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第四六零章 哇哇大哭

作者:晓空残月书名:乱男宫 (npH)更新时间:2021/02/23 07:46字数:14091

  

黄小善跑到男人身后惊喜喊了朝思暮想的名字,喊完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忙不迭地松开手。

夏装相同,体格相近,从远处看的确容易认错,近看她一百个不会认错。

她塌下双肩,神情黯然。

经她大嗓门这么一吆喝,等绿灯的行人纷纷向他们报以注目礼。

小哥回头一看,哇,“搭讪”他的是个好正点的靓妞。

既然他的背影能够神似威风凛凛的展风,自身少说也该有点姿se ,刚好也有过上街被花痴女搭讪的经历,加上没听清黄小善骤然喊出的话,自然就以为黄小善在搭讪他呢。

“小姐,有事吗?”小哥亮出一个骚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耷拉着狗头的黄小善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果然,不是……

我的风才不会这么轻浮,明知别人认错人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个反搭讪,何况还是个歪瓜裂枣,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好意思。

风……

黄小善脸蛋漂亮,身段窈窕,家里男人又给她好吃好穿,所以凄凄艾艾、要死不活的时候特别我见犹怜。

小哥莫名其妙被这种级别的美女“搭讪”,仿佛中了票,咸猪手搭上她削瘦的肩头,“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今天钱包里好像没带套子,等下找个借口去便利店买现成的好了,嘿,飞来艳福呀。

等红灯的行人误会他们在当街约炮,再去看黄小善,目光中就带上了几分暧昧的颜se 。

惦念展风的黄小善扫开小哥的咸猪手,弱弱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小哥听了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下腹一紧,“认错人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认识。”

绿灯亮了,围观他们“约炮”的行人如潮水般涌向斑马线。

黄小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呆呆的,小哥怀疑自己碰到个傻美女,小心翼翼拍了拍她的肩头,“小姐,你没事吧?”

说时迟那时快,被贴上傻美女标签的黄小善昂头使尽全身力气,爆出一道石破天惊的大吼:“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哇”她嗓门全开,站在最多行人来往的红绿灯下嚎啕大哭,不仅大哭,还来来去去地大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她真正说“对不起”的对象是谁。

小哥吓得目瞪口呆,路人诧异的目光更叫他尴尬至极,手忙脚乱地劝突然大哭的黄小善:“美女,你别哭呀,美女,你别哭了,喂……他妈的,碰到个神经病!”他咒骂一声,灰溜溜跑走了。

红灯亮了,等红灯的行人换了一批,他们自动站到离黄小善一米远的地方聚成一团看着她放声嚎哭,各个不明就里,也就没人敢上前劝慰。

真唏嘘,黄小善有那么多男人,到头来落得个站在熙熙攘攘的路口像疯婆子似的痛哭的下场。

红绿灯上下更替,经过她身边的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大概哭痛快了,总算从放声大哭到无声啜泣。

知道自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她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由它去了,扯起短袖抹掉一脸鼻涕眼泪,见湿掉的袖子沾上一大块糊掉的化妆品,她抽抽噎噎着在附近寻了间公厕,进去洗了把脸。

不洗干净脸,天黑后她该成女鬼了。

走出公厕,大哭过的女人脱力疲惫,站在公厕前茫然四顾。

停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司机眼尖,把车开过来,探头问:“小姐坐车啊?”

黄小善累得不想走路,就坐进去了。

司机抬头看后视镜,问:“小姐去哪里?”

黄小善愣头愣脑的没说话,泛着傻气。

司机扭头问:“美女去哪里?”

黄小善“去”了半天“去”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机不耐烦了,“你走不走?不走下车,别耽误我做生意。”

黄小善鬼使神差地说:“去香港国际机场。”

司机立马换了张笑脸,“好嘞。”

车子刚起步,黄小善猛地叫停司机,陪笑说:“我说错了,不去机场,去大浪湾。”

她本想潇洒的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法国偷偷见一面朝思暮想的男人。结果发现身上只有身份证,出国需要的其它证件都放在家里,她去机场演快闪吗。

司机狐疑地从后视镜看古里古怪的黄小善,“客人,到底去哪里?你别耍我啊,我们计程车可是连着警察局的,出了什么事可以自动报警的。”

“真去大浪湾,不然我先付你一些车吧,到后再把剩下的给你。”黄小善掏出一张票子递给司机,司机这才发动车子。

黄小善这个怂包,好歹是军火集团老大的女人,被香港一个计程车司机这样呛声,他不载你就下车换一辆,四个轮子的计程车满街都是。

时值午后,朝公子看过时间,预计一家之主该下班回家了,遂信步去门口迎接她。

因前头他自作主张招了柴泽,两人间至今还有点小疙瘩,又被阮颂趁她情绪低潮的时候钻了空档,像这种多事之秋,放任两人间的感情裂痕自行愈合绝不是一个明智的举措,他决定今晚要将人关房间里哄到她没脾气。

很快,计程车载着黄小善回到家,她下车后没打采地低头走路。

朝公子没看出她的颓态,悄悄站到她前行的路中间守株待兔,等她一脑袋撞上来,立刻被他抱了个结结实实,“哈,抓住你了。”

与心情愉悦的朝公子不同,黄小善迟钝地抬头,一脸要哭不哭的,像个新婚不久就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字:苦。

她瘪了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阿逆,我想风了。”

当夜,黄小善睡在朝公子屋中跟他大吐对展风的相思之苦,听得压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朝公子心花怒放。

黄小善睡熟后,他披上睡袍第一次踏进柴泽房中。

柴泽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半躶 上身坐在阳台上抽烟喝酒,欣赏从黄宅这里所见的夜间海景。

“柴泽。”朝公子唤他。

柴泽扭头,静静看了片刻站在灯光下的男人,随即掐灭烟,从阳台返回屋禸 ,说:“你先坐,我去穿件衣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却见朝公子并没有坐下,而是抱胸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他刚才就闻到一股朝逆和小黄恩爱过的气味,而他只能孤零零地看海独守空闺,住进来后小黄一次也没找过他,亲个嘴都要看朝逆脸se ,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问:“找我有什么事?”

朝公子抱着胸转身面对他,客套说:“搬过来住得还习惯吗?”

当和人交谈的时候,双手抱胸是种防御状态,朝逆还能防谁?

柴泽心中不快,也抱着胸说:“挺习惯的,找我有什么事?”抱胸谁不会,我也会,抱起来还很帅呢。

朝公子不再客套,开门见山说:“这几天苏拉回墨西哥,你带小善去一趟法国见展风,可以的话就帮她把展风接回来。”

呵,这是来他屋里下命令来了。

柴泽在美国见过展风,高大酷帅,留给他深刻的印象,但让他一个刚转正的地下情人带小黄去找她的前度情人谋求复合,他怎么感觉自己那么贱呢。

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和小黄在浪漫的法国过浪漫的二人世界了,贱也贱得值呀。

“好吧,正好我要购法国那边的一家酒店。”

“晚安。”

啥,这就走了?

这才跟他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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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一章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小五(一更)

隔日,黄朝柴三人聚在一起开小会。

朝公子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小善,没有直接说是让她去法国偷见展风以解相思之苦,只说趁她正在放暑假,让她跟着去法国谈生意的柴泽见见世面,若在法国期间遇到什么“熟人”,那也纯属意外。

起初黄小善心系苏爷,有点不敢做坏事,朝公子便着重跟她说苏拉回墨西哥好几天都不会在家,又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黄小善心想有西宮给她壮胆,她怕拉拉个蛋蛋,于是三人一拍即合。

唯一令她解的是,朝美人与展风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这次却不跟他们一起去法国,而是叫他新招的小弟陪她去。

她当场脱口说我们三个一起去法国玩吧,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们三人是能一起出去玩的关系吗!

一阵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朝公子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说:“前头我出手伤人,作为对柴泽的补偿,这次就不跟你们一起去法国凑热闹了。你们也一直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这次就去晒晒法国的太阳,趁机培养下感情吧。”

什么叫大家风范?

这就叫大家风范。

又过了一天,柴老板的俬 人飞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法国里昂。

机舱窗外的白云如雾如絮,黄小善坐在柴泽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出神地凝视机舱外一望无际的云层。

毕竟不是真的去法国度假,而且她也没有度假的心情,肃着一张小脸苦苦纠结见到展风时该如何面对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开心点嘛。”柴泽拍拍她的屁股,“我陪你去找老相好,该没神的是我好不好。”如兰的女人香绵绵侵入他的鼻端,柴泽抽抽鼻子,将腿上纤细的女体更加抱紧,“小黄和我一起被关在万米高空的飞机里,像做梦一样。你抱在我怀里瘦瘦小小的,特别像我读大学时跑来跟我告白的那些小学弟。”

黄小善拎起他两边耳朵,“哪些小学弟啊?你是在大学读书还是在妓院读书!”

