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39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5字数:6016

  

功能 和 功能!你说的也是,……好吧,下班后我去。

嗯,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走。

回到‘不一不’,我边忙工作边不时看手机。nnd,霹雳丫已经好几天没有搭理我了,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该给老子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啥的,但直到下班时刻的来临,臭老鼠也没有叫起来,心中颇为惆怅。

实际上在这几天里,老子为了霹雳丫和冼梅,心中已经是乱七八糟了,心中乱七八糟,行动上无形之中执行的仍是‘留冼放温’。

男女之间的交往,历来都是男的主动,女的被动。老子这几天没有给霹雳丫任何电话和短信,她也就保持沉默了。这样反倒使老子的心中像是丢了什么东东,既有缺憾又有惆怅。

下班后,我和冼梅一前一后下了楼,来到雷克萨斯上,阿梅对我说:先去给你整个发型,再回家把我给你买的好衣服穿上。

对,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不然也太拿不出门了。

哈哈……阿梅哈哈笑着发动了雷克萨斯。

第7卷 三一〇、市外墅园

等将小脑袋上的头发拾掇好,又跑回家换上冼梅给我买的名牌行头,大约在六点多的时候,冼梅载着我进入了她家所在的小区。

这是一个高档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几个铁塔般的保安,全副武装,就tm像是军事禁区一般。

越过前边的一栋栋高层楼房,冼梅载着我来到小区的最深处。

这里则没有了高楼,都是一座座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这些别墅和本市一个自然公园接壤,只有一道花墙隔离开来。

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没有都市中喧嚣的噪杂。

我日哟,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市外墅园’。是人不是人站在这个‘市外墅园’里都tm像个人,连这里的狗都显得弥足珍贵。

冼梅的车速很慢,每当越过一座别墅,老子都要瞪着小眼边看边在心里暗c一下。

暗c了七八十多次,冼梅在最东头的那套别墅前停了下来,老子没敢c这套别墅,因为这是阿梅家。

从车里下来,老子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竟然紧张了起来。

冼梅扭头看了看我,粲然一笑。

看把你紧张的,越紧张越坏事,你大大方方的不就行了。

我知道,但就是止不住地紧张,腿也有些发软。

你紧张什么?我爸妈又不骂你,也不打你,更不会吃了你。再说还不是有我嘛。

对,老子身边有阿梅,老子不紧张,老子要气宇轩昂。

我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着,竟然连续自称了三个老子。

阿梅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照着我的胳膊扭了一把,呵呵而道:怎么越说你越紧张起来了?你这说话的臭毛病得改一改,不要总是自称老子。你进了这个门可不能再说老子二字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老子坚决不自称老子了。

你,你怎么还说?

哦,我不说老子了。

嗨嗨……走吧。

迈上台阶的时候,阿梅又悄悄对我说:进门后,见了我爸叫冼伯伯,见了我妈叫阿姨。

嗯,我知道了。

md,老子真是上不了大雅之堂,臭脚丫子才迈上台阶,爪子已经出汗了。

到了门前,阿梅按了一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从里边将门打开了。

阿梅叫了一声:赵妈。

老子过于紧张,也没仔细看来开门的人,听阿梅叫她什么妈,老子给她鞠了一个躬,开口就叫了一声:阿姨。

进了门之后,是个门庭,这个门庭宽大敞亮,足有四五米长,穿过门庭,又过一条走廊,来到客厅。

一进客厅门,阿梅就欢快地叫道:妈,我回来了。这是我同事小吕,吕大聪。

大聪,这是我妈。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穿着讲究,雍容华贵,皮肤白皙,气质高雅,虽是五十多岁了,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

阿梅长得就很随她,不用问,这就是阿梅的妈妈。我立即又鞠了个躬,这个躬比刚才门庭里的那个躬更具深度,礼貌地甜甜叫到:你好!阿姨!

哦,呵呵,是小梅的同事啊,来,快请坐!

