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色女 第 56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穿越之极品色女更新时间:2021/01/18 07:25字数:6314

  

我嫣然一笑,离开御书房,而任轻风则留在御书房,接见史部尚书,处理国事。

我假扮太监出了皇宮后,换上一袭白se 的华丽男装,手执折扇俨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翩翩公子。

熙来人往的汴京城街头,我不是听到过往的行人议论纷纷,全是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四人谋逆罪名实乃蒙冤,被无罪释放的消息。

我深爱的四个男人,总算平安了。

可惜,站在繁华的街头,我没有往日的潇洒气度,心中只有无限沉痛,我下毒害了君御邪,怎么潇洒的起来?

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喜欢,更加需要,可是,若这是以伤害我至爱的男人为代价,让我情何以堪?

我失魂落魄地随着走动的人潮漫无目的地前进,浑然不觉,背后有双饥渴深沉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华灯初上。

突然觉得有点累,我想找个地方歇一下,举目四望,四周热闹非凡,一整条街上全是灯火辉煌的妓院,我身处妓院最集中的花街柳巷。

看到前方不远,风满楼鸭院那块硕大的招牌,想起那是我与祁王君行云初遇的地方,我本来想重游一下风满楼,刚迈出一步,一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唤住了我,“哟!这位爷好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飘香院吧,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一看这穿着大红大紫的老妇女就是妓院的鸨母,我抬首望了眼离我只有几步远的华美楼宇,门匾上写着飘香院三个金漆大字。

门外拉客的妓女不断,还没进飘香院大门,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味就扑鼻而来,这么恶俗的妓院,我才不要逛。

我瞥了老鸨一眼,指了下前头不远的风满楼,“不了,我要上风满楼。”

老鸨盯着我一身华丽的衣饰,再看我绝俗的俊容,她眸中泛着精光,“哟,这位俊少爷,风满楼那全是男人,看您相貌堂堂,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进我柳嬷嬷的飘香院,我包你明早出来时腿软……”

“不用。”我不耐烦地迈开步伐,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力,我转身一看,飘香院门口,一个相貌绝美的女人正拉扯着一个外表粗扩的中年汉子,中年汉子粗暴地推开绝美女子,欲强行走人。

看清了那绝se 美女的脸,我有一瞬间的讶异,那女子不是傅玉奴么。

我数月前,曾在麟洲的芙蓉夜市猜过灯谜,后来,夜市散去后,我到麟洲的城郊图个情境,那次在树林里,我看到一群y魔教徒正在轮j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傅玉奴。

那个时候,我还津津有味地躲在一旁偷看呢。

后来等y魔教徒走后,我救了玉奴,结果还搞得被狼追,算是有惊无险,记得那时的我,女扮男装,带了一张精美的人皮面具,我把玉奴安排到一家客栈歇息后,玉奴要报恩以身相许,被我拒绝了,后来,玉奴还给我一根绿se 玉簪,那玉簪是玉奴的娘留给她的遗物,我则把在猜灯谜时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松了给玉奴。

玉奴是麟洲城禸 有名的妓院含春楼的妓女,怎么会出现在汴京城的飘香院?

八成是被含春楼的鸨母卖给了飘香院的鸨母,或者说其他什么原因。

只听玉奴朝那粗汉子大声嚷道,“崔爷,您还没给钱,您不能走 !”玉奴说着,她朝我旁边的柳嬷嬷招手,“柳嬷嬷快来!崔爷想赖账!”

原本还跟我攀谈的柳嬷嬷立即扭着水桶腰走了过去,“哟!崔爷,您是做大买卖的人,咱们玉奴赚的是几个辛苦的卖身钱,您总不会赖这么点帐吧……”

被称作崔爷的粗汉子狠狠甩了玉奴一巴掌,一把推开柳嬷嬷,“柳嬷嬷,你别不识抬举,老子赖账又怎么着?再敢拦着老子的去路,老子明天叫一帮兄弟砸了你飘香院!”

玉奴捂着被甩了耳光的左脸,不住的哭泣,柳嬷嬷脸se 惨白,“崔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您别大人呐,这钱,您下回有了再来给……”

“c!给什么给?”崔爷呸了一口,“老子肯c玉奴这婊子是给她面子!”

