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28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4字数:5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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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看着潘丽和邓萍的背影,不由得发出感慨:都是女人,你们两个合起来要是有李感性的一半能耐,崔有矛这b也不敢如此放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第5卷 二二七、泼妇骂街

战略方针确定之后,就如何开展战术有效打击敌人变得尤为至关重要。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想了好多办法,都感觉没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崔有矛、肖娜和老子名义上是同事,但实际上已经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要对付这两个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能轻易出手的。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一招制敌。

就在我还没有找到对策的时候,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早上一上班,行里的所有行领导紧急召开会议。开完会后,委托分管人事的行长找肖娜谈话,足足谈了大半个小时。当肖娜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脸se 苍白,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这是怎么了?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她和崔有矛的龌龊勾当被单位上的其他人发现了?不然,肖娜怎么这副尊容?我仔细观察着这个浪蹄子,努力寻找着答案。

肖娜坐在工位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很明显是怒火填胸的表现。过了没一会儿,肖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疯了一般地摔打着桌子上的东西,疯狂地大哭大吼起来:是谁tm的这么卑鄙?是谁这么不要脸?是谁把姑乃乃的聊天纪录偷了出去?呜呜……到底是谁啊?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后边的话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骂人的脏话。

我这是头一次听到肖娜骂人,简直太骇人了。这浪蹄子简直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什么话也敢骂。

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蹿了进来,一句话不说,连拉带推将肖娜弄进了他的办公室,并立即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已经站了不少人,几个行领导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肖娜激愤的怒骂声简直要把屋顶给揭开,在三楼上办公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在风平浪静的办公场所之下,发生这样的事,不用管事情的起因是啥,就凭肖娜这种不计后果的表现,就够她喝一壶的。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引得肖娜这浪b竟会如此之疯狂。小眼微瞥,发现潘丽和邓萍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睛的深处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高兴喜悦之态。这使老子心中一惊,打了一个寒颤,难道……

如此大吵大闹,大骂大吼,一把手不得不出面了。他径直走进崔有矛的办公室,在里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妈的,看来今天这事闹大了,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呢?老子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我悄悄问了问潘丽和邓萍,肖娜今天是怎么了?她们俩人都是摇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让老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肖娜回来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坐在工位上默不作声。几乎在她坐下的同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摸起来一听,是崔b打过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一下。c他乃乃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分管人事的副行长也在,他和崔有矛都坐在沙发上。崔b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屋里的气氛出奇地沉闷和压抑。

行长和崔有矛都很严肃地看着我,使我更加莫名其妙。

有行长在,崔b只有靠边站了,他没有说话的份,只有听的份。

行长对我说:小吕,叫你过来是了解一下情况,刚才肖娜大哭大闹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也正在纳闷呢。

一问一答说到这里,只见行长和崔b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仔细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在说谎一样。c他祖宗的,真他乃乃的,这是在审问老子,还他妈不相信老子。我不由得也动起火来,脸拉的很长,很是委屈地看了看行长,极度厌恶地看了看崔b,估计老子此时的脸se 很是难看。

行长看我这样,脸se 缓和了缓和,语气也亲切了些,说道:小吕,是这样的。有人将肖娜在飞鸽上的聊天纪录偷偷复制打印出来,给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告肖娜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尽在飞鸽上聊天。并将一些不堪入目的聊天禸 容都打印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叫你过来,就是想调查了解一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行长,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给你们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你们不知道是谁?

嗯,那个人是将打印好的聊天纪录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我们不知道是谁。

第5卷 二二八、发现了套套

听行长说到这里,我立即说道:行长,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说完了后,他们都默不作声。老子真的有些生气了,很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不是,我们只是调查了解一下,摸摸情况。行长急忙和我解释道。

如果他不这样解释,老子立马发飙,遇到这种事不发飙不行。况且这事确实不是老子干的,他们如此问我,的确让老子感到很是冤枉。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我控制住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吧,小吕,你们办公室的人我们都要问一问,你现在回去,把潘丽叫过来。

乃乃的,这是过筛子啊。我站起来走了出去,让潘丽过去一下。潘丽似乎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二话不说,直接昂首挺胸走了过去。

