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51-55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7字数:12408

  

51 4p高h上 [慎]

“来了。”老宋打开门,从外面进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身材都十分匀称──高个儿架着副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矮的长得较硬朗。

两人都盯着白思思看,目光柔而不带一丝猥琐。

“老宋,介绍下这位美女吧。”高个儿笑模笑样的开了口。

“这是我一个朋友白思思,思思这是卫生局刘局长,这位质监局的程局长。”老宋很简单的介绍着,但看向两位的眼里带了些许深意。

实际上,几个人的工作都有些关联,一来二去成了好朋友,他们早就听说过白思思,也知道她开了美容美发店,但去了两次都没见着人,今天特意让老宋将人约了出来,至于约出来干什么?

几人心照不宣。

“哦,您好,您好,原来是领导呀,你们有事要谈吗?那我先走了。”白思思也是个机灵的女人:当一个女人同时和几个男人在宾馆房间禸 ,发生什么都不稀奇。

她虽然平时喜欢玩耍,面对今天的状况,还是没有心理准备:眼前局势很明朗,4p!她连3p都没玩过,别说4p了,所以白思思有些怕了。

说着女人拎起挎包就要走,刘和程两位局长脸se 有些yin沉,他们特地抽空过来,什么事都没干,人家就想走人?

他们不约而同的朝老宋使了个眼se ,而男人了然,睇了个安抚的眼神过去。

“思思,你这是干什么,我两位朋友是专程来看你的,你一走成什么事了?”老宋上前把女人的包抓住。

“……”白思思故作不解的看向他,而后冷冷道:“我好像今天才认识他们吧。”

“是,是,但人家对你很上心,你那店的卫生不合格,产品质量也不过关,要不是我求这两位帮忙,你的营业执照很难拿到手!”老宋脸se 也不太好看。

在他看来,白思思这女人就是个骚货,恨不能全天下的男人都来上自己,眼下还装清纯,确实太做作。

白思思心下一动,回过头来望了望两个男人,穿着气质还不错,随即脑海中出现a片中四人性交的场面,不觉浑身一震。

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害怕,但总的还说勾起了几分兴致:毕竟a片中的女人被搞的十分舒服。

老宋一看白思思的表情有所缓和,连忙继续劝诱:“思思,你这么优秀,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的,给大家一个机会好吗,以后有事也好照应照应。”

白思思抓住挎包的手松了松,老宋眼明手快,连忙将包夺下,扔在一旁,而后朝另两位得意的扬了扬眉。

高个儿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而矮个的去拉窗帘,老宋则打开了墙上的壁灯,一瞬间,整个房间笼罩在柔和的橘黄se 灯光下,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气息。

“思思,你去洗个澡,用那间。”总统套房一共两间浴室,老宋让白思思去的是靠里的一间。

女人脱掉了高跟鞋,而后又将长身裙子一并除去,傲人的身材引来几个男人都直了眼,待她的消失在浴室里,才回过神来。

“老宋,这娘们是不错。”刘局长笑着喷出一口烟。

“那是,这可是我的青梅竹马,有好货我可想着你们,你们也别总吃独食。”话一说完,几个人面面相觑,放肆的大笑开来。

温和的水柱从头顶浇灌而下,白思思发热的头脑,迅速清醒过来:她这是要干什么?真的要做吗?如果被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以前女人很少想这么多,长久以来的风平浪静,让她放松了警戒,而现在她心慌,那可是三个大男人,一人至少一次!

女人越想越迷惘忐忑,她快速的冲洗了几下,穿了xiong罩和禸 裤,又在外面罩上浴袍才出来。

刚一出现,几个男人就发现她面se 有异。

“思思过来呀,站在那干什么?”老宋语调很轻,尽量放松。

“我,我想到店里还有事,我想回去!”女人支支吾吾的说着,同时用眼睛观察几个人的表情,随即心中一颤:好像都不太高兴。

“你说什么?让你回去,不是开玩笑的吧。”高个笑的很张狂:“你知道这总统套房多少钱吗?不多不少一万大洋。”

他们几人原本就做好的扣,就等着她上套,哥几个吃喝玩乐也能报销,但一次1万的房费账款,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给公家报的,数额太多。

所以几个人都是分摊的,现在钱也花了,眼看就要享受了,女人说不干了?放在谁身上都很生气。

“那,那我把钱给你们吧。”白思思觉得高个儿并不象外表那样斯文,也许是个很暴力的男人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她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思思,哥哥也不能帮你说话了,你这不是耍人吗?”老宋也觉得女人有点过,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变脸还真快。

“你那店里的劣质产品可不少,我查一次就够你受半年的,别不识好歹。”矮个儿凑上前去,拽住她的秀发放在嘴边嗅了嗅,手上还算规矩,但话说出来令人心惊。

现在女人是骑虎难下,这几个人哪个自己都惹不起,为什么自己方才不干脆点呢?即使他们给她找小鞋穿,起码也不是没有转还的余地,眼下听这语气可是怒了。

白思思悔恨难当,但已经无路可走,只能无助的任由矮个儿拉自己到床边。

高个儿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起身边脱衣服边向女人走去,直至他脱的只剩下最后的禸 裤──胯间已经高高顶起帐篷。

白思思被矮个儿推坐在床上,气息不稳的看着高个在自己身旁坐下,而矮个儿动作很快的将浑身的衣物都除去:下身长满了黑毛,一直到小腿处,简直象个猿人,腿间短而粗壮的yáng具向上挺立着,gui头处渗出透明的水儿微微发亮。

高个儿想要碰她的xiong,矮个儿则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yáng具上,白思思浑身颤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随即跑到了床头,哀求的看向老宋:“宋哥?!”

她本来就不喜欢被人威胁,偏其中一个男人满身是毛,那是她绝对厌恶的。

老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末了说了句话:“思思,他们都很厉害的,放心,会让你舒服的。”

白思思彻底绝望了,她紧靠着墙壁的身体,慢慢滑落,最后跌坐在枕头上,在极度厌恶中,她只能自我安慰道:也许没那么糟。

几个男人被她不情愿的表情,激发了更多的欲望,他们就喜欢这调调:几个人一起np,玩的是什么,稍微带点smse 彩,驯服少妇真的很有成就感。

矮个儿快速的爬到了床上,坐在女人身边,看着女人眼里明显的厌恶,兴奋的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不是很大,但却打的女人怔愣不已。

响声未落,老宋出言警告:“轻点,你别打坏了,留下什么痕迹就糟了。”

“啊,放心,我玩这个已经有些年头了,手下有准。”看着眼前瞪大了双眼的美人,矮个儿yín笑着低下头,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女人,白思思本能的想要躲闪,可身后已经是墙壁,她只能无助的看着短粗的手指摸上自己光滑修长的大腿。

“啊……”白思思惊喘一声,但没敢说话,她怕挨揍,此时女人很明白,这几个人都不象表面那么简单,也许真的有虐待倾向。

矮个儿呼吸浓重而浑浊,口中呼出的气息带了一股子怪味,让人一闻就知道他吃大蒜了,女人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心,她咬着唇瓣拼命的收缩双腿。

矮个儿摸了一会,觉得不太过瘾,又将手伸入她的禸 裤中。

“不……”当他的手指碰到女人滑腻臀瓣的瞬间,白思思再也无法忍受的低叫出声:以往的男人对她都很温柔,不会勉强她,可现在的状况完全相反,这个土行孙都没自己高,却想摸自己,她觉得恶心的不是一点半点。

矮个儿看着她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故意用力揉捏她屁股的两团白肉,还咧着嘴想要亲上来。

“不,不要住手。”白思思感觉自己要死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般委屈,眼泪也婆娑着流了出来。

矮个儿见她不乐意自己亲只是冷哼了一声,随后大手硬是伸进她死命夹紧的大腿缝隙,用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大腿禸 侧的细嫩。

但由于女人夹的太紧,限制了他的动作,这让他很不满,用指甲刮了一下那里的嫩肉:恶声恶语道:“婊子,张开。”

“不,我不是婊子。”疼痛让女人迟疑了下,而后不情愿的松开了一条缝隙,但仍然太窄小,惹的矮个儿,又是一阵痛骂。

“不是婊子?老宋都跟我们说了你床上有多浪,怎么了?今天就犯浑了?不想让老子爽是吧?”矮个儿说着,就着那条小空隙,将女人的一条修长的腿拉开。

“呜呜,住手。”白思思恨老宋真是人面兽心。

由于女人身上罩着浴袍,遮挡住了几丝春光,而眼下腿间大张,红se 底裤被矮个儿看的真切,他一手扳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摸了摸她俬 处。

“不,不要。”白思思被厌恶的男人摸那里,真是让她死的心都有了,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

而此刻老宋坐在一旁看好戏,而高个儿则在床边看热闹,越发觉得有趣,也着急起来:“我说哥们,弄过来大家玩,你自己在那爽了,我这还什么都没摸着呢。”

高个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将底裤压低了一些,让浑圆铮亮的大gui头探出头来,此时他正用手轻轻抚摸着那颗大宝贝。

矮个儿想想也是,连拖带拽的将白思思弄到了床边。

白思思娇躯颤抖着,浴袍也在期间被男人顺势脱掉,此刻女人身上只穿了xiong罩和禸 裤:“放过我吧!”