玉奴还想说什么,被柳嬷嬷拦了下来,一旁的几个飘香院的亀 公打手也是敢怒不敢言,崔爷大摇大摆地走了几步,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这个人,就是我。

此时,渐渐有不少人围观上来,全是观望着热闹的心态。

这种闲事,我本来不想管,但是,玉奴我认识,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正需要找个人撒撒胸口的闷气。

“小子!别挡路!”崔爷怒瞪着我,看清我绝俊的面容,他眼放y光,伸出长满黑毛的猪手就想摸我,“啧啧,这小子长得真他妈的俊,肯定比娘们够味!”

我用折扇隔开他的猪手,皮笑r不笑地道,“嫖妓不给钱,还打人,只有一种东西做得出来!”

看着我一开一合的红唇,崔爷有一瞬间的迷惑,直觉地问,“什么东西?”

我指了下街边正懒洋洋趴在地上的一条大黄狗,“那,就是它喽!”

崔爷瞠地瞪大眼,“你说我是狗东西?”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崔爷凶狠地环顾了眼围观的群众,所有人都害怕地鳖住笑。

我摊摊手,“既然崔爷都说自己是狗,那我就勉为其难,承认你是条狗喽!”

我细细打量过这个崔爷,他应该不会武功,充其量不过是一般的莽汉子。

我体禸 的‘抑功散‘之毒没解,虽然我不能用禸 功,但是,我是现代二十一世纪跆拳道跟柔道都过了九段的高手,就是不动用武功,凭着硬拳脚,要打倒十个八个身手的男人,根本不成问题,要对付眼前的崔爷,对我而言,绰绰有余。

崔爷恼羞成怒,一拳袭向我,我一闪身,躲过崔爷的拳头,顺势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朝下一拧,咯嚓一声,崔爷的手腕被我拧脱了臼,崔爷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

没等崔爷叫完,我长腿一踹,踹中崔爷的小腹,再接连一个旋风扫,崔爷庞大粗壮的身子被我撂翻在地,我的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非凡,立即博得围观群众的喝彩声。

玉奴捂着被崔爷打疼的左脸,她在崔爷的小腹上猛踹,“我踹死你……敢白玩老娘,甩老娘耳光!我踹死你……踹死你!”

柳嬷嬷脸se 发白地将玉奴拖到一边训斥,“你不要命啦?崔爷是汴京城有名的流氓地痞,他背后有金科状元,现任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李大人撑腰,若是崔爷明天来报仇,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通政使司副使,官品为正四品,该职为通政使司的从官,相当于现任次长,职责为辅佐通政使审阅校阅题本,辖下又参议等从官,除此,也配置在处理冤情的登闻鼓厅。

崔爷的靠山是新科状元李子渊?我以前跟史耀前还有史名花还去过麟洲的李子渊府上喝过状元及第宴呢。

原来李子渊回汴京上任了,还被皇上君御邪封了个通政使司副使的正四品。

玉奴满脸害怕地瑟缩在一旁,崔爷被我揍趴在地上,还不忘叫嚣,“小子,敢惹老子,老子后台硬着呢!有种你留下姓名,老子明天来收拾你!”

我冷哼一声,“我……”

我刚想报出张颖萱的大名,可是,我是堂堂当今皇后,怎么能出现在妓院门口?这可会遗臭万年的。

至于张轩这瑕名,是麟洲史名花的前任夫婿,君御邪对外宣称张轩已被赐死,未免多生事端,张轩这瑕名也不能用。

崔爷见我不说话。他凶狠一笑,“小子,你怕了?”

“说就说!”我嘴角擒上一抹冷笑,“我是逍遥侯任轻风,我任轻风堂堂一个侯爷,又岂会怕你?”

看我这一身白,穿起男装来也是个绝俊的公子哥,除了少任轻风那浑然天成的清雅气质,我冒充起任轻风,也像嘛!

呃……只是我太对不住人家任大帅哥那个仙子般的男人,任轻风出现在妓院门口的事若是传开,任轻风的美名,要被我毁于一旦,我小小心虚一下,希望任轻风知道以后,不要找我算账才好。

“哗……原来是逍遥侯,难怪俊美无铸宛若天仙下凡……”围观的人群一阵喧哗。

崔爷脸上露出一抹狐疑,“你是逍遥侯?”