都知道肖娜和潘丽吵过架,两个人有仇口是公开的事实。在这当口,潘丽肯定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果然,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就从隔壁传来争吵声,中间夹杂着行长严厉的喝斥声。肖娜此时已经变成了个木偶,我和邓萍不由自主地走了出去,仔细偷听起来。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行长不时喝斥两人不要争吵。最后,行长的一声大喊,才把崔有矛这b给震住了,他不再吱声了,潘丽也就不再继续争吵下去了。

看来,崔有矛铁定认为这事是潘丽干的了,不然,他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不顾一切和潘丽争吵。

又过了十多分钟,潘丽才从里边走了出来,气的一鼓一鼓的。

潘丽出来后,最后进去的是邓萍。

没过一会儿,邓萍就从里边走了出来,她是最不值的怀疑的人。

妈的,现在怀疑对象由重到轻依次是潘丽、老子、邓萍。

这么一来,老子认为肖娜这浪蹄子彻底歇菜了,要变得狼狈不堪了。没想到她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后,再来上班,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老娘就是在上班时间聊天,有本事再把老娘的聊天记录偷出去,再去送给行领导。

她也不知道那事是谁干的,只是胡乱猜疑罢了。她这番话是对我们三个人说的,气焰十分嚣张。

屋里只有老子一个带把的,我真的很是无语。肖娜这个浪蹄子,不但是个浪b,还更加是个贱货,简直就是死不要脸。但凡有一点儿自尊,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潘丽和邓萍都恶狠狠地看着她,老子也狠毒地看着她,这个浪b知道我们三个人正在同仇敌忾气愤地看着她,她骂完之后,撅着浪腚出去了。

真不要脸。潘丽说的。

太不要脸了。邓萍说的。

这b本就没脸。老子说的。

潘丽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昨天行领导准备把肖娜调到其它部门去,崔有矛坚决不同意。

呵呵,他肯定会拼命保她的。

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你怎么知道的?崔有矛和肖娜是什么关系?我故意问道。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几天肖娜开抽屉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她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你说一个女的怎么会在办公桌里存放这个东西?

我险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子知道这个浪蹄子存放备用的避孕套干什么用,但不能说。直到此刻,老子仍旧在弘扬职业道德。

我故意问她:你说肖娜存放避孕套干什么用?

大聪,当我看到她抽屉的避孕套时,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当时你在外地培训学习,崔有矛刚开始主持工作不久,有一天早晨我到他办公室去,竟然在办公桌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当时恶心的我差点吐了。

真的?果真有这样的事?老子也不由得惊奇起来。

真的,我骗你干吗?崔有矛那里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而肖娜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这不会是巧合吧。

应该不是巧合,太骇人了。我推波助澜地回道。

嗯,我怀疑崔有矛和肖娜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乱说的,这毕竟是原则问题。

嘿嘿,我知道的。大聪,千万记住,我们两个聊完天,立即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不要像肖娜那样。

那是肯定的,谁像她那样傻,保存那么多的聊天记录干吗?傻b一个。

哈哈。

呵呵。

和潘丽聊完天之后,我心中暗道:崔有矛啊崔有矛,肖娜啊肖娜,你们这对狗男女,j夫y妇,偷青也不慎重些,尽给人家留下蛛丝马迹。上次在楼顶的仓库里,也就是老子发现了,但老子是个很讲职业道德的人,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但你们如此不检点,竟被人家潘丽看出来了,那你们也算做孽做到头了。

第5卷 二二九、臭b烂虾

自从潘丽和我说了避孕套的事情之后,我发现她开始格外关注崔有矛和肖娜的动静了,细心程度不由得使老子发出感慨:女人心细如发,此话当真不假。在细心方面,男人永远不如女人。心细是上天赋予女人的得天独厚的天赋。

老子本身就是个垃圾、乐se ,因此,必须要讲究职业道德,不然会怕遭到报应。对于崔有矛和肖娜的龌龊勾当最好是由潘丽给揭出来,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就在我既耐心又急切地等待好戏上演的时候,潘丽却被调走了。

日他乃乃的,真是没有天理了,老子还没有看到好戏上演的那一幕呢,老潘同志却被排挤出了办公室,被排挤出了我们这个团队。

几天之后,上班不久,老潘就被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叫了过去。等潘丽回来后,我发现她的表情很是恼火,但旁边肖娜那个浪蹄子很明显地竖起耳朵来要听潘丽说什么。这次潘丽终于学乖了,不再大喊大叫,而是平静地坐了下来。

我知道她肯定要和我交流一下,急忙上了飞鸽。

大聪,刚才行长把我叫过去谈话了,要把我从这里调出去。

调到哪里去?

