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 娇妻支教的故事(4)

作者:天之痕书名:娇妻支教的故事更新时间:2020/07/15 10:06字数:7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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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失身

2020年5月12日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晓虎两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和阿贵之间到底发生了

什么?」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洁两眼含泪要她亲口承认自己和阿贵之间的非分之情简直比杀了她还

要痛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晓虎忽然冷笑道:「平时你不是阿贵阿贵的在我耳边说个没完吗?现在真要

你说了怎么就不说了?」

小洁也针锋相对:「你可别光顾着说我啊你以为你存在手机里的小梦、丽

丽、燕子等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吗?」

气氛忽然又僵持起来。

晓虎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充满了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块出来。

他定定望着小洁连呼吸都快忘了。

小洁的指控就像一记投石狠狠击中了晓虎的天灵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本以为自己那些事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小洁早已了如指掌。

身为公司在当的总负责人三天两头应酬接待是避免不了的工作在签订

合同的同时乙方总会给他安排一些活se 生香的娱乐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

从此就进入了晓虎的视线。

晓虎在和那些女人做的时候总会无比兴奋就像当年大学宿舍里趴在小洁

身上时的那样肉bàng总是坚挺不倒甚至能持续半个小时以上。

对于男人来说身边换一个新鲜的女人一定好过家里的红旗。

不过晓虎还是顾家的虽然和别的女人常常偷欢但每天晚上在12点之前

一定会回家这也免得小洁起疑心。

小洁也是个女人女人对这种事总有天生的敏锐晓虎在暗里做的那些小

动作她早已有所耳闻。

「小洁……」

晓虎降低了声音「那些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小洁还是在冷笑不停「逢场作戏都是你们男人最好的借口!」

「我……」

晓虎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本想着质问小洁不料反而被她抓到了把柄。

「我不来问你的事你也不要问我这样可以吗?」

小洁似乎有些妥协的意思。

但她提出来的条件晓虎却怎么也无法答应一把拉住正要站起来的小洁

又把她拉回到沙发上:「这样的话我们夫妻还有什么意思?」

小洁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要求确实提得有些过分。

其实发生了这种事她心里也很慌乱虽然表面上看去依然镇定自若但

心里早已忧虑快要烧起来了。

面对晓虎一而再再而三的bī问她简直快要抓狂甚至有些后悔在这个时

候回来。

「难道你真的爱上阿贵了吗?」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保证只要你告诉我把肚子里的孩

子打掉我们就重新开始好吗?」

晓虎哀求似的说。

在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小洁对他有多么重要。

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麻木是必然的但也在这个过程中血肉交融好像

成为了互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婚但要把早已成为身体一部分的小洁硬生生从身上

割除那无疑会熬干了他的心头血。

「我我是被强bào的……」

小洁好像痛不欲生一说完这话便大哭起来。

晓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一听到强bào这两个字还是不由心里一紧

眼前又发昏发黑身子晃了两晃好像随时要栽倒似的。

末了他忽然腾的一下站立起来嘶吼道:「妈的老子要弄死他!」

小洁和晓虎在一起时从没听过他爆粗口这时见他一副恨不得立马chā上翅

膀飞去西疆和阿贵拼命的势态便知道自己已经惹下了多大的祸急忙把他拉

住:「不行!」

晓虎已经掏出了手机却被小洁夺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给小伟打电话!」

晓虎毫不遮掩说。

小洁虽然有些看不起一事无成的小伟但也对他有些忌惮。

小伟生性豪放结交了不少社会上的青年平时也没少请他们喝酒。

只要晓虎开口了小伟一定会马上连夜乘飞机过来帮他解决眼前的困扰。

「你不能这样!」

小洁含泪道。

晓虎的心像刀割一样痛看来小洁还是对阿贵有些念旧情的是不忍心看他

向阿贵下手?晓虎呆呆立着就像一颗历经千年风吹雨打的大树忽然感觉到

有些心累。

小洁哭着

说:「你真的要把事情闹大吗?你让人去打了阿贵那我怎么办?

