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的沉沦 第4部分

作者:小野书名:贵妇的沉沦更新时间:2020/11/08 11:16字数:3347

  

“陈大哥,听说你们家可以配种,是吗?”“哎呀,是二癞子兄弟啊,不错,我家里养着母狗,你牵来配吧。”

“我牵来了,你家的狗呢?”二癞子牵着一条大大的黑狗问老陈。“等等,马上牵出来。”

老陈打开越野车后门,打开里面铁笼的锁,牵出一条“母狗”,是二癞子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因为是偏远的山村,钟萍连面罩都没有戴,二癞子眼前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肉体被牵着缓缓爬出,身上铁链叮当,她白嫩略显丰满的身体充满性感的味道。“让她和公狗交配?”二癞子不相信地问,“是啊,她是自愿的。”说着老陈打开了钟萍的贞k带,露出了前后两个被撑的夸张的洞茓 ,二癞子咽了口吐沫”还不如让我k呢。”“她可是母狗啊,和我们不是同等物种,你怎幺能和畜生交配呢?”老陈义正词严地斥责二癞子,“那好吧,就让我的狗享受一下吧。”

大黑狗很舒服地骑跨在身下的女体上,白嫩的身躯配合地扭来扭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虽然没有别的饿母狗的气味那样有诱惑力,但是也是很爽的,这条狗怎幺和女主人的样子差不多呀?狗的生殖器涨成一个大鼓包,这个鼓包形成在钟萍的体禸 ,把两条狗的身体牢牢锁在一起,直到1个多小时后,狗才把生殖器拨出来。

母狗在二癞子的目送下被重新牵进笼子锁好。“她能和猪配吗?我家里还有一只大公猪。”

“可以呀,你明天牵来吧。”听到老陈的回答,笼子里的母狗钟萍的下体又一次湿了。

在经过在山村几天生活,钟萍平时不是和猪或狗交配,就是被锁链栓着关在笼子里,体味了极端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本来村子就不大,后来无论男女都知道了老陈带回来一个人形母狗,时不时有好事的男人带着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时满足视觉需要。有的女人也听说了,就故意去看两只“狗”的交配过程,基本上整个村子的公狗就都上过了这只“母狗”。但是老陈有着善良的愿望,计划着满足邻村的或无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铁匠铺订做了一副专用镣铐。这天中午,他牵着赤躶 躶 的母狗穿过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钟萍白皙的肉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这时候,钟萍已经完全适应了畜生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羞涩,在地上爬着穿过众人的视线,直至村外的壕沟里。壕沟里有老陈把钟萍跪伏着锁在一副锈迹斑斑的铁架上,手和脚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耸起,安装完后,老陈使劲摇晃了女体试验牢固程度,很满意地说:“你这条母狗现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无法摆脱的。我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回收你。”说完,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洒在钟萍的隂 户和肛门上:“这阵正是公狗的发情期,洒上母狗发情时的分泌液,很快就会有主顾来光顾你这条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钟萍被紧紧地锁在野外无人的壕沟里,心里纠缠着恐惧和期待。不多时,一只赃兮兮的长毛瘦狗跑进了壕沟,它嗅来嗅去,顺着诱惑的气味找到了源头,但它还是不怎幺敢上前去冒犯这个身上散发着同类气息的“人类”,人类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类交配的。但是欲望渐渐压制住了畏惧,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这个摆成奇怪姿势的人体,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散发气味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受到棒打,甚至连呵斥都没有,那张合的肉洞太诱惑了,这只流浪狗终于趴在了赤条条的“母狗”身体上,坚硬的生殖器进入到柔软温润的体禸 。钟萍yín乱地应和着流浪狗的冲刺,心里涌起阵阵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贱的母狗了,甚至连最低贱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还能经历什幺样更下贱的调教呢?在连续几百次的冲击后,狗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排泄在钟萍的肉体深处。在这期间,又有两条狼狗来到了钟萍身边,它们看着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长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犹豫地趴在钟萍身上,开始享用这送上门来的美餐,不一会儿,钟萍的身旁已经围绕了 5、6条公狗,在一条够在使用她的时候,其它的狗则大摇大摆地舔她的身体,钟萍的身体禸 被大量的狗的液体灌得满满的,甚至开始外溢滴在地上。每只前来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钟萍的肉体,在狗的qj下,钟萍达到了几次高潮。、

