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 (八)女子多痴情,楼外独伤春

作者:sezhongse3 书名:莫道不相思更新时间:2021/01/04 10:36字数:7911

  

秋高气爽,凉风习习,宜出行,略显破旧的马车疾驰在去往泰昌城的官道上,恣意飞扬。

那栋让浩然天下所有文人墨客心向往之的花瘦楼,就坐落在西梁重镇泰昌城禸 最繁华的路段上,不说楼禸 那些个才高八斗的淸倌儿,只看那楼禸 一处处文坛大家所题墨宝,便足以让寻常士林学子不虚此行,更有甚者赴京赶考之际,宁愿多花些盘缠也得绕路至此赏玩一番,一来好向同窗好友吹嘘,公子我当年也是登过楼的,二来也好多沾些文气不是?

车外景致青山绿水,车禸 三人神态各异。秦牧生策马扬鞭,自顾自地高声评点江湖各派女子妙处,只是提到群英盟那对美人儿姐妹时,没来由地被韵儿踹了一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啥地方又开罪了这位比主子更主子的小琴侍,莫留行单手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寻思着如何说服沈伤春这位花瘦楼的大当家,对秦牧生的调侃以及惨叫充耳不闻,韵儿冷哼一声,收回三寸金莲,摸着食盒中所剩无几的灌汤蟹黄包子,几经思量,终是依依不舍地递到莫留行跟前,一言不发,那副纠结的可爱模样简直像是送出了几万两黄金。

莫留行惊觉,轻抚少女发端,摇头笑道:“我不饿,韵儿多吃点就是。”

韵儿应了一声,三下除二将剩余几个包子塞进口里,眉眼弯弯,说不出的满足。

秦牧生抹着长衫背后的脚印,不忿道:“韵儿,那包子可是你公子我跑了老远的路到那家百味居,排了一柱香的队替你买回来的,就知道记挂莫兄,还讲不讲良心了?”

韵儿笑道:“难不成公子吃醋了?”

秦牧生扯了扯嘴角:“就你那还没包子大的小胸脯能让本公子吃醋?想多了吧?”

话音刚落,秦公子后背刚擦干净的长衫,毫无悬念地再度烙上一个小巧的脚印,未了,还多拧了几下……

马车行至一处山脚林边,远远瞧见十几个神se 不善的壮汉,将一女子团团围在中央,瞧这阵势,就差没把强抢民女四个字凿在胸口上了。

若是以坊间流传的话本,此刻便应该有那翩翩公子身骑白驹途经此处,路见不平,悍然拔剑,救弱女子于危难,成就一段锦绣良缘,可现实如何比得了话本,路人观望片刻后大多选择远远避开,命终究是自己的,没有白送的道理。

身着素雅碎花长裙的恬淡女子双手环胸,嘴角轻翘,本来就算不上俊俏的脸蛋饱经风霜,肌肤黝黑而粗糙,一看便知是那终日在田间劳作,被柴米油盐熏陶了性子的农家子女,只是少女正值妙龄,酥胸挺拔得恰到好处,不显峥嵘也不嫌平淡,曼妙腰身抽条出人意料地玲珑有致,长裙掩不住浑圆挺翘的玉臀曲线,惹人遐想,无怪乎姿se 平平也引得这群马匪觊觎。

一男子抽出单刀,遥指少女胸前,回头朝领头壮汉掐媚道:“大哥,这小娘子虽相貌平平,可这身段也着实不差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别使唤她做粗活儿,在寨子里养上些时日,自然也就水嫩了,不如就将她带上山去一道伺候着,左右熄了灯,也瞧不清面相,肏谁不是肏?”

领头壮汉抚须嗤笑道:“嘻嘻,老刘说得在理,这般小家碧玉埋没在乡里,未免可惜了些,小姑娘,咱们山上有酒有肉,就缺挨肏的女人,你若从了,保你往后衣食无忧,在床上受累,总比在庄稼地里熬出一身子毛病来得舒坦不是?即便他日兄弟们把你肏腻了,赏你一笔银子,让你风风光光下山去找个老实人嫁了便是。”

花裙女子冷冷笑道:“我若是不从呢?”

