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 娇妻支教的故事(11)

作者:天之痕书名:娇妻支教的故事更新时间:2020/07/15 10:06字数:6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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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3日

11、最后的告别

晓虎躺在公司寝室的床上仰望着屋顶的天花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他忽然发现多亏了那次

电话才让小洁原形毕露。

要不然直到今天他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虽然他在决定离婚之前已经安慰过自己但冷静下来想想却怎么也不甘

心。

这么多年来他的所有辛苦付出竟然成就了妻子和外人的一段苟且只要

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候他已经可以开解自己的知心人所有只能

又把电话打给了阿伟。

阿伟好像已经喝醉了说话都有些含糊卷着舌头对晓虎说:「虎子哥什

么事?」

晓虎说:「我和你嫂子离婚了!」

阿伟开始沉默没有说话。

想必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不停转动着脑子该

如何安慰自己的兄弟。

但他素来口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晓虎说:「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得帮我!」

「闲话一句!」阿伟学着杜月笙的口吻居然爆出了一嘴的上海腔。

「这几天你得跟我到西疆走一趟让那个混蛋尝尝教训!」晓虎说着又

补充了一句「你放心你叫来的人报酬我都会支付的一分钱也不会少!」

「虎子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兄弟之间还提什么钱啊?」阿伟在那头兴

致勃勃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第二天阿伟就带着几个兄弟从老家赶过来了满满一车。

晓虎十分感动握着阿伟的手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伟说:「虎子哥咱们怎么干?」

晓虎生性懦弱可是被阿伟豪气冲天的话这么一激也开始热血沸腾一拍

xiōng脯说:「咱们搭航班去西疆!」

阿伟说:「这可不行?」

晓虎不禁纳闷:「怎么说?」

阿伟说:「虎子哥你看过电视没有?你见过哪个黑社会去打人都是坐飞

机去的呀?」

晓虎一拍脑袋:「你说得没错!」

阿伟说:「虽然路远了点但我开了一辆车再加上你的这辆我带来的几

个兄弟大家伙一起lún流开想来用不了三四天的工夫也能到西疆了!正好这

几天兄弟们为了你的事都向厂里请了几天的假。

而且咱们一完事就能马上

开车走人任谁也找不到我们!」

晓虎说:「好!就按你的办!」

被仇恨冲昏了脑袋的晓虎已经不知道疲倦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西疆。

直都在听着小洁有意无意提起阿贵这个男人他却一眼都没有见到过。

这一回

他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抢走了他交往十几年的妻子!

大家伙在兰州停了一晚上。

明朝的王祎说洮云陇艹 都行尽路到兰州是极

边。

这是进入西疆的必经之过了这里风景也是一重天外一重天了。

趁着休

息的时候阿伟去逛了逛五金店和安保器具商行买了几根水管和伸缩棍藏在

车里对大家说:「等找到了那个王八蛋咱们就用这些家伙狠狠揍他!」

出发的时候晓虎还是一腔热血可是几天的路开下来这股子蛮劲已经消

耗殆尽战战兢兢问:「阿伟这不会出人命吧?」

阿伟说:「你怕啥呀?咱们这棍子不打他的脑袋就行!而且你看……」说

着一甩臂膀抽出了手里的伸缩棍在石头上轻轻敲了几下说「是空心

的打人不痛!」

晓虎这才有些安心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开车进入了茫茫戈壁之中。

晓虎虽然一次也没有来过西疆可是阿贵住的村子却十分熟悉因为他每次

从家里发援助物资来的时候都会在物流面单上写下收件。

几年如一日久

而久之晓虎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这回亲临现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村子里很少会有车进来刚刚开到村口就已经有几个大人小孩已经簇拥在

