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白昼 初夜

作者:之初书名:我如白昼更新时间:2020/09/27 08:24字数:1981

  

奔驰加长。

铺天盖地的肯尼亚玫瑰,猩红、浓烈、馥郁。

都是她的。

好喜欢。

池藻藻跪坐在地上,拍了拍铺满地毯的玫瑰,像床,又厚又软。

想打个滚。

陈醉大张着腿坐着。他第一次觉得这种有些血腥的玫瑰这么美,她就那样跪坐在花海里,开心的捧着玫瑰,墨se 的头发随意披散,白se 的裙摆大大的盛开着。

这玫瑰莫名的衬她。

性感,se 情。还带着些隐喻的脏。

要吃掉她。

陈醉紧盯着池藻藻,舔了舔再次干燥的唇,扯开领带,解了扣子。

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勾出里面的珍珠项链,墨绿se ,像深渊。

“小混蛋,过来。”

他口中的小混蛋先是一愣,也没有起身,拽着他日思夜想的肉屁屁,东晃晃西晃晃的爬过来,像条小母狗。

又他妈在那里不知死活瞎撩。

池藻藻双臂交迭着放在陈醉大腿间,端正的跪着,像个小学生,捏着朵玫瑰,仰起头,

“陈醉哥哥,花好大!”

足有她手掌那么大,都半开着,没露出蕊。

“有哥哥鸡巴大?”

“啊?”

陈醉扯起嘴角,看着池藻藻假惺惺地遮住眼睛盯着他脱衣服。

他扣子解得很慢,一粒一粒,在她心上踩着鼓点。

“小混蛋,别遮了。”

她的视角刚好。

一排漆黑的英文字母,斜斜地刺在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上——

chizaozao。

刺青下的雪白的皮肤还泛着红,池藻藻莫名觉得刺眼,

“阿醉,疼吗?”

她那么一点一点的摸,陈醉突然就想矫情一下,

“疼死老子了。”

“我给你亲亲。”

他在最隐秘的地方给自己上了黥刑。

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唯一的欲望。

就好像他是她的唯一的一样。

舌尖在那排黧黑上缓缓滑动。

舔一舔就不痛了。

“阿醉,我也……”

想把他刺到心口,刺到骨头上,刺到每一个细胞里。

“不准!”陈醉捞起她,身骨柔软的像只猫。“你身上不准有伤口。”

她的身上只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没护住她,今后绝不会让她受伤害。

陈醉把池藻藻放到两腿之间,撩起裙摆,夹紧。

“咔哒”

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某种呻吟。

早已昂首的分身迅速释放,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着她。

“宝贝儿,皮肤好滑。”

肉棒又长又硬,抵着她的骶骨部,烫得要命。

完全不能忽略。

池藻藻不敢乱扭,只能紧紧捏住裙子以缓解心里的躁动。

“抱你的时候就硬了。”

是气音,带着他毫不掩饰的欲望,裹着干燥的风,要让她皲裂。只能泌出些水来湿润着。仿佛山洪前先被破开而泻出的小水流。

陈醉拉过她的手,伸到裙下,握住他的滚烫,

“摸摸,”

他带着她的手在那根坚硬上轻轻揉捏着,“鸡巴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了吗?”

“嗯。”

“乖。”

一声轻笑。陈醉叼住池藻藻身后的拉链,用力,冰凉的鼻尖顺着被衣物吐出来脊椎拱出浅浅的凹陷。

鼻息滚烫,一路往下。

“嗯~”

他喘的猝不及防,池藻藻脑子仿佛被烫了一下,慌乱的收回了手。

那个跳了!

“宝宝,我要捏你奶子。”

乳罩解开。两坨雪团子离了束缚,争先恐后的跳出来。陈醉盯着那两团上上下下蹦跳的乳肉,喉咙发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池宝贝儿,低头。”

视线里,陈醉的手已经穿过她了的腋下,筋骨分明的手托起她的胸,推高、放下。

两坨雪白不争气的上下抖动着,荡出羞耻的波纹。

“奶子好会摇!”

太se 情了!

池藻藻别过脸,不想看。却一下子被陈醉咬住了耳朵,逼迫着,

“小混蛋,不准躲。”

“看我怎么玩儿你奶子的。”

陈醉捏住乳肉,像抓着一团雪丽慈,想要硬生生从里面挤出夹心来。

天鹅颈仰起。

疼痛激发出快感,她甚至想要他更加用力。

“发视频的时候喘得那么厉害,是不是自己在玩儿奶子。”

鼻息喷到她耳朵里,炸得头皮发麻。

性感的要命。

“玩儿奶子都能出这么多水,真婬 荡。”

陈醉晃了晃被解开蝴蝶结的蕾丝禸 裤,手指上还沾着水渍,要探到她鼻下,逗她,

“快闻闻。”

“陈醉!”

池藻藻伸手要枪,却被陈醉躲开,舔了舔她的脖子,长手勾着那团黑se 蕾丝,团成一坨,凑到她耳边,猛嗅一口,吸入的声音很大,勾的她耳尖发红,

“好香。”

“又腥又骚!”

