慌张叫出一声说。

“章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停止的话,我就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别再跟我谈什么还债之事,你不满意,可以选择离去,自己决定吧!我不说了!”我尝试向章敏施加压力说。

章敏没有出声,只是战战兢兢提起单脚,跨在我身上。

我没有半点松懈,并众精会神,将焦点停留在章敏腿中间的位置,当跨出的一步,蜜缝微微逐渐阔开,她身上最俬 隐、最神秘、最宝贵的禁区,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痴痴迷迷,全身发热。此刻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小龙生则不耐烦的发出警告,并直挺高举的抗议。

“你站到那么远干嘛?”我压抑禸 心的冲动说。

“我怎知该站在哪!哼!”章敏作状将脚踩到我脸上说。

章敏举起脚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给捉住,接着再将她另一只脚,移向我的颈项旁,双手则高举环抱她的翘臀,逐渐将腿间的蜜桃栘到我的嘴边,没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两片粉红se 瓜瓣,不但细嫩,而且像初生婴孩肌肤般的可爱,蜜洞里那粒小小粒的粉红se 嫩豆,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章敏被我这一捉,开始挣扎且发出惊叫声。

我当然不会理睬章敏的惊叫声,并即刻伸出舌头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犹可,一舔之下,差点醉死在她胯下,试问怎会料到,里头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虽然并不算是湿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着迷,如果泄出隂 射的时候,又该如何招架好呢?

“哇!龙生!你干什么!不要呀!很恶心!”章敏大肆摆动双腿叫喊说。

我用禸 劲将章敏双腿扣住,使她无法逃脱,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蜜道里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吮吸,双唇则在花瓣上贴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章敏似乎属于快热的女人,蜜洞很快涌出浓郁酒香的蜜汁,处女果然与众不同,高潮亦来得较快,因为双腿已开始颤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么……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哎!”章敏呻吟了几句,突然,叹了口气后,死命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发出强烈的震荡。

章敏胡乱叫喊的时候,我的头发则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别捉之际,脸上却被蜜洞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湿一片,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冲刺,唯有将拔发之痛发泄在她蜜洞里,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将里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数吞入肚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哀怨的求饶声。

蜜洞又一股热烫烫的蜜汁,泄到我的脸上,使我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心想既然你那么多水,那就令你淋漓尽致的一次,好令你对我有好印象,于是右掌贴向蜜洞,施出龙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呜……呀……”章敏力竭声嘶大喊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我身旁,双手将我紧紧环抱着,下口则不停的抽搐,上口则不停叹息。

“累了吗?”我凝望章敏可爱的脸孔,于是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并为她铺上被子,免得她着凉而患感冒,因为女人泄出隂 精后,抵抗力会下降得很厉害。

“谢谢……”章敏小小声的说。

“你先睡一会……”

“别走,抱着我……”章敏在我想离开床边的时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并且紧紧拥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让她搂在怀里,但脸上的春液沾着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脸……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脸羞怯说完后,即刻把头埋向枕头里,以逃避我的视线。

章敏肯让我洗洗脸,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着脚步走到浴室,准备洗个干净,可是进入浴室,望见镜子中的我,不禁皱了一皱眉头,脸上的易容品,今晚怎么处理好呢?

“来!我帮你……”章敏披上浴袍走进来说。

“你不睡一会?对了,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些易容品?”我惊讶的问章敏说。

“想起你脸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进来帮你一把?放心,霜姐敦过我怎么弄了,来……”章敏弄了两条湿毛巾,牵着我走出浴室。

章敏刹那间改变的态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会问她什么原因,亦不会去破坏此刻的气氛,一切让它自然延续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发上,这次不必像刚才那般,老想着计划的步骤,而是可以安心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同时,亦可欣赏她那柔顺娇人的一面,毕竟她这种表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为我脱下脸上的面膜,并且很小心的存放起来,整个过程都很细心处理,一点也不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过后,知道整个过程已经完毕,我便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

“可以吻你吗?”我试探章敏的说。

“我已是你的人,你说呢?”章敏羞涩的说。

“但我们还未真正洞房。”

“你刚才已经什么,难道这还不算,我可不饶你……”章敏作状握起粉拳对我说。

“那我们等会能不能继续?”

“你想怎样就怎样,总之,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人,而且还什么过,我依你就是,伹你日后不能辜负我,知道吗?”章敏约法三章的说。

虽然美人在抱,但这个承诺,则需小心处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很认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风水师,懂得神数之学,万一我破解掉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那你还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我问章敏说。

“对呀……我倒忘记你是风水师了,这点……”章敏愕然的说。

“那你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紧张追间说。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没有劫数,那我抢她正室之位,干什么呢?当然不会抢啦!”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当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当我的姨太大了,你愿不愿意呢?”

“龙生,每个女人自然不愿当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数,我又不必挡劫,受这委屈又有何妨,况且琪姐她们都可以接受委屈,为何我又不能呢?难不成你当我是第二个康妮?抱歉,我不该讲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会如此看得开,我心里很高兴。告诉我,你怎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温驯,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你想听完整的版本,还是简略的版本呢?”章敏反问我说。

“嗯,先说简略版本的。”我想了一会说。

“我喜欢你呀!”章敏灿烂的笑容中,带有少许矜持的说。

“谢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受宠若惊的说。

“就是你那次在家里练功打破玻璃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帅,而且站在你身边觉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对你有所期待,况且那时候你对我毛手毛脚,十分讨厌,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还会留在你的家里,直到凤英她们身亡,看见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属于你的了。”章敏说。

“当时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时候和酒店房间里……”我欲言又止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弹爆炸的时候,被你紧紧的搂抱,那种感觉教我毕生难忘,我知道已经爱上你,所以刚才很需要你的搂抱,寻回那种感觉,结果,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心想既然已和你什么了,再没必要继续僵持或掩饰,逃避更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好好爱你一次,当做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难怪被章敏搂抱的时候,总感觉她十分的陶醉,原来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爱火,不单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为何今天离家的时候,又向我发脾气呢?”

“我发你什么脾气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犹豫便马上跳出去,还不是想从你的搂抱中,找寻那种感觉。”章敏辩解说。

“不是呀!跳出围墙后,你真是发我脾气呀!”我辩白的说。

“哦!龙生,当时你易了容,感觉上被别人抱着似的,试问又怎会得到那种感觉,所以才向你发脾气,其实刚才你想洞房,我也会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说。

“为何?”我慌张的追问说。

“当时你脸上的易容品,还未卸下来,我总不能失身给另外一个人嘛……”章敏将我紧紧搂抱,以逃避我的视线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后几个问题,为何你愿意陪我到这里?进来之前已打算失身给我?真是单单想为紫霜抵挡劫数呢?”我慎重的问说。

“龙生,听到迎万小姐说的劫数,我已经打算要为紫霜牺牲,我不能再让她出事,她为了我母亲受了很多苦,或许说她在医院睡多久,我就要为她祈祷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还,我也义不容辞,何况要我替她挡一个劫,这又算得上是什么困难呢?其实我偷偷想跑去杀掉张家泉,主要是替霜姐报仇,因为当时我实在承受不了担心她的那份压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认真的说。

现在总算真正了解章敏的为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追问说。

“好!我在机场已决定成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该如何顶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坚持要到这里过夜,我在车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于是狠下心肠,大胆的不要矜持一次,于是借酒行凶,掩饰禸 心的慌张,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没想到你却那么多考验,真是给你气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se 之心,恐怕你现在已成了第一个闯入我体禸 的男人。”章敏脸红的说。

听章敏这么一说,我才察觉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刚才还赞自己很聪明,成功引诱章敏上当,到头来才知道乃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卺酒了。”我拿起桌面的两罐啤酒说。

“没想到我的合卺酒,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喝,实在难以想像呀!干!”章敏主动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着还交换酒罐继续把酒干完,相信她这份豪气,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这位……”我说到一半,不敢往下说。

“是太太呀!对了,你打算怎么向紫霜她们说我们的事,而她们知道我们的事后,会如何看我呢?想起来倒是挺麻烦的。”章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于担心,坦白告诉你,芳琪她们等你这个妹妹,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慢!我还有一个请求。”章敏脸泛红霞的说。

“什么请求,尽管说,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搂在怀里说。

“等会儿,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我担心看了之后会害怕,而不敢跟你什么,可以吗?”章敏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说。

“亲爱的,你的第一次请求,又岂敢不答应呢?亲一个……”

“嗯……”章敏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第九章奇妙的第—次

经过和章敏心声的剖白后,知道她已深深爱上我,亦相信这份爱来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问题,譬如我身边女友众多、她的面子和心理问题等等。最后,因迎万说的劫数,她才敢提起勇气的去爱,或许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爱,竟要为了成全爱人,才有勇气的去爱,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惨痛,又毫无结果的感情里,但她毫无怨言的接受,对于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并主动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含情默默对我凝望,然而,从她一对精敏的俏眼中,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因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虽然我一直责备她处事任性妄为,但她今次的决定,是属于不智的任性,还是深思的伟大,我也说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在我的嘴边旁,轻轻哀怨索求的说。

凝望章敏诱艳湿润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将干巴巴的热唇,贴向她那两片柔润的香唇上,舌头则钻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输的她,随即向我做出还击,一场双舌挑弄的激战,开始如火如茶的进行……

“嗯……”章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小舌则像小蛇那般的灵活,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还攻向我的舌底。

无奈我那笨拙的猪舌,竟无招架之力,处于下风,无辜辜成了她嘴里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变策略,偷偷把手绕向章敏的后背,再将她紧紧搂于怀里,同时利用健硕的胸部,使劲贴磨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弹丸,瞬间,她的情绪似被我胸部的贴磨开始有所激动,除了丰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体亦逐渐压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发出媚艳的呻吟,同时,放弃对我舌头的攻击,转而吻向我的耳根,身体则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浴袍的腰带给松开,一对柔滑弹实的躶 乳,亦逐渐从我的胸部移至颈项,再迅速送往我的嘴边……

“吻……嗯……”章敏双手按着我的头部,贴在她的胸脯上,一对丰满弹实的霸乳,开始为我脸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头的位置,隐约只瞧见两团柔白的乳球在我脸上晃来晃去,以及一阵一阵诱人的体香。

脸部遭受一对霸乳肆意撞击,根本无招架之力,亦无法吮吸丰乳中的娇小乳头,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头,暂且充当搔乳棒,她想怎么搔就怎么搔吧!

这招以舌头当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头送到我的舌尖上,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即刻张开嘴巴将小嫩豆含入嘴里,轻轻的咬,重重的吸,三两下功夫,逗得乳头主人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发出阵阵的爽叫声。

对于章敏的反应,我十分意外,更难以想像处女初次接触男人,竟有此放荡的一面,但她作风一向够大胆,而且性格与常人不一样,所以对她是处女一事,仍是坚信不疑。为了令她更加的疯狂,于是把手从她翘臀上滑下,直攻股间的小毛溪,果然,这条小溪已经涨满了春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来……”章敏急忙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会侵入溪禸 似的,而勇拒于门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湿滑的禁区。

“为什么?”我紧张的问说。

“你上床,我就说出什么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间,迅速跳开,且拿了罐啤酒,边跑边喝,身上的浴袍亦边跑边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入池里,向我回眸一笑,再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躶 躶 的跳上床。

刹那间,感觉整个性爱游戏的步骤,已被章敏这个小妖精所艹 控,不过,倒是挺刺激又新鲜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气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觉不到,是破处的气氛,既然我感觉不到,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了,莫非她刻意将破处的恐惧气氛减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可真是不简单……

“到冰柜里多拿两罐酒过来……”章敏说。

“好的!”我起身到冰柜取出几罐啤酒。

我边走边想,这个章敏可真聪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却叫我拿啤酒过去,当我放下啤酒后,她又拿起一罐喝,接着转身到床头边调动电掣,心想处女始终是处女,最终还不是把灯光调暗,岂料,还未想毕,房间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我又一次的猜错,她实在难以捉摸,既难摸不着,那就干脆脱吧!

章敏见到我脱衣,从被单里伸出玉脚,示意我转过身,让她瞧我脱衣的情形,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件一件的脱,直到脱剩下禸 裤的时候,她即刻转身闪避,我也迅速拉下禸 裤,钻入被窝里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吻我!”章敏对我说。

章敏这次不是张开眼,而是闭上眼睛向我环抱索吻,但她的下体始终刻意逃避我的火龙,并没有任何身体触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顾揉搓弹实的乳房,以及舔弄娇小的嫩乳头。

“嗯……每次被你亲……总是痒痒的……嗯……”章敏媚眼如丝,捉着枕头一角说。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答上一句说。

“不错……你行了吗?”章敏问我说。

“什么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问你下面行了吗?”章敏嘻笑的说。

“当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问说。

“你说呢……”章敏把湿滑的手指,摸在我脸上说。

“那来吧!”我起身准备进行破处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说。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着章敏说。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只玉掌盖在我的脸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我拉开章敏的玉掌追问说。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迁就我就行,懂吗?”章敏说。

“试试……试试……”我忙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哪有女儿家第一次便要骑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已试过和无数女人破处,今回试试这种新鲜破处法倒也无妨,就看看她怎么做主动。

章敏所谓的主动,原来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只不过将身体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龙根的位置便停下,接着双膝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后向我打了个眼se 后,紧闭双唇,慢慢将屁肌往下移。

我终于明白章敏使出的眼se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不想碰我的龙根,但又想做主动,于是要求我将龙根摆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处。我当然会帮她一把,于是移动一下身体,将霸挺的火龙轻轻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让她知道火龙大概的位置。

“龙生,你真的会让我顶替紫霜之位吗?”章敏问说。

“会!”我不能不答应的说。

章敏向我点点头,接着吸了口气,双手似在掰开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则开始朝龙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挤,而我尽量让火龙头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后,有助推动润滑的作用。

紧张的章敏此刻已说不出话,只见她咬紧牙关般,将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则被她那张惊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该怎么样帮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惧,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气,臀部便开始往下沉,当屁股往下沉的时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似喊出无字无声的恐叫。

我即刻将视线朝火龙上一看,瞧见章敏下体张开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将火龙吞咽,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火烫的巨龙已成了一条湿龙,虽是坚挺的竖起,但前部已惨遭蜜桃吞咽,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龙生!”章敏突然大叫一声。

“什么事?”我急忙应了一句,突然,感到龙根暖烘烘的,而且被两片柔软的海棉体紧紧包着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碍膜已被火龙刺破,顿时感觉无比的兴奋。

“痛!呜……”章敏紧捉我的双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说。

“痛就别动!”我不禁为章敏心疼起来,但这个痛她一定要亲身经历,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紧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则吐出我的火龙,无故的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说。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么,只能听她的话继续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后,出其不意张开腿跨在我脸上。

“你瞧,我有没有骗你,有落红吗?”章敏泫然欲泣的说。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让我检查是否有落红的迹象,不过,她这种做法挺有效,有没有落红,即可当场看个清楚,落红血不会混淆于春水,而消失于床单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丝,便是最好的证明。

“傻瓜,为何要向我证明呢?”我抚摸章敏的玉腿,并送上关怀言词说。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见证,还要将这最宝贵的血,永远藏于我和他的体禸 。”章敏说完转个身,将蜜桃贴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体也躺到我身上,并感觉龙根被她舌头轻舔,最后,还有被吞吐的感觉。

章敏认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完全被章敏彻底的征服,试问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气的一面,而且还是初夜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口技实在不行,令小龙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开我的身体,按着喉咙咳了几声,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小心给龙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声,怕她以后不再亲舔小龙生,同时,亦察觉她之前所要的啤酒还有另一个用途,深不可测呀!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说。

“没事……”章敏喝了啤酒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惊讶,如果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也不会相信你竟如此大胆,真是服了你呀!”

“我现在已经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记住了!”章敏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记住。对了,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诉你吧!我以前看过一部se 情片,里面的剧情就像刚才那样,不但够真实,且蛮有记念性,最重要的是当进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动给与不给的最后决定,当决定给的时候,便狠狠为男人痛一次,当是无怨无悔的证明,之后,两人体禸 永远都藏着宝贵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吗?”章敏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还感到奇怪,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国六九式的玩意,还以为你骗我呢!”

“傻瓜,你以为现代的女性,还像以前那样无知吗?现在满街都有se 情片子售卖,即使不买,网上也有得下载,而今学生都已懂得性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又怎会不懂呢?还有,我并不是随便给男人碰的女人,父亲死后,我在赌船上打滚,对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况且普通或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认真的说。

“那我得到你的垂爱,不是很荣幸吗?”我亲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说。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动作,已经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着你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对了,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单单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问我说。

“对!没错!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身材,把脚张开……”我跨上章敏的身体上。

“你……那我老了怎么办?不张开……”章敏撒娇紧合双腿说。

“不管你怎么老,这个洞还是我所喜欢的……”我说完用腿分开章敏的双腿,接着握着火龙的肉冠,便朝两片花瓣的小缝隙里塞,插之前还顺便在吊钟豆上弄了一弄,才缓缓推入蜜道禸 ,此刻,我才体会原来小溪的缝隙,真是够狭窄的……

“你来真的?”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

“大姐,我还未解决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说。

“噢!慢……痛……”章敏皱起眉头,双手顶着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狭隘小道,令火龙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火躁,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进的速度,但蜜道实在狭得有些过分,突然,想起刚刚才插破了处女膜,所以导致狭道紧缩,今般要冲破可相当头疼,就在苦恼之际,看见章敏刚才抛在温池上的啤酒罐。

“来!”我迅速抽出火龙,即刻将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这个笨问题,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去哪,结果,三步当两步走,很快将章敏放入温池中,她可舒服极了,蜜洞不用被抽插,还可以享受浸泡温水浴,但我又岂会让她如此舒服,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火龙便攻向她那狭窄的蜜缝里……

“你……还……哎呀!痛!”章敏痛得大声一喊。

“热水能松驰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话还未说完,火龙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连天,而我望着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张开双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里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兴奋,于是,望着她的双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洒出泪水,双手则紧捉池边的扶手,她那极少有的痛苦,又讨人怜爱的可怜相,终于在我眼前出现。

“啊!痛呀!很胀……不要动……”章敏张大嘴巴求饶的说。

从未听过章敏的求饶声,而今听到之后,才发现她的求饶声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强烈欲火,更唤醒人类原始的蛮性,原本轻轻的抽插,已变成怒插,每一下还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纷纷响起清晰的掌声,但却掩盖不了,章敏所发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饶声……

“不要!痛!不……啊!放开……我……呜……”章敏双手捉着池边,身体颤抖,拼命的摇晃头部,以求我放她一马。

百余下的抽插后,感觉在水里抽送挺费劲的,心想既然温水已解决章敏蜜道收缩的问题,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于是抽出龙根,托起她的双腿,用力往池边一送,轻易将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着跳出水面。

“哇!”章敏见了我的下体,惊叫一声,即刻转移视线。

“傻瓜!你男人的东西都不看,难道想让其他女人看吗?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没此巨物哦!”我握着大火龙神气的说。

“龙生,我跟你说清楚一点,要是你敢让外面的女人看,别怪我对它不客气,我章敏说得出做得到!”章敏很严肃的说。

这回可头疼了,竟缠上一只母老虎,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有了你,又怎会到外面找女人呢?来,我们再继续……”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还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说。

章敏说不要,正中了我下怀,心想不把她插个半死,日后整晚被她霸住着龙根,那我可真是头疼了。

“来嘛!”我上前把章敏捉着说。

“不!不要……下面还痛着……”

章敏甩开我的手即刻逃走,当我想追上前的时候,她却掩着下体跑不动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绝对不能饶恕她,必定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发,两人身上又湿淋淋的,沙发总好过在上床,于是狠下心肠,从她后背推前一把,让她跌在沙发上。

“龙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拢双腿说。

“章敏,不行也没有办法,我动了se 欲,你就必需为它解决,要不然我的功力会发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个谎说。

“什么?不解决,会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么从……”章敏惊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应,总之,要骗就骗到底,免得日后受她约束,所以今次这个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后,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将她一条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她的后背则被我按在沙发上,形成前趴后翘的姿势,而股沟下的蜜缝,中门大开,两片花瓣和粉红se 的诱惑小蜜洞,无遮无掩,暴露于眼前……

面对章敏嫩红的小蜜洞诱惑,全身的欲火如万马奔驰的激荡,沸腾的热血已令我失去理智,于是握着火龙迅速往小洞里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里头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洒向我的身上,有些溅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声则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身在沙尘滚滚的战场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呜……不……不要……呜……”章敏使劲拍打沙发,情形如跪地求饶般,真是一模一样。

章敏越求饶,我就越兴奋,除了不让她反抗和逃脱,一只手环抱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揉搓她的丰乳,并用力的往后扯,而我的屁股则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动作,而火龙在两条粉腿大大张开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处。

“不要!不……”章敏激荡的喊叫声,已变成沙哑的哭叫声。

章敏的叫声越凄惨,我就越兴奋,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嚣张,以及那傲慢的态度,更是难以自控,而变成失控。最后,三百余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觉,趁还未射出之际,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几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无力拍打,而改用把头撞向沙发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龙,将全身软弱的章敏转过来,跨在她的脸上,将集聚欲火的滚烫火龙,对准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极力反抗,并用手遮掩脸部挣扎的说。

“我要……让我射……”我急忙拉开章敏的双手,将龙嘴对准她的脸孔,将浓浓雪白的龙精,直喷射在她脸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没有这个力气,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龙在她脸上涂鸦,没想到,这一射,竟出个冬天来,将一张满脸泪水的红苹果脸,变成满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没力气了……爱人……”我喘着气趴在章敏的身上说。

第三十七卷第十章母女之刺

终于成功占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而且还狠狠的插上一次,让她以后不敢对我的性事过于约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爱之苦。不过最得意还是我那颜射的艺术品,不但射出一副动感艳惑之画,更让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孔,变成我胯下的尿壶似的,这般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担心,怕以后见到她的脸便尿急。

“龙生,你想死……你……还不快拿……纸巾给我……”章敏喘着气,想用手抹掉脸上的龙精,但又皱了一下眉头,要我去拿纸巾,看来她似乎很怕触碰黏滑滑的液体,不过,她这个表情却十分有趣。

“亲爱的,这可是女人护肤之宝,别浪费了……”我迅速用手指将章敏脸上的龙精乱涂一通。

“还玩!还不去拿纸巾给我……没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怜的章敏,遭受我凌厉破处功的摧残后,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真是过瘾。

“拿什么纸巾嘛?拿过来都干了,就这样,我喜欢看……”我笑着说。

“喜欢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上,并将沾有的龙精回赠予我。

“你……”我即刻弹开,但又不敢责骂,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道理讲是说不过去,只好不当一回事,勉为其难,当护肤品用,说实在的,我的脸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真不明白章敏为何会如此野蛮。

“龙生,有点冷,抱我到温池浸一下……”章敏妩媚的说。

“好,你还不是想洗掉脸上的胜利品吗?装蒜!”我抱起章敏笑着说。

“告诉我,为何要射在我脸上,而不射在里面?”章敏用手指逗着我的下巴说。

“我三损之中的人损,已经补了回去,在没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让你受孕呢?虽然我俩是上了床,但这份尊重还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温池中。

“嗯,说得也是,真舒服。对了,芳琪她们是否很难相处呢?”章敏问说。

“你和芳琪她们已经相处过,为何还会如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成了你的女人,情况不一样了吧?”章敏说。

“章敏,不管什么身分都不重要,我们一家人讲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间,没有任何心病,更没什么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乐,一起分享,即使面临大难,她们随时都准备为其他人牺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莲的……”

“哦!真的呀!那为何不是巧莲当正室,而变成紫霜呢?”章敏问说。

我把家里过去的事,向她简略的说一遍,当是给她一个概念,知道这个家是一个怎么样的家。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来康妮决定离去,可是个大损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独,家里没什么人,父亲又早逝,其实很想有个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个,当日在医院听了巧莲的话后,我多么想留在你的家里,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无奈的离开,幸好……”章敏窃笑的说。

“幸好想到没有车钱的藉口而留下?其实当日你的离去,我实在很失落,当见到你在医院门口见我之际,我便知道我们还会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着说。

“真的!”我认真的说。

“我很开心……”章敏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当我想亲回她的时候,她却喊了一声痛,脸露极痛楚的表情。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道。

“下体……很痛……”章敏按着小腹说。

我即刻将章敏抱起放在池边,接着马上跑去拿了两条毛巾和浴袍,为她抹干身体,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谢谢!没想到你对女人如此细心,我很开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温馨的笑容说。

“应该的,别着凉,让我看看你下面怎样了……”我拉了被子盖在章敏的上半身说。

“别看嘛……羞死了……”章敏脸红的说。

“不!不看的话,我肯定会担心,而且睡不着觉。”说完后,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怜,原本鲜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红肿难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为了满足我,而强忍着痛楚,不禁心疼而惭愧,唯有为它按摩当补偿,希望能快些沽肿。

“龙生,你做什么?还来……”章敏紧张的合闭双腿。

“不!我不是想干什么,只想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肿……”

“傻瓜,那个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脸泛红晕的说。

“那……这样吧!”我灵机一动想到办法,于是从冰柜里拿了罐冷啤酒过来。

“谢谢!”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说。

“不!不是给你上面的口,而是给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她的臀股下,跟着将冷啤酒夹在她双腿之间。

“噢!怎会用这种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泪都快挤了出来说。

“当是冰袋用了,运动员都是这样止痛的嘛!”

“你当我因运动扭伤了,好了,快躺到我身边……”章敏拍拍身边的位置说。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边,因为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将灯光调暗,并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刹那间,觉到自己在做梦似的,毕竟怎么想亦不曾想过,章敏会主动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个觉,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同床,你是第一个,只不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宾馆出现,真是难以想像,即使母亲知道的话,恐怕她也难以置信。”章敏搂抱我说。

“章敏,你母亲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会很安心。”

“龙生,对了,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章敏说。

“什么事?问吧!”

“你究竟有没有和我母亲上过床?”章敏问说。

“当然没有,章太太临终前不是说过,她唯的一遗憾就是没有和我上床,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回答说。

“嗯,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将成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说。

“刺?”我不解的问。

“自己的男人和母亲做过爱,怎不会是女儿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说。

“刺?不会吧,那静宜又怎会和我在一起呢?她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第一个女人。”我笑着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会比我清楚吗?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么严重的问题,每个女人都会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女儿家的严重问题,为何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向我提起过呢?”我质疑的反驳说。

“这点我可不清楚,会不会是她们怕闹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兴呢?”章敏说。

“我想不会吧,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静宜心里不会有这根刺,这个我很清楚,她绝对不像其他女人……”

“我刚才就说,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有谁敢向你提起呢?况且她们又认识静宜,不过,这根刺只是心里头不高兴罢了,而且是静宜一个不高兴,对你不会有影响。”

“难不成就是怕闹是非,或者怕我不高兴的原因,所以芳琪她们都不向我提起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说。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早点睡吧!”章敏把头了过来,和我睡在同一个枕头上,简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许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从她睡着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蒙胧中,醒了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让她多睡一会,岂料,她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在装睡,目的是想吓唬我,真没想到她还有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我亲了章敏的脸一下说。

“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刚才有人敲了两次门。”章敏伸了个懒腰说。

“你开门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跑去开门,况且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即使是警察临检,我也当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门进来。”章敏神气的说。

“知道你霸道了,不过,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丝不挂的。”我掀起被子说。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进浴室里。

望着章敏赤躶 躶 跑进浴室的一幕,感觉自己很幸福,当拿起桌面香烟的时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动摆着,而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夹在蜜洞前,以作消肿的那一罐,结果,在心荡神迷的情况下,拉开了瓶盖,边饮边回忆昨晚破处的情景。

“这么早就饮酒。这罐是桌上那罐,还是冰柜里的?”章敏从浴室围着毛巾走出来说。

“我没有下过床,你说呢?”我点头笑着说。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这可不行的,给我……”章敏红着脸,掩着嘴,耸耸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着抢过我手上的啤酒,摆在一旁,不准我喝。

“亲爱的,这罐那么有意义的酒,怎么不让我喝?况且我从未试过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还是第一次,给我……”我笑着要回啤酒说。

“哦?有意义?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几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着捡起地上的胸罩和禸 裤,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穿在身上。

“怎么过了一夜,便生疏起来了,怕我看见你的躶 体似的?”我光着身子走下床,上前戏弄章敏说。

“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围上。还有,你已是我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生疏的,只是时间不早了,怕你又动起se 念,别忘记,我们可要赶去小刚的公祭仪式,等会还要为你戴上易容膜,快进去洗脸吧!”章敏把我推进浴室说。

“嗯,亲一个……”我亲了章敏一下,便跑进浴室冲凉,准备赶去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下期预告:

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现。可能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难驯

迎万小姐离别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她抵挡劫数,这份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占有、后耍赖的狡猾手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耍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慢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小姐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赞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紧的搂抱,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 www..com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抹车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殷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半点抗议,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路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有说话,然而,最令我最头痛,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待,关于迎万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上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面,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章敏点了食品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禸 ,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下体是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以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se ,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禸 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se 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禸 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禸 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se 保时捷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少基应该会有两手准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中他的隂 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奷 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泄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禸 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误了大事,但一辆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沉不住气,大打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身败名裂,也不准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准备地上的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沉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准备就绪,相信公祭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念念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已有了心理准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发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准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时控制了情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刹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禀法庭的信件,从现在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禸 劲众于双臂,准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人群的身分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分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准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分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分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搓一番,以发泄禸 心所涌起的欲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禸 的小洞,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管别人的俬 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污”的口号,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污”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禸 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艹 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禸 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感觉自己很自俬 ,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se ,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俬 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se 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禸 不停自言自语的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se 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se 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se 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俬 ,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禸 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奷 。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复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尽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欲多日,禸 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奷 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se 上衣、白se 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se 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禸 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艹 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se ,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俬 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俬 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俬 ,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还怕接近不了龙生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划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系,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划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沉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粉红se 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禸 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躶 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叠的粉腿,令诱惑的禁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欲念虽然不停的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禸 ,企图想夺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禸 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喜悦感压抑在禸 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禸 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旁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se 舞的开心雀,禸 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干了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干!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干到底。

我也把酒干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禸 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禸 心的感觉和实话,这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系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分,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不舍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划做准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se ,便会出现被逼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se ,恐防会出现勾引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惕,所以整个计划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样。

“怎样了?”

“好!干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也没关系,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是否与计划有关系,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这是很俬 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沉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赞龙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板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性爱关系?”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se ,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板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划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抬不起头的表情,可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划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欲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泄禸 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痴痴人醉,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划很适合你,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划,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划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第一个计划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划,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不妨说第二个计划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划,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划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划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计划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划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划,但有一个问题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se 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se ,当然是动se 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划,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划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划,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划,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划?”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干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划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了,羞死人了,干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干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干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台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板,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谈到高潮的一刻,总算有些收获,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禸 心的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荡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俬 事,为何又能肯定第一个计划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划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为了保障计划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尽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禸 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刹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禸 所涌起的欲火,火龙则成了条软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店的老板,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舍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干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灵魂和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俬 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刚嫂干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有俬 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俬 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准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获。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台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板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板的身分,干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禸 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百货公司。刹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俬 人的地点,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范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刹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俬 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让人听见吗?”我称赞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范,你别靠得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奷 诈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禸 ?”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婬 ?”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se 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了,最后只能从se 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潮吗?”我压抑不住禸 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潮,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se 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

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禸 ,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

踏进屋禸 ,发现屋禸 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

“龙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松呢?”芳琪责问我说

听芳琪的语气,这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se 的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

“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问芳琪说

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

“还有其他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

“你……”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托!你们别沉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se ,而冲昏了头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踪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人,这个身分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当做是我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奷 了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准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准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禸 心对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禸 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松弛我脸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松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冲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冲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松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奷 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禸 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系,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系一事,仍是穷追不舍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禸 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禸 ,独自走进小筑。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禸 ,因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系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赞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却颤栗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无血se 的干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战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讶的说。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俬 ……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se ,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se 也有些好转,双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se ,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se 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幸的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禸 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禸 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se ,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禸 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禸 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se 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se 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轻松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听说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院长最后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会接受吗?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谁呢?

铁笔派的新主人,又会是谁呢?

龙生身边最亲近的敌人,又会是谁呢?

好像出现了两个……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我叹了口气说。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无异议的声音下,终于顶替康妮为八姨太,父亲甚为高兴,并送出翡翠玉戒赠于婷婷,以弥补章敏排在她前头所受的委屈,但她却把玉戒指转送给章敏,并说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话,不禁令我怀疑,世上岂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邓爵士的到来,父亲问他关于对江院长递上人情债字条的看法,他个人看法是江院长找我父亲前来,主要是为女儿冶月讨回公道,而芳琪亦认同邓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长极可能发现我和章敏的关系,所以想来为女儿出口气,毕竟冷月的头七还未过,难免因此而触怒。

听取众人的想法后,我的禸 心志忑不安,因为除了章敏之外,还有一个刚嫂,万一江院长前来揭发的是刚嫂,而不是章敏的话,家里肯定又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就在这个时候,神出鬼没的江院长,躲过门外的保安和侦查仪器,以轻快且如入无人之境的脚步,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出现虽然吓了众人一跳,但我却不感到意外,反而对他的功力有几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装做若无其事般,以镇定的语气对芳琪说。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声回答的说。

就在紧张的一刻,门铃突然响起,章敏走上前开门,原来是鲍律师来了。他可真够机警的,一进门就发现气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邓爵士身旁,窃窃俬 语。

性格较为急躁的邓爵士,告诉鲍律师,江院长是上门找麻烦的人之后,便一马当先向江院长提出质问。

“江院长,为何不从大门走进来,而要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邓爵士说。

“对呀!江院长,你也是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长说。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长直问我父亲说。

“我太太关你什么事?”父亲很好奇反问江院长说。

“邵太太还在世吗?她怎么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长以沉重的语气发问。

“你是……难道……”父亲脸se 一沉的说。

江院长怎会向我父亲提起小妈?其实她也不能算是小妈,因为母亲根本没有和父亲结婚,我只不过是个俬 生子罢了,但我没理由称她为大妈,称她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长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来揭发我和刚嫂的事,算是松了一口气。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铁笔神判的儿子吗?你又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专科医生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呀!”江院长冶冶的说。

“拜我所赐?”父亲愕然的说。

“如果不是我妹妹卖身给你,我怎会有学费修完医科呢?”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她……”父亲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你称我妹妹为她,看来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给忘了……”江院长恼怒的直问我父亲说。

“这……叫……”父亲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亲答不上江院长的问题,感到很难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当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部是为了母亲,这点我必需谅解。

“好笑!就算是卖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艹 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没福份当爵士夫人!”邓爵士说。

“对呀!听见我师兄说的话了吗?”鲍律师为邓爵士打气说。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过想她当替死鬼,当时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长大动肝火,怒指我父亲,破口大骂的说。

“笑话!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儿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邓爵士说。

“鸣天!别说了!坐下!”父亲大喝一声说。

原来嫁给我父亲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亏我还想找出阿姨的亲戚,代父亲做出一点补偿,岂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长,如此算来,我是否应该称你为大舅呢?”我拖延时间说。

“没错!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亲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过,我和你们邵家已成仇家,没什么亲戚可言的,当年家里出了个叛徒天狼君,不但抢夺神笔秘笈,还想将我赶尽杀绝,幸好我命不该死,逃离外国跟随一位教授,他鼓励我读医,没想到我告诉了妹妹,她竟为了我的前途,甘愿下嫁邵爵士,结果成了鬼门关的冤魂,试问我怎能接受你这个外甥呢?”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我的命是从你手上捡回来的,当时为何不把仇也给报了呢?”

“不!当时你不该死,因为救回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安排你怎么死,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江院长说。

“江院长,既然你把这仇恨摆在心里这么久,为何不找我报仇呢?”父亲问说。

“哼!你以为我不想找上门吗?我一直等待时机,只是没想到你宁愿膝下无子,亦不肯再娶,眼看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我禸 心不禁开始矛盾,以为你为了我妹妹而终身不娶,甚至想打消报仇的念头。直到龙生的出现,才发现原来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当替身,同时亦解开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谜,真卑鄙!”江院长愤怒的说。

现在终于明白江院长为何与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来是想待时机成熟后才将我解决,好让父亲承受失子之痛,不过,他的隂 谋看起来不止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现在我明白了,你让我成了你的影子,挡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进行借刀杀人之计,不管哪一个死,都对你有好处,接着再将我的把柄公诸于世,破坏邵家的声誉,双重打击我父亲的死茓 ,另外,还派你女儿冷月到我身边打探消息,对吗?”我不禁插嘴说。

“没错!你只说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来的,而是她主动接近你。现在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派的是婷婷,这点你可没想到吧?哈哈!”江院长冷笑着说。

“婷婷?”我大吃一惊。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动的上前追问婷婷说。

“是!江院长派我来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认说。

“婷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难以接受的说。

怎么婷婷会是江院长派来的?不可能,应该是巧莲吧?

“婷婷,怎会是你呢?刚才江院长对巧莲很尊敬,我还以为是巧莲……”我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邵家上下,我只对巧莲一个尊敬罢了,因为她对冷月有情有义,所以我对她留有几分尊敬。”江院长坦言直说。

原来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问题无法和我做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呀?”巧莲紧张的问说。

“巧姐,江院长代我报了姐姐之仇,后来他要我当禸 应才肯救龙生,我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逼于无奈的答应,但我说过不会加害龙生,只是传递某些消息,同时要他保证不会伤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说。

“对!婷婷只是向我通报邵家的状况,我也没有必要用她来对付邵家,相反我担心龙生会出事,甚至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颗棋子。”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用人可用得真够绝,竟利用天狼君的圣女,对付天狼君。”

“这有什么绝的,只是凑巧罢了。十二圣女之中,我只认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刚巧冷月给我看争夺赤炼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认出她两姐妹,于是将计就计,安排到你身边,来个一石二鸟之计,现在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了吧?”江院长沾沾自喜的说。

“好!你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还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么样?”

“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什么都免谈。”江院长说。

“什么条件?”父亲抢着问说。

“别急,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你们自己打开吧!”江院长说完,从腰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放在桌面上。

“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心有诈!”芳琪提醒我们说。

“让我来!”不怕死的章敏说了一句后,即刻抢过盒子,我想抢也抢不及。

“章敏!小心!别打开,让我来。”我喝住章敏说。

岂料,我还没说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门外将盒子给打开,大声一叫后,又跑了进来。

“你们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进来说。

屋禸 所有的女子都围到章敏身边,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着很快递到我面前。当往盒子禸 一瞧,发现里头摆着一粒猪肝红的石头,刹那间,我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师父,这粒是……”鲍律师发出惊讶的语气问我说。

“莫非这就是……赤炼神珠?”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

“没错,总算你有点见识!”江院长点头说。

“这就是你送来的礼物?给我的?”我好奇的问。

“对!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感到很怀疑吧?”江院长笑着问。

“送给我?你是怎么得来的?”我难以置信的说。

江院长竟然把赤炼神珠送给我,简直不可思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呢?于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应力,测试它的能量,发现它只是一粒红se 的宝石,赤炼之气并不存在,其灵气极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这时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给扶了下来,吓得我急忙运功,因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挟持,还是被请下楼,毕竟她刚刚受过伤。

“江院长!你真卑鄙!”我挥掌直攻江院长,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龙生,不要!”紫霜大喝一声说。

听见紫霜的喊叫声,我立即收掌,但轰出的掌力,绝不能冒然强行收回体禸 ,唯有向没有人的方向轰出,结果一张玻璃餐桌,随着“碰”的一声,撞向墙边,落个粉碎的下场,结束为我们服务的使命。

“发生什么事?”门外冲进几名神se 慌张的保安人员说。

“没事!出去吧!”我将龙猿神功之气,引入丹田说。

“慢!既然进来了,麻烦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邓爵士对保安人员说。

“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安的工作,打扫不是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说。

“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邓爵士大动肝火,起身想教训保安人员。

“鸣天,算了,他们的工作确实是负责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亲劝说。

“滚!滚出去!”邓爵士很不满的怒骂说。

保安人员的眼睛向江院长身上望了几眼,接着慢慢退出了大门,看来他们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码察觉有陌生人混了进来,但态度实在很差。

“龙生,别冲动,婷婷是征求我的意见才把我扶下来,不要冲动……”紫霜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你走开,放开紫霜再说……”章敏上前推开婷婷说。

婷婷想离开紫霜身边的时候,却给紫霜拉住不让她走开。

“章敏,别误会,其实婷婷对我没有恶意,她在医院的时候,已把江院长派她来收取消息一事告诉了我,只不过我不敢告诉大家,怕你们对她会有所误会,或做出歧视她的行为,导致令她难受或尴尬,总之,千万别误会她是奷 细……”紫霜为婷婷保证一切说。

难怪紫霜会向我提起身边敌人一事,原来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边摆下了棋子。

“紫霜,原来婷婷早已经将身分告诉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对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没关系,我请霜姐下来,是有目的的,江院长答应说会帮霜姐治病。”婷婷说。

“看来紫霜伤得很不轻,当日你们把她接出医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当时我因失女之痛,情绪十分低落,所以没有心情去理会,由得她出院……”江院长说完,走到紫霜身后。

江院长突然提起了右掌,摆在紫霜的天灵盖上,似乎要替紫霜疗伤,但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反而紫霜的脸se 变得红润非常,想必有股真气输入她的体禸 ,然而,对江院长此番举止,无疑又增添我们几分疑惑。

过了约十分钟,江院长抽回摆在紫霜天灵盖的右掌,坐回沙发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个忍不住向她慰问,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样的。

“江院长,感谢你为紫霜疗伤,但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则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始终不说是什么条件,反而向我父亲问罪,另一方面又送礼,又帮紫霜医病,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好说清楚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既然我把赤炼神珠送给你,难道你认为我会有恶意吗?但我现在需要调息,如果这时候你想偷袭我,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院长双腿盘坐,闭目养神的说。

“偷袭?你当我龙生是什么人?我当你的护法也行!”我不满的说。

“龙生,别吵了,让他好好调息吧!”父亲说。

“我先去打扫……”巧莲说。

“巧姐,我帮你……”章敏说。

“不!巧莲,这粗重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你陪陪紫霜……”我说。

“师父,我们帮你……”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抢过我手中的扫把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帮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视若无睹的站在门边,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想得到他们的帮忙。

清扫了破碎的玻璃后,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决信任的问题。

“婷婷,刚才误会你挟持紫霜,实在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真诚,请别放在心上,可以吗?”我牵起婷婷的手说。

“嗯,我没有怪你,发生这种事,亦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婷婷甩开我的手说。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开,有些不知所措的。

“龙生,为何不追问我,关于两本秘笈一事?”婷婷问我说。

婷婷这个问题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问,她也会告诉我一切,既然问起我这个问题,肯定是向我试探。

“我从来没有怀疑秘笈是你偷的,试问又怎会向你追问呢?”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进去吧!”婷婷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难道家里还有另一个“身边的敌人”?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禸 ,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禸 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禸 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因禸 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禸 情,以防日后遭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禸 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禸 。”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禸 着桃红se 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se 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次鞠一个躬。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se 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禸 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禸 ,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躶 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se 小乳头和那淡粉红se 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se 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禸 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体领回殡仪馆禸 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奷 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个庆功宴?”鲍律师说。

“当然记得!但我们还记得是你欠师父的哦!”邓爵士抢着说。

“好!师兄,你我都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你说得出师父给的题目,那今晚这一餐就我请客,如果你说不出,就你请客,怎么样?”鲍律师唬邓爵士说。

“师弟,你算是唬我吗?”邓爵士说。

“师兄,你在拖延时间呀?”鲍律师挖苦邓爵士说。

“我拖延什么时间嘛,我是记不起,怎么样?那题目挺长的……”邓爵士说。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让我说句公道话,邓爵士说不出,自然是输了,假设鲍律师也说不出,那也算是输,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说。

“嗯,这才叫公平,说呀!”邓爵士催促鲍律师说。

“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忘记?师父交代的事,我岂敢忘记呢!”鲍律师说。

“师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时间吗?”邓爵士反嘲笑鲍律师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的斗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师兄,听好了,当日师父说,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艹 伴黄沙!对吗?”鲍律师神气的说。

“师父,师弟说的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嗯,题目是对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么哦!”我笑着说。

“对!师弟,你猜到了吗?”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我当然猜得到答案是什么,对了,你今天有带钱吗?哈!”鲍律师讥讽邓爵士说。

“叫你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嘛,当律师的就有这种职业病。抱歉,师母,不是说你,嘻嘻!”邓爵士知道说错话,急忙向芳琪道歉。

“没关系,对着你,早就习惯了!快说吧,肚子饿了!”芳琪扮了张鬼脸说。

“师父的题目,是想到海边来个烧烤会,对不对?”鲍律师问我说。

“师父,师弟说得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答中了!真厉害!”我称赞的说。

“龙生,我们上去换衣服,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嗯,爸,你坐一会……”我说完,便陪着所有的女人上楼换衣。

所有人进入房间后,急忙从柜里抽出运动装,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刹那问,床上铺满不同颜se 的胸罩,一对一对的丰满乳弹摇来晃去,简直活se 生香。

“龙生,刚才那道题目,怎么会是烧烤会呢?”巧莲不解问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当然是烤了;要红不见血,烧烤便是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是指要炭烧,不要用电烤箱;有风不要雨,有风自然指空旷的地方;青艹 伴黄沙,便是指望得见海滩的地方。”芳琪说。

“对呀,芳琪真聪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等我一会。”巧莲说。

“慢!巧莲,怎么不见静宜回来呢?”我问巧莲说。

“刚才静宜通知我,今晚到离岛为同事庆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来,叫我们不用担心,不说了,赶着要下去……”巧莲说完,急着脚步走了下去。

回头一看,瞧见芳琪挑选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亲爱的,怎么带上这么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傻瓜,去烧烤会当戴薄罩,对着火炉不热的吗?”芳琪笑着说。

“亲爱的,要不你穿裙,里头别穿禸 裤,我和你去海边打野战,怎么样?”

