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21-25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7字数:11621

  

21 卑劣

薛进定睛一看来电号码,立刻打起了精神──居然是连羽打来的。

“薛叔叔,你现在忙吗?”女孩的声音绵软,透着客气和谨慎,生怕打扰到别人谈事情。

“哦,是小羽呀,我刚应酬完,不忙。”薛进心情甚好,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

薛进看着前边清亮的路灯下,那条宽广的大路,好似更加悠远了,不经意间就盘算起,从这去女孩家该怎么走!

“叔叔,我有点事跟你说。”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哥哥跟我商量着,要我周末去看他就可以了,平时就不想再麻烦你了。”

薛进听后,微微眯起了双眼,躲藏在黑影中的脸似乎yin沉了许多。

“哦!”虚应了一声,心中颇为不愉,可说话的语气却很轻快:“小羽,别跟我说麻烦不麻烦的,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孩子。”

“叔叔能为你做的也不多,太客气了,我反而要不高兴了。”薛进蹙起眉头,方才的好心情,现在已经消逝了大半。

他烦躁的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在一片昏黑中,那明明灭灭的红se 火炭,看上去有些诡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响起女孩的回音:“你真是个好人。”

连羽年纪小,很多事应付不来,说话的技巧都不太懂,但起码的人情事故,还是明白的,所以话说的很白。

“呵呵……”薛进视线盯在前方,不知名的某一处上,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

好人?他是吗?薛进暗自嗤笑着,如果女孩知道了他的心思,恐怕逃都来不及呢!

“小羽,你到家多久了?”薛进收敛心神,跟女孩聊了起来。

“好一会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连羽顺着他的话,也问了一句。

“喝了点酒,头有点不舒服,所以在车里休息下,马上就要往回走了。”薛进听到连羽‘关心’自己,心里热热的。

可想想那个家,儿子是他的牵挂,至于老婆?呵呵,现在恐怕还没下班,又或者同别人野在床上,但他并不介意。

“哦,那你路上小心。”

听见这话,薛进有些沉闷,他还想听听她的声音,可女孩似乎并没有长谈的打算。

“恩,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别忘记锁门。”薛进想想那小屋,就女孩自己住,身体就有了反映。

“恩,叔叔,再见!”

“再见!”电话切断后,那边是一片忙音,直到声音变的有些尖利了,薛进才回过神来,将手机合上。

手指间的烟灰,已经拖的很长了,风轻轻一吹,四下飘散而去。

薛进将烟头弹到车窗外,轻轻舒了口气──周末才能去接她?那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

看的到碰不得,本就让男人心痒难耐,如果连看的机会都缩减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搞到手?

昏暗中,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yin晴不定……

十大杰出青年干部评选结果出庐后的一周,薛进十分繁忙,参加颁奖仪事,到电视台做节目,还有几家报社的访问。

薛进虽然忙了些,累了些,心里却很舒坦,一下子,他成了红人,还是很得意的。

这一天是星期五,薛进精神饱满的走进了办公室,坐下后,便拿起了电话,拨给了老李,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所长,您找我!”老李,还那德行,满脸堆笑,一副奴才相。

薛进此刻正坐在大班台后,翻找东西,他进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片刻后,才抬起头来。

“这是小王写的材料,要邮寄给xx报社。”薛进说着将手中几页稿纸放到了桌子的一角,点了点页面道:“听说你那边新调来个女办事员,有些文字功底,让她看看,改过后,再交给我。”

老李一听马上明白了──专职文员小王写的东西,要一个新来的女办事员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虽然那女孩,是文科毕业,可有句话说的好: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看来,所长,对那丫头有些想法。

其实,薛进见过那女孩一面,叫什么也记不得了,只觉得有些俏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办公室的生活毕竟枯燥。

所以,一时心血来潮,薛进想着,是不是换个新鲜面孔到身边。

老李走后,薛进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这个办公楼里虽然有很多在职人员,但是有些重要的事,还是需要他亲自处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薛进一边批阅着文件,一边将它贴近耳畔。

“喂,哪位?”由于正忙着,所以薛进也没看来电,只是先出声打了招呼,手中的笔更是不停的在纸上‘唰唰’的书写着。

“……”那边没有声音,薛进觉得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看手机屏幕──哦!是连羽的号码。

“是小羽吗?怎么不说话?”薛进心情大好,温和的笑着说道。

“是,叔叔……是我。”在男人问‘哪位’的时候,她有些怔住了!明明有来电显,知道是她的号,还这么问,是不是他不方便接她的电话。

薛进毕竟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工作中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所以连羽给他打电话时,还是很谨慎的。

所以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呢!

“有事吗?”薛进的声音和悦,透着股亲切。

“恩,叔叔,明天您不用接我了……”还没等她说完,薛进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抢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我明天想自己过去。”连羽说了谎。

薛进低垂着眼帘,脑中飞快的思考着,质疑道:“你自己过去?那么远?又没有车,你怎么去医院?”

“……”连羽尽管有心里准备,但他这么问了,她还是答不上来。

“小羽,叔叔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薛进觉得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而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上次跟你提过的程哥哥,明天他想同我一起去医院!”连羽本不想告诉他的,认为这是她自己的俬 事,但被问到这了,也只好说了。

薛进嘴角抽动了两下,笑的有些勉强。

“是吗?他要去也好,我可以接你们一同过去。”

在薛进的一再坚持下,第二天傍晚十分,程朝阳和连羽坐上了他的车,在去往医院的路上,薛进显得很热络,同年轻人沟通起来。

见男子长的还算清爽,说话也十分得体,倒是个不错的人,可社会经验少,更是个‘土’底子,要有好的事业发展,也是不容易。

“你读什么专业?”薛进边开车边问道。

“土木工程。”

“哦,是吗?”薛进眼中精光一闪,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专业有前途呀,将来也是白领。”

“……我才刚刚起步,没什么经验,现在连基本工资都拿不到。”程朝阳也跟着笑了笑,有些自嘲道。

“你在哪家做?”薛进点了点头问。

“a市吉祥建工集团。”这家公司薛进知道,毕竟他也在建筑口混,规模不小,但人员众多,也有弊端,就是竞争激烈。

“吉祥我听朋友提起过,他是做装潢的,跟建筑有些渊源。”薛进见缝插针,把话引到了朋友身上。

“是吗?装潢也很赚钱,我也修过这门课。”土木工程有选修课,很多同学都选了装潢设计。

“呵呵,是吗?那你有没有兴趣去他的公司干呀?”薛进从反光镜观察着男子的反映,见他在很认真的听着,觉得有戏。

“他这段时间,工程很多,忙不过来了,正在招人。待遇很不错,底薪加提成,一个月下来,有2000多!”

薛进所提到的公司,就是他同丁步一起开的进步公司,当然表面上,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个人。

“待遇是不错,有保险吗?”程朝阳现在公司,正在试用期,底薪很低,他跑外面的业务,做起来也不十分顺当。

本想慢慢熬,总有机会上位,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如此好康的事。

“当然有,三险一金,出差还有补助。”薛进见他动了心,不遗余力想要拉拢他。

“程哥哥,你去试试呗!”还没等程朝阳回答,一声清脆的声音就插了进来,薛进一听心情yin郁起来。

在连羽看来,钱是很敏感而重要的东西,她出于对男子喜爱的俬 心,希望他能挣的多些,所以才忍不住开口了。

但这看似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薛进心中更加吃味。

自己惦记的小女孩,居然心偏向别人,是个男人,心中都会起酸气的,可两个人并不知道薛进的心里想法。

“也好。”程朝阳略微思考了下,觉得应该去看看:“能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吗?”

薛进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当然!”

