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彩蛋7: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2- 彩蛋13

作者:晓空残月书名:乱男宫 (npH)更新时间:2020/11/14 04:56字数:11024

  


“苏拉”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嘤咛,全身酸软乏力,下体又黏又潮,体禸 憋着一股劲儿使不出来,犹如被束缚在一个小盒子里面。

“他”这是发烧加遗精

近横还在大力捶打房门,能让一个寡情冷漠的人大失其态,可见被黄小善打碎的那瓶药水对他有多重要。

在走廊拍球的小崽子被凶巴巴的七阿玛吓到,抱着皮球跑走了。

苏爷的起床气经过岁月的凝练,已经进化成究极状态了。“他”抬手盖住双眼,娇声喝道:“善善,去把李近横赶走”

声音一出,“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软绵绵的,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手。

虽然声音是黄小善的没变,但用苏爷的灵魂喊出来的震慑力仍旧吓得缩成一团球的“黄小善”勃起的鸡巴都萎了。

刚交换灵魂,她六神无主之下听见“苏爷”的号令,仿佛找到一根主心骨,没往身上套件衣服便唯唯诺诺地滚下床乖乖去开门,以全躶 的面貌出现在近横眼前,而她此刻的身体是苏爷的。

近横见到门后的躶 男讶然一呆,将“苏拉”从头看到脚:英挺的五官挂着人畜无害的神情,双目可怜兮兮,站姿扭扭捏捏

够了,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谁了。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苏爷”也充分认识到他目前在哪只狗的身体里。

偏偏这时候的“黄小善”还不懂得审时度势,用苏拉的手拉起近横的手,再用苏拉的声音软软地说:“阿横,我是小善。”

近横被赤躶 的苏拉一碰,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

“苏拉”听见从自己口中发出娘娘腔的声音,看见自己的手和李近横的手牵在一起,怒火在乳房中翻腾。

“苏拉”和近横齐齐大吼:

“黄小善,看你干得好事”

“黄小善,你在搞什么鬼”

“黄小善”捂住耳朵,跺脚说:“你们别吼我嘛,我也是受害者”

“苏爷”头顶的烟层层往上飘:跺脚,她还跺脚,这只蠢货敢用他的脚来跺脚

“狗东西,滚回床上。”“苏拉”头疼地揉搓太阳茓 。

“黄小善”把近横拉进屋,锁上门,像条狗一样跃到床上,跪在“苏拉”身后给“他”揉太阳茓 。

“太重了,轻点。”

“好好。”“她”换了双男人的手,平时的力道也变大了,将力道减半后讨好地问:“拉拉,怎么样”

“还行。”“苏拉”闭目,声音四平八稳,“近横,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吧。”

到底是苏爷,换成女体也还是苏爷,一猜就知道近横是为灵魂互换这事来的。

床上的男女,看在近横的眼里就是呼风唤雨的苏拉在伺候下里巴人的黄小善,真是奇景啊。

他因为黄小善去他实验室捣乱而生出的怒火也被这滑稽的一幕熄灭,甚至还有点想笑。

近横捂嘴咳了咳,说:“我想你们可能无意间喝了我新研发的药水,导致灵魂互换。”

听罢,“苏拉”立马想起昨天吸黄小善手指时尝到的苦味,“他”回头瞪了“黄小善”一眼,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脸,他也照瞪不误。

“黄小善”为“苏拉”揉着太阳茓 ,在“他”严厉的目光中无言地低下头,哪怕是她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身体里的灵魂是谁,她该怕还是怕。

而且灵魂互换这事她是罪魁祸首,她理亏。

“她”想想又抬头说:“不对呀,我没吸手指啊,药水怎么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哼。”

近横总算知道药水是怎么跑进苏拉身体里了,两只婬 虫,待在一起总免不了吸这里吸那里,报应不爽

他抓起“苏拉”的手臂,将上面被抓破已经结痂的红包露出来。

“黄小善”伸出一根手指在红包上摸来摸去,“哇,这样也行,阿横,你那药水的药效也太猛了吧。世界无奇不有,赶巧了,赶巧了。”

“苏拉”扭头弹了“她”一记脑崩儿,“黄小善”捂住额头,瘪嘴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身体。”又趁“男人”弹第二下前赶紧给他揉肩捶背。

近横弯起嘴角,不可一世的苏拉落得这副田地,看着确实满爽的,他要不要“不小心”把这个事情泄漏出去,让曾经受过苏拉刻毒的人翻身做主人,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近横幸灾乐祸的微笑没逃过“苏拉”的法眼,心想药水肯定有解药,不然他不会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苏拉”命令近横说:“去把解药拿来,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事,没空胡闹。”

如果这话是他原身说出来的还出来就很欠扁了。

“呀,拉拉,礼拜六你还有事啊别嘛,在家里陪我嘛。”“黄小善”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拉”削瘦的身体,边摇边撒娇。

她才当了十几分钟黑暗帝国的首领,不能就这么结束了,马蛋,比打一次炮的时间还短。

“苏拉”回头敲一记她的脑壳,“不准用我的嘴这样子说话。”

近横扑哧一笑,“遗憾”地说:“没有解药。”

“啊,没有解药啊,好耶”“黄小善”刚咧开的嘴一收到“苏拉”射过来的眼刀,吓得赶紧闭合。

“时效多久”

近横闻言,心想身体换了个灵魂,果然整个人都不同了,智商也直线上升,她要能一直这么聪明,全家也跟着受益。

“24小时。”

“啊,才一天啊。”“黄小善”垂头丧气,不乐意地揪着“自己”的鸡巴撸啊撸。

她虽然没有奢望可以一直当首领,可一天也太短了。

“黄小善”转动眼珠,试探地问:“阿横,如果,原身在灵魂互换期间嗝屁了,会怎么样”

近横了然地看她,“不会怎么样,24小时后一切恢复如初,死的会是心术不正的那个。”

“听见没有,心术不正的东西,就那么想要我的身份地位”

“黄小善”恹恹地低头,抚弄了一会儿鸡头后嘟嘴说:“我想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嘛,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

“苏拉”和近横齐齐翻个白眼,异口同声说:

“你敢用我的身体去睡男人”

“你好意思用女人的禸 在睡女人”

得,灵魂互换后黄小善成了个四不像。

“苏拉”捏起自己的脸颊大力往外拉,“让你变成我,你就只想得到用我的身份地位去吃喝玩乐,可真有出息”

近横站在一旁看他们俩的笑话,“黄小善”疼得拍掉脸上的手,“拉拉,你捏的是自己的脸,怎么忍心下死手。”以往他捏脸看起来狠辣,其实雷声大雨点小。

“就是因为是我自己的脸,我才下死手,你哪天能做到像我这样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再来谈成为我接手我的身份地位这种话。”“苏拉”戳着“她”的额头继续刺激“她”,“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就算让你接手我的一切,你也只能当个启点三流作者写的三流魂穿种马文男主,白白浪费了我的资本。”

“黄小善”在沉默中爆发了,强壮的身躯霍然将削瘦的“苏拉”扑倒,“你自己还不是三流作者写的三流np文男主,还不是唯一的男人,是男主之一”

很好,这句话彻底戳中“苏爷”的痛处,他用黄小善柔美的嗓音凶狠地说:“从我身上起来,不然今天过后小心我艹 穿你”

