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就是你 第27章:侦探

作者:苏安然书名:缘来就是你更新时间:2020/11/09 14:09字数: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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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要怎么样?你别忘了楚悠然只是和艾薇儿坐飞机一起回美国你就哭了整整一天呢!”还好意思说她过分?比起雪儿做过的事,她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wwwwcom

呃……说道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心里很难受,加上当时艾薇儿的故意挑衅,头脑一热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见雪儿不想接这个话题她也就不再说了:“我说王建真的是有证据的,但我也怕是我自己多疑,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为的就是他能主动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雪儿,他一直没有说。”她等的好难受。

慕容雪收拾起自己不相信的情绪,男人有时候是不能太相信的,她深刻明白这个道理,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实,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心,乔青虽然是神经大条,但不代表她傻,女人对这种事情都有很强烈的直觉:“那你发现的是什么?”

“我见到他一直在和一个神秘的网友聊天,言辞暧昧。”

就这样?:“有时候我们看着暧昧当事人或许根本没有觉得怎么样的,只是话说到那里让旁观者觉得暧昧罢了。”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这还不算吗?他们已经见过面了,还不是一次!”这样说总可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一般来说都会很小心的吧?难道乔青做了一回侦探?

“我没有那兴趣跟踪他。”别侮辱她的人品:“他又一次出差,走的匆忙把notebook忘在办公室了,我恰巧就在他办公室中看到忘下的qq,好奇心一起就点开看了,你知道吗?他们的聊天记录经常是在凌晨,而信息里还说他们今天约定见面,也就是说他骗我去出差实际上是去和网友见面!”难道这还不足以解释什么吗?

这个问题还真的有点严肃,只是想到王建的种种还是觉得他不像是会背叛乔青的人:“会不会是那个女的不检点主动勾引的王建?”这种事情很多,王建也算是钻石王老五级的男人,很多女人会主动向前靠。

“这也有可能。”乔青想了一下,很容易就接受了慕容雪的猜测,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要他没犯什么大错她是可以接受的,况且在她的思想中男人身体出轨很正常,想要男人肉体不出轨才不正常,只要精神上不出轨就好了。

“现在这个社会能找到像楚悠然这么痴情的男人难咯!”为什么好事总让慕容雪碰到真是太不公平了。

“没看到他哪里痴情了!”不照样和艾薇儿玩暧昧?

“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劝你一句,他对你真的很好,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适合你的男人,我要是你早就巴过去了,你还这样对人家,真的好不公平!”

“我现在心里只是有点别扭而已,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对于好友她一向没有隐瞒。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她觉得楚悠然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个人,为了她简直弄的里外不是人了啊。

“我也不知道,分开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我都记不起当时的感觉了。”生气或许是因为太在乎吧。

“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请正面回答。”她才不会被她带弯。

“正面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来说:“你还记得我分手的时候吗?”

“记得,我当时只以为是楚悠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你才说分手的,难道不是吗?”或者真的不是,楚悠然对她的态度来看,并不像花心的样子。

“你猜对了,那时不是他有了别人,但也差不多。”

“什么是有了别人但也差不多?你说清楚一点好吗?”她实在听不懂慕容雪在打什么哑谜。

“回美国后,悠然的母亲听到了我们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同意我们交往,为了要阻断我们甚至以死要挟”苦笑一声,接着道:“后来,她成功了,她住院了,悠然被逼无奈,也已经妥协,差的,只是说出分手两个字而已。”

乔青还是不太懂:“那又关别的女人什么事?”

“艾薇儿是她母亲中意的儿媳妇,自然我也就成了他们中间的第三者了,你以为我会让自己眼睁睁的听着楚悠然来对我说出分手两个字吗?既然要分手我也要分的有尊严一些,我不会让这句话在他的口中说出来!”

“那还是她母亲的一厢情愿不是吗?他并不喜欢艾薇儿啊!”她难道不明白吗?艾薇儿才是他们感情道路中的第三者,她不是。

“他不喜欢艾薇儿吗?”不见得吧?如果不喜欢会对她那么好吗?如果不喜欢会陪着她买衣服陪她吃饭吗?她不相信:“你知道艾薇儿在中国的时候他是怎么对艾薇儿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楚悠然是真的爱你!”

