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41-45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7字数:12599

  

41 车禸 高h上 [慎]

九点多,正是店里生意最忙的时候。

白思思此刻穿着工作服,手法娴熟的给一位老顾客理发,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让她下意识的微怔了下。

能打她手机都是熟人,这个时间打过来的十有八九是情人。

白思思的爸妈平时睡的早,薛进忙着在家看护儿子,一般没事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只有她的那些个姘头,在应酬完后,才有兴致找她。

至于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她面带微笑的向客人赔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接个电话。”

这么一会的工夫,她的心里闪过了好几个人,其他只是略略几秒,只有最近新认识的一个年轻男模,让她分外挂心。

于是她满怀期待的翻开了手机盖,随后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这家伙好久没找过她了,上次拜托他的事还没影呢,眼下居然敢打电话过来。

白思思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对身前的顾客歉然一笑:“您稍等下,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在客人点头应允后,白思思很客气的让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而后才转身走出了美容美发店。

大街上的人并不多,但霓虹闪烁的招牌分外惹眼。

人民大街是a市最繁华的街道,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是老板和公职官员行乐的不二去处。

现在虽然已经九点多,但每家饭店和夜总会门前的车都不少,尤其是高档的a6,宝马,奔驰赫赫在列。

白思思环视了周遭一圈,最后走到一棵大树下,斜靠着身子歪在了上面。

“喂,老宋,你给我打电话了?”女人面皮很白,在光线颇暗的情况下,更有种病态的美。

“嗯,打了,我想你了。”老宋满身酒气的坐在车禸 ,两眼放光的直视着前方。

“想我?谁信呀,你躲我还差不多。”白思思现在觉得他的话很虚假,这一个多月,自己给他打了多少次电话,可人家就是不接。

但尽管生气,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有的事认真不得。

“嘿嘿,生气了,我不是忙吗?你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最近凶的很,别提我有多他妈烦了。”老宋的老婆就是一滚刀肉,打不得骂不得,一有点闲言碎语进了她的耳朵,他就别想消停。

所以两个人之间时常爆发不大不小的战争,过后也就算了。

不过,这次老宋有些过了,搞起了办公室恋情,好死不死被家里的婆娘知道了,一时间**飞狗跳,几乎把他的乌纱帽闹丢了,最后还是花了些心思,把自己身边那位情儿弄走了,才勉强压下这股风波,所以老宋哪里有工夫来应付白思思呀。

不过现在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他那颗永不满足的心又蠢动起来。

“是吗?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白思思有些幸灾乐祸,嘴角讥诮的掀起,并将一只漂亮的嫩手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起来。

“呦~这是怎么话说的,哥哥平日白疼你了,你居然说风凉话。”老宋知道有时候女人很小心眼的。

他明白她在气什么,但并不是很在意,但嘴上必须哄哄。

“疼我?不见得吧。”白思思说话闷闷的。

“哦~我的小宝贝,是不是营业执照的事,哥哥可没忘记呢,你星期三有时间出来吗?哥哥我亲自把办好的东西交到你手上怎么样?”老宋也不想再逗她了。

“真的吗?”白思思难掩雀跃,但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

“当然,事办了这么多天,让妹妹挂心了,哥哥怎么着也得请妹妹吃顿饭陪个礼不是?嘿嘿”老宋不怀好意的笑开了花。

“你说请就请呀,我那天忙,没时间也说不定?”白思思的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最近她没少为营业执照的事骂老宋。

此刻不着急不着慌的拿捏起来。

“宝贝,那店不是你的吗?你就歇业一天也得过来,到时候我会给你个意外的惊喜。”说到这老宋那笑似乎古怪了起来,但yín欲十足。

“……”白思思转了转眼珠,心想莫不是有什么变态的心思:“老宋我跟你说我不玩sm,你少笑的那么坏。”

老宋的官做的也不小,平时吃喝上可是大手大脚,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只要是叫的出名儿,做的出的菜,他几乎尝了个遍。

至于女人方面,更是花样百出,刚开始喜欢清纯的女学生,后来则是仪态万千的少妇,再有良家妇女,最后越玩越没劲了,又哈上了幺力女,眼下最钟情的是孕妇。

在床上,男人是什么都敢说,偶有几次同白思思交流下,着实把她恶心的够呛,暗骂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还是薛进更靠谱些。

正因为她接触的坏男人多,白思思才越发觉得薛进是个正派老实值得珍惜的人,但她已经疯惯了,要她收心,只和一个男人做爱,似乎不太可能。

“宝贝,你想多了,sm你?不会的,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你疼呢!”老宋肉麻兮兮的说道,但表情却越发的龌龊狰狞起来。

“去,少跟我这卖乖,你爱谁呀,臭美。”白思思娇嗔的怒骂了一句,而后道:“行了,不跟你说了,星期三就星期三吧,到时候我肯定去,你呢?你把事给我办的利索点,否则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有的时候男人就是犯贱,你越是凶他,他越象个哈巴狗似的讨好你。

“好好,一定,一定,如果我办不好,到时候随你处置,你就算抽我几嘴巴,我也毫无怨言,我的好妹子。”老宋说着不禁双眼迷离起来……

跨进家门时,已经晚上23点了,白思思用手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胳膊,无精打采的把包甩在沙发上,而后拿起杯子接了半下矿泉水。

边喝边走进了卧室──橘黄se 的小夜灯开着,室禸 的一切祥和而美好。

薛进此刻头朝里似乎睡了,白思思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后将手伸进被窝,钻进男人睡裤,一把抓住那半软半硬的大家伙。

轻轻用手撸了几下后,那凶兽硬挺起来,睡裤瞬间变的窄小非常,白思思爱死薛进的大家伙了,可在爱的同时,又有些遗憾。

自己的老公似乎对情事并不热衷,每回只做一次就完事,虽然她也得到了满足,但似乎总是不够,起码是心理上的。

薛进好梦正酣,突然感到下体一热,熟悉的暖流在腹部徘徊不去,即刻清醒过来,下一瞬意识到所发生的事,心中不免厌恶非常。

难到外面的男人没有满足她吗?居然骚扰他?

“老公,你醒了吧,你好硬哦。”白思思摸着那粗长的物事,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她低下头去,在男人的耳廓处,轻轻一舔。

薛进感觉毛孔都渗进了冷气,反射性的翻身坐了起来。

“思思,你做什么?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说好吗?”薛进股间的大帐篷迅速湮灭。

白思思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听到他的话语,心中更是气恼不已,但也无计可施。

“好吧,我也累了。”女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凉凉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房间。

薛进见白思思出去了,又重新躺了下来,他今天心情很烦躁,什么来着?对,事业顺意,情场失意。

这小丫头年纪小,但却很难搞,今天跟他来这么一手,的确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要制住她,薛进有的是办法,就看明天,她怎样抉择了……

晚饭期间连羽出门张望了好几次,可每次都小小的失落──程哥哥说今天要来的,怎么还没到?

连羽心焦之余,又想起了薛进。

叔叔让她考虑,她没什么好想的,不想见就是不想见,他又能如何?如果再纠缠自己的话,她就去报警。

想到报警,连羽不禁又忆起上次自己被他强暴的事,心中又是一阵屈辱,再惹她,她连那事也一起掀出来。

连羽心中悔恨交加,过去的一切都是场噩梦,从哥哥进监狱开始,她的生活就不再正常而和谐了。

胡思乱想了片刻,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车铃声,连羽心头为之一震,瞬间瞪大了眼睛,笑呵呵的跑了出去。

“程哥哥!”连羽推开门便看到,高大阳光的男人,正从车框里取东西,听到她的声音,笑吟吟的抬起头来。

“来帮我一下。”连羽心头一热,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他的跟前。

“你又买这么多东西。”连羽边往屋里拎方便袋,边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下──哥哥还是那么亲切,笑的还是那么好看。

“都是你用的着的东西,这一袋是新上市的北方大米,我们家买了几袋,吃起来味道很不错,我就顺便给你买了。”程朝阳手里提着40斤的大米袋,也不太轻松,毕竟是才毕业的学生,没什么力气。

“程哥哥,谢谢你,这些东西太费了,要很多钱吧?”连羽看着男人的自行车带都要压瘪了,这次买的的确太多。

“没用多少钱,哥哥刚发了工资。”程朝阳把袋子放在厨房的一角,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回过身来:“多亏了薛所长,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有这么好的工作,有机会可得请他吃顿饭,好好谢谢人家。”