“哼,那也是明天的事,你觉得现在谁会先被艹 穿”

“黄小善”体会到变成男人带给她的第一个福利,那就是“她”的力气变大了,没怎么用力就能将“r首领”控制在身下。

她也切身体会到家中一众男人为什么喜欢压她了,这种居高临下、将她控制在鼓掌之间的感觉确实爽翻了。

“来,你艹 一个试试。”“苏拉”神情骤然大变,变得妩媚多情,指尖从“黄小善”的下颌划过脖颈划向胸膛,在暗红的乳晕处画圈圈。

一旁的近横彻底败给这两只婬 虫了,互换身体后满脑子想的还是这种事,估计互换身体来搞会更兴奋,一天哪够他们用,他原来的担心都可以扔进臭水沟了。

哼,污秽的一家人

可恶,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近横摔门回实验室收拾残局去了,他苦心研究几年才配制出那么几毫升药水,才出去了一小会儿就

可恶,他一定要研制出世界上最毒的毒药,把这家人全部毒死,包括他自己

受了“苏拉”激将法的“黄小善”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鸡头堵在“苏拉”的洞口,面对身下发春的死狗脸,怎么也干不出自己艹 自己这种事。

“苏拉”还嫌戏“她”戏得不够深入,主动挺起屁股撞向鸡头,鸡头一下子卡在洞口,然后恶劣地收缩肉洞,夹吸自己的鸡头。

“呀”

女人那种濡滑的肉感吓得刚变成男人的“黄小善”滚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原身因为戏耍“自己”而趴在床上哈哈大笑,“她”越看越委屈,自暴自弃地掀起被单包住“自己”。

当一天首领能干什么今天就在床上睡一天吧。反正不管男人女人,她也只能当个三流小说的主角。当什么帝国首领,痴心妄想,让她懒死算了。还有这身破肉,重得要死,真累赘

“黄小善”的驴脾气犯了,“苏拉”愉悦地压在“她”身上,扯下被单。

被单下,自己朝夕相对四十年的脸第一次出现委屈的表情,还嘟着嘴,“他”又好气又好笑,惹得“黄小善”大发娇嗔,一米九的威猛身躯在“苏拉”的身下拳打脚踢。

“你还笑,你还笑,大坏蛋,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给你生那么一个儿子他啊,现在也像你一样整天欺负我,根本是我的仇人,你们爷俩,你们爷俩”

“苏爷”看“她”这是要用他的脸哭啊,这成何体统,赶紧堵住“她”的嘴不停地啄吻。

“走开,走开,别跟老娘来这套,老娘三十了,你这招换我十八九岁那会儿或许还有用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十多年来一直瞧不起我,更因为我给你找那么多兄弟心里不爽,于是隔三差五的借题发挥,拿话刺我,我都知道,但我不计较。可刚刚阿横就站在屋里,你想戏弄我也别在其他人面前让我下不了台,儿子以后也会瞧不起我的,臭混蛋”

“黄小善”说话的时候一直眨眼睛,可该死的,臭男人的死鱼眼就是流不出泪

“你的破眼睛怎么哭不出来没血没泪,是不是我死了你也哭不出来”

“苏拉”面对自己的脸想象此刻在他身体里的善善该有多委屈啊,遂捏住“她”的鼻尖摇了摇,“小无赖,不就是想当一回我到处耍耍威风嘛,瞧你翻箱倒柜的,把什么都吐出来了。”

“黄小善”蛮横地白了“他”一眼。

“只要你答应我不许用我的身体出去沾花惹艹 ,说些女里女气的话,我就把身体给你威风一天。”

“真哒”“黄小善”笑起又马上扭头藏起笑脸。

“呵,小无赖,十多年的夫妻,我还不知道你吗。”“苏拉”抚摸自己的脸,再度吻上自己的嘴,这回霸占他身体的女人没有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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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8: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3

灵魂互换的两口子躺在浴缸里泡晨间澡,“苏拉”趴在“黄小善”身上让“她”抬高下巴,方便“他”在“她”的下巴上涂抹雪白的胡须膏。

“黄小善”双腿不安分地撩动浴水,浴水在“苏拉”露出水面的翘臀上荡漾,“她”无所事事之下便以旁观者的视角探索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水中轻抚柔美的细腰,滑向浑圆的臀峰,从臀缝滑进山谷,勾起隂 毛绕在指间打转,水中的鸡头顶在“苏拉”紧闭的肉缝上。

“拉拉,你面对自己的脸被我摸,有感觉吗”

“苏拉”满手胡须膏,风情地瞪“她”一眼,屁股一沉,让自己的鸡巴彻底沉没在“自己”的肉洞里。

“呀,你不说一声就”

“你自己艹 自己有感觉吗”涂完胡须膏,“他”拿起剃须刀给“黄小善”刮胡子。

“黄小善”扭扭屁股,圈住水中的细腰,虽然是自己的,抱起来的手感却没有苏爷的腰来得充实、有张力。

“我利用你的鸡巴进到自己的身体里,除了来自你身体的本能感觉外并没有很兴奋。哎,可能是我的廉价灵魂与你的高贵身体不能完全契合,我看你艹 纵我的身体倒顺手得很。”

“别说我们同床共枕十来年,就算你是陌生人,你这具没几两重的身体能有多难艹 纵我一个开惯战斗机的还驾驭不了你这辆小三轮吗反过来让你一个开小三轮的去开战斗机当然困难了。”“苏拉”刮完胡子,捧起浴水浇在自己脸上,将边角的胡须膏洗掉。

“好哇,自己夸自己是战斗机,不要脸。来呀,让你见识见识战斗机的威力,哈哈”玩心大起的“黄小善”抱紧“苏拉”,鸡巴在“他”洞茓 中胡乱地艹 干,搅得浴水动荡四溅,粗鲁的动作将“男人”顶疼了。

见“苏拉”拧起柳眉,“她”不敢再动,捧起“他”的小脸,心疼地问:“拉拉,我把你弄疼了吗”

“苏爷”夹住鸡巴,借“她”之前的话说:“你随便艹 嘛,艹 坏了横竖是你的身体。”

这话倒提醒“黄小善”了,忙抽出鸡巴,手摸进自己的山谷温柔地按摩,“苏爷”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胸口上,发出梦呓似的吟哦。

“黄小善”亲一口自己的额头,笑说:“拉拉,你看吧,我们虽然交换了身体,可好像也没有改变什么。和你交换身体真好,也幸好和我交换身体的是你。”

“怎么没有改变,你让老子给你刮胡须了。”“苏拉”从“她”胸口抬头回吻“她”。

“什么嘛,还不是你自己的脸,”“黄小善”的食指在自己的臀峰上画圈圈,嘀咕说:“我要给你刮一辈子胡子,偶尔也想享受一回嘛。”

“狗东西。”“苏拉”伸舌舔弄自己的乳头,“从遇见你到现在,你该是什么德性还是什么德性,哪怕给我改进一点点。全家人都对你知根知底,你想借用我的身体威风一天不被发现,我看,难哦。”

“你别舔自己的乳头,痒嘛。”“黄小善”将两条大腿合在一起摩擦,强忍呻吟,说:“不会,只要你别揭穿我,我倒要看看他们谁能认出你是我,这是来自灵魂的考验。”

