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298

作者:晓空残月书名:乱男宫 (npH)更新时间:2020/11/14 04:55字数:1242

  


的黄小善连打三个喷嚏,李医奇怪地看她,她撸撸鼻子,笑嘻嘻地说:“一定是有人想她了。”

朝公子颓废地瘫在椅上不愿动弹,身上又实在粘腻,他不耐烦地起身,回房脱衣洗澡。在浴池里赖了许久也没听见屋外响起开门声,他闹脾气地在浴池里蹬了两下大腿,哗啦啦钻出浴池,披上浴衣离开浴室。

取衣服时发现所有的禸 裤不翼而飞,他眨动湿漉漉的双眼,咬唇笑了,“死人,又把我的禸 裤藏起来了,每次就藏我一个人的,其他两位大小魔王的你动也不敢动,没出息。”

他步履轻快地踱到黄小善房间,打开她的衣帽间,一翻就把自己装禸 裤的盒子翻出来了,“每次藏也不藏得隐蔽点,这么快就被找出来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朝公子被黄小善玩的小把戏哄开心了,打开盒子取出一条禸 裤,然后直接将盒子丢在她的衣帽间里不准备拿走了,这样每次换禸 裤就能来一次她的房间,偶尔玩点这么幼稚的小情趣也挺有意思的。

他笑吟吟地关上衣柜门,无意间瞟见柜中整齐放着一套男装,遂又打开柜门捧起男装翻了翻,想起这是前几天她出去发神经时柴泽给她买的。

他拍了拍男装沉吟片刻,重新将衣服放回原处,回房穿戴整齐,出门找柴泽去了。

得,黄小善上次爆发的王八之气全白费了,朝公子还是要去找柴泽。

第二九十章 主动找上门一更

柴泽接到朝公子来找他的电话,片刻也不敢耽误,脚步急促地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中途不慎撞了两位客人也没停住道歉,反倒由陪在客人身边的酒店侍者替自家老板赔了不是。

他恨自己不能飞。

他接到了,朝逆的电话。

朝逆的手机号还是当初到朝府贺寿时朝老爷给他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机里从没奢望有一天它会响起,几分钟前响起的时候他一度怀疑是朝逆打错电话了。

一直以来他对朝逆的讨好全部石沉大海,他清楚朝逆不喜欢男人只喜欢黄小善,不,他爱她,爱到宁愿与其他男人共享她,爱到他时常因为其他男人而吃醋、与她争吵,他也没有一丁点离开她的想法。

今天朝逆肯破天荒地登门找他肯定是为了小黄,是不是她前天回去抵不住一家子男人的拷问,将与他做的事情都招了朝逆已经知道他插足他们之间的事不,应该还不知道,否则小黄今早也不会还有心情和苏拉一同乘车外出,否则朝逆在知道的当下就应该冲过来揍他了。

柴泽在苦笑中急走,他不怕被朝逆发现他勾引他的爱人,还和她做下丑事,他敢做就敢承担后果,哪怕是毁灭性的后果,但绝不能在他与小黄八字刚画了一撇的时候被知道。

他的目标是让小黄接受他,让他踏进他们的大家庭,他的目标是和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不管以何种形式。而且根据老巫师的预言:他命里多兄弟,说明他最终一定会心想事成。

但干坐着而不去努力实现目标,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所以他才从嘴巴最好撬开的小黄入手,而贪嘴好se 、心软多情的女人对他的态度刚刚才有了一丝松动,这种时候要让朝逆知道他们干的“好事”,就等于提前判他三振出局,永无返场的机会了。

那他失去的就将是他们两个人,并且他们还会联合排挤他,以后恐怕见谁一面都难上加难。

柴泽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切都只是猜测,在没听见朝逆亲口说知道之前他切莫惊慌失措乱了方寸,更不能不打自招,自己把底牌亮出来,一切以他的反应去暗暗推敲。

朝逆突然造访,柴泽心情浮躁凌乱,他一面高兴又一面紧张地猜测他来访的目的,两种情绪在脑海中交织,让他无法像平常那样冷静自若,更无法将与黄小善相处的嬉闹模式简单套在朝逆身上。他跟黄小善在一起很轻松愉快,恨不得缠着她不放,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斗嘴调情,让她骑在身上尽情玩弄他的身体和鸡巴。但朝逆却让他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每次见他心脏都一抽一抽的悸动。

这两个,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的,活冤家。

柴泽还没从纷繁杂乱的思绪中走出来便推门进去,背对他而坐的男人听见开门声回头望过来,神情平和,他这才稍稍安心。一定是机灵的小黄顶住了压力,在身穿男装的不利条件下成功瞒天过海。

小黄,好样的下次我用鸡巴给你包个大红包,奖励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皮子。

远在琉璃庄的黄小善又连打三个喷嚏,李医这次眼皮子黏在书本上动都不动,黄小善擅自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额头上,自言自语道:“又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李医抽掉手,“你没发烧。”你是发骚。

柴泽定定心,噙笑走过去坐到朝公子对面,见他面前的桌上空无一物,神se 不郁,忙取出手机打算让秘书端来朝公子喜欢的茶点,被朝公子出声制止了。

“柴先生不必麻烦准备也不要责怪你的员工,是我让他们不用端茶上来,我来拜访柴先生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不会逗留太久。”

小善不喜欢他见柴泽,他也从没想过要单独来找他,但刚刚的那套男装提醒了他柴泽戏耍小善的事。又正好一家之主出远门,他就趁机过来提醒柴泽几句,以防家里的傻蛋以后再被他戏弄,他绝不允许她在外遭人瞧不起。

朝公子这么维护黄小善,她还抵不住诱惑和自己的“情敌”勾勾缠缠,感觉她特别不是个东西,真想让她立刻原地爆炸。

柴泽收起手机,顺从他的意思不叫茶点了,直视朝公子的双眸光彩照人,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

“朝公子,你可以不用叫我柴先生,直接喊我柴泽即可。”

“不可,直呼其名太失礼了,我们并没有那么熟稔。”

一句没那么熟稔直接将柴泽之前为讨好他做的事情一笔勾销,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朝公子这样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一向待人温和的男人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黄小善在刻意避嫌,反观管不住嘴的女人做过的“好事”,按作者的意思,还是应该让她原地爆炸。

被驳了面子的柴泽倒很大度,没有一点羞恼,估计也是间接在朝公子这里碰过很多次软钉子,现在已经不痛不痒了。虽然在朝公子这里吃过很多次闭门羹,但两只里面有一只的脖子已经紧紧箍在他手里,这给予他某种层次上的慰藉。

柴泽顺着朝公子的话大方地调侃自己:“柴先生就柴先生吧,总比黄小姐的基佬好听。”

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在朝逆面前提及黄小善时使用正常的措词与释放正常的情绪,但他喜欢黄小善呀,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