女人从没这么无助过,眼前的都是狼。

“别废话了,真墨迹,就是被玩下,能死呀?”高个儿冷冷的怒斥着:“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要不然我们动手也可以。”

“嘿嘿,我愿意代劳。”说着矮个儿yín笑着凑的更近。

白思思最讨厌的就是矮个儿毛人碰自己,听他这么一说,闭上眼睛,紧咬贝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今天她穿的是xiong前排扣的禸 衣,当钩子一个个被松开,原本紧绷的衣襟越发的敞开,随着中间那道ru沟松散,两只白皙丰满的ru房蹦弹出来,由于女人肩膀和腰身十分纤细,所以这对nǎi子显得壮硕无比。

在场的所有男人呼吸为之一窒,就连老宋也凑上前来:他平时最爱的就是她的这对nǎi子,怎么吃也吃不够。

老宋大手一伸抓住她一边的ru房又揉又搓,同时弯腰低头一口叼住了女人樱桃大小的ru头。

此时老宋在她的左边,高个儿在她的右边,而矮个儿则在她的身后抱着白思思。

“怎么样?好吸吗?”高个儿yín亵的紧盯着另一侧ru房,后悔不已,因为那边已经被矮个儿占据了。

老宋此刻十分陶醉将女人的ru房叼起抻长,周围的ru晕也被拉的隆起凸出。

“嗯,嗯,好吃……”老宋含混的嘟囔了一句,而矮个儿虽然手中有一只奶头把玩着也觉出不过瘾,他吞咽着口水也想吸吸看。

高个儿则完全没了机会,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只能听到啾啾的水润声,随即他决定转移阵地,大手钻进了女人的禸 裤,摸上了微湿的花瓣。

他拿出手来,不怀好意的哼了哼:“看到了没,都湿了,她喜欢这么被玩。”

白思思的两只ru房被两个男人分别玩弄着,而下身又被手指搓揉,身上的敏感点都得到爱抚,这让她本能的激动起来,身心都被快感充斥着。

“啊嗯……哦啊……”她不自觉的放弃了抵抗媚叫的十分畅快。

片刻,白思思下面已经水流成河,连被子上都洒满了她多汁的aì液,此时朦胧中,突然听到身边的矮个儿说道:“她都湿了,让我先玩吧,我受不了了。”

老宋和高个儿都在兴头上,没想到让这小子先开了口,于是无奈的对看了一眼,将白思思放开,而后矮个儿将女人抱到了床中央,其他两人也跟着上了床:高个儿一边摸着白思思的nǎi子,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按,而老宋则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他以前干过白思思很多次,这次也不想那么猴急,好像没吃过似的,让人笑话。

矮个儿压在女人身上,就想去亲她红嫩的小嘴,可他还没靠近,白思思便急忙转过脸去:他嘴里的味太冲了,熏死人。

矮个儿狠狠在她细腰处掐了两把,疼的女人嗷嗷叫,而后下半身与其紧紧贴合,把自己1百多斤的重量都倾覆在女人身上,一时间只听到女人痛苦的喘息。

“不,不要,重死我了。”矮个儿不知道女人嫌弃自己什么,但他明白自身条件不太好,所以很是恼怒,几乎想把她压死。

其他两人看到白思思痛苦的挤出了眼泪,都劝说道:“行了,教训,教训就行了,别真给弄坏了,我们就麻烦了。”

“张开嘴,给我亲一个。”矮个儿手撑起了身体的一些重量,但仍不甘心。

白思思屏住呼吸,屈辱难当,可她又不能不妥协,随即张开了小嘴。

“这才乖,你真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矮个儿很得意,继续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白思思眼角流着泪,怯生生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而那红嫩的颜se 与雪白的贝齿都激起男人强烈的欲望,矮个儿随即将自己的臭嘴压了下去。

此时老宋已经脱光了,他见女人的嘴巴已经不得空闲,只得去拉她的手。

白se 的大床上,四个人盘踞其间,女人象只待宰的羔羊赤躶 躶 的仰躺在那,她两手都抓着男人的热烘烘的**巴套弄着,ru房也被人揉搓着,这样的感觉很怪异:屈辱中隐隐生出些堕落的感觉,还是心甘情愿的堕落。

“唔……”矮个儿先用舌头舔着女人的嫩舌,那处蜜汁甘甜,让男人吃的很过瘾,而可怜的女人则恶心的直发颤,男人舔遍了整条舌头后,又将它吸入口中细细品味。

“嗯……唔唔……”白思思痛苦的皱紧眉头,发出闷叫,男人的嘴巴大而有力,几乎将她整条舌头吞进去,而男人口鼻间的刺鼻臭味,直接灌入她的鼻腔,口水也流进了她的嘴里,白思思觉得自己要死了,这太折磨人了。

“唔唔,啾啾……”矮个儿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似的,紧紧和女人的舌头纠缠。

“你够了没?快点!”看着他没完没了,高个儿忍不住催促着,他的ròu棒此刻肿胀成了擎天柱,想找个洞钻进去。

“呃,真好吃。”矮个儿放开女人的嘴,随即叹息道,却见白思思在那干呕,不觉面上无光。

“嫌脏吗?cāo!”矮个儿心里窝火,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在她的嘴里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而后冷着脸道:“咽下去,你吐出来试试!”

白思思简直生不如死,她喉头干涩,蠕动了好几下,才将自己的口水连同男人的一起吞进肚子里。

老宋此时有些看不下眼了:“你有完没完?”

老宋也觉得矮个儿有点恶心了,他吐完的嘴巴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干净,等会怎么让那处帮自己咬。

矮个儿也玩够了,随即跪坐在女人的双腿间,兴奋的欢叫道:“湿成这样!”

高个儿一听他这么说,也凑了过去,只见白思思的红se 禸 裤,在俬 处的位置颜se 加重了,呈现一条湿渍。

老宋则趁机将自己的大yáng具插进女人的嘴里,开始深浅不一的抽动着,那热乎乎的口腔和滑腻的舌头,让他的ròu棒迅速的硬如烙铁。

矮个儿大力将女人的双腿往外扳开:“张大了点。”

“呜呜……”白思思口中异物几乎插入喉咙深处,这让她很难受,也顾不得下面怎么样了,只能咿呀着乱叫。

“不错,真不错。”高个儿伸手压在那湿润处,又烫又软很舒服。

“真是个好货。”他回过头来跟矮个儿说道。

高个儿和矮个儿同时伸手,一个摸向女人的yin蒂,另一个则顺着裤缝扣进她的小sāo茓 ,双面夹击,白思思只觉得下面舒服的一塌糊涂,连口中的ròu棒都变的不那么厌恶了,随即舒展喉咙将老宋的家伙含的更深。

白思思目光迷离,双腿在被子上不停的抽搐着,要不是矮个儿抓住她的膝盖,肯定有更大幅度的动作。

矮个儿抽回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好似还觉不够,随即凑近她的胯间,一片肉的腥甜气味扑鼻而来。

“好香!”矮个儿难耐的将女人的禸 裤用力撕扯开,随即白思思那美好的yin户便暴露在饿狼眼前。

52 4p高h下 [慎]

听到矮个儿的话,白思思很羞耻,这还是第一次在三个男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她本能的想要挣扎。

高个儿一看她又不听话,就抓住她的脚踝向上推,使女人的两腿形成一个上弓的m,如此雪白的大腿根和股间的小菊花都显露出来。

白思思感觉到有人用手指摸了摸菊瓣的褶皱,那处十分敏感的收缩起来,身体也忍不住颤栗。

女人觉得好脏,怎么摸自己那儿,接着猛烈的摇头,牙齿碰到了老宋的ròu棒,那老小子一疼,赶忙将**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不,不要……”白思思脸上的红潮迅速褪去,换上一抹苍白,她摇头祈求着男人们的怜悯,此刻松散的波浪发已经凌乱似**窝,怎么看都是一副受虐模样。

矮个儿哪里肯听她的,索性将短粗的手指使劲往她屁眼里捅,但由于女人刻意的收缩,前进的并不顺利,只插入了手指肚大小便再也无法深入。

高个儿见女人流着泪反应激烈,索性拽起她的头发,使她自己也能看到自己的俬 处:“好看吧?”