阿梅妈站了起来,态度热情,笑容可掬。

我有点受宠若惊,很是拘谨地坐在了红木真皮沙发上。两只爪子平放在膝盖上方,上身挺直,标准地正襟危坐。

阿梅妈看我坐下,又微笑地问:你叫吕什么?

我还没有回答,阿梅就立即说道:妈,他姓吕,叫吕大聪。

哦……小吕,你和我家小梅在一起工作吗?

是的,阿姨,我和阿梅以前都在支行办公室工作。

这时,刚才给我们开门的那个中年妇女端着一大盘水果放在茶几上,又给我沏了一杯茶,我连声道谢。我这才明白,这个叫赵妈的女人是阿梅家的保姆。

小吕,不要光坐着,请吃水果。

哦,是。

我正襟危坐着点着头,没有动手去拿盘中的水果。

阿梅依偎在她妈妈身边,撒娇地问:妈,我爸爸呢?

你爸还没有回来。

他昨天不是说今天一下班就回来吗?

他哪有准头,天天忙得不着家。

阿梅噘着嘴嘟囔:明明说好了的,今天一下班就回来,这都六点多了还没有回来,说话不算数。

阿梅妈看我坐在那里很是拘束,便又热情地请我吃水果,我仍是只点头没去拿。

阿梅暗暗地给我使了一个眼se ,意思是让你吃你就吃,不要客气。我这才欠身从水果盘里拿了一个葡萄放在嘴里。

这一个葡萄在老子的嘴里足足咀嚼了十多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吞了下去。不是葡萄好吃,而是拘谨的无话可说,无事可做。只好临时抱佛脚,拿着这个小小的葡萄当作了遮掩自己拘谨的挡箭牌。

第7卷 三一一、冼法海

阿梅妈虽是慈眉善目,但目光精精,似乎已经看出点什么了,便对阿梅说:你陪你同事小吕看电视,我到书房去一下,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就开饭。

从这一点上来看,阿梅妈很会处事,她看我守着她很是拘束,便借故走开了。借故走开的同时,给阿梅使了个眼se ,意思是等会你也到书房来。

老子的眼睛虽小,但却很是灵光,阿梅妈这些细微表情都没有逃脱老子的小眼。

阿梅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悄悄对我说:你自己先看着,我到书房和我妈谈谈去。

你要和你妈挑明?

看情况吧,我先试探试探。

等我走了后,你再说不行吗?

不行,你在我去和她说,效果会更好。

你不等你爸回来再说?

这种事要先和我妈通个气,才比较容易办。

好吧,时机你可要拿捏准。

我知道的。

说完,阿梅就到书房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大屏幕电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和她妈谈的结果会怎样?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阿梅仍然没有出来,我如坐针毡,更加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赵妈急匆匆去开门,阿梅和她妈也从书房走了出来。

随着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客厅门口。一声笔挺的西装衬托着身材更加挺拔,足有一米八多高。梳着背头,一丝不乱。眼光锐利,似乎能把人给看穿。脸如雕刻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红光满面。

我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阿梅小鸟般扑上前去,双手拉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爸爸,你说话不算数,让我们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哈哈,爸爸怎么说话不算数了?这不是回来了嘛。要不是你今早说非让我回来,爸爸又去参加酒局了。

此人便是老子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冼东海同志,也就是冼梅的老爸。老子曾经无数次地骂他是冼法海。但今天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老子立即被他的非凡气度给震慑住了,禁不住小腿有些转筋。

冼东海说话之际,一扭头发现了我,一道犀利的目光向老子s来,使老子险些站立不住坐在地上。

嗯?家里来客人了?

是啊,爸爸,这是我的同事吕大聪。

阿梅边作介绍边向我连使眼se ,我立即走上几步,站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点头鞠躬,心惊胆颤而又礼貌地说道:你好!冼伯伯!

哦,是小梅的同事啊,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冼伯伯!

