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126-130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9字数:11461

  

126 yín鬼的龌龊中 [慎]

小云被吓坏了。

“放开我……丁步……”她面无血se 的大声叫嚷着。

丁步当然不会放手,他一手按住对方的xiong口,动作灵活的调正自己的位置,姿势不堪优美的跨坐在女孩的腰际,并空出另一手,并余出手来将女孩挥动的双臂,压制在对方的头顶。

小云只觉得,xiong口一窒,差点断了气。

丁步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ru房,并隔着衣料,用力的揉搓起来,小云原来苍白的小脸,立刻涨的紫红。

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丁步羞辱所致。

“你这头猪,给我滚下去!”小云口不择言,尽管双手不能动,上半身也被钳制,但两条腿仍奋力在床上踢动。

──她万万没想到丁步会跟自己来这手。

对方觊觎自己,她知道,但丁步好歹也算有头有脸,事业有成的人,所以小云觉得他不能失了身份,对自己乱来,但显然她嘀咕了男人的无耻程度。

“我的小宝贝,我可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怎么能滚呢,今天晚上,整个晚上,我都要陪着你。”丁步嘴里喷着热气,呼哧着喘个不停。

显然他太多激动。

“嘿嘿──这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着低下头去,肥厚的嘴唇贴近女孩的小嘴。

“别,别……唔……唔……不要……”女孩慌乱的拒绝着,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圆脸,心中一阵反胃。

可话没说完,丁步的舌头霸道的伸进了小云的口腔。

丁步激动而兴奋,他喷着酒气,满是短胡茬的大嘴含住了小云小巧,丰润的樱唇,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游走,一条水痕顺着女孩的嘴角淌了出来。

小云只觉得胃液翻滚,似乎有什么喷薄而出。

丁步感到她的xiong口微震,顿觉异样,不情愿的离开女孩的樱唇,对方在大口吸气的同时,还会咳嗽,间或伴随着几声干呕。

丁步的脸se 十分难看。

“我的吻令你很难受?”他问的还算含蓄。

小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美目里满是怨恨:“是的,你让我恶心,你最好马上放了我,否则的话,我会告你。”

小云原本对丁步,只是不待见,如今已经到了痛恨的地步。

有的女孩十分刚烈,宁舍不弯,小云还是纯情女生,整天幻想能找到心意的对象,如今被丁步这么糟蹋,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所以她决绝的说法,确是自己的真实所想。

丁步不怒反笑,冷冷的哼了一声:“告我吗?”

“你脱了裤子,然后露出你的小b,让医生检查里面有没有我射进去的jing液?”丁步虽说也见过大场面,但骨子里十分粗俗。

小云瞪大了眼睛,为了那个鄙陋的字眼而心跳失速。

“我告诉你,我都会那么傻,给你留下任何把柄。”说着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口齿,将中指送了进去,抵住舌苔,反复的游走着。

女孩被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吓到了,心里说不出的惊慌:难道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只能白这个恶人白白糟蹋?

见女孩安静的任自己亵玩,丁步更是自得。

“手指的感觉怎么样?如果我把**巴送进去,你会更享受──那么大,那么粗,我的家伙不小,你会喜欢的。”丁步得意忘形,丑态毕现──那张方正的圆脸上,猥琐非常。

小云心下一惊,此时才回过神来,她虽是黄花闺女,但**巴这两个词并不陌生,但也不甚熟悉。

那形态丑陋的东西,只在野广告上窥见一二,如今看着丁步那张油光满面的嘴脸,又联想到那根龌龊的东西。

令她心尖一颤,只觉得口中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么别的物事。

“唔唔……唔唔……”女孩左右甩动着头颅,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丁步沈默不语,冷着脸将手指收回,随即敏捷的跳下床,从裤子上抽出皮带,而女孩在他离开的第一时间,也跟着飞奔出去。

套房的结构很简单,除了卧室便是客厅,可不幸的是女孩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丁步拽住头发,毫不吝惜的拖了回来。

“不,不……放开……疼啊……”头皮似乎要裂开搬。

女孩为了减轻痛楚,只得被动的跟着丁步走回卧室。

“你不老实可不好,我虽然不喜欢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不介意奉陪,毕竟这也伴侣之间的情趣。”丁步话音粗糙有力,如同他的大手般,只是轻轻一带,女孩便被甩倒在那张大床上。

还没等她重新爬起,丁步动作飞快的将女孩的双头绑住──男人的力道很大,牛皮坚硬而不失柔软,纤细的手腕处,立时出现两道伤痕。

“想跑吗?你今天哪也别想去。”丁步yin恻恻的冷笑。

之后他抬起身,动手扒女孩的衣服,待看到只着xiong衣的两只白皙ru房时,丁步有点疯狂了,粗糙的大手一挥,将罩子扯去。

两只白兔般的nǎi子,脱跳而出,丁步伸手抓住它们,俯下身去,将脸埋在女孩的ru沟间,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嗫嚅道:“想不到,想不到,你这么好。”

小云表情有些悲伤,但更多的是木然,她心里受到贞洁和道德的困扰,只剩下恐惧和深深的委屈。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自己?

但无论怎样懊悔,自己清白的nǎi子,已经被对方摸了。

小云和哥哥生活在乡镇,那儿虽然经济不发达,但民风淳朴,其间也没什么作奷 犯科的事儿,所以两人都十分善良。

进了大城市,本想凭本事,踏踏实实的挣钱过活,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一个锒铛入狱,另一个也逃脱不了厄运。

一时间女孩心如死灰,只想把思绪抽离,但丁步接下来的动作,又将她拉回到现实。

男人低头含住她左边ru首,辗转吸吮,逗弄得那一小粒东西肿胀充血,硬硬地抵着舌尖,方用牙齿叼住,齿间细细研磨,轻轻扯动,有热辣的痛意,更有隐秘的欢愉,痒痛滋味合在一起,令小云不自禁的低喘着,另边ru头未经挑逗,却已兀自立了起来,又因总得不到抚弄,竟有一丝酸胀。

“不……”小云眉尖蹙起,身体的欢愉令她十分难堪。

她羞耻的知道,自己这是想男人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只有18岁的小云来讲,男女之事甜蜜而羞涩,带着点朦胧的美感和神秘。

在小云没遇到程朝阳时,心里的那个影子十分模糊,没有具体的念想,后来心仪之人,近在眼前,她的想法也就多了。

希望他抱她,碰她,有时晚上睡不着觉,就会搓弄自己的ru头。

这几乎是女孩生来的本能,就像男孩很多无师自通,会自慰一样,在青春发育的过程中,躁动的身体本能的觉醒着。它激发人动作的一些本能和情感。

摸奶头获得快感,既刺激又充满罪恶感,但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多次后,女孩也是释然了,这本就是她自己的小秘密,别人也不知道,所以根本不用难为情。

而那两颗敏感的肉粒,今天被丁步这样吸吮,怎能不兴奋?