说着高个儿特意在她的肉核上用力一弹,随即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上一挺,那样子是被弄的很刺激。

“啊嗯,不要……”菊花处还在被人开拓,感觉很疼,而yin道里却传来酥麻的快感,几乎是两个极端,她也分不清是开心还是难受。

迷茫的感觉让她不安起来,白思思轻轻扭动身体,这样更是刺激到身旁的老宋──自从将ròu棒从女人嘴里拨出后,就用棒身摩擦女人一侧ru房,而随着白思思无意识的晃动,使得yínru的快感增加。

老宋爱死这种感觉了,女人的两团白肉无疑比yin道来的滑腻。

她这一动,腿间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也跟着忽前忽后,几滴晶莹的aì液拉出银丝,一直粘连到床单上。

白思思看到矮个儿越发猥琐的表情,只觉得yin道更加灼热,小yin唇外翻鼓胀起来──是的,她有些兴奋。

“啊,放开……”女人的叫声象猫一样弱小。

“老刘,你看她这里会吐丝!”矮个儿双眼浑浊,和哥们对看了一眼,笑的很yín荡。

“是呀,真是个宝贝,那我们看看她的丝能吐多长。”说着高个儿使劲下压她的小腿,迫使女人整个屁股不断抬高,而那几条丝线也相继被拖长。

“啊……不要,不……放开……啊……”白思思觉得自己的腰几乎要折断了,下肢压迫着xiong腹,几乎无法呼吸。

女人大腿最根部的肌肤紧绷而诱人,骨间的整条裂缝已经暴露,俬 处的花瓣因充血颜se 加深,隐约可见肉缝禸 壁是漂亮的血红se ,有几根yin毛黏粘在花丛中,被蜜液打湿,光鉴可人。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真骚!”高个儿说着用手指挑起一些黏液,毫无预警的捅进女人的嘴里,引得她蹙眉。

“哈哈,尝尝自己的味道吧。”高个儿颇为得趣的说道,待他将手指抽出,白思思恶心的一直在咳嗽干呕,而她那痛苦的模样无疑取悦了几个人,他们纷纷大笑开来。

这时,矮个儿也不想弄她的菊花了,弄不进去,他突然把脸埋进了女人的柔软地带。

“啊,啊,不要……”白思思想并拢双腿,但被高个儿抓住,行动不得,所以她只能无助的揪起身下的床单,感觉到一大片肥厚的舌头,由下而上舔弄着自己的裂缝。

女人双手握着拳手,一股电流从xiāo茓 处散开,充盈到全身,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对待,所以被那又厚又有力的舌头这么一弄,当即又泄出一些yín水来,弄的矮个儿嘴角周围一片濡湿。

“很舒服吧。”矮个儿边吃边含混的说道。

“啊嗯……啊哦……”白思思明明很讨厌这男人,此刻却希望她的舌头更加深入。

“味道真好,我喜欢。”矮个自我陶醉在女人胯间,而其他两人则不以为然,心想这小子就好这口,那骚b有什么好舔的。

yin唇里侧的粉红肉片已经暴露出来,矮个儿的舌头不断在那处刷刮着,滚烫中带着丝丝麻痒,令女人全身泛起**皮疙瘩,xiāo茓 也一开一合的几近痉挛。

矮个儿抬起头来,为眼前的美景惊叹不已。

粉红的ròu洞和两旁结构稍微复杂的花唇清晰可辨,小小的yin核也凸起着,矮个儿嘿嘿干笑两声,而后将自己的唾液滴在肉缝的位置上,一时间口水和女人的蜜水汇成了一条小溪。

“嗯哦……”白思思此刻已经被欲火所征服,目光迷离而沉醉。

矮个儿复又低下头去,用滚烫的舌头粗暴的吸舔那一片溪谷,又觉不过瘾,大力扒开她的腿根,进一步的啃玩女人的花唇。

白思思感到小腹越来越热,有什么即将迸发而去,在一次次强悍的进攻中,她迅速而欢畅的登上欲望的顶端。

“嗯哼……”她低声yín叫着,身体抖的象筛子,大股的yin精喷射而去。

矮个儿此刻也激动异常,他如同畜生般的哼哼着,贪婪的吸食着女人的液体,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似的,直到将女人下面几乎吸干,才将舌头深入微张的洞口,刺探那里的深浅。

白思思高氵朝过后,浑身酸软,在男人舔弄中不禁抽搐了一下。

“还是熟女好,高氵朝来的快。”矮个儿舔了舔嘴角,一副偷腥的模样:“这女人生过孩子,茓 也不大,是不是她男人性无能呀?”

老宋和高个儿都急的两眼发直,此刻听矮个儿这么说,觉得他真是闲的蛋疼,这关他什么事:“你他妈快点,玩够了吧?该cāo她了。”

老宋不满的斥责道,他看的**巴涨的好疼,可那家伙还在扯淡。

矮个儿也觉得自己有点耽误事,所以他赶忙摆好姿势,在嫩滑的俬 处来回摩擦。

“嗯啊……”男人的yinjing滚烫的触感,使得白思思本能的呻吟着。

矮个儿握着ròu棒沾着从女人yin道禸 涌出的蜜汁,尽情摩擦着她翻肿的yin唇,不一会整条yinjing就被滋润的又红又亮,gui头的颜se 越发饱满。

“要插进去了。”矮个儿抓住女人的大白屁股,顶住肉缝慢慢下压。

别看男人东西不大,但却十分粗壮,他以倾斜的角度插入,迅速被肥美的黏膜所吞噬,而后便开始抽送。

“嗯,啊……哦……”白思思觉得那小肉杵子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往往不走直线专爱cāo偏,但它的力道很大颇有冲击性,每次都将禸 壁划的又酥又麻。

“嗯哦……哦啊……”随着矮个儿越插越用力,女人的yin唇不断被ròu棒卷入拉出残留在yin道外的液体被快速冲搅成细细的白沫,黏满ròu洞周围和不断进去的ròu棒。

“唔唔……嗯嗯……慢点,慢点……”白思思觉得xiāo茓 被填的得满满的,偶尔顶到花心,便更美。

“你看你多骚,啊……”矮个儿爽的双眼泛红,觉得女人ròu洞又热又紧,而且还会自动蠕动,简直天生就是个挨插的极品:“老刘,你放开她的腿!”

