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战队 第4部分

作者:默默猴书名:回收战队更新时间:2020/11/23 22:26字数:3854

  


械幕得u寂艹隼戳恕br >

正伦一阵毛骨悚然。

「所以说,乙太能源的副作用是老化」

「多了。暴躁易怒难控制的暴力倾向幻觉说也说不完。」

老人淡然一笑∶「天蝎星人提议要带我们走,利用母星的技术研究出彻底解决副作用的法子,不过没人肯去。如果当时知道副作用是那样,或许我会离开地球也说不定。」

正伦瞥了一眼身后的江上芸,她连打字时腰肢都带著好看的节奏。老人看出他的忧心。

「两年前,我把凯萨琳从澳洲的秘密研究所接回来,让她根据天蝎星人留下的纪录研发新的调节血清;事实上,她从学生时代就著手进行相关的研究,当时已经接近完成阶段。现在我们用的血清,可以很有效的消解乙太能源残留在人体里的影响,虽然未来的事谁也不敢说,不过我想凯萨琳比谁都了解乙太能源,像我这种未老先衰的糟糕情况应该不会再发生。」

正伦琢磨著末两句话的意思,忽然抬起头,果然见凯萨琳微微一笑,转过左腕,雪白的腕间带著一只绿晶手环。

「凯萨琳的父亲葛林安特,是当年特务战队里的绿战士。他原本是中研院的科学研究人员,后来卷入天蝎星人降临的目击事件,被国土防卫军吸收。葛林死后,凯萨琳继承了他的手环。」

老人说∶「而小芸是我的女儿,代替老朽不堪的我成为再生蓝战士,对抗变质的tdr。」

「所以,继承变身手环的我和我妹妹,也必须成为再生红战士」

「正确的说,是你们其中一人。」

老人垂著头,慢慢说著∶「调节血清必须以著装者的dna来配置,使用他人的调节血清不仅毫无效用,很可能会加倍催化乙太能源的影响。我手里握有当年五名战士的dna样本,你今天所使用的血清,就是利用你父亲的dna制造出来的。我们都该庆幸它能发生作用,我从来都反对在没有确认血清的效能之前,使用变身手环。」

「手环一定要由这五个人使用吗」

「任何人都可以使用。」

老人疲惫一笑∶「我说过了,关键是血清。没有调节血清,变身只是自杀行为,而且是死亡方式极度痛苦的自杀行为而已。」

「那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正伦突然有些激动∶「既然任何人都能变身,为什么不找愿意战斗适合战斗的人来穿强化服我妹妹连蚂蚁都不忍心伤害,找不到平常喂食的流浪狗会哭好几天,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战斗凯萨琳也是,小江小姐也是,就因为我们的父亲是特务战队的战士,所以就要抛弃应有的人生,不考虑以后的生活,只在当下拼命打击邪恶

「为什么我们不能选择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倒楣。」

老人霍然抬头。

一瞬间,正伦觉得他的目光彷佛有了实体,就这么直直捣进眼眶里,粉碎所有血肉意志,只能愕然回望。

「战斗是件很糟糕的事。不管变不变身,战斗都会彻底改变人们毁灭家庭,使他们无法回头。所以只要毁灭我们五个家庭就好了,我不想再拉别人下水。」

老人直视著他,目光如电∶「我甚至考虑过,等集合五只变身手环重新打开被天蝎星人关闭的基地后,利用dna样本培养五名战士的复制人,来承担战斗的痛苦。当然,如果战士们有后人,就不必复制生命造孽。

「你明白了吗在这件事情上,你的感受被关照的程度,甚至不如复制人。」

正伦呆怔片刻。

「我我拒绝接受这样的事。」

他定了定神,尽量不与老人的目光交会。

「救出我妹妹之后,我们就离开。我和我妹妹一直过著平静的生活,跟这些恩怨纠葛都没有牵涉,以后也会是这样。如果你们要的话,我可以把红战士的变身手环交出来」

抬起头来,才发现老人已滑出房间,连回头都懒得。

「我非常讨厌你父亲,讨厌得不得了,可我尊敬他。我从来都觉得,认识范鸿飞是件可以说给别人听的事。我很后悔今天见了你。」

老人暴躁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带著些许疲惫。

「凯萨琳,你替他检查一下,别让他死了。在把他妹妹救回来之前,随便找个房间让他待著。」

正伦觉得无地自容,想像老人的轻蔑与不屑使他十分难堪,他甚至不愿意看到女孩子们露出同样的表情。

凯萨琳却未如他的预期,只是温柔一笑,拉著他的右手,稍微靠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紫罗兰香,柔软的掌心又滑又腻。「你本来就可以选择的,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对。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抽你的血来调制血清,已备不时之需,顺便做点简单的检查。你怕打针吗」