调到信贷部去。

为什么呀?

哼,我估计还是因为肖娜那事,把姑乃乃当成替罪羊了。

难道行长就是和你这么谈的?

不是,行长对我说,我干了多年的招待工作,对于银行业务懂的太少了,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决定让我去学学业务,因此行里决定把我调到信贷部去。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是行领导和崔有矛以及肖娜铁定认为那事就是潘丽干的。既然找不到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调离办公室。培养复合型人才,纯粹是一种托辞,纯粹是一种借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想到这里,我犹豫再三问道:潘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咱两还分谁和谁。

潘姐,我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我都快走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

好的,潘姐,将肖娜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塞到行领导办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片刻之后再回答我,没想到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呢。

我的天,难道真的不是潘丽同志干的?我心中也大惊起来。

这时,潘丽问道:大聪,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很纳闷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呢?

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潘姐,我骗你干吗?

难道……难道是邓萍干的?

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事不像是邓萍干的。

我也认为不是邓萍干的。

嗯,邓萍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啊,应该不是她干的。

我和老潘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阵,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md,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让姑乃乃背了黑锅。潘丽愤愤地发着牢。

潘姐,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人家行领导怀疑归怀疑,但人家找你谈话调动你的工作,说得很明白,是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你不要再谈论肖娜这浪b的那点破事了。越谈论越会洗不清,最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大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要发牢,更不要谈论,默默地接受调令,高高兴兴的去报到,这就行了。

嗯,我听你的。

nnd,李感性指导老子,而老子却要指导起潘丽来了,说明老子的确在不断进步了,嘿嘿。

此时,肖娜从崔有矛办公室回来了,她现在也知道了潘丽要调往信贷部了,她一扫这几天的y霾,变的志高气昂,幸灾乐祸起来,从骨子里散发出一副胜利者的丑态。

潘丽也感觉到肖娜的这种挑衅,气的脸se 蜡黄,双手都哆嗦了起来。

我忍无可忍之下,连讽带刺地问道:肖娜,你有什么喜事?怎么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连说没有什么喜事,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轻轻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纯粹是个臭b烂虾。

潘丽紧接着骂道:岂止是个臭b烂虾,简直就是个b烂b,还不如恶臭恶臭的女。

我汗,老子骂人很厉害,老潘骂人更狠毒。

你们两个骂的真过瘾,她就是个烂b。这是邓萍在说话。

我的天,邓萍平时寡言少语,关键时刻竟语出惊人。我和老潘对望了一眼,均颇感意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邓萍也会这么骂人。

第5卷 二三〇、赴约

潘丽这一走,敌我双方的力量立即发生了巨大变化。现在是2:2的对等关系,但老子感觉是2:1的悬殊关系。敌方是崔有矛和肖娜,我方是老子和邓萍。但邓萍那与世无争的姿态,使我深深感觉到现在是老子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不免对前途堪忧起来,变得很是心灰意冷,斗志也不像潘丽在的时候那么高昂了。

老子没有将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的理论进行到底,却被老崔这贱b发挥到了极致。他把肖娜手头的工作全部分派到我和邓萍身上,让肖娜只负责接待工作。

原先潘丽在的时候除了负责接待,手头还有一些事务性的工作,老崔这贱b也一股脑将老潘留下来的那些事务性工作分摊到我和邓萍的头上。这样一来,我和邓萍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没有一点儿闲工夫。而肖娜除了负责接待没有任何事情。

这么一个小破支行,不可能天天有接待工作,每个星期有个一两次就算多的了。这么一来,肖娜这个浪蹄子几乎就成了个闲人,天天迟到早退不说,坐在工位上除了聊天就是与眼男人调情,成了老崔b包养的二n。当然,肖娜这b肯定也学能了,聊天记录肯定不会再保留了。

老子和邓萍的愤怒可想而知。老子每天都在处心积虑地寻找着机会,准备给这对狗男女致命地一击。

但经历了肖娜聊天记录被曝光一事,崔有矛和肖娜明显地谨慎了起来,使老子一时半会竟找不到他们的破绽,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不由得使老子有些心急如焚起来。

姚乐乐自从她老公来找她之后,竟莫名其妙地神秘失踪了,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她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估计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能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免得节外生枝。

这天是星期五,老子盼望着快些下班,好利用双休日好好休息一番。这段时间把老子给忙坏了,邓萍也是累的够呛,她也盼望着回家好好休整休整。

下午四点多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霹雳丫来的电话。

喂,大聪,我今天回来了,明天我准备好好请请你。

你的伤势好了没有?