以后身边的人都会怎么看我?」

晓虎说:「你现在终于想要顾全名声了!」

小洁没有说话名声对她确实很重要。

她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慈善公益人设可不能为了这事而尽毁。

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曾经说过虚荣心很难说是一种恶心但所有的恶

行却都围绕着虚荣心孳生。

晓虎和小洁之间的事也不例外。

来自身边的鼓励是小洁继续经营慈善的动力。

在那次从西疆回来之后她收获了社会的一致肯定甚至上了报纸新闻。

晓虎到公司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前台的小姑娘在向他打招呼说:「俞总

嫂子这下成了本市的名人你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吧?」

晓虎心里暗乐却还是板着脸说:「每天在前台闲着没事干是吗?快去把接

待室的卫生都打扫干净了!」

小姑娘掩着嘴表示噤声却没有动身。

晓虎治下并不严厉跟每个部门的主管经理都亲热得像兄弟一样这也是下

属甘愿为他卖命的原因之一。

这时迎面又走来技术主管拍拍晓虎的肩膀说:「俞总别为难人家小姑

娘!再说了她说的也不是虚言。

嫂子成为了本市名人对你对我们公司那

都是好事啊!」

「没错嫂子就是个圣人啊!」

一旁的销售经理在打趣道。

一人得道jī犬升天。

晓虎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深意。

小洁一出名他公司的关注率也跟着不停上涨销售利润也比前几个月翻

了几番。

晓虎因此得到了集团的褒扬在集团范围禸 通报表扬。

甚至有媒体赶到公司要采访晓虎。

傍晚晓虎乐呵呵回到家对小洁说:「你猜今天怎么的?公司给我加薪

了我们晚上出去吃一顿大餐好好庆祝一下!」

小洁说:「不去!」

「啊!」

晓虎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在意料之中。

小洁自从西疆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一看到山珍海味就会说

一些朱门酒肉臭之类的话让他怀疑小洁再继续发展下去就会变成一个吃斋念

佛的小尼姑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

晓虎说「但难得今天高兴就去餐厅搓一顿吧!我保证不会花太多钱的!」

小洁说:「我们两个人吃一顿至少也得花个一千往上。

你算过没有这能

管贫困山区整个村子学生们的一个星期伙食?」

「你这账不能这么算」

晓虎不服气说「贫困山区之所以落后是因为交通、教育、物资等各方

面的条件因素这些因素你可不能全都算到我一个人的头上是吧?」

「你既然有这个闲钱不妨也加入我那个慈善协会吧?」

小洁不知怎么一想忽然说。

「不行!我没那个闲工夫!」

晓虎想也不想赶紧拒绝「你在那里不是有小美陪着你吗?」

「不需要你有工夫你出钱我出力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洁谄媚起来的样子有些动人像明月一样的眸子盯在晓虎的脸上。

晓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陷下去了急忙说:「我出钱你出力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给我提供物资保障我去奔波宣传必要的时候再去山区支教!」