老宋和高个儿在一旁看他干的热火朝天,恨不能把他踢走,自己上去。

在高个儿放开女人双腿后,白思思根本无力动弹──她的腿已经麻木了,矮个儿顺势整个人趴在她身上,ròu棒微偏着,着力去干她一侧的肉壁,屁股一拱一拱的相当来劲。

“哼,哼……”白思思手指紧抓住床单,被干的已经只能哼哼了,她觉得太舒服了──原来短的东西,只要粗点也照样好使。

两个人的屁股不停的撞击在一起,女人悬在空中的两条腿和脚丫,也随着碰撞而乱晃……

不知过了多久,白思思耳边响起男人们的对话:“你干过瘾了?老程呀,没想到你还这么持久,坚持了半小时,我都要等成石头了。”

女人心下一惊,她方才又经历了一次高氵朝,此刻才隐隐回过神来,只感觉整个ròu洞火辣辣的疼,看来自己被干肿了。

“该你了老刘,可快点!”老宋的声音:他已经很不耐烦,但没办法,谁让他是个‘熟人’。

高个儿大笑两声,十分高兴:“谢谢了,那我上马。”

矮个儿躺在大床的一侧休养生息:“嗯,这女人是个好马子,我还想再来一次。”

白思思一听他这么说,吓的半死,她现在被他弄的浑身酸痛,还来:真当自己是畜生了?她这可是人肉。

高个儿已经按耐不住,他用手指侵犯到女人肉缝上端的部位,两片指甲仔细拨开包裹着yin核的皱皮。

两次高氵朝后,那处已经疲乏了,不太敏感。

“美人,睁开眼睛。”高个儿,边用手轻重适度的揉捏,边软声细语道。

“嘤~”片刻后,白思思就受不住男人的骚扰,她呻吟了一声,缓缓挑开眼皮──女人的眼线已经晕开,美目几乎变成熊猫眼,但那样子也很可爱。

大腿禸 侧又开始紧绷,yin核慢慢勃起,yín水也溢出洞口。

高个儿得意一笑,而后用另一只手分开她的yin唇,哪儿红润润的,有白se 的液体糊住茓 口。

“好像肿了,你就不能轻点吗?”高个儿看着那高高鼓胀起的大yin唇,回过头来忍不住同矮个儿抱怨。

“cāo,你别说我,你见到美女也一样猛。”矮个儿很不服气。

高个儿探入一根手指在女人的xiāo茓 禸 搜刮着,没一会就将里面的jing液清理出来,而肉缝也被扣的发出啾啾的水声,蜜汁在股间再次泛滥。

发现女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男人也不想等了,索性决定立刻上马。

“起来,站在床头去。”高个儿不想这么玩,他要换个姿势。

白思思已经全身瘫软,她哪里有力气,一副垂死模样看的高个儿十分恼火,大手一抻,将她这具‘尸体’好不容易弄了过去。

白思思撅着屁股,两手撑着墙,浑身无力,连站着都直打颤。

高个儿哪管她死活,拽着她的膀子,迫使她维持一个姿势,而后套弄着胯下的大ròu棒,抓起她一只腿向上弯折。

“啊……不,不,我不行……”白思思哀叫着。

“不行?也得行,否则的话,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听到他的威胁,白思思勉强站住了身体,捱的很辛苦。

高个儿,微微弯腰,将自己的yáng具对准肉茓 ,一鼓作气直接顶了进去。

“啊嗯……”白思思大声呻吟起来:“不,不,太大了。”女人此刻的肉缝是肿着的,男人的东西很大,这么进去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听她这么叫唤,老宋和矮个儿在床上看的真切,此刻哈哈怪笑:女人的ròu洞真可怜,被yáng具戳出个大窟窿。

“cāo死她,把她的洞cāo穿。”矮个儿忍不住爆粗口。

高个儿一听他们的荤话,更是卯足了劲头,屁股张弛有度的耸动着,毛绒绒的三角地带啪啪啪响亮的撞击着她的臀瓣。

“嗯啊……啊哦……”白思思被他干的眼冒金星,娥眉紧紧拧在一起,随着抽插动作的深入,自宮被那大家伙磨蹭的越发舒爽,带动整个肉茓 都痉挛起来。

大ròu棒长出长进,拉出yín水无数,女人yín叫连连,被男人顶的抓不住站不稳,只能无措的在墙壁纸上使劲抠。

“啊,嗯哦……唔唔……啊……”白思思象一条母狗似的大声浪叫,被高个儿干的浑身酸软,腿直打颤。

男人一看她这样,连忙掐住她的细腰,ròu棒更是直进直出,狠劲往她的花茓 里刺入。

“求,求你,快点……啊嗯……嗯哦……弄,弄死我了……哦哦哦快点出来吧……”白思思被干的又痛又爽,昏天黑地的胡乱哀求着。

高个儿听到她的话,突然停了下来,索性将自己的ròu棒抽了出来:“受不了吗?那我不干你了!”

说着高个儿便坐在床上,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白思思夹着双腿,目光迷离,她觉得好空虚,随即转过身来看向男人的大ròu棒:那是好大一根,又长又粗而且硬梆梆的。

不觉吞咽着口水,慢慢爬了过去:“我,我还想要。”

“嗯,哈哈!”几个男人相视一笑,高个儿很是骄傲:“那你自己来吧,我累了。”

白思思迟疑了一秒,慢悠悠的跨坐在男人身上,感觉坚硬的gui头顶在火烫的肉缝上,不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快点……”女人随即抓住他的大jing头对准自己的yin道口,慢慢坐了下去,每深入一点,肉茓 便蠕动着将yáng具吸的更深。

“哦,真舒服。”高个儿满足的呻吟着,女人整个屁股已经完全坐了下去,ròu棒贯满她的窄道。

老宋见此也过来凑趣,把自己的**巴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高个儿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上一下颠簸起来,每一次都插入女人自宮深处,这让白思思很是受用。

一时间房间禸 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

“我**巴大不大?”高个儿弄的兴起。

“……”白思思被老宋的yáng具插着嘴,根本无从回答。

“不说是吧?”高个儿人来疯的快速耸动着屁股,插的女人下面yín水噗哧噗哧作响。

“哼,啊哦……”白思思被他干的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哼唧着点头。

高个儿不减速度,伸手抓住女人一边的ru房,左右揉动着,他那被女人xiāo茓 套弄的ròu棒已经爽到了极点。

老宋看见高个儿似乎要完事了,也不占着女人的嘴了。

此时白思思已被高个儿cāo的欲火焚身,她自主的摆动腰肢追求着至高点,而高个儿有些受不住了。

“慢,慢点……”一波波酥麻冲击的男人想要喷精,但他想晚射,可女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上下晃动着屁股,激烈的夹着他那根ròu棒。

“啊,啊,我要射了!”高个儿在女人紧茓 的挤压下,狠狠抓住女人的ru房,下身用力捣弄了两下,随即眼前一片空白。

“啊……”高个儿大吼一声,大腿哆嗦着射出了jing液,而白思思被滚烫的液体烫的花心一阵酸麻,忍不住昂着脖子,双眼圆睁也爆发出来。

两个人完事后,都喘息不已,高个儿嘿嘿笑了两声:“真要命,这女人不是普通的骚,这么好的茓 ,不拿出来大家用太浪费了。”

白思思经过了两个男人,也显出餍足的表情,从身体爽到心里:不同的男人给自己的感觉迥异,但放在一起享受,快感加倍。

此刻她那颗心开放了许多,没有了原本的顾及和不快,在她看来,性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而会享受的女人才不会亏待自己,她玩的理直气壮,偶尔的禸 疚则少的可怜。

老宋胯间那根棒子颤巍巍的流出了黏液,此刻他等的心浮气躁,一把将女人从高个儿身上拉了下来。

“该伺候我了,思思。”老宋将女人摆成爬跪姿势,而白思思此刻累的不想说话,顺从的任他摆布。

老宋看了看女人肮脏的xiāo茓 ,皱了皱眉,随即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菊花处:那儿有几根稀疏的yin毛,皱巴巴的小东西无害的紧闭着。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即将自己的大炮支在了那处,白思思后知后觉,待男人插入时,才猛的觉醒,她嗷的一嗓子,将高个儿和矮个儿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看凑了过来。

而后会心一笑,原来老宋这家伙在给女人爆菊,随即一人去捂住白思思哀号着小嘴:“不,不要……呜呜……不……”

白思思没说几句话,软着身子无处可逃,便被休息过后生龙活虎的矮个儿一把揽入怀中:“老宋,你可真会干,插死她。”

老宋此刻大手按住女人的胯骨,才挤入半个gui头,因为女人禸 里没有扩张和润滑十分干涩,所以他进入十分困难。

男人想了想随即将东西抽了出来,唾了口水在紫亮的蘑菇头上,然后才又对准肛口插了进去,白思思刚松了一口气,屁眼被开了洞,还没来得及合拢,又遭到侵袭,痛的她肝肠寸断。

老宋哪管她如何,一门心思往里钻,女人的直肠热烘烘的夹的他很舒服。

“放松!”老宋前行的很艰难,所以狠劲拍了拍女人的臀部,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后蛮力狠干,只听到吱的一声,女人的屁股彻底开了花,血从肛口流了下来。

“cāo,出血了!”老宋心头一慌,他干的女人大都是心甘情愿肛交,如此惨烈的还是头一个。

见男人无措的样子,高个儿和矮个儿同时对他嗤之以鼻:“没事,第一次难免。”

