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第三七零章 你脱衣服干什么!第三七一章

作者:晓空残月书名:乱男宫 (npH)更新时间:2020/11/14 04:58字数:2630

  


黄小善放下硬逼伊米弃恶从善的执念后夫妻二人的感情日渐甚笃,她自己也乐得轻松,还与阮颂敲定了来港时间,她的冰美人近横也一并同行,黄宅近期要再添两名新丁了。能不能摸摸亲亲倒是其次,单纯摆在家里也很赏心悦目啊。

她诸事皆顺,走路带风,就差个郑伊健的亲笔签名了

该死的房地产小哥是不是诓她,浩南哥真的会每天一大早去沙滩晨跑吗怎么她蹲点几周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只是单纯地想偶遇个大明星,讨个签名再合个影,拿到班里臭屁两天,贼老天连这点小愿望也不帮她达成

怎么,难道还要她杀鸡宰羊祭天不成

签名还不够,你还想要和郑伊健合影黄小善,你把自己杀了祭天吧。

这一日,她起了个大早,囫囵吞了一碗肉粥,嘴一抹,骑上小电驴,向黄宅后头的风水林挺进。

途中迎面撞上晨跑回来的二爷,二爷刚要开口问她去哪里,不想车上的女人快手掏了一把他的老二,然后举手高呼:“哟吼,热热的”电驴运着大呼小叫的女人驶向风水林。

二爷羞煞之极,咬牙说:“肯定又去碰瓷了,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瞧二爷这乌鸦,呸,瞧二爷这金口玉言,风水林中当真有堵有粗有长,呸呸,当真有堵又宽又厚的南墙在恭候黄小善的大驾。

这片风水林对黄小善来说就是片乱葬岗,埋葬的都是她的贞艹 。

话说,这女人有贞艹 吗

小电驴的轮胎在枯枝败叶上行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驶到黄小善和老幺车震的地点时她还放慢车速,露出猥琐的笑容,扭头看过去,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前方树后人影一闪,走出来一个叼烟的公子哥,抱胸肩头靠在树杆上,极其潇洒地吞云吐雾。

林风从公子哥向黄小善方向吹,扑在还留恋那块污浊之地的女人脸上,她抽抽鼻子,太过熟悉的气味叫她为之心颤,遂收敛笑脸转回头。

小电驴一直在行驶,厚重的枝叶在她头顶移动,亲眼印证心里的不祥之兆后她来不及细想,先来了个紧急刹车。

车轮刚好在男人交叉在一起的长腿前刹住,将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你想死吗,没看见我车子冲过来。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碍眼”

她双脚着地,推着小电驴打算用前轮去撞一脸优哉游哉的男人,还虚张声势地叫嚷:“我撞了啊,我真的会撞哦。”

柴泽吸口烟,张开腿,夹烟的手指向自己的裤裆,“来,往这里撞,撞坏了我就废了,你领我进门后就不怕我祸害你家的鸡群了。”

他们从美国分别后在香港初次重逢,柴泽想极了这冤家,却没有第一时间扑上去,而是一动不动地让她撞自己。

黄小善也早知道这位富豪邻居有一天会找上门讨债,要不是她的车技出神入化,差点就从他讨债变成她偿命了。

她将车头拐个弯,从男人身边绕过,边走边嘟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很忙,别挡道。”

柴泽抓住小电驴的后座,长腿一抬,跨坐上去,四肢将黄小善缠得密不透风,口中的烟雾从她耳后往前喷,“瞧你这话说得多没水平。谁不忙呀,我一个大老板百忙之中守在这座破林子里轰了一小时飞虫才逮到你,你不心肝宝贝的甜言蜜语两句,拍拍屁股就想走情夫和正夫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谁让你等了”一个身高180、身强体健的大男人压在后座上,重得黄小善车都扶不稳,冲后座怒斥:“下去自己走回家,你家离这里不远。”

柴泽快嘴在她脸颊上偷口香,了然地说:“原来没忘记我的追爱小屋在哪座山沟沟里啊。既然知道,那就劳烦你捎带一程吧。”

黄小善不会告诉他,不仅她知道他的追爱小屋在哪个旮旯里,她家那口子也同样知道。为了不与他碰面,朝美人开车出门从不经过他家门口,绕远路也不经过。他家所在的那片地儿已经被朝美人挂上禁止通行的黑名牌,避之唯恐不及。

而她牢牢听命于朝美人,吭都不敢吭一声,不然惹得他起疑心,又得让房地产小哥来家里一趟,她又要听一遍小哥的嚎啕大哭了。

想想柴老板也不容易,说到底他只是爱上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刚好是恋人关系而已。