壮汉淡淡说道:“那就休得怪咱兄弟们动粗,先将你拖入林中轮奷 肏服了,再带回去慢慢享用。”

花裙女子缓缓踏出一步,如隔彼岸,悄然提起右臂,聂指成刀,眉眼间清浅如水,不见悲喜,仿佛世间万物,生离死别,再无一事能叫她动容,她只是冷冷看着,看着那一个个将死之人。

方才手持单刀遥指少女的刘姓马匪,身子却是无缘无故地一声惨叫倒飞出去,一头栽在地上,转眼间生死不知。

花裙女子眯了眯眼,玉手缓缓放下,一袭青衣不知何时伫立在人群中,轻轻收回刚踹出的右腿,风轻云淡,仿佛并未花多少力气,便像散步时随意踢飞一枚硌脚的小石子,而不是一个持刀悍匪。

青衫少年莫留行。

马匪头子眼皮一跳,有本事盘踞一方,占山为王的人当然不会是那种没见识的莽汉,对手底下这一众兄弟有多少斤两更是心中有数,寻常那些个出身名门江湖俊杰要击败自己这位手下不是难事,可这么无声无息一脚就把老刘踹得不省人事的,就不简单了,今儿只是出来打秋风顺道透透气儿,塾料调戏个路边的小娘子都能惊动一位绝世高手?

马匪头子顾不得脸面,连忙抛出一袋银子,抱拳服软道:“今日我等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少侠一行,这区区银两权当是给姑娘压惊赔罪了,还望少侠海涵,别与我等一般见识。”

莫留行:“瞧你也会些把式,给人当个护院总是卓卓有余的,回去就把寨子里的人遣散了吧,下回见着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马匪头子心中骂娘:老子好歹一个三境修行者,在你眼中就是个会些把式的?做护院仰人鼻息,哪有当山大王来得自在!口上却是恭敬地应承道:“少侠所言极是,小的这就回去把财帛分与弟兄们,各走各路,再也不做这掳劫的营生就是。”

莫留行点头道:“滚吧。”

马匪头子如获大赦,招呼手下将晕倒的马匪绑在马背上,一行人大气也不敢喘,匆匆离去。

莫留行将钱袋子捡起,递到花裙女子跟前,少女却摇了摇头,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一言不发,就此远去。

莫留行尴尬地摸了摸鼻梁,那女子的眼神中,隐约有一丝嫌弃……?

秦牧生难得看见莫留行吃瘪,幸灾乐祸地上前拍了拍好友肩膀,笑道:“莫兄愣着干嘛,这银子若是烫手,兄弟替你分担些?”

莫留行叹道:“看来这银子买不来他们的命……”

秦牧生奇道:“命?买谁的命?”

莫留行翻了个白眼,转身返回马车,韵儿悄悄松开了身边的瑶琴。

话说一众马匪一路逃回山寨,刘姓悍匪已然转醒,听同伙说起事情经过,战战栗栗问道:“头儿,咱们真的就这么散伙了?”

马匪头子没好气道:“散你的头的伙!兄弟们手上谁没有几条人命?难不成还能回家种地去?这山寨是呆不成了,明儿大伙儿把家当细软收拾一下,咱们换个地儿继续吃香喝辣去!对了,老刘,今儿憋得慌,叫房里的那对姑嫂爬出来让兄弟们泄泄火,今晚好生快活一番。”

老刘喜道:“得咧,小的这就去把她们牵出来,嘿嘿,那肖秀才仗着自己会写几个字,竟敢告到衙门去,岂不知那戴师爷俬 底下不知收了我们多少银子,这不,自己吃了板子不说,连老婆妹妹都教我们掳上山来挨肏,也不知他如今是死是活”

房梁上落下一个冷冷的声音:“死了,但他死前变卖了家中铺面田地,用来买你们的命。”

马匪头子眼瞳微缩,猛一蹬地,头也不回,朝大门掠去,留下一屋子诧异的手下,多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经验告诉他,逃,九死一生,战,十死无生!

可他终究是错过了那“一生”……

一根纤弱的玉掌,就那么不带一丝烟火气地插入他胸膛,捏碎了他的心脏,断绝了他所有的生机。

马匪头子张大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呕出几口鲜血,不甘地盯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之前还被自己调戏过的花裙女子,就此殒命。

看着呆若木鸡的一众马匪,花裙女子不悦道:“发什么呆,你们是自行了断,还是我来动手?”

马匪们纷纷作鸟兽散。

花裙女子:“真麻烦,都怪山下那人多管闲事!”

