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禁忌笔记 〖短篇〗禁忌笔记第2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书名:〖短篇〗禁忌笔记更新时间:2020/09/07 15:45字数:5931

  

清晰,从前我也常常做这样一个梦,只是总是在醒后记不起女人的脸,只有这次是如此的清晰……

就这样我在d县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厂上班,早9晚5,有时也会早起和晚归加点班,周末轮休,有时休一天有时休两天,在活计少的时候时间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干脆和班长(我们这的汽修主管,快5o岁了,专业技术过硬,在我们眼里无所不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叫他班长,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只觉的他话不多,人很好)打声招呼就回家了,因为我离家近,几分钟路程,有事再打一电话就又跑步返回去了,当然,这只能是个别太闲的时候,不能总是开溜。

这个汽修厂算上负责收银和做饭的老板媳妇和老板的老娘一共有十几个人,算上老板有三个大工,其实老板本人也是班长带出的徒弟,所以技术上班长有绝对的话语权,班长是全能型大工,老板主要是做喷漆、保养、做装饰,但他时常不在。而另一个大工是个退伍的大兵,在装甲部队当过几年兵,叫张洋,比我大五岁,当兵前就是学修车,主学板筋,人长得不高但很结实,修车有一套人却很实在,属闷马蚤型的人,其他的有两个和我一样属半桶水,乐观向上的大刘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们一样技术上处在成长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刚刚初中毕业从乡下来城里学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对外保密都说19岁,还办了假身份证以防万一被查童工。

我虽然多数工作时间是跟着班长修电路,但和张洋很处的来,说话也多,互相渐渐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这个小城里结交的第一个交心的朋友。张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邻县乡镇的,离这里1oo多公里,本来家里条件不差,母亲是镇小学老师,父亲是村干部,但是1o年前父亲在开山蹦石头时出事死了,就剩下母亲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上初三的时候,有次回家,看到村里的一个二流子纠缠在门口的母亲,他捡起一块砖头从后面给了那家伙一下子,顿时头破血流,那家伙反咬一口报了派出所,张洋家为此赔了3ooo块钱,而且再上学时同学也离他远远的,他也早没心思读书,于是混到了初中毕业就去做了学徒,两年后又当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补贴金(当兵就和上班差不多,会给一比钱,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后归个人用),这些钱后来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场,现在他弟弟上高 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钱在这小城买处房子,和母亲住进来。张洋的母亲来过一次汽修厂找张洋,是一个很端庄的女人,穿着朴素却很得体,举止大方,一颦一笑像极演员江姗。

张洋平时话不多,平时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连工友们闲时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边看着。他用的手机永远只是个通话工具,什么上网聊个qq,玩个游戏都与他无关,有时大家拉他去网吧玩,他也只是让别人替他翻到电影网站,然后看看电影。

我母亲和外公也去过我工作的地方看过。外公在我去上班的当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亲说了些情况。然后过了些天,母亲也来看了下,看到环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母亲走后,一向喜欢满嘴跑火车的小武对我说:

「那是你妈吗?保养的像个小媳妇,你老爹艳福不浅啊!班长,你说是不是?」我拿了一个纯净水瓶子扔向小武的头上,小武嬉笑躲开。而年长持重的班长笑笑则和我们说:「林枫他妈长的像8o年代台湾很有名的一个演员,叫苏明明,演过不少电视剧,你们这年龄的可能都没看过。」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在网上查了下班长说的那个演员,还真是有些像,我还特意找了个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电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平淡却充实。家里的气氛唯一会紧张的时候就是军军每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每次都让人很揪心,每次母亲都一脸愁容却还要强装笑脸对着军军。

这一次,母亲又要领军军去医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赔着母亲一起去了。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很早就到了医院,因为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医生也不用多问,逗军军聊了几句就和母亲点了下头领军军去做透析了。而军军早已对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说话,只是在进透析室的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母亲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我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么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钟,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母亲抿了抿嘴唇说:

「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那要很多钱吗?」「3o万吧基础费用。后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么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我答应过他爸爸一定会治好他的病。」我听到这连忙安慰母亲,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对她说:「妈,我会帮你!你那么善良,军军那么可爱,一定会好起来的!」母亲仰头看着我,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

「枫儿长大成丨人了!有你在,妈妈踏实了不少。」母亲成熟妩媚的娇容近在眼底,明眸红唇还有如兰的吐息令我本来并无杂念的心又是一阵悸动,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一口眼前这张脸,我没有多想便低头在母亲光滑圆润的额头亲了一口,母亲似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脸上竟然莫名的现出了一丝红晕,而后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觉的我们这样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我则还在回忆着刚才吻上母亲额头的一瞬的那丝柔柔润润的感觉。

军军透析完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一起打出租回家。半路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母亲接通了电话后好像挺高兴的语气,听大致的禸 容就是明天下午让母亲在家等着有人来,好像还顺便问候了一下军军和外公。放下电话,母亲说一个月前打通柜台电话找她,而接她电话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带着儿子来玩。然后一路上母亲介绍了一下这位秦姨的情况。

秦姨和母亲曾是发小,比她大三岁,后来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认识了一个日本的华裔青年,并与之相爱,后来结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个儿子。可好景并不长,五年后,因为她与丈夫还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断,最终离婚。儿子跟父亲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国并开始创业,先是在市里开了家日本料理店,几年后又开了一家美容美体中心,现在她开设的美容美体中心已经在全省开设了二十几家分店,母亲负责打理的这家便是她公司下属的一处分店。

母亲告诉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儿子,常常去日本看儿子,而她儿子在美术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两岁却已在日本画界小有名气。前段时间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儿子适时的来到了身边,这是她儿子第一次来中国,这令她高兴不已。在市里玩了两天后,她儿子说要想找处清静的地方住几天,也可写写生。于是秦姨就想到了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这里的冬天很适合休假。

母亲说秦姨的情况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状态让我能感知到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满深的。其间她还将手机上的一照片给我看,照片上一个穿着一身白se 长裙留

着短发的美女和一个留着一头齐肩发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的男孩子站在一起开心的笑着,男孩子个子不是很高,但长的挺英气,尤其长眉细目令其更显出了几分锐气。不用问这就是秦姨和她儿芓宮泽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画室。母亲说,秦萍还给儿子取了个中国名字就叫秦泽。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准备和母亲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门,可却接到了班长的电话让我去一下厂里赶一份活,一个客户急用车,要马上加个班,本来轮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着赶往厂里。这样在厂里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时候终于弄好了,客户很满意,老板则因此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一高兴竟问我们想要点什么奖励。别人都大叫着吃什么,我则说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结果现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给我补个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话,不想老板高兴之下竟特批了我,这让其他人也是羡慕嫉妒恨。

跟随老板吃了顿烧烤,晚上7点多我回到了家。外公抱着军军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脑里播放的动画片。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主要就是告诉他我已经吃过晚饭,而明天能接着放一天假。外公则说母亲在楼上那间最大的客房里和下午刚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我没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这了,本以为她这样的女老板,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远的渡假村住了,看来她和我母亲的关系比我想像还要亲近一些。我知道我是该上去打个招呼的,这是起码的礼貌,于是我先回自己房间,进洗手间整理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去了楼上。

楼上就是几间客房,两间各能住6个人的大间和四个单间,两间大房南北各一间,有独立的洗手间,而四个小间则共用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母亲现在所的房间是南侧一个朝阳的那间大房,我敲了下门,听见了母亲熟悉的声音后我开门进来。只见母亲正和一个穿着湖蓝se 翻领外套和休闲白se 小脚裤的女子在屋中西侧居中的一张床上紧挨着坐着,而在她们对面的一张床的床沿上则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略显清瘦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而在床中间前的过道则放着一双女人的长筒靴和一双棉拖鞋。