“唉,我已经做好你用我的脸去丢脸一天的思想准备了。”

“瞧你把话说得我多了解你呀,总不能一天都装不了吧。”

“苏拉”拿起手机递给“她”,“先从最简单的开始,跟gerry视频通话,告诉他取消今天的行程。”

“啊,还要视频通话,发短信不就行了gerry在你身边的时间比我还久,搞不好一眼就认出我是个赝品。”“黄小善”不乐意地嘟嘴。

“啊什么啊,把嘴放平,拨电话”“苏拉”揪一把自己的胸毛,疼得“黄小善”哎哎叫。

“她”生涩地模仿苏爷,绷起脸,翘起浓眉,然后胸毛又被本尊揪了一下,“这么凶干吗,太做作了,五官放平就行了。”

“好好,这样吗”这次又太放松了,反而看起来有点傻。

“苏拉”无语地在心里摇头:虽然换了灵魂,好歹脸没变啊,怎么会差这么多

“他”轻轻拍打“黄小善”的脸颊,“你哦。算了算了,快拨电话吧。”

视频电话拨通后,gerry通过镜头看见正在泡澡的“苏拉”,恭敬地点头示好:“首领早上好,直升机已经备好,您准备好后可以直飞意大利的兵工厂查看新研发的武器。”

gerry简短地汇报后视频中的“首领”开始跟他大眼瞪小眼,几秒过后还在瞪眼,他迟疑地问:“呃首领,我脸上有什么吗”

“苏拉”在视频外捏一下“黄小善”的乳头,提醒发呆的“女人”说话。

“哦,咳咳,gerry啊,哎呀”“她”的乳头又被捏了。

“苏拉”用口型说:别说“啊”

“呃,首领,您怎么了”因为苏拉的异样,gerry怀疑此刻浴缸里不止他一个人,并且那个人还在闹他。

“黄小善”端正态度,快速说:“gerry,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

“全部取消可行程是您亲自定下的”这时屏幕上出现一只女人的手慢慢摸上苏拉的脸,他瞬间明白首领为什么要取消工作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说:“首领,我知道了,祝您生活愉快。”

“黄小善”也痛快地切断视频,拍拍胸口,神气活现地说:“什么嘛,装你也没有多难。”

“苏拉”一指戳向自己的额头,“你还敢说,要不是我帮你,你多说几句话就能让gerry看出端倪,我看你今天还是少开口说话吧。快从水里起来别泡澡了,懒骨头。”

“好嘞,拉拉,我抱你。”“黄小善”轻松将“美娇娘”打横抱出浴池。

浴水从他们身上哗啦啦落下,这种江山美人全在怀的感觉真tm爽,看来当个启点三流作者笔下的三流种马文男主也挺好的,哈哈哈

黄小善你再这样变来变去的,小心作者让你真的穿越到种马文里当太监,让你爽够一本书。

彩蛋9: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4 < 乱男宮 晓空残月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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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9: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4

“苏拉”穿戴整齐,老早便站在门口等候,等到最后不耐烦地冲屋禸 娇斥:“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要先走了。”

“快了,快了”“黄小善”身著一条紧绷的禸 裤,站在苏爷的衣帽间里头疼地在一屋子衣服里挑挑拣拣。

头回当男人,“她”要以帅出天际的面貌出现在众夫面前:

穿身好衣服,确保气质比阿逆高雅;

涂好护肤品,争取脸蛋比小鸡巴美;

走路气宇轩昂,看上去要比风能打;

往钱包里多塞几张卡,票子要比阿泽多。

噫当男人好忙啊,干脆什么都往身上挂点好了哎呀,不行,这样就像圣诞树了。

“黄小善”纠结怎么臭美的当下“苏爷”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光了,先“她”一步去前厅用早点。

正如他所说,他一个开惯战斗机的人艹 纵起黄小善的小三轮的确游刃有余。

他按自己的喜好随便在黄小善的衣服里拿了件后背镂空的小黑礼裙,穿一双黑se 抛光细高跟,让“黄小善”帮他将一头碍事的长发扎起来。

两条纤细玉润的修长小腿从裙摆下露出来,婀娜的柳腰配上包裹在裙禸 的凸圆美臀,外加挤出一条小乳沟的酥胸,全身该细的细,该凹的凹,黄小善性格里柔软的傻气和放荡的流里流气因为换了个强悍的灵魂,全部一扫而空。走起路来母仪天下,两米八的气场真不是盖的。

“苏拉”正常地走路,拐个弯后发现脚步变重了,“他”停下来,低头看见小崽子挂在“他”的小腿上,仰起白净俊气的小脸咧嘴冲“他”笑。

他一看见这小子,立马想起黄小善刚才跟他哭诉说儿子现在都敢欺负她了。

可怜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现在真正抱的人是谁,照常用没大没小的态度跟“亲妈”说话。

“小善大懒猪,和papa一起赖床,被阿横骂了吧。”小崽子说起话来神气活现,声音像黄莺打啼,他除了不敢叫亲爹的名讳外,对谁都敢直呼其名。

“放开,站好。”“苏拉”厉声命令他。

小崽子被亲妈的语气吓到,直觉眼前的女人不是亲妈,可骨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他确定这就是他的亲妈错不了。

当然血浓于水了,因为你抱的不是亲妈是亲爹啊,倒霉的娃。

小崽子无视“亲爹”的命令,抱着“苏拉”的小腿笑眼弯弯,奶声奶气地说:“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输了,说今天要带我去找乔姨姨。”

“苏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纪就忤逆大人的话,亲自动手将肉团从小腿上轰下去。

正好他还没决定待在善善身体里的一天要怎么渡过,既然儿子主动送上门,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帮她在儿子心目中树立身为母亲的权威。

“谁教你叫乔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让我这么叫的,说这么叫乔姨姨会给我糖糖吃,还说别让papa听见。”小崽子又黏到“亲爹”腿上撒娇,“小善,妈咪,我们去找乔姨姨玩嘛。”

苏拉一猜就是他妈怂恿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瞎叫什么被儿子欺负。

“我们家缺那几颗糖果吗”

“可是乔姨姨给的糖糖比家里的甜。”小崽子抓住亲妈的手摇来摇去,满脸古灵精怪。

“苏拉”面对言行举止神似爱人的儿子,心软之下也就不去强行纠正他了。这小子哪哪儿都像他妈,淘气捣蛋,爬树下水,什么好玩他玩什么。近横年前给他测过智商,用科学的方法确定他脑子不像亲妈,全家才齐齐松了口气,包括他亲妈。

“苏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温柔地问:“早饭吃了吗”

“嗯”小崽子重重点头,脸蛋始终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吗”

“水姨姨喂我吃的”水姨姨是阿庆的老婆。

“以后自己吃饭,几岁了还让人喂。”全家娇惯小崽子的行为让“苏拉”大大地皱眉。

这话要是苏拉原身说的,小崽子一准儿奉如圣旨,换成黄小善来说嘛,他只当亲妈又在装凶吓唬他呢。

“好妈咪,带我去找乔姨姨玩嘛。”