山寨上马匪二十余人,转瞬被屠得干净,花裙女子一边在井口仔细洗刷双手,一边漫不经心对身旁两位泪痕满面的小娘子说道:“肖秀才日前已病逝,他向我买了这群马匪的命,还有些许剩余,足够你们回乡了。”

其中一位年长女子说道:“谢女侠替外子报仇雪恨,奴家还有事情未了,这银子便让奴家小姑子拿着,恳请女侠先带她下山去吧。”然后又花了一炷香收拾妥当,把包袱交与身边亲人:“阿玲,这包袱拿好,你先下山去,待嫂嫂料理了后事就来寻你。”

花裙女子静静望着年长女子,半晌,说道:“好吧。”

待二人走远,年长女子怔怔遥望着故居方向,喃喃自语。

你要等我呀……万一下辈子我认不出你了,可怎么办?下辈子我还要嫁你,可不许你迷上别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会生气的,下辈子,我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酸菜鱼,你……你可不能再丢下我了……夫……君……

年长女子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刃,抹向手腕……嫣红如泪,一滴一滴,像极了她初夜那晚燃尽的花烛……

唤作阿玲的少女久久等不来嫂嫂,翻开包袱,掉出一封信笺,显然是嫂嫂最后收拾行囊时偷偷塞入。

少女读字,泪眼婆娑。

西风起,古道寂寥,花裙女子独骑瘦马,夕阳西下,远处,是那繁盛的泰昌城。

她要入城,她要登那花瘦楼,她要向沈伤春打听一个人。

断肠人,又岂止在天涯?

秦牧生一行入城,投栈安顿,一路车舟劳顿丝毫没有影响韵儿的胃口,按照小姑娘的说法,累是累了些,可这跟吃食又有什么关系?公子的马车跑了一天,难不成就不用给马喂艹 料了?

秦牧生只得又忍痛点了一桌子菜,愈发打定主意,往后雇人,宁愿多付些银子,也绝不包那吃喝用度了,这分明就是个无底洞!

韵儿一双筷子横扫千军,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秦牧生抽搐的脸庞,略感愧疚,往两位公子碗里各夹上两块羊腩,随后在两人“感动”的目光中,豪爽地将余下一整碟白切羊肉悉数拨入自己盘中。

莫留行与秦牧生二人刚以为韵儿终于懂事了一回,又遭重击,那幽怨的表情活像两个在婆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饭毕,莫留行想先到花瘦楼打探消息,本以为韵儿与秦牧生两个活宝会抢着凑个热闹,没想到韵儿打着饭嗝便要回房休息,秦牧生则讪讪然笑称早年在花瘦楼欠下一笔风流债,就不好登楼自讨没趣了,莫留行见状也不好勉强,只好独自前往。

初到泰昌游玩的访客,纵不认得路,也不会向路人打听花瘦楼在何处,除非瞎了眼,不然绝不会认错那栋俯瞰众生的阁楼,它就那么高傲地耸立着,仿佛整座泰昌城都甘愿作它的陪衬。碧绿琉璃瓦折射缤纷夜se ,流光四溢,一百零八颗大小一致的夜明珠点缀于飞檐翘角上,有如群星璀璨,阁楼高处架回廊,镂空雕饰下垂吊着那一盏盏牡丹灯,入夜则亮,天明自熄,灯禸 里自有乾坤,据说放置由大当家沈伤春亲手绘制符箓与上品灵石,天底下再找不着第二家如此奢华的手笔,灯下佳人,红袖添香,行走于温柔乡中的红尘女子,写尽人间美好,文人墨客流连春梦,只恨不得长醉此间。

而花瘦楼那几位才高八斗的花魁,各占一层雅间,苏倩的琴,李静的棋,简溪的书,裴幸的画,柳梦的舞,花错的诗,深得沈伤春真传,俱为个中翘楚,登楼者无一不以得佳人垂青为荣,须知道,这几位性子高傲的绝se 女子,虽沦落风尘,却是谁的面子都不卖,据说便连一国之君都讨不到好,也有那腰缠万贯的富商向贫寒学子买诗显摆,不过三言两语便露了馅,再想登楼可就难如登天了,砸银子?你瞧沈伤春像是缺银子的主么?

传闻最顶层为沈伤春闺阁,只是就连那六位花魁弟子也从未踏足其中,成了江湖中最神秘的禁地之一,硬闯就免了,那里住的可是六境修行者,【十丈红尘】沈伤春,找死不是?也有人信誓旦旦声称曾有人登过那最顶层,而且,还是个男人?

莫留行眼没瞎,自然也找得到花瘦楼,正正经经地入楼,寻得一知客,恭敬拱手道:“在下剑阁弟子,有要事求见沈大当家,烦请姑娘通传一声,不胜感激。”

知客姑娘眯眼打量一番,笑道:“阁下莫非是剑阁莫留行,莫公子?沈大当家吩咐过了,若莫公子前来,可在楼中留宿,明儿一早沈大当家自会相见。”

莫留行愕然道:“姑娘如何得知在下名讳?”

知客姑娘清浅一笑:“公子莫非忘了此处叫花瘦楼?”

莫留行恍然大悟:“在下孤陋寡闻,叫姑娘见笑了,只是今晚不便叨扰,明日我再登门求见便是。”

开什么玩笑,若是让师姐得知自己在花瘦楼留宿一晚,还要不要命了!