我一进屋后母亲马上叫我到跟前进行介绍,那两个就是秦姨和儿芓宮泽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张圆脸上生得五官精致,眼睛不是很大却神彩十足,留着稍稍过耳的斜流海的短发,笑容中透着干练却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亲稍显丰满一些。

四十 二岁的女人能保养的这么好相当难得了,这肯定和她自己就从事美容美体行业有关。她让我想起韩国女星李英爱。

我礼貌地问了好,秦姨则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笑着夸赞着,而那位中文名为秦泽的日本年轻画家则是很有礼貌的朝我点头,很日本式的礼节,用只略显生硬的中文和我打着招呼,这家伙中文说的竟还不错。

秦姨他们下午2点才到,是自己开车从4o公里外到的市区来的小城这里,因为是出来玩,也没去公司和就直接来这了,因为想和母亲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见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这住了。当听我说明天不用上班后,秦姨就和母亲说明天我们两家几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亲则问我的意见,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长这么大直到来到这里才见到如此真实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马上就化掉了,而至于滑雪也只在电视上看过,所以很想去试试。于是我们便聊了一会就各自休息,准备明天早起去渡假村。秦姨和秦泽就住在这个一共有六张床的大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带着军军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务越野赶往度假村,家里的事就交给外公了。今天天气不错,虽说是零下2o度的低温,但有阳光的普照还是身心惬意。因为是一路向东迎着阳光,所以开车的秦姨一上车就戴上了墨镜,对着倒视镜对坐在后座的我和母亲不无俏皮地笑了笑,竟别有一番风情。她们母子坐在前面,我们三口人则坐在后座上,我和军军坐在母亲一左一右。军军在车子一出城区时被路边一处牲畜交易市场上的热闹场景吸引,兴奋地叫母亲一起看。

母亲在转头侧身从车后的窗子去看,而后再转回身坐好时一只手轻轻摆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欢这种柔滑的感觉,能直达心底,忍不住轻轻用拇指抚弄,母亲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让这丝丝柔腻从指间溜走,母亲看了看我,我则把目光看向母亲被军军牢牢抓住的另一只手,母亲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纤柔的手。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回头看了看我们的秦泽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显从母亲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进而却将一块巧克力扔给了军军。

路程很短,从我家到旅游区的入口不到一公里,从入口到旅游区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间在入口处便被保安拦住收了停车费,我不由无耐地笑了下,心想这些生意人真的够精明。秦姨开着车径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车后便让大家拿好包一众就进了酒店。

秦姨订了一间套房,在想为我们也开一间时被母亲拦住了,母亲说我们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么浪费。于是我们先到套房,环境相当不错,两明一暗三个卧室,一个明亮的大厅,秀过厅中明亮的大窗子,旅游区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尽收眼底,看着楼下不远处已结了冰的水库的大湖上往来嬉闹还有湖对面的山坡滑雪场上往来穿梭的游人,还真找到了书上说的有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秦姨招呼我母亲去里间换滑雪服,而秦泽则在来时就穿了蓝se 的滑雪服,现在他就忙着打开那些包取出一个能折叠一个画夹,还有一个装画工笔墨的透明盒子。我和军军没什么换的,军军和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我则表示就穿现在这身羽绒服加棉的运动裤就行了。军军则对秦泽的那些画具很感兴趣,好奇的问这问那,秦泽竟也很有兴致地和军军解释着,最后在两位母亲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时,军军便帮秦泽拿着那个透明的工具盒。

我们是坐了缆车上了滑雪场,在那里我们先去指定地点取了滑雪板装备,然后就去滑雪之旅了。秦泽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装备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冲上雪道,动作帅气熟练,第二个是秦姨。母亲没有穿戴那些装备,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弄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雪道上有潇洒驰过的游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真是潇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为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后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钎,弯腰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se 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o点了。就在我准备最后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铯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么快!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我也连忙舞动雪钎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我猛地向后扎了一钎,借着坡势滑出。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里,却不想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钎,互相伸手扶向对方。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