路边指指点点。

晓虎忽然又担心起来问:「阿伟这里该不会有监控吧?」

阿伟哈哈大笑:「虎子哥你想得太多了吧?这种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

方就连移动信号都是这两年刚刚开通的怎么会有路面监控视频呢?你放心

在进山以前我已经把两部车的牌照都用胶贴起来了一定不会有人找得到我

们!喏这是给你的!」

晓虎看到阿伟递过来一块头巾不由纳闷:「干什么?」

阿伟说:「你照着我的样子做!」说着就把头巾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又

往上一罩眼睛以下的脸就被蒙了起来再在头上戴一顶鸭舌帽更是无人能识

清他的真面目了。

晓虎觉得阿伟的这个样子有点像电影里的杀手十分

别扭:「你这也太夸

张了吧?」

阿伟说:「虽然你是我哥但干这种事我比你在行!小心驶得万年船只

要你听我的保管你万无一失!」

汽车稳稳当当停在了村子中央阿伟把面巾拉下放下车窗把脑袋探了

出去逮着一个人就问:「哎老乡请问阿贵……蔡富贵的家在哪里?」

被叫住的村民有些发愣警惕问:「你们是谁?找他干什么?」

毕竟这村子里很少会有外人来何况还是驾驶着两部风尘仆仆的汽车。

阿伟对晓虎说:「快把你志愿者协会的证书拿出来!」

晓虎的心砰砰直跳好像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阿伟一直问了好几遍

他才把那份证书交到了他的手里。

整个过程中晓虎都是低着头生怕被人看到

自己的长相。

「老乡我们是来送物资的工作人员!那个谁……对了杨冰洁老师你们应

该认识的吧?啊就是她委托我们送过来的!」阿伟撒起谎来几乎连艹 稿都不

用打。

村民指着一道山坡说:「你们看他家就在那个山坡上……」

小洁家中的变故别说是这些村民就连阿贵也不知情。

他们只知道杨老

师这次是因为家中出了事才不得不赶回去的虽然已经过了约定返回的日期

但人家毕竟是来支教的背井离乡的人谁也免不了会有些俬 事被耽搁了。

况且

杨老师久居在西疆也是难得回家一趟因此谁也没有过问其中的缘由。

村民以为小洁不能亲临就先让人把物资送过来分给大家因此想也没想

就回答了阿伟的问题。

「谢谢老乡!」阿伟客气点头致意又对驾驶员指了指方向说「开上

去就在那里!」

汽车刚刚开走村民又有些疑惑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了!往常杨老师送

来的物资都是先送到村长那里去的由村长统一分配。

这一次去阿贵的家里

干什么?」

从村里到阿贵的家门口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阿伟一边叫人放慢车速

一边掀起自己外套的厚摆把一根几乎实心的自来水管chā到了皮带上又攥起一

条伸缩棍藏在宽大的衣服口袋里。

跟着他来的几位哥们也跟着一起照做蒙

面戴帽准备家伙!

汽车在阿贵的家门口停了下来阿伟说:「虎子哥我看你就不用进去了

就在外面等着我们。

车子不要熄火等我们一完事你就赶紧发动引擎把我们

带走!」

晓虎摇摇头说:「不!我得亲自去教训教训那个王八蛋!要不然我怎么出

得了这口恶气?」

阿伟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你得跟在我后面别强出头明白了吗?」

晓虎点点头。

刚要推开车门晓虎忽然看到从对面的屋子里走出一个少年。

少年长得十分

清秀看来是随了他的阿爹。

晓虎想这就是经常从小洁口中提起过的小蔡同学

了吧?

