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辣妻(全本) 猎户的辣妻(全本)_分节阅读_417

作者:妖娮书名:猎户的辣妻(全本)更新时间:2020/09/28 02:20字数:2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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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歌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对于他给出去的药,他是十分自信的,肯定不会出什么错漏。

不过浅浅这样说了,浅歌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同意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古夫人的身份渐露不适,刚开始前两天,古璇青还当古夫人在说谎,也没有回府去看她。

而是一连三次,最后古太医身边的老人过来传话,古璇青这才信了,匆忙跟着回府去了。

古璇青回府,确定了古夫人的确是生病了,他自然不可能再住在侯府,就连真真,也得收拾包袱回府。

毕竟之前怎么样不说,如今古夫人病卧在床,真真这个媳妇若是不出去侍疾,若是话传出去了,她以后就是有一万张嘴,都洗涮不掉不孝的名声。

对于这点,浅浅心里是有数的,所以刘羽琪派人来传话,说真真回了古府,浅浅也没说什么,只是撇了撇嘴,觉得有些不值得。

但一想,真真也侍候不了几天,就是这几天古夫人还有力气刁难又如何,等过完这几天,她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对于古府的一举一动,浅浅都是清楚的,每次看到来报的消息,一口银牙就快咬齿到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古夫人还不忘折腾真真。

恼得浅浅对她真的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了。

毕竟有这么一个老虔婆在上面压着,若是不能早点处理掉,怕是真真这一生命都不会太长。

可就是如此,浅浅也没有加快步伐,毕竟她不能让古璇青起疑,虽然她心疼真真吃了些苦,但想想也不是没好处的,毕竟这些天在她的有意宣传下,真真的名声瞬间了打出去。

而与此同时,侯府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或者该说在刘羽琪预料中的事情。

☆、227、收拾二房

侯府大厅里。

吵吵闹闹的声音不断,其中就数崔氏的声音最大。

“我不管,你必须去把他救出来,他是你亲叔叔,你就忍心看着他被杀吗?”

“不然我能怎么办?叔叔之前犯的那些事,谁不是看在我们侯府的面子上轻轻揭过了,可是这次倒好,还杀起人来吗?杀的还是顺南王府的大舅哥。”大郎一张脸隂 隂 沉沉。

这些日子以来,二房的事情,他也早有耳闻,也不是没有叮嘱过,但是结果呢!他们不识好歹就算了,反而闹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

崔氏眼神微缩了下说:“那又怎么样?不过是大舅哥而已,他可是你亲叔叔,比起那个不知所谓的大舅哥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大郎怒极反笑,“不知所谓,我看你才是不知所谓吧!人家顺南王府的大小姐,可是皇宮里的贵妃娘娘,你们什么事不好做,偏偏跑去得罪顺南王府,别说叔叔救不出来,若是贵妃娘娘朝皇上吹一个枕边风,我们整个侯府都要受累。”

出了事,大郎就马上去了解了情况。

这个所谓的大舅哥,也不是正经的大舅哥,一个姨娘的哥哥而言,说来都算不得什么正经亲戚。

但是如今顺南王府咬着不放,执意要讨公道,本来礼亏的他们,难道还躲得掉吗?

像侯府这样的新贵,又哪里是顺王府的这样的皇亲能够比拟的。

人家不计较也就罢了,若真要讨回公道,侯府免不得要赔礼认错,就是如此,顺南王府还不见得放过他们。

大郎心里多少也是清楚一些,这次被紧咬着不放,顺南王府不是没存了给古夫人报仇的心思,毕竟顺南王府的二小姐就是真真的婆母。

按说两家人也算是亲戚,不过由于古夫人对真真不喜,再加上古夫人的郡主之位是被肃亲王府掺了一本而摘掉的,这两家的仇便也算是结下了。

崔氏不慌不忙的说:“一个贵妃而言,浅浅还是王妃呢!这谁人不晓得,肃亲王府说句话,就连皇上都不敢不听,若是浅浅出面保你叔叔,难道谁还敢动他?”