“你会想知道的,他可以用一整天的时间去陪着艾薇儿做俬 人的事情,并且事先没有告诉我一声,对,我承认我是吃醋了,我承认我当时表现的很大度,但是、青青,我是真的在意!”

她心里的苦找谁诉说?也之所以她知道楚悠然的母亲一意撮合艾薇儿和楚悠然的时候她退出了,她不要让自己挤到一个不被喜欢的位子,她做不到。

“那你可以和悠然是呀!你一直像个闷葫芦,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怪谁?还不都怪她,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你让我怎么说?说我吃醋了?那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认为我小心眼容不下别人?会不会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怎么会不顾及我的感受?怎么会不站在我的立场去想一下?”

说到底男人都是这个模样,见到女人腿都拔不动了,如果不是嘴巴还懂得闭着口水恐怕都要流满地了!

“你不应该这样想,像我,如果不高兴会直接和王建翻脸。”

“得了,刚才是谁在自苦?是谁在说要等王建主动告诉你他有没有出轨的?”慕容雪瞬间戳破乔青的谎言。

“哎,我们两个为情所苦的女人啊,同病相怜啊!”

女人都很辛苦,如果有下辈子她会选择做男人,还会做很帅有有型的男人,并且立誓一定要在花丛中飞舞,让那些男人都脱胎成女人,让他们尝一下被男人欺负的滋味!

慕容雪伸手抱抱她:“好啦,不要自苦了,王建对你不错,你要懂的惜福哦,不要动不动就给人家脸se 看,再好脾气的男人也不会一直容忍你的。”

“你还是不要说我了,先管好你自己吧,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乱麻,还有闲情说我”真是有意思,她起码现在还是有男朋友的,而她却是吧男朋友弄丢了。

“我自己的事情有分寸,悠然可以因为他母亲跟我分手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如果这一次我很容易原谅他以后他便更肆无忌惮了。”这点她还是懂的,所以一定要在第一次犯错的时候就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且加以改正。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你能确定他以后就不会了吗?雪儿,你替他想想,那是他母亲。”

“那他怎么不替我想想?我怀的可是他的孩子,好了,青青不要再说了,让我静一静。”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句可以说清楚的,她也不急在一时,观望一段时间再说吧。

“你不怕他被别的女人拐去?”她就不信那个艾薇儿会放过这种好机会,那个女人身上唯一的美德就是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

“不会,他或者会对艾薇儿在一起说话聊天,但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相信他。”主要是艾薇儿的尊容对男人不是很大的吸引吧,男人和她在一起无非是因为恶劣的因子在作怪,总想让女人对他俯首帖耳才罢休,而艾薇儿恰巧是这种人。

“那你还对他摆脸se ,这么长时间也不原谅他。”真是不了解他的思想因子,不知道此刻又跑到哪一个国度里。

“总要有足够的时间让他酝酿相思,相思够了才会知道我的重要性才会对我更好,进而离不开我。”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珍惜,这是每个人都懂得的道理,要做到却需要心狠,狠下了心才会得到更多。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了。”做什么她都不在意,只要雪儿好好的,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她就很满意了。

“对了,不要只顾着说我,你的王建你也看好了,我看他也挺召女孩子喜欢的。”虽然她不觉得男人会对自己的另一半百分百的忠诚。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先答应下来啦,至于做嘛,那就看看再说咯,谁知道过几年之后她还会不会在乎他?