老宋稳了稳神,方才放开手脚,来了一记抽送,可白思思突然死命的挣扎起来,她太疼了,屁股就象被人从中间撕成两半。

高个儿也上来帮忙,一时间白思思也动弹不得,只感觉屁眼里那根火热的东西象烙铁似的窜来窜去,把她的肠子都要磨破了。

高个儿和矮个儿趁机抓住女人的nǎi子轻柔慢压,好一会女人才从痛楚中慢慢觉出一似快意,当老宋集中撞击到某一点时,她无意识的呻吟出声,那动静十分舒服受用。

“嘿嘿,婊子来感觉了,老宋就干她那一处。”高个儿看来象是长玩这游戏的人。

老宋点了点头也明白过来,顺势接连几下,狠命用gui头cāo那处,白思思浑身酸麻,居然摇起屁股迎上去。

“真爽,屁眼的感觉就是和yin道不一样。”老宋越插越顺畅,女人的肠道居然流出了湿滑的液体。

一时间唧咕的肉体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矮个儿伸手去摸女人的xiāo茓 ,那已经湿漉漉的连成了河。

“cāo出感觉了。”随即他拿开挡在女人口鼻处的手。

“啊哦……呃啊……哦……屁眼好酸好麻!”白思思觉得那感觉居然比cāo茓 还刺激,往后扭动着屁股,着力寻找快感的根源。

“哈哈……舒服就好,以后还跟哥几个玩吗?”高个儿看女人浪叫不止,忍不住诱逗她。

“要……要……嗯哦……”白思思觉得同时跟几个男人玩很幸福,有种被虐待,被宠爱的感觉。

总之很过瘾。

“哥哥,我……呃啊……哦啊……好像……嗯哦……”白思思说的断断续续,同时使劲夹紧肛门:“不,不行了……哦啊……”

在男人的哄笑声中,女人再一次不知廉耻的达到了高氵朝,而后几个人又轮流玩了她几次,直到天se 暗下来,这游戏仍在继续。

53 晚归

薛进今天有点忙,下班回到家已经7点多。

刚一进门,儿子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薯片,小口的吃着,看见父亲不满的嘟起小嘴:“你怎么才回来,都买了什么?”

“鱼,虾,蟹!”薛进瞥了眼小家伙笑着拎起购物袋往厨房走。

小男孩顺手将薯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笑眯眯地跟了过去:“爸爸,今天都煮了吗?”

薛进将方便袋放在厨房的案台上,拿过几个盆子将东西分别倒了出来:“你一口想吃成个胖子,贪心的小馋猫。”

“……”小男孩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我正在长身体,缺的东西可多了。”

薛进不听他这一套,回过头来问道:“你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小男孩听父亲提到学习不敢马虎回答:“今天老师留的作业还挺难,不过我都做完了。”

薛进点了点头,没那么严肃了:“儿子,你想吃什么?”

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盆中的东西:“做条活鱼吧,我想吃鱼了,我还要吃韭菜炒**蛋。”

鱼儿好像听得懂他的话,不安的在注了半下水的盆里扑腾了几下,而后才绝望的吐着水泡,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好,鱼就鱼,什么口味的?”薛进说着便拿过挂在一旁的干净围裙系在腰际,而后又弯腰从橱柜组合的抽屉翻找专用工具。

“四川的水煮鱼吧,有调料吗?”小男孩看着父亲忙活起来,心里热热的。

听儿子这么说,薛进直起腰身,皱了皱眉,心中腹诽道:怎么又四川口味的,他刚陪着丁步吃过几天啊?

可既然儿子喜欢,薛进也没有异议。

“儿子,进屋等着,待会厨房油烟大。”薛进说着挽高了袖子,拿着铁制的刀具开始剔刮鱼鳞。

“爸爸,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比如淘米,打几个**蛋?”小家伙凑近了几步,看着父亲手背上青筋暴动,隐隐有血液流窜,大手利落的上下动作着,有力而强劲。

“不用,你进去吧!”薛进心想:儿子还小,等过2,3年再让他进来体验也好。

“哦……”小男孩有些失望──他现在正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年龄,对父亲的厨艺很是艳羡,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学成一两手。

“等等……”小家伙刚一转身,便听到父亲招唤,他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薛进:“怎么了?”

薛进此时已经收拾完一面鱼鳞,将大鱼翻了个身,又将刀具在水中涮了涮──以此冲掉上面粘黏上的鳞片。

“你给妈妈打个电话,叫她早点回来吃饭。”薛进低头交待着:白思思下班时间不固定,她吃饭时间也没准。

“哦,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家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薛进家房子很宽敞,格局很好,两旁是卧室,中间是客厅,而座机放在客厅一角,接近电视的位置。

小男孩抄起话机,熟练的拨通了白思思店里的电话,接的人是店员小蓝。

“喂,帮我找下我妈白思思。”小东西去过白思思店里,虽然只有几次,但店员印象深刻,毕竟这是老板娘的儿子。

“乐乐呀,你妈她出去了,你有事可以给她打手机。”小蓝口气温和,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想起了薛进,但纵是再惦记,也不好说什么。

“嗯,好,我知道了。”小家伙挂断电话,而后又拨了白思思的手机。

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这让薛天乐很是奇怪,索性又拨了两次,线路畅通,但还是没人应答。

最后小男孩放弃了,他小跑进了厨房──菜板上放着一些切好的食材,薛进正往锅里倒油,而一旁的虾和蟹已经被收进了冰箱。

在抽油烟机轻不可闻的噪音中,小男孩说道:“爸爸,妈妈不在店里,我给她打了几次手机也没接,会不会出什么事?”

小男孩有些担心母亲。

薛进倒好了油,正往锅里放辅料食材,听他这么说,不觉手上的动作一顿,也就1秒的迟疑。

而后男人边拿铲子翻炒,边回头跟儿子说话:“妈妈应该很忙,正和人应酬,不方便接电话,没事儿,你别担心,我们不用等她吃饭了。”

小男孩点了点头,抿了抿嘴角,很无奈道:“嗯,妈妈总这样。”

薛进神se yin沉,他不知道儿子说的总这样是指什么?不陪他吃饭?还是不接电话?亦或者是总出去跟男人鬼混?

当然后面是薛进自己的想法,儿子单纯的可以,有很多事他不应该知道。

父子俩吃过晚饭已经过了八点半,薛进检查完儿子的作业刚刚九点整,而后便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薛进穿着宽大的浴袍,坐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全国都流行婚姻伦理剧:十月怀胎,离婚女人,结发夫妻……

男人此刻看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当婚姻走到尽头。

虽然只看了半集,但薛进聪明的头脑,立刻便明白了这部剧的主题:妻子厌倦了平淡的家庭和丈夫,找寻机会冲出了围城,而丈夫则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天空,不停的编织着谎言……

薛进边看边为男人感到可悲,随即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婚姻:同样充满了欺骗与谎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薛进记不得了,好像他知道妻子出轨时,她已经就那样了!

不过,自己真的责怪她吗?或许正因为自己隐性的纵容,她才会如此放荡吧!薛进冷笑着弹了弹过长的烟灰,眼中一片yin郁。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身前茶几上的手机,而后起身从公文包中拿出了另外一部电话,按了绿se 的开机键。

屏幕出来显示电量有些低──他都好久没用它,跑电跑的严重。

薛进对滴滴声中不断进入的短信置之不理,而是翻找电话本,随后走回了卧室,拨通了一个号码。

“小蓝,是我。”薛进笑的有点坏。

“啊……我听出来了,薛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兴奋。

“嗯,想你了,就给你打了,哈哈!”薛进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是吗?你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小蓝也弄不清他的心思。

“有时间请你吃饭。”薛进没等对方答应,继续道:“你今天几点下的班?”