大郎听到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

“一个贵妃而已,亏你说得出口!”大郎想说几句重话,但看到对方即是女人,又是长辈,憋住没将伤人的话说出口。

刘羽琪安抚的拍了拍大郎的胳膊,这才拧着眉朝崔氏说话。

“婶子,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我们,叔叔杀了人,自然是逃脱不了干系的,你再在府里也是没用的。”

自上次亦卓兄弟俩打架被关到衙门放出来后,二房的气焰越加嚣张起来,做事越发离谱。

“我呸!少跟我来这套,皇上杀几个人,谁敢说他一句不是,你是糊弄我大字不识几个是吧?”崔氏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刘羽琪拧眉说:“反正这事,我们也没有办法,你们请回吧!”

虽然她给二房另置了房产,但是抵不住二房没羞没躁,每天有事没事就往侯府跑,蹭吃蹭喝就算了,走时还一定要拿点什么。

只要他们不来府里给人添堵,对此,刘羽琪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你想都不要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想我们一家都死绝了是吧?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一家子穷亲戚是吧?”崔氏指着刘羽琪破口大骂。

“你看看你们娶的好儿媳,就是这样对我们的。”

言永福拧巴着一张脸,早在他听说言楚书出事了时,就找过大郎和刘羽琪了,他们也没有办法,不然的话,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言楚书去死。

“弟妹!够了!”言永福一声喝斥。

对于这个出身高贵的儿媳,言永福和姜氏是打心眼里的满意。

她刚入家门的时候,他们也担心这个儿媳会太过娇贵,或者是看不起他们,但是这两年下来,这个儿媳为了整个家里兢兢业业,照顾他们两老体贴细致,偌大的一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全是她一个人艹 持。

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对府里每一个人都好,这样的好儿媳,他们都觉得上辈子烧了好香,才会嫁到他们府里来。

也是因此,平时对二房温和的言永福夫妻俩,听到崔氏指责刘羽琪的不是,才会这般动怒。

“婶婶说话也太过了些,大嫂平时怎么待你们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不说其他,就说你们先前给府里惹了多少事情,哪次大嫂没有帮忙解决,这次祸事闹大了,大哥和大嫂没办法了,你们就反过来怪他们,也太不应当了!”蓝冉莹声音柔柔弱弱,没什么气势,但是小脸却胀得通红。

这个家里,哪一个人没有被刘羽琪照拂的。

特别是她,在国都又不认识什么人,若不是刘羽琪带着她一次次的出门交际,她到现在怕还只能窝在侯府里,谁也不认识。

毕竟她一个布衣,哪比得上那些有诰命在身的夫人,许多人根本就不乐意搭理她。

可是刘羽琪带着她出去,但凡对她轻视的,刘羽琪也绝对和对方划清界线,几次下来,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她们这对妯娌的关系。

如今,不管对方真情还是假意,至少不会有人当着面看轻她的出身,嘲笑她的不足,大多甚至会恭维她几句。

“你算什么东西,没大没小,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崔氏对着蓝冉莹张口就骂。

崔氏自持长辈的身份,连对刘羽琪都没有几分尊重,更何况是蓝冉莹。

在她看来,蓝冉莹能嫁到言府来,那是她的福分,而且还带着一个寡母在这里蹭吃蹭喝。

显然,崔氏自我感觉太好了,完全忘了如今的言府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们二房才是那真正蹭吃蹭喝的人。

姜氏一下搂过蓝冉莹,轻拍她后背安抚,抬眼对崔氏说:“弟妹,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我两个媳妇哪里对不住你了,我都没有这样说过她们,你凭什么教训她们?”

