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潜规则,总裁猛如虎 第 52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致命潜规则,总裁猛如虎更新时间:2021/01/18 18:23字数:6128

  

她就在骆夜痕的耳朵边上唱,骆夜痕难受地只想赶紧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他竭力的深呼吸,若不把眼下这一肚子的怒火赶紧压下去,他还真无法想象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够了,别唱了!”他怒吼了好多声,都制止不了夏伤那蓬勃的演唱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从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一直到《卖报歌》,夏伤几乎把儿歌全唱了一遍。骆夜痕都不知道怎么忍过来那阵聒噪的噪音的,背着夏伤一直到红绿灯的路口的那段路程。骆夜痕觉得是他有生以来走过的最憋屈的一段路,不光要忍受夏伤的噪音污染,还要忍受她时不时地发疯揪他头发,捏他脸皮的一系列让他想宰了她的举动。

他真心地觉得,这段路要再长一点的话。他今晚上真的要被夏伤这死女人,给折腾疯了。

“下回谁要再敢给你喝酒,老子立马就毙了他!”骆夜痕火大地怒吼了一声,将夏伤放下来后,他开始等来往的车辆。

如今凌晨时分,车辆很少。但这个路段比之方才来说,要好很多。不过,虽然时不时地有车辆路过,但是貌似那些司机一看见骆夜痕伸手去拦他们,立马就踩着油门一路直冲过去。

在又一辆小轿车无视骆夜痕飞驰而过之时,骆夜痕火大的冲着车p股,大吼一声:“你载老子一程老子送你一百万!”

可惜那辆小轿车却鸟都不鸟一眼骆夜痕,发了疯的朝着前头狂飙而去。

“送你钱都不要,傻x!”骆夜痕的耐心彻底没了,这会儿粗口一个接着一个地曝。像是跟全天下的司机有仇一般,非要诅咒的人家断子绝孙不可。

其实,骆夜痕是错怪那些司机了。眼下他这造型,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大冬天的,还深更半夜,一个魁梧的大男人穿着一条大裤衩,还拖着一个女人,站在这么一条人烟罕至的大马路上拦车,这画面本就奇怪。稍稍有点安全意识的司机会认为这一桩有预谋有组织的抢匪,一旦停下车来势必会跳出一帮同伴,那到时候别说劫财了,可能连命都没有。

这年头,大伙儿的安全意识都特别强,自然不会有司机愿意给一个陌生人随便停车了。

停了车的,才是傻x呢!

骆夜痕在路上徘徊了一圈,都没有拦到一辆车。拽着夏伤的小手,正想往前继续走的时候。没想到,这女人柔软的小手竟然如冰块一般的冷。

骆夜痕皱了皱眉头,也没多想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拿外套把夏伤给裹严实了。紧接着,正想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时。

宽大的马路上,突然间驶过来一辆轰隆隆的小型柴油车。骆夜痕在刺眼的路灯投s过来的时候,方才醒悟过来,竟然还真有人给他们停车了。

“喂,小伙子,你们咋回事啊?”车子还在轰隆隆地响着,一个老大爷从车窗户的下面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的骆夜痕大声唤道。

骆夜痕这会儿,完全褪去平日里,金光闪闪的骆大少爷的形象。现下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衬衫和大裤衩,怀中还抱着一个醉的惨兮兮的疯女人。

真是要多跌份,有多跌份!

骆夜痕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听到有人为他和夏伤停车,连忙拉着夏伤跑到那辆小柴油车前。这回,生计所迫,骆夜痕收敛起平日里的嚣张,抬头看向开车的那位大爷,礼貌地问道:“请问你们去京都市吗?”

眼下一车难找,骆夜痕也识时务,知晓这个时候再大少爷脾气发作的话,可能要一直熬到天亮才有机会回去。

现下他又倦又累,再加上身上保暖的衣物太少,夏伤又醉着。他熬不到明天了,必须想办法赶紧回去。

“不啊,我们回孝北村那边!”那老大爷一听骆夜痕要去京都市市中心,连忙摇头,说道。

“那不是方向相反吗?”骆夜痕依稀地记得,京都市市中心和那个所谓的孝北村,好像是截然相反的路。

“是啊!”老大爷好心地点了点头,回道。

“那我给你钱,你开个数,随便多少都行,把我送到家就成!”骆夜痕想了想,索性利诱对方。反正他现在要赶紧回家,多少钱他都付得起。

“小伙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我这小柴油车,上不了高速,也进不了京都区域!”老大爷叹了口气,近几年交通越来越四通八达,这落伍的柴油车,也被淘汰下来。很多大路都禁止通行,他当年还是他们村里唯一一个买上柴油车的人。如今,也被时代的浪潮给卷下来了。