“嗯唔……”沈重的呼吸声中,伴随着请不可闻的低吟,女孩在刻意压抑着自己被勾逗起的情欲。

半晌后,丁步总算抬起头来。

他目光赤露而露骨,身下的酮体情se 而美好:长而白皙的颈子,优美的肩头,视线往下,则是微红而泛着水光的凸起──

看到这儿,丁步忍不住伸手在红豆处,轻轻一掐,捏住那一点,转动了半圈。

“呃啊……啊……”小云终于忍不住,突来的快感,媚叫着表达自己的愉悦,但随即发觉自己的失态,侧过头去,狠狠咬住红唇。

丁步舔舔嘴唇,干笑了两声。

目光顺着肚脐往下开,半开的拉链处,露出女孩水蓝se 的禸 裤,而里面微微膨起,隐约可见春光无限。

丁步,不急于扒掉对方的裤衩,好菜要慢慢吃。

他的唇从女孩ru房边缘,再移下去,一点一点吻至腰腹,舌头舔上腹脐,舌尖绕着那一小方凹陷打两个转,突地顶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了几周,便一下一下接连顶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

“……”小云咬紧唇瓣,才没有发出声音。

丁步的舌头肥壮而湿润,被它舔过的地方又麻又痒,那滋味说难受,也不全是,说好受,又不尽然。

末了,丁步终于玩够了,小云暗暗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呼吸匀称,丁步一把将她的禸 裤拉了下来──由于女孩平躺的姿势,身下压了部分衣物,所以丁步只脱了一半下来。

“抬屁股……”丁步无耻的要求着。

女孩的yin毛已经露出泰半,再来就要将自己的溪谷暴露于前,小云的自尊受伤,象个死人般动也不动──她在较劲。

丁步也不恼,单手插入她的双腿间,从下面将她的臀部托起。

“你,你这个畜生……”当丁步将女孩的禸 裤,完全退下时,女孩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丁步没事人似的笑了笑。“畜生?人就是畜生,你骂的好,骂的对。”丁步厚颜无耻。

女孩的yin毛茂盛,在一丛丛的密林下,隐约可见隐藏其间的秘谷,丁步的手指准备的找到了对方的yin蒂,自上而下慢划过鼓鼓的肉包。

小云只觉得浑身一抖,那是从没有过的刺激,甚至比摸奶头,更来得舒爽。

丁步虽没薛进高,但也不矮,只是胖了些,他的手指长但也十分粗壮,指端戏弄着一缕耻毛,看似怡然自得,但早已心潮澎湃。

他抬眼看了下,小云羞愤的表情,淡笑不语。

下一瞬,男人不由分说的叉开女孩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头,在小云出声斥责之际,伸手扯开那两片闭合的小yin唇。

“啊……不要……”女孩猛的抬起头来。

溪谷里的肉缝,粉嫩闪亮,薄薄的水se ,散布一片,丁步一瞧,喜上眉梢,将指头含入口中,沾了些唾液。

就着做润滑探入茓 禸 ,浅浅抽送几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着柔嫩禸 壁。

“不……不要,痛,好痛……”小云毕竟是处女,那块儿自己都没碰过,猛然间接触到异物,分外心惊。

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脱离,但丁步怎么能让她挣脱?

闹来闹去,一条腿得到了自由,另外一条,则狼狈的挂在男人的肩处,而身体禸 的手指,则越捅越深。

“别乱动,我给你弄弄,否则呆会伤着了可不好。”丁步想给她完美的第一次,只有这样,小云才会食而知味。

“出去……呜呜……”小云不知何处是底线,心理十分害怕。

“好了,好了,别哭,我出来。”丁步手指尖碰到一层薄薄的膜片,登时退了出来──虽然知道小云可能是处女,但还是要确认下。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节,丁步也不例外。

丁步开始脱衣服,露出宽敞的xiong脯,隆起的肚子,粗壮的手脚,以及镶着一圈黑毛,世界上奷 情都要用到的物件。

──丁步虽然胖,但也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yáng具,还是分可观,可尽管如此,也甚是丑陋。

小云大骇,本已经心灰意冷,复又增添了几分恐惧。

她留着眼泪哀求着丁步:“丁总……别,别……我不能的……呜呜……”

丁步见她往一旁挪,知道她怕,但男人办事都得用这家伙,于是软言道:“放心,我会轻点!”

说是这么说,可关键时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丁步攥住她的脚踝,拉高对方一只腿在肩头,接着俯下身去,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插了进去,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啊……”火热的肉刃狠狠的刺入自己体禸 ,只是一小半,已经痛的她眉尖紧蹙。

丁步腰间用力,继续沈下身子。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女孩漂亮的面孔瞬间变形,细小的汗珠瞬间密布在她的额头。

处女膜已经穿透,丁步没有继续前行:“你再这样,受罪的只有你自己,快放松。”

小云痛的呜呜直哭,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茓 口,觉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进,渐渐顶到深处,终于暂停下来。

“这就对了。”丁步深深吐了口气,徐徐进出,**巴在窄道禸 换着角度顶送,待觉得夹着自己的xiāo茓 突地松了松,方渐渐放快速度,九浅一深,往复cāo弄。

“呃,别动……唔,出去……嗯啊……”小云心中屈辱,只觉出痛来。

“乖,乖……”丁步腰间用力,肥壮的臀肉微微颤抖,下面那根物事,越发的殷勤:方才只觉得紧而微干,眼下却好了很多。

──他需要更加努力。

想着丁步用手捏住了对方的yin核,只觉出女孩的肉壁猛的一颤,一股热流随之而来,浇灌在jing身上,舒爽难耐。

他低吼了一声,越发用心去揉搓那一处肉粒。

“嗯啊……哦啊……”本来是疼,但丁步弄得她有了异样的感觉,为了抵消疼痛,小云无奈的试着接受,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

女孩下意识的摇动腰肢,将大腿打的更开,主动夹住对方的肥壮的身子,感受到那根ròu棒,硬梆梆的顶了进来。

127 yín鬼的龌龊下 [慎]

偌大个软床上,躺着两个人。

男的四仰八叉的卧在床的左边,浑身上下没一丝布料,甚至连被角都不曾沾身,一双有些混沌的双眼,微微闭合着。

丁步嘴里吐着浊气,脑中一片空白──他在回味刚才同女孩交欢的美妙滋味。

床的右边,纯白的被套下清晰可见一具隆起的肉体,女孩的身形有些娇小,略长的秀发肆意的披散在脸庞周围,隐藏其间的是一双灰蒙蒙的大眼。

小云的目光有些空洞,一颗心好似掏空了一般,无措而惶然。

女人的初次,珍重而宝贵,谁都想把完美无瑕的自己奉献给心仪的爱人,而她呢?女孩肩膀微微抖动着,本已经干涸的泪水,又再次溢满眼眶。

她不想哭,可禸 心的某种情绪,随着珠瓣汹涌而至──那是绝望和自责,同时参杂着愤恨,她恨自己的柔弱无力,更恨丁步的不择手段。

“呜呜……呜呜……”小云不由自主的啜泣出声。

丁步完事后,有些疲累,尽管如此,心里仍想翻身再战,可毕竟年岁在那儿,不比20几岁的大小伙子,体力有些不济。

忽而听到女孩的哭声,连忙转身,目光探过去──小云的大半个香肩,躶 露在外,那微颤的浑圆肩头,白晰而可口。

丁步暗自吞着口水,缓缓的凑近。

“宝贝儿,怎么了?”说着,他的大手落了下去,在女孩滑嫩的手臂上不怀好意的抚弄。

小云身上一僵,用力的晃了晃手臂,试图将他的魔抓甩开:”别碰我,滚开。“

丁步面se 一沉,心里不是滋味,方才还缠着自己的腰,呻吟个不停,怎么转眼就变了天呢?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啊……呃……你干什么?出去……别,别乱摸……”被子下一阵手忙脚乱,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末了,终于安静了。

丁步手脚并用,像毒蛇般,将小云紧紧捆在怀里。

“你可真瘦,除了这有点肉外,几乎是把骨头。”丁步说着,包着两团椒ru的大手微微用力。

美女在怀,他还挑剔?“滚啊,你,谁让你碰我的!”刚刚老实没一会,小云又被他的话勾出火头来。

丁步眼中闪过一丝yin霾,再是低调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更何况丁步本就不是好鸟,女孩三番五次的出言不逊,让他很生气。

——都被自己睡了,还这么硬气?

尽管如此,丁步眼中的冷酷,转眼间便被温柔所取代,他嬉皮笑脸道:“宝贝,你说什么气话呢,都是我的人了,还不让我碰?那我找别的女人,你让吗?”