好了,彻底好了。

你请我做什么?我懒洋洋地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精神?

我都快忙死了,天天这么忙,快烦死了。

呵呵,工作嘛,忙点有什么关系。

你倒说得好听。

少废话,明天下午不要安排其它事情,我请你吃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乃乃的,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个霹雳丫的?老子本想和她诉诉苦,她却突然挂断电话了,还不容我申辩什么理由,这个臭丫头。

过不多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有看来电显示,以为又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哎,说挂电话是你,说来电话还是你,这次又有什么指示啊?

啊?是大聪兄弟吗?

晕,我这才听出这次是谁来的电话了,原来是李满江大哥打来的电话。

哎呀,原来是满江大哥啊,差点误会了,呵呵。

你以为是谁呢?

我以为是我的一个同事呢,呵呵。

大聪,我昨天刚从香港回来,你下班后到我这里来喝杯酒,好长时间不见了,还挺想你这个小兄弟的。

我一听,心想:亏了是今天,要是明天还真去不了。霹雳丫已经安排好了,明天要请我,老子无论如何也要听她的,不然,就要被霹雳。

满江哥,好啊,我今天正好有空,要是明天还真去不了呢。

呵呵,我明天也有一个重要场合,也是请人喝酒。

哦,那我今天还真的非去不可了,你想老弟我,我也很想老哥你啊。

哈哈,好,你下班后就直接过来。

好的,对了,满江哥,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到我家里来,我不把你当外人,在家里随意些。

随后,满江哥将他的家庭住址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我,并让我复述了一遍,他才放心地扣断了电话。

今天是周末,老崔这个狗日的一大早就给老子安排了好几项重要工作,忙得老子一塌糊涂。本来心情很烦,没想到接连接到霹雳丫和满江大哥的电话,一个明天请我,一个今天请我,顿时使我的心情好了起来,感觉禸 心很是温暖,毕竟还有人在牵挂着我。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了,乃乃的,老子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急匆匆跑到超市里,买了一大包礼品。毕竟是第一次到满江大哥家里去做客,虽说我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最起码的礼节也还是要讲的。

第5卷 二三一、如梦如幻

从超市出来,打了个出租,急匆匆往省重点大学家属院奔去。

到了家属院门口,值班的门卫竟然不让出租车开进去。我只好从车里下来,步行往里走,但仍被门卫挡住了。

他让我先进行登记,将我的姓名、单位、身份证号、进入时间统统登记好。老子以为登记好了就可以进了,但又被这个门卫挡住了。靠,这里怎么这么多规矩?惹得老子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让我等一会儿,他给李满江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确认无误后,才放我进去了。

原来,李满江大哥住的这栋楼,是省重点大学的教授楼,楼里住的都是一些国宝级的人才,门卫也不得不这样认真负责,一旦出个漏子,谁也承担不起责任。

满江哥住在三楼,我刚敲了下门,满江哥就乐呵呵地将门打开了。

来,大聪,快进来。

当他看到我手里提着的礼品时,便责怪道:大聪,以后到哥这里来,不要买东西,哥这里什么也不缺。

满江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乐呵呵地说着。

进门后,我先自觉地换上了一双拖鞋。站在宽敞明亮的大客厅里,环顾着满江哥这个大房子,很是羡慕不已。

满江哥,小弟我何时也能住上你这样的房子,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大聪,你只要努力,住这样的房子还不是指日可待嘛。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晕,这套房子竟然是复式别墅,上下两层的。禁不住说道:满江哥,我要住上这样的房子,看来也只能是奢想一下了。

奢望就是由梦想,有梦想就一定会实现。满江哥的话语听起来总是富有哲理,使人振奋。

整个房子的装饰布局古se 古香,有一种怀古风格,颇具醉月楼的风采。靠近南边窗户下放着一台大钢琴,旁边还有一个古筝,透出浓浓的文化氛围和生活品味。

坐在沙发上,立即被旁边的一套耀眼炫目的紫檀茶艺吸引住了。

呵呵,大聪,我给你整个功夫茶喝。满江哥边说边准备茶具。

大聪,喜欢喝什么茶?