「你为什么要选择戴上手环」

正伦本想这么问,话到嘴边却有些馁,顺从的点了点头,任由凯萨琳摆布。

检查完毕,江上芸带他爬上楼梯,在三楼之上的天台还有个加盖的顶层小阁楼,周围种满了耐盐潮的绿se 植物。阁楼里有单人床书桌等家具,还有间小小的浴室,面海的方向有整片落地窗,悬著隔音挡光效果极佳的厚绒窗帘。

「窗子尽量不要打开,海风盐卤很重。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你为什么要战斗」

正伦突然从背后叫住她∶「你父亲让你选择过吗」

「我们没有选择。」

江上芸倚著书桌,随口回答。正伦发现她不垂手挺立摆出职业军人架势时,意外有著十九岁少女将熟的自然风情。「我从懂事起就开始被人追杀,变身只是活下去的手段。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和你妹妹一样,无忧无虑的长大。我先下去了。」

正伦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突然心脏揪紧,「砰」的一声,眼前一片血红。那种感觉跟变身非常相似,但他很确定手环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

血艳艳的红se 充满整个视界,正伦紧抓著咚咚作响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心脏撞击掌心的剧烈;全身血液像煮沸了似的,几乎要从毛孔中喷溅出来一股热流在腹中翻腾迸散,疯狂灼烧著血肉

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俯卧在一具白皙的身体上,面颊贴著湿躶 的肌肤,让他想起盈芳柔软的大胸脯,两者却截然不同。

这是一副紧致的胴体,整整比盈芳小了一号,胸侧肌肉十分发达,即使躺下,细致的乳房也没有平摊的迹象,仍挺翘尖耸;乳间一条纤细凹痕延伸到秀气的圆脐,两侧肌理密实,束成小小一圈。即使身体的主人不住轻喘,起伏的胸腰也未露肋骨,全是柔韧有弹性的肌肉。

正伦圈著她的腰枝,两手拇指相距不足十公分,手里窄小紧实的细腻触感,宛若抓著一名奇幻小说里的女精灵。分跨腰际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拱压成婬 靡的m字形,髋骨部位的嫩肌紧连腰身,居然没有丝毫绉折,曲线无比诱人,看得他下体一阵勃昂。

女孩感受到逼人的迫胀,咬著呻吟微微弓身,吐息浓重,湿滑的膣户腔壁开始收缩,力道强得像是要挤出阳具。

他突然知道自己抱的是谁了,吓出一身冷汗。隂 户里传来的吸吮劲道却让他无法抽身,硬胀的隂 茎退出小半截,挤著满壁润泽悍然深入。江上芸被推得往前滑,咬著下唇抑住叫喊,鼻中却迸出呜咽,死紧的膣腔居然还能再收缩。正伦只觉得阳具像被夹断了似的,前端却彷佛抵到一团融化的温热果胶,忽然有种溶溶泄泄的丰沛水感,紧跟在她的高潮之后,精液喷射而出。

江上芸可不是何盈芳。他认识她还不到两小时,对她一无所知,面对他父亲的咄咄逼人毫无招架之力,完全承担不起与她发生关系的责任,更别说让她怀孕。正伦射得头晕眼花,神智微一清醒,急忙想离开她的身体,才发现她毛发茂密的隂 阜早已沾满白浆,黏糊糊的一片湿亮,白皙的小腹与床单上还有乾涸后又被汗水弄湿的浆渍,不知射过多少次。两人贴合之处,还被插著的隂 户箍紧肉柱,微微外翻的隂 唇不甚肥厚,生鲷片般的粉se 柔肌因为剧烈充血的缘故,呈现艳丽的鲜嫩桃红,没有半点黑褐沈积,被晶莹的液珠一沾濡,果真像花瓣一样动人。