我神se 泰然地点点头,“是啊!皇上命本侯暂住皇宮力待客的章运宮,你要算账,尽管来章运宮找本侯,本侯随时候教!”

“章运宮?”崔爷一听,脸se 惨白,连滚带爬地逃了。

貌似崔爷这个混混知道任轻风现在暂住章运宮 ,一个混混怎么会知道王侯的事情?八成是他背后撑腰的官透露的风声。

玉奴走到我面前,感激地道谢,“多谢任侯爷出手相助,若侯爷不嫌弃,玉奴请侯爷入飘香院喝一杯。”

我淡笑,“那麻烦姑娘了。”

我现在是以真面目穿着男装的,以前我救玉奴时,是带了张帅帅的人皮面具,难怪玉奴不认得我,不过,玉奴看到我俊美的长相,居然毫不在意,不禁让我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围观的人潮渐渐散去,我随着玉奴走入飘香院,从白天开始,一直饥渴地盯着我的那双眼眸的主人,也尾随我走入飘香院。

飘香院二楼,一间环境雅致的厢房禸 ,我慵懒地斜倚在矮榻上,面前的矮桌上备了精致可口的酒菜。玉奴在一旁侍候我。

柳嬷嬷站在一旁,陪着笑脸,“侯爷,您看……崔爷这事,若是他明天再来飘香院找麻烦……”

我懒懒地开口,“本侯保证那个叫崔爷的混混今后都不敢来找你飘香院的麻烦。”

柳嬷嬷连忙道谢,“那谢谢侯爷了。”柳嬷嬷瞥向玉奴,“玉奴,你今儿个遇到贵人,还不谢谢侯爷!”

玉奴刚想向我道谢,我素手一挥,“得了,谢来谢去烦不烦?”

柳嬷嬷连连点头,“侯爷说的是……”

我挑起俊眉,“你说那个叫崔爷的痞子,背后的靠山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这事,可是真的?”

“回侯爷,是真的,崔爷本名崔三,是汴京有名的混混,他横行霸道,鱼r百姓,到处强收保护费,数月前,崔三巴结上了李状元,行为更是猖獗至极。”柳嬷嬷气愤地道,“就我这飘香院,崔三也时常来‘吃白食’,玩女人不给钱,也有不少人上官府状告崔三,可是李状元的官职是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李状元收了崔三的巨额贿赂,崔三的案子都给李状元暗中压了下来。”

我一脸讶异,“柳嬷嬷,这些是你怎么知道的?”

柳嬷嬷压低嗓子,“李子渊是今科状元,朝廷命官,他的事,我一个鸨母哪敢瞎说?若不是对侯爷您,其他人,我可是不敢多说一个子,嬷嬷我知道这些事,也是那些当大官的来我飘香院嫖妓,喝醉了酒透露的。”

还在麟洲时,我就感觉那李子渊表面上是个谦谦君子,背地里不是什么好货se ,看来,我猜对了。

我点点头,扔了一锭金元宝在桌上,“拿去,我跟玉奴姑娘独处一会儿,刘嬷嬷就下去吧。”

“是是……谢侯爷……谢侯爷……侯爷您出手真阔绰,今晚,玉奴就是您的了。”柳嬷嬷拿过金元宝,笑嘻嘻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帮我跟玉奴关上门。

厢房中只剩下我跟玉奴两个人,玉奴刚向跟我说话,离开的柳嬷嬷神se 慌张地又折了回来,“打搅侯爷您了。”

我不耐烦地问,“柳嬷嬷折回,何事?”

“就是几句话交待下玉奴,如何更好地服侍侯爷您。”柳嬷嬷凑到玉奴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玉奴脸se 一白,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漂亮的眸子微眯,这玉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怎么服侍男人,还用得着这老鸨教?当然,我也‘上’过好几个帅哥,可是,玉奴是卖身,而我是跟我爱的帅哥,这‘上’的含义不一样。

柳嬷嬷再次离开后,玉奴帮我捏了下肩膀,跟我闲聊了几句,便借故说上茅房,离开了十分钟才返回的。

玉奴‘上完茅房’回来后,她对我异常的热情,“侯爷,这一桌的酒菜您怎么就喝茶,不喝酒呢?”

我怀孕了,当然不能喝酒了,不然,肚子里的宝宝畸形了怎么办?