骆夜痕一听,快要郁闷死了。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没想到竟然连高速都上不了。fuck;fuck;fuck……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三更半夜的车也少。要不,你们跟我一起走,到了我们村里再想办法!”老大爷看这两个年轻的男女身形单薄,尤其是说话的男人,裤子都没穿。身上的衣服也全给了怀中的女人,心里料想着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也不会落魄至斯。所以,善良的老大爷提议,先回他们村再说。

毕竟,这边回孝北村也不远了。

骆夜痕闻言,心里有些排斥。他并不想去什么孝北村不孝北村,只想回家。沉吟了一下后,抬头看着车里的老大爷,大声问道:“那你有电话吗,借我手机用一下吧!”

“有啊,不过如果你们要回京都市的话,也不合算。市中心离这边,起码也要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你们要在这边等吗?”老大爷说话间,掏出兜里的老式手机,递给骆夜痕。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那岂不是天要亮了吗?

骆夜痕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要不要这么惨!

最后,骆夜痕索性没接手机。他总不可能一直抱着夏伤,在马路挨冷等到天亮,才有人来接他们把!

“大爷,你带我们两个回你村里吧!她醉了,受不得凉!”骆夜痕说着,指了指怀中晕晕乎乎的夏伤。

那老大爷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骆夜痕的身形。指了指身旁的副驾驶座位,说道:“车儿小,两个人挤不进去。要不,姑娘留副驾驶座,你就坐后面!”

“那不成!”甭管这位老大爷是不是好人,骆夜痕是死都不乐意把醉酒的夏伤跟个陌生男人关在一处。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老大爷的好意,接着又说道:“我两一起坐后面!”

“好吧!”老大爷也没有拒绝,伸手推开车门后。下了车,领着两人走到后面的载货的地方。

骆夜痕跟在老大爷的身后,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他蹙了蹙眉头,在寂静的夜se 中,只听到几声“咔嚓咔嚓”开c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哼哼哼”地畜生嗷叫声。

“这是什么?”骆夜痕一脸嫌恶地皱着俊眉,转头瞪着那老大爷大声问道。

“猪啊!”那老大爷一脸镇定地说道。

“什么?”这后面竟然装的是猪?有没有搞错,竟然要让他骆夜痕跟一群猪坐在一起?

“是啊,这几只可都是上佳的种猪!”老大爷笑呵呵地转过头,一点都没看出骆夜痕一脸便秘se ,开怀地说道:“马上就要春天了,这畜生也到了发情期。我就是去别的村里拉了几头种猪,送到我家的养猪基地去配种!”

“配种?”骆夜痕这回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境了,简直就是大晴天里被到霹雳给劈中,他彻底被雷到了!

让他堂堂骆大少爷去跟一群去配种的种猪待在一辆车上,这若是被他们的一群狐朋狗友知道了,他还怎么见人?他面子,这是往哪里搁啊?

他死都不会坐的,死都不会坐的……

这回,骆夜痕的大少爷脾气彻底被激发出来了。他现在宁可砍头,也绝对不会跟群发情的禽兽同处一室。

就在骆夜痕扶着夏伤,面无表情地转身要离开。宁可选择冻死的时候,也不愿意上车的时候。原本倚在他怀里,一直都很安静的夏伤突然间抓着他的手臂,弯腰对着他的下身又是一通呕吐……

“啊……”感觉那肮脏又粘稠温热的y体顺着他的大裤衩,一直掉在他l露的大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滑。那恶心又犯臭的触感,让骆夜痕彻底疯了,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失声痛吼……