正伦的精力正急遽复苏,连他自己都觉骇异。

江上芸的胴体确实美得出人意表,但这样的欲念勃兴绝不正常。正伦脑海里突然闪过「副作用」一词,想趁阳具还未翘硬之前退出,却不小心按住江上芸的胸脯,压了满掌滑腻。这大概是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部位,连乳尖都不是膨硬的那种,就是嫩嫩的一点肉,整颗乳房压下去却带有肌肉束般的惊人弹性,绝非薄膜水袋般的手感。

江上芸睁开眼睛,清冷的眸里漾著高潮后的迷茫酥软。她其实已经动弹不得了,这么密集且长时间连续的高潮极耗体力,如果换成一般女子,可能真的会脱隂 而死。她勉力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推开,高潮后敏感的乳头被掌心热度一摩挲,半身都酥了,咬牙低声说∶「你你别碰我」

低抑的喉音杂著止不住的喘息,比忘情呻吟更加诱人。

正伦有点茫然,下体却跟神识分开了似的,一股脑勃挺起来,胀大到几乎是喷发前的程度。江上芸被弄得蜂腰一扳,差点忍不住呻吟,以为他有意如此,急得圆睁杏眼∶「放手你你别碰我」

唇颊上的彤艳逐渐退去,黏著半边湿发,显得既苍白又无助。

他看得心疼起来,移开手掌撑起半身,徐徐将紫红的阳根退出,鸡蛋大小的前端拔出膣口时有些紧滞,拉得两人一阵哆嗦。原本穿的衣服散了一地,撕得条条碎碎,拣不出一件完整的,两只手环都扔到墙角,桌椅狼籍。正伦心里大概猜到了八九成,忙不迭的拿过椅背上的浴巾披覆玉体,问得很小心∶「我们怎么了」

「副副作用。」

江上芸有点喘不过来,咬牙忍辱的模样除了倔强,还透著几分不自觉的媚。

「乙太能源第一阶段的生体改造作用,就是异常分泌荷尔蒙。如果不能得到调节,等身体适应这种异常后,就会顺利过渡到第二阶段,造成神经电流的异常。根据过往的经验,从第一过渡到第二阶段需要的时间很短,如果完全不进行调节,五分钟之禸 就会并发第二阶段的征兆。」

换句话说,变身的第一阶段副作用,就是使著装者异常发情,产生强烈的交合冲动。如果不能立刻施打调节血清或与异性交合,五分钟之禸 ,就会因为体禸 神经电流的异常脉冲,而产生极为严重的癫痫症状。

正伦注意到枕头床单上都留有自己口吐白沫的痕迹,床脚甚至有些微呕吐出来的秽物,再加上全身肌肉残留的痉挛疼痛,可以想见当时发作的剧烈程度。

所以我强暴了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

彷佛看穿他的念头,随著全身奔窜的强烈快感渐渐平复,江上芸慢慢宁定,又恢复成那种冷淡平静的神态,彷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我是为了救你,才跟你做这种事。如果我坚持不要,就算你发起狂来,也不能拿我怎样。」

正伦听得错愕。「我们」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跟你做爱是最坏的选择,但这也是我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不必觉得禸 疚。」

她说得淡然,转开视线,姣好的颈部曲线绷得腻白,看得正伦一阵怦然。「我不会说就当给狗咬了一口这种过份的话,不过也请你明白∶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在你和你妹妹之间,我们选择了你。」

江上芸转头直视他,清澈的眸里没有犹豫羞赧,那种凝然的目光与她父亲同样犀利,彷佛毫无保留的敞露娇躯刚被初识的陌生男孩狂乱采撷的不是她,反倒是正伦下意识躲避著。

「我的任务是把你带回来。如果你死在这里,一切就没意义了。」

正伦彷佛被浇了盆冷水,心中的绮念荡然无存,但胯下仍坚硬无比,即使已射得隂 囊里隐隐作痛全身乏力,勃昂的阳物却不见疲软。

「躺下。」

他乖乖听从命令,江上芸拖著发软的娇躯,重新跨上他的腰,咬著牙一点一点吞纳滚烫的铁杵;坐到底时,仰头吐了口断悠悠的长气,双手按著他的小腹,结实的上臂夹著一对浑圆玉乳,身体微向侧弯,彷佛有些禁受不住。由下往上看,她又细又紧的蜂腰益发圆实,乳间到脐部的细凹痕性感撩人。正伦几乎失去控制,便要挺腰抛耸,好不容易还有一丝理智∶「你为什么」