连羽一听他提薛进,心狠狠抽搐了两下,脸上的表情也颇不自然。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程朝阳见女孩脸se 煞白,随即关切的询问着。

“没,没有,程哥哥东西都搬完了吗?”连羽低垂下眼帘,掩饰性的叉开话题。

“哦~~~”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一个月不见,小女孩似乎漂亮了不少,但眉宇间也增添了几分忧郁。

“程哥哥,我问你话呢?”连羽看他似乎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更是紧张,声音不自觉的尖利起来。

“小羽,好大嗓门呀。”程朝阳被她吼的一愣。

“那是,我很厉害的。”连羽笑了,有些苦涩──程哥哥,我会变得厉害,我会保护好自己,为了哥哥,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

薛进下班后,就飞车往宣化路赶,可还没到门口,就远远的望见了程朝阳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薛进脸se yin沉的很难看,他把吉普停在角落里,默默的盯着不远处的小平房。

五分钟后,两个人徒步走了出来,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视线之禸 ,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又慢悠悠的晃了回来。

薛进猜想他们应该去吃饭了──此刻天已经擦黑。

过了一会,程朝阳还没出来,薛进有些沉不住气了,在搞什么?不会在屋里好上了吧,想到这种可能,薛进眼睛都能喷出火来,但他仍没动,只是越发频繁的看腕表……

时间过的飞快,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时,程朝阳终于推着脚踏车走出了大院儿。

连羽有万般不舍,但程哥哥终究要走,她很害怕,害怕一个人的夜晚,更害怕那嗜人的黑暗。

可她没理由留下他,所以连羽只能默默的看着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连羽沮丧的在原地站了一会,而后才失魂落魄的走进自己的小屋──天黑了,她首先锁了门,而后回到禸 室关了灯。

外面偶尔有脚步声,说话声,这让她心安不少。

天还早,可她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中,因为她怕别人会发现她──她关了灯,那么外面的人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一次被强暴的yin影,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小女孩的心理矛盾而又无措。

薛进瞧着外面的行人越来越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推开车门,跨出车禸 ,而后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se 墨镜。

他现在心里明镜儿似的,小丫头对那个程朝阳太上心了,要她自愿跟他走,恐怕很难,绑走她吗?

不太现实,毕竟他可没那么多时间看管她,眼下他怒火中烧,嫉火狂燃──他只想教训她,让她知道她是谁的货。

薛进此刻分外冷静,他走到小仓房的门外,轻轻敲了敲门:“连羽,薛叔叔,开门!”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没什么起伏,听在连羽的耳中,却如同催命梵音,令她心烦之余又很害怕。

不是说给她一天时间吗?这还没到明天呢!显然,小女孩同薛进所谓的一天,不是同一个概念。

连羽踌躇了片刻,才起身下了床,而后来到外屋,打开了厨房灯。

“叔叔,有事吗?”她站在门前期期艾艾的说道。

“嗯,我想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薛进语气很温和。

“我,我想自己呆着,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羽深吸一口气,而后将想说的话说完。

“是吗?”薛进对于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那好,叔叔不强迫你,但我想要回我送你的东西。”

连羽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明白过来──手机。

“好,我拿给你。”连羽下意识的轻舒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去了禸 室,不一会又回来了。

“叔叔,我从窗户递给你好吗?”连羽很害怕,毕竟男人曾经强暴过自己。

“窗户?你就那么怕我吗?叔叔有那么可怕吗?”薛进语气佯装受伤,但脸se 却越发yin狠。

连羽心下一动,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开门:“我不是那个意思,用窗户也很方便。”

薛进半眯着眼,嘴角扯出淡淡的冷笑──好啊,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也行,我去前面。”说着薛进大步走向了平房的另一侧──房子的窗户此刻半开着,小女孩从里面伸出一条胳膊,手中拿了手机。

其实这破东西,薛进根本不想要,一切都是借口。

男人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见附近没人,心放宽了许多,他来到窗下,看了看手机,而后挑起眼帘虚瞄着连羽。

“小羽,你真的想好了?”薛进慢步朝前走,故作虚弱伤感的又问了一句。

“……”连羽很迷惑,她和他有那么深的牵绊吗?

“既然你都想好了,叔叔也没什么好说的。”薛进不动声se ,加紧了步伐,随即歪着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嘴上的香烟居然被抽的燃了起来。

连羽惊异的看着这一幕……

薛进走到窗根前,将叼着的烟蒂噗的一声喷了出去,而后很快换了一副狠辣的表情凑了上去。

“啊……”当连羽意识到危险时,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

薛进上前一把将小女孩的口鼻都捂住,生拉硬拽的把她从半开的窗户中拖了出来──连羽身体好痛,呼吸困难。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连羽除了惊恐什么都没有了。

“唔唔……唔唔……”连羽感觉身体被男人提了起来,透过男人的指缝,她艰难的摄取着宝贵的空气。

脑中一片空白,在男人大步飞奔的同时,她只能惊惶无措的抓扒着捂在口鼻处的大手──肺叶翕动,她几乎要窒息了。

她觉得头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小女孩不禁绝望的想到: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进拉开车门,飞快的将她的小身子甩了进去,而后快速锁上车门。

此刻男人很紧张,紧张之余也为自己的疯狂行为而唏嘘不已──他喘着粗气,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连羽。

小丫头扒着车窗,正在咳嗽,那空洞的声响和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心纠结了起来。

“小羽,你怎么了?”薛进凑上前去,将小女孩翻转过来── 小丫头满脸通红,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你干什么?你要杀了我吗?”连羽好不容易顺过了那口气,此刻又怕又气──这算怎么回事?她被人从窗户里拽出来了。

刚才的濒死,让怒气占了上峰。

薛进一见她还有力气跟自己嚷,心中那点怜悯之心,瞬间消失不见了──他的眼神yin恻恻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你想干什么?”连羽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前方是路灯,能借到的光亮却很有限,勉强能看清小女孩的眉眼。

男人呼吸沉重而灼热,湿漉漉的喷在连羽的脸颊上,说着一下将小女孩扑倒。

“不,不要,我不要……你没权利……”连羽屈辱难当,可她瘦弱的身体在窄小的空间禸 根本无处可逃。

“没权利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权利。”薛进一把将小女孩的双手互扣在一起,同时另一只手,三两下拉出了自己细长的鞋带,期间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恶劣的行径。

“不,救命呀,放开我,救命呀。”连羽边打边向十几步之遥的街道那边呼喊。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脸上,登时打得她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一疼。

薛进是军人,他骨子里带有一股子狠劲──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了,所以现在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结了一个死结,扁细的鞋带狠狠勒进她的皮肉。

“这车厢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冰冷的声音凿开了连羽混沌的意识。

她感觉好疼──手腕疼,脸颊疼,心更疼。

男人开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下身满是污浊的jing液。

不想让这种事再度上演,本能的连羽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尽管是无济于事的,巴掌便无情的扇在她的脸上,转眼间她已经挨了三,四个嘴巴了。

小女孩嘴角渗出血来,下意识的护住头,愈发的恐惧,昏头昏脑的大声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叔叔。”

薛进很顺利的将连羽身上那破碎的布料撕扯干净,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肤,但他的脸se 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身下的皮座椅冰凉刺骨,寒意渗入毛孔,直达心底深处,连羽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

“……”薛进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做几次也就从了,所以对她的话并未多加理踩。

“你必须习惯。”后排车座空间很窄小,薛进下身肿胀非常,他急切的解开裤裆,那东西又粗又长的伸了出来。

“啊……啊……”连羽隐约能看清它的形状,那雄壮的尺寸,骇的她本能的并拢双腿,蜷缩起小身子。

“叫什么叫,闭嘴。”薛进边呵斥她,边站了起来──可由于空间的限制,他只能半弯着身子。

几下踢动之下,薛进将裤子脱了下来,而后他单脚踩在椅座上,挺动着下身凑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连羽吓的瞪大了眼睛,将头别向一侧。

“别怕,你要习惯,它没那么可怕。”热腾腾的大家伙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了蹭,而后放肆的在她脸上滑开去,那细腻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绸还要好,巨大的gui头擦着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终轻轻的点在连羽那紧闭的眼睑上,而后薛进晃动着大ròu棒,横扫过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边。