………

铺着干艹 的铁皮地上,感觉不到冰冷。骆夜痕拿着老大爷递过来的干毛巾,快速地将大腿上的呕吐物给擦净。看着禸 k上湿了的一块,骆夜痕忍不住地直犯恶心。

他真的想把禸 k也脱了,可是一旦连禸 k也脱了的话,他可就是露jj的se 情狂了。强忍着那不适的恶心感,骆夜痕捏着鼻子重新坐回到干艹 堆上。

身旁,夏伤吐过那一通后,再一次恢复安静。蜷缩着身子,小手枕着脑袋,恬静着睡着。一点都不知道,骆夜痕此刻心里淤积着的杀意。

“小伙子,外头天凉,拿这个裹着!”没一会儿,老大爷又从驾驶座上,拿了一件一条老式的军大衣伸手递给骆夜痕。

“谢谢大爷!”骆夜痕虽然满腹怒火,但是这位老大爷却实在让人感动。他伸手接过那件厚重的可以当被子的军大衣后,扯了扯唇角,感激道。

“没事,小兄弟,那我就开车了啊,坐稳了!”老大爷嘱咐了一声之后,就又回到了驾驶座上。

紧接着,只听到一声轰隆隆的引擎发动声。这辆老式的早该被时代淘汰的小型载货柴油车,开始慢吞吞的行驶在大马路上。

车上,骆夜痕将军大衣盖在夏伤和自己身上后。便搂着熟睡的夏伤,一块躺在干艹 堆上。鼻尖的恶臭驱之不散,骆夜痕捏着鼻子又怕把脏东西吸到嘴巴里,这样貌似更恶心。松开鼻子,又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

这样周而复始的纠结,让他有些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入眼就是隔着铁笼的二师兄。此刻,二师兄似乎也睡醒了,正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车禸 的一男一女。

看着铁笼里的种猪们,骆夜痕真心觉得自己活得,真凄凉。

骆夜痕瞪着那头眼珠子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种猪,这会儿他心里有怨气。看什么都觉得不爽,尤其是此刻二师兄用这般赤ll加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嘲笑他,被个女人玩到这地步。哪像它们,马上三妻四妾,随便怎么发情都没问题,一猪圈的母猪都是他的。

“你再瞪我,老子从小到大只在餐桌上见过你。你再瞪老子,你再瞪老子明天就叫人把你给烤了……老子可是骆夜痕,京都城里没人不知道老子骆夜痕的名头!”

,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能塞牙。他骆夜痕今天,竟然还被一头种猪给鄙视!tvly。

二师兄并没有因为骆夜痕凶悍的眼神攻击中而显示出任何的害怕,它缓缓地转过身,直接拿着自己的大白p股对着骆夜痕,然后悠闲地甩着他的猪尾巴。13330122

二师兄以这样的方式,表示对骆夜痕的鄙视和不屑。

“畜生!”骆夜痕看着微弱的光下,那头猪白花花的大p股。气的差一点吐血,他发誓明天找到人来接他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人切了它jj,让它一辈子别想有高c。

跟二师兄生了一会儿闷气,骆夜痕重新躺会在夏伤的身旁,伸手将夏伤这个自动发热的暖炉搂紧。

这会儿,骆夜痕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暖床?这天寒地冻的天气,怀里搂着一个女人的滋味,可真不是不一般的舒服。尤其他发现,夏伤身上很香,尤其是她的头发,即使这会儿车厢里臭气熏天,可是夏伤的头发却仍是香喷喷的。开猪回儿。

“真是个灾星,遇到你开始就没好事过!”骆夜痕将整个面孔都钻进了夏伤的颈脖间,心里一阵舒服的喟叹的同时,嘴巴上却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079:抵死不认

更新时间:2012…10…30 15:32:16 本章字数:5540

细细回忆从遇到夏伤起,骆夜痕直觉夏伤真是他的灾星。唛鎷灞癹晓

第一次在酒店里面见面,他那时候刚回国。正好赶上那老不死的东西的生日。老东西派他姐来向他说情,要他去参加老东西的生日宴会。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又拒绝不了他姐的请求。最后没办法,只好拜托闵瑾瑜找个妓女演场戏,气气那老不死的。

夏伤出场的时候,也确实像只j。打扮地很俗艳,他还记得她当时穿着超短裙,黑se 的网状丝袜,细高跟。一眼看过去,他直觉这种j很廉价,还很脏。心里还直骂闵瑾瑜眼光太烂,想退货,但是碍于时间快到了,只能硬着自己继续演戏,他也没想到演戏的过程中竟然会真想要她。

可能他当时觉得反正是只j,虽然事前他虽然明确是演戏。但如果事后多付酬劳的话,就算弄假成真也没问题。谁知道这小辣椒竟然这么呛,竟然拿着烟灰缸把他给砸了。还一连砸了两下,更丢脸的是,他最后还晕了……tvly。