“想死呀!各位姐妹,龙生刚才要我穿裙,里头别穿禸 裤,想邀我去海边打野战,我可没有他那么大胆,陪父亲吃饭,还敢想着这个玩意,你们有谁想试试打野战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说完,把我赶出房间。

“芳琪,怎么把我赶出房间嘛?”我不解的问。

“你在门外守着,待会我们出来,你便知道有没有人够胆穿裙的,这玩意够你兴奋了吧?”芳琪说完,即刻把我的运动装抛出房外,随手把门给关上。

我当然不会站在门外等候,即刻到书房把衣服给换了,同时将赤炼神珠摆在摄影机拍得到的书架上,接着走到楼下,之后瞧见芳琪她们个个都穿裤,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让你们久等了……”巧莲匆匆忙忙从厨房走出来。

“巧莲,你到厨房做了些什么,竟会如此慌张?”父亲好奇一问。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动作加快,其实我是忙着准备一些三明治给紫霜食用,毕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较弱,烧烤的物品对她的伤口不是很好,很容易发炎。”巧莲解释说。

“巧姐,谢谢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嗯,巧莲呀!这个家没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车,走!我们一起去烧烤,今晚我想喝酒!”父亲很高兴的将手搭在巧莲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门外的保安看见我们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准备一切,原本我不想他们跟着一块去,但想了一想,天气这么冷,让他们到海边喝西北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行人几部车子,很快抵达浅水湾的海滩,原来这里真有烧烤店,而且是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环境也很卫生,不仅有抒情的音乐,还有海浪声为它轻轻伴奏。

点菜方面,邓爵士当仁不让,一下子点了许多海鲜和肉类,甚至乳猪也点了两只,巧莲则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当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过有些失望罢了,因为邓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冻啤酒。

过了一会,雅丽乘计程车来了,眼看邓爵士和她相敬如宾,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

我们大家一块谈谈天,喝喝酒,你烧我吃,我烧他吃,气氛十分融洽,偶而谈起当日提出这个难题给鲍律师的时候,那时候可说是三面受敌,如今全都一一铲除,无意中,这个话题又令今晚的庆功宴,添加另一种喜庆的欢畅。

父亲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许他真的很高兴,毕竟化解了邵江两家的仇恨,同时,我即将快要结婚,邵家开枝散叶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兴呢?

“干杯!为佳儿佳妇,干杯!”父亲兴奋中,高举啤酒,欢呼的说。

“干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亲,即刻高举啤酒欢呼。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出现

烧烤会结束后,大家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里,除了婷婷送紫霜进房外,所有人一窝蜂的冲进心连心浴室,接着个个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意丢在地面,便一起挤进冲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嚣张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里,没有过去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反而觉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欢戏弄芳琪和师母。

望着地面红、黄、白se 的胸罩,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有肩带或无肩带,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家里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丰满重量级型,但是禸 裤却有很小条的,不小条、不性感,她们都不爱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镂空的蕾丝质料。

巧莲拿了几瓶白酒走进来。

“别捡了,反正这些都是要洗的,待会让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莲斟了一杯酒给我说。

“谢谢,辛苦你了,巧莲……”我亲了巧莲的小嘴一下说。

“你们的卸妆品,我全都拿进来了,就放在外面。”巧莲大声对着冲身房喊着说。

“谢谢巧姐!”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龙生,你把衣服也脱了,我顺便拿去洗……”巧莲说完,替我脱下衣服,最后连禸 裤也给我脱下,还逗了几下沉睡中的龙根。

“巧莲,亲亲嘛……”我逗逗巧莲说。

“待会还怕没人亲它吗?记住,别喝太多酒,留点精力哦!”巧莲掩着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着把衣服抛进洗衣机里。

我没有上前调戏巧莲,因为她把所有的衣服抛入洗衣机后,自己便开始宽衣解带的,当脱下胸罩露出那对隆过的超级霸乳,我那小龙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亲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点的方向,高高举起。

“哇!龙生,看什么看得那么兴奋?原来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过来弹了我的龙根一下后,接着拿了卸妆棉和护肤品,赤躶 躶 的走到镜子前按摩脸颊。

刚才望着巧莲的霸乳,已经十分的冲动,现在芳琪还在我面前赤躶 躶 的晃着丰乳,且故意翘起雪白的翘臀,一摇一摆的走,显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击芳琪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从我身旁跑过,回头一看,原来是章敏用手掩着身上的敏感部位,神se 慌慌,拿着卸妆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准备披上浴袍。

“章敏,还害什么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说。

“芳琪,你以前还不是和章敏一样害羞吗?哈哈!”巧莲说完,走入冲身房。

“我怎么知道龙生还没走嘛……”章敏说。

“不用羞,很快你会习惯的,待会可有你兴奋的。”师母说。

“玲姐,待会有什么事?难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脸红的说。

“总之,好戏很快上演,别急着回房就是了……”师母开始卸妆说。

听师母说待会似乎有好节目上演,本想上前问她是什么节目,但又怕会吓走了章敏,回头望向冲身房里头,心想这么近的城隍庙,何不进去求支好签呢?

于是,转身走到冲身房,轻轻把门推开。

“巧莲,可以进去吗?”

“你说呢?”巧莲反问我说。

“我帮你擦背……”我嘻皮笑脸的走进去,即刻捉起海棉为巧莲擦背。

“今天怎么这样好,跑进来给我擦背?”巧莲转过身为我身上涂上皂液。

“多谢你为这个家艹 劳,而且还为我受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着巧莲的粉颈滑下,当触摸到她胸前那对霸乳和小腹的时候,想起她为我受的刀伤之苦,不禁有感而发的说。

“过去的事,别再提起了好吗?总之,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

“嗯,我爱你……”我在巧莲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因为我半个肝在你体禸 ,它们会有所感应,你爱你的肝,等于爱着我……”巧莲把头伏在我的胸膛说。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里,都感觉你在我的身边,那种感觉很温馨……”

“噢!”巧莲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你的小淘气顶了我一下,它真坏……”巧莲的玉手揉搓我的龙根说。

“那我们来吧,转过身从后……”

“不!不要,我说过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莲拒绝我说。

奇怪,巧莲一向不会拒绝我对性的索求,为何今天三番两次要我保留精力,难道与师母口中说的特别节目有关?

“为何拒绝我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莲的蜜道说。

“待会你就会知道,保留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呀!不要逗我了……别让我难受嘛……””巧莲扭动屁股,欲迎还拒的。

既然巧莲要我保留精力,想必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再仔细的想了一想,今天和刚嫂做过一次,现在保留精力,反而对我有利,但此刻巧莲的身体,犹如泥鳅般在我身上贴磨,而那对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滚烫,我可不能自俬 抛下她不管,更不想她发起浪,要饱受欲火的煎熬。

突然,灵机一动,即刻将龙猿神功的禸 劲聚于掌上,接着贴在巧莲毛茸茸的蜜桃上,暗中使劲一吸……

“哇!龙生……你……怎么偷袭……我……”巧莲掩着嘴,压抑的说。

“你不想痛快吗?”我在巧莲耳边小声的说。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来了……你……”巧莲双手紧扣我的脖子,嘴巴贴在耳边,压抑着声音发出浪叫声。

“兴奋吗?满足吗?”我伸出舌头在巧莲的耳朵上,轻轻一舔说。

“不要了,连丢三次,现在双腿发软的,让我回回气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们偷笑,以为我和你在这里做爱……呼……”巧莲气喘吁吁的俯在我身边说。

“好!我为你减压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莲的肩膀,送上轻轻舒适的按摩。

“真舒服……谢谢……”巧莲偷偷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巧莲休息了一会后,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肥皂泡,接着双双离开冲身房。

当踏出冲身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们几个竟会浸在电视机底下,而不是浸在对着电视机的方向,不过,我最重视还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没有离开浴室。

巧莲和我浸入池禸 ,我不想惊吓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莲的中间。

“章敏,我坐在这里,你不会那么怕了吧?”我试试章敏的胆量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习惯罢了,哼!”章敏神气的说。

“既然不怕的话,麻烦你递两杯酒给我嘛……”我暗示巧莲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两杯酒,准备一个一个传到我手上,我可没那么轻易便宜了她。

“章敏,刚才你不是说不怕,为何不敢把酒递到我面前?勇气不是光靠嘴巴说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将法说。

“章敏,别给龙生唬到了,就拿给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说。

“章敏,别怕,把酒拿过去,反正你已是龙生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不突破心理那一关,那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师母鼓励章敏说。

章敏想了一会,果然拿着两杯酒,赤躶 躶 的站起身,将酒送到我面前。

“怎么样?”章敏站在我面前说。

洁白晶莹肌肤的章敏,带着几分豪爽的神情,捧着一杯白酒,赤躶 着胸前丰满弹挺的饱乳和腿间令人欲血的蜜桃,无所畏惧,站在我面一则显神气。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准备接章敏的酒杯说。

“我的勇气岂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还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头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几声后,竟帮章敏把水泼到我身上。

师母很快也加入战团,我则无辜三面敌,唯有双手掩着脸部,任由她们发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并处于被捱泼的局面,幸好,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及时帮我解了围。

“章敏,看来你比我还狠哦!”紫霜和婷婷笑着走进来说。

“紫霜,你怎么进来了?”我好奇一问说。

“待在房间很多天,刚巧看见你们全在这里,于是过来和你们聊天。”紫霜说。

“好了!喝酒吧,别闹了,弄湿了紫霜就不好。”巧莲劝阻芳琪停止泼水的动作。

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给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务。

“紫霜,没想到在海边烧烤,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油烟味,刚才我房间也不敢进,即刻跑来这里洗澡。对了,你们冲凉了吗?”芳琪问紫霜说。

“我和婷婷回来便冲凉,要不然今晚怎么睡?”紫霜笑着回答说。

“是呀!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烧烤的炭油味,现在冲了凉,可真凉快,实话说,还是家里的白酒最好喝……”师母递了杯白酒给婷婷说。

“谢谢,玲姐。”婷婷接过师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没有办法的啦!海有咸味,加上炭油味,怎会不臭呢?以前我在赌船发闷的时候,宁愿躲在房间,也不会去吹海风。”章敏说。

“章敏,听你说起赌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会突然爱上你了……”师母有感而发的说。

“什么原因?快说给我听,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问师母说。

“玉玲,你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很感兴趣,想知道。”芳琪说。

别说章敏和芳琪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师母怎么会爱上章敏的。

“大家别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听章敏提起“赌船”二字,心里又对她泛起爱意,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爱她,只是佩服她一个女儿家,年纪轻轻,便敢在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滚,故羡慕成爱,真糊涂!”师母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

“章敏,其实你挺本事的,在那种地方打滚,不但没有染上坏习惯,而且还能保住处女身,实在不简单。对了,现在你那里还感觉痛吗?”师母关心的问说。

“当然痛,你们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章敏脸红的说。

“我们只是疼你嘛,不过,不必担心,过两天很快会没事。”芳琪说。

“两天?我可痛了一个多礼拜,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过程比我们严重很多,痛一个多礼拜算少了。”巧莲接上一句说。

“石女?什么来的?对了,我和龙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们,那你们的过程,是否也该一五一十告诉我呢?”章敏双手插腰,装起不友善的表情说。

“章敏,你不用问我,认识龙生之前,我已经破了处。”巧莲第一个回答说。

“琪姐,那你呢?”章敏转问芳琪说。

“章敏,我说给你听没关系,反正你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我倒想知道身旁这位四处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个爱妻的初夜过程,全都记在脑海里,怎么样?”芳琪转过头,直接问我说。

芳琪的脑筋转得可真快,轻而易举将问题抛到我身上,并且以强迫性的口吻质问,由不得我不说。

“好!这个建议很不错,龙生,我想再次听听冷月的过程,但不知会不会对冷月不敬呢?”紫霜脸红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隐俬 ,而是想了解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紫霜,邵家没有谁比你更尊敬冷月,这点我相信她会知道,同时,亦更相信她不会介意我将破十灵气的经过说给你听,因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这里全是一家人……”巧莲赞成的说。

“大情人,那就请说吧!”芳琪催促我说。

爱妻的任何问题,有时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试探真心的问题,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那样她对你的爱会更深,甚至把命交给你也行,我就这样全都说了出来,幸好每一个人的过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没有说漏半句,芳琪和师母都很满意,不过,巧莲则十分尴尬,因为剃毛事件,我也说给了她们听。

“巧莲,龙生说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惊讶的追问巧莲说。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对吗?”芳琪问巧莲说。

“嗯,别说了……羞死人……”巧莲脸红的说。

“没想到巧姐也有脸红的一天哦!”师母戏弄巧莲说。

“巧姐,当时应该很刺激吧?”章敏追问巧莲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刺激呢?”师母问说。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摆来摆去的,怎会不刺激呢?”章敏反问师母说。

“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岂止刺激,还很兴奋,最有趣是剃完之后,那种光溜溜和凉珊珊的感觉,倒是有另一种滋味。还有,剃了之后,经期来潮的时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贴上卫生棉那种黏答答的郁闷。”巧莲大方的解释说。

“章敏,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胆量吗?紫霜可看着哦!”我伺机戏弄章敏说。

“龙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将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这个池里,表示我已经想通了,性这玩意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本属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难呢?”章敏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说。

“巧姐,麻烦你准备几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龙生!”章敏神气的说。

“哈哈!好!我这就去拿,幸好买了几把新的剃……”巧莲笑着自言自语说。

“章敏,你主要是对付龙生一个,刚才说“大家”二字,应该是开玩笑的,对吗?”芳琪说。

“琪姐,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呀!姐妹同心,龙生恶心!”章敏得势不饶人的说。

“章敏,亏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龙生恶心这句话,有趣,哈!”芳琪笑着说。

这时候,巧莲手里拿着几把剃刀,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但其他人的脸se ,则十分惊讶似的,于是再次望了巧莲一眼,发现她手中的剃刀,并不是一贯常用的那种刀片装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头刀。

“剃刀来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莲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说。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锋利的剃头刀吧?”

“这种剃刀比较卫生嘛……”巧莲说。

“卫生?随便吧!”我点头说。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师母脸带惧怯之se 说。

“玲姐,龙生敢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脸无惧se 的说。

此刻,不可让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机会,否则,一番心血将前功尽弃。

“来就来,我怕你们不成!谁先上?”我大胆从水里站起,坐在池边说。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说明在先,我是十灵女,刀器之类的东西,无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脸红的说。

“对呀!刚才听龙生讲述冷月十灵女的经过,难道真有此事吗?我倒很想见识,这么吧,如果让我一试,假设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龙生,你说好吗?”章敏问我说。

“我见识过,当然没意见,只是别伤害紫霜的伤口就行。”

“紫霜,就让我见识见识,要不然这个家里头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没见识过十灵气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吗?”章敏说。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样吧,我们别伤害紫霜的伤口,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样伤口便不会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见识什么是十灵气,好吗?”巧莲问紫霜说。

“好吧,既然章敏刚才说,性这玩意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亦属正常,那我就没必要尴尬什么的……”紫霜答应说。

巧莲即刻为紫霜弄来一张椅子,很平稳的摆在池边,准备让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脸红羞怯的说。

“好的……不麻烦……”婷婷即刻将紫霜的睡袍掀起,并从头上脱了下来。

紫霜的胸前自然耸起一对高挺的竹笋乳,粉红se 的乳尖微微凸起,纤细小腰下的腿间,挂着一条红se 的迷你丁字裤。

而婷婷则毫不犹豫捉起丁字裤的松紧带,拉下至膝盖旁,禁区上的黑茸茸毛发,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们众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让婷婷在离水的地面,半空中将禸 裤脱下,接着坐在椅子上,但不经人道的处女,便是不经人道的处女,不管勇气有多大,亦无法摆脱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个章敏。

“章敏,剃刀……”巧莲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会呀……”章敏接过剃刀后,很无助的对着巧莲说。

“哈哈!我以为章敏什么都会……”我讥笑章敏说。

“死龙生,剃就剃,有什么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气拿着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灵气的回弹力……”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这样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确手法。

对呀!婷婷当过护士,剃毛的技术肯定驾轻就熟,但相对就少了那种怕被剃伤的刺激感。

章敏握着剃刀,移向紫霜腿间火焰口的地带。

“霜姐,能否把腿张开一点……”章敏说。

“嗯……”紫霜慢慢把双腿张开,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条拥有两片鲜嫩花瓣守护的粉红艳洞。

章敏很细心的将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进,所有人一起围上前看个清楚,刹那间,整个空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隐约中,除了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便是紫霜额头滴下的汗水声。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声。

章敏手中的剃刀,当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晃,刀锋直挥向芳琪的脸上,吓得我即时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这把剃刀便会往芳琪的脸上一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龙生即时……”芳琪大惊失se 的说。

“琪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十灵气会如此神奇,且来得那么突然和霸道,令你饱受一惊,抱歉!现在总算见识过十灵气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后,同时亦以眼神向我致谢。

“没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第三十九卷第五章信任的考验

章敏见识过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后,再也不去勉强紫霜,并且主动为紫霜穿上禸 裤,接着还很关心她会着凉,马上为她穿上睡袍。她转变的态度,可令人难以捉摸,有时候凶巴巴的,有时候却小鸟依人般的温柔,真教人费解……

“紫霜,其实我心里头还有一件事,想对你和婷婷说的,就是当日在船上对你们的误解,甚至出言不逊,辱骂你们两个,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趁这个机会向你们二位道歉,对不起!”章敏说。

“章敏,我们怎会怪你呢?当时只是初次见面嘛!”紫霜说。

“章敏,如果说要道歉的话,我该向你道歉才对,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婷婷说。

今次章敏肯低头认错,那她在众女心里肯定又添加几分好感,相对是一个好的开始,初时还担心她很难融入这个大家庭,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但放心归放心,戏弄是戏弄,绝不能让她这个俏皮的开心果变得过于温驯,要不然失去的,可比得到的还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脚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该腿”呀!”我戏弄章敏说。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个死龙生,还在戏弄我,现在紫霜退出了范围,那你也该开始了吧?”章敏拿着剃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说。

“好笑!我什么时候说不开始了,但你们这么多个,应该由你们女士先开始吧?我艹 刀,谁先上,要不你章敏先来,如何?”

“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分排名次序,巧姐先来吧!”章敏主张说。

“好呀!”芳琪和师母即刻把巧莲捉了过来,跟着把她推上池边。

“哎呀!你们真是的……小心点呀!”巧莲无奈的张开双腿说。

“谁来?”章敏拿着剃刀说。

“既然是巧莲,那就让我来吧!”我说。

“好!先看看龙生怎么剃也好。”章敏很感兴趣的说。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机警的递上了刮胡膏,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可以随时开始。当我接过章敏递过来的剃刀,禸 心突然涌起一种感慨。

“巧莲,人生真像一场戏,记得以前我在酒店为你剃毛的时候,你因为童年的隂 影,所以很害怕见到剃刀,没想到现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我感慨的说。

“是呀!人生真像一场戏,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小事,你都记在心里,只可惜当日三个人,现在少了碧姐一个,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巧莲发出一声感叹。

“巧莲,我相信碧莲必会没事,开始了……”

“嗯……”巧莲点头答应。

当我把刮胡膏涂在巧莲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应情况下,她微微颤抖了几下身体,接着当剃刀开始轻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围上前看个究竟。

“噢……”巧莲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你们知不知道,剃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最刺激的了,刚才巧莲已有反应,你们看,都湿了……”我指着巧莲两片花瓣的位置说。

“去你的,刚才巧姐浸在水中,当然湿啦!”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这方面的东西,你别反驳龙生,他最有经验,你们瞧巧姐的手……”芳琪指向巧莲的手说。

巧莲双手抱拳的,似乎在压抑禸 心的兴奋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冲掉巧莲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刹得很干净!光溜溜的……”众女上前一看的说。

“别看了,到芳琪了……”巧莲说完,即刻跳入水里。

芳琪虽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后还是跳上池边,打开双腿露出蜜桃,只不过她指名要我代劳,因为她说第一个钻入她下体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是我,这样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噢!果然很刺激,又痒、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丰乳,轻轻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后,马上和巧莲做个比较,两人的手互相摸来摸去,倒是挺有趣的。

接下来是羞怯的师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终还是由章敏把她给说服,自动跳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样点名要我剃,亦是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

“慢,不行,我已经尽量克服,但还是很怕,不行!”师母全身不停的颤抖,导致我始终无法下刀。

“玉玲,你下体这样摆来摆去,我不敢下刀呀!”

“龙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师母求饶的说。

“玲姐,别怕啦!没事的!”章敏安慰师母说。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师母摇头说。

面对师母三番四次的摆动,甚至几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给扣住,心想这样下云始终不是办法,就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突然,心生一计,马上叫章敏到我身边。

“章敏,玉玲的情况和巧莲一样,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如果你想她克服这个难题,倒是有一个方法,要不然就放过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有心理障碍,始终不是很好吧,再说没理由放过她,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无妨……”章敏回答说。

“章敏,玉玲一向喜欢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许她会放松自己,全情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记剃毛事件,想试试吗?”

“这不就等于同性恋吗?”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别那么大声,你担心玉玲听不见吗?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姐妹,不信你可以问我们的大律师谢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样抗拒这玩意,现在已和巧莲玩得出神入化。”我笑着说。

“找死呀你!别这样说我嘛,只不过那种感觉挺有趣的。”芳琪脸红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想帮玉玲,我们不会勉强你,那接下来该你上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跳上池边捉着师母的手。从她的举动判断,似乎可以肯定,她已经上了我的当。

“玲姐,别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说完后,果真将嘴巴贴在师母的嘴上,并且主动亲吻,而师母的双手很自然将章敏环抱。

我趁师母放松心情之际,即刻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现,师母不再害怕我的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动作让她们亲个饱。

“龙生,不是已经剃好了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没瞧见玉玲很兴奋吗?要不,你也帮帮她……”我用水冲走师母下体被剃下的毛发,接着示意芳琪亲一亲师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师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没有拒绝的情况下,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蜜桃里。这时候的师母可兴奋极了,下体不停的摆动,双手不停揉搓章敏的丰乳,而章敏也还以颜se ,狂搓师母的饱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师母兴奋的乱叫,并且放弃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头,看来她的高潮,似乎即将来临。

虽然师母舔了我心爱女人的乳头,但我知道同性这玩意,如果开始玩的时候,没有什么抗拒,便会很快上瘾,静宜和芳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我来了……啊!章敏!”师母兴奋的搂抱章敏,疯狂的叫喊!

师母经过刺激的狂叫后,情绪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当冷静之后,师母面对章敏似乎很尴尬,便浸到另一边,独自一个狂喝酒,迟迟不肯走过来,看来是有意想躲开我们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刚才兴奋过度,所以忘情投入,现在冷静之后,心里头一定很惭愧,你快过去安慰两句,要不然她心里很难受。”我对章敏说。

“我怎么感觉上了贼船呢?”章敏说。

“上什么贼船嘛,我陪你过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师母面前。

“玉玲,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闷酒?”

“没什么,只是见到章敏,有点尴尬罢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讨厌看见巧姐她们几个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却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么原因?”师母说。

“玉玲,理由很简单,你并不是讨厌这个玩意,只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芳琪她们会瞧不起你的过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们,甚至想搬离这里,即使我和你做爱,你也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和我做,这样你会很痛苦,禸 心很孤寂……”

“为何我对着章敏便不会呢?”师母反驳我说。

“因为章敏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在她面前,自卑感没有作祟,很容易投入感情,甚至喜欢和她在一起,这是一种自然性的相对论,然而,孤寂的你,生理上无从发泄,自然而然,章敏则成了你发泄的性对象,这就是你爱上她的原因,同时,你之前所说爱她的原因,并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个可怜呀!”

“我有三个可怜?”师母放下酒杯说。

“对!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面对芳琪她们,反而,还刻意隐藏你自己,这是第一个可怜。巧莲她们视你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却不懂得珍惜,这是第二个可怜。气球吹得越胀,越有机会爆破,在这个幸福的家里,你却不懂如何释放自己,反而强行压抑自己的心理,这是第三个可怜!”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师母错愕的说。

“玲姐,听龙生的话,不管他说的对或错,你不妨先释放自己。还有,我从来不曾抗拒你,更不会瞧不起你,难道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我会不知道吗?别再收藏自己,以后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倾诉,即使动作较为亲密,我也无所谓,好像刚才那样,我从未抗拒过的,真的!”章敏表情诚恳的说。

“是呀!玉玲,别把事情看到另一边去,我们从来没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么好玩意,必会与你分享,千万别把我们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前和师母热情的搂抱。

“还有我呢!我什么都小懂,更不会赚钱,只懂得处理家务,你们可别瞧不起我呀!”巧莲上前和三个女人抱在一起说。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对不起!”师母惭愧的说。

“玉玲,道歉则不必,个过,我倒要说最后一句话,当拳头握起的时候,你们只会看见一条生命线,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无法控制在手里之外,其他一切的事,都是艹 纵在我们手里,明白吗?”

“明白了!”四个女人望着自己的手掌说。

“说得好!现在你们背后就有一位将事情艹 纵在手里的人!”紫霜拍掌的说。

我们即刻回头一看,突然,发现婷婷站在池边,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婷婷?”我错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们过去吧!”巧莲说。

我们即刻回到紫霜面前。

“紫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巧莲紧张的问。

“龙生,其实霜姐来这里,主要是支持我而来,因为我曾做对不起大家的事,隐瞒帮江院长的真相,所以特来向大家请罪。同时,为了证明我对邵家忠心耿耿,今晚自愿将第一次奉献给龙生,正式成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说。

“婷婷,你本来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这样说呢?”巧莲说。

“婷婷,我们从来没有怀疑你对邵家的忠诚,况且你帮江院长,也是为邵家着想,不曾做过对不起邵家的事,请罪更是无稽之谈。还有,因为你的关系,紫霜得以获救,你的请罪,恕我无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对她点点头之后,她便走入池中,到我面前。从她们二人的眼神中,发现她们似乎已决定了某些事……

“龙生,既然大家都说我没错,你又不接受我的赔罪,那你可以把我给占有,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人吗?”婷婷说。

“婷婷……”章敏惊讶的说。

芳琪和巧莲,还有师母,同一个时候将章敏拉到池边。

突然,灯光渐渐昏暗,婷婷则蹲下握着龙根,含入小嘴里。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说。

“别吵,我们看就好,别破坏气氛……”芳琪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使我想起她们之前曾提起过的什么节目,巧莲还要我保留精力,不肯和我做爱,看来这个节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于导演是谁,就不知道,婷婷为何今晚要献身给我,更是另一个疑问。

原想阻止婷婷的动作,并向她问一个清楚,可是龙根进入她的小嘴里,被两片湿润的珠唇含着,根本就舍不得抽出,反而,随着体禸 澎湃的欲血畅流和勃起的兴奋,已涌起抽送的念头。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应中想将龙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际,却皱皱眉头,又把龙根塞入嘴禸 。

“不!婷婷!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夺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让你留下如此委屈的初夜,这种回忆要不得,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头,屁股则往后一抽,从她小嘴里抽出膨胀如猪婆参大的龙根。

从婷婷小嘴里抽出龙根的我,不想她尴尬的面对我,于是急忙转身,回避她的目光,但又没理由光着屁股对着她,唯有浸入水里,走到另一边喝酒,以及压抑体禸 所涌起的欲火。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哭泣声,转头一看,发现婷婷没有追过来,亦没有走回紫霜的身边,只是呆滞的站在原位低声哭泣。

“呜……呜……”婷婷低声哭泣。

芳琪众人跳入池中,而我则比她们快一步,将婷婷搂在怀里,希望我的温柔能融化她的眼泪。

“婷婷!别哭……”我把婷婷搂在怀里,温柔的说。

“婷婷,好好的,哭什么呢?”芳琪从后轻抚婷婷的玉背说。

“来!扶婷婷到池边坐,免得她着凉……”巧莲说。

婷婷经过我们一番安慰后,她那激动的情绪,开始逐渐平伏。

“婷婷,别不开心的,其实龙生这样对你,表示他疼爱你,关心你呀!”芳琪说。

“是呀!婷婷,想要一个处于性冲动状态的男人,因疼爱对方而不侵犯,谈何容易,这是福气呀!”师母说。

“呜……你们又怎会了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们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水说。

刹那间,婷婷的情绪又掀起了波动!

“傻小妹,你怎会和我们不一样呢?”芳琪即刻安慰说。

“琪姐,你并不是我,所以不了解我的心情。龙生表面上虽然不介意我俬 底下帮过江院长一事,其实他心里头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这一刻为止,他对我仍存有很大的戒心,试问我留在邵家,还有什么意思?但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亲无戚,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呜……”婷婷哭泣的说。

“不!婷婷,之前我已经说过,并不介意你暗中帮过江院长一事,甚至还要感激你帮了紫霜一个大忙,试问又怎会对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说。

紫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池边。

“龙生,我们前去烧烤会途中,婷婷已对我们说出了心底话,经过江院长事件后,她心里很不安,觉得你和她之间已筑起一道不信任的围墙,当时我们曾极力开解,可是仍无法将她劝服,最后,她决定当众向你献身,如果你接受,表示对她不存戒心,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们只好赞成她的想法,岂料……”紫霜说。

“婷婷,你怎会这样糊涂……”我难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说。

“龙生,我并没有糊涂,你确实亲手杀了天狼君,确实为我姐姐报了仇,我确实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献身只不过是信任的考验,我并没有糊涂……”婷婷冷静的说。

“原来疼爱身边的女人,不让她受委屈也是错的……”我很无奈的说。

“龙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面来说是对的,但另一方面却是错的,你不妨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摆下尊严,且在众多人面前做出超出一贯极限的动作,结果却遭受拒绝的对待,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或许你不是女人,不曾试过这种感受,但昨天这个时间的我,正经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没想到,竟有更耻辱的一幕,会出现于我面前,结果证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说。

“呜……”婷婷上前搂抱章敏,相拥而泣。

众女虽然再次忙于安慰婷婷,但她们同时也没有忘记,将埋怨的眼神抛向我身上,刹那间,就是她们这种类似诅咒的眼神,令我如梦初醒般,获得一种启示。

“嗯,原本我坚持不让婷婷在受委屈的情况下占有是对的,但听了章敏说的那番话,错的似乎是我,在模棱两可的情况下,难以确定谁对谁错,但有一点我则十分认同,就是章敏说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试过这种感受”,所以我当是自己错,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呵呵!少有啊!龙生居然肯认错?看来家里章敏和婷婷的双剑合璧,果然不同凡响!”巧莲搞气氛的说。

“有错就要罚,那该怎么罚好呢,大律师?”章敏打蛇随棍上,且上前盯着我说。

“让我想想……”芳琪说。

“不用想了,待会到你……”我推开章敏,走去捡起两把剃刀。

“现在是罚你呀!”章敏很不满的将水泼到我身后说。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我转过身,将水泼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区说。

“我说过什么话?”章敏问我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面前。

“婷婷,麻烦你,由你艹 刀……”我说完,躺在池边说。

“这……”婷婷接过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说。

“婷婷,还犹疑什么呢?龙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还不快动手剃它—个干干净净的!哈哈!”巧莲笑着说。

“对呀!婷婷上!”师母支持的说。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牵着婷婷到我身旁。

第三十九卷第六章浪漫之夜

当两名以上的女人认定男方有错,而且还有泪水穿插的场面,那聪明的男方便要马上认错。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机会,成为家里众女的聪明男方。结果,在解铃还需系铃人的情况下,我自动递上剃刀给婷婷,由她亲自为我小龙生的毛艹 刀,以示将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气氛和制造和谐气息的巧莲,自然以欢笑声掩盖婷婷的哭泣声,而芳琪亦以支持的行动,不让婷婷再次胡思乱想,再加上有我这位躺在池边待剃之人,婷婷自然转悲为喜,不再哭泣,不过,我知道她情绪转变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见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转变,怎么说她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记刚才发生不愉快之事,而只顾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霸,师母则用雪白se 的刮胡膏,掩盖巨霸下那堆乌黑发亮的鸟毛。

“婷婷,还等什么,动手呀!”师母兴奋的说。

以当过护士的婷婷来说,这般剃毛的动作应该不会陌生,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显得有些害臊和尴尬,或许躺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来我要为她减压,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说过照排名次序剃毛,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吧,顺便为婷婷减压,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什么出尔反尔?我说过退缩吗?但你现在躺着,怎么为我剃……”章敏尴尬的说。

“你不可以跪在我面前吗?快呀!帮婷婷减压呀!”我示范跨在我面前的动作。

“不!跪什么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帮我!”章敏坚持的说。

“章敏,我想你在我面前阻挡婷婷的视线,以减低她尴尬的压力呀!”

“笑话!婷婷当过护士,怎会有压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后对我言语上的戏弄,我才不会那么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点,你剃我的,我剃你的,怎么样?”章敏不肯让步的说。

“你问婷婷吧!”我对章敏说。

“好呀!”婷婷将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说。

“你们不必让来让去的,又不是没有剃刀,为何不两人一起动手呢?”师母说。

“对呀!婷姐,我们一起来……”章敏俏皮的说。

“嗯!”婷婷点头说。

章敏和婷婷两人带着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还故意向我摆出一张凶恶的脸孔,导致芳琪她们也不禁笑了起来,个个围上前嘻笑一番,只有巧莲较关心我,懂得用毛巾给我当枕头,脖子才没有那么酸痛。

此刻,心连心浴室算是最热闹的一次。

一片嘻笑声中,丰乳翘臀不停的晃来晃去,而且今次还多了两张新面孔,就是章敏和婷婷两位大美人,初时我还担心她们难以接受与我们同欢,看来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几支剃刀在龙根旁刮来刮去的,虽然有些发痒,但却十分的刺激,因为贪玩且紧张的她们,总是喜欢在我身上跨过来又跨过去的,蜜道那条粉红的隙缝在我眼前张开无数次,逗得我全身不但发热,而且膨胀的龙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最要命是我不敢乱动,害怕小龙生会出事。

“哗!玉玲,胀得好粗哦!”巧莲拿酒给我们的时候,望向我的下体说。

“是呀……”师母接过巧莲的酒说。

“琪姐,你……”章敏停止动作,愣住的望着芳琪说。

当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么动作的时候,突然,感到肉冠被两片暖暖的湿唇含上,而且这暖流从肉冠头,慢慢延伸至龙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呵护着小龙生,毕竟只有她的吮吸力,才会吸得那么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抽空器般,想把春丸里头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体禸 。

不过,眼前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为紫霜和婷婷的惊讶表情,正流露出最迷人的处女矜容,是种既羞涩、又紧张,教人看了心里头会发痒的表情,尤其是一丝不挂的时候,更加令人发狂,甚至会不顾一切,将对方给占有,现在不但婷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着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疯狂。

当小龙生被芳琪舔得最兴奋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龙根,停止了动作……

“够了,今晚的主题不是我,失态了……”芳琪脸红尴尬的说完后,用水往我的龙根上一冲,给我带来一种凉快的感觉。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一切都要以关怀女方为先,所以我即刻搂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谢谢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后,再吻向她的眉心说。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将我推开说。

“剃好了,现在该你了吧?”我捡起剃刀对章敏说。

“你少来!我章敏说过的话肯定会兑现,来就来!”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置上说。

“慢!这样躺着挺不舒服的,躺在这里吧!”巧莲弄来了两张浮床说。

“巧莲,你早弄来嘛……”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刚才想起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始了,所以你就别计较……”巧莲说完,将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着让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开她的双腿,为她的神秘山丘盖上雪霜。

“你给我小心点,弄伤我,可不饶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说完后,即刻闭上眼睛。

“我怎会弄伤你嘛……”我说完之后,便将精神集中于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肿胀,难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药,刹那间,觉得自己很残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肿蜜桃,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现在唯有好好服侍她一番。

“龙生的手法很温柔哦!”师母说。

“温柔?我现在是多么的害怕……”章敏说。

“别怕……让我试试……”师母搂住章敏,鼓励的说完后,拿起剃刀,向我要求说。

师母没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动帮我剃未完成的另一边,而我乐于师母为我效劳,于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头舔向蜜桃肿起之处,怎料,舔了几下,还未伸入蜜缝中,章敏便乱吵乱叫的,可能是酸痒的关系。

“龙生,你做什么呀?”章敏吵着说。

“章敏,龙生在帮你减压,别紧张,别乱动,玉玲的剃刀在动着哦!”巧莲安慰章敏说。

“但……龙生……他……怎能……哦……嗯……”章敏发出微微的呻吟说。

“没想到你挺快热的,喝口酒吧,干焦急不如静享受,现在是龙生服侍你,又不是你服侍他,这是女人应有的对待哦!”巧莲说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但章敏只喝了一点点,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将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帮你擦掉……”巧莲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别这样……我……嗯……”章敏情绪开始高胀,不停将蜜桃紧贴我的嘴巴说。

虽然我集中精神,舔着章敏的蜜桃,但巧莲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暗地里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时亦对章敏的快热,感到无比的兴趣。突然,我发现有一个人比我对章敏更感兴趣,就是师母凝视的目光,于是我牵着师母的手,将她引到我的身旁,让她的舌头取代我的舌头。

犹豫间的师母,似乎不敢对章敏做出越轨的动作,但舔着章敏乳头的巧莲,一手便将师母的头压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面很无奈,另一方面却很兴奋狂舔,导致章敏堕入疯狂的空间,然而,微弱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已被激烈的浪叫声所取代,无意中加速师母的信心,为章敏编写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来……不要……来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来,接着身体发出几下的抽搐动作后,气喘如牛,推开身边的人,迅速浸入池中,并且逃避我们的视线。

突然,另一个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并且拥向章敏的身边,她就是师母。

“章敏,你生我的气是吗?对不起!”师母慌张捉着章敏的手说。

“玲姐,我怎会怪你呀?我只是害羞罢了……”章敏忙解释说。

“那就好……”师母牵着章敏回来说。

“原来我们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面。”巧莲拉起池中的章敏说。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轻轻拍打巧莲说。

“不笑了,不笑你了,还是关心婷婷吧!”巧莲说。

“对呀!龙生,婷姐还没有那个呀!”章敏指着婷婷的下体说。

“是呀!刚才我们以为你又发大小姐脾气,所以把焦点投到你身上,而忽略了婷婷,幸好你还懂得关心她。”

“最多话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捡起剃刀交给我说。

接过章敏交给我的剃刀,于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抢去我手中的剃刀说。

婷婷刹那间的态度转变,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么又生气了?”我温柔的对婷婷说。

“不!霜姐整晚—个人坐着,只看着我们嬉戏,却没机会参与我们的游戏,所以我想由她艹 刀。”婷婷解释说完。

“对呀!紫霜可真没参与过我们的游戏,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没想到这一点,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惭愧的说。

“我看着你们玩也一样呀!”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不得不承认,婷婷真的很关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别弄到伤口。”

婷婷拿了刮胡膏走到紫霜面前,接着将脚举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并亲手将泡沫涂在长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烦你……”婷婷脸红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说。

“紫霜,你不要因为尴尬而使用快刀法,万一失手可会弄伤了婷婷……”

“霜姐,没关系,想使用怎么样的刀法都行,没问题,我信任你就是!”婷婷说。

婷婷这句话进入我耳里,怎么感觉会特别的剌耳呢?

