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母换妻 第118部分

作者:小野书名:乱母换妻更新时间:2020/11/08 16:53字数:1279

  

哼,我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禸 蒙的野马咋没把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 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唉,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头,吃得我直恶心,嘴唇也干得裂开一道一道的大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头换人家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se 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 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艹 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道,“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好好睡觉去吧!”

“不,” 你爷爷不肯,“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

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啊……”

“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一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

“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 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

“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

“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

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绳套在脖子上:“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

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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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

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

……

在爷爷频繁的奷 yín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

“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腿坐在炕头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喷着酒气说道,“刘磕巴,今天找你来喝酒,不为别的事,我想把我的孙女嫁给你,怎么样?”

“好哇,” 刘磕巴一听,比猴屁股还红的麻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哇,好哇,嘻嘻嘻,谢谢老院长,谢谢老院长……”

刘磕巴一边冲着爷爷千恩万谢着,一边偷偷地扫视一眼炕梢的姐姐,当他的目光落到姐姐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刘磕巴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端着酒杯,狡诘地瞅了瞅爷爷,爷爷也瞧了瞧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彼此会心地微笑起来:“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笑啥啊,”爷爷非常认真的说道:“这你就省事,媳妇娶到家,孩子也给你做好啦,你全都擏现成的,真是他妈的便宜到家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是啊,是啊,” 刘磕巴心里道:嗨,管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给一个大活人,嘿嘿,这要饭还有嫌馊的?他冲着爷爷一个劲地点头,“老院长,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艹 办婚事啊?”

“嗨,”爷爷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办的,现在是新社会啦,我们要移民易俗,新事新办,能节俭就节俭点!”

“是,” 刘磕巴心里道:嘿嘿,什么他妈的新事新办,你是怕艹 办婚事,大家伙一看,你孙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这是谁干的?

“一会吃完饭,你就把她领走,两人往被窝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

“好啊,” 刘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长,不好意思,我吃饱啦,我喝好啦,我这就把她领回家睡觉去!”

“去吧,去吧!”

刘磕巴正准备穿鞋下炕,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将嘴巴凑到刘磕巴的耳朵上,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最初,刘磕巴皱了皱眉头,可是很快又极不自然地频频点头:“行,行,行,行啊!这就样吧,老院长,天不早啦,我该走啦!”

原来,爷爷与老光棍刘磕巴达成了君子协定:我孙女辉儿名正言顺地嫁给你做媳妇,但是,我仍然有权占有我的孙女,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十天辉儿属于老光棍刘磕巴。对此,妈妈是无可奈何,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痛苦不堪地唉声叹气。

姐姐嫁给老光棍刘磕巴还没到三个月便生下一个脑袋瓜奇大无比的女婴,全村子的老乡们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样子有些憨傻的女婴是我爷爷播下的孽种。女婴一天一天地长大,由女婴变为女童,可是,她却不会说话,见到谁都是嘿嘿地傻笑,一边笑一边从嘴角里流淌着粘乎乎的唾液,唾液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襟,傻女童非常响亮地,吃喽一声便将唾液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继尔又将手指塞进嘴巴里不停地吸吮着。

穷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刘磕巴却极其讲信用,每月的二十号一定准时领着姐姐回到我家,爷爷见状,欢天喜地,又是烫酒,又是烧菜,热情有加地招待一番王八头子孙女婿,打发走老光棍后,爷爷便乘着沉沉的醉意一把搂住姐姐:“想死我啦,辉儿!”

爷爷一边抓摸着姐姐的胸乳一边叭嗒叭嗒地啃咬着姐姐粉嫩的脸蛋:“来,让爸爸好好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