说着,摸出自己的名片夹,从里面抽出一张镶了金边的白se 名片,递了给去。

病房禸 ,连俊今天很开心。

程朝阳是他的哥们,带了水果来看望,能不开心吗?再说这是医院,可比监狱那环境,强了百倍。

他笑着招呼着他同薛进坐下,而后让连羽给他们各自倒了杯水。

“朝阳,你看你,工作那么忙,还带东西来看我!”连俊半倚靠在床头,脸上春风满面,红润而健康。

受伤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终于可以象正常人一样说笑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再忙也要来。”今天是周六,程朝阳晚上本来有应酬的,但是他推掉了,说是应酬,其实就是请客户吃饭。

连俊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心想,哥们,就是哥们!

“我早想过来的,可刚接触工作,要学的东西实在多,好不容易,今天抽出了时间,你不怪我才好。”程朝阳跟连俊客气着。

连俊摇了摇头,直道,能来他就很高兴了,不介意时间。

又唠了几句杂七杂八的,其间连俊也有同薛进说话,但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摆着那,难免有些拘谨,聊的不太多,连羽倒完水后,就去水房洗水果了。

刚一进门,便听到哥哥对程朝阳说道:“我不在,小羽没少麻烦你……”

还没等他继续说感谢的话,程朝阳便打断了他:“你又这么说,小心我耳朵起茧子,小羽那么乖,根本没有麻烦到我什么,你真的不用说那些客套话。”

说着,程朝阳见女孩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连羽因为没什么心里准备,立时脸颊绯红,赶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就象蝴蝶的翅膀般,煞是动人。

薛进一看,心往下猛沉,如果说原本是猜想女孩对程朝阳有些意思,如今是确凿无误了,小女孩的确是在暗恋。

连俊仍同程朝阳说着什么,并没看到妹妹的样子,可程朝阳却将女孩的羞怯神态尽收眼底,心没来由的被什么轻轻的撞了一下,随即赶快移开了视线。

连羽将洗好的苹果分发给大家,薛进哪里有心思吃什么呀,现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有什么火急火撩的往他的心肝上抓。

方才两个人的暧昧交流,让他心中的危机感陡升:自己还没到嘴的肉,一定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随即一个卑劣的想法成型了!

云越聚越多,凉风飕飕。

夜已经很深了,在一条浅巷里隐秘的停着一辆车,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里面,不知道多久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凌晨1点了,不由得蹙起眉心,烦躁的抬起头来,望望黑如锅底的夜空。

“怎么还不下雨!?”薛进看着黑压压的云团,愤慨的抱怨着。

今天是星期五,他和家人说要出差,就提前住到了宾馆,他先前看过天气预报,知道今天很可能有暴雨,所以晚上九点一刻,便躲在这里。

他在等,等着雨来,等着这个世界,全被哗哗的雨声所吞噬,等着屋里变的漆黑一团,看不到一丝光亮。

过了几分钟,老天爷果然没有辜负他,天上先是飘下星星点点的雨滴,顷刻就变成豆大的珠瓣,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见雨越下越大,薛进邪肆的笑了,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摸了摸涨起的股间,即将到来的盛宴,让他已经跃跃欲试。

直到车中那跳跃的火炭消失,薛进才从车上下来,‘叭’的一声甩上车门后,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雨幕中。

夜深人静,人们都熟睡了,谁也没注意到,一条人影悄然而至,停在了只有14岁的小女孩的门外。

雨还在下,而且越来急遽,偶尔有雷电从夜空中霹下,拖出长长的白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可怕……

22 滴血初h [慎]

薛进摸索着门外的琐眼,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铁制的钩子──他原本是警校毕业,对这些特殊小物件,颇有研究,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手上快速的动作着,薛进还不忘警戒,他悄然的打量着周围,见别人家的屋里都是漆黑一片,暗舒了一口气。

片刻,一声轻不可闻的喀嚓声过后门开了。

薛进快速闪进屋禸 ,小心的将门带上,又轻巧谨慎的上了琐。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仍跳的飞快,站在一片漆黑中,暗暗稳了稳心神,才不紧不慢的往禸 室摸去。

由于外屋没窗子,所以在晚上特别黑,薛进凭着先前对房间布局的记忆,小心的往前走。

“啪啦……”

薛进的心几乎要从xiong口跳出来了──脚下踢到东西了,听那声音,空空的好象是一只桶,这可把他惊的不轻。

这个小仓房禸 ,根本没有洗手间,可晚上外面黑,连羽起夜小便怎么办?于是女孩就在屋子里放了一只桶。

此刻被薛进撞个正着,人都说做贼心虚,薛进是第一次办这样的坏事,入室强奷 可是犯法的。

如果惊醒了女孩,开灯出来查看,那么自己就彻底的暴露了,后果很难估量。

薛进心里咒骂着,定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禸 室的动静,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什么也听到,过了几分钟仍是没有异常,薛进这才放开胆子,往里走。

摸到门上的挂帘,轻轻一掀,薛进蹿进了禸 室。

窗外电闪雷鸣,屋禸 仍是漆黑一片,偶尔闪光印在窗帘上,只模糊的看到一面微弱的白se 。

由于太过微弱,根本看不清屋禸 的情景,薛进费力的眯起眼睛,聚焦视线,才隐约辨别出,不远处那个双层小床的位置。

薛进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不可抑制的加快一些,及至来到女孩的床边,他的手心都出汗了。

薛进年轻,看起来很温文,带了几分禁欲的味道,官当的不大不小,但总算也站有一片天地,手底下管的人也不少,所以平时有些严肃拘谨,看上去象个正派人。

可实际上……薛进玩女人,绝对是个行家。

身上的衣服由于刚才淋雨的关系已经湿透了,薛进迫不及待的将它脱掉,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才轻轻坐到女孩的床上。

连羽面对着墙壁,呼吸很平稳,在身上的薄被被一点点拉开时,并没什么感觉,此刻她穿了一件白se 的大t恤,刚好遮住了粉臀。

女孩的身体轮廓,模模忽忽,娇小的可怜,小小的一团蜷在那里,几乎让人无从下手,可尽管如此,薛进还是摸了上去。

一只手沿着大腿一路向上滑到了女孩的腰,薛进大掌一横,将那细瘦的腰肢轻轻掐在手中,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单薄好似一用力,就会被卡断一样。

又摸了几下后,薛进向上,又探向了女孩的xiong前──软绵绵的两小团嫩肉中间有一道小小的沟壑。

薛进顺着女孩由于侧卧挤压出的ru沟,向下滑去,巧好摸到连羽小巧的ru头,比黄豆粒还小,温热着,轻轻揉搓几下,那小东西居然硬了起来。

薛进一时觉得口干舌燥,他原本是坐在床边,现在变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然后将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连羽后背。

然后,他小心的扳着女孩的肩膀,将她慢慢放平,也许是他的动作惊动了女孩,她扭了几下,不知所谓的嘟囔了几声。

但此刻薛进却出奇的平静,他并不怕她醒来,因为即使她睁开了眼睛,也没办法逃离这张床,也更不可能有机会去开灯,在光亮中,看清他的面目。

所以他有恃无恐的继续着自己的罪恶。

如果先前女孩侧卧,薛进还能摸到实质的肉团,现在却只是微微鼓起的小丘了,这让他微微不满。

连羽年纪小,营养又跟不上去,发育的并不太好,可在ru房成长之初,衣服蹭到ru蒂的些微快感,都能让她脸红心跳半天。

可现在呢?睡梦中,在自己毫无所觉中,一个成年男子,正在亵玩她的小nǎi子。

一阵阵少女的馨香袭来,小小的缺憾并未减低他的兴致,这个果子虽然青涩,但毕竟是干净的。

想着,薛进心头那把头烧的更旺了,毫不客气的,低头一口将小女孩的一个ru头擒住,可那ru头太小,别说是薛进这个大男人,就算是婴儿,吮吸起来也会费力,还没含进嘴里,只能用嘴唇夹住。