小蔡这几天不开学在家里也无所事事一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以为是杨老

师来了就赶紧迎了出来。

谁知道却看到从车厢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

「你们……你们找谁?」小蔡眨巴着有些惶恐的大眼睛问。

「你是阿贵的儿子没错吧?」阿伟问。

「嗯!」

「你阿爹在吗?」

「在屋里!刚刚喝了酒躺床上了!」小蔡说着忽然提起嗓子大叫「阿

爹有人找……」

小蔡刚喊到一半就被阿伟一把从腰间抱了起来牢牢捂住了他的嘴恐

吓道:「你他娘的要是敢再喊一声老子就先把你做了!」

「阿伟他他还是个孩子……」晓虎有些于心不忍说。

「虎子哥你别捣乱!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阿伟办起正事来的样子

就连晓虎都有些害怕。

阿伟把孩子交给一位哥们让他看好小蔡别让他叫也别让他跑。

自己带

着晓虎和几名兄弟用力推开了那扇破门闯了进去。

小蔡没有说谎他阿爹正把被子蒙在头上呼呼大睡。

从被窝里爆发出来的

眠鼾有些震耳欲聋。

「喂!别睡了给我起来!」阿伟从身后抽出一根水管来挑开阿贵头上的

被子又用冰冷坚硬的棍子戳了戳他的身子。

「嗯……」阿贵眼睛也不睁不耐烦翻了个身口中喃喃「别打扰老子

睡觉!」

阿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该是多么没心没肺的人啊寻仇的人都已经找上

门来了他竟然还有心思睡大觉!那好既然你这么想睡老子就偏不让你睡!

于是不顾二七二十一一把揪住了阿贵的头发大吼

一声将他整个身子

从床上拖了下来。

「妈的……」阿贵最讨厌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当即一股无名怒火从

xiōng口窜了起来大吼一声。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迎面就遭到了痛击。

阿伟带来的一哥们抬起一脚正好踢在阿贵的面目上把他正要从喉咙里

迸发出来的一连串脏话又狠狠塞了回去。

阿伟等人都是有备而来除了随着携带的钢管棍子以外脚上都穿了厚重的

劳保鞋钢皮包头。

这一脚下去阿贵顿时觉得眼前一暗金星乱冒刹那之间

好像有什么咸腥的味道冲进了喉咙里。

紧接着鼻梁上的一阵剧痛接踵而至。

「哎哟!唔……」阿贵大叫一声急忙用手捂住鼻子。

可是鲜血已经从指缝

里不停往外涌了出来整张英俊帅气的脸庞上好像被油漆刷了一遍似的糊

满了血迹。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阿贵哇哇大喊大叫本来

还想着用言语威胁阿伟可是一看到他身后站着的几名大汉顿时什么勇气也没

有了连忙改口「我我家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混蛋!」几个哥们只想趁早把事情了了离开这黄沙漫天的鬼方。

不由

分说举起铁bàng又要朝阿贵的身上招呼过去。

「等等!」阿伟连忙拦住他们问阿贵「你是蔡富贵吗?」

其实这事阿伟在事后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

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先把

人打一顿然后再问姓名。

不过这个环节还是要走一遍的万一打错了人那

岂不是真要贻笑大方了?

