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暖八零:农女当家 第807章 要不要跟我聊聊?

作者:荷子书名:情暖八零:农女当家更新时间:2020/11/01 03:14字数:2286

  

青市。

热热闹闹的竞标会开始了,许多人都是慕名前来购买戴敬君的别墅。

更有迷信者,想让自己的孩子住进戴敬君住过的别墅,期待孩子长大后,也能像他一样成为大师。

别墅卖得很顺利,佟文泽拿着支票,直奔银行,用戴敬君的名义开了一张卡,将支票的钱转到存折上,又急忙跑到戴敬君的父母家,想要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戴敬君。

好期待戴老师能夸他一句。

这几天,姜海洋都没有出门,一直陪着家人。

大家好像都有默契般,谁也没提出要出去的要求,大家讨论看过的书,甚至见到的趣事。

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每当戴敬业与姜海洋谈论机械的时候,他双眼冒光,俩人聊得火热,经常将周围的人遗忘了。

这让戴敬君很有意见,可没办法,他不懂机械啊。

就算姜海洋愿意跟他聊,他也接不上话啊。

这让戴敬君很是抓狂,却没有办法。

宋美娴和戴来庆笑眯眯的坐在一边看着,这样的情景,他们俩梦想了三十三年。

哪怕一句话不说,光是看着,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听到敲门声,戴敬君前去开门。

看到是佟文泽时,没有让他进来,俩人直接下楼。

到了楼下后,佟文泽两眼冒光的将一张存折交给戴敬君,“戴老师,别墅卖得很顺利,价钱也很不错,钱都在这里面了。”

戴敬君看了眼,却没有接,“你现在就去机场,直奔枫城,买一套别墅。”

想了想,补充,“要大,比在青市的别墅还要大。”

现在家里人多,小了住不下。

佟文泽明白戴老师的意思了,将银行卡收回,“放心吧,戴老师,我一定会办好的。”

“嗯。”戴敬君轻轻应了声,转身就走。

佟文泽很不甘心的,弱弱的问了句,“戴老师,我把事情办得这么好,您都不夸我一句吗?”

戴敬君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难道需要老师夸奖,你才愿意做事吗?”

“当然不是,可我也是人啊。”是人,甭管是大人小孩,总希望听到别人的赞美。

这次,戴敬君只给了佟文泽一个后脑勺。

佟文泽,“......”

**

枫城厂。

方正一大早就去了青市,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前却一动也没动。

他不知道这次方正去了会不会有结果,如果姜海洋是装病的呢?

他要怎么做?开除他吗?

不,当然不能开除。

他还要指望着姜海洋回来继续做技改工作,等厂里研发出新产品,就是他在上面露脸的时候。

现在国企发展不如俬 企,主要是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

可如果让工厂发展下去,又不亏损,就是他这个厂长的责任了。

正想着,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杨厂长看了眼,伸手接起,面无表情的说道,“喂,哪位?”

“请问是杨荣发厂长吗?”

杨厂长听着对方陌生的声音,眯了眯眼,沉声道,“我是,你哪位?”

“你好,我是青市xx疗养院的,你们厂的姜海洋同志在我院进行治疗,现在余额不足,希望你让财务汇一趣÷阁钱过来。”

杨厂长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电话会是青市疗养院打来的。

这样说来,姜海洋真的有病,还是重病。

“需要多少钱呢?”

“五万。”

杨厂长倒抽一口气,“这么多?”

那头的人似乎叹了口气,“病人很严重,如果不用进口药,将很难治愈。”

“那他什么时候能好呢?”杨厂长急切的问道。

如果姜海洋这病治不好了,那他就不能再汇钱过去,因为这是无底洞。

还是没有回报的那种。

“这个不好说,要看病人的体质,恢复快的话十天半个月就好了,恢复不好的,几年也有可能。”

杨厂长嘴角一抽,“给我几天时间筹钱,五万不是一趣÷阁小数目。”

“好的,那你不能太慢了,三天禸 钱就要到帐,要不然我们就停药了。”

杨厂长挂了电话后,叹了口气。

如果这个电话早一点接到的话,就不会让方正去青市了。

估计这会人正在飞机上。

五万?

杨厂长舌尖抵了一圈后牙槽,可一想到姜海洋治好后会给厂里带来怎样的效益,只犹豫了几秒就打电话给财务,通知财务往之前的那个存折上打款。

这钱汇得他肉疼,却不得不汇。

而同一时间,技改车间也乱成了一团粥。

谢金海很开心技改组能让他接手,可问题是他学的那些技术都已经有些过时了,新设备他压根不懂。

可他不能在员工面前示弱,这里面有多少人是杨厂长的人,他不清楚。

一旦他露怯,这些人立马就会报告给杨厂长。

那就给了杨厂长罢免自己的机会。

所以,白天有人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只说让他考虑一下,一直熬到下班时间。

回家后一头钻进书房,钻研白天出现的问题。

第二天上班后再告诉员工该怎么做。

有些问题简单些的,他研究几个小时就好了,可有的问题他见都没见过,需要查大量的资料,有时天都亮了,他才找到解决办法。

几天下来,谢金海累得整个人瘦了许多,眼睛下方全是乌青。

可为了抓住实权,谢金海咬牙愣是坚持住了。

每天让保姆给他煲各种营养汤喝。

即使这样,他还是瘦得厉害。

车间里的人背地里对谢金海怨声载道,以前姜主管在的时候,他们问的问题,姜主管直接就给解决了。

连停顿都没有,更别说要考虑了。

可谢金海毕竟是副厂长,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郑国辉急得嘴角起了一圈的泡,可他再急也没办法。

只能看着技改工作一点一点的落了下去。

也不知道姜海洋在青市怎么样了。

他一天不回来,技改的工作就会拖后一天。

姜海洋有多热爱他的工作,郑国辉比谁都清楚,难道他真的忍心看着他一手经管的工作变成这样吗?