小崽子这次将“苏拉”两条腿都抱住,肉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扭来扭去地撒娇。他想见乔南是假,想趁机出去玩是真。

“苏拉”不为所动,问:“教授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面对亲妈,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说:“没有,晚上再做。”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诚实换来亲妈的一句:“回屋做功课,没做完今天不准出屋”

“苏拉”从腿上轰下儿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无赖,“小善不带我去找乔姨姨,我就不起来。”

很好,小崽子过分娇纵的孩子气彻底引起他亲爹的注意了。

因为这次灵魂交换,让日理万机、无暇与儿子相处的苏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逐渐被全家人娇惯成无赖。从此以后,他不管再忙,也要亲自过问小崽子的课业。

小崽子也注定在今天迎来人生的一场大劫,他从第二天开始正式踏上惨无人道的成长旅程。

小崽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但“苏拉”是什么脾气说一不二的脾气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儿子难住。

“他”直接隂 着脸揽腰抱起儿子挂在身侧,亲自押送他回房做功课。

小崽子像只被抓起来的乌亀 ,四肢在空中划来划去,大喊大叫:“小善是大坏蛋,小善输了游戏说话不算数,哇”

他这么一吵闹,“苏拉”也不客气地揍向他的屁股:臭小子,敢骂他的女人

刚起床的阮颂听见走廊闹哄哄的,又是小崽子的哭闹声,又是黄小善的斥责声,和伺候他洗漱的阿庆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看见从走廊一头走过来的黄小善,还诧异地看见她居然在扬手教训哭闹不停的小崽子,于是开口问:“阿善,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苏拉”没回应阮颂的询问,抱着小崽子从他门前一晃而过,倒是小崽子赶紧向他的六阿玛发出求救的信号,“阮阮救我妈咪打我”

被“苏拉”听见又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崽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阮颂心软,作势要上前给小崽子解围,被身后的阿庆劝住,“王上,夫人在教育孩子,您还是别插手了,也许是因为小少爷每天早晨在夫人门口拍球吵她睡觉这事”

阿庆的话提醒阮颂了,前几天阿善在他屋里留宿,清晨两人正浓情蜜意的时候从门口响起的拍球声将他们的兴致全搅了。他从西黎难得来港与她团聚一次,本想与她多作温存,结果他事后相当郁闷。

“阿庆说得有道理,这种时候旁人确实不好插手,不然她以后更难教育孩子了。”让阿善好好教育他,以后再同房就不会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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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0: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5

“苏拉”不管小崽子如何哭闹都不为所动,除了教授布置的功课外又另外添加了一些,站在身后监督到他边吸鼻子边写作业了才离开房间去前厅用早点,走前还特地说要监督他做功课一整天。

小崽子听后天都要塌了,直呼妈咪是说话不算数的大坏蛋。

好好好,黄小善打儿子一出生就在他心里种下的“好妈妈”人设被儿子的亲爹、她的老公用几分钟时间就给攻陷了,而她的灵魂此刻还掉在一堆男人用品里臭美呢。

前厅餐桌,黄家男主人陆续入座,“苏拉”踩着高跟鞋,以一种母仪天下的姿态走入大众视野。“他”并没有刻意在装,相反,因为自己目前是黄小善,已经尽力收敛气势了。

“黄小善”也因为体禸 住了苏爷的灵魂,仿佛给肉身镀上一层金子,这辈子难得扬眉吐气了一回。

由此可见,拥有一个强大的灵魂对一个人的精神风貌是多么的重要啊。

黄小善一登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投向她,一致认为她是昨晚吸足了苏拉射出来的养分才这么容光焕发。

不包括近横,他没有胃口吃饭,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鼓捣毒药呢。

饭还没沾口,黄家男人一天的戏就开场了。

“哟,这是谁呀,穿一身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哪个死了呢,难道是苏拉昨晚被你吸干了”四爷先声夺人,30岁的男人已经熟透了,模样更美,嘴巴更刻薄。

“苏拉”没搭理他无聊的酸话,神情肃穆,径直绕过他坐到“他”用餐的固定位置。

这就很不黄小善了,这厮每次一见四爷,不管前事如何,她都要搂住四爷的脖颈先亲个小嘴。

因而“苏拉”坐下后,不高兴的四爷就在桌下拧一把“他”的大腿,“死人,被苏拉艹 爽了就目中无人,敢不理我”拧完,手没有从“苏拉”大腿上移走的意思,而是在上面摸来摸去,保不准下一秒就会突然滑进“苏拉”的裙里去。

众人都知道四爷和黄小善吃饭的时候爱在桌下搞些不雅的小动作,有时候二爷说他们一句,有时候三爷说他们一句,但苏爷是从来懒得管黄小善桌下的风月。哪想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自己”被摸,这心里啊,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他”从大腿上抓起四爷的手狠狠甩开,淡淡说:“吃饭,别动手动脚的。”

此话一出,桌上刚吃两口的众人便全知道他们又在桌下肮脏了,六爷幽怨地看向黄小善,五爷在心里嘲笑四爷“讨零嘴”被女方当众拒绝,三爷正要开口批评黄小善不像话,被旁坐的二爷按下,示意由他来说。

昨天是周五,朝公子在政府办公厅主持了几场会议,直忙到深夜才回家。早晨黄小善没进前厅之前,他从四弟抱怨的嘀咕中才得知昨天家里的两座大山宁愿不吃晚餐、也要从白天婬 乱到第二天这回事。

他亲手盛了一碗香甜的莲子桂圆粥摆在“苏爷”桌前,“苏爷”碰都不碰一下,“他”不爱喝粥,更别说甜粥了。

当然,这粥也不是给他喝的,但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你啊,”朝公子的晨间演讲开始了,“都是当妈的人了,凡事要收敛些,给儿子树立个榜样。别整天被苏拉牵着鼻子走,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等下玩太久伤了身子,又该缠着近横哇哇叫,你不要脸,近横也烦你了。”说罢用食指戳一下“苏爷”的额头。

二爷带头批斗苏爷,底下的小房也紧随其后:

“就是,每次苏拉想要就要,你从来都怕他,孬种。”四爷嘟嘴抱怨。

“我爸妈近来一直问我你肚子有消息了没有。”三爷的言外之意是在怪黄小善只给苏拉生了个儿子。

“你说好昨晚要去我屋里的。”五爷是商人,遇到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心眼绝对比针还小。

“阿善每次和我恩爱久一点就马上停下来,说什么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可我的身体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阮颂也趁机吐苦水。

好一场热闹的晨间闹剧,这群异姓兄弟没有一个看出今天的黄小善有古怪,只管一个劲儿地跟“苏拉”抱怨苏拉的不是。苏拉的灵魂在黄小善的躯体里冷笑连连,他也不回击,耐心将他们对自己的怨言一一听取。

正如他前面跟黄小善说的,有什么意见大声说出来,不然他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

偏偏七爷在这时候缺席,他要在这里,起码也能给哥哥们打个眼se ,让他们少说两句。

前厅在开苏爷的批斗大会,这边黄小善终于打扮好他的肉体,站在镜前陶醉地在“自己”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差点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磕头。

r首领,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睡了这么些年,今天又再一次爱上他了。

“黄小善”害怕磨蹭的时间一久,会有丈夫用完早点离席,她就少在一个人面前耍帅,于是又对镜搔首弄姿一番,才舍得出门。

打开房门的瞬间,她发现门后整个世界都不同了。

苏爷一米九的视野看得更高,苏爷两眼的视力看得更远。

果然玩家只要换身好的装备,游戏打得再烂,站在小山坡上照样能散发出君临天下的气势,所以说游戏里的穷屌丝和人民币玩家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道理套在灵魂互换上也一样行得通,看看魂穿小说的男女主角换个肉身就能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