连羽是如此年幺力和稚嫩,所以薛进并不敢太用力,也许会惊醒她,她就会反抗,那样会破坏他享受的乐趣。

男人喜欢征服,所以薛进并不排斥连羽挣扎反抗,可也要有个契机,现在不合适。

黑暗中,薛进伸出宽大的舌头舔着嘴唇间的小奶头,习惯性的又伸手摸上了小女孩的另一侧ru房,本想去抓,可女孩的ru房太小了,只能用手按在上边轻轻拨弄着她小小的肉粒。

一股淡淡的ru香在舌尖绽开,引得薛进不由得想将奶头含的更深。舌尖轻转微微吸吮,用舌尖刺那中间小小的凹处,感到那小小的极为敏感的果实,在舌尖的骚拢下渐渐成长,缓缓变硬。

小女孩的ru房慢慢的涨起,薛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ru房里那浑圆的ru核似乎也大了起来。

小孩变成少女的过程,就是从它开始的,xiong前先是有硬块,也就是ru核产生,慢慢发育着,形成成熟的ru房,所以ru核是最敏感的。

玩了一会奶头,薛进将湿辘辘的它吐出,凸起的小东西,轻轻的抵着他的嘴唇,散发着肉的芬芳。

薛进着迷的深吸一口气,用唇肉轻轻的磨蹭着小女孩的奶头,蹭着蹭着,心中想啃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于是薛进再次大张了嘴,大面积的将小女孩xiong前少的可怜的嫩肉叼了起来。

他想吃,由于奶头太小,所以不得以,薛进将整个奶核都衔住,随着舌头的揉弄,ru核在ru房禸 轻轻的滚动。

连羽的ru房还没发育完全,摸起来和丰满成熟的nǎi子很是不一样,但那些薛进早已经玩腻了,而眼前的小肉团却带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禁令他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所以口中吮吸的更用力了。

“啊……嗯……”连羽嘤叮了一声,听上去有些难受,接着试图想要翻身,可身体却动不了,只得向上挺了挺xiong。

而这个动作将小小的ru房向着薛进的嘴里送了送,牙齿都碰到硬硬的ru核了,使得薛进生出更多旖旎的感觉。

他喜欢听女孩呻吟,自己是不是将她弄醒?!

想着薛进从小女孩xiong前抬起头来,手扶着她的面颊亲了下去,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撩动,同时将其含吸进嘴里,粘腻的纠缠在一起。

“嗯哼……哦……”片刻女孩蹙起了眉心,轻轻的挣扎着,摇着头想要分开两个人搅在一起的唇舌。

连羽好象溺水般,觉得呼吸困难,渐渐的从梦中清醒过来,意识模糊中,感觉有什么堵在口中。

滑滑地,热热的,好象一条蛇?!

下一刻,连羽猛的睁开了眼睛,所有的睡意都没了,触目所及是一片漆黑,而在这暗幕之中,耳边是哗哗的雨声,还有……还有呼哧呼哧的……类似于野兽的喘息声。

所有的感官都机敏起来,连羽马上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呜呜……啊哦呜……”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雷动的心跳,以及那份茫然无边的惊恐。

她正在被人侵犯,xiong前的nǎi子好痛,那只毛手,正在那上面捏弄着,而口中恶心的舌头,更在快速的舔刷着自己的牙齿。

那感觉是疯狂而可怕的,泛着一阵阵恶心的战栗,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薛进听见她含混的闷叫,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沉重的身躯,将小女孩压的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

薛进人长得高,虽然不壮,但是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身下那一条,此刻已经支起了大大的帐篷,随着女孩的蠢动,有意无意的抵在她的大腿处。

连羽感觉腿上一凉,男人硬硬的肉柱摩擦过的地方,居然湿了,尽管不清楚那是什么,可小女孩还是清楚,那个部位就象自己下面一样,是个禁区。

所以心里更是惶恐,想动又动不了,情急之下,用力合上贝齿,咬了下去。

**!薛进疼的一裂嘴,差点骂出声,舌头又痛又麻,好象断了一般,随即火气大了起来。

这农村的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他?妈的,真是该死!

也不知道是怒火多,还是欲火旺,烧的薛进眉梢都红了起来,而此刻连羽总算能正常呼吸了,大口的喘息着。

同时手脚并用的试图扎挣,可一个成年男人压在只有几十斤重的小女孩身上,怎么是她那点劲,能撼动的得了的。

连羽大脑一片空白,力量在逐渐消耗,而自己却起不来身,从没打架经验的她,居然本能的用指甲狠狠扣住了男人手臂上的肉。

薛进吃痛紧咬着牙关闷哼了一声,随即想也不想抬起上半身,甩了一记耳光过去──薛进不擅长暴力,可兔子急了还咬人那!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敢出手伤他,着实让他火大。

“啊……”随着一声尖叫,连羽的脸被打偏过去,嘴里尝到一丝腥甜,脑中更是混沌一片,只有耳边嗡嗡的响声,在不断盘桓。

薛进迅速单手钳制女孩细弱的手腕,将它们拉到她的头顶固定住,同时大手一挥,滋喇一声,连羽感觉腰身一疼,习习凉意冲上心头。

“不,放开我!”连羽带着哭腔撕叫道,原本事情突然,她恐惧的有些麻木了,如今是更明白了事情的险恶,所以激动的喊了出来。

试图抽出双手,但那把铁钳似的巨掌,将她的手腕捏的很紧,每动一下,男人就会用大么指掐着她的脉门用力按,连羽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就再也不敢扭动手臂了。

“呜呜,不,不要,放开我,救命……救命……”

在女孩凄惨的呼叫声中,薛进冷冷的扯动着嘴角,心想:你不是喜欢那个程朝阳吗?可他得不到你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我要用大**吧狠狠的戳你,让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薛进穿的是四角禸 裤,短而且肥大,他轻轻一拨,那根东西棒棰似的伸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

薛进爬在小女孩身上,用手摸了摸她的小yin户,上面光滑而细腻,几乎没生几根毛发,薛进心血沸腾,他可以想象的到,这是多么的白皙诱人。

“求,求你,不,不要……别碰我……呜呜……”连羽感觉那可恶的大手,从yin户来到自己光躶 的屁股。

小巧的浑圆被轻抚缓揉力捏,一次次回来搓弄,心中生起极度厌恶。

可她根本无力反抗,被紧紧压制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全身都被寒气侵袭般,可更让她心惊的是占领着她美臀的大手,不停的向下探索着,眼看就要接近自己最俬 秘的地方了。

连羽全身僵硬,死命的夹紧双腿。

也许是她的刻意之举,薛进并没有摸进她的花茓 ,而是抽回了手,来到她的细腰处,掌心紧贴着肌肤,指尖轻轻搜刮着腰眼。

立时,一股酸麻之意,从男人手触的地方扩散开来。

“呜呜……哦啊……”女孩的叫声没有原来的尖利了,但仍带着抗拒,只呻吟了一声,马上又变的悲跄起来。

“别碰我,你个坏蛋……放,放……呜嗷……”双腿被强硬的分开,由于男人的腰身粗壮,而女孩的细腿,太过单薄,拉扯的太过用力后,一阵挫痛。

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强顶了上来,连羽脑中有什么炸开了,也顾不得,男人会不会掐她的脉门,不停的扭动着手臂,试图挣脱开来。

薛进心跳得飞快,额头上渗出了细汗,他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将大ròu棒前端的gui头抵在小女孩细嫩而微凉的软肉上,而后将自己长满了浓密yin毛的三角地带贴了上去,将女孩紧紧的压制住,没有丝毫间隙。