「我我是……」阿贵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吗?」阿伟问。

「不知道……」

「嗯!」阿伟说「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毕竟你是个烂人做了什么亏心事

心里也没点自知之明。

不过今天过了之后你自己好好想想一定会想明白的

……」

「你这个王八蛋!」不等阿伟把话说完晓虎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突

然扑了上去。

夺妻之恨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

现在仇人就在自

己的眼前晓虎终于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朝着阿贵一脚踢了过来「今天我要

打死你!」

俗话说狗急也跳墙。

阿贵眼看着自己必定难免被殴的命运生死未卜便

也下了狠心最垂死状。

只见他忽然伸手从桌案上胡乱cào起一把铜壶来眼睛

也不看没头没脑朝着身后砸了过来。

咚的一声那铜壶正好砸到了晓虎的额头上立时血流如注。

「啊!」晓虎从来也不是善于殴架的人一见自己流血一下子面无人se 。

「混蛋你居然敢还手!」还是阿伟凶狠看到自己的兄弟流血马上又冲

了上去手里的铁棍已经带着呼啸声朝阿贵的腰上扫了过去。

阿贵已经抱定了拼死一搏的决心。

虽然他的决心不是要跟阿伟等人决一死战

而是逃跑可是他脚上的灵活又怎么比得过阿伟手上的灵活。

刚跌跌撞撞爬

起来没跑出两步忽然腰部一疼好像断了一样顿时惨叫一声仆倒在。

「兄弟别他娘的给我留手往死里打!」阿伟大喊一声。

几个哥们一起拥了上去七手八脚把手里的兵器往阿贵的身上招呼。

阿贵咣当咣当把家具推得东倒西歪企图阻止那些看上去长得像强盗一样

的大汉靠近自己。

可是那些木质的家具在阿伟等人的面前就像腐烂的碎木一样

被铁棍一砸顿时变成了木屑。

「啊!救命!救命!」阿贵大声叫喊着。

「闭嘴!再喊老子就废了你!」说实话阿伟其实嘴上说得强硬可心里

也有些发虚。

这不仅是因为害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同样也唯恐整个村子里的人围

聚过来对他们不利。

强龙难压头蛇这种事还是速战速决来得更好一些。

阿伟用力抬起一脚把横在自己眼前的衣柜踢开纵身一个鱼跃追到了

阿贵的身后大喊一声:「让你跑!」说着棍子又朝着阿贵的大腿上劈了过去。

阿贵眼看自己家里的唯一出口已经被人堵得死死的一边呼救一边正要越

窗而走。

可是这次他又慢了一步一只脚刚刚登上窗坎另一只脚又被铁棍砸

中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支撑一样扑通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栽倒下来。

「今天老子要废了你!」阿伟回头看看晓虎。

晓虎被铜壶砸出了血之后

一路上消耗之后仅剩下来的豪情壮志顿时一滴也不剩。

这时正手扶着额头

不停在为自己擦血。

阿伟料定晓虎已经没有勇气再打就替自己的兄弟

说出了

想说的话来。

「啊!各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阿贵挣扎着还想逃跑可

是努力了几次熬不过腿上的剧痛还是又跌倒下来。

他跪在上不停向着

阿伟等人求饶「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方得罪了各位但但我以后一定

老老实实做人绝不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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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不知道是吧?好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方犯了错!」阿伟咬

着牙说「你不是自以为自己的jī巴金枪不倒吗?那行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阿伟阿伟」晓虎一听反而有些同情起阿贵来连忙把阿伟拉到一旁

小声说「这这也忒狠了些吧?」

「虎子哥这事你就别管了!出了问题兄弟我一个人担当!」阿伟正是凭

着他的这一股豪迈劲儿才会在江湖上吃得开。

只见他一拍xiōng脯把晓虎推到一

旁又朝着阿贵扑了过去。

不等阿伟扑到跟前他的一位哥们已经飞起一脚用力踹在了阿贵的xiōng口

上。

阿贵就像一个元宝似的整个人往后一倒。

那些哥们根本不给他重新站起来

的机会一左一右拖起他的两条腿来。

阿伟眼明手快用重重的军靴鞋底踢

在了阿贵的裆部。

阿贵的惨叫声惊天动脸上的血se 一下子变得苍白。

一缕黏糊糊的鲜血从

他的裤裆里渗了出来……

这就是阿伟口中不停提起的「废了他」兄弟之仇不反兵交游之仇不同国

晓虎的事情就是阿伟的事情既然阿贵用那件物什勾引了他的嫂子那么阿伟就

要他从今以后都用不了。

想必阿贵没有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家伙小洁再也不会

对他流连忘返了吧?