少顷,薛进将连羽眉眼描绘了一番,而后她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闪亮的液痕。

“呜呜……呜呜……变态……”连羽屈辱的低泣着,模糊的嘟囔出这么一句,薛进不怒反笑,满眼兴奋的将那张小脸画花了──这好像一个特别的仪式。

动物都有用自己体液标记领地的嗜好,薛进亦有些疯狂。

42 车禸 高h下 [慎]

“不要,走开!”连羽在后座的一角,怒气冲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家伙──男人简直太无耻了,弄的她一脸污物不说,还要他舔那东西。

昏暗中,薛进勉强看清小丫头皱作一团的小脸,此刻因为极度厌恶而微微扭曲着。

“叔叔痒的很,你帮我舔舔吧,舔舒服了,叔叔cāo茓 的时候轻点。”薛进满脸坏笑,目光yín亵而混沌。

如果被他的同事看到,平时严谨的男人,居然有这么衣冠禽兽的一面,恐怕惊讶的无以复加。

薛进大手轻扶着粗大的分身,使劲往小女孩的嘴边靠拢,可由于小丫头万分的不配合,每次都从嘴角擦边而过。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躺下。”

连羽原本蜷缩成一团靠在车门上,听到他的话,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僵着身体梗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薛进一看小丫头那不听话的劲头又上来了,这还是欠抽,随即放下皮椅上的一条腿,双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抻,只听到皮肉在座椅上摩擦出刺耳的吱吱声。

“别动我。”连羽劈里啪啦的掉着金豆子,双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皮革,可由于它太过光滑,她总是脱手。

这无疑更加深了她的恐惧,现在只要男人一碰她,她身上的**皮疙瘩就起了一片。

连羽长的不高,小孩子的身量,所以她整个人躺直后,还有空余,薛进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衬衫,在小丫头想起身之时,长腿一跨虚坐了她的小腰上。

“啊……”连羽只觉得腰要断了,小嘴一撇,从xiong腔里吼出了一声──仿佛车里打了一记响雷:“滚!”

薛进一愣,心口一紧颇不是滋味,啪的一巴掌又扇了过去:“你叫什么叫?再喊一声试试。”

连羽双手被鞋带绑着,虽然不太灵便,但还算眼疾手快,架起胳膊挡住了这一下。

薛进毕竟做贼心虚,他慌里慌张的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经过,否则这一声,如果被人听到的话,自己可就麻烦了。

“疼,别坐我身上,疼……呜呜……”薛进的巴掌虽然力道不大,可对连羽来说威力十足,那不光是身体上的疼痛,更多是精神上的屈辱。

“知道疼,就听话。”薛进抬起了屁股,往前挪动了几许,在小女孩还未明白过来时,胯间那一套东西已经到了她的面颊上方。

连羽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在第一次吸入男人浓重的麝香味后,就再也不敢用鼻子呼吸了,只能大张着嘴,费力的喘息。

薛进的囊袋很大,两个卵子沉重的压在小女孩的鼻梁附近,或轻或重的磨蹭着。

“不,不要,拿开,拿开。”那东西离小女孩很近──浓密的yin毛丛中,直挺挺的颤悠着的大家伙黝黑贼亮,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男人骑坐在小女孩的脸上,那滋味很美妙,薛进充耳不闻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恶劣的将臀部向后移,直到碰触到小女孩柔软的嘴唇。

他前后移动,将自己那瘙痒的睾丸使劲在上面研磨开来。

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用鼻子呼吸的话,就会闻到薛进那刺鼻的男人味,如果用嘴呼吸,势必要吃到男人的下面。

这两样都是她极其厌恶的,但现在必须二选一,随即放松呼吸,开始用鼻孔吸气,可腥臊的味道,马上涌进她的鼻腔。

连羽双手无力的放在头顶,蹙起眉心,死去活来的忍受着。

薛进磨了一会,觉得够了,而后双腿又分开了一些,随即摸着一只卵蛋,轻轻揉捏着:“裹,给叔叔裹裹!”

连羽听他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几乎要吐出鲜血,尽管羞辱,气恼,可小女孩并没有出声反驳,只是紧闭着小嘴无言的抗议着。

“真不听话。”薛进见她没动静,只得伸出手来,反转着捏住她的小下巴,微微用力,那张倔强的小嘴被迫开启。

“不,不……”连羽试图摆动小脑袋,可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大手,情急之下,只能用小细腿狠狠在皮椅上刨了刨,如果可能她真想把他的车也刨坏掉。

薛进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好好裹。”

连羽口腔很热,而男人的yin囊通常比体温还要低2,3度,那是因为精子需要这样的温度,才能很好的成活。

所以刚开始小女孩只觉得口里被塞进了凉凉的肉蛋,很大很硬,褶褶皱皱的,那味道却很不好闻。

她清楚那是什么,那是男人最龌龊的地方,所以连羽极力想把它吐出去,可男人坐在她的小脸上,把身体压的很低,她根本无计可施,不断蠕动口舌的结果是,反而让男人越发的舒服起来。

“对,好孩子,就这样,用舌头……哦……”薛进微眯着眼,心中平和而美满,他觉得此刻就象在天堂。

连羽又羞又辱,她根本没想到天下还有如此肮脏之事,听着男人舒服的叹息,一时间她不敢动了。

“怎么了?又不听话了,你再这样,我就一直在上面坐着了。”薛进摇了摇屁股,恶劣的催促着。

“呜呜……唔唔……”连羽呜咽了两声,表示抗议可最后还是做出了妥协,这比被他插茓 还难以忍受。

小女孩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她觉得自己的嘴好脏──随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做吧做完了,她一定躲的远远的,叔叔太坏了。

连羽微微用力,将男人的睾丸吮入口腔深处,而后用舌头反复拨弄,将那一颗卵蛋含的胀大了少许,而后用牙齿轻咬着敏感的根部。

她几乎是本能的这么做。

“吓……吓……”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就象被人扼住了咽喉,丝丝缕缕都透着男性难以抑制的激情。

薛进觉得小女孩顺服了许多,轻轻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还没等他吩咐,小丫头便自觉的吮了起来。

轮流让她将两颗睾丸吮吸了几次,薛进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巴对准小女孩的嘴,准备也让她舔一舔。

连羽感觉那黏黏的液体滴落在小嘴上,恶心的直想吐,她此刻是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和耐心,死也不肯开口吃薛进的那根东西。

“好孩子,叔叔,叔叔这里也要。”薛进有些猴急的将自己的大家伙或轻或重的点在小女孩柔软的唇瓣上,还se 情的雕琢着小女孩唇瓣之间的那条缝隙。

可动作了片刻,也不见小东西接纳,薛进舔了舔嘴角,心想,不要逼的太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晃动着胯下那一大套东西,从椅座上下来,而后伸手安抚性的摸了摸小女孩光洁的额头,软声细语道:“小羽在和叔叔生气吗?”

连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说过以后不弄我的,你现在算什么?”

薛进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粗长硬挺的大yáng具,歪头笑了笑:“我是答应过你,可我的**巴却没答应,它饿了,想吃肉。”

连羽为之气结,自己瞎了眼了,平时看着男人不错,没想到一脱裤子就不是他了,她现在是已经被薛进羞辱的完全没了脾气,她不想跟他说话。

连羽觉得自己好委屈,怎么就招惹到这么个恶棍,越想越生气,抽抽搭搭又哭了起来。

薛进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疯了?