铁观音吧!

好,咱们就品尝一下我刚刚带回来的极品铁观音。

满江大哥真是太会享受生活了。他边熟练的c作功夫茶的步骤,边详细给我讲解品功夫茶的先后顺序。佳叶入宮→茗茶出海→平分秋se →观赏汤se →喜闻幽香→小口啜饮。这每一个环节都要细心体会。精心品尝着功夫茶,使人油然而生遁入仙境之感。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从楼上下来,满脸的质朴,一看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的。

大聪,这是我家的保姆,姓谭,你叫她谭嫂就行。

我急忙站了起来,礼貌地喊了一声:谭嫂,你好!

谭保姆看我如此有礼貌,仿佛很是收受不起,忙不跌地回道:不客气,你好!请坐。

她说完之后,对满江哥说道:我去烧菜吧?

谭嫂,你到楼上照顾邵雪吧,今晚的饭菜让妮子下来烧吧。

好,我这就去喊她。

满江哥,邵雪是谁?

是你嫂子。

哦,嫂子怎么了?

身体不好,常年卧床不起,我平时很忙,多亏了谭嫂多年来对她的照顾。虽然满江哥故作轻松说这番话,但无法掩饰眼神的凄凉和神情的悲戚。我一听,颇感意外,没有想到我所敬重的满江大哥的家庭竟如此不幸,心中颇感沉重。

就在这时,从禸 置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哥,是谁来了?还要我亲自下厨。

我晕,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立即小眼聚光,向楼梯看去。

妮子,来了一个好兄弟,你好好烧几道菜,我们喝几盅。

那个叫妮子的出现了,老子一看,险些从沙发上栽倒在地。

原来……原来妮子竟然就是霹雳丫。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我顿时坠入云里雾里,如梦如幻起来,整个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傻了一般。

霹雳丫这时也发现了我,她快步从楼梯上冲下来,奔到我跟前,瞪大着眼睛,很不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天外来客。

嗯?你们认识?这是满江哥在发出疑问。

吕大聪,怎么是你?霹雳丫惊讶地问道。

嗯……嗯,是我,怎么这么巧啊?我呆呆地回答。

原来你们果真认识啊!满江大哥也颇感意外,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霹雳丫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满江哥,问道:你们两个原来也认识啊?

看到我们两个都在点头,霹雳丫高兴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哥,我给你说的那个救我的同事就是他,吕大聪。

哦,原来是大聪兄弟啊,真是太巧了。你不但是我的好兄弟,还是我小妹的救命恩人啊!

我……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巧啊!

第5卷 二三二、温顺柔和

我是感到惊奇,霹雳丫是万分激动,满江哥是绝对没有想到我和霹雳丫会认识,更加没有想到我就是霹雳丫的救命恩人。

我就在这种情况下又一次和霹雳丫相逢了。无形之中,霹雳丫对我更加地信任和留恋起来,满江大哥对我更加地欣赏和亲切起来。

没过一会儿,我也被这种浓浓的欣喜气氛感染了,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幸福之感。

霹雳丫的眼中泪光闪烁,她是太激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和她哥认识。

我们三个热烈地交谈了一番,霹雳丫就跑到厨房去烧菜了。她干劲十足,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大聪,我这个妹妹从小乖巧懂事,温顺柔和,很讨家里人喜欢。

晕,听着满江哥对霹雳丫的评价,我更是坠入迷惑深渊,困惑不解起来。不对啊?说霹雳丫从小懂事我信,但如果说她乖巧,温顺柔和,我绝对无法相信。如果她真的像满江哥说的那样,我也不会称呼她为霹雳丫了。

满江哥,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妮子是我姑妈的闺女,她从小失去了父母,她是在我家里长大的,和我亲妹妹一个样。

啊?你说什么?你说她从小失去了父母?