这件事,他可是被闵瑾瑜嘲笑了很久。

一想到她害的他脑门上顶着纱布招摇逛市了两个多星期,骆夜痕就火冒地抬头狠狠地瞪了夏伤这个死女人一眼。

从认识她到现在,他被她强吻过,被她用水泼过裤裆,被她绑在床上玩过性虐的游戏,甚至还被她全程拍下来,更被她苦r计冤枉的有口难言……除了偶尔几次他占过上风之外,就没在她手里讨到便宜过。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从来就不肯服半点软。只要谁给她气受,包管不用等多久她就会一一讨回来。

这女人,心眼小的只能拿米粒去衡量,是他见过的女人中间最小心眼的一个。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惩罚她。就像这次,假怀孕事件他觉得怎么都应该,让她知道他很生气,他骆夜痕不能老由着一个女人爬到他头顶做窝啊!

在骆夜痕满脑子都在思索着怎么折磨夏伤,好在她心中树树自己的威信的时候。柴油车缓慢地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开c销声,那老大爷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小伙子,到了!”

……

烈阳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投s过来,刺眼的阳光尽数地洒在房禸 靠着床沿边上的一张老坑床上。老旧的蓝印花布缝制出来的棉被底下,夏伤还睡得昏天暗地的。随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上,亮眼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翻了一个身。

木质的房门突然间传来“嘎吱”一声开门声,应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薄棉袄的老大妈。夏伤睡得也差不多了,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循声看了一眼房门口。

“姑娘,你醒了吗?”老大妈端着一碗东西进来,瞧见躺在床上的夏伤不住地揉眼睛。便笑呵呵地走向夏伤,问道。

宿酒之后的脑袋,疼的似要裂开来一般。夏伤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瞧见有人进来后,一手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x,一手撑着床榻缓缓地坐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那一阵的难受,夏伤抬头,开始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非常典型的京都农村家庭的装饰和布局。墙壁上粗糙的石灰刷着,正中央还挂着喜庆的猴子送桃的年画。一旁摆着今年的新历,身下的床铺暖烘烘的,应该是用火烧着保暖的坑床。

夏伤从小生活在城里,这种屋子也只在电视上看过。眼下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这么一个全然陌生的大床上,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一肚子的疑问,只能留给守在她床旁边的老大妈来解决了。所以,夏伤一脸好奇地抬头看着老大妈,疑惑道:“大妈,这是哪啊?”

“呵呵,姑娘,这是我家!”老大妈笑呵呵地走上前,一p股坐在床沿上后,就将大碗递至到夏伤的面前,轻声说道:“姑娘,赶紧喝这蜂蜜水解解酒!”

“恩!”夏伤闻言,决定先压下满腹的疑惑,轻轻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老大妈递过来的大碗,低着头轻轻地啜饮起来。

宿酒过后,夏伤觉得喉咙也干的厉害。没几秒,就把一碗蜂蜜水给喝了个底朝天。

看着夏伤把蜂蜜水喝尽,老大妈的笑容越扩越大,他笑呵呵地伸手将空碗接过来。一脸关切地看着夏伤,又问道:“姑娘,饿了吗,要不出去吃饭啊?”

“大妈,我想请问是谁带我来这的!”夏伤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水渍。开始回忆昨晚的一切,昨晚上那场商业晚宴结束之后,她明明是跟官恩城去酒庄玩的。怎么突然间,跑到这家民宿来了呢?

夏伤擦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脸颊上的一方。蓦地一阵胀痛让她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头,她脸上是受伤了吗,怎么这么痛?

听到夏伤的抽气声,那大妈下意识地凑上前瞧了瞧夏伤细皮嫩r的小脸蛋。

“姑娘,你这脸颊上有点被什么东西刮破了一方,我给找药涂涂,你可别碰啊?”大妈说着,站起身走出屋子,去找药去了。

夏伤吃了一惊,连忙掀开被子,开始找镜子查看。

她这张脸,如今可坏不得。若是毁了的话,她的希望可就没了!

“没事,别紧张!”没一会儿,那老大妈手里拿着药膏和镜子疾步进来。

夏伤找了半天都没找着镜子,瞧见大妈手里拿着镜子,连忙伸手一把抢过去。看夏伤这么紧张自己的花容,老大妈忙笑着安慰起夏伤,“就破了一点皮,没事,用了我这药包管不会留疤!”