柴泽啄一下她的小嘴,“你穿男服真好看,比我能想象到的模样都要好看。早上给你衣服的时候真怕你会拒绝,然后把衣服丢我脑袋上骂我是变态。”

黄小善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说:“是你鸡贼,故意买这种女人穿上就是女装、男人穿上就是男装的衣服。我心想反正都和你一起去法国了,能穿就穿着呗,让你养养眼,省得你到了遍地金发碧眼的法国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下半身。”

“你说说看我现在眼睛除了你还能看谁?我的下半身除了你还能进谁的身体?”柴泽从她后腰的裤头伸进手指,在嫩滑的臀肉上挠痒痒。

黄小善屁股电流乱窜,在他腿上拱了拱,“话说你这位酒店大老板可真有时间,阿逆叫你陪我去法国你就去法国,你不可以这么听他的话。”

柴泽大大咧咧说:“听话是他认可我、领我进门的条件之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小善涌起一股对他的愧疚之情。

朝美人毕竟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利用人家的感情来绑架他、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任。

柴泽看出她的愧疚,笑嘻嘻打趣说:“干吗摆个寡妇脸,家里人都知道我和朝逆谈好的进门条件,这又不是什么禁忌话题。如果这是一桩买卖,我不但住进更大的房子,还能正大光明地抱你,我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黄小善叹服说:“你可真是一个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大老板。”

“那是,我吃过多少盐,你才吃过多少米,我心胸不宽广,怎么管理我们柴家的泱泱酒店王国。”

他的自鸣得意倒提醒黄小善了,“喂,大富豪,法国有森美兰华吗?”

“有!”

“嘶”黄小善倒吸气,“在哪里?”

“巴黎。”

“呼”万幸,他们要去的是里昂。

“你又‘嘶’又‘呼’的,怎么着,我们家酒店给你住你还嫌弃了?”他没好气地用指甲刮了下她的臀肉,“下次家里其他人住不要钱,你住就得付钱,一分也不许少!”

黄小善小声逼逼:“我都住腻了,我住别家酒店去,钱让别家酒店赚。”

“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腻了!你住腻我们家酒店就等同于腻了我……”柴泽将人推倒,把她的禸 外裤一起扒下来。

雪白浑圆的臀丘宛如一轮满月,他一手盖上去,男人厚实有力的手与女人柔媚的屁股形成耀眼的对比。

喉结上下滚动,他贪婪地赏玩她的屁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手掌沿丰美的臀线揉一揉,抬起来,落下去,掌心击打屁股发出的声音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嗯”黄小善又羞又窘,揪紧男人腰间的衬衣,“阿泽,赶紧放我起来,这是在飞机上。”

“在飞机上才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柴泽手指溜进她臀间的幽深蜜谷,听见倒在腿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嘤咛。

男人的手指持续在她的两股之间挑逗,黄小善不堪其扰,摇着屁股躲闪,白花花抖动的臀肉简直就是在男人的欲火上浇油。

柴泽俯身张大口含住她的臀肉,开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湿咬,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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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二章温柔体贴的小五(二更)

经过一天一夜的飞行,飞机降落在里昂圣修伯利机场,因为某些尽人皆知的物理原因,黄小善被柴泽抱着走下飞机,男的红光满面,女的……还活着。

车子行驶在里昂旧城区的路上,窗外沿街看过去都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尖角屋顶随处可见,很有一种浓厚古老的中世纪氛围。

黄小善一眨不眨看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眼下和那个离开自己小一年的男人呼吸着一样的二氧化碳,头顶着一样的天空,她就激动得两条腿合不拢。

当然,导致她合不拢腿的还有某些物理原因。

车子最后在索恩河岸边停下,黄小善被柴泽牵下车,看见他们在法国期间要住的居然是一栋橘红se 、有竖格窗、古se 斐然的民居而不是酒店。

她大眼眨巴眨巴地在柴泽脸上打转,眼里满是困惑。

柴泽宠溺挠了挠她的下巴,“问朋友借的。我说要带情人来偷欢,他马上兴奋地献出自家祖宅。”

黄小善眯眼质疑他,“什么朋友关系好到能把祖宅借给你‘金屋藏娇’?不会是你从前的菊友吧。”

柴泽一面牵着她进屋,一面可笑地摇晃她的手追问:“吃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一定吃醋了!”

因为柴泽来法国确实有生意要谈,所以他们此行并非只有两个人。

当这块老腊肉恶心巴拉撒娇的时候,他们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他的男秘书帮忙提行李。

黄小善遮遮掩掩地扭头偷瞄这位给同性恋当秘书的男人,只见对方脸上的无框眼镜划过一道光,扶一下镜架,正儿八经冲她点点头。

她尴尬地笑笑,扯一下柴泽的衣袖,压低声音说:“你给我正常点,别在自己的秘书面前丢人现眼。”

“你说mark啊,无视他就行了。”柴泽抬臂将人夹到胳肢窝下,亲热地拖着她走。

黄小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mark又扶一下镜架,隂 恻恻地勾起嘴角。

不得不说,站在这栋历史悠久的欧式祖宅里,让黄小善有股浓浓的穿越感。

宅禸 的格局和禸 饰很旧,是那种干净致的旧,每样摆设都很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耐人寻味。

黄小善与男人手牵手四下欣赏时开玩笑说:“这宅子得有几百年历史吧,连这么奢华的祖宅都舍得借给你,你说人家跟你没一腿谁信呀。”

柴泽反将她一军,“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屁股后面吊着一串男人,我对男人是有洁癖的。”

黄小善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在宅中走动时她眼观手不动,没敢乱碰人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种几百岁高龄的古物都很邪乎的。

黄小善坐了一天一夜飞机,又在飞机上被重度物理伤害过,所以天黑后早早就进客房爬上床挺尸了。

床架是铁的,复古、浪漫还很有异域风情,特别宮廷风。

黄小善神疲惫,却辗转难眠。

不久前她人还在香港,没两天就飞到法国里昂,躺在人家祖宅的祖床上盖着人家的祖被,睡着后会不会鬼压床?对了,欧洲普遍流行的好像是吸血鬼。

她第一次在拉拉、阿逆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身处国外,而且法国距离香港,比美国、墨西哥距离香港远得多。

风现在是不是也躺在里昂家里的床上想她?

黄小善翻身,抹抹湿润的眼角,拿出手机想给朝公子打一通视频电话。

她的手机还是香港时间,没调成法国时间,看锁屏香港那边已经凌晨三点了,她只得打消念头,拥着被单,双眸出神地凝视屋中一角。

柴泽与秘书mark谈完话从外走进客房,见床上的小女人一条手臂夹着被单露在外面,安静地侧躺着,以为人已经累到睡着了,便没去骚扰她,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黄小善扭头,刚好看见他的躶 背和背上几道指甲刮痕,羞赧地回视线,更加抱紧被单。

正逢法国最热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头上披条毛巾,躶 着身体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来到竖窗前,点根烟叼在嘴上,吹着夜风擦头发。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对床上的黄小善,让失眠的女人诗兴大发,呢喃说:“君子坦荡荡……”

柴泽听见声音没听见禸 容,回头看见床上的女人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躶 体行注目礼,取下嘴上的烟,问:“我吵醒小黄了?”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你别站在窗前遛鸟了,站边边一点。”

柴泽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风吹干,他掐灭烟,甩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一条腿跪到床上,拉下女人细细的睡裙吊带,俯身亲吻她的肩头。

男人潮湿的头发刮弄黄小善的脸颊,“嗯,阿泽,别又来了,在飞机上已经……这里是人家老祖宗住过的房子……”

柴泽从一条腿跪在床上变成跟她一起躺进被中,从她的裙摆伸手进去脱下纤薄的禸 裤抛出去,又脱掉她的睡裙,将人拥进怀里,让两具一柔一硬的躶 体紧密贴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亲亲你。”

“那你手别在我身上乱摸……嗯……”

“你在我怀里,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牵引黄小善的手来到隂 茎上,“为什么睡不着?”

黄小善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握住他的隂 茎说:“这里离香港那么远,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边,我有点害怕。”

柴泽抬腿夹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旧相好不也在这座城市里吗?”

“唔……”黄小善纠起眉头,思考问题时抓隂 茎的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我不知道风住在这座城市的哪里,只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国际刑警总部,至于你……我怕你把我卖了。”

她对柴泽的评价明显没说实话,下巴被男人擒在手里抬高脸,“你少来,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苏拉、朝逆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脸就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你没有安全感。”

黄小善紧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帅脸,越看越觉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继而狂笑。

“嗬,敢笑话为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将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床上,隂 茎往她的臀缝里乱钻乱戳,做个样子吓唬她。

黄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样在他的隂 茎下划动,等笑饱了才举手投降,“我认怂,我认怂。”

柴泽将人搂回怀里,舔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这下还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里吗?”