请坐,我换一下衣服。

他说完之后,便到客厅门口的更衣柜前将西装脱掉;换上了一身锻扣休闲绸装,显得更加地神飞气扬。

我小眼偷偷地看了看冼梅她妈,只见她虽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仪静体闲,但透过微蹙的眉头,老子的心中忽地一沉一凉,‘够呛’两个字在大脑中不住地翻滚,翻来滚去地变成了‘没门’。

冼梅他爸坐在沙发上和我闲聊了一阵。md,当官的就是当官的,冼法海,不,冼东海虽然舒眉和目,话音不高,但却透出了浓重的威严,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了。

小吕,今年多大了?

哦,冼伯伯,我今年22岁了。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和阿梅原先都是在支行办公室工作,现在我调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了。

哦?你这么年轻,能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很不错啊。

听他这么说,我只有傻傻而笑的份。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呢?不傻笑还能干什么。

老冼同志和我们上级行的一把手关系很好,我们行里的情况他应该了如指掌,他也就是随口一问,当官的都喜欢这样。只要别问老子的家庭情况就行,不是怕丢人,而是老子的老子和冼东海同志悬殊实在太大了。

nnd,刚想到这里,老冼同志就开始问起老子的家庭背景了,这让老子更加地窘迫起来,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沉着应对,但后背上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汗。

当老子说,老子的老子是修理地球的,老冼同志很感意外,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我知道他为什么怀疑,因为刚才我和他说我在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他又对我们行的情况十分了解,他知道没有特殊背景的人是进不了上级行办公室的。但事实情况的确如此,没有背景的吕大聪,还就偏进了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了。

他也看出我没有和他撒谎,我和他说的也全部是实话。他看到我发窘难堪的样子,便呵呵一笑转入了其它话题。

第7卷 三一二、香闺

这时,冼梅跑了过来,坐在我身边,噘着嘴对她爸爸撒娇说:爸爸,你干什么呢?你这是调查户口还是盘查人,你看你把人家吓得。

我心中暗道:乃乃的,你这个臭妞子,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何不一直坐在老子的身边?让你老爸快把老子难堪死了。

呵呵,我这是和小吕在聊天呢。好,我不聊了,你们聊,我到书房去打个电话。

阿梅一过来坐在老子的身边,老子就心安了不少。现在又加上冼法海走了,老子彻底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一松气不要紧,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嗒嗒地下来了。

我的天,吕大聪,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刚才过于紧张的。我边说边使劲搓着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阿梅看到她妈又走了过来,急忙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拉着我就走,对她妈说:妈,我和吕大聪到我房间去说件事。

马上要开饭了。

知道,一会就来。

阿梅拽着我就往楼上跑去,一直爬到了三楼上,阿梅的香闺在三楼。

一进阿梅的香闺,一阵沁人肺腑的闺香飘来。

进了屋来,阿梅立即把房门关上了,递给我一条毛巾。

快擦擦汗,你看你这点出息,我爸又不吃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樵夫禸 心如汤煮,王子公孙把扇摇。

小样,你还不如直接说路有冻死骨,朱门酒r臭呢。

阿梅,我是说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悬殊太大了。

你忘了当初我们在购物广场买完服装出来后说的话了?

没有。

这不就行了嘛。

嗯,对。

阿梅转身从红木床头橱里拿出来一个周边镀金的大相框,将正面贴在自己的胸前,走到我近前。

你知道这个上面是什么吗?

不知道。

阿梅将相框慢慢翻转过来,将正面对准我,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仔细一看,只见上边用行书写着:

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真的爱情。如果爱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情了,就玷污了爱情这两个字。

字体娟秀中透着洒脱,我一看就知道这是阿梅亲手写的,她的字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但看这上边的禸 容,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阿梅,这……

对,这上边的禸 容就是当初从购物广场15层上买完服装后出来,你对我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回来后一个字不漏地写了下来,又到装潢店里把它标了起来,我要永远珍藏起来。

我看着阿梅写的字听着阿梅的话,顿时眼睛湿润了,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阿梅看我这样,本来爱哭的她,眼睛里立即水汪汪了起来。我急忙将她拥进怀里,把她搂的紧紧地,她嘤然有声轻轻啜泣起来。