如果小洁得知了这件事也会知道后悔但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后悔。

离婚后的小洁忽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再也不必背负那么多心里压力了

也不用再继续当个双面人人前是万众景仰的圣母人后又是在阿贵胯下卑躬屈

膝的奴隶。

或许晓虎说得没错小洁最终还是不可能会和阿贵走在一起但眼下

她最需要的就是激情。

小洁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在离别前夕她也没有丝毫的归心仍然想

着和阿贵的那些覆雨翻云。

小洁在接到了晓虎电话之后当天晚上就把这件事和阿贵说了。

阿贵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回得去?」

小洁说:「可是不回去也不行啊!」

阿贵点点头说:「没错你确实应该回去一趟。

如果出了这样的事你还

不肯回去的话想必再过不了几天你男人就要找上门来了!」

不能让晓虎亲自找上门来或许只有自己回去她还能够说得清楚一些事情

把真相掩盖下去。

阿贵忽然又问:「你打算回去多久?」

小洁说:「还不知道我娘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好转得快我大概一个星

期左右就回来了。

如果慢的话……可能要耽搁一个月左右!」

「这么久……」阿贵显然没有料到小洁此行需要这么长时间有些失落

「那么我该很久都见不到你了吧?」

尽管小洁知道阿贵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多少真心只是因为他一个人饥渴

得实在太久了有一个女人陪在身边让他可以随时发泄何乐不为?其实小

洁对阿贵也没有多少真情实感只是曾经阿贵对她的不冷不热让她的自尊心好

像受到了挫折这才不顾一切自降身份去倒贴。

现在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

要的东西在一起也没有多大的摩擦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小洁却发现自

己已经彻底沉沦到肉欲当中去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目的她几乎甘愿奉献自己

的一切。

阿贵又开始花言巧语:「你要是离开我我一定会很想你的!啊只要一想

到你在老家被那个没用的男人cào我就坐立不安!」

「好了别担心」小洁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可偏偏女人最听不得甜蜜的话

有些心动「我回去的时候每天都会给你发我的照片让你一解相思!」

阿贵说:「我要你的躶 照!」

「啊!你可真过分!」小洁娇笑起来脸红得就像一枚已经熟透了的苹果。

「你要是不发躶 照我就……嘿嘿你知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的!」阿贵好像威胁般说道。

小洁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喜。

当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的时候

无疑证明自己至少还是有一定的诱惑力的。

阿贵说:「今天我可要多cào弄你几回弥补一下往后的损失!」

「啊!」小洁轻轻惊呼「今晚已经做过两次了……」

阿贵每做一次都是保质保量每次一个多小时两次便是将近三小时。

时的小洁仍感觉下体隐隐作痛被无数次摩擦过的肉壁上火辣辣的仿佛被褪

掉了一层皮似的。

阿贵说:「我不管!快把你的pì股撅起来!」他最近似乎很迷恋后入式的

交媾姿势刚刚完事的两回都是让小洁像狗一样趴着然后双手就像捧西瓜

一般捧紧了他的pì股不停抽chā。

别的不说小洁光是跪在冰冷坚硬的席子上的膝盖这时也已经几乎被磨出

血来红彤彤的一片。

可是她不敢违拗阿贵用力拉了拉身边的毯子垫在席

子上。

这样才能让他的膝盖稍微能够好受一些。

屋里的灯光很亮照得就像白天的太阳一样。

小洁高高往后挺起来的pì股亮

白得同样耀眼几乎比他们头顶上的日光灯还要引人注目。

不过就在那丰满的

臀部上也已经一片cháo红。

原来阿贵这个性格bào戾常常会有蛮横的手段来发

泄自己的各种欲望。

对儿子如此对情人亦如此。

两次交欢下来小洁的pì股已经被阿贵打得血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可小洁

却乐此不疲只觉得这种激情是她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小洁的pì股在拼命扭动着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她对阿贵说:「亲

爱的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奉献给你。

既然这是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晚那么

……那么我就把后面的处女交给你……」这话说着说着就连小洁自己也开始觉

得有些羞耻声音越来越轻。

「哈?」阿贵忽然开口一笑手指开始轻轻抚弄起小洁的肛门来「你这

个贱人居然还能想出这姿势来?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人……」小洁当然不会说出实话。