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么样,手抚着我的胸口。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潮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唇。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么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么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话都愣了,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缠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为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么猪马牛羊的涂鸭。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母亲点点着,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放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轻轻拥了两下,轻声安慰着母亲:「妈,军军会好的。」

秦姨有意打破母亲伤感的思绪,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军军在那自己一声不吭的画着。我则脱下雪板坐在一个包上歇息。秦泽却又取出一张画纸,然后也学我的样子坐下来,又把画纸放在膝盖上,用一支铅笔认真地勾勒着什么。

「你爱你的妈妈吗?」秦泽用他那有点生硬的汉语忽然没有来由地问了我一句。

我怔了下点了点头说:「谁的妈谁不爱?」

秦泽用力点着头却笑了,他站起身过来把他刚刚勾勒完的画递向我说:「我也爱我的妈妈!这个送给你!」,我接过来一瞧,那是一幅简单的素描,画的是一个双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轮廓勾勒的生动明快,虽是铅笔素描却也能清晰分辨,女子盘着长发,瓜子脸丰而不肥,几缕发丝垂在额角,眉稍处微扬的弯眉,杏眼挺鼻,薄俏的唇瓣,还有温和的浅笑,整个姿态神情都透着一种温润母性之美。这不是我母亲吗?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母亲和秦姨聊天时就是大体这个姿态,这家伙完全是凭记忆画出的这个。我虽不懂美术,却也知道这个比一般的对着实物模特画要难的多,尤其对人物的神情扰握上肯定是很难画的,这家伙不愧是个画家。我把这简单却精致的画卷成一个筒状插到了一包里,对他说了声:

「谢谢!」而后又问他:「你一定也给你的妈妈画过吧?」秦泽点着头说:「无数张,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就是凭着我对见过面时记忆画过无数张。这次来我打算当着她的面画一张,让她给我也当一次模特。」他的神情中充满的向往……然后他像是在自说自话:「爱一个人就爱她的全部,就想拥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他忽然又转头问我:「你知道做一个画家除了手要好用,还有什么要好用吗?」

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错,聪明!画家的眼睛要有统筹大局观的视野,还要有透视微观细腻。

当年我的老师之所以收我这个学生就是因为我的眼神出众!」秦泽微微得意的说着。

我不知道秦泽说这些做什么,也许只是在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聊天。

「我能看懂你的神se !」秦泽忽然对我说,「昨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断定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什么同一类人?」我笑了,「你是上层社会的高雅之士,一个职业画家。

我是个修车的,要不是我们的长辈是朋友,我们就不可能认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们的情感取向。」秦泽忽然凑到我身前低声说着,「你爱你的母亲,你想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我愣住了,看着秦泽那双坚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无力反驳,不由向后退了两步。秦泽又回复了脸上的笑容,缓缓的说:「在中国这是不能说秘密!在日本这也是不能说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会用心去感知到这种爱的存在,而且很多人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对,认为它存就合理。我的老师年轻的时候跟一位教授学画,教授对他很好,就像他的父亲,也许这和教授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有关系。我的老师也曾试探着问教授为何没有找个女人结婚,教授只说他爱过一个人,那个人走了,他的心也就走了。后来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师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笔记。在笔记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妻生子的原因。教授爱上了他的母亲,并且在他的追求努力下母亲也爱上了他。这段感情并不是无人知道,他的邻居们知道,只是都为他保守了秘密。」

我静静地听着秦泽讲完,心里也回想起在网络上曾看到过关于日本的一些恋母的例子,相关的无论是电影、av、电视剧以及新闻实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见惯。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便问秦泽:「那你母亲也爱上了你吗?」「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她还缺乏自信。但是我会让她确立信心的,勇敢的面对我!」秦汉坚定地说,「你也要努力!」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我看到远远的母亲和秦姨已经返回了,她们衣服的颜se 非常容易辨认。等她们回来后便开始脱下滑雪板,歇了一会就开始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各自扛着滑雪板向下山的缆车方向赶。