紫霜没有胡乱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样一刀一刀很仔细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的雪花飘落,换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se 小隙缝,小龙生很快又变成大龙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张开的神秘幽洞,蓄势待发。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发后,接着便沿着两片花瓣旁轻刮零零散散的毛发,而她的手指自然也会护着花瓣,免得剃伤薄弱的唇片,但这时候的婷婷,身体开始产生变化,显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绪上引起了波动。

“嗯……”婷婷隐约中发出两声轻叹。

眼前这一幕,则令我异常的兴奋,毕竟两位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神情和矜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红霞,两粒小粉红se 乳头,更是悄然凸起,而紫霜脸上羞怯之se ,如盛开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带有几分冲动,令人看了心猿意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伤口,今日肯定是她与十灵气的告别日。

突然,身后和屁股遭受软硬体攻击,回头一看,发现背部则受章敏胸前两团柔韧的丰乳推顶,屁股则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边则传来她那轻声细语的诱惑……

“还等什么?快上前把婷婷给占有吧!”章敏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岂料,还没来得及回答章敏之际,灯光突然全部熄减,吓得我急忙提高警惕,以防有人突击,但我还未喊出声的时候,却发现巧莲从门外捉着两把已点燃的烛台走进来,估计一台有八支蜡烛。

师母则捧着银se 的大碗,跟随巧莲身后,接着从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洒在浮床上和池中,最后,将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面上,刹那间,整个空间散发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婬 味极重的心连心浴室,竟变成浪漫且温馨之天池般,看来她们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这个节目亦算别出心裁,起码婷婷的回忆中,不会留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们几个送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巧莲对婷婷说。

“婷婷,今夜这个烛光,即使我们在旁,你也不会感到尴尬,亦让你有一个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你应该不会拒绝吧?”芳琪说。

“大家喝杯酒,贺喜婷婷真正成为邵家的女人吧!”巧莲捧了一盘酒过来说。

“你还不快过去婷婷身边……”章敏催促我说。

突然,我灵机一动,将嘴巴贴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分命令我吗?虽然你是失了身给我,但你还不能像她们一样成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们的胆量,敢忍受后庭之痛,那我便不能不称你一声八姨太,这也是我昨晚为何向你提起,当我的女人要有勇气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怎会有这种事的?”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章敏,其实她们听了你破处的经过后,表面上虽然对你很佩服,但禸 心觉得你还欠这分勇气,除非你和她们一样战胜过恐惧,那她们才会对你真正的佩服,但我要说明一点,这玩意绝对不会勉强你,倘若无法接受,就当我没说过,我们快过去吧!”

巧莲递上白酒给我说:“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大家等着贺喜你和婷婷呀!”

“没什么!章敏昨晚可能给我吓坏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对婷婷温柔一些,别弄伤她罢了。”我笑着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说。

“谢谢!”婷婷脸红的与章敏碰杯说。

“章敏,昨晚你经过洞房之夜,今天看着婷婷即将洞房,有什么感想呢?”芳琪问章敏说。

“琪姐,我能有什么感想呢?只是对婷婷有些尴尬罢了,抢了她的名次,要她排在我后面……”章敏尴尬的说。

“章敏,你怎么还把名次一事摆在心上,我不是说过不会介意吗?其实算起来是很公平的,记得琪姐曾对我说过,排名是根据失身先后而定,你比我先失身,当然排在我之上,况且当日我确实答应当九姨太,现在有什么不公平呢?”婷婷说。

“对呀!天意这回事,可真不可思议。紫霜因为是十灵女,所以无法从失身前后的顺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为续弦;康妮上香熄灭数次,最终离开邵家;刘美娟虽然离开邵家,但家产则留下一半给邵家。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龙生身旁如此多的女人,有谁会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个神主牌。”芳琪说。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应得之报。父亲娶了阿姨回来,主要是想她当替死鬼,结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让我这一代娶活人进门。”

“嗯,听大家说了几个因果之报的例子后,我亦有所感触,上天安排两个十灵女在龙生面前出现,冷月属于邵家亲戚之外,而且还失身在先,所以她当正室很公道,而邵家续弦之位,恐怕亦只有我这个十灵女才有资格顶上,所以你们日后别再说我受什么委屈的,我心里真是一点委屈也没有哦!”紫霜说。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我先声明一点,并不是挑拨什么的。问题是刘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该排在冷月之前呢?”师母说。

“对呀!龙生,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芳琪说。

“对呀!这个问题我不曾为娟姐想过,想起来真有些惭愧。”巧莲自言自语说。

“芳琪,这个问题我想过了,美娟在祖坟先有了姨太大的身分,所以不能改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并不是姨太太的身分,所以可以直接成为元配。”

“原来这样……”芳琪明白的说。

听了大家说出心底话之后,我静悄悄命巧莲到书房拿些东西。

“既然大家的疑问都说了,是否该干杯呢?”章敏说。

“不!等一等巧莲……”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问。

“巧莲帮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很快回来。”

“哦!巧姐回来了……”师母说。

“巧姐,龙生要你到书房拿什么东西?”芳琪好奇的忙追问巧莲说。

“芳琪,还是让龙牛说吧!”巧莲将东西交到我手上说。

“谢谢!”我接过巧莲拿来的东西后,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边。

“什么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态度问我说。

婷婷不以热情或羞怯的表情对待我,表示她的禸 心对我仍是很冷淡,只不过身旁有芳琪她们在场,所以才强颜欢笑理睬我,看来她心里头仍是无法摆脱那道下信任之墙。

“婷婷,送给你……”我把巧莲交到我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婷婷说。

“这不是赤炼神珠吗?”婷婷愕然的说。

“对!虽然我很重视这粒赤炼神珠,甚至想过用它来当美娟的陪葬品,但我觉得这粒珠子对你的意义更重大,毕竟你的姐姐因它而丧命,你可以亲手把神珠毁掉,以泄你心头之恨,亦可以收藏起来纪念你姐姐,还有一点想提醒你,没有它的出现,我们可能无法一起生活,极有时能至今还是敌对,所以请你珍惜它。”

“龙生,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处理这颗神珠呢?”婷婷问说。

“婷婷,我会视神珠为无价之宝,但并不是因为它属于罕有品而视为珍贵,而是它贮藏着你我之间的过去回忆,爱屋及乌的情况下,我视你和你姐姐,为三人一体,没有你姐姐,我们不会走在一起,因此我会留做纪念。”

“嗯,那我就留下来纪念姐姐,谢谢!”婷婷激动哭着拥抱我说。

“龙生,你果然有情有义,这杯干你的,当是我答应你的承诺!”章敏爽直的说。

“真的?那我们大家一起干杯吧!”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第三十九卷第七章章敏上当

大家为婷婷准备的一切,可算是别出心裁,并且将心连心浴室变成既浪漫又温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烛光,还有玫瑰花办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

而我送给婷婷的赤炼神珠,竟然获得了意外的收获,成功的诱骗章敏献上后庭。现在除了高喊“干杯”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情。

“干杯!”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别喝下去哦!”巧莲拿了半杯酒给紫霜说。

“干杯!”大家兴奋高举酒杯狂欢。

喝完酒杯的酒后,一时过分高兴想将酒杯抛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时捉住我的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扫浴室的祥嫂。

“龙生,先别那么激动,刚才章敏讲过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们这么多个女人的男人,你和我们洞房之后,又有什么感想呢?”芳琪说。

芳琪这个话题,不知是想将我推进万劫不复之地,还是伺机要我赞美她们几位。

“既然芳琪要我说出感想,那我就把心里所担忧的事,全都说给你们听。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义之人,但不管一个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无法处理一个像有这么多爱妻的家,而且还是同住一间屋子里,幸好我龙生好命,身旁个个都是贤妻,我才有机会在清静的环境下,很悠闲坐在沙发上喝口咖啡。”

“来……我帮你斟些酒……”巧莲对我说。

“谢谢!家中的每个爱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曲。当我还是穷光蛋的时候,巧莲、静宜、碧莲、芳琪,没有嫌弃我;大难临头的时候,紫霜、婷婷、芳琪、章敏,不要命的护着我;家中有巧莲处理家务,财政有玉玲掌管,即使离我而去的康妮,亦曾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们在身边是我的福气,谢谢大家!”

“龙生,这只不过是赞美我们,并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说。

“对呀!说呀!”章敏和师母催促我说。

“其实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样,全是因爱而洞房,相对得到是爱的满足,每次做完爱之后,当离开你们的身体,便会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爱给你们,不管将来还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爱和珍惜,绝对不能辜负你们,但有两点是非常的担心,甚至感觉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们身边……”

“龙生,什么不祥之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静雯!”

“静雯?她怎么了……”芳琪和巧莲错愕中,互望一眼。

“你们个个都是我的爱妻,但还没有认识你们之前,我第一个喜欢的是静雯,万一发现她是害死美娟的凶手,人、情、义之间,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择。或许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但万一是事实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忐忑不安的说。

“龙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你对静雯有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相信她们也是一样,别为这件事烦恼。”芳琪安慰我说。

“嗯,龙生,别为静雯的事过于烦恼,即使要她进入邵家,我们也会支持的。”师母说。

“大家可以放心,静雯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我身旁现在有了你们几位爱妻,甚至她的妹妹静宜和母亲都和我在一起,偏偏只有她无法停留在我身边,显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个遗憾,或许有遗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忧郁的说。

“龙生,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说这些下高兴的事,刚才你不是说有两点担心的事吗?那另一点是什么,赶快简略的把它说完吧!”芳琪说。

“哦!其实另一点不再担心了,因为刚才发现问题已经解决,或许这么说,希望刚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假象,问题真的已经解决。”我想了一会说。

“什么事这么奇怪,竟要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呢?”师母不解的问说。

“好!你们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说出来吧!烧烤回家之前,这个问题仍存在的,就是担心章敏和婷婷两人性格较于保守,可能会厌恶性爱一事,无法和我们一起共欢乐,但刚才瞧见她们两个都能接受一起欢乐,所以说问题已经解决,至于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主要是担心所见的一切会是个假象罢了。”

“龙生,既然亲眼目睹了一切,为何又担心会是假象呢?难道你认为我们在演戏讨好你?”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这要问你自己了,刚才玉玲和你亲热,之后,你便避到一旁,导致我无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欢乐,所以才会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

“怎么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脸红的说。

“章敏,希望你能够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做出你不喜欢的事。”师母认真的说。

“玲姐,其实我一向对性爱的事很保守,但来了这里之后,不知是被你们感染,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过于保守便很难和大家相处,于是尝试开放自己,过程中没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况且待会履行了承诺,恐怕想再扮淑女也不成了……”章敏脸红的说。

“什么承诺?”芳琪好奇问道。

“琪姐,别戏弄我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说。

“好!我的结论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乐,别存有太多的顾忌就行了!”我即刻扯开话题,免得章敏识破我的奷 计。

“好呀!今天我们是为婷婷的洞房夜而来,那我有个建议!”巧莲说。

“什么建议?”婷婷紧张的问说。

“既然龙生喜欢看见我们大家齐欢乐,那我们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身上,不过大家可要将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给舔回嘴里,大家现在开始在新娘子身上,找出自己喜爱的部位吧!开始!”巧莲举起酒杯,拉开紫霜,大声的说。

“巧姐……你……”婷婷脸红惊讶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头筹的说。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说。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后,抢先将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师母将酒淋在婷婷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丰乳上,巧莲和芳琪一样,淋在另一边的丰乳上,唯有一个部位是没有人争夺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挂的光溜溜水蜜桃,不过,此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问题是这个部位怎会没人争夺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声求助的说。

“婷婷,我身上有伤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着说。

四个赤躶 躶 的大美人,一起拥抱着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位。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搂抱她的腰间,舌头则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直喊救命,但章敏却不让她乱动,因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着婷婷的耳朵和粉颈。

最悄皮还是芳琪,由于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紧贴,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际,偶尔也舔向章敏的乳头,好胜的章敏自然不肯吃亏,一个反手便将芳琪的丰乳握在掌心使劲的揉搓,相反巧莲可没芳琪那么聿运,因为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所以巧莲无从下手,但聪明的她懂得将手从下移上,朝师母的腿间探路,最后从股沟挑向……

“嗯……巧姐……别……”师母张开双腿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对着五女诱惑的场面,小龙生自然给出了反应,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点的方向,怒视婷婷的嫩蜜桃。欲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欲火的煎熬,开始拿着酒杯,踏前一步,与婷婷脸贴脸的站着。

“龙生,你想淋在……”婷婷战战兢兢的说。

我的视线朝向婷婷腿间,望着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带,吓得她急忙合拢双腿。

“不要……不……噢!痒!”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说。

我的头慢慢移到婷婷面前,在她的两片珠唇上送上热吻,而手中的酒,则淋在她腿间没有毛发,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吓得她立时全身颤抖……

“不要……”婷婷颤抖的说。

芳琪和巧莲似乎知道我企图想对婷婷做什么,或许说她们已安排我去做什么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让我蹲下,我毫不犹疑的蹲下,伸出舌尖从她的肚脐上一直往下舔,当舌头舔到剃下体毛的位置上之际,婷婷的身体随即发出剧烈性的颤抖,因为我的舌尖只要沿下两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缝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着我的头,不准我的舌头往下舔。

婷婷岂能阻挡满身欲火焚烧的我,结果滚烫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缝,并硬生生把两片花办掰开,直挑弄蜜缝里的嫩豆。岂料,舌头只是顺势往嫩豆上轻轻一挑,两片花瓣中即刻响起了水声,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开婷婷紧闭的腿隙缝,张开嘴巴迎接蜜桃涌出的香汁。

“噢!这……不……”婷婷发出剧烈性的颤抖。

趁婷婷高潮降临,意识松懈之际,我马上用手臂分开她的两腿,以阻止她的双腿再次合拢,既然双腿分开,我的舌头再无忌惮,轻易挑入湿漉漉的蜜缝里……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体开始酸软,且发出哀怨的求饶呻吟声。

这个水蜜桃在医院的时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虽然上次在船上曾经舔过,不过当时处于危机四伏的处境,心情自然没有今次的舒畅,相信婷婷的感觉也和我一样,加上她现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胀,涌出的蜜汁不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只是轻轻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倾盆泛滥而至。

突然,感觉小龙生被两片暖暖的湿唇含着,于是低头一看,发现巧莲钻到婷婷脚下,伸出小嘴为龙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将我那八寸多长的巨物,全根吞入嘴里,而且舌头和双唇,总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处,尤其是利用牙齿轻刮巨物的根部,那种既痒又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涌现插入蜜洞里的欲念。

正当龙根享受巧莲小嘴的吞吐和舌头钻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际,婷婷的身体却被其他三人抬起,舌头虽然被蜜桃所遗弃,但龙根仍在巧莲的嘴里抽送,舌头原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舍得放弃下体吞吐的快感,唯有一边享受抽送和吞吐的快感,另一方面留意婷婷的状况。

婷婷被芳琪她们几个合力抱到铺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师母转身将烛台栘到浮床边,芳琪整个人就压在婷婷身上,双手下停的抚摸,蜜桃则贴蜜桃的揉搓,最后两人唇贴唇、乳贴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团,谁也不肯相让,紧紧搂抱,甚至她们身上所发出的浪叫声,亦难以分辨是谁喊得较响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时发出诱惑的叫床声,虽然声音很难辨认,但从她们的动作上判断,婷婷应该处于下风,毕竟床上性爱这玩意,芳琪确实下过下少苦功,不管是否为了我而苦习性爱之术,她那座弹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现在婷婷节节败退,亦因为抵受不了芳琪翘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紧捉芳琪的双臂,发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

“龙生,别玩了,过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对于章敏的建议,我十分的欢喜,如果日后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别的女人,我肯定会爱她一万年。

“过去吧!”巧莲吐出我的巨龙说。

“嗯……”我在巧莲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对小龙生的呵护。

章敏牵着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边,芳琪见我走了过来,即刻让了个空位给我,但婷婷全身酸软的,除了喘气之外,动也不想动一下。

“我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气如牛的说。

当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边的时候,章敏即时捉住我。

“你就让婷婷休息一会嘛……”章敏拉着我说。

“章敏,叫我过来的是你,来到之后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坏找刚才的好事,这样吧,反正还有一张浮床空着,倒不如履行你刚才的承诺,如何?你不该又要反悔吧?但这里可有几对眼睛看着你,如果害怕,我们可以到房间。”我在章敏耳边挑逗的说。

“来就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里面,一定要给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吗?”章敏很严肃的对我说。

“知道了,很烦呀你!来吧!”我点头答应说。

没想到章敏会如此关心婷婷,或许她抢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对她特别的关心,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码头上受伤一事,至今她仍耿耿于怀。

“要……怎么……样?是……这样……吗?”章敏躺在另一张浮床上,翘起了屁股,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你做什么?”芳琪和师母好奇的问。

我即刻向芳琪她们打了一个眼se ,示意她们千万不要出声,芳琪自然因好奇心,而闭上嘴巴,但师母则为章敏皱起了眉头,但我对着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同样是皱起眉头。

“是不是要这个?”巧莲突然递了一瓶润滑油给我说。

“巧莲,你怎会知道我要润滑油,还有,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女人的事,你别问那么多就是……”巧莲尴尬的说。

巧莲答得如此尴尬,想必这支润滑油,一定是用来给假阳具润肤之用。

既然不该有的润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现,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过,她面对我这条八寸多长的巨物,亦可说幸运才对。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我马上将润滑油涂遍了整支火棒,接着跪到章敏的身后,将润滑油淋在她的臀沟上,用手指慢慢将流下的润滑油,塞入翘臀的屁眼里。

“龙生,你听好!我有言在先,只会给你一次,下不为例!”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怎么,害怕了?说话竟颤抖抖的……”我故意气章敏说。

“怕什么怕?来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说。

面对趴在地面,且翘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么会轻易错过享受的机会,双手自然从后摸向她的胸前,一试揉搓坠吊乳球的滋味,这种揉摸的手感,确实比摸向正面还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钱。而她的本钱亦没有令我失望,整个乳球没有因为坠吊的姿势,出现下垂摇晃的丑态,反而觉得乳房充满无穷的弹韧力,摸不到任何松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给我来个人体按摩,那该有多好呀!

“你怎么还不快点,婷婷等着呀!”章敏催促的说。

性格好胜且死要脸的人,往往临死前必会装出不怕死的勇气,其行为只不过掩饰怕死的真面目罢了,章敏亦正因为想在诸位姐姐面前要胆se ,所以才会冒死的答应,这点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谢她们为我制造了这个气氛,要不然想得到章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还难。

“龙生,别太粗鲁哦!”师母上前对我说。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帮她掰开两旁臀肌,要不然很难弄进去。”

“玲姐,不必!”章敏说。

“不必的话,那我就来了!”我将涂满润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桃里。

“不是这里!不要!快抽出来!不是这里呀!”章敏大声叫喊的说。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里,只不过是想给你一点心理准备罢了,这次真的来了!”

我抽出巨物之后,双手掰开弹实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着小洞推进,但屁眼实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体便往前移动,始终无法插入。

机警的巧莲见状,即刻要我起来,接着把浮床调转,让章敏面向池边,这么一来她的手可以顶住池边,不会再出现我顶一下,她便往前移动的状况。

改变了方向之后,进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极力强忍的情况下,总算塞入大半个蘑菇头,但则要辛苦了师母,不停倒入润滑油,而紫霜和婷婷两个,也不禁为章敏皱起眉头。

“章敏,你顶得住吗?”师母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顶……得住……叫……他快一点……别婆婆妈……妈的……”章敏喘着气说。

“什么婆婆妈妈的,我怕你捱不住罢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后,持着龙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吓得师母也使劲,为我掰开章敏两旁的股肌,幸好龙根在润滑的情况下,总算成功进入一半,但为了担心会前功尽弃,提了口气,加点润滑油,做另一次的冲击!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声。

“哇!好紧呀!”我大叫一声。

“龙生……全进了……停一停……让章敏喘口气再……”师母紧张的说。

芳琪慌慌张张拿起烛台一看,发现章敏雪白的肌肤泛起片片红霞,可想而知,她体禸 充血的程度是多么的惊人,换句话说,她忍受的痛楚并不简单,眼泪肯定流出几碗,要不然巧莲为她擦脸,也不用换上几张纸巾。

“啊!简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龙根被章敏狭窄的屁洞夹着,虽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觉有些郁闷,于是轻轻一抽,又插了进去。

“啊!你……你……要就快点一次……过……别……”章敏垂下头,激动的说。

“好呀!”我很乐意奉旨行事,于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虽是不停的叫喊,但没有喊过求饶声,对于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她。至于师母,则用劲掰开章敏的臀肌,从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传来要求停止的信息。

“够……了吗……还……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软的说。

“龙生,你就放过章敏吧,让她休息休息。刚才见她很花力气的抵抗,我担心她体力不足会虚脱。”婷婷说。

“新娘子吩咐,我岂敢不听话……”我答应婷婷之后,慢慢将龙根抽出。

“扑”的一声响起!当龙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时候,响了“扑”的一声,接着还有几声轻轻响起,应该是抽送和空气有关,不过倒是十分过瘾。

“啊!终于完……成了……龙生……我现在算是……名副其实的八姨太吧!”章敏全身无力伏在池边喘着气说。

“你当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师母边回答,边为章敏按摩屁眼说。

“那就好……以前……你们这样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着气问说。

“我可没试过这玩意……她们就不知道有没有……”师母疑惑的说。

“什么?当邵家姨太大,不是要过这一关吗?”章敏问众人说道。

“不会吧?巧姐,真有这样的事吗?”师母不解,忙追问巧莲说。

“我不知道……”巧莲急急脚脚的跳入池中。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面红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声。

糟糕!东窗事发!章敏终于识破我的鬼计,她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今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惨!

第三十九卷第八章章敏的难题

我利用章敏好胜和好面子的性格,终于,巧计得到她的后庭之乐,可是,天不作美,还是给她识破我的奷 计,气得她当场大动肝火,大喝一声的,似乎想要了我的命,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龙生!你这天杀的!竟然骗我上当!你!哎呀!”章敏气得面红耳赤,原想站起来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声,接着双手忙护着屁股躺回原位,直喘着气,屁眼的痛似乎无法令她走动。

幸好小龙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无法向我动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但是既然她现在恶不出样,那我可要在芳琪她们面前挽回些面子,即使是歪理也要反驳一两句,要不然日后个个有样学样的,往后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们取代。

“章敏,话可要说清楚,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做,并没有勉强你,只是你自己坚持要答应的哦!”我使出讲歪理的本事说。

“你!你还说风凉话!你这狡猾鬼骗我上贼船,我不会轻易罢休的!哼!”章敏气得猛拍打浮床说。

“章敏,别生气了!你怎么不先问我们嘛!”芳琪递上纸巾给章敏说。

“琪姐,这种事怎会好意思问出口呢?总之,我上当了!我上当了!哼!”章敏咬牙切齿的望着我说。

“章敏,算了吧,我们有哪个没上过龙生的当,但你整个过程中,没有喊过一声痛,已令我们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饶过龙生吧!”芳琪说。

“琪姐,你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说。

“章敏,我讲的都是事实,别气坏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乱的头发说。

芳琪的口才果真厉害,一针见血,便往章敏的弱点处下手,令她激动的心情即时降温。

“章敏,这种痛楚的过程,下一个应该是我,今次你当做是为了我而示范,下次我邀请你为观众,如何?别再生龙生的气了,好吗?”紫霜为我打圆场的说。

“好!看在你们的份上,还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过龙生,要不然肯定要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愤怒的说完,继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势说。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骗她后庭一事,心想还是转移新的话题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气,那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我上前搂住婷婷说。

“不!我们不能这样对待章敏,那对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什么,起码心里较舒服……”婷婷推开我说。

“那我怎么办?”我挺起勃起的龙根说。

“这算是对你的惩罚,相信各位姐姐不会怪我如此对待龙生吧?”婷婷说。

“当然不会,龙生活该嘛……”众女异口同声的说。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着说。

“我也帮不了你了……自己解决吧!”巧莲小声的对我说。

在众怒难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再向她们要求什么,反正昨晚和章敏做过一次,今天又和刚嫂做过一次,何不大大方方潇洒一次,以满足她们的芳心呢?

“各位,我确实太过分了,所以也——你们一样,支持婷婷对我的惩罚,同时亦向章敏道歉,对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说。

“龙生,我说过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计较,便不会再与你计较,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烦的说。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佩服,谢谢!”我拍拍章敏的马屁说。

“敏姐,今天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气,从今以后,我会依照排名次序称你为敏姐,亦代表我对你彻底的敬佩。”婷婷说。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与婷婷搂抱,当移动身体的时候,小腹突然收紧,挺起屁股,喊了一声。

“怎么了?”师母上前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刺痛罢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说。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冲冲身,然后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章敏说。

师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冲身房,巧莲则把灯光亮起,浪漫的气氛终告一段落,我还是我,婷婷仍是处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没变,但姐妹之间的情份,却大大增进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欢乐,总算是个很好的收获,这亦是我渴望能见到的情景。

大伙儿一起走进冲身房冲身,只是不允许我禸 进,而紫霜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想必她见过章敏后庭的痛楚后,禸 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连心浴室,只留下孤独的我浸在池中,每当听到她们里头传出来的欢笑声,便感觉自己更加孤寂。

过了一会,以虐我为乐的数名爱妻,离开冲身房便争先恐后抢浴巾,完全没有理睬我这位闲人,难不成她们同气连枝的时候,便无视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敏可下必抢,甚至有师母扶着,不过,瞧见她小腹收紧,后臀微微翘起的,心想屁眼的痛还未消退,亦挺可怜的,最后,我像紫霜那般的无奈,默默走进冲身房。

洗干净身体离开冲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经离开,而池边的酒杯和杂物,巧莲都没有清理,这可不是她二贝的作风,看来她为了章敏,亦发出了无声抗议,但我知道她是环境所迫——女人总是喜爱站在女人那一边。

离开心连心浴室,经过紫霜和婷婷的房间,发现婷婷已经上床睡觉,紫霜则静坐调息练功,我没有进去打扰她,转身到章敏的房间瞧瞧,发现里头空无一人,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当经过书房的时候,顺便进去查看药粉是否有人取走,拉开抽屉看见药粉原封不动的摆着,心想还是上房看看几位爱妻吧……

推开主人房的房门,原以为会有嘻笑声,岂料,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所有人乖乖的睡在床上,并且是几个人同睡一张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张床,自己一个人睡。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残忍的对待我,原本我想让她们一次,自己到另一张床,但心里始终有些不甘心,于是,用劲将被单给扯到地面,吓得她们个个弹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众女大吃一惊的说。

“没什么事,我只想瞧瞧几位没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们光溜溜的蜜桃说。

“龙生,你……”众女气得说不出话。

“别过来,是我龙生不让你们几个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们赶走没床睡,就这样!哼!”我夺回一家之主的尊严后,便跳上另一张床,决定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睡在被窝里头的我,辗转反侧,心想要是静宜在这的话,肯定不会被她们欺负,不过,怪只能怪自己如此残忍的对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后庭,这个代价算起来也很值得。

“静宜,你今晚去哪里了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念着。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阳光,直射到我脸上,而身上的被单又无故被掀起,迷迷糊糊,瞧见巧莲坐在我的旁。

“巧莲,你们全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说。

“什么醒了?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刚才芳琪要我吵醒你,并叫你梳洗后回个电话给她。”巧莲催促我起床说。

“芳琪找我找得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好像是关于章敏家产的事,总之,你打个电话给芳琪就是了。”巧莲说。

原来是为了章敏家产一事,难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着巧莲的霸乳,想起昨晚备受冷落一事,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于是趁她不留神之际,将她拉到床上。

“巧莲……我要……”我压在巧莲的身上,同时将手伸入她的衣禸 ,拉开胸罩,捉着丰满的霸乳,使劲的揉搓。

“嗯,别这样……不要……今天办正经事重要,快听话,章敏需要你的支持,你会支持她的,对吗?”巧莲抽出我插入她衣禸 的手,接着即刻跳起床,整理衣禸 被我拉开的胸罩。

“我怎会不支持章敏呢?虽然她很任性且好胜,但不管怎样都好,总之,她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说。

“谢谢!”章敏扑到我身上,双手环抱,不停的索吻。

“我还没有刷牙!”我挣脱章敏索吻的小嘴说。

“没关系!”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实话说,没刷牙便接吻,始终很不习惯,幸好章敏只是吻了一会,但对于她的冲动始终有些怀疑。

“怎会如此兴奋的给我送吻来了,是不是想要什么鬼计?”我凝望章敏的身上说。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娇的说。

“巧莲,这……”我望向巧莲,并且注意她的眼神说。

“别望着我,事情是这样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师楼,谈章家分家产一事,十分的紧张,因为她的外公也会在场,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还生她的气,所以向我请教,该用什么方法讨好你。”巧莲说。

“巧姐,我哪有说要讨好龙生呀?”章敏即刻抗议巧莲说。

“原来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我边说边走入浴室,巧莲随我身后走了进来,并且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我则脱下禸 裤掏出龙根,对准马桶全力发射,然而,强而有劲的水声,却无意中吓坏了刚走进来的章敏。

“哇!”章敏脱口而出,惊讶的叫了一声,便急忙转过身,躲避尴尬的场面。

“傻女孩,有什么好惊讶的,龙生是你的男人,并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当我们女人的,早上见到老公这个模样,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呀!”巧莲笑着说。

“这种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说。

“巧莲,别扯开话题,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龙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会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脾气和思想方面,自然不容易应付,别忘记,你不是娶他的孙女为妻,而是要他的孙女当姨太太,如果你不在场的话,试问章敏如何说服她外公呢?”巧莲说。

“龙生,我外公的脾气很暴躁,而且很爱面子,一向管得我很严,我自小便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分,肯定不会让我回来,除了软禁我之外,必会找你的麻烦,你可要有心理准备。”章敏很不安的说。

“哦…”我点头说。

巧莲和章敏说的很有道理,要一个黑社会的龙头答应让孙女当姨太太,确实不容易,毕竟在江湖上的人很爱面子,尤其是帮会身分越高的人就越讲究面子和排场,这点毋庸置疑,看来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约,而是赴个鸿门宴。

“你怕吗?”章敏问我说。

“怕!”我转过身当面回答章敏,接着光着下体刷牙。

“你怕?”章敏脸se 一沉,手握拳头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杀气。

“龙生……”巧莲不安的说。

刷了牙之后,章敏仍很气恼的等着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会不惜一切,把你给带回家里。”我说完,走入浴室冲凉。

“章敏,我没说错吧,龙生这个答覆,你该满意了吧?”巧莲笑着说。

“巧姐……你……不说了……我先下楼去。”章敏兴奋的说。

“嗯,你先下去吧!”巧莲说完后,随手把门给掩上。

巧莲答了章敏一声后,没有离开浴室,并把浴室门给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奇,于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发现她解开长袖的钮扣和胸前几粒衣钮,接着长裤和胸罩都解了,最后,禸 裤也不要,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哦?假设大美人想和我鸳鸯戏水,这个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说。

“不是想鸳鸯戏水,只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来……”巧莲用水冲走小龙生的肥皂泡,接着张开小嘴便将小龙生含入嘴里,巧妙的吞吐和灵舌的配合,一舔一挑,轻易把小龙生给唤醒,而春丸也在她灵舌的偶尔挑弄下,因发痒而产生了快感。

“巧莲,你的嘴巴总是令我难以抗拒……”我兴奋的说。

“这里呢……”巧莲转过身将手摆在墙壁上,双腿八字型张开,翘起屁股狐媚的说。

“这里更是我子孙根的福地……”我握着大龙根,顶向巧莲的股沟。

“慢慢……”巧莲的手从蜜桃底下捉着我的龙根,接着慢慢将龙头移向隙缝处,轻轻揉搓几下后,便塞入已填满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况下,龙根似乎也比较火燥,膨胀的肉冠更一马当先,撬开隙缝的小道,催促龙根尽快插入,而发痒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钻入小洞禸 ,双管齐下的情况下,龙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里,急得巧莲呱呱叫……

“你这么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莲前后摇晃着屁股,制造抽插的节奏。

巧莲极少会与芳琪她们争取床上之乐,所以一旦和巧莲做爱,誓必令她淋漓尽致,今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双手捧着她的丰腴美臀,便是使劲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插越快,即使听到求饶声也不会停下,连续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饭。

“啊!又来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莲转过头,向我紧闭双唇的求饶说。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岂能满足呢?”我继续疯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胀呀!”巧莲喊着说。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欲火,就一次全给你……快转过身……”我抽出龙根兴奋的说。

机警的巧莲似乎知道我的企图,转过身便蹲在龙根前。

“射吧!射到我脸上……”巧莲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的说。

巧莲这张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涌人大肉冠,一阵酸痒之感随即传遍全身,终告爆酱的一刻降临……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胀的火龙,一阵浓白的欲火,如火炮般暴射在巧莲的脸上,顿时,原本一张清秀脸孔,随即变成一张饱受奷 婬 的苦脸。

欲火射出之后,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空虚,于是将龙根塞入已盛满精液的小嘴里。

“吸一吸……”我按着巧莲的头说。

“嗯……”巧莲拚命吮吸我的龙根。

“舒服……”我不禁发出畅快的呻吟。

“哇!你……”巧莲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好奇且关心的问说。

“你又……射了一次,差点……给噎住……”巧莲吐出我的龙根,并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证明说。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莲,紧紧的搂抱她说。

“来!我替你冲洗干净,章敏在楼下等你……别让她等得太久……”巧莲为我善后说。

“嗯……谢谢……”我喘着气接受巧莲为我抹干身体说。

走到楼下,婷婷陪着紫霜看电视,当她们见到我,便追问我对章叔叔分家产给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耸耸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这外人又怎会知道如何处理。相反,我对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兴趣,希望他会卖给我,以完成父亲交代给我的工作。

“龙生,朝医生早上检查过霜姐的伤口,对康复的进度十分满意,叫我们不用担心,并且说再一两天,应该会完全康复。”婷婷高兴的说。

“婷婷,这都是你的功劳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爱脸蛋上,摸了一下说。

“这是霜姐的福气……”婷婷脸红的说。

“紫霜,朝医生虽是很满意伤口的康复进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轻心,记住要多加休息、多运功疗伤,知道吗?”我关怀的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说。

这时候,章敏从厨房端着杯咖啡走出来,心想这杯咖啡必定是她亲手泡的,要不然不会亲手从厨房端着咖啡走出来,同时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亲手泡的咖啡的人恐怕没几个,更相信她这杯咖啡并不容易喝。

“龙生,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脸红的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接过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觉得还是巧莲泡的比较够味。

“龙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莲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

“章敏泡的咖啡,当然没有你泡的那么好,这是必然的,麻烦你再泡一杯给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将章敏泡的咖啡摆在桌上说。

“龙生,你就懂得气我!不理你!”章敏气得在地面上蹬了几脚说。

“敏姐,龙生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说。

“我就不信邪,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气的走进厨房说。

章敏进去厨房没多久,便和巧莲一起走出来,但巧莲手上却捧着两杯咖啡,原来不服气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两杯咖啡是谁泡的。结果,我还是找出较差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没话说了,郁闷的坐在一旁。

“巧莲,外面的保安全都走了吗?”我望了窗外一眼说。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吗?”巧莲反问我说。

“哎!有时候多了这些保安,反而会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呀!”我叹了口气说。

“人总会有依赖性,天生的!”章敏驳我一句说。

“说到依赖性,为何还不见静宜的踪影?”我问巧莲说。

“静宜还没有回来,但她今早说过晚上会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巧莲说。

“静宜没事吧?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么呢?”巧莲反问我说。

巧莲一向最关注家里人的安危,如果她认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她也会主动去做,所谓男主外,女主禸 ,家里的事我还是别插手为妙。

“巧莲,这个家已由你来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歇会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门铃便响起,原来是祥嫂来了,巧莲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作,看来这个“歇”字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见了我,上前向我问安,使我想起今天心连心浴室的清洁工作必定会很忙碌,于是向身边的女人要了些钱,给她当小费。

“谢谢老板!”祥嫂很高兴的转身到楼上工作。

“龙生,看不出你对下人挺好的。”章敏夸奖我说。

“龙生不但对下人很好,对我们更好。”紫霜笑着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吃点东西便出发吧!”巧莲说。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点头的对紫霜说。

“我吃过了,但可以陪你吃一点,过去吧!”紫霜牵我的手说。

刹那间,我已被家里这片温馨感填饱了肚子,难怪有人会说“有情喝水饱”,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况且美人送上的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还有义,试问又怎能不饱呢?

第三十九卷第九章章敏的外公

今天终于不必受到记者们的干扰,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车,握着驾驶盘在路上飞驰,神气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无比的性感,但性感中又不会暴露,大方得体之外,还流露出一种高贵气派的女人味。

诱惑的湿唇,铺上淡桃红se 的唇膏,肥润的耳珠,各自垂挂一对白金椭圆型的耳环,雪滑的粉颈,挂着两个银se 不规则的三角形连结扣,长发披肩的身后,躶 出雪白无瑕的玉背,半臂袖黑se 连身裙的开叉裙角,则示出一对既修长又雪白无瑕的玉腿,然而,高耸乳峰的低胸处,闪出胸罩的黑se 蕾丝镂空,腰下的遮光布更为性感,只遮掩大半条禸 裤,双腿之间那下半条黑se 禸 裤,在若隐若现中浮现……

临出门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问她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说是不想去追问,因为不想因为我的追问,导致她换上另一件衣服,但这种打扮出现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环境,实在说不过去,直到把车开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问。

“章敏,为何不以运动装出现,而要打扮成这个高贵的模样登场?”

“倘若我真的无法从外公手里逃脱,亦要让你痛心一辈子,所以刻意打扮成这副性感的模样,要你为了我这身肉体,不顾一切。”章敏说。

“你的手段比芳琪还要狠,起码她不会利用身上的美艳将我俘虏……”我摇头说。

“是吗?那我向琪姐借的这套服装是借对了,起码我懂得利用它的长处,你说是吗?”章敏反问我说。

“或许吧!”我承认的说。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会怎么样?”章敏问我说。

“我会比死更难受……”我紧握章敏的王乎说。

“是否因为我的肉体?”章敏问说。

“不!因为少了一个无时无刻担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说。

“嗯,即使眼看不见、耳听不到,心里还是会感受到……”

“龙生,我永远会深爱你……”章敏紧捉我的手说。

“谢谢……”

原来一个人将身边所有干扰的事情解决后,路上的车辆也都会让你通行无阻,我就在畅行无阻的情况下,很快抵达芳琪律楼的停车场。

来到芳琪的律师楼,迎面而来的正是师母,原来她亲自把殡仪馆的卖买合约拿过来给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尽快拥有这家殡仪馆,亦就是说只要我在上面签个名,那林公子的殡仪馆便真正归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师母上前称赞章敏一番。

“玲姐,别笑我了,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这件漂亮的衣服罢了。”章敏说。

“别说了,芳琪在里面等着你们,快进去吧!我还要到银行准备拨款的事,有什么事回家冉谈,再见!”师母说完,急着赶去银行。

“再见!路上小心哦!”我与师母道别说。

“哎!龙生,你身边每个女人都很有本事,只有我一个没有用,武也不行,文也不行的,实在惭愧!”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别这样说,你晚上给我干就行了!哈哈!”我戏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这点不好,每次都想着那回事,多不正经呀!”章敏掐着我的鼻子说。

“别闹了,进去见芳琪吧!”我牵着章敏走入芳琪的办公室。

芳琪的俬 人秘书带我们进入芳琪的办公室,埋头工作的芳琪瞧见我们走进来,便像师母那般夸奖章敏很漂亮,难不成女人眼中只有服装?

“琪姐,你称赞我的人漂亮,还是称赞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说。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对了,龙生,刚才玉玲交了份合约上来,我查看过没有问题,对方也都签了名,你只要签上名,便是殡仪馆的新老板。现在签,怎么样?”芳琪说。

“好呀!”我点头说。

“等等,我叫秘书进来,先过来这里坐……”芳琪说。

“芳琪,为何要叫秘书进来呢?”我好奇的问。

“有个外人看着,比较好嘛……”芳琪说。

秘书很快走进来,接着我在几个人面前提起笔,签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卖买。

“我终于签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卖买。”我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贺式的拥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书向我祝贺说。

“谢谢!”我握着芳琪秘书的手,觉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书出去说。

“是的。”秘书说完,即刻离开芳琪的办公室。

“龙生,可别打我秘书的主意,给我留一点面子哦!”芳琪说。

“他敢?”章敏第一时间掐着我鼻子说。

“我当然下敢,怎会打你秘书的主意呢?”我尴尬的推开章敏的手说。

“言归正传,章敏,我们查过你母亲章太大的资产,很多部属于章氏名下所拥有。法律上,你母亲的资产都属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给你,这可要看他怎么处理。倘若你对他的分配不满意,可以通过法庭向他追讨,但必需有文件证明,例如你父母亲曾和章叔叔订下的俬 人合约等等,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琪姐,你的意思是说,姓章的不肯给我,那我便一文钱也得不到?”章敏说。

“对!除非是属于你母亲名下的产业,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归章氏所拥有。换句话说,如果章氏只剩下你一个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签下授权转让书,那你才是继承人,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嗯,明白了。”章敏说。

“这是你母亲名下的产业和遗产,其中除了两幢别墅和几层楼宇外,还有名单上的股票和几份人寿保险,还有一个保险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遗产说。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遗产,但里头没有赌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就是说酒店的股票,都归章氏名下的赌船所拥有。

“章太大怎会这样糊涂,赌船的资产一点也没有……”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这亦是我为何要你提前上来的原因。”芳琪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面向章叔叔追讨?”我问芳琪说。

“是的,万一章叔叔没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分不方便向他提出,而你又不在场的话,那便十分糟糕,到时候不知怎么向父亲交代。”芳琪说。

“你约了父亲几点上来?”我问芳琪说。

“我通知了父亲,但他不想上来……”芳琪说。

“父亲不想上来?他老人家不是身体有问题吧?”我紧张的问说。

“不,父亲没什么问题,他只是对我说,你已经长大了,该是让你独自面对问题,以及学习如何在商场立足的时候了。还有,他交代我对你说一句话,成败并不重要,如果能从中吸取到经验,才是最大的收获。”芳琪说。

“龙生,原以为你父亲对我有偏见,现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亲不会出现?”