我被她感染的也是热泪涌流,情不自禁地和她热吻起来。

吻完之后,她抿嘴一笑,轻声说:你不要自卑,一辈人不说两辈事,你爹是你爹,你是你。

嗯,刚才看到你爸爸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又加上他的社会地位那么高,以及富有的家庭,我禁不住就自卑起来,控也控不住。

阿梅听完之后,做了个鬼脸,俏皮地说:你自卑什么?你这樵夫和冻骨都能在王子公孙家里把公主给亲了,你还用自卑吗?你本事大着呢。

我知道这是善解人意的阿梅在想法设法地鼓励我,让我充满自信心。想到这里,感动的小眼中又热泪盈眶起来。

大聪,你是从农村走出来的,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又分了个好工作,现在更进一步,调到了上级行工作,这都是你个人打拼的结果,应该充满自豪感才对。

我点了点头。

我爸爸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小时候都挨过饿,能走到今天这步,也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他喜欢那种自信、阳光、奋发向上的年轻人。他不会看不起你的,他更不会看不起从农村中走出来的人。

我使劲点了点头。

你面对我妈的时候,紧张不?

有一点儿,但不厉害,毕竟你妈慈眉善目的,感觉很亲切。

这样就行。我给你说,我妈多少有点势利眼,但我爸绝对没有。所以,你面对我爸的时候,更不应该紧张才对。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顿时释然了,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这丫头太会做思想工作了。禁不住又抱住她亲了起来。

亲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阿梅,该给你标的这幅字起个名字。

好啊,你说起个什么名字?

第7卷 三一三、腊梅绽放

阿梅将老子的爱情宣言一个字不漏地都写了下来,老子要不给她这副永久珍藏的爱情宣言起个名字,未免美中不足。

所以,我才和阿梅说给这副字起个名字,没想到她却大声赞好。

我开始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想了起来,最后我说出了四个字:腊梅绽放。

阿梅一听,眉头紧蹙,想了好大一会儿,说道:字面上很好理解,也比较大气,但怎么解释才更好些呢?

我便将心中想好的幽幽道来,语气充满了感情。

阿梅,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是讴歌腊梅的最佳诗句。蜡梅花开之日多是瑞雪飞扬之时,恰恰说明了腊梅的敖骨峥嵘,不畏严寒,迎风斗雪,真实体现了腊梅的品质和风格。爱情要像腊梅那样,虽在苦寒季节也能绽放,永葆长青。腊梅是诠释爱情的最佳之品。同时,腊梅的腊字取谐音便是辣,这个辣字代表着你的性格,梅代表着你名字中的梅字。希望我们的爱情要像腊梅绽放一样,经受各种各样的考验。这便是我将这幅字取名为腊梅绽放的原因。

听我说完,阿梅眼放光彩,兴奋地说:大聪,你太有才了。说着就抱住我亲了起来。

她兴奋地说:我要重新写一幅,将腊梅绽放作为这幅字的标题。

我也高兴地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屋禸 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阿梅她妈催我们下去吃饭。

临下楼时,阿梅对我说:大聪,下去后,你要彻底放开,好好和我爸妈交流交流,不要存在任何心理压力,更不要再紧张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理压力,不再紧张了。

嗯,这样就好。我爸爸喝酒的时候,如果兴致好的话,他会谈天论地,到时候,你要顺着他的话题,好好和他探讨探讨,这样能加深了解,促进感情。

呵呵,你这个臭丫头,简直太聪明了。好了,只要冼伯伯开头,我绝对尽最大怒力接上,不扫他的兴致就行。

嘿嘿,这就对了。

当再下得楼来,老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也敢直视阿梅她爸妈的目光了,已经不再那么紧张拘谨了,显得落落大方起来,心情也通畅了起来,不再那么压抑了。

心情一轻松,小眼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阿梅家的别墅,每一层的面积都在200平方开外,这座三层别墅足足接近700平方,每一层上都装饰的精致典雅,透着浓浓的温馨。家具更是高贵,其中以红木居多,宽大的餐厅正中摆放的长条形餐桌竟然是紫檀木的。

阿梅爸是个很豪爽的人,他热情地招呼我入座,阿梅妈则显得心事重重,眉头一直时不时地有些微蹙,看我的眼神有些厌烦。但老子现在已经不是刚进门时的那个窘迫样子了,对她的这些表情也能坦然处之了。

老冼同志打开了一瓶上好的茅台酒,热情地招呼我坐在他的身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冼同志的谈兴渐渐浓烈起来。

小吕啊,你在办公室主要从事什么工作?