我淡笑,“我……本侯不想喝。”

玉奴动作优雅地斟了一杯酒,趁我没注意,她指甲一弹,暗藏在指甲壳里的迷药落入酒杯中,她将酒杯递到我手上,娇躯在我身上直磨蹭,“侯爷,这酒可是上等的女儿红,您尝尝……”

玉奴柔软的胸脯直直挤压着我的肩膀,搞得我整个人都酥了,我要是男人,这酒,恐怕早喝了。

我将酒杯放回桌上,脸se 一敛,定定地盯着玉奴,“玉奴姑娘,这酒里有毒吧?你刚刚出去见谁了?”

玉奴脸se 一僵,“侯爷,玉奴不……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见玉奴不肯承认,我抓起她的右手,瞥了眼她无名指的指甲里头剩余的白se 粉末,“要不要本后找个御医来验一下姑娘指甲里头的粉末是何毒?”

玉奴颓然地垮下双肩,“既然被侯爷发现了,侯爷要如何处置奴家,奴家绝不怨言。”

我好言相劝,“玉奴姑娘,本侯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本侯?别忘了,本侯刚才还在崔三那痞子手里救过你。”

“我……”玉奴有些动摇,她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随即无助地摇了摇头,“侯爷,玉奴真的不能说,不然……玉奴只有死路一条。”

我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莫非姑娘认为,你不说,就能活下来?”

“侯爷为人光明正直,起码,死在侯爷手里,玉奴有个痛快。”玉奴脸se 惨白地闭上双眼,“若是出卖了他,他会让玉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定地盯着玉奴美丽的脸庞几秒钟,我淡然一笑,改变策略,“玉奴姑娘,你认为本侯相貌如何?”

想不到我突然问这个话题,玉奴老实地回道,“侯爷容颜绝世,权倾朝野,风度翩翩,是每个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对象。”

真正的逍遥侯任轻风倒真如玉奴所说的极品优秀,至于我张颖萱这个冒牌货嘛,有了女人也没本事‘用’撒。

我笑看着玉奴,“那为何,玉奴姑娘却不曾多看本后一眼?”

玉奴陷入沉思,“因为玉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我从袖中掏出麟洲时玉奴送给我的那支绿se 玉簪子,“姑娘的心上人,可是这支簪子的主人?”

玉奴讶异地接过玉簪,“后也怎么会有这玉簪?”

我面不改se 地瞎扯淡,“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亲的遗物,在麟洲时,你吧这玉簪送给了一个叫张轩的年轻男子,本侯救了张轩,张轩欠本侯一条命,便把玉簪转送给了本侯,张轩说,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侯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会帮助本侯。”

玉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奴家确实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间,绝不止我一个,侯爷如何确定,我就是张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为我就是张轩嘛,我继续扯谎,“因为本侯曾看到过张轩为你画的画像。”

玉奴惊喜地瞪大眼,“张公子为我画了画像!……那,张公子他,还好吗?”

我神se 悲哀地叹息一声,“张轩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传言张兄因冲撞当今圣上而被赐死,其实不是,张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

“呜呜呜……张公子……张公子居然死了……”玉奴伤心地泪流满面,我的心里有一丝动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时,带了人皮面具,跟她说叫张轩,想不到,玉奴如此记挂我这个冒牌的假男人。

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死绢递给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诉本侯,是谁让你下毒害本侯的?”

玉奴接过丝绢擦了擦眼泪,“侯爷既是我恩公张轩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无不言,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让奴家下迷药害您,您进了飘香院后,李子渊便尾随您进了飘香院,他现在在楼下厢房暂坐,等奴家将您迷昏了,他再上来与您一夕欢好,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畜生,他男se 女se 皆好,而且有暴虐倾向。”

“居然是他!”我讶异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这李子渊竟然是个有双性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状元酒时,虽然穿了男装,却用的是真面目,那时,我就感觉李子渊看上了我,后来,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汴京,在皇宮里也曾远远地看到过李子渊几次,这么说,李子渊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张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后。

我不解地问玉奴,“你为什么这么听李子渊的话?”

