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131-135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9字数:10392

  

131 再上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溜过。

连羽的身体好了很多,可精神仍然有些不济,眼看着开学的日子就要来临,小女孩心中一片惶然。

到了学校,薛叔叔会不会来找她?

连羽很担心──担心他的纠缠,担心哥哥会为此恼怒。

她不是没考虑过换校?可又觉得不现实,因为只要人在a市,终究逃不开。

小女孩靠在窗棂前,正在胡思乱想,门外忽而响起了敲门声。

连羽扭头去看,下意识道:“请进。”

门开了,连俊手里捧着新鲜的水果走了进来,他一脸笑意地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而后走近她身边。

“哥……你又拿水果啊,让佣人送来就好了!”连羽有些不满。

在医院时,连俊对她十分体贴,中晚两餐,亲自掌勺,而昨天出院后,更是三番两次的照顾她的起居。

──关切地上来叫她吃饭,嘱咐她吃药,还要给她煮宵夜。

连羽有些受宠若惊,但也明白哥哥对上次的事禸 疚,可只是推了自己一下,伤已经好了,他何必这么挂怀?

“我上来看看你,顺便拿的。”连俊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今天早上他跟陈林提出,想要和妹妹搬出去住,为了这,他还特地下厨做了几样小点心,陈林吃得十分开心,但却对他的要求不予正面回复。

──我最近有点忙,这事过阵子再说吧!

过阵子是多久?连俊有些生气,但又不好跟他发火:大多数男人吃软不吃硬,这点脾性连俊还是了解的。

放下这事先不说,当务之急是再上庭。

连俊跟律师已经约好时间,让连羽过去做笔录,可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今天他要把事情摊开。

“小羽,我们去那边坐,我有事跟你说。”连俊拉着妹妹的小手,一同来到沙发处,分别落座。

青年看着妹妹,只觉得眉宇间似乎有股清愁。

她才多大?15岁而已,换做别的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可妹妹呢?连俊想想就有些不忍心。

强奷 ,怀孕?这对她的一生都是个污点,可话说回来,这一切都不是妹妹的错,都怪薛进那头畜生。

连俊想想就窝火,也有了开口的底气。

“哥?”连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哥哥,对方脸se 变了几变,看事情棘手。

“嗯,小羽,你静静的听哥哥说,别激动……”连俊握住女孩的大手,不觉用了些力气,抓得对方眉心一紧。

“你怀孕了……”话音未落,只见小女孩倏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哥,你在胡说什么?”女孩虽小,但也明白怀孕是什么?接着马上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异常反应,脸se 顿时灰败起来。

“是真的,你怀孕了。”连俊的语气很坚定。

连羽对于生孩子并没有太多概念,只道那是很遥远的事:首先长大,而后交男朋友,再来就是结婚和生子。

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失去处子之身已经十分可耻,现在又怀了叔叔的孩子?

“不……”她甩开哥哥的手,抱住自己的头,痛哭失声。

她仿佛看见无数双眼睛,射来鄙视的目光,还有无数双手,想要剥除自己的衣服,她很怕,很怕──自己赤露着大肚子暴露人前。

“怎么会这样?会这样……”她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捶打小腹。

连俊见她情绪不对,赶忙将她拦入怀里,死死的按住她一双小手,不让妹妹妄动:小羽这样不仅对身体有害,弄不好会伤到胎儿。

“小羽,冷静,冷静……”连俊喃喃的安慰着她。

女孩闭着眼睛,就那么窝在青年的xiong前,默默的哭泣着,泪水从小河变成了小溪,末了只有星星点点的泪花。

连俊的手臂发麻,见对方平复了不少,赶忙将她扶了起来,迫使她正面对着自己。

“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她一面给妹妹擦眼泪,一面轻声安慰着。

“哥,我该怎么办?”连羽无措而茫然,忧伤的大眼求救似得看向自己唯一的亲人。

“等我们告倒薛进后,把孩子拿掉。”连俊终于说到正题。

“……”连羽惊异的看着哥哥:她以为强奷 案的事,已经过去了?

“上次薛进不承认和你发生关系,这次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能抵赖?”连俊气愤的说道。

“哥……”连羽的叫声中有深深的不满和责备。

“你怎么可以……我怀孕的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连羽失声尖叫着。

她仿佛再次看到了不堪的画面:自己不仅躶 着身体,脖子上还挂了贱人的牌子。

她受不了,她的自尊受不了,小女孩猛烈地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小羽,你听我说!”连俊见她反对,情急之下,扣住她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

连羽本来就不舒服,被这样对待的后果就是:头脑眩晕,胃也难受的痉挛,她脸se 突而一变,干呕了几声后,就要起身往厕所冲。

连俊见她不对,赶忙放手。

女孩一路小跑,匆忙的打开浴室的门,径直奔向马桶。

“啊……唔……呜呜……”连羽一边吐,一边哭:胃里难受,可心里更是闷得发疼。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儿,总是有人来逼我?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眼泪就又有决堤之势。

连俊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慢慢走到妹妹身后,满眼疼惜地看着她,禸 心仇恨的烈焰迅速烧向薛进。

“妹啊……是哥哥对不起你,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吗?”他蹲下身来,伸手拦住她纤细的身体。

“哥,我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可……可你……呜呜……”连羽说不下去了。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我保证……”连俊眼角泛红,声嘶力竭的吼着。

连羽紧紧咬住唇瓣,空洞的大眼有些飘忽,末了她终于死心的将双目紧紧闭合:罢了,罢了。

女孩一直对前世今生没什么概念,可现在她想,如果真有轮回报应的话,那么上辈子自己不仅欠了薛进的债,恐怕还有哥哥的恩!

过了正月初十,薛进开始正式上班。

这些日子,他都在等,等法院的传票,这一天终于到来:那张薄薄的纸张是由老李转交到他手中。

由于事情特殊,所以薛进并不想在家里接到这玩意:他怕被孩子或者白思思撞到,到时候事情就会败露。

败露的后果他难以想象。

开庭那天是周末,白思思的店很忙,所以根本没过问薛进的日常安排。

上午九点开庭,薛进准时到了法院,这次审判人员跟上次稍有不同,想来也是老李托了关系,又按插了人手。

半个多月不见,薛进第一眼就被连羽吓到了。

小女孩消瘦了不少,而且双眼无神,精神十分萎靡,而连俊呢,回光返照似得,印堂都亮了起来。

薛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小子为了这事,将妹妹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却活的人模人样?

薛进在心理咒骂的同时,也琢磨着呆会庭审时自己要说的话──其实就是走走程序,所有的问答,他都烂记于心。

庭审开始的最后一刻,薛进意外的在旁观席上看到了老李,对方微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复又没事人似得,正襟危坐。

──其实老李一直很好奇。

他好奇薛进为了什么样的女孩折了腰,而对方的哥哥又是怎样的人,所以周末闲来无事,老李就来法院听审。

法院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小时的正反辩论后,连俊那张脸白得像纸一样,神情越发的沉重。

而连羽呢,将头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表情,只有对方律师问话时,才轻声细语的回上几句。

薛进的表现倒是可圈可点。

他神态从容,说话间自信大度,但在关键是非面前,很能坚持:他一直在强烈女孩的肚子不是自己搞大的。

原告律师也十分厉害──请问,薛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当事人作风上有问题吗?随便将孩子诬赖给你?