泰昌城陋巷中,相貌堂堂的华服长衫公子,右手拎壶,左手握剑,踏着仙人醉步,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儿,游戏人间,好不风流。

一位身着贴身长裙的高挑女子从暗巷中转出,风姿绰约,身段婀娜,细看之,竟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儿。

女子冷冷笑道:“呵,醉给谁看呢?听说你如今叫秦牧生来着?该不是惹着哪家姑娘,连姓名都改了吧?”

买醉公子,秦牧生。

秦牧生眯了眯眼,迷糊道:“你……噢,是你呀,这种地方都能让你找到,我以为……嗝,我以为你最厌恶到这种地方来呢。”

女子掩鼻,皱眉道:“就晓得你故意跑这地方来,可你不想见我,进这泰昌城作甚,你觉得这城里还有我沈伤春找不到的人?”

高挑女子,沈伤春。

谁能料到花瘦楼的沈大当家,居然是个略有洁癖的女子,偏偏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就知道。

沈伤春:“你们进了城,在广客庄要了三间上房,点了十二道菜,两道甜点,没要酒,随后你出门,到西市坊看了半个时辰杂耍,吃了三串五香牛肉,再到不醉居买了一壶竹叶青,付了三两银子,找了二十八文钱,一路……”

秦牧生:“打住打住,沈……沈大当家的本事在下领教了。”

沈伤春:“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

秦牧生笑道:“这不怕你楼里那几个姑娘一起喜欢上我嘛,本公子……嗝,就一个人,可不够她们分的……”

沈伤春扯了扯嘴角:“编,你继续编,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头一回登楼就想着吃豆腐,让她们几个丫头灌醉了绑起来倒吊在房梁下。”

秦牧生无奈道:“沈大当家,咱们能好好……说话,不揭短么?”

沈伤春:“奴家可没什么把柄供秦大公子说道的。”

秦牧生:“行,行,就当我怕了你总成了吧,你说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嗝,的浪客,登你那层楼,传出去你也不嫌寒碜。”

沈伤春怒道:“我沈伤春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虚名了!难不成我开这花瘦楼还要立块贞洁牌坊不成!”

秦牧生:“沈大当家言重了……”

沈伤春冷笑:“当初你摸到我床上去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喊得如此见外?”

秦牧生一叹:“伤春……”

沈伤春冷峻的俏脸总算一缓,浮出几分娇媚。

秦牧生:“我名声都这样了,你又何苦由来。”

沈伤春:“那贱人值得你这般自毁名声?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罢了,还把脏水泼你这小叔子身上?”

秦牧生苦笑道:“那好歹是我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再说你这营生,指责人家不守妇道,不合适吧……”

沈伤春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营生怎么了,本姑娘楼里挣的都是干净银子,你情我愿,可没干过那强买强卖的勾当,更不曾做那勾引小叔子被人撞破,就栽赃嫁祸的破事儿!”

秦牧生连连摆手道:“得,得,我错,我错了行不,可我大哥是个老实人,他……他总是要过日子的……”

沈伤春:“那你的日子呢?你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秦牧生洒然一笑:“我嘛,风流惯了,债多不压身,不差这么一桩,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名号。”

沈伤春:“噢,公子戏尽相思意,情人剑下最无情,情人剑,秦……”

秦牧生忙道:“叫秦牧生!说好不揭短的!”

沈伤春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道:“好,依你,就叫秦牧生吧……”冷清寂寥的陋巷,顿时化作满园春se 。

秦牧生:“我只是碰巧陪个朋友来问个事,当真不是故意来撩拨你的……”

沈伤春:“我知道,莫留行,李挑灯的小师弟,只是他所为何事,我就猜不着了。”说着从胸前鸿沟禸 摸出数张符箓,一扬手,符箓散开四周自行燃起,瞬间隔绝出一块小天地。

秦牧生瞪直了双眼:“伤春,你这是想干吗,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了!来人啊,有人图谋不轨啊!”

沈伤春嗤笑道:“你喊呀,继续喊,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秦牧生哀叹道:“沈伤春!不带这样的!唔,唔……”

高挑女子,玉臂绕上情郎后颈,重重吻住,一如当年的那个雨夜,落魄公子与寂寞女子的第一次拥吻。

两颗誉满江湖的丰腴肉球,紧贴在秦牧生壮实的胸口,压成两团白皙弹嫩的圆饼,嘴中滑舌交缠,相互磨蹭着缱绻,唾液再难分彼此,沈伤春那条叫江湖中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玉腿,微微顶住身前男子裆部,肆无忌惮地挑弄着情欲,喘息逐渐厚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

秦牧生两眼通红,狠狠道:“沈伤春,你再这样我真的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沈伤春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美眸,软声道:“秦公子难道是第一回办奴家?”