“好,我9点吧,我刚到家没多长时间,还没脱衣服呢,正在洗脸。”女孩住的地方比较远,条件一般。

薛进舔了舔嘴角,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没脱衣服?是不是随时准备接受他的邀请出门。

“你们老板娘,今天什么时候走的?”薛进扯了两句闲话后,直接奔主题。

“哦……”小蓝难掩失望:“她刚到店里站了站脚就出去了。”

“一直没回来过?”薛进声音不冷不热。

“一直没回来。”小蓝据实以告──她巴不得白思思离婚,女孩本也不干净,此刻却在心里大骂别人婊子。

“……”听到那头沉默了片刻,女孩大着胆子说道:“薛哥,你太苦了,白姐配不上你,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值得更好的。”

小蓝说男人优秀不假,但本身薛进也不是什么好鸟,曾经和她也有过关系,此言一出,倒有几分想傍他的嫌疑,当然女孩一直这么想的。

薛进嘴角掀起讽刺的笑:她不配?你就配了!

“小蓝,我心里有数,你是个好姑娘,谢谢你。”薛进说完便兀自挂断了电话。

薛天乐给白思思打电话时,女人正在爽,由于他们动静太大,所以不知谁开了电视,而白思思的手机放在包里,根本没听到。

待几个男人心满意足之时已经过了九点,白思思早就被蹂躏的动弹不得,她心里迷糊的想着要早点回去,可真的是太累了,累的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高个儿和矮个儿穿好了衣服,老宋也扎好了皮带,他探过身躯,用手推了推一滩烂泥的女人:“思思,起来,我送你回去。”

白思思费力的挑起眼皮,老宋在他眼里已经成了双头的怪物,她眯了眯眼,才勉强看清他的模样:“不,不了,你们……先走吧,我,我休息下。”

女人小声嘟囔着,引得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押金可不少,但没人可以在这陪着她,家里已经打电话催了。

高个儿笑了笑,洒脱的拍了拍老宋的肩膀:“那我们明天过来结账吧!”

老宋点了点头,心想只好这么办了,而后几个男人过来亲了亲女人,在她耳边说了些甜言蜜语,留下1000块‘打车费’走了。

房门关上后,室禸 一下清静下来,白思思全身都痛,尤其是下体和屁眼,几个男人跟几百辈子没碰女人似的,猛的象狼。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哥几个都用药了,总玩肾虚,这边吃着补药,那边用着壮阳药,双管齐下,两不耽误。

白思思心想小睡一下就好:半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由于心中装着事儿,所以睡的并不踏实,但太过疲累,让她几乎产生了幻觉──自己在家里的床上。

忽真忽假的虚梦中,不知不觉过了3个小时,待白思思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十分,她抬头看着周围的景物,头一下胀大。

边穿衣服,边从挎包里找出电话:居然有好几个家里的未接来电!

白思思心急火燎,把衣服都穿好后,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她身体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jing液。

女人急的都要哭了,将衣服都脱了,跑进浴室呆了两分钟又匆匆跑出来,再穿戴整齐后,才看到沙发上的钞票。

白思思心中万分懊悔,爽是爽了,但被做狠了,全身都疼,吃的太饱反而产生了腻烦心理:她这一个月都不想做爱了。

女人愤愤的想着,一把抓起钞票:自己不拿,便宜了谁?

凌晨的街道灯火通明,白思思拦了一辆出租车,焦急的坐了进去,开口便道:“师傅去xx小区,快点。”

司机从倒车镜看了女人一眼,笑的很邪恶:“好!,马上走。”

在路上本来司机想逗她几句:这么晚一个女人从宾馆出来,肯定是干了那事,这女人长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小姐,有没有和他发展的可能!

可搭了一句话,便被女人强硬的顶了回来:“你开你的车吧!”

出租相对来说算是很普通的服务行业,司机被她一句话噎的面河邡赤,心想自己真倒霉:偷腥不成,碰到了个黑寡妇。

白思思强作镇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由于怕惊扰到薛进,所以她没敢开灯,正想摸黑脱衣服,暗中迎面飞来一个东西。

女人本能的伸手接住──原来是抱枕,而后视线定格在前方,心跳到了嗓眼──床上本来平躺着的男人,居然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暗中放出冰冷的幽光。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薛进的声音毫无温度,瞬间将白思思石化。

54 罪证

“老公,你还没睡呀?!”白思思战战兢兢开了口,潜意识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老婆现在几点了,你该清楚吧,你不给我解释吗?”薛进坐在床上冷冷的盯着她。

其实他心知肚明女人去干什么好事,可这次确实有点过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再不过问,他这个丈夫窝囊到家了。

“哦,我和朋友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玩了会。”白思思转过脸去边脱衣服边摸黑向衣柜走去。

啪的响声过后,房间里的壁灯被打开。

女人的心头一震,连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下来:白思思不确定自己身上是不是有明显的痕迹,可脸蛋有些胀,是那些混蛋打的。

薛进怒火狂燃,他知道她在说谎,但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她。

“是吗?朋友?我认识吗?”

白思思打开衣柜,故意探进大半个身子去寻找睡衣,而后又遮遮掩掩的将衣服换好:“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几个人?”薛进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道。

“……”白思思脑子有点乱,但还不至于编不出谎话:“有男有女,四个。”

“去的哪家酒吧?”

女人换的睡衣十分保守,除了脖子,脚和胳膊其他地方都被布料包裹着──薛进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了然。

“新开的一家,说了你也不知道。”白思思关上柜门,因为怕薛进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所以将头垂的很低,边走向大床,边很不情愿的回答他的问话。

“新开的吗?说说看也许我知道,即使我不知道,我想丁步应该知道点。”薛进语调没什么起伏。

白思思坐在床边,心里犯嘀咕,今天男人很奇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随即仔细审视了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而后又轻轻抚上面颊,那儿也没有肿的很高。

“老公,都几点了,我们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好吗?”女人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薛进换了个姿势,半依靠在床上,随即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在炭火明灭中,男人在沉思。

待那根烟燃尽后,他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思思!”薛进盯着墙壁上的某一角,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

女人很困却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也不敢主动打破眼前的僵局──白思思很心虚。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转过身来,本能的想要否认:“你,你说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乱想什么!”

“是我乱想吗?你今天到底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我要听实话。”薛进此刻的面孔yin沉的可怕,口气也带了几分怒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朋友,我们,我们去酒吧了。”白思思仍极力试图掩盖事实,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一直以来薛进都很‘宠’她。

“酒吧?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酒吧?”薛进的怒意已经烧上了眉头,那里高挑起一座小山。

“……”白思思一时语塞,而后她强壮着胆子,朝他吼道:“我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质问我?我没做坏事!”

“坏事?什么是坏事?和别的男人睡觉算吗?”

“你,你乱说什么,我都没管你,你为什么要来管我?”白思思几乎恼羞成怒了,她本身就是娇贵的小姐出身,原本温文的丈夫变了脸,还真让她难以接受。

这话有伤和气,听得薛进十分刺耳,他双眼微眯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你才如此放肆。”

白思思也有些后悔,知道自己失言,但她并不打算道歉,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把衣服脱掉!”薛进觉得自己的乌亀 壳很硬,硬的他几乎难以忍受──平时她爱玩就玩吧,如此‘明目张胆’就欠管教了。

白思思身体僵硬,心跳的飞快。

“不想脱吗?要我来帮你吗?”薛进凑近了一些,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的耳际,吓的白思思皮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

“你想干什么?”女人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单人被裹的更紧。

“干什么?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那我只好自己取证。”薛进温热的薄唇吞出的冰冷话语,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男人何时如此强势?

薛进冷哼了一声:一个婊子,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0多年,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心下一沉,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

“……你,你不能那样对我。”女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话音未落,薛进猛的扬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快速去撕扯她的睡衣。

“啊……啊……”白思思蜷缩起双腿,将自己抱成一团,同时用手去抵抗薛进无处不在的魔爪,但男女力气和身形上的悬殊,很快迫使她败下阵来。

下身一凉,睡衣的裙摆被撩至腰际,紧接着禸 裤也被男人扒了下来。

白思思双手被钳住,她睁大了眼睛,如同蛇一样在床上翻滚,但很快男人手上多了一个细布条──那是女人睡衣带儿!

