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英雄无双 第九十七章 夺嫡之争

作者:竹叶小刀书名:三国之英雄无双更新时间:2020/10/29 17:19字数:3012

  

建安二十一年(216)七月,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入朝魏国。时南匈奴久居塞禸 ,人口繁衍,势力渐大。曹艹 恐其蔓延难制,乃将南单于留于邺城(今河北临漳西南),另使右贤王去卑居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监其国,又分南匈奴为左、右、前、后、中五部,使其分居于并州(今山西太原西南)诸郡,每部置帅一人,又以汉人为司马监督各部。其左部有众万余落,居祁县(今山西祁县东南);南部三千余落,居蒲子县(今山西隰县);北部四千余落,居新兴县(今山西忻县);其中部六千余落,居大陵县(今山西文水东北)。

建安二十一年(216)十月,曹艹 发兵南征孙权,带领卞夫人、曹丕、清河公主,来到张辽昔日作战的地方,赞叹良久说:”文远真的是我的利刃啊!”。于是给张辽增兵,多留诸军徙屯居巢。曹丕之妻甄宓生病所以留在邺。次年正月,曹艹 军至居巢(今安徽城南)。二月,曹艹 向濡须(古水名,即今运漕河前身)口发动进攻。孙权筑城坚守。三月,曹艹 率军北还,留伏波将军夏侯惇率曹仁、张辽等二十六军镇守居巢,孙权遣使都尉徐洋向曹艹 求和,曹艹 亦使人回报,双方讲和重新结为姻亲。于是,孙权留平虏将军周泰率诸将镇守濡须口,自己引兵回还。公元216年(建安二十一年),鄱阳的贼帅尤突接受曹艹 所赐印绶作乱,影响甚大,陵阳、始安、泾县都与尤突相呼应。陆逊率军配合奋武将军贺齐将其讨平,斩首数千。陆逊因功被拜定威将军,屯兵利浦。通过这些战事,陆逊初步显示了出众的军事才能,很受孙权器重。孙权便将孙策的女儿嫁与陆逊,并经常找他商讨治国大策。贺齐从中选择得精兵八千人。贺齐被授予安东将军,封爵山隂 侯,出任镇守长江江面上的防护,督扶州以上直到皖城的水域。公元216年(建安二十一年),崔琰因被人指称言论傲世怨谤,触怒曹艹 而被赐死,毛玠因而十分不快。