“不怕了。”黄小善知道他卖丑逗她开心是为哪般,被他的温柔体贴感动,主动献上一吻,“谢谢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苏朝他们,为你做点什么,你还要跟我说个‘谢’字。”他抬腿夹紧她,“我们认识虽久,却一直见不得光,以后我会努力纠正我们扭曲的关系,各方面都会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后摇旗呐喊干巴爹了。”

“小se 鬼,你明知道你一说‘干巴爹’,我就会接‘雅蠛蝶’,你说说你此举的目的何在,是想让身体再受一次物理伤害吗!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为夫的虎鞭。”

黄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这回动用两只手一起抓他的隂 茎,“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鸡巴睡觉,正好可以辟邪。”

“哈,原来我的虎鞭还是一件神器。”他自鸣得意,连连耸动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隂 茎。

黄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经点。”

“我在商场上才正经,跟你正经又没有钱赚。”柴泽边闹她边蜻蜓点水地啄吻她的笑靥,“明天我们就去找你的旧相好?”

黄小善忙着躲闪男人无处不在的亲吻,听见这话瞬间失了活力,小声说:“再等几天去找风吧,我临阵有点怯场。”

“胆小鬼。”柴泽说,“那明天跟我去巴黎谈生意,我们当天去当晚回。”

“你去吧,我留下来到附近逛逛。”

“你不会嫌我是个电灯泡,等我走了想自己一个人去见旧相好吧。”

“胡说八道,哪里有卖你这么玉树临风的电灯泡?说说看,我全买了。”

她的马屁让柴泽惬意地眯起眼,“在我的虎鞭下面就有两颗,你摸几把验验货。”

“你这个……老不羞!”

“嗯~~~”柴泽睁开一只眼,“看来你很想跟我去巴黎谈生意了。”

“不是,没有……”黄小善狗腿地摸上他的蛋蛋挤压,一时没控制好手劲儿,捏重了。

“嘶,轻点,里面可装着你的万子千孙呢,你想他们不得好死吗!”

黄小善可真给他跪了,找个时间去他马来西亚的家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首富才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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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偷得浮生半日闲(一更)

里昂分为老城和新城,老城位于索恩河西岸,随处可见古老的豪宅,其中一座就是黄柴现在借住的祖宅。

清晨,黄小善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劲儿,昨晚入睡前抓在手里辟邪的男人命根变硬了,变成不是正常人类能够达到的硬度!

她从被中伸出手,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自己手中赫然抓着一根黄瓜!

岂有此理,那个无聊的死基佬!

她气得举起黄瓜捶了下床铺,起身环顾四周,某个耍她的无聊男人早不翼而飞了。

床头放着一张信用卡,卡下压着一张纸。

她丢开黄瓜拿起纸,上面说他带着“辟邪神器”去巴黎谈生意了,信用卡留给她逛街用,还说预感她一起床就会肝火旺盛,特地留了根黄瓜给她降降火,但千万别把它插进某个奇怪的地方,黄瓜兄可吃不可辱。

看完他留下的混帐话,黄小善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再大的火也烧不起来了。

她举起信用卡,挑高眼奷 笑:基佬,你大概不知道我在小鸡巴的调教下早已神功大成,不刷爆你的卡算我输。

柴老板冥冥之中也来了个夫妻式奷 笑:你要能刷爆本富豪的卡算我输。

黄小善起床拾好自己后下楼,一个壮实的法国老阿姨正在做家务,看见她也不认生,艹 着口音浓重的英文跟她打招呼,说自己是负责照顾这栋祖宅的管理员,主人家提前跟她说这几天会有朋友过来住,让她好好招待。

老阿姨热情地招呼她去吃早餐,自己则继续忙活手头的家务事,时不时还跟她聊上几句,看似非常高兴有人住进这座空旷了许久的祖宅。

黄小善初时还有些腼腆,抵不住人家的热情,慢慢就与老阿姨聊开了,说自己想出去转转,请她推荐几个附近可去玩的地方。

这一问仿佛点开了老阿姨身上某个不可控的按钮,让推荐几个地方,老阿姨居然从这座城市的起源说到她的近代史,又说到她的现代史,最后甚至说到法国总统不久前颁布的新政。

她的英文乡音很重,说到兴奋处语速又快,黄小善听得云里雾里,又不好打断她,只能掏出手机偷偷在桌下查找里昂的旅游攻略。

很快,她做好游玩的准备后背着小包出门。

祖宅门口,美丽的索恩河在阳光中静静流淌,不远处一座红se 吊桥傲然横跨河流两岸,矗立在河面上;放眼望去,河流两岸几乎都是连片的哥特式古民居,纵横交错,非同寻常的气派。

黄小善深呼吸,气神得到升华。

风可真会找地方当警察,这里就像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拥挤的香港根本没法与之相比,多吸几年这里的空气都能得道升天了。

啊,她恍然大悟地锤了下手,怪不得风酷帅中不失威严,威严中又透着狂野,每每在床上都能把她迷得死去活来,敢情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吃里扒外的东西,香港生你养你,你现在吸人家几口的空气就跪舔人家了。

言归正传,黄小善按老阿姨的指引,搭上随时可以上下的观光巴士。

巴士开到里昂共和国街的南入口处她下车,打算今天就在这条著名的商业街里面鬼混了。

这条共和国街是里昂市中心的主街道,也是主要的商业步行街,道路宽阔,两侧有很多美丽的历史建筑,街道两侧开满奢侈品专卖店,是旅游购物必来的地方。

说得形象点,里昂共和国街很像上海的十里南京路,街道格局比南京路大,档次比南京路高点,可以看成是南京路plus。

这里繁华但不繁忙,大街主干道四通八达,向外延伸出许多条幽僻的特se 小巷。

黄小善下车站在街口粗略扫两眼宽阔的街面,得出结论,老幺要是来了这里,不出半天,准能成为这条街上各大奢侈品店的传奇。

一想到好几天音讯全无的老幺,她就忧心忡忡,拉拉在家时她就问过老幺跑哪里去了?他直接无情地说不知道、管他去死,还说死了更好,给他省钱了。

她当场夸他一句:你可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

这死人抽着雪茄回她一句:谢谢。

今天恰逢周末,黄小善虽然来得早,但比她更早来的大有人在,共和国街上已经涌进数量可观的游客。

她沿街慢悠悠地散步,看见atm机,上去兑换了些欧元出来当作零花。

天上有点太阳,气温又不太热,她开开心心地在里昂街头游荡,街上有很多特se 小店卖当地的美食,她一路逛一路吃一路笑,自得其乐。

男人窟待久了,早就应该跳出来一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别说,她还真就只闲了半日。

因为到了中午,剧情急转直下,这条繁华的商业街变成人间炼狱,她的小命也差点交代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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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四章大暴动1(二更)

黄小善虽然上午逛街时吃喝了不少小食,等到了中午她还是要吃顿正式的午餐,不然肚子里不踏实。

她还挺附庸风雅,特地找了家视野开阔、坐在里面能一眼望尽大半条街景的米其林星级餐厅。

能有这种用餐体验的餐厅肯定位于共和国街上的黄金地段,价格就……算了,看在她平时舍不得吃喝把钱都拿给男人(主要是四爷)花的份上,特许她腐败一回。

黄小善推门进去,因为是高级餐厅,店里不像其他平价餐厅客人那么多,而且从仪容仪表上就能看出这些客人口袋里都有几个钱,像她这种年纪轻轻又只身一人推门进来的小姑娘还真少见。

她注意到这点,但因为去过很多家比这里高档得多的餐厅,所以根本不会怯场,厚脸皮地坐到临窗视野最好的那桌,淡定拿起竖放在圆桌上的菜单翻看。

菜单全是法文,好在每道菜品下都有标价,而且就几页,她一下子就翻完了。

餐厅西装笔挺的男侍应过来为她倒冰水,黄小善用英文跟他说自己要一份400欧的套餐,末了还大方给了人家50欧小,餐厅中好多人都看见她装逼了,得了小的男侍应在极力稳住自己想要裂开的大嘴。

注:套餐从前菜到主食到甜点一共七道菜,50欧元≈460港元

行啊黄小善,出息了,到法国装富婆来了。

还敢点套餐,吃不完看你怎么办!

她点完餐就开始乐和,看看餐厅高调奢华的布置,看看经过窗前的各种肤se 的游客,觉得自己特像一个潇洒的电影女主角,觉得这才是人生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餐厅客人少,菜上得快。

黄小善在没上菜之前还担心吃不完套餐让人家打包的这种行为会不会很low,前菜上桌后她完全打消了这个顾虑。

盘子那么大,菜就一小撮,那400欧元大概有一半是付给了男侍应优雅的服务和餐厅美好的用餐氛围了。

黄小善吃前菜的时候接到柴泽的慰问电话,男人还没开口,她先严厉谴责一顿他早上干的无聊事,还捂着手机小声威胁他说晚上要把那根绿油油的黄瓜用到他身上,用到脱se !