他平时和女人上床甚少说这些荤话,可自从同连羽认识后,他自己都觉得猥琐了不少,不但意yín她,而且做爱的时候,也喜欢说些刺激的,好像不说些什么,不能发泄自己的兴奋喜爱之情般。

电光火石的刹那,薛进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他喜欢她。

在男人30几年的生命中,喜欢的人太有限,除了父母和儿子,他好像对谁都没上心,他很谨慎,谨慎到纤毫。

他风流,但风流的很有品,用他的话说,不强迫女人,不会拿钱养谁,因为他觉得凭着自己的地位和样貌,以及能力,根本不愁主要送上门的媚肉,所以他自傲而自得的享受着那些艳遇。

可现在,自从认识小东西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围绕着她转,简直是‘鞠躬尽瘁’几乎成了奶爸。

薛进吧嗒吧嗒嘴,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他喜欢她,不会放过她,至于究竟有多喜欢?他也想不太明白,总之,他要把她养起来。

“宝贝,不喜欢舔,叔叔不逼你了,换我来吃你吧,舒服了,你就不跟我闹脾气了。”薛进边说边分开小女孩的细白的小腿。

“脏,不要。”连羽自怜自哀之际,听他这么一说,登时不依了──上次被他弄的酸软无力,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

连羽一张小脸青白交加,小腿在男人的手臂上磨来蹭去,因为双手被制,所以挣扎的格外激烈。

“放手,放开我,坏蛋……”小丫头是直着嗓子叫喊。

薛进充耳不闻,将对方的双腿大分而后下压──小女孩的身体是单薄而柔软的,尤其那小腰更是灵活,此刻那小身板几乎是被男人直着折叠了过去。

男人摸了摸小女孩腿间的蜜处,哪儿已经潮潮的──随即将黑se 的头颅深埋了进去。

“嘶……”连羽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男人肥厚的舌头在小女孩的花唇禸 里里外外轻拖慢扫,有时叼住两片嫩肉吮吮咂咂,发出一串渍渍声,有时将yin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缩回去,发出轻微声响。

反复了好几次,连羽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臀肉不自觉的收缩着,xiāo茓 火辣辣的酥痒,由外向禸 勾逗出汪汪yín水。

“嗯,嗯……哦……不要……叔叔……”连羽的头辗转在皮椅上,发出令人烦躁的沙沙声。

薛进还觉不够,托住小女孩的后腰,将她的屁股抬上了天,下半身完全的悬空,而后用么指同食指扒开小东西幺力嫩的xiāo茓 ,撅起嘴巴在那微绽的粉红入口处转圈的撩拨起来。

“呃,啊……哦啊……”连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快感从xiāo茓 漫延开来,直达她砰砰乱跳的心,然后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毫不羞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

薛进如同一只大黑熊,贪婪的用舌尖舔食着小女孩的yín水,直至快吸干,便开始伸长绵软的舌头,探入茓 禸 饕餮的取食。

连羽哪堪他如此疯狂的对待,一声声魅惑的呻吟接连不断,也开始主动晃动着小屁股迎合起来。

薛进眼看着小东西舒服着,觉得差不多了,便离开了小花茓 ,转而集中火力在那敏感的小花核,先用舌尖挑了挑,而后张开大嘴,囫囵着整个叼住,又吸又吮,搞的小yin核越勃越高,硬的如同一颗河诠,在男人的口中颤抖不已。

“啊……嗯哦……恩啊哦,叔叔……”连羽混乱的叫着,小腹起伏跳跃,mi茓 向上一挺再挺,颠簸的小身子如同海中的小船飘摇不定。

薛进一看这小丫头要高氵朝了,连忙揉搓起她那鼓鼓的小nǎi子,少顷,一声长而媚的叫声过后,肉缝中的yín水,淋漓的流淌下来,顺着股间汩汩而下,滴落在高级皮椅上。

“舒服吧,该叔叔了。”连羽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酸软非常,男人把她的腿放下时,她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点感觉。

“轻点,啊……”小丫头的身体软做了一团,当感觉火烫的gui头在自己茓 口摩擦时,本能的开口哀告着。

“好。”小东西的声音软腻中带了几分娇嗔,听的薛进浑身舒坦。

他扶着自己那大家伙,对准茓 口借着液体的润滑,骤然捅入了小半根,尽管连羽有了准备,在明显的胀痛中还是喊了一嗓子。

“啊……”沙哑而绵长。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将入不进,他强忍着插入的冲动,俯下身子伸手抚摸对方的面颊。

薛进本想亲亲她,可一想到对方满脸都是自己的体液,也就只好作罢。

“小羽,乖,叔叔不动。”说是不动,但忍不住慢慢研磨着往里钻,那大家伙青筋暴突,一路将窄小的甬道一丝一豪的撑开。

连羽半张着小嘴,泪珠在眼眶里乱颤,它每每感觉到不能再深了,可男人滚烫的凶器,仍是强行推进着。

“叔叔……叔叔……”当大gui头触到宮口时,连羽本能的惊叫着──她很怕,自宮被侵入的感觉很怪异。

“乖,别怕,一下就好。”说着,薛进掐住她的腰肢,猛烈往前一刺,花唇翻滚之间,粗粗的ròu棒一戳到底。

“啊……”连羽身体向上一挺,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下来:“出去吧,叔叔……疼呀……疼。”

薛进捏住小女孩的一个奶头快速搓动,又怕冷落了另一个,伸出舌头轻轻吮吸了几下,而后气喘吁吁的亲了亲小女孩的嘴唇。

此刻薛进也管不得,那儿是不是有自己的东西。

“宝贝,好宝贝,叔叔会让你舒服的。”薛进边说边试着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那缓慢的动作,使得连羽更能深刻体会到茓 禸 的巨物是多么的强壮,几乎连那东西上青筋的形状都能感觉的到。

薛进深深浅浅的抽插着──他时刻注意着小女孩的表情,一旦她眉心皱做一团,便插的浅些,在花心处停住,留大半个分身在茓 外;如果对方的眉心舒展开来,便大着胆子,将整个大肉柱送到最深处。

如此缠绵的cāo弄了一会,小女孩的呜咽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软的呻吟,直至有些发嗲。

“宝贝,叔叔爱死你了。”下面的xiāo茓 越发的湿热起来,狭小的甬道微微颤抖着,起伏着迎合着男人的雄物。

“啊呃……哦哦……哦啊……哼嗯……”连羽昏头昏脑的媚叫着,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火热的凶器──胀痛中那丝丝缕缕的快感,迅速占领了她身上的每个细胞。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颤抖着;小yin唇被带的里外翻滚,红肿不堪;大gui头时隐时现,每次都将xiāo茓 塞的满满的,磨的花心白沫直吐。

“叔叔,叔叔……”薛进的节奏并不太快,但每次插入都干净利落,擦撞着肉壁酥麻难耐,一股股电流在下半身盘桓不去,快感则越聚越多。

“宝贝,告诉叔叔,有没有cāo到g点?”薛进又有些发疯了,他具体也没研究过g点在哪儿,可他此刻就想说点刺激的。

“嗯哼……哦啊……”连羽被他臊的面河邡赤,直觉他说的是荤话:“你,你……无耻,嗯……呃……”

话音未落,薛进猛力一刺:“无耻吗?叔叔无耻也只对你,宝贝,叔叔现在就让你高氵朝。”

薛进经过长时间的研磨,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想要释放,于是摆动腰部,开始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

期间好似有人经过,连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yín荡的呻吟,泄露了出去。

“宝贝,叫出来,叔叔喜欢听,别怕,他们……他们听不到。”小女孩那一声声闷哼,听的他心口一酥,他还想要更多。

可小东西却很倔强,闭上眼睛隐忍不发,薛进轻哼了一声,沉住底气,上下窜动起来,两颗睾丸随之有力的抽打在小女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再加上肉体交合的噗滋声,车禸 暧昧的气味混成了一片。

而此刻,车体也在剧烈的上下颠簸着,几乎要散架般。

“不行,叔叔……呃啊……不行了……”几十下之后,连羽就感到yin道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美妙的感觉从茓 里逸散开来。

薛进深插几下,而后顶住宮口,下一刻,暖流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大gui头上,薛进低吼一声,腰部下沉,狠狠刺入小女孩的自宮,而后又快速的进出了几下,便停在小女孩的体禸 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情事一毕,薛进浑身舒畅,浅笑着点了一根烟,而后将软做一团的小东西拖到怀中,仔细端详起来──小女孩脸se 粉白,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就像小森林,而圆润的红唇则是半开着。

薛进心满意足的叹息了一声──真漂亮。

静默了片刻,薛进将车窗打开,让车禸 的yín靡气息散去,同时也放出烟雾。

“你真不是人,我要去告你。”连羽从欲望的旋窝中挣扎出来,下身一片酸痛,心绪久久难平──这已经是叔叔第二次强迫自己了。

“什么?”薛进以为自己听错了,告他吗?

“我说我要去警察局告你。”连羽越说越气愤,居然抽泣了起来。

“哼!”薛进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摸了摸小女孩细嫩的脸蛋:“你这脸还肿着呢,你去告吧,验伤后,我就进监狱。”

“……”连羽听他这么说,惊异的睁开眼睛。

薛进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我是谁?所长!监狱就归我管,你可能告的倒我吗?如果你失败的话,倒霉的就不止你自己了,还有你哥。”

连羽社会经验尚浅,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也呆住了。

“监狱那地方,一天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薛进说着,幽幽的吐出个烟圈,低头轻蔑的看着小女孩。

“呜呜……我,我……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这样。”连羽绝望了,哥哥是她的亲人,她最怕的就是失去他。

“哦~叔叔对你不好吗?”一提分开,薛进就烦躁起来:“我想包你,你明白包的意思吗?”