小洁说。

「啊?你还去?」

「为什么不去?」

「我担心!」

「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我想想!」

「你一个大男人做事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

小洁有些生气「我问你你公司的销售量陡增是不是沾了我的光?」

「没……」

「老实说!」

「好吧我承认你也有一定关系!」

「那不就成了?既然你是因为我而涨薪了那是不是该拿出一部分来捐给

山区?」

小洁停了停又说「唉真不知道小蔡同学现在怎么样了?我可真有些担

心他。

你说他那癞子阿爹怎么能这样对他?简直不是一个人!」

「……」

晓虎已经无数次听小洁说起小蔡家庭了耳朵都快要起茧了只能无声。

「他那个阿爹啊除了长得帅点一无是处……」

「好了好了!」

晓虎可不想听她再那样滔滔不绝说下去「我有个条件!」

「什么?」

「晚上陪我去吃饭我就答应你加入那个什么慈善协会!」

晓虎说。

「好啊!我收拾一下化个妆马上就好!」

晓虎往沙发上一靠学着小洁的口气说:「你可知道你的一支chún彩抵得

过山区孩子们一个月的伙食?」

小洁把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来:「滚!」

第二天在小洁的介绍下晓虎也成了红十字志愿者协会里的一员。

晓虎发现会长是当一个德高望重的商人但会员们却是形形se se 有坐

拥数亿资产的商界大鳄有来自于社会最底层的工薪阶级他们的口号是一句歌

词: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就会变成美好的明天。

不过其中最活跃的莫过于那些富太太们。

不需要劳动所得就能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女人在闲来无事之时就会做

一些慈善和公益活动。

用她们的话来说做这些事总比养阿猫阿狗来得有意义。

晓虎无可反驳向会长表示自己是没有时间参加他们的活动但在力所能

及之余会给协会提供一些资金上的赞助。

会长表示十分感谢说:「俞总在我们的这里缺的正是你这样的人……」

晓虎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进了一个传销的坑不过昨天既然已经答应了小

洁他现在也不能出尔反尔。

晓虎资助给协会一大笔钱总算让自己勉强下得了台。

当他和感动不已的小洁从协会办事处出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四十多岁的富

太太正围坐在一张茶几旁边磕着瓜子闲聊。

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见到了小洁赶紧把他们夫妇拉到茶几旁开始不

停唠嗑:「真没想到你们夫妇二人都是个大善人啊!俞总更是出手大方一

下子就把协会的活动资金补充得满满的。

还有小洁人美心善真是不可多得啊!」

小洁听到别人的夸赞更加开心开始跟他们坐在一起喋喋不休讲起自

己在支教时遇到的人和事这其中也免不了对阿贵的抨击。

那些太太们一听脸上俱是向往的神se 道:「真羡慕俞太太啊丈夫这么

开明豁达夫妻二人志同道合。

要是换成了我家那口子怎么会答应让我去那种

偏远的方?」

一句话就把夫妻二人都夸了进去这让小洁脸上更加增光添彩。

唯有晓虎那可真叫一个欲哭无泪。

他并非是没有爱心的人士只是被bī着来参加了这个志愿者协会花了大把

的钱却只换来那几句夸赞是太不值当的事。

都说女人是花钱的动物。

小洁虽然平素里没有向晓虎要这要那可光是这一下子就让他一整年的积

蓄都泼了出去好不心疼。

回去的路上晓虎一言不发默默开着车。

小洁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说:「你不开心?」

「何以见得?」

「我就觉得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别乱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真的吗?」

「真的!」

「嗯……我决定了要再去西疆支教一次。

这一回得去上两个月!」

小洁说。

「啊?你还去?」

晓虎吃惊差点把车开到路边的人行道上去「你还真把这事当正业了?你

一走就是几个月店里的生意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停着呗!」

晓虎把车在路边停车位上停稳了说:「小洁我跟你说。

我并不反对你去

参加什么志愿者协会也不反对你去支教。

可是你一走就是几个月很是让我

放心不下!」

「你放心不下什么?」

晓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在读书的时候学校里帅哥成群凭着他毫

无特se 的相貌坐拥系花也没感觉到如此之大的压力。

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这个压力来自何方好像只是概念触手不及又无

法解释。

「小洁你看这样可好?」

晓虎说「全国范围禸 需要支援的贫困区还很多你换个方怎么样?」

「为什么要换个方?」

「我觉得……嗯西疆那个方有些太远了!」

小洁说:「你不懂!越是远的方所以才需要我们爱心的支援我已经对

那片土有了感情如果非要让我换个项目我一定会不适应的!而且你没有

看到过那个支教一辈子的老校长跟他比起来我现在做的这些简直连jī毛蒜

皮都算不上!」

晓虎叹了口气:「可是你也不能把自己全身心都扑在那个上面我们现在

还没有孩子如果到时候忽然有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为孩子准备些什么?」

「我跟你说过我并不介意没有孩子!」

小洁撇着嘴说。

介意?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刀扎进了晓虎的心里去。

虽然大家嘴上都没有明说但在小洁的心里似乎已经认定不会生的那个人

就是他。

晓虎没法辩过小洁只能沉默拉开车门。

「干嘛去?」

「买杯咖啡!」

「切!」

小洁又不屑哼了一声。

也许在她的心里又在开始衡量一杯三十多块的星巴克咖啡该能换成孩

子们多少顿爱心午餐。

小洁要做的事就算天塌了也要去做。

所以在几天以后她又搭上了飞往西疆的航班。

晓虎闷闷不乐却还是没有阻止。

每次当他想要阻止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引发一场冷战因此他已经学乖了

不再自讨没趣。

小洁临走前说:「晓虎现在好了有你做我坚强的后盾我什么都不怕了!」

晓虎说:「去了那里你可不能瞎闹!」

「我怎么会瞎闹?对了有工夫帮我打印一张画廊的转让公告贴到门口去!」

「你要干嘛?」

「既然专心做公益了我决定不开画廊了!」

「……」

「你放心这几年我也攒下了不少钱就算没有收入来源还可以支持我

几年的开销的!」

「几年以后呢?」

「你在担心什么?」

小洁有些生气「几年以后说不定我对慈善这门事业不再那么上心了还

会重cào旧业的!」

晓虎想想也对小洁说得并非没有一点道理。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除了金钱美se 其他任何事都不会有三分钟热度但愿