下了山我们赶回酒店换了衣服去吃午饭。在等待饭菜上桌的时候,先喝了点茶。秦泽为他母亲倒了杯茶,然后说:「妈妈,玩的开心吧。看到你变得这么开心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他竟放下茶杯,抱过母亲的头在她脸上和唇上温柔地吻了两下。秦姨对儿子亲密举动没有很强烈的反对,只是看了看我和母亲表情中有些许的羞赧。我偷偷看着母亲,母亲正把头转向一边似是避开了那母子两个大秀亲密的举动。

吃饭的时候,秦姨的手机响了,她起身接了电话和对方聊了好一会才放下。

原来她有个客户也算是朋友,想约她谈点事,于是秦姨干脆约对方到度假村来,连玩边谈事情,对方好像也同意了,说过是过两天就到。

吃过了饭,我和母亲本意是想回家的,但是军军却想和秦泽学画画,秦泽和秦姨也挽留我们,我们只好又在酒店玩了一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带着军军离开。

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母亲说明天就找人联系有教美术的幼儿园,送军军去上学,军军听说能画画也很兴奋的样子。从我来到这开始,这是第一次见到军军这般高兴。

回到家,外公一个人坐在柜台那在看着报纸,见我们回来就说:「玩的挺高兴吧!」母亲边解着围巾边说:「总也不运动,有点累。脖子和后背还有腿都酸了。」外公笑笑说:「现在是旅游旺季,这人也多,今天这么早已经住满了,今天能早点关门,不用等了。」我和母亲都一怔,问外公咋回事。外公说就是有外地人自驾游来玩的,但度假村那边普通房快满了,套房房价太高,这些人又不愿意分开住,就一起出来找了我们这个离旅游区近的店,并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听到这我和母亲当然高兴。母亲则拉着军军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说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学校,还买画具。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网打会游戏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就想打会游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来。我也推门看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后都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么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里的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一个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么货赚钱易卖,什么货少有人问,然后就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一套淡绿的卫衣和一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干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她刚坐好看到我跟了过来就说这点事她一会就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我说也没什么事就陪她坐会,就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淡淡润肤露的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看看晚报,再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晚报,再看看母亲,最后变为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看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么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更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标志更让人着迷。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秦萍那样明艳耀眼的风情之美。因为室禸 温度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穿的白se 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见。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一时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一会帐目,转头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还我一笑。她一输一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看。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来,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点水般啄吮了一下。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说:「去,臭小子,总和妈耍宝。」说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后一点帐目,然后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在后腰上拍打着说累。

「妈,我给你捏捏。」说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后,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后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来。

「怎么样?妈,还不错吧?」我得意地说。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准头儿的。」我说:「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个俬 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o多天连着。那疹所按摸的师傅就有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医师症的。」「怎么,你偷学的?」母亲说。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说我回家后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点。之后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一点。有个按脚的师傅是个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来。她看起来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身子。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后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后背大半部位。我对母亲说不如去房间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觉明早就精神了。军军都睡了,一有声音又该闹着不睡了。」母亲站起身扭动了一下腰肢说。

我不等母亲说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间走去。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说:

「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时间还早呢,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我站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来,把我那2o多天里能学到的那点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来。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时停了一下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在我按腿的时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连。从另一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说:「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了吧。」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就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se 修身的衬衫重新躺好。站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一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一侧轻溢。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看应当是介于b罩与c罩之间。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se 的棉质衬衫印出母亲在背后的|乳|罩系带。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一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母亲因为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满,却又感觉不到多余的坠肉,紧致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就是一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一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看母亲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长的情欲。过了好一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来,后背有规律地轻轻起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我顿时从心底生出一丝成就感和满足感。我想了想,就让她先睡在这吧。我轻手轻脚取出一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母亲的呼吸愈深沉,看来是睡熟了。我一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时把一个枕头放在了他头下,期间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后就自己翻了下身侧躺下来。我笑了长出了一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看来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我轻手轻脚推门出来,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回来,然后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准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时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唇散发过来温度。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q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唇印了上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