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Lun 第 56 节

作者:多人书名:家庭乱Lun更新时间:2020/09/07 15:55字数:6284

  

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鸡芭在肉bi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妈,妳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隂 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

第4章

「嗨,又是甲鱼」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

「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

「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xing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

「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

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

「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

「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se 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禸 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幺怎就这幺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妳紧张的哇妈,原来妳的奶子吊下是这幺个形状的咧」

躶 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ru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ru房的下半部有那幺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se 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鸡芭,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妳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跟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荫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小bi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se 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肉bi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

「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鸡芭捏了一下。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肉bi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蓝暖仪脸se 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禸 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妳找禸 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禸 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禸 衣来。

「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禸 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

「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禸 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禸 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

「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se 套装,包括乳罩、禸 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ru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ru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ru房的体积,暗红se 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禸 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禸 。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se ,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禸 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

「奇怪上次不是白se 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se 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

「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隂 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jian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jian那么谁告诉妳说强jian要嘿打招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禸 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禸 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禸 裤。

「又是你说要要强jian,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鸡芭,心下颇有禸 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武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ru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肉bi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肉bi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故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jian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要想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他颇有狗咬乌亀 的感觉。

「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jian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

「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妳」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ru房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愕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yin秽词句,难以自已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致远:「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鸡芭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

「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鸡芭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是火气旺盛了些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没听清。」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

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妈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妈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妈」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妈妈那时妈再说给麒麟儿听好不好」

「妈妈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暖仪」

第5章

眼看再两天就是开学的日子,无奈之下的欧阳致远和母亲做了个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回到了邻市自己和父亲的「家」。

本以为这个家没了他的协力艹 持,会被父亲糟蹋得没个人样,不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吸吸鼻头,隐约中还暗香浮动。由母亲身上得到的经验,欧阳致远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看来父亲终于决定为他找个后母了。

果不其然的,厨房里父亲正是和了个女人在做着「甜蜜的家务」,俩人「你下盐来我放醋、你盛菜来我递碟」一副配合无间的模样。欧阳致远随着他们的动作心里的五味瓶也调了个个儿,不知是该为父亲重有了伴儿而高兴,还是应为母亲的孤身只影而悲哀,当下板出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故意在饭厅弄出些桌椅拖动的声音。

欧阳青山听到身后的异响,回头瞥见儿子在冰箱里找东西,遂用手肘靠了靠身边的女人,转身笑道:「小致,什么时候学会进屋不打招呼的来」,伸臂揽了一旁的妇人,动作自然而又亲密:「认识一下,这是爸的朋友,唐巧儿;欧阳致远,我家的混世天王。」

欧阳致远不情愿地瘪瘪嘴,侧身抬头以主人的身份将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一脸的随意:「哦,唐阿姨好。」眼前的妇人看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一头上过保湿摩丝的及颈短发整齐地贴于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一身职业女性的西服套装,整个就上班族的白领女强人的派头;只有腰间的小围裙,才为她稍添柔媚之气。

此时的唐巧儿脸上是一副恬静的微笑,孩子的抵触情绪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比预想的要好些,她机械地在小围裙上擦着手以掩饰紧张的心情,以尽可能平静温柔的语调笑道:「哎,小致,你再坐会儿,咱们就开饭啦。」

欧阳致远油然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唐巧儿的语气分明是将她融入了这个家庭,眼见不过第一次碰面呢,就喧宾夺主地张罗起来了。一念至此,口里便冒出句干巴巴的话来:「谢谢,我不饿。」手却抱起旁边的饼干罐,回身望卧室而去。

「爸我回房看书,你慢用。」意思很明确,不是不饿,不愿意与你共进而已;语气更无礼之极,连「们」字都省了。

「小致」欧阳青山脸是青如其名,侧身上前便要给儿子个教训。小王八蛋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让他心上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往后他不在旁边时,王八羔子岂不能让这巧儿满屋碰个晕头转向的做父亲的威严,自然也无从谈起。

「欧阳不要」唐巧儿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之前仅有的一丝良好的自我感觉荡然无存。看来这毛头孩儿早就意识到她将在这屋里充当什么角se ,脑瓜子里传统的「后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个转变,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效。

「算了」来日方长,真不知她得吃上几个好果子才得到孩子的认同,一念至此,不禁满怀黯然。

欧阳致远却停住了脚步,唐巧儿一声「欧阳」,让他想起了母亲的娇靥。曾经何时,母亲与他缠绵时也喜欢咬着他耳朵「欧阳」

「麒麟儿」

「小致」的乱叫一气。如今,「欧阳」仍在,呼者受者已都和他无关了。心下一阵气苦,本来父亲的怒喝就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无依无靠,这女人混搅视听的昵称更添他对这位在父子俩中插进一脚的「第三者」的憎恨:「阿这个唐阿姨,虽然我爸妈离了婚,我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我爸身边,但这不代表我没跟爸的姓,在外头也有人叫我欧阳的。」