伤口不是很明显,只是被什么东西刮出了一条血线。夏伤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对了,你老公这会儿正在外头给我家老头子干活?”大妈给夏伤小心翼翼地上好药后,想起这姑娘的老公还在给自家的老头子修葺屋顶,忙笑呵呵地抬起头,看着夏伤一脸感激道。

“我老公?”夏伤惊讶地瞪大眼睛。

她哪里来的老公?对了,昨晚上送她来这家民宿的人是谁,这大妈可能有误会吧?

“是啊,你老公!”

老大妈也没有多想,毕竟昨天晚上,自家老头子把这对年轻小夫妻接回家后,这对小夫妻可就在厢房里一起睡了。同睡一张床,那男人看样子又很紧张这小姑娘。而且两人年纪相仿,就算不是夫妻也应该是情侣。

“是吗?”她昨晚喝的实在太醉了,这会儿脑子里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大妈说这么多,她是半点都回忆不起来。

“还不舒服吗,要还不舒服的话就站起来走走!马上去厨房吃些东西,很快就能缓过来了!”那大妈说着,给夏伤整理出了几件冬袄,拎着衣服给夏伤穿。

夏伤也是苦日子熬出来的,自然不会像骆夜痕那种,从小被娇宠着长大,穿别人衣服的时候还会嫌弃这衣服干不干净,纠结个半天。夏伤没觉得穿别人的衣服有什么异常,快速地将冬袄穿上身后,从床榻上下床。

出了厢房,夏伤发现,这阳光刺眼的很,压根不像早上。抬头,看阳光的角度,应该已经是下午了。夏伤被阳光刺眼的灯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一些阳光。没想到,刚低头间,正看见一个高大个缓慢地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烈阳迷醉了她的眼,让夏伤一时间看不清楚远远走过来的那人是谁?

等她好半天反应过来那是骆夜痕的时候,不免隐隐觉得有些好笑。

他这是什么打扮,穿着一件老布做的袄子不说,身上那裤子压根就是六分裤,底下还露出一截秋裤。脚上的皮鞋此刻他穿成了雨鞋的效果,原本噌亮的鞋面此刻全是泥巴。他一向喜欢把头发用摩斯竖在脑门顶上,此刻却软塌塌地垂在额前。真是一扫平日里英明神武的贵公子形象,落魄的跟个农夫没什么两样。

“你?”夏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家伙真的是那个嚣张十足,又y气四溢,有点变态、幼稚的骆夜痕吗?

“你猪哦,都快下午三点了,竟然有本事睡到现在?”骆夜痕气死了,昨晚上一晚上没怎么睡。原本他打算天一亮就离开这边的,哪知道夏伤睡得跟头猪一个样。他大男人的,自然不可能大白天地跟个女人在屋子里睡大觉。所以一大早,就帮老大爷把屋顶给收拾了一下。

眼下,他已经干了一天的活。虽然不说困,但是看这女人睡了一天,眼下精气十足地从屋子里出来,终究有点不爽。

他被她祸害了一晚上,她倒大爷地躺在屋子里,舒服地补觉。

真不公平,骆夜痕心里一阵不平衡。

“你这是什么打扮?”夏伤哪还记得她昨天干的好事啊,眼下她顶好奇骆夜痕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13330122

“一个醉酒后,随地大小便的人,没资格取笑我!”骆夜痕自然知道自己形象很烂,心里虽有些发窘,但是这面子肯定是不能丢的。

毕竟,害他成为这副邋遢样子的罪魁祸首,可是眼下这个死女人。要不是她,他会穿的连他都不想看一眼自己吗?

醉酒后随地大小便,这说的是她吗?

夏伤吃了一惊,两只眼睛略带着几分疑惑地看向骆夜痕。

“别怀疑,我说的就是你?”昨天被她折磨了这么久,他自然要想办法报仇还回来。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要不是他当时拦着,可能这死女人会在大马路上,当场解决。

“你才随地大小便呢,你全家都随地大小便!”夏伤一听到骆夜痕这话,俏脸泛起一阵红晕。醉酒之后的事情,她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若真跟骆夜痕说的一样,她随地大小便,那她……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不,不,一定是骆夜痕这混蛋故意气她来着。她要相信这混蛋的话,真是脑袋被驴撞了呢?

“喂,夏伤,你个死女人,怎么这么野蛮!”骆夜痕被夏伤骂的,气的大吼了一声。

平常看她金光闪闪,但是喝醉后竟然什么都干得出来,随地大小便是真事,她有病才污蔑她呢!