小洁的这个三分钟热度能尽快挥发完。

晓虎不但没有等来小洁回家的好消息过了几天却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小洁打来的她说这是她跑了十几公里到一个乡镇上才找到了一

台固定电话。

晓虎说:「小洁为了打一个电话你跑这么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从电话的另一头晓虎都能听得出小洁的不屑说:「我能有什么事?」

「哦?那你一定是想我了对吧?」

「别臭美!哎我跟你说啊你快给我汇点钱过来!」

「你出门的时候我不是给过你路费了吗?」

「这钱可不是我用的」

小洁说「我想提升一下孩子们中午在学校用饭的质量。

这不正好在镇子上

嘛想采购一些伙食回去可是身上的钱又没带够你赶紧给我转一些!」

「好吧」

晓虎无奈说「你要多少?」

「三千!」

晓虎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说:「怎么要这么多?这都快赶上海鲜盛宴

了!」

「你知道什么呀?学校里的孩子多我这一下子不得买只羊回去?」

「你怎么不买头牛呢?」

「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行行行我马上转给你!」

「这还差不多!我可告诉你不能给我墨迹等下要是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我可跟你没完!」

小洁的气势听上去有些凶。

挂了电话晓虎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不是心疼那点钱但心里终归是有些疙瘩。

慈善公益都源于自愿他的钱也不是从上白白捡来的把这些钱换成硬币

丢进水里还会发出点声响。

现在的小洁就像一个无底洞她想要一个人把整个村子扶贫致富靠着晓

虎的那些收入简直杯水车薪。

往后小洁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支教的日子却越来越

长从原先的一个月直到后来的三四个月乃至半年。

晓虎能见到小洁的日子也越来越少有的时候她甚至只在家里呆上半个月

又心急火燎赶去西疆。

晓虎忽然发现西疆对小洁来说就像一个魔怔她越往里面探便陷得越

深简直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步。

每次回家晓虎虽然也会求欢但小洁对他的态度却愈发冷漠。

而在财产方面晓虎彷佛遭遇了一个无底洞每次小洁到西疆不久就已经

把身上带的钱花

了个jīng光三天两头要晓虎打款。

她索要的金额也从原先的三四千直到后来的八九前甚至上万。

终于有一天晓虎担心的事发生了尽管当时他并不知晓禸 情但后来却让

他捶xiōng顿足悔恨不已。

小洁陆陆续续的支教维持了五六年本来晓虎以为的三分钟热度却始终没

见她消退反而乐此不疲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家搬到西疆去住。

那一次小洁到了西疆打算在此住上三个月等换了季节再回家去收拾

东西。

这里的一切依然如故。

志愿者来来往往已经换了好几批每一次来的都是小洁从未见过的生面

孔渐渐的她也便成了这里的元老仅次于每天坐在院子里目光遥望家乡的

老校长。

在小洁的眼中看来他们这些人就是没有恒心无法将自己喜欢的事坚持到

最后。

而整个村子依然贫穷穷得就像水洗一样由于交通不便有些志愿者甚

至不愿意把物资送到山里来而生产力低下的贫民们依然每天揭不开锅情况

丝毫也没有改观。

小洁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经常打电话质问协会为什么放弃这个项目。

协会的负责人支支吾吾没有明确答复甚至要小洁也赶紧处理完手头的教

务赶紧回来。

小洁愤愤不平声称你们可以放弃但我永不言弃!回到村里还是老校

长开导说:「杨老师啊这个村子十几年之禸 发展是不会有起se 的。

我在这

里都已经好几十年了看到的情况比你清楚多了。

我倒是觉得红十字协会放弃

这个项目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应该遵从他们的意见赶紧从这里撤离……」

他说着又顿了一顿接着说「我明白你致力于改变山村现状的宏图伟愿

但只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这几年也是辛苦你了家里一定

还有丈夫和孩子在等着你吧?别执着了快回去团聚吧!」

小洁说:「我们还没有孩子!」

老校长说:「那也不能长期滞留在这里啊要是这样让我于心何忍?毕竟

这里不是你真正的家啊!」

小洁已经忘记了家原本该是有什么样子的长期在外奔波的人早已爱上了

在路上的那种感觉。

忽然她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稍纵即逝却还是让她不由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要是把这个念头和晓虎去摊牌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小洁说:「这次行程我还有一个星期结束等回去之后我再好好想想接