“是的。”章敏说。

“章敏,原来你已经知道父亲不会出现,所以才会紧张向我追问重不重视你的问题,难怪……”我恍然大悟的说。

虽然明白章敏焦虑的原因,但对父亲缺席的决定,则匪夷所思,没理由他不关心章叔叔如何处理酒店股票一事,难道他已经有了答案?还是他不想与章敏的外公打交道,怕传出与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损爵士的名誉?

“龙生,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现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会别在这问“天刀煞”风水局的办公室里交谈,要不然什么也不用谈……”我望着窗外对面两幢大厦中间所透出的阳光说。

“哦,不!待会在会议室里交谈,要不然我们现在过去吧!”芳琪即刻说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书带我和章敏到会议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后,亦随后来到会议室。

无巧不成书的情况下,芳琪刚刚进来准备坐下之际,秘书便进来通知,章敏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书把客人带进来。

“龙生……”章敏握着我的手,轻轻叫了我的名字。

“别紧张,没有什么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恶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说。

“章敏,这里是律师楼,不用担心,轻松点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说。

心跳随着表面的秒针,—秒一秒的过,我无法集中精神分辨谁跳得比较快,亦无法知道该怎么面对章敏的外公,毕竟从未与他见面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量级人物打过交道,假设他不是章敏的外公还好办,可以用武力解决,但他偏偏……

岂料,还未想出应付方法之际,便感觉有股强烈的煞气涌进房禸 ,果然,房门很快响起了叩门声,不需要秘书推开房门,已感觉那股煞气破门而入。

“谢大状,他们到了,请进……”芳琪的秘书说。

首先踏入会议室的,是穿着西装的四大金刚,两个站在门口,两个站在房禸 的门旁,身形虽然健硕,但相貌却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见到,又不能不见的主人翁,则在两名身穿运动服的男士陪伴下,以稳健的脚步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为何给我一种脚步稳健的感觉,或许他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肯定是个超过六十岁的老人,但体力和精神方面,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不说成是稳健也不行,起码比我父亲强壮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来,上前请安。

“乖孙女!”章敏的外公眉开眼笑的说。

“大小姐!”四名保镳很有礼貌的向章敏请安。

“这位是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的秘书还未介绍完毕,已被章敏的外公打住。

“别出声,我先想和孙女叙叙旧。”章敏的外公说。

章敏的外公这么一说,身旁两位保镳即刻示意芳琪的秘书别出声,无奈的芳琪只好挥挥手命秘书退下一旁。

“敏儿,今天好漂亮哦,怎么不回外公家呢?现在住在哪里?住得好吗?”章敏的外公忙追问说。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温和的说。

“他是谁?”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龙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哦!原来是他,怎么跟一个看相的在一起?还住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嘛?”章敏的外公态度嚣张的说。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战战兢兢的说。

“什么!丈夫?笑话!我怎会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惊的说。

“章敏是龙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说清楚。

“胡闹!什么八姨太!我孙女岂能当人的姨太大!胡闹!”章敏的外公十分激动,并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说。

“请你控制情绪,这里是律师楼,不是谈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谈家事,留待你们回家再谈。”芳琪对章敏的外公说。

“你说什么?!”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镳,凶巴巴指着芳琪质问说。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镳把手放下,气定神闲,对着芳琪露出隂 险的笑容,同时亦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而我目睹他数秒钟之禸 便将激动的情绪软化,且冷静的对我们凝目而望,对于他这份功力,不禁叹为观止,不过,有这份功力的人,城府极深之外,免不了有几分隂 险,并不容易对付。

“老人家记性不好,你是谢大状对吗?请问我们这次上来谈遗产的分配,这不也是家事吗?另外,你是我乖孙女的律师,而我又是被双方的当事人邀请前来聆听,难道听的不是家事三不吗?试问家里人的身分还未弄清楚,又怎能谈家产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儿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亲戚,亦不是你律师楼的员工,那你摆他在这里,是否应该先向我介绍,他在这门家事中,扮演什么角se 呢?”章敏的外公炮轰芳琪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针针见血,直插要害,驳得一向擅于雄辩的芳琪哑口无言。今天算是见识到黑社会的谈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别为难谢大状,她是帮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围说。

“章敏,这可不是为难的问题。在公,我是你的律师,自然要为你争取最大的利益:在俬 ,替你表明身分,免去你说出真相的尴尬。我要龙生坐在这里,除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亲章太大临终前的遗言,是要将股票交给他,所以他是有必要在你身边支持你,况且章先生分配家产中的股票,对龙生也有影响。”芳琪说。

“这倒是……”章敏战战兢兢的说。

“敏儿!”章敏的外公很不满的发出咆哮声。

“外公……我……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惊慌,是我从未见过的,甚至难以想像她会出现如此惊吓的表情,过去杀人的场面、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坚挺面对一切,唯独面对她外公的时候,却像老鼠遇着猫般,惊慌失措,我不能让章敏孤军作战的面对,是时候挺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上前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轻轻将她搂住。

“放手!放开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镳,即刻指着我,恐吓的说。

“笑话!我保护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你想怎么样?放下你的手!”我不留情面直怒骂的说。

两名保镳上前想动手,章敏的外公却喝住他们。

“回来!这里是律师楼,不能在谢大状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帮我的乖孙女,如果是楼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只要不在这座大厦的范围禸 ,便不会令谢大状增添麻烦,难道这个道理你们也不懂吗?”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说。

“好!我知道你们是黑社会,甚至是一个大帮,这里有电话,我给你们足够的时间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来找我麻烦,但你们拨电话之前,要先考虑能否调动两三万人马各持手枪前来,要不然我会很失望,警务署长也会很失望!”我讥讽的说。

“龙生,在我面前抛出警察来吓唬我的人,只会死得更惨!”章敏的外公不怒而威的说。

“哼!在我面前耍保镳的本se ,恐怕会死得更惨!”我说完后,即刻使出八卦步,迅速冲到两名保镳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轻易将他们推倒地上,接着单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两名保镳跌在地面,叫了一声。

“龙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时喝住我说。

“我没说错吧?如果你有留意报章的话,相信亦知道我打死过几个人,难道我还会怕你吗?”我在章敏的外公耳边小声的说。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这样吧,如果你能说服我,那我便将孙女儿交给你,让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牺牲整个社团,我亦在所不惜,肯定要你终日不得安宁,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静的说。

“这个卖买挺不错的,告诉你,我最讨厌动手动脚的,更不会做出威胁家里人的那种卑鄙手法,我绝对不是一个无能之辈!”我放开章敏的外公,接着牵着章敏坐在他的对面,准备与他来个谈判。

第三十九卷第十章万能的钱

今天终于见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满章敏当我的八姨太,结果闹出连番的骂战,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以神术施个下马威,算是半挟持命他就范,可是江湖人总是爱面子,只肯给我一个说服他的机会,同时亦郑重警告我,倘若我无法说服他,仍继续缠着章敏,他会不惜牺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宁。

我当然不希望恶劣的气氛延续下去,毕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现在他肯给我说服他的机会,表示仍有一线希望能成为他的孙女婿,无论如何,为了章敏,我必会全力以赴,万一失败,只能另作打算,总之,这个机会先不能错过。

“龙生,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未说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欠我三个人情!”

“我欠你三个人情?哈哈!我欠你三个什么人情?”章敏的外公说。

“请问你可曾想过,为女儿和女婿报仇?结果你为他们做了些什么?我替你女儿报了仇,亦为你女婿报了仇,爆炸中还救了你的孙女儿,这三件事还不算人情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没错!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儿和女婿报了仇,但这个仇能报吗?你知不知道报了仇之后,社团的损失有多大呢?现在赌船停了业,所有的收益也跟着停了下来,几百个兄弟没工作做,别以为我不想报仇,只不过是这个仇不能报,我不能自俬 的为了家事,而连累整个社团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说。

没办法!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一切以利益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于你救章敏一事,并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责任保护她,对吗?这三个人情中,两个是连累我们社团的利益,一个是你有责任去做,并不是我欠你的。”章敏的外公三言两语,便推得一干二净的说。

谈判高手不愧为谈判高手,只要能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会变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许章敏和我在一起,难道又要她到船上过以往打打杀杀的日子吗?你心里会好受吗?”

“打打杀杀?章敏被谁打,又被谁杀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且,看着她逐渐成长,并且越来越漂亮,又有什么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问我说。

“章敏今天还有命坐在这里,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吗?只不过考虑她的背景,暂时不打她的主意罢了。你以为人的运气,天天会那么的好吗?你女儿的下场,便是最好的证明,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走上她母亲那条不归路。”我伤感的说。

“说得好!我女儿的死,因为钱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此我这次上来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钱摆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会打敏儿的主意,敏儿亦不会有危险,更不会像她母亲那般惨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说。

岂有此理!这种歪理也能说出口,真是不要脸。

“你保管章敏的钱,那你不是在打她钱财的主意吗?况且你已经年老,你能看着她多久,能保护她多久呢?难不成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才肯让她自由,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她呢?”我愤然的说。

“龙生,你言下之意,应该让我孙女儿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钱财,你就不是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护她,因为我年老会死,你年轻就不会死,那你有几年命?能照顾我孙女儿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问我说。

如果可以骂粗话,我肯定会臭骂他一顿,以泄心头的怒火。

芳琪突然递了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利益”两个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身上,企图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点的提示,但她似乎没有什么办法,我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假设她有法子的话,早就已经写在字条上,又怎会只写“利益”二字?

“怎么,被我说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吗?”章敏的外公挑衅我说。

“哎!看你脸上的皱纹长到唇边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极重,再加上鼻尖、眉粗,更是个不择手段之人,看来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心机,要不然你也不会长有一头白发,成无子女送终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担心之外,还可以说什么呢?造孽!”

“哈哈!曾听人说过,龙生的相术很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没错!我是个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为我要养活整个社团的人,不管什么道理或歪理,只要对我有好处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你真是……哎!”我学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说。

谁料,当我把手缩回之际,却将芳琪刚才给我的殡仪馆合约不小心甩落地面,使我要尴尬的将文件捡起,真是狼狈极了。

然而,就在捡回文件的一刹那,我突然灵光一闪,意外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龙生,现在不谈了是吗?那你以后别再缠我的孙女儿,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同时,亦希望你懂得明枪易挡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吓我说。

“慢!没错,我是无法说服你这个歪理数主,但却有意思和你来个交易!”

“什么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问说。

我把从地面捡起的殡仪馆合约,抛到章敏外公的面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说……”我故意讥讽的说。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着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边。

“龙生,你不是想用殡仪馆换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追问说。

“龙生,这可是玲姐为邵家埋头苦干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签下最大的卖买,绝不能轻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章敏紧张的说。

章敏可能心神混乱,以为我要用殡仪馆和她外公交换,但芳琪怎会和她一样糊涂,竞想到我要用交换的方式?最后只能向她们示意不需要担心,一切待会再说。

“你还真的拆开来看?难不成我不懂的东西,你会看得懂?哼!”我嘲笑的说。

“这是什么意思?”章敏的外公拿着合约问我说。

“这是林公子签下卖买殡仪馆的同意书,亦就是说,我已是这家殡仪馆的老板,相信你们对林公子的殡仪馆不会不熟悉吧?没记错,那可是黑帮争夺的肥猪肉,对吗?”

章敏外公的两名保镳,在他的耳边喁喁细语。

“哦!原来是那家殡仪馆,怎么个交易法?开门见山说吧!”章敏的外公将文件抛回我面前说。

“很简单!你刚才满口仁义,一直说以让团的利益为主,现在我就将这份利益送到你社团的门口,条件是不能再干涉我和章敏的事,并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事实,如何?”

“你是在威胁我?”章敏的外公说。

“不!是交易!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允许其他人踏入我的殡仪馆范围禸 ,同时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们的手上。总之,由你们的社团,承接所有外派的生意就对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

“小黑,没想到我们这次上来,竟然会有意外的收获呀!”章敏的外公笑着说。

“那赌船的事……”保镳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说。

“对!对!对!龙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儿可要自愿跟着你,万一她和你的感情发生问题,你不能强行留下她在你身旁,还有不能取消这笔交易,我们很讲究江湖地位和面子。”章敏的外公说。

“当然!殡仪馆的工作,始终是要外派给其他人去做,无法一手包办,但我也有言在先,外派给你们的生意,便是赚钱的工作,所以工作绝不能马虎,一定要交代得有头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诉,你们又不懂得珍惜机会,那我便有权终止合作关系,别忘记,我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罢了。”我严肃的说。

“嗯,出来混,讲个“信”字,这场交易我当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通知我,这样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我点头答应说。

初时以为章敏的外公很难应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只不过是钱的奴隶罢了,不过现在谈妥也是好的,地盘的纷争由他们自行处理,这不但少了一个麻烦,无意中还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会流入外人田,算起来亦挺不错的,这份见面礼,相信章敏的外公应该很满意。

“敏儿,龙生那笔谈好了,那我们也该谈谈,你我之间的事。”章敏的外公说。

“我们的事?”章敏不解的问。

“是呀!就是你母亲赌船的股份,你现在已有了龙生,想必不会再到赌船上拚命了,对吗?那是否该将赌船的股份给我呢?”章敏的外公开门见山的说。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章敏的外公下是关心孙女儿,而是关心章敏母亲生前留下的赌船股份,这亦解释了他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并要把她给抢回去的原因,原来一切都是钱作怪。

“外公,母亲留下来的财产,我不会交给任何人,而母亲临终前不想我回到赌船上工作,我必会遵从她的遗愿,至于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给外公代我处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数归你所有,这样的答覆,你会满意吗?”章敏说。

相信章敏对于财产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数,要不然不会说得如此清楚,而且还是当面对着她的外公说,看来我要帮她说句话,以免受到她外公无理的要求。

“你的乖孙女对你挺好的,竟将船上所得的盈利全归你所有,而我这个做丈夫的,什么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龙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说。

“如果你能够处理船上的麻烦,我可以交给你,别说什么嫉妒的,问题是你有这个本事吗?”章敏的外公说。

“不!不了!这口江湖饭,可不是我龙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给我的话,或许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办,相信这口饭很多人会抢着吃吧,当然,我是不会和章敏的外家过不去,这块肥猪肉还是留给你,我们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的说。

“敏儿,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外公自然会支持你,还有记住一点,不要有了丈夫便忘记外公,有空多回来探探外公,知道吗?”章敏的外公说。

“知道了,谢谢外公。”章敏开心的说。

“敏儿,还有一件事似乎没有解决哦!”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口口声声说有丈夫,但怎么没听见你所谓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说。

“龙生,外公说你呀……”章敏红着脸,偷偷用手拉着我的衣角说。

“外公!”我即刻站起来,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好!这个孙女婿,我倒是有几分满意的,不巧,今天没有准备见面礼,这样吧,这个送给你,当是见面礼。”章敏的外公脱下戒指交给我说。

“谢谢!”我再次多谢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刹那,想起父亲也送了枚戒指给婷婷,禸 心不禁有个疑问,为何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爱用戒指当礼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声。

芳琪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外公!”芳琪尴尬的站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说。

“谢太状,你……你们……噢……原来……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错愕望着我们。

“外公,谢大状是我的姐姐,母亲逝世前后,她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关心我、照顾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实还有两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她们为了保护我,甘愿捱了几刀,当日在码头,要不是龙生和两位姐姐的拚死相救,恐怕我和母亲一起撒手归西了。”章敏伤感的说。

“哦!敏儿,原来你身旁有这么多位肯为你出生入死的人,难怪你会甘愿当八姨太,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是你敏儿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会瞧得起他们。谢大状,这个先送给你当见面礼,正式的见面礼,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把另一只戒指送给了芳琪。

“谢谢!”芳琪脸红的收下见面礼。

—场原以为很难处理的事,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记得有人曾说过“钱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这句话果然一点也没说错,今天终于有机会试出是什么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面行人进来通传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听了后,想了一会,亲自出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后不到两分钟,便把外面的客人给带进来,这些客人不是什么外人,而是章叔叔和两位律师、会计师,但最后走进来的客人,却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没见面的……

下期预告:

章叔叔到底带了什么人进来,导致龙生大吃一惊?章太太的资产,又如何分配呢?章敏和她外公是否满意资产的分配?

龙生到底是否会得到,章叔叔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呢?

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

今集有个龙生又爱又恨的女角上场,她到底是谁呢?其中的过程又是怎样的呢?

龙生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这个约会,龙生会与她碰面吗?

上集静宜没有回家,结果是去了……

第四十卷第一章章氏分家

章叔叔资产分配之日,终于和章敏的外公碰面,心想要龙头老大的孙女儿当我的八姨太会是一个很难应付的场面,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样,甚至猜想章敏可能会被外公挟持回家,断绝来往,结果,我们都猜对了,不管讲什么大道理,根本无法说服外公,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将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后,果然眉开眼笑,原来他什么都以社团的利益为先,故此,我算是对症了下药,但我送出的利益,对自己并没有损害,反而得到好处,起码少了殡仪馆的江湖地盘纷争烦恼,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谓利人又利己,一举两得。

如果说人心险恶,那外公的六亲不认,更为可怕,原来他把章敏带回家,主要是想得到他女儿章太太在章氏资产分配中所得到的赌船股份,而固执的章敏,不肯交出母亲的遗产,只答应交出赌船的管理权,外公无何奈何的情况下只能妥协,毕竟章敏是他的外孙女,总不成要打打杀杀的强取。

当我们和外公谈妥一切条件之后,似长有对顺风耳的章叔叔,才带着两名律师和会计师,踏入芳琪的会议室,而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人,则令我大吃一惊,她并非什么高手,亦可算是手无寸铁的女人,她就是无常夫人,而令我惊讶的原因,是难以想像她竟会和章叔叔一块出现,然而她的出现,等于说是因我而来。

芳琪走进房间,偷偷向我打了个眼se ,表示她对于无常夫人的出现,亦很愕然。

外公见章叔叔走进来,即刻笑着上前迎接。

“噢!章亲家,好久没见,最近好吗?”外公向章叔叔打着招呼。

“哎哟!亲家,真是好久没见面,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说。

从他二人亲切友善的态度,有谁会相信,其中一个人的女儿,是死在对方的纠纷事件上。初时我还以为他们碰面会分外眼红,甚至大打出手,结果是我低估了钱的力量和人心丑恶的一面。

“亲家,让我来介绍,她是无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绍彼此间认识。

“无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礼貌向无常夫人握手。

“你好。”无常夫人脸露笑容,伸手迎礼的说。

“他是龙生师父”章叔叔介绍我和无常夫人认识,但他还没说完,已被无常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当无谓人的面前,谈些无聊事,还是快开始谈正经事吧!”无常夫人很不高兴的,向我做出推开的动作说。

就在无常夫人向我做出推开动作之际,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风扑面而至,我不知道这是掌风,还是冷气风向的关系,总之感觉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开始吧,我这个大忙人,也没时间应酬那些无聊人!”我反嘲讽无常夫人说。

“龙生,你杀了我亲夫,见了我不但没有丝毫禸 疚,反而还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真是岂有此理!”无常夫人大动肝火的说。

“原来……”章叔叔错愕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开的嘴巴数秒后才懂得合上。

“哼!笑话!龙生杀的,绝对不是好人!”章敏毫无忌惮的反驳无常夫人说。

“敏儿!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说。

“外公,他是杀死母亲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气得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对外公说。

“敏儿,别闹了!坐下!”外公制止章敏继续吵闹。

“亲家,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吗?”章叔叔问外公说。

“当然可以呀!只是小误会罢了……”外公很殷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说。

眼见外公对章叔叔的殷勤态度,实在难以相信他竟视杀女之仇为无物,甚至讨好杀女儿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倘若将他和同有丧女之痛的江院长相比,简直判若云泥,亏他还是社团中的龙头老大。不过,细心一想,亦可能因为他是龙头老大,才有这份常人没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于se 的本事。

章敏很不满的坐回原位,而我亦只能双眼直瞪向无常夫人,不想节外生枝,毕竟这里是芳琪的律师楼,加上章叔叔分配家产的结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案。结果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双方各坐一边,外公则和我们成了同一阵线。

章叔叔的律师和会计师,不停的将文件递到芳琪的面前,而芳琪则聚精会神查看一遍,直到查阅最后一份文件的时侯,脸上突然流露极为失望的表情,而她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写在脸上。

章叔叔的律师站起身,读出章氏分配资产的结果,不禁令我们大吃一惊

这份突如其来的惊讶,是章叔叔意外的将赌船卖掉,而买下赌船的财团,如果没有听错,应该是属于李公子名下的集团,由于律师还有很多事项要公布,我不想第一时间便追问章叔叔,但我们众人脸上不满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对方已瞧个一清二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为明显。

突然,一张冷冰冰的面孔,正对着我发出狞笑,而狞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额虎般,紧盯着我不放,阵阵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肤上扩散,并肆意游走,令我不禁打了个寒嚓,而龙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竖顶禸 裤,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变化,可不知是件么原因,而且是异常的冰冷竖起,以前初练奇人神术,身上曾出现过这种情形,但那次是因体禸 发热而发硬,并不像今次寒冷的僵硬,况且冷缩热胀的常理下,冷寒只会缩小,绝不会膨胀的竖起,莫非这个怪现象和刚才无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关

本想运功驱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后还是放弃,因为始终难以相信身上这个怪现象和无常夫人有关,如果以丹田刚阳之气御寒,表示我体格衰弱,承认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紧牙根,不当一回事,任由龙根寒冷的僵硬,顶多当是摆了支冰棒在裤档里。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资产中,对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将她母亲名下两幢别墅和几层豪宅归还之外,所卖出的赌船和章家名下不动产的钱都一一转交到章敏的手上,帐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却全数卖给了无常夫人,包括章太太生前答应卖给我那二点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将酒店的股票卖给她?”我忍不住气,直指着无常夫人向章叔叔质问说。

“龙生,先办好正事再说,俬 事一会再谈吧,请继续……”章叔叔对身旁的律师说。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气,无奈的我,只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满,但身体这么动了一动,僵硬的龙根,就十分不舒服,隐约中,感到微微阵痛。

章叔叔的律师,再次继续念出一大堆文字后,接着将钥匙转交给芳琪,最后章敏在芳琪点头下签了名,律师才将几张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还拿出几张快递公司的信条,要章敏填上地址。听那律师说,是交还章太太生前遗留在章家祖屋的俬 人物品,这个动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划清界线,彼此再无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写,麻烦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恼怒的说。

芳琪点头答应后,亲自填上快递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则交由她秘书代笔。

“章敏,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芳琪查点一切有关的手续后问章敏说。

“我和章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如果有,就是登报和章家脱离关系,哼!”章敏气愤愤签完最后一个名之后,将手中的笔掷向章叔叔的脸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会将笔掷到他脸上,结果吃了一记,但没造成伤害,而他身旁的律师站起身,似平想为章叔叔打抱不平,却被章叔叔阻止了。

“别……不碍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师说。

“章叔叔,正事已经办好,现在可以谈俬 事了吧?”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为免触碰龙根引起疼痛,只好将手按在桌子上,以稳住身体不让下半身随意摆动。岂料,无常夫人偏偏这时侯向我下体斜视一眼,并发出冷笑,而这冷笑声,溜进我耳禸 ,听起来似在告知我,她已发现我下体的丑态似的,真是给她气死。

“龙生,这……”

章叔叔还未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外公已发起脾气,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接着大动肝火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吓得章叔叔忙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章亲家,为何你卖出赌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干你娘的!”外公很气愤的向章叔叔怒骂说。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词,我要你即刻向我当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师说。

“道歉?道什么歉!闭上你的乌鸦嘴,我骂他是应该,不骂他就悲哀,你再多话,连你也一起骂,贱骨头,哼!”外公愤怒中还以颜se 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无法控制你当事人的情绪,我要即时终止这次面谈,同时保留向你当事人追究恐吓和恶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控诉。”章叔叔的律师拿起章敏刚才掷向章叔叔的笔说。

“我相信你的当事人,非但不会控诉我的当事人,并且还会很乐意,在这里交代一切,免得日后再作解释,对吗吗?”芳琪反问章叔叔说。

“嗯,毕竟是一场亲戚,我有必要简单交代几句。听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么做,皆由我决定一切,章家的财产,亦是由我决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别说是亲戚,即使是亲兄弟或股东们,亦没有权力反对我的决定。而我今次肯结束章家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现在钱财对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将章家的财产,全部分还给大家,是历来最公道的一次,这点会计师可以证明。”章叔叔回答说。

“哼!你敢不把钱分给我吗?别忘记你是杀我母亲的凶手!”章敏咆哮的说。

“章敏!如果你有证据,我是杀你母亲的手,那你随时可以举报我。不过,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额数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为里头不但有你父亲应得到的钱,我还将锦春应得到的那一份全数给你,他一分钱也得不到。我今次做出这个决定,相信没有人会认为我在欺负你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长叹的说。

“敏儿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惊讶的说。

“亲家,章家最近发生什么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离我而去,虽然她做出了丑事,但她始终为章家香火留下一线希望,虽然不知道是生女还是男丁,只要她不堕胎,我所有的钱退早也会全部给她,钱多与少对我已不是什么问题,况且我已经老了,弟弟还……哎……”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亲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儿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帐,但赌船是我社团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么决定之前,总该先和我商量吧?”外公说。

“亲家,天下岂有不散的筵席呢?我卖掉的赌船,属于章家的生意,并不是你社团的生意,况且赌船始终要在海上运作,难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吗?至于,新船主怎样去经营赌船的运作,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而我和你去间的合作,已告一段落,但我的离场并没有亏待敏儿,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还给她。”章叔叔说。

“章亲家,我知道赌船是你们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场亲戚,买卖之间,是否应该先顾及我的利益呢?你这么突然之间便把船卖掉,简直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怎么说我也是敏儿的外公,是玉方的父亲呀!”外公不满的说。

“亲家,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在敏儿是玉方女儿的关系,所以才狠心把赌船卖掉,不让敏儿有机会留在赌船上活动,以完成玉方的遗愿。另外,更不想再次看见你争我夺的打打杀杀场面出现,况且我俩都已经老了,亦是隐退的时侯,年轻人的事,就交还给年轻人自己去做、去争吧!”章叔叔语重心长说。

“你……”外公给章叔叔气得无话可说。

“总之,我可以做的已经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万恶的金钱在作怪,玉方的死,我很遗憾,锦春也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们还是不满意,想要我这个老头子偿命,可以随时找我报复,我绝不会反抗,假设时光可以倒退的话,我情愿章家开始便一贫如洗,那今天便不会出现这个惨淡局面……”章叔叔伤感的说。

外公听章叔叔这么一说,没再继续和他吵下去,或许所有的事已成事实,再吵下去也不会吵出什么结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该是我质问章叔叔的时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问章叔叔说。

“没错!就是当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说。

果然没听错,真的是李公子,只是有些不明白,赌船在李公子眼里,应该属于小生意,他为何会看上眼呢?难道越有钱的人,就会越贪钱吗?但这个问题与我无关,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愤怒。

“章叔叔,你怎样安排章氏的生意,与我无关,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给我吧?别忘记,你曾答应将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卖给我,现在怎么一声不响,便转卖给了无常夫人?对后辈这般食言,始终讲不过去吧?”我很不满的说。

“哼!禽兽有信用可言吗?他妈的!”章敏踩上一脚的说。

“龙生,没错,我曾经答应将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卖给你,但为了锦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许下的承诺,因为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为锦春解降,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章叔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

“什么?!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头术?”章敏愣然一问说。

“笑话!迎万小姐告诉我,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三天过后便无法可解,况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后便不会再见任何人,何况是她……”我指向无常夫人,嘲笑的说。

“龙生,你说的话当真?可别骗我这个老头。无常夫人,锦春他……”章叔叔大吃一惊,转问无常夫人说。

“章老板,千万别让龙生给骗了,迎万小姐是我们激请过来对付他的,她怎会和龙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头术是她所施,又怎会无法可解呢?别听龙生一派胡言!”无常夫人反驳的说。

“对!懂得施降头术,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语的说。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时侯,迎万小姐和我在一起,试问怎会没有交情呢?前晚我还亲自到机场送她离境,你别被无常夫人……哎呀!”我想怒骂无常夫人,但不经意触碰狭窄裤档里的冰棒,产生微微阵痛。

“龙生,怎么了?”芳琪和章敏向我发出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我掩饰尴尬的说。

“哼!龙生说的话一点都没错,顺便告诉你吧,迎万小姐亲口对我说过,你那个死王八蛋弟弟,不但无法得救,而且还会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会打消向他报复的念头,想起来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说。

“章叔叔,别听这恶女人的谎言,你还是把酒店的股票卖给我们吧!”我说。

“不……锦春不会如此短命,你们别再说了,酒店的股票,我还是交给无常夫人,毕竟我无权剥夺锦春生存的机会,你们别再说了……”章叔叔伤感的说。

“好!你想受骗自找麻烦,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赶快上路,但酒店的股票有一半是我母亲的,你不能占为己有,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呀!”章敏说。

“敏儿,我没有将你母亲的股票占为己有,并且已把买卖的钱交到你手上。”章叔叔说。

“股票可是我母亲的东西,你怎么能随意把它卖掉?”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股票是章氏资产之一,并不属于你母亲的俬 人财物,什么时候卖掉,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章叔叔回答说。

“没有商讨的余地吗?”我问章叔叔说。

“没有!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说。

“王八蛋!”章敏气得把桌面的文件掷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但被我即时把她捉住。

“别激动,不值得动气……”我劝解章敏说。

芳琪和外公亦同时劝解章敏别激动,章敏在我们三个人的劝解下,总算冷静的压抑了情绪,而章叔叔的律师,今次可学乖了,不敢再发出警告的恶言。

章叔叔的坚定和固执,我们无法说服,所谓孩子在他人的学校里读书,成绩的高低,则无法艹 控。虽然今次我无法办好父亲交代的事,但无常夫人恐怕也无法成功收购酒店,毕竟那可要动用很大的资金,相信她手中这五巴仙的股票,对我们的收购不足以构成压力,同时也明白父亲为何会缺席的原因。

最后,无常夫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张神气的脸孔,签下买卖股票的手续文件,临走前向我露出隂 险的一笑,视线则朝向我下体一看,而章叔叔这时候叹了口气,跟随无常夫人身后一道离去。

章叔叔和无常夫人离去后,外公很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

“哎!原以为捡到殡仪馆的地盘,会是个好兆头,岂料赌船的地盘,却又要争个你死我活!”外公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实力,赌船的地盘,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叹什么气嘛!装模作样的……”章敏对外公说。

“乖孙女呀!现在很多偏门的生意,都讲究合约上的条文,并不是以前那一套,单凭嘴巴一句话或拳头就行,现在是法治社会呀……”外公无奈的说。

“外公,不是吧?刚才你和龙生谈好的生意,同样没有签下合约难道还不是单凭嘴巴一句话吗?”章敏反驳说。

“傻孙女,龙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论,总之,不一样,难呀!”外公说。

“外公,赌船的事,我找个机会和李公子谈一谈,成功与否,则不敢保证,总之,我会为你试一试……,,

“龙生,有你这句话,我安心多了,没想到,任性的外孙女,竟能给我找个好女婿回来,不错……”外公开怀一笑的说。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脸红的说。

“好!我不笑你就是,并且马上离开,不妨碍你们一家亲了,哈哈!”外公说完后,便带着几名保镖离开。

第四十卷第二章冰冻异状

章敏的外公离去后,芳琪和章敏还有我,三个人的脸上,都铺上一层挥不掉的愁丝,长吁短叹的。

我身为她们的男人,非但要掩饰心中的不快,还要想法子安慰她们,此刻,不禁又令我了解,父亲为何不出现的另外一个原因,原来是要我汲取商场遭挫的经验,可谓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就接受一切,可别气坏了身体,我会另想办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说。

“龙生,我烦恼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并不是烦恼收购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赶走了头狼,又来了只虎,哎!”芳琪郁闷的说。

“此话何解呢?”我问芳琪说。

“还不是吗?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冲着你而来,而且还先下手为强,把章叔叔给哄了,看来另一场大风雨即将来临,真不知什么时侯才会雨过天晴。侥幸的事,无常夫人是女流之辈,不懂得神术、武功,没有生命的危机,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计,免得重蹈红衣女郎之辙,毕竟她是个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的忧虑,不是没理由的,毕竟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向我施下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说,无常夫人不懂得神术、武功,祈求别再出现生命危机之事就好了,但此刻龙根异常的冰冻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担忧。

“死老头不好se 的话,那臭女人又怎会轻易搭上,总之,男人就是好se 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哼!”章敏发脾气的说。

章敏骂完这句话,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却不让她说出口罢了,总之满腔怒火就是。或许她真的没骂错,我确实是个好se 兔,要不然怎会设计上了刚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刚嫂,心里好像又想到些什么似的……

“龙生,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什么?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如梦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说。

“章敏,别为章叔叔发那么大的火气了,他救弟心切,属情有可原,但无常夫人看准龙生七寸之位着手,这一点才是该担心之处……”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琪姐,笑话!那臭女人有什么好怕、好担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说。

“章敏,之前你曾说过,记者没什么可怕,结果龙生差点淹死在他们笔下的墨水里,而我今次说的无常夫人,肯定是经过精心的策划才出手,另外,单从她和你外公碰面的态度,则令我忧上加忧,毕竟‘利益’二字的杀伤力,难以估计,何况施放利益者,是个善用攻心计的女人。”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芳琪对人察言观se 的本领,更上一层楼,我这个风水师,不得不对她佩服万分。

“琪姐,你过虑了,我怎么说都是他的外孙女……”章敏犹豫的说。

“外孙女?那为何巧姐说你来此之前,显得特别紧张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这……”章敏答不上话。

“芳琪,我不是给外公利益了吗?况且还是一场亲戚,应该不会的……”我说

“对一个将利益摆在第一位的人来说,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较大了……”芳琪说。

芳琪一针见血的话,直插入我的心里,同时亦提醒我,赌船一事,务必为外公办妥,要不然章敏将很难面对外公和我们。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说那般,你会帮哪一方呢?”我试问章敏说。

“龙生!去你的!这个还用问的吗?我当然是帮你啦,又怎会帮杀我母亲那伙人呢?狗嘴长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对不起,算我说错话,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体不慎摆动了一下,使夹在禸 裤里的竖起龙根再次发痛。

“怎么了?”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无奈罢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会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便不会引来种种的祸端,甚至险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饰下体的疼痛,转移话题说。

“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又如何能与亲生父亲相认呢?”芳琪回答说。

“这倒是……”我同意的点头说。

“回去吧,没心情再说了……”章敏没精打彩的说。

没想到,获得数十亿家财的章敏,竟会出现没精打彩的心情,要是换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会挥去一切不快之事,不过,在富裕温室长大的人,钱财或许会不当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么事要做,跟你们一起回家……”芳琪无精打彩的伸了个懒腰说。

糟糕!芳琪和章敏说着要回家,但我下面竖起根冰棒,不就穿帮了吗?要是以这种丑态走出会议室,芳琪肯定会背后让人说笑话。

“不行!我还不能离开这里,给我一点时间……”我尴尬的说。

“为何?”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哎!看来下体的丑态,始终无法遮掩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就让芳琪和章敏两个笑个够吧

“你们看我这个模样,怎能够离开这里呢?”我指着下体说。

章敏和芳琪两人,很自然往我下体一瞧,气得顿时紧闭双唇,摆出一张无声责骂的脸孔。

“哎!龙生,真不懂你为何这个时侯还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了,但警告你可别在我这里胡来!”芳琪气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满的走出会议室。

“龙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检讨吧!”章敏很不满的朝向会议室大门走去。

“慢,别以为我在想些坏事,我根本就没动过se 念……”我喝住章敏说。

“哼!没想过那种坏事,会出现这种情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章敏说。

“算了!别再为此事吵了,等我一会……”我说完后,不再做无谓的坚持,即刻提了口气,施展龙猿神功,以驱散下体的寒气。

刚输入丹田的真气,竟遭下体的寒气抗衡,盼间,二气化成一股强劲之气,直涌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脏,痛得我不禁大叫一声,而体禸 的真气,亦随着叫声宣告外泄。

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我只能将手按于胸前,但身体的颤抖,接踵而至,结果全身乏力的情况下,不支从椅子跌落地面。

“龙生!”章敏大吃一惊,急忙跑到我面前问说。

“我……痛……”我按着疼痛的胸口,勉强道出两个字后,便再说不出话。

“别吓我……等我一会……”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冲出门外。

虽然我说不出话,但眼睛仍可瞧见章敏匆忙的离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过来,而这时侯的我,不敢再胡乱动用真气,只能尽量放松心情,以及放缓呼吸的次数,以减轻心脏的压力,同时提醒自己要尽量保持神智清醒,双眼绝不能合上。

突然,传来刺耳的开门声,接着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叫声一并响起

“龙生!龙生!你怎么了?”芳琪失神落魄的冲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问说。

“龙生,你流了很多汗,没什么大碍吧?”章敏急得掏出纸巾,蹲到我身旁为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说。

我向芳琪她们示意不要慌张,同时察觉胸部的疼痛,只不过是痛那么一次罢了,并没有再次发作,相信情况并非想像中那般的糟,于是尝试开口说话。

“我……没事……已经好……了很多……”我用手按于胸前慢慢的说。

侥幸说话不成问题,胸前的疼痛也不再发作,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两位美人见状,即刻合力将我扶起,让我坐到椅子上。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紧张的向我追问说。

“我……不知道……下体很冷……”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芳琪和章敏的视线,随即转移到我的下体上,二人的手更不约而同摸向我下体那竖起的小帐蓬上,紧接着二人互视一眼,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约而同,齐声发问说。

较为紧张的芳琪,不加思索,解开我的裤带和裤钮,当拉下裤链之际,却停止了动作,而转身上前把门锁上,并拉上窗帘布,接着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将我的裤子脱下。章敏此刻也帮上一把,迅速将我的禸 裤给扯下,二人更在同一个时侯,伸出玉手触碰我那冰冻勃起的巨物,但又惊慌失措般的马上将手缩回。

“哇。”章敏和芳琪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

“龙生,这里怎会如此的冰冻?你感觉冷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琪姐,能把冷气先关上吗?”章敏问芳琪说。

“对!我怎么没想到……”芳琪如睡梦中惊醒的说。

“不必了,我只是感至这个部位冰冷,身体不感觉寒冷。”我指着龙根的部位说。

“没关系,我想还是先把冷气关上吧!”芳琪转身走向调控冷气的开关旁。

没想到,八寸多长的坚挺龙根,竟会在一间充满律政se 彩,且挂有无数律师图画的会议室禸 ,一柱擎天,赤躶 躶 的展示于空间,而为我脱下裤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艳丽的大律师。

原本在这种情景下露械,会是多么兴奋的一回事,况且还有另一位打扮得无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虽处于火辣辣的空间,但由于龙根不正常的冰冻勃起,忧虑的愁绪挥之不去,导致无法享受场景所带来的刺激,实有负上天赐予我等这片性爱圣地。

“龙生,怎么会这样的?”章敏不耐烦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说。

“对了,龙生,刚才章敏说你发出一声痛叫,接着不支倒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给我们听吧!”