「再射一次。如果还觉得想要,那就再射一次。」

她咬著牙,缓缓抽纳隂 茎,话语里不带感情,那种箍紧的美妙感觉却迫人欲狂。「我我们不能冒险。你你都射出来,阻止身体过渡到第二阶段,别这么死了。」

正伦无法再忍耐,一把攫住她的结实的乳房。江上芸用力挥开他的左手,谁知顾此失彼,左乳被抓得饱实,恣意揉捏。趁著一阵销魂快感,他大著胆子叫她的小名∶「小芸」

听她呜呜嘤泣,下体一阵剧烈抛撞,阳物沾著浆水唧唧出没,插得液珠四溅。她的蜂腰像要折断似的,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无助的发出几声呜咽,勉强回神,伸手甩他一记耳光

「放手」

低抑的喉音迸出银牙,她瞪著他的模样凄艳而狠厉。「我我是救你的命,不是让你享受我的身体,不准碰我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出来,快点出来快点」

耳畔吐息温热,带著没有任何人工芳剂淡淡的少女体香,「快点出来」的迷蒙低语像催眠咒似的,正伦被唤得有几分泄意,忍不住去握她的蜂腰雪股,紧紧掐进湿滑弹手的嫩肌里。小芸已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陡地被掐醒了几分,愤怒的抓著他的手,压在床头,滴著汗水的嫩乳在正伦眼下恣意摇晃,甜香四溢。他的阳物又胀又硬,死命往上冲撞,婬 靡的水声啪啪劲响。

小芸几乎被顶晕过去,总算明白这股嚣狂的热劲何来,勉强迸出零碎的字句∶「不不准闭上眼哼别别不准看」

最后一个「我」字咬在小嘴里,仰头哀鸣。

正伦不敢不闭,双腕被她滑腻而有力的小手按著,乳香贴面摇晃,光想就血脉贲张,偏偏不能看不能摸,咬牙挺耸,齿缝里迸出低吼∶「小芸这样我射射不出来」

挣弹起身,死死搂住她的蜂腰,刹时一泄千里,一注又一注的喷出热流,射得小芸剧烈痉挛,咬牙晕死过去。

房门「碰」扑撞开来,凯萨琳急急冲入∶「他的dna报告」

娇呼一声,档案夹掉落在地。她心里有了谱,赶紧扶正伦躺下,一边拿浴巾为瘫软的小芸揩抹秽迹,焦急问∶「产生副作用了怎么不叫我」

「他很很严重,比打错血清还严重。两两分钟不到就休克了,我我没办法」

小芸高潮未退,娇躯不住抽搐,话说得很辛苦。

「可怜的孩子」

凯萨琳为她抹去汗渍,怜惜的拨开湿发,检查了瞳孔与下体,轻轻将她靠放在床边,拿出一管装著鲜红萤光液体的注射筒,转身按著正伦肘弯,一压到底。

正伦被皮下注射的疼痛弄醒过来,朦胧间看清凯萨琳的脸,挣扎著说∶「副作用我小芸调节血清」

凯萨琳轻柔的哄著他∶「好了好了,没事啦小芸没事,你也没事了。我在这里看著你,你睡一下。」

再睁眼时,正好听到老人嘀咕了一句,轮椅滑出房间,带上了门。

「你醒了」

凯萨琳温柔的笑脸映入眼帘∶「真是好险。如果没有小芸,这次你就没命了。」

淋浴间的水声忽止。小芸穿著t恤牛仔裤,赤著脚走出来,手里拿著半乾浴巾擦抹湿发,修长的腿股被紧身牛仔裤裹得玲珑浮突,蜂腰却藏在宽大的棉罩衫下,只有在走动间才能隐约看见。正伦觉得裤裆似又胀起来,她却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下,继续抹发,彷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到底怎么了」

凯萨琳拉起他的手,轻轻抚著。「我们弄错了一件事,几乎害你送命,真是对不起。」

正伦微微蹙眉。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没敢打断。

「根据化验的结果,你的dna样本和令尊的有些出入。」

凯萨琳说得很慢很温柔,彷佛怕刺痛了他。「从比对的结果来看,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很遗憾。」

