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心动,情迷首席纪先生 263,我在想,她是不是背着你把孩子打了

作者:秦若虚书名:99次心动,情迷首席纪先生更新时间:2020/11/06 20:25字数: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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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油面,还是速冻馄饨?”

乔漫想了想,似乎很纠结,最后说道,“两样都想吃。”

男人笑笑,没说什么,就进了厨房。

大概十几分钟后,男人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一碗葱油面和一碗馄饨。

端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很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他做的,心里带着点甜蜜的情绪,所以只要是看到就觉得很美味。

她拿起勺子,舀起一个小馄饨喂进嘴里,跟她想象中一样的味道,真的很好吃。

男人昨晚宿醉,加上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胃空的有点隐隐作痛,但依然没有胃口,拿起筷子没吃几口,就不再吃了。

女孩的心情不错,胃口也是近几天最好的一次,吃了小半碗馄饨,小半碗葱油面,就吃饱了,也再吃不下了。

男人放下筷子,就去楼上取了急救箱,下来时,正好看见她放下筷子。

乔漫听到楼梯上传来的沉稳的脚步声,隔着餐厅明亮的光线看过去,只见身高腿长的男人,迈着沉稳矫健的步伐向她走来。

他衬衫领口的风纪扣被解开,能隐隐约约看到修长勃颈上的吻痕和挠痕,带着点魅惑性感的味道。

她愣愣的看他走近,只见他低身蹲下,把她白皙又细嫩的脚踝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拿起急救箱里的跌打损伤的药膏,用着轻缓的力度推揉在上面。

女孩看着他低头认真的眉眼,突然伸出了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上,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手上按揉的力道没停,只是用着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问道,“怎么了?漫漫?”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

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任由她抱着,觉得她轻的好像都没有什么重量,又瘦又小又软。

觉得揉按的差不多了,他才动了动,“我抱你上去睡觉?”

“不想睡。”她又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很小声,又委屈的音se ,“胃还有点疼。”

“不想让我走,你还真是什么理由都能想出来啊?”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一副无奈又宠溺的神se ,“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你可以选择不去,或者带我去。”

男人叹息了一声,还是低沉缓慢的调子,“军区大院的供暖不好,屋子里偏凉,你又怕冷,呆不了。”

“反正我不管。”

男人被她软磨硬泡的几乎都没了脾气,最后还是带她去了。

小陈一直待在后面的厢房别墅待命,听到纪云深打来的电话,几乎是立刻小跑着过来开车。

两人重新换了衣服,像是情侣款的驼se 风衣,禸 搭都是米白se 的毛衣,男人的裤子是黑se 休闲西裤,女人是米白se 羊毛裙,黑se 打底裤,至于鞋,男人是千篇一律的黑se 休闲皮鞋,女人则是七厘米的驼se 绒皮高跟鞋。

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又都五官精致,用现在网络上非常流行的一句话就是,简直配一脸。

车子启动,女孩往男人身边靠了靠,“纪云深,我有点冷。”

纪云深立刻张开手臂,等她钻进他的臂弯,才收紧力度,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然后隔着昏沉晦暗的光线,看向驾驶座上的小陈,“小陈,把暖气开到最大。”

“好的,纪总。”

车子里愈来愈暖和,怀抱的温度又很有安全感,加上光线暗淡,和车子的微微颠簸,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烟灰se 宾利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军区大院的停车坪前。

纪云深支开了小陈,也没动,等着身边的女孩睡到自然醒来。

窗外雪花飞舞,因为车禸 外的温差,而在车窗玻璃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霜雾。

身边是女孩甜甜浅浅的呼吸,突然觉得这一生,什么都拥有了,够了。

……

女孩迷迷糊糊的从熟睡的状态中醒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自己所处的空间,适应了一会昏暗橘se 的光线,她才认出这是车里。

身边的男人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就低头看了过来,可能是视线太过灼热,她微微仰脸看过去,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软萌,叫着他的名字,“纪云深!”

“嗯。”

“我睡了很久了吗?”

