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Lun 第 60 节

作者:多人书名:家庭乱Lun更新时间:2020/09/07 15:56字数:6343

  

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

「又搞脏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 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se 高跟鞋,然后是肉se 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se 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荫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肉bi肉感非常的柔软。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禸 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隂 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禸 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yin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yin」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

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

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

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禸 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禸 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

「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红:「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后庭花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

「灌肠」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胯下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禸 裤裹得高高凸起的鸡芭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轻轻扯下禸 裤,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红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鸡芭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呻吟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亀 首吻去。

首先把马眼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舔去,然后舌尖在gui头上打了个胡噜哨儿。

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隂 囊,被禸 裤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鸡芭上感觉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ru房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ru房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肉bi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se 的肉bi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会隂 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小bi里,强忍着肉bi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鸡芭,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门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ru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隂 囊,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

「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鸡芭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

「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yin水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cao你妈的帮我放进去」

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肉bi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cao」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胯下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子孙袋,时而长指轻拂,在小流氓的会隂 搔上那么三两下。

「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

「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

「肉看来都长到屁股上了」

「欧阳来看看镜子」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心上人的zuo爱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gui头让荫唇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ru房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gui头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

「馨姐,你说它能射出来点什么吗」他说的是妇人的ru房,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头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红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cao大了就什么都有了」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ru房,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

「欧阳别动别射不许射在这里」

「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红着脸笑道:「这个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给个chu女给你干好不好」

ps:之所以让文章在这里告一段落,主要是发现这肉戏写到这里已经够长的了,而这该死的老师还要和她的心上人唱后庭花显然后庭花的故事还需着不少的笔墨,这样一来各位看客可能会腻味还是留到下一节再细述吧。预计下一节会在一个周末后贴上来。我喜欢在周末欣赏妙文,希望有人能在看这篇劣作的时候也能有这个期待

说实在话,这章显得很「赶活」,有太多的遗憾,很期待大家拿出来敲打敲打,后面才能更精彩。

这是我在恶魔岛的第一次发帖,素闻本岛以严格管理着称,挺忐忑的,不敬之处,多多包涵。

第13章

妇人口中的chu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鸡芭,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象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肛门,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隂 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

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屁股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3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屁眼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屁股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嫩肉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儿。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se 花心,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花心收缩。如此小巧的后庭花,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禸 的温水缓缓灌入直肠,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

做了一回灌肠,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cao着爬回客厅的。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爱液粘满了。

「嗯」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精关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cao你妈的了,就不能让我射了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cao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

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ru房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yin水早被cao得泛白,顺着会隂 蜿蜒到了屁眼处。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cao死这西宮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cao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鸡芭凑近那朵小巧的后庭花:「喂,怎么弄啊」

「就是,cao死她两个都是yin妇儿」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gui头大等会儿进了gui头要停住的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gui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gui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隂 di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茭,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停一会停一会」

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gui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se 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chu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

gui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宮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宮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chu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鸡芭突入直肠禸 ,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se情地轻抚着妇人的隂 di,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馨姐姐,疼么」

「疼」容馨玲幸福地应道。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cao人的才是哥哥」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鸡芭最粗的部分在gui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鸡芭的根部紧紧箍着,gui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亀 亀 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

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鸡芭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小bi所不能体会到的「哥,舒服不」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鸡芭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yin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芭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cao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禸 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cao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cao你妈的」

「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cao馨姐的妈呢cao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cao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cao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jing液烫在直肠禸 的温热,似乎能看到亀 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小bi,虽然没jing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茭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鸡芭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隂 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禸 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禸 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cao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cao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禸 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艹 ,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

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艹 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

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

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

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se :「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ru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欧阳致远想象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

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

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cao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

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 over,艹 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象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无论如何,被人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艹 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

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