说完自顾自地把门重重合上,只留下饭厅上面面相觑的欧阳青山和唐巧儿。

瘫在椅子里的欧阳致远依然抱着那铁罐子,饼干在口实是味如嚼蜡。回想在母亲那儿的此时此刻,要么是他蹭在母亲怀里磨她喂了吃,要么是母亲正满脸通红地在餐桌那里即使就一碗素面,又或白粥咸菜,总能让他们如品海味山珍。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既然这饼干难以下咽,听听母亲的声音当调味品送一下也好。

当耳边传来母亲那滋润柔润的问候语时,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

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来恍如隔世,待唤出一声「妈妈。」,早已语不成调。

「哎,小致是你呀,到家了没怎么,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其实妈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妈还还真不习惯咧。」电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媚。

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日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帮忙」,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么没声儿啦」

「呃,出神了妈,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不和你说这个了,其实你也知道妈喜欢你帮帮嗯,那个倒忙的」,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欧阳致远大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老实说,这肚子还是真的饿得不轻。

「干嘛呢小致净让妈听些咯吱咯吱的声儿」

「在吃饼干呢,饿坏了。」

「又吃饼干,说你多少次了,那东西能有什幺营养去,看看你,身上摸起来到处都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妈,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感情他是为自己空出个地方来。」念及父亲的「卑鄙」,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妈也说过,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将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啊还有他的那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就别给颜se 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妈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那个什么唐阿姨――还是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长辈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大概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离婚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艹 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

「妈妈,我好想你」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韵以外,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它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爸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过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妈妈那边回来,就又想她啦」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承认自己的鲁莽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逼到这里给儿子道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原来母亲还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慢慢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他犹豫半晌,话语才喃喃而出:「爸,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这样对那巧儿姨的我打电话给妈妈,她也说我了。」

「哦你跟妈说这事了其实爸也不对,不该向你发火,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欧阳青山也高兴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不由对前妻徒生感激之情:「那你妈在那边,现在还好么」

「嗯,我就想跟你说这事爸,以后巧儿姨,就住咱家了对不」

「可以这样说的,怎么,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巧儿姨就住这了,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可是我妈在那边还这么的孤零零一个人的,我想搬过去陪她一块儿。」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两眼坚定地看着父亲。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不告诉母亲,是为的给她一个惊喜,而现在提出来,也是借了「照顾」

这个话题,总能让父亲容易接受些。

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棱角日益分明的脸廓,感觉到了后生可畏的热力;那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决定。

「呃,你住她那里可上学」。

「我转学。」

「小致,爸从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顺,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毕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承担的时候,能不能再等些年头」

「爸你也知道的,和妈分开后,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你没去看过她,却不知道妈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晚上都会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给她臂膀,没人给她开门,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

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会摸不着南北,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过去了也好帮着你妈多担待些,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不过有一样,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星期六日的也得常回来看看」

「哎是啦,这才是我的好老爸么」欧阳致远破淀为笑,一时间乌云尽散,看来和母亲长相守再不会只是个梦了。他瞄了瞄门外头,客厅上唐巧儿不知忙来忙去的鼓捣些什么,但每经过可以看到里间的地方,总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这里。

他盘算一下后,笑道:「爸,我想出去给巧儿姨敬杯茶,向她赔个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欧阳青山兴奋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儿子却主动的要做,看来自己这趟来得不虚,用儿子的转学换来他对自己女友的尊敬,总算值回票价了。

欧阳致远在客厅的出现把唐巧儿吓了一跳,当下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心却敲起了小鼓。自从领教过一次这「混世魔王」的脸se 后,竟对他有了少许怯怯的惧意。

当欧阳致远端着茶杯的手出现在她视线中,并跟着一句「巧儿姨,请喝茶」的话送过来时,这一跳吓得更大,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细长的手指甚至激动得微颤:「哎哎小致,这幺客气干嘛」

「不是客气,巧儿姨,我得跟你道个歉,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欧阳致远诚挚地看着唐巧儿那双清澈的眼睛,从那里看出了妇人居然有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浓,遂由衷地道:「巧儿姨请别记挂小致的无礼。」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致你别这么说」唐巧儿双手捧了茶,心里也被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还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答应小致一件事。」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拜托妳啰。他要欺负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对付他。」

「他他」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宮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se 的假期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日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se 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日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

「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yin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妈就给你说,妈什么都给你说。」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那些「yin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儿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妈,你别吓我。」

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