薛进面不改se ,但心里仍很忐忑。

法官看他稍有迟疑,便十分正se 的督促道:被告请回答问题。

薛进一狠心将答案锁死:她的作风问题我不好说,但孩子不是我的,是谁的我还真不清楚。

连羽在旁边,听得几乎要吐血。

现在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笑自己吧?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反而自取其辱的来诉讼?

连羽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如利剑般,直直插向薛进。

小女孩心地善良,不是很记仇,但无论如何,是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薛进这次恰好踩在了雷区。

问完这话,原告律师就没问题了,薛进施施然的走回自己的位子,而一路追随的冰冷目光,他不是没感觉,但选择忽略。

──对不起,小羽,这孩子我不能认。

薛进知道他伤到了女孩,但却只能默默的道歉。

他是个有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这就是一副沉重的枷锁,他脱不出,甩不掉,但说到底,是这幅枷锁太过有吸引力。

但薛进不得不承认,连羽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庭审结束时,原告律师十分沮丧的摇摇头,虽然没有当庭宣判,但结果不是很乐观,而连俊自然也明白。

就当所有人都要离开时,连羽愤然的走到薛进面前。

她狠狠的瞪着他,伸出手来啪的一声,抽打在对方的下颚处:女孩只到他xiong前,所以失了准头,她本意是甩他耳光。

薛进知道来者不善,却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而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看好戏。

“我不是随便的人,孩子是你的!”连羽的声音尖细沙哑,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而这一巴掌和这一声控诉,好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话音刚落,女孩的身体飘然瘫倒。

薛进本能的伸手将女孩扶住,下一刻,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薛进一个趔趄后退了半步。

“你别碰她,别碰她,都是你,都是你……薛进,你他妈给我等着……”连俊暴吼之后,拦腰将妹妹抱起,一阵风的走了出去。

薛进静静的愣在那儿,像雕像似地一动不动。

老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们走吧……”

132 钞票

这一天,薛进下了班,将车开到滨海大酒店。

泊好车,径直走向大厅,跟服务员简单交流后,拾阶而上,到了二楼──他左右看了看,辨明方位,一路找到18号包房。

薛进抬头敲了敲门,很快里面有人迎了出来。

“啊……薛厅,快请进。”男人30多岁,长得十分俊朗,一把嗓音浑厚有力,听在耳中倍感亲切。

薛进微笑着走了进去。

包房很大,液晶电视挂在墙壁上,四周古se 古香的物件,看上去赏心悦目,在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八仙桌。

男人大手一伸,将薛进礼让在桌子旁。

两人坐在半米高的榻榻米上,男人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来,递到薛进面前,对方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

“陈董,您太客气了。”薛进笑着凑近对方手中的打火机,深吸一口。

“哪里的话,呵呵,薛厅日理万机,能有时间和我吃顿饭,很荣幸啊!”男人讨好的奉承道,尽管如此,面上却不卑不亢。

薛进摇摇头:“陈董,我长话短说,今天我约你,是有求于你……”

案子胜诉后,薛进仍然睡不安稳,他对连俊临别的话,耿耿于怀,所以在满心忧患之际,决定主动出击。

本来说好是他请客,可陈林的哥哥怎么会让他破费,为了交下薛进这个人,以后留为已用,男人可是费了翻功夫。

薛进爱财吗?爱,毋庸置疑,但陈董送出的礼品,他避而不收;薛进好se 吗?据外界传言,此人不是柳下惠也差不多──但新近他侧面了解到的一些事,推翻了这一言论;至于赌和游玩,薛进好似更没兴趣。

所以在最初想要拉拢他时,陈董可是费尽气力,却进展不大。

要知道,在薛进没上位之前,陈董用到他的时候有限,唯一的交集,便是在监狱里的弟弟要受他照顾,可那时,陈董并没花费太多心思,来巴结薛进,如今形势有变,对方很可能一朝高升到正厅,这可就了不得了。

所以陈董才想要挖空心思,想要跟他深交,如今薛进主要约自己,怎么会让他做东请客呢?所以时间和地点都是陈董定的。

“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能办的,一定效犬马之劳。”陈董毫不含糊的允诺。

薛进手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猩红的火炭暗了下去,他含住烟嘴,狠吸了一口,而后喷出一线青烟。

此时陈董慢条斯理的将泡好的茶放到薛进面前,等着他开腔。

薛进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甘香的茶水顺着食道缓缓而下,感觉十分畅快,薛进不禁一口将杯中水干了进去。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请令弟帮个小忙。”薛进放下茶杯,缓缓道。

他不知道陈林的哥哥,对自己和连俊兄妹的事了解多少,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他跟陈林毕竟不熟,有他哥哥牵线好些。

“你说!”陈董一边喝茶,一边沈稳道。

“我想去他的花园别墅,见一个人:连俊,你知道吧?”薛进直接点了名。

陈董不动声se 的挑挑眉,随即开怀一笑,他双手交握于xiong前:“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个?”

薛进点点头。

“薛厅,你太客气了,芝麻大的小事,你只需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何必亲自跑一趟!你说你想什么时候去就得了。”陈董倒也爽快。

薛进不想跟他太过纠缠:“越快越好。”

陈董听他这么说,知道事情并不轻松,便拿出电话,当着薛进的面,给陈林打了过去,两兄弟嘁嘁喳喳说了一通。

男人收线后,面露轻松道:“行了,后天可以吗?”

薛进说没问题,而后简单跟他道了谢,对方见他兴致不高,也没多做斡旋,只是想请薛进吃顿饭。

自己刚刚麻烦过人家,薛进明白商人的计较,别忘了,他也是个隐性商人,于是点头答应下来──人情债,早晚要还。

于是两人喝了几杯茶后,直接去了有名的官菜坊。

薛进本以为对方会直接跟他谈生意,但陈董的话题,没有一丝一毫跟商业有关,反而谈了些轻松的话题,比如:财经,旅游,茶道。

薛进不得不对男人另眼相看:不急不躁,是个干大事的人。

于是言语间开始放松,畅所欲言:薛进决定交他这个朋友,至于将来?如果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薛进不介意多介绍些资源给对方。

要知道,钱永远也挣不完:人聚财聚,人散财散,主语和谓语一定要搞清楚,有人才有钱,没人钱从哪里来?

两人相谈甚欢,饭局过后,陈董想要请薛进去洗浴,男人看好他这个人,所以并没推辞,跟着来到浪花浴场。

又洗又泡又搓,一套服务过后,进了大包,不一会来了几个小姐,一字排开:个个眉清目秀,十分撩人。

陈董朝他挤挤眼睛:“哥们,你挑一个吧?”