哦,我在文秘组工作,主要是写文字材料。

呵呵,想不到小吕还是一个文人啊,能专职写文字材料的,在我看来,都算是文人。

呵呵,冼伯伯过讲了。

呵呵,没有过讲,文人是很了不起的。文人一支笔,胜过刀斧劈。笔下生妙花,赛过千军马。写得一手好文采,那是不得了的。

嗯,冼伯伯说的极是,我要加倍努力。

呵呵,想当年,在解放战争时期,毛主席的一篇文章就吓退了国民的十万大军。一篇文章顶十万大军,了不得啊。

冼伯伯说的是,毛主席博古通今,手不释卷,写的文章和诗词都是登峰造极。

嗯,毛主席的文章和诗词是无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看来老冼同志肚子里的墨水颇多,不然不会出口成章的。文人一支笔,胜过刀斧劈。笔下生妙花,赛过千军马。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难道写的一手好文章,果真有这么厉害吗?

就在我沉思之际,老冼同志又开口了:小吕啊,你干文秘工作,想必是读过一些诗词吧?

嗯,读过一些,但不系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呵呵,小吕很是谦虚,年轻人还是谦虚些好,我就喜欢谦虚谨慎的年轻人。

阿梅她妈看老冼同志和我越谈越投机,越谈越热呼,禁不住连连向他使眼se ,意思你是少说几句,赶快吃饭吧。下边的意思我更明白了,意思是赶快吃完饭后,让吕大聪这个人立马滚蛋。

但冼伯伯的谈兴正浓,根本就不理会他老伴给他使的频频眼se 。冼梅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地帮腔帮势,使她老爸和我的谈话继续深入下去。并也频频给我使眼se ,让我不必理会她妈。

第7卷 三一四、尴尬腌臜

在冼梅的推波助澜之下,老冼同志和我谈的很是高兴,一斤茅台不知不觉中就喝完了,老冼同志和我是均喝的,他半斤我半斤。

半斤茅台下肚,老子竟然没有失态,颇感惊奇。虽然晕晕乎乎的,但大脑还是清醒的。可能人在特殊情况下,潜能是能够挖掘出来的,我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守着冼梅的爸妈,我总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对自己的言谈举止特别检点。在一起共餐,虽然不如刚进门时那样拘束和压抑了,但还是处处小心谨慎。在这样情况下,酒量差劲的我竟然喝下了半斤高度茅台,并且没有任何的胡言乱语,实属难能可贵。

冼梅知道我的酒量不行,但为了让我和她老爸加深感情,促进了解,便没有阻拦我,反而不住地让酒。

老冼同志似乎兴致不减,对我说:小吕,越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年轻人越要奋发图强,取得的每一份成就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所以,当你每进步一点,你都会感到无比自豪的。想当初我从老家出来打拼时,在工厂里为了多挣几块钱,不停地干活,竟然把一根肋条都累断了,住进了医院。这反倒成了好事,不但被树为标兵,还被评为劳动模范,赢得了鲜花和掌声,同时还被提了干。我就是从那时候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的,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眼睛竟然有些湿润起来。我心中一紧,难道冼梅爱哭是随他?