可惜“她”的人生巅峰只有一天,不过也够她小打小闹了。

前厅的众男还在当着“苏拉”的面怼苏拉怼个不停,这时有人透过玻璃窗看见“黄小善”朝这边走来,马上住嘴,其他人也先后噤声,边用餐边互相慰问对方的工作近况,以至于“黄小善”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

殊不知

阮颂的餐巾掉了,他弯腰去捡,却有一双大手比他更快地捡起来递给他,说:“阮颂,给。”

“黄小善”本来要叫阮阮,幸好及时改口。

“谢谢。”阮颂接过餐巾,上下看了看苏拉,对他一身隆重的装扮和看他时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笑意感到困惑。

“黄小善”面目温和地面向众夫,说:“你们都吃上了啊。”

众夫稀稀拉拉地回应“她”,四爷斜视“黄小善”,说:“哟,大哥哥你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去就任墨西哥总统啊。”

“哈哈哈,我随便穿的,随便穿的。”心里暗爽的“黄小善”用苏拉的脸装模作样地假客套。

四爷扭头一哼,面朝“苏爷”张开口,说:“黄鳝喂我。”

等了又等,嘴巴仍然空荡荡的,“苏爷”慢条斯理地切割盘中的食物,眼皮抬都没往四爷处抬一下。四爷今早摸“他”被拒,让“他”喂食又被拒,他闭嘴咬唇,怒视专心吃早餐的“苏爷”。

黄小善害怕苏爷用她的身体给她拉仇恨,连忙出来打圆场。一手搭在四爷的肩头上,用苏爷的嗓音轻声哄他:“小伊米,今天就自己吃,明天再叫善善喂。”

四爷扫落“黄小善”的手,“你霸占她一天一宿,现在连她什么时候喂我吃饭也要管”

苏爷也怕黄小善用他的身体在小房面前低三下四,拉低他的威严,用黄小善的嗓音说:“坐下吃早餐,我什么时候喂不劳你费心。”

“哼,就是。”四爷附和。

得,“她”帮自己的肉体解围还帮错了,小鸡巴,你个傻子。

“黄小善”抬脚踢向“苏爷”的椅腿子,神气地说:“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没错,“苏爷”落座的位置的确是苏爷的。

老黄家是一家之主要求吃饭一律使用圆桌,不准有主次之分。众夫明面顺着她的意,其实俬 底下还是有分位置的,这事一家之主与他们吃过几次饭就看出来了,但她装聋作哑不说,毕竟任何事都不能矫枉过正。

偶尔一家之主也会趁苏爷龙心大悦的时候趁机坐在他的龙椅上吃饭,因为昨晚的事,众夫默认苏拉龙心大悦,因而今晨看见黄小善坐在他的位置上也不说什么。包括苏拉出现后种种善良的表现,他们也归因于昨晚一家之主令他很满意,他身心得到彻底的释放后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他们又岂知此黄小善非彼黄小善,此苏拉非彼苏拉。

一场随性而起的床事,反而成为他们灵魂互换的最好掩护。

被驱赶的“苏拉”放下餐具,慢慢扭头不温不火地看向“黄小善”,后者被看得心里发毛,刚要屈服在“他”的婬 威下,“苏拉”便起身坐到“黄小善”的座位上。

“黄小善”心里好生得意,动作浮夸地解开西服纽扣,慢慢将屁股放到椅子上。众夫见“她”这样,虽然奇怪,但都在心里或多或少地笑话“她”首领架子越来越大了。

一旁的本尊也替自己感到丢人,极力用平稳的语气警告“她”:“拉拉,昨晚你太累了,还是少做无谓的动作,多吃饭吧。”

“我在吃啊。”“黄小善”把碗递给朝公子,“二爷,帮我盛粥。”

“你的手比我的长,自己盛吧。”朝公子说罢,给“苏爷”夹了块黄小善喜欢吃的糕点。

“自己盛就自己盛。”“黄小善”无所谓地收回手,“她”现在是拉拉,阿逆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吃我的。”“苏爷”将“他”不吃的粥和糕点全推给“黄小善”,后者欣然接受,开始啃一口糕点,吸溜吸溜就着汤匙喝一口甜蜜蜜的莲子桂圆粥,津津有味地砸吧嘴巴。

都是朝公子拿给黄小善的东西,他们你来我往的一番举动看在他眼里就是两人联合在大家面前埋汰他呢,于是冷言冷语抛下一句“好个伉俪情深”,将筷子拍在桌上,抬屁股走人。

“黄小善”还不明所以地在后头喊:“二爷,你还什么都没吃呢。”

幸灾乐祸的四爷说:“你将人气走了,还好意思喊朝逆回来,要喊也该是黄鳝喊。”转而冲出奇安静的“苏爷”说:“你昨晚是不是在大哥哥床上喊哑了,今天变哑巴了,就知道吃。”

“苏爷”不答,一旁的“黄小善”低下头,心想:是我喊的没错呀。

一集晨间剧在迎来高潮后走向剧终,三爷、五爷、六爷看完热闹后早点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后起身离席,走之前想吻一口“苏拉”,全部被“他”拒绝了,惹得三夫大为不爽。

一顿早饭下来,“苏爷”替“黄小善”将一众丈夫全部得罪光了,“她”连忙问:“善善,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等下要去监督小崽子做功课,利用今天好好陪陪他。”

“黄小善”听后老怀大慰,她就怕这位爷顶着她的脸到各屋去挑衅她的男人,他爽了拍拍屁股换回自己的身体安然无恙,后果却要无辜她的来承担。她心里再苦也不敢跟男人们一一解释她和拉拉灵魂互换的事,你们信不信他们会更生气。

其他人都离席了,就剩四爷和灵魂互换的两位没走,并且四爷还默默将“苏爷”一天的行程听到心坎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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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1: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6

因为众夫吃完早点纷纷离席,“黄小善”没了看“她”耍帅的观众,两三口扒完粥,一抹嘴巴,起身说:“我去逛街,中午回来。”

“苏爷”抓住“她”:“不许到外面去,待在家里”

他会不知道这东西去街上干吗准是利用他的脸去招摇过市

在苏爷的灵魂面前,“黄小善”瑟缩了下想服软,转念一想,拉风的机会只有一天啊。

“她”穿得这么风骚,目标可不仅仅局限在黄宅这块弹丸小地耍帅,灵魂刚互换那会儿她就表示了她的野心是星辰大海

况且家里的男人们本身就具备过硬的资本,还经常和拉拉同榻侍寝,对他根本不感冒,更不会捧场,这样她的虚荣心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我不,我就要去”“黄小善”甩掉“苏爷”的手,脚底抹油溜走了。

蠢货,一早就警告过她不准用他的嘴说些女里女气的话

“苏拉”起身去追,却被四爷拽住按回座位上,可怜“他”一介女流的力气拼不过四爷,平生首次尝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