瞬间,翼魔女朵拉那与妖冶美艳毫不相称的死板板的合成语音又涌上心头。比对完毕。确认目标样本b,样本a删除。

原来我就是那个不符比对的样本a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爸的孩子

老人离开房间时撂下的那句低语,正伦终于明白它的真正意涵。

「凯萨琳」

老人面对得力副手的温柔安慰,哼笑里有几分自嘲与苦涩∶「二分之一的机率,非黑即白。看来这次,我们真是做了最坏的选择。」

第三话∶最后一名战士

疯狂做爱两个小时,正伦的鼠蹊背部都出现肌腱发炎的征候,肩腰手臂也有多处红肿瘀伤,加上精力虚耗,以及新调节血清的观察期,让他足足在小阁楼躺了两天。

江上芸比他恢复得快,隔天就端著托盘送来晚餐,正伦一睁眼瞧见,乒乒乓乓挣扎起身,险些滚下床来。她被逗得有些忍俊不住,樱唇微抿,冰雪般的俏脸拂过一抹绯红,虽然立刻恢复如常,却隐约少去几分霜冷。

「对对不起。」

其实正伦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

她把一碟金针炒肉丝一碟凉拌芦笋放桌上,为他盛了碗热腾腾的白饭。除了刺瓜排骨汤外,托盘上还有个盖著的瓷盅没动。「谁都有可能会摔下床,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

正伦指的当然不是这个。不过,怎么想都很难开口说「很抱歉昨天插了你两个多钟头,身体有没有怎样」吧或许她也不愿再提起。即使事出无奈,但最后那次高潮是如此剧烈,已到了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程度,那种肉体契合的美妙与欢愉,不是几句否定就能揭过去的。这使得两人之间陷入某种微妙的尴尬。

他双手接过饭碗和筷子,往里头舀了大半碗汤,低著头猛扒饭。

「这样对胃不好。」

她背对他折著洗好烘乾的衣物。

正伦全身一震,赶紧把拌饭的汤喝乾。

「喝汤不要出声。」

她手里正好折到一件男用禸 裤。

他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用卫生纸来吸。

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凯萨琳腋著档案夹旋风似的闯进来。

「哎呀你们已经和好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要不要替你们俩安排一次沟通面谈呢」

她嫣然一笑,随手拈了枚鲜嫩的青绿金针花放进嘴里,丰润的唇瓣薄染油泽,娇艳欲滴。

「这个好好吃小芸,你什么时候也炒一盘给我」

「这个月吃第三次了,」

江上芸仍旧背对他俩,声音平平的像合成语音∶「你工作的时候吃了什么都不知道。没洗手不要拿东西吃。」

凯萨琳完全不理会,吃得玉靥生春∶「嗯芦笋也很棒。你要多吃一点喔身体才恢复得快。对了,还有这个」

掀开瓷盅,浓浓的油香充斥整个房间∶「麻油腰子,特别让小芸给你准备的。你身体太虚,要补一补乖,听话晚点再给你喝四神汤。」

正伦一口饭喷出来。

「我先出去了。」

撇下差点没噎死的正伦,小芸很冷静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那丫头在害羞呢真可爱。」

凯萨琳掩嘴轻笑,凑近正伦,带来一阵似麝非麝的浓郁甜香,宛若盛开的紫罗兰。大开领的薄绸襟口露出酥嫩的胸脯肌肤,两团傲人雪肌挤出深邃沟壑,将软滑的绸质衬衫绷得紧紧的,圆挺的弧线翘起两点硬突。她似乎没有穿胸罩的习惯,正伦看得一阵眩然,身下热流上涌,不由得微微驼背,向后挪了挪身体。

凯萨琳瞥见那惊人的坚挺,粉颊微红,突然弯腰贴近,抬起的明眸里带著一丝捉狭似的淘气笑容。「这么有精神,看来你复原得很快嘛」

从俯低的领口可以清楚看见,一对沉甸甸的雪白玉乳球挟著惊人的重量与体积向下弹坠,却没因此变得扁长,仍是鼓胀胀的两只球状,饱满尖挺的程度,足以令盈芳的d罩杯大胸脯瞠乎其后。

正伦不敢触碰她的身体,高举双手,腰部以下却明显可以感觉到玉人的体温。「凯凯萨琳小姐这」

凯萨琳按著他的大腿,益发逼近∶「真是了不起呢居然能硬到这种程度」

微眯的天蓝眸里眼波盈盈,彷佛正在观察电子显微镜下的新发现,一边啧啧称奇,丰润的嘴唇距离裤裆不到五公分,温热的吐息喷在最敏感的尖端,正伦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股又暖又湿的香唾渗过布料,黏润腻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