就是再软和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姜氏和言永福也差不多是这样了,虽然两人都不乐见言楚书真的赔命,但是这一个月下来,侯府真的被二房闹得家无宁日。

不说天天都有人上门讨说法,就连大郎和刘羽琪也没少给人赔不是。

她前些天听到刘羽琪身边的丫鬟碎嘴,一副替刘羽琪打抱不平的口吻,说刘羽琪长这么大,谁人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羞辱。

对此,姜氏心里不是不难过的,特别是想到刘羽琪的出身,以及她嫁来后,对他们一家人的照顾,心里就更难受了。

有时候想想,她也不想管二房的事情了,毕竟没得二房犯错,却一直要她的儿子儿媳出去赔不是的道理。

有些这些事情,也是刘羽琪动了些手脚的,毕竟一般人,哪里敢真的找上门寻侯府的麻烦,而她身边的丫鬟又怎么可能碎嘴正好让姜氏听到。

可是若不这样,将事情一件件摊开在姜氏和刘永福的面前,他们还不清楚,二房在外面做了多么错事。

也正是因为有前面的铺垫,这次事情爆发,言永福和姜氏也没有太过强硬的说,一定要救言楚书。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他们两人心中,杀人赔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都是一般的小老百姓心理,杀人对他们而言,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大伯,大伯母,看在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你们就救救我爹吧!我们给你跪下还不行吗?”亦卓和亦杰兄弟俩人,见崔氏说话惹了众怒,忙扯开了话题,打起了感情牌。

果然,言永福和姜氏见他们这样,也没再执意怪崔氏的口不遮拦。

只是嘴巴仍然不松的说:“不是我们不想帮啊!而是我们也束手无策啊!”

亦卓忙说:“大伯,你去求求浅浅,她现在是王妃,她若是说一句话,我爹肯定能没事。”

“对对对,大伯,你对求求浅浅!”亦杰附和。

言永福和姜氏一阵犹豫,他们不想去找女儿,不想女儿难做。

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谁说情就能够没事的,那可是一条人命。

说来说去,也只怪言永福和姜氏太过单纯,不了解权势的可怕。

其实若是刘羽琪有心的话,这事不用惊动浅浅,她回娘家一趟,就能解决了,只是她看时机对了,并不想就此浪费。

再者,她不觉得像言楚书那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用。

“大伯,我们求求你了,你救救我爹吧!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们家不对,以后我们当牛做马报答你,还不成吗?”亦卓和亦杰兄弟俩对视一眼,爬到言永福面前,一人抱了他一条腿哀求。

言永福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哪里经得起人这样哄,当下就将两人拧了起来,犹豫的说:“你……试着和她说说看,但不保证有用,毕竟你爹这次可是杀了人!”

亦杰和亦卓眼睛一亮,忙说:“有用有用,肯定有用!”

别人不清楚,他们兄弟俩还不清楚吗?

如今他们走在街上,只要知道他们身份的人,谁不给几分薄面,就是上次被关到衙门里。

衙役后来听说他们俩是侯爷和王妃的堂弟,不都恭恭敬敬的把他们送了出来,反倒是好酒好菜的向他们赔了不是。

“爹,这事还是不要牵扯到浅浅比较好,皇上本来就忌讳肃亲王府,如今还让浅浅去强权去镇压别人,到时候贵妃娘娘一状告到了皇上面前,肃亲王府也吃不了兜着走。”刘羽琪挑了下眉,故意夸大其词。

她虽然心里清楚浅浅一定不会帮忙,但也不想言永福心软,被二房当枪使。

“你少危言耸听了,这魏国上下,谁人不清楚肃亲王府一派才是正统,就算他们真做了什么,皇上也不敢怪罪。”亦杰狠狠的看着刘羽琪。

眼里布满了威胁,就差直接骂她八婆了。

大郎拧眉不悦的侧身挡在刘羽琪的面前,没得好脸的喝斥:“注意你的态度!自己想死别拖累我们。”

刚才崔氏骂刘羽琪,他就已经够恼火了,若不是言永福和姜氏维护在先,他这小辈不好再落井下石,他真想动手把这一家子丢出去。

上门求人,竟然还敢羞辱他的妻子。

原本大郎还琢磨着,要不再走动走动,就算不能让言楚书脱罪,至少也留他一命,如今看来,他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就连亦杰和亦卓兄弟俩也是一样,说话这样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