阿梅她妈又要阻止他说下去,阿梅伸手把她妈推开了。

小吕,我平时在外边从来不谈这些。今天遇到你,你又是从农村出来的,感觉很亲切,你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才说了这么多。

冼伯伯,谢谢您和我说这些,我会永远记住您的话的,您的这些经历将会成为我的宝贵财富,我要向您老学习。

哈哈,小吕很会来事,更会说话。嗯,小伙子不错,农村出来的就是能吃苦耐劳,就是比城市里的小伙子强。

我汗,原来老冼同志竟然对农村出来的年轻人这么有好感,看来老子刚见到他时的紧张和局促不安,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老冼同志让阿梅再去拿瓶酒来,阿梅坚决不让喝了。她知道我的酒量,能喝上半斤白酒,撑到现在没有失态已经是很不错了。如果再喝,说不定老子当场就得趴下。

正在这时,客厅中的电话响了,赵妈拿起电话一听,立即跑过来叫阿梅她爸去接电话。

阿梅她妈趁机让赵妈收拾餐桌。老子虽然喝的有些迷糊,但还算清醒。老子光喝酒了,还没有吃饭,你就让人收拾餐桌,摆明了这是下逐客令嘛。本就喝了酒发红的老脸更加地红了,不但尴尬还有些腌臜。

阿梅一看,立即噘嘴生起气来,大声说:妈,人家小吕还没有吃饭呢,你怎么就让赵妈收拾餐桌?

赵妈刚端起一个盘子,一看阿梅发火,立即又把盘子放下了。

我立即站起来,说道:吃了那么多菜,已经吃饱了。我的酒量不行,也喝了不少了,我该回去了。

老子这是在打圆场。眼看阿梅为了我就要和她妈争吵起来,我只有立马跳出来打圆场才能平息阿梅和她妈之间的争吵。

我向阿梅她妈微一鞠躬,毕恭毕敬,礼貌地说:谢谢你了阿姨!打扰您了!

说完之后,我便起身来到客厅,准备和阿梅她爸告辞。阿梅气冲冲地穿上外套要去送我。

她妈立即说道:小梅,你给我站住。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的。让小吕一个人打车回去就行。

我一看不妙,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时,她爸爸也已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小吕,怎么这就走呢?我们再聊会。

他的话音未落,阿梅妈就用手拨了他胳膊一下,意思很清楚,让他不要再让我了。

本来喝了高度白酒体禸 很热,但看到阿梅妈这样,体禸 突然变得冰凉起来,心中更是凉的发颤,感觉自己没有了一点儿自尊,感觉自己此时就tm像个乞丐。

阿梅仍是坚持去送我,她妈又道:如果真要送,你也不能去,在家给我好好呆着。要送就让你爸的司机去送他。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饶是老子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招架不住了,我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去送我了,我喝这些酒没事,出去打个车很快就到家了。

我刚要转身走,阿梅她爸走上前来对我和蔼地说:小吕,欢迎你再来做客,你自己回去行吗?

我没有想到阿梅她爸会过来和我这样说话,顿时冰冷的心忽地一暖,眼泪差点下来,急忙给他鞠了个躬。

冼伯伯,没事的,我打个车很快就到家的,祝您身体健康!我走了。

当我快要出门时,阿梅又追了上来,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求求你了,不要去送我,我没事的。

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第7卷 三一五、支离破碎

从阿梅家出来,老子以急行军的速度快速走出了‘市外墅园’,来到公路上,虽是不住告诫自己要坚强,但小眼就是不争气,羞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被阿梅妈羞辱的同时,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亲爱的阿梅了。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整个儿快要碎了,伴随着的是泪如泉涌。

我真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妈竟然会这样待我,态度冷漠,话语绝情,让老子无地自容。更没有想到神飞气扬的阿梅爸,拥有如此高的社会地位,对我这个小人物竟然如此和蔼,如此亲切。反差如此之大,让我的心中更是酸楚。

我知道我离开那个别墅之后,紧接着别墅之禸 就会爆发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双方是阿梅和她妈。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边走边想放声大哭,我感觉自己太傻了,把爱情看的太简单了,认为只要我和阿梅两情相悦,谁也阻拦不了我们。但她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想到这里,冰凉的心犹如针扎般刺痛。

我很后悔不该恬不知耻地来阿梅家,但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凉风阵阵袭来,我感觉酒力上涌,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但我不想打车,我就想这样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天尽头。

边走边不停地对自己说:吕大聪,你算个啥?你什么也不是,你最多是个垃圾,再不就是个乐se ,充其量是个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