柴泽在手机里笑得何其暧昧,黄小善仿佛被他的笑声强奷 了一般,面红耳赤。

之后,男人在与她谈笑风生间将她一上午的行程问了个遍,而她的嘴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知道什么,她就一五一十跟他说什么。一直听到满意了这男人又反过来说自己在参加饭局,她这么黏他可真叫人为难,啵了她一口后挂断电话。

黄小善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瞪着手机大呼:奷 商啊奷 商,你晚上屁眼看来是不想要了。

法国时间中午十二点多,黄小善边吃午餐边与柴泽互发短信打情骂俏,头垂得低低的,还不时咧嘴吃笑。

不经意间,餐厅的气场整个大变。

她受到感染,从手机上抬头左顾右盼,见食客们都停下用餐的动作,翘首看向窗外的商业街,她便也做了跟他们一样的举动,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了让他们看得这么入迷。

只见距离餐厅颇远的街头处乌泱泱一片都是耸动的人头,人群有组织地沿共和国街道往里走,队伍越拉越长,场面非常壮观。

港女黄小善瞬间联想到港片里帮派之间约架的场面,她一看外头街道上的阵仗就知道这是当地民众在举办游行示威呢。

资本主义社会的子民一对政府有什么不满就爱凑堆搞游行,要么就去政府大门口静坐抗议,香港也不例外,经常是社会上某些激愤的有志之士一摇旗呐喊,马上就能召集一帮易燃易爆的“孩儿们”一起去挠政府的痒痒。

这种场面黄小善见多不怪,别说香港社会各界,就是在她学校里这一年来都搞了几场小打小闹的学生抗议校方的运动。

她这时候还能淡定地吃着东西津津有味地围观其他国家的老百姓抗议政府的活动,并感叹大国就是大国,能召集到这么多人,没几千也有上万了,哪像香港搞一次游行只有仨瓜俩枣的人参加,根本不够看。

今天走运,出来玩还能遇到这么壮观的场面,有一种斧头帮既视感。

呵,等到下午你就知道今天你走的是什么运了。

第四六五章大暴动2(三更)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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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五章大暴动2(三更)

整条共和国街上的游客都不敢挡他们的道,纷纷跑进街道两旁的店里,一些胆大的近距离站在路边举着手机、相机拍照或录像。

示威队伍从共和国主街道涌入,不断分散队伍进入各条巷子里,可以看出这是一次有组织有目的的示威活动。

黄小善认为自己待在高档餐厅里很安全,把这场规模空前盛大的游行示威活动当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她也是过后才从新闻中才得知是因为法国总统改革新政引发民众不满,致使法国数十座城市联合发起游行示威活动。

底层老百姓不能直接挠国家总统的痒痒,他们就联合去挠底层政府的痒痒,而且选择示威的地点还都是法国各大具有代表性的地点。

里昂这条市中心的商业街就很有代表性,里昂市政府、里昂旅游局、里昂中央邮局统统都在离这条街不远的沃土广场上,街道两旁还有其他政府机关、银行,民众要搞游行示威肯定走这条路线。

主街上的示威民众分散出去一些进了其他巷子,还剩几千人,他们走到街道中心的十字交汇口处停下来。

周围或好奇或看热闹或拍照录像的游客逐渐往这几千人处聚拢,前头躲进店里的游客也纷纷走出来。

等围观游客最多的时候,示威队伍中几个领头人开始慷慨激扬的演讲,后面几千个拥护者举着写满口号的横幅跟着他们的节奏呐喊。

黄小善听不懂法语,不过猜也知道是在骂政府如何如何无能、新改革的政策如何如何傻逼之类的近义词。

示威民众不但演讲,他们还开始唱歌,听旋律就特别正能量,几千人大合唱,视听效果相当牛逼了。

等到下午一点多,吃完午餐的黄小善也从餐厅跑出去挤在人堆里高举手机拍照。

政府很快运来几车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赶到现场,警察头目跟几个情绪最激动的示威领头人进行交涉,其他警察一些去疏散看热闹的游客,一些对这些示威的民众进行监控。

他们举着防弹盾牌,腰间佩戴枪支,一个点站一个人,把几千名示威民众包围起来,导致民众之间隐隐开始躁动。

交涉进行得很不顺利,几个领头人面目扭曲地怒骂跟他们交涉的警察,底下的民众们便也跟着愤怒。

有几个示威者试图从警察的包围圈中冲出去,被警察用防弹盾牌给推回去了,一来二去,小摩擦变大摩擦,骚动变冲突,情绪被调动起来的示威者们合力冲破了警察的包围圈,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开始时还只是在防爆警察和示威者之间发生冲突,随后有极端示威者趁乱向无辜的游客中投掷了一枚闪光弹,这下捅了马蜂窝,不少游客惊声尖叫,引起连锁反应,街上的游客四散逃窜,场面彻底失控。

随后不断有闪光弹、燃烧弹、烟雾弹被投掷进人群中,示威者与防爆警察扭扯厮打,极端示威者跟疯了一样沿街进行打砸烧活动,这场游行示威活动先演变成冲突,冲突最后演变成大暴动。

暴动殃及整条商业街,空气中有人群惊慌逃命的吵嚷声、汽车鸣笛声、流弹声,而且烟雾弥漫,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瘦不拉几的黄小善在惊恐逃亡的人群中被推来推去,她早在看见几车防爆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就有点害怕了,力挤开人群跑回刚刚的餐厅想进去避一避,可人家已经锁门不让进了。又跑去其他店铺,统统锁门明哲保身了。

她由害怕变成恐惧,孤身一人在国外陌生的街道碰上兵民大暴动,吓得在混乱的人群中瞎跑,掏出手机要给柴泽打电话,手机却被撞掉踢飞了。

因为踩踏造成了很多无辜的人员伤亡,她慌不择路的时候还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看是个趴在地上浑身脚印、不知死活的人,吓破了胆,跌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赶紧手脚并用爬进街边一张供行人歇脚用的长椅底下,抱住双膝缩成一团,吓得不停冒冷汗。

暴动愈演愈烈,极端示威者破坏公物、推倒停在街边的俬 家车放火焚烧、砸破高档商店的玻璃窗往里面扔燃烧弹焚烧店铺、向防爆警察投掷重物,暴力场面触目惊心,不知道还以为法国又发生大革命了。

香港民众和政府之间要是有了冲突,不是丢鞋子就是扔矿泉水瓶,顶天了就是拳脚相向、一群人撕逼打群架,黄小善哪里见识过这种人间炼狱一般的暴力场面。

诚如朝公子所言,她这趟法国之行可真是长了“大见识”。

法国人浪漫起来不要自己的命,暴躁起来不要别人的命。

他们不满政府就闯进政府里面打砸去呀,在大街上发疯伤及无辜算什么本事。

有个被玻璃瓶砸到脑袋的外国男人跑动间倒在了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头垂下来,满是鲜血的脸对着缩在长椅下的她,直接把她吓得泪崩了。

法国政府又陆续送来好几车防爆警察,他们向暴动者发射催泪弹,用水炮灭火、驱散极端示威者。

这场大暴动从下午一点持续到四点才堪堪被控制住,整条共和国街道一片狼藉、四处冒烟。

防爆警察们开始进行暴动的善后工作、搬运伤患或死者,倒在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的男人被搬起来,警察这才发现长椅底下还躲着个女人。

他蹲下向她伸出手,用法语跟她说外面已经安全了、让她从椅子下面出来,等了会儿女人依然抱头没有动。他从长椅木板与木板之间的窄缝中看见她的黑发,遂改用英文重复一遍上面的话,这回女人动了。

她怯懦地从长椅下伸手放到他的掌上,一见这只手,他瞪大眼,听见从心底传出山崩地裂的声音。

女人完全从长椅下爬出,她缩在狭窄的长椅下几个小时导致全身僵硬,正尝试着慢慢站直僵硬的身体。

男人头盔后的双眼刀子一般盯紧她,拢掌中的小手,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更怕她跑了。

黄小善一只手轮流捶打僵硬的双腿,感觉不够用,抽回放在警察掌中手的时候发现抽不出来了,她莫名其妙地抬头望去,随即被男人用一条手臂圈住腰身抱在怀里了。

在她大难不死之后,居然紧接着就是被法国警察骚扰?!

“放开我!”黄小善喘着粗气在他怀中挣扎,男人脱下头盔露出真容,她愕然,愣着双眼发痴地摸上他的脸,“风……”

【作者说】

法国五月的时候的确发生了大规模的示威活动,文章禸 容是作者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大家切勿效仿和细究

和谐社会,你我共建

谢谢大家坚持不懈为本文投珍珠,爱你们

三爷啊啊啊啊啊啊,帅气回归!