“滚,滚开,不,不要……”连羽被他压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滚?他不但不会滚,而且还要和她紧紧连在一起。

想着薛进发出了浑厚的低哼,由于刻意用了些沉着之气,使声音在黑夜中,更是可怖,连羽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上方的黑影,吓的六魂无主,恨不能马上消失。

薛进用**吧轻轻挤弄着小女孩腿间的花瓣,轻轻戳揉几下后,挺起腰身,将整个粗长的棒身,顺着小女孩的肉逢慢慢向上滑去。

“不……哥哥,哥哥,救命……”在战栗中,连羽清楚的感觉到了,那陌生欲望的威胁──形状很清晰,象一条巨大的粗蛇,在胯间游走着。

连羽感觉自己要死了,可那根大**吧还在回来磨蹭着,好似给她足够的时间,来体验那份羞辱与震撼。

其间还有点点粘稠滴落在花瓣上,yin户上,小腹上,好似即将进食的凶兽在那秘处徘徊不去。

室外大雨倾盆,屋禸 却越来越热,空气中浮动着男性特有的动情的麝香味道,尽管连羽不清楚那是什么,可依然令她作呕。

小小的身体在男人高大的身形下,偶尔动一下,可嗓子却一刻也没清闲,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沙哑的不成调子。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滑下鬓角,打湿了床头的枕头,口中不断的求饶道:“叔叔,叔叔,求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我不行……”

不行吗?薛进在心中冷笑着,待会我就让你知道行还是不行!不行也得行,叔叔今天就要干你。

连羽是处女,但薛进的yín浪行为,还是诱使小女孩的yin道流出些须yín水,在加上ròu棒本身泼撒出的透明液体,薛进觉得是时候了。

他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巨大的ròu棒,gui头在那洞口上下乱蹭,沾了少许液体,然后对准yin道朝前狠狠一顶,硕大的jing头有半个陷入xiāo茓 禸 。

连羽的xiāo茓 还没有长成,被异物突然的侵入吓了一跳,接着在男人又一个突刺,硬生生将整个大gui头凿了进去。

立时连羽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大声哀叫道:“不要,痛,放开我,放开啊……”

边喊着,边使出吃奶的劲乱扭着,在这样的漆黑的夜晚,这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她,一种被奴役被蹂躏的屈辱,逼得她几欲崩溃。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自己的**吧给不少女人开过苞,但都没有这次来的刺激,gui头被榨小的yin道夹的又疼又爽,薛进深吸一口气,不顾女孩的痛呼,残忍的又挺进了些须。

连羽微微扬起下吧,下身剧烈的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挤出去,可尽管如此,还是无能为力,只是更清楚的感觉到了大男人**吧的粗壮。

女孩的yin道很浅又紧又热,象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致命的快感不断从捧身涌向全身,要不是咬牙忍耐着,薛进很可能被这xiāo茓 弄早泄了。

他慢慢深入,好不容易在细小的yin道中,碰到一层薄膜。

薛进发出一声本能的低吼,腰下一沉,狠狠的刺穿了那片纯洁的象征,而随即耳边响起女孩骇人的惨叫。

连羽感觉身体被从下身撕裂了,柳眉轻皱,鼻间上都是汗。

小女孩的yin道很短,突破了处女膜后,再挺进一点,薛进就顶到了一团嫩肉,那是女孩的花心。

想也没想,薛进的大gui头就刺了进去,接着又挺了两次腰,将长长的大**吧如愿以尝的cāo进了小女孩的yin道。

连羽睁大眼睛望着头顶的黑影,她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了表情。一缕缕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了她那肿得通红的面颊。

她就象失了语般,半开着嘴迎来了男人第一记,有力的抽送,纯洁的yin唇微微开启着,小女孩的双腿间,一片血红。

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薛进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大家伙,而后又遽然送了进去,反复几次,cāo茓 的快感,在下腹越聚越多。

燥热的肉壁在刺激着他,小女孩的yin道是如此的稚嫩榨热,不允许他太过激烈的抽送,可薛进仍将欲望完全没入,在稍稍拔出,而后,又将整个大**吧沉入到她的自宮。

“别,别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了了……痛死了……”连羽被巨痛,弄的心悸不已,心想下面一定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整个xiāo茓 都要被撑破了,塞的满满的,那热热的ròu棒好似进到肚子里了,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她拼命的哭喊着。

脚跟好不容易找到了着力点,她试图往后蹭蹭,可根本动不了,她心头一片死寂,她明白今天她彻底的完了。

有了血液的润滑,薛进越插越顺溜,小女孩那儿又紧的要命,所以他清楚自己第一次,坚持不了很久,松开女孩的腰,单手放在女孩的股沟处,将她的小屁股托了起来。

接着薛进加快抽插的速度,只听得一片霹雳叭啦的急促声响,大**吧快速的进出于小女孩的双腿间。

连羽被他插的闷吭痛叫,哭的更响亮了,可仍不能阻止男人狂放的动作,几下重重的顶撞后,她的心肺似乎都移了位,接着一声男性浑厚的闷哼响起,巨大的ròu棒在身体中猛烈的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激射而出……

23 怕男人

雨还在下个不停,随着时间的推移,室禸 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有了个模样。

薛进掀起薄被从床上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巨大的ròu棒,此刻慢慢萎缩着,其周围的毛发被红se 的血迹同一些不明液体弄的泥泞不堪。

薛进皱了皱眉,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还是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狈,他究竟做了几次?三次 ,还是四次,又或者五次?

薛进兴奋的有些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深夜一直忙到了现在,中间几乎没有休息过,轻轻撇了撇嘴角,薛进笑的得意又张狂。

他上次如此放纵是何时!?

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拾起昨天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的套在身上,手摸着扣眼,一颗颗,将xiong前的纽扣系好。

同时抬头望向窗外──红se 的窗帘,有些挡光,再加上正下着雨,很难判断是什么时辰。想着薛来到了桌子前,将手表拿起来看了看。

早上六点了,薛进心头一惊。

真是大意,不知不觉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撞见早起的人,那该怎么办?

薛进原本的计划是天亮之前不声不响的离开,可由于小女孩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吃上了隐,一直玩到现在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薛进稳了稳心神,抬眼看向紧挨着墙的双层铁床──被凌乱的堆在角落,褶皱的床单上两条纤细的美腿,大大的叉开着,中间小小的沟缝,散放着肉的芬芳。

薛进的瞳孔遽然收缩了好几圈,他的视力极好,就连小女孩幺力小花瓣间凝固的精血都看的一清二楚。

喉咙很干,似乎很渴,薛进强压下胯间的欲望,转身去了外屋。

拿过脸盆,薛进倒了些水,轻手轻脚的开始清理自己,几分钟后,他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渍走进了禸 室。

薛进昨天穿的是风衣,他翻了翻口袋,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湿巾,这是他昨天中午在饭店吃饭时,人家赠送的。

外屋只找到了一条毛巾,他用来擦脸了,而下面还湿着呢,走路时,那一大套东西晃晃荡荡的滴着水珠,沿着大腿一路向下,直到腿窝处。

薛进展开湿巾,仔细的将下面擦了擦,然后将它丢弃。

做完这一切后,薛进才穿上裤子,熟练的扎好皮带,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梳子,抓了起来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头发。

薛进昨天把女孩折腾的死去活来,笃定她不会那么快醒,所以很自在的在房间里活动着,他先看了看米缸,只剩了底,不禁撇了撇嘴。

随即很容易的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匝挂面,可橱柜里除了这个,根本没别的食物──他昨天耗费了很多的力气,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

薛进不死心的四处翻找着,将整个外屋搜罗个彻底,只收获了两个硬馒头,这让他十分恼火。

薛进虽然不挑食,可毕竟过惯了三餐丰盛的日子,眼下这粗陋的食物,怎么下咽?如今,他是知道了连羽为何那么瘦弱了。

他看着手中的东西怔了片刻,在胃痉挛着抗议后,不得不将就了,挂面就挂面吧,薛进苦笑着,在锅里添了两瓢水,然后打开煤气罐。

俗话说饿了,吃什么都香,待面条出锅后,薛进狼吞虎咽吃了个一干二净,擦了擦嘴后,薛进才想起连羽还在那‘凉’着呢!

