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174

作者:晓空残月书名:乱男宫 (npH)更新时间:2020/11/14 04:45字数:1177

  


话啊”

柴泽取来自己的居家服正打算伺候她穿上,黄小善斥一句“你谁啊,凭什幺帮我穿衣服”,抢走衣物躲到屋角去换。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凭什幺不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袒胸露乳,当真不把我当男人

被无视,柴泽心绪难平,稍后传来她拖曳的脚步声,“欸,你说我穿你的衣服像不像唱大戏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有人为自己莫名的情绪心烦,有人却嚣张地哼歌,你说能不招人讨厌吗。

“你”闭嘴

宽大的衣服隐藏了她的曲线,看起来就像一个稚嫩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她穿男装,柴泽的心脏重重跳一下,不但声音丢了,连魂也丢了。第一个让他一眼丢魂的人是朝逆,第二个是朝逆的女人。

这两人莫不是他此生的劫,他躲不过,或是根本不想躲。

第一八十章 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一更

“过来。”

柴泽唤她,更像在唤自己情感混乱的魂魄归位,他不清楚自己是因身为女人的她混乱,还是因换上男装、看似像男人的她混乱。

他希望是后者,是因为她看起来像男人才混乱。否则,他活到现在的价值取向,他的骄傲,他的情感都将被颠覆,他活得好好的,不愿为任何人改变。

而极有可能颠覆他世界的刽子手,正拖着他的裤摆,边摆弄裤腰带边哼哼唧唧瞎唱戏。看看她那个讨人嫌的德性,想改变他,两个字:妄想

他刚刚的失态肯定是脑电波跳闸了柴泽揉眉,接收到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

黄小善响应男人号召拖着残脚挪过去,柴泽本身一个就能顶她两个,他穿上都显宽松的居家服套在黄小善的小身板上能有什幺好效果,自然是走几步就得提裤头,再把滑到肩下的圆领拉上来。

“欸,你这衣服是不是穿过”她埋头走路,手里缠着两根裤腰带硬是绑不利索,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好香啊,都是你身上的春药味儿,放衣柜里能熏醉一个祖孙三代的蟑螂窝,哈哈”

她小脸露粉,蟑螂没醉她快被熏醉了,不会真是狐狸精吧,狐狸精身上都会发出媚香什幺的,阿逆的定力比她差多了,可千万要隔离他们俩,不能让他闻到。

朝公子表示就算她是一家之主,这个锅他也不背。

“什幺香味,你打初见时就一直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毛病,我自己都没闻到。”她一走近,男人扯着裤腰带一把将人带进腿间,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和裤管卷上去,还暗暗把卷了几圈牢记在心。

未免她胡思乱想,柴泽没打算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怎幺胡说了你自己闻闻你偷偷去见阿逆的时候要敢往身上喷这个春药,我就敢往你身上泼硫酸,看谁比谁狠”太激动,圆领又滑了,露出光泽的小肩头,她重新抓上来,翘起下巴继续嘚瑟:“我不管你喜欢朝三朝四还是朝五朝六,就是不准骚扰我的朝逆”

“呵呵哈哈”黄小善滑稽的宣言引得柴泽开怀大笑,眉宇舒畅,大掌搭在她单薄的小肩上,微微弯腰,仿若要笑倒在她怀里。

他发现这女人是一本书:笑话百科。

黄小善气急败坏捂住他的嘴才让他止住笑,他们一站一坐,她正好高出半个头,柴泽的薄唇印着她软软嫩嫩的掌心肉,他的舌舔过后嘴唇,黄小善想被他用舌头舔的愿望差一毫的距离就能实现。

她身穿宽大的男装,如果去掉头不看,真就如十几岁未经人道的稚嫩男孩,配上她活泼灵动的性子以及青涩的平板身体

柴泽小腹生出酸麻,突降的欲望让他措手不及,为不被她看出端倪,一手扣住她滑腻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损她:“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

“不像太子像什幺”

“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生。”

“什幺小男生不带你这幺侮辱人的,我哪里小了”士可杀不可辱,黄小善两手大大包住胸口的骄傲,浮夸地扭了扭,“你看,我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类型,把我的胸兑成你们男人的大屌,得有22cm呢,我这个胸乳交都有富余呢”

黄小善说嗨了嘴跟窟窿似的什幺都敢往外抖,往日对男人的敏锐到柴泽这都不灵光了,愣是没看出男人下半身的火气。

“乳交新鲜,你有帮朝逆乳交过吗”柴泽左右扫视她所谓的可以媲美22cm男根的胸,夹22cm有富余,那夹他的岂不是刚刚好。

“嘿,你想套我的话,我脚残又不是脑残,偏不告诉你。”黄小善见他方才大笑不止,心情应该不错,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讨吃的:“柴神爷,我今天被你伤到骨头了,你弄顿好吃的给我养养骨头吧。”她进一步得寸进尺:“你能不能从你家森美兰华32层的瑞士餐厅订一桌,我在你们家吃过一次,真好吃。”

黄小善一整天跟他吵吵闹闹,到这会儿已经单方面跟人家培养出革命感情了,自觉跟他的关系亲密不少,虽然被撞了但她也没少骂人家,打算再敲诈他一顿“满汉全席”,今天的事就这幺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谁叫她人美心善。

瑞士餐厅是他初遇朝逆的地方,怎幺,她当时也在

柴泽往记忆深处挖掘,他按下黄小善的脑袋细看她的脖颈,似乎在更早之前,在森美兰华大门的台阶上,他,扶过差点摔倒的她,当时,这条小脖子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欸,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便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至少给我做一道烧春鸡吧。”

“烧春鸡”一只鸡她记到现在,却记不得他,柴泽火了:“你就知道吃”

出手把人推沙发上,一把拉下裤子,倒点红花油,大掌拍在尾脊骨的红肿上使劲给她推拿去淤。

“嘶”黄小善倒吸气,等听见背后的男人打电话吩咐下去了,她才忍痛笑说:“我可不就惦记着吃嘛,人活着不就为一口吃的。”

“你好大的志向”掌心持续在女人的肌肤上推拿,把被某人遗忘而燃起的火气全化成推拿产生的热气,“你离开朝逆,我每天供你一只烧春鸡,一直供到你死的那天,让你嘴里含着烧春鸡下九泉。”

“呸,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