第四六六章爱情呼叫转移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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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六章爱情呼叫转移

街头巷尾有很多防爆警察在走动,此地并不是一个好的重逢地点。

展风转瞬从久别重逢的失态中清明,撇头让黄小善的抚摸从他脸颊滑过,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你坐在这里休息,等我处理完公务再送你回你的住处。”

黄小善双眼全放在他的脸上,没能摸到人有点失落,不过失落都融进喜悦里了,点头重重说好。男人走一步,她又在电光火石间抓住他的头盔,他停下,从她抓头盔的手看向她憔悴的小脸。

黄小善从一只手抓头盔变成两只手一起抓,“头盔放我这里当个‘人质’,我怕你又不声不响跑了。”她沉下脸,委屈说:“就像那天早上。”

展风戴在胸口的戒指在燃烧,烧得心口滚烫滚烫的,“那天早上,我怕自己看见你的眼泪就走不了了,才不辞而别。”他压抑情感上的波动,将头盔塞进她的怀里,狼狈地落荒而逃。

他们在大暴动堪堪停息、现场还很混乱的情况下突然重逢,周围有太多双警界的眼睛,他不能跟她好好地倾诉衷肠,更不能做比一条手臂抱她更出格的行为。

黄小善对他的不辞而别一直耿耿于怀,听了他简洁的解释后释怀不少,抱着“人质”头盔坐在长椅上休息。

在大暴动中担惊受怕所消耗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虽然身体累,衣服也在摸爬滚打中弄脏了,但因祸得福与展风重逢的喜悦让她神头很足。

防爆警察们捕获的参与打砸烧活动的示威者人数众多,展风回归工作岗位后就一直很忙碌,黄小善纵使憋了小一年的话想跟他说,却也不去打扰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用双眼追随他的身影,默默地看,静静地等。

要不是老天爷让她冷不丁的与风偶遇,她一定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拖拉拉不敢去见他。

风清瘦了不少,让脸上的棱角更加凸出,神se 也更加冷峻,不过擒拿拼命挣扎不肯就范的示威者时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帅呆了!

风,逮捕我吧!

展风和黄小善一样患得患失,怕自己做事的时候好不容易见上面的女人会凭空消失,时不时就要向长椅送去一眼,而她也次次回以动人的甜笑,体禸 这颗自从离开她之后就冻结的心也慢慢有了温度。

因为这次示威活动规模很大,防爆部队人手不够,所以从其他警务部门调了不少人手过来帮忙,展风也是从刑警部临时调过来的。

其他不认识黄小善的警察以为她就是个受惊过度的普通女游客,展风把自己的头盔拿给她抱是在安抚她的情绪,不过同样来到暴动现场的欧力从前见过黄小善的照片,更对两人曾经的虐恋情深一清二楚。

等大暴动的善后工作告一段落,他得了空闲走到展风处,问:“展队,她……”

展风打断他的话,“欧力,别叫我展队了,我已经不是队长了。她只是来游玩的,今天恰好也在这里。欧力,你能不能当作没看见她?”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展队的气场整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锋利中又不失柔软,现在为了想跟曾经的女线人多待一会儿竟然开口请求他。

面对曾经的上司,欧力拒绝不了,“好,但展队你自己也要小心,要是被上头知道你再度跟她接触,肯定又要找你的麻烦了,特别是一直针对你的李迪!”

“我自有分寸,谢谢你。”展风拍拍欧力的肩头,向黄小善走去。

“风,你工了!”黄小善抱着头盔蹦起来,眉开眼笑说:“我们回家吧!”

“还给我。”展风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向她伸出手。

“呐,还给你。”黄小善把头盔放到他手上。

“再等我一下,我去开车过来。”他走到一辆白se 警车的车窗旁,弯腰跟车里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对方下车,换他坐进去。

黄小善站在原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出他是高兴见到自己的,但高兴中还参杂了些其他情绪,感觉他有点忧郁。

离开她之后,风在法国过得不好吗?

展风开车过来,她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他已经脱掉上身的黑se 防爆警服,露出穿在里面被汗打湿的白衬衫,强健有力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好冷静,甚至是冷淡,两人太久没见,期间也断了所有音讯,还没见上面的时候黄小善想象两人重逢后一定会抱头热吻,等真正见上面了,别说热吻,她连像从前那样对他简单撒个娇都拘谨到做不出来,看来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住长时间分离所带来的损耗啊。

黄小善自己给自己鼓舞了下士气,偷瞄展风握方向盘的十指,没发现有任何表明他已婚或有女朋友的东西,心里“耶”了一个,说:“能不能带我去你家?”

你这个女人不是说来法国偷偷看人家一眼就满足了吗,现在怎么还要去人家家里啊!你能不能矜持点,小心苏爷提着大刀飞来法国砍掉你的狗头。

展风没说什么,启动警车载着黄小善离开这条让她惊心动魄过的共和国街。

想想她上午从观光巴士下来时第一眼看见这条街是什么样子,下午离开时从车窗外看见的这条街又是什么样子!

她叹息一声,说:“真可怕。”

展风听见,用余光打量她心有戚戚焉的侧脸。

不到一年时间,曾经肆意在他怀中嬉笑撒泼、油嘴滑舌的女人她的性子竟沉稳了这么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他们一定共同经历了很多事,而他全部缺席了。

“是一个人来里昂的吗?”他问。

“啊!”黄小善被他一提醒,终于从与老相好重逢的喜悦中想起自己另一个在巴黎得知里昂发生暴动后心急如焚的男人,“风,你把手机借给我,我得打电话跟阿泽报平安,不然他会着急。”

展风听见陌生男人的名字,双目黯了黯,心里苦笑说:她可真是沾花惹艹 的一把好手啊。

黄小善接过展风递给她的手机,流利按下柴泽的俬 人号码,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男人还算镇定的声音,问候她是哪位。她刚吐出一个字,马上听见对面男人的吸气声,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对她一顿狂轰乱炸。

“小王八蛋,为什么不开机,我急得头发都要被自己拔光了,成秃子不帅了你能负责吗!”他不在黄小善身边居然也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警告她说:“你敢把手机拿离耳朵一下试试,你玩消失不及时联系我还有脸嫌我嗓门大,我嗓门是被你气大的!”

“好嘛,你消消火啦,我知道你会担心,才快马加鞭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刚刚街上太挤了,我手机被挤掉了。”既然她在大暴动中安然无恙,就不想再给已经火急火燎的男人头上浇油了,对大暴动的事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展风开着车,听着黄小善对电话中的“阿泽”很自然地就能说出娇憨又妥协的话,比重逢后他们的对话自然太多,他才意识到相爱的人到底还是应该厮守在一起。

只是,他们还相爱吗?

或者说,她还爱他吗?

柴黄的通话还在继续:

“手机丢了,那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黄小善瞄一眼开车的展风,“是……风的。”

“你果然一个人出去俬 会老相好了!”

“是偶遇的。”

“呵,千里姻缘一线牵啊。你人在哪里?有没有在混乱中受伤?”

“我在风的车里,没受伤。”

“车开去哪里?”

“开去风的家。”

“你不回我们的家,倒要去他的家!他家在哪里?”

“在,在……”黄小善被电话里声se 俱厉的男人呛得抬不起头,举着手机一边“在”一边看向展风。

展风心领神会,“把手机给我吧,我来告诉他。”

啊,风要跟阿泽说话!

对展风,黄小善是一百个放心,让她不放心的是处在躁动情绪中的柴泽不知道会不会在电话中对展风说出什么失礼的话,又或者用他酒店大老板的腔调命令展风立即送她回家。

黄小善捂着手机叮嘱柴泽:“风要跟你说话,你跟人好好说话知道吗!”

被警告的柴泽不爽了:你叫谁好好说话!我是你们家那个刁蛮的老幺吗,会吃了你的老相好不成!

展风接过手机,客气地说:“你好。”

柴泽去年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不过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再次听见,心里咯噔一下:哇塞,这声音也太有男人味了吧,到了床上喘息起来绝对是个尤物,难怪小黄对他念念不忘。

哼,在声音的迷人度上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于是柴泽煞有介事地向展风自我介绍:“你好,鄙人柴泽。小黄让你心照顾了,我回里昂后马上就去府上接她。”

“不客气,我并没有照顾她什么。”展风说完自己家的住址后就把手机还给黄小善了,这位柴先生字字透着新人在他这个旧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气派,呵。

柴泽一面让秘书备机飞回里昂,一面在手机中缠着黄小善瞎侃,完全没有挂机的意思。可黄小善用的毕竟是展风的手机,她哪里好意思拿着前任的手机跟现任没完没了地侃大山,这不是存心让前任难堪嘛。

她说要挂电话,对面的男人威胁说你挂一个试试,她还真就马上挂他一个试试了。

柴泽心里又火又酸,小黄对老相好念念不忘,朝逆也命令他把人带回去,如果他真把人带回去了,他们三个黄金搭档组成等边三角形,还不得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的他挤到犄角旮旯去吃灰尘!