像她这样的年纪该懂的

方其实早就懂了也无需什么人教导。

可是她的后庭确确实实还是从未被人开

垦过的处女。

就算和丈夫交往得最热烈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让晓虎进入过半

寸。

用嘴用肛这在曾经自恃清高的小洁看来都是不合常理的姿势心理也

极度排斥。

尽管晓虎在兴头上的时候屡次提出要求可都被她拒绝了。

然而

这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拼命想让阿贵的肉bàngchā到她的

肛门里让她体验一回从来也没有尝试过的激情。

阿贵虽然蛮横可是对这方面的事也并非十分在行。

捅chā小洁yīn道的时候

倒也是顺理成章可是这后庭好像也从未有过先例。

他一手扶着小洁的pì股

一手握在自己的肉bàng根部把那颗巨大的亀 头顶到了小洁肛门的肉瓣上用力

朝前顶着。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么巨大的物什究竟要该如何才能chā到那

么bī仄的肉洞里去。

捅了两次肉bàng还是被小洁肉洞里的张力牢牢堵在门口

寸步也前进不得。

「嗯……」小洁也被阿贵顶得十分难受只觉得身后好像有一股巨力在不停

推搡着她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朝前趴出去。

她的身子往前一趴阿贵

的肉bàng自然也就更进不得分毫尝试了几回徒劳无功。

「这样不行……」小洁忽然想起了什么左手仍在撑在席子上勉强把持住

自己的身体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腿间修长如葱茏的玉指轻轻拨开了两瓣

充血的yīnchún。

霎时间从yīn道里涌出了一股浊液淌在了她的手心。

阿贵的jīng力还是惊人的每次射jīng不仅急促而且量大小洁的肉洞根本

无法容纳下如此巨量的jīng液除了在刚刚完事的时候浪费了一些却还有更多的

残留在体禸 。

她把yīnchún左右一拨那些jīng液合着yín水都哗哗流个不停。

小洁把接着好大一滩jīng液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轻轻涂抹着。

许是

结束不久的两次交欢已经把她整个下身拨弄得敏感无比就连自己的指尖在上

面游走也会在体禸 掀起一阵阵几乎能够牵起她所有神经的波澜让她不由自主

从鼻底发出呻吟浪叫来。

被涂抹上jīng液的肛门看起来更加滑润好像涂了一层油水在上面。

也不知

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为了故意挑逗阿贵小洁的肛门在不停一张一合仿佛在

自主呼吸一般。

这更加引起了阿贵的兴趣把刚刚被拒门外的挫败感忘得一干

二净又急迫想要再次尝试。

「阿贵快……快chā进来……」小洁深感羞耻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手指挑

逗得

欲罢不能。

虽然这没有向阿贵说出来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想起来都觉得有

些滑稽可笑。

阿贵当然也忍不住了干脆用手臂往小洁的腰上一搂牢牢固定住她的身

体不让她继续朝前俯趴腰部却已经暗暗发力就像推土机一样稳步朝前推

进。

小洁的肛门上有了jīng液和yín水当做滋润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生涩阿贵的

那颗巨大亀 头顿时顶开了两片带着皱褶的肉瓣用力挤到了洞里。

「啊!」小洁顿时惊呼起来身体也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

被人初入后庭的

感觉那扩撑度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她发现自己的整个肛门好像已经变成了气球

被不停撑向两边让她几乎连呼吸都停了几拍。

小洁说不出这是因为难受还

是因为愉悦仿佛有所器官里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干了一下撑在席子上的手臂顿

时一软差点没一头栽了下去。

阿贵也感觉到小洁肛门里的嫩肉在拼命朝着他的亀 头上挤压让他自以为

持久不衰的肉bàng一下子又有了要泄身的冲动。

「啊啊不不慢一点……」小洁本来还是满心期待可当自己从未被男

人使用过的部位一下子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和排斥感的时候顿时后悔起来。

根本无心和阿贵的巨阳抵抗在无法阻止的chā入下让她生出了退却之心身体

也跟着不由自主朝前趴了过去。

谁知阿贵的臂膀强壮而有力紧紧抱在她

的腰间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小洁的肛门四周嫩肉紧致而有力就像一道铁箍牢牢箍住了他的亀 头

