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总裁魔掌 第七十二章 主动服侍

作者:悠小蓝书名:难逃总裁魔掌更新时间:2020/10/25 13:53字数:1258

  

xo小说 www.23xo .com,最快更新难逃总裁魔掌最新章节!

“含薰……”这个女人是无辜的,他也是知道的。

“离陵……”简含薰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还好吗?”

两人同时问了对方,却又同时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简含薰遭遇如此变故,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袁离陵沉默了一阵,终是说道:“我今天晚上去欧洲考察市场,大约会呆上两三个月,如果考察得好的话,就在那边开发我们的市场份额。”

“这样很好,我祝你一路顺风,也祝你马上成功。”简含薰真诚的说,她也听说袁离陵自从车祸之后,就变了一个人,工作方面很不顺心,既然是出国去开拓市场,当然是希望一切顺利。

“谢谢……”袁离陵点了点头,然后抬步离开:“保重……”

“保重……”简含薰在他经过身边时,轻声说道。

当袁离陵的飞机起飞之后,他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他欺骗了家人,他在失忆,他不是怕失去袁家的家产,他只是没有办法去面对简含薰,这一次,他的离开,他希望在回来之后,能够让他振作起来,也让他有勇气面对简含薰。

简含薰还没有回到家,就接到了靳寒一的电话,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接听了。

“马上过来上次的酒吧。”靳寒一的声音冰冷如水。

简含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来到了酒吧里,在靳寒一的那所包间里,依然是他们一伙人在玩,酒瓶和钞票四处可见,看来都是一众有钱人,房间里红se 的钞票就是他们取乐的对象。

简含薰不知道靳寒一叫她过去做什么,但是,她还是来了。

她来了之后,众人散去,只留下了喝了酒的靳寒一在房间里。

靳寒一俊美的脸上染上红se 的酒晕,他抬头望着她:“简含薰,你还欠我什么?”

“我爹地没有对不起你父亲,所以我只欠你们聂家钱财。”简含薰收到法院传票,将家中的固定资产和现金全部拿出来后,都凑不够一千万。

靳寒一哈哈大笑:“好一个欠人钱财,还欠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简含薰,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这样的女人,你知道吗?”

简含薰曾经没有尊严的跪着求过他,可是他说要相信法律,相信证据,那么法律现在说简辉龙没有绑架杀人,就是没有,她不是理直气壮,她只是有理可据。

“那好,你拿什么还给我?”靳寒一收住了笑声,然后问她。

“我会赚钱,全部还上的。”简含薰凝视着她。

靳寒一冷哼一声:“将房间里的所有钱拣起来!”

简含薰蹲着身体,一张一张的拣好,她估摸着足足有几十万,当全部拣好铺平之后,她放在了桌子上,用橡皮筋扎好,摆在了那里。

她知道靳寒一在羞辱着她,靳寒一始终是不相信简辉龙和绑架杀人案无关,他愤愤不平这一次的宣判。

“靳先生,好了。”她垂着双手站在了他的面前,也改了称呼。

既然他是债主,她要偿还这一笔债务,她当然要礼貌以待了。

靳寒一冷笑一声:“既然是没有钱还,你说我该在你身上怎么讨利息?”

简含薰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说是错,所以,她就等着他来说吧!

“像那天晚上在新月湖畔别墅里,跪着服侍我!”靳寒一一字一句,清晰嘹亮的将这句话送进了简含薰的耳朵里。

那一晚在新月湖畔别墅里,简含薰跪着求他,他不屑一顾,而这一次,他主动提出来要她以这种方式来还债。

简含薰的双眸凝视着他,她知道他仍然带着恨意,她知道他一心想要简辉龙承担起绑架杀人的罪名,她知道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那么,迁怒于她的身上,靳寒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简含薰没有说什么,既然已经是主动跪着服侍了,她此刻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又或者,她越是矜持着他就越是使用手段来折磨着她。

那么,好吧!

她跪,她服侍。

当她的手再次伸向了他的皮带扣时,她轻轻的问了一声:“你这些年都在演戏,不累吗?”

靳寒一的身体微微一僵硬,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等着她的服侍。

而当简含薰准备低下头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你似乎还少做了一样东西。”

简含薰抬头望他,她少做了什么?

靳寒一望了望她的衣服,简含薰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果真是无所不能的摧毁着她,她收回了放在他身上的手指,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直到片缕未着。

她瘦了很多,虽然皮肤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滑嫩,但少了些许的肉肉,看上去就纤细了很多,少了些女人的魅惑,更多的是多了一份怜爱。

可是,靳寒一不会怜爱她,他看着她此时卑微的样子,心里本该有一种快意恩仇的感觉,可是,堵在心间的气却似乎越来越多了。

当美丽的眼睛在看着他时,不再是巧笑嫣然的像在说话,当圆润的双肩展现在他的眼里,不再是有了令人张狂的渴望时,当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就像是要被折断时,当喜欢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此时正跪立在冰冷的地面时,靳寒一凝视着这样的她时。

简含薰低了低下巴,没有去看眼前男人的脸,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剩下的只有尊严,可是,靳寒一依然是剥夺了她的尊严。

记起往昔,当男人邪邪一笑,逗得她开怀大笑时,当无数个夜里,他花样百出的和她缠绵时,当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时,当现在他高高在上像个君王般的睥睨着她时,当有朝一日他成了她最大的债主时,一切都变了。

他变得不再是他,而她也变得不再是她了。

两个人都是被生活被仇恨被恩怨而艹 纵的木偶,任其怨恨这根线来调整着木偶的动作,在台上唱花鼓走大戏,你方唱罢我才粉墨登场。

靳寒一的大戏是不是现在才正式拉开了帷幕?

他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人,他是一个微微笑着却极端危险的男人,他能令她荣能令她辱,他能令她生,亦能令她死的人。

靳寒一的衣衫完整,而简含薰已经是寸缕未着。

只有两人的空间里,有着未散发开的红酒味,还有金钱飘出来的铜臭味,还有,靳寒一等着简含薰上动服侍他的折辱味。

“怎么?忘记了是怎么样的了?”靳寒一沉声道。

简含薰微微一回过神来,她想到了哪里去了,她的思想居然开始游神了,她听到了他的话,然后慢慢的匍匐下了来,头部先低下,然后背脊一节一节的往下蜿蜒着,当牙齿触到了他时,她闭上了眼睛……

靳寒一看着她从颈畔开始的脊椎骨,一粒一粒的像饱满的豆豆,而整个光滑的躶 背,顺着节奏微微有些高低起伏,起伏的时候,那些豆豆也就一个一个的凸显起来,一直延伸到了尾骨……

这一次,他没有拉起她,而是任她像女奴般的取悦着他,尽管她的技术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好称道的,但是,他此刻也不是在享受。

简含薰不知道服侍了多久,她又累又酸,可是靳寒一还是不为动。

他俯低上身,气息在她的耳畔,而衣领则刮在了她的后背上,“现在知道了你取悦男人的本事有多么差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