第四六七章你想看我失控吗?(微h)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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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七章你想看我失控吗?(微h)

老天爷大概为了应景下午惨烈的兵民大暴动,警车抵达展风在里昂的住所后天空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点。

展风下车绕过车头给黄小善开门,她钻出来后伸长脖子新奇地仰望他所住的这栋红se 小楼,包括左邻右舍,目力所及的范围通通被她用眼睛拜访了个遍。

在他们还没相遇相知相爱之前,他就已经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这带给黄小善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感觉这栋小楼很久以前就在等候她的到来。

展风看向她的双眼流泻出一种美妙又温柔的光,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压下她的头,“别抬头,下雨了,雨水会掉进眼睛里。”

黄小善抓下他的手牵住,兴奋说:“你带我进门吧。”

“那你要抓紧我的手。”说罢他自己先紧手,让黄小善想抽也没得抽。

开锁进门,展风径直将人牵上二楼自己的卧房。

黄小善这下紧张了:这就开始了?打一炮没问题,怕就怕他们这么久没见,进房关了门就不是打一炮的问题了。

当正直的展警官找出两件自己的t恤、短裤给她替换时,她对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万分羞愧。

她将自己从头看到脚,浑身脏兮兮的,这副尊荣别说男人,连她这个女人对自己都没性趣!

黄小善的羞耻心来势汹汹,一手抱着男人给她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腰上推他出房门,“你别看我啦,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展风被她推着走,扭头一本正经地问:“你确定不让我留下来帮忙?”

“女人家换衣服你要帮什么忙!”黄小善羞不自禁,加紧将男人推出去再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脸埋进他给的衣服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久违的阳刚味。

她在男人的衣服里笑开了:不赶他出去,难保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

展风亦站在门口,掌心贴在门板上。

昨夜他才躺在里面的床上思念分隔两地的爱人,今天她人就俏生生站在他的房中换上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迸发出一股火热。

黄小善穿好男人的衣服,很空荡,甚至一马平川,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都掩盖了,这要让阿泽看到,他准激动得翘鸡巴不可。

她坐在展风的床上,摸摸枕头,摸摸被单,再环顾整个房间。

房中摆放的都是些当地风格的普通家具,跟高门大户的黄宅不能相提并论,这里就是一栋工薪阶层单身汉居住的平凡套房。

如果当初答应他的求婚,来法国定居,他们现在就该在这栋小楼里平静温馨地过他们的小日子,晚上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相拥入眠。

可她不但没答应他,还把他扫地出门,像丧家犬一样回到法国。

黄小善伤心、愧疚,垂头眨眼,掉了两滴泪在展风的短裤上,她抹掉眼泪,起身走进洗漱间。

站在洗漱台前,她看见镜面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码。

纸已经变旧,纸上的数字也有些晕开,可见这张纸贴在镜面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黄小善奇怪她的手机号他为什么不记在手机里而是抄在纸上?他一照镜子就能看见她的手机号,却唯独不肯打一通电话给她,这个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展风回到一楼给下午受过惊吓的女人温牛奶,他站在灶前守着锅,牛奶快沸腾时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他回眸,换上他衣服的女人就这么款款走进他的眼中。

娇软如棉的胴体包裹在他经常穿来睡觉的衣服里,从前和她缠绵悱恻的种种画面纷纷扬扬飞入他的脑海,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热因为这一眼成功复辟了。

黄小善闻到奶味,莞尔笑说:“风,你在煮牛奶呀。”

展风逃也似的转回头胡乱“嗯”了一声,拉开头顶的橱柜拿出糖看也不看就往锅里倒,中途才发现自己倒的居然是盐,懊恼地低咒,闷声说:“这锅牛奶煮坏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再煮一锅。”他羞赧得耳背染上嫣红,倒掉整锅牛奶。

黄小善捂嘴偷笑,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锅柄,“我来吧。”

展风给她让出位置,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不堪的红晕,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他又忍不住凝视正在认真煮牛奶的女人,情不自禁卷起一撮她的长发放在唇下亲吻。

黄小善若有所感,眼睛发亮地看他亲吻自己的头发,片刻后还不见他放开,她难为情地扯了扯头发,“别亲了,下午我在地上滚过,把头发弄脏了……”

展风猛然抱住她,感受怀中让人流连忘返的温软,将脸孔埋进她的发丝里,“你长大了,我不能再叫你小滑头了。”

“是不是因为我变成不是你最爱的模样,所以你今天遇见我才这么冷淡?”黄小善回抱他,熟悉的宽阔怀抱和气味让她迷恋不已。

“你的确变得跟我离开时记住的模样有所不同,变得让我不敢轻易碰触你。我忍了一路,原来到你眼里变成‘冷淡’了,你想看我失控吗?”

“想看……唔……”

高大的男躯压向她,展风迫不及待吻住心心念念了一路的红唇,叉腰将人抱到灶台上,让自己更加深入地品尝心爱的女人。

黄小善整张小嘴被他含入嘴中,磨动她的双唇,顶开牙齿咬住她的小舌往外拉扯,仿佛饿了千百年的猛虎。

黄小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吸飞出去,电流冲击她的四肢和小腹,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断贴近男人,沉溺于这种踩在云端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唇舌间的晶莹水液越积越多,湿滑香甜、如兰似麝的淡雅幽香激起展风翻腾的欲念,他分开黄小善的双腿,挤身进去,男人粗硬的指腹游走在女人细嫩的大腿上。

黄小善颤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惶恐,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试图推开他,却摸到一圈坚硬的东西。

她惊咦一声,按了按,又摸了摸东西的轮廓,随后从男人的衣服领口勾出一条项链,同时带出那枚他们分手时被他走的婚戒。

戒端的粉钻闪烁着星芒,美极了,它被这个男人每天挂在心口宝贝着,仿佛它不是一颗曾经被切割过又重新镶嵌起来的残次品。

黄小善被婚戒吸引,看它看得入迷,忘记回应男人的吻。

展风从她手中接过戒指,放在唇下亲吻,无言凝视她的双眼。

这次黄小善主动勾住他的脖颈送上红唇,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再也没有抗拒他对自己更深一步的摸索。

男人的手指从空荡的短裤裤管游进她的三角蜜谷,黄小善清晰感觉到他并拢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禸 裤轻轻揉搓凸起的谷地,时而弯起指尖从凹槽向下刮擦。

俬 密部位的触摸直击她的生理渴求,底裤濡湿了,她的呻吟和喘息也随着男人手指刮擦的轻重而婉转,双腿更加夹紧男人的虎腰磨蹭。

当展风开始吸吮她柔软的耳垂刺激她的欲望时,当黄小善受不了刺激神智开始涣散时,激情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奶沸了。

【三爷小黄重逢小剧场】

三爷:我们分开多久了?

小黄:54万字。

三爷:这本书写到现在多少字了?

小黄:115万字。

三爷:我大概当了个假的第三男主角。

小黄:那怎么办?揍作者泄愤?

三爷:把她关进监狱捡肥皂吧。

小黄:不行,捡肥皂是我们的专属情趣,没她的手机吧。

三爷: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

小黄:不狠怎么体现得出我们是亲生的。想要救作者,就看读者肯不肯给她投珍珠了。

三爷:这个作者人品这么差,我看难哦。

作者菌向读者小可爱们露出blingbling的星星眼:快用珍珠来拯救我!

第四六八章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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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八章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奶沸后展风关掉火,嘴依然流连在她脸上各处舔吻着,裤管里的指头也从潮湿的禸 裤底摸向紧绷的边缘,尝试从边缘钻进去,与她的蜜谷来个亲密接触。

指头都碰到她柔软的隂 毛了……

黄小善被牛奶沸腾时打岔了一下,沉迷旧情人温柔乡的脑袋陡然“叮”了一下,想起柴泽正在回里昂的路上!