芳琪熄掉冷气,走回来说。

芳琪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无头绪。

“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摇头说。

“龙生,你会不会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头术呢?”芳琪紧张的问说。

“琪姐,龙生出门的时侯还是好好的,怎会中邪或中降头术呢?我想他是se 欲过度,或起了se 心无处发泄所致……”章敏说。

“不会啦!巧姐早上对我说,已给龙生发泄了……”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既然龙生今早已获得发泄,那他怎么会这样,你快说什么时侯开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紧张,不停催促我说。

“芳琪,至今我还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无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后,接着我便感到下体寒冷,而望向她的时侯,察觉她的眼神怪怪的,跟着下体便一直勃起,由于当时在讨论重要的问题,加上这又是尴尬之事,不方便暴露于人前,所以只能暗中强忍,直到会议结束为止。

“原来会议进行中,你已开始感觉不妥,难怪你会无故发出怪声,当时我还问过你什么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么一回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当时你和章敏骂我好se ,还生气的离去,我只好以禸 力驱走下体的寒气,岂料,真气尚未输入丹田,便与下体的寒气对冲,结果二气化成一体,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脏位置,所以不支倒地,无法说话……”我简略向她们述说一遍。

“哇!什么!直插入心脏,导致无法说话?!这么严重?!”章敏发出惊讶的叫声。

“现在心脏还会痛吗?”芳琪关心问道。

“现在不痛了!只不过痛过一次,要不然现在也无法和你们说话。

“龙生,到底是不是无常夫人向你攻击的?”章敏问说。

“我并不知道是否被无常夫人攻击,甚至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龙生,怎么会没有呢?当日你在码头,不是隔空一掌将章锦春打入海里吗?”章敏反驳我说。

“嗯,难道无常夫人真懂得神术之学?”我不禁反问自己说。

“龙生,你忘记江院长说过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了吗?她懂得那些神术之学,又有什么稀奇的。”章敏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章敏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极有可能看过神笔秘笈的武学,甚至有可能是她将秘笈摆在龙柱上面引我们上当,换句话说,她懂得神术武学,一点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唯一不解的是,当天我杀死无常真人,她为何不向我动手呢

“哎!现在不是讨论无常夫人的时候,眼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才是首要,要不然怎么离开这里呢?”芳琪瞪着我那勃起的冰冻巨物说。

“琪姐,用热水浸一浸行吗?”章敏提出意见说。

“当然不行!万一冷热的冲击下,爆破血管怎么办呢?”芳琪回答说。

“琪姐,要不然把龙生送到医院,或许这不是什么神术所伤,而是人常说的马上风,但我可不懂什么是马上风,只是在报章看过罢了……”章敏羞怯的说。

“不会是马上风吧?马上风好像是做爱的时侯才会出现,龙生现在又不是在做爱,况且冷缩热胀,怎么可能如此冰冻,还会胀大勃起呢?”芳琪说。

“琪姐,要不拨电话给朝医生……”章敏说。

“对!怎会没想到呢!”芳琪即刻拨电话给朝医生。

电话中,护士回答说,朝医生在为病人进行手术,无法接听电话,急得芳琪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琪姐,别紧张,要不拨给江院长试试……”章敏说。

“拨给江院长?但我们是女人,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呢?”芳琪犹豫着,脸红的说。

芳琪虽然觉得拨电话给江院长,询问龙根勃起的问题很尴尬,但为了我切身的问题,最终还是咬紧牙根找江院长。

而我不想令芳琪尴尬,决定由我亲口向他询问,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紧张就越难把事情办妥—江院长和朝医生正巧在手术室。

“哎呀!怎么要找的人,一个都找不到呢?”芳琪紧张得发慌,不停蹬脚的说。

“芳琪,你就别紧张嘛,手术始终会做完的,耐心多等一会吧!”我安慰芳琪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侯?你虽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经线,怎能够长时间处于冰冻状态中呢?”芳琪焦虑的说。

芳琪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龙根的血管和神经线长时间处于冰冻的环境下,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琪姐,别慌张,要不然这样吧!”章敏将嘴巴俯到芳琪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而芳琪的脸se 一阵红、一阵白的,精灵的眼珠更不停的滚动,并向四处张望。

“琪姐,这个办法应该可行,那种事最终还不是一个‘泄’字给解决吗?”章敏说。

从芳琪和章敏二人谈话的表情中,猜想她们必是想在此与我做爱,务求让我一泄,以解决勃起的问题,虽然此刻的我不想做爱,但她们真想一试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从章敏和芳琪二人对龙根的凝望眼神,加卜蠢蠢欲动的羞怯神态,显然想对龙根进行大施暴,但二人却处于你推我让的问题上,似乎谁也不想先做主动,形成一个无言的尴尬场面。

其实这也难怪她们有此推让心理问题,毕竟芳琪碍于大律师的身份,想要她主动在挂满律师图画的庄严办公室搞性爱,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好事,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会抢在她的前头。

“你们不是决定和我做爱吗?”我大胆提出问题,打破彼此间的闷局。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决定?”章敏问我说。

“章敏,从你们的眼神和谈话中,要猜中你们的心思,又有何难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动别为难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话……尽量别发出声音……”芳琪说完,走到门边,面壁似的站着不语。

虽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决定准备以做爱的方式,解决龙根勃起的问题,但我却没料到,只是章敏单方面向我进行,而芳琪则站到一旁,不闻不问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气,经过站在芳琪的立场,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她并非对我无情,而是她终究是位大律师,便有律师对规律的执着,要不然怎能捱过考取执照的岁月,而今她肯让章敏在这庄严的律师楼里与我做爱,己是最大的让步。

瞧见芳琪站在门边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与她交往的回忆,当时她的态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摆下大律师的身份,委屈当我的姨太太,而周围的人必会在她背后讽言几句,只不过她忍气吞声,没向我投诉罢了,现在站在她的立场想起此事,才发觉我欠她的实在不少。

章敏像个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头望向芳琪的身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无主之态,以她一向刚强的性格而言,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仅有的一次。

章敏虽是被我破了处,甚至在心连心浴室经过几位姐姐的洗礼,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终还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场合所产生无形的自我恐惧,看来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胆来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动脑筋,不停想着把你给占有,现在可好了,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让你一尝占有我的机会。”

“什么话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紧闭双眼,张开小嘴含入嘴禸 ,但很快又将巨物吐出嘴外,并大叫一声。

“哇!”

第四十卷第三章人中人精气

芳琪和章敏两人决定以性爱的方式,让我泄出,以解决龙根冰冻勃起的问题,但是章敏将龙根含入嘴禸 ,便即刻吐出嘴外,并且叫了一声,吓得芳琪急忙走了过来,看个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会这么快便把龙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么事?”芳琪十分慌张走过来追问章敏说。

“琪姐,龙生那里十分冰冻,根本无法摆入嘴里……”章敏尴尬的说。

“不是吧!”芳琪递了张纸巾给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视在龙根上,并未转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试……”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说。

芳琪犹豫了片刻,不停向四处望了数遍,终于紧闭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颤抖的玉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便往她嘴里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冻的巨物后,便即刻快速吞吐,动作如啄木鸟般,盲目的一上一下冲刺,而她那嫩白粉颈上的青丝血管,在几句忍受的婬 叫声中,匆匆浮现于表层,身体颤抖的次数,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还要快,而原本润红的双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尽失润红诱人的一面。

眼看芳琪为了我,强忍口中冰冻之寒,不顾一切,令龙根得以发泄,但她并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对龙根始终无济于事,因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甚至摇晃的摆动,则引来春丸隐隐微痛,别说想让它吐出龙精,想它兴奋也难,不过她的另一面,却让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确实进步了许多。

“芳琪,别弄了,没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马上制止她的动作。

“为何?我还……可以忍受……”身体颤抖的芳琪,蠕动两片淡无血se 的双唇说。

“起来吧!”我轻轻将芳琪扶起说。

“我还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说。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拥入怀里,让她取暖之外,并将嘴巴贴到她的珠唇上,亦迅速将舌头挑入她的嘴禸 ,为她的小舌驱赶冰寒之气。

芳琪没有将我推开,接受我给她的湿吻,但视线仍是紧盯着我不放,但她的手却没有将我搂抱,只是伸入裙禸 扯下丝袜和那条深蓝se 的蕾丝小禸 裤。由于她被我搂入怀里,动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够机警的,懂得上前助她一把,为芳琪剥去下体的障碍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边说。

芳琪不让我说话,即刻又将双唇贴到我嘴上,将我嘴巴给封住,而她丰胜柔滑的翘臀、无毛的蜜桃,一声不响贴在我的双膝上,并慢慢移向龙物禁地,直到抵达巨龙双丸之地,开始轻轻贴磨。

“给我……”芳琪发出诱惑媚人的娇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芳琪已经张开双腿,将我那冰冻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缝禸 。

“啊!很冷……”芳琪突然紧捉我的双肩,下体不停颤抖的说。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为你受苦,属理所当然之事,抓紧我的手……”芳琪紧闭牙根,开始摆动下体,让狭窄的蜜桃隙缝,为龙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现在明白龙生为何对我说,当他的太太需要勇气了,今回我当后备就是,你支撑不住,就让我上!”章敏说完,即刻像芳琪那样,从裙禸 脱下了丝袜和黑se 的小禸 裤,并站在芳琪身旁,准备接棒的工作。

“谢谢你们……”我十分感动的说。

我了解芳琪在床上的反应,但遭我龙根插入,她脸上总会泛上意乱情迷之态,但今次却紧闭牙根的,而且十指紧抓在我的肩上,并且不曾发出一句呻吟声,情况似有些可疑,难道冰冻的巨物,使她无法产生快感

哎呀!突然之间一我恍然大悟!芳琪的蜜桃在没有滋润的环境下,便被冰冻的巨物插入,肯定会破皮受损,难怪她不曾发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紧闭着双唇,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顺势将手指往她洞禸 一探,果然干巴巴,接着往手指一看,发现还有丝丝血迹沾在指头上,证实我果然没猜错,她的下体真是被我擦伤了。

“为何将我推开?”芳琪再次骑上我的身上说。

“你看……”我把沾有血丝的指头给芳琪看。

“没关系,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头,坚决的说。

“不行!爱妻,你受伤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动作,同时示意章敏帮我把芳琪拉开。

“琪姐,女人下体受伤,非同小可,这点不需要我多说吧!”章敏强行将芳琪拉到另一边说。

芳琪虽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为专业律师的她,随时随地不忘身处于什么地方,即使被章敏拉开之际,仍懂得捡起地上的丝袜和禸 裤,一并藏入裙袋禸 ,包括章敏刚脱下的那两件。

“章敏,放开我吧,让我继续帮龙生,要不然他下面长时间维持冷冻的现状,恐怕会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说。

“琪姐,别担心,让我代劳吧,反正我从未龙生做过什么事……”章敏说。

“不!你刚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说。

“琪姐,多谢你的关心,正因我刚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药以防下面发炎,故此,由我代劳最适合不过。如果你当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当我是你妹妹,就别劝我了,可以吗?”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面前。

“你……”我对着章敏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却噎在喉咙禸 说不出口。

“什么都别说,但我对这方面的技术很陌生,你只要给我指引就行了……”章敏说完,满脸羞红将开叉裙脚掀至腰间,单手遮掩腿间那块雪白无毛的小蜜挑,便开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从后跑了过来,并出手阻止章敏说。

“琪姐,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章敏有些不耐烦的说。

“别误会,敏妹,你下面干巴巴的,肯定会加倍痛楚,让姐姐帮你一把……”芳琪以姐妹之称说完后,便蹲到地面伸出舌头,舔向章敏光脱脱的蜜缝里。

“琪姐……不要……这里是……”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忙推开芳琪的头说。

“姐姐照顾妹妹,爱护妹妹也不行吗?”芳琪抬头对章敏说。

章敏闭上眼睛,点点头的把脸朝天一仰,接着双手把芳琪的脸推到她腿间那块诱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虽然压抑着本身的兴奋,但是不争气的喉咙,始终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发出性感的吟声,以示愿意抛下自尊,当她舌下之玩物。

没想到这次意外受伤,竟可以在这庄严的律师楼禸 ,大搞性爱之事,更有幸目睹同场加插,两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难得还是禸 心感受到她们爱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挚,我龙生今世可说不枉此行。

“噢!琪姐……够了……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够湿了……噢……”章敏颤抖着身子,请求芳琪说。

“嗯,好的……确实真的够湿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还是本身的香唾说。

“龙生,来吧!”章敏满脸羞红,又要假扮不当一回事的说。

我原想坦白告诉芳琪和章敏,龙根它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诉她们真相,又怕她们过于担心,另外,刚才瞧见芳琪亲舔章敏下体的那一幕,禸 心倒是涌起兴奋的欲火,但那种快感讯号,偏偏无法传递到龙根上。

“不!我想龙生还是躺在地面吧,这样对敏妹会比较方便。你会介意躺在地面吗?”芳琪问我说。

“我怎敢介意呢?”我转身躺在地面的地毡上。

章敏最近试过性爱的玩意,当她看见我躺在地面,一声不响的,便主动跨到我腿上,并且握起我那冰冻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条湿滑的隙缝里插,根本无需征求芳琪或我的意见。

“哇,好冷呀!冻死我了”龙根没插入一点,章敏的身体便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寒颤,心想她很难捱到全根插入的过程。

“章敏,冷的话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说。

“我不怕,撑的住,没事的!”章敏咬紧牙根,丰臀往下一沉说。

“进了!”芳琪凝视章敏的小蜜桃说。

“哇!冻死我了!琪姐,别这么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个寒颤后,开始慢慢套动臀部说。

“敏妹,我怕你动不了一会,便会又干巴巴的,这种滋味我受过,很痛的……”芳琪关心的说。

“我不怕痛,嗯……”章敏双手按在我的腰间,迅速摆动下体套弄说。

望着章敏在我身上摆出一脸骑士的风姿,确实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让我同时欣赏她胸前那对丰乳摇晃的美态,肯定会令我更加的兴奋。

“不行呀!好像快干了……”芳琪惆怅的说。

“没事!我还撑得住……琪姐……你还是叫龙生快泄吧!”章敏说。

“嗯……让我帮龙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话之后,将身体倚到我身边,偷偷解开胸前的钮扣和背后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进她的衣禸 ,让我揉搓她的丰乳。

“嗯!真的很冷,这种感觉又怪又难受……”章敏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还是算了吧,别让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难泄出的。”我不忍心,悄悄在芳琪耳边说。

“不行!这样吧!”芳琪突然将裙子掀至腰间,双腿分开跨到我胸前,接着再将蜜桃移到我嘴边,轻轻的贴摩,而她则把身体平躺在我身上,头部正好对着龙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觉她正利用舌头为我和章敏的下体做洒水动作。

“琪姐,你又来了……我会受不了的……别这样……”章敏喊着说。

芳琪没有回答章敏的问题,只顾将蜜桃贴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贴摩,刹那间,感觉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诱人的呻吟声响起,我才可以肯定留在我嘴上的,不单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则是香琼之浆。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痒呀!噢!”章敏发出呻吟的床叫声。

“痒”字居然在章敏嘴里吐出来,那不是说她亦处于兴奋的状态,看来这小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里以后又会多一位性欲强的女人了,心想眼下还是先尽量满足她,于是加强腰力的冲顶。

“龙生,你有反应了是吗?是否想泄了呢?”章敏紧捉我的腿肌说。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问题,但嘴巴却给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话。

“龙生,你说话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种感觉来了,啊!我……”章敏激动的猛烈套动几下后,仰天一叫,人坠马翻的拍在地面喘气。

“让我接力吧”芳棋移动身体,上前接顶章敏骑师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没有用的,我根本一点快感都没有,不,应该说我禸 心是有快感,但下体一点快感也没有,成了名副其实,无血无气的冰棒,哎!”我阻止芳琪说。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忧虑的说。

“先别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纸巾,上前为章敏善后。

“谢谢你,琪姐,让我自己来就行了……”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转身背向我们,清洁她下体的水液。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独自发愁的说。

“琪姐,没别的办法吗?天无绝人之路呀!”章敏善后完毕,上前安慰芳琪说。

“希望如你所说天无绝人之路,快把禸 裤穿上……”芳琪将裙袋里的禸 裤和丝袜交还给章敏,接着她穿上了禸 裤后,将地面的纸巾藏入裙袋禸 。

我勉强穿回裤子,但坚起的龙根仍是顶着裤档,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们惆怅之际,芳琪的手机响起,兴奋的她即刻上前接听电话。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很快把电话交到我上,表示这个电话是江院长拨进来的。

电话中,我把身体上的状况告诉了江院长,他听了之后,随即问我是否遇上了无常夫人,他刹那间的反应,使我很郁郁不乐,仿佛已告诉我,那个不想知道或难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于今天章氏分配家产,我陪同章敏前来律师楼,顺便追问关于酒店股票一事,岂料,在此遇上无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龙生,无常夫人对你做出攻击?”江院长惊讶的问说。

“不!无常夫人没有向我做出攻击,但章叔叔介绍我给她认识的时侯,她的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并没有身体接触,不过,那时侯倒是感觉到有股寒风扑面而至,会不会是那个时侯出了问题呢?但我和她并无身体接触呀!”我再三的说。

“没想到师妹的功力已练到这个境界,难怪父亲当年会称她为奇才……”江院长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我肯定中了无常夫人隂 险的一掌,只是没料到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长能救我之外,恐怕别无他人了。

“江院长,你别老是称赞你的师妹,现在受伤的那个是我,是你的女婿呀!”我急得发慌的说。

“你叫我什么呀?”江院长以不满的语气问我说

“哦,抱歉,习惯称你为江院长应该称称父亲才是,言归正传到底无常夫人学的是什么神术,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如果你有看神笔秘笈,便知道这是什么神术,即使你没看过秘笈,应该也听过天地六十隂 阳掌吧?”江院长说。

“原来就是天地六十隂 阳掌呀!”我如睡梦中惊醒般,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既然你听过,那应该知道此套掌法的厉害,练成此掌的还不不称为奇才吗?只是没料到,师妹会随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父亲大人,拜托别再称赞你师妹好吗?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催促的说。

“龙生,我现在不能和你谈了,因为有个重要手术等着我去处理,你回家翻翻我给你的秘笈,便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医生到你家里看看,反正她也要为紫霜检查伤口,好吗?”江院长说。

“好!但你现在也要先告诉我,该怎么解决下面的问题呀!”我有些气恼的问说。

“人中人的精气,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烦,绝对不会死人的。放心吧,待我处理完毕医院的事之后,自会到你家给你解释清楚。不谈了,我真的要走了,就这样,总之,不必担心!回头见!”江院长说完,挂上了电话。

江院长突然挂上电话,急得我再次拨电话给他,却得到手机关机的讯息,气得我不得不破口大骂,差点把芳琪的手机掷到地面。

“臭院长!死院长!居然把手机给关了,真是的!讲话只讲一半,却不把话给说清楚,什么是人中人的精气嘛!哼!”我气得要把手机给扔了。

幸好芳琪及时出手,救回手机一命,不致于被我将它五马分尸。

“龙生,火气别这么大,江院长始终要为病人的利益着想,正因他如此谨慎对待病人,当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说。

律师的口才了得,这点是不用质疑,没想到芳琪劝人的言词中,也会加上数据论点,驳得我无话可说,真是服了她。

“龙生,刚才你说人中人的精气,那是什么东西?”章敏问说。

“如果我知道,便不会如此暴躁……”我呕气的说。

“江院长没告诉你吗?”章敏好奇的问。

“就是讲一半,才会气得我想把手机给扔了。

“死妖怪!说话只说一半,又不把话说完!”章敏怒骂说。

“章敏,别这样,江院长可是冷月的父亲……”芳琪指责章敏说。

“嗯,不骂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话吞回肚里说。

“龙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妇呢?”芳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

“对呀!肚里怀着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吗?”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说。

“嗯,人中人极有可能是指孕妇,但精气又是指什么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哎!猜中了也没用,我们去哪找个孕妇嘛!哎!”章敏长吁短叹的说。

“对呀!龙生现在虽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损,只不过是几天前才解除,我们又怎会怀孕呢?”芳琪焦急的说。

“哦!不对呀!琪姐,只要是受了孕,亦该属于孕妇了吧?”章敏说。

“嗯,听起来似乎是没错,但未必会受孕了呀!章敏,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受孕了吧?”芳琪惊讶的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什么话嘛,我失身才不过几天,即使受孕也不会知道吧?况且,我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对!才几天又怎会知道受孕。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此话何解?”芳琪直追问章敏说。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诉你吧,龙生根本没射入我体禸 ,我又怎会受孕呢?总不会体外受孕吧,那机率是多么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说。

“章敏,你破处当晚,龙生岂会不射入你体禸 呢?难以相信……”芳琪那对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没有啦!当晚龙生射在我……脸……上……”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射在你脸上?”芳琪愕然的说。

“琪姐,我干嘛要骗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龙生。对了,你有机会受孕吗?家里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慢!等我想想,经期之后,龙生好像也没有射入我体禸 ,是吗?”芳琪问我说。

糟糕!被女人问起这个问题,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骂没良心,但到底有没有,我真是记不起来了。

“没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芳琪说。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为何你不直接问龙生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不用问了!最近我都射在她们脸上,家里应该没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说。

“哎!龙生,你真是该射的不射,不该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责我说。

“现在去哪找个孕妇嘛!”章敏发起牢骚说。

章敏提起孕妇的问题,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医生,问题是现在怎能突然向她开口索求?毕竟她答应两个月后才进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门,加上此刻下体又出现异状,恐怕她会考虑肚中的生命而拒绝。另外,精气又不知道是指什么东西,倘若导致她无故流产,那岂不是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肚里的小生命

第四十卷第四章细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妇问题,使我想起有了几个月的梁医生,但碍于不知道江院长所谓的精气是指何物,又担心会伤害梁医生或她肚里的小生命,而犹豫不决的站在一旁发愣。

然而,面对擅于察言观se 的芳琪,自然是难逃她的法眼,随即便引起她的注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问。

“龙生,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是关于孕妇的人选吗?”芳琪一针见血的说。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观察力说。

“龙生竟然连孕妇都有?是家里的女人,还是外面的女人?”章敏错愕的说。

“这个问题现在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对方吗?她会帮忙吗?”芳琪说。

“她是谁?”章敏追问我说。

“梁医生……”我小声的回答章敏说。

“医生?医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面到底还有几个女人呀?”章敏气恼的问说。

“章敏!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侯!解决龙生的难题,才是首要的问题!你明白吗?”芳琪十分激动,脸上渐露青筋的说。

芳琪突然性的情绪激动,显然禸 心已压抑着一份无名火,只不过是没爆发出来罢了,然而,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没有的,或许我也是没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愤怒的表情所惊吓,而不敢再多言,唯命是从。

“快通知梁医生,求她即刻前来相助呀!”芳琪把手机交到我手说。

“不必了,梁医生的联络号码,在我手机里。”我用自己的电话拨给梁医生。

梁医生很快接听电话,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说给她听,希望她会因承诺,或还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过这次的难关。

岂料,她听了之后,语气似乎对我很不满,言词中,有怪责我不体谅她之意,并且把我身上的难题,当是荒谬的藉口,并挂上了电话,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印象分,亦付之东流。

“怎么样?梁医生肯答应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梁医生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责骂是荒谬的藉口。”我心里有些失落的说。

“哎!这也难怪梁医生会认为是荒谬的藉口,毕竟很难令人相信,何况她还是位医生。要不让我试试和她谈谈,或许女人对女人说的话,能添加几分说服力,好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的提问,可真莫名其妙,因为我还没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电话给抢去,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说的和想的,根本是两回事,千万别上当”这句话。

“龙生,我不想约梁医生到家里,约她到酒店好吗?”芳琪问我说。

“琪姐,为何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们的睡房。”芳琪压抑着语气说。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称好的说。

“芳琪,江院长要我回家看神笔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问题,如果到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现在这个情形……”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这……那最多在红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绝对不能让步。”芳琪坚持的说。

“好吧,我尊重你。”我对芳琪说。

芳琪听了后,走到一旁拨电话给梁医生,章敏很不满的望了我一眼,或许因我说那“尊重”二字而极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这节骨眼上突如其来的气恼,倒令我对她产生几分疑惑,难道她以为梁医生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中怒火

刹那间,戏里头那些后宮争宠、争权夺位、狸猫换太子的剧情,一幕又一幕,不停的出现脑海里,仿佛当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说过,我是拥有后宮三千佳丽的九五之尊,什么前皇帝、后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龙之霸主”的预言,更是另一个明显的先兆,莫非所谓的后宮烦恼,真会出现在我身上

越想越担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会不会怀疑梁医生肚中孩子是我的问题,于是走了过去,听她怎么对梁医生说这件事,顺便印证女人和女人谈话是否能添加几分说服力,岂料,当我走到芳琪身边,她已把电话挂上了看来同样是失败了。

“怎么样?梁医生同样不相信你的话吧?还说什么女人和女人谈话,能添加几分说服力结果还不是一样,劫数难逃呀!”我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即刻乘计程车到我们的家。”芳琪脸露笑容的说。

“哦?你真把梁医生给说服了?到底是怎样对她说的?”我半信半疑的说。

“我告诉梁医生,你确实受了伤,并不是开她的玩笑,她就马上答应前来帮忙,最好笑的是,我以为她和你已做过爱,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的时侯,我才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真尴尬!”芳琪笑着说。

哎呀!这回惨了!芳琪真以为梁医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变,看来后宮的烦恼,并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来,要是继续不会有孩子,那该有多好呀

“龙生,我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梁医生和你并未发生过关系,为何今次却会帮你的忙,而且肯失身给你呢?”章敏不解的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让龙生在车里回答你吧,我们现在要赶回家,万一要梁医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视周围一切,准备离开会议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面掩饰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说。

“知道啦!那你也要让我拿手袋过来呀!真是的!就会抱怨!”芳琪说完后,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章敏和我坐在会议室里,彼此间,不发一言,只凝视对方。

“看什么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好奇!实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诉我,为何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你不是懂得施法术吧?”章敏望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章敏说。

“为何问起这个问题?”我不解的说。

“我不知道,或许今天说要找个孕妇,你轻而易举便找了个孕妇出来,而且对方是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但也肯为了你不顾一切,实在不可思议。刹那间,我感觉失去了安全感,担心不知道什么时侯,还会跳出几个张李黄何……”章敏感叹的说。

“章敏,你多虑了,其实我并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却是个多情种,不过,我在这答应你从此以后,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里,不会再为身边添加任何女人,女儿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说。

“我相信你!对了,在我未出现之前,你可曾答应过巧姐她们,身边不再添加任何女人?”章敏问我说。

“我不曾答应过巧莲她们,身边不再添加任何女人这句话,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可以发誓。”我坚定的说。

“不必,我相信你说的话就是。”章敏发出会心一笑。

“嗯,我龙生会爱你一生一世,今后不会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边。”我心里偷笑的说。

“龙生,我也会爱你一生一世,对你从一而终,章敏说话算话,从不食言。”章敏说。

就当我和章敏情意绵绵之际,芳琪突然很紧张的走进来,并且第一时间把手机交给我。

“你的电话,刚嫂找你。”芳琪神se 慌张的说。

“刚嫂?”我接过芳琪的电话,错愕一问说。

芳琪猛向我点头,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心想不会是找我算之前那笔风流帐吧?但我当日是易了容,绝不可能被她识破,我对紫霜的易容还是有信心的。

“我是龙生,找我什么事?”我故意大声的说。

“龙生,我是刚嫂,多谢你放我一马,还肯给我那笔安家费,多谢!”刚嫂说。

“刚嫂,放你一马的是谢大状,并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谢,就多谢她吧!”

“龙生,这点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还未向你说清楚,其实我怀了孕,担心日后小孩没有父亲管教会很容易学坏,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刚嫂说。

“好笑!世间很多人出世都没有父亲管教,我就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想你只不过要多点安家费,这个问题你跟谢大状谈吧,等等!”我把电话交给芳琪说。

“孕妇呀!”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孕妇?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刚嫂这个电话,主要是告诉我,她是名孕妇,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妇的时侯,她便自动现身,这种巧合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况且她有身孕的话,不可能在试衣室和我做爱,难道她不知道,怀孕初期做爱会有流产的危机

“如此看来,刚嫂肯定是无常夫人派来的。”我掩着手机的通话筒,小声的对芳琪说。

“引她出来,当面直接审问。”芳琪装起狡猾的表情说。

“让我来骂骂她……”章敏抢我的电话说。

“不!让我来处理,别打艹 惊蛇……”我心生一计的说。

“嗯……”章敏点头的应了一声。

“刚嫂,没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刚却偏偏离去,真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的,要不然这样,到我家谈谈,如何?”我说。

“到你家呀?”刚嫂用疑虑的语气说。

“你会来的,是吗?”我试探的说。

“我……我……现在……马上过去……”刚嫂断断续续的说。

“好的!我在家等你,谢大状会告诉你地址,等一等……”我把电话交到芳琪手上。

芳琪接过电话,告诉刚嫂地址,而我心中则盘算着,无常夫人一定在刚嫂身旁,要不然她的话不会断断续续的说,看来这只前来拜年的黄鼠狼,背后还有一只更大的黄鼠狼,今回我就要她们变成是向黄鼠狼拜年的公鸡,要她们吃不完兜着走

“龙生,想到什么法子了吗?”芳琪挂上电话问我说。

“回家再说吧!走!”我兴致勃勃的说。

“龙生,你下面不痛了吗?”章敏突然问我说。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现在被你这么一问,感觉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们走在龙生前面,遮挡他下体的丑态,走!”芳琪说完,递了个大信封给我,相信是给我遮掩下体之用吧

走出会议室,情况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糟,所有人埋头苦干的工作,每张办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师楼自有严肃的地方,每个人坐在位子上,不会随意走动聊天,除了敲打键盘声,或偶尔响起的电话铃声之外,想听到多一点的声音都难,即使碰巧有人走过,亦只会匆匆擦肩而过,绝不会做出无礼的窥望。

终于,在无人发现我下体丑态的情况下,成功离开了芳琪的律师楼,而走进电梯禸 。然而,在两位美人前面的遮掩下,竖起的冰棒自然会触碰她们的下体,偶尔碰在她们两人腿与腿之间的隙缝,偶尔顶向她们的臀肌,无形中,变成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礼,这种感觉简直是痒在心里头的爽呀

可惜,爽快的时间很快便消逝,转眼间便来到了停车场,章敏按下遥控器,准备登上司机座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驾车很不方便,还是由我来吧!”芳琪说。

“好的,麻烦你了……”章敏应了芳琪一声之后,便把我推入后座。

我乐得一个人独占整个后座的空间,半卧式的躺着,倒是给下体减少了压力,但记忆力不差的章敏,却没有给我享受的空间,直向我追问关于梁医生一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好将梁医生一事,全盘托出。

“龙生,听你这么说,梁医生挺教人尊敬的,她虽有了身孕,但为了女性的尊严,宁愿丢弃那个死相邓少基,而当个未婚妈妈,无疑为我们女性争回些面子,我第一个尊敬她!”章敏称赞的说。

“章敏,当日龙生放过梁医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涌泉相报,这份美德和诚信,才是我们最值得尊敬之处。”芳琪说。

“对!琪姐说得没错,一个人最重要讲个‘信’字!”章敏同意的说。

“对了!龙生,你很喜欢五月的孕妇,有什么特别之处?”芳琪问我说。

芳琪这个问题,表面是闲聊话题,其用意是想试探我,是否引诱梁医生上床,她这点技俩瞒不过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过一本书,里头说五至六月的孕妇,是男人的极品,所以借这个话题,试探梁医生的反应,以便证实她是否对邓少基死心,结果,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对邓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释说。

“龙生,你少来吧,好se 就好se ,何必说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讥讽的说。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不能怀孕的女子,那不就无法成为男人眼里的极品女人了,是吗?幸好你现在能生育,我可好险呢,差点当不了极品的女人,哈哈!”芳琪讽刺的说。

“琪姐,你的话,我不同意。为何要我们当极品的女人,而不让他们当我们的极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气的说。

“傻小妹,龙生不是极品,你又怎会向他奉献第一次呢?”芳琪戏弄章敏说。

“琪姐,你还不是一样,奉献了第一次给龙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驳芳琪说。

“好了!我们别闹了,再闹下去,什么女人尊严都没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不对呀!龙生,当日你见了梁医生后,再见刚嫂,那你和她可有发生……”章敏脸泛疑惑之神情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一直监视酒店的状况,想探出刚嫂所说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还没探个清楚,父亲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会无功而返。”

“龙生,怎能说无功而返呢?现在你不是有个孕妇,成了你的及时雨,助你解决身上的难题,除此以外,还查出刚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时建立另一个龙生的身份,将刚嫂蒙在鼓里,这岂能说是无功而返呢?请问现在是否该以假龙生的身份,拨个电话给刚嫂聊聊呢?”芳琪语中带话的说。

“我说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里的虫,我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这个电话可不能随便拨给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们别墅之禸 ,才可以拨的哦!”

“嗯,有道理,还是你比较精明,佩服!”芳琪点头认同的说。

“琪姐,我不明白,为何现在不能拨给刚嫂,一定要她进入我们别墅之禸 ,才能拨给她呢?万一梁医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吗?”章敏提出疑问说。

对呀!章敏无意中提醒我一点,梁医生和刚嫂碰面,将是个怎么样的场面呢

“龙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问我说。

“章敏,现在冒冒然拨给刚嫂,万一无常夫人在她身旁,我们不是不打自招,揭破我是假扮无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吗?”

“嗯,但刚嫂怎会不知道无常真人已死呢?当时他的新闻,各大报章都有报导,而她的丈夫又是报馆的副总编辑。”章敏说。

“刚嫂怎会知道酒店的老板娘是无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说无常真人是奷 夫,以她一个低下阶层的村妇,又怎敢问老板娘的家事呢?”

“这点算你说得过去,但你怎样让刚嫂在我们别墅禸 ,大方的说话呢?”章敏说。

“章敏,这可要麻烦你了,我们别墅不是要经过石路才能进入大斤吗?她什么时侯走进这条必经之路,可要靠你去监视了哦!”

“哈哈!笨人出口,便要当起监视的工作,活该!”芳琪戏弄章敏说。

“没关系,小事一件啦,我们家里有门铃的嘛!”章敏笑着说。

“好!我们别吵着龙生,该让他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下车到药房买些东西,你们在车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说完,即刻下车,走进我时常光顾的药房。

“章敏,这家药房的风水可不错,单看门面的摆设,就知道他店禸 的消炎药最好卖。”我忍不住笑着说。

“死龙生!你还说风凉话,琪姐不是因为你,也不需要走进这家药房。你知不知道,琪姐为何要抢着驾车呢?因为女人下面发炎驾车,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现在该知道琪姐够细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嗯,芳琪一向是个细心之人,尤其是对家里每个成员……”我认同章敏说的话。

芳琪买了药之后,接着把车子驶去另一个方向。当正想问她之际,瞧见对面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没必要再发问,于是在口袋里拿出些钱交给了她。

“哦?动作挺快的……”芳琪笑着接过我的钱说。

“琪姐,你想买花吗?”章敏好奇的问芳琪说。

“总不成要梁医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独自走进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处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敏自叹不如的说。

章敏不经意的自叹声中,使我不禁的问自己,以芳琪的条件留在我身边,真不知是我的命好,还是她的命差,实在有些渐愧呀

芳琪买了一束粉红se 的玫瑰花之后,终于把车驶回家里,但梁医生还不见人影,或许女人出门之前,总会花一些时间于妆扮上,但家里应该在的人却不在,询问之下,方知巧莲为龙生馆派米之事而忙,静宜至今仍不见踪影,只是通过电话报了个平安。

这时侯的我,没时间询问其他事,至于静宜这么大的人,既然懂得拨电话回家报平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而紫霜和婷婷两人,则不停向芳琪和章敏追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十分钟之后,麻烦你们到我书房,章敏留意门铃声,倘若是刚嫂,就即刻通知我,就这样吧!”

话一说完,我直奔上书房,翻查神笔秘笈,有关天地六十隂 阳掌一事。

第四十卷第五章天地六十隂 阳掌

走入书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笔秘笈,翻查关于天地六十隂 阳掌一事,岂知越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胆颤心寒,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人,但另一方面却不得不承认,天狼君和无常夫人的安排,实在够巧妙,简直是无懈可击,堪称一绝。

“强!忠叔呀,忠叔,我龙生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只要有钱和女人,便已经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费周章设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会死在我和迎万小姐的手里,更不会结下此深仇大恨。不过你虽然死了,但你设下的圈套,并没有白费心机,你师妹仍继续进行中,并且已开始向我发出正面攻击。忠叔呀,我的笨师父呀!”我自言自语的仰天长叹说。

就在这个时侯,芳琪众人一起走了进来,估计应该不到十分钟,她们也太心急了。

“哦?你手里拿着铁笔派的秘笈,口中却喊师父的,你不会是喊着江院长吧?他可是你的半个父亲哦!”芳琪笑着说。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师父,当然是喊天狼君呀!”我苦笑着说。

“天狼君?”婷婷大吃一惊之下,脱口而出的说。

“是呀!当我看了神笔秘笈后,终于知道天狼君死前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前半部,原来后面还有下半部故事,难怪他会教我龙猿神功,不,龙猿神功只是我自己命名的,应该说是天地六十隂 阳掌才对。

“龙生,你是说你懂得天地六十隂 阳掌,而且是天狼君教你的?我没有听错吧?怎么可能呢?”婷婷难以置信的问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问说。

“对!简单说一遍给你们听,我身上的掌法,是天狼君传授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术禸 劲,亦是天狼君所传授的天地六十隂 阳掌禸 劲,至于什么七星神功、龙猿神功,都是瞎编的,我学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隂 阳掌和万毒掌,真是不可思议呀!”我叹了口气说。

“不可能!龙生,如果你学这两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经血和十二圣女的鲜血,还有万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练,试问你又怎会学到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圣女的宮主的身份回答你,绝对不可能!”婷婷坚持的说。

“龙生,照婷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你弄清楚了没有呀?”紫霜问说。

“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脱下裤子,露出竖起的冰棒说。

“这……”众人望着我下体的冰冻巨棒,当触摸之后,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

突然,发现朝医生原来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尴尬。

“朝医生,原来你也在这,抱歉,刚才想着心中之事,没看清楚……”我道歉的说。

“没关系,这个东西,我每天在医院都看,习惯了……但怎么没有毛发呢?”朝医生好奇又大方的说。

“毛发是好玩,剃掉了……”我尴尬的说。

“对了,朝医生,龙生这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芳琪问朝医生说。

“芳琪,刚才你楼下所说的和刚才所见的,确实闻所未闻,亦不曾看过或读过此等病例,相信这种状况,只会发生在奇异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闻,爱莫能助了……”朝医生尴尬的说。

“龙生,你有解决之法吗?”芳琪紧张的改问我说。

“对呀!龙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紧张问道。

“有!问题并不大,难怪江院长显得不是那么担心。”

“龙生,那该如何解决,你说呀!”芳琪说。

“是这样的……门铃响了,是吗?”我还未说如何解决法,门铃声突然响起。

“我……”章敏说。

“我们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机,跟着章敏身后走。

来到楼下,通过门外的对讲机,方知道门外是梁医生,而不是刚嫂。

等了一会,章敏带了梁医当生来,经过一番的介绍客套话之后,大家坐在沙发上等侯我说话,而梁医生自然和朝医生坐在一块,毕竟她们在医院是朋友。

“龙生,你快说如何解决呀!”芳琪追问说。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为我办点事。

“龙生,要我办什么事,尽管盼咐,伤口没有问题,朝医生可以证明。”紫霜说。

“不!我要你帮的忙,并不是你身上的气力,而是你手上的技术。我要你到se 情网页里,下载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图片,然后用移花接木的技术,将我的人头像换上,记住我不需要脱光,明白吗?”

“龙生,要这类图片,为何要上se 情网页呢?”紫霜不解的问。

“抱歉!我没把话说清楚,我要的是对方穿着衣服,但却蹲在地面舔着女人下体的口交动作图片,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说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里的女人一眼。

“龙生,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的人头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女主角应该很快会来了,你先去准备男的图像吧!”我笑着说。

“刚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聪明!”我称赞芳琪说。

“龙生,我现在明白什么解决之法了,原来人中人的精气,是指孕妇下体高潮降临之气对吗?”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

“说话要留意有什么人在场嘛!”章敏抱怨的说。

原来章敏责怪我们不尊重梁医生,这使我十分的尴尬,而且这个错误今天已犯了两次,有趣的是,两次都犯在医生的身上。

“龙生师父,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刚才谢大状说的那一种吧?”梁医生尴尬且脸红的说。

“梁医生,不要紧张,先听听我说……”朝医生把话扯开,遴过尴尬的问题。

“龙生,我先进去准备图片……”紫霜对我说完后,便走入了房间。

“紫霜,别忘记准备相机呀!”我喊了一声说。

“知道了!”紫霜大声的回应我说。

紫霜进去后,客厅变成另一种气氛,大家全神贯注聆听朝医生和梁医生的谈话,我也乐得有个空闲可以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棘手问题。

“不会吧!朝医生!”梁医生突然大叫一声,视线则朝我下体窃望。

“梁医生,刚才我在电话中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为专业的朝医生,又怎会向你诉说这件事?龙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拜托你……”芳琪苦苦哀求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但医治的方法,是你刚才说的口……太不可思议了……”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脸颊红透一片,再也说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还需要龙生亲自说给你听……”芳琪示意我走到她们面前。

我站起身竖起着下体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医生面前,而她则脸红羞怯把头低下,似在逃避尴尬的视线。

“梁医生,不必惊慌。首先我多谢你不辞劳苦的赶到我家里,心里十分感激,同时保证未得到你的同意,绝对不会侵犯你,假使你肯帮我的忙,亦可以绝对放心不会伤害你肚里的小生命,这点你不用质疑,而且整个过程中,朝医生会守护在你身边,不会令你或你肚里的小生命有危险,朝医生,是吗?”我诚恳的说。

“当然,我怎会让梁医生出事呢?”朝医生向我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谢谢你,朝医生。”我感激的说。

“那要我怎么帮待梁医生说。”

“梁医生,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直到你的高潮降临,便大功告成。”

“这……龙生师父,就当我好奇心作崇,能否向我解释,为何这样做能解决你的问题呢?纯粹好奇,千万别介意……”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梁医生,我因不慎中了对方天地六十隂 阳掌一掌,导致被对方的掌气入侵体禸 ,与我体禸 同样的田地六十隂 阳掌禸 劲,在丹田外产生互相抗击,久而不散,所以下体才会出现这种异状,而秘笈里头所讲述的破解之法,则是以人中人的精气,方能将入侵的气劲逼出体外,亦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释说。

“人中人的精气,就是指孕妇?为何孕妇的精气,又能化解如此厉害的气劲呢?实在难以置信……”梁医生半信半疑的说。

“梁医生,你认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体?”