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帮助孩子们?」

老校长叹息一声说:「杨老师你可真是个好人啊!相信孩子们长大以后

一定不会忘记了你的恩情!」

「说起恩情该是你对这里的贡献才是!像我这样根本不足一提!」

小洁谦虚说。

老校长笑笑说:「你也别把我捧得太高了!这几天我回老家的念头愈发浓

烈了!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该叶落归根了!只可惜我走之后这里的教育事业

就要荒废了!」

小洁沉默不语。

第二天大雨倾盆疯狂扫荡的雨点就像一场龙卷风在空旷的原野上肆意

挥洒蹂躏着。

西部少雨如此狂风bào雨实属罕见。

干涸的面已经被濡得湿透沙层上不停冒着气泡彷佛下面有什么东西

会随时冒出来一样。

雨天来上课的学生总是很少小洁看着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不觉有些失

落。

此时她心里的愁绪也与天间连绵不绝的雨点一样没有终点没有尽头。

老校长的一番话打击了她的信心让她也萌生了退意。

可是坚持了这么久的支教事业又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小洁的心里很乱

乱得就像一团麻。

「好了我们不等其他人」

小洁在窗口愣愣站了很长时间直到扑面而来的雨点将她额头上刘海全都

打湿变得冰凉刺骨这才回过神来对孩子们说「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想必

也不会来了我们开始吧!嗯……今天老师要讲的课程是数学应用题……」

其他志愿者陆续退场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她肩负起了教授孩子们语文、数

学、美术、体育等几大课程虽然有的时候老校长也会来帮帮她但他毕竟年纪

大了身子骨已经吃不消超负荷的工作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小洁一个人在坚持。

忽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挟着风和雨一起guàn进教室里来把放在讲台桌

上的一些课程文件全都刮得纷飞凌乱。

「啊!小蔡……」

小洁吃惊叫了

一声。

小蔡迟到了就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畏惧站在门口。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几乎全是漏洞的雨衣扑打下来的雨水往他身子里直guàn