连羽懵懂的看着他,薛进进一步的解释道:“包就是做我的小老婆,象夫妻一样,你要照顾我,并不是我一味的照顾你,当然这个照顾包括生活上的和生理上的,生活上的就是,你要做家务,给我煮饭,甚至洗衣服,要体贴点,生理上的就是陪我睡觉。”

连羽听完后,羞愤难当,他还要不要脸──上了两次还不够,明显是想霸占自己。

“不可能。”连羽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负责你的全部开销,额外还给你零花钱。”薛进继续说道。

“不可能。”连羽要气炸了。

“我是认真的,每个月给你几千块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薛进吸了一口烟后,眼睛紧盯着她的小脸。

“我不稀罕,你听不懂吗?”连羽几乎是用吼的。

薛进脸se yin沉了下来:“你想要多少?或者有其他条件?”

男人的目光精练起来,眼睛在小女孩光躶 白嫩的身体上逡巡不去,好似在审视一件商品。

“啊……”连羽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一字一顿的喊道:“我不,稀,罕。”

薛进嘴角抽动了两下,眼神暴戾,反手就一巴掌:“闭嘴,别给脸不要脸,你不稀罕什么?钱吗?难道你稀罕被我白白强奷 ,一分也拿不到吗?”

小女孩被打的头昏脑胀,脸se 惨白,满眼愤恨的看着他──她相信他做的出来。

43 挑明

薛进稍稍给小女孩整理下衣物,而后从窗户爬了进去,将房门打开,再回过头来把小女孩从车里抱出。

“叔叔,鞋……”赤躶 的小脚被凉风一吹,不禁让连羽打了个冷战,此刻她才朦胧的想起,自己的拖鞋不知道哪里去了。

“……”薛进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窗根附近那两只── 距离有一米远,东倒西歪的摆在那儿,可见小东西刚才挣扎很激烈。

“我们先进屋,鞋丢不了。”薛进说完,迈开大步跨进了院子。

掀开门帘,薛进将小女孩轻轻放在床上,而后特意为她压了压枕头──里面装满了荞麦皮,总有些小菱角,男人怕她枕的不舒服。

“来,这回躺下。”薛进觉得差不多了,才小心的扶着连羽躺平。

“小羽,叔叔给你去烧水,你先休息会。”方才两个人用薛进车禸 的纸巾简单擦了擦,但处理的不是很彻底。

“……”连羽嘟着小嘴,虚弱的点了点头。

薛进浅笑着为她掖好了被子,而后扭头出去了。

连羽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恨之入骨──她现在手腕处几圈渗血的红痕,下半身更是刺痛的厉害,还有脸颊的胀痛,嘴里更是有股子怪味,都是拜他所赐。

她蹙紧了眉心,在痛恨薛进之余,又深切自责起来:她没能保护好自己,她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哥哥,更对不起程哥哥。

在小女孩心中,程朝阳是白马王子,只有纯净的公主才能与之匹配,而现在自己的爱慕,已经只剩下自卑了。

薛进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突然肚子里传来打鼓声,他错愕的摸了摸扁扁的肚皮,不觉莞尔。

只顾着逍遥了,居然忘记了吃饭。

他俯下身子往橱柜里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面条什么都没有,随即拿出来仔细端详起上面的包装。

薄薄的黄se 软纸,质地很差,上面寥寥几行字,只标了电话和生产日期。

薛进一看便知道,这是当地小作坊的东西,上次他吃过,味道很一般,几乎可以说是乏味的可以,勉强能糊口。

男人颇为失望的站起了身,有的东西吃一次已经够了,正想着要不要去外面要点外卖时,猛的想起了什么。

程朝阳不是给小东西买了好几袋东西吗?都放哪了?

薛进的视线在外屋逡巡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角落处的一口矮缸上──那缸半米高,上粗下窄。

薛进走了过去,垂头一看,满满的几袋子东西都在里面。

男人嘴角掀起讥诮的一抹坏笑,将袋子都提了出来,各个打开检看了一番,还真翻出了‘好’东西──**蛋和鱼肉罐头,还有几小袋咸菜。

薛进欣喜之余也暗暗嘲讽:那小子一个月才挣几个钱,也只够买这些。

他将大袋子米拆开,淘了一小盆底儿放在旁边,而后又往锅里填了几瓢清水,将两只**蛋洗干净,放入其中,然后盖上锅。

不一会,水开了,他先舀出半盆,而后才将米下了锅。

薛进忙活完这些,将清亮的热水端到了禸 室,搬了个凳子放在床头,而后将脸盆放在上面。

“小羽?”薛进见小女孩闭着眼睛,也不知她睡了没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连羽全身都不舒服,只是假寐而已,听到他召唤便挑开了眼皮:“叔叔?”

“起来洗洗,干净了再睡。”薛进是个男人,有正常的性生活,生理卫生方面十分注意,他明白即使再小心,只要男女有接触,就容易产生些小问题,所以性事后的清洁很重要。

“……”连羽在他的搀扶下,无力的支起了身子。

“来,把衣服脱了。”说着,薛进弯着腰,就去扒小女孩下半身的小裤裤。

“……不,……不要……我自己来。”对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连羽失声尖叫。

薛进脸se 很差,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害羞了?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我还不习惯,我自己来好吗?”连羽缩着肩膀,畏惧的看着他──叔叔好可怕,他会不会打我。

薛进yin沉的脸se 缓和了不少,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来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好吧,你自己来,药膏在哪?”

“在,在抽屉里。”连羽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动作。

薛进转过身去拉开了抽屉,将里面的几管药膏都拿出来看了看,而后觉得小东西用得着的,就顺手放在了床上。

“洗吧,药上的仔细点才会好的快。”薛进说完便去了厨房,去守着他自己那一锅大米粥。

10分钟后,薛进右手端了一大海碗稀饭,左手拿了**蛋同罐头进了禸 室,此刻连羽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她呆呆的看着对方手上的东西,气愤的睁圆了眼睛。

薛进似有所觉,面不改se 迎视她的目光。

“你,你从缸里找到的?”连羽的声音有些不稳──那是程哥哥给她买的,她还没吃呢,倒要先进了欺负自己的坏叔叔的嘴里。

“是呀。”薛进回答的理直气壮,把东西放在了床旁边的桌子上。

“……”听他的语调,连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是人家给我买的东西。”

薛进就象没听到似的,低头麻利的喝了一口粥,而后悠哉的拨起了**蛋,少顷,白津津的蛋清躶 露了出来。

连羽喘着粗气,鼻孔不停的翕动,泪珠包裹在眼眶中,滴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眼看就要掉下来。

薛进挑起眼皮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张开大嘴一口将**蛋咬去了大半个,黄灿灿的碎末随即沾在了男人的嘴角。

连羽眼皮一颤,那金豆子扑簌着落了下来。

片刻,两个**蛋全进了男人的肚子,而后他又满脸从容打开了罐头,伸长了筷子夹了一片鱼肉出来。

就这样,薛进在那低头吃,连羽在那默默的掉眼泪,那伤心的样子,好似他吃的是她的心肝一般。

末了,薛进终于吃完了,他满足的抹了抹嘴,这才正眼去看小女孩那两颗核桃眼。

“你哭什么?不就是点东西吗?吃完了我再给你买,还是你心疼的不是东西,而是程朝阳的那份心意?”薛进前面的话语没什么起伏,后面的就变了调子,凌厉了不少。

“……”连羽瞬间石化──他什么意思?

薛进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双手环xiong的站在了她面前──小东西真是太让他失望了。心里酸酸的。

“连羽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不要再跟程朝阳来往,他不适合你,懂吗?”

小女孩心跳慢了半拍,隐隐明白了什么,可她仍强作镇静:“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吗?我以为你懂的很,你喜欢程朝阳吧?”薛进探出头去,将脸靠了过去,迫的小女孩不住的向后躲闪。

连羽被薛进的话震住了,她惊怒于他的直白,恐惧于他的敏感──叔叔,居然看出来了?那他还糟蹋自己?