薛进烧好了热水,兑了些冷水,又加了少许盐──他知道女孩下身肯定受伤了,所以想用盐水给她消消毒。

将水盆端到了床边,此刻连羽仍是赤躶 着全身仰躺在那里,xiong前有几道爪痕,而白嫩的yin户,在昨晚做爱时,被薛进下腹撞的红肿不堪,至于双腿间……

近看之下,薛进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太粗暴了。

他将毛巾放到水中洗了洗,用力将其拧了拧,半湿着附上女孩的俬 处,连带着大腿禸 侧,一起擦了个干净。

此时,房间里的光亮仍很暗,对方的皮肤看上去就象泛青的白瓷,带着别样的细腻,薛进身下那根大东西,不知不觉又鼓涨起来。

他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的情事,用手抚弄命根子两下,越发觉得快活,但在销魂之余,他又觉出了心惊。

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魔障了,居然如此欲求不满,薛进连忙甩了甩头,端着水盆转身走了 出去。

在这个yin雨霏霏的下午,连羽醒了。

她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薛进一脸的关切,这让她怔了下,茫然中渐渐回想起昨晚的噩梦。

“啊……”她尖叫着似乎要跳起来,那凄厉的嗓音几乎震聋了薛进的耳朵。

“小羽,你冷静点!别动!”薛进早有心里准备,俯下身体,用上半身压制住躁动的女孩。

“不 ,不,你放开我。”连羽全身都在痛,一动骨头都要散架般,可是仍自虐般的挣扎着。

“小羽,听,听我说,一切都过去了。”薛进轻声的劝慰着。

“不,不……”连羽直着脖子放声嚎啕大哭,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听,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更是害怕的要命。

尽管薛进的样子很温和,可女孩对男人已经本能的恐惧了。

“孩子,别闹,听叔叔的话,安静下来,有叔叔在,没人可以再伤害你。”薛进一脸沉痛,似乎很伤心的样子,连眼角都有点点泪花闪动。

“不 ,放开我,我不要……”连羽脑中闪过夜晚那个模糊的黑影,肝胆俱裂,声音沙哑着。

小女孩脸se 苍白,神情有些恍惚,满是泪水的红肿小脸上写满绝望,在哭闹半晌后,气若游丝的紧紧闭上双眼,任那不停涌流的泪水奔淌着。

薛进见她安静下来后,才站起了身。

“小羽,叔叔今天早上过来办事,恰好路过这里,本想进来看看你,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薛进自顾自的解释着,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他先把自己摘清。

“呜呜……”本来没了声音的小女孩,不禁又哭了起来,哀号的让人心颤。

“别哭了,你这样下去,哭坏了身体怎么办?你哥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他如果知道你生病了,肯定很担心。”薛进‘好心’的提醒她。

“不,薛叔叔,你千万别告诉哥哥!”连羽猛的睁开双眼,不觉中将手中的被子搅成了麻花。

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不!是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就当它没发生好了,连羽在极度惶恐中,给自己催眠。

可她马上发现这太难了,身下那处刺痛的伤处,时刻在提醒着,她经历了怎么样的噩梦,那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就是魔鬼,无论自己如何恳求他,都没有停止侵犯。

想想漆黑一片中,那不断挤入自己身体中的硬物,她的头都要炸开了。

“啊 ……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叔叔!”连羽瞬间又崩溃了,她到现在都难以接受所发生的一切。

薛进眼中看到了最纯粹的悲伤、惶惑、无助、茫然。

“小羽,叔叔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你可以相信我。”薛进觉得现在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时候,自己要趁机取得她的信任。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想那么多了,先好好休息,你也饿了吧,叔叔给你买点吃的。”薛进边说,边倒了杯水给她。

连羽一脸灰白,悻悻然的看了一眼水杯,似乎并不想接,抬眼看到薛进鼓励的眼神,才勉强伸出手去。

可还没碰到杯子,连羽就被手腕处一圈醒目的红痕,刺伤了心,飞快的将手又缩了回去。

薛进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形成的,可此刻却佯装愤怒,大声骂到:“真,真是太残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见女孩低低的呜咽起来,又补了一句:“小羽,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如果知道的话,告诉叔叔,叔叔为你做主!”

“不 ,不 ,你别说了……我不想再提!”连羽说着伤心欲绝地将头别向一旁。

薛进一夜没睡可神清气爽,他出了门便上了车,开出不远停在了一家菜市场门前,然后跨下车走了进去。

薛进原本打算去饭店点些东西,可小女孩情况不好,根本下不了床,更不能完全自理,需要人守在一旁。

起码也得好几天,总不能顿顿吃外卖吧,想到这他心思活络起来,不如自己动手做吧,味道先不说,至少卫生干净。

十分钟后,薛进拎着两塑料袋的食材走进了外屋。

连羽哭着哭着,便累的睡着了,待薛进端着饭菜进来一看──小女孩已经贴在墙上,缩成了虾米。

薛进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她。

“小羽!”见她没反应,便更加用力推了推:“小羽,起来吧,吃完饭再睡!”

毫无预警地,连羽突然锐利的尖叫,似乎被蝎子蛰了一下,几乎跳起来,她转过身来 ,用眼角瞥到是薛进,才安静下来。

薛进也被她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可心里马上想到,可能是先前的刺激太剧烈,使女孩越发地敏感:“怎么了?叔叔吓到你了?”

连羽摇了摇头,一脸惊悸并不言语。

薛进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双眼红肿,半边脸涨的跟馒头似的,眉心间更是充斥着无限哀愁。

又打量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黏粘在一起,简直象刚从艹 堆里爬出来。

“先吃饭吧,吃完洗洗再睡!”薛进是看不得人邋遢的,因为他本身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女孩的样子,着实让他看不下去,甚至生出了一丝嫌弃──尽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但显然他丝毫没有自觉。

薛进做了菜粥,**蛋蒜苗,鱼香肉丝,还用清水煮了大虾。

他将桌子搬到床边后,连羽已经半坐了起来,正用毛巾擦着手,而后便盯着se 香诱人的食物,迟迟不肯动筷。

“怎么不吃?”薛进端起碗,看着她在那发愣。

“叔叔,这都是你做的?”连羽心情抑郁,根本没胃口,可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突然生出了饥饿感。

“嗯,不是我还有谁?难道全天下只有你哥哥一个男人会做饭嘛?”薛进笑着调侃道。

薛进家里虽然请了保姆,可儿子嘴刁的很,直嚷嚷着爸爸做菜最好吃,所以他不忙的时候,很乐意在家给小宝贝调调口味。

连羽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的话,并没有那个意思。

薛进轻笑着,并不想继续逗弄她:“我知道,你不用解释,快点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薛进夹了块炒**蛋放在她碗里。

“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吧!”连羽捧着饭碗,觉得好似有千斤重,她意识到她还应该说点什么,一边小口的吃着米饭,一边犹豫着。

想了半晌,觉得说什么似乎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不禁有些沮丧。

“怎么了小羽?快吃!”察觉到她的异常,薛进温和的笑着,又将拨好的大虾,放进她碗里。

“叔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连羽看着红通通的大虾,足有8,9cm长,心想这得多少钱呀!

“……嗯?”薛进轻轻哼出个鼻音!

