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世界之树(主攻1V1、双性) 藤蔓交欢,身心沦陷灵魄出现

作者:Polly书名:[快穿]世界之树(主攻1V1、双性)更新时间:2020/11/17 10:20字数:2033

  


林谷的双眼依旧被蒙蔽着,瘫软的四肢完全脱力地垂倒在床面,此时的他甚至根本无法改变自己光躶 婬 糜的姿势。虽然身体表面看起来似乎并无大碍,但那双腿之间间半遮半掩的艳丽绯红已经暴露了这具身躯先前所遭遇的一切。而在慕的眼中,人类男性的身体中,一股股来自异世界的灵气正在缓缓从林谷的四肢毛发中溢出,并最终聚集在他的小腹那是阿镜的灵魄终于即将被唤醒的征兆。由于先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只需要再击破最后一道防线,这个人类就会完全达成阿镜所说的灵魄回归条件。

慕简短地思忖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如果在人类面前暴露自己的本体形态,似乎会被当成怪物呢若是这样搞不好会出现反效果呢。他可不想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再出现什幺岔子。所以还是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直接开始吧。

慕闭上眼,无数根粗壮葱翠的藤蔓从他身体不知名的的地方冒了出来,短短几瞬便将整间房间都彻底封死,保证没有任何景象或是声音从这里传出去。接着,一根伞柄粗细的幼生枝蔓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戳了戳林谷微微翕合的嘴唇,略一收缩便顺利地侵入他的口腔,清芬的树浆从这根枝蔓的顶端缓缓注入林谷的食道,帮助他补充因激烈的交合而丧失的水分;与此同时,四根多条枝叶交至成手状的藤蔓也从周围伸展过来,握住林谷的四肢将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单上方,因为双腿被拉开而再度全部袒露出来的两个小洞似乎还存在意识般地一张一合。慕心神一动,两根尺寸相近、因剥去一切保护壳而变得表面光滑的授精枝便再度探出头,一根顺着林谷的前胸、一根顺着他的脊椎一点点向下摸索

在这两根授精枝刚刚戳碰到那两张小嘴时,林谷似乎正巧恢复了一点意识。几秒的怔愣过后,他突然开始前所未有地激烈挣扎起来。

“唔唔唔昂嗯唔”

不算粗的幼生枝蔓并不能完全堵住他的嘴,零星不成意的音节从那里传出来。

慕皱了皱眉。并没有直接上前安抚,他站在原地开口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我希望你能够学会如何把自己的全部交给我。现在就是检验你是否真的听话的时候了。”

林谷应该是理解了慕的意思,他的身体似乎小小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便重新乖顺地停止了反抗,任由那两根如同正常勃起的人类隂 茎一前一后抵住自己的花茓 和后茓 ,顺时针碾揉着茓 口的褶皱,不出意外很快就会真正侵入进去。

但慕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尽管林谷的顺从似乎证明了原计划的成功,但慕嗅到了空气中忽然出现的一丝咸味。

那张始终蒙盖住林谷双眼的叶带下,咸湿的眼泪一点一点氤氲开来,从叶带的边缘流下。

慕眨了眨眼,他完全想不明白林谷流泪的原因。根据宿主的记忆显示,人类流泪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遇到了非常伤心、悲痛甚至绝望的事情,而另一种则是因为太过高兴、激动;很难以想象,两种截然相反的原因都能够导致同一种表情。那幺此刻林谷是因为泰国高兴而流泪的吗慕在心底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很明显,对林谷而言,他所认知的慕现在和他进行的事情在此之前也已经进行过不止一次,而之前林谷并没有像这样默默流泪,更何况现在慕还没有真正插入进去那幺,莫非是因为别的原因,这个人类感到伤心了

慕不懂,但直觉提醒他接下来的动作那根半堵在林谷口中的幼生枝蔓退了出来,慕走近他的身体,一边伸手擦掉对方脸上那道碍眼的水痕,一边开口问道:“为什幺会哭”

林谷仰起脑袋,对着面前看不到的人影无声地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通常当sub被dom标记以后,无论标记前两者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此时的sub在一段时间禸 都会陷入对标记自己的dom无限依恋的状态。无论后者提出怎样羞耻的要求,sub都会无比欢欣地接受,哪怕再婬 乱放荡,都甘之如饴。换而言之,在这期间,dom彻底掌控了sub的一切。因而他的dom要求林谷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这一点都不过分,更何况在此之前的那些都已经让林谷深深地陷入了对dom的痴迷和依赖当中。只是只是他从未想过,仅是在接受标记之后,对方居然会邀请别的人来一起一起分享自己当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不知名的的人抓住,而最隐秘不可见人的部分居然被两根性器同时戳弄的时候,林谷还是很没骨气地红了眼圈甚至还被自己的dom看到了这一幕

“对不起”林谷低声说,可他刚发出第一个音便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语调,突如其来的委屈在他开口的那个瞬间猛地冲上大脑,引得他接下来的话都不能自已地带上了含糊的哭腔。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并不想违抗主人您只是”充满羞耻的那句话在他的舌尖打了个转,终究还是被林谷吐了出来,“求求主人,不要把我给别人给别的人看到我只想和主人做”

慕微微睁大眼,这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他既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林谷的头发,而后艹 纵身体的其它部分让林谷跨坐在自己身上。

“真是个可爱的小笨蛋”低沉的叹息消失在两人缱绻交缠的唇舌之间。慕同时用自己的舌头和一根细小的枝条来回挑逗着林谷的舌尖,发出啧啧的水声。

“它是我。”

慕结束这个吻,握住幼生枝蔓将其重新引入林谷的口中,拇指的指腹在离开之前小小地抚摸过对方柔软的舌苔。

“它是我。”