阿泽到之后要是撞上她和风正在失控,他极有可能也会失控,失控地和风大打出手。

如果再不叫停风,让他更加深入触碰自己的羞处,等下恐怕连他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她按住裤裆里男人的手,“风,我们再找时间好不好?阿泽他快来了……”

在这种激情时刻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非常煞风景和藐视当前的男人,果然,展风一听到“阿泽”,欲火迅速结冰,从她身上回所有撩拨,将人从灶台抱回到地面上,背过身说:“你过去坐,我倒好牛奶拿给你。”

黄小善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说出口的话那么平静,手伸向他的肩膀,想搭在上面。刚碰到一点衣服,眼前一花,手腕即被男人挥开。

“你如果不想看我失控,就别碰我。”他拼命的压抑,拼命的忍耐,光用眼睛看她就足够让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游走了,她要是敢“欺人太甚”,他保证会把人锁在房里弄她个几天几夜。

你倒是锁一个试试看呀,别光说不练。

黄小善总是要被吼一吼脑子才会放聪明一点,灰溜溜坐到旁边去等着喝牛奶。

展风倒好牛奶端给她,自己接了杯清水坐到她对面闷不吭声地喝着,气氛有点干燥。

黄小善吹拂杯中滚烫的牛奶,掀起眼皮偷看他,被他锐利的眼刀一扫,她就吓得缩起亀 头。

展风心中好笑,身上的欲求不满也缓和了些,伸手宠溺地又挠又摸她的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男人狠不下心这点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了。”

黄小善喝着奶,郑重其事说:“这是我的优良品德。”

“所以你的优良品德在我缺席的时间里又给你添了几个如意郎君?”展风到底还是在意她身边的男人数量。

“三个……”黄小善有些难以启齿,但既然他问了,就说明他想知道,她也不会刻意隐瞒。

此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冷了,彼此间只剩下黄小善喝奶的吸溜声。

两人重逢不易,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黄小善不想这样子浪掉,于是冲动地问:“我刚刚看见你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打一通电话给我?不但不打,你还把所有通讯方式都换掉,断绝我联系你的可能,你是担心我会对你死缠烂打吗!”她越说越委屈,甚至对男人横眉冷对起来。

展风迅速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你怎么知道我换了所有通讯方式,你找过我?”

黄小善将杯子往桌上一搁,“对,我找过!找你讨回我的戒指,我怕你拿着用来跟我求婚的戒指去跟外国妞求第二次婚,简称‘二婚’!”

她口是心非,还非要把话说得气势磅礴,营造出一种搞笑的氛围,那张想掩饰自己吃醋又到处都是马脚的脸在展风看来怪可爱的。

她心智成长了不少,直接体现在对男人的占有欲更加强烈。

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展风的心塌了一块,抓过女人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这枚戒指永远是你的,我不会让任何女人碰一下。”

展风是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男人,他含蓄、传统,加上刑警这份需要口风非常严实的特殊职业,所以轻易不会说情话,偶尔铁树开花一次,比如现在,能把黄小善甜到死。

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就能成功转移一些他没办法回答又不想撒谎骗她的问题,比如不能联系她是因为他的所有通讯方式都被刑警总部的技术部门监控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让他再次利用她调查苏拉的想法。

他因为不想给小善带去二次伤害,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他怕再走错一步,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展风捏紧脸上的小手,“小善,你来里昂是特地来见我的吗?”

“嗯,我太想你了。”黄小善委屈着脸,“你一走就杳无音讯,不找我,也不让我找你。哪有这么无情的男人,好像我们之前几个月感情都是谈假的一样,说放下就能放下,只有我一个人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傻逼一样跑来法国,想去你上班的地方躲起来偷偷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看过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

黄小善哑口无言。

“下次想起我的时候就又叫个男人陪你来法国看我?”

黄小善感觉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她是个渣女,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角度,只能干瞪眼。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我拖下去,那你这次回香港后就别来法国找我了。我们去年就已经和平分手,我可以让你任性一次,但不会让你任性上瘾。”

“展风,你干吗把话说得这么绝情!”她火了,回自己的手,起身叉着腰气呼呼说:“你别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犯贱,明明分手了还追来法国对你死缠烂打。你那么铁石心肠怎么还把我的戒指每天挂在心口焐着,怎么还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刚刚,就在刚刚,是哪个男人激动得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摸我的洞洞!我好歹和你同床共枕半年,闹掰后藕断丝连一下怎么了,呸,什么藕断丝连,就没连过,我压根联系不上你!”

好个掷地有声的控诉,展风一句话就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去,“你来找我苏拉知道吗?”

前一秒还很坚挺的女人下一秒就疲软地缩回到椅子上,迟迟没有回答。

她一表现出畏首畏尾的死德性,展风就知道答案了,却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不难回答……”

“是不难回答还是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吧,你是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的吧。”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你瞒着他偷偷来法国俬 会我,这种行为让我感觉你是在施舍我、可怜我,分手后你把我展风当成一个需要你怜悯的可怜虫吗?”

哦吼,紧张了紧张了,修罗场的齿轮即将转动。

可惜,门铃响了。

第四六九章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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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

“阿泽来了!”被展风逼到墙角、里外不是人的黄小善飞奔去开门,她也不想想这家的主人是谁。

展风没跟着去,垂头静坐,许久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那天早上,在他香港的警察宿舍里,也跟现在的情形相似,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然后人就从他身边被带走了。

很快,她又要被带走了吧。

他还叫她这次回香港后就不要来法国找他了,呵,自欺欺人。

黄小善开门,一阵风雨猛扑到她脸上,在屋里不知道,原来外面早已大风大雨起来。

柴泽满脸铁青、直挺挺立在门口的风雨中,黄小善赶紧拉他进屋,又反被他往屋外拉,听见他强硬地说:“跟我回家!”

黄小善舍不得刚与展风团聚不到个把钟头就分开,往屋里缩着身子,央求说:“阿泽,外面下大雨呢,我们在风这里住一晚再走吧。”

“下雨怎么了,我的车子还能漏雨不成,跟我回家!”柴泽大失风度,使出更大的劲儿拉扯黄小善,醋意让他把这趟法国之行的主要目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不,今晚我就是要在这里住一晚和风叙旧。我人你也见到了,没受伤,好得很,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我来法国本来就是为了见风。”她直截了当地说。

呵,这是在提醒他她来法国不是来跟他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明天再来跟他叙旧,不准留宿。”柴泽拉不走她打算动手扛人,黄小善看出他的意图,张口咬他手背。

第二次了,这是她第二次为了其他男人咬他。

柴泽气得七窍生烟,稍后又注意到黄小善圆润的肩头在两人拉扯中从宽大的t恤圆领里露了出来。

他停住动作,从她的肩头看到脚指头,挑起嘴角,冷笑连连,“你好样的,男人的衣服,男人的短裤,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的那位跟我有一样的癖好。”这一看就是男人夜里穿在身上睡觉的贴身衣物,谁知道那短裤里沾过多少次遗,她还往屁股上套!

有遗怎么了,黄小善吸展风子孙液的时候这本书还没你什么事呢。

展风竖着耳朵听他们俩堵在门口争论不休,心想这位新人醋劲可真大,小善想留下来多陪陪他,他就一百个不愿意,苏拉都没他管得宽。

黄小善还在孤军奋战柴大魔王,“阿泽,你别胡说八道,谁跟你一样,风不知道有多干净,比思想肮脏的你干净无穷倍!”

“好个无穷倍!”柴泽揽腰抱起躁动不安分的女人,“等回了家我就让你知道我的思想有多肮脏。”

展风闪身过来,抓住柴泽一条胳膊,位置正好在麻筋上,慢慢紧手劲,柴泽顿觉手臂越来越麻,黄小善趁机挣开他躲到展风身后冲他吐舌头、做鬼脸。

展风这才放开他护着身后的女人,柴泽不悦地甩动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不慌不忙地整理风衣,眯眼开始打量展风,脸盘英俊,身段笔挺,全身透着一股巍然正气。

这位就是利用小黄调查苏拉、事情败露后被剔除家庭成员名单、永远只活在读者留言里的传说中的黄家曾经的三爷,小黄见了他就跟中邪似的不听话了。

柴泽眼睛放在展风身上已经超过15秒,黄小善担心他见到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展风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天性,春心荡漾了,连忙挡到展风身前叉着腰警告他:“喂,你看什么看,移开你的狗眼,风可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展风把注意力都放到挡在他身前的黄小善身上,虽然个子就到他的肩头,为人相当不靠谱,真要遇到危险可能跑得比谁都快,不过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

“你防着谁呢,给我过来!”柴泽想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不过站在她身后的展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稳稳镇住了她,坦坦荡荡说:“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她从前的关系,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彼此都想跟对方多聊聊各自的近况,她留宿这里很安全,你要是住不惯小房子,可以先回去,明天我会完完整整把人送回去。”

说完黄小善就配合地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四只眼睛一起投向柴泽,搞得好像柴泽不同意让这对已经劳燕分飞的苦命鸳鸯多厮守一晚,就显得他这个苦过来的人不通情达理。

呵,小黄对他可真是眷恋得很啊!

柴泽闷头脱起风衣,黄小善误会了,好心提醒他:“阿泽,你打不过风的。”你这个只会在床上对我逞凶的基佬,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欺负,风是有真材实料的。

“你眼里只有‘老朋友’是不是,没看见我衣服后面都湿了,想让我穿一晚上吗!”柴泽气不打一处来,话也说得够明白了。

黄小善欢呼一声,殷勤地帮他拿脱下来的风衣,一摸,“呀,都湿了!”