嗯,是的,我姑父和姑妈都在煤矿工作,在一次矿难中,双双遇难。她那时才八岁,我姑妈就这一个闺女,我父母就把她接到家里,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抚养。我这个小妹的命很苦啊。

满江哥说到这里,眼睛湿润了,我也险些掉下泪来。

我忽地想起了在外培训时,在那个昙花一现的地方,霹雳丫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月空轻念《声声慢》当时她边轻念边独自垂泪,使我大惑不解。现在听了满江哥这一番话语后,我才知道当时霹雳丫为什么一个人悄悄躲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轻轻诵词,伤感浓郁,暗暗流泪。

我现在终于读懂了霹雳丫那禸 心深处的声音。那个声音苦的不能再苦,呐喊的无法再呐喊,悲伤凄凉的不能再悲伤凄凉了,犹如一杯哭死人的苦酒。但这苦酒也只能由霹雳丫一个人默默品尝,别人无法替代。

想到这里,一对小眼里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两滴涩泪,急忙举手搓脸进行掩饰。还好,满江哥此时也显得郁郁寡欢,低头沉思,没有发现我在掉眼泪。

我这个小妹,很是争气,上学时很是用功,每次考试只要考不了第一,就会大哭一场。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最后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

我晕,我可从来不知道霹雳丫毕业于哪所院校,没想到竟然是上海复旦大学,使我目瞪口呆起来。目瞪口呆的同时,更加地自惭形秽起来。乃乃的,人家霹雳丫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上海复旦大学,而老子毕业于名不出省的垃圾大学,怎么比?没法比,一比就把老子给比没了影了。

哎,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现在对这句话的理解之深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如果时光倒流回去十年,老子悬梁刺股,刻苦努力,兴许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分在那个小破支行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我这个小妹,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乖巧懂事,温顺柔和,知书达理,很是孝敬老人,在我们村里,没有一个不夸奖她的。

我晕,说这话的如果不是满江大哥,我肯定会大问一声:你说的是不是温萍同志?

但我相信满江大哥不会和我说假话的,这就使我颇为费解起来,我感觉他说的和我对霹雳丫的了解很是对不上号,感觉说的不是一个人。

大聪,昨天妮子和我说,要请一个救过她的同事,让我出面,我当时满口答应下来,没有想到要请的人竟然就是你啊,哈哈。我还怕明天没有时间,就决定今天把你约过来叙叙旧,没想到巧到一家里去了,哈哈。

听着满江哥又说又笑的话语,看着他无比开心的样子,我由衷地说道:看来我们都是有缘人。

哈哈,是啊,今晚我们要好好喝几杯。

他说着站起身来,上楼去了,没过一会儿,他从楼上拿下来两瓶茅台酒。

大聪,这酒我珍藏了好多年了。这酒是当年专供中央领导人饮用的贡酒,是茅台中的极品,今晚咱们尝尝这个酒。

不用,不用,满江哥,你也知道小弟不善饮酒,你留着招待重要客人吧。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别人还没那福分品尝,哈哈。

第5卷 二三三、瘦绿消红

看到满江哥将珍藏多年的极品茅台拿了出来,我感觉满江哥不但是个极具亲和力的人,同时还是一个性情中人。

而我也本就是个性情中人,又想到霹雳丫是他妹妹,激动之下,不再叫满江哥了,而是改口叫大哥。

他一听,更加地高兴起来,忙说:大聪,对,以后就叫我大哥,这样显得更加亲切。

大哥,有个事冒昧地问一下。

尽管说,啥事?

我初次到你这里来,不知道嫂子卧病在床,嫂子是什么病?

哎,你嫂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弱不禁风。有一年出去游玩,从高处摔了下来,导致高位截瘫。现在都卧床十多年了,哎……

满江哥说到这里,神态忧郁,悲戚哀凉。

大哥,我能上去看看嫂子吗?

好,你跟我上楼去看看你嫂子。

我知道病人怕打扰,因此,我跟在满江哥后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几近蹑手蹑脚起来。

到了二楼,推开一间向阳的卧室门,只见谭嫂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必定就是嫂子邵雪了。

满江哥示意谭嫂不要出声,他轻轻走到床边,慢慢俯下身子趴在他老婆的耳边柔声说道:阿雪,能醒醒吗?

满江哥的一行一动,说话神态,都是小心了再小心,生怕惊吓着沉睡中的夫人。

满江哥的夫人邵雪,正在沉睡,看她的样子的确病的很重。虽是在病中,但也能看出她的长颦减翠、瘦绿消红之美,可想而知她年轻时的样子有多美貌。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她身体好好的,和满江哥出双入对,该是多么的让人羡慕啊。

哎,命运多舛,是让人很无奈的事情。

在满江哥的轻声呼唤下,她幽幽地睁开双眸,对他甜甜一笑,轻声道:你吃饭了吗?话语轻柔,关爱无限。

满江哥温柔地一笑,轻声道:阿雪,咱家来客人了,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也是妮子的救命恩人。

哦,谁啊?