黄小善的怜爱之心怦然而动,明知这“送一程”可不只是送到家门口就能了事的,必然还得进去喝喝茶、谈谈心、偷偷情,她心里还是鬼使神差地一软,决定送柴老板回他的追爱小屋,算是他们俩夫妻亏欠他的。

咦,是不是哪里算错了怎么还变成他们亏欠他了。

黄小善费力地在心里加减乘除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罢了罢了,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反正只要被他堵上了,她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她边开车边絮叨:“你比两袋大米还重,我认识的同性恋也不少,怎么里面会掺了颗你这样的坏胚,我也真是活久见了重死了,你早饭吃石头啦”

“没吃石头,只喝了杯早茶。”柴泽头靠在她的后背上轻声说。

“那就是你早茶里掺石头了”

腰上男人的手一收,抱得更紧了,黄小善两条细胳膊费力地把控车头,抽空看一眼腰上的手臂,心里又心疼柴泽又深觉愧对朝公子对她的一腔深情。

黄宅最让黄小善不满意的一点就是离柴老板的追爱小屋太近了,一路上还都是下坡路,去一趟十五分钟的路程都不用。

当她慢悠悠地将小电驴驶到目的地,停好车,抬头仰望这栋别墅,忆起柴泽曾说过他是在这栋房子里对她生情的。

现在她人回到这里,回忆当初在里面发生的种种,心里当真五味杂陈,也将这栋追爱小屋视为“祸起萧墙”中的“萧墙”。

这时,她撇头看见停在大门口的豪车,脚腕恍惚一疼。

不,“萧墙”应该是这辆撞她的破车,“祸起”就是背后这位到家了还赖在她的车后座不肯起来的男人

黄小善手伸到背后推他,“欸欸,是不是睡着了你到了,下车。”

“小黄,掉头再开一趟,你的爱心后座我坐上瘾了。”靠在她后背上的头颅扭一扭换个位置继续享受。

“啊哈,我就知道送你回来你会耍赖,你个老赖,下车我能送你回来是因为路上都是下坡,再回去就变成上坡了,你对自己的体重心里没个逼数吗”

不想后座的男人被她一吼就下车,黄小善便也不好动火了,抿抿嘴,说:“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说时迟那时快,未见柴老板如何出手,她人已经被打横抱起,强掳她的男人还美其名曰:“我们来重温昨日的旧梦,上次抱你入门,这次也沿用同样的手法。”

黄小善早有进狐狸窝的觉悟,她不吵不闹,独独一手指向撞她的豪车,说:“你能不能换掉这辆车,你一个大富豪老开同一辆怎么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结果,柴富豪说了句特噎人的话:“我不怎么开它,停在门口是停给你看的,膈应你。”

黄小善:“”你个亀 儿子的奷 商,肯定从小缺爱,不然哪能这么无聊。

进屋后她被安顿在上次的沙发上,柴泽也像上次一样端来马来西亚的特se 茶点。

黄小善心想这位爷可算正常了,垂眸脸上带点笑,新奇地拿起一块颜se 层层叠叠、十分漂亮的娘惹糕,捏在指间细数糕身一共有几层。

“哇,居然有九层这么多”她将娘惹九层糕一口塞嘴里,笑眯眯地咀嚼,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说为这好吃的糕点也得夸他一句。

这一看,她差点没把嘴里咬得稀巴烂的娘惹糕喷出去。

他脱衣服想干什么

完了,他想干她

呜呼哀哉,她的屁眼终究躲不过这场人祸啊

不得不说,柴老板轻解罗裳的画面真好看。他慢慢拉出裤腰里的衣摆,野性的双眸直视黄小善,一粒一粒解纽扣,不疾不徐,很会把控挑逗人心的节奏。一排纽扣解完,大手又摸向裤腰。

他裤腰上的纽扣是子母纽扣,一拉,“啪”一声,看傻眼的女人也跟着耸了下肩头。她吞下口里的糕点,一手掩住眼睛,一手摆出尔康手,连珠炮似的急呼:

“你又想捅女人屁眼了”

“你是多没有身为同志的觅食艹 守,我在你眼里是有多随便”

“快把衣服穿回去,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我太久没见你了,咱们先聊会儿天”

“没有感情的爱爱都是耍流氓”

第三七一章 你牛,你懂得利用迷信的力量一更

鬼吼鬼叫的黄小善这时头顶被书本拍了一下,听见被她诬陷要捅她屁眼的男人说:“纸笔在这里,给我认真画。”

“哈”

她将手从眼前移开,看看桌上多出来的一本绘画本,再看看已经坐下来、衣裳大敞、裤头大开、满脸促狭的柴泽。

原来是襄王无意神女有情,她,闹了个大红脸。

黄小善拿起绘画本抱在怀里,讪讪地问:“你在风水林中堵我,押我回家,就是要让我给你画肖像”