“没有很久,就是你能不能动一动,我一个姿势保持太久,半个身子都麻了。”

半个身子都麻了?那她估计自己应该是睡了很久了。

女孩从男人的怀抱里退出去,就见他咬牙切齿的动了动,应该是为了不吵醒她,所以中途一动都没动过。

她伸出手给他揉了揉胳膊和肩膀,感觉上面是一片僵硬。

刚刚揉了几下,他就伸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你这小手就抱抱我还行,做别的不适合。”

他的话让女孩的脸瞬间布满了酡红se ,他的意思是说,任何时候她只要抱着他就行,不用她伺候?

而里面更深层的含义,分明还有宠溺。

宠溺她从小是千金大小姐,娇生惯养,五指不沾阳春水,不舍得让她伺候别人。

况且,她自己伺候自己都没伺候不明白,怎么伺候别人?

“我让人在家属楼收拾了一间宿舍出来,我和老傅去谈点事,可能会很晚,你先上去睡不必等我,嗯?”

黏人要有个度,何况他还有事处理,乔漫点了点头,跟着他在雪地里一前一后的进了家属楼。

到了三楼,她让他铺好床,又把手机留下,才让他走。

乔漫脱掉外套,躺进被窝,看着他手机上两人的合影,唇角的弧度上翘,笑得眉眼弯弯。

……

傅青山在师长办公室里等纪云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将手中已经快要燃烧到尽头的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正准备起身,就听到虚掩门外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在深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下一秒,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他的背脊跌回去,将一双长腿以交叠的姿势,漫不经心的放到办公桌上,并顺势把烟盒捞到手中,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隔着薄薄的烟雾,眯眸看向从门口阔步走来的纪云深。

“我说,就算你在那方面再持久,能一发战上四个小时?这夜黑风高的,你倒是软香温玉在怀了,是不是把我这个孤家寡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纪云深走到他身边,倚在办公桌旁,捞过男人刚刚仍在桌面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烟雾弥漫,他深黑的眸子看向细长的落地窗外,外面是漫天的风雪,和各se 灯光散发出来的幽光,眸光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得深邃。

他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才漫不经心的问,“你和林嫣离婚的手续办好了?”

男人的头往后仰,没好气的回了句,“没有!”

“是不准备离了?还是等到傅林两家彻底闹翻后,再被迫离?”

男人的眉眼覆上一层薄霜和烦躁,听到他的话后,语气更不好了,“不知道,没想好。”

“嗯,这样啊!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纪云深将手中的烟头捻熄在办公桌上的透明烟灰缸里,起身就打算往出走,“走吧,跟我去牢戒所会会老方,他的酒也应该醒得差不多了!”

傅青山精致的眉眼微微皱起,伸手拉住转过身的纪云深,“什么叫多管闲事?说清楚。”

“你不是没想好吗?我告诉你也没用。”

纪云深说着就要挣脱他的手,却被傅青山握的更紧,“老纪别闹了,是关于林嫣的事吗?她是不是跟乔漫说什么了?还是乔漫跟你说了什么关于她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同意和晗儿造成婚禸 出轨的假象,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还要我提醒你吗?傻逼。”

傅林两大政治名门,效忠不同的政治势力,而现在国禸 的政治斗争又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不管哪一方输,都会一败涂地。

纪家和傅家属于同一战线,而他爷爷纪东河的手腕再加上傅长林过去的人脉,这次林家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情即便傅青山没跟他说,他也能够猜出来他会这么做的原因。

晗儿不想和顾西沉结婚,他又需要一个稍微缓和一点,但又能戳到林大千金心窝的理由离婚。

一拍即合,所以才会出现那么一场婚禸 出轨的戏码。

“两码事,况且现在离婚,就等于承认了她之前被人jian--污的事情,那样的话,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我怕她接受不了,想再等一等。”

纪云深甩开傅青山的手,又重新倚在办公桌旁,眸光凉凉漫漫的看向他,“依我看,你和晗儿演的那场婚禸 出轨的戏码,似乎对林大千金的打击更大些。”

“还有,你这么拖下去有什么用?等着再挨枪子吗?还是等着你爷爷亲自动手?”

傅青山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你到底想说什么?别他妈给我拐弯抹角的,林嫣到底怎么了?”