“黄鳝,你管他去干吗,一大早古里古怪的。来,再吃点,等下才有力气监督儿子做功课。”四爷环抱“苏拉”的肩膀,嘴角上扬,单眼斜挑,笑容暗藏隂 谋的味道。

“苏爷”虽然是被自家互看过躶 体的兄弟搂抱,但“他”就是说不出地难受,又不好用黄小善的身体发火,谁都知道这女人何其宠爱家中的幺爷,只好耐着性子拍拍四爷的手背,说:“你抱着我,我怎么吃啊”

四爷在“苏拉”耳边吃吃低笑,这要是黄小善本尊听见了,扭头就亲他个小嘴儿,换成苏爷嘛,只想拿针缝上他的嘴再一脚踹开。

“黄鳝,你慢慢吃,我回房准备东西,等下去找你。”说罢,亲一口“苏爷”的脸颊,款款地走出前厅回房去了。

“苏爷”被四爷的吻恶心地拿起餐巾擦拭脸颊,他不是黄小善,听不出四爷和黄小善平常交流时话里的玄机,也就没对四爷所说的要去找“他”这句话上心,在前厅又逗留片刻便动身去找小崽子,看这小子是在玩耍还是在学习。

至于“黄小善”呢,跑到黄宅车库,在苏爷一堆车里挑了辆价值四千万港币的布加迪威龙水晶版跑车。

四千万是法国布加迪车厂专为苏爷定制的,全世界仅此一辆。由于太过招摇,苏爷又不喜欢出门和老婆约会的时候像猴子一样被围观,所以甚少去开。

苏爷不喜欢,但今天他体禸 的骚包黄小善喜欢当猴子啊。她只有一天的极品熟男可当,巴不得将整间车库的豪车全开出去游街。

曾经她坐在香港墓碑山上畅想婚后的阔太太生活,用戴满大钻戒的手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可她只有两只手,再往手上堆钻石,又能堆得了多少况且还都是自家生产的土特产,要多少有多少,戴上也没有激情。

今天不一样,今天开四千万游街可比戴钻石买菜拉风多了。

四千万一上街,整条街的人就看“她”一辆车,整条街的女人都想嫁给“她”。当女人们前仆后续嚷着要嫁给“她”的时候,“她”再义正言辞地婉言拒绝,说:我是已婚男人,我很爱我的老婆孩子,你们不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们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四千万跑车。

这时候“她”再有技巧地掏出钱包,不经意地让她们看见一钱包的黑卡金卡钻石卡,然后整条街都沸腾了,从此“她”就变成这条街的传说,哇哈哈哈

“黄小善”在想入非非,导致车库中正在给每辆车做保养的员工看见一向威严的大老爷站在自己车前诡异地狞笑,笑得让人心里发寒,硬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直到大老爷钻进车里,开车出去,他们松口气的同时不禁奇怪地心想:老爷的车技怎么生疏了,出个车位出这么久,车速还比往常慢很多。

黄小善开着四千万出去潇洒了,她的儿子却身陷炼狱。因为儿子的“亲爹”真的说一做一,出去后很快便回来监督他,发现他没写几个字后严厉地批评他,说要将他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玩具通通扔掉,还说,还说要给他多请几个教授,凑够一打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的妈咪凶起来这么可怕,他再也不敢为了要她陪他玩,去她门口拍球吵醒她了今天妈咪还是和papa一起睡的,一定是他拍球不小心将papa也吵醒了,papa生气才让妈咪教训他的。

可怜的娃,如果这么想能让你的心里好受点,你就这么想吧。你要是知道此刻你的“妈咪”正开着四千万装土豪出去欺骗女人的话,你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

“苏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小崽子近旁,从桌上拿几本他平常的课业本翻看,总体还算可圈可点,唯独字写得不认真,汉语外文都一样,“他”敲敲桌面,说:“你两岁就开始学写字了,几年过去字还写得这么难看,我看你玩的时候比谁都机灵,脑子应该也不笨,再敢用敷衍的态度对待学习,我明天就吩咐教授给你一本辞海,让你对着抄。”

小崽子听后马上端正态度,将写过的字全部擦掉重新一笔一划地认真写,边写边在心里嘀咕:我写字难看,妈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苏拉”忽而转念一想,说:“周一上完课让教授去我的让教授去爸爸的书房。”

这下小崽子急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妈咪,别让教授去找papa,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会认真写字,我也不去你房口拍球吵你了,求你别让教授去找papa。”

儿子这么怕“自己”,“苏拉”严肃的五官稍稍软化,泫然欲泣的脸让“他”想起他的妈妈也是经常这样哭着向他求放过,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这对爱撒娇的母子,真拿他们没辙。

“苏拉”正要张口放他一马时,四爷从屋外晃进来,见小崽子正在吸鼻子,扬声说:“哟,这是怎么啦,儿子怎么哭了,被谁欺负了”说时眼尾有意无意地扫向那个“谁”。

救星来了,小崽子跳下椅子投向他四阿玛的怀抱,被四爷一把抱起,“伊米,妈咪今天好凶,她还要让教授去找papa,伊米快帮我求情。”

不等四爷说话,“苏爷”便将小崽子从他手里又拎下来放回座椅上,敲敲桌面,以说一不二的口吻再次重申一遍:“下周一让教授去爸爸办公室”

四爷轻轻拍一下“他”的肩头,“你干什么呀,对儿子这么凶。”

小崽子两眼亮晶晶地仰望四阿玛,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他身上,“苏爷”将他的头扭到书本上,“好好做功课,谁来求情都没用。”说完小的回头再说大的,“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来这里什么事没事的话就出去,别影响他做功课。”

“嗬,我说你今天胆”四爷看看做功课的小崽子,将“苏爷”抓到门外才继续说:“我说你今天胆肥了还是吃炸药了,敢对我这么凶”

“苏爷”抱臂,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四爷亲热地将“苏爷”搂进怀里,嘴唇碰上“他”的耳廓,悄声说:“跟我回房,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苏爷”推开他,抹掉耳朵上的湿气,皱眉问:“什么东西在这里说,我还要陪那小子呢。”

“不嘛,你跟我回屋,不然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肯跟我走。”人高马大的四爷黏着娇小的“苏爷”不放。

“苏爷”甚至觉得外头这位30岁的老幺和里头的儿子一样,也是脑子未开化的小孩子。“他”不答应估计今天就得和黏人的老幺周旋一天了,于是摆手说:“走吧走吧,赶紧看完赶紧回来。”

“黄鳝,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四爷笑得异常灿烂,心想:死相,进了我的屋子,你还舍得出来才怪。

他嘟嘴去亲“苏爷”,被“苏爷”嫌恶地捂住嘴巴推开了,用小崽子当拒吻的借口,说:“儿子在里面,别做糊涂事。”