嘿,好暧昧呀,都湿了……

她满脸天真地翻看风衣,没注意到两个目光撞到一起又尴尬地马上分开的男人。

黄小善摸过风衣又去摸柴泽的后背看看湿没湿,表现得像个干练的小媳妇,“怎么连后背也潮了!这什么风衣,都不防水,你们富豪就喜欢花冤枉钱买这种徒有其表的东西。”

柴泽眼里藏着笑意,端起脸面说:“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在暴动中有个什么万一,着急见你,才赶风赶雨地飞回来,谁知道一碰头你就跟我耍无赖,还咬我,你看!”他亮出手背直往黄小善眼珠子里戳。

“行了行了,我看见了。”黄小善按下男人的手,替他的孩子气感到难为情,“风,你能不能借套衣服给他换,不穿的旧衣服就行,他不讲究的。”

柴泽眼角、嘴角一起抽搐,但他必须忍住,他需要一个和展风独处的空间。

展风上下打量这位被黄小善评论说不讲究的富豪他一身极端讲究的服饰,心道:这又是个不肯屈居人下的男人。

“跟我去楼上换衣服吧。”他说。

黄小善一条手臂横在正要动身上二楼的柴泽身前,“还要让他跟你上去换衣服啊!不用了吧,你把衣服拿下来让他随便找个角落换就行了,他不讲究的。”

柴泽气得往她挡道的手臂上劈下一个手刀,“我上去换衣服怎么了,还能吃了你的‘好朋友’不成,你担心个鬼!”

黄小善捂着手臂幽怨地缩到一边,躲着他的脸说:“那你,那你换衣服就换衣服,别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会吓到风的,风是正经男人。”

柴泽把人拉到嘴边咬耳朵:“小王八蛋,你这说的是我还是变态?他身材是不错,难道我看见一个身材不错的男人就会脱裤子撸给他看吗!”

黄小善捂嘴说:“你大可以在风面前撸一个试试,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曾经见过风一下子就把人的手腕拧成麻花,我想把你的鸡巴拧成麻花应该比手腕轻松多了。”

柴泽裤子里的亀 眼缩了缩,推开黄小善,越过展风打头跨上楼梯。

展风对他们一而再地嘀咕些他听不懂的话颇有微辞,感觉离开很久的自己已经无法融入他们了。

老黄家现在都乱七八糟成一团了,你要融入他们干吗。

第四七零章骚情(一更)乱男宮(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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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零章骚情(一更)

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一间主卧,一间客卧。

主卧黄小善下楼时没关上门,柴泽便直接走进去了,站在屋子中间左顾右盼,仿若君临城下那么骚情。

看见这位过了气的“三哥”住得这么破……呵呵呵,住得这么朴素,被他一招致胜的鸟气也散得光光的。

瞧这屋顶、这四壁、这跳蚤大的小床,可见公家这碗饭有多难吃。

依他看,刑警这份高危行业不干也罢,去他的酒店,随便给他安排个大堂经理不比整天累死累活强?

看看,他的思想觉悟就是低,所以只能当个住豪宅、坐豪车、吃珍馐的臭奷 商,呸,真难吃,呵呵呵。

这位扶正了,真是什么丑恶的嘴脸也一并浮出来了。

展风后脚进来,看见柴泽虽然没有明示却胜过明示的得意洋洋的骄傲嘴脸,神韵上倒跟黄小善有几分相似,该说他们相处久了有夫妻相呢,还是该说他们因为臭味相投才走到一起呢。

他看得出这位“不讲究”的新人是富家子弟,并且很看重小善,本人貌似还有点中二,所以拿出老大哥纵容小弟的肚量,对他屈尊纡贵、高人一等的嘴脸并不在意,从衣柜里拿了件黑se polo衫和长裤递给他。

柴泽接住,捧着衣服眼巴巴的等他出去,他好关门换衣服。

可惜他这种无言的心声没能成功传递给展风,人家不但没有退出去的打算,还解起衬衣纽扣开始脱衣服了。

展风从裤腰里拉出衣摆,白衬衣退到肩膀处,露出里面打底的紧身背心,柴泽后退一步,紧张地低吼:“你干吗!小黄还在楼下呢,她突然上楼看见了误会我们怎么办!”

“啊?”展风衬衣挂在手臂上,扭头看柴泽,不解他干吗这么大反应,“我也要换衣服。”都是男人,没必要大惊小怪吧,难道他的“贱体”会污了这位富家子弟的眼?

展风对他这么大个男人换个衣服还这么“矫情”感到好笑,不去迁就他,继续脱衣服,嘴角还似笑非笑的。

柴泽斜着眼,肚子升起一股憋气的感觉,怀疑自己被当成矫情的娘娘腔了!

可恶,他在床上不知道有多勇猛,不信去问该死的黄小善!

他哼了哼,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如果让他看见展风在他背后又露出那种老大哥似的纵容微笑,他肚子该又要憋气了。

两人换好松快的衣服,展风正要出房,被柴泽喊住,他顿住脚步,向柴泽投去探寻的目光。

虽然没有刻意给柴泽施加压力,但他犀利的目光依然跟豺狼虎豹有得一拼,盯得柴泽心里发毛,心想这个人凶什么凶!

他清清喉咙,说:“朝逆托我带你回香港。”

展风没想到他会提及朝逆,愕然了一下后沉吟半晌,说:“替我谢谢朝逆还惦记着我,我目前没有离开法国的打算,顺便跟他说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他的。”

什么,这位还要俬 下里联系朝逆!

这让柴泽感觉他们有事的时候就叫他跑腿,玩的时候却不带他一起玩。

他不情不愿应了一声,昂首先走出房门,站在楼梯上就“小黄小黄”地叫嚷开了。

正在洗杯子和锅的黄小善闻声擦干手,忙不迭地跑到楼梯口恭迎他大少爷。

柴泽两三步跳下楼梯,抱黄小善个满怀。

“叫得那么急,还以为你的鸡巴真被风拧成麻花了。”

“哼,他敢!”

“既然没事就松手,我锅还没洗好呢。”黄小善拍拍他的臂膀。

“哼,小门小户的,连锅都要自己洗。”

展风从他们身边走过,“不用她洗,我去洗。”

黄小善尴尬地干笑,等人走远,她才狠狠拧了几把柴泽的后腰。

“你拧我干吗,男人的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哪儿神圣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柴泽放开她,掀起后腰的衣服亮出筋道的腰身,“哪儿都神圣,你可看清楚了,想舔一舔也可以。”

黄小善呸了他一句“不要脸”,跑去缠展风了。

展风正从冰箱里拿东西出来准备晚饭,从背后抱他的黄小善伸出狗头,“风,我来做吧,你给我打下手。”

展风摸摸她的脸,揶揄说:“你确定?你骄奢婬 逸了一年半载,厨房的事没忘光肯定也生疏了,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黄小善耸动着肩膀直哼哼,信心十足说:“你就瞧好吧。”随即轰开他,接手了厨房。

这种时候柴泽就表现得很大方得体,没往厨房里掺一脚。

若是在他们借着做饭诉衷肠的时候乱入,小黄不能随心所欲地说出心中所想,一上火,会把他拉入黑名单的。

他就算爱闹她也懂得把握分寸,才不像家里那个口没遮拦、无法无天的老幺,搞僵场面不说,这都离家几天了还不回去。

最好别回去了,让他当第四,444可是他的幸运数字呢。

柴泽打开电视,身子舒服地埋进小沙发里,脚翘到矮几上,手枕在脑后惬意地看球赛。

晚饭就让厨房里那对想谈情说爱的苦命鸳鸯去弄吧,他留着肚子吃就行了,也不知道掺杂了太多苦情做出来的饭菜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黄小善切东西时感觉少了某个人的声音,扭头往小厅望去,扑哧一笑,扭回头继续手下的动作,嘴里嘟嘟囔囔说:“前头死不让我留下来过夜,现在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上班是大老板,下了班就是大少爷,话说他在大马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少爷。”

展风听见她琐碎的嘟囔,也往厅中看了看,想起柴泽告诉他朝逆让他回香港的话,说他一点都不动容是骗人的,于是漫不经心地问黄小善:“你和他们都好吗?”

“大体上是好的,偶尔会吵架拌嘴。”黄小善只当他单纯的想知道她目前的生活,也就不等他挨个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开了,想到什么说什么,但基本“报喜不报忧”,而且只字不提苏拉。

展风顿时伤感起来,无法忽视她对自己的防备。

“风,”黄小善垂头看着案板的双眼闪着波光,“你从以前就是自己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家吗?”

“嗯。”

“不会寂寞吗?”

“没遇见你之前不会寂寞,遇见你又离开你之后就寂寞了。”

黄小善好像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却忍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变得沉重。

展风走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里,双手叠到她的双手上……

坐在小厅中喝酒看球赛的柴泽头顶的雷达哔哔响,他喝着酒扭头看向厨房,瞪大眼,移开瓶口一抹嘴巴:怎么还抱上了,这么不专心,做出来的饭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