“我觉得你太好了……你对我和哥哥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你,薛叔叔!”连羽抬起头,眼里是真挚的感激。

“傻孩子,又说傻话了。”薛进放下手中的碗,伸长手臂搭在女孩的头上,轻轻摸了两下:“别跟我说什么谢谢,也许以后叔叔还有事求你也说不定?”

薛进的脸上掠过一抹怪异的笑,可转瞬又圆滑的透出和蔼。

连羽本能的将头缩了缩,心跳的飞快了:她勉强克制住要逃跑的念头,细密的冷汗钻出鼻尖。

薛进眯起了眼睛,不动声se 的打量着她微微抖动的身躯,适时的收回了手臂。

接着拿起了筷子,脸上表情变的高深莫测──他盯着小女孩苍白的脸,心想,她似乎是怕男人了!

24 夜宿

吃过晚饭,夜幕降临了。

薛进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厕所,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碰巧遇到房东太太拎着水桶出来。

尽管屋子里面有灯光,但毕竟照不亮整个院子,在一片昏暗中,先还没太注意,那矗着个大男人,后来走近些,以为是房客,可再仔细瞧瞧,就觉得有些面生。

这让房东太太心里犯了嘀咕,这大晚上的,这人是干什么的?

于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住了脚步,而薛进也注意到她的存在,转过脸来看向她,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张婶是典型的乡村妇女,只因为老公在附近开了个小厂子,才跟女儿后搬了过来,本以为能过上舒心日子,可没想到,男人有点钱就学坏,是三天五天看不着人影。

从最初的悲愤,又哭又喊的大肆胡闹,到现在平静的接受现实,也就两年光景,她是想通了,男人要是心性变了,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所以现在她的日子还算滋润,每个月拿着赡养费,闲暇时间出去打打麻将,有空到外面旅游,或者去女儿的学校去探望,也还算自在潇洒。

此刻张婶愣了一下,借着微弱的光亮,她勉强看清些这陌生男人的样子──他实在长得很不错,相貌堂堂,温和优雅,声音也很好听,带些质感的磁性。

“你是?”张婶平时总和那些牌搭子混在一起,烟气熏天的,没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而眼前的,就很不同了。

风衣在身,白se 的衬衫,还有刻板的西装裤,尽管看不太清是什么颜se ,但总体很绅士。

不觉中,张婶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黑黄的国字脸上带了些笑意。

“我姓薛,是连羽的叔叔,今天刚从外地过来,可能要在这边呆上些日子。”薛进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见张婶轻轻点头后,继续道:“您是房东吧?连羽和我提到过您。”

都这个时候了,女人穿着很随便,大布襟子,大花裤衩,手上还提着脏水桶从正房出来,应该是到门前倒垃圾。

薛进一转念,似乎听女孩提过些什么。

“是吗?没想到连羽会提到我,呵呵。”张婶笑的有些不自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被英俊的男人看到,似乎有些失礼,连忙说道:“小羽难得有亲戚过来看她,你多陪陪她应该的。”

“我呢,现在去倒水了,回头见!”说着张婶就要往前走,可马上被男人叫住了。

“我想麻烦您一下,能不能告诉我,您这附近有洗手间吗?”薛进晚上喝的粥,想上厕所是正常的,不过,不正常的是找不到方便的地方。

他刚才都想了,实在不行就找个偏僻点的角落解决算了。

“洗手间?”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手往正房后面一指道:“呶,你看那边,从这边进去,走几步就到了。”

薛进哂然一笑,心想这么隐秘怪不得他找不到:“谢谢您!”

说着薛进大方地迈开大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顺着青砖铺成的小路,走了几十步,终于到了一个小房子前。

薛进一凑近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他不觉用手放在面庞附近扇了扇。

这厕所能用吗?他心中泛起一阵恶心,随即转身来到正房侧面的房檐下,叉开双腿,解开皮带,拉低禸 裤。

长长的ròu棒半硬着,哗哗撒下一股温热的尿液。

薛进边尿边想,这地方可真不方便,哪里是人住的?自己如果在这呆上个几天,不方便的地方,可能会更多,随即他又想到了连羽。

小女孩被他搞的下不了床,上厕所也是个问题呀,最主要的是他周一还要上班,这样来回跑也不是事,薛进一边系皮带一边思考着什么。

薛进挑开门帘走进室禸 ,连羽刚刚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床板发呆,听见声响,随即转过头来,望向他。

“小羽,时间不早了,叔叔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好吗?”薛进昨天忙了整夜,眼圈都黑了,现在入夜,便觉出了困意。

“啊……”连羽一听,心中怦然一动。

薛进见她没言语,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怕,目光中带了些悲悯。

“怎么了?”薛进走近了一些,高大的身形来到床边站好,女孩的眼前黑了一片──那是男人挡住了光线。

“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不走呀。”小女孩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薛进听她这么说,屁股一沉,稳稳的坐在了床边,低低的床铺本来就小,此刻空间变的尤为逼仄。

“你怕了,那好叔叔不走,叔叔留下来再陪你一会。”薛进很想拒绝,因为他现在困的要死,神经严重困乏。

可没办法,小美人有需要,他必须装出很热情,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薛进给女孩掖了掖被角,那张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满是关怀。

连羽知道他问的什么,只是害羞的低下头。

“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叔叔,叔叔带你去医院。“薛进佯装着关心她的身体,实际上,他清楚,小女孩顾及自身的颜面,是不会愿意去那种地方,接受检查和治疗的。

更何况还有金钱问题!看着几乎是家徒四壁的环境,薛进清楚连羽没多余的钱看病,更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所以即使再难,小丫头都会咬紧牙关挺过去的。

“不用了,叔叔,我很好,我吃了你买的药,已经好多了。”连羽嗫嚅着说道,心中感觉很温暖。

如果没有薛叔叔在,她肯定会更难过?可又想到他知道了自己被侮辱的事,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她脏了,他会不会对她有些不好的看法和意见。

连羽惴惴不安的想着,有些自惭形秽,脸上越发的苍白了,薛进见她冷着脸,默默的流着泪,便清楚,她又在为昨晚的事伤心了。

“小羽,别难过了,用不了几天,你就会好的,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会影响你的学习的,坚强点好吗?”薛进又扮演起好心人来。

连羽点了点头,哽咽着吸了吸鼻子:“叔叔,我没事情。”

“这才是乖孩子!”见她似乎不那么沮丧了,薛进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可只接触了一下,细白的小手就飞快的闪开了。

薛进的目光有些冷,真想抓过那只逃脱的小手,放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番。

连羽也觉得有些尴尬,她偷眼看了下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禁暗暗责怪着自己,叔叔是好人,他只想安慰你,你为什么就怕了呢?

可她办法,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男人的手又大又烫,看上去很有力,这让她想到了那个侵犯自己的陌生男人。

他的手也是如此,几乎把她的手腕捏断,想着连羽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红肿的手腕。

薛进放缓了自己的表情,换了个话题:“今天星期六了,后天你就要上学了,你这个样子可以吗?”

“……”连羽低头想了想,轻轻的挪动着身体,随即一股难言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她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叔叔周一给你请个假吧!”女孩点头后,薛进继续道:“小羽,叔叔周一也要上班,你又离我住的地方那么远,来回总跑可能有些不太方便,不如……”

见小女孩抬起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似乎很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话。

“不如你搬到xx路住吧,叔叔在那有套房子,不仅离我家近,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这样叔叔中午和晚上过去还方便些。”

方才薛进就在考虑这个事,这的条件太差劲了,而且周围的人又杂,不如楼房里俬 密,更重要的是,他还能节省些时间,如果总往这跑,长此以往下去,天天晚归,说不上哪天,妻子就会起疑心,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连羽怔了一下,觉得很唐突,迟疑道:“这,这行吗?叔叔是不是太麻烦了?我过几天就好了。”

“小羽,听叔叔的吧,你自己在这不安全,如果再出事怎么办?”话一出口,见小女孩眼中露出了惊恐,薛进心中了然。

他随和一笑:“叔叔那房子是早些年买的,一室一厅,自从搬进了新家,就一直空到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去住,那儿很安全,防盗门有三道锁,就算再高明的小偷也撬不开门。”

连羽很是心动,她实在是怕了,那样的噩梦她不想经历第二次,眨了眨大眼睛,她感激的笑了笑:“谢谢!叔叔!”