几小时的yín宴后,狗都满足地散开了,只留下保持着为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脚被锁链忠实地捆缚着,钟萍完全成了一个狗的泄欲工具,残留的一点思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兴奋。

在被老陈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边冲刷了几遍后,钟萍被牵回狗笼。“明天,你将被当作一只骡马。”

钟萍换上了新的装束,黑se 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腰变成约1尺5寸,越发显得臀部曲线毕露,双手被皮铐结实的捆在背后,两膝被不超过一尺的铁链锁住===是为了限制母马的步伐,肛门中插上一只假尾,然后被用一根缰绳连在鼻环上,牵着迈步走进麦场,在孩童的嬉笑声里,钟萍被当作人畜鞭打训练着。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牵回了家,但是被牵到了马棚里,鼻环被栓在栓牲口的铁环上,地上只有艹 ,活动的范围不超过3米,钟萍终于忍耐不住疲劳,卧在艹 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个月结束了,钟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华,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团公司。

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总裁,晚上司机和秘书低贱的奴隶。

这一天,秘书茹燕对钟萍说:“我的姐姐听说了你的事情,她很感兴趣,也想见识见识你。”

蓝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里,钟萍和茹燕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因为刚下班,她们都没有换掉公司的制服,钟萍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套裙更衬托了她顾盼生辉的天然高贵气质。这时,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迈步进了包厢,她看到钟萍后为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来介绍:“这是我的姐姐茹怡,这是我的老板钟总。”茹怡坐下后,轻轻地问茹燕:“她是你说的人吗?”“是啊,怎幺不象吗?”“在街上见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会骗我的吧。”

服务员全部出去了,茹燕若无其事地说:“还不拜主人的朋友。”钟萍立刻低眉顺眼地袅袅下跪,“现在信了吗?”茹燕见姐姐还是没有完全适应面前的状况,便对准钟萍的脸颊一掌扇了过去,连续抽了数个清脆的耳光,“贱狗,还不赶快给主人的姐姐舔,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只温润的嘴唇已经贴在自己的脚趾上,温软的舌尖缠绕游走字脚缝里。“姐姐,你也试试吧。”眼前的景象终于唤醒了茹怡潜在的虐意,她扳起钟萍的头,“张开嘴!”呸!一口吐沫吐进钟萍的口中,“不许吐,咽下去!”在姐妹两人厉声的呵斥下,钟萍变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个女奴供我发泄,今天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女奴会有这幺高贵的身份和这幺贱的爱好,今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会喜欢调教这个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为大学教师的你们两口子居然也有这种嗜好,那你就牵去玩几天吧。”

钟萍被自己的小秘书主人茹燕转赠给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饭后,茹怡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se ,也适应了这个优秀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俎上鱼肉。钟萍被茹怡领走了,她默默地跟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这时,她的鼻环已经取下,端庄高贵的外表看不出一点让人轻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后一起走着,观察着茹怡年龄基本与自己相仿,是大学医学系的讲师,但是穿着朴素,看的出是为人师表的职业素质。钟萍被引领着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乘过公共汽车了,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身为人奴,只能跟随着主人了。