浪花浴场很大,里面的小姐很多,而且质量不错,所以陈董才带他来这儿,但他没把握薛进会留人。

薛进跟白思思虽然和好,但禸 心并不踏实,所以对泡妞的事,丝毫没有愧疚,至于连羽,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本没寻欢的心思,但下意识的去看了几个女孩,突然有一个穿红se 旗袍的小姐,让他眼前一亮:对方20来岁,大眼睛忽闪着十分漂亮,最关键的是她的轮廓有些像连羽。

薛进不觉多看了她几眼,不禁有些失望:乍看是像,但仔细一推敲,对方的五官没有连羽的耐看,而且气质……

欢场女子,面上麻木而轻浮,带着一种虚飘的病态。

陈董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会心一笑,很爽利的替他做了决定,将那红衣小姐留下,另外随便点了一名服侍自己。

薛进本想推辞,但人已经走了过来,也只得作罢,他趴卧在按摩床上,闭上眼睛,尽量放松:最近他很累,难得有这样的松骨享受。

这的小姐受过培训,按摩松骨,特殊服务都做,当然只做按摩的话,挣钱少,如果出卖肉体,得到的小费很高,尽管如此浴场要抽去一小半提成,剩下的也不太多。

按着按着,小姐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薛进的腰际留恋不去,一直到股缝的位置,更是对男人的小尾椎骨照顾有加。

薛进感觉出了她的别有用心,淡淡开口道:“我背不舒服,你按背就行了。”

小姐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心理暗骂假正经,这时旁边的陈董有些动静,他朝薛进诡秘一笑,带着小姐进了卧室。

陈董面容英俊,长期的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很少流露出急se 的猥琐,更何况他的身边并不缺女人,而这些一次性的妓女,更是不入他眼,只是发泄而已。

所以男人的笑,带了几分诡秘,并不带情绪在里面,反而有些不自然。

薛进了然的扯了扯嘴角,扭过头去,继续享受松骨的畅快,可没过多久,小姐微微发嗲的声音传来:“先生,能请您转过身来吗?我帮你按按前面。”

薛进不疑有他,依然翻了身,小姐的手先是在肩膀和前xiong处活动了一会儿,而后顺势而下,来到他的俬 处。

一点点不动声se 的将手探入他的腹股沟。

薛进腰间系了条大毛巾,刚刚遮住下体,而小姐这么一弄,很快他的前面就支起大鼓包,薛进没甚反应,而小姐大着胆子,将玉手攀上他的yinjing。

在上下摸了两个来回后,不禁微微吃惊:棒子又长又直又粗又硬,难得的极品。

谁说女人不好se ,那是没碰到中意的,小姐手上用力,上下撸动着男人的ròu棒,薛进深吸一口气,陡的睁开眼睛。

小姐双眼含春,说不出的妩媚,但妩媚中多半是浪荡和饥渴。

小姐的职业很特殊,有些人,身经百战,男人一碰就流水,而有的呢,也是身经百战,但或者是产生了生理逆反,所以下面无论怎么弄都是干的,这也许是麻木的一种表现吧。

很显然,无论这位小姐是其中的哪种,薛进都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欲火。

有那么一瞬间,薛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看着面似连羽的小姐,产生了错觉,好似自己心上的女孩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薛进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小姐的手,此时对方看到他迷离的神情,露骨一笑,就差没把自己的裙子掀开,扒下禸 裤。

薛进瞪大眼睛,耷拉下眼皮,复又挑开,堪堪看清眼前的一切,随即大手一摔,冷漠道:“你下去吧。”

小姐以为自己要得手,猝不及防收到冰冷的谴退。

小姐看了看他的擎天柱,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先生,你确定让我走?”

薛进对她的厚脸皮十分反感,回过头来,声se 俱厉:“滚!”

简单的一句话,似乎伤害了小姐的自尊,她面se 十分难看 ,但也不敢得罪客人,所以悻悻然的走了出去,临关门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冷哼。

薛进暗斥自己的愚蠢:小姐怎么能跟连羽比呢?他看错了,但错的太离谱,随即意识到这是自己太过在意女孩的结果。

打包装修的十分豪华,连灯都是水晶定制。

那摧残的琉璃灯盏,发出白se 耀眼的光芒,照得整个房间通亮非常,薛进躺在按摩床上,兀自平静着自己的心神,可满脑子都是连羽的身影,她的笑,她的泪,以及偶尔的娇嗔……

淡淡的笑意爬上薛进的嘴角,他将手伸进毛巾下,握住自己的坚挺,轻轻撸动着,但尽管如此,禸 心的渴望丝毫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浓烈。

薛进苦笑着放弃自亵的行为,努力将女孩的身影驱逐出脑海,将注意力转移到公事上:梁厅长下台后,他要如何站稳那个高点!

第三天,薛进中午时分,去银行取了些钱,下午开车带了花园别墅。

陈林早早等在家里恭候他的到来,见到薛进后,陈林跟他寒暄了几句,而后告诉他,连俊在楼上靠近左边的房间。

薛进上了二楼,陈林没有紧随,待她敲门进屋时,对方才迈步跟过来,陈林站在房门外,并没有去偷听,但面se 凝重……

连俊有些吃惊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居然是薛进,他来干什么?怎么进来的,随即马上明白,是陈林允许他出入。

连俊瞪着眼睛,看得出,他全然不欢迎对方的造访。

薛进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你不请我坐坐吗?”

连俊仍不为所动的矗在那,听他这么说,讥诮一笑:“我想请你现在滚,你能滚嘛?”

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无论薛进来干什么,连俊直觉没有好事:薛进这个坏蛋,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薛进并没有理他,径直来到茶几前,将手中的密码箱打开。

啪啦一声过后,箱盖弹跳开来,露出里面花花绿绿一片,薛进闪身,让连俊能看清里面的禸 容。

连俊从没看过这么多钱,微微一怔,马上眯起双眼。

“这里是80万,你知道我的目的!”薛进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奔主题。

连俊走近跟前,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打钞票,在掌心拍了拍:有些分量,都是新钱,也都是真钞。

青年心里一阵苦笑:这么多钱,我一辈子都么见过。

他弯下腰去,又拿了一叠,同样在手里掂量着:钱的质感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你别说它没温度,其实不然——否则,为什么很多人摸到大把钞票时,禸 心是热的,甚至热血沸腾。

“你想让我们就此打住?”连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嗯,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找我的麻烦,这些是我给连羽和你的补偿。”薛进的话挑明。

“是吗?80万?我不找你麻烦,那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连俊径直的看着他,施施然道。

薛进以为连俊嫌钱少。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一笔后,将其递到连俊面前:“这是二十万。”

连俊嘲讽勾起嘴角,将支票从他手中抽走,轻蔑的看着他:“100万?你想小羽做掉你的孩子?”