开始是说自己,到了最后是在骂自己。走着走着,酒力越来越烈,踉踉跄跄变成了跌跌撞撞,脚下不稳,接连摔倒在地。

摔倒了再爬起来,走上几步再摔倒。最后感觉自己不是在走路了,而是在连滚带爬。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东倒西歪的老子被交警给逮住了。交警就像老鹰抓小j一样把老子抓住了。

交警一看老子是个醉汉,盘问之下,发现我还有些意识,还没有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便把老子狠狠教训了一顿,训的老子连连点头哈腰。

交警把老子教训完了之后,便帮我截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扔进车里,让的哥把老子送回家去。

一上车,的哥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意识还有些清醒,告诉的哥我住在什么小区多少号楼。

的哥被我身上的酒气熏得连连捏鼻,二话不说,开足马力飞速而驶。老子看他的神态就是赶快把老子这个醉汉送回去,免得在车上熏人。

如果不是交警帮老子拦车,估计没有哪个的哥愿意拉老子,老子能不能连滚带爬地回到家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喝进肚中的高度茅台酒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起老子来了,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好不住地往外呼酒气。气的的哥把前后的车窗都打开了。如果车上有排风扇,估计的哥会开到最大档。

很快,的哥就把我送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前。当我从车上爬下来后,的哥立即加大马力离开了,车p股后边的排气筒排出的浓浓尾气把老子给罩住了。

这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还tm的是个小人,报复心极重。老子用酒气熏他,他竟用汽车废气来熏老子,日他祖宗的。

我勉强走了几步,再也支撑不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我平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感到天旋地转,硬撑着爬了起来,没走几步又栽倒在地上。短短的十几米,我就接连摔了几个跟头。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老子不起了,就躺在这里,老子只要站起来就挨摔,还不如躺在这里。

正在这时,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拿出手机来,睁着血红的醉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将老脸使劲搓了几把,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接听了起来。

大聪,你到家了吗?

哦,阿梅,我已经到家了。(我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语气,老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心,真乃是人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没事吧?

没事的,阿梅,你放心吧,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好,这样就行。

和阿梅通完电话,我才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僵直,舌头没僵直怎么尽摔跤?这酒喝的真tm不同凡响。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又止不住大哭了起来。

心中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站起来,回家去。想到这里,双手撑地,艰难地站了起来,刚一站立,双腿就像面条一样打软,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这一次算是彻底起不来了。

老子终于醉了,而且是彻底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了过去。

第7卷 三一六、惶惶不可终日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天se 早已大亮。

我感到口干舌燥,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满了水,连想也没想,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了才感觉到杯子里的水很甜,像是里边放了很多白糖。将这一大杯白糖水喝下去,顿时不再那么干渴似火了,感觉通体很是舒畅。

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跑到洗手间去nn。将憋了一宿的小便排光,感到全身轻飘飘,极是舒服。

在刷牙的时候,透过洗漱间的玻璃镜子,我才发现老子的老脸受伤了,左边脸颊竟然被戗破了皮,鼻尖上也有戗伤,很是惨不忍睹。乃乃的,这都是昨晚喝醉酒在路上连摔带戗的。

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虽然老子昨晚喝多了,但还不至于到了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当时头脑还是有点清醒的。虽然最后不胜酒力彻底失去了知觉,但老子仍隐隐约约记得昨晚睡着的时候,是躺在楼下的水泥地上睡着的。

怎么睡醒一觉,老子倒进了家门,并且脱去了外套,躺在了床上,还盖上了被子?并且床头柜上的那一大杯白糖水更是莫名其妙。那个大玻璃杯子明明放在厨房里,好久没用了,怎么跑到老子的床头柜上了?洗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倒满了水加上了白糖。

想到这里,端起那个大玻璃杯,看到杯底还有点水,倒进了嘴中,自己一品,果然很甜。

扭头一看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衣服,正是老子昨晚穿的那身西装,被整整齐齐地搭在了椅子靠背上。这身西装就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的那套蒙霸。