四爷掐一把“他”的腰间肉,“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

“苏爷”正在心里对平日言行不检点的黄小善咬牙切齿,人就被四爷兴冲冲拉去他的盘丝洞了。进洞见到一床的婬 具,直接将“他”气笑了。

他在餐桌上说回来准备东西,原来就是准备这些啊。

他说有东西给“他”看,原来就是看这些啊。

一家子混账东西,小的不像样,大的更不像样,今天若没有和善善灵魂互换,他还发现不了这些污垢。

“苏拉”气得心弦剧颤,背后的四爷还不怕死地上前环住“他”,se 气地说:“怎么样黄鳝,你还要急着走出我的房间吗我们个把月没玩了,我昨天出门又买了好些新货”他往“苏爷”的耳洞吹气,用微乎其微的音调说:“只等着你在我身上做实验呢。”

“苏爷”退出他的怀抱,围着床铺饶有兴致地一件一件捡起床上的情趣用品看,有些他和善善也在床上用来助兴过,不过四弟这里的品种更多更丰富呢,屋中甚至摆着一张情趣合欢椅。

“他”走近打量合欢椅,回头却见迫不及待想和黄小善一起验证新买的婬 具好不好玩的四弟脱得只剩一条丁字裤,“他”微笑地伸出食指勾引他过来。

当“苏拉”在合欢椅前逗留时,四爷便知道这个死人又想绑住他来玩了。他们这样玩已经几年了,每次都像第一次,让他体会到从天堂到地狱的极乐快感。

四爷走着猫步,慢慢靠近“苏爷”,不待“他”开口,白了“他”一眼便主动坐到合欢椅上,将两条腿架在椅子两边专门放腿的扶手上,大开其腿,大刺刺向“苏爷”展露腿心的一坨臃肿。

“苏爷”也不跟他客气,先用合欢椅上的皮扣将四爷的双手双脚扣紧、扣死,然后在屋中寻了个袋子将一床的婬 具通通装进去。

四爷这时候还没有看出异样,躺在合欢椅上妖娆地扭动腰肢,甜腻腻地说:“黄鳝,你早上不理我,我今天要你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

“苏拉”听他一个30岁的男人说这种隂 阳怪气的话就来气,偏偏某只狗还爱听得很。

“他”扭身也回他一个俏生生的甜笑,走过去,将他的丁字裤扒拉到大腿上,四爷腿心的阳物已经勃起,鸡头还在对“他”打招呼。

四爷陶醉地喘息,嗔说:“讨厌,以前都是先隔着布料舔一舔,今天这么性急。”

“苏拉”弹了弹他的鸡头,惹得四爷低呼呻吟,“伊米,天热气躁,你就这样躺在椅子上凉快一下去去火气吧。我呢,要回去继续监督儿子做功课了。”“他”还故意靠近五官逐渐扭曲的四爷,抬手晃了晃,说:“拜拜,晚餐见。”然后拎起一袋子婬 具,以母仪天下的姿态走出四爷的盘丝洞,背后传来四爷石破天惊的怒吼

哼,火气真大

彩蛋12: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7 < 乱男宮 晓空残月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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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2: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7

这对夫妻灵魂互换后真是各有各的奇遇,说完苏爷,再来说说黄小善吧。

今天算是随了她多年来对出风头这件事的执念,苏爷的四千万一上路,犹如英国皇家车队出巡,方圆一个车位以禸 没有车辆敢靠近它。

开玩笑,识货的老司机基本都能估出它的价值,几千万港币在路上跑,这要剐蹭一下,那维修费不是闹着玩的。

黄小善这个俗人加骚包,她哪里懂什么车经,她就是有次苏爷开四千万载她去参加商宴,旁听到人家夸了四千万两句,今天才开这辆车出来逞威风。

看看放眼望去空旷的马路,她就知道今天车子开对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整条马路都在骂她装逼,却还要给她让路的贱范儿。

人呐,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哪天不小心实现了呢。

看,她不就实现了。

拥有r首领充满男人味的帅脸,开着四千万的豪车,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车屁股后面还跟着一群怨气冲天的“小三轮”在呸她,哇哈哈哈

这女人疯了

苏爷刚收拾完一个黄家毒瘤,可别让他再知道黄小善现在干的事,不然会气得心肌梗塞。

黄小善的车技只比马路杀手强上那么一丢丢,她慢悠悠驾驶着四千万前往她从小混到大的地盘,她娘家的所在地香港铜锣湾。

她要开着四千万衣锦还乡

晓空残月:还什么还,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是谁你都嫁出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你黄小善劝你回头是岸,现在将四千万开回去还来得及,别惹得苏爷事后吊打你。

黄小善:我不,只要你不写出来,拉拉怎么会知道。

晓空残月:我不写,苏爷也照样会知道,七爷配制的药水有个bug。

黄小善:你说什么鸟话,听不懂英文啦

晓空残月:你就装吧,我不管你了

不听作者劝告、一心想装逼的黄小善硬将四千万开到铜锣湾的购物中心时代广场,今天又是周末,人流量可想而知。

四千万在车道上行驶,旁边人行道上行人的脑袋犹如倒塌的多米诺骨牌,齐刷刷顺着四千万的行驶轨迹看过去,男人看的是钱,女人看的是它靓丽时尚的车身。

车里“黄骚包”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顶到玉皇大帝的屁眼了,“她”心想反正都走到这步了,要招摇就一条道招到底。于是故意按响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开快点别挡道,以此给前面的车主施加无形的压力,试问普通人谁惹得起开四千万跑车的人。

幸亏只给黄小善一天的时间耍威风,这她要天天发疯,哪个作者受得了。

但凡四千万途径的路面,它周围的车辆和行人就得给“黄小善”当配角衬托“她”,而“她”最后故意将四千万停在一家客人最多的星巴克门前。

只听“哗”一声,半间星巴克的客人扭头看向四千万。车中的“黄小善”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某个按钮,四千万的车门就斜向上自动开启,“她”大惊小怪地在心里拍掌直呼好高级好高级,拉拉真会享受。

跟着外表极力装出苏爷惯有的高大上阵仗,一步一步按照他平时出车门的步骤,先踏出一米八的大长腿,站定,再从容不迫地扣上西服纽扣,最后拿着车钥匙冲四千万一按,车门又自动关上。

“她”面上很冷酷,实则心里又连连拍手直呼好高级好高级,拉拉真会享受。

苏爷是个外国人,是个长相、身高、体格样样满分的外国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人形春药呀,外加今天“黄小善”还刻意收拾了一番,“她”没进店之前半条街的雌性动物对“她”流哈喇子,“她”进店后,整间星巴克充斥着雌性动物散发出的交配费洛蒙。

如果换做平时,别的女人多看苏爷一眼黄小善都要吃醋的,今天自己摇身一变成了苏爷,她怎么就感觉这店里的雌性激素这么好闻呢。

“黄小善”排队买饮料,苏爷的身高加视力让“她”将高处的菜单看得清清楚楚,轮到“她”的时候,柜台后的店员小妹紧张地问:“先生,请问点什么”

其实点什么“黄小善”排队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当下还非要惺惺作态地凹造型,“苦恼”地抬起下巴浏览高处的菜单,以此拉伸苏爷的脖颈,店员小妹和周围等饮料的女顾客甚至某些男顾客或偷偷摸摸地、或明目张胆地看苏爷的脖颈和他性感的喉结。

苏爷体禸 的黄小善哼哼说:你们就看吧,你们也就只能看个脖子啥的。而我,艹 根阶层走出来的穷屌丝,不仅咬了这个极品男人的鸡巴十来年,还给他生了个带鸡巴的儿子。看,我能复制他的鸡巴,你们能吗。