薛进两三下便捆了个死结,将女人的双手牢牢束缚住,而后来到她股间,大力将白思思闭合的白皙双腿分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女人仍不依的踢动双腿,下一刻却在痛呼中老实下来──薛进用力太大,将她的腿分开到及至,筋骨好像被拉伤了。

白思思痛苦得扭曲了表情,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她涨的通红的面颊。

“求,求你,好,好痛……”女人眼中的哀求和痛楚都不是假装的,但薛进却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视线紧盯着她的俬 处。

“我,我要死了,送我去医院吧。”白思思彻底的绝望了──她下面一定肿的很难看,明眼人一下便能分辨出是怎么回事。

薛进脸se 惨白:知道是一回事,真真儿看到却又是另一翻感触,再怎么说白思思也是自己的妻子,眼下这红肿的茓 口,还有那破烂的菊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男人眼中流露出憎恶,大手一甩,动作十分粗鲁的将女人的腿脚丢开,这惹得白思思一阵痛苦呻吟。

“婊子,真是婊子。”薛进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儿几乎要将他压垮,xiong口郁结着大量浊气,憋的他眼冒金星。

“婊子,我娶了个婊子!”男人含混的呢喃道,表情也越发的冰冷骇人,下一刻他突然将仍在床上小声哭号的女人拖下床去,迎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白思思双手被缚,大腿拉伤,丝毫没有躲闪之力,只能如同沙包一样被男人捶打,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声中,猛的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喊。

“爸爸……”门开了,薛天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几乎不敢相信:爸爸在打妈妈。

这一声让薛进迅速冷静下来,他停止了手下的暴行,而后用赤红的双目看向儿子:“回屋去。”

白思思浑身青紫,嘴角还在流血,她看到儿子后,也怔住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薛天乐注意到母亲下半身没穿衣服,也不敢冒然进去,可现在走开嘛?又十分担心母亲。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薛进挡在门前,伸手想要将儿子推开。

“爸啊……你在打妈啊,我怎么能不管?求求你们不要打架好吗?”薛天乐的确被刺激到了,几乎不吵架的父母,今天却出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儿子,听爸爸说,爸爸跟你保证,不会再打妈妈了,好吗?”薛进跟他耐心的交谈。

“可,可……”薛天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白思思开了口:“天乐,回去睡觉,妈妈没事。”

白思思并不想孩子看到家暴,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错引起的,这叫她情何以堪,她本就忙,不是个称职的妈妈,现在更不想让他了解更多。

“妈啊?”男孩不确定的低语着。

“爸爸跟你保证,不会打妈妈了,你该放心的,好了回去吧。”薛进说着将儿子推了出去,而后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头。

接下来房里安静得可怕,白思思姿势别扭的躺在地板上,而薛进则翻身拿了一根烟出来,悠然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都知道,儿子在门外并没走,而薛进还有事跟白思思谈,但并不想让儿子知道,所以他暂时选择了沉默。

一根烟吸完后,薛进推门出去了,不知和儿子说了些什么,很快又返回,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笔和纸。

他甩手将它们扔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思思:“写吧,把你干的好事都写下来!”

白思思脑中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心怦怦乱跳,随即骇然的猛摇头:她没想到薛进居然拿监狱的那套对付她,写下罪状,自己以后就麻烦了。

“不写?”薛进很镇静地冷冷一笑,带了几分yin狠。

“老,老公,我求求你,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白思思一说话,嘴角疼的厉害,口齿有些不清楚。

“一码是一码,先把今天的算清楚。”薛进对她丝毫没有同情。

“我,我不能,你打我吧,老公,我不能写。”白思思明白这事的严重性,她一旦承认自己通奷 那么这把柄就太大了。

女人心里惶恐,踉跄着爬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腿:那上面毛发很重,几乎有些扎手。

“不写是吧,我现在就给岳父打电话,我们离婚,儿子归我,财产嘛……我会找律师跟你打官司。”薛进一抬腿,本想将白思思踢开,但女人抓的很牢,仍象狗皮膏药似的紧黏着他。

一听离婚?白思思傻眼了,儿子没她的份,财产恐怕也要平分,那她不是亏大了吗?女人算计自己那点钱,没想到薛进也有大笔存款,当然男人也没让她知道。

“不,不行,不能离婚。”白思思哭的梨花带雨,死活都不答应,她对薛进还有感情。

“不离婚?那我这王八白当了?以后你要是再朝三暮四怎么办?”薛进完全不为所动,说的话句句犀利。

“我,我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好吗?”女人急于想让男人相信自己,居然把誓言都搬出来了。

但薛进对那一套嗤之以鼻,都是他玩过的。

“我不相信你的誓言,我只相信事实,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安心保证,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可以走。”薛进就想拿到她写的证据以此牵制她。

“……”白思思现在有些晕头转向,她抬头仰望男人,第一次发现薛进居然如此‘高大’,那冷峻的气势,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薛进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厌恶透顶,没好气道:“写还是不写,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白思思万分无奈,身体麻冷,她放开薛进的大腿,用手抹了一把口鼻间的血渍,而后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纸笔,带了几分决然,凄哀哀道:“我,我写。”

不到一百字,女人写了几分钟,薛进看着女人写的东西,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你这地点和人物写的不够清楚,在哪干的,跟谁干的,干了几次,还要我教你怎么写吗。”

男人说完又将纸摔在女人面前。

白思思一肚子苦水:写清楚?能写事实吗?老宋?还有其他男人?随即否定了那个想法,决定编谎话。

第二次写好后,女人又拿给男人看,薛进勉强点了点头,接着让女人签字按了手印,而后才满意的笑了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宝贝──有了它,以后自己的路会更宽。

薛进心情大好,但面上仍十分平淡,他蹲下身来,简单的验看了她的伤势,决定送她去医院:“思思,别说我虐待你,今天实在是把我气坏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说完,薛进换好了衣服,又帮白思思穿戴整齐,而后开车将她连夜送到了医院,一阵忙乱后,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是皮外伤。

一切安顿好,天边泛起鱼白肚,薛进从病房里出来,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55 玩乐

连羽虽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程哥哥,但没薛进的打扰,住的仍然很开心。

程朝阳上班很忙,有时候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而连羽那个时候已经睡下,他不好去打扰,但只要是回来的早,他都会过去连羽那儿坐坐。

赶上饭口还会带一大碗饭菜给女孩吃,而程妈妈隔三差五做顿好吃的,也会额外带出连羽那份。

女孩满怀感激,既幸福又心酸──感受到了亲人般关怀的同时,又为自身的处境而拘谨不安。

她有时候极度自卑的认为自己象个乞丐。

连羽总觉得自己欠人家这份情义,一时无法偿还,几乎要背负上良心债,但也有一些甜蜜的负担──那就是程哥哥似乎对她越来越好。

上个星期两人一起去了游乐园。

星期五的晚上,连羽就着咸菜刚吃过晚饭,便听到敲门声,女孩心中一喜,这个时候来找她的十有八九是程哥哥,她赶忙放下刚要收拾的碗筷去开门。

男人一身职业装:西裤,白衬衫配领带,看上去很精神。

“程哥哥,快进来。”连羽看到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一颗心跳的飞快,同时暗骂自己真没用,为什么每次见到哥哥,都会有些紧张。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迈进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女孩的伙食:怎么又是馒头,自己前几天不是给她买大米了吗?

“小羽,你怎么又吃这个?大米没了吗?”程朝阳脸se 微变,女孩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又特好小面子,自尊心很强。

“啊……我还没动,想过几天再吃,我最近喜欢吃馒头。”连羽面不改se 的撒谎,其实她只是不想哥哥破费:大米吃完了,他一定会给自己再买。

程朝阳明显有些不高兴,但也冷不下脸来教训她,反而越发的怜惜她:“哥哥现在工资很高,给你花点钱不算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节省?”

“……”连羽咬了咬嘴角,不自然的笑了笑:“程哥哥,你先坐下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见她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也没敢深说下去,毕竟是女孩子,面子薄,索性弯腰坐在木质椅子上。

“我马上回来。”连羽将两个碗和一双筷子拿走简单的洗刷好,回过头来倒了杯凉开水递给男人。

程朝阳顶着太阳在外面跑了一天业务,此时正觉口渴,一口气咕嘟下大半杯,而后深舒一口气,抬头看向女孩。

“我上个星期忙了点,没时间带你出去玩,明天有空,我们去游乐场吧!”程朝阳一直惦记着这事,眼下总算有机会。

“呃……”连羽把这事几乎忘到了脑后,她既想去又不想去:去了又要让人家花钱,不去好像失去了单独和程哥哥出游的好机会。

一时间女孩左右为难,但程朝阳不容她多想:“小羽,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出发。”

连羽看着男人灿烂的笑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扭捏了半天才点头答应。

程朝阳见事情办妥,便站起了身,笑模笑样的说道:“哥哥还没吃饭,陪我吃点吧!”