“你才野蛮,你全家都野蛮!”夏伤不理骆夜痕,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后,便大步进了厨房。

“你!”伶牙俐齿是吧,说不过就耍赖是吧!好,有种,她有种,有种……

“好了,小兄弟,你要不要也一起进来再用点!”老大妈看这小两口斗嘴,忍不住一阵好笑。瞧见小姑娘进了屋子,便转头对着骆夜痕笑呵呵地邀请道。

“我才不跟一只猪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骆夜痕同样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悠悠地转身继续回了老大爷那边。

饱睡了这么久,又用了一顿丰盛的农家菜,夏伤精神恢复的很好。与老大妈说了一声后,便走出大宅,决定沿着村落附近,散会儿步。

在餐桌上时,夏伤已经从老大妈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有关这个村落的位置。细细地理了一些脑子里的画面,她大概理清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国会酒店因为本身就建在环境毕竟清幽的郊区,离官恩城的酒庄也近。所以从酒店出来后,官恩城直接带她去了酒庄。然后她喝了一些葡萄酒,就醉了。接着骆夜痕跑过来,把她接了出去。在路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车子被人偷走了。然后骆夜痕带着她,遇到了好心的大爷。然后被大爷,接到了孝北村……

基本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细节,尤其是骆夜痕说的随地大小便那件事情……不,肯定是那家伙编造的……

夏伤用力地甩了甩脑袋,坚决不肯承认她一个淑女,会干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沿着小道,一路穿过几户农家之后,便来到位于村尾的养殖场。隐约地听到一阵“哼哼哼”地猪鸣声,夏伤想起,餐桌上那老大妈说过,骆夜痕貌似就在这里修补屋顶啊!

想着,夏伤下意识地朝着那养殖场走去。

绕着养殖场外围逛了一圈,在临至东边一脚时,正好看见一架梯子正晾在屋檐下面。隐约地,听到屋顶上有男人的谈话声。夏伤仰头瞧去,见什么都没见到。往后倒退了几步,又倒退了几步,一直倒退了近五米多,她才看见几个男人在屋顶上正在铺防雨的油纸。骆夜痕也在上面帮忙,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半跪在屋顶上,那认真的侧颜让夏伤情不自禁地扬唇一笑。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愿意屈尊纡贵干这种脏话,还真想不到啊!

在夏伤意识到自己对骆夜痕又生出几许赞扬和好感时,之前的那段录音再一次回到她的脑海里。瞬间,对骆夜痕的好感降到零点。

他那大少爷过腻富贵的日子,觉得好玩图新鲜才会爬上去体验一把穷人的心酸。她有病呢,他干活她开心个p!

夏伤在心里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番,也没喊骆夜痕,默不作声地转身走了。

“小伙子,你媳妇来了!”

屋顶上,伴随着一个老大爷笑呵呵地提醒声,骆夜痕下意识地抬头,随着老大爷手指的方向,看向楼底下的夏伤。

瞧见夏伤的身影,骆夜痕心里没来由的一喜。开口唤了夏伤一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连头都没回,就走了。

死女人!

骆夜痕在心里火大的怒骂了一声,既然来到了这里,好歹抬头往楼上看一眼啊!真是眼睛瞎了,他这么大的活人在这边她竟然没看见!

冬天的村落远没有其他季节来的那么美丽多姿,不过透过一户围着水泥墙的农户人家的花坛里,瞧见一簇开的正如火如荼的迎春花。夏伤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站在花坛前,下意识地想要掏手机把这么漂亮的一景拍下来。可是等抬手去摸兜里的时候,才发现手机竟然没带。

幽幽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么美的景象只能定格在脑海里收藏了,正想转身离开时。没想到眼前,蓦地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见都家真。

夏伤看着身前的一堵r墙,吃了一惊,一抬头,瞧见骆夜痕那张略带着几分y沉的俊颜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夏伤一脸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骆夜痕干嘛一脸凶悍地看着自己……

080:截然不同

更新时间:2012…10…30 19:59:05 本章字数:4483

“什么时候回家?”他烦透,穿别人的衣服终究会有点恶心。唛鎷灞癹晓再加上昨天回来得晚,只是把衣服换了一下。今天又干了一天的脏活,身上臭的要命,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洗澡睡觉。

“随时可以啊?”夏伤有些郁闷,他这话问的,好像她不准许他回去一样。

骆夜痕听到夏伤的话,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一双俊目略带着几分深沉地凝视着夏伤,又说道:“那我现在给王叔打电话啊!”