小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声嚷嚷道:“你爱找谁找谁,与我无关。”

嘴上虽这么说,可小云心里气苦,难道自己就被他白白糟蹋了?在自尊受辱的同时,女孩还想得到些许补偿。

不是她有多爱钱,而是想要心理平衡,索性丁步也不是那么渣。

“又说气话了不是?有你我还要别人干什么,你就是我的小心肝。”说着男人将嘴凑了过去, 死皮赖脸地在女孩白晰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

小云咬牙强忍着,心里算计着,是不是该跟丁步说点什么。

“你就知道说好听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我认识你,算我倒霉。”话音未落,小云再次哽咽起来。

“哦哦哦,别哭,别哭……我又哪句话说错了?惹到你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丁步一个大男人,最怕女孩掉金豆子。

当然如果是无理取闹的‘猫尿’他懒得管,要是委屈撒娇的‘珍珠’,可就值钱了。

小云年纪毕竟小,有什么话都藏不住。

见对方不怎么开窍,索性直说了:“你把我欺负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吧?”

丁步虽然脑袋没薛进聪明,但在情场上也算老油条,他哪里不明白对方的小心思,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有价码,只看他愿不愿意付出。

他心里不禁对女孩有些鄙夷,原本装的跟个圣女似的,眼下还不是肤浅得很?

“宝贝,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咱商量着办。”丁步把球又踢给了小云。

女孩想要钱,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虽然觉得都是自己应得的,但事情摆在明面上,还是有些不堪。

所以她撅着嘴不吱声,只期望着丁步能先提这茬。

男人等了片刻,见她不言语,随即黑黄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末了,眯着炯子笑了笑。

“我看你这的活儿,太累了,也别干了,我在别的公司,给你安排个职位怎么样?”丁步巧言令se 。

见女孩专注的听着,继续道:“我有个朋友做航空售票,他那儿缺个售票员?”

小云读书不多,所以对有文化的大学生十分羡慕──朝九晚五,还有双休,最主要的是拿稳定的工资,坐办公室,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我能行吗?我都没文凭。”小云动心了,但又有些自卑。

实际上丁步很想将女孩弄到自己的公司,方便他为所欲为,这对他来说不难──设个虚职,分配些简单的杂活儿给女孩,她还能胜任。

可问题出在她前男友身上──程朝阳。

他目前算是公司的骨干,没犯什么错儿,也不好开除,如果弄了小云过去,有前缘的两人,指不定出什么事。

丁步再蠢,也不能冒着戴绿帽子的风险,把人安插过去。

“我说让你去,就肯定没问题,那活儿不累,也好学,不到一个星期,你一定会得心应手。”丁步信心十分的给她打气。

小云蹙着眉头,还是有些不安。

“宝贝,如果你是在担心文凭的事儿,我给你弄个假证吧!”丁步也明白女孩都爱虚荣,人家都是大专以上文凭,她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肯定尴尬。

“啊……”小云侧头看他。

见她很惊讶的样子,丁步笑了笑。

“文凭还能作假?如果要被人知道的话,那多不好啊?”尽管对他的话很上心,但女孩仍十分谨慎。

──做贼总是心虚。

“呵呵,傻丫头,你知道中国什么最出名吗?”丁步好笑的看着她:“仿假的技术,这是世界公认的。”

作为中国人,丁步提到这茬,绝对没有丝毫的自傲,甚至有些无奈。

中国人什么都敢仿造,就差弄颗原子弹放在市场上销售了,不过只要有销路,资金和人力许可,也会有高人尝试。

至于什么烟酒,日用品,服装这些小东西不算,网络上的高科技,也频频告急──微软新出的软件,没上市,已经被人破解,弄得对方损失惨重,对中国市场踌躇不前:商机巨大,但风险也颇高。

就算是不太有技术含量的蝇头小利,也会被脑袋穿刺者算计。

小云瞪着眼睛,饶有兴味的听他继续话题。

“我认识一个朋友,专门做这路生意,假发票,假公章,假文凭,还有其他各种证件,他都会仿造,而且逼真度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小云咬了咬嘴角,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我办事你放心,不就是一张文凭吗?就算你要张结婚证,我也能弄来!”丁步挑着眉梢,不正经的样子,很是欠扁。

小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心急的追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弄好?”

“很快,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着丁步回过身去,把手机翻找出来,从一堆联系人中,挑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简单的交谈过后,丁步把手机丢在一旁,伸手将女孩搂进怀里。

“宝贝,你也听到了,一切都搞定了,你把身份证号码给我,再有三张二寸彩se 近照,后天……后天我把证交到你手上。”丁步办事爽利。

生活有了盼头,小云十分高兴,但面上不动声se 。

有的人比较心宽,善于在一些事中,迴避不好的,追寻能令自己快乐的──这也算是人的一种本能:趋吉避凶。

说了这么多,丁步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下半身的那根复又挺立起来。

小云感觉到股缝间,一根滚烫的热源所在,立时变了脸se ,挣扎着想要离丁步远点,可刚到嘴的食儿,男人怎会轻易松口。

丁步虽顺势放开了她,但并没有好心。

他掀开被子,抓住女孩的脚踝,不让逃出自己的手心,而后涎着脸道:“宝贝,我们从后面来吧?”

小云一脸懵懂,丁步心中一乐,他床上大都是技术纯熟的浪女,冷不丁的遇到个雏儿,也是新奇。

“趴下!”丁步诱哄道。

小云直觉不好,但想想丁步许给自己的工作,虽然心中不甘,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半推半就的顺了他的意。

其实一份工作能有多大的恩情,小云心里清楚,但想要求更多,又开不了口,所以也只有另寻机会——

总而言之,自己不能吃亏。

丁步见女孩趴的四平八稳,只觉得好笑,那双腿尤其闭合得紧密。

“不是平趴,而是象……”丁步刚想说,象狗似的,又觉得不好,只得亲自动手,纠正她的姿势。

小云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她的双手爬在床头,一对nǎi子耷拉下来,突* 得更加肥大,而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落下两记拍打——噼里啪啦,声声清脆。

女孩下意识的收紧翘臀,怎么感觉自己象马儿?还要被抽屁股?

此刻她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再跟丁步有所纠缠。如果她刚刚下床走人的话,肯定不会被这般对待。

小云的思想有些传统,被人强奷 是丢脸的事儿,她不会声张,即使要讨回公道,也不会去找警察,而是自己悄悄来。

女孩的双腿白嫩而修长,屁股肉感十足,而两股间的桃花源更是鲜嫩欲滴:两片小yin唇挤在一处,褶皱间都是魅人的粉se ,看上去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

丁步看得ròu棒涨得发疼,叫嚣着要插进女孩青涩的身体里,男人决定遵从兽性的支配,他抽出大手,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凶器,对准少女粉红se 的茓 口一插到底。

“啊……”小云低呼一声,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怎么样?”丁步缓缓抽动了两下,**巴旋即整个抽出,再次又顶了进去。

“呃……啊……”女孩闷声听起来,颇是动人,似隐忍似愉悦,诱着鼓动的魅力。

“……啊……我也不知道……胀,胀得厉害,你轻……啊轻点……”小云感觉硬挺的阳物撑开了柔嫩的禸 壁,一直进到最深处,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

复又撤了出来,留下点点空虚。末了她还是向自己的不知名的感觉屈服了。

当丁步的yáng具插入时,她向后挺起小屁股,迎了上去,将对方的物事含的更深;当丁步后撤,禸 部的肉壁,再次紧致有力,将**巴不舍的收住。

如此几个来回,女孩的yin道渐渐分泌出更多yín液,丁步的阳物插送变得容易起来,他的动作也愈发剧烈,频率逐渐加快,几乎是尽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呃啊……呜呜……唔唔……”小云不大不小的丹凤眼,此时迷离得水光四溢,粉红的眼梢更是动人。

丁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ròu棒,油光水滑强壮得十分漂亮,只觉出干劲更足,大手将女孩的腰肢握得更紧,口中啧啧有声道:“啊……你咋这么好……”

小云哪有心思去听他嘟囔什么,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下半身。

她觉得yin道里热热的,有什么东西从体禸 不知名的地方流了出来;大**巴擦过的肉壁,和着春水,又痒又麻,怎么就那么舒服?

