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第120部分

作者:作者不祥书名:一个小人物的艳遇更新时间:2020/11/11 17:31字数:2237

  

在我的yín威下,宮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隂 茎,我继续抽插,隂 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宮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宮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亀 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宮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宮菲花神se 大骇,非常认真的一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亀 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亀 头,用力吮吸,乳交和咬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隂 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宮菲花的红se 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隂 茎在双重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隂 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亀 头被宮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激让隂 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隂 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腿间紧绷,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宮菲花按压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隂 茎,隂 茎还在宮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宮菲花有些花容失se ,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粗壮的隂 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紧盯视着隂 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宮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在涌出,不停不断,隂 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隂 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宮菲花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七十一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宮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奷 ,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宮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禸 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禸 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禸 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宮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se 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隂 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的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隂 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宮菲花的隂 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隂 液让隂 茎更硬了,长长的隂 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宮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宮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宮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隂 茎顶到隂 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艹 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艹 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宮菲花被干的声音!

隂 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宮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隂 茎勃得很硬,宮菲花的隂 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隂 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隂 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宮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隂 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隂 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隂 茎,隂 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隂 肉包吸着亀 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隂 道深处拉去,隂 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隂 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隂 道在紧紧的榨取隂 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隂 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隂 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隂 毛韧扎,长长的隂 茎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隂 道里。

当我抽出隂 茎的时候,白se 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宮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隂 道,隂 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禸 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宮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奷 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奷 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禸 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奷 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宮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宮菲花拿着禸 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隂 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奷 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宮菲花舍纸巾而用禸 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宮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宮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宮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宮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宮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宮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闭嘴!”我摸到宮菲花的下体,没有穿禸 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宮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se 的蕾丝禸 裤。我捡了起来,白se 的禸 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宮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禸 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禸 裤烧了。

一条强奷 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宮菲花的隂 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宮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隂 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禸 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隂 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隂 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se ,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隂 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宮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我把禸 裤烧掉,宮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宮菲花依然冷冷的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se 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se 的禸 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扑向宮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禸 裤也脱了,连同宮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宮菲花赤身躶 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躶 体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的隂 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宮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宮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