“骆夜痕你没事吧!”他打就打呗,干嘛什么事都跟她汇报,她又不是他妈!

“你才有事呢?”他只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而已。

骆夜痕凶狠地瞪了一眼夏伤,紧接着伸手一把握住夏伤的小手,正想拉着她回那位带他们回来的秦大爷家的时候,却不想才走了两步,脚底一阵柔软的触感让骆夜痕停下脚步。

骆夜痕纳闷了一下,低头抬脚看了一眼鞋底。待看清楚脚下踩到的是什么东西后,骆夜痕一张俊脸瞬间憋成了大便se 。

夏伤原本被骆夜痕拉着往前走,见他突然间停下脚步。不由得也驻了足,转头好奇地看向他。见骆夜痕一脸郁结的表情后,又循着视线看向骆夜痕的脚底。待看清楚骆夜痕脚底的物什后,夏伤有些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骆夜痕,他,他,他竟然踩到狗屎了,哈哈,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你笑够了没啊?”骆夜痕一张俊脸在夏伤幸灾乐祸的笑容中,慢慢地变成了铁青se ,一双黑眸略带着几分恼意地直视着夏伤,似乎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

“哈哈,哈哈,哈哈……”夏伤瞧见骆夜痕真的动怒了,她连忙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笑。

但是这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让骆夜痕更加的生气。他气的转身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心里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了,果然夏伤就是他的灾星,遇到她就准没好事!

“呆子,别走啊!”夏伤见骆夜痕这般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连忙开口唤道。

骆夜痕没理夏伤,夏伤想着刚才可能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所以连忙弯腰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树枝,然后小跑到骆夜痕的身前,一把拉住他的大手,示意他抬脚。

“干嘛!”骆夜痕很是不耐烦地冲着夏伤怒吼了一声。

“小气鬼,别生气了嘛,我给你把脚底弄干净就是了!”夏伤仰头看着骆夜痕,笑眯眯地哄道。

“哼!”骆夜痕闹了一下脾气后,还是乖乖地抬起脚,让夏伤拿树枝,把他脚底的狗屎给刮掉。

“这么大的人了,走路竟然还能踩到狗屎,你也是奇葩一个!”夏伤笑了笑,手上用力,用树枝将骆夜痕脚底的狗大便给刮了下来。示意他在泥地上踏了几下脚后,忍不住调侃了几声。

“喂,你说够没啊!”骆夜痕心里本就有几分不舒服,如今被夏伤这样唠叨,心里更是老大不爽了。

她就以为他很乐意啊,他也不乐意去踩狗大便的好不好!

“干嘛,我就要说说你,真是个呆子!”夏伤听到骆夜痕的叫嚣后,一挑秀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大声回道。

“死女人!”

只听到一声怒吼,在夏伤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骆夜痕的两只大手突然间用力地固住夏伤的脸颊。紧接着,乘着夏伤不注意的时候,他俯身狠狠地吻上了夏伤的红唇。

夏伤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骆夜痕的舌头已经伸进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了。她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回应着他的吻,眼睛余光却不自觉地扫向身旁那一簇探出铁栅栏,开的如火如荼的迎春花。

王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骆夜痕、夏伤与秦大爷夫妇告完别后,便坐上了豪车。

豪车在秦大爷老夫妻的挥手道别中,缓缓地踏上了回京都市的路程。夏伤和骆夜痕坐在后车座上,没一会儿,骆夜痕就开始犯困了。

他霸道的拉过夏伤的双腿,紧接着脑袋枕在夏伤的大腿上,躺在了后车座上。

“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听到过一些奇怪的话?”骆夜痕想起那通录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听听她的想法。虽然他知道,从她嘴巴里,他也听不到什么好话。

“我最近见过很多人,跟很多人说过话。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人,那些奇怪的话又是哪些话?”夏伤微笑着低着头,看着躺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骆夜痕,不解地问道。

“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不知道为什么,骆夜痕很讨厌这个女人笑,尤其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这女人的笑总是带着几分皮笑r不笑的y险感,就像是带着一张笑脸面具。

“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问什么?”夏伤还是在笑,只是收敛了一些。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凝视着骆夜痕,像是一个乖孩子般,耐心地讨教道。

骆夜痕倒是被夏伤的那句话,给问住了。他自然不可能把齐威的那件事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他就要跟这个女人解释那天他被齐威窃听到的那些话,不是出自真心,是醉后胡言。这话就算了,他才懒得解释呢?而且,他干嘛跟个女人说这么跌份的话,假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找她算账呢?若是他先认错,其实一开始就矮了一截?