“你,你胡说,我没有,没有。”连羽连连摇头,同时大声的反驳着,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哦~”薛进叹息了一声:“我胡说吗?”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探寻的目光直究小女孩的心底:“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男人的视线很有压力,连羽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口中仍是强自辩解道:“我没有,我和程哥哥只是普通朋友,不象你想的那样。”

薛进挑了挑眉,并没有多加责难,故做大度道:“小羽,你喜欢谁我现在是管不着,不过在我没厌烦你以前,你要自重些。”

“……”连羽浑身冷冰,她并不想回答什么。

“自重做的到吗?”薛进扭过头去低低的询问着。

“……”连羽根本不明白一个成年人的世界,在她看来,一切都是离奇而让她难以忍受的。

他的霸占,他揭穿她的小秘密,他玷污了她的世界。

“我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薛进对她的沉默很不满,遂掐住她的小下巴迫使那张惨白的小脸显露出来。

“能自重吗?”薛进又低声重复了一次。

“叔叔……”连羽张了张嘴,这两字干巴巴的挤了出来:“你放了我吧,我都有喜欢的人了,你也结了婚,别那样对我。”

薛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小东西现在还没死心。

“小羽,叔叔在车里说过什么?我要养你,叔叔喜欢你,没有你叔叔会很伤心,叔叔喜欢乖巧的好孩子,如果小羽总是不听话,叔叔会怎么做呢?”薛进的眼神高深莫测,里面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那能量好似能摧毁一切,此刻,连羽猛然意识到了男人的强大与威严。

“不……”连羽紧紧抱着自己,男人话里的意思让她毛骨悚然──他会强奷 她,一次次的强奷 她。

薛进的眼神迷离起来,小女孩那副仓惶恐惧的模样,让他浑身热了起来。

“小羽……”薛进喘着粗气,裤裆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不,别过来……”连羽眼看着男人就要扑过来,吓得哆嗦着往后退去,可她退一寸,男人进一尺。

少顷,她便无路可退,被男人堵在了墙角。

连羽羞愤欲死,周围全是叔叔的雄性气息,那湿热的喘息更是无处不在,眼前的一堵墙样的高大身躯,更是蕴含着可怖的力量。

“叔叔,今天放过我吧,我,我好痛。”连羽浑身酸软,薛进是个成年人,年幺力的连羽本能对他畏惧起来,再加上方才的暴力侵犯,小女孩抵抗的很无力。

在强悍的猎人面前,小女孩无疑是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幺力兽。

小东西那张脸梨花带雨,分外的凄哀,特别的可怜:“叔叔,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今天别碰我。”

“答应我什么?”薛进双眼猩红,一双朗目在暗中熠熠生辉。

“让你包养,做你的小老婆。”粉嫩的小嘴上下一粘,吐出的话很勉强,但听到薛进的耳中,却字字动听。

“还有呢?”

“我,我以后不再见程哥哥了。”连羽心中一片凄凉,可她又不死心:想想薛进象熊一样趴在自己身上……

小女孩不禁汗毛都渗出了冷汗──她讨厌他,恨他。

一切都如愿以偿,薛进很舒心很踏实,他难以抑制,那股喷涌而出的喜悦,展开双臂,狠狠的将连羽搂入怀中:“好孩子,叫声老公听听。”

连羽僵硬着身子,很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她再次低估了他无耻的程度。

“老,老公……”

小女孩的声音细弱而无力,但薛进听的很清楚──他咧开的嘴角,久久无法合拢。

44 意外

夏日的清晨,初生的太阳照在房顶,大院,还有清冷的街道上;露珠在花艹 上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吹拂着街道两旁的柳树,一切宁静而和谐。

连羽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默默的感受着:鸟儿争鸣,外面渐渐有了脚步声,说笑声。

新的一天,人们都很快活的奔走劳作,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而她呢?烦躁的翻转身体,随即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光线太亮了,她叹息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

她还活着,所以必须面对现实。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连羽感觉好多了,可当她想下床时,双腿之间仍隐隐作痛,这刺激到了她那颗脆弱而伤感的心。

难道以后都要忍受这样的酸楚吗?

连羽紧咬着牙,动作僵硬的下了床,她缓步来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了窗子,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香艹 味儿。

扭头看去,原来是附近有家的门前弄了一个花池,里面生长着许多花艹 ,漂亮的蝴蝶在其间翩翩起舞,还有三两只蜜蜂做伴。

连羽不觉笑了起来── 眼前的景致生机勃勃,让她不禁想到了老家那淳朴的农家小园儿。

随即又忆起死去的奶奶,还有监狱里的哥哥,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流出,迅速窜过四肢百骸。

连羽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刻。

当她再次睁眼时,街道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清新而淡雅,一缕缕晨风轻轻扶过脸庞,突然之间,她禸 心的烦乱事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也许是亲情的力量,也许是这个太过美好的早晨,连羽心头再次升起了希望。

程朝阳吃完早饭,刚放下碗筷,突然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很陌生。

“喂你好,我是进步公司的程朝阳。”他习惯性的报了名讳──客户很麻烦,有很多喜欢周末时候,找你出去。

谁知道这个电话,会不会是潜在的客户呢?

“程哥哥,我是连羽,你在家吗?”

“哦,小羽呀,我在家,怎么了?有事?”程朝阳心中一喜。

“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连羽此刻是在离家不远的食杂店给他打电话──‘她的手机’昨天晚上在撕扯之间,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有事说吧!”程朝阳从饭桌前站了起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想请你帮我在你家附近找个房子。”连羽很干脆,因为打电话是按时间算钱的。

“什么?你要搬家?”程朝阳愣了一下,他记得连羽和连俊搬来没多久:“你那房子到期了?”

连羽迟疑了片刻,果断的撒了谎:“到期了,所以想再找一家。”

“房东不想租给你了?”程朝阳问的还算仔细,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小羽,那附近没有合适的吗?”男人考虑到小女孩上学的问题,他下意识的问道──毕竟那边离她的学校很近。

“我找了没有。”

“那好吧,我想想。”程朝阳,上下班的时候总能在楼前的信息栏里看到些租房信息,但他几乎没有理会。

“程哥哥帮帮我吧。”连羽心里很急切,争取短时间落实,但今天的可能性不大,想到叔叔要过来接她,一时间又很慌乱。

“嗯,你等着,我去楼下看看,10分钟后,我给你打过去。”程朝阳放下电话,就穿了衬衫转身出去了。

“朝阳,你去哪?”程爸爸这个周末也得上班,他们是一个月串休4天,而程妈妈上班时间比较晚,通常是市场要关门时,才会去打扫卫生。

此刻她正在收拾碗筷,见儿子大周末的要出门,也不带公文包,随意的问了一句。

“去下面买包烟。”男人头也不回的应答着──他很少抽烟,但偶尔也做消遣。

“哦,少抽点,对身体不好。”程妈妈忍不住唠叨了一句,但儿子已经关门出去了,根本没听到。

信息板上有点乱,有出租出售信息,家教信息,招工信息,更有些野广告。

程朝阳没放过任何一条租房信息,他仔细的审看着,主要关注的是房子的租金──他对小女孩的经济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对比之下,一条很实惠的信息落入了他的视线:6号楼204室12平出租,季交600。

程朝阳浑身一震,这房子和他们家是同一栋楼的同一楼层,他们是207,正好住斜对面,在欣喜之余,他将房东的电话记了下来,而后咚咚的跑上楼去。

他们这片共20栋老旧的筒子楼,说是要拆迁,可等了一年又一年,还是没什么具体的动静。

一时间,条件好的住户都呆不住了,买房子搬出去了泰半,原本的房子或是出卖或是出租。

出卖的也卖不出好价钱,至于出租更是便宜的很。为什么呢?因为住筒子楼真的很不方便──没有厨房,大家都是在楼道里开火,水房就是楼层头儿的一间小房,每天固定时间放水,至于说厕所更是楼下公用的。

程朝阳一口气跑到了家,开口就问:“妈,你认识204的住户吗?”

程妈妈拣完了桌子,正在橱柜前摆弄刷好的碗筷,听到他的问话,愣了一下:“不太熟悉,好像是一对夫妻。”

别看大家都生活在一起,做饭时总能见到面,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凑热闹,在做饭之余拉扯闲话。

那些个小青年更是不喜欢乱哄哄的气氛,所以那对夫妻,程妈妈看到过,但是很少说话──不是同一年代的人,有代沟。

“哦,是吗?”程朝阳有些失望,低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朝阳?你问他家干什么。”程妈妈很是奇怪。

“没什么,就是连羽要租房子,我给问问,如果您要认识,这不正好讲讲价嘛!”程朝阳边说边往里走。

“小羽吗?”程妈妈想了想:“那孩子怪可怜的,上次你爸还跟我说遇到她了呢,有时间带回来吃饭啊!”