冻得他簌簌发抖。

他看上去好像刚刚才到教室门口可是站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脚下已经淌

成了一个水潭。

「杨老师对不起我又迟到了……」

小蔡低声说。

事实上小蔡上课经常迟到。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于他的爸爸。

阿贵是个蛮横的残bào的毫无同情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子就像对待牲口

一样他要求小蔡每天在出门之前都要为他烧好当天中午的菜要不然就不

允许小蔡出门。

在爱心协会支援最热闹的时候也给阿贵上送了不少的衣服和物资。

按理说那些东西足可以保证他们一家的生活质量有所提升至少不至于

让小蔡给饿着。

但是阿贵却把这些东西都带到了镇上去换了酒喝。

阿贵喝的酒越多性子也就越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打骂孩子。

为此小洁三番五次上门理论。

她做的思想工作也并非没有一点用处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能让阿

贵稍许收敛一点。

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常态。

小蔡把雨衣上的帽兜摘下小洁不由吃了一惊。

小蔡的脸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眼角甚至还破了点皮伤口处看上去血

肉模煳还没结痂。

「啊!小蔡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

小洁拉着小蔡的胳膊问。

「嗯!」

小蔡的脸上仍弥漫着悲伤。

「真是个……」

小洁忽然从肚子里冒出一大堆脏话和骂人的词汇但在孩子们面前要是把

这些脏话词汇一股脑儿都泼出来难免有失师德只能暂时隐忍下来「小蔡

你先去位置上做好等下了课老师就去找你爸要个说法!」

小蔡一言不发乖巧找到自己的座位从书包里翻出一本湿漉漉的课本来。

小洁的数学课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她讲起课来总是没完没了但孩子们也不讨厌她。

毕竟来支援的老师们没有一个像她这么负责任的。

一堂课下来小洁有些口干舌燥让同学们自由活动十分钟接下来再上语

文课。

这时老校长找到教室里来说:「杨老师一听到孩子们在院子里的喧哗

我就知道你已经下课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是语文课要讲的是朱自清

先生的散文吧?」

「没错!」

「那就让我来吧!」

「那怎么成?」

小洁说「老校长这里有我呢你就安心去歇息吧!」

老校长说:「你虽然年轻但一个人连续不断上一天的课身体也会吃不

消的。

更何况国语可是我的专长你就先去休息一阵子这里交给我吧!」

小洁见他说得在理恰好自己也正想找个机会去喝口水便道:「那就劳烦

校长了!」

回到教室隔壁的一间破旧屋子里那里是所谓的办公室曾经老校长和所有

的志愿者都挤在这一间屋子里办公。

现在志愿者撤离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屋子也就显得空荡荡起来。

小洁本想借着这个闲隙好好备一次课让学生们听一堂高效率的课程

但刚坐下才喝了两口水心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办一样。

啊没错!得给小蔡去要个说法!不能纵容阿贵在继续虐待孩子小洁也知

道阿贵这人有些油盐不进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就一定能让那个无赖改

过自新。

小洁也没多想从墙角抓过一把破伞冒雨冲出了办公室。

雨点仍在放肆挥洒着让上的沙土变得一片泥泞。

小洁穿着胶鞋一脚深一脚浅朝着阿贵家里走去。

她已经去过蔡家多次因此轻车熟路很快便出现在了阿贵门前。

像远处被风化成丹霞貌的巨岩一样阿贵的土屋看上去随时都像会倒塌

透风的柴扉在狂风里愣愣作响狂风穿过缝隙发出尖锐的呼啸。

「阿贵开门!快开门!」

小洁一路走来身上已经被淋得湿透薄薄的上衣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使得

凉意刻骨铭心就像一把把尖刀不停往她骨子里刺扎。

「谁呀?大白天的叫丧吗?」

屋里的人显得很没有耐心但小洁还是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紧接着

眼前的柴扉被用力拉开了。

阿贵似乎又喝醉了双眼浑浊身子站在那里左右摇晃彷佛随时会被大

风刮倒一样。

「杨老师怎么又是你?」

阿贵一边打着嗝一边不耐烦说。

「蔡富贵!你给我醒醒!」

小洁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人到底有多爱喝酒还没到中午就把自己guàn得烂

醉「你这样下去能成什么事?」

「我我不需要成事」

阿贵见是小洁慢慢变得和颜悦se 起来「这样的日子不是挺好?」

「你可知道慈善协会断了所有供给从今以后不会再有物资运进来了!

你看看你往后该怎么办?」

小洁的嗓门越来越大简直像是要吼出来的一般。

阿贵却依然不痛不痒:「那又怎么样?难道没有供给支援我就活不下去了?在你们没来之前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

小洁怒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阿贵说:「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洁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今天我还是要跟你说说小蔡的事!」

阿贵说:「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好了你先回去等我酒醒了再跟

你说吧!」

他一边说一边要去关门。

「站住!」

小洁不依不饶用力推住了那扇木门「今天你不给我个保证我是不会

离开的!」

阿贵推了两次门却发现小洁的力气不小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身体根本

无法彻底将她从门洞里推出去也不由愤怒起来:「我教育我的孩子干你们

老师什么事?」

「怎么不干我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要打孩子?」

小洁在晓虎面前刁蛮惯了根本也没有把阿贵放在眼里用肩膀使劲顶住

门非要阿贵给她一个说法。

阿贵说:「今天下那么大雨老子怕他路上出什么事便没让他去上学。

知那兔崽子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顶嘴。

老子一怒之下赏了他两个耳刮

子。

「开门!」

小洁用尽全身之力撞开了阿贵闯进屋里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怎么

能这样?我告诉你你今后要是敢再动小蔡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阿贵本已是喝得头昏眼花神志不清看着小洁几乎戳到她眼前的纤纤玉指

出现了许多个重影用力将她的手一甩说:「走开你别烦我!」

话没说完就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再把小洁拼命往外赶

径直走到桌子前不理不睬顾自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小洁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和侮辱跟在他后面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小洁本来想把阿贵从凳子上揪起来谁知道阿贵的身子很是沉重她揪了几