“怀孕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想到假怀孕,骆夜痕看着夏伤的目光隐隐地闪烁着几许愤怒的火花。他狠狠地瞪着夏伤,想要将这个死女人的脑门上瞪出一个d来。

“如你所见,我没怀啊!”夏伤挑眉,眼瞳里依旧闪烁着几分笑意。她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说谎,而显示出几分羞愧。

“你还真是个谎话精!”骆夜痕在她的表情中,隐隐升腾出几分怒火。

夏伤笑了笑,柔软的小手轻轻地穿c进骆夜痕浓密的黑发中,柔声款款道:“骆夜痕,你不觉得生活很无趣吗?人生就像是一场苦旅,从这一个痛苦走向那一个痛苦。不断地在苦难中历练,直到最后老到没了力气,却还要经过人类最最痛苦的一环,那就是迎接死亡。人的一生之中,随心所欲的也就童年那一小段的懵懂时期。活着,很有意思吗?明明那么辛苦,为什么要生一个孩子出来,让他跟我们一样,重复着这样的痛苦呢?如果让我选择,我希望当年我妈妈没有生下我。我一点都不想活着,很累……”

夏伤是笑着说完这番话,可是骆夜痕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

他不知道,夏伤这死女人是不是故意跟他说这么一番,在他看来近乎是谬论的人生感悟。在他看来,活着也许会不顺心,会觉得疲惫,有时候也会压抑的难受,甚至会有痛苦寂寞或者绝望的时候。但远非夏伤说的这么悲观,生命之中总有很多出其不意的事情发生,总会有很多惊喜不断出现。断然不是夏伤所说的,从这一个痛苦走向另外一个痛苦。

他的人生虽然也很无趣,但至少过得很充实。

年少时肆意妄为,过得洒脱不羁。经历过那场大劫之后,他收敛心性,在国外游学了六年。回国后在华星做事,虽然是空降外加有后门,但至少他还是很认真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从遇到夏伤之后,他乏味的人生又多了一味乐趣,那就是耍她,看她被他耍的团团转,他就觉得通体舒畅。

也许夏伤不知道,在她被他赶得流落街头的那一段日子里,他每天最开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听张泽凯跟他汇报夏伤昨天又干了什么事情,她又在哪里打工,然后他当晚就派人去她打工的地方老板辞了她。看她像一颗杂艹 一般坚韧的在他压迫下,仍旧挺直着腰杆,倔强地战立在京都的土地上,他还真对她生出几分敬佩了。13311389

可是他却从不知,这么坚强的小艹 一般的夏伤,禸 心竟然这么y暗。

苦旅,痛苦,绝望,死亡……

“你是演电视剧演多了,脑子也跟着短路了,是不是?”骆夜痕鄙视地瞪着夏伤,冷嘲道:“少在这里跟我胡扯一些有的没的,我觉得生活很美好。人活着也不是什么苦旅,如果让我选我还是会让我妈生我下来。这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我只怕时间过得太快,来不及去发现。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走遍全世界,不光要我走,我还要我的孩子走。我喜欢小孩,殳儿多可爱呢!多生几个都没问题,以后就带着我儿子一起跑遍全世界!”

骆夜痕的这番宣言,让夏伤的心里无端的有了几分温暖的感觉。她笑了笑,心里暗叹自己果真跟骆夜痕不是一类人。tqtp。

他的心里有着一团永远熄不灭的火种,而她的心里却似黄梅时节的天气,永远是y雨绵延……

夏伤没再说话,而骆夜痕却沉浸在夏伤的那番话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中还中很。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越靠近她,却越觉得自己和她中间隔着的是千山万水。他能触摸的,只是她温热的身体……

车子在骆夜痕家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夏伤轻轻地拍了拍骆夜痕的肩膀,柔声唤道:“呆子,该起来了!”

骆夜痕在沉思中,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夏伤的轻唤声中,骆夜痕缓慢地从她腿上爬起来。

夏伤被他枕了一路,两条腿酸麻的厉害。骆夜痕正想下车,瞧见夏伤一个劲地揉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麻的厉害吗?”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