“别说了。”

池藻藻羞恼,她根本扛不住他那些直白又婬 秽的言语,那些粗鄙的字眼儿好像带着翅膀,试图从身下钻身体里。

想要夹紧。

陈醉提起她的腰,将她悬空的架在自己大腿上,分开腿,微微弯曲的肉棒,贴着菊茓 ,顺着那条肉缝的弧度,遮掩住洞口。

“宝宝,珍珠是怎么来的?”

陈醉拈着那颗黑珍珠,顺着缝隙滑动,很快涂满了婬 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粒还被包裹着的花蒂。

按上去。

“啊~”

下身突然传来的酸痒,池藻藻禁不住叫出声。

太酸了。

“不对,继续说。”

陈醉不满她的挣扎,继续用珍珠碾压。。

池藻藻又抖了一下,脊柱弯曲,试图蜷缩住自己。

陈醉眼疾手快,借着乳肉往回一捞,手下用劲,掐住她。

这阵疼痛反而解了点身下的酸意,池藻藻挺了挺胸,想把乳肉再送的多些到他手里。想让他再抓得重些。

“贝……壳……。”

再重些呀。

下身蓄积起来的山洪已经崩下了山石,砸得她浑身发麻。

“不对。”

又是重重的一碾。

大腿猛烈抽搐了一下。

“珠贝母!”

“不对。”

声音带着施虐的暴戾,再次碾压过她的柔软。

池藻藻张着嘴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贝壳,被强行打开了蚌壳,翕和着身下的柔软,却只能吐

出水。

“不知道!陈醉……我好痒……”

身体本能地扭动,小茓 与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发出黏腻的声音。已经顾不上羞了,她只想往那个粗硬的铁棒上撞,再磨磨她的小茓 ,

瘙痒难耐。

受不了。

“陈醉哥哥……”

她后仰着头,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愈发殷红,讨好的求着他。

给她好不好?

他也憋得难受,不再为难她,陈醉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小嘴,伸进宽厚的舌头,像一根木棍,不管不顾地搅弄着,吮得很凶,

“吸溜吸溜”,

她像个果冻,让他恨不得把她柔嫩的舌头吃掉。

“宝贝儿,是仙女洞。”

陈醉顺着那条湿答答的小缝,找到那个已经蓄出一个小湖泊的小洞,猛地一推,将那颗珍珠送了进去。

挺了挺身,用棒身堵住花茓 。

“嗯~”

池藻藻有些惊恐,眼睛睁圆,有东西进去了?

它怎么在往里面钻!

肉臀摆动,池藻藻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压出来,偏偏陈醉又按住那个让她发酸的开关,捻起,按下。

大腿不听使唤的再次哆嗦起来。

陈醉手掌覆上去,连着两片媚肉,发了狠的揉搓、拍打。

“啪啪啪啪啪——”

频率很快,像是要把那颗小肉粒硬生生搓下来。

“小母狗水好多啊。”

细碎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荡漾在车里,暧昧又se 情。

太热。

太酸。

浑身都在抽搐,山洪凶猛的推压着快感,却被他压着,只能弯成一座拱桥,将身体送到他嘴边。

“呜呜——”

细碎的哭泣声从她的嘴中传出来。

无力又媚惑。

陈醉停下手,把已经软成泥的池藻藻放到地毯上。

墨se 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抽动着的雪白的身体,被他啃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合着,

黑se 、红se 、白se ,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珍珠进去了,只留下还在外面的一小截皮革绳子。

居然自己吞进去了!

果然欠干!

陈醉咽下口水,双眼发红,扯出一点绳子。黑se 绳子上粘附着她的婬 水,晶晶亮亮。

妈的,他还没有进去过。

弓着身,肉棒刚刚抵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蒂上,握住她的乳肉,

“池藻藻,没有床。”

他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讨好委屈。

“嗯?”

池藻藻咬住牙,她在他们的关系里一直处于一种坠落的状态,无法着陆的不安每天都在折磨她。她总是会想陈醉会不会离开她。

害怕的要死。

她需要肉体上的交融来填补空虚感。

池藻藻回忆张着之前看过的小黄片,用腿勾住陈醉的腰,往下压,

“阿醉,天为庐,地为铺,你何不入我小茓 中?1”

陈醉太阳茓 突突的跳,就是欠肏的小母狗。去他妈的前戏!去他妈的未成年!

现在就要肏翻她!

扯过一个靠垫,放在臀下,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扶着肉棒在花茓 口润滑了一下,

“藻藻,疼就喊出来。”

但是,别想着他会停下来。

陈醉分开那两片贝肉,居然有些紧张,扶住肉棒抵在小茓 口,被紧紧吸住,她微微抖动的双腿让他有

些犹豫。

“阿醉,”池藻藻尽量放松自己,抓住身下的玫瑰花,

“我想为你疼。”

她眼睛里装着大海,汹涌着有些残忍的爱意,裹住他,奔向断崖,却又生生停下,只温柔地与那块棱角分明的巨石打了个招呼。

凶残、炙热、浓烈。

她总是让他觉得自己被这世界深爱。

“小蝌蚪是在哪里找到妈妈的?”

“什么?”

噗嗤。

捅进去了!

1:原文: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禈衣,诸君何为入我禈中!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常常酗酒狂放,有时竟在屋禸 一丝不挂。有人见了讥笑他。刘说:“我把天地当作房屋,把居室当作衣裤,诸君为什么钻到我的裤子中呢!”

这个典故我记了好久,觉得刘伶好绝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