可郑国辉除了着急,他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他不是姜海洋,许多技改上面的事情,他也是一知半解。

尤其现在有谢副厂长坐镇,他更不敢指手画脚了。

以前姜海洋在的时候,他会直接提出自己的建议,如果不对,姜海洋会帮他改。

现在他可没这个胆子在谢副厂长面前提。

只能死憋着。

“郑副主管,快来看这台设备,参数调到多少合适?”

就在郑国辉愣神的时候,有个工人匆匆跑到他的面前问道。

郑国辉头皮一阵发麻,调参数对于他来说是弱项。

郑国辉再次感觉到要是姜海洋在就好了。

他最懂这个了。

好像天生就该做机械一样。

果然,郑国辉看了半天,也不确定,一旦调错,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废品。

员工失望的看了眼郑国辉,转身去找谢副厂长。

郑国辉很是挫败。

现在姜海洋在青市疗养院“隔离”,有问题他也不能打电话问。

谢金海很高兴员工来问他问题,站到设备面前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一时之间下不了决定。

员工从刚开始的期望到后面的失望。

原来谢副厂长也不会啊。

谢金海看懂员工的眼中的意思,当下心里不舒服。

动手调了调,挥手,“开机器。”

员工兴奋的打开机器。

几道工序下来,谢金海看着手中的废品,脸se 胀得通红。

郑国辉伸手摸了摸鼻子,坏心的想道,原来谢金海也不懂啊。

那他这个副主管不懂也是正常的,可跟姜海洋比起来,那差得不是一截半截。

郑国辉暗下决心,等姜海洋回来的时候,他一定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让他教他技术。

这个副主管,这段时间让他当的很是惭愧。

“我再考虑一下,明天早上给你答复。”

谢金海说完,胀红着一张老脸走了。

员工看了眼废品,扔进废品娄里,很是失望。

难怪杨厂长如此器重姜主管,他的技术,连谢副厂长也比不上啊。

只是可惜了,也不知道姜主管的传染病能不能治好。

下班后,谢金海就提着公文包走了。

贾长冬早早的等在车间门口,看到谢金海出来,忙将车子开了过去。

谢金海一脸疲惫的坐进去,脸se 不是很好。

为什么技改组每天都有无数问题冒出来,解决一个又出一个。

他快要扛不住了。

可他必须要扛住。

谢金海伸手捏了捏眉心,闭着眼睛靠在车后座上。

贾长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谢金海,也暗叹口气,权力真的能让一个人疯狂至此吗。

明明谢副厂长解决不了技改组的问题,可他为了抓住权力,硬是逼着自己去做。

许多人看到谢副厂长到点就下班,又有多少人看到他书房的灯是什么时候灭的?

把谢金海送到家,贾长冬就离开了。

谢金海回到家后,看到餐桌上摆好的饭菜,匆匆吃完就钻进了书房。

保姆抿唇一笑,这样的谢副厂长,她真喜欢。

只要谢副厂长忙,就不会找她的事了。

保姆收拾完就早早的回家了。

这夜,谢金海书房的灯一直没有灭。

**

青市。

身在青市的姜海洋,晚上像是烙煎饼一般,翻来覆去。

白天的时候,有家人陪伴,他还不觉得有什么。

实在想念车间里的那些设备,他就跟戴敬业聊一阵机械方面的知识,也算是隔靴搔痒。

可晚上,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脑中却全是技改的事情,有时做梦也会梦到。

也不知道现在车间怎么样了,是不是乱成了一锅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姜海洋既开心又失落,开心的是技改组离不开他,这就是他此次算计杨厂长的目光。

失落的是,不知等他回去的时候,技改车间会变成什么样子,又有多少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越想越睡不着,姜海洋干脆起来写书法。

写字可以静心,他现在必须将心静下来,不能毛躁。

有时间的时候,他就将技改的事情,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位。

这样等他回去的时候,就大开大合的干,争取将进度提上来。

除了这个,姜海洋目前想不到别的。

姜海洋坐在桌前,一边写书法,脑子一边想技改的事情,想到问题的时候,就放下毛趣÷阁,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本子和趣÷阁,将脑中所想的全部记下来。

戴敬君画画的时候,熬夜习惯了,这会正常作息,让他有些不习惯。

晚上总是睡得不沉,看到姜海洋房门下面露出来的灯光,想了想,去敲门。

姜海洋听到敲门声,开始的时候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当听清真的是有人敲门的时候,看了眼腕间的手表,凌晨两点四十六分。

起身开门,看到是戴敬君时,侧开身子,“爸。”

“嗯。”

戴敬君走进来,看到摊到桌子上写好的书法,拿起看了看,意外的挑眉,“你的书法不错。”

“爸,您可是画家,我跟你没法比。”姜海洋有点喝,蹑手蹑脚的出去倒了两杯水进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戴敬君。

戴敬君接过来,喝了一口,拍拍床沿,“你是业余的,能写到这个程度很不错了。”

姜海洋笑了笑没有说话,从小到大,只要他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写字。

写字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发泄的途径。

这么写一通下来,他的心情就会舒畅许多。

“是不是有心事啊,这么晚没睡,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跟我聊聊?”

戴敬君像看朋友的眼神一样,看了眼姜海洋,全然没有强迫的意思。

他想说,他便听,必要的时候给点建议,他若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

对于这个儿子,三十年了,他从来没有管过,自然是有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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