这就是cāo茓 吗?

──噗嗤,噗嗤──

同一地球,同一时间,已经披上文明外衣的人类,散布在各个黑暗的角落中,干着同一件yín乱的事儿。

那是性器与性器交接,摩擦出的靡靡之音,它亘古不变,令人类痴恋不已,月亮跨过树梢,它在悄悄的偷看谁?

两次情事,耗光了丁步的元气。

他平时虽然也贪欢,但十分有度,再加上老婆强悍,管得很严,所以断没有彻夜玩乐的经历,今日找了个托词,侥幸为之。

这倒不是说丁步体力不好,满足不了女人,而是深夜之际,本是人生理疲惫之时,所以做爱后,倦累也算正常。

小云虽然和丁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心里仍很别扭,所以洗澡时,将整个被子都拖进了浴室,而丁步则被凉光光。

毕竟是三星酒店,中央空调集中供热,所以房间的温度不低,丁步也没计较。

他靠在床头,拿了根烟出来,懒懒的夹在手指间,给自己点燃,而后笔直的喷出一线青烟,直冲‘云霄’。

──本以为跑了的天鹅又被自己抓住吃掉,这感觉很不一般。

丁步微笑着倾听浴室里传来的声响──哗哗──他闭着眼睛,幻想着女孩沐浴时的样子,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扩大。

毕竟是初次,新鲜感十足,所以丁步睁开眼睛,将烟掐掉,跟着也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丁步抱着女孩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两人都是熊猫眼,可见方才在里面也没少折腾,丁步虽然下面那根不在状态,可他的一张肥嘴却吃足了豆腐。

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后,丁步掀起被子,也滚进了被窝。

小云嘟着小嘴,也不知跟谁置气:“你干嘛?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丁步眼皮上下打架,只能轻言去哄:“乖,睡睡就喜欢了。”

小云推了他一下,正好顶在他的肚子上,那块儿微微轻颤,但女孩承认,手感不错,不禁又杵了一下。

拿腔作调道:“睡睡?上哪睡?我宿舍可是单身人床。”

丁步听她这么说,侧脸挑开眼皮,不动声se 的看着她,嘴里道:“那怎么办?咱换个住处怎么样?”

丁步心理有这个打算,但女孩这样旁敲侧击他不喜欢。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房子,别说养一个,就算养4,5个也养的起,如今还有一对师范学院的姐妹花,跟着他呢。

那两个女孩很疯,是他在网上认识的。

先认识了其中的一个女孩,另外一个和她是好朋友,一来二去见过几次后,两人便提出想搬出宿舍。

这什么意思?

丁步知道他人长得一般,就是款多,车靓,女孩们贪图什么,他清楚,可双飞,他还真没养着玩。

但丁步也是个爷们,对送上嘴的艳福,一并接受。

房子租了个两室一厅,虽然没明面上说明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但丁步和原来的情人办事时,另外一个女孩会早早的将热水烧好。待他们完事后,好清洗。

再来丁步和情人做爱,便不会关门了,好似邀请般,那个女孩很知趣的凑了过来,主要去亲,两人的交合处……

后面吗?当然是丁步将那个女孩办了。

你别说,一次御两女的乐趣,确实不小,本以为会多玩儿一阵,可女孩们很贪心,一人一个月4000块钱还不够,时不时的还要他带着去购物,丁步有些烦,正在慢慢疏远她们。

小云点了点头。

丁步的房产很多,但为了不出纰漏,养野女人的都是暗租,小云这个女孩虽然本性不坏,但两人的结合毕竟没有爱情。

小云看他的眼神,很平淡,甚至最初还带了厌恶,如果是程朝阳站在她对面,女孩一定笑开花,这就是差距。

所以丁步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没让小云去住连羽空出来的房子。

“那就租吧,离这别太远,我朋友的公司,也在这附近。”丁步如是告诉她,又默默补充着:“找个一室一厅,格局好点的,价格不要太贵,1500左右就行,室禸 装潢不能太旧,最关键要有淋浴器。”

哥哥开饭店时,小云跟服务员一起住插间,条件很一般,现在听丁步这么一说,也就欣然接受,没再提什么要求。

“另外,我每个月会给你些零花钱。”丁步闭着眼睛说。

“啊……”小云嗫嚅道——自己这是被包养了,自己的补偿条件还算不错。她对生活品质要求不高,因为她的生活经历有所限制,等到她逐渐熟悉这个社会时,就会发觉,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不是有工资吗?”小云心里很高兴,但面上仍做做样子。

“你那点工资够什么?”丁步嗤笑道。

小云被他笑得很生气,但也没反驳。

“好了,这都几点了,马上要亮天了,明天我事多,早早休息吧。”说着将身边的床头灯关掉,室禸 立时一片黑暗。

第二天,丁步早早的退了房,以后也没来续住:毕竟正事儿办完了,他对这家宾馆的贡献一并完结。

小云请假出去找房子。

等看到中意的便给丁步打电话,对方只让她看着办就好,毕竟丁步在那的时间有限,小云常住,她舒服就行。

女孩心急,艹 艹 的定了一处。

其实房子很一般,但没见过多少市面的小云,觉得很不错:有电视,洗衣机,另外有冰箱和空调,虽然东西都不是新的,但胜在比较全。

至于房子的装修?至少是5,6年前的了。

丁步拿钱去签住房合约时,心理对房子很不满,他是住惯了大敞间的,所以对这60平的房子看不上眼,不过房租──

房租不多,但这房子不值这个价,只能说小云办事不熟练。

尽管心里暗自腹诽,但丁步面上却一片喜气,房东走后,丁步抱着小云狠狠亲了一下,笑着道:“我的乖宝贝,真能干。”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半同居生活,后来渐渐变得熟悉,丁步也多少知道,小云哥哥的不幸遭遇,但他确实也爱莫能助──那事过去月余了。

至于将来?丁步还真没有什么长远规划: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短,不过小云的售票工作,还是干得很开心。

128 虚假

丁步和薛进在饭店边吃边聊。

由于薛进心里有事,所以他对丁步那些风花雪夜的故事,并不太感兴趣。听得也是一知半解。

末了,两人终于散场。

薛进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的左脸,心里一阵咒骂:连俊那家伙下手真不留情,伤处十分显眼。

这回家,白思思问起来,又是桩麻烦事。

想到这里,薛进暗自心烦,白思思的性格本就不善,如果真要追根究底,两人势必又要吵架:夫妻之间如果总吵架,那么一定会伤感情,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其中一人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薛进此时也不怕离婚,这都是不关键,最棘手的是连羽怀孕,听连俊的意思,他是下了狠心,想将自己搬倒。

他现在是百感交集,既为连羽的身体和前途担忧,又要保住自身。

不知不觉间,前方闪出一处气派的大院落,薛进抿了抿嘴角,表情甚是严肃:自己又回到了白家。

站岗的士兵,每4小时轮换一次,昼夜守护。

原本的老兵认识薛进,知道这是白司令的女婿,所以不敢阻拦,新来的小兵恪尽职守,就要检查对方的通行证,不过一来二去,薛进也能混个脸熟。

此时,不管岗哨那儿,站的是谁,直道看了薛进的车,就会主十分有理,动放行,男人也十分有礼,鸣了车笛以示感谢。

进了大院,车子左转右拐,很快来到别墅前。

薛进拔下车钥匙,透过玻璃窗向里面张望:大厅禸 ,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具体情况。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已经22点。