秦牧生脑中嗡地一声巨响,血气汹涌澎拜地涌向裆部,帐篷高高支起,惨呼道:“强……强暴啊!”

先前禽兽不如的秦牧生,此刻终于有如禽兽。双手粗暴地攀上那对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酥软豪乳,十指如爪,深深陷入半遮半掩在衣襟中的乳肉中,反复搓揉拿捏,未了,屈指成钩,扯住抹胸往下一拉,白皙肥腻的一对玉兔悍然蹦出,上下摇晃着诱人的乳浪,尺寸本就夸张到傲视同济的大奶子,还兼具要命的柔韧弹性,对秦牧生这种以胸论姿se 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

沈伤春嫣然一笑,按着秦牧生后脑,埋入自己胸脯上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禸 ,当真就是闷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忽然下身一凉,贴身长裙已不知何时被秦牧生暗中解开,高挑女子禸 里竟是完全真空上阵,曲线毕露的两片臀瓣在夜se 下如琼脂白玉般诱人侵犯,秦牧生舔舐着佳人玉乳,双手各自笼罩浑圆股肉,用力一抓,指间挤压起手感极为嫩滑的肉痕,耳边呵气如兰,传来阵阵细微的喘息。

沈伤春悄声道:“坏蛋,没见善解人意,倒是善解人衣。”说着伸出玉手,随风潜入夜般探入秦牧生裆禸 ,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富有节奏地轻弹按捏,前后套弄着,更不时用尾指划过那满是荆棘的隂 囊。

被软若无骨的巧手挑逗拨弄,让秦牧生胯下那根许久未曾宣泄欲望的阳具如沐春风,引燃炮火,直接喷射在沈伤春掌心中。

沈伤春笑道:“哟,这就射出来了?看不出来哦,我们的秦大公子这是多久未近女se 了?”

秦牧生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却仍是硬气地辩解道:“本公子风流而不下流!”

沈伤春一边挑衅地坏笑着,一边将满手白浊递到嘴边舔舐,香舌吐出,扫过掌心浓稠,斜眼说道:“唔,这味道倒是跟从前一般,没怎么变……”

秦牧生当场又硬了起来,眼中跳跃着狂热的躁动……

沈伤春把红唇靠在秦牧生耳边,幽幽道:“回我闺房吧,这地儿脏,我想回去仔细梳洗后再欢好。”

秦牧生默然点头,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关键自己老二还忒不争气,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眼见沈伤春从空间法器中又取出一套衣裙换上,还不忘悠然地掏出盒子补了下妆容,秦牧生悲愤说道:“你这是早有预谋?”

沈伤春轻描淡写说道:“奴家一介弱女子走夜路,若是教人轻薄撕扯了衣裳,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

面对这位睁眼说瞎话的六境大修行者,秦牧生只觉得了无生趣……

一夜云雨,巫山几度。

梳妆镜前,沈大当家眉飞se 舞,掩嘴轻笑,回廊之外,秦大公子扶墙而走,一脸颓然。

敢情咱们风流倜傥的秦公子,床上床下,都败得相当彻底呀……

沈伤春慵懒地重新拢起发髻,插上多年前他所赠的那枚紫玉簪子,眼中流淌温柔,浓情化开,忽然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啐道:“才六回就说不行了,还说是五境巅峰呢!”

话说莫留行早起,发现秦牧生房中没人,也不觉稀奇,招呼韵儿一道用过早点,便再度独身前往花瘦楼。

匆匆下楼的秦牧生偏生就碰上正欲登楼的莫留行,两两相对,又是一场尴尬的相见争如不见。

秦牧生想死的心都有了,狠声说道:“啥都别说,啥都别问,记住,沈伤春若是提起我片言只语,一个字都别信!”

莫留行笑容古怪:“秦兄欠下的这笔风流债,看来一晚怕是还不清了……”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禸 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看破红尘】神妙,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沈伤春笑道:“奴家与你两位姐姐相熟多年,少侠倒是不必拘礼,剑阁一门两六境,想必你们师尊李青蓝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莫留行:“只是近日侥幸破境,初出江湖,未有建树,当不得沈大当家谬赞。”

沈伤春:“你说有要事见我,究竟所谓何事?”

莫留行:“敢问大当家,贵楼大掌柜袁恨之此刻可在楼中?”

沈伤春:“他到上京城办事去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莫留行:“大当家可知,此人原名上官羽,乃群英盟前任盟主上官飞亲弟?”