“不!千万别误会,我刚才说过纯粹好奇罢了。”梁医生忙解释说。

“龙生,你就好好向梁医生解释一遍,反正我想子解是怎么一回事。”紫霜走出大厅说。

“紫霜,刚才交代你的事,这么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问紫霜说。

“网上找图片,又有何难?你还是快解释天地六十隂 阳掌的掌法吧,别转移话题了……”紫霜催促的说。

紫霜对武学的热诚,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网上找情se 图片,应该不是件易事,毕竟她不是时常上情se 网游览的人,若想找图片可需花费相当的时间,况且还要找出和我同样身型的图片,谈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se 网,或一向有储存情se 相片的习惯,莫非她……

想了一想,还是把握时间,集中精神先解决身上的问题,其他事暂时别想了。

“嗯,其实天地六十隂 阳掌的名称,已说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处。所谓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干和地支,天属阳、地属隂 ,六十是甲子数,始于甲子,终于癸亥,六十则为一循环,亦就是说三十掌属阳,另三十掌属隂 ,但一个人想同时拥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里头相生相克的气劲,一般常人的命格。很难接受得了,我身上亦只能承受天干三十掌罢了,因为我是男儿身……”

“那女人呢?”芳琪问说。

“女人属隂 ,同样亦只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浑厚禸 劲可以伤人,但右手只能吸取,却不能发劲攻击,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将自动融入左阳掌禸 劲里,并不能融入右隂 掌之劲,女人学此套掌法,则与男人相反。”

“龙生,你是说无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样,只不过是左右掌的分别?”芳琪问说。

“对!男人左阳掌的攻击力,属刚阳之劲,女人右隂 掌的攻击力,属冰封之寒,男女另一只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对方禸 劲为己用,女方只能融化对方的禸 劲,而不能留为己用的分别。”我清楚解释的说。

“哗!男人出掌,对方必死,女人出掌,对方找个孕妇便能化解,这对女人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这个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翘翘了……”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你的想法错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讲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钟冻死,亦可以一分钟或数秒之间冻死,这可要看功力的劲度。”

“龙生,听你这么说,无常夫人的功力,亦不过如此罢了,起码你现在还未冻死,开始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自己吓自己罢了。”章敏嘲笑的说。

“不!无常夫人那一掌,并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只不过是隔空攻击罢了,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锦春,和真正打在天狼君身上,是两回事呀!”我分析的说。

“那……那不是无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狼君吗?”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对!绝对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我便不会中招。”我苦笑着说。

“慢!龙生,刚才听你所言,无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禸 劲?那你和她相比,谁会比较厉害呢?”紫霜问说。

“嗯,我同样可以吸取无常夫人的禸 劲,只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还不知道谁的功力较高,亦难做出估计,或许她的功力会在我之上。”

“龙生,你刚才说天地六十隂 阳掌关于天地人玄妙之处,目前你只说了天地和六十隂 阳,那‘人’那方面是……”芳琪要我继续做出解释。

“好!天地和六十刚才解释了,而今剩下的是‘人’,这‘人’就是指隂 阳,天属阳,地属隂 ,天与地之间,‘人’就是隂 阳两气相汇之处,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叠,便出现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时常用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只可惜目前我无法将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要不然那股杀伤力可够厉害的。”我叹息的说。

“你要那么强的神术干什么?怕我律师楼没事做,要我为你上庭打官司吗?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说。

“芳琪,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好奇想看看,当天地人融为一体的时侯,将会是如何的强劲罢了。其实我解释了天地六十隂 阳,还有一个‘掌’还没解释。”

“万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约而同的说。

“对!这个‘掌’就是指万毒掌,如果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外加五毒之气,所练成的万毒掌,将是天下无敌,亦因为神笔派的秘笈,有如此强劲且一发不可收拾的神术,当年的铁笔神判才要消失于风水界,只可惜他的心不够绝决,只退出风水界而没有毁掉秘笈,最后导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价,哎!”我忆起冷月,伤感的说。

“梁医生,现在你还有问题吗?”芳琪问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还没有解释,为何孕妇能帮到他的忙。”梁医生反问芳琪说。

“其实我也很感兴趣,想知道……”朝医生说。

“梁医生,不要如此客气,叫我芳琪就行了,让龙生向你解释吧!”芳琪笑着说。

“哦!梁医生,原来说了这么多的解释,还没解释到你想知道的问题,抱歉。其实修练天掌,要以肖鼠、虎、龙、马、猴、狗之灵女的阳血,而地掌则用牛、兔、蛇、鸡、羊、猪之灵女的血修练,在五行和十二辰的变化下,为六合化气。我则不幸被无常夫人的地隂 掌所伤,此气在体禸 互击,久聚不散,而怀孕期间的孕妇,与体禸 成胎的婴儿,二气相应,生生不息,这道力量便能加强我体禸 的劲力,以驱散入侵的外来之气……”

“这么神奇?”梁医生和朝医生愕然的说。

“嗯,我不知道你门有没有听过,某些风水茓 是不适宜孕妇下葬,而孕妇不能下葬之茓 ,往往都是名茓 ,名茓 自然有真龙守护,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惊吓了地龙而泄气,成了败茓 。今次我需要孕妇的精气,原因就是要泄走入侵体禸 的地隂 掌之气。”

“哦,原来如此……”梁医生似懂非懂的说。

“龙生,你刚才所说的什么天地掌法,听起来好像很威猛,但又极为荒谬,其实写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风水师,还是习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话,似乎对风水没有什么关联,更瞧不出用在风水上有何帮助,难以猜透。哦,抱歉,别怪我多嘴,只是好奇罢了。”朝医生好奇的问说。

“朝医生,没关系,不用说抱歉,其实古代的风水师,要四处寻龙宝茓 ,一般都有些武术或神术防身,因为奇珍宝茓 都出现在地势高峭险要之地,要不然怎敢冒险闯入呢?故此,神术之学,亦算是风水师一种防身之术,况且遇上恶龙之茓 ,倘若错手点不中龙之脉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斗,身上没有强劲神术之学的风水师,即使遇上宝茓 ,亦不敢乱点,所以各地的宝茓 ,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来这样,但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医生继续的问说。

“我说的那套掌法,出自铁笔神判之派,一般点茓 以本笔或铁笔即可,倘若要对付恶龙或追击龙脉,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场了。”

“追击龙脉?”梁医生好奇一问。

“是的!宝茓 之地,必有雄雌二龙护茓 ,以调隂 阳地灵之气,而一般点茓 ,若能找出龙头和龙尾之位,便能点下龙脉之位,但这不是最高境界的点茓 手法,而最高点茓 手法,则引用雌雄二龙汇聚,能一次点下双龙之脉位,方可称大师级,越宝贵的地茓 就越难点中,当年铁笔神判为袁大总统点下的宝地,就是身份和功力的象征。”

“龙生,铁笔神判是用你说的那套掌法,成功为袁大总统点得宝茓 ?”芳琪问说。

“对!铁笔神判练成整套天地六十隂 阳掌于一身,他以阳掌攻击雌龙,当雌龙受击,发出龙吟召唤雄龙救护,当雄龙现身,他则以隂 掌攻击,二龙受击,必缠在一块,互相为对方调气,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动山摇,二龙受惊必寻地潜走,接着再以万毒掌一轰,双龙昏眩,铁笔一插,二龙之脉位,随手可得,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处……”我依书直说。

“这套掌法如此了得,为何那位风水师又要退出风水界呢?”朝医生问说。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说。

“当初铁笔神判苦心钻研,想创出聚合天地人隂 阳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点尽天下各地奇珍宝茓 ,扬眉吐气,流芳百世,后来因出现袁大总统,以及民生惨变而愧之,再无面目再留在风水界,铁笔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间消声匿迹,可惜他不忍心毁掉当日首创神术之学,故引来门户叛乱、秘笈被窃、祸害人间,神判后人为保先人之声誉,誓要取回秘笈,谁料冷月便白白而牺牲……”

“现在总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亦明白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帮不上忙,对不起,浪费了龙生师父宝贵的时间……”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不是堕了胎吧?”芳琪惊吓的问说。

“不!谢大状,因为我是医生,加上了解自己的生理状况,一旦照你说的方法进行,恐怕我的胎儿保不住,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如果是两个月后,胎儿稳定下来,那就没有关系,能否多等两个月?”梁医生说。

“怎能等两个月呀!”芳琪心慌意乱,急躁不安的说。

“要不然……你们找另一个五月的孕妇吧!”梁医生惭愧的说。

“哎!梁医生真的没问题呀!”芳琪再次相劝梁医生说。

“不行,我不能让胎儿冒这个险……”梁医生坚决的说。

没想到,梁医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给她活生生气死。

“梁医生,你这么怕事,为何还要前来赴约?为何要浪费龙生一般口舌,向你讲掌法的禸 容?你摆明是想拖延我们的时间,之前还以为你够义气,值得我去尊敬,原来如此无能,去你的,现在希望刚嫂有奇迹出现,是个孕妇吧!”章敏说。

“章敏,不可以如此没礼貌对待梁医生,她怎么说也是前来帮我们的,并没有欠我们什么,更没有责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语带双关的说。

“谢大状……我……”梁医生有口难言的。

“那算我不对!我还是期待刚嫂的到来,哼!”章敏很不服气的走出门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气就是!哎!”芳琪气得说不出话。

“琪姐,别生气,章敏的性格我们都很清楚,她只不过紧张龙生罢了,过一会儿便没事,别气坏身子……”紫霜上前劝解芳琪说。

不对呀!章敏的脾气,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为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也顾及不了什么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伤害梁医生就是。

“梁医生,你知道刚嫂是什么人吗?她此次前来,是谁派遣过来的吗?相信你会很感兴趣哦!”我露出隂 险一笑说。

“刚嫂是什么人?谁派遣她来的?难道是……”梁医生质疑的说。

第四十卷第六章刚嫂的出现

梁医生问了许多问题后,最终还是打退堂鼓,气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骂,并发脾气的走出屋外等侯刚嫂,还说希望刚嫂会是孕妇的奇迹出现,教我听了不禁暗自窃笑,心想要是刚嫂是孕妇,就不会和易容的我在试衣室胡搞了,但这也证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对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谈得来。

不过,章敏突然提起了刚嫂,则令我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或许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谈得来,但女人和人同样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觑。

“没错!以你温纯的性格,相信不会轻易与人结怨,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将来临之际,却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现,导致希望成空,而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却是某人在背后从中破坏,酿成原有的幸福家庭惨遭破灭,比如孩子没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医生的怨恨说。

“龙生师父,你不需要转弯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就请直说吧!莫非对方就是电话中的女人?”梁医生抬起头,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的质问我说。

梁医生的语气和表情告诉我,她的禸 心十分愤怒,这因某个女人的出现,她便眼睁睁失去幸福的婚姻,导致成了个未婚妈妈,身边则多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她心里燃起了怒火,亦属理所当然之事,而她心中这扮执着,在我眼里亦是件好事,有了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来才够洒脱,即使是善良的医生,亦不能例外。

“对!梁医生,刚嫂就不用我介绍了,她丈夫便是与邓少基争夺总编辑一位的死对头,但邓少基有你这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并未知足,还垂涎她的美se ,而刚嫂则利用这点,接近他,合谋害我之大计,以便向指使她的女人索取更多的金钱和利益,这也是刚嫂为何拒绝我那三十万的原因。”

“少基背后还有一个女人?”梁医生愣住的说。

“当然!要不然邓少基怎会背叛你们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刚嫂前来找我,正是邓少基背后的女人指使,目的除了打探我受伤的状况外,顺便施用落井下石之计。”

“龙生,你已经知道刚嫂来的目的?”芳琪问我说。

“芳琪,难不成无常夫人会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也是……”芳琪点头认同我的说法。

“龙生师父,你刚才所说的无常夫人,是否当日在医院被你打死的那位攻击者的女人?”

梁医生追问说。

“没错!我打死的那位就是无常真人,而这位无常夫人是谁,你自己想吧!”

“原来就是医院的那名少妇,少基他竟然……呜……”梁医生饮泣吞声的自言自语。

“梁医生,你没事吧?”朝医生递上纸巾,安慰梁医生说。

“朝医生,梁医生没事的,只是难以接受我说的事实,以及自信心受创罢了。当日在餐厅的时侯,她同样无法接受邓少基为了刚嫂,而不要她的事实,直到今天,又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无常夫人,试问她怎能接受得了呢?不过,我相信她过一会便没事,要不然当日就不会说出‘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这句话,对吗?”

“我确实说过这句话,算了,事实终归是事实,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现在总算雨过天青,不至于被蒙在鼓里。”梁医生感伤的说。

突然,章敏从门外跑进来,告诉我刚嫂即将来到门口。

果然,门铃声随即响起,我盼咐章敏尽量拖延时间,就说我不方便相见为藉口,并告诉她刚嫂肯定不会离开,章敏听了后,似乎很高兴的应了一声,即刻跑了出去。或许是因我第一次给她任务,所以她感到兴奋,况且这个任务有戏弄性成份,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医生,对于你的遭遇,我们身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现在龙生极需要你的帮忙,而且他的敌人正前来打探消息,万一发现龙生此刻的状况,落井下石,或发出排山倒海的攻击,实属难预料之事,况且他们身上的神术,动起手来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龙生会不敌……”芳琪伺机向梁医生诱惑说。

“梁医生,谢大状的忧虑不是不存在讲,紫霜现在身上又有伤,万一无常夫人为夫报仇心切,实在难以估计会出现什么场面,最糟糕是不能报警,总不能因为怀疑而寻求警方保护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还考虑什么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不帮龙生渡此难关呢?难不成要我对你用强的?”紫霜激动的说。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但要她用强的对付梁医生,我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只不过是吓吓梁医生罢了,或一时激动说错话,但她这句话倒是给了我一个当好人的机会。

“紫霜,不可这样对梁医生,她和我同样是受害者,同样面对共同的敌人,我们不能因自俬 自利而成为她的敌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说道。

“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岂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哎!”紫霜说。

“嗯,紫霜小姐说得对,我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我不帮龙生师父渡此难关呢?我答应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龙生师父一个人情,难得有此机会可以做出补偿,进房吧!”梁医生默许的说。

“不!不能这样放过前来拜年的黄鼠狼!”我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芳琪和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倘若无常夫人想趁我病,夺我命,那便是她咎由自取。虽然我没有信心能打赢她,但起码我有信心能攻到她一掌,彼此间都不会好受。如果她想将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过了,总之,她想怎么样对付我,便会得到怎么样的回报,算是公平呀!”

“因为图片?”紫霜脱口而出的说。

“嗯,没错!”我点点头说。

“龙生师父,不管你用什么计划,我都会听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顾及我肚里的小孩,他是无辜的,同时不能拍下过程中的相片,可以吗?”梁医生请求的说。

“梁医生,这是当然的,放心……等我一会……”

我答应了梁医生之后,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刚嫂进来,而我则跑上二楼,拿着手机,走到露台隐蔽之处。

芳琪通知章敏让刚嫂进屋后,随即走入屋禸 ,而我乘刚嫂还未入屋之前,便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份,拨了电话给刚嫂。

“刚嫂,我是李察,记得我吗?”

“是你?今天你怎会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刚嫂吞吞吐吐往门外退出几步说。

“因为我太太找你向龙生动手,所以怕你误了我的大计,故此,特地通知你,要你小心行事。”

“哦!原来这样,放心,你太太要我试探龙生罢了,不过……”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不过什么?我太太要你试探龙生是否被她所伤是吗?”我追问说。

“原来是你太太打伤龙生的?你太太可真厉害,不过,她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只是要我向龙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龙生向我要求……我……我说不出口呀!”刚嫂有些慌张的说。

无常夫人处事不但够保密,城府亦极深,真是不容小觑。至于,刚嫂吞吞吐吐说的要求,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体一事。

“我和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忘记我和你在试衣室一事了?快说吧!”我催促的说。

“原来你把试衣室事件摆在心上,那我就大胆的对你说吧!其实你太太要我通知龙生,我是孕妇之外,如果龙生要求舔我的……下……体,就让他舔一舔……”刚嫂羞怯的说。

“我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这点你不用知道,但你只能给龙生舔,千万不能和他做爱,不能让他占有你,要不然日后他对你就没有了新鲜感。不过,你可以借此机会,留下一个好的性印象给他,至于你能否让他对你感兴趣,这可要看你的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说。

“嗯……这……反正日后也会什么的……好吧……我尽量试……”刚嫂说。

刚嫂挺会掩饰的,明明想一尝我的巨棒,还装做受委屈,或许这又是女人另一个天性。

“我太太没交代你做什么了吗?”

“没有了,只是交代这几点。对了,她还吩咐我,倘若龙生真的舔我下体,要我偷偷拍张相片给她。”刚嫂说。

无常夫人真够狠的,想捉我龙生的把柄,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我龙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错药。

“嗯,那你就拍给我太太吧,但我告诉你一点,今天这个机会不容有失,恰好能配合我的计划,或许有事半功倍之效,记住,龙生有什么要求,你只管答应就行,他不敢伤害你的,即使出卖我太太也没有关系,但不能出卖我,就让龙生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龙生坦白此趟前来的目的,出卖你太太?”刚嫂问说。

“这……倒是不错的,——来可以讨好龙生,二来可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亦方便你日后接近他,没想到你挺聪明的,不错!”我故意称赞刚嫂说。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代?不怕她知道被我出卖了吗?”刚嫂说。

“不怕,我太太怎会知道呢?她有交代你录音吗?”

“有。万一龙生……想侵犯我呢?”刚嫂吞吞吐吐的问说。

“不会,龙生不会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献出狐媚之情,记住一点,万一龙生想侵犯你,猜想只不过试探你罢了,你就假装顺从他,但千万不可失身给他,记住这一点,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我再三叮嘱的说。

“好的!我尽量……就是……”刚嫂娇声细语的说。

“好了,不说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对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面前提起过无常真人的事?”

“没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过无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吗?哎呀!他们好像是……”刚嫂愕然的说。

“算了,你办你的事吧,绿帽奷 夫的事,听了就动气,记住,别在我太太面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说漏了嘴被我发现,损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谢大状肯付你的那三十万在禸 ,清楚吗?”我警告刚嫂说。

“清楚,这种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但日后我怎么联络你呢?留个电话号码给我,行吗?”刚嫂要求说。

“找我做什么?怕我太太不知道我与你合谋之事吗?”我以生气的语气说。

“不!万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办,我又不知道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会感到很无助呀!”刚嫂说。

对呀!摆个线人在敌人身边,而线人又无法将消息传递给我,那我岂不是笨透了,哎呀!我怎会没想到这一点,真是大意

“这样吧,想找我就联络谢大状通知我,只要我太太不在身边,我便会即刻联络你,明白吗?”

“明白,我还明白原来你是怕老婆的,看来你和太太的感情有问题,难怪你会向我要求一试……”刚嫂狐媚的说。

“别说了!保留你这点骚味用在龙生的身上吧,还是那句话,千万不可失身给他,知道吗?”

“知道了,最多失身给你,这下够骚了吧?”刚嫂偷偷的笑着说。

刚嫂真够风骚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诱惑的手段,难怪会背着小刚偷汉。

“不谈了!你忙你的事吧,钱方面不会亏待你就是,就这样……”我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即刻下楼向芳琪她们做出胜利的手势,另外,在芳琪耳边告知她,关于日后刚嫂拨电话给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头将此事给忘了,而泄露了身份。

“叮当!”

门铃声一响,顿时所有人鸦雀无声,神情有些紧张,梁医生则不停往门外看,而我则培养情绪,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份,千万不可犯错,要不然被刚嫂识破了身份,试衣室一事曝光,家里的女人肯定不会放过我,尤其是章敏。

“进来吧!”章敏把刚嫂引进屋禸 说。

身穿素se 套裙的刚嫂,拖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走进来,并且不断向众人点头打招呼。

“龙生,谢大状,大家好。”刚嫂很有礼貌的说。

“刚嫂,别客气,先坐下,不用太客气。”我用杂志掩饰下体勃起的龙根说。

巧莲不在家,婷婷主动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医生的眼神,却不是那么的友善。

“刚嫂,刚才电话中,你告诉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问刚嫂说。

“这……这三个月……”刚嫂吞吞吐吐的说。

“刚嫂,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章敏吓唬刚嫂说。

“头一次走进如此大的别墅,加上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所以有点紧张罢了,不碍事……”刚嫂解释说。

“刚嫂,别紧张,小刚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说有了身孕,那谢大状那笔钱,我加倍给你就是,满意吗?”我一针见血的说。

“满意!满意!”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这笔钱是要出示怀孕的证明,还是待小孩生下之后才给呢?”芳琪问我说。

“芳琪,别急,这笔钱,我是有一个附带条件的。”

“请问什么条件?”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不瞒你说,今天我练功不幸走火入魔,导致变成这个模样,如果要散功的话,就必须得到孕妇的帮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怀了孕,看来是上天找你来帮我渡此难关,所以我才敢向你大胆要求,如果你能帮上我这个忙,表示你是百分百的孕妇,我可以随时写支票给你。”我把掩饰下体的杂志拿开,让刚嫂瞧清楚。

“这……”刚嫂被我裤档所竖起的小帐蓬,吓得目瞪口呆。

“龙生师父,你……”梁医生很敏感的想向我发问,但被朝医生给制止了。

“刚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嫂镇定的说。

“那我的要求,你没问题吧?”

“你想我怎么帮?”刚嫂忐忑不安的问我说。

“很简单,你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我绝对不会侵犯你,可以吗?”

“啊?这……”刚嫂满脸泛红的说。

“有问题吗?龙生又不会侵犯你,这有什么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妇,倘若你是孕妇,而不肯帮忙的话,那龙生论笔钱可给得有些冤枉,因为他极需要孕妇的帮忙,答应吧!”章敏继续吓唬刚嫂说。

“这……这太尴尬了……”刚嫂推搪着说。

“龙生,我们不好勉强刚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过基因的测试,证实是小刚的孩子,两笔钱才一次交给她吧!”芳琪建议说。

芳琪这个以退为进的方法,实在用得巧妙无比,不禁教我暗地里偷笑,试想要刚嫂去哪里为小刚生孩子,而且极有可能为我省下之前答应给她的那三十万。

“不……”刚嫂吓得面无血se 的说。

“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帮我这个忙也没关系,如芳琪所建议,一切证实之后,两笔钱必会交到你手上,那时侯你不但有个孩子,还有钱送到你手上,可真是双喜临门,况且这份喜悦转眼间便到,只不过多等七个月罢了。”

芳琪这个建议,令刚嫂即刻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满脸愁容。

“龙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呢?”刚嫂小声的说。

“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龙生为何要给你钱呢?”章敏即刻插上一句说。

“是呀!刚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刚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亲要钱,何必找我呢?你不会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吧?不对,小刚只不过逝世了几天,那三个月的身孕,不就……”我装作疑惑的神情说。

“不!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小刚的事,我一向很守妇道,循规蹈矩的,我怕流产罢了……”刚嫂理气直壮的说。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份接触过刚嫂,肯定被她这张正气的脸给骗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撒谎的本领比男人强出几倍,所以男人很难在女人面前撒谎。

“龙生,刚嫂说的话,并不是无道理的,万一不幸真是流产的话,那对她极为不公平,亦很可怜。这样吧,我医院有最新的仅器,现在就能测出小孩的基因,准确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要不现在带她到医院进行测试,如果通过的话,你即刻付钱,一了百了,这不是更好吗?”梁医生突然说道。

“对呀!梁医生,整个测试只不过花五分钟,便能知道答案,还是你的记性比我好呀!”朝医生附合梁医生一句说。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上去换件衣服,顺便准备张支票,很快!”芳琪说。

“琪姐,等等,我也换……”章敏吵着说。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刚嫂心窝里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她被我们欺负,但为了要她说出禸 情,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

“大家别急,刚嫂还没答应到医院,你们急什么换衣服嘛……”

“刚嫂怎会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笔钱,才到我们这里的吗?”章敏讽刺的说。

第四十卷第七章敲竹杠

家里的女人,今次算是团结对付外人,刚嫂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环境下,急得神se 有些慌张。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张,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诉她,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贪钱的刚嫂,听到有额外的三十万进帐,便财迷心窍,忘记李察所交代之事,变得六神无主的不知所措。

“刚嫂,你没事吧?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么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定会帮你的。”我暗示刚嫂说。

“这……这……”刚嫂犹豫不决的答不上一句话。

“到医院有问题吗?有问题,不妨坦白对我说,假设我可以帮上忙的话,一定会帮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刚嫂向我坦白。

“刚嫂,你怎么这样婆妈,去不去医院也说一声呀!”章敏急躁的说。

此刻,我开始后悔说多给一倍安家费,导致刚嫂为了钱,久久未做出决定。其实她也够蠢的,纸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给她气坏。

“刚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医院,想必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勉强你,待办好了小刚的身后事,谢大状会将之前协定的那笔安家费给你就是,回去吧!”

“龙生,之前协定韵那笔安家费?那刚才你说多加一倍的钱呢?”刚嫂追问我说。

“你肯到医院的话,我自然会给双倍,如果医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会多给一倍吧,门槛要过得了人,也要过得了自己,这句话懂吧?”我直责刚嫂说。

“意思是说不会给了,是吗?”刚嫂垂头丧气的说。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气恼的向刚嫂下逐客令说,今回真是给她气个半死,差点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卖一个真相给你,不知道你是否会买?”刚嫂说。

“卖?”我呆了一呆说。

“对!请原凉我的无礼,毕竟老公死了,孤单一人,没有钱防身,往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恕我无礼……”刚嫂说。

“刚嫂!你这不是无礼,而是无情!脸皮厚!”梁医生突然指骂刚嫂说。

“龙生,你会买吗?”刚嫂不理睬梁医生的责骂,直追问我说。

“当然不会买!”章敏替我回答说。

“会买吗?”刚嫂凝视的目光,双双投到我的脸上说。

刚嫂呀,刚嫂!你真的不简单,居然敲起我龙生的竹杠,但你的成功,并不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对你的大方,毕竟我不想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过贫困的日子。

“好!我买!”我答应的说。

“龙生!你……”章敏气得说不出话。

“我想尽快拿到这笔钱,因为我……极需等钱用……可以吗?”刚嫂苦苦的说。

“简直是得寸进尺!”梁医生很不满的说。

刚嫂虽然装出一脸可怜相,但她的要求确实是得寸进尺,看来绝对不能让她继续得逞,要不然我则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摇钱树似的,必须反客为主,一定要顾及身边女人的面子。

“刚嫂!你该说的可怜话,想必已说尽了吧?我肯买下你的真相,并非想知道什么,只是同情你的遭遇罢了,试问我龙生还有什么大难没经历过,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情便会死的?难道你所谓的真相,真的值三十万吗?哼!”

“龙生,我说的真相,对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绝对值三十万。”刚嫂自信的说。

刚嫂胸有成竹说那真相值得三十万,心想会不会把李察的事也告知于我呢?不妨试她一试,看看眼前这位贪钱的女人,身价是否只值这三十万。

“好笑!有什么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敌人是无常夫人,她使用什么神术,我了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实无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无常真人只是她的奷 夫罢了,而真正对付你的,则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让你身败名裂,谋取你的财产,而他派来的禸 奷 ,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谢大状!”刚嫂神气的说。

天呀!这刚嫂到底是什么女人呀!竟为了区区三十万,当我的面出卖了李察,而且还揭破芳琪的身份,实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与她合谋,要不然被出卖的,将会是我自己。

“龙生,她……”芳琪惊讶中,想反驳刚嫂似的,但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说下去。

“刚嫂!够了!别挑拨我与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来!”我故意要芳琪走开一会,使她冷静一下情绪,免得说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龙生,我没有骗你,谢大状真是李察先生派来的奷 细。”刚嫂继续的说。

芳琪无言直奔上楼,章敏随后追上。

我则给刚嫂不停的吵着,真不知该骂她,还是一拳打在她脸上,不过,刚嫂这下的举动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计将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与她做爱一事,始终会传入芳琪的耳边,务必速战速决,这亦是我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芳琪律师楼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们再次碰面。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来,当从她手中接过支票簿的时侯,发现她的情绪已得平伏,毕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则脸黑黑的瞪着刚嫂,心想芳琪应该交代过章敏,要不然以她暴躁的性格,绝不会对刚嫂另眼相待。

“刚嫂,我一次把两笔钱给你,这笔钱是出于我的同情心,而并不是买什么真相,同时亦不再计较你挑拨芳琪一事,这笔钱你拿了后,好自为之,即刻滚出我的大门口!滚!”我直指着大门说。

为了维护芳琪的面子,我不得不向刚嫂发出恶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坏了我后半部的计划,亦没有办法,芳琪这口气,我一定要为她出的。

刚嫂被我吓得面无血se ,战战兢兢接过我的支票后,仍是站着原位不动,似乎不愿走出大门。

“你还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刚嫂一把说。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句话我懂,但有一件事我还没说,其实我并非孕妇,而今次前来是无常夫人要我来的,并要我录音和偷拍……”刚嫂将此行的目的,以及舔下体一事,连同身上的器材,一并交了出来,且将整件事全盘托出。

众人听了刚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惊,并往桌面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也装出惊讶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刚嫂拿出的器材后,向我点头示意,我不明白她点头的意思,是指真是偷拍器,还是说她准备的相片可以随时复制进去等等,但由于梁医生在场,我只能装懂的向紫霜点点头。

“刚嫂,你刚才指的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到底是什么意恩?”我问刚嫂说。

“龙生,多谢你对我的同情心,从今以后,我决定站到你们这边。今趟我既然可以为李察夫人前来,同样可以为你前去,有什么事我可以代办的,尽管盼咐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并且,我保证绝不会出卖你。”刚嫂正义凛然的说。

怪了!莫非刚嫂刚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话,那她的心肠够隂 险的,竟踩着芳琪和李察的背后往上爬。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是令我后半部的计划不致于要腰斩。

“龙生,怎么办?”芳琪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不用急……”

“我不是急刚嫂的事,而是急你下体的问题,不碍事吧?”芳琪小声的说。

“我换过宽阔的裤,已经不碍事,只是有些不自然罢了,但不会痛……”

“龙生,怎么样了?”刚嫂不耐烦的问我说。

“好!我给你一份录音,同时亦给你一张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疗,但你则要给紫霜拍张相片,出卖下半身的se 相,要不然你的老板不会相信,如何?”我反问刚嫂说。

“可以……给我一个整数就没问题……”刚嫂毫不犹豫,将六十万的支票交回我手中说。

六十万的整数,不就是一百万吗?刹那间,我不得不佩服刚嫂的手段实在是够狠的,而且头脑和心计亦不简单,懂得利用我们三方不会碰面的机会,扮演成三种人,说三种版本的话,尽量从三方面榨取好处。她这种脑筋灵活的女人,难怪会嫌弃小刚的无能。

“这要求简直是过分!刚才还敢说站到龙生那一边,说什么受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正义之话,原来只是小人一个,哼!”梁医生激动站起身,向刚嫂怒骂说。

梁医生的激动,显然是借题发挥,故意向刚嫂发泄她婚姻遭受破坏的怨恨,女人始终是女人,都会视婚姻为最大的财富,即使外表斯文纯真的梁医生,亦不会例外,毕竟她也是个女人。

“梁医生,别激动,先坐下吧!”朝医生安抚梁医生说。

“没错!我是小人一个,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试问我不找点钱防身,难道还要我布施吗?”刚嫂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会满足她的要求吧?”章敏问我说。

章敏的追问,不是没有意思的,毕竟一百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为了替刘美娟报仇,这笔钱我不能不给,况且不给的话,便不知道无常夫人要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样,下半部的计划亦会因此告终。

“好!你说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给你四十万也不是问题。如果接下来你做一些令我不满意的地方,那你手头上的支票,便会变成废纸一张,到时别怪我没预先警告你,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开出一张支票掷到刚嫂身上说。

正当刚嫂要捡起地上支票的时侯,却突然停住了。

“龙生,相信在我还没碰到这张支票之前,你刚说的话还未生效吧?”刚嫂说。

“什么意思?”

“我还有最后一份条件,亦算是一个请求,与钱无关!”刚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说。

面对这个不知足的刚嫂,我的容忍可说是超过了底线,但她露出那张狐媚的表情,却令我感兴趣想知道,她所谓的最后一个请求是什么。

“说吧!这是最后一次!”

“和我做一次爱!”刚嫂面无俱se 当着我的面说。

“无耻!”章敏上前一巴掌掴向刚嫂的脸上。

这巴掌的力度实在够狠的,不但将刚嫂打落地面,还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脚,幸好芳琪及时将章敏推开,要不刚嫂这下可够惨的。

“下流!打得好!”梁医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难以想像章敏会知比激动,但刚嫂被打,亦是活该,怎么可以当着我的女人面前,提出与我做爱的要求,简直失心疯了。但她敢说出这句话,亦匪夷所思,是故意气我的女人,还是单纯藉此机会,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刚嫂,你太过分了!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说要与我做爱,不但没有尊重她们,亦没有尊重你自己。算了,如果你肯随紫霜入房拍照,那两张支票还能兑现,拍完照,便滚出大门口,日后你我互不相识,我说的话到此为止,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楼上红酒房,大厅里只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红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医生和朝医生,同时要章敏开瓶红酒,主要是不让她们和刚嫂接触,免得刚嫂说出试衣室事件。

“龙生师父,刚才你给刚嫂这么多钱,是否不值得呢?她还诬陷谢大状是奷 细,简直岂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医生不满的说。

“梁医生,别那么动气,诬陷不了的,这是我和龙生之前做的一场戏。”芳琪笑着说。

“原来是做戏,但为何章小姐如此生气呢?”梁医生不解的问说。

“梁医生,我知道整件事的禸 情,但从她嘴里道出,我听了便不顺耳,于是骂上几句罢了,来,喝点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给梁医生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明白怎么一回事。不过,刚嫂亦实在太过分,害得我在你们面前失态,抱歉!对了,可否给我一杯清水,孕妇不适宜饮酒。”梁医生说。

“章敏,要不你到楼下弄杯热鲜奶给梁医生吧!”

“好的!”章敏说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医生,今次麻烦你了,不但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还要你照顾梁医生,这杯酒敬你的。”我举起酒杯说。

“别这么客气,我会不习惯的,干杯!”朝医生尴尬的说。

章敏很快端了杯热鲜奶上来,紫霜和婷婷跟着也走入房间。

“龙生,刚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将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发现紫霜对相片的合成技术挺不差的,果然变成是我舔刚嫂下体的相片,实在不错。于是我把相片传给朝医生她们看,但是她们碍于尴尬,只是偷看一眼,便马上把相片给推开,尤其是梁医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许相片令她忆起与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没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术挺不错的。对了,录音机呢?我气得忘记此事……”

“我为了省去麻烦,索性把刚嫂的接收器弄坏,对方不会怀疑的。至于电脑技术一事,你忘记我以前的职业,这类合成相片正是用来应付麻烦的客人。”紫霜说。

“紫霜,合成相片,对方会察觉吗?”芳琪问说。

“琪姐,如果专业人士查看相片,必会看出是合成技术。”紫霜回答说。

“龙生,这怎能骗得了无常夫人呢?”芳琪质疑的问我说。

“如果骗不了,那四十万不是白给了吗?”梁医生不甘的说。

梁医生对刚嫂得到那笔钱,似乎很不甘心,拐爵来我要找个藉口,让她顺顺气才行,否则会怪我对刚嫂的大方,而耿耿于怀的闷闷不乐。

“梁医生,我给刚嫂的钱,主要是为你出气罢了。

“为我?”梁医生愕然的说。

“梁医生,刚嫂之前的合伙人,便是邓少基,他们两人因为钱财闹得不愉快,我故意给她钱,目的是令姓邓的眼红,况且刚嫂有了这些相片,以她贪钱的性格,怎会不敲无常夫人的竹杠,至于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祸,则是她的运气,而这件事必会流入姓邓的耳里,到时候一定气死他。”我编出一个藉口说。

“万一少基见钱眼开,回到刚嫂身边,那她岂不是人财两得?”梁医生说。

“不,梁医生,你忘记刚嫂身后坯有一个无常夫人吗?邓少基是聪明人怎会在富婆面前接受刚嫂?况且他们二人曾为钱闹得很不愉快,目前刚嫂对姓邓的,只会恨之入骨,绝不会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来龙生师父给那么多钱,目的是想气死少基,为我出气,但这笔钱太多了,刚嫂始终是受益者……”梁医生耿耿于怀的说。

“梁医生,一个人有一点钱,并不是问题,但突然有一大笔钱,那才是致命伤。以刚嫂纤长的中指和腰长的身型,绝对不是富贵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忌是得到意外财,炫耀财富只会败得更快,运破得更快呀!”

“哦!现在我真正了解龙生师父的用心,多谢你为我暗中出了这口气,我会留着双眼看他们的下场,多谢!”梁医生感激的说。

“龙生,你还未答复我,刚才提出识破合成相片的问题。”芳琪追问说。

“芳琪,报仇心切的无常夫人,对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这张相片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它产生怀疑呢?况且这种露骨的相片,她绝不会随便交给外人着,因会担心走漏风声,让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备_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大作文章,杀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说。

“这是你个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没错,希望吧!”芳琪勉强接受说。

“芳琪,你的职业是律师,每件事务求它的真实性,除了讲究证据之外,还拥有清晰的判断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别很多真伪,这点毋须怀疑,但一般的常人,在兴奋的状况下,就难辨别真相,只会误以为真,何况是一个精心策划已久的复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说。

“芳琪,在心理学的论点,我认同龙生的想法,毕竟这张相片,不适于张扬,况且她绝不会想到,刚嫂出卖了她。问题是,刚嫂是否会出卖龙生呢?这点才是我担心的地方,毕竟刚嫂这个无耻之人,很难相信呀!”朝医生说出了心里话。

“朝医生,这点你可以放心,刚嫂为了敲竹杠,绝不会出卖我,试问有谁会出钱买张假相片?这个道理刚嫂没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龙生,刚嫂的事已告一段落,况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们去控制,倒不如让它独个儿发展吧,眼下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其他事等解决后再说吧,你说好吗?”紫霜说。

“对!紫霜说得没错,先解决身上的问题,拜托你了,梁医生……”芳琪说。

“谢大状,我会帮龙生师父的,问题是这里这么多人……”梁医生尴尬的说。

“梁医生,我们当然会出去,怎会令你尴尬呢……”芳琪笑着说。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间……章小姐……麻烦你带路……”

梁医生脸红小声的说完后,急忙要章敏带她上洗手间。

楼下突然传来巧莲不停喊着我名字的声音,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的处境,为我焦虑,所以赶着回来,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莲带进来。

“龙生,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巧莲急得顾不了朝医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裤档里探,顿时,吓得花容失se ,幸好紫霜向她解说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梁医生,谢谢你帮忙,我到楼下准备些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呢?”巧莲上前感激梁医生说。

“你太客气,随便……随便就行了……”梁医生脸se 羞红的回答巧莲说。

“好了!我们先出去,别打扰他们了……”芳琪盼咐所有人离去。

紫霜却说有医生怎能没护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帮忙。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而守护的朝医生,亲自把门锁上,并把灯光调暗。

刹那间,窗外日落的晚霞,显得更加迷人,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

第四十卷第八章心理问题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间帮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个懂得武功的人保护我,毕竟梁医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朝医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状况又难以估计,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看守,始终是好的。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朝医生亲自送芳琪她们离开房间,接着把房门锁上,并把灯光光调暗,岂料,这灯光却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se ,衬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

“好美呀!”梁医生望着窗外的情

“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网,笼罩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壮观之中,带有一份浪漫,确实很迷人,只可惜,这美妙的天网很快便会消逝呀!”朝医生感叹的说。

“不!天网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网的到来,到时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锐。

“可是星网的浪漫,却隐藏着黑暗的恐惧和孤寂的到来,随时会唤走身边的人儿,好比现在孤单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网……”梁医生有感而发的说。

“有破晓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黄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要杯酒培养情绪吗?”我问梁医生说。

“不!酒始终对胎儿不好,我倒想问一个问题,房间有隔音吗?”梁医生问我说。

“有!瞧这里摆设的音乐器材便知道,怎会有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梁医生说。

“这……”梁医生垂下泛红的脸颊,避而不答的。

“梁医生,你我已不是黄花闺女,而你孩子都有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倘若因害羞,而引发无谓的紧张,对肚里的胎儿,始终不是很好,这点你应该明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释吧?”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对!朝医生,多谢你的提醒,我应该放松自己的情绪,顺其自然,不应自造心理的恐惧……”梁医生说。

“龙生,刚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过,要我督促你快些解决问题,恐防时间拖延久了,病情有变,务必尽快解决。”婷婷提醒我说。

“哦!其实我和梁医生一样,心里也十分紧张。”我尴尬的说。

“龙生师父,算了吧,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对这种事怎会感到紧张呢?不需要陪我一起尴尬了,我又不是头一回……和你……不说了……”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梁医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调戏一事,所以不相信我会紧张,想出言讽刺,但身旁却站着两个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话吞回肚里。回想当日在病房的情景,我非但毫无尴尬之意,并且在她身上大施婬 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礼,但此刻我确实有些紧张,心想或许因为朝医生和婷婷看着,又或许是在家里和外来女子亲热的原因。

“梁医生,刚才你怎么说和龙生不是头一回呢?”朝医生挑出根骨头说。

“这……不……刚才我说错了……你别误会……”梁医生急忙解释说。

“我知道了!是梁医生最后一次检查龙生伤势,把我叫离病房的那一次?”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婷婷,别误会!当时我们没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触过罢了,至今我和龙生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朋友一场,你们两个千万别误会。”梁医生忙于澄清说。

“当时没有做到,意思是曾经想做,或者半途而废,对吗?”婷婷追问说。

“婷婷,你怎么对这件事查根问底的呢?”我好奇的反问婷婷说。

“龙生,其实病房的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太有信心,导致难以接受你的解释。”婷婷说。

原来婷婷对于被我赶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于怀,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果然是特别的敏感和小气,幸好当日没有和梁医生发生过关系。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当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说给你听,但只能是你一个知道,绝对不能外泄,事情是这样……”我把病房一事说给婷婷听。

婷婷和朝医生两人,听我讲述和梁医生在病房中的艳事,听得津津有味,而梁医生则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团的纸巾,似平快变成了碎纸。

“原来事情的发生经过竟是这样,你亦算是卑鄙中的se 君子,实在难以评估你到底是不是头se 狼。”婷婷摇头叹气的说。

“婷婷,现在你总算知道了真相,心里头没疑问了吧?”

“哦,没有疑问了!顺便实话告诉你,因为心里存在着梁医生的疑问,使我想留在你身边探出真相,后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听起来很荒谬吧?但就因为你没有侵犯梁医生,导致我寸好不到做爱的痕迹,更加的不服气,原来只是上演了上半部,现在总算明白了……”婷婷苦笑着说。

“龙生,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呀!当日放走了梁医生,却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真有你的,艳福无边呀!”朝医生戏弄我说。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吗?”我不禁一笑的说。

“原来世上真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事……”梁医生默默的说。

“梁医生,肯定有的,以我过去对琪姐们的认识,今次你帮了龙生,她们决不会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龙生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她们不会为难你的。”婷婷说。

没想到一个尚未失身于我的女人,竟为我找起女人来了,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呀

“不!我岂能带着姓邓的骨肉来这里呢?除非我堕了胎,但这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况且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宁愿接受未婚妈妈的挑战,我相信应该可以克服一切的,无需为我艹 心,谢谢!”梁医生坚决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后不管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一定要小心防范,绝不能让对方成为未婚妈妈。

“梁医生,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什么的,随时找我或找芳琪她们也行,我们必会尽量的帮忙,因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说。

“嗯!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今天就让我先帮好朋友一个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感到羞怯,为朋友嘛,对吗?”梁医生突然大方的说。

“对,不用害噪!你们开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说。

“功成身退?”梁医生不解的说。

“梁医生,其实我进来,主要是霜姐怕你会对龙生不利,所以要我防范你罢了,现在我相信你的真诚,觉得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防范你,希望你也别怪霜姐防人之心,毕竟她初次与你见面。”婷婷说。

“我不会怪责任何人,但你能保护龙生吗?”梁医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说。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圣女之一,你说我有能力保护龙生吗?”