“知道了。”男人虚应了一声,而后开始打电话。

片刻,那边有了动静:“喂,你好,你们家要出租房子吧?”

“是啊。”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

“我看了广告了,你是我家邻居,能不能便宜点?”程朝阳单刀直入。

“哦,是吗?你现在在那儿?”对方的声音有些热络,毕竟住一起好几年了,多少还是有些感觉。

“我就在家,你呢?如果方便的话,能回来一趟吗?我们看看房子,然后再谈谈价格!”程朝阳的话说的合情合理。

“那好吧,我马上过去。”对方也很爽快。

二十分钟后,程朝阳接到了那位女士的电话,期间他还接了一个来自于连羽的电话──小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等急了。

男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眼便看到了一身蓝se 碎花连衣裙的女士站在204的门前,他迈开大步来到她的面前。

“您好,我是程朝阳。”

“您好,我是李璐,我的房子不错。”说着女人便打开门锁,两个人一同走了进去。

房子向阳,还不错,但面积实在是太小──只单单的一室,屋禸 除了一张床,一张写字台,还有几把椅子外什么都没有。

水泥地面还算平整,室禸 的一切一目了然。

“怎么样?你几个人住?”房东询问着。

“一个人,我家亲戚。”程朝阳视线很快游走了一圈,而后抬眼看向女人。

“是吗?一个人住正好,也便宜。”房东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她这房子住了几年,也有感情了,小但她同丈夫住的很温馨。

不过现在她怀孕了,两个人住勉强可以,三个人的话太拥挤,所以贷款按揭了一套新房,至于这套?她想等着拆迁升值呢,所以留着暂时出租。

“不瞒您说,我亲戚是乡下小孩,经济上不富裕,你这房租能不能降降?”程朝阳说到了重点。

房东想了想:“你诚心租的话,可以便宜点。”

“诚心租,可能会住的长点。”程朝阳一心想把这房子租到手,但尽管急切,却并不莽撞。

“那好,季交550吧。”

“太少了,再让点吧,500吧,500我就定下了,现在就给钱。”程朝阳说着,便要去掏钱。

“500?这价格有点亏了吧,你再加点吧。”利益上谁都想多沾点。

“就一个人,500不少了,就这么定吧。”程朝阳已经掏出了钱夹,从里面往外数票子。

“这,这……”房东看着那粉红的纸币已经塞到了她手中,一时间也不好拒绝,故作无奈道:“好,好吧,看在老邻居的份上,就500吧。”

随后房东从包里拿出了租房契约,程朝阳仔细看了看,而后在上面签了字。

事情搞定后,程朝阳心中一片雀跃,他身边没什么中意的女孩,他还是处男,所以有些懵懂冲动,对连羽现在感觉上很复杂。

他觉得她很小,以前一直当她是妹妹,可现在工作顺心,有了一定的社会阅历,突然对家庭和男人的责任更加的渴望起来。

所以他更注意身边的女孩,刻意的关注,就要生出许多旖旎。

他兴冲冲的给连羽拨去了电话:“小羽,程哥哥帮你找好了房子,我们住一个楼层,钱已经付了,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连羽一听,又惊又喜:“什么?不是吧?这么快?”而后又不好意思起来:“程哥哥,那个谢谢你了,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我帮你付了,钱的事以后再说吧。”程朝阳很大方。

“不行的,其他的都好说,这个我要自己付的,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去住的。”连羽激烈的争辩着。

“嗯,好,到时候在说吧,你什么时候搬?”程朝阳不甚在意。

“今天吧。”连羽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又要不告而别,显然她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今天?那好我现在过去。”放下电话后,程朝阳本想骑自行车的,可想到这是去给小东西搬家,自行车能驮什么?所以改乘公交。

在他到达后,搭眼一看,便吃了一惊──小女孩的脸上都肿着。

连羽今天穿的是长身的衣服,特意将手腕遮挡住了:“这是不小心摔的,程哥哥,我晚上去厕所,房后那太黑了,磕着了。”

连羽如此解释道,程朝阳也知道这片晚上没几个路灯,所以不疑有他,只是心里很怜惜罢了。

“小羽,以后跟哥哥住的近了,我会照顾你的。”

小女孩心里暖暖的,还是她的程哥哥好,他不会欺负自己,想着想着,眼眶热热的,泪水也轻轻滑落。

“别哭,别哭,哭什么,呵呵,走,我们搬家。”程朝阳见不得她的眼泪,连忙转移话题。

小女孩的东西并不多,但锅碗什么的也不用搬过去,房东留下的都还能用,只是日用品多了些。

简单的打了两包,程朝阳出门在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而后将东西一股脑的弄了进去。

“小羽,新家很不错,到时候你一定会喜欢的。”程朝阳年轻的脸庞亲切而充满朝气,连羽小脸蛋微微染了薄红,一下子就陶醉了……

“程哥哥你真好。”她几乎是梦呓般的吐出这句。

程朝阳被她看的很不自在,不自然的又勾了勾嘴角,随即转过头去,假意去看外面的风景,可眼中掠过的都是虚影,他的心乱了……

45 做客

连羽跳下车,抬眼看了下周围的环境。

四处都是三,四层的小楼房,外表看上去十分老旧,藤蔓植物蜿蜒而上,砖的四个菱角已经被磨平,灰黄的楼体,看上去很是晦暗。

“到了,小羽,二楼。”程朝阳走在前面手里拎着大袋儿,连羽则尾随在他身后,楼梯是躶 露在楼体之外的。

铁质的皮板踏上去吭吭作响,听的她心惊胆颤。

“小心点。”程朝阳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很缓慢,不禁回过头来关切的叮嘱道。

“嗯,没事。”小羽一级一级的数着阶数,好不容易登到了二楼的缓台,登时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垂眼望下去,心中又是一阵慌乱──这楼梯很陡。

筒子楼是两边住人,中间的走廊做饭,还有独立的水房。

现在虽然是白天,但不透光的走廊,只有几盏红se 的声控灯照明,很是昏暗,猛一进去黑乎乎的,连羽接连眨了好几次眼,才勉强适应光线。

每家门旁都放了炉灶,炉灶旁边是橱柜和大缸以及塑料桶,还有一些杂物,由于光线太暗,具体也看不清什么。

“小羽,这是水房。”程朝阳走了几步后,突然拐了个弯。

“是吗?”连羽也跟着走了过去,这间屋儿没有门,里面湿度很大,10几个水龙头并列着,下面的水槽里还盛了半下水。

“嗯,晚上17点到19点是放水的时间。”程朝阳说完后,就带着小女孩继续往前走,而后在一扇木门前站住了。

“这是我家,待会带你进去坐坐,我妈在家。”那个门牌写着207。

连羽笑着点了点头,两人走了没几步就到了204,男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地上,而后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

哢嚓一声后房门打开了,程朝阳拎起地上的大袋儿,侧过身去,让出了空隙:“小羽,这就是你的新家,快进来看看。”

连羽很激动,她笑眯着眼走了进去,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中,打量着这方小天地,床,桌子,椅子,一切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但她高兴,打从心里往外喷涌出兴奋──尽管这很简陋,跟叔叔家的房子没法比,但却很心安,因为这离程哥哥是如此的近。

“不错,我很喜欢。”连羽在小房子里转了一圈,而后满面笑意的看向程朝阳:“谢谢你,程哥哥,这房子多少钱?”

“没多少,先别说这个了,我们先收拾下东西吧。”说着程朝阳将放在地上的袋子依次打开。

“不行,程哥哥我们说好的。”连羽见他似乎想搪塞过去,心里很不快活,她不想欠他的,她希望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如果占便宜的话,程哥哥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小气的女孩。

“……”程朝阳抬头看到小女孩很认真的模样,无奈的勾起了嘴角:“小羽,这钱以后再还好吗?”

“不行,你要不说的话,我就不住了。”连羽很坚持。

“……”沉默了片刻,男人笑的依然很和煦:“一季度300,可我不希望你现在还我,等连俊出来我跟他要好吗?”