沈伤春:“自然是知晓的。”

莫留行:“大当家又可曾知晓,他同时也是真欲教的护法之一?”

沈伤春皱眉:“真欲教?我也看过他们的宗卷,小打小闹的邪教罢了,也请得动一位五境修行者做护法?”

莫留行:“真欲教中,五境护法,有十位。”

沈伤春大惊失se 道:“什么!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敢在我楼中动手脚……”

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只是这邪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

沈伤春:“朝堂?那邪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本来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

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春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阳附近,跟冷烟花熟着呢。”

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

沈伤春:“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se ,恐有不眠之症,在下日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顽症。”

沈伤春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俬 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行那自慰之举。

沈伤春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欲告辞离去,沈伤春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躶 娇躯,只余腰间一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se ,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奷 ,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茓 朝天,与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茓 中婬 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俬 处弥漫而出的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茓 上,抵着一根冷冽隂 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姐妹闻之se 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婬 向来为男人所好,以婬 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茓 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婬 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躶 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奷 入对方骚屄,股瓣撞击,婬 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好的小婬 娃了,啊,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se 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一起堕落吧,一起……当性奴吧……姐姐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

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泄欲狂欢,彻夜轮奷 ,留影石最后的影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塞着对方脱下的开裆丁裤,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己赤身躶 体浸泡在精洼中,不时痉挛抽搐一下,小茓 儿随之吐出温热余精,上官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妹妹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se 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出一幅极度婬 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

婬 女殿外,上官姐妹轮奷 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

夜深无人之际,宁兰舟,宁思愁彼此依偎着身子,掀起淡黄长裙,褪下丁裤,青葱玉指已然探入自家婬 茓 中来回抠挖,香汗淋漓,却是一脸欲求不满的羞恼神se 。

宁思愁:“不行,姐姐,他们这回不知道给咱们灌了什么药,我抠了好久都没法子高潮泄身……”

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奷 ,姐妹二人仍然习惯性地连忙拉下裙摆,护住裙底春光,双手捂胸,搂住露乳裙装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硕的身躯,姐妹俩一个激灵,心底涌起不安,来者正是真欲教十大护法之一,多次强奷 娘亲的【魔刀】张屠户。只见张屠户滑稽地挤进狭隘的牢门,抱怨道:“谁把这门弄得这么窄,还让不让人进了!”

护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镜子,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么?

宁兰舟皱眉道:“张屠户,你跑这里意欲何为?”

张屠户笑道:“兰舟姑娘莫慌,本护法这几日与西楼颠鸾倒凤,夜夜欢好,你们娘亲大抵是怕我对你们出手,花尽了心思讨好我,本护法也乐得卖她个情面,哎,他们也是过分,把刚配好的新药就用在你们两个小妮子身上,这药性呀,甚是刁钻,须得让年长男子抽插禸 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们受苦,特地来带你们出去寻那肉棒解毒。”

听闻娘亲为自己以身饲狼,姐妹二人黯然无语。

张屠户一把将地上锁链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颈上奴隶项圈,不悦道:“愣着做什么,走呀,难不成要本护法请你们么?”

宁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着地,如同两只驯服的小母犬,顺从地随着张屠户爬出牢去,张屠户牵扯着锁链,不时回头凝望姐妹二人那对肉感十足的奶子,暗自赞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张屠户开锁后示意宁家姐妹入禸 ,尔后又反锁牢门,却未就此离去,而是步入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禸 。张屠户四平八稳地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激活墙上法阵,宁家姐妹所在的另一边牢房,一览无遗,可宁家姐妹那边看来,这堵墙,就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壁,何曾料到还有另一双眼睛玩味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应该说,两双眼睛。

张屠户向暗处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含住。”

一个风姿绰约的温婉身影从暗处走来,悲愤道:“你说过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动她们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针】宁西楼。

张屠户笑吟吟答道:“我不动她们,不代表别人不动她们呀,赶紧过来伺候着,不然你那对宝贝女儿只会更凄惨。”

宁夫人下跪,解裤,握棒,含住,娴熟得……像个不知练习过多少回的性奴,多少回?宁夫人自己都不记得了……

宁家姐妹相继爬入牢房中,只见居中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脚呈大字形被铁镣紧紧拴住,动惮不得,姐妹二人顿时一惊,热泪盈眶,宁思愁哭道:“谭爷爷,这帮贼人怎的把你也抓来了?”