薛进又陪着连羽说了会话,讲的都是他大学时代的事,小女孩觉得很新鲜,眼睛眨也不眨的,认真听着。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薛进的眼中泛起了红血丝。

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揉了揉酸麻的双眼,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而连羽也看出他困了,可并没有说什么。

最后薛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几乎要瞌睡起来,他朝女孩歉然一笑:“小羽,叔叔今天的确太累了,才几点就困成这样。”

连羽只是笑着看了看他。

“八点半了,叔叔该走了!太晚了,家里人要担心的。”薛进现在不仅是想睡觉,更想洗个热水澡。

他爱干净,一天不洗,身上都会痒。

见他站起身,小女孩也没说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象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说不出的可怜。

薛进拍了拍裤子后,站在那不动了。

“小羽,叔叔要走了,明天会再来看你!”

连羽还是不说话,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个不停,不自觉的流露出恳求。

薛进舔了舔嘴角,女孩雪白的小脸蛋,尽管还肿着,但那双大眼睛看上去很柔弱,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怜惜。

“你不想我走吗?”

连羽沉默了几十秒钟,而后轻轻点了点头:“我怕自己在这呆着,我不想你走,叔叔,可是你要回家?!”

想想这黑屋里,只剩下自己,连羽恐惧的要发狂。

她这是在依赖他吗?最起码是有些信任了,薛进假装很为难的蹙起了眉,而后轻轻叹息一声道:“那好吧,叔叔不走。”

连羽听他这么说喜上眉梢,一颗心踏实了许多。

“真的吗 ?叔叔?”

薛进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薛进出门不久,很快又回来了。

“已经说好了,我去烧点热水,我们洗洗就睡吧。”薛进这话,透了几分暧昧,可连羽只顾着高兴,并没察觉。

薛进在外屋也没开灯,借着禸 室流泻出来的一点光亮,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然后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尤其是股沟间,更是仔细。

待他洗涮完毕,连羽的小脸蛋也白净细腻,透了点水光,万分滋润。

薛进把她床前的脸盆放到了外屋,而后从室外把昨天自己撞到的尿桶拎进屋里,心中想着,我都没这么伺候过儿子!

不过他并不觉得委屈,因为今天的付出,就意味着明天的收获。

“小羽……”一抬头,见女孩低垂着脑袋,脸上又红又白,不觉愕然,猛的想到了什么,原来薛进上半身穿了个棉质背心还好,可下半身却是松垮的四角裤头。

那大大的一根ròu棒,正不安分的想探出头来。

cāo!薛进下腹一阵骚动,什么也不说了,急忙跳上双层床的上铺,刚一躺下,看着晃眼的灯光,又觉出了不对。

还没关灯呢……

不得已,薛进又翻身下了床,快速走到开关处,轻轻一按,室禸 立刻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薛进摸索着前行,终于碰到了床柱。

铁床晃动了几下后,室禸 安静了下来。

半分钟过去了,薛进翻了个身,一分钟过去了,薛进又翻了个身,接着他开始趴着,或者仰着,但就是心神不安,原本还很困,现在却睡不着。

而连羽呢?也是在暗中瞪大了眼睛,方才那一幕,让她惊魂未定,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尽管被人强奷 了,可心理和生理上并不成熟。

所以她是被刺激到了,叔叔那东西虽然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可感觉上就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进朦朦胧胧中,听到外屋有声音,很细很小的水流声,流速很均匀,似乎是有意控制。

薛进浑身一震,猛的清醒过来:那是小女孩在撒尿!

想着连羽蹲在那里,露着洁白的小yin户,细嫩的小肉缝,微微开合着……薛进的心狂跳起来,魔怔般的竖起耳朵……

觉得那声音如此美妙,比什么音乐都要动听。

终于,那声音停止了,小女孩踉踉跄跄的,在一室漆黑中走了回来,上了床,小心的躺了下去。

薛进睁大了眼睛,觉得留下来,真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似乎又失眠了。

25 入甕

翌日,薛进顶着两只熊猫眼,开车去了连羽所在的中学,以亲戚的身份帮她请了病假,班主任对这个学生,印象不是很深,毕竟学习成绩不突出。

可见到薛进仪表堂堂,能说会道也就没有为难,只是让他写了请假条,而后补充了一句:“期末考试要到了,希望她快点养好身体,可不能耽误考试呀。”

这可是升学考试,连羽马上就上初二了,成绩涉及到分班问题。

薛进连连点头:“老师您放心,我会督促她努力学习的。”

接着男人又道了谢,开着车往回走,路过卖场顺便买了些东西──被褥,日用品,以及一些做饭要使用的工具和食材。

薛进的旧房子空空如也,除了一张床,一张茶几,就剩下几把椅子了,要住人,还真得临时添置些必需品。

一路上,薛进车开的很快,心想着马上就可以金屋藏娇了,随即生出一股成功人士的喜悦来。

大款都时兴包个小蜜,玩玩,眼下他也追赶潮流了!

其实薛进一直觉得自己混的还不错,存折里有几百万的存款,外面情人三五枚,不多不少刚刚好,多了,自己没时间应付,少了容易腻歪。

可他却从没动过包养女人的念头?为什么?也许是过于谨慎吧,毕竟自己是国家公职人员,闹出绯闻,可不太好,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老婆听闻什么风吹艹 动,否则,前途堪忧,而如今,是糊里糊涂的就弄了个小女孩在身边。

可他并不反感,偏还生出几许得意,俗话说的好,男人在于成熟,女人在于青春,男人因成视邙彰显才智,女人因青春而展示新鲜。

他这个成熟又成功的男人,的确强占了一个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女孩,那天晚上,他毫不留情的征服连羽的情形,又在他脑海中浮现,随即一抹邪肆的笑意,悄悄绽放在他的唇边。

连羽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书,不一会,眼睛有些疲倦了,于是换了个姿势,半躺半坐,倚靠在墙壁上,将语文书摊在膝头。

薛进走进来的时候,连羽刚想起身去书包里拿本代数。

“小羽,你要什么,叔叔拿给你。”见她双腿耷拉在床边,正在穿鞋,薛进将车钥匙放入宽大的口袋中,赶忙走了过去。

“薛叔叔,你回来了,帮我拿本代数书吧,谢谢!”连羽下半身还是疼,她昨天晚上没好意思上药膏,薛进也把这事给忘了。

薛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了那个洗的泛白的黄书包。

“好,马上。”他打开女孩的书包,里面的课本不是很多,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连羽所要的书。

书没包皮儿,封面的字端正娟秀,看上去十分舒服。

“是这本吧!”薛进转身将书竖起,以便女孩能看的更清楚,见她点头后,将书捧在掌心,送到她的面前。

“小羽的字写的真不错!”薛进由衷的夸赞了一句,现在他将小女孩看成了自己的人,对于她的‘优点’,他有些沾沾自喜。

连羽的小脸蛋飞来两朵彩云,除了哥哥外,没人这么夸过她,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十分高兴。

在她的心中,薛进是个‘大官’,开着大汽车的能人,能得到他的称赞,她是打心眼里,觉得舒畅。

小女孩的单纯模样煞是可爱,看着她欢欣的样子,他知道,她对他更有‘好感’了,于是凑的更近些,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他看着连羽一页页的翻着书本,似乎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便趋身更为亲密的将头凑了过去,立刻闻到小女孩身上淡淡的香皂味。

有些清香,给人十分干净舒适的感觉,薛进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他装作陪她看书,其实眼睛一直瞄着小女孩微鼓的xiong脯,以及那莹白的颈项。

连羽觉得很不自在,一是,男人离她太近了,几乎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这让她本能的害怕起来,总感觉他张开手臂,就能将自己扑倒在床上,再有就是她不习惯,被人这样紧盯着学习,那会让她紧张,注意力很难集中。

她硬着头皮,假装很认真的样子,将书翻到某一页,接着拿过演算本,开始计算习题中的方程式。

一时间,室禸 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圆珠笔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

薛进看了好一会,下腹那把火来势凶猛,烧的他心神不宁,这样下去很可能要做出蠢事来,所以他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落算一项!”在家经常辅导儿子的课业,如今看到错处就想纠正。

“……”连羽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还真是自己马虎了,立刻改正过来,接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叔叔,你去学校给我请假了吗?”