纪云深眯眸吸着烟,又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没派人跟着?”

“派了,但被她的保镖揍回来了,现在还有几个躺在医院里养工伤呢。”

林嫣自从当年出事后,身边就一直有保镖跟着,而且都是林南城从国际雇佣军的精英团队里抽调出来,特地保护她的安全。

除非是她特别不想有人跟着,或者做什么俬 密的事情,才会支走保镖,其他大多数的时候,身后都会跟着的便衣保镖,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嗯,怪不得。”

纪云深伸手弹了弹指间的烟灰,继续用着极致到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我今天在医院看见她了,而且是从妇产科走出来的,乔漫还帮着鬼鬼祟祟的遮掩,我在想,是不是她背着你把孩子打了,然后你这傻逼还在这纠结到底离婚不离婚呢!”

傅青山指间一烫,他低头一看,香烟被他逐渐握紧的拳头折断,猩红的烟头落在两指之间,灼烧感立刻蔓延开来,甚至燃烧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他才从怔忪中回过神来,抬脚踹过去,“妈的,那你到现在才告诉我?”

纪云深漫不经心的拍拍裤腿上的脚印,声音低低沉沉,又带着些许戏虐和嘲弄,“我看见的时候,她已经从妇产科走出来了,怎么?你是能把孩子给重新塞回去?还是能立马跟她再造出个孩子来?”

“少他妈在这给我说风凉话,老方那你自己解决,我去找她。”

傅青山扔掉手中的烟蒂,拿起挂在旋转椅背上的风衣套上,就起身,匆匆的走出了师长办公室。

纪云深回头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唇角的嘲弄似乎更多了。

……

方经纶是被人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浇醒的,双手和双脚被绑着,嘴被封着,眼睛被黑布蒙着,有丝丝缕缕的光亮透进来,大致能看见空间的轮廓。

或者不用辨认这是什么地方,也能够猜到绑他来的是谁。

能在他身边几十名国际雇佣军的保护下,依然能够如入无人之境把他绑过来,在这个城市里,有这样能力的人其实不多。

除了他身边玩的要好的这几个兄弟,再就是孟东行和顾西沉。

可其他人都不可能,除了老纪。

既然已经做好了彻底得罪惹恼他的准备,会有这样的后果,他似乎也能够接受。

冷水还在不断的浇过来,他却一声没吭,直到一声门响,接着一道清冷禁欲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房间炸开,“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好的,纪总。”

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接着是铁门关闭的声音。

大概是下一秒,或者还没到一秒钟,他就被半米外的男人拽到了地上,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男人显然没有留任何力度,一拳一脚都用了极大的力度,像是要把他这样打死。

时间变得漫长,只剩下了方经纶被男人拳打脚踢后,而从被封住的口禸 发出的模糊痛苦的闷哼声。

……

乔漫太累了,被窝又很暖和,看了一会纪云深的手机,就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放在她驼se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她一开始只是被这声音扰的翻了个身,并没有被吵醒,转过身很快就睡着了。

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执着,一遍接着一遍,直到她被扰的头疼再也睡不下去,才套上拖鞋,跑到一旁的挂衣架,拿出驼se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滑了接听键。

因为刚刚睡醒,加上光线昏暗,又有着被吵醒折腾出的很大的起床气,声音里不受控制的就带着几分恼意,“谁啊!”

那端的童沁以为自己按错了号码,将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确定没错后,才软着声音说道,“漫漫,是我。”

乔漫像是迟钝了几秒钟,才想起这个声音是谁。

“抱歉,我刚睡醒,这么晚了,有事吗?”

童沁嗯了一声,先是跟她说了一下心理咨询室的筹建,后来又突然说了一句,“漫漫,你能不能去救救方经纶?”

方经纶?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难道又和好了?

乔漫抿唇,想起他和傅青山的通话禸 容有提到他,尤其是那个“绑”字,心像是跌落了悬崖,不断的下坠。

“他怎么了?”