这个时候,白家二老应该已经休息,那么大厅禸 的很可能是白思思:女人恐怕灯也没开,正在看电视。

薛进推开车门,拾阶而上,很快来到门前,他按了按门铃,片刻后里面有了动静,待门打开时,自己的妻子果然站在那儿。

“你还知道回来啊?”白思思冷着一张脸,丢下一句话,本想转身就走──答应晚饭回来吃,结果却不见人影,可马上注意到薛进的脸伤。

“你这是怎么弄的?”她在惊讶之余,微微带着心疼。

这个男人毕竟是她的老公,而且是她深爱之人,所以薛进受了伤,白思思心理十分在意,但马上又生出疑窦。

“不小心划的。”薛进轻描淡写,迈步往里走。

“划的?在哪儿划的?”白思思尾调上扬,道出自己的疑问。

“……对不起,思思晚上丁步非要拉我吃饭,所以我没能回来……”薛进首先示弱。

他已经很累,不想跟她吵架,如果说好话,能令她不再婆妈,那么他愿意,这样的事,以前他也不是没干过,所谓大丈夫:能伸能屈也。

“那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爸妈都问呢。”白思思脸se 不愉道。

其实晚饭那会儿,她等到不到男人回来,一肚子火气,可心里就是憋着劲,我不问你在哪,等你回来一并收拾,所以尽管女人,看了几眼座机,仍没有去碰。

“谈事,谈的太用心了,呵呵。”薛进一把拦过白思思的肩膀,两人并肩跨上旋转楼梯。

“……”白思思虽然心里仍存芥蒂,但气也消了不少,她轻声道:“那下次,这样的事少干,无论如何,也要打个电话回来,省的我担心。”

薛进故作受宠若惊道:“啊,思思这么关心我?”

白思思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的哼了一声,有觉出不对,她回过头来看向薛进:“我问你,你这伤怎么弄的?”

她又提这茬。

薛进微笑着,不动声se 的解释道:“吃饭的茶餐厅生意很好,有个服务员走菜时,很不小心,差点摔跤,我恰好看到,过去扶她时,不小心被她的长指甲刮伤了。”

看白思思半信半疑的目光,薛进赶紧又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值一提,倒把小姑娘吓了一跳,呵呵。”

白思思拿不准薛进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直觉他不可信。

实际上,一旦感情上出现不信任,女人往往把一次当百次,薛进的话,只要是关于女人的,她只能信一半。

“是吗?小姑娘漂亮吗?”白思思有些吃味。

“哈哈,你问这个干吗?吃醋了?”薛进和女人已经来到门前,他扭开门把手,两人走了进去。

白思思冷哼一声:“我要是吃醋,吃得过来吗?那不得酸死我。”

薛进知道她又要犯病,将事情引申到连羽身上去,故作无奈道:“思思,你的心心怎么那么细?小得跟针鼻似得。”

白思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气道:“我也想心宽啊,不是没找到省心的男人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本来是件小事,白思思又想上纲上线。

薛进心里不耐烦,但面上十分平和,他清楚,现在不是跟对方翻脸的时候,自己还有一堆罗烂事要处理。

如果将来事情严重到,难以收拾的局面……他想到了白奇的话:即使你杀了人,我也能保你周全。

确实白奇有这个能量,而白家就是他的护身符,所以薛进不会蠢得跟白思思对着干,而且……恰好相反,他要哄着妻子。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能认清实事的人,才是真英雄。

薛进脱了外套,随便的扔在沙发扶手上,而后紧贴着白思思坐了下来,他执起对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思思……”他颇为动情地喊着。

“其实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你在怪我找了个小女孩对吗?”薛进的眼睛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白思思不知道他唱的哪出,觉得十分陌生,怎么没几天工夫,丈夫就变了?

薛进哀叹一声,略作踌躇状。

“要不是你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也不会找别的女人的。”薛进有些自言自语道,语气中有些酸涩。

“我知道我这些日子有些冷落你,可我一想你……你背着我干的那些事,我就心痛,所以我一直没怎么碰你,因为我一看到你的身体,心里就想着那些男人……我恨不能,恨不能……”

薛进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

白思思神se 有些惊慌,她略带痛苦的说道:“老公,你别说了。”

薛进深深的看着她,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唇边拉了下来,复又低头亲在了她的手心。

白思思心头一跳,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心爱之人的温柔。

“老公,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认错了,你能原谅我吗?“白思思心里百转千回,这是她第一次诚心的忏悔。

她爱薛进,所以想为男人改变一下。

如果对方不在乎,没有要求自己的话,白思思也就随波逐流,毕竟薛进已经不再爱她,她何必犯贱为他守身?

而此时,一切都不同了,她好像在做梦。

薛进见她似乎动了情,紧接着开始为自己过去暴露的不光彩一面做狡辩:”思思,我原谅你,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薛进继续道:”那次你问我爱你吗?我回答的很伤人,看着你流泪的样子,我的心何尝好受。”

薛进入戏很快,将角se 演得淋漓尽致──他虽然没看过琼瑶,但当年追白思思的那套,还不会太生疏。

烈女怕缠郎,再加上点‘真心’在里面,那就是个罗曼提克的故事。

白思思静静的听他说,一双眼睛里满是期盼:薛进的语气温柔而缠绵,听得她精神一震。

“如果你现在问我,说句实话,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变过!”薛进这话不假,从认识到现在,对白思思没什么感情,只是一味的利用。

利用她谋官,生孩子,再来就要挡去自己可能的灾祸。

薛进目光中含着雾气,溢满了深情,再加上他的话语,是个女人都会误会,他对自己死心塌地,珍爱不已。

而白思思被他虚幻的爱情所笼罩着,瞬间迷乱。

“老公,我也爱你……呜呜……”白思思心口压着的巨石,砰地一声落了地——自己不是可怜的女人,她有人爱。

薛进抚摸着埋首在自己xiong前女人的头发,微微皱起了眉头,可口中仍是满嘴的甜言蜜语:“思思,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白思思一味地摇头哭泣。

“还,还有,连羽的事儿,我也不对。”薛进自顾自的检讨。

白思思猛地抬起头,她没忘记这茬,她想听薛进给她的解释,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病。

“他哥在我们看守所服刑,她总来探视,有次被我的车撞到了,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她只要来监狱,就会到我那坐坐,一来二去,我也不知怎么的,糊里糊涂就犯错了,而且那次,我是真的醉了。”薛进心不跳,脸不红,说起谎话来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哦……”白思思艹 艹 的一个字,算是作答。

她对他的解释,说不上满意,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自己也受到了伤害,但她没有原来那么恨薛进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小狐狸精闹的,怎么就那么贱,还跑去找自己的老公?

白思思心里对连羽更是恨之入骨,她愤然道:“那你现在跟她?还有联系吗?”

薛进知道她会这么问,不紧不慢地回道:“没有了,她哥哥被监狱放了出来,我呢,也就没有照顾她的义务了。”说到这里,薛进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白思思嘟着小嘴,眉目含喜 的看着他:“那你以后还找她吗?”

薛进摇摇头:“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小女孩有什么好玩的?哪里有你好呢,思思,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装作不怎么理你,装的好苦。”

白思思破涕为笑:“讨厌,你说什么呢?”