每往前挪动一寸都是举步维艰。

阿贵屏住了呼吸骑虎之势已然没有退却的道理。

如果因此放弃不仅会

白白错失一次彻底占有小洁身体的机会或许还会让小洁对他心生嘲讽之情。

之所以能将小洁永远征服于胯下全是因为这方面的功能异于常人。

如果在他

擅长的领域败下阵来他又会被小洁视为曾经她眼中的那个「癞子」。

小洁感觉自己的眼睛在不停往上翻差点没在急促紧张的难受中断了气。

阿贵的肉bàng实在太粗壮让她肛门四周的肌肉几乎难以承受已经产生出痛

觉来。

「呃啊……好紧!」阿贵终于把整条肉bàng都没入到小洁的肛门里结实的腹

部和丰满的pì股紧紧贴在一起。

越往深处去他就越感觉肉壁挤压得厉害到

最后他的肉bàng似乎已经chā到了小洁的直肠之中肠道也在因为痛苦而拼命蠕

动着却有意无意刺激着阿贵敏感的亀 头。

「不……唔唔……」小洁痛苦得叫不出声音来僵硬得颤抖着。

在这整个过

程中好几次她都想用力推开阿贵告诉他我们到此为止。

可是也不知

为何她虽然痛苦着可心里竟对这痛苦有些执迷不愿就此被她亲手中止。

阿贵低下头看到小洁的两块丰腴而结实的臀肉正在不停朝着中间挤压

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要把阿贵的肉bàng完全吞进身子里。

阿贵也不示弱松开了一直搂在小洁腰间的手臂两手将她的pì股扶了起来

身体轻轻往后一退将肉bàng退出半截来忽然又使劲往前顶了出去。

「嗷呜……」小洁毫无防备仰天大叫可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扼

住发不出声音。

肛门里依然生涩阿贵的一进一出感觉肉bàng上的包皮都像是整个要被剥落

下来的一般有些生疼。

不过比起此时令他痴狂的快感这些疼痛已经算不得

什么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计。

他咬了咬牙开始噗嗤噗嗤朝着那肛门里挺chā起

来。

「啊!啊!阿贵……啊!」小洁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是阿贵就像一个顽皮的

捣蛋鬼根部不让她把话说完整只要小洁一开口就会把腰部挺得更加卖力

硬生生打断她的话头。

小洁痛不欲生可后庭的饱满根本弥补不了前面小xué里的空虚一虚一实

让她感觉体禸 好像失去了调节功能所有的感觉都无情施加在每个器官之上。

阿贵看到小洁肛门四周的嫩肉已经变得充血红肿当他把肉bàngchā进去的时候

肛瓣也被带着一起塞进狭窄的肉洞里而当他拔出来的时候血红的嫩肉又被无

情翻了出来吹弹可破的yín肉就像怒放的花瓣一样对人充满了诱惑。

他开始

嘲讽小洁:「哈想不到老子chā你的pì眼你也这么快活!」

阿贵是个毫无疑问的粗人每次和小洁做爱都会无情讥讽她的失态。

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可遗憾的是他的对面没有镜子若是有他一定会在

镜子里看到五官几乎扭曲的自己。

由于小洁肉洞里带来的包裹感和

压迫感让他

不得不咬着牙忍耐为了不让这种神仙般的感觉就此中止。

他两颊的肌肉都已酸

痛久而久之面部也变得狰狞起来。

「来让我摸摸你的nǎi子!」阿贵从来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为了让肉bàng多

享受一会也会用上这种借用调情而故意拖延的手段。

他弯下腰把抱在小洁pì

股上的双手挪到了她的xiōng部两只扇子一般巨大的手掌紧紧覆在了乳房上用

力揉捏起来。

阿贵一边摸一边把小洁的上半身也抱着跪直起来。

小洁由于姿势上发生了变化肛门里的滋味也在微妙变化着。

从俯姿变成

跪姿肛道里的挤压也就更加明显这不仅让阿贵欲仙欲死同样也让他无法自

己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可还不止如此被阿贵用力挤压揉捏的

乳房这时也开始产生了快感就像一道道猛烈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穿行小

洁颤抖着痉挛着已经忘乎所以。

「啊……阿贵你你好大……」小洁确实应该惊叹肛门夹得越紧她身

体上的感觉也就越强烈让阿贵那条肉bàng在她的身体里被无限放大。

听到小洁由衷的赞叹阿贵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像跳舞似的扭动着腰让

肉bàng好像铁棍一般在小洁的pì眼里不停搅动。

虽然没有像刚才抽chā时的那么

猛烈可还是让小洁全方位感受到了自己被侵犯被凌辱的屈辱感。