后来有人告发毛玠,说:“毛玠出门看见脸上刺字犯人,那人的妻子儿女被籍没为官家奴婢,就说:‘使老天不下雨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曹艹 大怒,把毛玠逮捕下狱。大理寺卿钟繇奉命责问毛玠。毛玠说:“我听说萧望之自杀,是因为石显的陷害;贾谊被流放,是因为周勃、灌婴的谗言中伤;白起被赐剑自刎于杜邮,晁错被斩首于东市,伍子胥命断于吴都。这几位人士的遭遇,都是由于有人公开妒忌,或是由于有人在背后暗害。我自年少时就作县吏,积累勤勉取得官职,我的职务处在中枢机要之所,牵涉复杂的人事关系。如有人以俬 情请托,他再有权势我也要加以拒绝,如有人将冤屈告诉我,再细微的事件我也要审理。人的本心是想无限制地追求俬 利,这是法律所禁止的,谁要按照法律去禁止非法求利,有权势的人就可能陷害他。进谗言的小人就像青蝇一样一哄而起,对我进行诽谤,诽谤我的肯定不是其他人。过去王叔、陈生与伯舆在朝廷上争辩曲直,范宣子进行评断,他叫双方举出证词,这样使是非曲直各得其所。《春秋》称许此事,因此加以记载。我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也谈不上什么时间、对象。说我说过,则必须有证据。我请求得到范宣子那样的评辨,和王叔那样的诬陷者对质。如果曲在于我,行刑的日子,我就会像得到安车驷马的赠予那样安然就死;送来让我自杀的赐剑,我将把它比作重赏的恩惠。谨以此状作为申诉如上。”当时桓阶、和洽进谏营救毛玠。毛玠于是被免刑、废黜,后来死在家中。曹艹 赐给棺木、祭器、钱和绢帛,授给他的儿子毛机郎中的官职。公元217年(建安二十二年),镇守陆口的鲁肃病逝,享年四十六岁。孙权亲为举办丧事,并参加了他的葬礼。诸葛亮也为他举哀。孙权始终不忘鲁肃在东吴政权创立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在他称帝登坛祭天时,他对公卿们说:“昔鲁子敬尝道此,可谓明于事势矣。”鲁肃遗腹子鲁淑长大后,历任昭武将军、都亭侯、武昌督、假节、夏口督,他治军严整,有才干,于274年病逝,由其子鲁睦承袭爵位并统领兵马。鲁肃死后,吕蒙代其为将,西驻陆口,原来鲁肃所部人马万余全都归吕蒙指挥。孙权任命吕蒙为汉昌太守,增食下隽、刘阳、汉昌、州陵。建安二十二年(217)四月,汉献帝诏令曹艹 设天子旌旗,出入依天子礼称警跸。建安二十二年(217)八月,曹艹 发布《举贤勿拘品行令》,命部下推举人才,凡有一技之长者,不拘品行,皆可推举。这是曹艹 第三次以命令的形式推行“唯才是举”的用人方针。十月,又命曹艹 王冕用十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公元217年(建安二十二年)九月,南征大军还,卞夫人看见甄氏脸se 很好,奇怪的问她:“你跟两个孩子分别那么久,难道不想念他们,怎么脸se 这么好,什么原因?”甄氏笑着回答:“曹叡他们跟随夫人,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曹艹 有十五个老婆,二十五个儿子,其中有才能的有曹丕、曹植、曹彰、曹熊、曹冲。长子曹昂早死,幼子曹冲从小聪明仁爱,与众不同,深受曹艹 喜爱。由曹艹 的小妾环夫人所生。少年时就敏于观察,十分聪慧。曹冲出生五、六年,智力心思所达到的,就像成年人那样聪明。当时孙权曾送来一只很大的象,曹艹 想要知道象的重量,询问众部下,都不能拿出办法来。曹冲说:“把象放在大船上面,在水痕淹到船体上刻下记号,再称量物品装载在船上,那么比较以后就可以知道了。”曹艹 十分高兴,马上施行了这个办法,果然知道了大象的重量,便有“曹冲称象”典故当时军队国家事务繁多,施用刑罚又严又重。曹艹 的马鞍在仓库里被老鼠啃啮,管理仓库的吏役害怕一定会死,琢磨想要反绑双手去自首罪过,但仍然惧怕不能免罪。曹冲对他说:“等待三天,然后你自动去自首。”曹冲于是拿刀戳穿自己的单衣,就像老鼠咬啮的一样,假装作不乐意,脸上一副发愁的样子。曹艹 问他,曹冲回答说:“民间风俗认为老鼠咬了衣服,主人就会不吉利。现在单衣被咬了,所以难过。”曹艹 说:“那是瞎说,用不着苦恼。”不久库吏把老鼠咬马鞍的事情汇报了,曹艹 笑着说:“我儿子的衣服就在身边,尚且被咬,何况是挂在柱子上的马鞍呢?”一点也没责备库吏。

曹冲心地仁爱,识见通达,都像这件事情所表现的那样,本应犯罪被杀,却被曹冲暗中分辩事理而得到帮助宽宥的,前后有几十人。曹艹 几次对众大臣称赞曹冲,有想让曹冲继承大业的打算。可惜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曹冲十三岁时,曹冲得了重病,曹艹 亲自为他向天请求保全生命。到了曹冲死去时,曹艹 极为哀痛。曹丕宽解安慰曹艹 ,曹艹 说:“这是我的不幸,却是你们的幸运啊。”说就流下眼泪,为曹冲聘了甄氏已经死去的女儿与他合葬,追赠给他骑都尉的官印绶带,命宛侯曹据的儿子曹琮做曹冲的后代。曹彰有勇无谋,不爱读书。这个人是不读书的,为此曹艹 教导过他,说我们曹家的子弟都是要读书的,你现在身为将帅,一点书都不读怎么行呢?然后开一个书单,说你读什么读什么读什么。曹彰说,诺。出来以后跟他的朋友说:“哎呀,父亲都说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像卫青、霍去病那样,厮杀在疆场,建功立业,而不是读书做博士(官职)的。曹艹 刚建好铜雀台时也问过几个儿子的志向,但曹彰表示好为将曹艹 说,那你当一个将军又怎么样呢?曹彰说,:“当将军怎么样,披坚执锐,临危不惧,身先士卒,赏罚分明。”曹艹 大笑,让他为储的念头也就一笑了之了。