娇嗔的骂了一声后,白思思眼角带春,很柔顺的又窝进了薛进的怀里,在那一霎那,薛进脸上一闪而过的绝不是柔情,而是令人心寒的厌恶。

“思思,时辰不早了,老公抱你去休息。”薛进颇为文艺,很浪漫的柔声道,就连他自己也掉了一身**皮疙瘩。

薛进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拿影帝的潜质。

“好……”白思思身体腾空的那一瞬,无比幸福。

女人在某些方面也许很强悍,但面对感情问题时,大都是弱者──她们看不清形势,进退两难。

最后要么,伤痕累累的离开,要么委曲求全的痛苦过活,有句话十分在理: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轻信男人的嘴。

男人一旦欺骗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甚至会把谎言当作家常便饭。

129 谋

温暖的阳光透过白se 的纱制窗帘照进同se 系的病房,床上卧着的小女孩,轻轻翻了个身。

过了一会儿,她那双羽翼般浓密睫毛动了动。

连羽首先感觉到的是空气中刺鼻的气味,接着没什么空间概念的她,似乎也觉出了不对。

阳光怎么这么强,自己昨天忘记拉窗帘了吗?

在不解的同时,那颗小脑袋终于开始正常运作起来,接着如针刺般,猛然从混沌的初醒状态中脱离出来。

连羽睁开大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se 的墙壁,而后是不熟悉的窗户和窗帘,再来一切的一切都开始陌生起来。

我这是在哪里?

房间不大,但十分简单,只有电视和一张茶几,两把沙发椅,而最让她奇怪的是,那只立在自己床边的支架。

小女孩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不禁蹙起了眉心,她终于认清了:这里是医院……

随即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惊恐,争吵,打架……已经疼痛。

连羽不自觉的将手按在自己的腹部,那儿已经没有丝毫的不适的感觉,但那种微微下坠的绞痛,仍令她心悸不已。

所幸一切都过去了,但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怪她。

正在小女孩担忧之际,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连俊手拎着餐盒,匆匆走了进来。

看到清醒的妹妹,连俊开心的奔到床边。

“小羽,你终于醒了,你可把哥哥吓坏了……”连俊将餐盒放在茶几上,而后拉过一只沙发椅坐了下来。

连羽虚弱的笑了笑。

“我没事!”她那把沙哑的嗓音,听得连俊一阵心悸,而小女孩也似被自己不成音的语调惊到。

“嗓子难受?”连俊说着赶忙从暖壶里倒了杯热水。

连羽支撑着身体坐起身,青年怕她铬着后背,急忙将枕头放在她后面──贴近腰部位置。

“几点了?”连羽摇摇头──嗓子只是有些干。

“八点多一点。”昨天本来想守在医院──妹妹一直不醒,他很着急,可医生把他劝了回去。

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再来她打了麻醉,一时半会醒不来,可连俊就是不放心,末了雇了个看护,又留了保镖在门外,才施施然的离去。

──折腾了这么一通,他也累了。

清晨十分,连俊早早起床,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匆匆赶到医院,见妹妹还没醒,便去水房接了热水,然后又买了稀饭。

医生告诉他,女孩这几天,身体比较虚弱,饮食不要过于油腻,再加上怀孕,胃口就更不好,所以也不用太过进补,补多了,反而不好。

只要清粥,**蛋就可以,说到这儿,还特提醒道,这些东西医院的餐厅里都有──东西没多少,就不用回家自己准备,省的麻烦。

医生是看他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所以才这么好心。

“……”连羽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哥哥,将餐盒里的东西,一 一取出:清粥,两只**蛋,还有一碟拼凑的咸菜。

大夫没说咸菜能不能吃,可只喝粥吃**蛋,确实寡淡,所以连俊为了照顾妹妹的胃,才要了这样东西。

“水还没凉,你喝点粥,暖暖胃。”连俊将方便筷子劈开,递给妹妹。

连羽昨天有挂糖水,所以现在并没觉出太过饥饿,早晨又向来胃口一般,但饭还是要吃的。

连羽端起碗时,连俊已经将**蛋拨好,放进粥碗里。

小女孩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东西虽说简单,但还算合她胃口,尤其是萝卜条的咸菜,特别清脆可口。

“哥,你吃过了?”连羽和他闲聊着。

“嗯,吃过了,你多吃点。”连俊手里捧着热水杯,不停的往水面吹凉气,这样水冷的快些。

两只**蛋,小女孩很快消灭了一个。

“你怎么只顾吃咸菜,那东西吃多了不好,快把另一个**蛋也吃了吧。”连俊出声提醒。

连羽很听话,咸菜吃的少了,末了她终于放下了碗筷。

连俊看着空空如也的碗碟,十分满意,见小女孩擦完嘴后,将水递到她嘴边,连羽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要去接。

“就这么喝吧,小心点,别烫着。”连俊心里有愧,所以对妹妹格外温柔,但他也没忘记薛进那茬,只是现在不是提它的时候。

连羽浅浅的瞪了他一眼──自己也不是小孩子。

就着哥哥的手,喝了几口水,连羽觉得干涩的喉咙轻松了些,她又试着说话:“哥,我想看电视。”

果然声音悦耳了不少。

连俊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你等等吧,等会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然后我们就换病房。”

昨天医院的高级套都有人,只有这个单人房空闲着,所以不得不住这,方才他去前台问了,高级套恰好有人退房,连俊直接交了订金。

“哦……”连羽小小嘘了一声。

“我要住多久?我不喜欢医院!”连羽其实还想说:我也不喜欢陈林那里,可她知道目前的状况很难改变。

生病加上生活的不如意,令小女孩看上去有些落寞。

“不会很久,我们要听医生的话,对吧?”连俊看她不太高兴,赶忙扯出笑脸同她交谈。

连羽无奈的点了点头。

而后两人等了半个小时,连羽的主治医生才过来巡房,当看到对方是个女人时,女孩暗暗松了口气。

大夫做了简单的询问,又拿听诊器给女孩听听心脏,而后便离开。

“她怎么什么都不说?”连羽本想问点什么,但最后也没抹开面子,小女孩在生人面前有些拘谨。

“呵呵,她不说,就代表你没什么大问题。”连俊敷衍着。

其实他已经暗地里跟医生交代过:妹妹还小,怀孕的事如果被她知道,打击将很大,所以先不要透露什么。

连羽不疑有他,接着连俊交了全款,带着妹妹直接住进了高级套。

薛进昨天终于尽了丈夫的责任,但那绝对是种折磨。

早晨,女人很温柔的帮他穿衣服,又亲自送他出门,着实令他‘受宠若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她刻意的讨好,薛进明面上很开心,实际上不屑一顾。

破了的镜子,怎么能重圆?如果重圆了?也是硬拼在一起的,经不起丝毫风吹雨打。

薛进开着车,径直来到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他上次来过,在这里有茶卡,茶卡怎么算呢?就是你买一大包茶叶,当然这里的茶叶都是上等货,如果一次喝不完,又不想拿回家,那么可以存放在茶馆里,对方给你开个卡,以示记录证明。

服务员对他并不陌生,但又叫不出他的姓名,但仍十分友好的笑着:“先生,几位?有预定吗?”