“不要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如果他真的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到时候看你哭都找不到可以哭的地。”

就像她,只能窝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和自己的孩子面对风风雨雨了。

“你不要咒我好不好?王建对我好着呢,除了最近有点不太乖。”

正说着呢,不太乖的同志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电话铃声随着话音的落下而想起,仿佛在提醒着两人隔墙有耳,说别人坏话需谨慎。

深夜,两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慕容家大宅禸 ,轻手轻脚的走着,不时左右观望:“还好,人都睡了。”慕容雪拍着心口,舒了一口气。

乔青仍然谨慎:“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总觉得我们这么晚会来不会轻易过关。”务实的人总是这么小心翼翼,不是她神经质,以她多年的经验,做了坏事从来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好了,你先把鞋穿上吧,当心地下凉。”他们家的地板都是大理石的呢,天,为了掩饰罪行乔青还真豁的出去。

乔青两手拿着尖细跟的高跟鞋,得意的就差没有挥舞两下:“没关系,这么舒服的感觉夏天想找都找不到呢。”大理石地板冰冰凉凉的,在脚底一直传到全身,即舒服又能让她保持清醒,最重要的不会被人发现。

慕容雪轻笑:“你呀,总是这么乐观。”扶着楼梯把手,一步一步小心的向前进行,忽然想起一事觉得好笑:“青青,绝不觉得咱们是在演潜伏?”

乔青转头看了眼黑暗中的慕容雪:“还真的挺像,现在就差给自己取个代号了。”

“你有没有感觉这么惊险刺激也很好玩?”她的心脏都快挑出喉咙了,却又觉得很好玩,真是奇怪的感觉,但她知道她是快乐的。

“好玩?”乔青一撇嘴:“我不觉得。”黑暗中摸到楼梯拐角:“我现在这边上去了,你自己没问题吧?”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我送你上去吧。”

慕容雪摆摆手:“不用,哪有这么娇贵,我自己没问题。”一手紧紧抓住扶手同样以大理石为原料的楼梯扶手还是那么凉,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乔青想了下,决定放人:“那你自己当心。”

慕容雪点头,看着乔青蹑手蹑脚的向上走,她也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向着楼梯拐角处的房间前进。

呼,终于安全过关了,直到关上房门乔青终于松了口气。

“回来了?玩的还高兴吗?”漆黑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类似雄性动物的声音,不,改正一点,是雄性动物不高兴的声音,隂 沉的嗓音让处在紧张状态的乔青没有听清楚发自何地。

“谁?是、是人是、鬼?”呜呜,不会是碰到传说中的吸血鬼了吧?她好怕啊,她还没有和王建结婚呢,也没有弄清楚王建是不是有外遇,也没来得及孝顺父母怎么能就这么死掉呢?

“你觉得我是人是鬼?”那头的人想对她的问话感到有兴趣,居然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靠在墙角饶有兴趣的审视着这个男人婆难得一见的紧张情绪。

“我不会自问自答。”这个东东真讨厌,如果她知道还会问他吗?

“是人你打算怎么办?是鬼你又打算怎么办?”

声音很近,隐约可以感觉到来人身上隂 冷的气息,乔青觉得自己的汗毛孔全部都被打开了,冷汗涔涔的向下冒,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一双手准确无误的抚上她的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连我都记不得了吗?”

温热的呼吸吹拂着乔青耳边的发丝,好痒,忍住伸手挠痒的冲动她终于回复一些神智,只要温热的物体就一定是活得,她的勇气又多了一些:“你——”

来人仿佛意识到她的恐惧,轻笑一声,一双温暖的唇便附上她冰冷的双唇:“唔唔……”所有的话语全部被吞没,摆动的双手也被紧紧的卡在身后动弹不得。

“记起我是谁了吗?”粗喘而沙哑的气息。

“王建,你要吓死我啊,这么晚,唔——”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吞噬,又一次成功灭音,火热的氛围成功战胜一夜的冰冷。

慕容雪蹑手蹑脚的打来房门,猫着身子最后看了一眼笼罩在黑暗中的宅子,还好所有人都睡了,没有发现她深夜而归,身上还带有淡淡的酒味,如果被人发现了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呢?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战吧?想想就可怕。

还是待在自己房间里安全,昏黄的灯光把室禸 镀上一层淡金se ,配上雪白se 的纱幔,温馨而浪漫。

坐在大床上,先安抚一下紧张过度的神经,一杯温热的水放在她手中:“先喝杯水。”

“谢谢。”习惯让她不经过大脑便对来人道谢,等下、来人?顺着端着玻璃杯的手往上看,包裹在真丝睡衣下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的壮硕,修长的身形不是宽大的睡衣可以掩盖的,一双温柔带笑的眸子,上扬的唇角……

“悠、悠然、你怎么在这里?”是的,来人真是慕容雪已分手的前男友,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楚悠然挑起双眉,对她呆愣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但还可以接受:“你见了我就这副模样吗?”瞠大的双眼,微张的小嘴:“你是在勾引我吗?”