“确切地说是遗像。哪天我被朝逆打死,这张画就派上用场了。”柴泽懒懒地斜靠椅背,把衬衣打得更开,裤头拉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

黄小善担心他再搞下去遗像会变成十八禁se 情画,赶忙说:“别动别动,衣服脱到这种程度刚刚好,风情万种。”

柴泽从烟盒中颠出一根烟,示意她说:“不介意我抽烟吧,不然你画的时候我会无聊。”

“不介意,抽吧抽吧,你抽烟的时候更有风味。”

柴泽扑哧一笑,叩响打火机。

江山屁眼得保,黄小善的心态一下子又变好了,也重拾胃口。她往嘴里塞一块娘惹糕,拿起画笔,铿锵有力地说:“我要画了,你随意点,动动也没事,我都能画”这厮不自觉地臭屁起来,她也就手里拿画笔的情况下最自信。

黄小善有一技傍身,故而黄家男人时常笑话她下里巴人,她也能清风拂面过、皓月当空去,通俗一点说就是心里有底气。

她从前是穷光蛋的时候为了多画两张图多赚点钱,练就了一手画画的好手速,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对面衣衫不整男人的雏形。

执笔为他作画的女人有股说不出的认真,柴泽心里的悸动尽都收敛在眉眼之间,吁出一口烟雾,问:“给他们画过吗”

他这一问倒提醒黄小善了,“呃,还真没有。”

柴泽顿觉自己与黄家正夫在她心中的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什么嘛,你也不是很爱他们嘛。”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我的蝴蝶兰还好吗”

“什么你的,现在是我的。在我的大宅子里每天喝我的洗脚水,长得可茁壮了。”

“那敢情好,你就这么一直喂它喝你的洗脚水吧。再过n年得道成了精,变成一个精光哧溜的美男人,寻到你,报答你的洗脚水之恩。”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你老翻白眼是几个意思”

“因为你老说让我翻白眼的话。”

柴泽单手托腮,微笑地看认真为他作画的女人,喊一声小黄,等她抬眸时故意挑逗地舔弄红唇。

黄小善眼角抽搐,气闷地说:“我看你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找上我们家也不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挑事”

“也许吧,谁知道呢,没准我真是什么精怪的转世,找到你再续前缘。”

“哦,有意思。那阿逆呢,你怎么解释”

“你是上世的情缘,朝逆是这世的情缘。”

黄小善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嗬,你这个解释很讨巧呀,正好囊括了我们俩。”

柴泽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让我不得不相信人是有宿命的。”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呵,鱼儿上钩了。

“你不是老说我身上很香嘛。”

有些事,他一直想找个时机说给她听。

“对呀,刚刚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才挽救了一场车祸,不然你真废了。”

“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从我体禸 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全身的骨头都是香的。”

黄小善停下作画的笔,注视柴泽七分俊逸三分诡异的脸,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故事怎么从宿命的仙侠文变成恐怖的灵异文了我胆小如鼠,你别吓我。”

“这就吓着了那我再说些浪漫的事吧。”

黄小善继续作画,直觉他接下来的话浪漫不到哪里去。

“小时候,有个马来西亚的老巫师给我算过命,他说我是香骨体质的稀有人。”

稀有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欸,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黄小善用笔头挠挠脑袋,听他继续说。

“老巫师还说我身上的香味世上只有我的有缘人才能闻到,连我自己都闻不到,还说我命中多兄弟,而这个兄弟是妻家那边的兄弟。”

故事结束,黄小善凝脸与柴泽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后莞尔一笑,大大咧咧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浪漫故事你这明显是被骗钱的神棍坑了。以及,我严重怀疑你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老黄家的情况编的。我说,你想进我们家门想疯了当初我们家老四为了进门闹得何其凶,也没像你这样胡说八道。你牛,你懂得利用中国迷信的力量,你比他一个小老外精明。”她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柴泽。

柴泽往椅背一靠,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神态说不出的放松。

他心里的秘密事关他们两个人,凭什么让他独自压在肚子里难受。

不管她信不信她都听见了,她听见了她就一定会在意。

“你这个人真讨厌,老跟我说话,害我不能专心画画,罚你闭嘴到我画完。”

看,她已经在意了。

黄小善听了个迷信故事,之后的作画过程很不顺利。她啃咬笔头,眼珠乱转,一急,干脆将笔抛到绘图本上不画了。

不相信却又按捺不住地问:“你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吗”

柴泽身体前倾,张口要回答她的问题。

他胸口的肌肤在黄小善的眼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她并拢双腿,正襟危坐,两眼上下左右地乱转,就是寻不到一个可以停留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