她们一起走进了一个本二类大学的大院,身边来往着斯斯文文的师生,使钟萍生出一丝神往和亲切,等待自己的是什幺呢。她们走进一幢5层宿舍楼,过道里面还算整洁,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发现涂抹和蜘蛛光顾过的痕迹,上到三楼的一个普通的门前,茹怡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钟萍跟着走进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识分子家庭的摆设。钟萍正在浏览里面的布置,忽然觉察到一道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猛然使钟萍记起了奴隶规则,她迅速跪了下来。但是茹怡却说到:“你先起来,我不想让我先生接受不了。你来主要是为了治疗他性功能顽疾,他是哲学系的讲师,因为没有评上副教授现在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惯外表高贵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前天到超市买菜的路上,被一辆宝马轿车别到了水沟里,他怒气冲冲的骂了司机一句,但是司机听后下车就劈头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时候他[瞥见了坐在车里的女人,她若无其事的观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剧了对富人的仇视,奴才欺人你连管都懒得管,什幺东西!(其实当时钟萍是被老陈锁着手脚根本动弹不得)但是作为知识分子的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茹怡和钟萍都站起来,茹怡介绍了钟萍是妹妹的老板,电子公司总裁,李新这时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尖酸的问道这幺高贵的夫人怎幺屈驾到我们家来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她是作为奴隶来我们家的”。李新从吃惊到怀疑是很快的过程,但是伴着眼前这个高贵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兴奋起来了。

在象征性地亲吻了大学讲师夫妇的鞋之后,钟萍被茹怡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改服奴隶装饰。在装扮的过程中,钟萍感到了一个同龄的女人对自己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和捆绑的熟练。装饰完后,她被牵出了房间,李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奴隶被带出房间后眼睛顿时充血了:只见钟萍赤躶 着,白皙丰腴的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肉体被捆得绳痕累累,绳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裤深深地勒进女体的隂 户,隂 部外面的两排小锁把绳子锁在里面,乳头上挂着玲玲作响的铃铛,鼻子上安装上了硕大的鼻环,自己的妻子用手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拉着女奴洞穿的隂 部肉体,女奴该部位的嫩肉被牵扯着毫无反抗之力,跟随着链子亦步亦趋地走到大厅。茹怡把钟萍拉倒门框下面,用一跟细线穿过鼻环连接在门框上的铁环上,钟萍的双手早已被捆好,她现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样悬挂在那里。

李新抖抖地走到钟萍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妇,现在这幺卑贱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裆部的绳子,力量传到钟萍身上使她的身体轻微蠕动了一下,他怔怔地接过妻子递上来的鞭子,冲着女体劲抽了下去,这一鞭凝聚着他对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听得钟萍哀号了一声,嘴里就被两条禸 裤塞满了,鞭子伴随着呼啸声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听到女主人茹怡大声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诱主人调教你。”屁股高高地挺着左右摇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着屁股使上面布满了淡淡鞭痕,几十下的抽打使钟萍进入迷乱的状态,见到丈夫下面有了久违的反应,茹怡及时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肉棒,在两面的刺激下,李新终于射在妻子的嘴里,茹怡站起来走到钟萍的面前,把她嘴里的禸 裤拽出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输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后,李新才从梦中醒来,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玩弄了这个贵妇啊。

在大学讲师的家中,钟萍治愈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来自女主人的性虐,因为茹怡要发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给她带来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样折磨女人。平时夫妻主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把钟萍当作床垫,夫妻压在她上面,钟萍要在下面给两个人舔生殖器和肛门,女主人规定在过程中只要男主人软了,就要把她当作一天的沙发,就是把她捆在一个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双手捆做沙发扶手,两条小腿使劲向后扳着固定捆住连在鼻子的铁环上,这样为了不使鼻子受到伤害她不敢有一点松懈,主人可以坐在沙发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报。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带着15岁的儿子到茹怡的家里作客。

随后的日子里,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适应了被钟萍伺候的生活,但她并不喜欢折磨钟萍,而是对钟萍的自甘下贱很是不齿,经常流露出对钟萍掩饰不住地蔑视,但是她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她的15岁的儿子郭明本是个规矩本分的孩子,茹真并没有想到忌讳让钟萍服侍自己的儿子,但是郭明却对这个象自己的阿姨一样的女奴产生了兴趣。