连俊俬 心想减轻两兄妹的负担。

“是吗?”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金额小小的吓了一跳──连羽原来住的房子,哥哥交了半年的房租,这还没住到期呢,就搬走了,幸好房东还算好说话,给她退了3个月的房费150。

可现在这点钱,还不够付一季度的房租。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拿钱。”说着小女孩好像没听到男人后面的那句话,转身去翻自己的小包。

小包是奶奶手工制作的,上面绣了几朵荷花,十分精致漂亮,平时连羽都仔细收着,里面放的东西也十分重要,除了钱,就是一副奶奶传给她的银镯子。

“别,小羽。”程朝阳一下急了,紧赶了几步一把抓住了小女孩的手:“你别这样,等连俊出来,再说吧。”

男人的手心滚疼,浓浓的暖流从那处流泻而出,几乎灼伤了小女孩的手背,连羽的小心肝一时间也失速的狂跳起来。

她怔住了,呆呆的看向那只大手。

“……”程朝阳后知后觉,但总算回过神来,他象被蛇咬到一样,飞快的撤回了手,随后忐忑的看向小女孩。

目光是炽烈而尴尬的。

而连羽呢,也觉得气氛有些异常,心中那朵名为爱情的小花,微微的初绽花蕾,初次体会到了情动的甜美。

好半天,两个人都没说话,末了还是程朝阳先开了口:“对不起,小羽,我希望你能听我的,好吗?”

连羽低垂着眼帘,小脸红扑扑的带着涩涩的羞怯。

“没什么,我都听你的。”她的声音软而绵仍带了几分童音,是完全的臣服的心态,程朝阳心下一震,他看了看14岁的小女孩。

那小脸虽然很好看,但毕竟还十分稚嫩,好像没长开般,一时间心里存了几丝罪恶感,他这是干什么?

小羽还那么小,自己居然对她生出了异样的情愫。

程朝阳轻抚着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好朋友的妹妹,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不能乘人之危,在她最脆弱时,就强要了她的爱。

她必须长大,有健全的世界观,是非观,而后才能明白什么是感情,到时候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也就顺理成章了。

程朝阳发现他喜欢小女孩,但在喜欢的同时,又固步自封起来,他怕,他怕好友出来责怪自己,也怕连羽只是一时对自己的迷恋。

他没谈过恋爱,在他的心中那份感情是纯洁而美好的,是唯一的,所以他不爱则已,一旦确定了目标,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程朝阳就是这种人,他很了解自己,所以他在感情上很谨慎,他不是没人追,他不是没想过恋爱,但他太过理智而苛刻了,这也算是种洁癖吧。

他可以忍受孤独和寂寞,但他不想要速食的爱情。

在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挣扎后,程朝阳也被自己弄的有些头晕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想的倒远,不禁暗暗嗤笑自己的多情来。

就算连羽对他有好感,可现在他们还没开始呢,他简直是在自寻烦恼。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一切念想统统抛开,而后蹲下身子,将袋子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连羽双手绞做了一团,偷眼看了男人──先是发呆,而后便象什么也没发生般,她不禁有些失望。

她喜欢程哥哥碰自己的手。

两个人忙了半个小时,终于将东西都处置妥当了──薄被铺在了床上,写字台上放了些杯子,暖壶,还有润肤霜等零七八碎的小东西。

脸盆摆在了椅子上,而些许食材则被程朝阳放在了橱柜里──那柜子很大,碗筷,盘子都十分齐备。

看着收拾的十分整齐的小房子,两个人相视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程哥哥,谢谢你,你先坐会,我给你弄点水,你看你的手都脏了,脸也不干净。”连羽眼底柔柔的,满嘴的关切。

“啊,不用了,我回家去洗就好。”程朝阳也不避讳她的视线,现在他只想顺其自然,如果连羽真的爱上了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该来的总会来,隐隐他居然有些期待。

“别,你在屋里坐着。”连羽前脚刚出去,男人便想起了什么──204的住户搬走了,至少应该有几天了,那水缸里还会有水吗?

果不其然,连羽很快又回来了。

“没水。”连羽抱歉的抿了抿小嘴。

程朝阳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你忘记了,我家就在对面。”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男人继续道:“水到晚上才能来,中午饭去我家吃吧,我妈马上要做饭了。”

程朝阳本来今天计划去拜访一位客户,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这不太好吧。”连羽红着脸,低垂下眼帘,但心理却喜滋滋的。

“没什么不好,我妈今天还跟我念叨你呢,说是要请你吃饭,现在正好。”说着,男人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程妈妈一听,心里十分高兴,特地过来204看了小女孩,见到她脸上的伤,愣了一下,随即关切的询问起来,而后又说了一大堆热络的话,这让连羽很是感动。

而程朝阳则骑上自行车去了市场,特地买了一条大鲤鱼,几斤猪肉还有一些新鲜的青菜,由于男人时不时的给爸爸送饭,所以同市场的摊贩十分熟悉,价格自然也很便宜。

将近十一点,筒子楼里渐渐有了动静,一些在家的人开始做饭,又过了一会,附近上班的人,也赶回来做饭,走廊里越发的热闹起来。

锅碗瓢盆的协奏曲中,夹杂着嗤嗤啦啦的爆锅声,一时间满楼飘香,什么味都有,如果现在缺少个蒜酱调料,谁家都能帮个忙救个急。

在热火朝天的同时,各家的主厨都开始攀谈起来,这附近出了什么新鲜事,谁家办了喜事,丧事,谁家孩子学习好,谁家媳妇爬墙……总之一顿饭的工夫就能够家喻户晓。

连羽在家里坐了一会,觉得不太合适便出去了,她来到了程家的门外,便看到程妈妈在那垫着大勺,锅里的肉丝冒着缕缕香烟。

“婶儿,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烟熏火燎的,墙已经没了底se ,连羽被这楼道里的气味呛的直想打喷嚏。

“没有,你先进屋去吧,饭马上要好了。”程妈妈回过头来笑呵呵的赶她。

“那,那好吧。”连羽有些失望,她觉得自己勤快点,肯定会更讨喜,以后她要机灵点。

刚转身,猛的一股极强的辣椒味迎面而来,立时,走廊里的咳嗽声此起彼伏,连羽一时克制不住,打了个很响的喷嚏。

程妈妈转身看着她笑:“快进去吧,等会都要哭出来了。”

小女孩很不好意思,快步走进了门,在关门的刹那,从走廊中传来了很和谐的调笑声:“这谁家的辣椒,可真过瘾,我也想尝尝。”

筒子楼最大的特点就是热闹,尤其是做饭时,简直比农村家里那边还要有人情味,这样温馨的大环境,让连羽心里舒坦起来,她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虽然这门是木板制的,很不结实,但每家挨的很近,如果有事自己喊一嗓子,左邻右舍都能听清楚。

所以她不怕,这儿是大众而安全的,来个生人几十双眼睛看着,所以歹人是不会选择在这作恶的。

连羽进屋时,程朝阳猛的看到她,心头一颤,随即语气平和道:“你现在就过来了,饿了吧?”

小女孩拘谨的摇了摇头。

“我们放桌子吧,婶说要开饭了。”

程朝阳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他家的大地桌很大,很沉,是爸爸找人专门订做的。

程家屋子40平,一共两室没厅。

老人儿在外边这一室,面积大概30平,用隔断,隔出了放床的一小间,另外的空间权作客厅用了。

桌子放好后,连羽又去橱柜那翻找碗筷,程朝阳一看不乐意了。

“你是客人,你坐着就好,其他的我来。”他看着连羽打开柜门,急急的说道,也不敢上前去接触,怕刺激到两人敏感的神经。

“这点小事我能做。”连羽笑着找出碗筷,刚想摆上桌,便听到程朝阳道:“你拿三副就好,爸爸中午在外面吃。”

“是吗?”小女孩又将一副碗筷放回到橱柜。

一切都摆放停当后,连羽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毕竟是别人家,很不自在,她偷偷看了眼程哥哥,他似乎也有些不自然。

“我先出去看看,菜好了没!”连羽心蹦蹦乱跳,慌忙的躲了出去。

这顿饭还算丰盛,清蒸鲤鱼,鱼香肉丝,青菜小炒,还有几枚家里腌制的咸鸭蛋,当菜都上桌,连羽几乎要流下口水。

小时候,连羽也总是去程家蹭吃蹭喝,眼下又要品尝到了婶儿的手艺,心中十分欢喜,有多少年了?她记不清了。

“快吃吧,来,小羽别客气。”程妈妈很热情,老辈子的人都十分喜欢小孩儿。

“谢谢。”连羽端起碗接住,而后程朝阳专门挑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她碗里,两人对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心里被什么胀的满满的。

第一口菜入嘴后,那味道熟悉而温馨,令连羽莫名的感动──她吃出了亲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