“你、你手怎么这样凉?”呀,这不是她要说的话,她明明想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不应该啊:“你怎么在这?”

轻笑,单手抚上她凸起的肚子:“我来看看你,明天就要飞印尼了。”

“去哪里做什么?”忍住不让失望浮现在脸上,她还以为他是来看她的。

楚悠然伸出一手,附在慕容雪的脸上,这样凉,忍不住把她拥在怀里轻怜密爱:“这次是和咱爸一起去,我们一起合作的案子明天开始正式启动,我不去不合适。”他轻抚她秀发,知道她懂。

果然:“那你照顾好我爸,别忘了我还没有原谅你。”一时没有发现他所用的病语,还兀自想着多年没有在父母身前尽孝,希望可以弥补些许。

“我知道啦,我会好好照顾咱爸的。”终于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甜蜜的感觉涌边全身:“我好想你。”

慕容雪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楚悠然:“别这样,不可以。”

有医学观念的人都知道怀孕期间不可以有剧烈的房事。

“我们轻点没关系。”他忍不住了,几个月的分离让他把思念化为海洋,不受控制的向慕容雪涌去。

“不可以。”慕容雪还在推他,他还没有告诉她他和艾薇儿到底怎么回事,不解释清楚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的,她他:“唔唔……”唇被堵住,手被高举过头顶,衣服一件件落地,男性的粗喘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久、加入女性细细的娇吟声。

久久,喘息声渐低,男性低哑的声音响起:“我抱你去洗个澡好吗?”她的秀发已被汗湿,气息还是喘的,胸前的真丝被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高低起伏。

“我不要,有话要和你说。”她摇头,虽然喘息不匀还能说出完整的话。

“说什么?你哟,这么晚才回来是不对的,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考虑啊。”不想太多的责备,他也有错,如果不是他一直这么不坚定,今天也就不会像现在这种局面了。

“你怎么不说你?你今晚的做法就是对的吗?”白了楚悠然一眼,这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见慕容雪的神se 果然不像很累的样子,楚悠然索性把枕头竖起来靠在身后,一用力把慕容雪揽在怀中,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相同赤躶 的身体,转眼见到慕容雪绯红的脸se ,坏坏的笑了,原本揽着她肩的手顺着锁骨一路下滑,最终落在她胸前的坚挺上,那里盛开着一朵粉红的蓓蕾。

邪恶的捏了捏,见到她的脸se 转为深红,低头轻轻吸允,舌尖挑逗。

慕容雪全身无力,脑袋也瞬间转为浆糊,只能无力的靠在楚悠然怀中,一双手也伸到楚悠然的背后,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拉进他。

房禸 刚冷却下来的气氛又转为火热,男人粗喘的气息与女人呻吟的声音再次传来,激烈的房间白se 的纱幔都像着了火一般。

喘息减低,低吟不再,房间回归静匿,慕容雪裹得像只蚕蛹,楚悠然坦露在外面。

“分给我一些盖好不好?”哪有这样的?居然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

“不好。”声音极低,裹得太紧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了,唔,把她憋死吧,想到刚才的肢体纠缠她就像掐死自己,她似乎太热情了。

伸手扯扯她身上的丝被,她躲开,再扯,再躲,眼睛一转楚悠然计上心来,靠坐在身后上把床头的等打开一盏,房间顿时明亮的些许:“雪儿,转过身子来。”他叫。

“不转不转。”死死抓着被角,不被他分去丝毫。

“你会转的,这里有你想看到。”

“什么想看的?”她转身,眨着迷糊的大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呀!你、你、流氓!”他赤躶 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有腹肌吗?不就是浑身古铜se 的皮肤吗?不就是……

“把口水擦擦。”她的眼睛快把他吃掉了。

“哦。”乖乖的点头,结果他递给他的纸巾,接过来才发现不对:“哇,你欺负我!”