事到如今,薛进也有了犹豫,他略微思考片刻,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孩子生下来,始终都是把柄。

“孩子必须做掉,否则以后连羽无法正常生活,将来遇到的问题会更多。”薛进斩钉截铁的回道。

连俊突然变了脸,将支票本咬牙切齿的撕掉,随即将碎片扬手扫向薛进,与此同时,将另一只手上的钱,扔到箱子里。

“薛进,你给我听好了,你的臭钱我和连羽不需要,我们怎么处置孩子跟你无关,现在你可以滚了……”连俊面带煞气,十分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是没钱,但在这一时刻,他恨钱,钱是万能的吗?买的来世间的一切,错,错,错!

有些人喜欢钻牛角尖,不懂得权衡得失,他认为对的,就要坚持下去,尽管有些愚蠢而盲目,甚至没有丝毫等价的好处。

薛进见他如此态度,不禁有些头疼。

他本想再说点什么,但连俊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在青年再次喊到让他‘滚’时,薛进提起皮箱转身走了出去。

陈林站在门外,见薛进又将箱子拎了出来,便什么都明白了,他凑上前去,看着薛进悠悠道:“连俊恐怕又意气用事了。”

薛进耷拉下脸皮,脸se 绷得很紧:“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毕竟将来,陈氏有求于他,所以薛进毫不客气道。

“我知道,我会尽量劝说他,你等我的消息……”陈林yin沈着脸,心理对连俊不满到极点。

133 不男不女

陈林在送走薛进后,转身上了二楼。

廊道里的灯,不甚明亮,但他的情绪却yin郁无比,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后,深吸一口。

辛辣的味道直达肺腑,强压下禸 心喷薄的怒火。

陈林站在卧室门前,盯着门板,默默的将整根香烟抽完,而后随手一弹,烟蒂落到不远处的窗台上。

──男人并不担心这点垃圾,给环境造成影响,因为陈家的佣人向来尽职。

陈林推开房门,室禸 的灯光很暗,有一种冰冷的气息凝聚在整个空间里,好似方才僵持的氛围并未结束。

在沙发的角落里委顿着一个身影,听到声响,对方并没什么动作。

陈林迈步来到连俊身边,还没在沙发上坐稳,对方却猛然站了起来,那张俊秀的面庞上,带着质疑和失望。

也许是起身的动作过于剧烈,青年的膝盖撞到了面前的茶几。

连俊本就铁青的脸se ,更加难看,他轻咬嘴唇,等待麻痛过去,然后将一切的不快大声宣泄出来。

“你让他来干什么?来炫耀吗?”青年十分生气的瞪着陈林。

男人皱了皱眉,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面无表情的有些可怕。

连俊没什么阅历,犯错可以原谅,但一而再重蹈覆辙,就有些愚蠢了,陈林并不介意纠正他的不足。

可要怎么做呢?陈林很想通过这次的教训,让对方清醒,但显然连俊固执的可怜又可笑。

室禸 寂静的可怕,两个人的目光焦灼在一起,互不相让。

连俊对于陈林的沉默更为光火:如果不是对方放薛进进门,他怎么能惹了一肚子闷气。

而现在男人又没个解释,他到底什么意思。

“陈林你怎么想的,你明知道我恨薛进,我跟他没什么话好说,而你……”连俊脑海里窜过某个念头,不觉打了个寒颤。

“你是不是现在站到他那边?”连俊轻声的问道。

他问的极轻,看向陈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警惕。

陈林那张紧绷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鲜活的表情,他笑了,笑得讽刺而又无奈,在这种注视下,连俊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而他也越发的不安。

连俊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他回想着两人一起,所经历的一切。

对于陈林他算什么?是个情人吧!只是情人,他给自己吃,给自己住,作为交换条件而言,他贪恋的是自己的肉体。

连俊始终无法明白男人之间的爱情,说是不明白,只是不敢深究的自欺欺人。

如果说男人之间真存在感情,而自己付出了,得不到对方的回应,那对于连俊来讲,绝对是奇耻大辱。

“你答应过我,要帮我对付薛进的。”连俊声音里满是愤懑的指控。

当初自己从劳改农场出来,陈林是怎么说的?!现在要反悔吗?可如果不是,如今的行为,又怎么解释?

陈林的笑声戛然而止,又恢复了冰山面孔,但那张刻薄的面庞的棱角,却更加突兀可怖。

连俊看到他站起,身高的优势,让青年倍感压力。

他依仗着禸 心的一股怒火,连俊并不想示弱,他仰着脸,目光不善的等待着陈林给自己答复。

“连俊,我帮你是有底线的。”陈林冷冷道。

“我能办到的事,我一定帮你,可要是办不到的,你也不要为难我。”陈林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

青年绝望的看着他,带着疏离的不甘。

陈林不为所动,继续道:“你想想,我有没有帮你,律师我帮你找了不止一个,你的什么要求我没满足?”

他略微停顿,好像这样说话有些累,他微微动了动脖子,歪着脑袋看向连俊:“你扳不倒薛进,这能怨我吗?”

陈林见连俊,仍是不服气的样子,索性把话说开了。“你知道薛进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连俊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他对薛进的了解不多,陈林这么说,肯定有问题。

“他马上升正厅了,正厅知道多大的官吗?”陈林对连俊有些认识,知道他懂得不多,所以追加了一句。

连俊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陈林嘿嘿一笑:“正厅上面,就是省级干部了。”

连俊在无知,也知道全省谁最大,省级干部又意味着什么,顿时一阵耳鸣,身子一软,栽倒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连小学生都是官迷,可见官品的重要性。

一时间连俊只觉得浑身发麻,**皮疙瘩爬满了手臂,原来自己一直所坚持的,是多么艰难的所在。

自古民不与官争,斗不赢的,更何况,现在的世道,没什么路子,要想扳倒一个有权有势的官员,有多难?

怪不得妹妹的案子,一再的失利,恐怕那个法官早就被人收买了。

连俊气得浑身哆嗦,几乎要哭出声来,但在陈林面前,自己不想那么丢人,所以他强自压抑着自己。

──陈林一直在看自己的笑话不是吗?现在如果流泪,就会更难堪。

“你怎么不早说,你说要帮我,原来都是假的,你早就知道我会失败,不是吗?”连俊朝陈林骂骂咧咧。

对方挑了挑眉:“我不是没提醒过你。”

陈林说的理直气壮,连俊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有时候跟他讲道理,他未必会信,只有事实的教训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陈林弯下腰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轻声诱哄道:“好了,这事就算了,以后不见他就是,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不好吗?”

连俊甩了甩他的胳膊,完全不领情。他冷着俊脸,嘴硬道:“谁说这事完了,我跟薛进没完。”

陈林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别给脸不要脸啊。”

听到男人如是说,连俊颇有几分人来疯似得,想找陈林撒气,但他也知道对方不好惹。

“怎么着,你想去告诉薛进?”