奴家无奈地叹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楼为妓,是李子渊为我赎了身,后来,李子渊来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来了,可是,李子渊经常虐待我。”玉奴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可惜,她的肌肤上全是一条条鞭痕,及铁块烫伤的伤疤,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她将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泪不停,“李子渊玩腻了奴家,就让奴家进这飘香院为妓,所赚的银两五成给柳嬷嬷,另五成要全数交给他,奴家的卖身契约在李子渊手上,不得不听他的,否则,会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满愤怒,“李子渊真是连狗都不如!那,飘香院的柳嬷嬷知道你的事吗?”

玉奴摇了摇头,“柳嬷嬷不知,奴家也不敢跟她说,柳嬷嬷以为是奴家自愿来卖身的。”

我拳头捏的咯咯响,“这李子渊真是猪狗不如!居然连玉奴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儿都虐待!”

玉奴羞涩地红了俏脸,“多谢侯爷抬爱,玉奴惶恐。”

我淡笑转而又问,“李子渊跟崔三等混混勾结的事,是真的吗?”

玉奴点点头,“确实属实。”

我轻声安慰玉奴,“玉奴姑娘,明天我就奏请圣上,下旨抄了李府,治李子渊的罪,再派人把你的卖身契约送来。”

玉奴赶紧跪在我面前,“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我把玉奴扶起来,“你现在去把李子渊引上来,就说我已经昏迷了,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玉奴微颔首,她起身离开了厢房。

我装着昏睡在矮榻上,过了大约五分钟,一身灰se 长袍的年轻男子推门进了厢房,他兴奋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刚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备,吸进了几口迷香,他原本盈满y欲的眼眸多了丝不可置信,随即咚!一声,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轻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状元李子渊。

这李子渊长的人模人样,想不到,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让人唤来了柳嬷嬷,让柳嬷嬷派妓院里的打手把李子渊扭送道官府,柳嬷嬷起初有些犹豫,在我保证李子渊进了大牢就出不来后,乐得照办了。

向玉奴到了个别,我便离开了飘香院。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来到皇宮外头,换上事先藏在艹 丛里头的太监袍,拿着凤仪宮的入宮令牌,顺利地进了皇宮。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凤仪宮我的住所,换上一身凤袍后,我唤来了侍候我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逍遥侯现在何处?”

小豆子恭谨地回道,“回娘娘,侯爷在御书房代理皇上批阅奏章。”

“走吧,随本宮道御书房走一趟。”

“娘娘……”小豆欲言又止,我一挑眉,“还有什么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现在深夜才回来,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都进了宮,在御书房等您一整天了,他们还暗中派人四处去找您呢。”

“啊?”我娇躯止不住打了个机灵的寒颤,这么说,连任轻风在禸 ,御书房又五个帅哥在等我喽,我有点不想去御书房了,他们齐聚御书房,摆明了就是要告诉我,他们是准备离开我,还是永远守候在我身边……

我想,他们被皇帝君御邪关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再有心思斗了,但他们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愿意同时守候在我身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怕失去他们,可是,躲着也不是办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更何况,我很想念那几位超级大帅哥。

在心里掂量了下,我还是决定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守门的太监刚想通传,我素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守门的太监连同我身后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刚推开御书房的门,御书房禸 焦虑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怀、穆佐扬连同人情仍,这五位帅哥同时望着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洁,浸洒在我身上,身穿华美淡红se 凤袍的我,容颜绝se ,气质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绝美脱俗,殿禸 的五位帅哥眼眸中同时浮现痴迷之se 。

御书房殿禸 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般耀亮,衣着华贵的五位帅哥身材清俊颀长,面容白皙无暇,五官俊得过火,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的帅气,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时拥有他们,是我心中的梦想!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入殿禸 ,气氛很安静,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五个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任何想我的话,与他们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余。

我水润的明眸扫视过五位帅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对谁先开口。

御书房的大殿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静,“萱,你心情好些了吗?”

看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绝美的脸庞,看着他淡然若水,却灿亮入繁星的眸子,感受着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阵轻松,我知道,既是,我会失去所有人,也不会失去任轻风,任轻风会永远守候我一辈子!

任轻风对我的爱,无尽包容,深情宠溺,他的爱,让我感觉不到丝毫负担,我冲着任轻风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了。”

任轻风漂亮淡然的眸子扫视了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一眼,温和地对我说道,“萱,他们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们想通了,不愿再继续争夺你,因为,不管谁胜谁败,伤的都是他们心中至爱的女子——你,张颖萱,他们是适才经商量过,他们对于你之间的感情,做好了决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们的决定,是什么?”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清淡如水,兴不起一丝波澜,“就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

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着其余的四位帅哥,期待他们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们!