楚悠然有点担心的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安静下来才道:“你这样裹得太紧会伤到胎儿的,你自己呼吸也不顺畅,乖,不要这个样子。”在她手中接过被角,拉开。

她赤躶 的身体同样暴露在他面前:“se 狼,不要看。”拉过刚被他剥下来的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

“好,我不看。”楚悠然答应,反正看过不是一两次了,不过:“你的胸前似乎更伟大了。”这是他观察得来的,手感似乎也这么告诉他。

“你!你、朽木不可雕也!”慕容雪满脸绯红,不似刚才那种闪现着欲望的se 彩,这种绯红配上灵动的大眼更是一个绝美的画面。

楚悠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拉起被角盖住自己的特殊部位,忙完一切后才看向她,只见她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落在那个特殊部位,他邪恶的笑了,邀请道:“还想来一次吗?”他是很想,不过为了她的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只能硬生生的忍下自己的欲望,唔,先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否则他不知道能不能健康的活到孩子出世就被欲火焚身而死。

慕容雪很快转过头,看向房间另一侧,那里放着楚悠然的行李,她才想起来他明天就要走了:“什么时候回来?”

楚悠然揽过她,低头吻着她逛街着额头:“很快,顺利的话大概两周就可以回美国,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来这主要的目的还是散心的,李嫣要来谈一份合约,我就跟着来了。”她靠在他怀中把玩着一缕秀发,回答的漫不经心。

“李嫣?”楚悠然蹙眉,不记得慕容雪有这个名字的朋友:“新朋友吗?”

“不,不是。”慕容雪摇头:“是小时候认识的朋友。”

“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如果她说过他会记得,他搜寻记忆,并没有听她讲过一个叫李嫣的人。

“她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母到美国,我们也多年不联系了,这次跟着爸妈回来恰巧碰到她,开心之余也就随着她换个新的环境。”多个朋友多份快乐,看他一脸的谨慎,像是她会被别人骗去卖一样,她哪有那么傻?好人坏人她还是分得清的。

交往一年他是知道她的秉性,知道她心情不好就会想换个新环境改变心情的做法,可见他对她是非常用心的:“在美国碰到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让你执意来这里?”披上睡衣下床,倒来两杯温热的开水:“喝口水,你的嘴角都起皮了。”

慕容雪接过楚悠然手中的水,不甚在意的摇头:“我嘴角经常起皮,不用太在意。”一到秋冬两季她的嘴角经常干燥起皮,喝多少的水也不管用,只要多吃水果就可以了,不过她可不打算告诉他。

“我想起来了,你应该多吃水果,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他记得楼下冰箱里似乎有猕猴桃,那个东西含维生素最多了。

“你别去,我不要吃。”慕容雪拉住他,怎么说风就是雨呀?一点都没有办公时的冷峻严谨,更不会用脑思考问题了,谁会深夜还在吃东西?除了耗子之外。

“那你想吃什么,给我说我去给你做。”他记得雪儿一直喜欢吃他做菜。

“我除了让你陪我说话其他什么都不要。”她直接挑明了。

楚悠然看向一直放置在床头的脑中,上面显示凌晨三点,他可以一夜不睡,但她不行:“等我回来再陪你说话好不好?现在你要睡觉了。”他指着闹钟,身体又坐回到床上,拉过被他们蹂躏的不成样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现在乖乖的闭上眼睛。”

慕容雪点头,看着楚悠然俊逸的面孔,迷糊的道:“你要等我醒来才可以走哦,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不要以为我这么容易就原、谅你。”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经轻不可闻。

楚悠然轻轻的为她盖好被角,她睡觉总是不安稳,常常半夜踢被子,再宽大的床她都有本事在左角睡到右角,再宽大的被子都有本事被她全部压在身下,所以在交往的一年中他常常抱着她睡,半夜经常会醒来为她盖被子,否则她非生病不可。

真想不到在没有他的日子她怎么过来的,就靠在温暖的空调吗?怪不得她的嘴角经常干裂起皮了,空调吹得,这么毛病以后要改,以前有他盯着她不敢不吃水果,现在又有谁可以这么细致的照顾她呢?