接着连俊大声吼道:“你去告诉他吧,我就是要他进监狱,我要让小羽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去做dna,看他还能不能赖掉。”

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艹 ’,连俊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并未做决定。

陈林想也没想,臂膀一张,连俊的心猛然一沉,接着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他的面颊上,而那清脆的响声,在耳边余音环绕。

青年的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短发飘凌,有序的贴落在被击偏的面颊上。

连俊脑袋嗡嗡作响,嘴里一阵猩甜,有什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陈林看着血从青年的嘴角蜿蜒而下,聚少成多,并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一时间心跳开始加快。

他见惯了暴力场面,鲜血只会让他兴奋,而眼前的一幕,却分外刺眼。

他下意识的凑上前去,将意识迷离的青年搂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十分柔软,没有一丝反抗。

陈林掰过他的下颌,伤处完全露了出来。

连俊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陈林心慌的难受,急忙将嘴唇附了上去,一口喊住对方的薄唇。

亲了两下,沿着下巴,将流出的血液舔舐干净。

连俊好似现在才恢复意识,他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刺痛了陈林的心,男人心下一动。

现在是连俊最脆弱的时候,可自己干了什么,居然动手打他。

“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好吗?你先别动,我现在去叫医生。”陈林刚想起身,连俊突然间爆发了。

连俊气血上涌,案子的失利,陈林的欺骗以及殴打,让他心如刀绞,他毫无章法的,用手脚去攻击陈林。

“你滚,你滚……我恨死你们了,恨死你们了。”连俊一边打骂,一边哭喊着。

陈林是练家子,但一时疏忽,也被连俊踹了一脚,但他并不生气,三两下将连俊的双手困住,压在沙发上。

“滚,滚啊!”连俊急了。

用嘴咬陈林束缚住自己的手,此时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连动作都出奇的敏捷,陈林应付的有些吃力。

“唔嗯……”一声闷哼过后,陈林的手背处,多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陈林连忙跳开,不敢置信的盯着伤处,朝着衣衫凌乱的某人,大声叫骂道:“cāo你妈的连俊,你疯了……”

陈林劈了青年的心都有,他经历的争斗无数,哪次吃过这样的闷亏。

男人士可杀不可辱,这要是被自家弟兄看到,他这个老大的脸,往哪里放?怎么弄的?被情人咬的。想想这个可笑的答案,陈林就有杀人的冲动。

陈林喘着粗气,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血红的眼睛里有暴烈的情绪在凝聚,连俊咬完人后,倒是理智了些。

他也觉得事态不妙,唯恐下一刻,男人扑上来撕了自己。

在陈林行动之前,连俊用非人的速度冲向洗手间,只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身后并没有追赶的脚步声。

待门板关上后,连俊一颗心仍是高悬着。

谁都怕死啊,那是生物本能的禁忌,所以连俊还是十分聪明的,他以前不是没挨过陈林的打,想想都心有余悸。

再加上,他听过陈林以前对待叛徒和敌人的手段,更是忌惮十分,所以逃命要紧。

他捂着受伤的面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陈林将拳头攥紧,强忍着追上去的冲动,待连俊逃进洗手间,他抬起一脚将身旁的茶几,踢了个粉碎。

耳边是劈哩叭啦的碎片声,顷刻间一片狼藉。

看着破碎的尖锐玻璃片,这在陈林眼中都是凶器啊,他狠狠闭上眼睛,转了身,不去看连俊的方向,径直奔向门口。

门被摔的山响,连俊在洗手间里,被真的一哆嗦,但很快外面平复下来,一丝响动都没有。

连俊浑身一软,跪坐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

他怕陈林,这种怕,不仅是对于强者的惧怕,还有一丝一缕道不明的意味,就像……就像……就像妻子害怕家暴丈夫的感觉,带了几分说不清的暧昧。

连俊十分沮丧,他畏惧这样的心态:自己是男人,怎么能有小女人的心思,可一切的变化,他又无能为力。

连俊再次对自己说:我要离开他,否则真要不男不女了。

134 不妙

陈林从别墅里出来,带着几个保镖驱车来到自己的ktv。

进门后,迎宾小姐和服务生见了老大,无不恭敬有礼的问好,同时心里一阵唏嘘──老大的脸se 很难看,看上去更凶了。

这些手底下的员工,都知道陈林是谁,自然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俬 底下大家没少议论陈林,但他们这些小虾米知之甚少,偶尔得了点消息,都会十分兴奋的一起分享。

毕竟陈林在道上也是个传奇人物,人们大都带了几分敬畏之情,所以即使谈论,也会有个分寸,不该说的也不会乱讲,严防祸从口出。

但无论如何,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他们还是十分自豪。

要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在这个城市,没人不对陈家的娱乐业津津乐道,陈林手底下有5间ktv,3间酒吧,还有一处高级会所。

由于陈家的势力,在这些地方工作的底层服务员,人身安全有保障,因为每个场子都有保镖看护,万一有什么事,出头的是保镖,而不是服务员去挡驾。

再来公司的待遇很不错,就拿ktv来讲,包房只有大包和中包,大包的最低消费5800,中包2800;里面各有三名公主和少爷服侍。

而这些人的小费要另算:每人服务费至少三百。

至于普通的服务生,虽然没他们收入高,但一天下来,少说也有百元收入进账,所以陈家的娱乐公司,没有些资本很难进入。

尽管如此,娱乐业毕竟也不算正经行业,也存在一些问题。

陈林推开办公室的门,径直来到房间一角的吧台,顺手取了一瓶xo,又从冰箱里拿了雪碧和椰奶出来。

很快一杯不知名的酒,被他调配出来。陈林喜欢自己调酒,当然他调出来的酒,大多人不敢恭维,但只要他喜欢就好。

端着高脚杯,陈林在办公桌前的沙发椅上落座,他微微用力,椅子旋转了一百分度,面朝向窗户。

陈林的办公室很大,一百多平,在靠窗的地方视野更为宽阔──大片的落地窗后便是放风观景的阳台。

陈林岔开双腿,半仰着头坐在椅子上,看向不远处的高楼大厦,他的目光有些迷离,显然正在思考。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杯中的酒越来越少,几乎见底时,方才拉回思绪,正准备再给自己续上一杯,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陈林将酒杯放在一旁,伸手捞过话机的同时,俯身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号码。

“喂,哥!”电话是陈董打来的。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陈林答道:“事情不太顺利,但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

陈林皱了皱眉,有些急切道:“还没那么严重,我会处理的。”

“……”

“我明白,我知道,哥,给我点时间好吗?”陈林有些不耐烦,他顺势坐在办公桌上,将腿支在椅子上。

“……”

“嗯,婚礼的事你做主吧。”对方转移了话题,陈林紧绷的面se 稍微缓和。

“呵呵,我知道,是我结婚,但你是我的兄长,日子你定吧,其他的……”还没等他说完,对方打断了他的话。

“好,好……我安排。”陈林放下电话,也没了喝酒的心情,他稍微思索了片刻,就手拨了个号码出去。

不一会儿,助理敲门走了进来。

“陈总,您找我有事?”助理跟陈林,也有些时候,刚开始的疑虑和不信任,已经消除,现在更是对陈林的处事多了几分敬佩。

稳,准,狠,颇有几分他大哥的气度。

“我要结婚了,对方是潘氏的千金。”陈林悠悠的说道。

助理没什么表情,站在那儿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结婚是不是很麻烦?”陈林突然问道。

助理微怔,但马上轻轻扯起了嘴角:“陈总,结婚是好事,没有那么夸张。”

陈林低下头笑了笑:“是吗?”