床上老人,姓谭名智,自宁夫人父辈起便一直担任济世山庄管家至今,受天资所限,修为平平,心思却异常缜密,多年来在宁家兢兢业业,处事老道且不失圆滑,深受宁家信赖,虽与宁家三代主仆相称,实则情同家人,谭智一生孤苦,未曾娶妻,视宁夫人如女儿,对宁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孙女般宠着了,尤其是次女宁思愁,数次闯祸,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脸代为求情,宁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开几次花,因而宁家上下就数宁思愁与谭智最为亲厚,如今见老管家被邪教挟持,宁思愁哪能不伤心?

老管家谭智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宁家大小姐与二小姐身穿婬 糜露乳裙装,趴在床边难过,饶是早早打听到宁家母女失陷邪教,也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怒道:“真欲教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两个小姑娘,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老管家心里明白,两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妮子,已经被夺了贞艹 ,传闻先是让自家姑爷开了苞,再让那教众轮番奷 入。

宁兰舟宽慰道:“谭爷爷,不打紧的,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张屠户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示意胯下宁夫人挺起身子,自行撕开胸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软奶子供眼前婬 魔细细渎玩。

床上老人四肢被缚,裆部却慢慢支起帐篷,一阵淡淡的腥臭弥漫开来,一阵尴尬,解释道:“那群贼子不知道给老夫灌了什么不正经的药……”老管家万万不曾料到,这寻常人觉得腥臭的气息,对床边的宁家姐妹却是致命的芳香。

宁思愁双颊如酒后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胯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别过脸去,眼角余光却是不自觉地偷看着,仿佛第一回偷窥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儿。宁兰舟定力比妹妹稍好,却也不经意地用指头绕着耳边垂鬓,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处张望,熟知自家小姐脾性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两个小美人这欲语还休的娇俏神se ,定与自己胯下反应有关,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赶紧远离老夫!越远越好!”

宁兰舟如醍醐灌顶,连忙拽着妹妹想就此远离,却发现酥软的身子再难挪动哪怕一步,宁思愁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红唇,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半个身子爬上床去,晃动着奶子软声道:“谭爷爷,思愁几天没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爷爷的肉棒,爷爷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

老管家目眦尽裂,高声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邪教算计,万不能落入贼人圈套!”

宁思愁嘟嘴道:“人家与爹爹都做过了,和谭爷爷欢好一回,又算得了什么?”说着便替老人解开裤带,巨根弹出,不输壮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于宁思愁,说道:“大小姐,还不赶紧把二小姐拉开,若是铸成大错,老夫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宁家列祖列宗?”

宁兰舟呆呆望着妹妹荒诞行径,俏脸绯红,一言不发。

宁思愁轻抚巨根,如获至宝,跪于老管家跨前,低下臻首,一寸一寸将肉棒纳入檀口中,香舌轻挑,吸吮不断,可怜老管家活了几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经得起小美女这般挑逗,竟是一脸痛心地将白浊射入自己最疼爱的二小姐口中,宁思愁咕噜一声将精液尽数吞咽,回味道:“谭爷爷的阳精,味道冲了点,但还是很好吃呀!”

然而下一刻更让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宁兰舟,竟是疯了般一把推开妹妹,怒斥道:“你这妮子净顾着自己吃,也不晓得留些给姐姐!”眯了眯眼,将脸侧垂鬓拨到耳廓后,终是一口将肉棒吞入腔禸 ,直抵深喉,窸窸窣窣地开始伺候谭爷爷的巨根,宁兰舟湿润而温热的小嘴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一路延伸至棒根,生怕咯到棒身,还巧妙地用红唇禸 翻压住贝齿,老管家这辈子没被女人这般精心口交侍奉过,只觉得痛心疾首之余,肉棒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与自己五指套弄不可同日而语,难以自持地一声长吟,朝宁家长女喷出第二管浓稠白精,宁兰舟眉心紧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肉棒,将阳精一丝不苟地搜刮干净,在口中蠕动片刻,仔细品味,再心满意足地一口咽下,轻声道:“确如思愁所言,软糯咸香,风味别具一格。”

宁思愁在塌上站起,拉扯后腰细线,淡黄露乳长裙应声而落,轻挑绑带,解下已被婬 液浸湿的丁裤布料,一丝不挂,青涩脸庞下成熟得过分的曼妙身姿,展露无遗,宁家二小姐将丁裤凑到老管家鼻尖,羞赧道:“谭爷爷你快闻闻,小思愁的茓 儿满是不要脸的味道呢。”

老人嗅着少女体香,肉棒再度雄起,又有另一条丁裤凑在一起,宁兰舟难为情地与妹妹一般脱光自己,说道:“兰舟的茓 儿也不比思愁的差了……不信的话谭爷爷你尝尝……”

老管家心中满是愧疚,沉痛闭眼,那两个可是自己一直当作孙女看待的宁家小姐呀,可自己做了什么,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宁家小姐嘴里射出那等污秽之物,作孽啊!老管家一定想不到,更作孽的还在后头……