曹丕和曹植都是有才之人广泛阅读古今经传、诸子百家之书。曹丕六岁学会射箭,八岁学会骑马,十岁经历了宛城之变,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为五官中郎将、副丞相,可见他的才华。建安十八年(公元213年),曹艹 带着曹丕等人,回到亳州老家上拜坟墓。事毕,曹丕等乘马游观。经过东园,循着涡河,穿过高林,驻马书鞭,写下《临涡赋》,也与曹艹 、清河公主一起讨伐过孙权,观看了张辽昔日作战的地方。卞夫人第三子的曹植性情坦率自然,不讲究庄重的仪容,车马服饰,不追求华艳、富丽,这自然很合曹艹 的口味。渐渐地,曹艹 开始把爱心转移到曹植身上。建安十一年(206年)八月,15岁的曹植第一次随父东征海贼管承到达淳于(今安丘东北)。建安十二年(207年)一月回师邺城,他在《求自试表》中所说“东临沧海”即指此事。九月,16岁的曹植随父北征柳城(今辽宁朝阳),他在《求自试表》中说“北出玄塞”即指此行,《白马篇》就是曹植对此期间随父征战的写照。建安十三年(208年)七月,17岁的曹植随父南征刘表至新野,后又随父与孙权战于赤壁。建安十六年(211年)秋,刚行冠礼的曹植暂时告别了在邺城宴饮游乐、吟诗作赋的优游生活,慨然请缨,随父西征。一路上跋山涉水,晓行夜宿。当西征大军辗转到帝都洛阳时,曹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饱受战火的洗劫,洛阳城往日的繁华消逝得无影无踪,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荆棘丛生,昔日气势雄浑的皇宮已成一片废墟,湮没在杂艹 间,片片黄叶满城乱舞。满腔热血的曹植怀着一颗立功垂名的心,随西征军离开洛阳,继续向西进发。经过一年多的兼并战争,西部最终结束了一盘散沙的混乱局面,迎来了它的稳定与安宁。凯旋而归的曹植不久即被封为临淄侯。在邺城时期,有一件对曹植来说是至关重要、并影响到他一生的事,这就是世子之争。建安十九年(214年),曹植改封临淄侯。这一年,曹艹 东征孙权,令曹植留守邺城,告诫他:“当年我担任顿邱令的时候二十三岁,回想起那时候的所作所为,至今都不曾后悔。如今你也是二十三岁,怎能不发奋图强呢!”然而,曹植文人气、才子气太浓,常常任性而行,不注意修饰约束自己,饮起酒来毫无节制,渐渐让曹艹 有点失望。

曹丕和曹植都喜爱文人是受曹艹 的影响,曹艹 自身爱作诗作文章,形成建安风骨的文学之风,建安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对于诗、赋、散文的发展,都曾作出过贡献。曹植才气比曹丕大,南朝文学家谢灵运也评价曹植“才高八斗”所以曹植身边都是些才气横溢的人物,如杨修、丁仪兄弟、邯单淳。而曹丕身边有吴质等人,但是只能是些另有所图的文人,曹艹 立嗣问题不明朗时,曹丕、曹植以及他们身边的文士还能相得以处;当曹艹 立嗣问题突出来后,双方就各自施展方略尖锐对立起来。曹丕也意识到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他问过贾诩。贾诩应道:“希望将军修养品德,勤于学习,日夜孜孜不倦,不违背作儿子的道义,这就够了。”曹艹 也俬 下问过贾诩:“在曹丕和曹植之间我该选哪一个好呢?”贾诩闭口不答,曹艹 问:“君为何闭口不答。”贾诩笑道:“我在想袁绍和刘表啊。”曹艹 听后也大笑起来,也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决心。曹丕请吴质商议对策又碍于曹艹 厌恶结党营俬 之风,恐有人知觉告密,乃用大簏藏吴质于中,只说是绢匹在禸 ,载入府中。这计策被杨修识破,向曹艹 告密,曹艹 令人于曹丕府门伺察之。曹丕慌告吴质,吴质说:“无忧也:明日用大簏装绢再入以惑之。”曹丕如其言,以大簏载绢入。使者搜看簏中,果绢也,回报曹艹 。曹艹 因疑杨修谮害曹丕,愈恶之。艹 欲试曹丕、曹植之才干。一日,令各出邺城门;却密使人分付门吏,令勿放出。曹丕先至,门吏阻之,曹丕只得退回。曹植闻之,问于杨修。杨修说:“君奉王命而出,如有阻当者,竟斩之可也。”曹植然其言。及至门,门吏阻住。曹植叱说:“吾奉王命,谁敢阻当!”立斩之。于是曹艹 以曹植为能,但也知道曹植的残忍一面。后有人告曹艹 说:“此乃杨修之所教也。”曹艹 大怒,因此亦不喜曹植。杨修又尝为曹植作答教十余条,但艹 有问,曹植即依条答之。曹艹 每以军国之事问植,曹植对答如流。曹艹 心中甚疑。后曹丕暗买曹植左右,偷答教来告曹艹 。曹艹 见了大怒说:“匹夫安敢欺我耶!”此时已有杀杨修之心。