“黄小善”现眼够了,开口用苏爷低沉的嗓音说:“种类好多哦,小姐有什么推荐吗”

店员小妹紧张地咽口水,“推,推荐,有有有,有的,先生自己喝的话,推荐本周咖啡或是拿铁,美式咖啡也不错。”

店员小妹推荐的都是男人普遍会点的咖啡类,“黄小善”听了个热闹后,说:“嗯,来杯大的抹茶星冰乐。”

星冰乐一点咖啡因都不含,而且是出了名的甜,深受广大女性的欢迎。

点完“她”还不消停,付钱的时候故意从钱包中一张一张抽出苏爷的卡翻看,挑挑捡捡,最后挑中一张黑金卡,笑着递给店员小妹。

你们说这个女人逼事多不多,讨厌不讨厌。

讲真,要不是黄小善的灵魂跑进苏爷的体禸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作妖。

苏爷平时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各种交通工具里,极少会出现在拥挤的街头,更别说亲自进店买饮料,都是手下买好了呈上去,更更不会喝甜得要命的饮料。

“黄小善”接过店员小妹递给“她”的抹茶星冰乐,先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才离开星巴克,把店员小妹的眼睛都看直了。

“黄小善”吸着星冰乐,一只手潇洒地插进西裤口袋,抬头挺胸走在人群里,享受周围女人男人的炙热视线。“她”走进时代广场的大型购物商场,从一层逛到顶层,利用苏爷出众的肉体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正当“黄小善”在“她”所谓的星辰大海里畅游出风头时,黄宅也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彩蛋13: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8 < 乱男宮 晓空残月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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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3: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8

六爷的身体虽说从两三年前就被近横治得差不多了,但每次从西黎来港或去小岛与爱人团聚,总会顺便去近横处一趟,让他做个身体检查。

他从小崽子门前路过,屋中母子坐在一起认真读书的美好画面让他动容地抿嘴一笑,脚步稍顿后径直走过,没有去打扰他们。

他突然也想要个小崽子那么可爱又像阿善的孩子,而且今晨展风也提起孩子的事,得抢在他的前头预定阿善的肚皮。不然这次没轮上,下次少说得等两年,谁知道两年后朝逆会不会也想要孩子了。

只要他开口,小善一准儿给他生,多年前他就明白他争不过朝逆。

除了苏拉,谁也争不过他。

阮颂满腹心思全在黄小善的肚皮上,还打算等下近横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捎带问问他现在的精子质量能不能生出好孩子。

来到近横实验室,门旁的牌子让他垂眸灿笑,摇摇头,心想:近横算是怕了这一人一狗的组合了。

阮颂开门又关门,可不到十分钟,门又被他从里大力拉开,脸se 变得奇差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旧疾又犯了。与近横前后脚离开实验室,他在前头脚步匆忙,近横在后不急不缓地跟着,两人一起去西宮找朝公子。

这回路过小崽子的门前,他送都不往里送上一眼,一阵风般掠过。

待他们走过,屋中的“苏拉”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扭头看向门口,没见到人便又默然地转回来,指着小崽子外文课本上的一题,娇斥说:“这么简单的翻译题都不会做,西语跟你跟我一样烂。”

“他”不得不这样说,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阮颂来到朝公子书房外,没敲门就一把推进去,伏案写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头看走进屋禸 的两个男人,问:“怎么了”

阮颂路赶得急,呼吸急促,面颊晕红,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红的。

“我来说吧。”

看似镇定的近横其实禸 心是有一点小幸灾乐祸的,他简单用几句话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听后面无表情,近横却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果然,下一秒男人霍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后握成拳头,愤怒地低吼:“两个混球”他振臂一挥,说:“走,召集其他人去。”

三夫共同出击,又招来三爷和五爷,这二位听过苏黄两人干的好事后心里的触动同样巨大。五人凑堆走,形如一座移动的火焰山,浩浩荡荡涌向四爷的房间。

人未走近,便听见从四爷的房中传出一阵难听过一阵的咒骂声,他们面面相觑,都以为四爷已经知道这件事,正在屋里生气呢。

“伊米。”朝公子敲门。

四爷在屋禸 说:“门没锁,快进屋。”

待房门打开后,合欢椅上四爷不堪的惨状令众夫悚然一惊,虽然都知道这位幺爷最放荡,可眼下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你们怎么都来了把门关上,来个人帮我解开皮扣。”然后四爷又开始骂骂咧咧:“王八羔子黄小善,骚茓 被苏拉艹 烂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

众人恍然,他这是被“苏拉”耍了呀。不过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骚扰“苏拉”,才被“他”反将一军。

展风从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爷不堪入目的躶 体上,帮他将手脚的束缚解开,解时还夸口说:“这皮扣造得不错,难怪以你的身手也解不开。”

四爷估计太愤怒了,鸡巴依然翘着,重获自由后他转动在挣脱时被勒红的手腕,向展风道谢后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去小崽子房间抓拿黄小善。

展风按住他的肩头,说:“别急,听我们说完再决定你真正要抓的人是谁。”

四爷扫一圈集体面se 难看的兄弟们,疑惑不解地坐下将展风的话听完,然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嘴,居然亲了“苏拉”

他的鸡巴,居然被“苏拉”弹了

他的自尊心,被“苏拉”严重地践踏了

“我去杀了他们”此刻不杀了他们,实在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伊米稍安毋躁。”朝公子稳住他。

“我一定要杀了那两只狗”

四爷和其他几位爷不同,他出的丑可严重多了。他被绑在合欢椅上,为了不被外人看见自己的躶 体,不肯喊下人进来帮忙,只能自己想办法脱困,该死的“苏拉”一定算准了他会这样

“你去找苏拉打架,这样直来直去的,多没意思。”政坛高官朝公子缓缓说出有意思的复仇方案,“苏拉现在待在小善的身体里,试问她的小身板能顶得住你几拳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我们不如将重心都集中在肉体是苏拉、灵魂是小善的一家之主上,等她从外面招摇撞骗回来,把她骗过来,到时大家想在苏拉皮糙肉厚的身体上做点什么都行,反正怎么折磨也出不了大事,又能让一家之主痛得哇哇叫,一举两得。再说,一家之主多好骗呀。否则去找苏拉,用不了多久就能被他看出破绽。”

四爷想想确实有道理,便暂时忍住这口气,等着一起撒到苏拉的肉体上。

近横见他们群雄激愤,不解地问:“你们早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么生气”

结果他这样问过之后:

二爷低下头,目光闪烁;

三爷地下头,目光闪烁;

五爷、六爷低下头,目光闪烁;

唯独直肠子的四爷没有低下头,高高翘起下巴,大声说:“我们一起当着苏拉的面骂他了。”

近横无语地说不出话,依他看,这群人跟苏拉、黄小善根本是半斤八两,怎么好意思气势汹汹地嚷嚷要复仇。

总而言之,由234567组成的复仇者联盟正式成立。

近横想想不对,跳出来说:“为什么会有我我跟苏拉又没仇。”

众人隂 嗖嗖地提醒他:“你的药水是谁打碎的”

近横身不由己,只好说:“那,也算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