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第248章 驸马完事后就翻脸的公主(2)

作者:阿姽书名:驸马,我的后宫满了更新时间:2020/10/26 19:40字数: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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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驸马完事后就翻脸的公主(2)

雒妃一下反应过来,她扯了锦被裹在自己身上,像是兔子一样飞快地跳下床笫,离他老远,这才松口气。

秦寿缓缓撑起身,他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浑身赤躶 ,不遮掩半点,他大大方方,毫无怯意,甚至在雒妃看过来之际,还长眉一挑,拇指按了按薄唇道,“公主可真是霸道,连半个被角都不与九州留个。”

雒妃才不理会她,直接唤了帐外的鸣蜩与季夏进来伺候。

鸣蜩与季夏才一撩帘,赤躶 躶 坐床沿的秦寿一声喝,“出去!”

鸣蜩伸到一半的手顿住,尔后收了回去。

雒妃回头瞪着他。

秦寿随手取了外衫披身上,这才过来将雒妃捉到床笫边,夺了她遮掩的锦被,挑出枕头下那抹豆绿白绣缠枝粉桃的肚兜,面se 正儿八经地捏着细带就要帮她穿。

雒妃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晓得要如何放了,她去抢肚兜,“本宮不用驸马伺候。”

秦寿手一抬,那小小一片的肚兜迎风招展,实在羞耻至极,“听话,抬手。”

雒妃哼哼几声,头撇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任凭他如何动作。

她也就没看到秦寿烟se 眸底的兴味一闪而逝,他慢条斯理,光是肚兜的细带,他就翻来覆去的系了两三次,再雒妃眉心生不耐之际,这才与她披上衣裳。

光是穿衣裳裙钗,就用去两刻钟,待最后的盘口扣好,雒妃拨开他手,迫不及待的唤了宮娥进来梳妆。

这点,秦寿却是没争了,他双手环胸,倚靠边上,眼不错地瞧着鸣蜩季夏与雒妃绾髻描眉。

一应拾掇妥当,连袖口都服服帖帖,无半点不雅之处,除却她眉目间掩饰不住的春意媚se ,仿佛水润饱满的蜜桃,手一掐,嫩的能出水。

雒妃临走之际,还不忘提醒秦寿,“望驸马说到做到。”

也不等秦寿回话,她裙摆翩然的旋身离去。

主帐帘子垂落下来,飘忽出的弧度,遮掩了最后一点艳se 。

瞬间的空荡,让秦寿有一瞬的失神,他重新躺回床笫,人都走,但似乎他还能嗅到余香,萦萦绕绕,挥之不去。

回到自个的大营,已是晌午时分,雒妃不曾想,她竟与秦寿荒唐了整晚,还睡到日上三竿。

她着眉头,抬脚就直直往主帐去,也就没注意到帐外站着的白夜。

白夜背脊笔直,眉目坚毅,那模样分明是守了整晚。

“公主。”眼见雒妃要跨进帐,白夜忍不住开口喊道。

雒妃脚步一顿,转头这才发现是白夜,她眉梢一挑,似有疑问。

鸦羽面具下的唇微微一抿,白夜道,“无事,卑职不过担心公主安危。”

雒妃点头,她冲他笑道,“本宮很好。”

白夜目光在她眉目梭巡一圈,握着剑柄的指关节渐次用力,他忽的道,“悠闲两王闹腾了一晚上,说是要见公主,并有重要消息回禀。”

雒妃遂转身,朝关押着两王的地方去,“可有说是何消息?”

白夜敛目,抬脚跟上,“好似与蓟州有关。”

雒妃心里有数了,她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会倒是识相了。”

到了关押两王的小帐,白夜却是没进去,他守在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的依稀声音,面具外的面容越发的沉寂。

顾侍卫摸过来,朝里看了看,撞了下白夜,小声问道,“你怎不与公主明说,昨个晚上是你对两王刑问了整晚,两王才同意开口的?”

白夜摇摇头,他星目之中有茫茫然空se ,“为公主分忧解难,是我等本份,哪里敢有邀功之举。”

顾侍卫讪笑几声,“公主其实对下面的人,很是不错,即便是邀功也无碍。”

白夜看了他一眼,低声喝道,“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顾侍卫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与白夜计较,见着雒妃出来,便肃着脸再是认真不过的道,“回公主,白侍卫刑问手段很是了得,卑职想同白侍卫学学。”

雒妃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见着瞪着顾侍卫的白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笑道,“是以,两王能开口,都是白夜的功劳?”

白夜拱手弯腰,“卑职不敢居功。”

雒妃眼眸弯了点,她抬手轻触白夜手背,将他扶了扶,“白夜不用与本宮这样多礼。”

一句话才完,白夜就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般,突兀地缩回手,垂眸道,“君臣之别,应该的。”

雒妃将他动作看在眼里,心下一沉,眼梢的笑意瞬间就没了。

她拂袖转身就往主帐去,谁也不晓得白夜哪点惹她了。

回了主帐,她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下令道,“唤白夜来,本宮有话要讲。”

首阳已经从鸣蜩处知道了昨晚雒妃与驸马的事,对这两人能合合蜜蜜的,再是高兴不过,她正琢磨着要与雒妃如何调养,好公主与驸马一块,再有几次就能怀上小主子为最好。

冷不防听雒妃开口,那语气好似不甚开怀,她怔忡,只得去传唤白夜。

白夜到来,雒妃屏退帐中所有宮娥,便是连首阳她都赶了出去。

“本宮唤你前来,你可明白是所谓何事?”雒妃斟酌片刻,悠悠开口。

白夜眼观鼻,十分规矩,“卑职不知。”

雒妃顿了顿,好一会才道,“本宮离京,也有些时日了,早该回去了的,不过因着驸马那边的事,一直耽搁至今。”

她见白夜面se 无波,且有那鸦羽面具遮挡,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se 。

她拧眉,忽的道,“将面具卸了,本宮都快忘了你是何模样了。”

白夜半隐在袖中的手一顿,他缓缓抬手,依言取下鸦羽面具。

雒妃看着那张清俊的脸,带着不见日月天光的白,剑眉寒目,虽没秦寿相貌那样慑人心魄的俊美,但也有一种汩汩清溪的耐看清朗。

上辈子,她极为喜欢这样的白夜,干净、忠诚,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且任她予取予求,从无怨言。

可现在,她明白过来,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不正常的,不似知己,不同情爱,不像主仆,他对她的好,超乎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