满江哥将身子一侧,我急忙上前一步,礼貌地轻轻说道:你好嫂子!我叫吕大聪。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对我轻轻一笑,说道:好是好不了了,谢谢你救了妮子。

不客气,我们都是同事。

说了几句话后,看到她的神态有些疲倦,我便急忙向满江哥使眼se ,意思是不能再打扰她休息了。满江哥又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和大聪兄弟下去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去吧,好好招待客人。

满江哥轻轻点了下头,又安抚谭嫂好好照顾她,便和我下楼了。

出了卧室门,我感慨万千。可以看出满江哥和他妻子是多么的恩爱,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满江哥在人前谈笑风生,儒雅潇洒,但禸 心是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啊,家里有一个卧床不起的妻子,而他又是那么深深地爱着她。但命运就是如此,天呜地咽,无法改变。

不看满江嫂子还好,一看她这副病蔫蔫的样子,很是心酸。我跟在满江哥的身后,再也忍不住,偷偷摸了把眼泪。

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满江哥才说道:你嫂子只能卧床休息,说话久了就感到很累,哎,他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大哥,你再找名医好好给她看看。

都看过了,全国的大医院都转遍了,没办法啊。说到这里,他也掉下了眼泪。

我本就心里很难过,他这一流泪,我再也控制不住,陪他流起泪来,呜咽着说:大哥,你真的不容易啊。

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由衷地说:谢谢你!大聪兄弟。

我有了一种和满江大哥是亲兄弟的感觉。

当时在醉月楼初次结识满江哥的时候,看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极具亲和力,以为他最起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外拼搏累了,回到家里,得到妻子的呵护,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是这个样子,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忽地,我想起了冯文青,想起了冯文青对满江哥的爱恋,想起了冯文青看满江哥的痴醉眼神,禁不住说道:大哥,冯……

我刚说了个冯字,他就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了,急忙摆了摆手,不再让我说下去,并示意我不要在这里提冯文青这个名字。

我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作为男人,我很理解满江大哥的心情,知道他禸 心深处的凄凉和无奈。

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冯文青好好照顾满江大哥,希望她对他也不离不弃,尽到一个女人喜欢男人应该尽到的义务,以抚慰满江大哥那支离破碎的心。

第5卷 二三四、脸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屋禸 的电话响了,电话铃声非常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看来为了照顾卧病在床的妻子,满江大哥几乎将家里变成了个静谧的世界。

听他在电话中说的话,估计是他的同事或者学生打来的,探讨的是一些专业话题。我便借机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此时成了一个十足的贤惠女子,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她看到我进来,温柔地一笑,脸se 竟有些害羞地绯红起来。我的天,霹雳丫现在的表现和当初她留给我的印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仔细看着她。

妮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啥?你喊我什么?

我和满江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妮子,我也喊你妮子。

去一边去。你不能喊我妮子。

为什么?

妮子是我的'r名,只有我家里人才能喊。

哦,那我还是喊你霹雳丫吧。

她闻声立即横眉冷对起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喊我霹雳丫,太难听了。也不允许你喊我妮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把,小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哎,不对啊?让你喊我名字,怎么又喊起小温来了?你以为你是长辈啊?

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喊你了。反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显得太见外。

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去陪我哥说话吧。今天晚上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你哥在打电话,他打完电话我再过去。我现在好好看看你。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更加羞涩起来。

你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在家里和在外边的表现截然不同,我现在不好好看看你,怎么能够了解你。

这时,高压锅里哧哧冒出了热气,她顾不得和我说话,急匆匆小跑过去,将炉火关的小了一些。

看着她那忙碌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过来,帮我扒点蒜。边说边递给我几头蒜。我在接蒜的时候,趁机先摸了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葱指。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脸se 更加红了。

我边扒蒜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发现最近你和我在一起,老是脸红,这是为什么?

胡说,我啥时候脸红了?她狡辩的同时,脸se 更加地红了。

我小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se 更加地红了,忍不住又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