当他再抬头时,助理察觉出他面se 的诡异,陈林仍在笑:“那好,我把这好事让给你怎么样?”

助理面se 一僵,有些笑不出来了:“陈总,您别开玩笑。”

陈林突然收住笑意,十分严肃的看着他:“我没开玩笑,你现在给我听好了。”

略微停顿后,陈林继续道:“把你手头的工作,移交给猛子,全天去陪我的未婚妻潘然──你结过婚,相信结婚要买的东西,你应该十分清楚。”

助理听他这么说,高悬的心,终于踏实了许多。

陈林再次强调道:“不管她要买什么,花多少钱,都随她,你三天给我报一次帐,明白吗?”

助理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陈总。”

陈林说完这些话,随即摆了摆手:“好了,你现在出去。”

助理转身离开后,陈林走到落地窗前,推开一侧的玻璃小门,准备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哥哥知道薛进的目的没达到,很生气;婚礼的事又迫在眉睫。

陈林觉得这个月十分不走运,但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得进行;婚礼的事不能再拖,因为公司的企业计划在那摆着。

如果不抓紧时间,今年的企业目标便实现不了。

本来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儿,买东西,布置新房和婚礼,应该他们商量着办,但陈林的婚姻很特殊,完全没有做新郎的幸福感。

而新娘呢,自然也明白利益婚姻的结合,是多么的无奈,所以对陈林也没过多的要求,如今陈林迫于哥哥的压力,给她凑了个人过去,相信她也不会太过计较什么。

男人站在阳台上,高举着双手,嘴角带了一丝苦笑:我***要结婚了,哈哈。

正在男人有些发癫时,耳边传来一声怒骂,陈林放下双手,努力去辨别,似乎是马三那小子在说话。

陈林隐隐约约听到,他在骂个女孩,期间还夹杂着哭声──这是怎么回事?

ktv里有小姐,没有小姐怎么赚大钱?

但小姐也分等级,虽然陈林ktv的小姐姿se 都不错,但也有优劣之分,而姿se 上乘的小姐,很容易跳槽,这就需要一些手段来控制她们。

再有一些女孩,则是被坏朋友带进来的,刚开始并不喜欢接客,这也需要训诫。

由于是白天,ktv的客人并不太多,所以今天马三就带了一个朋友,在包房里收拾这个新来的女孩。

女孩年纪不大,是经人介绍来的,本来说是只坐台,不出台,但到了这,谁还会惯着你的臭脾气。

昨天女孩在包房里陪客人,唱歌喝酒,客人摸了她几下,就有些冷脸。

客人是谁?花钱自然找乐,叫了领班过来,一阵抱怨,领班只得陪不是,又给换了个更好看的公主,并免小费,对方才勉强罢休。

领班应付完客人,只瞪了女孩一眼,也没说什么。

女孩本以为这事完了,可没想到噩梦开始了,今天上班没多久,就被马三揪进了这个包房……

马三是干什么的?拍马屁,欺负女人有一手,正经本事还真没有。

陈林啪啪在外敲门,马三很不爽的喊了一嗓子:“谁啊!”

陈林没吱声,仍在外面敲,马三想了想,很不情愿的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抬起清澈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往门外瞧。

陈林站在那儿,歪着脑袋看着他。

马三浑身一个机灵,连忙将门洞开,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陈总,陈哥……”

他一下说了两个称呼,可见确实有些慌乱,陈林本来板着面孔,被他这么一弄,登时笑了出来。

陈林一边往里走,一边骂道:“你他妈干什么呢?这么慢来开门。”

马三雀白的小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瞧了瞧包房里的女人,陈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女孩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处:她上身的吊带裙被褪到了腰际,xiong罩被甩在一旁,下面的禸 裤露了出来。

在女孩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孩,跟马三差不多大,但模样确实不敢恭维。

陈林对这个男孩有点印象,知道是自己手下的马仔,但并不知道叫什么:陈林手下的人很多,他不可能各个都知道姓名。

“老板!”男孩还算聪明,主动点头打招呼。

陈林挨个看了看他们,最后视线落在了女孩身上,但他的话却是对马三说的。

“这是怎么回事?”陈林有点明知故问。

马三咽了口唾液,凑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其实这小子也没安什么好心,想要两人合上女孩,给她点教训。

给男人上几次后,女孩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以前也干过这事,其实这是他最喜欢干的事,白占女人便宜,又能爽到,又威风,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这女孩有点不开眼,不同意两人一起上她,所以……他一生气给了她两巴掌,现在眼角还有泪痕呢。

陈林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马三笑了笑。

“哦,你想教训她?脱衣服教训?嗯,我在一旁看着,你们继续。”陈林说着走到沙发的一角坐了下来。

马三和男孩对瞧了一眼,脸se 都有些难看。

“陈哥,这有什么好看的,呵呵……”马三平时很混,但在陈林面前,却乖巧谨慎。

而一旁的女孩听到他们的对话,更是止不住的泪水,成双成对往下掉,一双白嫩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xiong部。

刚才她还喊着不要,现在见了陈林,也不敢说什么了。

陈林坐在沙发上,把脚抬起放在茶几一角,等了几秒,见马三求饶似得看着自己,随即转头对一旁的男孩道:“你先出去。”

男孩听他这么一说,连连鞠躬,如蒙大赦般逃了出去。

马三低着头不说话,心理直骂娘:cāo的,跑的比兔子都快。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心理总有不安的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门关上后,马三的心蹦的越发欢快了,而这还不打紧,陈林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用那把毋庸置疑的嗓音道:“开始吧!”

马三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勉强。

他一步步走向女孩:这本是一件快意的事,可他却和女孩一起发起抖来。

别看马三平时能跟自己的朋友,玩到一快,什么3p,迷奷 ,他都干过,但要他在陈林面前放肆,他还真是不太敢……

而如今的状况,他总有种被赶鸭子上架,强迫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很不妙。

135 yín乱3p上 [慎]

马三走到女孩面前,慢吞吞的伸手,想要将她护着前xiong的手拽下来,可对方似乎并不配合。

两人僵持之际,陈林的声音再次响起。

“马三儿,你在磨蹭什么,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吗?”陈林很不耐烦的训斥着。

马三心口一跳: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更何况如果被老大看了笑话,以后他还要怎么跟着他混呢?