伸手轻抚着她柔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轻轻摩擦着,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终于再次拥有她了,此刻什么力量也不足以拆散两人。

俯下身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会用我以后的生命来爱你,以前的事情对不起。”一滴泪溢出眼角,顺着脸颊低下。

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欣赏着多瑙河女神的赏赐,这是一栋建立在市中心的公寓,向西望去便是市政厅,夜晚的市政厅是美丽的,灯光把它照射的如同白昼,却比白昼更多了一份神秘威严之感,他一直很喜欢站在这个位置看市政厅的夜景,尤其工作生活中遇到挫折的时候。

一杯红酒出现他眼前,伴随而来一声嘹亮的嗓音,一副适合唱歌的好嗓子:“夜景真的不错,你很会享受。”

“你也很会享受嘛,放着五星级宾馆不住偏要挤来我这,不怕你来的不是时候吗?”史密斯转身,看向身边的好友,一脸皮皮坏笑的韦恩。

韦恩毫不在意他说的话,找了张舒适的长沙发坐下来:“你能有什么不方便,难不成你会藏个大美女在家里?”

“我就不可以找个美女藏在家里吗?”喝了一口红酒,转身和韦恩并肩坐在沙发中,音箱中传来柔和的音乐,响彻在这寂静的夜里。

“你?”韦恩两腿交叠,身体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手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需不需要我介绍几个给你?”就他?也会藏女人?笑话:“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这个真有可能。

史密斯被他话堵得脸se 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道:“不是。”

韦恩也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在他想来也不会是,如果他现在还是保持处男之身也太衰了,他的处男之身可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班上的班花给夺走了,史密斯应该也不会成功保持吧。

想到处男问题不禁就会想到处女,哎!现在的处女和处男一样都很少有人能找到了,想想也是,在男人物欲横行的现代,所有的教育都是开放式的,他们早就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或处男情结,只是:“为什么好女人都名花有主?”他也是好男人啊。

史密斯一挑眉,微笑着道:“你在说叫慕容雪的中国女孩吗?”她是很不错,活泼开朗,又有一些小忧郁,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当然。”不然他还能说谁?那个女孩真的很特别,不过她还没有对她实在不得的决心,虽然他很喜欢她的性格。

“我也觉得她很不错。”想到昨天她的举止,真的和他所见的女人不相同,她能对身边的人特别好,这一点在他们身上就没有,她很会照顾人,而想必起来他们就只能是排在被人照顾的后面。

一直他都以为自己很独立,也确实是,他从那个富裕的家搬出来之后独自一人来到维也纳学习音乐,到现在也有近十年的时间,这些年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生活琐事,学习、工作、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打理,从未假手别人。

就在昨天那个中国女孩才告诉他,他的思想是错误的,他还不算是自己独立,她说他的周边肯定会有亲人朋友默默的关注,默默地给予帮助,他不相信,还笑她想的太多。

事实证明,他是错的,今天他才知道,说来还真的要谢谢她,如若不是她的提点想来他也不会发现一只在背后帮助他的人。

“你也在想她对不对?”他也是,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她对我们来说是新奇的。”史密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和家里联系了吗?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出来真的有些过分。”

这位韦恩大公子为了学习音乐追求自我,居然偷偷留书出走,至今了无音讯,如果不是今日恰巧相遇,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会取得联系。

韦恩不以为意,摆手道:“没关系,老头子知道我很好就行了。”他话里所说的老头子是他的爷爷,一个很威严的老头,不,应该说是既威严又聪明的老头。

这人老了就是爱犯糊涂,前几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让一直学习音乐的他转去读商学系,交涉不通的下场是他最终受不了老头子的专权而留书出走,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他让你来接手也是有他的考虑,这几年找不到你他一下苍老很多。”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事情说多了他也听不下去,只有有件事他还是必须告诉他。“我觉得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一出现立即就会被逮到他老人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