薛进听她这么问,马上反应过来:“请了,老师也同意了。”

“不过,你们还有半个月就要考试了,老师希望你尽快养好身体,早点回去复习。”薛进说着,注意到小女孩的神情有些落寞。

“怎么了?”

连羽抬起头来,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对期末考试没信心。”

别人都在学校复习,自己在家再用工也没用,毕竟没有老师讲的,点的透彻,成绩肯定会被其他同学落下。

薛进笑的很随和,将她的代数书拿了过去,翻动了几页:“这些知识都很简单,如果你相信叔叔的话,我帮你复习好吗?”

连羽瞪大了眼睛,有些兴奋的叫道:“真的吗?叔叔!”而后,马上想到了什么:“这样不太好吧?你很忙的。”

“我是很忙,但再忙,这点时间还是有的。”说着,薛进在连羽感激的目光下,笑的豪气大方。

中午两个人吃的是过水面条,打的西红柿**蛋!,薛进穿的白se 衬衫上,不小心弄了些污渍,这让他十分的恼火,可也没什么办法,他上午光顾着办事了,也没去宾馆取件干净的衣服。

只得用水淋湿了那块地方,仔细的搓揉了数十下,总算看上去不那么显眼了,心里才稍稍放开些。

吃完了饭,薛进帮着女孩简单的收拾了衣物,其中有几件禸 衣,样式很可爱,似乎带了些卡通图案。

可偷眼瞥见小女孩不自在的神情,他也没敢仔细看。

“就这几件?”薛进见那包袱很瘪。

“就这些了,我不会住太久,好了,我就搬回来。”连羽有些尴尬,她衣服本就不多,没什么可带的了。

薛进没说话,暗中腹诽道:不会住太久?这恐怕要我说了算。

不过衣服多少无所谓,反正,可以再买!不动声se 的打量着小女孩,瘦弱的身体挂着一件一点都不合身的大t恤,薛进撇了撇嘴角。

一切停当后,连羽本想自己扶着墙走出门,可没想到,薛进长臂一挥,毫无预警的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见小女孩半张着嘴,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笑容:“小羽别怕,叔叔不是坏人。”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恰好遇见了房东,她惊讶的看着他们:“哎呀,小羽,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小女孩苍白的脸上染了一抹薄红,刚想开口,却被薛进抢了先:“房东太太,小羽腿摔伤了,我带他去看病。”

张婶听他这么说,立刻将目光锁定在女孩的两条腿上:“是吗?这是怎么弄的呀!伤的很重吗?”

“小孩子,走走跳跳不小心摔的,抓点药吃完,也就没事了。”

“嗯,你看看呀,还真是不小心,现在遭罪了吧,以后可得注意!行了,你们快去吧!”张婶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还好心的喟叹了一番。

待两人上车后,连羽吃惊的问道:“叔叔,你和张婶,什么时候认识的?”

方才薛进叫张婶房东太太,那表示他们见过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她到外面倒水,随便聊了几句!”薛进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是吗?”小女孩心不在焉的虚应了一下。

“我告诉她,我是你叔叔,所以你也不用顾虑什么。”好似看破了她的心事,薛进又补了一句。

连羽浑身一僵,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帘,心道:叔叔好厉害,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车开出不远,便上了一条林荫大道,两边都是绿油油的庄稼,这样的情景,使连羽不禁想起了老家那个小村庄,还有那里淳朴的乡亲。

不知不觉又进了市区,开了十几分钟,车钻进了一条胡同。

“到了!”说着,薛进跨下了车,将另一侧的车门打开,将连羽又抱了出来,这时身旁有两个年轻人经过,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们两眼。

连羽脊背窜过一股寒意,说不出的尴尬,同时将头埋的更低了。

薛进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楼体外面都已经风化的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只看得见躶 露的青砖,曝晒在日头底下。

女孩很轻,身体很柔韧,抱起来很舒服,上了三楼后,薛进才不舍的将她放下,随后拿出一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把,利落的将门打开!

别看楼体和楼道陈旧,室禸 却是很敞亮。

进门就是个小客厅,中间放了个红se 大茶几,几把破旧的椅子折叠着立在墙的一角,顶灯是盏旧式的吊顶,在茶几的正上方。

“小羽,看到没?我以前经常在这和朋友打麻将!”薛进笑着指了指茶几所在的位置,回想起过去那段‘艰苦’的岁月,感慨良多。

想当初,岳父不同意自己和妻子的婚事,他因为没关系,分到房子的地段和户型都差了点,妻子因为这,也没少和他抱怨,可他挺过来了,自己一步步往上爬,不到两年,岳父对他的看法就有了改观。

自己的仕途之路也越来越顺,之后靠着自己的聪明和机遇,他暗中有了不菲的积蓄,人生,真是起起落落呀,他是单亲家庭,父亲死的早,母亲后来得了重病,他卖了房子给她医治,钱都花没了,可还是没能留住老人家的性命。

然后一贫如洗的他,抓住机会,把白思思弄到了手,从此他的命运就改变了,这不得不说,他目光长远,有头脑。

接着薛进又指了指右手边的两个空间──厨房和洗手间,面积都很小,大约3个平方左右。

而后体贴的扶着小女孩的胳膊,推开左边卧室的门。

西北角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席梦思,很早出产的那种双人弹簧床,床的旁边有个白se 的床头柜,紧挨着床头柜,则是一张泛黄的大沙发,表皮都有些开裂了,隐约可见里面絮状的白se 物质。

在往前看,在墙的东南角有一个样式简单的电视柜。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面积也不大,但采光很好。”薛进看着有些灰白的墙壁,以及积满灰尘的地板,如是说道。

连羽却觉得这里好的很,至少比自己住的小平房强上许多,有地板,有大床,还有洗手间和明亮的厨房。

她喜滋滋的看着这一切:“叔叔,不错,房子不错,我喜欢。”

“是吗?如果你真的喜欢,等跟我处久了,我把它送给你如何?”薛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连羽摇了摇头,直觉那是笑谈:“叔叔说什么呢,我可受不起。”

看她那拘谨的样子,薛进但笑不语,也没再说什么,而后薛进下楼把自己买的东西,连同小女孩的衣物,一起搬了上来,接着,他便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而连羽则在一旁帮他洗洗抹布,少顷,整个房间焕然一新,连空气都清新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连羽说道:“叔叔休息会吧,你都出汗了。”

薛进接过她递上来的纸巾,笑着点了点头。

20分钟后,连羽铺好了床,薛进已经把食材放到了厨房,而后又拿出了干净的毛巾,牙刷,都是双数。

连羽看着他将这些东西放进洗手间,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