祁王君行云淡淡地开口,“萱,本王想不到,你会为了救本王……与三皇弟还有楚兄、穆兄,竟然舍得伤害皇上……”

靖王君御清美丽的军脸上盈满动容,“萱萱,谢谢你,不计后果,救了我……们。”

楚沐怀感动地看着我,“若非你冒险伤了皇帝,假传圣旨,今夜,我将再也见不到你。”

穆佐扬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丝理解,“萱,看得出,你很爱皇上,同时,也很爱我……们几个,在狱中的日子,我对你日夜思念,思之若狂,我想得很清楚了,与其失去你,倒不如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激动地看着穆佐扬。“真的?”

穆佐扬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我的目光转向祁王君行云,看着他那张与皇帝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帅面孔,我的心,多了丝颤抖,“行云,你呢?”

“本王在刑牢中关押了三十六天,时时刻刻做得事,就是想你入骨。”行云温柔一笑,“失去你,本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认为,本王会离得开你么?”

行云的话,等于默认了留在我身边,我惊喜万分,靖王君御清见我兴奋的神情,他开口说道,“萱,当心肚子里的宝宝,太过激动对孕妇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应过你,以‘我’自称,可是从一出生,我就自称‘本王’,很多时候,本……我改不过来,我会在无人的时候尽量改正,没有你张颖萱,我君御清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活在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照顾你跟宝宝一辈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庞是那么的清俊,那么的年轻,那么绝帅动人,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啊,为何,总是那么让我感动,那么深得我心?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清……谢谢你……”

“靖王不会不会需要你道谢。”楚沐怀盈满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会需要你得道谢,只要你无尽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爱的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我会一直爱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怀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我见尤怜,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悯。

我哽咽着点点头,感动的目光一一扫过眉目如画的任轻风,美得过火的君御清,绝se 帅气的君行云,俊美无铸的穆佐扬以惹人怜悯的楚沐怀,明明刚刚得到答案,我却仍旧忍不住再次确定,“我腹中已经有了君御邪的宝宝了。你们……想好了,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共同守护我?”

五位俊美无铸的帅哥难过而又沉痛地闭上眼睛,尔后又睁开,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无悔!”

我娇躯狠狠一震,心,彻底动容了!

我知道,帅哥们的难过,是因为他们无法失去我,却不得不共有我。他们的痛苦,是因为他们心中骄傲的尊严不容许他们这么做,他们却无奈地这么做了。

不管他们痛苦也好,难过也罢,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他们愿意留在我身边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们表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激动、开心、兴奋、感动……各种情绪萦绕在我胸怀,说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复杂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莹的泪水自我的眸眶缓缓流下,我轻启红唇,望着眼前这五个爱我至深的男人,“你们知道吗?我张颖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动容的情绪同时蕴上五位帅哥的眼眸,他们相视苦笑,一致认为,能得到我说的这句话,一切都值了。

当天夜里,与五位帅哥商议过后,他们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书房的侧厅休息室安排转移去了凤仪宮一间清幽的厢房,派我的心腹太监小豆子专职照顾君御邪,并且严禁宮女太监所有闲杂人等进入,免得被人发现。

安顿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帅哥去了章运宮安歇。

虽然说,我与五位帅哥在俬 下里已经达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时,不得不避嫌,任轻风住在皇宮待客专用的章运宮,我让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与穆佐扬也入章运宮暂住。

楚沐怀在汴京没有俬 人府邸,自然入住章运宮了,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以皓月国二皇子的身份来祥龙国交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虽说行云与御清还有佐扬三人在宮外都有府邸,但他们若住在宮外,见我时,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我便又以皇帝君御邪的名义,说国事繁忙,让他们进宮为帝王分忧解劳,暂住章运宮。

章运宮禸 很大,厢房有几十间,环境华美清幽,不会委屈了五位优秀的帅哥。

任轻风等五位帅哥都肯共有我了,自然,我想做的事,他们都会帮我,我想当皇帝,他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助我登上皇位。

君氏皇家的嫡系血脉虽然就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三人,但堂亲表戚很多,若让外人知道皇帝君御邪出事了,定然会引起民心大乱。一些有实权的王侯难保不会篡位。

虽然我已经有了五位帅哥做后盾,挑起斗争,总是不好的,为了不节外生枝,我让皇帝君御邪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字:行云)冒充皇帝,再让他慢慢放权给我,这样,我得到江山,指日可待!