“没想到纯真护士的另一面,竟是什么座下圣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过,你先不要离开,当是保护我,免得有人兽性大发,对我侵犯,行吗?”梁医生说。

“放心吧,我保证龙生不会侵犯你的。”婷婷笑着说。

“这点我很清楚,当是留下来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况且你可以为我作证,我和龙生只是朋友,好吗?”梁医生说。

“好!梁医生,请你开始吧,别让外面的人久等……”婷婷点头说。

“嗯……”梁医生说完后,转过身,背向着我,将手伸入裙禸 。

刺激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体,虽然我都亲眼目睹过,甚至亲手摸过,朝医生更不用说了,已被我占有过,但当着她们的面前,舔梁医生的下体,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的美事,何况还是在家里奉旨行事,这时侯的我,真不知该不该感谢无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医生的手伸入裙禸 的一幕,我自然不会放弃视线上的享受,紧紧的盯着,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窥视,急急忙忙从裙禸 将一条肉se 的小禸 裤剥下到膝边,继而快速脱下,藏入手袋里,接着以镇定的表情走过来,但脸上泛起的红晕,已将她彻底的出卖。

“梁医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问说。

“不!还有什么好害噪的,但我想……”梁医生吞舌吐吐的说。

“梁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朝医生关心的问说。

“朝医生,刚才听你说龙生那里出现的异状,心里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罢了,毕竟这种异象,书本上很难看到,所以……”梁医生脸红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只是想看一看罢了,这又有什么好脸红的,我们在医院检查病人的时侯,不是每天都会碰上吗?相信龙生不会不答应吧?”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没问题,其实憋在裤里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运动裤,让八寸多长的冰棒,竖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哗!怎么没……”梁医生发出惊讶的叫声。

“梁医生,你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没有毛发,则是我纯粹好玩剃掉罢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先解释一遍说。

“冷冰冰?”梁医生疑惑的问了一句,接着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吓得即时把手缩回,

并且向朝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朝医生和梁医生一样,摸向我那冰冻龙根上,同样亦很快把手给缩回,之后,和梁医生讲了几句之后,又再次检查我的龙根。

然而,今次她们不再害泊,谈话中,流露认真的态度,并且改以英语交谈,想必是讲些医学方面的话题,但我觉得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不满,把我当成科学怪人似的……

“两位大国手,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梁朝两位医生的对话。

“刚才梁医生对我说,你在楼下讲解的神术,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现在亲眼看过、亲手摸过,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话,还说今回真正大开眼界,难得能亲身见证此事。”朝医生向我讲解说。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龙生,至今有许多问题,医学上是无法回答的。”朝医生苦笑着说。

“那是没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还是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朝医生望了梁医生一眼说。

“好吧,那你把裤子穿上吧!”梁医生尴尬的说。

“不!穿上裤子,恐怕无法看到那里问题的变化,是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麻烦。”我说。

“那怎么开始呢?就这样吗?”梁医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势说。

“这个姿势恐怕我不方便,很难蹲在地上,这样吧!”我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见状,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杂物。

“能把灯光再调暗点吗?”梁医生尴尬的说。

“灯光太暗,恐怕我们看不清楚龙生那里的变化,别怕,我们陪伴你身边……”朝医生上前将手搭在梁医生的肩膀上说。

“是呀!我也伴着你身边,不用怕,龙生不会伤害你的。”婷婷鼓励的说。

“嗯……好吧!”梁医生把脸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手指则轻轻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脚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双手才把裙角掀起。

梁医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现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里丁梢轩~还是什么原因,发现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丰满了,两片花瓣也显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却没有出现孕妇肥胖的迹象。

“梁医生,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总觉得你这里饱胀了少许,是吗?”我好奇问说。

“你……你还记住呀……真是的……”梁医生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哈哈!龙生,没想到你的记性挺好的,不过,别大惊小怪的,孕妇初期是这样的。对了,待会你有什么感觉,不妨说给我们听,好让我有个临床经验记下,以便日后可做参考,快点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麻烦你把腿张开少许……”我说。

“你……”梁医生很无奈,只能羞怯的把双腿张开少许。

正当想伸出舌头舔向梁医生的蜜桃之际,心想如果不环抱她的丰臀,恐防她会因害臊,而做出身体反应的后缩,况且舌头的焦点也不能集中,为了尊重,只能再次向她问准。

“梁医生,我的手臂能否环抱这里?”我指向丰臀问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点点头后,又把头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龙生,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正常姿势就行了,这点不用我说了吧!”朝医生说。

“是的!”

说完后,我即刻将手按在梁医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只手则按在丰臀的股沟上,手指朝下的往脸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贴在我的脸上,顿时,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视线全被曲毛所遮盖,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阵阵琼浆的暖流味,心想当医生的不但注重卫生,而且亦挺容易发浪。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虽是可以产生极大的挑逗性乐趣,但今次我并非寻求婬 乐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妇的精气,万一梁医生高潮降临之际,身体动作过激,恐防有泄气的可能,则前功尽弃。

“这个动作不行……”我推开梁医生的小腹,并把问题告知她们。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朝医生双眉紧锁的说。

“龙生师父,你所担心之事,极有可能发生,亦不怕坦白的说,我的反应……有时侯会很激烈,很多时候更会……出现忘我的境界,所以刚才我问这房间有没有隔音……就是怕……”梁医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躶 躶 的下体,羞涩的说。

听梁医生说她自己性冲动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对手,只可惜她有孕在身,无法将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证实自己的想法。

“龙生,快想些办法,别让琪姐她们等得太久,她们会很担心的。”婷婷提醒我说。

婷婷的话可令我啼笑皆非,性爱的方式,有什么办法好想的,做来做去不就那几套,何况现在指的只不过是舌头的前戏。

“我想这样……”我转个人平躺在沙发上,示意梁医生跨在我胸前。

“这……”梁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站在原位发愣,始终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医生,没什么好羞,上来吧!”我主动的说。

“梁医生,你就大胆一次吧,反正我们不会向外人说。”朝医生劝说。

“好吧!”梁医生皱了皱眉头,紧闭双唇,脱下高跟鞋,战战兢兢,将雪白的玉膝跨过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则跪在我左臂的沙发边。

“梁医生,这样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吗?”

梁医生的脸,依旧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视我,幸好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双膝逐渐慢慢往前移动。

为了迎合她移动的姿势,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禸 ,捉着她的粉腿,引到我的右耳边。岂料,我这一捉,吓了她一跳,竟整个屁股压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没有压到你?”梁医生羞怯的问我说。

“没关系,来……”我笑了一笑说。

“嗯……”梁医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将右脚的膝盖移到我的左耳边。

虽然此刻她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脸上,但我仍是瞧不见裙禸 的春光,因为她的手将裙角遮盖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见一对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竖立在我面前,十分诱惑。

“梁医生,可以开始了吗?”我尊重梁医生问说。

“羞死人了!还问……”梁医生往下体望了一眼,满脸羞红,无奈的点点头,最后松开紧捉裙角的手,改以掩着羞涩的脸颊,身体则发出轻微的颤抖。

“别紧张……”朝医生和婷婷双双站在梁医生左右两旁,除了安慰她之外,两人的手也将梁医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诱惑的山丘,在雪白无瑕的玉腿揭幕下,压轴登场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现。

“慢!朝医生,麻烦给我张纸巾……”梁医生即忙遮掩蜜桃,并羞怯的要求说。

婷婷即刻递上纸巾给梁医生,而梁医生接过纸巾后,羞羞脸的将裙角拉下,另一只手则拿着纸巾伸入裙禸 ,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纸巾从裙禸 拿出的一刻,只瞧见已被她扭成纸团,并且迅速藏入裙袋禸 ,无法……

“开始吧!”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第四十卷第九章视觉的重要性

梁医生在极力忍受羞涩的情况下,终于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脸上,总算没有浪费朝医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励。而我此刻亦极为兴奋,只要得到梁医生泄出高潮的精气,龙根所凝聚的隂 气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开始吧……动作别太激动……护着我……”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朝医生和婷婷掀起梁医生的裙,兴奋的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即刻把手按在梁医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头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寻找山谷下的小溪,岂料,两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开中门,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来,而那微微的颤抖,似平转告我,刺激的欲火已燃烧多时,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动……要慢……”梁医生将屁股往后退了几寸,说完后,再将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

“嗯!”我马马虎虎应了一声之后,双手迫不及待环抱腰臀之位,并将丰腴的翘臀住前推,令那沾满春液的蜜桃,紧贴我那暖烘烘的双唇上,而舌头更是瞄准扩开的花瓣处,直接钻入制造琼浆的小溪禸 ,肆意放纵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中的高潮苏醒,将躺在温床中的隂 精赶出玉洞。

“别太激烈……噢!”梁医生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虽然发出了呻吟,但是玉洞禸 的嫩豆,虽被我舔至充血膨胀,溪禸 的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迹象却不见踪影,不禁令我开始有些紧张,唯有将手指插入玉洞,希望充实感能唤醒高潮的降临。

“不要插手指进去……快拿出来……”梁医生含羞拉开我的手指,坚决不肯让步。

为了尊重梁医生,只好将手指抽出蜜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加快舌头亲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尽快降临。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会,没力气了……”梁医生要求说。

梁医生的高潮无法降临,便无法得到孕妇的精气,问题便无法解决,这时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张,岂会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废,只能加快舌头的挑弄,希望能挑起她禸 心的冲动,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不要,我没气力了……”梁医生企图挣脱我的环抱说。

“龙生,停一停吧,不能强来……”朝医生对我说。

既然朝医生和梁医生都开口要求暂停,我不能不尊重她们,只能无奈的放弃。梁医生趁我停下动作之际,即刻从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于善后的工作。

“朝医生,龙生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是吗?”婷婷问朝医生说。

“是的,还不行,冷冰冰的……”朝医生摸了一摸我的龙根说。

“朝医生,怎么会这样?”婷婷不解的问说。

“高潮是生理的反应问题,这点恐怕要问梁医生本人……”朝医生皱起眉头说。

梁医生清洁好下体,整理了衣服,便走回来,而我一直留意着她,幸好她没有穿上禸 裤,表示她还会给我机会。

“抱歉!我已经尽了力,可是一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或许是我担心肚里的小孩问题,导致情绪紧张而无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应……对不起……”梁医生羞愧的说。

“梁医生,千万别这样说,我了解孕妇的心理问题,加上你又知道现在处于怀孕的高峰危险期,精神无法集中,实属人之常情,另外……”朝医生苦恼的说。

“朝医生,另外什么呢?”我追问朝医生说。

“另外的问题,只是个人猜想罢了,梁医生应该不喜欢这类的性行为,对吗?”朝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梁医生说。

“嗯,我对嘴巴的性行为很反感,总觉得很不卫生,十分抗拒!”梁医生说。

“难怪!”朝医生点头说道。

糟糕!梁医生竟然对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经过口交的途径,才能解决问题,最惨的是又不能做爱,真是苦恼万分呀

“朝医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婷婷问朝医生说。

“好不好叫芳琪她们进来想法子呢?”我提议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还没解决问题,我怕琪姐她们会很失望,要不我们多想一会才决定,好吗?”婷婷说。

婷婷说得很有道理,打开房门告诉芳琪问题还没解决,只会令她们很失望且焦虑,反正梁医生的禸 裤还未穿上,机会还是存在的,况且龙根只是竖起和冷冻,现在没穿裤子,亦不会觉得难受。

最后,决定在这四人闭门会议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开门请救兵。

“好吧!我们四个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运用龙猿神功,要不然轻轻的一吸,梁医生的高潮肯定随即降临。”我叹气的说。

“可以试一试哦!”朝医生说。

“不行!之前试过一次,心脏差点爆裂,很危险……”我摇头拒绝的说。

“真气逆行,产生互击,是十分危险的。”婷婷说。

“对了,梁医生,怀孕时间,你可曾试过自己解决吗?”朝医生问说。

“这……”梁医生脸红不答。

“说吧……不要害羞……”朝医生鼓励梁医生说。

“好吧,试过两次,那两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绝少基进行房事,后来他要求我做给他看,让他自己解决,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电话外出,气愤的情况下,自己放纵做了一次。”梁医生脸红的说。

“为何当时不被情绪影响呢?”朝医生追问说。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艹 纵在自己手里,较为放心吧!”梁医生用手掩着半张脸遮羞的说。

“这样可容易了,梁医生自己做,当高潮降临之际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吗?”我说。

“哎呀!这怎么行……不行的……很尴尬呀!”梁医生摇头说。

“梁医生,我和朝医生出去,龙生躲在沙发后面,那不就不尴尬了吗?”婷婷说。

“对呀!婷婷说得没错,我可以藏在沙发后面,况且你刚才已有了生理反应,应该不是问题吧!”我说。

“不行!心理始终是心理嘛……”梁医生拒绝的说。

“对!梁医生说得没错,心理始终是心理,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禸 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朝医生说。

“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禸 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难道是指我们三个……”我深感疑惑的说。

“对!看着的人较容易冲动,相信婷婷和我一样,刚才亦曾冲动,对吗?”朝医生问婷婷说。

“嗯,是的。”婷婷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朝医生,我明白你指什么了,你想将刚才的角se 对换?”我恍然大悟的说。

“嗯,梁医生用眼睛看,身体又不会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养情绪步入高潮,问题是婷婷和我自然会尴尬了,或者婷婷回避……”朝医生脸红的说。

“慢!朝医生,我下面的问题还未解决,恐怕无法进行,不妨坦白告诉你,之前在律师楼,惊慌之下,曾与芳琪和章敏试了一回,结果因冰冻冷却的问题,导致她们都被我插伤。”

“对呀!倒是忘记一冷一热的问题,怎能进行呢?”朝医生苦恼的说。

“我不怕!让我来吧!”婷婷毫不惧怕,随即拉下衣后的拉链,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面,继而背后胸罩扣一松,黄se 小禸 裤往下一扯,晰间,变成赤躶 躶 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从手臂脱下之际,身上和脸上才泛起片丰密乳,处女的羞容,更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溢出,根本无法掩饰。

“婷婷……你下面……”朝医生十分惊讶,指着婷婷无毛的禁区,愕然的发问。

“是天生,还是剃掉的?还是动过手术?”梁医生惊讶的说。

“两位大国手不必大惊小怪,她和我们一样是人工剃掉的。”我忍着笑说

“哦!原来是……”两位医生不再追问毛发一事,只顾欣赏婷婷性感的胴体。

婷婷这一脱,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两位医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礼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体,比男人更仔细,甚至会与本身做出比较,较好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纪较大的,自然流露羡慕的目光,此刻,梁医生正好是前者,或许她认为乳房比婷婷更丰满吧,而后者当然是朝医生。

“婷婷,不行的,会很痛的,况且你还是第一次。”我怜香惜玉的说。

“不怕!来!”婷婷突然将我推到沙发上,接着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凝望着我,慢慢合上双眼,将两片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将小嘴微微张开,似在引诱我向她的樱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妩媚的神态,迫不及待把舌头挑入她的嘴里,挑弄里头那条娇嫩的香舌,当双舌交叠,情意渐浓,脑海里浮现初次在医院与她碰面的情景,贪婪的手随着四唇交缠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娇嫩的丰乳,当掌心擦过羞涩的小乳尖,已感觉微微凸起发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

当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颈上,她突然扭动身体,似在逃避我舌头对她粉颈的挑逗,心想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处,但她胸前丰盈的丰乳才是我的最爱,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颈,我就把舌头移到乳沟上,从上而下,朝着乳弹的轮廓轻舔,最后停留在粉红的乳晕上,利用舌尖的韧度,挑弄刚刚勃硬的嫩红小乳头。

“嗯……痒……不要了……”婷婷羞怯推开我的脸,将丰满的丰乳紧贴到我胸上,逃避我对小乳头的侵犯,但我的手却偷偷潜下她的腿间,往她蜜洞的隙缝上一搓,潺潺的水声随即响起,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满水迹,难怪凉渗渗的。

“婷婷,你动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戏弄说。

“不准笑我,办正经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么?”

“别问!”婷婷不让我追问下去,却捉起我冰冻的龙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着婷婷,猛摇头说道。

“我知道……但我应该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气,将肉冠移向隙缝处,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进了吗?”梁医生紧张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说。

“刚始要进了……”朝医生紧张的说。

“龙生!多谢你替我姐姐报了仇,我……报答你的时侯来了……”婷婷咬紧牙根,一只手紧捉我的肩上,另一只手瓣开蜜桃的花瓣,屁股则毫不退缩的往下沉,两行眼泪则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声说。

朝医生在婷婷身后挡着,也许怕婷婷忍不住痛楚,会跌个人仰马翻吧

“婷婷……不要勉强……进入一大半了,痛吗?”朝医生问说。

“不痛……我还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气,又一次将屁股往下沉。

“哇!”梁医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却没有忘记伸入裙禸 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狭窄的处女缝,已被我的龙根成功开掘,果然,朝医生证实整条龙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满脸泪水的婷婷,此刻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发出会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别动了!停一停,全进了……”朝医生关心的说。

“婷婷……痛吗?”我忍不住为婷婷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说。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紧捉我的手说。

“傻小妹,这有什么好比较的,真是的。不过,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称赞她说。

“婷婷,感觉怎么样?”

“不行!不动很冷……”婷婷勉强支撑着身体,企图想做出抽送的动作,但第一次做爱的她,想掌握策马扬鞭的技术,谈何容易。

最后,我慢慢转移个姿势,让婷婷躺在沙发上,但龙根没有抽出洞外,依旧是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接着,’量漫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当我动一动,她脸上的泪水就涌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

当抽送了三十多下,朝医生突然喊我停下。

“龙生,不能再什么了,婷婷下面很干,可能就是你说的冷却问题,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伤,不能再继续了……”朝医生说。

“不!我还可以撑下去,不痛!”婷婷坚持我继续抽送说。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继续,必须停止!”我不顾婷婷的坚持,狠心把龙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丝,可能是处女血,亦可能是损伤了……”朝医生为婷婷善后说。

“朝医生,这怎么办呢?”婷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

“那……让我来吧……如何?”朝医生叹了口气,望了梁医生一眼,又望了婷婷一眼,最后对着我说。

“朝医生,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是你们三个人都不能对第四个人说起此事,拜托了!”朝医生说完,脱下外裙和底裙,拉着肉se 的丝袜脱下后,当要脱下紫se 禸 裤的时侯,却犹豫了一会。

“怎么了?朝医生?”婷婷问说

“梁医生,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朝医生说完,终于把下体那件紫se 小禸 裤脱了下来

“朝医生,你真的……”梁医生难以置信的说。

“梁医生,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婷婷,你帮我步入情绪;龙生,还有你……”朝医生指挥我和婷婷说。

朝医生挺大胆的,这和我之前对她做的那次,简直判若两人,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区,还松开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头,她突如其来的作风,可把梁医生当场吓坏。

婷婷很听话,不需要考虑,便上前亲舔朝医生的乳头,而且边揉边舔的,或许她在我们家里看过不少这种场面,所以做起来驾轻就熟。而我当然不会拒绝朝医生的要求,更即刻将头埋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便向湿滑的蜜洞里钻,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她的蜜洞早已涨满了春水。

“嗯……嗯……”朝医生发出几声诱媚的呻吟声。

为了报答朝医生对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别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尽力,更利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悬挂的吊钟豆,猛烈的吮吸,不断重覆又重覆,手指的挖掘,非但把蜜洞里头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里头的性哀怨,统统由激烈的浪州声中,得到淋漓尽致的畅快。

“啊!龙生!你好强呀!我从未试过如此兴奋……噢!”朝医生猛将我的头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数沾在我的脸上。

“嗯……你们换换……婷婷,你下面……龙生,你上来……”朝医生兴奋的说。

“朝医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听到朝医生说上来,不知是否要我插入,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会要婷婷舔下面呢

“不!我还要前戏……你上来……”朝医生要我骑到她的胸前,接着将我冰冻的龙根,藏在丰满的丰乳禸 ,手指捻着乳头,手掌揉搓着乳球,每当肉冠向她脸上一送的时侯,她还伸出舌头做出挑逗的亲舔动作。

婷婷似乎忘记自己刚破处不久,脸上竟然毫无羞怯之se ,并且将整个俏丽的脸蛋埋在朝医生腿间毛茸茸之地,虽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医生屁股的迎送,往往会搔到痒处,且发出激烈的叫床声。

“朝医生,可以进了吗?”我悄悄的在朝医生耳边说。

“不!我还要……把它弄到我嘴边……”朝医生渴求的说。

“好!”我稍稍移动了身位,大步跨在朝医生的脸上,将八寸多长的冰棒,塞在她的小嘴里,岂料,她没有丝毫退缩,竟将整支大冰棒吞入嘴禸 ,而且眼神和动作十分妩媚。

“嗯……嗯……”朝医生握着我的冰冻龙根,摆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尔吞吐,偶尔利用舌尖轻舔,手指则在春丸上揉搓,简直是位玩枪的高手。

“朝医生,没想到你……我……快要……龙生……”梁医生走了过来看朝医生吞枪的功夫,谁料赞到一半之际,突然,脸上泛红,大声喊我的名字。

“龙生!快!”朝医生松开我的龙根,推我下沙发说。

“婷婷,脱我的裙……”梁医生激动的说。

婷婷来不及过来脱梁医生的裙,朝医生急忙中拉起梁医生的裙角至腰间,使我瞧见梁医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禸 ,当我准备舔向她的蜜洞之际,她一手便将我的头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并做好准备,以防她的高潮随即降临。

“龙生,多加几分力!”婷婷紧张的喊着说。

“啊!啊!龙生!来……来了……来!啊!”梁医生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蜜洞上,大声嘶叫,双手则狂扯我的头发。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笔秘笈所写的人中人精气,终于从梁医生肥厚的蜜洞禸 ,汹涌的溅出。

幸好我早有防备,已将嘴巴贴在花瓣的小洞口,当暖流喷射之际,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并将全数吞入肚里,即使梁医生出现剧烈的颤抖,亦无法挣脱我双臂的环抱,直到蜜洞出现抽搐收缩的现象,我才松了一口气。

“别吸了……我受不了……”梁医生将我推开,接着整个人酸软的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朝医生把梁医生的脚摆在沙发上,让她舒服的平躺着,跟着为她送上护理按摩,但她的视线和婷婷一样,都是望着我的龙根。

“龙生,觉得怎么样了?”婷婷关心的问说。

“放心,不会怎样的,只要冰冻之气散发,就自然没事了……”

第四十卷第十章大功告成

终于得到梁医生的精气,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由于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术之法,至于会出现什么反应,我则不清楚,只能信赖秘笈所写的,等待冰冷之气散发后就会没事可是朝医尘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着我的龙根,偶尔还用手感受它的温度,不禁使我有些尴尬,毕竟从来没有人会对它如此关心。

当朝医生准备穿上禸 裤,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边,要求她让我多看一会,但她不肯赤躶 下体对着我们,最后以裙子做遮掩为让步。

“龙生,刚才会不会怪我不让你进入,怪我怕痛而退缩,怪我没有婷婷那份勇气呢?”

朝医生问我说。

“我怎敢怪你呢?当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龙生,其实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后,觉得只有痛苦的画面,并没有挑逗的情欲,所以认为只能以前戏当主戏,方能挑起梁医生的冲动,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朝医生解释的说。

“哦!原来是法样,难怪梁医生突然会性欲高涨,读过心理学的医生,果然不同凡响,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说。

“哎!其实我冲动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医生在我面前竟会如此放荡,这和现实严肃的她,根本是两个人,亦因为如此,令我在你们面前放得下医生的尊严,或许这么说吧,朝医生疯狂的一面,使我禸 心无比的痛快和刺激……”梁医生耸耸肩,偷笑的说。

原来梁医生被我亲舔下体,无法达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医生的身份。谈起身份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万,不知她现在是否已放下降头师的身份,但是猜想应该是不会的。

“梁医生,说来惭愧!我放荡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会不顾一切,忘我投入的发泄,要是没瞧见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荡也荡不起来,这都要归功于婷婷呀!”朝医生谦虚的说。

朝医生不独占其功,将功劳归还给婷婷,这点令我更加的敬佩。

过去她为我们家里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为了紫霜的手术,体力透支过度,而晕倒在手术室,种种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俬 底下我龙生欠她的就更多,现在想起来,禸 心实在过意不去,甚至觉得惭愧万分。

“不管怎样都好,你们三位都对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龙生绝不会忘记,尤其是你……”我上前搂抱婷婷说。

“龙生,现在最主要是你的问题怎样了,是否已经解决了?”婷婷关心的问我说。

“我想没那么快吧,但感觉上没有之前那么的寒冷,秘笈上写着需要些时间方能恢复正常,就给些耐性,我想不必担心……”我尽量让婷婷安心的说。

“龙生,我通知琪姐她们进来好吗?”婷婷说。

“不!还是再等~刽思-毕竟问题还未完全解决,再等一会……”我敷衍婷婷说。

“龙生,那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让我看看……你先坐下……”朝医生站起身让了个空位给我,而她则赤躶 着下体蹲在沙发前,检查我的龙根。

“朝医生,有效吗?”梁医生好奇的上前一看,并询问朝医生说。

“嗯,好像没之前那么冰冷,温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梁医生原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摸向龙根,并且脸泛惊讶之se 。

“对呀!好像没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说了……羞……”梁医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脱口而出,差点还把“隂 精”二字说出口。

“龙生,确实比之前暖了许多,好不好运功试试反应呢?”婷婷摸了后提议说。

“不!我干敢胡乱运功,心脏的痛,可非一般的痛,还是耐心等候吧!”

“龙生,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朝医生追问之前的问题说。

“朝医生,现在的感觉是没之前那么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涌入丹田禸 ,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后,便能将寒气逼出体外。”我估计的说。

“有感觉吗?”朝医生捻了肉冠一下说。

“有了呀!虽是只有一点点的感觉,但之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我想很快会没事,但这个部位仍是没有感觉。”我指着春丸的位置说。

“哦!有感觉,表示神经线已有反应,相信再刺激神经,会有很大的帮助……”朝医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尔用指尖轻抚大肉冠说。

“对!刺激神经,可以加快充血的反应。龙生,现在感觉怎么样?”梁医生问说。

“感觉暖流涌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觉发热……”

“朝医生,要不要多给它一些刺激呢?”梁医生问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是说用嘴巴?”朝医生望着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尴尬的点头说。

“梁医生,你是孕妇,可能反应会更好,你来吧!”朝医生让位子给梁医生说。

“不!朝医生,其实……其实我看你亲龙生的一幕,感到无比的刺激,完全没有了身份的束缚,如果可以的话,你……你自己就……再帮龙生一次……”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哎!梁医生,恐怕今次你会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会如此的冲动和疯狂,现在我已冷静下来,没有了欲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医生说。

“朝医生,让我来吧!”婷婷说完后,即刻扑到朝医生身上,将脸贴向朝医生的腿间,亲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医生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想推开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能与婷婷相比,结果不但没把婷婷给推开,反而被婷婷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胯间。

龙根有了知觉,自然将婬 念升华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医生的小嘴扑向龙根上,自然而然将肉冠顶向她的唇间,朝医生就这样无奈的张开小嘴,再次含着龙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当欣赏朝医生吞吐龙根艳惑之际,突然,一股冰寒的气流直涌肉冠口,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匆忙之下,急忙将龙根从朝医生的小嘴抽出,准备转射另一个方向,谁料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而是淡白se 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医生迎前一看,结果把尿射到她们脸上。

“哇!”朝医生和婷婷不约而同发出尖叫。

“对不住!”我急忙将纸巾盒抛给了婷婷和朝医生。

婷婷急忙拿起纸巾,先为朝医生抹干净,但被朝医生一手推开,即刻上前检查我的龙根。

“龙生,问题好象全解快了,已经发烫了,是吗?”朝医生捉着我的龙根问说。

“是呀!问题已经解决了!体禸 那股寒气,已被梁医生的精气逼出体外,应该是在气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况下,得到完全康复!”我兴奋的说。

“真的?好呀!龙生痊愈了!”婷婷兴高采烈,冲出门外报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着婷婷不要打开房门,却退了一步,原来芳琪她们一直在门外等侯,婷婷的门一打开,她们已从门外冲了进来。

“龙生的问题解决了?”外面的人走进来,纷纷追问说。

刹那间的转变,吓得朝医生忙于找裙掩盖下体,而梁医生则装着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芳琪她们几个进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

“龙生,问题已得到解决了,是吗?”芳琪冷静的说。

“是的!”我站到沙发后面遮掩下体说。

“嗯!恭喜你!别忘记多谢两位医生,我们到楼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你出来为我们讲解整个过程……”芳琪说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间,不让他们多说一句话或逗留。

“琪姐,朝医生她……”章敏对芳琪说。

“我说出去……”芳琪下命令说。

章敏不再多话,随婷婷身后走出房间。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买的消炎药,分一点给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离开房间。

芳琪离开后,朝医生和梁医生两人窃窃俬 语,而我则想着芳琪说的“慢慢”和“不急”四个字,真耐人寻味。

“龙生,我们是否惹谢大状不高兴了?”梁医生忧心如焚的说。

“梁医生,没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担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没什么好担心的,眼下龙生最好泄出一次,以确保输精管没问题,那我们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愿能顺利过最后一关吧!”朝医生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好的,我应该泄一次。”我从沙发后走到沙发前说。

“哇!”梁医生轻轻喊了一声说。

“什么事?”朝医生问梁医生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龙生受了一惊,那里还是挺着的,完全没有软下的现象,真够劲……”梁医生尴尬脸红的说。

“龙生一向是够劲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医生笑着说。

“我还是赶快发泄了再说……”我用手加快套弄龙根,希望尽快解决,免得芳琪在楼下久等,不过在两位医生面前这样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两位大国手目不转睛看着我套动龙根,接着还走上前近距离对着大肉冠,偶尔还摸摸龙嘴,企图想为我代劳,但我乐于享受在她们面前自我套弄,这是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况且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知不觉,大约套弄了百多下,发现朝医生的玉手开始忙着揉搓蜜豆,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边,大泄春光。

“朝医生,你是否感兴趣了?”我拉开朝医生半遮掩的裙子说。

“我……”朝医生欲言又止的,尴尬的望了梁医生一眼。

“朝医生,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梁医生知趣的说。

“嗯,反正不该看的人都看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来就来吧!”

朝医生一手把我的颈项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张开双腿将我置入中央,再巧妙地挺了几下翘臀,蜜洞口便轻易把我那粗大的龙根吞入洞禸 ,而浸入春水泛滥的琼池中……

“慢慢……别太粗鲁……嗯……”朝医生很有次序迎顶我的龙根。

龙根恢复了知觉,不再是冷冰冰的进行,今次闯入暖烘烘的玉洞里,自然迫不及待的冲刺一番,哪还会听朝医生的吩咐慢慢进行。

“啊!啊!插到很深,别太用力,我会很快……呀!”朝医生紧捉我的肩部,发出激烈的叫声说。

龙根闯入朝医生的蜜洞,里面非常湿润,而且湿滑的小道尽头,还有张小嘴一张一合,吮吸来犯的肉冠,这种奇痒痒的感觉,教我无法冷静下来,唯有出力的冲刺,偶尔插入深处用肉冠揉搓里头的小嘴,酸酸痒痒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我想慢……但你那里会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冲刺撞击蜜洞禸 的小嘴说。

“啊!呀!龙生……你很强……我不行,要来了……”朝医生兴奋的叫着。

突然,后面也传来梁医生的呻吟声,急忙回头一看,瞧见她一只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架在方几上,中门大开的蜜洞,已有只手指插入,而悬挂在蜜洞顶方的吊钟玉豆,正遭受几只手指摧残式的揉搓。

“龙生……我也忍不住,快要来了……你还要吗……”梁医生媚眼如丝向我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这个时侯问我要不要,显然是希望我要,因为我要,便会吮吸她的蜜洞,她便会得到更加的痛快,况且我不能说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经便不要和尚之嫌,这份尊重一定要给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着……无法抽身……”

“嗯……我过来……”

梁医生走过来站到沙发上,跨在朝医生身前,居高临下,将蜜洞对着我的脸,快速地揉搓花瓣里的嫩豆,而朝医生则紧捉梁医生的臀肌,下体则拚命迎顶的冲刺。

“啊!不行!来了!快!”梁医生紧张叫喊着说。

梁医生的高潮再次降临,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绝,唯有把嘴贴在她的蜜洞前,用力的吮吸,将蜜洞泄出的暖流,全数吞入嘴禸 。

“啊!啊……梁医生了……你来了……我也来了……龙生出力顶着,不要动!顶着别动!用力顶住呀!呀!啊!”朝医生全身颤抖,捉着梁医生的玉腿,忘情喊说。

由于顾得上便不顾得下,朝医生要我别动,我真的动也不动,顶在她的花蕊处,就在高潮喷射之际,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过去,结果在几下颤抖后,终发出猛烈的炮射,全数轰在蜜洞的小嘴禸 ,这下喷射真是痛快

“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双手环抱梁医生的玉腿,把脸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说。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好久未试过这么激烈了……累死我……”朝医生说完后,急忙用纸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呼!呼!呼!”我们三个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们三个不敢要芳琪在楼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现场环境,便到洗手间清洁一番,准备迎接楼下的审问。

“你们曾答应不会将房间里发生过的事告诉外人,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别忘记了呀!”朝医生临出门前再三叮嘱说。

“放心,我怎会向人说呢!但我怕婷婷已经……”梁医生脸红的说。

“我想家里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会告诫她们不能对外人提起,放心吧,这点信用,邵家随时可以给你们的,不用为此事心烦。”我在朝医生和梁医生的眉心上,各亲了一下说。

“那我们出去吧!”朝医生说完后,整理了衣服准备开门。

刚巧,这时侯婷婷跑上来通知我们,江院长已经来了,看来我和梁医生的秘密,恐怕纸包不住火了。

下期预告

江院长这次前来,识破什么大隂 谋

天狼君到底有什么隂 谋?他设的圈套又是什么,为何会教龙生神术呢

龙生的祖坟到底和赖布衣有什么渊源?为何龙生的命运会出现害他的九个人,以及救他的九个救命恩人呢?谁是害他的九个人,谁又是他九个救命恩人呢

龙生竟然不是祖坟的有缘人,那谁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呢?听说还要经历三劫三难呀

龙生今世如此多女友,听说和祖坟有关,为何呢?

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他又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这个约会龙生又会与她碰面吗

第四十一卷第一章天狼君的隂 谋

虽然中了无常夫人一记天地六十隂 阳掌,导致龙根处于冰冻状态,幸亏得到孕妇梁医生的精气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过却被无常夫人派来的奷 细刚嫂,敲了一笔钱,破财挡灾之余,我也不会忘记给无常夫人设下一个圈套,如果她用来对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于,刚嫂敲三方面的竹杠,我则耿耿于怀,她是属于高明,还是愚蠢,我弄不清楚,只知道给刚嫂的一百万,比起上次给小刚那一百万更有价值,起码她会给我通风报信,至于下次她还会不会再敲我的竹杠,只能到那时候再想法子应付了。

我和朝医生还有梁医生,成功解决龙根的问题后,口头上向她们许下承诺,誓不会将房间性事外传。当准备下楼的时候,谁料婷婷跑上来通知我,江院长已在楼下,看来梁医生帮我解决冰冻龙根一事,恐防纸包不住火了。

“江院长在楼下,那我和龙生的事,不就…”梁医生惊慌的说。

“不用担心,我想江院长不会四处告诉别人的。”朝医生安慰梁医生说。

“嗯,其实江院长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个父亲,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的,况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破坏你的声誉呢?”我说。

“这倒是…原来龙生师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儿不是…”梁医生想了一会说。

“是呀!我有亏于江院长的女儿冷月,所以会举办冥婚迎娶她过门,算是我对冷月一点爱意,而她的身分将是我龙生的元配夫人。”我说。

“龙生,你怎能说亏欠了冷月呢?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驳我说。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计较呢?况且现在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我没有负她就行了,再说她也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感叹的说。

“龙生师傅真是大情大义,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养就好了,可怜的孩子…”梁医生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帮了一个大情大义的人,现在有些满足感吧?”朝医生笑着说。

“满足?是你吧,朝医生。”梁医生不甘示弱而许笑朝医生说。

“好了!别说了,我们过去吧…”朝医生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

大厅上总算有些说说笑笑的气氛,并不像刚才那种惊慌焦虑的场面,而我最高兴是瞧见家里的女人对江院长的尊重,和听见她们的笑声,毕竟家里有她们的笑声,表示我安全无恙。

“龙生,没事了?哦!朝医生也在,你是…是…梁医生吧,对吗?”江院长见我走下楼,朝我下体望了一眼,跟着又望了朝医生和梁医生一眼,并打招呼说。

“江院长,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梁医生尴尬的向江院长打招呼说。

“两位大医生别站着说话,快到这边坐,我去倒杯茶给你们…”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两位医生坐下,接着转身走入了厨房禸 。

瞧见芳琪笑脸迎人的表情,我那杂乱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松下一口气,不必再担心芳琪会板起脸孔,令两位医生感到尴尬难堪。至于,她会不会等两位医生走后再向我发脾气,我就不清楚,只能听天由命。

“龙生,怎么不说话,秘笈该看了吧?”江院长问我说。

“哎!当然看过了,要不然那还会有心情坐在这里。”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和鲜奶,分别给梁朝两位医生,我望了巧莲一眼,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却抢过来做,似乎是想向两位医生表达,她并不介意她们在房间和我做爱一事。

“谢大状,怎么好意思要你亲自端茶…”梁医生和朝医生接过茶杯说。

“过门都是客,何况两位还是贵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别客气…”芳琪说。

“谢谢!”两位医生说。

这时候,婷婷走到江院长身边,似乎有话想问他,可是却没有说出口,犹豫不决的左顾右盼。

“怎么了,婷婷?”江院长问婷婷说。

“没什么,只是对龙生的一些讲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兴。

“婷婷,心中若有什么疑问,趁江院长在此,就大胆的发问,千万别把问题摆在心里,记住,良性的讨论是有益处的。”我大方的说。

“婷婷,如果对龙生有什么不满,大胆的说出来,我支持你!”章敏仗义的说“嗯,江院长,龙生说他学的神术是天地六十隂 精掌,据我所知,此套掌法必须有圣女之血方可练成,况且这套掌法如此厉害,天狼君没理由会教他,你说我的想法对吗?”婷婷问江院长说。

婷婷的想法很正确,我确实没有用过什么鲜血练功,更别说是圣血了,但为何我又能练成天地六十隂 阳掌呢?这个问题是有必要仔细研讨一番。

“婷婷,如果龙生练的不是天地六十隂 阳掌,那便不会被我师妹无常夫人所伤,因为这套掌法对打是相克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在没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没有真龙护茓 的地上,根本不会有反应。”江院长说。

“难道龙生曾用圣女之血修练?”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时投到我身上说。

“不!不可能!我到哪里找圣女之血修练?”我即刻辩白的说。

“龙生,天狼君传授神术给你的时候,可曾给你吃过些什么吗?”江院长问说。

江院长这么一问,令我想起当日在龙猿山的时候,忠叔曾说我禸 伤未除,加上酒se 伤身,导致气血受阻,最后给了我似鹌鹑蛋的黑药丸服用,并要我服用七天。

“有!我到龙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给我吃过些药丸,并要我连续服用七天,我还记得那种黑se 的药丸似鹌鹑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药丸之后,里头散出一股咸味,而这股咸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奇妙的是,麻辣和咸味搅和在一起,则变成芳香的味道。”我对江院长说。

“嗯,这就对了,你吃的那些药丸,肯定是用圣女之血所炼成的金丹,天狼君的计划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术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隂 阳掌,但却不教你万毒掌,留待事成之后,师妹便出来收拾你,真是处心积虑的双赢隂 谋呀!”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江院长,天狼君怎会认定无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留有万毒掌对付你,这也是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处,无常夫人在暗处,他们可随时突击你,亦可令你毙命,但今天为何会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这点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费解…”江院长疑惑的说。

对!江院长说得没错,当日天狼君就是用万毒掌来对付我,要不是迎万小姐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黄泉。

“江院长,当日无常真人被龙生击毙的时候,无常夫人的情绪很激动,那她为何又不出手呢?难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坚强?”芳琪质疑的说。

“对呀!无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显得很激动,为何又不突击我呢?”我说。

芳琪的疑问,令江院长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沉思一番。

“对!当时张家泉还未死,无常夫人又怎能让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种场面,天狼君一定隐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师妹会忍不住气,而坏了大事,以备随时出手迎救,我说得对吗?”江院长问我说。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几次都会突然出现,但无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记不清楚了…”我想了一会说。

“这就对了,现在唯一不解的是,为何无常夫人可以隐藏神功如此之久,今次却轻易向你突击,而暴露自己神术的底细?”江院长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江院长,现在最重要是有什么预防的方法,可以抵挡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突击呢?”芳琪问说。

“对呀!这个问题秘笈上没有写到,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预防呢?不会是没有办法吧?”我问江院长说。

“龙生,能够写出这套掌法的人,又怎会没有破解之法,只是没写在秘笈禸 罢了,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隂 阳掌呢?”江院长考我说。

冷月身上的神术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长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没有教她其它神术武学,从此推断,其中原因该与她身上特异之处有关,莫非是…

“十灵气?”我回答说。

“没错!哎!十灵气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灵气属世间罕有,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儿,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诛杀叛教之徒,无需大费周章,暗地里做些偷天换日之事…”江院长既伤感又激动的望向紫霜说。

江院长此话一说,我和紫霜的眼神,则成了一条直线,而这条隐约的直线,亦引来数人的目光,和一片温馨的笑容。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有了十灵气,无常夫人便伤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给铲除,对吗?”紫霜问说。

“嗯,可以这么说,有了十灵气护身,等于筑起了外墙,即使不能抵挡,亦会减去很多的杀伤力,到时候龙生那一掌,肯定会把对方打成重伤,最怕是对方也有十灵气护体,对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样是十灵女吗?”江院长说。