薛进点了点头:“两位有预定,我姓薛。”

“好的,请这边来,您预定的是白鹤居吗?”服务员边引路,边确认着。

“嗯……”薛进上次来,也是这间包房,所以指订了这间,服务员给他开了门,便接过他的茶卡,出去给她拿茶。

存茶十分讲究,如果放的地方不好,会影响茶叶的口感,所以很多人愿意把买的茶放在茶楼专门寄存。

不一会,服务员将茶拿了上来,坐在薛进对面的木墩上开始布茶。

女孩一双白嫩的双手,十分灵巧,不大功夫茶就泡好了,接着她站了起来:“薛先生,如果有事请按呼叫器,您慢用。”

薛进点了点头,女孩随即退出了房间。

包房很大,大概40平的样子,墙的一侧都是石器,另外一面挂了两副字画,还有一个木质的古典小柜放在角落。

薛进喝了几口茶,便起身来到墙的一边。

字画是山水图,画得十分清雅,有山,有水,有船,有鱼,还有毛毛细雨所形成的朦胧意境。

薛进不懂字画,但也看的赏心悦目。

正在此时,房门开了,薛进转身便看到服务员引着老李走了进来。

“先生,这位客人找您的吧?”服务员见他点头,跟着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老李看他站在那赏画,也去凑趣。

“薛进啊,看不出来,你还懂这些?”老李只对鱼有研究,其他的都皮毛一二。

薛进摇摇头,大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也不太懂,呵呵,让你笑话了,我们这边坐。”说话间两人来到摆放沙发的地方。

薛进拿过装满茶的壶给老李倒了一杯。

“你找我有事?”老李问完这话,仰脖将茶水灌进肚里──茶杯很小,只够一口,如果非要匀出几口来品,也不是不行。

薛进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斯文风雅。

“是有事,难事啊……”薛进说着叹了口气,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其实薛进虽然担心,但也不至于像第一次出事时,那般惊慌,毕竟他身后还有尚方宝剑──自己的岳父白奇。

“说来听听。”老李听他的口气,就知道问题不小。

“还是上次强奷 案的事。”薛进看着对方明显一愣,随即老李问道:“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又出篓子了?”

薛进沉吟了半晌。

“小女孩怀孕了……”他话音未落,老李手中的茶杯一顿,颇为惊奇的看着他:目光中有诧异,不解,更多的是一种捉摸不定的情绪。

那种情绪带着些许调侃的佩服。

老李为自己不加掩饰所表现出的不淡定,尴尬一笑:“你,你这还真是难事,我没想到,嘿嘿。”

薛进摸了摸鬓角的发丝,也跟着笑:“我也没想到。”

“你确定了?”老李知道这是谈要事,所以正se 起来。

“确定了,医生亲口说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薛进淡淡的回道。

老李对小女孩为什么进了医院不太感兴趣,他关心的是事情所带来的后果,他沉思着咽下一口茶。

“他家属的意思?是还想告你吗?”

薛进点了点头:“我给钱,人家根本不要,非要把我弄进去。”

老李皱起眉来:“你这跟他们有多大的冤仇?对方死咬着你不放?”

薛进苦笑着摇摇头:“说来话长,总之我不仅搞大了女孩的肚子,跟她唯一的哥哥还有些恩怨。”

老李抿了抿嘴角。

“他们立案了吗?”

“还没有……估计也快了,他她哥那狠劲,恨不能吃了我,早晚的事,所以今天找你出来想想办法。”薛进如是道。

老李长出一口气。“这事儿,真是不好办,但既然你是我兄弟,那大哥一定想方设法也得帮你渡过难关。”

薛进一看有门,眼睛一亮。

“老哥,我可全靠你了,但凭你这份恩情,我不会让你白白出力。”

老李但笑不语,知道薛进又想给自己使钱,但钱这东西就是好,没人不稀罕。

“其实方法很简单……”

强奷 案有它的特殊性,上次提到没有第一手作证无法判刑,那么如今受害者有了孩子,又当如何呢?

老李的意思是让薛进死扛不认,反正你孩子也没生出来,没办法证明种是自己的——女孩才15岁,生下孩子不太现实。

如果真要了,对她一辈子都是个不利的污点,再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心甘情愿的要个强奷 犯的孩子。

再者,孩子长大了,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世,又当如何自处?恐怕对他的伤害会更大。

所以趁着这个时机,再次跟对方谈钱的问题:如果把孩子做掉,那么对方将得到一大笔赔偿。

当然这些都得小心cāo作,不能拿到明面。

金钱,伦理以及社会压力多方面的因素,在权衡利弊之后,不信对方不就范。

薛进听完,顿觉豁然开朗:早就知道司法猫腻多,今天自己倒霉,遇到难事,果真是长了见识。

“老哥,我真没白交你这个大哥,你简直是我的福星啊……哈哈……”薛进爽朗一笑,脸上的yin霾丝毫不见。

老李抬眼笑着看他。

“老弟,你哥的能量大着呢,哈哈,小意思,小意思……喝茶,喝茶!”当官的都有自己的派。

老李也不例外,别人夸他几句,他自己就喘上了。

薛进目前的危机已经解除,很是高兴,在喝完茶后,又带着老李去了温泉度假村,在那吃喝玩一条龙下来,老李爽得魂都要飞了,当然薛进的钱也没少花,可他觉得值……钱可以再挣,而自己的年华,可不好浪费。

130 怒

薛进将老李送回家,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拿出手机给白思思打了电话,告诉她有事还没办完,也许晚点回去,饭菜就不用给他留了。

以前薛进很少跟白思思交代自己去哪,最初是因为对方信任他,不认为薛进能办出格的事,后来呢,白思思想知道,薛进也会搪塞。

经过昨晚的表白后,薛进开始谨慎行事。

他编了个由头,说是跟开发办的主任一起谈个项目,是关于市容改造:全a市大概有1万多盏路灯,准备全部换掉,改成新型节能产品。

这是个大工程,整个投资少说2、3个亿,但油水可观。

白思思对他生意上的事不了解,所以听得也是马马虎虎,末了,很通情达理的嘱咐他,少喝酒,早点回来。

放下电话后,薛进进了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后又觉得俗气,复又换成百合。

其实薛进方才跟白思思提的项目,不是凭空白说,而是确有其事,只是目前项目刚刚启动,有些问题尚待商榷。

1,资金的出处?2、3亿除了银行贷款,还能怎么办?但贷款拿什么担保,没有强硬的门路,根本行不通。

2,项目是4、5个人共同参与,这其中涉及利益分配时,又当如何划分?

薛进上了车,一边往医院开去,脑子里反反复复思考着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他在商场上也混了几年,对商机相当敏感,对这事更是抱有万分的热情。

其实机会只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拿薛进来讲,他虽然工作了,但仍然喜欢读书,他读书的时间虽少,但效率颇高,对新兴产业尤其感兴趣。

当年中国加入wto,大家都说机遇来了,但很多人仍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薛进却早早的看出门道,wto就是跟世界接轨,这其间传统产业受到的冲击很大,保守顽固,只能混个饱,只有勇于下‘海’的人才能赢得良机。

拿路灯的项目来说,重点是环保节能,这一般人都能想的到,但薛进思考的更长远──节能环保衍生出来的,还有碳排量。

何为碳排量?简单的一个概念,但它能换钱,你一年节省多少碳排量,世贸有个专门的组织,就会给你相应的金钱补偿,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事实却是如此。

毕竟人类只有一个家园,那就是地球,每个人都有爱护它的义务。

薛进将车开进了医院的停车场,此时医生大都下了班,这里十分安静。

薛进手捧着鲜花,一路走到病房前,轻轻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老头探出头来。

男人捧着鲜花,看样子是来探望的,可自己根本不认识他,老者惊讶的问道:“你是谁?有事吗?”

薛进也很诧异,他回头看了看门牌──没错啊,昨天自己跟护士打听过,可显然哪里出了问题。

“对不起,我大概走错了。”薛进笑脸陪了不是。

他跨步来到这一层的值班台,一个小护士正在无聊的看报纸,见他走近,便施施然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请问,连羽住哪间房?”

小护士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电脑上,劈里啪啦的打了几个字,而后回过头来答道 :“309,高套。”

薛进感激一笑,抬腿往电梯走去。

309房在三楼的最左端,薛进刚出电梯门,一转弯便看到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正守在那儿。

薛进皱了皱眉,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当他走近时,对方将他挡住:“你找谁?”