我伸手拿起来一看,大吃一惊,这身8000多块钱的西装已经破损不堪了,上身和裤子有几处已经被昨晚连摔带跌地戗破了几个d。尤其是两个手肘处和两个膝盖处更是破损的厉害,老子看着看着心疼不已。

md,老子从小到大,还就没有穿过这么名贵的服装。这才刚穿了几天,还没穿出感觉,这身狗日的蒙霸西装就tm光荣下岗了。

看着西装上的破损处,顿时感到两个手肘和膝盖有些疼痛。急忙脱下保暖禸 衣查看起来。

c,两个手肘和两个膝盖不但都被戗没了皮,还血紫血紫地往外渗着血,很是骇人。将背心也脱了下来,一看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老子昨晚是将小体摔了个遍,这下可真的遭大罪了。不看还好,一看就疼,越看还tm越疼。

索性又钻进了被窝。躺在被窝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家门,怎么将西装搭在椅子上,怎么将那个大水杯拿过来,怎么往水里放的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没有任何的印象。

想着想着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七八百毫升的白糖水灌进肚子里去,似乎将体禸 酒精彻底中和了,这一觉睡的特别地香甜。

艳阳高招,老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自我感觉很是潇洒地来到喷泉广场。冼梅约我到这里来好好谈谈,昨晚她妈对老子的那种态度,阿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拾阶而上,臭脚丫子刚刚迈过台阶来到广场上,只见阿梅站在一个灯塔下边,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心中一乐,便快步向她走去。

走着走着,离阿梅还有十多米的时候,突然,穿着枣红风衣的霹雳丫出现了。只见她面部表情凄惨,眼神哀怨,脸上写满了羞愤,眼圈红红的,但紧抿着嘴唇硬是控制着没让自己流下泪来。

她没有朝我走过来,而是走到离冼梅四五米远的地方站住了,静静地看着我,冷若冰霜,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满腔怒火。

乃乃的,她们两个怎么都来了?怎么这么巧呢?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我看了看霹雳丫,又看了看冼梅。不知所措地停住了脚步,战战兢兢地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阿梅见我竟站在那里不动了,于是又向我招手,微笑着对我说:大聪,你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啊,过来……

我刚想迈动脚步,一看霹雳丫嘴唇紧抿,看我的眼神愈来愈愤怒,鼻息里哼着羞愤。我又不敢动了,傻了一般就像一个木嚼子杵在了那里。

老子的小眼睛看着面前的霹雳丫和冼梅,大脑在急速运转着。老子要赶快想个好办法出来,将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尽快平息下来,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再这么僵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美女同时出现在老子的面前,老子该如何应对?

什么叫惶惶不可终日?这就叫惶惶不可终日。

第7卷 三一七、大声哭喊

老子眨巴着小眼,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妙计,来应对这种尴尬局面。

老子胆颤心惊、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看着霹雳丫和阿梅,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老子谁也不想伤害,谁也不想失去。

阿梅频频向我招手,喊我过去。霹雳丫这时终于说话了:吕大聪,你给我过来。

阿梅听到霹雳丫的话声,微微一怔,看了看霹雳丫,又看了看我,最后怔怔地看着霹雳丫,满脸的不明就里。

霹雳丫看了看阿梅,没有任何言语,仍是扭头用哀怨愤怒的目光直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吕大聪,你到底过来不过来?

我再一看阿梅的目光,阿梅此时眼睛水汪汪了起来,遇事爱哭的她,这次也不例外。凭着女人的敏感,阿梅此时已经觉察到了我和霹雳丫的关系非同一般。伤心之下,眼中不由得有了泪花,有了泪花的同时,也开始对我愤怒起来了。

我看着霹雳丫,听着她也喊我过去,但我此时四肢发软,已经动不动了。

睁着小眼,看看霹雳丫,只见她羞愤难当;看看冼梅,只见她愈来愈愤。

完了,彻底完了,老子这次算是吧嗒一声歇菜了。

就在此时,霹雳丫和冼梅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喊了起来:吕大聪……

这两个美女在极度愤怒之中,