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Lun 第 11 节

作者:多人书名:家庭乱Lun更新时间:2020/09/07 15:51字数:6461

  

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ru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yin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禸 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

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zuo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zuo爱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躶 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se 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小bi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躶 躶 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禸 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躶 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躶 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zuo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se 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ru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躶 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

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ru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芭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zuo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se 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se ,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第5章 结爱务在深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se 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小别胜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禸 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ru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ru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小bi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zuo爱,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

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姊妹,很谈得来。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爱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zuo爱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se 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ru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躶 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ru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zuo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挘┬亍d盖酌挥写鱸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禸 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禸 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禸 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躶 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俬 处和胸前。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zuo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荫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小bi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都母亲的小bi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躶 ,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或者,她想起刚才zuo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而我可以保证什么

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芭,对她山盟海誓。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第6章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

「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

「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

「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孩子们正折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se 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zuo爱。和她第一次zuo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

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我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禸 裤。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躶 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chu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

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se 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

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ru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

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se 。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艹 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ru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禸 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肉bi,她都很享受。小禸 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肉bi,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肉bi就张开。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ru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

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

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离不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ru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不要。正经点,不许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眼se ,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肉bi,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艹 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了我。我们如常的zuo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而抖动。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肉bi,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bi,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