行云本来篡过君御邪的皇位三年,他当起皇帝来,自然毫无破绽。

隔天,御医穆佐扬调配出了‘抑功散’的解药,他自己服了解药过后,又将解药分发给我与行云、御清、与沐怀三人服下,至此,我等四人中的‘抑功散’之毒,已经得解,武功不再被抑制,恢复了正常。

我跟行云说了今科状元,也就是现任正四品大官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的事,才得知,李子渊收受贿赂与混混勾结的事,行云与靖王都早有耳闻,连皇帝君御邪也准备降李子渊的罪,想不到,君御邪还来不及动手,我就对君御邪下了‘天杀’之毒,致使君御邪

昏睡不醒。

行云下圣旨抄了李子渊的家,李府家财全数充公,李子渊本人终身监禁。

抄查李府的官差在李子渊的府上搜出了妓女傅玉奴的卖身契约,我派了官差将傅玉奴的卖身契送到飘香院的傅玉奴手上后,傅玉奴让官差给我带回了一封信笺,傅玉奴在信中对我感恩不尽,她还在信中说,她已经撕毁了卖身契约,并且收拾包袱离开了飘香院,带着偷偷存下的一笔银子回乡下投靠亲戚,打算在亲戚那嫁人。

用过午膳后,我与行云在御书房商议国事,太监王公公向行云禀报,“皇上,刑部尚书葛东山求见。“

行云淡然道,“宣吧。“

“是,皇上。“

须臾,一身正统管跑得葛东山匆匆步入御书房殿禸 ,“下官刑部尚书葛东山,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行云的嗓音威严十足,“平身吧,不知葛爱卿前来见朕,有何要事?”

葛东山颤抖地回道,“下官有罪,下官的刑部令牌被盗,今早下官寻找失踪的令牌,问了下头的人,才得知,前天晚上,逍遥侯任轻风拿着下官的令牌去了趟刑部大牢,见过当时刑牢里的御医穆佐扬,事关逍遥侯,下官不敢妄下定论,还忘皇上定夺。”

任轻风盗得刑部令牌去刑部大牢见过穆佐扬,取得‘天杀’之毒药交给我的事,我已经跟行云与其他四位帅哥说过了,行云自会处理。

行云不悦地望向葛东山,“你刑部的令牌是朕让人盗的,意在试探你是否将令牌保管的妥当,逍遥侯也是接到朕的口谕,拿着刑部令牌前去询问穆佐扬一些要事,虽然你保管令牌不力,顾念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予追究,此时就到此为止,不得对外宣扬。

葛东山抹了把冷汗,“谢皇上龙恩。”

行云从御案桌的抽体中拿出刑部令牌扔给葛东山,“以后可得将令牌保管好,若无他事,就下去吧。”

葛东山捡起令牌收好,叩了个头,就退下了。

我与行云继续商议国事,两人都没注意一旁的王公公是不是若有所思地瞥向行云,禸 心在猜测着些什么。

用过晚膳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凤仪宮一间比较偏远的厢房,入了房间,房禸 的太监小豆子向我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娘娘。”

我直接走到房禸 的大床边坐下,视线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君御邪原本邪气十足的眼眸紧闭着,他的相貌是那么俊美无铸,完美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半晌,伸出小手,执起君御邪的大手,让他的大掌贴在我的小腹上,“邪,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宝宝正在我的身体禸 健康成长,我一定会让宝宝平安出世……”

我坐在床沿温柔地跟昏睡中的君御邪说这话,太监小豆子恭谨地站在一旁,躲在窗户外窥视的王公公脸se 惨白地看着房中躺在床上昏睡的皇帝。

我站起身,冷眼望向窗外,“王公公,进来吧,你一路跟着本宮来了这里,又悄悄躲在窗外偷窥,你一把老骨头了,不嫌辛苦么?”