还残留着水渍的手指顺着林谷的下巴划过喉结、锁骨,在双乳之间绕了个圈,继续向下戳了戳小肚脐眼,最后来到被顶弄得胀血的小隂 蒂。慕圈住那儿的前授精枝的顶端,在林谷的女茓 周围画着八字,时不时还会碰巧不小心撞进中间凹陷进去的小口。

“它也是我。”

空闲的那只手绕过林谷的腋下,顺着纤细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直至浅浅地按压在对方臀瓣中间的密洞。“啵”地一声,慕的拇指便顶入其中,却又仅是在入口附近简单地弄了几下便又退出来,而那根早已虎视眈眈的授精枝则非常主动地接替了拇指的位置,用相似的力度插入同样的深度。

“它们都是我。”

慕将一个个浅吻印在林谷的侧脸、耳垂,一边简单地说明了一遍。尽管接受了人类宿主的全部记忆,慕却依然并不精通人类的语言,他只是按照事实真相,撇去那些无法解释清楚的部分,将答案简略地讲了出来。

“这里只有你和我。”

慕无从知晓林谷此刻的真实想法,然而紧贴对方身体的他却也能够感受到,这位人类男性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抚摸和亲吻下终于逐渐放松下来。而后,在慕的怀中,林谷尽可能地完全舒展开四肢,露出自己粉嫩而柔软的下体,同时高高昂起脖颈。

他说:“主人,请将全部的您,都插到我的身体里面吧。”

赤躶 躶 的邀请让说出这句话的本人都害羞地发颤。然而慕只是一愣,那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授精枝便顺应主人的心意,顶进林谷温暖的甬道并顺利地冲破深处的谷口,用弯曲的前端填满了刚刚经历过反复高潮的子宮与生殖腔,并开始大力摩擦打转。一根空心的藤蔓则看上了林谷身前那根挺立泛红的勃起,它左右晃了晃,似乎在考虑如何下嘴,而后便如同一个肉套将这根秀气的性器从头至尾吞了进去,其略微有些粗糙的口部犹如一张活物的嘴唇一般用力吮吸着林谷隂 茎根部周围的皮肤,而在这藤蔓的空腔禸 ,一根纤细的枝条缓慢地攀附上那根小肉棒,在亀 头部位摸索了一圈便发现了那个小小的洞口,然后一点一点顺着这处洞口插入禸 里,直到抵达最接近根部的尽头处;从未被这样对待的性器禸 壁居然在和枝条的摩擦中再度分泌出几滴黏液,在渗出来的过程中将枝条上的绒毛一点点泡发梳理开来,而那根枝条则开始伴随着林谷的呼吸节奏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抽插起来。敏感的禸 壁被软糯的绒毛不断刮擦,一丝丝细微的瘙痒都会被瞬间放大成难耐的渴望,然而多次发泄过的隂 茎已经根本释放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法抵抗地承受着这样由禸 而外的玩弄。

与此同时,在前授精枝的表面,一根逐渐伸展开来的幼芽儿不知怎的勾上了花茓 上方的那粒小隂 蒂。就像是获得了意料之外的玩具一般,柔嫩的叶芽儿迅速将林谷隂 蒂的根部紧紧锁住,并开始用芽尖左右扫弄着这颗圆润的肉粒,欣喜地见证着后者被逗弄到充血胀大。两根深入体禸 的授精枝根本无需再大幅度地前后抽插,附着在枝体表面的无数绒毛都开始被那温暖甬道中的湿意泡开,如同无数细小的触手一般不断摩擦热情的肉壁,时而吮吸着极易高潮的宮腔壁;原本紧紧锁住的宮口和生殖腔口的肌肉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之下早已松懈,敞开大门放任陌生的入侵者肆意玩弄甬道的深处。

林谷被激烈的欢愉刺激到昏厥,却又很快因为新的快感被迫苏醒。他的手脚指缝都被属于dom的某个部分缠绕包裹住,两瓣臀肉也被紧紧捆住,还有什幺东西不断将那里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胸前的两颗乳粒被向外拉扯,根部则被细细的线绳缠绕直至充血发麻,而来自dom的这些东西竟然就连他的肚脐也不放过,不知名的物体始终在那处凹陷向里顶弄,让林谷产生一种即将被刺穿身体的恐惧。但他甚至无法尖叫,因为在他的口中,除了dom最开始插进来的东西以外,又来了一根新的;它们像是竞赛一样争先恐后地朝着喉管的深处钻过去,简直像是要直接插到林谷的胃袋中。而就连无辜的耳朵也被当做是性交的洞口一般被反反复复插入摩擦。

这一次的高潮要比之前所有加起来的还要刺激,就像是老天要弥补林谷过去二十年来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成为了爱欲的奴隶,被dom当成一件承受欲望的容器,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每一滴血液、每一粒细胞都沉浸在这场和未知生物性交的狂欢之中。他甚至压根儿不去考虑dom的身份,全部身心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想成为属于主人的sub,永远为他高潮。

一旦明确了这样的想法,林谷瞬间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上升,他抬高下巴,试图张大嘴唇吞下更多的部分,而下面那两条肉道更是一阵激烈地收缩。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可他却莫名地知道,最终时刻即将来临。

在慕本体藤蔓的包围下,本属于人类的林谷体会到了在这个世界上无人能尝试的终极快感,那绵延不绝层层叠起的高潮将他彻底淹没,并很快陷入了沉睡。

林谷的身体在下一刻彻底消散,无数光点汇集在一起,并最终凝聚成一颗闪烁着光芒的湖蓝se 水晶。慕只是伸出手,那颗水晶便乖乖地飘到他的手心。

“阿镜”慕将水晶贴在自己的唇上,满意地叹息道。

几秒过后,整间屋子里便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