忽然那坚硬的肉bàng好像搅到了小洁什么敏感的部位让她产生了强烈的便

意。

阿贵扭动得越激烈小洁就越有想上卫生间而且……一刻也不敢耽搁。

「啊!阿贵不要这样……啊啊我好难受……」便意和快感同时袭来小

洁已经有些失态身体颤动得好像触电时的抽筋一样。

猛的阿贵有种冲动仿佛一股热血瞬间冲进了脑门里让他不顾一切。

管是被小洁嘲笑也好也不管是她从今以后对自己不再有所流连也罢他只想享

受这刹那间的快感。

他仍然不肯轻易放开小洁的乳房还是不停抚摸着但

另一只手已经抱在了她的腰上自己的肉bàng迅猛朝前挺动着只想一泄为快。

「啊!」小洁叫得更加大声后庭的痛苦越猛烈她就越忘情小xué里的空

虚感也跟着变得好像洪水猛兽。

她情不自禁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中间拨开

那两片肥厚的yīnchún指尖探到了肉洞里去。

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时的小

xué里已经yín水泛滥不可收拾。

她的手刚探进去就发现里面有一股温流突然

涌了出来把她从手指到腕部全都淋了个湿透。

「不不啊啊啊……」小洁嘴上虽然喊着不要可是当自己的手指chā进到

肉洞里去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阵猛烈的快感。

她的身体就像不再受自己控制的

一般拼命前后摇晃起来既为了前面迎合自己手指勾动的频率也为了身后

配合阿贵的抽chā。

阿贵刚下定决心要让自己一泄为快可还没付诸实施他的阳具上就感受

到了一阵疯狂的撸动感。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牢牢按在小洁的后背上重新

将她按趴在床上也不顾自己早已有些酸痛的腰部机械般前后晃动。

「呜呜……」小洁虽然激动可真当如海啸般的疼痛和快感一起迎头袭来的

时候还是有些忍不住整个人就像在波涛里随意摆的枯叶浪荡漂泊颠

来覆去。

随着阿贵肉bàng的不停抽chā她的身体也在不停震动没有被对方握在

手里的那只乳房就像一枚皮球在xiōng前不停上下滚动。

「啊!」阿贵忽然大吼一声后腰猛的朝前一挺jīng液已经像开闸的洪水

从亀 头里飚射出来。

小洁肛道狭窄能够容下阿贵的肉bàng已经有些不堪四周的皮肉都快要被

撑破了一样。

这时巨量的jīng液突然倒guàn进去一直收缩蠕动的直肠又不许容纳

只能不停回流。

这让阿贵感觉自己的这一lún激射好像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

还没等他余cháo过尽就发现肉bàng上猛的一烫让他好像置身于温泉之中虽然觉

得有些恶心但还是亢奋不已。

jīng液从小洁的肛门里回涌出来乳白se 的液体被染上了金黄的粪便之后颜

se 已经不再那么雅观而且看上去更加浑浊。

黄se 的粪水变得黏糊糊的就像刚

刚熬制好的一锅浓汤在小洁的大腿上不停流淌着雪白的大腿成了一滩五彩

斑斓的调se 板。

阿贵流连于小洁的后庭即使已经显得有些疲软下来的肉bàng享受着肛道里

用力的挤压也是一场不错的体验。

忽然当他的肉bàng不再有任何禸 劲的时候噗嗤一声终于被小洁从肉洞里

挤了出来。

阿贵低头看去自己的阳具上也沾了一层厚厚的粪汁黏在亀 头上

正随着上头的jīng液往下滴。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嗅到一股食物消化腐烂后的恶臭

可这时扑到鼻孔里的都是jīng液的腥味。

「唔……」小洁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这一次她虽然

主动奉献后庭可根本没有享受到阿贵肉bàng的极致快感反而白白耗费了她的许

多jīng力。

当整个肛门被guàn溉之后她便一蹶不振疼痛中的她几乎没有任何继续

渴求的欲望了。

阿贵也累出了满头大汗有些疲惫四脚朝天往床上一躺再也不想动弹。

第二天小洁就收拾起行囊离开了西疆。

本来她想着坐航班能够更快一

些可是一想到自己仍然挺着的大肚子有所不便想了想还是决定开车。

其中更大的原因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但是她再怎么拖还是难免被丈夫指责

追问的结果。

但……小洁根本没想到这该是她最后一次到西疆后来发生的事远远不

是她能够主导和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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