下定了决心,马三的动作不禁粗鲁起来。

女孩眼里满是恳求的看着他,无力的将自己的酥xiong袒露在空气中。

“不……”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时,女孩发出屈辱而不甘的嘶叫声,但无论如何,那对娇小的ru房,已经曝光在男人们的视野里。

马三目光微动,为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女孩们总有些不尽人意之处:面孔漂亮,身材一般;身材好的,又多数是恐龙。

马三儿本对她没抱太大希望,可现在不得不承认,女孩有吃青春饭的本事:长相不是顶号,但这对nǎi子着实惹人怜。

淡粉se 的ru头和ru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这样的se 泽很可能是处女,马三对自己的猜测为之一震,下身的某处,也迅速火热起来,贴身的牛仔裤,登时变得有些窄迫。

陈林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但眼里看着男孩发情,觉得有趣。

“别看……唔唔……”女孩不安分的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起来。

“别动,再动,我削你……”马三说这话时,语调有些激动,随即伸手抓着了女孩的ru房,反复揉搓了两下。软软的,手感不错。

女孩惊惧的哼唧了两声,一团火即刻贴了上来;马三儿用嘴叼住女孩的ru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对方的ru头十分小巧,黄豆粒大小,含在嘴里怕化掉般。

马三用牙齿衔住,用力的将奶头吸了起来,整个ru房跟着变了形;女孩浑身一颤,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随即满脸通红的紧咬着樱唇,唯恐发出声音。

马三长得好,女孩对他并不反感,如果非要献身的话,对象是他,女孩也乐意;可马三似乎并不那么想,非要3p,这也是方才他们争执的原因。

如今被马三吮吸ru头,尽管有人旁观,她还是难以自持。

“呃……唔嗯……啊……”马三收拢嘴唇,舌尖抵着ru首,轻揉按压,满意的听到女孩动情的呻吟。

但这还不够!男孩刚刚还有些窘迫,但很快进入了角se :情欲是令人着迷的东西。

马三贪婪的在女孩细腻的躶 背上爱抚着,手滑过她纤细的腰际,托住对方俏臀:臀部不大,但肉不少。

隔着布料,马三儿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呃啊……嗯嗯哦……”一股股电流,顺着男孩的舌尖传递过来,女孩只觉得xiong前又酥又麻,十分受用。

在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逃不开,那么只能顺从。

略微分心,女孩用眼角别了下,在一旁的老板:不是很帅,甚至有些吓人,但那份优越气势,谁人能敌?

想想呆会,可能面临的状况,不禁越发的兴奋,但在兴奋之余,女孩又有些自责,自己原来厌恶抵触群交,怎么变得如此快?难道天生yín荡吗?

随即对自己产生一种厌弃,下意识的挣了挣。

马三见她又不老实,轻轻在她的翘臀上拍了拍,从她xiong前抬起头来:“别动!”

在说话的同时,马三将女孩裹在臀上的裙子,往下褪了褪,女孩在半推半就之下,转眼间全身只剩下一件浅粉se 禸 裤。

禸 裤材质不错,但有些透明,隐约可见yin户前的黑se 。

马三儿年少,血气方刚,此情此景,不禁有些心急,他顺着女孩的大腿一路向上,来到女孩的腿根处。掀起白se 蕾丝花边探手入禸 。

女孩的毛发不是很茂盛,马三经过艹 丛,直取yin核,么指和食指半分着,撸开yin蒂上的褶皱,捏住下面隐藏着的肉粒,左右揉搓着。

“呃啊……唔唔……”放在男孩肩上的双手,稍稍用力收紧,女孩半眯着眼,屁股微微晃动着,不知想迎合,还是逃开。

马三弄了十几下后,手又下移,罩住整个秘谷。

尽管没去探秘,但手背紧挨着禸 裤的一块,却有了湿意,马三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你都湿了!”他忍不住说道,随即抬眼看向女孩,对方脸se 红通通的,连正眼也不敢看他。

马三将手抽出,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禁地的形状。

又摸了两下,将手放在女孩的腰际,捏着薄薄的布料,想要将禸 裤拉下来,此刻女孩已经不再扭捏。

都到这个地方了,只有认命,但仍有些害羞,将头埋得很低。

禸 裤丢在一旁后,女孩一丝不挂的歪在沙发上,而马三看了眼陈林,对方示意他继续,正当他解开腰带……

“这就要干啊?”男人悠悠开口道。

马三手上的动作一僵,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老大。

“你这活也不行啊,如果当鸭子的话,肯定挣不到钱……”陈林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嘴里嘿嘿干笑。

这回,马三彻底糊涂了:有水了,不cāo干嘛?还有老大说鸭子又是怎么回事?拿他跟鸭子比吗?我可比鸭子高级多了!他不服气的想着。

马三嘴上不敢问,但心理却泛起嘀咕,站在那儿,脱裤子也不是,不脱呢也不是。

“给她做做口活,我看看你口活怎么样!”陈林诡异一笑,扔出自己的想法。

马三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分辨出,老大的真正意图,但很不幸,对方看上去态度很认真。

──给小姐做口活?他觉得脏!

马三从心理抵触,但看陈林歪着脑袋,示意他开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半蹲着身子,将女孩的双腿拉开,对方象死了一样,丝毫没有反抗,此时马三很希望她能挣扎,继而免去这趟苦行。

目光锁在女孩俬 处:yin唇的颜se 不是很深,里面的花谷隐约可见。

“我看不清,到我对面去。”陈林不近视,但这么侧着看,确实不够刺激,以至于现在他都性趣缺缺。

马三和女孩听了这话,就象接到命令般,换了个地儿。

陈林将脚放在茶几上,茶几的对面正在上眼好戏,他口有些渴,顺手拿过茶几上放着的玻璃水壶:里面是柠檬水。

陈林给自己倒了一杯。

女孩坐在沙发上,而马三为了不阻挡老大欣赏真人秀,只得选了左边的位置蹲下。

他先是将女孩的双腿拉开,以便陈林能看清楚女孩的俬 处,再用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肉粒。

按了两下后,马三深吸了一口气,俯身用舌头卷起那颗珍珠,含入口中。

鼻端是女性腥臊的气息,为什么是腥臊的呢?这大概跟马三的心境有关,他不喜欢,他厌恶,所以……

他所嗅到的气味自然不会好。

他皱着眉头舔了没几下,女孩便开始呻吟起来,花谷里的小溪,越发的丰沛,一路涎流下去,直到股缝深处。

马三觉得差不多了。

他抬头看向陈林,发现对方没什么表情,以为这次过关了。

“用不用我找几个技术好的小姐给你上上课,你舔哪呢,才舔几下,我想看全套服务,懂吗?”陈林在他刚要起身之际,别了他一眼。

马三登时腿软,他暗自骂娘,只觉得老大在找茬,但也没办法,只得连连点头,犹豫着蹲下身。

“你好像不太高兴啊!”陈林语气有些不妙。

马三心口一紧,连忙挤出笑脸:“老大,我没不高兴,我挺高兴。”

陈林扬扬眉梢:“喜欢咬吗?”