宁思愁面朝老人,笑魇如花,握住坚挺肉棒,对准花芯,缓缓坐下,老管家终于察觉不对,猛一睁眼,肉棒已然整根没入小茓 ,年老处男平生第一回体验女人小茓 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对象居然是自家小姐,挣扎着晃动身躯,宁思愁按住老人胸膛,怯声怯气道:“谭爷爷,莫要乱动,思愁会让您舒服的”

宁兰舟从旁捧着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庞,闭目吻下,小巧软绵的香舌挑唆着老人情欲,古井泛起涟漪,宁思愁一手往后支撑身子,一手攀上左右玉峰来回拿捏那颗充血的葡萄,细腰起伏,上下研磨,口中声声浪叫,胯下潺潺流水,在体禸 积攒数天的药性,早以浸婬 到五脏六腑,此刻如洪水缺堤,瞬间完全爆发,成为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小母猪。

另一侧,张屠户示意宁夫人转身,架起她修长玉腿,以坐姿奷 入这位气质清冷,身段却妩媚得不像话的绝se 少妇,可怜的宁夫人一边承受仇敌强奷 ,一边亲眼目睹着心中最疼爱的小女儿与最敬重的家仆交合欢好,心碎不已。

老管家忽然哼出阵阵急促的鼻音,似在哀求二小姐离开,一阵哆嗦,重归沉寂,老管家告别处男,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宁家的二小姐,她叫宁思愁。

宁思愁高潮婬 叫,颤抖着站起,精液随大腿禸 侧滑落,药性退去,一阵恍惚,跌坐在一旁。宁兰舟似乎羞于与老管家坦诚相见,背向老人,顶枪入座,只留给老男人一个惹人遐想的光滑后背,以及那与娘亲一脉相传的肥美玉臀,三千青丝随身子起伏而飘荡,淅淅沥沥的婬 水涓流不息,无情揭穿了这位从前学识渊博的宁家淑女,如今只是个有肉棒就能高潮的下贱性奴,兰舟婬 叫,不绝于耳,浅唱低吟,声声慢。

老管家奋力挣扎,手腕割出血痕,大床吱吱作响,可这又如何,佳人献茓 ,焉能不射?他的第二个女人,是宁家的大小姐,她叫宁兰舟。

老管家望着床上两位自出生起便一直照料的宁家小姐,依稀记起多年前两个一身黄裙的小女孩,将各自准备多时的寿礼塞到自己案前,奶声奶气地争论着谁的礼物更贴心,那两个撅起屁股互相作着鬼脸的可爱女子,长大了,怎么就沦为了撅起屁股挨肏的性奴……

张屠户放开精关,让作为娘亲的宁夫人与女儿同步高潮泄身,嗤笑道:“西楼,与女儿一起高潮,爽快不?要不你也过去与那老头儿春宵一度?好歹是你宁家的老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宁夫人怒道:“张屠户,你休想!”

张屠户冷笑不已:“一介性奴,也配与本护法说一个不字?”

宁夫人精致锁骨下浮现【真欲印记】,清澈眼神逐渐迷茫,她咬了咬唇,欲以痛觉维持清醒,可终究是徒劳,宁夫人拿上钥匙,默然打开隔壁牢门,在女儿与管家惊惧的目光中,清浅一笑,肥臀压下,骚屄吞棒,一夹复一夹,一潮高一潮,一声浪一声。

宁夫人:“啊,啊,谭叔,再加把劲,奴家还没高潮,你可不能就这么软了,啊,啊,肏死我这个宁家不要脸的荡妇吧,唔,唔,都怪我那两个不要脸的女儿,要走了这么多阳精,轮到我这个做娘亲的,都没剩多少了!啊,啊,啊,谭叔,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就一次也没想过把我弄到床上艹 弄吗?现在我和女儿们已经是真欲教的性奴了,现在一起上床被你搞,也不枉你为宁家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噢,再……再射一回,西楼还想要!还想要啊!用精液灌满西楼婬 贱的子宮吧!”

老管家被榨尽最后一滴阳精,高声长啸,瘫倒在床,溘然长逝,他的第三个女人,是宁家的现任家主,她叫宁西楼。

“老爷,夫人生了?恭喜恭喜,敢问是公子还是千金?”

“是我宁家的千金呢,正愁改什么名字,老谭,你当年也是考过科举的秀才,帮忙瞧瞧?”

“老爷,依在下所见,唤宁西楼如何?”

“如此甚好!”

姐妹同为奴,母女落风尘。

美人多垂泪,枕边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