下却纹丝不动反倒是在推推搡搡之间把阿贵碗里的就给溅了出来。

「你干什么?」

阿贵把酒碗拍在桌子上大喝道。

「放下你的酒杯!你每天用来喝酒的钱难道就不能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吗?」

小洁也被阿贵激怒挺着xiōng毫不畏惧站在阿贵门口。

阿贵的脸涨得通红。

从小到大他在村子里可还没怕过谁又岂能在一个女人面前示弱?他往前

走了一步xiōng口顶到了小洁高耸的乳房。

小洁浑身上下湿透薄薄的单衣贴着皮肤浅se 的料上隐隐约约现出她

衣下xiōng罩的颜se 。

阿贵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软软的东西不由低头一看。

小洁由于愤怒整个xiōng脯一起一伏衣服似乎已经包裹不住那两枚硕大的肉

球呼之欲出。

阿贵的脸更红了就像关公一样喝进喉咙里的酒jīng彷佛遇到了明火瞬

间燃烧起来既炽热又干燥。

「说不出话了吧?」

小洁丝毫也没发现对方神se 有异继续咄咄bī人「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

保证今后不再虐待孩子!」

阿贵虽然贫贱但志气很高不屑一甩手说:「脑子有病!」

他正要转身坐回登上去小洁却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喊道:「你不能再

喝了!」

「放开!」

「不!」

阿贵一怒之下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暗中cào控一

般勐的转过身来双手在小洁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小洁一个趔趄往后跌了过去一头栽在了床上。

阿贵家徒四壁一个四四方方的房子把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全都挤

在了一块。

他睡过的床正离他喝酒的桌子不远。

小洁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

她在倒下去的时候出于本能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正巧抓到了阿贵。

随着她身体一倒把阿贵也带了下去。

阿贵压在了小洁的身上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诧。

「啊!你你……」

小洁刚刚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打消了惊恐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贵的呼吸越来越重从鼻孔里喷吐出来的气息是酒jīng在肚子里发酵过后

的醇郁芬芳。

他的眸子里有些闪烁似乎包藏着意外和兴奋。

「放开我!你这禽兽!」

小洁想不到自己竟会把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用力想要推开阿贵的身

体。

阿贵沉重得就像一块岩石小洁怎么也推不动她分毫。

如果小洁不是如此出言不逊如果她又不是反抗得那么剧烈阿贵说不定很

快就会放开了她。

但小洁的言语和动作似乎激怒了这个醉汉。

只见阿贵忽然捉住了小洁的双手将她用力按在两旁说:「既然你这么

想来我家我就成全了你!」

善与恶都在一念之间阿贵在这一刹那感觉有一股热血忽然冲进了脑子

里比酒jīng的力道还要勐烈。

自从妻子离他而去之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虽然有些品相但好吃懒做又带着个拖油瓶村子里的姑娘寡妇们谁

都看不上他甚至敬而远之。

这时他心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被释放出来的妖魔鬼怪一下子横冲

直撞起来。

「杨老师……」

阿贵说着不顾一切低下头把脸埋在小洁的玉颈上一边疯狂亲吻

一边用自己满了胡茬的下巴磨蹭起来。

「啊!你放开我!」

小洁吓得肝胆俱裂双脚拼命蹬了起来。

小洁的身上自带着一股体香就像暖春时节幽幽的芳艹 令人沉迷。

这对早已干涸得几乎亀 裂的阿贵来说无疑就像一帖兴奋剂。

小洁慌乱挣扎着却愈发激起了阿贵的兽性他把小洁按得更加严实横

流着口水继续吻个不停。

「啊……救命!来人呐!」

小洁痛苦得几乎发狂可失去自由的身体此时竟丝毫也不作为。

「杨老师你别喊了!」

阿贵的声音低沉就像一头嘶吼的野兽「你要是惊动了邻居可不是一件

好玩的事!」

小洁忽然像被什么重物击中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虽然她渴望得到救助但村子里的人冲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今后她在这

里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动摇过犹豫过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里的穷苦孩子。

阿贵见她不再反抗胆子也就变得更大胡乱掀起小洁的衣服想要把那

层薄薄的衣物从她身上脱下来。

但小洁犹是不从根本不配合他失去理性的举动双臂紧紧抱着xiōng口把

衣服也死死夹了起来。

阿贵尝试了几次依然不能如愿。

「阿阿贵我们有话好好说!」

小洁努力想让自己重拾教师的威严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听

着有些中气不足。

「说?说什么?有什么事等我完事了再说!」

阿贵只将小洁的衣服掀了一半但已经能窥探她完美诱人的胴体了。

小洁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由于没生过孩子身材依然保持得像少女一样。

纤瘦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能挑起人犯罪欲望的存在。

阿贵积储了许多年的干柴顿时遇到了明火轰的一声直冲云霄。

他也不顾小洁是否同意双手在她的玉体上疯狂抚摸起来。

「啊!放开我!放开我……」

小洁羞耻得几乎哭出声音来。

由于紧张她浑身上下已变得硬邦邦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弹性。

这是神赋予小洁的优势让她可以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得心应手。

此时神又把这一份馈赠送到了阿贵手上阿贵自然不会放弃。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小洁挣扎了片刻身体里的力气已经用完四肢越来