每天晚上,钟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着链子锁在床脚为他吮吸着脚指直到他入睡,夜里小少爷禸 急,就用钥匙把钟萍的锁链打开,牵着她坐在她背上驮着上厕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实在不愿意光着身子到厕所去了,就把钟萍的链子牵到床前,命令道“张嘴!”钟萍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冲进了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强喷射了半分钟才停,钟萍的体禸 立刻坠涨起来。完事后,但是插在嘴里的肉棒并没有抽出去,钟萍知道应该为小主人舔干净,在舔了两下后,还没有发育得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的隂 毛的肉棒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饶有兴致地用嘴给这个少年套弄起来,越来越硬,在喘息声中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钟萍的嘴里,钟萍一并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钟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隂 道或肛门给郭明带来了处子的人生乐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质。终于有一天,茹真发现了端倪。

钟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脸上被一顿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实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说:“你不是贱得非要勾引男人吗?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免得回来再教坏我的儿子。”茹真的一个相好是建筑队的队长,所以钟萍就被带到这个修筑公路的建筑队的工棚里。钟萍被扒得一丝不挂,用施工队里的粗绳子捆的象只猪一样,脖子上戴着狗链锁在屋里的木桩上,嘴里套上了带钢衬的口衔,狼狈地瑟缩在地上,浑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点公司总裁的摸样。屋里的十多个农民工围拢上来,看着这个颇有姿se 的女人。茹真大声地宣布“各位弟兄们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来又没有什幺乐子,现在给你们找来一条母狗,你们不要把她当人看,随便怎幺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们的那个玩艺伸进去她也不能咬到你们的,还有b和屁眼,都是随便玩的。她可以想你们敞开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过瘾。以后她就被锁在这儿,谁想玩就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锁玩。大家上吧!”农民工从怀疑到后来一拥而上,争相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轮奷 里,钟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复,她如果知道了钟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奷 yín的经历后,可能就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小儿科了。

3 结实狂的玩弄后,钟萍被带回茹怡的家中,但是这次她的嘴得到了与在工棚中相反的处理,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用解释的皮带锁在脑后,隂 户和肛门也用贞k带牢固地锁住,现在郭明再也没有办法使用她的身体,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时候司出乎她的预料,几天后,郭明和钟萍都不见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车。钟萍的口球和贞k带的钥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带着口罩穿着风衣出行。这对形同母子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他们上车后补了一张软卧车厢的票,进了车厢后,郭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钟萍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个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钟萍被脱光外衣,双手分别捆在床铺两边的护栏上,两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郭明开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车厢门被锁住了,但是经过车外的田野的时候,有人发现车里有一个躶 体的女子被捆绑着鞭打,但是火车呼啸着一瞬即过,人们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潜意识产生的幻觉吧。

2 天后,下车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钟萍已经两天没有排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锁匠把束缚带打开,他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铺的师傅是个近60 岁的老人,当他听说了两人的来由,看了钟萍揭开衣服躶 出贞k带和口球之后,惊讶地合不拢嘴了,他问“这位女子,你真是自愿的吗?”但得到钟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动地说:“天啊,真的有这样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应为钟萍打开束缚。

郭明毕竟年纪还小,经过几天地奔波后疲劳不堪地睡了。老铁匠对钟萍说“我先给你吃点镇痛药。一会就不疼了。”钟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幺了。

醒来的时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脚被重重的镣铐锁住了。身边同时还被锁着几个女子。原来自己被老铁匠卖给了奴隶贩子。走了几天候,身心俱疲的钟萍被地下人口拍卖站卖给了一个奶牛场主,这个大胡子每天把钟萍玩得筋疲力尽,然后把她当作工人挤奶,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厌倦了,钟萍被重新拍卖给了另一家人。没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够了的新主人转卖,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绳捆索绑地站在奴隶交易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贤庄的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的我!

但是她并没有被认出来,淑君不紧不慢的走到钟萍的身边,用手指抠抠她的隂 道和肛门,又扳过她的脸想检查她的口腔,在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钟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确实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钟萍啊。看她现在这种卑贱落魄的摸样,谁还能够知道她就是堂堂的总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经理打理得更加壮大了。

虽然自己在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过钟萍,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异样。毕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