有一次曹艹 远征,大家都到城外去送行,这个曹植就出来念文章了,估计头一天晚上已经写了一篇非常漂亮的、歌功颂德的、同时也表达依依不舍的、文采华丽的这篇文章,朗诵。这一朗诵,果然文章写的漂亮,大家觉得不错,文章写得好,曹艹 自己也很得意。结果曹植心里也舒服,曹艹 心里也舒服,就曹丕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吴质就在耳边上说:“王当行,流涕可也。”哭就可以了。父王不是要远征了吗,远征不是有风险吗,你不是舍不得吗?哭嘛。曹丕马上明白,啪,倒在地上,抱头就痛哭,痛哭流涕,哭得感天动地,哭得曹艹 也流下眼泪,所有人都流下眼泪,陪着一起哭,大哭一场。哭完了以后,曹植写的漂亮文章全忘了。于是,散了以后大家都议论说,哎呀,看来还是五官中郎将的孝心可嘉啊!他是真有孝心啊,他真是孝子啊。那一个人呢,就未免有点作秀啦,未免有点炫耀自己啦,大家也想不清楚到底他是舍不得父亲呢,还是趁机来卖弄一下自己学问啊,搞不清楚了都。

吴质并非不沾文学的边缘。及河北平定,大将军(曹丕)为世子,吴质与刘桢升在坐席。桢坐谴之际,质为朝歌长,后迁元城令。”四年后,吴质回京述职,曹丕盛张宴席,款待久违的吴质,为之曹植曾写作《与吴季重书》,微言大义,期冀吴质能“为我张目”;当然其中也有镇压吴质依仗曹丕的支撑所张扬的骄奢气焰。吴质即作《答东阿王书》,申明“至乃历玄阙,排金门,升玉堂,伏虚槛于前殿,临曲池而行觞”,只不过是“恃平原养士之懿”,实“愧*遂耀颖之才”,露出仗人以假威的心迹。至于“张目”一事,吴质则借“儒墨不同,固以文矣”,把曹植搪塞过去。这篇答书,词繁藻丽,典奥实密,假之以“愧*遂耀颖之才”相贯串,前后严密布成一体,亦可以说颇得建安文学“以气为主写文章”的风气。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他在曹艹 外出期间,借着酒兴俬 自坐着王室的车马,擅开王宮大门司马门,在只有帝王举行典礼才能行走的禁道上纵情驰骋,一直游乐到金门,他早把曹艹 的法令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曹艹 大怒,处死了掌管王室车马的公车令。从此加重对诸侯的法规禁令,曹植也因此事而日渐失去曹艹 的信任和宠爱。十月,曹丕运用各种计谋,在司马懿、吴质等大臣帮助下,在继承权的争夺中终于战胜了弟弟曹植,被曹艹 立为魏王世子。从此,曹植告别了昂扬奋发的人生阶段,陷入难以自拔的苦闷和浓浓的悲愁中。杨修在夺嫡之争失败中有些失意曾经有意疏远曹植,但是因为曹植毕竟是曹艹 的儿子,所以不敢过于明显,还是保持了一定的来往密度。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杨修是比较缺乏政治上的应变能力的。曹丕高兴地抱住谋士辛毗的脖子说:辛先生知道我的高兴吗?”身为汉议郎、侍中身份兼任魏王侍中辛毗不禁对曹丕的举动感到愕然,对于立嗣的问题上他与其他大臣一样坚持以国立嫡长的礼法,坚决支持册立曹丕。辛毗把这个事讲给女儿辛宪英听,辛宪英叹了一口气说:唉,太子怎么能够这样呢!什么叫做太子?太子就是接替君王治理国家的人。接替君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君王去世啊,所以接替君王你要感到悲痛。治理国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要担很重的担子,所以你应该感到畏惧。一个人被立为太子以后,他的表现应该是悲痛和畏惧,而我们现在魏国的太子竟然是这样地欣喜若狂,我看魏国的国运长不了。”也在这一年,曹丕编制了《典论》。

也就在这时,建安七子徐干撰《中论》,王粲作《登楼赋》都表现了自己的才华,表达了自己对这个世间的看法(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找着看看)

也在这时候,发生了瘟疫之乱,曹丕和曹艹 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