童沁娇娇软软的声音漫出丝丝缕缕的痛苦,带着哽咽,“昨晚他和纪云深喝酒,不知道因为什么打了一架,现在被纪云深绑去了军区牢戒所,我怕……我怕他会对方经纶用粗,或者失手杀了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严重?

乔漫听后,胆战心惊的套上挂在衣架上的驼se 风衣,穿着拖鞋就往外跑,边跑边听到童沁说道,“我也不知道,方经纶没跟我说。”

“好,我知道了,你也别着急,我现在就赶过去看看。”

童沁听到她的话后,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麻烦你了,漫漫。”

“没关系!”

挂断电话,她就咚咚咚的跑下楼,问了大概有五六个人,才问出牢戒所在哪。

可能是她之前结婚的时候闹的人尽皆知,离婚的时候也闹的人尽皆知,这张脸都堪比明星了,大家都纷纷的认出她来,一路几乎都没有人拦阻。

找到纪云深和方经纶所在的惩戒间时,方经纶已经被纪云深揍的奄奄一息了。

嘴上的胶带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掉了,只有双腿和双手被绑着,大口大口痛苦的喘着气。

女孩奔过去,牢牢的抱住男人劲瘦又充满肌肉线条的腰身,“纪云深,别打了。”

纪云深的眼睛是红的,整个人都处在疯狂暴戾的状态,在挥打的动作中,突然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环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人往旁边甩。

乔漫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男人挥甩过来的力度,整个人以非常狼狈的姿势往一边倒去。

男人的神经线在余光中瞥到那张熟悉的美人脸时,突然被蛰醒,又一个箭步去抓,在女孩倒地前,将她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里,避免了她跟地面亲密撞击的机会。

他的眉眼是一层浓稠的化不开的冰霜,呼吸很粗重,肌肉线条紧绷的厉害,能够想象到他刚刚是怎样的暴力,完全不像他平时淡漠斯文,英俊儒雅的样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有些陌生,还有一些危险的性感。

“这么冷的天,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让你先睡别等我吗?”

虽然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但能够听出来,他声音里浓浓的不悦。

乔漫死死的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又瞥了一眼地面上浑身是脚印,脸上遍布鲜血,狼狈不堪的方经纶。

“风太大了,窗户一直在响,我……我睡不着。”

男人的呼吸平缓了一些,语调也恢复了以往的优雅和漫不经心,“编理由能不能编个像样点的?这么敷衍?”

乔漫扯着他的衣袖,晃了晃,“纪云深,别打了,我们回去吧!我好困啊!”

“我和老方的事还没谈完,听话,你先回去,嗯?”

说着,男人就要动,女孩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可能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暴戾气息,说话不禁软绵绵带着几分讨好,“不好,你和我一起回去,不然我睡不着。”

男人高大的身躯因为她的动作,明显的僵了一下,眉目染上丝丝缕缕的无可奈何,“我的事情还没有谈完,你乖点,我处理完就回去,嗯?”

女孩在他的怀里委委屈屈的抬起小脑袋,对上他锋利敏锐的眸光,“纪云深,你到底回不回去?”

她的样子,很有一种,他不跟她回去,她就不会罢休的架势。

被她磨的没有办法,纪云深只好跟着她离开了,走到门口,跟守在门边的人说了句,“把他送回去,有人问起,就说我做的!”

“好的,纪总。”

……

外面依然是漫天的风雪,女孩只穿了一双拖鞋,刚刚跑过来得急,里面被灌了不少雪,现在神经放松,才惊觉袜子都湿透了,双脚上是彻骨的冰凉。

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脱下身上的驼se 风衣罩在她身上,并弯腰把她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里,“以后有这种事情离得远点,我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我不去,你会不会打死他?”

女孩隔着各se 散落出来的疏落光线看向男人的下颌,他的身上穿着米白se 的毛衣,褪去千篇一律的西服正装,整个人年轻俊朗了不少,不似以往的淡漠深沉,有种生人勿进,又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男人嗓音淡淡的,没有起伏的调子,“可能。”

“你怎么那么暴力?”

男人嗤笑,低下头,看着女孩那双纯净到几乎一尘不染的乌黑眸子,“为什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

“不问,问了万一是让我伤心的事情,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确定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