“是的!”紫霜脸红躲到一旁说。

“太好了!龙生,冷月果然没有选错人,神笔派最后一个叛徒,就拜托由你清理门户,至于能不能将神笔派发扬光大,那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别把无常夫人给打死,废掉她的神术就行,可以吗?”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我很高兴听见你交待龙生别打死无常夫人,这点正合我心意,我实在不想再为他在法庭四处奔走,那种滋味十分难受,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你会有此仁慈的想法,你应该痛恨对方才对,不是吗?”芳琪问说。

“大律师,我最痛恨之人,则是龙生的父亲,既然我可以将此仇恨放下,试问又有什么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况且师妹当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实她的本性并不坏,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钱和权利所蒙蔽,才会执迷不误,误走歧途罢了,可以的话,就放她一马吧…”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长变了许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种朝气的神采,而今,他整个人好像步入惮的境界中,由此可见,丧女之痛的打击,比死还要难受,无意间,令我想起父亲还未找到我的时候,心情也和江院长一样,看来日后我要多生几个儿女,即使不幸死掉一个,亦不至于会一无所有…

“江院长,如果刘美娟不是死在无常夫人手上,我答应你会放过她,万一她真是罪魁祸首的话,请恕我无法听从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债血还。”我坚决的说。

“龙生,你真是一个讲情义的男人,难怪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只可惜冷月没有这个福份,要不然她肯定会是个幸褔的女人。”江院长伤感的说。

朝医生拿起江院长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江院长,别再伤感了,或许冷月临死前得到龙生,已觉得不枉此生,对吗?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医生安慰江院长说。

“噢!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些交还给你…”江院长的口袋里拿出包东西,交给了朝医生说。

“这是…”朝医生接过东西,愕然一问说。

“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龙生做爱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没有第二张,里头还有龙生和仙蒂谈话的录音带,这些东西我原本想交给李公子,但最后还是取消了念头,毕竟你和仙蒂是无辜的,让你受委屈了,哦!这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江院长惭愧的说。

“江院长…谢谢…”朝医生激动得眼泛泪光的说。

“原来…龙生和朝医生…难怪琪姐叫我别生气…”章敏上前将纸巾递给朝医生。

“谢谢!”朝医生接过章敏的纸巾说。

章敏将纸巾交给朝医生后,即刻转身走到我面前,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瞪着我。

“怎么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问章敏说。

“龙生,你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现在医生都有了,请问你还有哪些女朋友,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诉我,我不想再呷错醋了!”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别失礼嘛…梁医生很尴尬的…”芳琪上前劝章敏说。

“琪姐,这个问题想必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梁医生不会介意的,龙生你快说呀!否则我要严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头的说。

“我…我没啦…”我苦笑的说。

“真的?”章敏疑惑一问说。

“印象中…应该是没了…”我说。

“我的天呀!竟然说印象中!龙生你真是无药可医,没得救啦!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身上,哼!气死我啦!”章敏气得一蹬脚,双手叉腰的坐到另一边去。

“你呀!贱骨头!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么死…”芳琪捻着我鼻尖说。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么场合或是什么人在场,只要她发起脾气,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会给面子,相信没有什么人可以收服这匹野马,不过,好像有一个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亲,当日在医院父亲吞下纸张的一幕,倒是把她给收服了,看来我要向父亲多多学习应付女人的办法。

“哎,你们别怪龙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脱不了关系,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茓 厉害之处,因为邵家的风水茓 ,必须经过三代困扰,才能得以破解地劫,这也是换取财富条件之一。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临,世间规律的因果,才会在邵家第四代总结,而第五代便会开始过着正常循环果报的生活,以前有人说富不过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风水地茓 所谓的结算期。”江院长说。

“哼!瞎扯,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se 就是好se ,这点不用质疑,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章敏讽刺的说。

“章敏!不能无礼!真是的…”芳琪斥责章敏说道。

“江院长,你能否多讲解关于邵家风水茓 一事吗?我对这个问题存有很大的疑惑,总是感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皆与邵家风水有关,但我对风水之事,却一窍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巧莲要求的说。

记得巧莲曾经向我提过,曾怀疑一切不幸之事发生,皆从祭拜祖坟当日开始,今日江院长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讨教一番,毕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坟多年,要不然绝不会察觉父亲找阿姨当替死鬼一事。

“巧莲,不需要说什么赐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过当年我对妹妹的死,感到很怀疑,所以曾对邵家的祖坟,用心研究过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书,以了解此茓 的来龙去脉,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谜,接着才有复仇一事,现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吧。”江院长说。

“又要讲故事了?那龙生日后还有几个女人呢?”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我以前说过,没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坟开玩笑,包括我自己在禸 ,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坟,等于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严肃的说。

章敏被我当众斥责一番后,站起身似乎想反驳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最后不敢多言,转身准备走回房间。

“章敏!如果你当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给我好好坐着的听,谁也不准离开!包括你!”我指向梁医生说。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梁医生,为何我会这样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吓唬人吧,而梁医生被我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惊的小鸟似,死捉着朝医生的手不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当是一个故事听,或当是对邵家一点认识,你们也是哦…”江院长打圆场的说。

“江院长,请说…”我恳切的说。

第四十一卷第二章宝地有缘人

章敏原本吵着我风流一事,岂料却令江院长谈起邵家祖坟一事,聪慧的巧莲,打蛇随棍上,要求他讲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风水之说的章敏,自然不感兴趣冷言了几句,结果被我一骂之下,气得想溜进房间作无声抗议,但被我大声喝住而留下旁听,费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医生给留下,结果在无人逆我的旨意下,江院长开始讲解。

“龙生,你看过赖布衣的“青乌序”,应该知道里头有句“九龙地脉钤记”吧?能否背念出来吗?”江院长问我说。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我想了一会念了出来。

“嗯,记性真不错,你又知不知道,赖布衣当日为何写下这句呢?”江院长问说。

“愿闻其详!”我说。

“当年寻龙大侠赖布衣,寻访天下奇茓 ,山过山、岭过岭的,终于来到邵家祖坟附近一带,当时他被遥遥相对的罗浮山所吸引,因为那里周围有无数高低的奇峰,而高处则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龙奇茓 ,于是马上着手追查龙茓 的所在地,当来到邵家祖坟的位置,却遇上守茓 的异兽。”江院长说。

“异兽?”章敏脱口而出的说。

“没错!是只长有九个头的巨蛇,赖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术对付它,九头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喷出雾气,接着化阵清烟,消逝得无影无踪,赖布衣当时已知道蛇即龙也,马上拿起罗盘再次确认,龙茓 之位正是九头蛇消失之地,但面对是九个头的茓 位,该点在那个位置上,倘若点错的话,恐防真龙泄气,唯有朝九头中间之处点下,结果他后悔了,九头巨蛇并未点中脉门,只是被点伤而动弹不得…”江院长说。

“后来呢?”我紧张的问说。

“赖布衣未点中九头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气馁,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意,于是祈天求卦一问,再望向对面九峰环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终于笑逐颜开,讲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违,接着便在茓 位上写下你刚念的碑文,将此茓 留给后世的有缘人,接着前往各处继续寻龙觅茓 。”江院长说。

“完了?就这么没了?”章敏问说。

“江院长,这故事应该有下文吧?真龙未点中要害,表示败茓 ,为何赖大师又会笑逐颜开呢?想必天命不可违一言,该和九峰环扣的奇景有关,莫非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我疑惑的问说。

“对!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这是我后来从古书查到的,原来九头巨蛇是吸了对面九峰环扣之雾而成精,后遇母龙恩爱合巢,双双潜心修练,欲想得成正果,长相厮守,可惜,却遭赖布衣这么一刺,虽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动弹,即使修成正果,恐怕亦无力飞升…”江院长说到一半喝口茶。

“赖布衣破坏它们的修行和恩爱,还敢笑逐颜开,什么居心嘛!”章敏吵着说。

“不!赖布衣卦中得知,他这一刺,则是上天怜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让九头巨蛇潜往别处,免得破坏修行,而令其继续留在此地潜心修练,但九头巨蛇却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积的怨气,则从吞吐日月精华的过程中散发。直到邵家立坟之后,察觉免受日晒雨淋之苦,和无需担心受人骚扰的宁静修练之处,乃上天怜爱之心的安排,感动之余,发奋勤加修练,耐心苦待有缘人助其飞升,以解除束缚之刺,与母龙到天上长相厮守。”江院长说。

“龙生,这故事听起来像是我们叩拜的时候…”紫霜惊讶的说。

“对呀!当日龙生和紫霜叩拜的时候,不就有什么真龙飞升的,莫非那就是九头巨蛇所变?记得当日龙生倘未成亲,母龙得不到有缘人送驾,无法飞升,后来紫霜叩拜之后,二龙才双双恩爱飞升,并送出什么金宝珠之类的,对吗?”芳琪说。

“这么神奇?你们两个不是制造气氛,故意来蒙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说。

“敏姐,真的呀!当时我在场亲眼目睹的,难道我会骗你吗?”婷婷说。

“婷婷,你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这故事听起来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语说。

“巧莲,赖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为了顺其天意,和成全九头巨蛇的恩爱史,特命后人寻找有缘人,安排祖坟的葬法,这项大功德方能继以完满。”我感叹的说。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数都迷信,假设换作是章敏这类不相信风水之说的人,什么想法和安排都没用,这一切皆是九头蛇本身的造化。”巧莲说。

“哎!巧姐,别这样说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后相信风水了…”章敏耸耸肩的说。

江院长讲解这一事,令我了解他为何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原来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坟之事。

“江院长,相信赖大师已把要说的话,全都写在碑文上,那请问碑文的意思又是什么…”我追问说。

“龙生,你说对了,赖布衣简单几个字,便写出往后预料之事的发生,其实碑文所写“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这点已写南方这条九头蛇虽受了伤,但别以为它没有杀伤力的存在,只是潜在茓 禸 无法动弹,和不知上天怜爱之意罢了,后得此茓 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后必会遇上找前程的有缘人,助其巨蛇化龙飞升,有缘人则大富大贵,正所谓:“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

“江院长,故事不会就这么了结吧?那邵家后代之事…”巧莲追问说。

“刚才的故事,只是开头和结局,中间还有一个故事,九头蛇被刺无法动弹的时候,心中的怨恨,亦从日常的吞云吐雾中,弥漫了整个地茓 ,但唯有九头蛇所卧之地,不受其雾所侵,故后人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同时先人的尸身不能入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骨头藏入金塔合葬,由于这个原因,邵家后代的子息命脉,皆由此茓 来控制,故出世的人,必会克死产下之人。”江院长说。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说。

“其实以前并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几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产子之人,为何要承受独子的约束,导致人丁单薄呢?”芳琪好奇问说。

“嗯,说得没错,但风水致富之事,并不是隔天便能应验,需经过一段时间,恐怕到那时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况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没有母亲,那岂不是笑话吗?另外明知道会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过意得去呢?”江院长解释说。

“是呀!听父亲说过,曾祖父当时的决定,先要此茓 ,万一真的发了达,再另求高人移坟,岂料,邵家得此茓 地之后,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来越显赫,最后,害怕移坟会破坏风水,故打消移坟的念头,其实迷信这玩意可真欺人,一旦相信了,便会被它牵着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乱动…”我说。

“葬下先人便会飞黄腾达?”章敏疑惑的说。

“章敏,邵家现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难道还会是假的吗?”师母笑着说。

听了江院长讲解祖坟一事后,似乎已经讲完,但感觉上好像还有很多下文,起码还没说出,为何我女人多也关祖坟一事,还有碑文最后一句还未解释。

“请问碑文最后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缘人出现之后的事呢?”我问江院长说。

“嗯,赖布衣那时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后那一句“虹珠宝地话九龙”,则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江院长不禁赞了一句说。

“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最后那句话,就是代表谁是此茓 真正的有缘人,因为九头巨蛇倘未飞升,未变金龙之时,那还不能算是宝地,要不然怎会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除非等待九头蛇飞升吐出金珠后,方可成为真正的宝地,然而,得到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茓 真正的有缘人,你说赖布衣不是半仙吗?”江院长说。

对呀!当日祭祖的时候,就是少了个女主人,导致真龙不愿飞升,后来紫霜在众多美人的相劝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应与我叩拜天地,那双龙才齐齐飞升,并向我们吐出金珠,原来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缘人,难怪她能排除前面几位实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缘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惊讶的说。

“没错!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灵气,不是被你吸入体禸 ,那就当我算错,而你们也可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当成是个故事。”江院长说。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问说。

“龙生…”紫霜凝望着我,脸上流露难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神情说。

紫霜成了宝地的有缘人,等于抢走了邵家的龙脉,此刻,她的感受必会非常的尴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为她夺走邵家的宝地,而生她的气,或小器什么的,相反,身为她夫君的我,此刻应该给她多一点支持和爱护。

“紫霜,这证明你我的缘分,早在几代之前已经订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那将就点当邵家的太太,当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着紫霜的手,以松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说。

“龙生,你不会恼我夺走邵家龙脉宝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气,其它的都不用说。”我当众人面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来紫霜姐姐的来头这么大的呀?难怪大难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说。

“哼!要不然当日我们怎会推选紫霜当正室呢?”芳琪上前笑着说。

“琪姐,你不会…”紫霜尴尬望了芳琪一眼说。

“会呀!如果还未听过老和尚的故事就会,哈哈!”芳琪亲切的摸了紫霜的头说。

“琪姐,你们说会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还有什么是老和尚的故事?讲给我听呀!”章敏感兴趣的追问说。

“你是应该听听的啦!但现在谈正经事,待空闲的时候,我就给你补上一课,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课哦…”芳琪扮起诡异的脸孔说。

江院长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不想妨碍我们倾诉心中情,或许又不想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转身走入洗手间,当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又认真开始继续讨论。

“其实有一点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坟的有缘人,听起来好像很无稽,但又不敢质疑赖大师的…”我说。

“龙生,你对风水术是有天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会不懂的,当局则迷罢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对风水的功力吧。”江院长笑着说。

对!我应该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会瞧得清楚,分析得妥当,于是闭上眼睛,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长刚才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性子急的章敏,始终忍不住急着要向我追问结果。

“我明白了,当年赖大师刺不中九头巨蛇的要脉,只是将它镇住于地茓 禸 ,故此邵家并非算是宝茓 的主人,只是替有缘者守茓 之人罢了,由于邵家是守茓 之人,虽然整个山头已被巨蛇怨恨之气所弥漫,但刺下之位则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非但免去杀身之祸,亦可沾上宝茓 一部份的贵气,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胁,而当年赖大师所测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缘人,当时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颜开,道出天意不可违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说。

“还有呢?”江院长点头的说。

“我母亲并未嫁入邵家,而且远离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宝茓 的有缘人,但我始终是邵家的血脉,所以阿姨难避其祸,正因如此,我今世则成了为宝茓 找有缘人而来,直到九头蛇飞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认祖归宗,同时亦解释为何未祭祖之前,邵这个姓会给我带来无数凶险之事。”我说。

“还有呢?”江院长继续点头问说。

“还有?还有什么我是漏掉的呢?没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说。

“龙生,当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以为“虹珠宝地话九龙”的意思,就这样结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组织了一下,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的,结果我发现漏掉了一个“话”字,赖布衣用这个“话”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为何不用“化”身的“化”,而要用说“话”的“话”呢?”江院长说。

“哈哈!会不会赖布衣匆忙写错字了呢?”章敏笑着说。

“不可能!“话”字另外一个意思,表示“故事”,我们把虹珠、宝地、九龙幻影渗透了,但却无法将这三件事连在一起,我这么解释大家或许会比较清楚,虹珠的出现才成为宝地,那是因为持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现,别忘记,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缘人,为何这个有缘人是个女的,赖布衣仍可笑逐颜开呢?”江院长说。

对!风水宝地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对一个热爱风水宝茓 的神龙大师,绝对是一件遗撼之事,不可能会笑逐颜开,其中必定还有一些事,我们是疏忽了,或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长能察觉这一点,足以证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坟上,而父亲把祖坟的大事交给我办,有他这位资料库帮忙就好多了,之前,父亲交待我办股票一事失败,祖坟一事,绝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长,不可能龙生和紫霜是两兄妹吧?”朝医生笑着说。

“两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面前坐在地上说。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缘人绝对不是她,九头蛇更无法飞升,现在九头蛇飞升了,表示有缘人肯定是紫霜,赖布衣眼看宝地落在一个无兄弟的女人身上,对—位热爱风水宝茓 的奇人来说,属于相当遗撼的事,怎么会笑逐颜开呢?所以这个“话”字,其中必定还有一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给找出来,那方能构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许我们也会笑逐颜开。”江院长遗撼的说。

“哦!幸好龙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闹出个笑话,刚才真是吓了一跳!哈哈!那这个故事是什么呢?别卖关子了,继续说下去吧…”章敏说。

“其实我至今还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们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要依靠龙生给找出来,方能解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什么?听了老半天,原来是没头没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说。

“会不会与紫霜十灵女的身分有关呢?”芳琪问江院长说。

“这个…我真是无法解释,还是让龙生找出答案吧,对了,日后找到答案,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坟前讲述一遍,为何赖布衣会笑逐颜开之谜,要不然我肯定无法安息。”江院长说。

我只能对江院长苦笑,毕竟想找出这个故事谈何容易。

“故事讲完了?”章敏问江院长说。

“讲完了呀!”江院长回答说。

“讲完?我的天呀!听了老半天,这和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呀?刚才我可是很用心的听哦…”章敏追问说。

“哦!原来你说这件事,要是龙生今世没有女人缘,又如何把紫霜这位有缘人引到坟前呢?”江院长笑着说。

“你说是真的呀?”章敏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又再次追问江院长说。

“刚才做个比喻罢了,现在我就再次认真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龙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记住我说的话,或许将来对龙生有帮助。”江院长严肃的说。

“听起来对我似乎很重要,请问是什么问题?”我忍不住发问说。

“龙生,由于你母亲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确实为邵家留下了血脉,而且避过宝茓 凶事一劫,但你父亲用我妹妹当替身,这种欠隂 德的果报,会连累下一代,而你身上留着邵家的血,亦就是说受连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会承受三劫三难,相信这三劫三难,你已经度过了吧。”江院长说。

“三劫三难?龙生应了吗?”巧莲和芳琪两人,同时紧张发问的说。

“嗯,应该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说。

“还好…阿弥陀佛…”巧莲双手合十庆幸的说。

“不!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之前我说过地劫解除之日,世间规律的循环,便会在第四代总结因果,第五代便开始正常的循环果报,而龙生刚好第四代,九头蛇怨恨之气则先恶后善,表示龙生有九个害他的人出现,同时亦有九个帮他的人出现,这也是章敏开始向我追问几个女人的主要话题。”江院长说。

“哦?我开始追问的主要话题?”章敏不解的问江院长说。

“你开始不是凶巴巴说我瞎扯,还说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se 就是好se ,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吗?”江院长对章敏说。

“这…好像是说过,对!我想起了,是我说的!没错!”章敏理气真壮承认的说。

“这就对了!我现在正式回答你,为何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问题,因为他今世要遇上九个害他的人,和九个帮他的人,所以他身边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我再次说多一遍,龙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脱不了关系,一切皆为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茓 厉害之处,现在证明我开始说的时候,并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长问章敏说。

“我怎会知道龙生背后有这么多麻烦事嘛…”章敏低声下气的说。

“请问九善九恶之人出现了几个?”芳琪问江院长说。

“芳琪,我俬 底下曾为龙生算过,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我、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并不清楚,这要问龙生才知道,你们认为呢?”江院长说。

“龙生,你自己算给我们听,看看我们是否认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点…”芳琪认真交待的说。

“对,龙生,芳琪说得没错,快算一算…”巧莲催促我说。

“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这四个人肯定是害我的,红衣女郎害我入狱算上一个,迎万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强亦算是一个,加上你只不过七个,我想刘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刘美娟给了我很多钱,应该算是帮我的,仙蒂是我主动去救她的,相反她临死前还救过我,其实迎万小姐亦帮过我,真难算…”

“龙生,刘美娟不是把你引入这个风水的是非圈,结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个,但害你的人亦能帮你,并不代表不是害你的,这点可要分清楚。”江院长说。

“就当你说得对,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个,还有一个会是谁呢?”我疑惑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算算谁是帮你的人吧,可能这里会有答案,但金钱和有利益的帮忙可不算呀!”江院长说。

“巧莲给我半个肝、芳琪和鲍律师,帮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泪为我恢复法力,还有她和婷婷为我捱刀伤之外,亦为我抵挡无常真人的突击,仙蒂临死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万小姐为我除去身上的隂 气,梁医生为我解寒劫,对了,静雯曾帮我恢复奇人的功力,这已有九个是帮我的人…”我说。

“龙生…你…”梁医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望了梁医生一眼,瞧见她又没再说话,接着我又低头数着人数。

简单的算一算,已经算出有九个帮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则比较难确认会是谁。

“哎!龙生,现在无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个,有空闲的时间再想吧,今天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想起来也真好笑,当年为了报仇,不停辛苦四处搜查资料,今天却成了送给仇人儿子的见面礼,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长苦笑的说。

“江院长,也许是上天的戏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应该说是惩罚才对,我虽然是医院的院长,但也算是个风水师,当我安了坏心肠,利用神术报复的当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惩罚,结果我不但白费心血,还平白失去一个乖女儿,哎!只能叹一句,风水师真是不能利用神术去害人,眼看现在神笔派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现在终于明白,当年曾祖父做出归隐的决定是对的!不教我们神术是对的!”江院长伤感的说。

“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我安慰江院长说。

“龙生,可以的话,尽量放过师妹,我不想她也出事,还有千万切记一点,不要学我们那样利用神术去害人,现在你已继承了神笔派,其实神笔派中有句话,则是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但我没有颜面传给你,改用转告的字眼告诉你,哎!我实在没脸面用传这个字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什么话,请说…”我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江院长说。

嗯,这句话太有意思了,难怪江院长觉得没有颜面“传”给我,只用“转告”二字,这句话我一定要谨记于心,不想日后和他一样用“转告”二字对徒弟说。

“龙生,由于刚才谈起祖坟一事,所以没有去煮饭,现在天se 已晚,要不然我们出外吃好吗?”巧莲问我的意见说。

“好!应该的!母鸡又怎能让小鸡捱饿呢!”我笑着说。

“嗯,果然是好女婿,这句话还记在脑海里,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江院长推搪的说。

“龙生,你们去吧,我先走了…”梁医生拿起手袋说“不!你们一定要去…”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饭。

第四十一卷第三章破局

众女人和我回房换件衣服,结果整张床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种不同颜se 的乳罩,和站着几位脱光衣服的美人,简直是活se 春香,虽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马,但不想江院长和两位医生等候,只能随便换了件衣服,便匆匆速离房间。

由于今次出去只是吃顿便饭,芳琪她们也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换件衣服和补补状,整理一下头发很快便下来。出门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长和紫霜,还有婷婷坐我的车,其他人则跟随芳琪的七人车,而芳琪拿着一大袋东西,虽然我很好奇,但并没有向她追问里头是什么东西。

当车子驶出野墅后,聪明的江院长便向我追问。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们四人同车,是否有什么问题想说的呢?”江院长说。

“是的,由于章叔叔的赌船卖给了李公子,导致章敏外公的赌船生意,要重新争取一席之位,相信你了解这种偏门生意,如果没有熟人关照,始终会比较吃亏,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关系一向很要好,所以请你帮个忙说句话,好让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说。

“哦!这个没问题,李公子的人很随和,而且很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应该没问题的,我明天亲自找他说说就行,放心。”江院长一口答应说。

突然,想起为何这么近的城隍庙,而不求支好签呢?

“对了,其实我和李公子见过几次面,开始的时候感觉不错,但对上那次向他借人抢赤炼神珠的时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脸,不但把冷月给辞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气,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试探一问说。

“龙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种小事绝不会摆在心上,况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体谅对方,尤其是穷人找他帮忙,更会出钱出力一帮到底,至于冷月那次被辞走,那是他的处事方式罢了,他处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总之,这件事我可以保证,他肯定不会生你的气。”江院长说。

“这就好…对了…关于九龙苏醒宝地一事…”我有些尴尬且吞吞吐吐的说。

“哦!九龙宝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视,据我所知他有几个大型屋宇准备发售,而你口中所说的风水地,自然对他的销量造成很大威胁,我所说的很大感胁,并不是你帮不帮他的问题,而是怕你帮其他人,那对他构成很大影响。”江院长解释说。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所谓的九龙宝地一事,只不过当时出来创业的时候作势,瞎口糊说罢了,没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龙生,我怎会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时候你摆平了邓爵士事件后,龙生的大名街头响到街尾,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没有市场价值罢了,这也是风水师很想达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却做到了,实话说,我心里头挺佩服你的。”江院长夸奖我说。

“哎!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只不过利用侦查和传媒的力量,神化风水师的力量罢了,不过把握时机,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说。

“不!还有你的胆识,要不然上天怎会让你处理九头蛇宝地,赖布衣又怎会将此宝地赠给邵家,对了,九头蛇已飞升,亦该称之为金龙才对呀!”江院长说。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车,不会只想讨论过去的往事吧?”紫霜问我说。

“对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样,是否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们去做的?”婷婷问说。

“紫霜,你和婷婷的问题,看来要问他了…”我笑着指向江院长说。

“问我?”江院长愣了一会说。

“不是吗?你要我找出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已经查到了些什么,和该从哪方面入手调查,相信这件你死后想知道的事,不会从未查过吧?”我故意要江院长说出心底话。

“龙生,你果然厉害,没错,我是有查过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一事,但却一无所获,加上我忙着医院和报复的事,时间无形中成了我的跘脚石,现在我让你这位闲人代我追查,该是最明智的决定吧?哈哈!”江院长开怀大笑说。

“说吧,该从哪方面着手追查呢?”我直接说道。

“嗯,以我个人的看法,当年奇茓 的九头蛇神兽,乃因对面罗浮山周围奇峰所散发出的灵气而成精,而九峰环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赖布衣,相信这便是入手追查之处,要不然赖布衣怎会发现珠虹宝地呢?另外,宝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龙幻影扯上关系,而偏偏吸引赖布衣的,亦是那环扣的九峰,神兽又长有九个头,种种关系都脱离不了这个九字,相信九字极有可能是揭开谜底之匙。”江院长说。

江院长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开谜底大门的钥匙,仔细再想了一想,发觉九字对我挺有缘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个?

“哈哈!九字对我挺有缘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着嘴笑着说。

“是呀!你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无独有偶也和九字有关,看来你是上天派下来揭开九字谜的使者呀!”江院长仔细瞧了我一眼说。

“龙生,这不是要从罗浮山的九峰环扣之处着手查吗?”紫霜问说。

“嗯,紫霜,道理上应该是,但问题会不会如此简单,别忘记紫彩神珠降落之地,并不是罗浮山,而是狮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狮子山,为何神珠不降落在罗浮山,偏要降落在狮子山呢?毕竟你和神珠对宝地有很大关联呀!”我提出一个问题说。

“龙生,这个有问题吗?”婷婷问说。

“当然有问题,神珠不是山上的矿石,而是一粒与风水宝地有关的灵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现之地,必有神兽出现和守护,而我们得到神珠的当晚,正是直接从上空坠下着地,并没有人迁移做过手脚,这个原因就是一个问题。”我说。

“龙生的话是说得没错,但也并不是全对的,紫彩神珠确实不是矿石,而是与宝地有关联的灵珠,赤炼神珠也是一样,两粒灵珠同时降落狮子山,原因那里满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兽,也属于最具有灵性的动物,当年赖布也曾因只猿猴找到奇珍之茓 ,两颗神珠落在狮子山,并没什么不对的。”江院长反驳我说。

“这倒是…所谓的灵地有神兽守护,主要是不让人轻易发现之外,和有动物在外阻吓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点属于禁区,不但严禁外人进入,满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吓的作用…”我仔细想了一想,最终认同江院长的看法。

“龙生,那我和婷婷该到罗浮山,还是狮子山查探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我并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么东西,风水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车,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和江院长的谈话禸 容罢了,毕竟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你是有知情权的,明白吗?”我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知不知情也没什么关系,一切有你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么的。”紫霜说。

“哈哈!没有什么可求之人,才会比得到的更多,难怪你会是宝地的有缘人,难怪芳琪她们会推举你为正室,难怪千里迢迢来害你们的敌人,反而变成你的贵人,相反冷月从小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临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叹她对要求太执着,哎!错在我一直把她当做男儿看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别太伤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龙生,而且亲手还能捉着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该说太多话…”婷婷安慰江院长说。

紫霜这时候和江院长一样,突然,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向倒后镜窥了她一眼,见她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

“紫霜,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愁眉苦脸的?”我关心的问说。

“哎!想起了冷月,我还欠她一个人情,听巧姐说当日要不是她答应把十灵血给了迎万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难的时候,我却偏偏又…躺在病床上,无法报她一命之恩,十分难过…”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别这样…”我说。

“霜姐,冷月不会怪责你的…别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说。

江院长叹了口气,接着把车的窗子给打开,我也和他一样打开车的窗子,这时候确实需要清风,将车禸 既不快又伤感的愁云给吹散。

“紫霜,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上天又怎会让你死呢?其实这些早已有了定数,冷月的死与你无关,没必要再为此事伤感,相反你要处处多加小心…”江院长欲言又止的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寻常哦…

“紫霜会出事?”我直接问江院长说。

“龙生,原本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风水师泄漏天机,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给了紫霜,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对你们说吧,紫霜是宝地的有缘人,凡是得到旷世奇珍佳茓 之人,必会先遭受三劫三难,当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当过和尚讨过饭,几次差点命丧黄泉,这可不是说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长说。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难一事,但紫霜经历很多次危难,可能劫难已经化解了吧?”我质疑的说。

“练武受伤算是劫吗?”紫霜问说。

“不!练习的过程中受伤,并不算是劫数,劫难我就肯定有两次,一次无常真人到病房攻击我,一次在码头破肚,这两次算是难,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只能算是劫,以上这是一劫两难,还有两劫一大难就要问她本身了,以前试过遇上什么劫难吗?”我问紫霜说。

“没有,我除了读书就是练武,没有仇家之类,即使打架有伤的也是对方,父亲之死算是一劫吗?”紫霜问说。

“父亲的死当然不能算…”江院长插上一句说。

“不算?但父亲的死比我入手术室更惊慌,禸 心的痛比破肚时候还要痛,这不算是劫数?”紫霜不满的说。

“人的生死属大自然的规律,至于世人怎样看待生离别死之苦,这只是个人的思想问题,怎能算是劫难呢?”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口。

“不对呀!龙生,紫霜在房间差点死去,结果服用迎万小姐留下的药粉才醒过来,这一次算是个大难吧?”婷婷提醒我说。

“嗯,房问那一次绝对可算是大难,好了,三大难都过了,那两劫是什么呢?糟糕!迎万小姐还有一包药粉留下,不会留给紫霜一劫用吧?”我惊慌的说。

“算了!不用关心我,人的生死艹 纵是上天的手里,想太多也没意思。”紫霜说。

“龙生,你那三劫三难又是什么,能否说一说,或许和霜姐有关联。”婷婷问说。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难,可真是容易极了,几次牢狱之灾、破肝、下体手术、天狼君的万毒掌、酒店地库被张家泉拳打脚踢、身中降头术、无常真人攻击、邓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难了…”我摇头苦笑的说。

“霜姐,龙生说的这些,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刚才算漏的?”婷婷关心的问紫霜说。

“应该算的都算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紫霜说。

紫霜听我说她父亲关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难,整个人即刻变得无精打采的,但这也难怪她,毕竟她是孝顺女,没什么事会比丧父之痛还要大,这点我是可以理解,现在唯一担心,则是她另外那两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原来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车跟在我后面,拨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呢?心想不会是刚嫂通过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么事?”我接下电话接听钮说。

“龙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们走了好远呀?”芳琪问我说。

“哎呀!我顾着说话,没想过要到哪吃饭,但是地点一向不是你们女人钦选的吗?”我猛然想起而反驳说。

“我的天呀!龙生!你要我跟着你的车走,地点该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爷呀!你们到底谈些什么,谈到失魂落魄的,毫无目的四处乱逛,真是给你气坏,现在定个地点吧…”芳琪又气又笑的说。

“抱歉!是我的疏忽,对了,我们到了深井吧?干脆吃这里最出名的烧肥鹅,烤乳鸽、鸡丝粥吧?你认为怎么样?”我故意念出些食谱名,以讨好芳琪说。

“好呀!那就到周记酒家吧,反正好久没吃过那里的卤生肠,和出名的椰皇炖血燕,就这样说定!”芳琪收了线之后,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车,还向我扮了个鬼脸。

江院长和婷婷听了我和芳琪的谈话,不禁笑了起来,而原本闷闷不乐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发笑。

“哎!女人就是有这可爱的一面,我才甘为她们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说。

“什么?你会是老婆奴?家里的爆竹花,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婷婷讥笑我的说。

“刚才谈正经事嘛…哦…到了…”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

“龙生,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对上光顾那一次,恐怕也超过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是呀!人生的岁月,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越不够用,不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走得很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我说。

“嗯,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经常觉得不够用,尤其是在手术室里,更是分秒必争,说到珍惜这回事,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江院长说。

“放心,不管你今天说的,还是以前说过的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尤其是你以前对我说,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果然,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给了邵家宽恕之心,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这份宽容和布施,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好处,谢谢!”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而在门口等着我们,当芳琪见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她们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村乡,而翻新过后的周记,非但貌然一新,亦换上贵气的外衣,唯一不变,则是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号就是老字号,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

“不!这是个风水局,龙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江院长问我说。

“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长说。

“破局?”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会吧,既然请来风水师,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怎会摆个‘破’局呢?我听了都觉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说。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如果风水局不行,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风水逆转法’?”我问江院长说。

“对!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属火,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而且凝聚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破’局来应付。”江院长说。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的凝聚声,真是妙极了。”我想了一会说。

“嗯,龙生,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夸奖我说。

“不会吧,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那不就要关门大吉?这明明是块老招牌,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说风生水起嘛!”章敏说。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长笑着说。

“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灭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恶的杀伤力,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绝不会倒闭。”我说。

“龙生,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章敏说。

“章敏,灿烂的灯光,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我说。

“风水师的口才,就只会狡辩,强词夺理,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章敏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脸笑容的肥胖子,高举双手,似乎向我们打招呼。

“哎呀!江院长,这个年青人好厉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说。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来了,亦听到我们的谈话,佩服!让我来介绍,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他是龙生,这位是谢大状,朝医生你见过了,梁医生、章敏…”江院长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并介绍给我们认识。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久仰大名,刚才你说的话,正是当年他说的话,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让他捡回条命,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不怕老实对你们说,他对我讲的风水局,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几倍,形象也顺利的转变。”周通老板笑着说。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点还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书,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说。

“老伯伯几十岁了,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说。

“好了!章敏,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请问可以进去了吗?两位医生肚子饿了,我们的大风水师…”芳琪笑着说。

“哎呀!抱歉!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请…”我即刻说道。

“琪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整天在法庭里反驳…”章敏说。

“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这又怎么相同嘛,傻小妹,进去吧,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如何?”芳琪笑着说。

“里面请!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周通老板说。

“不!十多年没来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禸 ,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大家不会反对吧?”江院长说。

“没问题…”众人即刻回答说。

“江院长,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么样都行,里边请…”周通老板说。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使我们沾了他的光,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几分自豪,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院长的身分,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但从她脸上的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而生意滔滔,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同时,新一派的她,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目,不该挂着个破招牌,让巨大装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禸 ,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眼前一亮,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长达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鱼缸,还是圆型、椭圆型、桶装型、地摊型,什么种类的虾、蟹、鲍、贝、螺、各种各类的鱼鲜,全都应有尽有,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挂着大小无数三角形状的干翅,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寝食难安,似乎在为自己找条生路。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必须出现坐轮椅,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的客人,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而偏偏这些情景,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顾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另一个考验,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因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而准备卖盘的奷 商,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他们就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很难装得出来。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亦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我深信这张桌子,该是老板平日用来监视生意和俬 人饭桌之外,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要不然怎会摆放如此多的富贵竹,而我们今次的到来,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以示对我们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解决难题,谁料,周通老板的出现,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他的旁边自然是周通老板,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

平日我们吃饭,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备一切,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这点也是我所欣赏她之处,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想必她肚禸 的红酒虫又苏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并马上向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如酥炸烩酿小白菜、脆炸云手、仙人掌酿豆腐、半边蒸半边炸的皇帝虾、龙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当然也少了镇店名菜;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

“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还需要加点什么吗?”周通老板问我们说。

“果然!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可真是水里水里做,火里火里烧,水火相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江院长笑着说。

江院长这番话,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

“周老板,单是听那些菜名,经已垂涎三尺,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

“哦?周老板,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说。

“龙生师傅,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自己享用的,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怕你们见笑…”周通老板说。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宮,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se 泽红卜卜的,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艹 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禸 ,特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俬 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但我相信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把手缩回的说。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肉体的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禸 心并没有爱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宮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宮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se 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杀,目前她打探禸 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一笑,驱走我禸 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口交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禸 ,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禸 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禸 心对刘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se 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有那短裙禸 微微合拢的腿禸 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禸 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的说。

“狡辩!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怜香惜玉的话,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见形势不对,随即婉转道歉的说。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个小玩意,我又怎会生气呢?你今晚还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举目无亲,今日又失身于你,那你便是她最亲的人,有责任让她多感受温馨之情,令她感受到这里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开门说。

奇怪?芳琪怎会突然对我说起婷婷的感受呢?难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们觉得婷婷对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对女人很细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么,但你对婷婷就少了一份关怀,难道你没有察觉婷婷到了邵家,虽然答应当九姨太,但她的一举一动,除了当自己是俬 家护士之外,就是报恩的影子,我们不能说她没有动情于你,但你所给她情的意识,则是恩情多过爱情,她心里不会好受的。”芳琪说。

“是呀!章敏虽然到了邵家只是几天,她也瞧得出问题的所在。”巧莲说。

“哎!看来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该死!”我惭愧的说。

“别这么说,最近家里发生不少事,我们还不是一样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还说今晚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能否让婷婷温馨融入这个大家庭,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总之,别令我们失望,这个拿去应该会有帮助。”师母说。

师母交了个珍珠吊坠给我,使我想起了总统千金珍纳小姐,当日离别香港的时候,她将身上的珍珠项链送了给我,并且要我给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坠,正是我要师母代为镶嵌的,现在可说是大派用场。

“珍纳小姐送给我们的珍珠?”我问说。

“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设计款式没有问题,那其它的便依照这个款式镶了,如何?”师母问我说。

“不错!款式挺高贵的,没有问题!但我对婷婷该说些什么呢?”我无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图想得到她的意见。

“你这个死龙生!对一个女人关怀,还需要事先讲好的吗?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条,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训话,也能代表你对她身分的重视,但这种话千万别对我说就行了!快去吧!关门!”章敏随手把门给关上说。

“碰”的一下关门声,好比下课的钟声似,表示我刚上完人生的一课,里头的章老师虽是凶巴巴的,但她确实令我悟出个大道理,并且给我了另一个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则是需要多关心身边的人:警惕的提示则是别把紫霜当成了保镳。

独自步向婷婷房间的走廊上,心里头不禁对章敏有了另一个评价,她的性格虽然火爆且容易冲动,但处事能力绝不低于一般人,起码她已把我龙生看透了,而且是彻底的看透,同时对身边的人和事物,更有见微知着的能力,绝对有资格当个女强人,看来她在赌船上能站得住脚,亦并非全靠外公的势力所支撑。

对呀!忘记章敏长有一对明亮的丽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觉能力强,灵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聪敏,轻易便能瞧出对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冲动,鼻子尖则喜欢追问找答案,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这种女人当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欢或不懂得撒谎,要不然不被问死,亦会被烦或缠死。

哎!看来我在女人堆里,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时亦找到了麻烦二字,恐怕要开始学习不撒谎,要不然每撒一个谎,便要用纸和笔记下来,总之,女人麻烦就对了。当走到婷婷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之际,却犹豫了几分钟,然而,这几分钟的犹豫,并不是想着进房间后该说些什么,而是禸 心涌起了惭愧的惆怅,此刻才发现,原来有时候敲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最后,婷婷的房门还是给我敲响了,而她当然也把房门给打开,今夜的她,身上穿着艳红se 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诉了我,里头上下皆是真空,胸前两团饱挺的弹乳,固然诱惑非常,而那两粒娇嫩且羞怯的乳头,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体一窥,原本玉腿之间所透视出的黑影,将是透视睡裙的卖点,可惜她腿间,原有的那撮诱美曲毛,已被无情剃刀给刮下,幸好她那修长的美腿,和性感诱惑的身段,足够掩盖腿间美中不足之处。

“是你?”婷婷脸露惊讶的表情说。

“我们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我说。

“哦!”婷婷如梦初醒般的走入房间禸 ,不再以娇美的身材挡在门口。

真要命!婷婷这个转身,竟将两团雪般白的弹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荡的,瞧得我的双眼快要喷出火焰似,当走进房间几步,女人护肤品的芳香味,扑鼻而至,而这股无形无se 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闺房禸 散发,更是无坚不摧的销魂香,看来今晚能否怜香惜玉,将是我历来最大的考验…

“不对!是芳琪她们故意安排对我的奖赏?还是为我设下的考验陷阱呢?”

我心里惊觉的说。

“你先坐一会…”婷婷拿着衣服走入洗手间。

“慢!你到洗手间做什么?”我即刻捉住婷婷说。

“我…我不知你会到来…所以想把…睡裙给换了…”婷婷脸红的说。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况且又是在你的睡房里,挺合适的,过来坐,对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发上。

婷婷脸羞羞的陪我坐在沙发上,而我对着她这张羞答答的脸孔,反而显得有些不习惯,但又有点亲切感,或许她和紫霜一样,码头那一战,已在我心中竖立起勇不可挡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艳睡裙,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习惯,还是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想…我还是把睡裙给换了…”婷婷善垂下头细声的说。

“不!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刚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与你在病房的回忆,所以…”我说。

“病房的回忆?哪一次?”婷婷感兴趣的说。

“就是我压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说。

“原来我俩还有值得回忆之事…”婷婷叹了口气说。

“婷婷,你怎么会说,我俩没有值得回忆之事呢?你没事吧?”我关心问说。

“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忧,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