越疲软酸痛也就渐渐不再抗争。

她紧紧bī上了眼把头扭到一边。

阿贵渴望贪婪的舌头在她一侧的脸颊上不停舔舐着很快就把她的半边脸

都舔得湿漉漉的。

他见小洁的反抗渐弱胆子也就更大了起来开始去解她的裤子。

小洁的紧身牛仔裤被雨水打湿之后在曼妙的玉腿上贴得更紧每一道曲线

都被完美勾勒出来。

她虽然不系皮带裤子也不至于滑落但还是有一根装饰性的束带牢牢

勒在腰间。

阿贵解开了她的皮带扣两手紧紧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往下剥落。

「不!」

裤子是小洁最后一道屏障一旦被突破她的身子也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完全bào露在对方眼前。

她不甘就此弃守也用十个纤纤玉指牢抓在裤腰上。

「松手!」

阿贵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巴掌用力拍在了小洁的手背上低声怒吼道。

小洁的双手几乎被打得肿了起来但痛归痛却仍死不松手。

这时她心里明白不能有丝毫懈怠松手之后万事皆休。

阿贵连续拍了几掌见小洁还是死守着阵心里愈怒大吼一声用尽全

身力气勐的把裤子往下一扯。

牛仔裤很坚实如果光凭着人力是绝对撕不坏的但小洁手上的劲道有限

她与阿贵之间就像正在进行着一场拔河赛此消彼长。

阿贵用了大力裤腰在小洁的手心里已经勒成了一条线几乎陷进她的肉

里去。

手心被勒得生疼小洁不自禁一松手整条裤子瞬间滑了下去。

白皙的玉腿就像瓷砖一样不仅光滑而且冰冷但阿贵把手按上去的时候

还是能感受到从她身体里渐渐涌上来的温度。

「阿贵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小洁浑身颤抖着双手紧捂在裆部可怜兮兮哀求道。

被脱下裤子的小洁已经没了和阿贵拉锯的资本。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小洁从小成绩优异在工作中也顺风顺水只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创造出了

一番自己的事业。

她从未体验过什么是失败此时把整个身体里的俬 密处完完全全bào露出来

彷佛受到了沉重打击一般jīng神瞬间萎靡起来。

光凭体力而言阿贵就像一个永远也无法与之抗衡的人物小洁顿时没了任

何信心只能委屈恳求。

阿贵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蛮横剥掉了小洁脚上的雨靴双手拖住她牛仔裤

的裤腿使劲一抽。

小洁彷佛坐滑滑梯一样pì股贴着床面身不由己往前滑行了几寸差点

从床缘边上滚落下去。

本来握着裤腰的双手胡乱在床上抓了起来把阿贵铺在床上的被褥弄得

更加凌乱。

阿贵将剥下来的裤子朝着上一甩又扑到了小洁的身上握着她的胳膊

又将她双手往旁边一按。

白se 的丝绸禸 裤包裹着小洁的pì股和髋部就像她本身的皮肤一样是半透

明的。

阿贵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窥探她俬 处的肌肤颜se 以及团簇在yīn阜上隐隐的黑

se 耻毛。

阿贵的眼球膨胀起来眼白里满了血丝看到的一切让他顿时疯狂。

「不……呜呜呜……」

小洁羞耻屈辱哭了起来被人如此窥探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

阿贵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使出蛮力把小洁的禸 裤撕了下来。

小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下体一凉。

她拼命夹住双腿这是她最后能表示反抗的办法。

不过很快阿贵又将她这最后的防线彻底突破。

阿贵捉住了小洁的两个脚踝双臂左右一撑分了开来使劲往自己的身

上一架。

小洁此时的姿势极尽屈辱两条腿被阿贵高高架了起来脚底朝天前

后两个一下子全都bào露出来。

趁着阿贵正在手忙脚乱解他自己的裤带时小洁又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下

身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贵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条粗长强壮的肉bàng瞬间挺了起来。

他左手一起捏住小洁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bàng狠狠朝

天一顶。

「呜!」

小洁一声惨叫只觉得天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下来烟尘四起瓦砾飞溅。

她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晓虎但阿贵巨大的肉bàng挺进她身体的同时她

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激荡高举起来的双腿不由一弯盘在了阿贵的脖

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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