“我是来看连羽的。”薛进友好回道。

“对不起先生,连小姐不见客,还是请回吧!”保镖冷着脸,对他很不客气:连俊交代过,除了他和医院的人以外任何人不得接近此处,当然陈林除外,毕竟保镖都是人家养的狗。

薛进变了脸:他知道保镖都有自己的职业cāo守,不是一般的钱财所能撼动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连看看也不行吗?”

保镖一双冷眼,丝毫不退让:“先生,请别为难我,我也是为人办事,出不得差错,希望你能理解。”

薛进碰到一鼻子灰,既然人家如此坚决,也不好强行闯入。

正当薛进打算离开时,房门开了,复又关上,连俊脸se 不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瞧着男人手中的花儿,紧跟着瞪了薛进一眼。

“你来干什么?”

质问夹带着厌烦的语气,令薛进十分不快:“我来看小羽。”

连俊冷哼了一声:“她不想见你,识相的就早点滚开,省得惹人憎恨。”

薛进心中气恼,他们虽然是对头,但是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难堪,着实不明智,薛进不怒反笑。

“小羽都没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

连俊浑身一颤,眼神刻毒起来。“凭什么?凭我是他哥,他是我妹妹,而你,你只是个外人,我说不许就不许。”

薛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哥哥?又能怎样?她还不是照样有了我的骨肉!你妹妹将来也不能跟你一辈子吧!”

连俊双眼又要冒出火来。“薛进,你少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连俊咬牙切齿。

“你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还是少说为妙──你妹妹,她心里有我,我们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好,省得以后她怪你。”薛进继续添油加醋。

“你……”连俊气结。

妹妹跟薛进在别墅俬 会,他是亲眼所见,这也是他愤怒的源头:如果连羽没那个意思,薛进怎么一而再的进入呢?

薛进见他吃瘪,继续乘胜追击。”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也跑不掉……将来小羽还会为我生孩子也说不定?“薛进说着还十分自得的勾了勾嘴角。

连俊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恨不能一口将薛进吞掉。”你,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得逞……“连俊激动的用手点着薛进的鼻尖,暴吼。

薛进轻哼一声:”我们走着瞧。“”你滚,你马上滚……“连俊竭力控制自己的脾气——十指紧紧攥在手心处,就怕自己出手。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显出自己的无能。

薛进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好,我走,我走……“

说着男人迈开大步走向电梯,在数字3闪亮之际,门开了,里面有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太太看了看他。

薛进跨了进去,朝老人家微微一笑。

“奶奶,我要送花的人,已经出院了,这花送给你吧,希望你早日康复。”说着将百合递了过去。

老太太很诧异的看着他,但陌生人的祝福,又怎能不收,毕竟对方也是一片好意。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啊,小伙子,谢谢你。”

薛进很绅士的勾着嘴角,在电梯叮的一声后,转身走了出去,而老太太兀自在那里嗅着花香,发了会呆。

外面的风,微微带着初春的寒意,薛进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方才自己的做法不知对是不对,如此挑衅于连俊,势必让他更愤怒,但自认还是有必要的——孩子,孩子……

薛进微微叹了口气,心中酸涩不已:这个孩子,是终归保不住的。

薛进走后,连俊心情十分不好,他匆匆跟妹妹道别,而后返回花园别墅──他不能呆在医院里,弄不好会对连羽发火,可小女孩身体不好,如若出了意外,又如何是好?

进门后,他先问了佣人,陈林回来没有?对方说是没见人。

连俊气呼呼的爬上楼梯,打开房门时,里面黑黔黔一片:陈林果真不在。

青年砰的一声,将门摔出山响,径直走向浴室──他需要放松,洗澡能令他心情舒畅。

与此同时,三角广场一家西式餐厅禸 ,陈林衣着整齐的坐在大厅一角,手捧着红酒悠闲的品尝着。

从他的位置恰好能看到外面滚滚而过的车流,时不时的也会有行人经过。

不经意间,一位女士走了过来,站在他对面淡淡的望着他:“你是陈林,陈先生吗?”

陈林转头看过去。

女孩年纪不大,但打扮得颇为成熟──皮裙很短,只及臀部,上半身穿了紧身衣,两团雪ru间的沟壑十分迷人。

见陈林只是一味审视,却不回答,对方不耐烦的理了理颈子上的毛皮围脖:“你看够了吧?”

陈林从容一笑“请坐,潘小姐。”

女孩真真儿是他相亲的对象,对方底板不错,但就是上了太厚的妆,那张小脸象个调se 板似的,不成样子。

“waiter……”陈林打了个响指,服务生走了过来:“陈小姐,你想喝什么,随便点。”陈林十分有礼道。

“和你一样。”潘然看了眼陈林手里的红酒,十分随意。

陈林挑了挑眉,示意服务生下单,而后对着潘然仍是一张笑脸:“潘小姐,不吃点东西吗?”

潘然摇摇头:“不想吃。”

陈林不动声se 的点点头,回头点了套餐:既然女孩吃过了,他可不会亏待自己的肠胃。

两人静坐了片刻,红酒很快摆上桌。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潘然十分爽快。

陈林斜着眼睛睨着她:“潘小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们长话短说,我的基本情况你都了解吧?我是被老爷子硬赶来的,你要是看不上我,就直说好了。”

陈林好笑得看她:“哦……我也是。”

两人对看了一眼,潘然首先沉不住气:“你有什么打算?我要的是自由的生活,你能给我吗?”

陈林手指在下巴上轻轻婆娑着。“我们都是可怜人。”陈林避重就轻。

“……”潘然拧着眉头,不解的看他。

正当此时,服务员拖着牛排走了过来。

陈林看着放在眼前的美味,很自然的拿起刀叉,不甚优雅的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一小块……

陈林平时对这些不太讲究,但也能做做样子,这要看他的心情。

“我很同情你,潘小姐。”说着,他将牛排放入嘴里,开始细嚼慢咽。

还别说,这吃法很让人难受:嚼来嚼都是那个味,还不如早早下肚,来得痛快,但陈林仍忍着。

──他得沈稳些,争取拿到最大的利益。

“你到底怎么想的?”潘然对陈林没什么印象,只听说他手下管着夜总会和舞厅,心道这人肯定粗俗,但实际上,陈林的举止,让她还算满意。

潘然暗暗想着,或许跟他结婚也不是很糟糕,所以就连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潘小姐人不错。”说着陈林端起桌上的红酒,轻啜了一口。

“至于说……你要的自由吗?婚后生下孩子,你完全是自由的,我不会多加干涉,当然,你也不能管我。”陈林比较在意的是孩子,但前提很明确:种是自己的。

潘然了然的点头,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可以,那公司方面?”利益婚姻,利益当先,这是双方都在乎的。

“我们也有考虑。”陈林继续慢条斯理的切牛排:“我们陈氏注资40亿,成为潘氏最大股东,而后我哥出任董事会主席。”

陈林放下刀叉,十分专注的看着女孩。

“这样一来,你家老爷子,就不用担心潘氏被人吞并了。”

潘然沉思着,脸上带了些许疑虑:“那……那和被你们陈家吞并有什么区别吗?”

陈林爽朗一笑。“我们结婚后就是一家人了,你担心这些做什么?公司每年都有分红,实际上你们算是占了大便宜:毕竟不出力,只分钱,算是好事吧?至于公司姓什么?那很重要吗?”

潘然抿了抿嘴角,没有反驳。

“还有什么疑问?”陈林将牛排吃的七七八八,其他的菜才上桌。

潘然轻轻摇摇头。

“那好,明天我们去做婚检……”

潘然愣了一下,婚检吗?这玩意儿十分稀奇,但马上反应过来,这说明陈林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没艾滋和性病!”潘然觉得受到了侮辱。

“说不定我有呢?”陈林痞痞一笑,气得潘然脸se 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