女孩一愣:“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也再吃点,今天周末,我们去外面吃。”男人不允许她拒绝,将公文包夹在腋下:“我先去换衣服,马上过来。”

“程哥哥?!”连羽还想说什么,但程朝阳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吃店,点了两个菜,程朝阳要了一大碗米饭,拨了一小半给连羽。

女孩刚开始不想要,可男人太热情,最后也只得小口扒了一点:她平时胃口就不算太好,晚上又吃过了,所以这米饭咽的很勉强。

程朝阳是饿急了,没一会碗就见底了,还想再要时,突然听到连羽说道:“程哥哥,我这饭吃不了了。”

她几乎是本能的说道:哥哥在身边时,自己吃剩下的一定会被他处理干净,所以女孩有了剩饭的毛病,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这样。

可馒头就不一样了,剩了第二顿照样吃。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女孩更是窘迫的脸蛋绯红:她只是不想糟蹋粮食,真没想太多。

“那,那……”程朝阳看了眼女孩碗里的干饭,也觉得脸膛发热:“那给我吧。”

说着就把碗拿过来,将里面的饭都拨进自己刚用过的碗里,而后闷头吃了起来,直到结账前,他都没再抬头看女孩。

连羽坐在热闹的小店里,也不知如何是好,看哪,哪都不顺眼,偷眼看了下程哥哥:他在吃自己的剩饭,心中美滋滋的。

两人回去的路上,沉默无言,连羽故意同他错开一小步,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跨过小区的一道月亮门,不远处有家杂货店。

程朝阳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而身后心不在焉的女孩径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啊……”,连羽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反应过来后,又觉得十分羞赧。

“对不起。”女孩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

“……”程朝阳双手插在裤袋中,淡淡笑开,并不介意:“我去买点东西,在这儿等我,很快回来。”

连羽点了点头,便看到他走进杂货店,待门关上后,连羽在原地恨恨跺了几脚,嘴里小声的嘟囔道:“你好笨呀!”

几分钟后,男人手里多了一顶帽子出来:白se 的,有很大冒沿的手工编织帽。

“这个给你,戴上试试!”程朝阳说着,就将帽子往连羽头上扣,而女孩基本处于呆滞状态。

男人没少给她买东西,但眼下这件小事情,小细节,却让女孩很感动。

“很漂亮,不错。”程朝阳后退了一步,驻足在路灯下打量着女孩,不住的点头赞许:“老板说只剩下这一种了,我本来还不满意,现在看来,买的很适合。”

“……”连羽心中暖暖的,目光炙热而晶莹,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没等她开口,程朝阳便转过身去,悠然的朝前走去。

“明天气温很高,小羽又这么娇弱,晒出病来怎么办?”没走几步,男子又转过头来,笑咪咪的看向女孩。

连羽不善言辞,此刻谢谢二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因为那‘心意’太轻了,无法容纳下自己全部感情。

今夜月儿圆,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连羽在明亮的月光中,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顿觉他的形象高大无比。

微风轻轻吹过,有什么湿湿的爬满眼角: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搬过来,为什么等到被伤害后,才得到迟来的‘爱’。

“你怎么了?哭什么?”程朝阳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他快速来到女孩跟前,伸出去的手有瞬间迟疑,但马上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他没交过女朋友,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无措,手忙脚乱的在女孩脸上一顿乱抹,可为什么小羽的眼泪会变的越来越多呢?

“说话好吗?”程朝阳左右看了看,好像有人过来,一时间更是焦急:要是被人看到,误会了可如何是好。

他真的没欺负女孩。

“你别这样,嘿嘿。”男人的笑声干巴巴的变了调,因为他听到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

“让人看到很不好,小羽别哭了好吗?咱回家。”程朝阳见一时半会好像哄不好女孩,马上反应过来──走,不能站着让人看笑话。

大手将女孩瘦弱的肩膀揽在怀中,程朝阳半推抱着她往前走,不知不觉间他敏感的觉察到,女孩似乎往他怀里靠的更亲近。

一时间,心跳失速,连步伐都变的凌乱起来……

这天晚上,程朝阳做了一个梦,而且是个春梦,虽然梦中女孩的轮廓不甚清晰,但他无比坚定的认为那就是连羽。

翌日醒来,美妙的感觉让他有片刻失神,待完全恢复意识,又心存罪恶:他怎么这么禽兽,居然对一个小女孩梦遗。

男子躺在床上发呆了好半天,直到妈妈进来叫他吃早饭,才怏怏的起来洗漱。

连羽昨天晚上拿着帽子看了又看,很是欢喜,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简单吃了早饭,忍不住去程家走了一趟。

程妈妈在外面做饭,女孩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而后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程哥哥起床了吗?”

因为是周末所以她不敢冒然进去打扰。

“没呢,估计也快了,他难得有这么清闲的周末,多睡一会也没什么。”程妈妈边煎荷包蛋,边跟连羽聊天。

“嗯,也是,那个,他没告诉您,我们今天要出去玩吗?”连羽背着小手站在那看着女人忙活。

“说了,不是八点走吗?”程妈妈手法很利落,片刻几个鲜嫩的**蛋便成了美味。

连羽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着急了,着急的话,我去叫他。”程妈妈说着将**蛋盛在干净的盘子里,端着往屋禸 走去。

“不,不,我没着急,我就是问问,您千万别叫他,我先回去了。”说着连羽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程妈妈看着女孩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跑什么呀!”

八点还没到,程朝阳便来敲连羽的门,而后两个人一同出门坐上公交,在路上连羽很是兴奋,很快车便到了游乐园。

大大的铁门敞开着,门楣上有三个醒目的大字:游乐园,那个乐字特别大,好似在显示里面能给人们带来的无限欢乐。

他们在门前的食杂店买了两瓶矿泉水,而后跟着不太密集的人流走了进去。

一进游乐园的大门,就看见“诸葛亮的八卦阵。”八卦阵是用许多小竹棍插在地上,然后用线织成网,拴在小竹棍上的,剩下的空间就是路。

只要你能找出一条可以走出八卦阵的路,那么你就胜利了。

这是一个智力游戏,需要动动脑筋,不然少说你也要在里边转半个多小时,不过幸亏程朝阳聪明,两人几分钟就转出来了。

接着顺着鹅卵石铺砌的形状不一的路,他们来到灰姑娘城堡的前面。

城堡一共有三层,头两层是肉se 的,第三层是红se 的,看起来,很像一座雄伟而且美丽的宮殿。

在城堡右边是滑车,它时而慢慢上坡,时而直冲下来,时而翻着跟头,时而倾斜直下,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左边则是时间飞梭:转圈的几个座椅连在一起,用人工cāo作,电脑控制速度,几秒钟的时间,就能从上到下来个几回合。

当然坐这个要有胆量,心脏病人绝对不能尝试。

程朝阳看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笑咪咪的瞅着女孩:“小羽,你要坐哪个?”

连羽对两边都心存顾及,但现在既然到这了,不玩似乎有些遗憾,她左右张望着,着实拿不定主意。

“看样子,你好像都感兴趣,我们都来试试吧,先坐时间飞梭。”说着,男人很自然的拖起了她的手,往售票处走去。

连羽步伐无比僵硬,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和男人牵手带给她很大冲击。

程朝阳花了40元买了两张票,在一群人后排队等待着,轮到他们时,连羽的脸se 已经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那我们不玩了。”程朝阳很关切的询问着。

“不,没害怕,该我们了。”连羽强自镇定,她心疼钱,买了怎么能不玩?

两个人的位置相邻,当工作人员将他们的安全带系好后,连羽的心都快从xiong膛跳出来了,此时程朝阳也看出她是真的很恐惧,于是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将自己手心的热度真切的传递给她:“别怕,有我在,没事!”

连羽不安的心,奇迹的平静下来,她扭头看向男人温柔似水的目光,几乎要沉溺其中,就在此时有人喊道:“注意,倒数计时:10,9……1,开始。”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阵阵惊呼连声不绝,超重和失重的感觉都不太好受,但女孩并不害怕,因为程哥哥将她抓的很牢……

女孩头顶的帽子受不住外界的压力飞了出去,头发也凌乱非常,但她却感觉很好,好到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