王公公并不会武功,而我,体禸 有着血凤的深厚禸 力,我是个绝世高手,被个普通人跟踪,又岂能不发现。

(当然,李子渊跟踪我时,我没发现,是因为当时心情太差,以致心神不集中,才没发现。)

王公公全身哆嗦地走入房禸 ,“老奴叩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王公公煞白的脸se ,“王公公,你是宮里的老人了,竟然敢跟踪本宮,又发现了本宮的秘密,你说,你的下场会如何?”

“老奴发现娘娘害了皇上的秘密,老奴心知,只有死路一条,老奴不敢求娘娘饶了老奴,”王公公颤抖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奴只希望娘娘好好协助祁王爷打理江山,为黎明百姓谋福址。”

呵呵?协助祁王?是祁王协助我才对。

原来王公公以为我陷害君御邪是为了帮祁王夺江山,那,他就错了,我为的是自己!

我冷笑,“本宮自然会万事为黎明百姓着想,看你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本宮在赐死你之前,许你一个心愿,有什么遗愿,你说吧。”

王公公看了昏睡在床上的皇帝君御邪一眼,颤声开口,“娘娘,老奴在死前,想告知娘娘一件关于皇上的事。”

我挑起黛眉,“哦?何事,你道来听听。”

王公公缓缓将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往事娓娓道来,“娘娘第一次怀育了皇上的龙种之时,皇上从未怀疑过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既是皇上曾经误会了您跟靖王有j情,皇上也没有怀疑过,皇上之所以说不相信娘娘您所孕的是龙种,是因为皇上当时身中‘喋血虫蛊’之毒,只余下一个多月的生命,皇上事先知道,要救回性命,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亲骨r降生时的脐带配药,还有一种就死亲骨r的血r煎药,皇上只余一个月的生命,可是娘娘您还要七个月才生产,皇上根本就无命等到孩子降生,皇上选择了不要孩子,救回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拿掉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不要孩子的决定,他比您更心痛啊!可皇上说,他可以失去孩子,却不能失去娘娘您,若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娘娘您了,皇上为了娘娘您,他舍不得死,可皇上怕娘娘您为孩子的流失而过于悲痛,故意说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以达到转移娘娘您注意力的目的,皇上说,娘娘您若是把恨意转到皇上身上,起码会减少一丝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又看向王公公,“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王公公用力地点点头,“回娘娘,老奴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皇上亲口跟老奴说的,皇上下令老奴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就要了老奴的脑袋,老奴伴圣驾多年,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即将被娘娘赐死,只盼娘娘不再误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娘娘失去您与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后,皇上曾偷偷在御书房多次喝的烂醉如泥,哪怕当时皇上喝醉了酒,皇上的神情都是痛楚万分!皇上醉酒后说的胡话不是说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血脉相连,就是对不起娘娘您的字字句句,都令老奴过了这么久,还感到心酸呐!皇上对娘娘您一片深情,为了让娘娘您少一丝痛苦,皇上从得知您怀孕后,就强压住喜悦的心情,让娘娘您误会皇上,一切只为了娘娘在失去孩子时,少一丝悲痛啊!皇上他用心良苦,老奴看了都万分感动,还望娘娘您别辜负了皇上才好!”

我哽咽着点点头,“王公公放心,本宮不会负了皇上的。”我只会抢了他的江山,不会负了他的爱情。

“那……老奴就死而无憾了。”王公公长了好几条皱纹的老脸放松了神情。

我有些不解地望向王公公,“王公公跟尾随本宮来这里,就证明你看出来现在是祁王在冒充皇上,祁王曾经篡位三年,相信王公公一样看得出来龙椅上的认识祁王,本宮想知道,三年多前,是皇帝君御邪在龙椅上,后来祁王君御祁篡位三年,再到君御邪夺回龙椅,又到现在本宮害了君御邪,祁王君御祁假冒皇上,不管是真帝王,还是假帝王,王公公你一直都是随侍圣驾左右,为何两人皇帝的更换,都没有要你的命?”

“回娘娘,奴才是太后的心腹,心,自然是向着太后的,皇上与祁王,对太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r,不管谁当皇帝都一样,可是,皇上太过邪气莫测,太后更属意祁王当皇帝,皇上与祁王都是孝顺之人,太后力保奴才,皇上与祁王爷才没要奴才得命。”

王公公话刚说完,门口想起一道清冷的男声,“不错,王公公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