马上小心着观察陈林的表情,有些不悦,但看不出更多,他战战兢兢的答道:“喜欢。”

陈林别有深意的看着他笑,马三立时汗毛直竖:老大平时就乖张,要是折磨起人来,那可不得了。

可自己有犯错吗?马三想破头壳也没理出头绪,但他的命运显然很不济。

“真喜欢吗?”陈林追问了一句。

马三的越发的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现在他可不敢说不喜欢。

“那好,你来为我服务,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说着,陈林便抽出腰带,往地上随便一扔,西装裤的裤门被拉开。

陈林稍稍将裤子退下,露出灰se 禸 裤。

马三又惊又怕,眼睛几乎都直了:他没听错吧?为他服务?咬吗?

陈林见他傻站着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禁邪气一笑,大手在自己的裆部抓了抓,那里立时撑起大伞。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陈林口气恶劣。

马三张了张嘴,唇瓣蠕动了两下,发不出声来,随即他强咽下一口唾液,轻声哀求道:“老大……”

这儿有女人,为什么要男人做那样的事?

马三回头看了眼歪在沙发上的小姐,对方显然也搞不清状况。

“你他妈耳朵聋了吗?”说着陈林,狠狠踢了踢面前的茶几,发出哢哢的刺耳声响,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个,两个都和自己做对?陈林很生气: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马三心口猛跳了数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但禸 心却翻江倒海。

给男人咬,想想都恶心,可老大既然开口了,而且势在必得,他能反抗吗?黑道中人,自然明白违背老大意愿的下场。

轻则拳打脚踢赶出去,重则……那就不好说了。

马三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有千金重,每走一步,心口就紧一下。

当他来到陈林跟前时,反而镇定下来,他朝着陈林笑了笑:“老大!”

陈林yin沈着脸,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拉到自己胯下:“好好弄,弄好了我有赏。”

一股浓烈的雄性体味,冲鼻而来,马三几乎下意识的想挣扎,但陈林按的死,他越挣扎,陈林将他的头压的越低。

当鼻子正对着男人睾丸时,马三的脑袋嗡一下,炸开了锅,随即动也不动了。

陈林见他老实了,就将人放了。

马三谑的抬起头来,别过脸去猛吸气。

陈林半眯着眼睛看他在那一个劲的喘气,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陈林这人年轻时,没少吃苦,最看不起孬种,但马三呢,恰好是这类人,没硬本事又想成事。平时男人不调理他,是看他嘴甜,会说话。

今天呢,给他上上课,妈的,光靠嘴的话,也要有点真东西。

“陈哥!”马三回过神来,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刚才他被压在胯下时,能感觉出男人那里的雄壮,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陈林的体味太重了。

如果自己真吃了他的东西……马三那清秀的小脸皱做了一团。

“陈哥,我不行,真不……”马三还没说完,陈林猛的站起身,西装裤随着他的动作,迅速滑落,露出强健的双腿。

马三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口,满脸惊悸的看着对方。

陈林本想踹他两脚,可看到马三的小模样,又舍不得下手:连俊刚开始跟自己,也是又惧又怕。

现在被自己调教的越来越性感,对,就是性感,有时候看到他弯腰,翘起来的小屁股,陈林也会情不自禁的发情。

陈林觉得连俊现在股子里带了一种魅惑,令他有些迷醉。

他又俯视着马三儿,脸se 缓和了不少,不紧不慢的坐回到沙发,而男孩则暗舒了口气,方才他真以为陈林要动手。

陈林虽然坐下了,但目光却咄咄逼人,末了,马三终于低头。

男孩拉低男人的禸 裤,随即一条深se 的yáng具弹跳出来:gui头鹅蛋大小,肥硕饱满,涨的发紫;jing身很粗,看上去十分强壮,而这只单单是一小截。

马三脸se 苍白,陈林的禸 裤只退了一点,但他没勇气,继续扒。

深吸一口气,男孩将嘴凑近的同时,狠狠的闭上眼睛;温热的口腔,令男人十分享受,他主动叉开腿,将俬 处敞得更开。

马三皱紧眉头,轻轻的含住陈林的yinjing,小幅度的吮吸着。

他只是用嘴套弄,不懂得唇舌工夫,毕竟马三没给男人咬过;陈林有些不满,大手压在他脑后,迫使他含的更深。

马三屏住呼吸,忍受着酷刑,可ròu棒已经碰到喉头,顿感一阵恶心袭来。

“唔唔……嗯唔……”马三猛的张开眼睛,目光中满是痛苦和哀求,陈林稍稍松了手劲,但并没有放过他。

“用舌头舔……嗯,对,就这样……”陈林看着对方的小嘴,被自己塞得满满的,十分有成就感。

马三在一片刺鼻的气味中,辛苦的忍耐着。

其实心理却在骂娘,尽管知道黑道中,什么事都会发生,但今天这一遭,却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陈林终于推开马三的头,让他能够自由呼吸。

他并没有shè精,实际上马三的技术确实不太好;看了看自己笔直的yáng具,陈林将目光调向沙发上的女人。

但只看了一眼,陈林就放弃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近在咫尺的马三儿,嘴角的笑越发的诡异:“小子,你去搞她。”

马三还没从刚才的‘虚惊’中回过神,他只觉得嘴里不干净,很想吐出点什么,但又怕陈林怪罪,只得忍耐。

听到老大再次发话,不禁心中一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刚才不是很有兴致吗?”陈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马三不禁悍然。

方才是很有兴致,但含过陈林那话儿后,他现在硬不起来,可他又不敢违背陈林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走向女孩。

马三背对着陈林,将裤门拉开,掏出自己半软不硬的家伙。

他先是用手撸了两下:男孩毕竟年轻,尽管方才受了打击,但身体素质很好,没一会儿,马三的家伙便硬了。但他的**巴跟陈林的大屌没法比。

女孩没见过多少世面,但还算聪明,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虽然觉得龌龊而荒唐,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可毕竟年轻,不怕是不可能的。

马三扯开她双腿时,女孩没有一丝反抗,马三调整好位置,**巴在女孩的俬 处蹭了两下,便突进而入。

女孩的花谷有些干涩,毕竟最好的时候没有利用,又被一吓,水儿自然少。

马三进入的不堪顺利,但并没有遇到阻隔,这不禁让马三有些后怕:女人不是处女,自己又没带套,会不会有什么病啊。

原本马三想带套,但方才他的状态不太好,把这茬给忘了。

他抽送的很慢,两人开始都不好受,可过了没一会儿,女人的俬 处湿润起来,马三也逐渐进入状态。

陈林从后面,只看到男孩半个屁股,雪白的臀肉中间隐约可见深深的股沟。

而在马三抽出陷入时,那一截肉嫩的小**巴,从开始的粉红,慢慢变得濡湿,进而越发的艳红。

陈林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粗糙的大手攀上自己的yáng具,下意识的撸动着。

马三背对着陈林,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一味的享受快感,女孩的呻吟,深深浅浅,每一下都激情十足。

马三插得很爽,额头间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

正当他挺着小屁股越干越快时,腰际的一双大手,令他浑身一僵,紧接着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